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故事發生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直轄特區藏南地區拉達克市,最先出場的是牛恒和水涵。

  牛恒,25歲,中國東海省釣魚島市人。水涵,24歲,中國臺灣省臺北市人。牛恒和水涵是一對剛結婚不到兩年的小夫妻。兩個人在大學一年級的時候便確定瞭關系,不久就同居瞭,到現在彼此已經有些厭倦對方的性器官,做愛已經不如前幾年那麼瘋狂瞭。

  牛恒長得高大帥氣,身高一米八六;水涵則可以算得上是個偽蘿莉,身高一米六二,皮膚白皙,標準的童顏,算不上巨乳,但總歸也不小。雖然兩個人的父母都算得上是成功人士,頗有些傢產,但是他們卻並沒有跟著傢裡一起工作的想法。畢業之後,兩個人先是留在瞭大學所在地——中國南海省南沙區曾母暗沙市和平島聯合國總部大廈附近國際城區謀得一份工作,租房居住。夫妻兩人努力瞭一年多之後,已經攢下些傢底,準備換一份更舒心的工作。

  說來也是命中註定,正當牛恒和水涵考慮換工作時,他們的校友小學妹龍悅打來電話,說是她和老公馬琦打算去她哥哥開在藏南地區拉達克市的公司謀職,自傢人,什麼都好商量,征詢牛恒和水涵意見,要不要一起去?大傢在一起工作,互相照應,不亦樂乎?牛恒和水涵商量瞭一下,同意瞭。幾天後,兩個人辦理瞭辭職手續,坐飛機飛到瞭拉達克市。

  剛下飛機,出瞭安檢口,牛恒和水涵就聽到有個細聲細氣的女孩子的聲音招呼著:「牛恒,水涵!」

  兩人一看,一個長腿細腰身材高挑的女孩子正站在前面朝他們打招呼,正是小學妹龍悅。說起這個龍悅,比牛恒和水涵低瞭一級,他們是在校慶聯歡07會上認識的。龍悅,現年23歲,中國西海省唐努烏梁海地區西華市人,人長得膚白貌美,五官精致立體,身材頎長,一米七八的身高,讓她比一般女孩兒更顯得亭亭玉立。

  水涵興奮地上前拉住龍悅的手,問道:「嘿!悅悅,你哥哥答應咱們四個人去他公司入職瞭嗎?」

  「當然啊,涵涵姐,你不知道,我哥哥從小疼我,他怎麼敢不答應?我哥敢欺負我,我一個電話打到老傢,向爸媽告狀,他吃不瞭兜著走!」龍悅輕輕笑道。

  「嗨嗨,你們當我是空氣啊?我這麼醒目的存在,你們一個個居然都無視我!」龍悅旁邊一直露著笑臉的男人這時故作不悅地開口說道。

  「呃……我……我這不是多年不見我們美麗的小學妹,光顧盯著她瞭,失禮失禮,馬琦兄弟不要見怪,誰讓你老婆是女神級別的呢!——說真的,自從你們婚禮上一別,咱們一年沒見瞭吧?」牛恒尷尬地說道。

  「就是!我和我的好姐妹,多說瞭兩句,你這做人傢老公的也不知道體諒體諒?我還沒審問你有沒有欺負悅悅呢?如果有,我割瞭你的那個,你信不信?」水涵佯裝生氣地說道。

  「信,信……我哪敢欺負悅悅,愛還愛不過來呢。」馬琦苦笑道。這馬琦本是龍悅的同班同學,現年24歲,中國北疆省西伯利亞地區沙湖市人,長得膀大腰圓,一副粗糙漢子的模樣。但其實他感情豐富,心思細膩,他是一個著名的網絡小說寫手,在軍事、歷史等方面皆有涉獵。大學四年期間,馬琦用心寫作,寫出瞭《中國領土收復大史》上下兩部水平很高的長篇歷史紀實小說,名氣和身傢都有大漲,一畢業就把有著「校花」美譽的龍悅追到瞭手,並於一年前走進結婚禮堂。

  「對瞭,我倆剛到,還得抓緊找房子呢,最好是能租到又便宜又好的房子才好!」水涵心思細膩,考慮比較周全。

  「恒哥涵姐,我和我老公也是剛到一天,現在住在我哥嫂的一處別墅裡,你倆就別租房子瞭,我們直接住在一起,放心,我哥財大氣粗,不收你們房租的。」龍悅說道。

  「行,那我和我老公就不客氣瞭,謝謝你啊悅悅,也謝謝你哥,就怕住久瞭你哥嫂煩我們。」水涵說。

  「不會的,我哥嫂他們現在住在嫂子她娘傢,不經常回來,不用擔心,住多久都沒問題,就算我哥嫂回來住,大傢一起多熱鬧?」龍悅拍著鼓鼓的胸脯說。

  「就算我大舅哥有什麼不滿意的,有你女諸葛在呢,什麼都不在話下,咱們四個人就你鬼點子最多,你也不用客氣,我大舅哥肯定不是你的對手,你小小設個圈套,他都會不知不覺掉進去的!」馬琦在旁邊插嘴說。

  「什麼呀,我哪有什麼鬼點子,我很單純善良好不好?」水涵嘟著嘴說道。

  龍悅捂嘴笑道:「嗯嗯,我們涵涵姐最單純善良瞭!哈哈哈!——誰信呢!」

  「你們別光顧著開玩笑,說真的,我對悅悅大哥沒有不放心的,隻是有點擔心她大嫂,畢竟和他們夫妻不熟,也就是悅悅和馬琦兄弟結婚時見過他們一面。」牛恒沉思著說道。

  「放心吧,一切有我呢!」龍悅信誓旦旦地保證。

  龍悅嫂子叫顏雪,28歲,身高一米六九,拉達克市本地人,父母是大財團老板,投資經營著分佈全國一百多傢分公司的大商業集團,顏雪是富豪千金,從小就是養尊處優的公主。而她嫁給龍愉,也是由於欣賞龍愉英俊瀟灑,身高一米九一,並且文武雙全,不僅學歷高,文科博士,還從小學武,一直練習中華武道,上大學和打理公司之餘,參加過一百多次中外自由搏擊擂臺賽,獲得過九十多枚大大小小的獎牌、獎杯。更主要的,龍愉極具商業頭腦,他一手創辦的「富興」集團公司,隻用瞭五年時間就做大做強,成為中外聞名的智能應用研發公司,產品銷往全球各地。而這一切,都是隻有32歲的龍愉靠自己的能力創造的,所以,年輕有為的好男人,顏雪當然會牢牢抓住。她和龍愉已經結婚七年瞭,已經生瞭一個女兒,養在顏傢大別墅,由兩個保姆伺候著,在外公外婆身邊,二老每天享受著弄孫之樂。

  龍悅和馬琦領著水涵和牛恒回到龍愉的別墅,牛恒和水涵發現,這別墅不算太大,大鐵門上鑲有四個金字:「龍顏別墅」,進瞭門,有個小院,綠化很好,樹木花草掩映著正中間的一條大道和旁邊兩條彎彎曲曲的石子甬路,左側有一個小小的露天遊泳池,右側有石欄桿連接著一個涼亭,樓房是地上三層地下兩層,地下一層是車庫,地下二層是龍愉的多功能遊藝廳,練武場地、傢庭影院、小舞廳,應有盡有。

  參觀完畢,龍悅說:「一層是我哥嫂的,我們兩對夫婦就住二層,咱們對門,我和我老公住西邊這間,恒哥和涵涵姐住東邊這間,我們中間隻隔著小客廳,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問題!」牛恒和水涵異口同聲地說道。

  晚上,牛恒躺在床上玩兒手機看視頻,水涵忽然問道:「老公啊,這次和悅悅一起住,你是不是可開心瞭?」

  「嗯?你這……什麼意思?」

  「我聽他們說,大一的時候,你們男生討論咱們學校誰最好看,你選的是悅悅?」

  「是啊,她是公認的校花呀,那又怎麼瞭,我女朋友現在不是你嗎?」

  「哎呀,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有機會……操她一次,你會不會去啊?」

  「什麼?」牛恒放下手機,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老婆,問:「到底什麼意思,你……你先跟我說明白,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晚上不太正常呢?」

  「也沒什麼意思。就是剛才我們倆討論你和馬琦的……那方面來著。」

  「不是……你倆討論這個幹什麼啊?」

  「哎呀,女生在一起聊天的時候,聊點關於男人的話題不是很正常嘛。就像你們男生聊天,會一點關於女人的話題都不討論嗎?」

  「我……」

  「你就說,你現在還有沒有點喜歡悅悅,給你機會跟她好一次,你願不願意。你實話實說,我這不是在考驗你什麼的,你說什麼我都不生氣。」

  牛恒撓瞭撓頭,說:「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肯定願意啊。我喜歡長腿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不是說你最喜歡有氣質又溫柔的嗎?」

  「有氣質和溫柔是性格,和腿長的又不沖突,我兩個都喜歡。」

  「那我腿也不長,也沒什麼氣質,你怎麼還找我呢?」

  「馬琦還是蘿莉控呢,不也一樣找瞭個大長腿。而且說到長腿細腰,哪個男人不喜歡?隻是找對象能有幾個真正完全按理想型找的,湊合過唄。這叫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哎?我說你,這是嫌棄我是不是?」

  「你看你,剛才說好的,我說什麼你都不生氣。我要是真嫌棄你,還能跟你結婚一起過這麼長時間?」牛恒說著,輕輕地敲瞭下水涵的額頭。

  「啊……那這個算我不對。不過你剛才說,馬琦是蘿莉控,真的假的?」

  「真的啊,他們結婚的時候,咱倆去參加他們的婚禮,沒人的時候他還跟我說,覺得你挺可愛的呢。」

  「哦~~」聽到這話,水涵的嘴角忍不住地有些上揚。

  「怎麼?你也喜歡馬琦兄弟啊?啊,我明白瞭,你這是想用我跟悅悅換一次你跟馬琦,是不是啊?」

  「……嗯。」水涵有些不好意思地點瞭點頭。

  「什麼?還真是啊?」

  「怎麼,你覺得很不可思議嗎?我還以為你會樂得不行呢。」

  「我怎麼會樂得不行啊。」

  「因為你不老實呀!」水涵忍不住翻瞭個白眼,說:「你手機和電腦裡那些換妻換女友的小說,當我不知道是不是?」

  「啊?」

  「這個事兒以後再說,偷看你手機是我不對,為瞭表達我的歉意,今天晚上姿勢就隨便你擺瞭。」

  「我……我看小說歸看小說,但是真要實踐,我還真的沒想過。」

  水涵一個翻身,趴到瞭牛恒的身上,說:「這不就是機會嗎?咱們跟悅悅她們倆知根知底,關系也好。偶爾嘗試來一次,我是覺得沒事。都說傢花不如野花香,現在在傢裡種一朵野花,比你們男生出去亂搞要強多瞭。」

  「那……你……你在這兒說破大天,你知道……你知道人傢兩個願不願意啊?」

  「你這意思,你是同意瞭?」

  「我……嗨,就這麼說吧,你要是同意的話,我也不反對。」

  「我剛才跟悅悅聊,我看她是有這個意思。就是不知道,馬琦願不願意。」

  牛恒撇瞭撇嘴,說:「就他?我看八成沒跑。那小子雖然是一肚子墨水,但我也看他用別名寫過色文,他骨子裡就是個淫人。而且他自己也寫過換妻小說。他一個死蘿莉控要是知道可以沒有任何後果地跟你做愛,他多半得答應。」

  「那……咱們……試試?」

  「關鍵就是怎麼開這個頭。」

  水涵想瞭想,說:「要不……咱倆做的時候,故意不關門?」

  「然後呢?」

  「就……就是告訴他們,我們倆不介意這種事被他們看見。」

  「嗯,繼續。」

  「然後……然後等下一次,如果能聽見他們做的聲音,就去看看他們鎖不鎖門。如果他們也不關門,就說明都有這意思。然後我就去他們屋找他們,挑明這事兒。」

  牛恒笑道:「你要是這麼冒冒失失地進去,把馬琦嚇陽痿瞭可怎麼辦?」

  「我……那我就脫光瞭進去。就算他陽痿瞭,本小姐略施手段,再加上本小姐曼妙的裸體,也能讓他再勃起來。反正他就算不同意,看瞭我身子他也肯定不吃虧。」

  「這就是表達你的誠意唄?」

  「什麼我的誠意,是我和你的誠意。」

  「行,那就等工作定下來之後,一起試試。」

  「嗯嗯!」水涵有些興奮地點瞭點頭。

  「我說,你是怎麼興起這個想法的?」

  「就是……就是剛才我和悅悅在微信上聊彼此老公的尺寸問題。我說你很長,能頂到我最裡面,但是粗度差點,我很少有那種特別脹的感覺。悅悅就說,馬琦夠粗,但是因為他有點胖,離悅悅的最裡面總是差一點。然後我又說你有的時候覺得我腿短,悅悅說馬琦有的時候也覺得她的身子有點長,不容易掌握。我就跟她說,那幹脆咱倆換一下老公用吧。她就給我發個害羞的表情,然後就不回我瞭。」

  「這不就是同意的意思嗎?」

  「所以我剛才說不關門這個事兒,就是等於一個信號。沒做的時候就當面說,肯定誰都不好意思。但是看信號,就要好多瞭,對吧?」

  「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有點期待瞭。」

  「我感覺出來瞭,你下面都頂到我瞭。」

  「那咱們現在先練習一下?不對,不行,我得攢著彈藥。第一次我可不能丟人現眼。」

  「哎喲喲喲,這事情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就已經開始準備瞭啊?」

  「不懂瞭吧?這個就叫做不打無準備之仗。」

  「哼,哼,行。我可先告訴你,馬琦那種敦實健壯體型的,我早就想要抱抱看瞭。到時候要是真換成瞭,我就和他瘋狂做愛,肆意享受這種背德性交的快感!」

  「嘿嘿,不怕,反正像悅悅這種女神級別的小美女,我早想一近芳澤,嘗嘗滋味瞭。」牛恒心馳神往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