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沒讓你這麼主動。」沈倫冷聲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林嵐也忍不住上火瞭,「當初是誰拉著我進這個圈子的?你現在是嫌我玩的太瘋瞭?」
沈倫見妻子動氣瞭,不禁氣勢上弱瞭幾分,但是出於男人好面子的本性,雖說沒有繼續回嘴,卻是默默生著悶氣。
「好啦好啦。」林嵐見丈夫如此不禁有些心疼,「畢竟人傢幫瞭我們這麼大的忙,再說瞭,這次人傢也沒逼我們,是我們自願來的,我答應過你的,過瞭這次就沒有下一次瞭,好嗎?乖啦,給老婆笑一個。」
「喲!好搭檔,你們在這兒呢。」
沈倫還沒來得及回復妻子,就聽見一個爽朗的聲音朝著他們這裡過來瞭,他抬頭一看,隻見是費馨儀和代志存笑著迎瞭過來。
沈倫和林嵐連忙放下各自的心事,也笑著打起瞭招呼。
代志存走到林嵐身邊,忽然一把摟住瞭她的肩膀,把她和沈倫都嚇瞭一跳,「第一次見面,要不認識一下吧。」他笑著說道。
「我叫代志存,這是我太太費馨儀,我們和建豪他們是老朋友瞭,我呢知道心悅的深淺,她呢也知道建豪的長短,哈哈哈。」
代志存像是和多年老友聊天一般肆無忌憚,林嵐饒是能說會道,也被這麼自來熟的自我介紹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半天憋出來一句,「哈哈,彼此彼此。」
「哈哈,嵐嵐你真幽默。」費馨儀掩著嘴笑道。
「對瞭老婆,你們的造型都是林嵐打理的?」代志存問道。
「是啊,嵐嵐可是專業的,人傢可是做過模特和化妝師的,這點事情小意思。」費馨儀回答道。
「哦?模特?真的啊!」
代志存看向林嵐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驚艷和狂熱,想著之後即將發生的事,小腹處不禁有些發熱,看向林嵐的眼光也變得有些放肆起來,這一切落在沈倫的眼中就有些不舒服瞭。
「哎呀,都是過去的事情瞭,現在就是個上班好好工作,下班相夫教女的小女人罷瞭,哈哈哈。」林嵐說道。
代志存很想透過林嵐那間金色禮服的領口看看內裡的風光,無奈林嵐本就比他矮不瞭多少,再加上此時畢竟不宜表現過於豬哥,於是隻能望著那一抹若隱若現的溝壑咽瞭咽口水。
「對瞭沈兄。」他轉頭對沈倫說道,「一會兒大傢同房你沒意見吧?」
「呃……」沈倫沒想到他現在就會問這個,一時有些發愣。
「我覺得可以啊。」站在沈倫身邊挨得很近的費馨儀說話瞭,「畢竟他一會兒還有個和小孫妹妹的三人行呢,身體上肯定會累,到時候先看著你和嵐嵐纏綿也有助於回復嘛,嵐嵐你說是不是?」
林嵐被這對過於爽朗的夫妻搞得焦頭爛額,隻能低下頭捋瞭捋頭發,陪著傻笑瞭幾聲來緩解尷尬的氣氛。
「我覺得我們一會兒可以從兩位美女高貴的禮服開始今晚的活動,沈兄覺得怎麼樣?」
「什麼意思?」沈倫下意識地問道。
代志存微微一笑,「我是說讓美女穿著高貴的禮服雌伏在男人的身下會是一種非常另類的享受。」
沈倫不置可否地打瞭個哈哈。
「對瞭二位。」代志存又開口瞭,「一會兒我們不帶套行不行?」
沈倫撇瞭撇嘴,而裝傻好久的林嵐終於有些忍不住瞭,「我們能不能不要在這裡談這麼私密的東西?再說我們是來找刺激的,但基本的原則還是有的,所以,不行。」
一隻自以為嘴上占著上風的代志存終於認清瞭林嵐是一朵帶刺的玫瑰這一個現實,他不動聲色地放下瞭搭在林嵐肩上的手,笑著說道,「那一會兒見。」
「對瞭。」費馨儀對著沈倫說道,「記得一會兒賣力點把小孫妹妹幹個半死,這樣的話我到時候幫你重振雄風才有成就感呢,嘻嘻。」
兩人說著牽著手走瞭,沈倫與林嵐相視苦笑,被兩人這麼插科打諢一鬧,剛才的些許齟齬也就隨風消散瞭。
大廳的另一角,另一對夫妻也在進行著一番對話。
「老婆,你怎麼會選建豪他們呢?」高健問道。
陳倩怡斜著眼睛看他,「怎麼瞭?難道你對心悅不動心?」
「也不是,隻是……」高健撓瞭撓頭,「和他們在一起我怕不自在。」
「哈!又不是沒有過,隻是當時沒有心悅而已,我還沒看出來你玩這個會不好意思……」陳倩怡說到這裡忽然若有所悟,「哦……我知道你打什麼主意瞭。」
高健被說得縮瞭縮脖子,「我沒打什麼主意。」
「說,是不是想著和心悅他們關系近,過瞭今天隨時可以換著玩,所以你的眼睛盯著其他幾對呢?」陳倩怡瞪著杏眼問道。
「哪……哪有的事?」高健連忙否認。
「你那點小心思還想瞞過我?」陳倩怡想瞭想,「如果當時讓你選你會選誰?是不是林嵐?」
被妻子窺破心思的高健被嚇瞭一跳,「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呵呵,是不是下午在沙灘上一起散步聊出火花來瞭?」
高健幹咳瞭幾聲算是放棄瞭抵抗。
「建豪不是說瞭還有下半場嗎,你要是上心的就等下半場逮人去。」
高健見妻子不像是醋勁大發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問道,「可以嗎?你不生氣?」
「生氣?我以前生過氣嗎?」陳倩怡淡淡地問道。
高健想到瞭以前的那些荒唐事,想到瞭經歷過那些兩人還能保持恩愛,不禁覺得自己問得有些蠢。
「不過呢。」陳倩怡繼續說道,「過瞭今晚你要是還想打心悅的主意那是不可能的瞭,所以今晚是你一親心悅芳澤最後的機會。」
「怎麼瞭?」
「他們倆可能出瞭點問題,這是他們參加的最後一場活動瞭,以後就專心在傢過日子瞭。」
「其實這樣也好。」高健正色點瞭點頭,「這東西就像是好酒,怡情但是傷身,還是適可而止吧。」
「真的?」陳倩怡笑問道。
「當然是真的。」高健就差指天發誓。
「哦,我剛才還想著跟幾個姐姐妹妹套套近乎,要個微信,萬一以後大傢又想玩瞭也算是熟悉的瞭,既然你這麼說的話就算瞭,以後我們也好好過我們的日子。」
「喂~ 你這……」高健臉上頓時露出一副吃瞭死蒼蠅的神情來。
一樓大廳往裡走左手第二間是任琦和孫笑顏的房間,因為小夫妻倆一系列的騷操作使得兩人成瞭今晚的開胃菜,成瞭大餐開動前點燃食欲與荷爾蒙的催化劑。
房間很大,足有大概二十多平米,以至於此時房內擠進瞭十多人也不顯得非常擁擠,房間的正中是一張六尺的大床,大床一側的地上擺著一把椅子,任琦端坐在椅子之上,雙手十指交叉放在小腹,雙腿不知是由於緊張還是習慣不停抖動著,不過結合肢體語言看來應該是緊張。
任琦的雙眼緊緊盯著前方的大床目不轉睛,這是他當下的狀態,可就在幾分鐘前,他卻總是回避將目光持續地關註前方,因為那裡有他的妻子孫笑顏。
小孫已經脫下瞭身上的禮服。露出瞭一身白皙細膩的肌膚,一頭秀發簡單地用一個發抓挽在腦後,露出瞭她修長的脖頸,此時正引導著她的螓首高高昂起,就像一隻引頸的天鵝,秀美的背脊彎成一道弓形,弓的另一頭是高高撅起的翹臀,兩片渾圓臀瓣的下方是一道由兩片嫩紅色的肉瓣形成的肉縫,縫隙微微張開露出內裡水嫩的紅肉,一顆微微凸起的小小肉粒猶如蚌殼中的珍珠一般晶瑩剔透,一條肉舌正快速振動拍打著珍珠,猶如按下瞭開關一般使得縫隙中頓時流水潺潺。
再看另一頭,雌伏在地的小孫昂著頭顱,誘人的紅唇含著一條勃起的肉棒,肉棒的主人並沒有動,而她正不停以一個微小的幅度前後晃動著,用自己溫熱的小嘴和香滑的雀舌不停吮吸舔弄著,隻是口技還是那樣的生疏。
這是沈倫繼遊戲之後第二次接受小孫不怎麼銷魂的口舌服侍,他並沒有感到如何舒服,至少這樣的技巧比之自己的妻子差瞭不少,相比心中女神一般存在的心悅姐更是難以比擬,他憐香惜玉地揉著小孫光滑的脊背,感受著年輕女孩綢緞般細膩的肌膚,也感受著她的努力。
似乎是感受到瞭來自男方的鼓勵,孫笑顏發出一聲嗚咽,紅潤的雙唇緊緊箍著棒身,馴服地用舌頭纏繞住膨脹的肉棒更加努力地吸吮起來。
與此同時,來自下身的麻癢感覺如同一陣陣電流一般沖擊著敏感的身體,她發現自己的意識中已經完全忽略瞭近在咫尺的丈夫的存在,而僅僅在幾分鐘之前,那種羞澀難當的感覺疊加著在這麼多人面前袒露身體的刺激感幾乎讓她昏厥當場。
她努力說服自己正身處一場肉欲的狂歡狩獵之中,自己隻是出於規則的限制不幸暫時被當成瞭獵物,但是她總會有翻身做獵手的時刻,而目前要做的就是享受當下。
享受著身下美少婦逐漸變得成熟起來的技巧,沈倫發出興奮而舒服的呻吟,他的手猛地抓住跪趴在身前的美少婦的頭,用力按在瞭胯下。
感受著口中男人肉棒的跳動,孫笑顏配合著盡全力含住瞭他的肉棒,主動嘗試著放松喉嚨想讓肉棒進入更深的區域,她想讓沈倫,乃至現場所有男女知道她在性愛上的進步,也想讓自己盡可能放開乃至放蕩來觀察丈夫的反應。
「咳咳咳。」
強烈的窒息感帶來的猛烈咳嗽讓她明白瞭她的稚嫩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彌補的。
偌大的房間內鴉雀無聲,沒有人竊竊私語,每個人都全神貫註地註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這個空間內僅有的聲音就是床上男女在剩餘理智之下稍加控制的喘息呻吟,以及圍觀人群粗重的呼吸聲匯聚成的低沉音浪。
林嵐看著丈夫逐漸投入的狀態,心中泛起一陣夾雜著多種情緒的復雜味道來,孫笑顏身處那個位置是因為夫妻二人一系列的操作導致的,但是她這個局外人在自己的主動之下居然也成瞭被懲罰的一方。
她曾經在那個已經成為自己手下亡魂的男人的設計之下,透過視頻目睹瞭丈夫和思晴的做愛過程,那一幕間接導致瞭她的淪陷,差一點就此陷落深淵再無翻身之日,可是真正作為旁觀者這還真是第一次。
看著那條本該專屬於自己的肉棒在別的女人嘴裡忽長忽短,油光透亮,她的心裡泛起一股淡淡的酸意,如果說之前的幾次換妻是因為同時有另一條屬於其他男人的肉棒在她的體內肆意攪動從而沖淡瞭她的醋意,那麼單純的旁觀無疑放大瞭這種效應。
林嵐隻覺得下邊癢癢的,體內似乎有一股不知名的熱流正在緩緩流淌,而目的地正是女人特有的那條通道,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熱力流淌的感覺慢慢變成瞭尿失禁般的焦慮,她想竭力控制卻怎麼也控制不瞭,修長的雙腿不由得攪動起來。
忽然,她感覺一隻大手悄悄蓋在瞭自己的臀上,她怔瞭一怔,悄悄轉頭一看,隻見代志存不知道什麼時候貼到瞭自己的身邊,正是他的手隔著衣服摸上瞭自己的屁股,她想伸手去推那隻咸豬手,可是剛一伸手就被捏住瞭手腕,那隻大手轉而摸起瞭她光滑的手背。
眾人站立旁觀的位置比較分散,林嵐不想因為丈夫參與其中而表現得太過熱切,於是站得稍稍有些靠外,以至於身旁沒人發現代志存對她的「騷擾」。
「看著老公感覺怎麼樣?」代志存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問道。
林嵐隻覺得一如熱氣吹著自己的耳朵麻麻的,癢癢的,渾身翻湧起一陣雞皮疙瘩。
「沒……沒什麼感覺。」林嵐強撐著回答道。
代志存的鼻中發出一陣無聲的笑聲,那隻手輕輕撩開裙擺的開叉伸瞭進去,林嵐想要阻止卻已經根本來不及,她嚶嚀一聲趕緊捂住瞭嘴,好在大傢的註意力都集中在大床之上,沒有人註意到角落中輕微的動靜。
「呀,小騷貨,沒穿內褲呢。」代志存的聲音透著驚喜,隨即想到自己的妻子費馨儀在猜丈夫遊戲中裙擺一撩就和男人對接上的情形,恍然道,「原來你們都是真空的呢,嘿嘿。」
林嵐哼瞭一聲,壓低聲音道,「你別亂摸,手幹不幹凈啊。」
「放心,我就隨便摸摸,不會亂來的。」
林嵐很想把那隻作亂的大手一把揪出來,但是顧慮到動靜太大的話會驚動其他人,也會破壞瞭此刻的氣氛,她始終想著不能壞瞭大傢的興致,畢竟這場聚會是陸哥和心悅姐組織的,於是她隻能在很小的幅度內不停閃轉,以至於將身體扭成一個很別扭的姿勢,但還是阻止不瞭那隻大手繼續向著更敏感的區域行進。
「哇!」代志存發出一聲輕呼,「你也是白虎,和心悅一樣。」
林嵐感覺到他的手指撥弄著自己兩片白凈無暇,光潔溜溜的肉唇,望著床上丈夫正在忘我地幹著別人的妻子,而自己也正被別人的丈夫肆意猥褻,那股一直控制著的熱流終究還是泄瞭出來。
代志存忽然變得興奮起來,試圖將手指伸進濕漉漉的小穴之內,林嵐再也忍不住瞭,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幹什麼,別這樣,求你瞭。」
代志存看來也怕動靜鬧得太大,他抽出手,捻瞭捻濕漉漉黏糊糊的手指,湊到林嵐耳邊說道,「寶貝兒我受不瞭瞭。」說著拉著林嵐的手臂示意她離開房間。
「你幹什麼呀。」林嵐甩瞭一下沒有掙脫,發現拗不過他,隻能半推半就被他拉出瞭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