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傷口離私密處僅有3 厘米,如果我繼續用力揉磋,直到丈母娘受不瞭,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個想法讓我性奮起來,仿佛全身的虛火找到瞭一個突破口一樣,我故意把手指往那私密處貼近,一次又一次的,還有幾次故意假裝不小心的碰到。
丈母娘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瞭,悶哼聲也越來越重,我知道她在強忍著。
這又罪惡的想法讓我很激動。手指不聽使喚的顫抖,一不小心,直接戳到瞭她私密的乳房上。
「啊!可以,可以瞭。」丈母娘渾身一震。
我看到原本僅有些一點濕潤的白色內內,居然一下子濕瞭一大片,不由心底一蕩,身下早硬的難受。
「好,媽,你忍著點,我現在給你上藥。」我很心虛,生怕她會罵我,隻好停下動作,把藥粉塗抹在傷口上。
一切弄好之後,丈母娘才慢慢平緩下來,但臉上仍紅的發紫。
「小高啊,你回去歇著吧。」
我知道她想說什麼,心虛的要命,連忙逃也似的回去瞭,回到房間,滿腦子仍是丈母娘那私密處濕透的情形,拿起手指,上面似乎還殘留著一絲粘濕,不由全身冒火。
「鈴」手機響瞭,把我嚇瞭一跳。
是老婆的電話,我平復一下,劃開瞭接聽,本就心虛,結果不小心把丈母娘傷口感染的事情說瞭出來。
「你別擔心,已經看過醫生,上瞭藥瞭。」
「上藥?誰幫她上的啊?」老婆的音量一下子上去瞭。
我這才想起來,不由後悔,若說是我上的藥,恐怕老婆會亂想,到時候丈母娘肯定有些為難。
「肯定是醫生上的藥啊,嗯!」
老婆沒有懷疑,又問瞭兩句才掛,上電話,我已經滿頭的冷汗。
應付過老婆後,居然更加性奮,想著丈母娘那強忍著的悶哼聲,以及瞬間濕透的內內,我全身像打瞭雞血一樣,燥熱又沖動。
醫生說這藥必須4 小時敷一次,所以,下次上藥在半夜12點半。
如果我繼續像剛才那樣揉磋,丈母娘會被* 到不行,到時候順理成章進入她的身體,估計她也無法抗拒吧?
但是,這可是我的丈母娘,我怎麼能對她做出這種事情?亂倫?我一邊咒罵著自己,一邊卻性奮的算計該怎麼進行。
丈母娘實在太迷人瞭,我明知很罪惡,卻控制不瞭心中的惡魔,怎麼辦?也許這一次再按揉,丈母娘應該不會有反應吧?
我越想越燥熱,居然沒有一絲睡意。
好不容易到瞭深夜12點半,我直接翻身下床去瞭堂屋,丈母娘的房間緊閉,裡面沒有點聲音。
我站在她房門口,猶豫再三,罪惡和性奮互相交織,快把我壓扁,最後還是忍不住敲瞭敲門,「媽,我來給你上藥。」
半晌,房內傳出一句話,「晚上就不用瞭吧,明早再上。」
呼……難道丈母娘也怕夜深人疲時抵抗不瞭我的手法,所以才回避?
「媽,這可不行,醫生說傷口感染的很厲害,必須按時上藥。」我把醫生搬瞭出來,丈母娘沒辦法,隻得讓我進去。
粉色的蚊帳內一片朦朧身影,我喉嚨很幹渴,忍不住咽瞭下口水。
丈母娘把蚊帳收起來,有些尷尬的看瞭我一眼,「小高,清洗就不用瞭吧,你直接上藥就好。」
「不行,感染很嚴重,如果不趕快治好,等然然回來會怪我的。」
丈母娘最怕就是被她閨女發現,皺著眉點瞭點頭,聽話的叉開瞭雙腿,她的皮膚實在太白皙瞭,在燈光下白的讓人發慌,顯得那兩腿中間的陰影,更加神秘誘人。
丈母娘躺好後,又把頭側瞭過去,嘴裡好像咬著什麼東西,看來已經是早有準備。
我忍著心中的激蕩,輕輕掰開丈母娘赤裸的大腿,手指輕輕按瞭上去,這一次我也早有準備,故意先慢慢清洗傷口附近的皮膚,然後假裝不小心,從那神秘的柔軟上擦過。
呵!我聽到丈母娘越來越急促的喘氣聲,還有想夾攏卻又不敢夾攏的雙腿,她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一切都如我所料。
我性奮起來,全身燥熱難耐,手指上的動作越來越大,擦過,輕戳,按捏,沒幾下,指尖上已經很濕潤。
丈母娘的身子越來越顫,悶哼聲越來越響,胸前那兩團碩大的乳房,像被春風吹皺的河水,激蕩不停,春色撩人。
那裡的佈片已經濕透,丈母娘的身體開始微微扭動,悶哼聲似夢囈一樣傳來,我大著膽子遠離瞭傷口,慢慢摸在那凹陷的濕潤上,她居然沒有發覺,仍是扭動悶哼,看來已虛火難溢。
我繼續摸著那羞人的地方,另一隻手悄悄拉下自己的短褲。
現在隻要把那佈料往旁邊一扒,直接強勢進入,她肯定無法抗拒。
我調整一下姿勢,擺好角度,罪惡感瞬間鋪天蓋地,但卻讓我更加性奮,這時候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
丈母娘,我要進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