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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案八:毒舌破處計畫徐涵依(中)

  達克載著我來到一間沒人住的破舊別墅後,領著我往別墅地下室走;穿過幾道暗門、經過幾間密室,來到阿佈面前。

  他正坐在一間貌似招待所的豪華房間的真皮座椅上,面對著一大片外面一片漆黑的落地窗。

  他一看到我的臉,就帶著歉意起身:「抱歉,豹子…我不知道那個賤人動作會這麼快…」

  「哪會慢呢……你出手的時機剛好呢……」我諷刺的冷笑瞭一下,然後換上我最兇狠的表情:「你到底隱瞞瞭我多少事!」

  阿佈臉上出現一種很受傷的無辜表情:「冤枉呀……我是由肇事車輛這條線索追查到那個賤人的…我才剛想聯絡你,達克就向我報告你出事瞭…」

  我瞪瞭他好一會兒,才恨恨的說:「你調查到什麼線索?」

  看到我不再計較,阿佈馬上快速的按下桌上遙控器的一個按鍵,一旁那臺超大尺寸的液晶電視立刻出現畫面:

  「首先,這是我透過關系拿到的暗巷巷口監視錄影帶,這是出事前五分鐘…」

  畫面應該有經過電腦特殊處理,因為簡直清晰到像是近距離拍攝的…那是一對男女一同走進暗巷,一旁立刻有子母畫面分割出男女的臉部清晰特寫:男的是蕭道眉,女的正是徐涵依。

  然後畫面快轉,來到5分鐘後,徐涵依突然發瘋似的狂奔而出,就連跌倒踢掉鞋子,也沒來得及撿就起身再跑。

  「不過這隻能證明那賤人「或許」有目睹事發過程,萬一她不願作證一樣沒戲唱;所以我又依照地緣關系模擬肇事車輛所有可能行經的路線,調閱到路口監視影帶…」

  畫面切換,這次是一條大馬路,一輛小轎車橫沖直撞的向前疾駛,還不停蛇行。

  相同的,一旁的子母畫面立刻捕捉到車輛的車牌,放大清晰到清楚分明。

  「喔……我們的禮物到瞭;來得剛好…」阿佈又按下一個鍵,那片落地窗外立刻亮起燈光。

  我就覺得奇怪,地下室為何會需要落地窗,原來那隻是一大片玻璃,把招待所隔成兩個隔間;對面的房間看起來非常眼熟,就像阿佈把他那「調教房」原封不動搬來這邊。

  幾個黑西裝的男人扛著一個穿著我們學校制服、正在劇烈掙紮,但手腳都被綁死的女生,將她毫不憐香惜玉的丟到瞭「調教房」正中央那座帶鐐銬的情趣八爪椅上。

  這種時候,我隻想得到一個人選。

  果然,那付囂張的嘴臉,正是徐涵依。

  她的小嘴裡被塞住瞭碩大的束口球,這讓她的嘴角滴淌下一條晶瑩的口水;雖然她沒法說話,不過由她高分貝的咿唔聲聽來,她應該是在咒罵我們。

  阿佈按下瞭另一個按鍵,繼續瞭液晶電視上的畫面;同時對面的「調教房」也傳來畫面裡的聲音,看樣子似乎是透過音響連結,讓聲音同時傳到對面的「調教房」。

  「別打瞭!!別再打瞭!!我說…我都說!是大小姐命令我開車撞那小子的…我們大小姐就是署長千金徐涵依…」

  畫面裡的男人被綁在椅子上渾身是血,看樣子是受過阿佈「一番招待」…隻是,這樣子的證據會不會太過薄弱瞭?

  果然,原本激烈反抗的徐涵依聽完男子說的話後,不但沒害怕的表情,反而冷笑瞭;阿佈揚瞭一下眉毛,下達指令要黑衣人解開她的束口球。

  「就憑著一段很顯然是被恐嚇過…甚至是串通過的錄音,就想誣賴我是兄手?這是誣告、毀謗和妨害名譽…而且你們綁我來這,還犯瞭妨害人身自由!我還可以告你們意圖性侵!我…」

  阿佈透過麥克風打斷她的話:「署長千金,你有個很聰明的手下喔……他知道要做這種事之前應該要作哪些準備…」

  他又按下一個按鍵,這時擴音器又傳來男子的聲音:

  「大小姐,慎重起見,我再重復一次您剛剛的指令:您會先把那小子帶到暗巷,然後我開車假裝要撞您…您的目的就是要那小子嚇得先跑開,丟下您不管,然後您就可以藉口甩掉他是嗎?但萬一他沒跑呢?」

  這時候傳來的另一個女生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徐涵依:「放心,像那種懦弱無能的男人一定隻顧自己…不過萬一他嚇傻瞭沒跑的話,那把他撞死也好呀……哈哈哈!」

  男子:「哈!大小姐真過分,您都不看在他為瞭您還特地買瞭昂貴的筆記型電腦給您當生日禮物嗎?雖然那是大小姐您為瞭讓窮巴巴的他知難而退故意向他要的…」

  徐涵依:「像他那種廢物根本配不上我…他送的禮物我還擔心他是不是去偷來的贓物呢…好瞭,別多說瞭,快去準備吧!」

  錄音到此中斷,看樣子似乎是徐涵依在下達指令給男子時,男子為瞭自保而暗中錄下的…

  「署長千金,如果有需要,可以比對聲紋…你知道刑事局的儀器比對正確率可以高達99%以上吧?還有,他送的筆電你到現在不是都用得很開心嗎?」阿佈輕松的說。

  徐涵依陰沉著臉不語,好一會兒才說:

  「那是他送我的禮物,我當然有權決定要不要使用…而且錄音裡面很清楚提到,我是要兄嫌開車撞我,原意根本不是要撞他…我這是「過失致死」,不是「教唆殺人」…再說,你應該知道我爸是誰,快把我放開,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你爸是誰應該要問你媽不能問我,我沒上過你媽…」阿佈粗魯的打斷她的話,還不忘幽她一默:「我隻想知道,對蕭道眉的死,你有沒有悔意?」

  徐涵依用鼻子哼瞭一聲:「是他自己死纏著我,也是他自己願意為我擋死,我為何要道歉?」

  我一把搶過阿佈的麥克風,問出我由剛剛就想問她的問題:「在你心中,人命到底算什麼?你知道他是傢中獨生子,沒有爸爸,他媽媽未來隻能依靠他嗎?」

  「我深表遺憾,他母親的生活我會叫人照顧…而且嚴格來說,他母親應該感謝我,比起未來庸庸碌碌、一事無成,他兒子生命的最後至少作瞭件高貴的事…一方面救瞭我的命,一方面他就算活著,也不見得能讓他母親未來衣食無虞…」

  聽完徐涵依漫不在乎的說完這段話,我隻覺得反胃想吐…那是憤怒和惡心交織成的反胃…身為一個人類竟然能說出這種話…

  「這賤貨應該不配當人類瞭吧?我怎麼處置她你應該都不反對吧?」阿佈拍拍我的肩膀,而氣到說不出話的我隻有點點頭。

  阿佈臉上閃過一絲淫笑,清瞭清喉嚨對麥克風:「署長千金,像您這麼尊貴的身分,應該還是處女吧?」

  「什麼?」徐涵依似乎還沒意識到會發生什麼事,但深知阿佈手法的我早猜到瞭。

  果然,阿佈一問完,3、4個黑衣人走進房間,一個拿著剛剛的束口球再度封住徐涵依的嘴,另外兩人壓住她的身體,最後一個一把撕爛她身上的學生制服和內衣褲,然後拿起刮胡刀,慎重其事的開始刮掉徐涵依的陰毛。

  徐涵依又開始咿唔尖叫、強烈反抗,無奈被那兩個身材壯碩的肌肉黑衣男壓制住,所以,徐涵依的陰毛還是順利的被剃除。

  看得出來徐涵依真的是千金小姐,皮膚和身材都保養的很好-在那僅存一些殘破粉碎的學生制服襯托下的身體,修長又玲瓏有致,幾乎看不到一絲多餘的贅肉,因為緊張和太陽燈的熱能,讓她那白皙的肌膚上開始冒出瞭點點的汗珠,在燈光映照下,耀出瞭勾人的光芒。

  她的乳房並不大,不過也有C罩杯,半大不小的肉球此刻正隨著她的掙紮不斷晃動著,而在這光滑透嫩的山峰上,盛開瞭兩顆淡粉紅色的櫻桃…

  她的小乳頭現在正高高的翹起,隨著她的身子不停的輕顫;她的乳暈就像她的小嘴唇一樣,嬌巧玲瓏,而且和她的小乳頭一樣,一點都不誇張,真的是我這一生從沒看過的漂亮粉紅…。

  我得要深深吞下一口口水,才能壓下自己在看到徐涵依肉體時所產生的欲望,還要不停在心理告訴自己:這是懲罰、這是懲罰,不是為瞭我自己的肉欲…

  不過阿佈看樣子似乎是很享受看見少女在自己眼前受凌虐;他的嘴角輕揚著。

  「大小姐呀……身為署長千金,你要更註意整潔呀……看你,陰毛又多又濃密,連屁股都是,真是難看呀……」

  我知道阿佈這麼說隻是為瞭要羞辱徐涵依,因為徐涵依的陰毛雖然很茂密沒錯,但其實並不雜亂,而且隻在飽滿的陰戶以上那個范圍之內,看得出來她又下過功夫修剪過。

  就在徐涵依的激烈掙紮中,她的跨下終於被剃得乾乾凈凈,被層層黑森林守護下的花圃終於赤裸裸的呈現在我們眼前。

  我一直都覺得,看處女在被強迫的情形下在男人面前打開雙腿,顯露自己最珍惜的那個部位,那是一種享受;因為看那種發乎於真誠、隻有處女獨有的嬌羞…是會讓每個男人都忍受不瞭的,隻是很可惜我從沒有親眼看過-當然馮華琪那次是例外。

  房中陸續出現瞭幾個黑衣男,有的拿著電影專用的攝影機出現(旁邊還有人負責燈光和反光板,還有專業的單眼相機不斷按著快門,儼然就是一組專業攝影的團隊)。

  越是高傲的女人,羞恥的反應度會越高;就像現在的徐涵依,因為知道自己毫無遮掩的下體已經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還被高清晰的攝錄下來,她完全沒瞭剛剛的跋扈,她痛苦的緊閉雙眼,臉上滿是淚水,火紅著臉不停的哀鳴著。

  不過,大概是我看過的處女屄不多,所以徐涵依的處女屄才會讓我吃瞭一驚;因為在我想像中,所有的處女屄應該都像馮華琪那樣,緊閉成一條縫;但是徐涵依不同。

  她的小陰唇顯然比較大,因此就算她的花屄的確是未經人事的嬌嫩鮮紅,但小陰唇還是由小屄裡向外綻放外翻。

  隨著男子的拍攝,一幅美麗的處女下體也隨之出現在房中那大螢幕的液晶電視上。

  徐涵依頭上的天花板應該也有裝置相同的大螢幕電視,因為當她反抗著緊閉雙眼別開頭,卻還是被一旁的男子用力將頭扳回原位扒開眼皮。

  緊接著,拿著鴨嘴器的男人出現,在徐涵依大開的雙腿間蹲下,將鴨嘴器插入。

  徐涵依的身體猛然一震,隨著她劇烈的悶哼聲和逐漸大開的鴨嘴器,她那和污穢性格完全相反的美麗小屄也映在瞭電視畫面上。

  果然,隻要是沒有被開發過的小屄,都充滿著令人眩目的絕美光景:隨著倉卒的呼吸和高度緊張而不斷收縮的亮紅色肉壁,在燈光照射下,因為小屄內本有的液體而閃動著媚惑的光芒;但更重要的、也最令人贊嘆它的美的…

  是那孤獨的阻擋在子宮口前守護它不受男子精液侵襲的處女肉膜…

  但即使再美麗,一想到肉膜的主人是個這麼令人不齒的人,頓時就澆熄瞭我對它的欲望。

  「和你的處女膜道別完瞭嗎?那麼接下來進行徐大小姐涵依的開苞大典瞭…」

  聽阿佈這麼一說,徐涵依再也支撐不住,瘋狂的掙紮扭動著,絕望的淚珠隨著她左右狂搖的頭而四處飛散。

  看樣子,阿佈和我一樣,都對這臭婊子的處女沒興趣,依舊坐在他的真皮座椅不動如山。

  但隨後,出現在房間裡的畫面,卻令我驚訝的跳瞭起來。

  那是一隻又肥又壯的大豬,重量一定超過100kg,正被黑衣男牽進房中。

  「發情期的公豬;算你賺到瞭,這可是養殖場最昂貴的種豬,一般的母豬要懷牠的種可要花上一大筆錢呢…你就別謝我瞭…」

  似乎察覺到阿佈是認真的要執行這項瘋狂的計畫,徐涵依放聲狂叫瞭起來,即使嘴巴已被束口球封住,但她那淒厲的叫聲還是高分貝的傳瞭出來;配合著尖叫的是她那幾乎要掙脫鐐銬的劇烈狂顫。

  黑衣男開始在徐涵依已是一片光滑的陰戶上倒上一些透明的液體,然後調整情趣八腳椅的高度;一旁的黑衣男則牽引著肥豬逐漸靠近徐涵依。

  「你不會是玩真的吧?」我瞪大瞭眼看著阿佈,眼中的驚愕和懷疑相信他也有看到,但他隻是笑笑的示意我繼續看下去。

  慵懶漫步的公豬終於接近到徐涵依的跨下,牠抬起頭用著長長的豬鼻子,嗅瞭嗅被塗滿莫名液體、現在油光水亮的陰戶,然後猛然將兩隻前腳跨上八腳椅;簡直就像被訓練好似的,將勃起的豬雞巴準確的對準徐涵依的小屄。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勃起的豬雞巴(好吧……我根本連豬雞巴都沒看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雞巴:跟人類相較下較細,但尺寸超長、而且龜頭竟然是彎曲的…生物果然是非常奇妙…

  就在我還在好奇這樣的雞巴要如何和母豬交配時,公豬已經挺起牠的大屁股,「噗」的一聲,細長的雞巴就像鉆子般刺進瞭徐涵依的處女屄中。

  「嗚嗚嗚嗚!!!!」

  就在豬雞巴進入自己體內的那一瞬間,徐涵依整個身體完全用力緊繃瞭起來,青筋也浮現在她現在已經完全慘白的皮膚上;幸好聽不到她的聲音,不然,由她的反應看來,那應該是撕心裂肺的淒厲哀嚎。

  「特寫…」

  阿佈一下達指令,電視螢幕上立刻出現人豬交合的部位特寫:徐涵依的處女小屄微微張開著,溫柔的包覆著豬雞巴,向外綻放的兩片小陰唇正隨著雞巴的一進一出而輕微的開合著,就像舞動的花瓣般,然後…

  我和阿佈都看到瞭我們想看到也一直在等待的東西:一絲絲的鮮血,由徐涵依的小屄隨著公豬的前後擺動而被帶出…而那根不斷戮刺著處女屄的細長豬莖也隨著公豬進出頻率的加快而逐漸被鮮血染紅。

  面對著這種完全變態的畫面,不知道為什麼,在我心中卻有著另一股迅速燃燒的性欲逐漸掩蓋住惡心。

  「再讓你看個有趣的東西…」阿佈的臉上出現邪惡的笑容,他操縱著遙控器,隨即,螢幕上又出現瞭分割的小子母畫面。

  畫面上出現的東西讓我完全不瞭解,也沒辦法用文字來形容,真要勉強說的話,大概就是一片正在蠕動的鮮紅肉壁,很像生物體內組織。

  我狐疑的望著阿佈,隻見阿佈慢條斯理的說:「我在公豬雞巴上綁瞭個可媲美醫學內視鏡的超微型攝影機,附上強效光源,讓我們可以清楚欣賞正在被抽插的小屄內部…」

  我的嘴巴大到可以吞下西瓜瞭;所以這個畫面…是徐涵依的小屄裡???

  「喔!你快看…」阿佈興奮的指著畫面,原本緊密的肉壁由中央被撐開,緊接著在正中央深處出現的,正是我並不陌生的粉紅圓肉球-子宮。

  子宮正快速的朝畫面接近,也越來越大越清晰,就連緊閉的子宮口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我知道那是豬雞巴越來越深入徐涵依的體內。

  公豬興奮的噗噗亂叫,似乎是覺得身下這一頭看起來不太一樣的母豬陰戶,跟牠以往幹過的所有母豬都不同,卻也更舒服。

  「嗚嗚……唔!嗚嗚嗚!!!」徐涵依悲痛莫名的痛苦嘶叫,淚水把她臉上的淡妝都給哭花瞭。

  自命高貴的徐涵依哪裡能想像得到會有今天的遭遇;我敢說在她的幻想裡,原本要奉獻出她最純潔處女的,縱使不是帥氣的貴公子,也應該是自己最珍愛的男人;然後,是在浪漫的花前月下,享受著她脫離小女生正式邁入女人的第一次。

  而絕對不是像現在這樣,被綑綁在八爪椅上,讓一隻又肥又骯臟、渾身散發著窒息惡臭的大肥豬,用著牠惡心的雞巴奪走瞭自己的處女;而周遭還有一整組專業的攝影團隊拍下這整個過程。

  這已經不是羞辱瞭,而是徹底的摧毀瞭徐涵依身唯一個人類的自尊;尤其是在她相當確定,這些男人一定會讓強奸著自己小屄的肥豬,在自己體內排泄出齷齪的豬精液。

  徐涵依幾乎是不顧自己有可能會受傷的歇斯底裡的扭動掙紮。

  情趣八爪椅開始發出難聽的吱嘎響聲,讓我開始註意到那不隻是因為徐涵依狂亂的震動,更是因為公豬進出的頻率也開始加快變猛,我開始擔心椅子的強度是否可以支撐公豬百來斤的體重和徐涵依的掙紮。

  不過,即使面臨有可能被壓死在肥豬身下的危險,徐涵依還是瘋狂的哭號著。

  而且,徐涵依每次的狂扭,都會讓小屄裡的豬雞巴被小屄壁更加的夾緊,肥豬也似乎越發舒服,越發用力且快速深入的抽插,好犒賞著身下的這頭小母豬。

  就在徐涵依最劇烈的一次抵抗後,我發現到公豬那超長尺寸的雞巴已經整根沒入徐涵依的小屄裡瞭;這讓我突然想到,豬雞巴那樣誇張的長度,如果完全插入小屄裡,徐涵依的小屄容納得下嗎?

  簡直就像怕我錯過電影最精采的情節般,阿佈急急的拉瞭我,讓我將註意力放回螢幕上:正好看到子宮口被大大撐開,畫面中呈現瞭另一種粉紅肉壁組成的孔道。

  我現在看到的,就是徐涵依子宮裡的畫面嗎?

  「這是子宮頸…果然不枉費我千辛萬苦找到的這一隻豬…」阿佈開始向我解釋:「普通的公豬雞巴雖長,但也沒長到可以直接插入母豬子宮,所以這隻雞巴特長的公豬才會是養殖場裡最貴的種豬…因為牠的雞巴長度可以直接插進母豬子宮口,在子宮裡直接射精,增加受孕機會…」

  剛剛的這番話,阿佈是按下擴音鍵的,意思就是徐涵依在調教房中也可以聽得一清二楚;雖然我並不確定現在的徐涵依聽不聽得到阿佈說的話…

  「而且呀……處女的小屄很緊,公豬雞巴的粗細程度正好可以順利插入不成問題,這也是我選公豬來破處的原因之一…雖然主要原因是因為徐涵依是一隻不折不扣的母豬啦…」

  聽到阿佈笑著這麼說的我,在性欲翻騰的心中突然閃過一絲寒意:阿佈…他真的變瞭…這麼殘酷的想法別說付諸行動,我想以前的他根本連想都不可能想得到…

  就在公豬超長的雞巴擠進徐涵依的子宮後,彎曲的豬龜頭似乎被徐涵依過於狹窄的子宮頸夾得動彈不得瞭,公豬肥大的屁股擺弄的動作也慢瞭下來,這也讓徐涵依終於得以喘息。

  但是,徐涵依應該萬萬沒想到,這根本不是休息的時候…

  突然,畫面中的豬龜頭開始噴出瞭許多黏稠的液體,通通湧向瞭畫面的深處,也就是徐涵依的子宮裡…

  原本在休息的徐涵依一感覺到體內奔騰的熱流後,也意識到發生瞭什麼事,她幾乎是用盡瞭全身每一分毫的力量,在狂吼、在掙脫,想要掙脫這束縛,想要掙脫這惡夢,但是…

  公豬持續在射精,牠不像人類,在龜頭每噴出一股精液後,牠都會緩慢的抽插著,彎曲的龜頭這時都會反覆按摩著徐涵依的子宮頸,以便讓子宮松弛變大,好承接牠更多的精液(這是阿佈解釋的);

  阿佈還說豬隻一次射精大約400毫升,我不知道這樣算多還少,不過由畫面上現在已經是滿滿的渾濁白來看,這400毫升的果凍狀精液不隻填滿徐涵依的子宮,還逆流滿溢出來瞭。

  終於,在豬龜頭最後一次朝向子宮內噴射出精液後,公豬才意猶未盡的向後把豬雞巴抽離瞭徐涵依的子宮頸,豬龜頭一離開子宮頸,徐涵依的子宮口立刻重新閉合,緊密的不讓公豬的精液流出一絲一毫,因為這是基於所有雌性生物的繁衍本能-讓雄性的精液完全留在子宮裡…

  就在公豬的雞巴滑出徐涵依的小屄後,徐涵依的身體終於放松瞭下來,她無聲的哭泣著。

  不過,阿佈似乎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因為黑衣男已經取下徐涵依的束口球,換上另外一種SM專用的口枷,那是為瞭讓被封口的對象能幫人口交而設計的,用一個中空的金屬短圓筒代替口球嵌在口罩上,隻要口罩一綁好,被封口的對象的牙齒隻能咬住金屬圓筒,而雞巴正好可以身進圓筒內,直接玩弄對象的舌頭而不用擔心被咬。

  黑衣男換好口枷後又把八爪椅調整到近乎是躺在地上的高度,黑衣男牽著發泄完的公豬繼續向前,讓還淌著精液的豬雞巴來到徐涵依的面前,直接放進徐涵依的嘴裡。

  徐涵依又是一陣巨震,再也忍受不住,一陣狂嘔,嘔吐物由她的口枷中噴出,滿滿的鋪在她白凈的身體和原本柔亮的秀發上。

  黑衣男固定住徐涵依的臉,讓公豬軟垂的雞巴在離開她的小嘴後,剛好在她臉上滑過,留下一道晶瑩水亮的口水和精液痕跡。

  徐涵依不再有反應,頭垂在一旁,雙眼無神,似乎放棄瞭抵抗,隻是任由絕望的淚水由她毫無表情的臉龐滑落,滴落在她不斷顫抖的身軀上。

  看到黑衣男解開八爪椅的鎖扣後,原以為懲罰就此結束瞭,我才剛喘過一口氣,卻發現黑衣男隻是把渾身無力的徐涵依翻過身子,以面朝下的角度又綁回八爪椅上。

  看樣子,徐涵依和我一樣都猜錯瞭,因為當她吃力的抬起瞭臉時,映入眼簾的是一隻巨大的黃金獵犬,正在她眼前哈著氣。

  徐涵依似乎呆瞭,就連黑衣男開始扒開她的屁股,在她的肛門上抹上厚厚的潤滑油時,她也沒有反應,她沒辦法去思考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但旁觀的我卻心知肚明:

  阿佈所謂的「開苞大典」,並不隻有徐涵依的處女小屄,當然也包括瞭她從沒接納過雞巴的肛門。

  黑衣男將黃金獵犬牽到瞭徐涵依的身後,明顯經過訓練的獵犬立刻人立起來,兩隻前腳壓到瞭徐涵依肩膀上,開始準備動起那狗公腰。

  不過就算再怎麼訓練有素的狗,那雞巴要插進女生肛門還是困難瞭些,更何況還是沒開過苞的緊致肛門,所以黑衣男七手八腳的一人扶住勃起的狗雞巴對準徐涵依的肛門口,一人幫忙用力的將它塞進肛門內。

  直到黃金獵犬的大龜頭沒入徐涵依的肛門內,徐涵依才大夢初醒般回過神,再度哀嚎悲鳴著;不過發情的狗和發情的豬可不一樣,狗公腰立刻一沉,急速的刺進瞭肛門內,碩大的狗雞巴硬生生分開瞭徐涵依的肛門。

  徐涵依死命緊抓著八爪椅的手指關節用力到開始發白,口水、眼淚,甚至尿水,通通在同一時間奔流而出。

  那種刻骨銘心的劇痛,讓徐涵依翻瞭眼白,但即使暈瞭過去,也會馬上被那貫穿自己肛門的狗雞巴猛烈的動作給再次痛醒。

  「像這種豬狗不如的賤貨要開苞,當然除瞭豬之外,也不能少瞭狗呀…豹子,來看看吧?」

  雖然阿佈一派輕松的硬拉著我欣賞被狗雞巴摧殘的徐涵依的肛門內視鏡,但我的目光還是不由得停留在徐涵依身上。

  似乎是嫌對徐涵依的折磨還不夠,也或許近距離欣賞美少女被狗強奸肛門的視覺饗宴太過催情,眾黑衣男也忍不住瞭,也不在乎這個女孩的小屄剛剛才被一隻肥豬射進瞭滿滿的精液,紛紛脫下褲子,鉆到瞭徐涵依身下,將堅挺的雞巴插進她的小屄裡。

  「啊啊啊啊啊啊!!!」

  人類的雞巴畢竟比豬隻細長的雞巴粗,所以就算捅入小屄的雞巴尺寸並不算大,但小屄硬被分開的痛楚還是和肛門不相上下,隨著一聲高亢的嗚咽,徐涵依痛到瞬間拱起瞭背。

  嚴格說來,這次的插屄,才徹底算得上徐涵依的處女開苞。

  對一個不久前還是處女的女生而言,在短短一小時不到的時間內,先是被公豬污穢的雞巴奪走瞭處女,子宮裡還裝滿瞭豬的精液,然後又被獵犬強奸瞭肛門;一瞬間失去瞭兩個處女,而隨即又不得不迎接人生首次的雙屄貫通,對徐涵依而言,可能是她完全不可能想像得到的地獄吧?

  黑衣男粗壯的臂膀鉗住瞭徐涵依瘦弱的手臂,努力的挺動腰支,想要跟上隻隔著一層薄薄肉壁、在肛門裡狂暴進出的狗雞巴的速度;一人一犬兩支雞巴,毫不留情的快速又猛力的把雞巴深深連根沒入少女的體內,隻留下睪丸撞擊著少女白凈豐嫩的陰戶和屁股。

  有別於方才肥豬抽插美處女的那種變態倒錯感,現在人犬雙屄插入的妖艷場景,才讓我稍微比較能接受…畢竟我也曾經和狗分享過同一個女人的身體。

  「嗚嗚……唔!嗚嗚嗚!!!」

  剛剛徐涵依猛的弓起瞭背,讓背後的黃金獵犬重心不穩,原本搭在徐涵依肩膀上的兩支前腳也滑到瞭她的背,銳利的爪子瞬間在徐涵依白玉般的背上留上艷紅的血痕,讓徐涵依又是一痛,淚眼婆娑。

  小屄和肛門被大大的分開,鮮血也由兩個大開的孔洞中流下,火燙的雞巴不斷穿刺在體內,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猛、也越來越深;徐涵依一開始還能勉強掙紮,但在這樣的酷刑連續折磨下,她也慢慢的失去瞭思考能力,隻能讓身體的疼痛支配瞭她所有的感官。

  當痛苦超越瞭一個極限,就會變成麻痹和習慣,這是所有人類的通性,看著眼前的美少女身上的汗水和淫水逐漸取代瞭淚水,沉重的喘息逐漸代替瞭哀嚎,我才體會到這句話果然是真的。

  黑衣男並不持久,不到十分鐘就在徐涵依的小屄裡射精,但雞巴一拔出小屄,馬上就有另一根雞巴迅速的填補瞭位置,盡職的再度下一輪的蹂躪,糟蹋著少女已然紅腫的小屄。

  不愧是阿佈訓練出來的狗,即使少女小屄裡的雞巴不停的易主,但肛門裡的雞巴仍舊堅守崗位,狂猛的撞擊著徐涵依的直腸深處,每一次深入,都會讓少女搖著秀發大叫。

  在兩根雞巴的伺候下,徐涵依慢慢陷入瞭瘋狂。

  不知道過瞭多久,終於,奮力不懈的狗雞巴還是泄瞭,一陣顫動後,黃金獵犬緩緩拔出瞭在紅腫破皮的少女肛門中的雞巴,由肛門口逆流而出的狗精液和由徐涵依再也裝不下更多精液的小屄中爆漿滿出的精液混合,將少女原本純潔無瑕的下體染成瞭一片狼籍。

  而在少女早已虛脫無力、隻能不停喘息的嬌軀上,最明顯的就是那隨著沉重呼吸不停上下起伏、有如懷孕的下腹部;在那裡面,是灌滿瞭一隻種豬和4、5個人類超量的精液的飽滿子宮。

  我想像著豬隻那果凍狀的體液和人類白濁濃稠的精液,在徐涵依她的小子宮裡相互混合翻騰著,無數精子爭先恐後的鉆向子宮深處想積極達成自己的使命讓少女受孕,我就湧起瞭無法克制的欲火。

  但徐涵依那地獄的旅途,顯然還沒走到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