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是中午,天色尚早,難得的回傢,我覺得我應該去見見其她妻子才行。
突然腦海中閃過那道嬌弱的倩影,以及那讓我一聽鐘情的琴音,我想到瞭四夫人。
隻是四夫人出軌這件事,讓我的內心五味雜陳。
雖然在經歷瞭娘親這個烏龍事件後,我似乎對出軌這種事的抵抗力增強瞭。
但四夫人和馬奴通奸這件事情,性質還是不一樣。
腦海中又浮現大夫人和二夫人的淫蕩變化,我忽然明悟瞭一些東西。
認真說來,四夫人的出軌,我的責任不小,甚至說有一半責任。
我常年在外不說,每次回傢也大多隻和娘親纏綿。
再加上我的性能力一般,獨守空房的妻子們,正值虎狼之年,在食髓知味後難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連平時端莊保守的大夫人,在娘親一個月的滋潤後都變成瞭那樣,那四夫人的淪陷,也勉強能同情理解瞭。
這樣想著,我突然覺得四夫人也挺可憐的,是該去看看她瞭。
沒準隻要她態度端正,誠懇認錯,我就原諒她罷。
這樣想著,我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前往後山深處。
葉落林靜,鳥鳴山幽。
我走在後山的小道上,觀賞著後山一片翠綠幽靜,心想此地還真是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逐漸接近深處,入眼的植被越來越茂密。
忽聞一道琴音,其音婉轉清脆令人沉醉,裊裊餘音縈繞山間。
我腳步頓住,曾經的記憶浮上心頭。
在娶回三夫人後的第一年,我27歲,實力也重回第六境。
由於三夫人的加入,多瞭一位強大的武者,傢族危機也終於消除。
並且當時邊境還是一派祥和,我也難得清閑得前往皇都參加一個宴會。
那是當朝宰相的生辰宴,規模辦得是額外奢華大氣。
宴會上賓客盈門,杯觥交錯,鼓樂齊鳴,金碧生輝。
由於我是新晉侯爺,並且已經坐穩瞭位置,所以倍受關註,不斷有人上前恭維搭訕。
我不喜這種嘈雜喧鬧的氛圍,便找瞭個理由脫身,來到宰相府的後方清凈一下。
正當我悠閑的欣賞著宰相府的佈局盆栽時,忽然一道琴音入耳。
琴聲似乎很遠,遙不可及,又似乎很親近,繚繞耳際。
其音柔和舒緩,沁人心脾,有少女懷春的美好,有情趣深遠的詩意。
我雖不懂音道,但也能聽出這琴聲所蘊感情,其彈奏者必為女性。
被這悅耳的琴聲所吸引,我源聲而行,逐漸深入,來到瞭丞相府深處。
向前方望去,隻見遠處閣樓,一女子正臨臺而坐。
她身著紅衣,膚白如雪,薄唇粉潤,嬌小柔弱的身段,十分惹人憐愛。
青蔥的玉指在琴弦間靈活撥動,一道道天籟之音傳出。
看到這撫琴女子,我內心一顫,有種心動的感覺。
細細地觀賞瞭一會女子俏麗的容顏,傾聽著琴音,我心中拿定主意,我打算娶下這位女子。
輕聲退去,不願打擾眼前美景,我決定前去尋找宰相,提出這門親事。
當時,我尚未知道這女子是宰相的女兒,更不知道她就是那位名震京華的第一才女。
隻覺這女子姿容尚好,琴聲又格外和我心意,觀其氣質定非凡塵俗女,所以便起瞭娶下她的想法。
跟宰相提出此事後,宰相很驚訝,沒想到我竟看上瞭他的女兒。
要知道當時四夫人在京城的名氣,可謂是婦孺皆知,傢喻戶曉。
上到皇室後宮,下到市井小兒,都流傳著這位佳人的芳名。
無數青年才俊,夢想一親佳人芳澤,她的容顏,她的才學,都讓無數讀書人夢寐以求。
甚至聽說有一年的文舉狀元,不息花重金,隻為能遠遠看上她一眼。
這麼一位傳奇女子,按理來說,哪怕是我身為侯爺,估計也難以拿下。
但沒想到的是,宰相並沒有推脫,而是爽快的答應瞭我的提親。
雖然宰相這爽快的態度讓我有些奇怪,但我並未多想,隻為能娶到這樣一位絕世佳人而由衷的喜悅。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當時這位宰相千金,早已被皇宮裡的大皇子和三皇子同時看上,想要娶納為妃。
正巧當時是皇權競爭的關鍵時期,太子之位的競爭異常激烈。
而大皇子和三皇子又是一眾皇嗣中實力最強,最有機會成為太子的。
所以這位宰相千金,不單是兩位皇子的愛慕對象,更是成為瞭拉攏宰相的籌碼。
但當時皇帝的身體尚建,且太子之位的競爭還處在焦灼階段,這兩位皇子的角逐難分勝負,更何況還有其他沒亮底牌的皇子。
宰相摸爬滾打多年,自然是個老奸巨猾的角色,知道現在為時過早,不能輕易下註。
然而一道又一道的求親帖,從大皇子和三皇子處發來,皇帝也不隻一次暗示,要宰相早點決定此事。
陷入瞭權利的拉鋸戰,讓宰相一傢焦頭爛額,往日裡為之驕傲的女兒好像變成瞭燙手山芋。
正當宰相為女兒的婚配而煩惱之時,一個人站瞭出來,提出親事。
宰相一看來人,無疑像是看到瞭救命稻草,頓時激動萬分。
一位手握兵權的鎮邊侯爺。
按照皇朝的規矩,外姓大臣最高就能封到的爵位便是侯爵。
所以侯爵的地位已然不低,更何況還是手握兵權,擁有實力的鎮邊侯爺。
基本上可以完全無視皇子的報復,從容地娶下自己的女兒,簡直就是破局的不二人選!
所以宰相一口答應瞭我的提親,而且生怕我反悔似的,當場就宣佈瞭婚約,並快速操辦起來。
第二天,宰相傢的宴席沒有結束,而是直接從壽宴改成瞭喜宴,繼續大大方方的操辦起來。
而我則是滿頭問號的,成為瞭宰相傢的「賢婿」。
宰相之女要嫁人的消息一經傳出,頓時全城皆震。婚宴上人聲鼎沸,竟比宰相的壽宴還要熱鬧幾分。
細細一看,來參加婚宴的竟然大多是一些逢衣淺帶、圓冠方領的讀書人。
看來應該都是來「送別」自己心中之人最後一程,然後從此斬斷紅塵瞭吧。
我和四夫人在宰相府成瞭婚,而大皇子和三皇子的事情,是婚宴快結束時,我才從宴席上一些人的議論中知曉。
眉頭微皺,感覺自己好像中瞭宰相這老狐貍的套,但也無所謂,終究是抱得美人歸。
在婚宴結束後的第二天,我便打算直接帶著四夫人,返回千裡外的侯府。
讓我無語的是,前來送別的仍是人山人海的書生,原來你們昨天還沒斬斷嗎。
掃瞭一眼人群,目力非凡的我當然註意到瞭,兩道鶴立雞群的身影。
之前面見皇帝繼承爵位時,我還是見過幾位皇子一面的,所以一眼便認出瞭混在人群中的大皇子和三皇子。
沒想到他們竟然也會來送別,看來不單單是以她為政治工具,還真生出情種瞭?
但這些事可不是我關心的,因為四夫人是我的瞭。
看著兩位皇子的神情,感受到他們眼中的嫉妒、不甘和無奈,我那被宰相利用而鬱悶的心情瞬間好轉瞭。
先不說天高皇帝遠,他們根本針對不瞭我,就算我在他們面前,以我的實力和地位,他們也奈我不何。
得他人不可得,人生之幸,莫過於此。
跨馬揚鞭,我帶著四夫人返回侯府,感受著身前的溫香軟玉,我的心情早已迫不及待。
回到侯府後,當晚我便要瞭四夫人的身子。
隻能說不愧是名震京城的女子,四夫人膚嫩如脂,身軟如泥,穴緊如箍。
和她的第一次性愛,就讓我欲仙欲死,這不單是肉體上的享受。
更多是破開她處子膜的瞬間,這種征服瞭,讓無數才子魂牽夢繞的女神的成就感。
之後我便對四夫人流連忘返,經常找她行房。
但時間久瞭,一些問題也顯現出來,由於從小就受到苛刻傳統的教育,四夫人的思想十分保守老舊。
她隻有在晚上才會同意和我行房,而且要求必須關著燈,用最傳統的傳教士體位。
而且做愛時她也是銀牙緊咬,不發一聲,不會做任何的調情與配合。
隨著做愛的次數變多,在最開始的那種成就感逐漸淡化後,我便覺隻是在插一塊沒有聲息的軟肉。
和她的行房開始味如嚼蠟,逐漸興趣黯然。
之後就減少瞭找她行房的次數,直到後面幾乎很少再找她。
這樣想來,四夫人的出軌確實是有理可旬,獨守空房的寂寞,沒幾個少婦能忍受。
就這樣回憶著和四夫人的過去,聽著熟悉悅耳的琴音,我走在後山深處的小道上。
眼前逐漸開明寬闊,植被減少,小路蜿蜒。
前方出現瞭一棟竹樓,這裡便是軟禁四夫人的地方,琴聲也是由此傳出。
踏上臺階,繞到竹樓後方,清風拂過,我一眼便看見瞭那道坐在地上的倩影。
隻見四夫人身著一席寬大的白袍,儀態端莊地盤坐在木質的地板上。
她那嬌小玲瓏的身軀、烏黑如瀑的長發、清秀可人的五官,一切都顯得恬靜自然。
她的前方橫列一張七弦琴,蔥白玉嫩的手指在琴弦上靈活撥動,美妙的琴音不斷傳出。
此情此景,仿佛讓我回到多年前宰相府的那個晚上,我和她第一次相遇,便被她的琴聲所吸引,最終決定娶下她。
當時的她還是那麼的純潔,高雅,仿佛不染一塵的仙子。
雖然那馬奴的事情讓她的形象些許蒙塵,但不妨礙她依舊是那麼美麗端莊。
想到四夫人是沒有武功的普通人,應該沒有註意我的到來,所以我輕咳瞭一下。
琴聲停止,她螓首微轉,一雙桃花眼向我看來。
四目相對,久久無言,我率先打破僵局。
「許久未見,近日可好?」
隻見她嘴角勾起,神情似怨似笑:「夫君,你,終於來看我瞭嗎。」
她的聲音溫柔細軟,好似羞怯的小女孩,讓人心生垂憐。
但我此行目的是帶有興師問罪的,所以依舊板著臉:「我觀此地雖山色清明,卻寂寥無人,夫人在這山中,應忍得挺辛苦吧。」
聽完我說的話,她慚愧得低下瞭頭,抿唇答道:「紅杏出墻,實非所願,然妾身之後卻被肉欲纏身,迷失自我,屢次犯錯,實乃有罪。」
說到這,她拂袖掩泣,梨花帶雨的樣子,我見猶憐,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好好安撫。
「足月懺悔,妾身已全然知錯,還望夫君……望夫君能原諒賤妾,賤妾很想陪伴夫君左右。」
我摸著下巴看著她,思考著她的回答。
四夫人看我沒反應,以為我還在斟酌,便哭聲更大,顯得淒淒楚楚。
「嗚,若夫君…不肯接納賤妾的敗柳之身,那麼妾身,妾身便獨守這深山,孤獨終老罷。」
聽到她這自絕的回答,我也終於完全相信她已經悔改,頓時呼出一口氣,朝她露出微笑。
「傻娘子,為夫,又怎忍心讓你呆在這空蕩蕩的後山呢?」
「既然娘子已經認識到錯誤,那你可收拾一下,即日便出山吧。」
聽到我的答復,四夫人露出欣喜的表情,小臉變得紅撲撲的。
「恩謝夫君的海涵,賤妾無以為報,唯有一曲,望能討夫君歡心。」
說完,她也不管我有沒有回復,雙手撫琴,直接開始彈奏起來。
突然開始的彈奏讓我有些意外,但這一曲包含瞭她的歉意,我還是耐心聽下。
一道道歡快而活躍的琴音在她手下生出,能看出她內心的喜悅和輕松。
我閉眼傾聽,欣賞著四夫人絕妙的琴技。
稍許,忽覺琴音微亂,些許雜音。
我暗感奇怪,微微睜眼,看到四夫人仍在正常的彈奏。
隻是她的身軀微顫,但在寬大白袍的遮擋下,也並沒有什麼不正常。
我便繼續聽著她的彈奏,但不再閉眼,然而耳邊的琴音卻越來越亂。
直到眼前的四夫人臉色微紅,發出輕輕低喘,我頓覺不對。
我瞬間展開神識,往四夫人身上一掃,霎時變得目瞪口呆。
我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在我的神識掃描下,四夫人那藏在寬大白袍中的嬌軀一覽無遺。
白皙光潔的肌膚,嬌小柔嫩的身段,她的軀體無一不是誘惑十足,但重點,是在四夫人的下體。
在四夫人下體的位置,那木質的地板上,此刻正鑲著一條又粗又長的事物。
由於四夫人是盤坐在地上的姿勢,所以那條粗長的事物,整根插在她的穴道中。
隻見在寬大白袍的遮擋下,四夫人的臀部輕微拋動,那根東西也在四夫人的穴道中緩緩抽插。
這細微的幅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若不是四夫人突然的臉紅嬌喘,我恐怕都難以察覺。
我有些驚怒,便更加用力地催動神識,想要仔細地掃描一下那根插在四夫人穴中的東西。
那東西的質地和紋路都被收入我眼中,竟然是一根長20多厘米,手腕粗的木質角先生!
更讓我感到震怒的是,我曾經見過那與四夫人通奸馬奴的肉屌,所以記得大概外形。
而此時插在四夫人穴中的角先生,其外形和紋路細節,竟和印象中那馬奴的肉屌相差無幾!
想到這,我攥緊瞭拳頭,怒氣幾乎要溢出。
這賤女人,剛才口口聲聲說要回到我身邊,其實下身卻插著一根情夫的木屌。
這算哪門子悔過?分明是在戲弄我!
而此時的四夫人,以為我還蒙在鼓裡,依然彈奏著樂曲,下臀不斷扭動。
註意到我目光直直地看向她,她竟然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
這刺眼的微笑,在此情此景下,嘲弄意味十足。
我頓時忍無可忍瞭,直接大手一揮,周圍狂風大作。
四夫人秀發飛舞,白袍鼓動,但她卻巋然不動,依然撥弄著琴弦。
「你這賤婢,我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憤怒發聲,而四夫人隻是回以一笑,這笑容中,充滿瞭蔑視。
「呵,果然註意到瞭嗎,你們武者還真是通天徹地,這都能察覺到。」
「不過啊,夫君,你有再強的實力,再高的地位,有些東西,你永遠比不上一個馬奴。」
說完,她也懶得演瞭,不再輕微扭動,而是直接放開瞭擺動臀部,木屌在她的穴道中進進出出。
看著面前四夫人這幅千差萬別的形象,我咬牙提問:「你……你可知你在說什麼?你身為赫赫有名的才女,宰相的女兒,怎能做出這般浪蕩之事?」
而四夫人隻是嫣然一笑,似乎對我的提問很是鄙夷。
「呵呵,你不懂的夫君,小雞巴的你,不會懂,也沒資格懂。」
「曾經的我,以為夫妻之間,無非利益關系,所謂性愛之事,不過生育所需,一切都無甚意義。」
「直到那天,那馬奴的驢貨插進我的下體,感受到那種升天的感覺,我才煥然大悟,我是為瞭什麼而活。」
「過去的那些經歷、名譽、學識,在大雞巴面前,都隻是過眼雲煙,沒有絲毫的樂趣。」
「而你,我的夫君,小雞巴的你,不配做我的丈夫,那馬奴才是我的夫君!」
「不,準確的說,大雞巴才是我的夫君!我愛大雞巴,我就是為瞭大雞巴而活!」
聽到她這近乎瘋狂的回答,我的內心像路過瞭千軍萬馬。
沒想到,曾經那個溫柔可人、博學高雅的四夫人,在被那馬奴侵犯過後,竟然會變成這樣一個徹頭徹尾的淫婦。
此時的我,已經對她心灰意冷,不打算再多做挽留,但,我還有一個疑問。
「既然如此,那你剛才為何還口口聲聲說,想要回到我身邊,向我懺悔,難不成是在戲耍我?」
聽到我的提問,四夫人更加露出瞭戲謔和嘲弄的表情。
「嘻嘻,這個嘛,當然是因為我在這深山中,早已寂寞難耐,一直想要大雞巴的寵愛。」
「所以看到夫君到來,我便想裝作悔過,好出去之後找真正的大雞巴,給你多戴幾頂帽子。」
「不過,既然你已經識破,那便罷瞭,反正這根木屌也夠用。」
「告訴你個秘密,這木屌,是那馬奴送給我的哦,可是他照著自己的大雞巴雕刻出來的,形狀和尺寸都一模一樣呢。」
說完,她好像故意氣我似的,從盤坐姿勢變成蹲姿,快速做瞭幾個上下蹲起。
粗長的木屌在她窄小的穴口中整根進出,木屌周圍的地板形成一灘淫水,她也發出陣陣淫叫。
「啊~啊,真舒服,大雞巴老公的肉棒,操得我好舒服。」
「哦~用力,子宮快被頂穿瞭,碰到小雞巴夫君永遠碰不到的地方啦~」
雖然我內心已經把這個賤女人放下,但聽到她竟敢這麼折辱我,我的面部變得扭曲,後槽牙快被咬碎。
若是一個月前的我,定會奮起反駁她這些荒淫觀點,甚至一怒之下一巴掌把她拍死。
但現在,我隻是冷冷地看著她,咬牙切齒地聽她不斷說出這些淫言浪語,不發一聲。
因為,在見識過大夫人和二夫人被大雞巴調教過的變化後,我知道,她所說的其實沒錯。
四夫人見我不發一聲,以為我屈服瞭,頓時膽子更大。
「哈哈哈,怎麼瞭,不反駁嗎?承認瞭嗎?」
「哼,小雞巴就是小雞巴,瞧你那慫樣!」
「就你那根雞巴,還不如這個木屌,永遠不可能把我操得這麼舒服!」
聽到她這些更加過分的話,我幾乎氣得吐血。
這天下怎會有這般不要臉的女子,一口一個雞巴的污言穢語,一下又一下地套弄身下的木質驢貨,就這她還是第一才女?
我很想破口大罵,或是直接一巴掌把她拍死。
但逞這般匹夫之勇,隻會顯得氣急敗壞,反而印證瞭她的說法,非明智之選。
得想想其它辦法,我要報復她,一定要給這個賤女人一些教訓!
正當我摸著下巴,想著怎樣報復她時,突然腦海裡浮現出娘親的那根,長近30cm,粗似手臂的肉棒。頓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
哼,你不是喜歡大雞巴嗎,那我就給你大雞巴!
看看你在娘親的大雞巴面前,還能有幾分現在的嘴臉。
打定瞭主義,我拂袖而去,而四夫人則是繼續一邊做著蹲起,一邊向我發出嘲笑。
「哈哈哈,臨陣脫逃瞭嗎,不敢面對我嗎。」
「小雞巴就是小雞巴,回去找你娘喝奶吧,哈哈哈哈。」
「哦~哦,噫噫噫噫,高潮啦,被大雞巴老公操高潮啦~」
就這樣,聽著身後不斷傳來的激烈淫叫,和狂亂琴音,四夫人達到瞭高潮。
我更加攥緊拳頭,腳步加快,迫不及待地想去尋找娘親,讓娘親的大肉棒來好好收拾一下這個不知廉恥的淫婦。
全速前往娘親的住處。
今天是第二次來到娘親院前,跨入院門,老遠就聽見瞭娘親閨房裡傳出的陣陣呻吟。
娘親她們還在做麼,真是精力充沛啊。
隻是這女人的呻吟,似乎不像大夫人和二夫人,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呻吟聲斷斷續續,透著一股清雅冷淡,有種異樣的魅惑。
是誰在呻吟?難不成娘親找瞭什麼野女人來做愛嗎?
我懷著疑問,來到娘親閨房前,輕輕推開房門。
一眼便看見娘親豐腴的背景。
隻見她肥臀一顫一顫,正前後挺動著胯部,抽插著身下的女子。
而娘親的身邊,二夫人正環住娘親的左臂,娘親的手指插在二夫人穴中,不斷攪動。
大夫人則是在娘親右側,她正和娘親激烈地舌吻,娘親的右手揉捏著她的臀肉。
果然!娘親在操著別的女子,是誰呢?
由於娘親和兩位妻子的遮擋,我無法看見娘親到底在操著誰,隻能確定那人是跪趴式。
因為我能從娘親兩腿的中間,看見那人一雙白嫩通紅的腳掌。
腳趾因激烈的抽插而蜷縮起來,那十根晶瑩玉潤的腳趾,顯得十分可愛,想必娘親所操的,應該是一位美人吧。
聽著一道道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以及那熟悉又陌生的清冷淫叫,我跨入房門。
走向娘親的方向,不知是不是武者的第六感,隨著我越來越靠近,我總感覺什麼大事要發生。
直到我來到娘親身後站住,我終於能看到娘親在操著誰。
一頭雪白柔順的長發,一身白皙透紅的美肉。
我定住瞭,時間好像停止,萬物好像失聲。
仿佛這個世界和我沒有關系,眼前的一切,不過是夢境一場。
因為怎麼可能,三夫人怎麼可能在娘親胯下?
她那麼強大,那麼高潔,那麼冰冷。
為瞭武道不顧一切,不問世事,沒有情欲。
那麼完美的她,怎麼可能正在被娘親操著。
更何況…更何況她還說過,要等突破第八境後把第一次交給我的!
幻覺,一定是幻覺,或者是某個和三夫人一樣體型的白發女子。
對!一定是這樣,我還沒看到臉呢,怎麼能如此草率的確定。
此時娘親也註意到我在身後,她神情略顯慌張,但還是笑瞇瞇地說:「咦…呀,是安兒來瞭呀~」
我沒有理她,而是徑直繞向床的另一邊,我一定要確定這個白發女子是誰。
來到床的另一頭。
那是一張從此刻入我靈魂的表情。
那張本該不問世事,永遠冰冷,永遠高傲的臉蛋上,此刻卻呈現出癡女般的下賤模樣。
三夫人往日裡高傲冷艷的表情,和眼前這幅癡女母豬顏不斷重疊。
這種巨大的淫蕩反差,讓我的肉棒瞬間勃起,充血到極致,但我的內心,卻好像墜入瞭無盡的深淵,眼前一片黑暗。
作者的話:總感覺主角回憶四夫人那段寫得不太滿意,難道是我不適合這種文藝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