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現在隻是中午,天色尚早,難得的回傢,我覺得我應該去見見其她妻子才行。

  突然腦海中閃過那道嬌弱的倩影,以及那讓我一聽鐘情的琴音,我想到瞭四夫人。

  隻是四夫人出軌這件事,讓我的內心五味雜陳。

  雖然在經歷瞭娘親這個烏龍事件後,我似乎對出軌這種事的抵抗力增強瞭。

  但四夫人和馬奴通奸這件事情,性質還是不一樣。

  腦海中又浮現大夫人和二夫人的淫蕩變化,我忽然明悟瞭一些東西。

  認真說來,四夫人的出軌,我的責任不小,甚至說有一半責任。

  我常年在外不說,每次回傢也大多隻和娘親纏綿。

  再加上我的性能力一般,獨守空房的妻子們,正值虎狼之年,在食髓知味後難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連平時端莊保守的大夫人,在娘親一個月的滋潤後都變成瞭那樣,那四夫人的淪陷,也勉強能同情理解瞭。

  這樣想著,我突然覺得四夫人也挺可憐的,是該去看看她瞭。

  沒準隻要她態度端正,誠懇認錯,我就原諒她罷。

  這樣想著,我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前往後山深處。

  葉落林靜,鳥鳴山幽。

  我走在後山的小道上,觀賞著後山一片翠綠幽靜,心想此地還真是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逐漸接近深處,入眼的植被越來越茂密。

  忽聞一道琴音,其音婉轉清脆令人沉醉,裊裊餘音縈繞山間。

  我腳步頓住,曾經的記憶浮上心頭。

  在娶回三夫人後的第一年,我27歲,實力也重回第六境。

  由於三夫人的加入,多瞭一位強大的武者,傢族危機也終於消除。

  並且當時邊境還是一派祥和,我也難得清閑得前往皇都參加一個宴會。

  那是當朝宰相的生辰宴,規模辦得是額外奢華大氣。

  宴會上賓客盈門,杯觥交錯,鼓樂齊鳴,金碧生輝。

  由於我是新晉侯爺,並且已經坐穩瞭位置,所以倍受關註,不斷有人上前恭維搭訕。

  我不喜這種嘈雜喧鬧的氛圍,便找瞭個理由脫身,來到宰相府的後方清凈一下。

  正當我悠閑的欣賞著宰相府的佈局盆栽時,忽然一道琴音入耳。

  琴聲似乎很遠,遙不可及,又似乎很親近,繚繞耳際。

  其音柔和舒緩,沁人心脾,有少女懷春的美好,有情趣深遠的詩意。

  我雖不懂音道,但也能聽出這琴聲所蘊感情,其彈奏者必為女性。

  被這悅耳的琴聲所吸引,我源聲而行,逐漸深入,來到瞭丞相府深處。

  向前方望去,隻見遠處閣樓,一女子正臨臺而坐。

  她身著紅衣,膚白如雪,薄唇粉潤,嬌小柔弱的身段,十分惹人憐愛。

  青蔥的玉指在琴弦間靈活撥動,一道道天籟之音傳出。

  看到這撫琴女子,我內心一顫,有種心動的感覺。

  細細地觀賞瞭一會女子俏麗的容顏,傾聽著琴音,我心中拿定主意,我打算娶下這位女子。

  輕聲退去,不願打擾眼前美景,我決定前去尋找宰相,提出這門親事。

  當時,我尚未知道這女子是宰相的女兒,更不知道她就是那位名震京華的第一才女。

  隻覺這女子姿容尚好,琴聲又格外和我心意,觀其氣質定非凡塵俗女,所以便起瞭娶下她的想法。

  跟宰相提出此事後,宰相很驚訝,沒想到我竟看上瞭他的女兒。

  要知道當時四夫人在京城的名氣,可謂是婦孺皆知,傢喻戶曉。

  上到皇室後宮,下到市井小兒,都流傳著這位佳人的芳名。

  無數青年才俊,夢想一親佳人芳澤,她的容顏,她的才學,都讓無數讀書人夢寐以求。

  甚至聽說有一年的文舉狀元,不息花重金,隻為能遠遠看上她一眼。

  這麼一位傳奇女子,按理來說,哪怕是我身為侯爺,估計也難以拿下。

  但沒想到的是,宰相並沒有推脫,而是爽快的答應瞭我的提親。

  雖然宰相這爽快的態度讓我有些奇怪,但我並未多想,隻為能娶到這樣一位絕世佳人而由衷的喜悅。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當時這位宰相千金,早已被皇宮裡的大皇子和三皇子同時看上,想要娶納為妃。

  正巧當時是皇權競爭的關鍵時期,太子之位的競爭異常激烈。

  而大皇子和三皇子又是一眾皇嗣中實力最強,最有機會成為太子的。

  所以這位宰相千金,不單是兩位皇子的愛慕對象,更是成為瞭拉攏宰相的籌碼。

  但當時皇帝的身體尚建,且太子之位的競爭還處在焦灼階段,這兩位皇子的角逐難分勝負,更何況還有其他沒亮底牌的皇子。

  宰相摸爬滾打多年,自然是個老奸巨猾的角色,知道現在為時過早,不能輕易下註。

  然而一道又一道的求親帖,從大皇子和三皇子處發來,皇帝也不隻一次暗示,要宰相早點決定此事。

  陷入瞭權利的拉鋸戰,讓宰相一傢焦頭爛額,往日裡為之驕傲的女兒好像變成瞭燙手山芋。

  正當宰相為女兒的婚配而煩惱之時,一個人站瞭出來,提出親事。

  宰相一看來人,無疑像是看到瞭救命稻草,頓時激動萬分。

  一位手握兵權的鎮邊侯爺。

  按照皇朝的規矩,外姓大臣最高就能封到的爵位便是侯爵。

  所以侯爵的地位已然不低,更何況還是手握兵權,擁有實力的鎮邊侯爺。

  基本上可以完全無視皇子的報復,從容地娶下自己的女兒,簡直就是破局的不二人選!

  所以宰相一口答應瞭我的提親,而且生怕我反悔似的,當場就宣佈瞭婚約,並快速操辦起來。

  第二天,宰相傢的宴席沒有結束,而是直接從壽宴改成瞭喜宴,繼續大大方方的操辦起來。

  而我則是滿頭問號的,成為瞭宰相傢的「賢婿」。

  宰相之女要嫁人的消息一經傳出,頓時全城皆震。婚宴上人聲鼎沸,竟比宰相的壽宴還要熱鬧幾分。

  細細一看,來參加婚宴的竟然大多是一些逢衣淺帶、圓冠方領的讀書人。

  看來應該都是來「送別」自己心中之人最後一程,然後從此斬斷紅塵瞭吧。

  我和四夫人在宰相府成瞭婚,而大皇子和三皇子的事情,是婚宴快結束時,我才從宴席上一些人的議論中知曉。

  眉頭微皺,感覺自己好像中瞭宰相這老狐貍的套,但也無所謂,終究是抱得美人歸。

  在婚宴結束後的第二天,我便打算直接帶著四夫人,返回千裡外的侯府。

  讓我無語的是,前來送別的仍是人山人海的書生,原來你們昨天還沒斬斷嗎。

  掃瞭一眼人群,目力非凡的我當然註意到瞭,兩道鶴立雞群的身影。

  之前面見皇帝繼承爵位時,我還是見過幾位皇子一面的,所以一眼便認出瞭混在人群中的大皇子和三皇子。

  沒想到他們竟然也會來送別,看來不單單是以她為政治工具,還真生出情種瞭?

  但這些事可不是我關心的,因為四夫人是我的瞭。

  看著兩位皇子的神情,感受到他們眼中的嫉妒、不甘和無奈,我那被宰相利用而鬱悶的心情瞬間好轉瞭。

  先不說天高皇帝遠,他們根本針對不瞭我,就算我在他們面前,以我的實力和地位,他們也奈我不何。

  得他人不可得,人生之幸,莫過於此。

  跨馬揚鞭,我帶著四夫人返回侯府,感受著身前的溫香軟玉,我的心情早已迫不及待。

  回到侯府後,當晚我便要瞭四夫人的身子。

  隻能說不愧是名震京城的女子,四夫人膚嫩如脂,身軟如泥,穴緊如箍。

  和她的第一次性愛,就讓我欲仙欲死,這不單是肉體上的享受。

  更多是破開她處子膜的瞬間,這種征服瞭,讓無數才子魂牽夢繞的女神的成就感。

  之後我便對四夫人流連忘返,經常找她行房。

  但時間久瞭,一些問題也顯現出來,由於從小就受到苛刻傳統的教育,四夫人的思想十分保守老舊。

  她隻有在晚上才會同意和我行房,而且要求必須關著燈,用最傳統的傳教士體位。

  而且做愛時她也是銀牙緊咬,不發一聲,不會做任何的調情與配合。

  隨著做愛的次數變多,在最開始的那種成就感逐漸淡化後,我便覺隻是在插一塊沒有聲息的軟肉。

  和她的行房開始味如嚼蠟,逐漸興趣黯然。

  之後就減少瞭找她行房的次數,直到後面幾乎很少再找她。

  這樣想來,四夫人的出軌確實是有理可旬,獨守空房的寂寞,沒幾個少婦能忍受。

  就這樣回憶著和四夫人的過去,聽著熟悉悅耳的琴音,我走在後山深處的小道上。

  眼前逐漸開明寬闊,植被減少,小路蜿蜒。

  前方出現瞭一棟竹樓,這裡便是軟禁四夫人的地方,琴聲也是由此傳出。

  踏上臺階,繞到竹樓後方,清風拂過,我一眼便看見瞭那道坐在地上的倩影。

  隻見四夫人身著一席寬大的白袍,儀態端莊地盤坐在木質的地板上。

  她那嬌小玲瓏的身軀、烏黑如瀑的長發、清秀可人的五官,一切都顯得恬靜自然。

  她的前方橫列一張七弦琴,蔥白玉嫩的手指在琴弦上靈活撥動,美妙的琴音不斷傳出。

  此情此景,仿佛讓我回到多年前宰相府的那個晚上,我和她第一次相遇,便被她的琴聲所吸引,最終決定娶下她。

  當時的她還是那麼的純潔,高雅,仿佛不染一塵的仙子。

  雖然那馬奴的事情讓她的形象些許蒙塵,但不妨礙她依舊是那麼美麗端莊。

  想到四夫人是沒有武功的普通人,應該沒有註意我的到來,所以我輕咳瞭一下。

  琴聲停止,她螓首微轉,一雙桃花眼向我看來。

  四目相對,久久無言,我率先打破僵局。

  「許久未見,近日可好?」

  隻見她嘴角勾起,神情似怨似笑:「夫君,你,終於來看我瞭嗎。」

  她的聲音溫柔細軟,好似羞怯的小女孩,讓人心生垂憐。

  但我此行目的是帶有興師問罪的,所以依舊板著臉:「我觀此地雖山色清明,卻寂寥無人,夫人在這山中,應忍得挺辛苦吧。」

  聽完我說的話,她慚愧得低下瞭頭,抿唇答道:「紅杏出墻,實非所願,然妾身之後卻被肉欲纏身,迷失自我,屢次犯錯,實乃有罪。」

  說到這,她拂袖掩泣,梨花帶雨的樣子,我見猶憐,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好好安撫。

  「足月懺悔,妾身已全然知錯,還望夫君……望夫君能原諒賤妾,賤妾很想陪伴夫君左右。」

  我摸著下巴看著她,思考著她的回答。

  四夫人看我沒反應,以為我還在斟酌,便哭聲更大,顯得淒淒楚楚。

  「嗚,若夫君…不肯接納賤妾的敗柳之身,那麼妾身,妾身便獨守這深山,孤獨終老罷。」

  聽到她這自絕的回答,我也終於完全相信她已經悔改,頓時呼出一口氣,朝她露出微笑。

  「傻娘子,為夫,又怎忍心讓你呆在這空蕩蕩的後山呢?」

  「既然娘子已經認識到錯誤,那你可收拾一下,即日便出山吧。」

  聽到我的答復,四夫人露出欣喜的表情,小臉變得紅撲撲的。

  「恩謝夫君的海涵,賤妾無以為報,唯有一曲,望能討夫君歡心。」

  說完,她也不管我有沒有回復,雙手撫琴,直接開始彈奏起來。

  突然開始的彈奏讓我有些意外,但這一曲包含瞭她的歉意,我還是耐心聽下。

  一道道歡快而活躍的琴音在她手下生出,能看出她內心的喜悅和輕松。

  我閉眼傾聽,欣賞著四夫人絕妙的琴技。

  稍許,忽覺琴音微亂,些許雜音。

  我暗感奇怪,微微睜眼,看到四夫人仍在正常的彈奏。

  隻是她的身軀微顫,但在寬大白袍的遮擋下,也並沒有什麼不正常。

  我便繼續聽著她的彈奏,但不再閉眼,然而耳邊的琴音卻越來越亂。

  直到眼前的四夫人臉色微紅,發出輕輕低喘,我頓覺不對。

  我瞬間展開神識,往四夫人身上一掃,霎時變得目瞪口呆。

  我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在我的神識掃描下,四夫人那藏在寬大白袍中的嬌軀一覽無遺。

  白皙光潔的肌膚,嬌小柔嫩的身段,她的軀體無一不是誘惑十足,但重點,是在四夫人的下體。

  在四夫人下體的位置,那木質的地板上,此刻正鑲著一條又粗又長的事物。

  由於四夫人是盤坐在地上的姿勢,所以那條粗長的事物,整根插在她的穴道中。

  隻見在寬大白袍的遮擋下,四夫人的臀部輕微拋動,那根東西也在四夫人的穴道中緩緩抽插。

  這細微的幅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若不是四夫人突然的臉紅嬌喘,我恐怕都難以察覺。

  我有些驚怒,便更加用力地催動神識,想要仔細地掃描一下那根插在四夫人穴中的東西。

  那東西的質地和紋路都被收入我眼中,竟然是一根長20多厘米,手腕粗的木質角先生!

  更讓我感到震怒的是,我曾經見過那與四夫人通奸馬奴的肉屌,所以記得大概外形。

  而此時插在四夫人穴中的角先生,其外形和紋路細節,竟和印象中那馬奴的肉屌相差無幾!

  想到這,我攥緊瞭拳頭,怒氣幾乎要溢出。

  這賤女人,剛才口口聲聲說要回到我身邊,其實下身卻插著一根情夫的木屌。

  這算哪門子悔過?分明是在戲弄我!

  而此時的四夫人,以為我還蒙在鼓裡,依然彈奏著樂曲,下臀不斷扭動。

  註意到我目光直直地看向她,她竟然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

  這刺眼的微笑,在此情此景下,嘲弄意味十足。

  我頓時忍無可忍瞭,直接大手一揮,周圍狂風大作。

  四夫人秀發飛舞,白袍鼓動,但她卻巋然不動,依然撥弄著琴弦。

  「你這賤婢,我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憤怒發聲,而四夫人隻是回以一笑,這笑容中,充滿瞭蔑視。

  「呵,果然註意到瞭嗎,你們武者還真是通天徹地,這都能察覺到。」

  「不過啊,夫君,你有再強的實力,再高的地位,有些東西,你永遠比不上一個馬奴。」

  說完,她也懶得演瞭,不再輕微扭動,而是直接放開瞭擺動臀部,木屌在她的穴道中進進出出。

  看著面前四夫人這幅千差萬別的形象,我咬牙提問:「你……你可知你在說什麼?你身為赫赫有名的才女,宰相的女兒,怎能做出這般浪蕩之事?」

  而四夫人隻是嫣然一笑,似乎對我的提問很是鄙夷。

  「呵呵,你不懂的夫君,小雞巴的你,不會懂,也沒資格懂。」

  「曾經的我,以為夫妻之間,無非利益關系,所謂性愛之事,不過生育所需,一切都無甚意義。」

  「直到那天,那馬奴的驢貨插進我的下體,感受到那種升天的感覺,我才煥然大悟,我是為瞭什麼而活。」

  「過去的那些經歷、名譽、學識,在大雞巴面前,都隻是過眼雲煙,沒有絲毫的樂趣。」

  「而你,我的夫君,小雞巴的你,不配做我的丈夫,那馬奴才是我的夫君!」

  「不,準確的說,大雞巴才是我的夫君!我愛大雞巴,我就是為瞭大雞巴而活!」

  聽到她這近乎瘋狂的回答,我的內心像路過瞭千軍萬馬。

  沒想到,曾經那個溫柔可人、博學高雅的四夫人,在被那馬奴侵犯過後,竟然會變成這樣一個徹頭徹尾的淫婦。

  此時的我,已經對她心灰意冷,不打算再多做挽留,但,我還有一個疑問。

  「既然如此,那你剛才為何還口口聲聲說,想要回到我身邊,向我懺悔,難不成是在戲耍我?」

  聽到我的提問,四夫人更加露出瞭戲謔和嘲弄的表情。

  「嘻嘻,這個嘛,當然是因為我在這深山中,早已寂寞難耐,一直想要大雞巴的寵愛。」

  「所以看到夫君到來,我便想裝作悔過,好出去之後找真正的大雞巴,給你多戴幾頂帽子。」

  「不過,既然你已經識破,那便罷瞭,反正這根木屌也夠用。」

  「告訴你個秘密,這木屌,是那馬奴送給我的哦,可是他照著自己的大雞巴雕刻出來的,形狀和尺寸都一模一樣呢。」

  說完,她好像故意氣我似的,從盤坐姿勢變成蹲姿,快速做瞭幾個上下蹲起。

  粗長的木屌在她窄小的穴口中整根進出,木屌周圍的地板形成一灘淫水,她也發出陣陣淫叫。

  「啊~啊,真舒服,大雞巴老公的肉棒,操得我好舒服。」

  「哦~用力,子宮快被頂穿瞭,碰到小雞巴夫君永遠碰不到的地方啦~」

  雖然我內心已經把這個賤女人放下,但聽到她竟敢這麼折辱我,我的面部變得扭曲,後槽牙快被咬碎。

  若是一個月前的我,定會奮起反駁她這些荒淫觀點,甚至一怒之下一巴掌把她拍死。

  但現在,我隻是冷冷地看著她,咬牙切齒地聽她不斷說出這些淫言浪語,不發一聲。

  因為,在見識過大夫人和二夫人被大雞巴調教過的變化後,我知道,她所說的其實沒錯。

  四夫人見我不發一聲,以為我屈服瞭,頓時膽子更大。

  「哈哈哈,怎麼瞭,不反駁嗎?承認瞭嗎?」

  「哼,小雞巴就是小雞巴,瞧你那慫樣!」

  「就你那根雞巴,還不如這個木屌,永遠不可能把我操得這麼舒服!」

  聽到她這些更加過分的話,我幾乎氣得吐血。

  這天下怎會有這般不要臉的女子,一口一個雞巴的污言穢語,一下又一下地套弄身下的木質驢貨,就這她還是第一才女?

  我很想破口大罵,或是直接一巴掌把她拍死。

  但逞這般匹夫之勇,隻會顯得氣急敗壞,反而印證瞭她的說法,非明智之選。

  得想想其它辦法,我要報復她,一定要給這個賤女人一些教訓!

  正當我摸著下巴,想著怎樣報復她時,突然腦海裡浮現出娘親的那根,長近30cm,粗似手臂的肉棒。頓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

  哼,你不是喜歡大雞巴嗎,那我就給你大雞巴!

  看看你在娘親的大雞巴面前,還能有幾分現在的嘴臉。

  打定瞭主義,我拂袖而去,而四夫人則是繼續一邊做著蹲起,一邊向我發出嘲笑。

  「哈哈哈,臨陣脫逃瞭嗎,不敢面對我嗎。」

  「小雞巴就是小雞巴,回去找你娘喝奶吧,哈哈哈哈。」

  「哦~哦,噫噫噫噫,高潮啦,被大雞巴老公操高潮啦~」

  就這樣,聽著身後不斷傳來的激烈淫叫,和狂亂琴音,四夫人達到瞭高潮。

  我更加攥緊拳頭,腳步加快,迫不及待地想去尋找娘親,讓娘親的大肉棒來好好收拾一下這個不知廉恥的淫婦。

  全速前往娘親的住處。

  今天是第二次來到娘親院前,跨入院門,老遠就聽見瞭娘親閨房裡傳出的陣陣呻吟。

  娘親她們還在做麼,真是精力充沛啊。

  隻是這女人的呻吟,似乎不像大夫人和二夫人,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呻吟聲斷斷續續,透著一股清雅冷淡,有種異樣的魅惑。

  是誰在呻吟?難不成娘親找瞭什麼野女人來做愛嗎?

  我懷著疑問,來到娘親閨房前,輕輕推開房門。

  一眼便看見娘親豐腴的背景。

  隻見她肥臀一顫一顫,正前後挺動著胯部,抽插著身下的女子。

  而娘親的身邊,二夫人正環住娘親的左臂,娘親的手指插在二夫人穴中,不斷攪動。

  大夫人則是在娘親右側,她正和娘親激烈地舌吻,娘親的右手揉捏著她的臀肉。

  果然!娘親在操著別的女子,是誰呢?

  由於娘親和兩位妻子的遮擋,我無法看見娘親到底在操著誰,隻能確定那人是跪趴式。

  因為我能從娘親兩腿的中間,看見那人一雙白嫩通紅的腳掌。

  腳趾因激烈的抽插而蜷縮起來,那十根晶瑩玉潤的腳趾,顯得十分可愛,想必娘親所操的,應該是一位美人吧。

  聽著一道道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以及那熟悉又陌生的清冷淫叫,我跨入房門。

  走向娘親的方向,不知是不是武者的第六感,隨著我越來越靠近,我總感覺什麼大事要發生。

  直到我來到娘親身後站住,我終於能看到娘親在操著誰。

  一頭雪白柔順的長發,一身白皙透紅的美肉。

  我定住瞭,時間好像停止,萬物好像失聲。

  仿佛這個世界和我沒有關系,眼前的一切,不過是夢境一場。

  因為怎麼可能,三夫人怎麼可能在娘親胯下?

  她那麼強大,那麼高潔,那麼冰冷。

  為瞭武道不顧一切,不問世事,沒有情欲。

  那麼完美的她,怎麼可能正在被娘親操著。

  更何況…更何況她還說過,要等突破第八境後把第一次交給我的!

  幻覺,一定是幻覺,或者是某個和三夫人一樣體型的白發女子。

  對!一定是這樣,我還沒看到臉呢,怎麼能如此草率的確定。

  此時娘親也註意到我在身後,她神情略顯慌張,但還是笑瞇瞇地說:「咦…呀,是安兒來瞭呀~」

  我沒有理她,而是徑直繞向床的另一邊,我一定要確定這個白發女子是誰。

  來到床的另一頭。

  那是一張從此刻入我靈魂的表情。

  那張本該不問世事,永遠冰冷,永遠高傲的臉蛋上,此刻卻呈現出癡女般的下賤模樣。

  三夫人往日裡高傲冷艷的表情,和眼前這幅癡女母豬顏不斷重疊。

  這種巨大的淫蕩反差,讓我的肉棒瞬間勃起,充血到極致,但我的內心,卻好像墜入瞭無盡的深淵,眼前一片黑暗。

  作者的話:總感覺主角回憶四夫人那段寫得不太滿意,難道是我不適合這種文藝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