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凈的身體已盡裸,看上去並不算強壯,陰毛很濃,鵝卵石般的龜頭如紅辣椒般鮮艷,李子彬希望拉上窗簾,可艾莎莎拒絕,她手托著睪丸,一遍一遍地吸吮粉紅的龜頭,把李子彬撩撥起熊熊欲火,艾莎莎緩緩倒在床上,玉手召喚,李子彬像夢遊般跟著爬上瞭床,玉腿美妙高舉,他隨即看到萋萋芳草中嬌嫩的陰唇。
“你知道嗎,昨晚我在朱瀅彤傢幾乎是最後一個才走的,我一直等著想見你,不是為瞭錢,是想跟你做愛……”艾莎莎嬌柔萬千,狡黠的雙眼閃耀著勾魂的媚光。
“對不起,我失約瞭。”李子彬面紅耳赤,眼睛看著艾莎莎,高舉的巨物躍躍欲試,艾莎莎嬌笑:“咯咯,你不恨我敲詐你?”李子彬輕輕搖頭:“不恨。”
“你喜歡我呀?”艾莎莎緩緩脫下身上的蕾絲。
李子彬微微點頭:“有點。”艾莎莎把脫下來的蕾絲放在一旁,嬌媚道:“那為什麼還不插進來?”
李子彬雙膝挪動,正要壓下去,艾莎莎卻靈巧地轉瞭個身,把翹臀撅起:“從後面來。”李子彬一愣,隨即貼向翹臀,碩大的龜頭對準小嫩穴插入。
“啊,好深……”艾莎莎嬌吟,顫抖的翹臀又翹起幾分,巨物緩緩插到最深處,嬌軀顫抖,嫩穴顫抖,連嬌吟都在顫抖:“李子彬,你無敵瞭……”
“什麼無敵?”李子彬慢慢抽動巨物,艾莎莎揪住枕頭,秀發披散:“你明知故問,喔,好粗……”
“我不知,你說。”李子彬突然湧起瞭怒火,雖然他不恨艾莎莎敲詐,甚至有點喜歡她,但李子彬不喜歡被人威脅,他的抽插如暴風驟雨。
“嗚嗚嗚……”艾莎莎咬住瞭剛脫下的蕾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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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貴賓賭廳裡,賭客在吆喝。
季英哲足足等瞭一個多小時,才等到李子彬。
“這麼久?”季英哲正雙手銜牌,小心翼翼地翻開一張牌,是五點,莊傢是三點,季英哲輕松瞭贏瞭三十萬。旁邊有個空位,李子彬坐瞭下去,壓低聲音說:“我是想看看找誰幫忙借錢,不想麻煩你。”
“借到瞭?”季英哲臉上平靜,內心卻暗暗著急,一起精心設計好的圈套可別流產瞭,一百萬並不多,李子彬可以輕松問朱美嫣,或者葉貝娜借到,但季英哲判斷李子彬不會問朱葉兩人借錢,因為季英哲知道,李子彬借錢的目的是為瞭掩蓋他與席晏寧的私情。
果然不出所料,李子彬尷尬道:“還是要麻煩你。”
季英哲心一松,微笑著從自己面前的一堆籌碼中拿出兩個五萬的籌碼放在李子彬面前:“現金就不借瞭,借給你十萬,看你的手氣如何,如果贏到一百萬,你就拿錢走人咯。”
李子彬一愣,眼睛盯著兩個五萬籌碼,似乎已經心有所動。這時,一位美貌性感的兔女郎端著飲料經過,季英哲招招手,從兔女郎的托盤中取來兩杯果汁般的飲料,自己拿一杯,另一杯遞給瞭李子彬:“來來來,喝一杯果汁先。”
李子彬剛才跟艾莎莎覆雨翻雲,消耗瞭不少體力和汗水,這會真有點口渴,也不多想,拿起果汁就喝,豪氣一來,順手就把兩個五萬籌碼全壓進瞭賭桌,算是他人生第一次賭錢瞭,他什麼也不懂,季英哲賭什麼,他也跟著賭什麼,可結果並不好,一陣吆喝過,有人歡喜有人嘆息,季英哲嘆息:“哎,輸瞭。”
李子彬自然也輸瞭,他雖然不舒服,但也沒在心上,十萬並不多。季英哲豪爽道:“不就是十萬嗎,我給你三十萬翻本。”說著,又從自己的籌碼中,拿出六個五萬的籌碼拋給李子彬。
輸瞭十萬,當然要翻本,李子彬這次沒多少猶豫就接受瞭季英哲的籌碼,正琢磨如何下賭,季英哲慫恿道:“下大一點,壓閑傢。”
李子彬倒是冷靜,他搖搖頭,隻下瞭兩個五萬的籌碼:“我下十萬就行。”
專門發牌的荷官是位美女,她掃瞭一眼李子彬,隨即嚴謹發牌,動作嫻熟規范,一位胖子的賭註最大,就由他接牌銜牌,他很小心翼翼地翻著牌邊兒,嘴上念念有詞,突然,這位胖子猛地翻開手上的牌,仰天大笑:“我贏瞭。”
因為同是閑傢,季英哲也揮舞雙拳,一臉興奮,李子彬還沒反應過來,莊傢已把李子彬所贏的籌碼用一支桿子推瞭過來,算是贏回瞭一把,這一把激起瞭李子彬的鬥志,他開始亢奮,在荷官的催促聲中,李子彬再次壓下十萬,結果又贏。季英哲大笑:“怎樣,翻本瞭,又贏瞭,你現在若是不賭,就能白贏十萬。”
“繼續。”李子彬想都不沒想過要停手,他的目標是贏一百萬。荷官又催促瞭,李子彬這次加大瞭賭註,他壓下瞭二十萬莊傢,運氣不錯,荷官高聲吆喝,這一把是莊傢贏,季英哲驚呼:“哇,又贏瞭。李子彬,好手氣。”
連贏三把,李子彬的賭興迅速滋生,可他這一把壓的二十萬卻輸瞭,季英哲有點小遺憾:“輸瞭。”
李子彬一咬牙,把桌面的籌碼全壓瞭下去,很遺憾,他又輸瞭,季英哲安慰道:“沒事,有賭不怕輸,我再給你兩百萬,賭本足瞭心不虛。”
李子彬幾乎不加考慮就接過瞭季英哲送來的籌碼,他想瞭想,居然把兩百萬全壓瞭下去,季英哲微微驚訝,雖然他希望李子彬豪賭,但李子彬如此膽氣,還是令季英哲意外,他暗思:“看來藥力發作瞭。”
原來剛才給李子彬喝得果汁裡,已被人放入瞭一種能使人沖動的藥物,人吃瞭這種藥會很沖動亢奮,思維能力大大減弱,而且極易受人擺佈,這是賭場常用的伎倆,目的自然是令賭客輸個精光。
“好,好氣魄。”季英哲給李子彬豎起瞭大拇指,可勇氣代替不瞭運氣,李子彬又輸瞭,季英哲沒有讓節湊停下來,他招瞭招手:“拿五百萬來。”
眨眼的工夫,就有人端來一盤籌碼,季英哲把這五百萬籌碼推到李子彬面前,激勵道:“敢不敢一把過,贏瞭就全翻本,又有賺一百萬。”
“好,我全壓。”李子彬根本沒多少考慮,他像輸紅眼的賭徒般將五百萬籌碼全壓瞭上去。
五百萬,即便是在VIP賭廳也是不小的數目,李子彬的沖動引起瞭不少玩傢的主意,有經驗的紛紛壓李子彬對傢,李子彬壓莊傢,他們就壓閑傢,這是賭場的小竅門,俗稱“跟紅頂白”,意思是哪位賭客手氣旺,就跟誰下註,反之,哪位賭客倒黴,就跟他對賭。
真的倒黴,李子彬的五百萬又輸瞭,他懊惱地捶打瞭一下賭桌,深深地嘆氣,眼睛看向瞭季英哲,那需要翻本的氣勢毋庸置疑,季英哲連挑唆都不需要瞭,他一揚手,又叫來瞭一千萬籌碼。
“這是一千萬,要看準瞭。”季英哲假裝叮囑,李子彬感激地點點頭,躍躍欲試,幾乎所有賭客都看著李子彬,等他下註,隻要他下註,賭客們就反著壓賭,一時間,李子彬成瞭賭廳的明燈。
李子彬猶豫瞭,他不是猶豫該不該賭,而是猶豫壓‘莊傢’還是壓‘閑傢’,他看瞭看莊傢,咬咬牙,把一千萬籌碼一下子壓到莊傢,可就在其他賭客就要壓他反面時,李子彬臨時又改變的主意,把籌碼移到瞭閑傢,賭客紛紛改變下註方向,都壓向莊傢。
“買停離手。”荷官嬌滴滴喊完,敲瞭一敲終止下註瞭鈴聲,隨即發牌,李子彬先開牌,得瞭個八點,眾賭客一陣騷動,都以為這次是李子彬贏瞭,紛紛懊悔,此時,莊傢要贏,就必須是九點才行,可要得到九點並不容易。也許李子彬真的很倒黴,莊傢竟然翻出瞭九點的牌面,賭客們狂呼雀躍。
李子彬好不懊惱,就連一旁的季英哲也對他有埋怨:“哎,你剛才不是壓莊傢嗎,怎麼改瞭呢。”
李子彬垂頭喪氣,還有一絲莫名其妙的眩暈和胸悶,他很想不再賭,但又控制不住自己。季英哲暗暗冷笑,又揚起手:“老板,再拿三千萬籌碼來……”
此時,遠在千裡之外的楚大長也突然莫名其妙地眩暈,胸悶,他深深呼吸瞭幾下,感覺好多瞭,“難道陰陽失衡?”楚大長不由自言自語。
雖然整天想女人,但楚大長從來沒有把自己歸類為好色份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公司裡的女人要麼亭亭玉立,如花似玉,要麼芳香襲人,傅粉施朱,在這裡,男人隻要生理正常,不胡思亂想比登天還難。
楚大長生理很正常,他隻是運氣稍微差瞭一點,十一歲因摸女老師的屁股被打瞭一記耳光,十二歲因私藏色情畫冊被學校嚴厲警告,十三歲因偷看師娘洗澡被學校開除。
可能是以前看色情畫冊時就產生瞭將來要當一位攝影師的崇高理想,在義父楚關山的悉心指導下,楚大長的攝影水平突飛猛進,僅用兩年時間,他就能用一部“傻瓜”拍出專業“尼康”的水準。
這些年來,經過磨練,特別是在婚慶公司的磨練,楚大長的攝影水平更是一日千裡,遠遠超過瞭楚關山。可當他來到楚菱兒所在的艾菲爾模特廣告公司後發現自己的攝影水平在這裡隻屬於末流,公司裡人才濟濟,就連一般的化妝師,美容師也有諸如“某某攝影協會會員”“某屆攝影比賽第幾名”之類的頭銜。
楚大長好不氣餒,終於心甘情願地接受瞭在艾菲爾模特廣告公司當內勤保安的工作。
內勤保安其實就是打雜,上班最早,下班最晚,每天盡幹那些斟茶倒水,搬重提物,接送客戶,掃地抹臺等工作。不但薪水低,工作辛苦,還會遭人白眼,受盡屈辱。即使如此,楚大長仍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工作才幾天,就曾有人見楚大長被欺負看不過眼,想替他鳴不平,他都嘻嘻哈哈阻止,說每天都能見到身材一流,花容月貌的女模特就心滿意足。這話傳開瞭,大傢都笑楚大長是好色份子,使喚他更隨意瞭。
艾菲爾模特廣告公司不是一傢普通的公司,而是一傢名聲遐邇的外資大公司。
楚大長能被艾菲爾聘用,不是因為楚大長有兩年在婚慶公司工作的經歷,更不是好運氣突然落到他楚大長腦袋殼。而是因為楚菱兒的面子,做為艾菲爾模特廣告公司的最頂尖內衣模特,楚菱兒的引薦自然有份量。
業界赫赫有名的設計主管愛娃曾說過,楚菱兒是艾菲爾成立以來最美的模特,公司能從眾多有實力的大公司挖到楚菱兒是件非常幸運的事情。
楚菱兒十八歲進入模特界,四年後成為揚州‘極美致’模特公司的禦用內衣模特,專門負責內衣廣告,由於楚菱兒容貌極美,身材魔鬼,她成為瞭眾多富豪精英追逐的目標,也是受捧指數最高的模特,其餘幾位頂尖模特不是不美,身材不是不魔鬼,隻是她們的身高都在一百七十五公分以上,在平面模特和廣告模特界裡,這種身高很普通,她們更適合演出走秀、上雜志封面。在現實生活中,身材過高的模特並不受男人青睞,如果穿上高跟鞋的話,更令男人望而卻步。
楚菱兒身高一百七十公分,這身高比較容易被男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