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怒羅權成員的安排下,楊天龍帶著丫頭們來到一個空置貨倉那邊住下。丫頭們仍然還是驚魂未定,自列車上遭人襲擊,再到怒羅權開槍放倒山口組,再到自己被帶到怒羅權總部,這一切可真像電影的劇情那樣。
楊天龍一行人走到空置的貨倉後,澀琪就一把拉著楊天龍走進一個小房間內。
「oppa,剛才……在地鐵的襲擊,是不是跟元石oppa有關?」關上房門後,一直以來保持安靜的澀琪忍不住向楊天龍問道。
「應該是瞭。裘元石曾經叫我提防日本人,看來這些黑道殺手,應該就是他口中的日本敵人瞭。」楊天龍說道。
「麼,那麼元石oppa不就很危險嗎?」澀琪眼眶紅紅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裘元石這麼清楚有什麼敵人,那他自然是會對一切有所提防,你也不必太過擔心瞭。」楊天龍安慰道。
「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有什麼事的!」
「呢……」
楊天龍走出房間,隻見藝琳、joy兩個人偎在一起,看似驚魂未定。
「你們還好嗎?」楊天龍走上前問道。
「呢……oppa。剛才那些是什麼人呢,他們看我們的眼神都是殺氣騰騰,好像會把我們吃瞭什麼呢!」藝琳有些驚慌的問道,身旁的Joy也點點頭表示同意。
「藝琳、joy,你們就放心吧,那些人不會對你們怎樣的,隻不過他們都是過慣瞭江湖生活,所以他們的氣場也是這樣的。我可是從那個圈子裡走出來的,他們會不會有惡意的,oppa我可是一眼看得出來。難道你們不相信oppa嗎?」楊天龍微笑的說道。
「信。我們都信。」藝琳和joy如同小雞啄米那樣點頭。
「唔,那你們剛快休息吧。明天一早就帶你們回去跟攝制隊會合。」
「呢。」
楊天龍走出瞭貨倉的陽臺,看到裴柱現坐在陽臺的石墩上。
「柱現……」
「oppa!?」
「柱現,天氣這麼冷,你這樣坐著很容易著涼呢!?」說罷,楊天龍把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裴柱現的肩上。
裴柱現緊瞭緊那件外套,暖暖的感覺直入心扉,而且輕輕一嗅,就能嗅到楊天龍的味道。在這樣的情況下,裴柱現的身體也升溫不少,臉頰也有點紅。不過現在是夜深,燈光昏暗讓楊天龍看不清楚裴柱現的臉色。
「沒有什麼,oppa。有時我就喜愛自己一個人,看著天空想想人生。」裴柱現溫婉的說道。
「哦,難道今天發生的事你不怕嗎?」楊天龍問道。
「怕是怕,但有oppa保護我們,我又怎會覺得怕呢?」說到這裡,裴柱現把頭挨到楊天龍的肩上。
「柱現……」楊天龍被裴柱現的行為還是嚇瞭嚇,長這麼大個還未試過被女生挨肩膊。
「oppa,今天的事還不算最害怕,最害怕的還是娛樂圈中的波倦雲詭。我記得當年自己還是練習生,是SMRookies一員的時候,我有一個很要好的姊妹,我們兩個一起吃飯、一起玩,好不親熱。但到後來快要出道的時候,她居然不停的在人們面前中傷我,說我喜歡跟其他男練習生亂搞男女關系。當時我知道之後,我心裡可真是五味雜陳。原來所謂的好姊妹,在“利”字面前,就可以把你批得體無完膚,甚至耍奸計把你弄走。我當時也隻不過是一個練習生,但已經是如此瞭。那麼這個娛樂圈內的鬥爭,就更不容多想瞭。」裴柱現說著心裡的事,感覺好像舒服瞭很多。
「唉,這個我也明白。明槍易擋,暗箭難防,這個道理我也是有很深的領會。」楊天龍也對這個感到同意,有時候,娛樂圈的混水不像是槍林彈雨那種危險,而是那種流言蜚語、爾虞我詐,以壓力來打鬥你。所以兩者看似不相似,但性質也是差不多瞭。
「那oppa呢?你最危險的那一次是什麼來的?」
「我最危險呢,就應該是……」
兩人看起來就像是小情侶那樣,坐在石墩上談情說愛。不過這個情形全被Wendy看在眼內,她默默的站在陽臺門口,愈看愈揪心,眼眶也是紅紅的。
「為什麼!?為什麼柱現歐尼會挨在oppa的肩上?為什麼他們這麼親密?」Wendy愈想愈是悟不得,轉身向室內走去。
裴柱現就一直跟楊天龍談著,談到自己不知不覺地倒在楊天龍懷內睡著為止。
楊天龍就靜靜地把裴柱現抱起,安放在室內的沙發上,把自己的大衣蓋好,確定不會漏風,必轉身離去。
楊天龍在貨倉走著,看到一旁正靠著窗睡著的Wendy,她身上的毛毯已經跌瞭下來。楊天龍看到,沒好氣的走過去把那毛毯撿起來,然後一把的圍著Wendy的身上。然後說道:「這個丫頭,總是這麼大大咧咧。不過睡著的樣子還是這麼可愛呢!」
說罷,楊天龍也走到不遠處的鐵架床那裡翻開被子就睡。
至於剛剛還在熟睡的Wendy,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心裡還想到:「原來他心裡還有我呢,還說我可愛,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