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鳥雨花香為整個首爾市譜出一片祥和,不過一陣電話鈴聲卻打破瞭楊天龍宿舍裡的寧靜。
「鈴……鈴……」
「阿納色喲,我是楊天龍,請問你是?」楊天龍的語調有些半夢半醒。
「柳重山啊」對頭爽朗地說道。
「哦,柳前輩,找我有什麼事?」楊天龍這下可算醒瞭。
「你有差事要做瞭。」
「到底是什麼差事?」
「就是公司有經紀人要你幫忙,詳細我也不太清楚,你先回來公司吧。」
「好的,一會兒見。」
掛斷電話後,楊天龍梳洗一番,就坐著公交車回到公司。一回到公司後,就被柳重山拉著去到經紀人辦公室,隻見裡面有一個中年男人在等著。
「崔先生,這位是公司新來的保鏢,叫楊天龍,你看滿不滿意?」柳重山介紹道。
「唔,這個小夥子挺不錯,相信可以勝任這班丫頭的保鏢瞭。」那個叫崔先生的中年人打量瞭楊天龍一番,滿意地點點頭說道。
「崔先生你好。」楊天龍倒也不認生,上前跟崔先生握手問好。
「你好。楊兄弟想必是直爽的人,那我也不拐彎抹角瞭。今天叫你來,是有一件蠻緊要的事要你幫佢。」崔先生說道。
「有什麼事我可以為你效勞?」
「是這樣的。我是公司裡面一個大勢女子組合RedVelvet的經紀人。RedVelvet最初出道的時候聲勢不太大,所以我和公司用上瞭緋聞策略,就是跟當紅的男藝人傳一些緋聞,做一做些話題,很快地就把RedVelvet捧上來瞭。不過與此同時,RedVelvet也積累瞭大約五萬個Anti。」崔先生說道。
「嘩,這個年頭找五萬個人喜歡自己已經夠難瞭,找五萬個恨自己的就更難瞭。你們也真有才。」楊天龍感慨道。
「剛開始,Anti隻是在公司門口靜坐,在活動場所舉牌子、喊口號,為瞭RedVelvet的發展我們也就忍瞭。沒想到這些ANTI越來越過分,上周,我們在檢查粉絲禮物時,在幾個禮物盒裡發現瞭帶血的匕首、帶血的內衣……在活動中高臺的鉚釘被人為的弄松,藝琳差點從表演臺上掉下去;還有,保姆車的輪胎也被放氣,差點出車禍!」說到這裡,崔先生激動起來。
「這些我們都忍瞭。沒想到前天晚上,Wendy回傢的路上,她身後居然有人鬼鬼祟祟的跟著,Wendy警告多次那人也不肯離去,沒辦法,Wendy隻好找到派出所,在警察的幫助下才順利回傢!」
「遇到這麼多事情你們都不報警?」楊天龍驚訝的問到,這可不是單純的Anti事件瞭,這可是故意傷人案,是刑事案件啊!
「報瞭!不過韓國特有的文化,無論是媒體還是警察都默認瞭ANTI這個組織的存在,隻要沒造成實質性的傷害,警察是不會立案的!開始警察還裝模作樣的到現場查看一番,到後來我們報警警察都不理我們瞭,說是讓我們掌握確切證據後再報案!」
「那……」楊天龍皺著眉頭說,「也就是說,即便是我抓住瞭那個anti,送到派出所,人傢也不一定受理?說不定還把我作為非法禁錮罪的犯人進行逮捕?」
「沒那麼嚴重!我隻是想通過這樣的手段證實這些Anti的確是在做傷害愛豆的事情,讓警察意識到並不是有瞭實質性傷害才算是犯罪!」
楊天龍沈思瞭一會,搖瞭搖頭,「不妥,豈止不妥,你這個方案簡直就是一坨屎。除瞭讓警察把矛頭對向我之外,你們也沒有任何好處。一個Anti倒下去,千千萬萬個Anti站起來,這真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催又生啊!」
「那你說該怎麼辦?」崔先生泄瞭一股氣,癱坐在椅子上。
「沒問題,小事一樁!崔先生,我可以徹底解決掉你們的困擾,用我的方法……」楊天龍一臉奸笑的說到。
「真的?真的可以?」崔先生眼神裡充滿瞭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