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110章

  平淡的度過瞭一天,除瞭蹲點觀察綺夢,我抽空購置瞭幾乎可以說是必需品的通訊器,然後打探瞭下城內比較漂亮的美女的信息。

  打探美女信息即是為瞭收服女奴以滿足我的淫念,也是為瞭把她們交給綺夢用以交換嶽父大人的信息。

  比較意外的收獲是在一個無聊的媒體哪裡得到瞭一個名為群芳排行榜的榜單,綺夢赫然在列,排行在前10。

  綺夢一個白金都隻能排到前10,那前面的豈不是更他媽的漂亮,說不定會有傾城乃至傾國級別的極品呢,這種程度的女人估計可以引發戰爭瞭吧。

  我對上面的美女充滿瞭興趣,同時,在我仔細閱讀名單之後在第30名左右的位置看到瞭一個熟悉的名字,萬佳馨。

  “鳳凰娛樂城董事長,炎玫瑰覺醒團創始人,嗯…不錯的目標。”我念著萬佳馨的簡要介紹自言自語著。

  簡介的旁邊還有一欄,寫的是近況,萬佳馨的那一欄寫道:“近期根據小道消息得知,昨日炎玫瑰覺醒團已與藥神組織正式宣戰,是炎玫瑰最終打敗藥神獲得想要的藥物,還是美麗的團長大人會變成莊藥神的禁臠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好傢夥,這個榜單的發行方絕對有後臺,排名第九的覺醒團團長都敢yy。

  “不過…她們倆會打起來…可真叫人意外啊…”我很好奇發生瞭什麼事。

  與此同時,炎玫瑰傭兵團駐地鳳凰娛樂城內,被人稱為黑道公主的萬佳馨坐在老板椅上,蹙著眉頭看著手中報紙上的小道消息。

  “所以報紙上說我已經被莊老頭活捉變成他的肉奴隸瞭?呵,這幫媒體,無論是末世前還是末世後都一樣叫人惡心。”萬佳馨已經有些生氣瞭。

  “小姐,查過瞭,發佈這些消息的報紙雜志都和藥神組織有關系。要不要…”辦公桌前的西裝男人做瞭個抹脖子的手勢。

  萬佳馨隨意的把報紙丟在辦公桌上,躺在靠椅上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無奈的說道:“隨便他們怎麼說吧,就算殺瞭那些主編,隔天換個媒體還會有假消息爆出來,莊老頭的目的不就是讓我們被其它事兒給分心瞭麼。”

  西裝男子沉默,旋即又開口道:“現在情況很不好,藥神已經和我們宣戰瞭,給他們助戰的還有惡狼覺醒團和黑水覺醒團,排名都不高,但是人數不少,很麻煩。”

  萬佳馨聽到這個信息臉色很不好:“我知道瞭,我會找白伏和海傾天聊聊的,惡狼和黑水麼,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萬佳馨精致的臉上佈滿瞭寒霜,她現在很不爽,藥神就算瞭,惡狼和黑水這兩個不知死活的覺醒團居然也敢和她宣戰。

  惡狼和黑水覺醒團的實力不高,排名甚至連安平前20都算不上,之所以趟這趟洪水,一方面是因為藥神組織許諾瞭他們不少的好處,另一方面則是他們的成員曾在鳳凰娛樂城酒後鬧事,被炎玫瑰的人收拾瞭不少,可以說是有積怨。

  再說瞭,哪怕沒有任何的沖突,炎玫瑰那麼多高質量的妹子,要是真能打敗炎玫瑰,嘿嘿嘿,男人都懂的。

  要知道安平城內禁止內鬥,但通過覺醒者協會申請宣戰,兩個覺醒團便可以合法的進行覺醒團戰爭。

  失敗者的成員會自動變成戰利品。

  但很少有人那麼做,一方面是因為作為執政組織的城議會會出面調停,很少有人不賣執政組織面子,另一方面則是覺醒團戰爭代價太大,哪怕是勝者基本也會損失慘重,在這人吃人末世裡,這種程度的損失足以讓一個覺醒團分崩離析,或被其它覺醒團吞並。

  而目前看來,炎玫瑰和藥神組織積怨已久,執政組織曾進行瞭調停,但莊老頭卻要求萬佳馨陪他一晚上才同意停戰,至於萬佳馨這邊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陪睡隻是個由頭,莊老頭也沒有好色到為瞭睡一個女人就開戰的地步,他知道萬佳馨是絕不會答應這個請求的,因此他一開始就是沖著戰爭來的。

  現有的各大組織中,擁有女性覺醒者最多的就是聚香奴和炎玫瑰覺醒團瞭,聚香奴莊老頭不敢惹,炎玫瑰和他本就有舊怨,所以首當其沖。

  如果莊老頭能贏下這場戰鬥,憑借著炎玫瑰裡那些實力強大的女覺醒者,他可以利用藥膳很快的突破三階,一旦突破三階,安平城就是他的一言堂,哪怕是人數眾多,身為執政組織的城議會也得給他面子,根本不用考慮損失。

  至於為什麼不宣戰那些一樣擁有不少女性覺醒者的小覺醒團,主要的原因便是隻要團長申請覺醒團解散,那麼宣戰便會自動解除,這是小覺醒團常用的自保手段,但顯然大型覺醒團或組織顯然不會用這麼丟臉的手段,萬佳馨也不是個會服軟的女人,一旦低頭,她將難以服眾。

  沒人能違抗執政組織提交,覺醒者協會審批過的政策,一旦被發現,丟瞭命都是小事。

  回到住處的我一開門就發現瞭愁雲密佈的景昭。

  “怎麼瞭?”我好奇的開口問道。

  景昭翹著二郎腿,性感的大腿根更多的從短褲的邊沿露出,晃動著的飽滿黑絲大腿根讓我的眼睛被牢牢的吸住瞭。

  她嘆瞭口氣,語氣中有些無奈的說道:“唉,也不知道我們老大怎麼瞭,居然會選擇幫助炎玫瑰打藥神。”

  景昭隸屬於一個實力相當可以,排名大概在15名左右波動的止戰覺醒團,作為覺醒團的核心成員,一旦開戰,景昭勢必得進行參與。

  “所以呢?”我喝瞭口水,目不轉睛的盯著餐桌下那晃動著的美腿聞到。

  “所以我要打架啊!打架就不能刷怪啊!不刷怪就不能賺錢啊!唉,不知道要打多久,要是真湊不夠錢瞭,我真得賣身瞭。”景昭噼裡啪啦的講瞭一大串。

  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大不瞭和團裡的人借借唄,但景昭要強的性格可不允許,哪怕賣身她也不想欠朋友的錢,而且借的錢也總得還不是,一個月基本攢不下錢的景昭可沒辦法立馬還上。

  我用開完笑的語氣說道:“不行我包養你啊,哈哈”

  她翻瞭個白眼,表示無語。

  懷著興奮的心情回到奴樂園,剛睜開眼就發現范梓麥跪在我的面前,滿臉的恐慌和害怕,身軀正瑟瑟發抖著。

  我看著滿臉淚痕的范梓麥蹙瞭蹙眉頭,我不記得有下過什麼讓她跪迎我之類的無聊命令啊。

  “怎麼瞭?”我問道。

  聽到這句話,范梓麥哇的一聲就哭瞭出來,不斷的磕著頭。

  “嗚嗚,對不起主人,我們沒能保護好加加姐。”

  聽到一邊哭泣,一邊用力磕著頭的范梓麥的這句話,瞬間我的臉色就很難看,本想著今天就可以和學姐沒羞沒臊的我心一下子跌倒瞭谷底。

  慌亂之下,我語氣憤怒的問道:“加加姐怎麼瞭!”雙手撕在瞭梓麥的領子上。

  范梓麥被我的舉動嚇到瞭,被撕著衣領的她說道:“加加姐,加加姐被一個自稱是她未婚夫的男人帶走瞭,嗚嗚嗚,我和小白她們,沒救下來…對方實力很強,都穿著軍裝帶著槍,營地裡那些覺醒者都不願意幫忙…”

  聽到這裡,我的怒火慢慢平息,因為慌亂而混亂的心緒也清晰瞭起來。

  我松開范梓麥的衣領,讓她把事情的經過講瞭出來。

  今天她們和以前一樣管理著營地,可機架直升機突然飛到瞭營地裡,上面下來一群穿著軍裝的男人,壓制瞭營地裡的防衛小隊,並把學姐強行帶走。

  那男人自稱學姐的未婚夫,但學姐告訴范梓麥她根本不認識對方,更不可能會有個未婚夫。

  我十分相信學姐,和她認識幾年,也沒聽過學姐提起未婚夫這件事。

  但那個男人告訴學姐,她已經被學姐的父親-現任救世軍少將的秦江海許配給瞭他。

  范梓麥她們自然不可能看著學姐被搶走,和軍方大打出手,但很快便被火力和二階的覺醒者打敗瞭,甚至導致范梓麥死亡,白小白和輕小青重傷,畢竟隻有一階的她們肯定不會是擁有槍械和二階強者的軍隊的對手。

  范梓麥講述的過程中我試著和學姐進行心電感應,但系統提示我:“對方周邊存在高級異世界波動,根據系統法則無法順利連接。”

  我不清楚學姐周邊的異世界波動是什麼情況,但系統告訴我,那是和系統的制造者一樣的高級生命體的能量波動,系統隻能放棄對學姐的控制,避免被察覺並觸怒對方,除非我找到學姐並再次收服她。

  “高級生命體……”我喃喃自語著。

  “如果真像那個軍人所說,學姐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我理清瞭思緒說道。

  “隻是,學姐的父親明明是個警察,為什麼變成軍人,還是個將軍。學姐不會騙我,警察局找到的線索上有著學姐父親的信息,看樣子學姐的父親有秘密呢……”

  我點瞭一支煙,吐出瞭心中的悶氣。

  系統不建議我過早的尋找學姐,按他的說法不到五階,槍械對覺醒者的威脅一樣巨大,強行去找隻會是送死。

  想必那個自稱學姐未婚夫的傢夥,面對我肯定會下死手吧。

  見我久久不語,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深知學姐對我重要性的范梓麥更加的慌亂。

  她跪著用膝蓋挪動到我的面前,緊緊的抱住瞭我的腿:“嗚嗚,主人,是我們沒保護好加加姐,嗚嗚嗚,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拋棄我,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不要不理我。”

  雖然范梓麥跟我的時間最早,但隨著白小白,秦加加等比她漂亮優秀的女奴的出現,她感到瞭濃濃的危機感。

  范梓麥害怕被拋棄,本來就對主人有著好感的她早就把自己的一切交給瞭對方,因此這些比她漂亮的女人出現的時候,她隻能更加乖巧順服,同時在她們面前還不斷的為主人說著好話,努力的維系著主人心中的好印象。

  但主人明明叫她保護好加加姐的,她卻在自己的手裡被人搶走,主人就是因為這件事把自己丟棄瞭,或者再也不理自己瞭都有可能。

  看著苦苦哀求,眼睛已經紅腫的淚人我的心中自然是明白她的擔憂。

  用手摸瞭摸范梓麥的額頭,我溫柔的講她抱起,讓她側坐在我的懷中。

  “好瞭,不哭瞭,這件事怪不到你們頭上,你們盡力瞭,別害怕。”我溫聲細語的說道,手輕撫著范梓麥的玉背安慰著情緒慌亂的她。

  誠然,換做是我也不可能保護下加加姐,或許是我在安平城打探她父母的消息才導致這一切的發生吧。

  發生這種事可能是必然,隻是沒想到學姐會以這種方式見到自己的父親。

  但即便她的父親已經替學姐指定瞭未婚夫,我也不能答應學姐嫁給別人,搶也要把學姐搶回來。

  “增強實力早日達到五階,但學姐父親的信息也是關鍵,不然連情況都不瞭解怎麼搶人,並沒至少學姐的父親並不在安平。”我定下瞭目標。

  之所以說學姐的父親不在安平是因為我根本沒聽到或見到直升機起飛的動靜,而且也沒聽說過安平的周邊有軍隊。

  “學姐,你可一定要等我…”我自言自語著,懷裡的范梓麥把腦袋埋在瞭我的懷裡,無聲的安慰著我。

  本以為就算不被拋棄也會受不少皮肉之苦和言語辱罵的范梓麥看到自己主人的狀態安心瞭不少。

  “主人,我們會找到加加姐的。”這句話不是為瞭給主人營造一個乖巧順服的形象以維持自己在主人心中的地位,而是發自內心。

  她對秦加加那樣一個如同大姐姐般溫柔的女孩同樣充滿瞭好感。

  “嗯,我們會的。”我點瞭點頭。

  “那,現在該做什麼,有沒有我可以幫忙的。”范梓麥用那通紅的眼睛盯著自己的主人,認真的詢問道。

  “這段時間,你和小白她們盡快達到二階,同時一定把廣場營地徹底掌握在手裡,壯大自己的實力,作為營地的主人,那些覺醒者居然敢不聽從你的命令對抗軍隊,那就打服他們,不願意服從的趕走或者殺掉。”

  “關鍵時刻不能為我們所用的力量就不是自己的力量。你們應該也快突破二階瞭吧,我想這不是什麼難事。”

  “嗯”范梓麥點瞭點頭,“我也有這個打算,平日裡營地也給瞭他們不少的福利,提供瞭不少的便利,關鍵時刻都在後面藏著,我會做好這件事的。”

  “那顆魔寵蛋應該也快孵化出來瞭,到時候會是你們的助力,等你們自身強大起來瞭,依靠不會死亡的特性盡可能收服周邊的營地,營地還是太弱小瞭,甚至比不上安平的一個末流覺醒者團隊,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發展營地,將來做我的一大助力。”

  范梓麥賣力的點瞭點頭似乎內心中做瞭什麼重要的決定。

  『從現在開始,我和營地會努力成為主人的最佳助力。』

  范梓麥在這一刻找到瞭目標,如果能成為主人的重要勢力組成部分,那她的重要性可比美貌和順從帶來的要高的多。

  覺醒團的戰爭往往是殘酷的。

  全面展開的戰鬥給安平城的普通居民甚至是覺醒者都帶瞭深遠的影響。

  街道上遍佈著戰鬥的痕跡,雖然按規矩勝者將補償所有因宣戰給安平城帶來的損失,但無法彌補那些不幸被卷入戰鬥中死去的無辜生命。

  末世中時常死人,所以死幾個無關人員算不上什麼大問題,就是要多些賠償罷瞭。

  藥神組織帶著惡狼、黑水兩個覺醒者團隊勢如破竹,很快便蠶食瞭大片炎玫瑰的領地。

  這裡是炎玫瑰覺醒團旗下,位於安平外城的一條商業街,此刻僅駐紮瞭三位核心成員的商業街已被惡狼覺醒團攻瞭下來。

  “兄弟們,男人殺瞭,女人留下來!除瞭那幾個覺醒者,隨便玩!”一個留著惡狼幫標志性光頭的男人大喊道。

  周圍立馬傳來瞭男人們興奮的歡呼聲。

  按照規矩,覺醒團戰爭期間,雙方成員可以忽視安平城的相關律法,隨意攻擊、擊殺對方的成員,強奸甚至吃掉對方的女性成員自然也是被允許的。

  此刻,商業街炎玫瑰駐點的廢墟前,十數個被束縛住雙手雙腳,渾身帶上的漂亮少女正跪在地上,或慌張或憤怒的看著眼前這些屠殺瞭他們親友,把她們當做奴隸的男人們。

  她們正是被俘虜的三個炎玫瑰核心成員,以及為炎玫瑰工作的普通編外成員,無一例外,這些目前還活著的少女長相都不錯,活著的原因也是惡狼的這隻隊伍需要用她們的肉體作為獎賞慰藉他們的戰士。

  是的,覺醒者戰爭也會波及到為覺醒團工作的普通人頭上,他們才是最倒黴的,隻是為瞭掙錢,卻不想被卷入這場戰鬥成瞭犧牲品。

  不幹瞭?辭職?不可能的,在宣戰的那一刻,她們就會被打上隻有宣戰的地方才能看到的標記,隻要經過覺醒者協會簽訂協議,那這種事就不可避免,哪怕宣戰後向協會申請辭職,那也得等戰爭結束後才會受理。

  除非他們跑出安平城的范圍,脫離安平城覺醒者協會的管轄。

  “畜生!老娘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三人小隊的隊長怒罵道,死死瞪著眼前的光頭男人。

  “啪。”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女人的面頰上浮現出瞭五個紅印。

  “媽的,俘虜還這麼嘴硬。”男人罵道,然後大手一把連同內衣一起扯下瞭女人身上已破爛到整個人近乎赤裸的晚禮服裝備。

  裝備和日常的服裝本身就沒有太大的區別,唯一的區別便是在召喚狀態下把屬性添加給使用者,因此可以很容易的撕下來。

  而因為這幾個覺醒者都被套上瞭沉默之環,加上被判定為還在戰鬥狀態,雖然裝備依舊在她們身上,可是她們此刻並不能享受到裝備的屬性加成,甚至連重新召喚裝備遮羞禦寒都做不到。

  兩顆碩大的乳房彈跳瞭出來,光頭男人殘忍的笑著,大力的幾乎用盡全力捏住瞭那兩顆白嫩的奶子。

  柔軟的乳肉從指尖爆出,女人隻覺得自己胸部快要被男人的狼爪捏爆瞭,咬著牙用充滿恨意的眼神看著對方。

  “操,騷婊子還敢瞪老子!要不是莊先生要你們這些覺醒者活著,老子肯定宰瞭你,不過你這個騷婊子的奶子可真大啊,又白又軟,嘖嘖,烤著吃肯定流油啊!啊哈哈哈”男人囂張的說道,旋即更加用力的捏著,那兩顆讓女人引以為傲的碩乳已經開始發青發紫瞭起來。

  莊老頭雖然要活的覺醒者女性,但對於那些本就不是處女的覺醒者,他也不會管是不是在送到自己莊園前被蹂躪侮辱過,所以光頭男子放心的抓著女人的兩顆碩乳,硬生生把她拖到瞭一旁的平地上,撲瞭上去。

  女人開始激烈的掙紮,怒罵著這個膽敢侵犯自己的男人,要是以前,這種在垃圾覺醒者團隊的成員可是連和自己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的。

  很可惜,戰敗後被套上瞭沉默之環的她和普通的女性別無二致,驕傲的尊嚴隨著內褲被一同撕碎。

  大庭廣眾之下,男人強行扛起兩條白皙的美腿,將黝黑泛著油污光澤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捅進瞭女人體內的最深處。

  “啊!!!!!!!”一聲慘叫,女人呲牙咧嘴,眼眶睜大到瞭極致,緊接著便隨著男人一下一下的猛烈抽插在地面上劇烈的擺動瞭起來。

  “哈哈,操,覺醒者的屄操起來可真他媽的緊啊,你們愣著幹嘛!嗨起來啊!”男人嘚瑟的說道。

  “你們會遭報應的!等萬姐收拾瞭莊老頭,你們一個也逃不掉!”俘虜之中,另一個身穿綠衣的女孩看著隊長被強暴,用含著深深恨意的語氣大喊道。

  另一個覺醒者仿佛認命瞭一般,閉上瞭佈滿血絲的雙眼。

  而那些被卷進來的無辜的女性們則是痛哭流涕,不少人在不斷的求饒,作為普通人,她們隻是想要一口飯吃,想在末世裡活下去,不變成他人口中的食物和胯下玩物罷瞭,歸屬感自然比不上那幾個覺醒者。

  可無論是詛咒、謾罵亦或者是求饒,都阻擋不瞭那些獰笑著的,正不斷圍上來的男人們。

  這種場景在安平城內的各處上演著,藥神方的覺醒者也死傷瞭不少。

  內城,惡狼覺醒團的駐地。

  老黑站在正賣力辦事兒的厲青身後匯報道:“副團長,剛傳來的消息,八隊全滅,是炎玫瑰二分隊的李如春幹的。”

  老黑覺得這是個壞消息,藥神組織沒什麼大的損失,但短短幾天功夫,惡狼覺醒團已經損失瞭四隻精銳小隊,再這麼下去,惡狼說不定會從前五十跌出去。

  但厲青好像毫不在意,矮胖的他正趴在一個高挑美女的身上賣力的挺動著油膩的身軀,而她身下的高挑美女背部則是一片血腥,肩頭的肉早已消失不見,他在操這個剛俘虜的高挑美女的同時還在用刀一片片的割下高挑少女的肩部,將那帶著鮮紅血液的美女肉片一片一片的塞進嘴裡。

  而那高挑少女面如死灰,雙手被綁著她無力的哀嚎著,氣若遊絲,看樣子馬上就會斷氣。

  “吧唧吧唧。”厲青咀嚼著口中的肉片,鮮血從嘴角流下,被他隨意的用小臂擦掉,他無所謂的開口道:“沒事,死幾個人罷瞭。”

  是的,死幾個人罷瞭,反正等炎玫瑰輸瞭惡狼就並入莊藥神新成立的藥王谷覺醒團瞭,無所謂的。

  無視在身後的老黑,厲青扇瞭一下高挑美女的翹臀:“媽的,真他媽騷,鳳凰娛樂城的服務員都這麼漂亮,嘖嘖,那裡面的小姐豈不是漂亮到爆?”

  剛把雞巴治好的厲青還是那麼喜歡操女人啊,對覺醒團的事兒真的是一點也不上心。

  『也不知道厲浪怎麼想的…』老黑翻瞭個白眼,離開瞭房間。

  范梓麥迷迷糊糊的從主人的懷裡醒來,昨晚她使出瞭渾身解數賣力的伺候著主人,期望用這種方式來緩解主人失去心愛之人的難過。

  范梓麥吞瞭吞嘴巴,喉嚨裡還掛著大量的精液,還有些發漲的感覺,霎時間羞紅瞭臉。

  昨晚主人讓她躺在床位,狠狠的草瞭自己的喉嚨,他說這是他和秦加加最喜歡用的姿勢,為瞭懲罰自己弄丟瞭他心愛的學姐,要求她也要承受這種痛苦。

  過程的確是蠻痛苦的,但隻要主人還願意用那粗大的肉棒操自己,還能感受到那灼熱和堅硬的巨獸在自己的體內跳動著噴射出粘稠腥臭卻又讓人著迷的精液,范梓麥便覺得安心又幸福。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沉底淪陷在主人的侵犯和蹂躪中瞭,無論伺候主人多少次,每次范梓麥都會和第一次一樣的心動與興奮呢。

  范梓麥回想起自己自責、慌亂、緊張,害怕被主人拋棄的時候,主人卻溫柔的抱起她安慰的場景,喃喃道:“真好啊…”

  『主人雖然壞壞的,但在這個末世裡可以說是最好的男人瞭』,范梓麥將微微發燙的俏臉貼在瞭熟睡著的主人胸膛上想到。

  我感受到一顆腦袋貼在瞭我的胸口,發絲劃過胸膛,絲絲酥麻的感覺讓醒瞭過來。

  “學姐,你醒瞭啊。”我迷迷糊糊的說道,睜開眼卻發現是范梓麥,這才想起學姐被人擄走的事情,失落感油然而生。

  “對不起……主人…”范梓麥抱歉的說道,十分的心疼自己的主人,恨自己力量孱弱。

  “唉。”我嘆瞭口氣,摸瞭摸梓麥的腦袋,“沒事,我隻是最近一段時間習慣瞭而已。你和學姐的習慣還真像啊,都喜歡用腦袋靠著我…”

  范梓麥露出瞭幸福的笑容:“因為我和加加姐一樣,都深愛著你啊。”聽到這句話的我不免有些感動,我摟著她,慢慢撫摸著那綢緞般白嫩的肌膚,感受著其絲滑的觸感。

  “主人…想喝牛奶瞭…”范梓麥突然說道。

  我也有瞭些興致,開口說道:“躺下吧,小母狗~還用昨晚那個姿勢。”

  我知道范梓麥很樂意被我欺負,雖然被欺負的時候一樣痛苦,好幾次都哭瞭出來,但似乎已經習慣並沉溺在被我欺負的痛苦裡瞭。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抖m,畢竟她沒從我的凌辱折磨裡獲取到快感,更多的算是一種對我帶來的痛苦的一種依戀吧。

  范梓麥已經是個合格的發泄工具瞭。

  但這次范梓麥卻搖瞭搖頭。

  她起身趴在我的身上,用黑絲小腿蹭瞭蹭我的肉棒,然後慢慢的後移,跪在瞭我大張著的雙腿間。

  握著我的肉棒輕輕擼動的范梓麥開口用十分乖巧的語氣說道:“主人,昨天你都那樣欺負我好幾次瞭,你現在肯定很累吧。”

  我的確有些累,因此點瞭點頭。

  “那主人就好好躺著休息,就讓小母狗替主人服務吧。”范梓麥臉上掛著討好的微笑,慢慢的朝我的胯間趴瞭下去,張開嘴巴,努力的把那碩大的肉棒整個的吞進瞭嘴裡。

  深喉本就很痛苦,像這種主動深喉則需要莫大的勇氣和忍耐力,但基於想要主人舒服的心理,范梓麥忍得瞭。

  我瞇上瞭眼睛,享受著范梓麥那因為痛苦而微微顫抖的腦袋在自己的跨間大幅度的上下擺動所帶來的快感。

  良久,從奴樂園出來已經是中午瞭。

  神清氣爽的我暫時放下瞭對學姐的思念和執念。

  “如果沉溺於以前的美好,不大步向前,那才會真正的失去重要的人。”吃著午飯的我突然冒出瞭一句富有哲理的話。

  對面,身上帶著傷的景昭翻瞭個白眼:“這大中午的,你怎麼夜來非瞭?”

  我笑瞭笑沒說話。

  景昭吃抓緊去休息瞭,聽說她所在的覺醒團已經接瞭炎玫瑰的助戰請求,而她本人昨晚幹架幹瞭一個通宵,剛才回來。

  明明嘴上喊著討厭戰爭,影響她賺錢,可打起來的時候卻很積極呢,她曾說覺醒團的夥伴是她最重要的人。

  還真是重情義啊,向她這種品質的女覺醒者,一旦在覺醒團戰爭中輸瞭,下場應該會很慘吧,我不由的想起瞭通訊器上到處流傳著的炎玫瑰成員被強奸、處刑、甚至吃掉的視頻呢。

  “真是可惜瞭,好好的一個白銀級美女,真浪費。”我想起之前看過的那個大奶覺醒者被莊老頭活活操死後宰掉做成藥膳吃掉的視頻。

  哦不,現在不能叫他莊老頭,因為吃掉我以後,成為覺醒者的他已經恢復瞭40歲左右的容貌。

  聽說莊老頭名叫莊二狗,但他不喜歡別人叫他的名字,他很享受莊藥神的稱謂。

  正當我思緒漫無目的的飄著的時候,伴隨著一聲巨響,突然房間內一陣抖動,無數碎石和灰塵自房頂密集的掉落著。

  很快,房間的屋頂便破裂瞭開來,我靈活的躲避著掉落的混凝土塊。

  “媽的!還要打是吧!”景昭的房間內傳來瞭一聲怒罵聲,看樣子她也被逼急瞭,臟話都罵出來瞭。

  隻見已經穿上瞭裝備的景昭踩著堆積在地面上的混凝土塊,靈活的從自己的房間跳瞭起來,朝著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而去。

  造成這一切的人名叫金開,二階的蠻力勇士,正是他掀開瞭房頂,此刻正站在破裂的混凝土柱子上舉高臨下的看著景昭。

  “殺瞭我們黑水那麼多人,今日你止戰便不復存在。”男人陰沉的說道。

  大戰,一觸即發。

  半空中的景昭槍尖泛起淡藍色的青光。

  呼嘯的狂風吹的景昭的戰袍獵獵作響,雖說是戰袍,其實質上就是一條根據現代人審美改良過的古風衣物罷瞭,甚至都稱不上漢服,但賣相很好,讓充滿英氣、如同古代女將的氣質展現的淋漓盡致,同時還能凸顯其優美的身段。(大多數古風遊戲的時裝便是這麼設計的,參考天刀等遊戲裡的女將風時裝)

  風將組成戰袍裙擺的五片佈料吹起,遮蓋著翹臀的那最寬最長的一片裙擺如同風箏一般在空氣阻力的作用下抖動著跟在瞭景昭的身後,剩餘的四片佈料也從景昭的腰間兩側和身前被倒吹到後面去瞭,景昭的整個下身在站到地面上的我看來一覽無餘。

  畢竟是本就很容易走光的服裝類型啊。

  好在幾乎不透肉的天鵝絨黑褲襪緊緊的包裹著景昭的下體,比襪身還要黑的襠部加密區隻能看到一點點透出來的內褲的白色,但不得不說,哪怕被褲襪遮蓋的嚴嚴實實的,女孩子下體的形狀曲線依舊迷人,甚至這種情況下比裸著的還要迷人。

  覆蓋著金色雲紋圖案金屬護具的紅色皮質戰靴踩在金開旁邊的柱子上,金屬制的靴底和混凝土碰撞發出瞭“噠噠”的聲響,提醒著金開強敵的到來。

  景昭咬牙,散發著淡青色光芒的戰靴捅向瞭面前體型足有自己兩倍的男人,但出槍的速度遠不及我那日所見。

  男人看似笨拙,實際上十分靈活,他向後一躍,以極快的速度跳向身旁的另一根柱子半蹲著 ,碩大的拳頭上青筋暴起,瞬間如同利箭般沖向瞭景昭。

  “你的速度,慢瞭!”金開大喊道。

  景昭將長槍立於胸前做防守姿勢,抵擋住瞭男人的一拳,但嘴角卻慢慢溢出的鮮血,她不甘的大喊道:“無恥!如果公平對決,你絕不是我的對手。”

  黑水的確無恥,昨日晚上數個高手輪番圍攻消耗景昭,雖然拼力殺死瞭幾個,但讓根本沒有休息的景昭此刻狀態很差。

  “呵呵,公平?可笑的女人。”一拳沒有得手,金開雙拳上的肌肉再度暴起,足以直接掀起樓板的力量讓人心生寒意,他用力踩向柱子,柱子被直接震碎,而他本人也借由這股力量一躍而起。

  雙手在握在一起,被金開舉過頭頂,兩條結實的手臂上盤根錯節的血管如同要爆開一般的膨脹著,加上金開碩大的體型,從高處落下的場面極富壓迫感。

  但景昭毫不畏懼,雖然方才的一擊已讓她的內臟收到瞭極大的沖擊,可她還是忍著劇痛出槍。

  “呀啊啊啊!刺突破!”

  槍尖豎起,散發著青色的寒芒,隻可惜連續的攻擊讓景昭狀態不佳,僅僅刺穿瞭金開的肩頭。

  無視肩膀被長槍刺透,金開的雙拳砸在瞭景昭的胸前,骨頭碎裂的聲響傳來,景昭從混凝土柱子上被砸飛瞭起來,重重的跌落在瞭我的腳邊。

  混凝土制的破碎樓板被景昭落地所帶來的沖擊力震的出現瞭密密麻麻的裂紋,塵土散去後,全身骨頭幾乎都碎瞭的景昭不甘的睜著雙眼。

  “救我…”脖子無法扭動的景昭隻能用眼角的餘光盯著我,若是普通人,這一下便就是死瞭。

  “哼哼,可惜瞭這麼一個美人,不過這傢夥殺瞭莊藥神的兒子,殺瞭她藥神想必也不會生氣,沒事兒,我不挑食,死的也可以。”金開落在一旁,眼神死死的盯著景昭戰袍破裂處那留著鮮血的肌膚。

  “救我……”虛弱的聲音再度傳來,我看著景昭,她的眼裡滿是哀求,這個要強的女人第一次求人幫忙。

  要強的景昭在面對死亡時一樣會恐懼,她不甘心,她發誓要做強者,然後回到荊門去,哪怕父母可能死瞭,哪怕自己終有一天死去,她也要死在荊門,那個生養她的地方。

  恍惚間景昭腦海中出現瞭很多場面,那是她的記憶,但最多的場景卻是一個變成惡魔模樣的男人沖出來幫她的回憶。

  那是她第一次體會到被保護的感覺。

  『好痛…要死瞭嗎…就算他願意幫忙,以後我也會是個廢人吧…』景昭看著身旁不為所動的男人想到,她在對方沖出來救自己的時候還對他有些好感來著。

  『罷瞭…他也不欠我的…』景昭絕望的閉上瞭雙眼,卻聽到瞭男人如同救世的聲音。

  “我說,要我救你可以,但你得做我的狗,你願意嗎…”我湊在景昭的耳邊說道。

  不是我無情,卷入覺醒者戰爭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與之相比,即便景昭願意做我的狗,那我還是稍稍虧些的。

  景昭本想拒絕,可當她看到男人的眼神是那麼的自信,居然不受控制般的“嗯”瞭一聲。

  雖然身負重傷,可這樣一個要強的女人在答應做對方的狗後還是慌亂的一批。

  『怎麼可以答應這種請求啊,我在想什麼…』景昭難堪的想著『算瞭,隨便吧,就當便宜他瞭』害怕死亡和羞恥到還不如死掉的景昭沉默,躺平。

  “喂,小子,不想死的話就滾開!”金開囂張的喊道,用拳頭錘擊著自己的掌心,躍躍欲試。

  “嘛,她剛才答應做我的狗瞭,那我就得趟一趟這洪水瞭。”我起身,掏出通訊器,大喊道:“二階覺醒者王雨桐,以個人身份申請助戰止戰覺醒團。”

  與覺醒者協會系統連接的通訊器很快做出反應,屏幕上映射著綠色的同意二字。

  “現在,殺瞭你該是合法的吧。”我一邊朝著金開走去,一邊在手中凝結出寒冰刺(白小白技能)。

  金開的無力的倒地,象征著戰鬥的結束。

  “你……居然是變身型的覺醒者……”他瞪大瞭眼睛,仿佛不相信方才發生的事情。

  一開始凝結的寒冰刺並不是為瞭擊殺目標,我清楚的知道對於二階覺醒者,這種一階的連技能都算不上的能力並不能造成任何威脅。

  但卻讓他產生瞭誤判,誤以為我是元素型覺醒者的金開迅速的向我貼近,在距離我不到2米的時候,我變身成瞭吸血小妖,依靠著尖嘯技能帶來的短暫眩暈,用利爪挖開瞭他的胸膛,掏出瞭他的心臟。

  和這種小角色戰鬥本就不會太辛苦,景昭的失利隻是因為她狀態不佳,和金開戰鬥的時候,她最多隻有五成的實力。

  “結束瞭。”我蹲下來對景昭說道。

  景昭睜開眼,虛弱的說道:“嗯…謝謝你…我不喜歡讓朋友幫忙,因為我怕我還不上…”

  這也是景昭不願意找朋友借錢卻要去借高利貸的原因。

  她頓瞭頓,繼續說道:“呵呵,最終還是欠瞭朋友的人情啊……我快撐不住瞭,可能答應你的事做不到瞭,抱歉…”渾身骨頭基本斷裂,大量鮮血流失的景昭隻覺得自己快要死瞭。

  “好想再看看荊門的海啊……不要浪費經歷救我瞭……”景昭持續的煽情,隻看見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正在脫著上衣,以為對方要撕爛衣服給她止血的景昭阻止道。

  “等一下,你在幹啥?”景昭話還沒說完就迷惑的問道,撕佈條止血是沒錯,但對方為什麼要脫褲子?

  “你不是要救我嗎,你脫褲子幹啥!”虛弱的景昭仿佛恢復瞭幾分力氣,氣若遊絲的聲音都連貫瞭起來。

  粗大的肉棒挺立在空中,景昭驚瞭個呆。

  『難道他想……』景昭的思維還沒轉過彎來,隻覺得渾身傳來瞭像是要散架般的痛苦,面前的男人居然將她遍佈傷口的絲襪腿給抬瞭起來,抗在瞭肩頭。

  “尼瑪…你要幹什麼啊…我都要死瞭…不救我就算瞭,能不能好點!”景昭痛苦的吐槽道。

  “喂喂,誰說要救你瞭”我翻瞭個白眼,“你這情況,死定啦!神仙來瞭也救不瞭好麼,反正你都是我的狗瞭,死之前讓我爽爽,嘿嘿。”我邪笑著,嚇唬著景昭。

  其實我也不想這會就把她給辦瞭,但她現在重傷垂危,我唯一能想到的也隻有把她收為女奴這一個辦法瞭。

  感受到自己的黑色天鵝絨連褲襪被撕開,屁股上傳來風吹過涼颼颼的感覺,景昭慌瞭神:“你玩真的啊!你怎麼這麼禽獸啊!雖然我答應瞭做你的狗,但我快要死瞭好不好!你還有沒有同情心。”景昭像是沒有受傷一般的說瞭一大串話。

  但我知道那是回光返照。

  肉棒直接插入,很快便整根的沒入,直到我的睪丸和小腹貼在那光滑的臀部肌膚上。

  時間有限,我得選用最快射精的方法,不然她死瞭就收服不瞭瞭!

  而對我而言最快的射精辦法,就是讓胯下的少女在不情願的狀況下被我殘忍的凌辱,果然我還是最愛少女在我的折磨下那痛不欲生的表情和動作瞭。

  “啊,痛,拔出去,不要啊……身體,要散架瞭…嗚……”渾身傳來痛苦,骨頭斷瞭個幹凈的景昭被這麼一折騰痛苦更是明顯瞭。

  “你個禽獸啊,實在不行你等我死瞭啊,啊啊啊嗚,痛死我瞭…”除瞭眼睛嘴巴沒一個地方能動的景昭怒罵道。

  但我卻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反而按著我自己的節奏劇烈的擺動著腰部。

  包裹住小腿的戰靴在我的肩頭不斷的晃動著,景昭的上身如同爛泥一般被我推動著,我一邊含住景昭那因為戰鬥而破開瞭口子的天鵝絨黑絲缺口處裸露的肌膚,將大片軟肉含進嘴裡吸咗著傷口溢出來的鮮血,體會著鮮血的甘甜鮮美,一邊大力抽插著,享受著將死少女最後的悲鳴。

  景昭痛苦的叫喊聲越來越低,並斷斷續續瞭起來,意識模糊的她在意識徹底消散前感受到瞭痛苦的全身中,有一處部位被註入瞭滾燙的暖流。

  耳畔回蕩著這個色中餓鬼(在景昭看來我就是急色的變態)最後的言語。

  “呼…趕上瞭…”

  旋即,景昭的意識便徹底的陷入瞭黑暗。

  黑暗過後。

  『我…不是死瞭麼……』恍惚間,景昭想道。

  她覺得自己好累,但很舒服,就是身上好像壓著什麼重物,大腿被一根火熱的棍子盯著。

  她慢慢的睜開眼,卻看到一頭濃密的短發,而自己的嘴巴正在被一個人吻著,那人正是讓自己當他母狗的王雨桐。

  “嗚嗚!”景昭睜大瞭眼睛,努力的把在自己口腔裡亂竄、亂舔、還不斷搜刮著自己口水的濕滑舌頭給吐瞭出去。

  一把將其推開,景昭坐起身:“呸呸呸!惡心死瞭!誰讓你吻我的!”

  被推開的我無奈的攤瞭攤手,因為這個做這個舉動的景昭沒有抗拒或攻擊的意圖,隻是因為自己被壓在身下親吻而產生的本能,因此系統並沒有阻止。

  “你就是這麼當我的狗的?我親親都不行?還嫌棄我。”我假裝生氣的問道。

  “怎麼回事,這是哪裡?”景昭看著自己渾身光溜溜的,隻有腿上穿著一條和自己此前同款的天鵝絨黑絲慌張的用手擋著乳房問道。

  我沒有回復她,隻是反問道:“這裡是奴樂園,不過你就沒註意到別的?”

  景昭這才反應過來,她驚訝的問道:“怎麼回事……我不是重傷瞭麼,那種程度的傷,真的是神仙難救啊……難道…是你?”

  面對景昭的疑惑,我將奴樂園的特性解釋瞭一番。

  “原來是這樣……”景昭低著頭呢喃道,似乎是在消化這令人無法立馬相信的消息。

  “所以,你說話算數麼?”我可沒耐心等這個二貨消化信息,食指勾住她的下巴,將她低著的腦袋抬瞭起來問道。

  她不敢看我,嘴裡支支吾吾的說道:“什…什麼啊…我……我當時…唔。我當時那麼危險……你作為朋友……幫我不是應該的麼…嗯…”最後一聲尤其無力的嗯似乎是對自己這個理由的肯定,又似乎是自己都不相信所以在給自己鼓勵。

  “吼~我可是聽某人快死的時候還在說,自己不想欠朋友人情呢,嘖嘖, 這怎麼將死之人的話也不能信啊~還是說,一向說話算話的景昭隻是個虛偽的假象呢?其實本體是個騙人精?對麼,嗯?”我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已經掌握瞭這個女人性格的我知道她的軟肋。

  “唔……不是,誰說我想欠朋友人情瞭。我不是騙子。我隻是…我隻是。對瞭…我隻是和你開玩笑呢!”又是一句連自己都不信的借口,景昭揉瞭揉腦袋,看上去很煩躁的說道:“啊!!!!煩死瞭。來吧!做你的狗而已是吧!無所謂瞭!”

  看著閉上眼睛一副要殺要剮隨你便表情的景昭,我嘴角微微彎起瞭一個弧度。

  和我心中預想的情況基本一致。

  我朝著那性感的嘴唇吻瞭上去,景昭的嘴唇很性感,很飽滿,算是她整張臉的亮點,親吻起來倒是別有一番風味呢,當然能用這張性感的嘴唇給我口交的話就更好瞭。

  不過不急,她將會是我在安平城的重要戰力,還是慢慢調教好玩,用系統命令的話雖然爽,但是會喪失很多樂趣的呢。

  在景昭的一聲驚呼中,我將她壓在瞭身下。

  “嗯~哈~嗚~嗚~嗚~哈~”景昭的眼睛微瞇著,鼻腔裡呼出一道又一道灼熱的氣息。

  我則是將舌頭全部伸入那潮濕的口腔之中,貪婪的索取著那美味的汁液。

  因為強勢而沒有過交過男朋友的景昭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隻覺得那濕潤靈活的舌頭在自己口腔裡面亂竄著,似乎是將自己的嘴巴當做瞭它的領地,隨意的翻轉搜刮著。

  『好…好奇怪。』景昭恍惚間想到,男人那結實火熱的身軀壓在自己身上,自己卻沒有任何討厭的感覺,反而覺得被男人的身軀包裹著很讓她安心,而口腔裡被濕滑的異物侵犯的感覺卻讓她羞臊無比。

  沒有經驗的她不知道該怎麼做,隻能任由男人亂來。

  一雙粗糙的大手在景昭光滑的嬌軀上肆意的遊走,所過之處讓景昭感受到瞭一股揪心的酥麻感,雞皮疙瘩快要起來瞭,而她的兩顆玉乳則是被男人的胸膛死死的壓著,在男人親吻自己的嘴巴,用胯下那堅挺火熱的玩意兒在自己的天鵝絨絲襪腿上摩擦時被男人堅實的胸膛摩擦著。

  良久,二人的嘴巴才分開。

  “呵呵,你怎麼像個死人一樣啊~舌頭動一動,作為一隻小狗,不會取悅主人的麼?還是說你連吻都不會接呢?”我看著身下紅著臉,嘴唇濕漉漉的泛著光澤,微瞇著眼睛,已然動情的景昭,內心中充斥著征服這個強勢少女的滿足感,不由的開口調戲道。

  景昭的俏臉好似又紅瞭幾分,她的眼神中再度浮現出一絲的倔強,開口說道:“才…才沒有,我沒接過,但是,但是我會!”

  為什麼連這種事都這麼要強啊!

  不過這對我而言倒是個好事兒,我再度吻瞭上去,這次,景昭開始用自己的香舌迎合瞭起來。

  小巧柔軟的舌頭和我的舌頭交纏互相舔舐著,兩張嘴忘情的親吻,雖然景昭的嘴巴生疏而笨拙,但也很快習慣瞭我嘴巴和舌頭的進攻,跟上瞭我親吻的節奏。

  景昭的呼吸聲越來越濃重,鼻腔裡呼出的氣息也愈發灼熱。

  “嗯~嗯~哈~嗯哼~嗯~”她開始發出一陣一陣的喘息聲,我能感到她的心跳再不斷的加快。

  『應該…就是這樣吧,嗚,這就是接吻的感覺麼,好舒服。』景昭想道,原本在看到一些文學作品和影視作品裡戀人接吻時還在想兩張嘴有什麼好互啃的景昭這次體會到瞭接吻的美妙。

  我原本死死貼在景昭絲腿上的下身慢慢抬起,一隻手從抬起的縫隙裡鉆瞭進去,撫摸起那性感的絲襪大腿。

  軟乎乎,滑溜溜的,天鵝絨的質感很好,讓人迷情,其觸感柔軟,讓我忍不住大力的掐瞭幾下那柔軟的大腿內側。

  “嗯哼,嗚~”景昭發出瞭一陣嗚咽,已經產生瞭興奮的景昭面對腿上傳來的微痛感居然覺得很舒服,不由的夾緊雙腿,把那粗糙的大手夾在瞭兩條大腿之間。

  手完全陷入一團軟肉之中,開始在兩條柔軟的雙腿根部的內側上下抽動著,感受著被兩團黑絲軟肉摩擦的舒適感,很快,我就不滿足於此,那撫摸著大腿內側的手直接覆蓋瞭景昭的小穴,並攏的手指慢慢的撫摸揉搓起瞭那已經有些濕潤的花穴。

  “嗚呼~嗚~呼~咕~嗚~”景昭的嗚咽聲愈發的激烈瞭起來,原本勉強跟上親吻的節奏也被打亂。

  我松開瞭嘴巴,景昭便激烈的喘息瞭起來。

  “啊啊~哈~嗚啊~啊~呀~”沒有交過男朋友的景昭反應是如此的劇烈,她不懂這是為什麼,下體被男人撫摸傳來的快感比戰鬥中受傷所帶來的痛苦還要難以忍受。

  至少她從未在受傷時這樣喊出來,但這樣的叫喊讓她很沒面子,就好像自己變成瞭對方的玩物,被玩弄的發出瞭令她羞恥無比的呻吟。

  她要緊瞭牙關,努力的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的聲音,卻聽到男人用溫和的語氣說道:“舒服的話就叫出來,沒關系的,這是愛的表現。”

  『愛麼…』景昭不敢奢求,也從未想過自己會在男人手裡如此狼狽,要強的她甚至早就做好瞭一個人過完餘生的準備。

  突然,下體的快感激烈快感消失,上身的壓迫感也離去,隻剩下興奮的餘韻,景昭隻覺得心中有些微微的不舍卻看到男人已經岔開腿跪在瞭她的身上。

  “你看你,都濕瞭呢,有什麼好忍受的呢~都成瞭我的狗,那就乖乖的享受我的寵愛就好瞭啊。”我把從黑絲上滲泌出的淫液染濕的手在景昭面前晃瞭晃。

  “我…不是,我沒有。”景昭還在嘴硬,可突然便用緊張的語氣喊道:“等一下,你,你,你想幹什麼…”原來是我把她的腿抬瞭起來,讓那夾緊的雙腿貼在瞭我的胸膛上。

  肉棒抵在景昭的兩條大腿縫間,我十分淫蕩的說道:“當然是幹你啊!哈哈,來,乖,腿打開,我會很溫柔的。”我一邊說著,一邊將倚靠在我胸前的兩條緊閉著的美腿掰開,讓兩條修長的小腿架在我的雙肩之上。

  景昭本想抵抗,卻發現自己因為方才的羞臊事兒沒瞭力氣,亦或許是那還殘留著的興奮餘韻讓自己失去瞭抵抗的意志,總之自己的雙腿被抗在男人的肩頭,自己正以一種極為羞恥的姿勢撅著屁股正對著男人的下體。

  “不要…別…”景昭努力的夾緊雙腿,卻變成瞭大腿禁閉,小腿呈八字架在男人肩頭的姿勢,好像比剛才更加羞恥瞭。

  她不是不能接受成為這個男人的女人,但從未有過性經驗的景昭隻是本能的抗拒,她接受不瞭自己變成這樣,變成一個毫無抵抗能力,在男人胯下被玩弄的玩物。

  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讓一向要強的景昭無法接受。

  我深知想要征服這樣的女人,就得摧枯拉朽的摧毀她所有的驕傲和自尊,因此拒絕道:“不可能哦,乖乖的撅著屁股挨操吧,會很舒服的。”

  雙手抓住絲襪的襠部,刺啦啦的聲音傳來,連同著景昭的要強一同撕碎。

  我單手握住雞巴,另一隻手抓在景昭的乳房上揉搓著,然後把堅實的肉棒送進瞭景昭的嫩屄裡。

  “嗚!呀!!!!啊啊!唔!慢一點!嗚求你!慢一點!”景昭瘋狂的咬著頭,性感的紅唇在抵抗那快感沖擊而來想要忍不住發出的叫喊時被自己咬破。

  不是因為痛苦而如此的叫喊,反而是因為快感。

  我不會給她喘息的機會,現在隻要大力的操她隻被我使用過一次、相當緊致的肉壺,用快感摧毀她的驕傲和自尊就夠瞭。

  “咕嘰~咕嘰~啪啪~啪~”肉棒開始大力的在緊致的腔道內進出,肉體撞擊之下發出淫蕩的拍擊聲。

  景昭被體內粗壯火熱的異物所帶來的潮水般不斷湧過來的快感弄得神魂顛倒,此刻的她不在抑制自己的生理反應,原本因為緊張而死死抓著床單的小手也漸漸放松,一隻撐著男人的肚子想讓對方慢一點,另一隻則是放在嘴前咬著手指,充當著自己放情大叫時的遮羞物。

  “嗚啊~啊!啊!嗚!呀呀!不要!嗚,啊哈~”景昭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叫喊,上身在床上如同觸電般的扭曲著。

  這一切對她而言太過刺激瞭。

  我抱著兩條天鵝絨絲腿,把對景昭幾天來的淫念徹底的發泄瞭出來。

  景昭在我的懷裡沉沉的睡著,戰鬥的這幾天她的精神太累瞭。

  我吻著她的額頭,手自然是沒有停止的在她身軀上滑動著。

  “真可愛。”我看著景昭紅彤彤的小臉不自主的說道,她再強勢到瞭床上也隻是個女孩罷瞭。

  雖然隻是白銀級的美女,但就和范梓麥一樣,景昭同樣對我充滿瞭吸引力,能讓我有欲望,這就足夠瞭。

  “嗯哼…”被我的撫摸和話語吵醒,景昭的睫毛微微顫動,然後睜開瞭眼。

  發現自己正被男人抱在懷裡親著臉,臉上還有濕漉漉的感覺,景昭就氣不打一處來。

  “哼。”景昭有些生氣的悶哼瞭一聲,她暫時還接受不瞭被我征服的事實。

  但想到昨晚自己被壓在男人身下大力猛幹的場景,景昭便覺得呼吸急促,小臉上佈滿瞭羞惱的表情。

  『太過分瞭…居然…居然要我…』景昭想起到後面男人讓她叫主人的場景,這太羞恥瞭,而且自己居然還因為那快感太激烈瞭真的叫瞭對方主人,還順著他的話說瞭什麼“好舒服,好刺激,要被操死瞭”之類無比下流的話。

  “真是個倔女孩啊,哈哈,剛才是誰叫的那麼大聲啊。”我揉瞭揉景昭的屁股說道。

  “你趁人之危!不要臉!”她則是嘴犟的說道。

  我不在意她這種倔強,畢竟如果景昭一副溫柔羞澀的小女兒樣那就不是景昭瞭。

  “好瞭,再躺會,時間還早。”我拍瞭拍景昭的絲襪翹臀,樓抱著她的另一隻手撫摸著她的玉背,親瞭下那表情倔強卻異常火熱的俏臉。

  被我一親景昭的身軀又一次的燒瞭起來。

  “要不要再來一發?”我問道,隻覺得景昭身軀一僵:“別!”

  “哈哈哈,好。”我抱著她沒再亂來。

  『這就是被人抱在懷裡的感覺嗎?…好丟人啊…但是好有安全感…』一向都是自己給自己安全感的景昭在我懷裡想到。

  『好像這種感覺也不錯啊……被人呵護疼愛著的…』她破天荒的想到。

  但即便如此,景昭肯定不會說自己喜歡這樣的話,也不會表現出一絲對那人的依戀就是瞭,別問為什麼,問就是要強。

  再度睡去,起來已是第二日中午。

  餐桌上擺放著一些鹵制過的少女臟器,是上次吃范梓麥的時候剩下的。

  景昭吃的很香,作為末世裡頂尖的戰力,她自然可以接受吃女孩子的事實,就是對嘴裡臟器的主人還活著的事實有些詫異。

  不過她很快就釋然瞭,聯想到自己那種傷的情況下都能恢復如初的景昭對我的女奴可以復活這件事深信不疑。

  “怎麼樣,小梓麥的毛肚做成的肚絲湯是不是很好喝啊。”我喝瞭一口濃湯吃瞭一口白餅問道。

  “嗯嗯。”平常隻是把女奴做成的肉當做補充營養的奢侈品的景昭賣力的點著頭。

  她對那些進入自己肚子裡的可憐女孩心中有所愧疚和憐憫,她們本該是傢裡的明珠,戀人眼中的公主。

  但末世裡這些憐憫和愧疚有什麼用,景昭隻關心自己重要的人就好,雖然憐憫,但她每次吃飯都會在粥或者飯裡加一些女奴的肉粒。

  而且想要保持戰鬥力,吃肉是必須的。

  不過這次不用有任何的愧疚感,量還這麼大,爽就完瞭。

  “你怎麼不早拿出來!這麼多好吃的!摳門”景昭埋怨著,將一片蘸有醬料的肝臟塞進嘴裡咬瞭一口白餅喝瞭一口濃湯。

  “你還說我摳,我吃你一頓飯你就要我一個銀幣呢。”我翻瞭個白眼,不過說實話一個銀幣的價格對於一碗含有肉畜肉粒的粥而言並不貴。

  畢竟末世裡就算是糧食也珍貴的很呢,好多普通人就隻能吃吃變異的野菜和變異生物那腥臭的肉。

  “嗝。”景昭打瞭個飽嗝,拍瞭拍自己圓滾滾的肚皮,滿意的喝瞭口汽水,她覺得這一頓飯吃的比末世前還要得勁兒。

  “好吃吧,下次帶你吃烤肉,不過,你要有心裡準備,你也逃不掉的。”我的意思很明確,景昭肯定也逃不掉被吃掉的命運,但她要強,還是給她一些心理準備的好。

  畢竟對於一個爭強好勝的女孩,被我壓在胯下猛操,在我懷裡婉轉承歡就已經夠讓她羞惱的瞭,要是強行吃掉她,那我想慢慢調教她的計劃就泡湯瞭。

  那樣就隻能獲得一個玩具,而不是徹底的征服她這個人。

  “呵,你休想,還想吃我的肉,做夢!”景昭翻瞭個白眼,嚴詞拒絕。

  但她雖然嘴上拒絕著,心理上卻沒有太過抗拒。畢竟一個從未體會過被保護被占有被征服的要強女孩比普通女孩會淪陷的更快。

  回到現實,景昭看著眼前的廢墟滿眼的無奈。

  “沒地方住瞭呢……攢瞭三個月錢才租的地方就這麼…”景昭搖瞭搖頭,語氣裡說不出的失望和落寞。

  我從後面將抱住她,將臉貼在她的腦袋上說道:“沒事的,有我呢。”

  景昭笑瞭,但嘴上不留情道:“呵,誰要你養瞭。”

  “好瞭好瞭,別抱著我瞭!你頂疼我瞭。”景昭翻瞭個白眼從我懷裡掙脫,倒不是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就是怕這個好色的傢夥在這裡亂來。

  我色瞇瞇的看著召喚出裝備,如同英姿颯爽女將一般充斥著英武氣息的景昭那裙擺下的大腿,嘿嘿一笑說道:“昭子,晚上你穿成這樣我們來幾發吧。”

  “我呸!絕對不可能!”景昭拒絕道,性格要強的她才不會為瞭滿足男人的欲望專門去換讓對方興奮的衣服呢,那會讓她覺得自己是在取悅對方。

  我攤瞭攤手,無奈。

  看樣子調教這隻不乖的小狗還得一段時日。

  白伏的止戰和海傾天的狂海參戰後炎玫瑰的壓力少瞭不小。

  現在,炎玫瑰已收服瞭大片損失的領土。

  看著眼前佈滿鐵銹的鐵皮桶內被吃幹凈身上的肉後隨意丟棄的殘骸,萬佳馨的臉上陰雲密佈。

  “紅姐,我會替你報仇的…”萬佳馨咬著牙說道,手中長鞭浮現,劇烈的火苗自長鞭的鞭身迸射開來,將已被澆上汽油的鐵桶點燃。

  那殘骸的主人正是在外城商業街駐點的炎玫瑰小分隊隊長,她在被惡狼覺醒團的成員凌辱瞭一遍又一遍後又被送到瞭莊老頭哪裡做成瞭藥膳。

  一身美肉做成藥膳,被莊老頭和兩個覺醒團團長吃幹抹凈,甚至在通訊器上到處流傳著她那兩顆讓她自傲的雙乳被做成美食後的照片。

  紅姐是炎玫瑰的老資歷瞭,而她也隻是炎玫瑰此戰中損失的五個核心成員之一罷瞭。

  萬佳馨轉過身來,看著眼前個個摩拳擦掌,恨不得現在就把怒火宣泄到該死的藥神組織成員的身上。

  “此戰!我們不能退縮,無論是為瞭死去的兄弟姐妹,還是炎玫瑰的榮耀,我們,必須勝利”萬佳馨站在高臺上喊道,身後是熊熊燃燒的火焰,亦如復仇的火焰女神。

  這是這個被道上人稱為黑道公主的第一次戰鬥,一旦失敗,她將萬劫不復。

  但她處理的很好,先是借著這個機會處決瞭幾個不服她管理的父親的老臣,又說服瞭與黑水和惡狼有著仇怨的止戰和狂海助戰,現在已基本和對方維持均勢。

  她曾讓人收集過城內所有有實力的覺醒團的詳細資料,因此瞭解止戰與狂海和敵對的兩個覺醒團的仇怨,很順利的把兩個正在猶豫是否參戰的覺醒團拉下瞭水。

  如果炎玫瑰失敗,惡狼黑水可能還會聯合藥神對止戰和狂海下手,這就是萬佳馨有把握讓他們助戰的原因。

  下方的人群聽到自己傢老大的話,齊齊揚起右手大喊:“必勝!必勝!必勝!”

  『父親…你看到瞭嗎。我成功瞭。』萬佳馨揚起腦袋看向天空,空中陰雲密佈,開始下起瞭雨。

  這是決戰的預兆,止戰在外城攔住瞭惡狼的主力,狂海的大部隊則是已經打到瞭黑水的基地裡。

  外城區,惡狼的控制區。

  雨水瘋狂的傾瀉著,卻還是沖刷不凈空氣中彌漫著的血腥味,殘肢斷骸的周遭,雨水混合著鮮血流淌成瞭一條條殷紅的細長血河。

  “老大!我們為什麼要助戰啊?”一旁的小青年好奇的問道,手中凝聚著散發著灼熱氣息的火球,在雨水中噼啪作響。

  一旁的白衣男子給他屁股上來瞭一腳,此人正是止戰的團長,人稱白衣劍俠的白伏。

  “廢話幹嗎,不打他們他們就不打我們瞭麼。”白伏嚴肅的說道。

  其實小青年隻是好奇,對於白伏的決定團內的核心成員都不會有什麼意見,畢竟這個男人一手把止戰拉大,其做出的決定從未出過錯,深受團員的信任。

  哪怕是景昭這種性格高傲要強的人,對其的決定也不會有什麼異議。

  “三隊,五隊從左翼穿插,二隊隊形展開,拉長防線,保護後排輸出,特戰小分隊註意圍殺對方的高戰。各小隊註意,不要戀戰,一旦受傷立即後撤治療,預備人員迅速補上缺口,再說一遍,不要戀戰!”白伏透過通訊器群聊指揮道。

  前世在好幾個遊戲裡當幫主的他對指揮這種戰鬥很有經驗,唯一不同的便是現實的戰鬥會死人。

  優勢在白伏的指揮下漸漸朝著止戰倒去。

  『對面的實力怎麼變的這麼強瞭。』白伏蹙著眉頭,不解。

  以往的惡狼和止戰常有沖突,因此白伏對對方的實力瞭如指掌,比止戰略輸一籌的惡狼其成員的個體實力現在居然隱隱勝止戰成員一籌。

  好在指揮上的優勢可以彌補這一點,對方的指揮官聽說是厲浪的弟弟,他就是個白癡,隻知道喊殺殺殺。

  惡狼的成員被再三隊,五隊不斷的穿插下被分割殲滅,而全部由核心成員組成的特戰小隊則是將惡狼的頂尖戰力一一圍殺。

  感覺到勝券在握的白伏握瞭握跨在腰間的劍,大步走向戰場。

  “老大我和你一起。”小青年丟出火球,想要跟上老大的步伐,卻被白伏制止。

  “不用,你的技能殺傷范圍大,戰場更需要你,作為團長,我也有屬於自己的戰鬥。”

  那是屬於二階巔峰的戰場,像小青年這種人卷入,必死無疑,避免無意義的傷亡正是團長的責任之一。

  老黑看著一步步逼近的白衣男人,心念一動,漆黑的罩袍出現在瞭他瘦弱的身上。

  “該死!該死!殺啊!你們這群廢物,實力比別人強,為什麼會敗,為什麼!”厲青不復前幾日的跋扈,氣急敗壞的大喊著。

  自從止戰和狂海突然參戰,對自己團員的命感到無所謂的副團長厲青慌瞭,這種程度的傷亡哪怕他也吃不消,他的哥哥肯定會扒瞭他的皮。

  老黑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厲青,搖瞭搖頭,滿眼失望。

  但他還是得保護好這個副團長,不為別的,隻因為他是厲浪的弟弟。

  老黑回想起瞭那個男人把面包丟給自己的場景,從哪一刻起,老黑這個年過六旬的老人竟然如同孩子般的發誓要追隨對方。

  他抽出漆黑的匕首,盯向瞭那道愈發清晰的身影,身形逐漸消失在瞭黑暗之中。

  雨中,白伏突然停下腳步,微風吹動著他的白衣,如同飄逸的俠客。

  突然,他拔出系於腰間的長劍,青綠色的劍身在半空中同陰影裡刺出的漆黑利刃相擊,發出清脆的“叮叮”聲。

  劍身還在抖動,漆黑的利刃卻再度化入陰影。

  “我記得你叫老黑。”白伏開口。

  “叮,叮”長劍再度抵擋住陰影中襲來的攻擊。

  “為瞭一塊面包,值得嗎?為厲浪那種惡人賣命?”白伏淡淡的說道,周邊看不到任何人,仿佛隻是喃喃自語。

  陰影裡發動的攻擊在白伏說出這句話後短暫的停歇。

  一道不知從哪裡傳來的蒼老聲音響起:“呵呵呵,如果白團長是來勸降的話,那就請回吧,老夫雖然替厲浪賣命,但也講個問心無愧。”

  確實,老黑跟著厲浪並未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但也從未阻止厲浪的罪惡行徑,某種意義上,他確實問心無愧。

  “你的確是惡狼裡唯一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白伏將劍舉過頭頂,他的眼睛中散發著淡綠色的光澤,配合著右眼的淚痣足以迷倒萬千少女。

  “但是。”白伏頓瞭頓,立在頭頂上方的長劍劍身上交纏著疾風,他閉上瞭光澤愈發明亮的雙眸。

  “年長而不阻後輩之惡,便是我殺你的理由。”陡然,白伏睜開瞭眼,雙眼中的淡綠色光澤已轉為實質性的光芒。

  很難界定白伏是否為純粹的好人,末世裡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好人。

  但在這純黑的世界裡,至少白伏是少見的灰。

  他不阻止安平城內普遍無比的食人行為,甚至為瞭保持戰力也會偶爾吃一點肉補充營養,但他和止戰的成員從未親手宰殺過可憐的女奴,一切隻是為瞭實現白而沾染上的必要之灰。

  止戰也從未參與過女奴捕獵,止下的生意也不涉及過傷害他人的產業。

  他身上的灰,隻是來自漆黑世界的污染,但如果他可以強大起來,制定規則,那白伏將掃清末日的黑暗。

  哪怕自己是灰色,會在一片白中痛苦掙紮,也要給世界帶來明亮的白,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和止戰還不夠強大。

  這是止戰二字的由來,也是白伏的夙願,他要組織這末世所帶來的無意義的戰爭,無論是人和怪物的戰爭,還是人和人的戰爭。

  “滌蕩黑暗,止戰之殤!風,起!”

  劍身的狂風向四周席卷,裹挾著大量雨水,在白伏的周遭形成一道迅疾的風場。

  突然之間,白伏身形消失不見,而在風場的范圍內,無數虛幻的白衣身影舉著長劍四處突刺。

  隻有老黑知道那不是分身,而是由於白伏速度過快而留下的視覺殘影。

  既然喜歡躲在陰影中,那就斬盡每一片角落。

  風場內幾乎每一滴雨滴都被利劍劃過,迸射開來,而在迸射開來的雨滴中,一朵朵由血液組成的妖異紅花綻放。

  遍佈著密密麻麻傷口的老黑倒地,嘴裡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呢喃著:“恩情…還上瞭…”

  止戰和惡狼的大部隊還在交戰。

  雙方都有不小的損傷,但止戰明顯占據瞭大量的優勢,將惡狼的殘餘人員逼到瞭角落裡。

  時至今日,雙方已是不死不休,哪怕投降也肯定會被清算。

  這些個光頭佬想負隅頑抗,卻猛然發現一旁的高樓處,白衣男人站在雨中,提起瞭一顆流淌著鮮血的醜陋頭顱。

  “看!是白團長!”小青年指著樓頂上的男人大喊道:“那是厲青那頭豬的腦袋!”

  惡狼的士氣瞬間跌倒谷底,他們的高端戰力在止戰的圍殺下已死傷殆盡,而厲青的死,也代表著除瞭厲浪以外最強的戰力-老黑的死亡。

  沒瞭抵抗的意志,惡狼的人紛紛倒下,獲得瞭最痛快的死法。

  “滌蕩黑暗,止戰之殤!”團結一致的止戰團員高喊口號,慶祝著戰鬥的勝利。

  若非二階巔峰的戰力隻有白伏一人,止戰絕對可以排在前十,惡狼與他們交惡真是自討苦吃。

  “嘛,白團長還真是帥啊。”小青年回想著白伏站在樓頂的身姿,眼中散發著崇拜的光芒,對一旁的人說道。

  “你小子,不會喜歡上你們傢團長瞭吧?原來你是個gay!”一旁,被捆縛著雙手雙腳的惡狼團成員打趣道。

  在羈押俘虜的過程裡,小青年居然和其中一個俘虜相聊甚歡,竟然成為瞭朋友。

  “放你的屁,老子那是崇拜!你沒跟過老白,不知道他的個人魅力。”小青年翻瞭個白眼罵到。

  “唔,個人魅力麼…”光頭男子沉默,他並不壞,或者說末世裡所有人都是壞人,加入惡狼團也隻是為瞭生存罷瞭。

  如果不是末日,或許他和小青年會成為很好很好的朋友吧。

  目送著剛成為朋友的光頭坐去往止戰基地的戰俘車,小青年回頭便被光頭叫住。

  “哎,小子,要是我能活著,你能不能介紹一下,我想跟著白團長幹。”

  另一邊。

  白伏指揮道:“受傷人員回基地駐守,其餘人員隨我進入內城支援炎玫瑰。”

  重視信譽的白伏自然會在戰鬥結束後第一時間去支援友軍,這是同盟應盡的義務。

  他周邊的女性團員眼中都冒出瞭小心心,畢竟外表的魅力也算是個人魅力的重要組成。

  “團長好帥啊。”

  “好想嫁給他。”

  贊美的話語不絕於耳。

  “團長!等等我!”小青年送別友人,揮著手沖瞭上來。

  白伏踹瞭他一腳,“妹的,你不是受傷瞭麼,我的命令不夠清楚?”

  在平時,白伏的性格更像是一位老友,並不像外表看上去那麼的出塵,但女孩子總喜歡他認真時的帥氣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