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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火種

  也不知過瞭多久,夢中和一個帶著面具女人纏綿的秦世峰忽然感覺臉上癢癢的,下面也似乎被什麼東西抓住瞭。「小峰,唔……」秦世峰隻見那正在和自己歡愛的女人似乎除掉瞭面具,玉面嬌艷,眼波流轉,說不出的嫵媚動人,忍不住就這樣湊上去索吻。

  「唔……小峰……不要。」卻是秦世峰一雙堅實的手臂已經摟住她纖細的腰肢,那女人似是要掙紮,卻是身體軟軟的根本使不上力氣,任由他在身上施為。

  秦世峰盡情品嘗瞭女人嘴中的津液後才發現,這懷中女人不就是怡兒嗎?一天的情景瞬間在他腦海裡過上一遍,下意識地摸瞭摸被她眼淚打濕瞭的胸口,那裡隻留下她身體的溫熱,卻是已經幹瞭。

  「你這小色鬼,一起來就欺負怡兒。」怡兒從他懷裡掙脫開嬌嗔道,她哪裡還有公主的風范,緋紅的臉頰,喘息的胸脯,完全是一個躲進愛情港灣的女人。

  「就連睡覺的時候都不老實。」秦世峰不禁老臉一紅,那高舉的小弟弟還作為證據落在她手裡,自己為什麼會做如此奇怪的夢,為什麼會有一個帶著面具的女人和自己親熱。

  秦世峰這才完全看清楚眼前的玉人,她烏黑的長發打散開來,幾縷發絲垂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在一片雪白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寫意。

  讓秦世峰口幹舌燥的是她那件奇怪的褻裙,與她肌膚一樣柔軟細滑的絲緞裁成一條通體長裙,類似於天龍女人的肚兜,由兩條絲帶吊在她俊俏的肩膀上,性感的雙肩、蓮藕般的玉臂還有一片白花花的胸脯完全裸露出來。

  本來這也沒什麼,偏偏她那件褻裙,看似寬松卻裁剪的十分得體,柔滑的絲緞恰將她玲瓏有致的軀體完美的體現出來。亮白色的絲緞和她嬌嫩的肌膚相映成趣,長吻過後,怡兒傲人的胸脯劇烈的起伏,兩顆誘人的葡萄在胸前柔滑的絲緞下面滑動,形成兩個迷人的凸起。

  她該不是又在誘惑自己吧,秦世峰禁不住心跳加速,一隻手本能的按在怡兒胸前的凸點上。

  「不要。」怡兒拍開秦世峰作惡的大手,秦世峰瞬間感覺到那顆綢緞下的葡萄似乎跳動瞭一下,那胸前的凸點似乎也更明顯瞭些。

  秦世峰一把摟住公主的纖細的腰肢,「怡兒,你就穿這個,我還以為你像中午一樣……」房間裡的氣氛瞬時曖昧起來,公主聽出他的意思,似乎手中握著的東西瞬時灼熱起來。她丟開那根東西,臉刷的一下紅瞭。

  「小峰,你想什麼呢?這件衣服是怡兒睡覺時候穿的。」她努力在男人懷裡扭瞭扭,非但沒能掙脫他的懷抱,反而給男人更大的刺激。

  感受到公主胸前的柔軟,秦世峰手不老實的蓋在一個充滿彈性的圓球上。卻聽他嘴裡還在嘟囔著:「原來怡兒你睡覺的時候都穿的這麼漂亮。」

  公主按住男人作惡的大手:「小峰你聽我說,怡兒要睡覺瞭。」看到公主一臉認真的樣子,秦世峰那句:「我陪怡兒一起睡。」咽回肚子,火熱的目光望著顯然已經動瞭情的公主,這才想起,似乎這裡是她的閨房。

  公主腦袋背過去,似乎不敢面對那侵略性的目光:「可是剛才有個壞傢夥欺負完怡兒就睡著瞭,他現在還占著怡兒的床,讓怡兒怎麼睡覺。」燭光照耀下,嬌羞的模樣讓秦世峰食指大動。

  「那就不要睡瞭。」他一個翻身把她按在床上。

  「小峰不要。」公主的兩腿夾緊瞭,臉上滿是祈求的神色。隔著絲質褻衣,豐滿的大腿勾勒出臀部飽滿的曲線,修長的小腿暴露在絲袍外面,白皙的肌膚與閃著光澤的絲緞相映成趣。秦世峰忽然想起她擦拭私處的痛苦,不由的停下來,她臉上楚楚可憐的樣子分明是怕自己發現那裡的異樣。隻怕,她也承受不起自己的激情瞭。

  那兩個傢夥有沒有在床上欺負過她,她這張精致的繡床究竟多少男人上過,又究竟有多少男人壓在她的嬌軀上。他臉色稍稍一暗,但很快掩飾過去,翻身從床上躍起,哈哈一笑道:「我跟你開玩笑的,這麼晚瞭,怡兒你早點睡覺。」

  那公主見他真的停止瞭侵犯,心中卻是微微有些失望,也翻身從床上起來,邊幫他整理衣物邊道:「不是怡兒趕你走,你若是真的夜宿棲鳳殿,怡兒的名聲是小,怕是你的性命和前程就全完瞭。」

  秦世峰雖知她說的是實情,心裡不禁有些不快。眼睛隨處打量,看到一張明黃色的東西,不由地問道:「怡兒,那張就是你明天要在全軍將士面前宣讀的檄文嗎?怎麼放在梳妝臺上?」

  「啊……」公主聞言手一抖,差點把秦世峰拴好的褲帶給解開瞭。「你剛才睡覺的時候,怡兒不放心,拿出來又看瞭一遍,一不小心茶水灑在上面瞭,剛剛放在上面晾。」

  秦世峰暗自奇怪,上次偷窺的時候這張檄文就被茶水弄濕,今天怎麼又濕掉瞭,難不成這東西竟是與水有緣。他忽然想起,這檄文似乎是晚上八皇子送回來的,他來找公主的理由便是商討檄文。秦世峰怎麼就覺得不大對勁,不禁又多看瞭那檄文幾眼,公主見他如此竟是臉越發紅瞭。

  「小峰,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似乎是怕他再問起那張檄文的事,公主要他坐下,取來那張委任狀,上面精液的痕跡竟是已經被她處理過瞭,蓋滿印章的紙被她疊的整整齊齊的。忽然間見到這東西,秦世峰不由得想起嚴宗那老匹夫那根長長的雞巴直插進怡兒喉嚨的情景,一時間竟是有些渾身燥熱起來,盯著公主的眼神也有些異樣瞭。

  公主看到這傢夥如此赤裸裸地看著自己,不由的有些臉紅:「小峰,你若真的憋的慌,怡兒一會幫你……」她說到此時已是臉紅的說不下去瞭,她抿瞭下嘴唇,停瞭一下才繼續道:「現在先說正事,怡兒昨天晚上和你說的事情,父皇他沒有應允。怡兒一時鬼迷心竅,竟是去找瞭嚴宗那個老匹夫。」

  秦世峰聽到這裡心裡很不是滋味,怡兒她分明是給送上門去給那老匹夫侮辱瞭一番。想到她在那老匹夫玩弄下享受的樣子絲毫不似作偽,最後仰著脖子滿臉欲望的下賤姿勢,也不知是練瞭多少次,臉上不禁有些怒色。最令他痛苦的是怡兒她居然如此一本正經的在自己面前說謊,而明明可以戳穿她的謊言偏生又狠不下心來。

  在公主看來,還以為他鄙薄嚴宗的為人,惱怒自己去找他辦事,倒也沒想到秦世峰把自己「找」嚴太尉的全過程看瞭個遍。

  似乎也想起和那嚴太尉之間淫蕩的一幕,她語氣有些局促:「現在想來,是怡兒錯瞭,找過他之後才知道,八哥他深恨那老匹夫殘害忠良,這幾日就要參劾他。那嚴宗在燕京無惡不作,百姓恨不得生食其肉,若他事敗,峰兒你受他牽連不說,怕是事後還少不瞭有人戳你脊梁骨。」

  她抬頭看瞭看秦世峰臉色,似乎他仍在憤怒中:「八哥他雖嫉惡如仇,卻自小疼愛怡兒。小峰你隻要拿著這個找到他,就說是怡兒的意思,看在兄妹多年的情誼,他必不會為難你。」

  秦世峰聽瞭她話不由大吃一驚,怡兒他居然讓自己去找八皇子,他這個當哥哥的怎麼「疼愛」怡兒的,秦世峰是看的一清二楚。他的雙手不由的拳頭攥得緊緊的,已經不是憤怒這麼簡單的瞭。

  公主見他臉色不善,竟是跪下來趴在他腿上:「千錯萬錯都是怡兒一個人的錯,八哥他有賢王之名,素來愛才,你去找他定然沒錯。」她說著,竟是又悲悲切切的哭起來。

  見公主她又哭起來,秦世峰一腔怒火頓時化為憐惜,仔細想過之後,似乎現在去找八皇子確實是最好的辦法。這位「賢王」現在想利用自己這個「奸夫」,一時是肯定不會對自己不利。至於說最後到底會怎麼樣,他秦世峰雖然現在實力弱小,卻也不是泥捏的。

  直覺告訴秦世峰,他肯定能夠在這位「賢王」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隻要有足夠的實力,終有一天他秦世峰要把這位披著「賢王」外衣的八皇子挫骨揚灰,以報他對怡兒的侮辱。至於他身後的皇上,那個不可企及的存在,秦世峰隱隱也有瞭一些模糊的想法……

  這塊大陸荒淫腐朽統治者怎麼也不會想到,十幾年前,他們剛剛撲滅瞭一個女人帶來的災禍。一個寧靜的夜晚,女人的哭泣聲中,叛逆的火種在一個他們隨手都可以碾死的「螞蟻」心中燃起,以燎原之勢席卷瞭整個大陸。

  秦世峰打定主意,托起公主楚楚可憐的小腦袋道:「我聽怡兒的話就是瞭。來,不要哭瞭,乖……」公主婀娜的身段罩在絲袍裡,兩個柔軟壓在他膝蓋上,剛才生氣的時候沒覺得怎麼樣,現在從上面看她翹起的屁股,秦世峰不由的又升起一陣欲念來。

  公主感覺到他的異樣,尚且掛著淚水的臉上泛起紅暈來:「小峰,剛才怡兒是說,你若實在憋得難受,怡兒就幫你泄泄火。」說完這話她頭也不抬。

  秦世峰正感詫異時,自己那根巨龍已經落在公主兩隻小手中。隻見她一隻手握住輕輕套弄,蔥枝般的手指卻已經點在調皮的小和尚頭頂,秦世峰沒見過世面的小兄弟哪裡享受過這種待遇,蹭的一下又長大瞭許多,公主一隻小手卻也握不住瞭。

  「小峰,你這東西和你一樣不老實。」她嘴裡說著,紅著臉給瞭秦世峰一個充滿誘惑的白眼。

  秦世峰卻沒想到,這些年來一直給他板子吃的公主殿下會有一天這樣握著自己小弟弟,看她的樣子似乎是想……

  一根擎天柱似的東西在秦世峰胯下聳立瞭起來,公主見瞭這巨物也是嚇瞭一跳,晚上和秦世峰纏綿,兩個人都是情濃之時。被他抱住已是迷醉瞭,隻感覺情郎那混著雄性氣息的汗味很好聞,隻感覺他那根東西甚巨,雖是第一次,插的不是很嫻熟,一個不留神就從裡面滑出,卻勝在雄健,每次都能直搗花心,公主隻感覺似乎整個人都要被他給刺穿瞭。

  兼之又愛極瞭他,那東西隻搗瞭幾下就花心亂顫,似乎魂都要升上天瞭。她已是不記得自己都叫瞭些什麼,也不記得自己瀉瞭幾回,就連要迷暈這個傢夥也忘瞭。被他最後狠狠的肏瞭幾下,次次深入宮頸,隻覺得一股滾燙陽精射進來之後,她竟被一個初哥幹暈過去瞭。

  若不是他太賣力,把那些臟東西射進自己身體也睡著瞭,公主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她醒來之後還戀戀不舍的讓「小情郎」在自己身體裡待瞭好一會,這才戀戀不舍把他迷暈。

  她中午答應秦世峰隻是兄嫂之情的一種延伸,仿佛孤苦無依中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隻為在死前最後一次享受一點溫馨,如飛蛾撲火一般不顧一切。隻是沒想到這個一直調皮搗蛋的傢夥竟是如此雄壯,精神上的出軌,肉體上的征服,她竟是把一顆芳心完全系在這個叫秦世峰的男人身上。

  公主把對這兩兄弟的愛全部用在他的身上,他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全部,卻有時候又像一個不聽話的小弟弟。混合著愧疚與關愛,甚至還有一些偷情的意味,那份別樣的愛戀讓她既是歡喜又是害怕,在秦世峰面前也格外容易害羞。

  秦世峰雖說平時裡也愛潔,但畢竟是軍人,這幾天忙的團團轉,下體根本顧得上清洗。兩人歡好的時候倒也不覺得,畢竟公主除瞭覺得他那裡甚大之外也聞不出味道。

  此時豎在公主面前,這秦世峰是剛剛做過春夢的,又被她握住好久,那細長的馬眼裡分泌出不少乳白色的醬汁,小和尚頭油光可鑒,還有不少白色的汁液留在外面。精液的味道和他男人身上的汗味混合起來,雖有些腥臭卻讓愛極瞭他的公主身上一陣酥軟。

  她也不顧上面的異味和骯臟,丁香小舌在那紅通通幾欲吐水的龍頭上繞瞭兩圈,抬起頭來嬌羞的朝秦世峰看瞭一眼,張口就把那小和尚頭給含瞭進去。秦世峰一激動,小弟弟又騰起寸餘。

  「唔。」公主緊緊握住秦世峰小兄弟,竟是把那些臟東西全都吞進肚子。似乎生怕它再走脫,嬌艷的紅唇含住那根猙獰的巨物套弄起來。秦世峰沒想到,公主看似精致的小嘴竟是像有無窮的張力一般,生生套住自己那根巨物。銷魂蝕骨的摩擦,一陣陣麻癢從和尚頭處傳來,剛才還端莊中帶著些嬌羞的公主殿下,嘴裡含著自己的小弟弟,樣子竟是說不出的淫蕩。

  晶瑩的唾液從她嘴角流出,秦世峰那鐵塔般的分身被打濕瞭顯得格外猙獰,和公主那嬌小的腦袋,粉嫩的脖頸形成鮮明的對比。

  「唔……」唔公主嘴裡發出模糊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