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阿佈像完全沒事般的來上學瞭。
看著他用著和以前相同的笑臉和我與憐櫻聊天,我實在無法和昨天那冷酷的人畫上等號。
「盧君靜她還在那個箱子裡嗎?」我趁著憐櫻不在,偷偷的問阿佈。
「她的事不用擔心,」就在回答我的當下,昨天那抹冷酷的微笑又出現在他的臉上:「我本來已經準備好下個計畫,可是…」
說到這,不隻微笑,阿佈就連眼神和語氣也變得像冰一樣:「林菁璧那個賤貨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請長假出國瞭,讓我沒辦法幫你報仇…」
「豹子,對不起,不過我會盡快找到她的…」阿佈拍瞭我的肩膀:「今天,就先讓我對付其他人吧?」
雖然盧君靜是罪有應得,不過,昨天的復仇,卻讓我不自覺得同情起她。
本來有好幾次我都想阻止阿佈,可是很丟臉的,我心裡卻又很期待君靜被蹂躪的淫樣。
嘆口氣,不知為何,我想到瞭阿佈賠錢的那件事。
這事疑點重重;阿佈其實做事並不粗心,所以會有那麼多次商品損壞實在很難想像;
唯一的解釋就是在商品到他手上前就已經壞瞭。
最大的嫌疑犯,就是遞交商品的的同事-潘君儀。
聽說她和我們同年,但隻看臉的話卻比同年齡的女生更幼嫩,念的是附近的貴族女中,好像也是班花…
綁著馬尾,感覺上和憐櫻都是屬於清秀型的美少女,但潘君宜卻硬是比憐櫻多瞭點不同。
她的眼神換到瞭其他女生臉上那就是一副沒睡醒、睜不太開的樣子,可是在她臉上,卻變成瞭會勾人的媚眼;
清新純真的臉卻有著艷魅嬌媚的雙眼,那真的是集天使和魔鬼於一身。
老實說,去過阿佈店裡幾次,我對她的印象很深-並不是因為長相,雖然她如果在我們學校的確可以排的上「上等」美女-而是因為態度。
她對阿佈(應該說對所有男生)的態度就是趾高氣昂的大小姐,時常指使阿佈幫她做事,
偶而阿佈忙不過來而拒絕時,她就擺出看見低賤垃圾的鄙夷表情,好像大傢奉侍她都是應該的,不能違抗她。
就連我這個外人,她也毫不客氣,即使我隻是她同事的朋友,但隻要我出現就會要我去找阿佈時順便把商品帶過去。
「這種婊子隻能拿來當抱友,誰娶她誰倒楣!」當時,我就在心裡這樣想;
幸好,阿佈隻喜歡奶子,這才沒喜歡上這隻有B罩杯80CM(目測)的婊子。
當我想通阿佈很可能隻是嫁禍栽贓時,一天已經這樣過瞭,又到瞭放學時間。
我走到阿佈班上想找他時,班上的人卻說他已經早退瞭。
正當我懷疑他是不是又在準備計畫時,走出校門,又看見瞭相同的黑色加長大禮車。
這次我學乖瞭,不用達克招呼就自己上瞭車。
車子這次開到郊外的工業區,然後在一間廢棄工廠前停下。
達克開瞭車門領我走進工廠,我們踏上一間在廠內自行搭建、可以居高臨下把整間工廠進收眼底的2樓鐵皮屋。
在這路上我似乎看見工廠中庭的機械都已被撤走,還架上許多的太陽燈。
一進鐵皮屋就看見阿佈坐在一臺120寸的大螢幕前,螢幕上是一個被綁在好像婦產科作檢查的手術椅上、赤身裸體的女人,旁邊還有子母畫面分別特寫女人的臉、乳房和下體。
「坐…」阿佈像招呼客人般一把拉過真皮的董事長椅,然後對著麥克風說:「弄醒她…」
馬上,螢幕上就出現瞭一個穿著白色手術袍的人,拿著一桶水用力潑向婦科椅上的女人。
隨著一陣咳嗽,被綁著的女人醒瞭過來,開始生氣的吼著:「這裡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你們是誰?」
女人突然一頓,尖叫著:「你們拿什麼潑我!?」
阿佈用著優雅但冷漠的語調對麥克風說:「不過就是尿而已,沒有什麼;還有,我沒義務回答你的問題,潘賤貨君儀。」
一直到阿佈說出她的名字,我才發現,這個被綁在婦科椅上的美少女,竟然就是潘君儀!難怪剛剛我老覺得她很面熟。
潘君儀忽然一愣,怒喊著,「這聲音…是那個低能兒佈信雲?你完瞭!快點放開我,我這下一定要告你!把你告的在這世上活不下去!你這低能智障!陽萎早泄的變態!白癡…」
阿佈一彈指,螢幕上的白衣人馬上拿出棍子,對還想再罵的潘君儀肚子上就是一棍。
螢幕裡傳來嘔吐聲,但因為被綁住,所以潘君儀的嘔吐物全都濺在瞭自己白皙稚嫩的乳房上。
「看來你好像還沒搞懂自己的處境,真的不想活著走出去嗎?」
阿佈一說完,潘君儀立刻閉上嘴。
「今天「請」你來這,隻是想問你一些事:為什麼要把你弄壞的商品賴在我頭上?」阿佈說。
「原來你知道瞭?」我吃瞭一驚。
阿佈指著螢幕上的潘君儀說:「我叫達克跟蹤過她;這個無腦賤人後來在跟人聊天時自己說溜嘴瞭。」
阿佈拿出一臺錄音機,對著麥克風按下撥放鍵,果然,正是潘君儀的聲音,她不知在和誰聊天,然後親口說出她栽贓在阿佈身上,害他離職的事。
她還笑得很開心,得意洋洋的說自己很好心,幫店裡趕走一個低能兒。
潘君儀越聽臉色越難看,我則是越聽越火大。
「這隻是誤會,我可以解釋…」她結結巴巴的說:「而且,你不是喜歡我嗎?我…我可以讓你幹!怎麼幹都沒關系…隻要放過我…」
我難以置信的看著螢幕,這婊子…她完全不知道什麼叫貞操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你瞭?」阿佈問。
沒想到潘君儀竟然冷哼瞭一聲:「哼!別裝瞭,我知道店裡的男生都想要我……」
阿佈都搖著頭說:「自己看看你的爛屄,我對你根本沒興趣!」
知道這招沒用後,潘君儀這下子才開始感到害怕,她哭瞭出來:
「對不起!我真的很想要這份工作,請原諒我,我下次不敢瞭…」
達克這時俯身在阿佈耳邊說瞭一些話,讓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聽說,你向店長建議,要把所有店裡壞掉的商品通通算在我頭上,還說反正我不會知道,就把那些說成以前沒向我追討的損毀商品的原價,有這件事嗎?」
阿佈的聲音裡透著狠殘的怒意,讓潘君儀嚇得說不出話。
「動手!」阿佈一下令,白衣人立時拿出兩個鴨嘴器,熟練的插進瞭潘君儀的小屄和肛門,並且調整到最大。
「你有看到天花板的大螢幕嗎?那可是特別為你準備的育!你現在仰躺著應該可以看的很清楚…」
不顧潘君儀的哭喊,阿佈依舊用著戲謔的語氣說:
「唉呀……你的大小陰唇好黑呀……經驗不少吧?小屄裡那個紅紅的就是子宮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呢……想必你也是吧?可以更清楚喔…」
阿佈一說完,拿著攝影機的白衣人直接趴在潘君儀兩腿間,近距離的拍攝小屄,而子母畫面上的子宮也更清晰的出現特寫。
「沒想到你的陰唇這麼醜,子宮竟然這麼可愛,唉呀……怎麼可以閉上眼呢…」一個白衣人用力扒開哭泣著的潘君儀眼皮。
阿佈倒沒說錯,潘君儀的子宮是一顆透著粉紅色水亮光澤的圓球,中間一條縫就是子宮口吧?首次看到女人子宮(還是這麼正點的美少女)的我,也覺得很可愛。
「下一格,就是你的屁眼特寫喔…哇!那個褐色的是大便嗎?臟死瞭…」阿佈持續用言語凌辱瘋狂哭喊的潘君儀。
「念在同事一場,隻要你誠實回答幾個問題,我就放你走,之後隨便你要報警還是怎樣都隨你便,如何?第一題:你的陰唇這麼黑,你有過幾個男人?」
螢幕裡靜默瞭一會兒,然後傳來小小聲的:「5…5個。」
阿佈一彈指,白衣人馬上抽走潘君儀屁眼裡的鴨嘴器,然後拿出一個大針筒,把裡面的東西灌進潘君儀的肛門。
「哇啊啊啊!」潘君儀一陣尖叫。
「我忘瞭說,說謊的話會有懲罰;再問一次,有幾個?」
「15…15個!」
阿佈一說完潘君儀馬上回答,可是答案還是沒讓阿佈滿意,隨即又是一針。
「最後一次機會:到底幾個?」
「25個!這是真的瞭!我不敢騙你!」潘君儀的眼淚像水龍頭流個不停。
「嘖嘖…你才17歲吧?真淫蕩…第二題:你對誣賴我的事真心懺悔嗎?」
「對對!我很後悔…」潘君儀才說到一半,阿佈就打斷她:「那如果要你跟店長說明,並賠償所有你誣賴給我的損失呢?」
「這…啊啊啊啊!」就在潘君儀遲疑不決的時候,第三針又灌進瞭潘君儀屁股。
「勸你別再說謊瞭…」阿佈一面說著,一面用手示意我跟他走,於是,我們走出瞭鐵皮屋,來到工廠中庭。
「第三題:如果我跟你告白,你會接受嗎?」還沒問完,強忍便意的君儀已經哭吼瞭出來:「會!我會…」
「說謊…」阿佈輕聲說完後,第四針硬擠進潘君儀的屁眼。
「嗚!」潘君儀痛苦的緊咬住嘴唇,臉上冷汗直流,拳頭緊握到指甲都陷進掌心,原本白皙的肉體也染上瞭淡淡的粉紅色。
「現在除瞭想大便,也很想尿尿吧?因為直腸劇烈蠕動牽動膀胱…而且我們在你昏迷時就喂你吃瞭好幾顆利尿劑…」
「不、不行瞭…啊啊啊啊!」
潘君儀尖聲慘叫,背整個弓瞭起來,緊接著,褐色和金色的水箭就像爆炸一樣,同時由下體噴射而出。
不斷噴濺而出的糞水擴散狀的弄臟瞭地上,而激射而出的黃金水則拋物線的射到將近2公尺遠的地方。
雖然現場彌漫瞭一股臭味,但不知為何,眼前這震撼的一幕卻讓我的欲火燒到瞭極點。
看著君儀仍在不停筋癵的肉體,和混合瞭羞恥和解放的復雜情緒的可愛臉龐,再再都讓我想瘋狂的幹她。
「最後一題…」阿佈等君儀完全排泄完後,輕松說著:「有人幹過你的肛門嗎?」
還在不停喘著氣的君儀隔瞭好久才回過神的說:「沒有…」
「為什麼?」面對阿佈的追根究底,君儀隻是用著虛弱的聲音說:
「因為…很痛呀…那根本一點都不爽…」
阿佈點點頭,示意白衣人解開瞭君儀身上的束縛。然後指著工廠門口說:
「你的衣服,甚至剛剛的一切的所有證據-錄影膠卷、照片,都在門口,你隻要走過去,之後就隨便你瞭。」
就在我訝異著阿佈今天怎麼這麼善良時,阿佈又說瞭:
「隻不過,你要插著這兩樣東西走過去才可以。」他指著地上一粗一細的兩根電動假陽具。
「要不要自由隨便你…」阿佈話還沒說完,潘君儀毫不考慮的就把兩根假陽具插進瞭小屄和肛門,而且動作非常熟練。
即使小屄和肛門裡都插著還在震動著的假陽具(尤其小屄裡的那根還很粗),不過她的行動依舊非常靈活,讓人不禁懷疑她是不是有被調教過。
不過看著她已經越來越接近門口,我開始擔心的說:「真的不威脅她嗎?她的個性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
阿佈卻隻是看著表開始倒數。
就在接近門口的同時,潘君儀卻跌坐在地上不再站起來。
阿佈邪笑瞭起來,然後領著我們走瞭過去。
潘君儀轉頭看著逐漸走向她的阿佈,她嬌俏的臉蛋變得紅通通,而且不斷喘息著。
「你到底…做瞭什麼?」她瞪著阿佈,雖然我們都知道她在生氣,但她水汪汪的雙眼現在卻滿滿是說不出的騷和媚。
「不過是在假陽具上塗瞭點春藥而已,是你自己把它放進小屄的,不關我的事…」
「你…啊……」阿佈淫笑著看著整個人已經趴倒在地上的潘君儀,她現在正高高翹起屁股,把濕淋淋的小屄對著我們,纖細的手指還不停的在小屄裡抽弄著。
「偶而看看自慰也不錯…」阿佈笑著說,但顯然手指並不能滿足君儀,她的嬌喘越來越急,還用著酥到骨子裡的聲音哀求我們:
「嗯……快點…插進來…我要……」
「說的不清不楚,我們哪知道?」阿佈還在挑逗著她。
也不知道是春藥還是潘君儀很習慣說這些,她毫不猶豫的就喊著:「用…用主人的大雞巴,幹母狗的淫蕩小屄…」
「什麼小屄,分明是爛屄…」阿佈毫不留情,君儀也很配合的馬上改口:「母狗的是爛屄、臭屄…欠人幹,請主人趕快幹母狗吧!」
聽著一個美少女親口說出這麼淫蕩的話,我真的忍不住瞭;君靜那時因為阿佈堅持想凌虐她所以不讓我幹她,但現在不管誰說什麼都無法阻止我瞭。
看見我開始松腰帶,知道我要做什麼的阿佈惋惜的對我說:「兄弟,如果想要女人,我甚至可以幫你找女明星,你沒必要把處男浪費在母狗身上。」
我瞪著阿佈,阿佈拗不過我,隻好說:「幸好這母狗的肛門還是處女,就你先上吧?」說完還拿瞭個藥丸給我。
一旁的達克已經把潤滑油抹在君儀的屁眼上瞭。
看著還在浪叫的君儀,欲望立刻沖昏瞭我,脫下褲子,扶著君儀翹高的屁股,龜頭對準瞭屁眼,一口氣插瞭進去。
「嗚哇啊啊啊!不是那裡啦…嗚!好痛呀…裂開瞭…裂開瞭啦!」劇痛讓君儀清醒瞭過來,她拼命的想推開我,但被我緊緊的抓住瞭腰,完全無法反抗。
「剛剛明明自己說母狗的是臭屄爛屄,那怎能叫主人幹臭屄呢?」
阿佈說完也脫瞭褲子,把雞巴插進君儀的嘴巴裡;而且插的很深很深,然後猛烈的抽插起來。
「幹壞你的臭嘴巴臭舌頭!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說話!」阿佈緊抓著君儀的頭,又快又猛又深的幹著,一面抽插還一面罵著。
雖然來自肛門的痛讓君儀撕心裂肺,但顯然嘴裡那直插到喉嚨的雞巴也讓她無法呼吸,所以一時間,她競不知道要先抵抗哪一方。
這倒便宜瞭我和阿佈,我用力插進肛門時的沖力正好讓君儀把阿佈的雞巴含的更深;而阿佈猛力幹著君儀小嘴的撞擊力量,也讓我的龜頭深深的陷入瞭君儀的直腸。
肛門的滋味和自己打手槍完全不同,君儀的肛門黏膜緊緊的包覆瞭我的雞巴,這讓我的雞巴必須很用力才能推開她的擴約肌。
無法想像的緊實快感,透過雞巴不斷的傳來;而且更神奇的是,每當我插到最深處時,君儀的肛門還會變得更緊,拼命把雞巴更往裡面吸。
君儀的屁眼讓我頭皮發麻,酥麻的感覺隨著每次抽插,一陣一陣逐漸累積,
終於,一波電流竄過我的脊椎,我用盡全力的把雞巴埋進君儀肛門的最深處,龜頭甚至抵到瞭她的直腸口,下一秒,洶湧的精液就全都射進瞭君儀的直腸。
簡直就像在配合我,一聲嬌噌,君儀的肛門裡也筋癵瞭,不斷的一松一緊,幫我把陰囊裡的精液射的更乾凈,同一時間,我感覺到有水流過我的大腿。
低頭一看,淫水就像泉水一樣,不停由君儀小屄裡冒出來,沿著她的大腿流到地上,量多到有些甚至濺到瞭我的腿上。
「爽吧?內射的感覺?」阿佈淫笑著問我,他還在用力的幹著君儀的小嘴,「雖然吃瞭藥,不過還是很快呀……大概是因為是處男吧?咦?」
發現到君儀的異狀,阿佈非常興奮:「哈!臭母狗竟然在幹屁眼的時候高潮瞭?哪有處女第一次就高潮瞭?你果然是淫賤的母狗!」
說完更用力更猛的抽插著;而現在來自屁股的威脅沒瞭,這讓君儀可以專心抵抗阿佈,不過可能因為剛剛的高潮,讓君儀的掙紮非常無力。
我在享受瞭一會兒射精後的餘韻和君儀肛門的收縮後,緩緩拔出瞭雞巴,當龜頭一拔出肛門口,還聽到「波」的一聲,隨即,她的肛門馬上合瞭起來。
有點虛脫的我退瞭下來,在一旁撫摸著君儀滿是汗水的乳房,看阿佈拼命的猛幹君儀的嘴,好幾次還讓君儀嘔吐瞭出來,但阿佈還是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
正想阻止阿佈,卻看到一旁的達克已經脫瞭衣服,看到他的雞巴,我差點大叫,快將近20公分就算瞭,還很粗。
他一點都不管我的精液還留在君儀的屁股裡,抓起黑雞巴就往君儀的肛門插去,我親眼看著那像雞蛋大小的龜頭狠狠撐開君儀的肛門口,讓她的肛門張大到難以想像的地步。
君儀痛到淚流滿面不斷搖頭,要不是嘴巴被雞巴塞住,我想她應該會尖聲慘叫吧?
達克的雞巴插到瞭2/3就好像已經是極限瞭,他就這樣緩緩的抽送起來,一面溫柔抽插著,達克一面將手伸到君儀兩腿間,愛撫她的陰核。
就這幾下,我赫然發現君儀似乎不再那麼痛苦,雖然還是哭泣著,但君儀現在隻是專心的應付著嘴裡的雞巴。
我開始專心學習著達克的技巧,但我想大概很難像他這麼持久,沒想到這麼想完的20分鐘之後,達克開始喘起大氣加快速度。
「少爺,難怪…遊少爺的藥不是沒用…隻是…她的肛門太棒瞭,連我都…忍不住瞭…」
達克說完更加快瞭速度和力道,我驚訝的發覺,他的雞巴竟然整根都沒入瞭君儀的肛門裡。
君儀現在不再抵擋阿佈的攻擊,她的雙頰緋紅,媚眼如絲,好像正在享受來自肛門的快樂。
「那我們一起射…等下再讓我享受她的屁眼…啊啊……出來瞭…」阿佈和達克幾乎是同時發出怒吼,一陣筋癵後,三個人同時軟倒在地。
君儀的大開著嘴喘息,濃稠的白漿還由她的嘴裡流出瞭出來,但她的肛門除瞭一點紅腫外,卻像幾乎沒有被抽插過。
趁著阿佈休息的時候,我把又硬起來的雞巴再次插進君儀肛門裡,這次我學著達克的動作,緩慢又溫本書轉載藏書吧其他均屬盜貼柔的享受著君儀的肛門。
一面幹著君儀的屁眼,一面揉著她的奶子,我開始發現,君儀正扭動著她的屁股,主動迎合我的抽插。
「嗯嗯……啊…好舒服…再大力一點…」她嬌喘著、她呻吟著,隨著我更加用力,她的淫聲浪語也更大聲,我將她抱瞭起來,她更主動的環著我的頸、送上她的唇和她的舌。
「哪裡舒服呀?」「啊啊…嗯…就是…啊啊啊……好舒服…肛門…肛門好舒服……」
「為什麼?」「因為…啊啊…因為…啊嗯………主人的雞巴…幹著小母狗的賤肛門……啊啊啊……」
我也學著阿佈用言語凌辱著君儀,聽她說著淫蕩的話語,這讓好幾次想慢下抽插的我越來越興奮,難以自己。
「誰幹你都會爽嗎?」「啊嗯…嗯…小母狗…啊啊……隻想…嗯嗯…隻想被主人的雞巴幹……小母狗…啊啊啊…小母狗的賤肛門永遠隻給主人幹…嗯嗯啊…」
君儀的肛門吸力竟然比我第一次幹她還要強,我已經顧不得溫柔瞭,開始發瘋似的在她肛門裡進出。
「啊啊啊啊…主、主人…啊嗯……小母狗…小母狗要高潮瞭……小母狗…嗯嗯…小母狗的賤肛門要被主人的雞巴幹……幹到高潮瞭…啊啊啊啊啊啊…」
同一時間,我的雞巴一陣抖動,而君儀的肛門也猛力收縮,我再一次把精液射進瞭她的直腸,而她也再一次因為我的雞巴而得到高潮。
隨後,恢復精力的達克和阿佈不讓君儀休息,一前一後,同時抽插起她的肛門和小屄,我則是享受著她的小嘴服伺。
直到我們三個人同時在她的嘴裡、肛門、小屄裡射精後,我們四人才無力的趴在地上。
我原本是抱著她柔弱滑嫩的身體休息,可是一會兒後,她卻推開我,掙紮著站瞭起來,穿上衣服拿起紙袋,一跛一拐的走出工廠大門。
「應該是春藥效力過瞭…」阿佈看著我說:「不過別擔心,我會派人監視她的,她不會有機會報警的…」
我們倆看著君儀逐漸遠去的背影,我心裡是懷念著她的肛門,但阿佈卻不是這麼想:「唉…原本是打算報仇才狂幹她的處女肛門,沒想到還是讓她爽到瞭…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