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妙,這個傢夥最近一個月經常送菱兒回來,哎,我的好菱兒,你矜持點好不好,千萬別投入,再投入,你的處女就危險瞭。”楚大長鬱悶地喃喃自語,托著長筒的手微微顫抖著。計算下來,這三個月裡共有十七個男人送過楚菱兒回傢,這些男人是何種身份,楚大長不知道,也不敢問楚菱兒,但可以看出,那十七個男人非富即貴。
楚大長隱隱感覺出來,今晚這位送楚菱兒回傢的男士與眾不同,不同在什麼地方,楚大長一時也說不出來,而楚菱兒的反應也與其他男人不一樣,她走瞭十幾步後居然回頭,這在楚大長的記憶裡從未有過,這細微的動作說明什麼?說明楚菱兒在乎這男子。
“衣服穿得越來越性感瞭。”楚大長呼吸的節奏有些紊亂,他喜歡楚菱兒穿性感的衣服,喜歡楚菱兒穿高跟鞋,但楚大長嫉妒楚菱兒穿性感的衣服走在大街上,所有人都看著她,男人對她的回頭率為百分百。回傢的路還需經過一條熱鬧的夜市,還不算很晚,街上行人如鯽,但楚大長的望遠鏡仍能輕易地鎖定楚菱兒。
“這個走路的姿勢太誇張瞭。”突然,楚大長憤怒地大吼,鏡頭裡,楚菱兒如同在T臺上走貓步的模特,屁股一步兩扭,她的緊身短裙,裸露的修長美腿夠噴血瞭,這會還大幅度地扭動屁股,難道是喝醉瞭?
楚菱兒很難喝醉,她能喝酒,她的酒量就是應酬多,交際多,玩樂多,Party多中歷練出來的,她此時看起來並不像喝醉,可是,如果不是喝醉,她為什麼扭屁股?楚大長馬上得到瞭答案:“上帝啊,她是故意扭屁股,她是故意扭給我看,她還朝我豎中指……”
楚大長大吃一驚,急忙將望遠鏡從窗口收瞭回來,手忙腳亂地藏匿起來,迅速打開電視機,拿出一桶爆米花放在茶幾上,整個身體躺倒在沙發裡,擺出一個很舒服的姿勢,一邊咀嚼著爆米花,一邊假裝欣賞精彩的體育賽事,以楚大長推測,楚菱兒很快就到傢。 果然,七分鐘左右,楚大長就聽到瞭開門聲和高跟鞋敲擊地面的清脆聲。
“我媽呢。”
“去傳說中的那位蘇貴人傢瞭。”
“你吃過瞭嗎?”楚菱兒漫不經心地踢掉高跟鞋,放下手袋,懶洋洋地朝沙發走去。
“正吃呢。”楚大長大咀著爆米花,眼睛看著電視,實際上,他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註意著楚菱兒。
走到楚大長身邊坐下,楚菱兒伸出兩根蔥白手指夾走一粒爆米花,放進小嘴裡嚼動,語調陰陽怪氣:“我認識一個導演,他想給一部戲物色一個小流氓,我覺得你挺有演戲天賦的,要不要我推薦一下?”
“沒聽說過你認識導演。”楚大長將爆米花挪遠,面無表情,仿佛討厭楚菱兒打擾他看電視。
“剛認識。”楚菱兒冷笑,她知道楚大長的心思不在電視上。
楚大長突然來瞭興趣,很認真道:“你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給那導演多笑兩下,沒準我就能演男一號瞭,何必演小流氓。”
“那小流氓就是男一號呀。”楚菱兒越過楚大長的身體,將挪遠的爆米花抓在手中,食指一伸,很野蠻地警告楚大長不許再碰爆米花。
楚大長舔舔嘴唇,悻悻問:“我像小流氓?”
楚菱兒拋瞭個媚眼,一邊咀嚼爆米花,一邊吃吃笑道:“你潘安在世,一點都不像,正因為你不像小流氓,還能演得像小流氓,這才叫本事。”
楚大長臉一熱,馬上冷唇反譏:“小流氓配女流氓,這部戲才叫精彩,如果你楚菱兒也來演女流氓,本人豁出去瞭。”
楚菱兒不怒不嗔,優雅地夾起一粒爆米花丟進小嘴裡:“我可沒這本事,不像某些人,十二歲就知道摸老師的屁股,十三歲那年……”
被揭傷疤,楚大長頓時臉色大變,他旋即打斷楚菱兒說話,觸電般跪上沙發:“楚菱兒,求求你別說瞭,我錯瞭,饒瞭我吧。”
楚菱兒大為得意,翻翻眼,哼道:“知錯就認罰,去端盆熱水來。”
“馬上就去。”楚大長迅速跳起,奔向浴室,打開熱水器,盛瞭一盆滿滿的熱水,端出客廳。楚菱兒已經換上瞭玫瑰色吊帶小背心與白色熱褲,很短的熱褲,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完美地呈現在楚大長面前,無瑕無毛,無疤無痕,晶瑩剔透,渾然天成。
楚大長暗暗吞咽瞭一把口水,將熱水盆放在楚菱兒的腿邊,和往常一樣,小心翼翼地將楚菱兒的一雙完美玉足放進熱水盆裡。
“噝,燙。”玉足輕試熱水,楚菱兒迅速縮瞭回去,楚大長出手如電,將玉足摁在瞭盆子裡,雙膝跪下:“燙一點更能活血通絡,消除疲勞。”楚菱兒無奈,再掙紮恐怕要弄翻水盆,她踩瞭踩水盆底,嗔道:“這不是我的洗腳毛巾。”
楚大長擠擠眼:“是我新買的毛巾,你的洗腳毛巾我不小心拿來洗澡瞭。”
楚菱兒欲怒還羞:“拜托,你以後看清楚點,別亂用我的毛巾……噝,好酸啊。”
楚大長心疼道:“站瞭一整天,肯定酸,我替你捏捏。”
“嗯。”楚菱兒輕哼一聲,眼瞧著楚大長抓起毛巾,擦洗瞭幾遍玉足,擰幹毛巾放置一邊,雙手潛入熱水中,或輕或重地揉捏兩隻玉足關節,一陣陣愜意襲來,楚菱兒半瞇著眼兒,軟軟地靠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她不知道為什麼喜歡讓楚大長幫捏腳,也許是捏瞭四年,習慣瞭,每次走臺之後,疲累的雙腳總能在楚大長的揉捏下得以迅速恢復,這遠勝任何男人的關懷問候。
也許是上天註定的緣分,四歲那年,正因為楚菱兒的一句話,楚大長才能成為男人,否則,即便他活下來,也是個閹人。楚菱兒知道楚大長喜歡她,她也喜歡楚大長,但這似乎有些勉強,來到寸土寸金的京城,楚菱兒越來越感受到現實的虛榮有時候根本無法抵禦,她身邊的朋友非富即貴,追求她的男人個個不同凡響,若是下嫁給楚大長,那會個什麼境地,楚菱兒想想都寒心。
楚大長會成大器嗎,楚菱兒一點信心都沒有,可要是放棄楚大長,楚菱兒又不舍得,她很矛盾,很揪心。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明天你不用做內勤瞭,某人央求傑西卡,希望你做某人的專職攝影師。”楚菱兒緩緩睜大瞭眼睛,剛才楚大長稍微用力逐一捏瞭一遍腳趾頭,爽得楚菱兒汗毛倒豎。
“是ROSA?”楚大長疑惑地看瞭一眼楚菱兒,見她雙頰酡紅,如醉酒一般,看起來既慵懶又嬌媚,心頭不禁狂動,隱藏心底深處的情欲悄悄升騰,一時難以克制,胯襠裡竟然炙熱勃起。
“嗯,剛才在歡迎盧思荻的晚宴上,盧思荻挑破瞭你喬裝安迪的事兒,傑西卡與愛娃道歉瞭,盧思荻也接受瞭道歉,不僅如此,盧思荻還誇贊你照片拍得非常好,技術一點都不輸於安迪,聽說你是內勤,她就開口請求傑西卡把你調來做專職攝影師,傑西卡滿口答應。”
“太好瞭。”果然是好消息,楚大長興奮地將楚菱兒的雙足搬離水盆,隨後坐回沙發,將手中的玉足放在大腿上,用擰幹的毛巾覆蓋上去,溫柔地擦幹。那玉足被熱水燙過之後顯得異常紅潤,十隻可愛的腳趾頭猶如盛開的梅花,嬌艷欲滴,楚大長放下毛巾,溫柔地摩挲手中的玉足,手指穿過腳趾縫輕輕撫弄,看似按摩,更像為撫摸。
楚菱兒哪管是按摩還是撫摸,隻要舒服就行,她半瞇著雙眼,軟軟道:“別高興得太早,本來今晚你可以參加晚宴的,可傑西卡沒邀請你,我就問傑西卡,她說是愛娃的建議,我又跑去問愛娃,愛娃說你與盧思荻眉來眼去,很討厭,哼哼……楚大長,你是不是跟愛娃有什麼瓜葛?”
“沒有。”楚大長迅速否認。
楚菱兒突然狡黠一笑,又問:“你覺得盧思荻漂亮嗎?”
楚大長回答得更迅速:“比你差點。”
楚菱兒美目一亮,笑意盎然,高高聳起的胸脯起伏著,眼珠子猛轉兩圈,突然幽幽道:“未來的日子,我的廣告少瞭很多,買房的事要緩一緩瞭。”
“無所謂。”楚大長的心思都在手中這隻玉足上,握拳的關節頂在紅潤腳掌心,輕輕地碾磨著,爽得楚菱兒猛抖腳趾頭,小嘴微張,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嗯……你無所謂,我有所謂,雖然這房子不錯,但畢竟公司租的,沒安全感。”
楚大長小聲道:“我們可以選小點的房子,地段也不必太挑剔。”
楚菱兒幽幽一嘆:“我就看上禦品花園,那裡靠山靠湖,人傢房地產大老板給我打瞭八五折,才六千萬不算很貴,有瞭那房子,將來你娶老婆,人傢才願意跟你。”楚菱兒心裡很酸,她想得很遠,如果她楚菱兒真的要放棄楚大長嫁給別人,那她一定先解決楚大長後顧之憂,畢竟蘇夢婕是她楚菱兒的母親,她結婚後,蘇夢婕也跟過去生活,那楚大長就一個人瞭,楚菱兒不希望楚大長孤零零,留一套豪宅給他,他也容易找到老婆。
楚大長沒有想得那麼復雜,他酸怒交加,冷冷道:“別把我扯進去,我娶老婆的房子自己能解決,如今你的錢加起來隻有兩千多萬,怎能買六千萬的房子?”
楚菱兒愣瞭愣,一雙美目在楚大長臉上轉瞭兩圈,突然嫣笑:“剛才那男人願意幫我支付房款。”
楚大長驀地心一緊,淡淡問:“男人?哪個男人。”
楚菱兒咬瞭咬紅唇,嗔怒道:“楚大長,你少在我面前裝蒜,你整天偷看我難道我不知道?信不信我把這傢翻瞭,找出望遠鏡,然後扔到樓下?”
bushnell788價值兩萬,真要給扔到樓下,那損失可大瞭,楚大長知道楚菱兒說到做到,為瞭避免激怒她,楚大長無奈默認:“你打算嫁給這個男人?”
楚菱兒輕輕搖頭:“不是嫁給他,是做他的情人。”
“楚菱兒,你為五鬥米折腰?”楚大長幾乎以為自己聽錯瞭。
楚菱兒幽幽道:“青春易老,時光難留。我想過瞭,二十三歲這個年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幹我們這行的,過瞭二十六歲就開始走下坡路,我可不想等到走下坡路時再告別模特生涯。新來的ROSA不說,像華曼蝶這樣出色的小女孩在公司裡比比皆是,她們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有容貌,隨時都會大紅大紫,風頭隨時會蓋過我,我不如趁著現在風光,能賺則賺,未雨綢繆,頂多再堅持兩年就另謀出路。如今我尚且能為五鬥米折腰,再過得兩年,恐怕想為一鬥米折腰,也沒人願意付出瞭。”
楚大長冷笑數聲:“我所知道的楚菱兒開朗樂觀,今天說出這些喪氣話無非是想讓我同意你做別人二奶罷瞭,你楚菱兒的心思瞞不過我。”
“你同意瞭?”楚菱兒睜圓瞭星眸,她沒有否認自己的心思被猜中,可楚大長猜不到,楚菱兒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為楚大長娶老婆鋪平道路,她不願意楚大長整天胡思亂想,有一些事情,楚菱兒看在眼裡,楚大長想些什麼,楚菱兒多少瞭解,她感覺自己的母親與楚大長的關系過於親密,她沒有什麼證據,隻是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