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涵涵抿嘴一笑,坐到李子彬身邊,柔聲說:“好事啊,如果媽媽沒記錯,你是第一次正正規規請人吃飯,別忘瞭帶夠現金,刷卡你還不老練,讓人傢看瞭笑話。”
李子彬耷拉著腦袋:“無論如何都會被人傢笑話瞭。”
“說說到底怎麼瞭,媽媽給你出主意。”蘇涵涵溫柔地幫李子彬理順瞭一下頭發,李子彬訕訕一笑,很難為情地把加入幾個社團的事情大致說瞭一遍,聽得蘇涵涵眉開眼笑:“喲,我兒子要麼不請,一請就同時請三撥女孩。”
李子彬羞得又把頭發抓亂瞭:“媽還笑我,我腦子好亂。”
“這有什麼好亂的。”蘇涵涵撲哧一笑,豎起蔥白的食指一一點撥:“你把三個社團的主要成員集中在一起先請瞭,然後找時間再逐個社團單請,這不就結瞭,誰都不得罪。”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李子彬從床上彈起,興奮地抱住蘇涵涵:“媽,這個主意太棒瞭,我怎麼沒想到,我好想親你,就親臉。”
蘇涵涵嗔怪:“嘴都是油,也不知擦一下。”取來紙巾輕拭幾下李子彬的嘴,蘇涵涵把嬌艷如花的臉湊瞭過去,李子彬不禁心神激蕩,嘴唇緩緩地碰瞭下去,剎那間,蘇涵涵有觸電的感覺,她芳心劇顫,紅著臉看向李子彬,見他呆呆地望著自己,蘇涵涵趕緊站起,要李子彬過去陪大姥爺,自己則迅速離開李子彬的房間。
遠處的鐘聲敲瞭兩聲。
夜深瞭,空蕩蕩的大床上,蘇涵涵又一次輾轉反側,水紡蠶絲睡衣裡蘊育著火一般的渴望,她想打電話給李淮,但很快便放棄瞭,滾燙的身體無法等待,一分鐘都不能等待,蘭花般的纖手滑過小腹,停在淺色的鏤空小絲物上,隻是稍加停留後,便直接挑開小絲物,玉指尋探方寸地,萋萋柔草軟卷曲,粉紅嬌嫩尤多汁,這裡是最炙熱的地方,也是最敏感地帶。
蘇涵涵深深地喘息著,空泛的腦海裡出現一個模糊影子,是男人,有點像李淮……
揚州自古人傑地靈,盛產美女。
楚菱兒是超級美女,她母親蘇夢婕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有人形容她像夢露,楚大長可不這樣認為,他認為蘇夢婕像自己的媽媽,明星是屬於大眾的,媽媽隻屬於自己,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的親生媽媽長什麼樣,但楚大長認為蘇夢婕就是母親的藍本,媽媽就應該是那樣子,美麗溫柔,細心體貼,可畢竟蘇夢婕不是他楚大長的媽媽,相處的六年裡,他從沒敢喊過蘇夢婕一聲媽。
蘇夢婕確實有點像夢露,尤其是那雙充滿誘惑的眼睛,左臉也沒有夢露般的美人痣,整張臉白皙無暇,愛用頭花束馬尾。楚大長有時候很納悶,為何義父楚關山有這麼漂亮的妻子還要調戲別的女人,這問題一隻縈繞在楚大長的腦海,可他從未問過楚關山。
從褶子鎮回到揚州,楚大長便辭去婚慶公司的工作,買瞭去京城的機票。臨行這天,蘇夢婕親自給楚大長收拾行李,楚大長的東西不多,蘇夢婕特意在行李包裡塞滿瞭揚州醬菜,這是楚菱兒最愛吃的,蘇夢婕擔心女兒在京城吃不習慣,有醬菜佐餐,胃口能好點。
“婕姨,我走瞭,傢裡就剩你一個人,會不會很孤單?”斜靠在沙發邊,楚大長看著忙碌的蘇夢婕坐在沙發上擺弄行李包,眼睛不時盯著蘇夢婕豐腴的身體,棗紅色毛衣很緊身,把她胸前兩團飽滿高高撐起,身下是一條彈力保暖褲,緊緊地包裹著碩大的肥臀。楚大長眼熱,心熱,某個地方炙熱如火。
“又不是沒孤單過,等處理完一些單位上的事情,我就上京城去找你們。”蘇夢婕飄一眼楚大長,不知道為什麼,蘇夢婕覺得這次楚大長從褶子鎮回來後,有瞭很大的變化,不是長相身體的變化,而是眼神不一樣瞭,憑直覺,蘇夢婕知道楚大長在盯著她看,這幾天,楚大長都是這樣看。
蘇夢婕沒有一絲反感,隻是感到詫異,她喜歡楚大長,在蘇夢婕的眼中,楚大長再成熟,也還是個十九歲的男孩,這個男孩愛笑,可每次他笑起來總帶著淡淡的壞,不羈的眼神有時目光清澈,有時流露出野性的兇狠。蘇夢婕不怕這種兇狠,她反而極喜歡這種兇狠,丈夫逃匿後,傢裡就隻有她們母女倆,強烈的不安全感直到楚大長來到這個傢後就變得微弱瞭,那時候,楚大長才十三歲。
兩年前,有三個盜賊趁夜摸到瞭蘇夢婕所住的教師住宅樓行竊,被楚大長發現瞭,一輪追打,三個盜賊悉數被他打暈在地,警察來瞭,他們幾乎不相信這是楚大長一人所為,那時候的楚大長遠沒有現在這般結實。
“婕姨,你不是說要去褶子鎮陪楚伯伯嗎。”楚大長坐到蘇夢婕身邊,心中隱隱不舍。
“說是這樣說……”蘇夢婕幽怨一嘆:“可那地方連一條像樣的街都沒有,我哪住得習慣,我又不是逃犯。”
楚大長深以為然,他是從褶子鎮長大的,可如今叫他在褶子鎮住久點,他都難以習慣,一個偏僻多山的小鎮,哪比得上繁華富庶的揚州,隻是義父楚關山對他楚大長恩重如山,他才每年抽點時間回去陪陪他。
“都過瞭幾十年,楚伯伯打點瞭好多錢,他又不是殺人放火,現在回傢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楚大長很為楚關山叫屈。
蘇夢婕早已不當楚大長是外人,見講到這份上,她便說出實情:“迷奸可是大罪,沒有白紙黑字赦免他,他哪敢回來,萬一前腳進傢門,後腳就有警察來把他逮走怎麼辦,打點的錢還是有用的,前些年法院那邊有人捎話來,說不會通緝關山,隻要他不被人舉報,司法機關也不會忙活,要關山好自為之。”
語氣一轉,蘇夢婕悻悻道:“再說,他在那邊生活慣瞭,也不是很願意回來。”
楚大長手臂一展,摟住瞭蘇夢婕腰部,很認真道:“等我賺到瞭錢,我就在京城買一套房子,把婕姨和楚伯伯接到京城去,我們一傢人開心開心在一起。”
蘇夢婕莞爾,也不在意楚大長攬她的腰部,反正都習慣瞭,三年前,楚大長就開始摟蘇夢婕的腰,起初蘇夢婕覺得別扭,可摟多瞭,蘇夢婕就不覺得別扭瞭,有時候上課累瞭,回到傢被楚大長一攬抱,蘇夢婕就幹脆靠在他身上。
“京城的房子可比揚州的房子貴好多倍,你能賺到錢,婕姨當然高興,可你眼下別想其他,就好好地陪著菱兒,照顧菱兒。”蘇夢婕柔聲叮囑著。
楚大長猛拍胸口,信誓旦旦說:“婕姨請放心,沒人能欺負菱兒姐,我楚大長什麼都不會,打架不含糊。”
蘇夢婕在楚大長的腿上打瞭一巴掌,嗔道:“誰叫你打架瞭,人在外地,能不惹事就不惹事,能忍讓就忍讓。”
“好,我聽婕姨的。”楚大長捏瞭捏蘇夢婕的腰,覺得有點緊,便建議說:“還有點時間,我給婕姨按按……”
似乎正中下懷,反正行李收已收拾完,離去機場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蘇夢婕便欣然同意,讓楚大長等等,她自個走入臥室,給柔軟的席夢思鋪上兩層毯子,又打開瞭暖氣,便喊瞭楚大長進去,楚大長走進臥室一看,見蘇夢婕已趴伏在大床的毯子上,小腹下有股炙熱的感覺如排山倒海而來,尤其是蘇夢婕隻穿著貼身的長秋褲,身上也是貼身的薄秋衣,曲線優美,肥臀很翹。
楚大長脫下外衣鞋子,用熱毛巾擦瞭擦雙手便爬上瞭床,熟練地從腳足開始為蘇夢婕按摩,先從左腳到右腳,再從左腿到右腿,然後到肩脖,如此按摩已有五年時間,動作順序早已被蘇夢婕熟悉,她很享受,以前她也曾經給丈夫楚關山按摩過,可比起楚大長的手藝,楚關山竟然差瞭許多。
蘇夢婕知道自己丈夫是一位出色的外科醫生,對穴位很瞭解,這些年,楚大長就是從他丈夫身上學瞭個精通,沒想楚大長的手藝青出於藍勝於藍瞭。
“你老實告訴我,你楚伯伯在那邊有多少個女人。”蘇夢婕夢囈般問。
“沒有。”楚大長雙腿一分,他騎上瞭蘇夢婕的背部,雙手掐住蘇夢婕的肩膀,準確地捏揉她的頸椎穴位,蘇夢婕輕輕地哼瞭哼,懶洋洋說:“婕姨生氣瞭……”
楚大長隻好坦白:“就一個。”
“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長什麼樣?”蘇夢婕依然懶洋洋問,沒有一絲激動,似乎這一切都在預料之中,一個曾經迷奸女人的男人,怎麼可能在外邊幾十年裡不碰女人,她甚至不相信楚關山隻有一個女人,不過,她知道楚大長跟楚關山情同父子,能招供一個已是不錯瞭,沒必要再追問下去。
“一個姓張的寡婦,沒工作,模樣長得比婕姨差遠瞭。”楚大長這次沒老實,張寡婦可是長得非常漂亮,要不然他們爺倆也不會迷戀她。
“哼,那窮旮旯還能有什麼好看的女人。”蘇夢婕心裡舒坦瞭些,四十五歲瞭,她依然對自己的容貌很自信。楚大長手指用上瞭勁,蘇夢婕陣陣愜意,聲浪高瞭不少:“喔……關山什麼都沒教好你,就這按摩手法把你教出彩瞭,菱兒叫你辭掉工作去陪她,多半是這個原因,她走臺步多,容易腳疲勞。”
楚大長一聽,臉兒掛上瞭淡淡的微笑,竟意外走瞭神,眼前浮現出一位美麗冠絕的女孩,蘇夢婕感覺脖子上的動作有所停頓,馬上搖瞭搖身子,楚大長回過神來,繼續揉捏:“婕姨一天站著給學生上課,也容易腳疲勞。”
蘇夢婕抱怨:“何止腳疲勞,老師的職業病多瞭,我腰也疲勞,頸椎,脖子,手肘關節都容易疲勞,兩天不給你捏捏就難受,你去褶子鎮的那幾天,婕姨渾身不舒服,睡都睡不好……”
楚大長心生關切,小聲說:“要不,我遲兩天再去京城,等婕姨辦完事瞭再一起去。”
蘇夢婕想瞭想,還是搖頭:“現在我們全傢就看菱兒瞭,你還是先上京城,我做媽媽的瞭解她,她很需要一個親人陪在身邊,這幾天她都催瞭好幾次,你也不是不知道菱兒的脾氣,小心她收拾你。”
楚大長嘆道:“怪瞭,婕姨這麼溫柔,楚伯伯這麼隨和,菱兒姐怎麼就這個脾氣。”
蘇夢婕咯咯嬌笑:“她脾氣是大瞭點,可她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聽她話。”
楚大長見肩脖捏得差不多瞭,緩緩地從蘇夢婕的身上下來,脫下瞭她的貼身秋衣,輕撫她的雪一般的柔滑玉背:“在京城我要聽菱兒姐的話,在傢我要聽婕姨的話,不過現在婕姨要聽我的話,最好把你的胸罩扣扣解瞭。”
“為什麼,一直都不用解的。”蘇夢婕止住瞭笑。
“解開扣子再按,能一氣呵成。”楚大長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
蘇夢婕猶豫瞭足足一分鐘,才懶洋洋同意:“好吧,你來解,我沒力氣。”
楚大長沒有笑,解胸罩後扣的雙手也很穩,可他的心臟跳得劇烈,給蘇夢婕按摩好瞭幾年,這還是蘇夢婕第一次同意解開胸罩的後扣,吊帶勒印清晰,楚大長的手指壓瞭上去,蘇夢婕深深一呼吸,懶洋洋問:“你也給菱兒這樣按摩過?”
“沒有。”楚大長有些失落:“菱兒姐隻讓我按她的手腳和脖子,有時候叫我按她的頭部,她不讓我碰她身體。”
蘇夢婕咯吱一笑:“這才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