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裸露的脊背是那麼的誘人,結婚多年都快到瞭人們說的「七年之癢」,但是她的肉體還是對我保持著足夠的吸引力,這不得不說是我們這好幾年主動調整生活方式帶來的福利,黑色的長卷發披散在金黃色的背影之上,隨著身子的上下起伏輕輕抖動著。
「美女,你的小逼真緊啊,夾得我的雞巴好舒服啊。」
司機用猛喘息著的聲音說著淫詞浪語。
「嗯……舒服……呃,你就……賣力點啊。」
妻子的回復被身體律動的節奏切得零零碎碎。
司機猛地起身,緊緊抱住瞭妻子,將她的身體擋的嚴嚴實實,他的動作變得狂暴起來,啪啪啪的聲響回蕩在小小的汽車空間內,夾雜著妻子的浪叫來回撞擊著我的耳膜,讓我的心情變得愈發煩躁起來。
「你老公是不是滿足不瞭你啊?」
司機說的話越來越放肆,音量也越來越大,似乎完全不顧及我的存在瞭。
「不……不是。」
妻子此時還在為我抗辯讓我感到一絲暖意。
「我看就是,否則你為什麼這麼浪?這麼騷?」
「我……不是……啊……」
「嘿嘿,到底是不是?說實話,不說我不動瞭。」
說著果然停止瞭抽動,妻子急瞭,連忙扭動身體去研磨侵入體內的那根異物。
「我說……我,我又騷又浪,你插得我好舒服。」
司機嘿嘿冷笑兩聲,果然再次開動,以緩緩的節奏抽插著,但是顯然這點力度根本無法滿足妻子。
「哥哥……求你瞭,快一點嘛……我要……」
我渾身寒毛直豎,妻子確實能玩會玩,但是何曾有過如此低三下四的騷浪勁,這個剛才還木訥無比的司機到底有什麼魔力?
「嘿嘿,妹妹說隻有哥哥的大雞巴能讓你爽,老公的小雞雞根本比不上,你說!」
兩人之間的稱呼不知不覺間發生瞭變化,連帶著主從關系也發生瞭變化。
「不……我,我不說,呃……」
「不說是不是?」
司機淫笑兩聲,再次停下瞭動作,並且雙手牢牢箍住瞭妻子的纖腰不讓她自己研磨。
「不要停……快操我……」
司機舔瞭舔妻子的耳垂,用蠱惑的聲音說道,「你隻要說哥哥的大雞巴比你老公的小雞雞強,我就接著操你,狠狠地操你水汪汪不長毛的小騷逼,快說!」
「你別逼我~ 」妻子的聲音快哭出來瞭。
司機一手仍然把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摸索到瞭前面揉搓著柔軟的乳肉,揉捻著早已挺立的蓓蕾。
「我就逼你瞭,你聽話瞭我才操你的逼,快說!」
司機幾乎是吼瞭出來。
妻子以手掩口,輕聲地啜泣著,還在做著最後的頑抗,眼見妻子受此屈辱,我再也壓制不住我體內沖頂的怒火,我嚯地睜大瞭眼睛,我要出手教訓這個侮辱我們夫妻的混蛋!
「我說!哥哥的大雞巴操得我好舒服!我老公的小雞雞根本比不瞭!」
高亢到驚呼嘶啞的喊叫聲幾乎刺破我的耳膜,也捏碎瞭我的心,我舉起的拳頭高高停在瞭半空卻揮不下去,大張著嘴卻喊不出哪怕一點聲音。
妻子喊出那句話仿佛用盡瞭全身的力氣,頹然地倒在瞭司機的懷中,司機得意地摟著那赤裸的嬌軀,慢慢向後排的我轉過頭來,那是一張慘白無人色的臉,卻又帶著一些煙火的炭黑,臉上的五官慢慢變位,漸漸變成瞭一張我畢生難忘的胖臉!
「嘿嘿嘿,這就是你老婆,一個騷浪的賤貨,隻要能讓她爽,任何男人都能操她的騷逼,哈哈哈……」
桀桀的怪笑聲如同一支支利箭射向我的心,紮得我千瘡百孔,鮮血浸透瞭我的胸腔,致命的窒息感向我襲來,我感覺自己快死瞭!
「啊!我操!!!」
我大吼一聲,像是坐在死刑室的電椅上一樣幾乎原地騰空跳瞭起來。
「啊!」
又是一聲驚呼,不過這一聲不是我發出的,隻見司機轉回頭,驚恐地看著我,那是一張普通到極點的臉,屬於丟進人堆我就再也找不出來的那種,望著我怒目圓睜的雙眼,扭曲的臉龐,他的五官也是糾結到瞭極點。
妻子也看著我,瞪大的雙眼也顯示她對此感到意外,臉上的神情談不上驚恐,更多的是詫異,詫異到瞭極點。
妻子還是坐在副駕座椅上,側著身子握著司機的肉棒,我一眼望去正好瞧見一股白色的精漿從馬眼處噴湧而出,沖上幾乎十厘米的高度後又直直落下,一部分落在瞭荊棘叢一般的黑毛上,一部分落在瞭妻子的皓腕上,射瞭精的肉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萎靡,從降妖伏魔的金剛杵變成瞭泄瞭氣的充氣棒。
一股精液特有的腥味在空氣中彌散開來,我忽然感到腹中一陣翻湧,急忙打開車門,連滾帶爬地出瞭車子,還沒走出幾步就覺得喉嚨一癢,蹲在地上大口嘔吐起來……
「老公你別生氣啦,是我不好行瞭吧,哎呀,我也沒想到你反應會這麼大。」
回到我們居住的小區,妻子在回傢的一路上都亦步亦趨的跟在我的身後,小女人似的和我賠著不是。
「你沒錯,錯的是我才對。」
我的語氣很平靜,但是朝夕相處的妻子卻能準確捕捉到其中蘊含的信息。
「好啦,我都跟你承認錯誤啦,你就原諒我這次嘛。」
妻子拿出瞭小女生的嬌美姿態和我撒著嬌。
我停下行走匆匆的腳步,轉身看著她,她一對上我的眼神連忙低下瞭頭,但是卻不時偷偷抬眼看我,那賊頭賊腦的樣子讓我一個沒有忍住,當場噗嗤一聲笑場瞭。
「呀!你笑瞭!」她像是發現瞭什麼瞭不得的大事一般興奮異常,「你笑瞭就說明你不生我的氣瞭,不許再板著臉瞭聽到沒有!」
「你這是認錯的態度嗎?」我再度板起瞭臉,隻是這次我自己都知道沒什麼威懾力。
「嘻嘻,老婆知錯啦,老公不要生氣,回去……給你打屁屁啦。」
「不要。」
「為什麼呀,你不是最喜歡打人傢小屁屁嘛。」說著她歪著頭看我,忽閃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
「被人摸得臟瞭,回去洗洗再說。」我說完故作瀟灑地轉身就走。
「陸建豪你給我再說一遍!」
一聲河東獅吼霎時間回蕩在小區花園中。
……
「你就是故意氣我的是不是?」
我躺在床上看著妻子坐在梳妝臺前的誘人背影,忍不住開口問道。
「對啊,誰讓你不老實回答我的問題的,我就是想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你以為我裝睡是想看著你被別人又摸又啃嗎?你先斬後奏把我弄得騎虎難下,我要是一下子醒過來,你不尷尬嗎?」
「怕我尷尬?還是怕你自己尷尬?還是說你根本不怕誰尷尬,隻是有別的想法?」
妻子變得有些咄咄逼人。
我想到那荒誕到可怕的夢境,從鼻中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我要是一直裝下去,你是不是準備玩車震瞭?」
妻子停下手裡的動作,轉過頭用異常冷靜的神情看著我,「你是不是在心裡早就把我當成一個過於隨便的女人瞭?」
「嘿嘿嘿,這就是你老婆,一個騷浪的賤貨,隻要能讓她爽,任何男人都能操她的騷逼,哈哈哈……」
我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那讓人寒毛直豎的一幕,妻子真的是這樣的女人嘛?我當然認為不是,畢竟執著於換妻遊戲不能自拔的是我不是她,想到這裡我的氣勢便弱瞭下去。
「怎麼會呢?我從沒那麼想過。」
妻子嚴肅的神情這才慢慢柔和下來,眼睛一轉,忽然噗嗤一聲笑瞭處來,「你裝睡還能真的睡著也是挺厲害的哦,醒來的時機也是恰到好處,哈哈,我覺得司機大哥都被你嚇得陽痿瞭。」
……
林嵐開著車,雙眼在前方道路和導航屏幕上來回切換,對於習慣在市區開車的她來說,眼前這條僻靜的鄉間小道著實讓她有些頭暈,由於導航沒有及時升級,屏幕顯示她正馳騁在一片希望的田野上。
硬著頭皮開瞭幾公裡,眼前的景象終於豁然開朗,一片隱藏在綠樹環繞之中,仿佛世外桃源一般的別墅群出現在瞭前方,她大大的松瞭一口氣,終於找到瞭。
雖說是個宜喜宜嗔的大美女,但是小區保安還是以審慎的態度仔細核實瞭她的來意,登記瞭信息之後才打開鐵門讓她的車開瞭進去。
別墅區內的道路足夠兩輛車相向而行,整個區域的佈局並非規則對稱,而是同時借鑒瞭東西方園林的佈局風格,每幢別墅之間留出瞭合理的距離,或是隔瞭一座假山,或是隔著一片人工湖,整個小區地勢起伏,不時就要駛上一座小小的拱橋,行駛在其中不失為一種享受,隻是此刻的她無心消受這份愜意。
在別墅區內的訪客停車區停好瞭車,又步行瞭兩三百米,她終於找到瞭此行的目的地,一幢中式庭院風格的獨棟別墅。
她做瞭個深呼吸,抬頭挺胸地走到大門前,按響瞭門鈴。
「你好,請問是哪位?」
大門上的對講機裡傳來一聲禮貌的詢問,聽聲音是個有些年紀的女人。
「哦,你好,我叫林嵐,和陸小姐約瞭今天見面的。」
「好的,請稍等。」
「好的,謝謝。」
大約半分鐘後,啪的一聲門被打開瞭。
「你好林小姐,陸小姐正在等你呢。」
「哦好的,謝謝。」
林嵐輕輕推開門,並沒有人出來迎接,她又輕輕關上門,穿過一片日式風格的庭院,前方大門屋簷下正有一個人等著她。
來人是個五十左右的婦人,臉上掛著親切的微笑,看見林嵐欠瞭欠身,伸出手指瞭指門內。
「林小姐,這邊請,請上二樓。」
林嵐進門聞見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配上底樓客廳內古色古香的裝修與陳設,給人一種超凡脫俗的感覺,不禁心想自己要是也能住在這麼一個環境內該有多好。
跟著女管傢踏著木樓梯上到二樓,她沖我指瞭指左手邊的一間臥室,「陸小姐就在那裡,你直接進去就可以瞭。」
林嵐道瞭聲謝,緩步向著房間走去,走到房門口正要抬手敲門,房門忽然被人從裡面打開瞭,林嵐猝不及防之間幾乎和來人撞瞭個滿懷。
從房內出來的是一個高大的男人,以她接近一米七的身高也要稍稍抬頭才能看到他的臉,這一眼望去不禁讓她心頭一跳,好帥的男人!
男人的臉龐瘦削而堅毅,面部輪廓棱角分明,五官立體,淡淡的胡子被精心修剪成O 形,帥氣又有型,他上身赤裸著,下身裹著一條浴巾,寬圓的肩膀,高挺的胸肌,腹部八塊亮眼的腹肌彰顯著他極好的身材,男人的肌肉並不誇張爆炸,含蓄中卻渾身散發著雄性的魅力。
「呃……不好意思,我找……」
「你找陸姐?」男人側瞭側身,「喏,就在裡面。」
男人的聲音很有磁性,說話的同時也在打量著林嵐,眼裡流露出欣賞的神色,說完側著身,擦著林嵐的身體走出瞭房間。
陸菀清端坐在單人沙發上,身上穿著一件連體的絲質睡衣,V 型的領口開到胸口,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和一條深深的溝壑,一眼就能看出她內裡是真空的。
「進來吧。」陸菀清用夾著細煙的手隨意揮瞭一下,算是招呼林嵐進來。
林嵐欠瞭欠身,邁著小碎步快步走進房間。
「你好,陸姐,我……」
「林嵐是吧?我知道,坐吧。」
「哦。」
林嵐整瞭整身上的衣服,端端正正地在一旁的沙發上坐瞭半個屁股。
陸菀清笑瞭笑,「不用那麼拘謹,既然是朋友介紹的,那就是朋友的朋友,處好瞭那也就是我的朋友瞭。」
林嵐平復瞭一下緊張的情緒,「謝謝陸姐,呃……不知道陸建豪陸哥有沒有把我的情況說給陸姐聽?」
陸菀清似是而非地點瞭點頭,「這樣吧,我問你幾個問題。」
「好的陸姐。」
「你和陸建豪是什麼關系?」
「呃……朋友。」
「朋友?」
「是的。」
「什麼樣的朋友?」
「我……」
「吃過飯還是上過床?」
「呃……」
「行瞭,我知道瞭,你不用說瞭。」
「哦。」
短短幾句話,陸菀清語氣平和,卻是步步緊逼,這讓林嵐的心又提瞭上來,如果這隻是讓她有些緊張,那麼接下來的一句話則讓他幾乎失態瞭。
「你以前是阿旺的人?」
林嵐隻覺得腦袋嗡的一下,「你,你是怎麼知道的?是陸哥說的?」
她說完這句話後馬上檢索自己的記憶庫,卻發現以自己謹小慎微的個性絕無可能向陸建豪說起這事,那她是怎麼知道的呢?難道這女人比自己所知道的還要可怕?
陸菀清饒有興致地看著她陰晴不定的表情,輕輕吐出一口青色的煙霧。
「不是陸建豪說的,我前夫以前認識阿旺,如果你在他手下的時候參加過深圳或者上海的車展走秀,或許我們還見過面。」
林嵐不是個笨女人,相反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對方既然能清楚說出她的來歷,想必已經將她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於是她馬上鎮靜瞭下來。
「那麼陸姐應該知道我來求你什麼事瞭吧。」
陸菀清沖她做瞭個俏皮的表情,顯然很滿意她的表現。
「阿旺的死早就塵埃落定瞭,我隻是沒想到我居然能見到你這麼個關鍵人物,呵呵。」
林嵐低下頭,「陸姐說笑瞭。」
「好,那我不說笑,說正經的。」陸菀清在一旁的煙灰缸裡掐滅瞭煙頭,端起杯子喝瞭口水。
「阿旺的死其實和你無關,說起來你也是受害者,那些人當初對你打打殺殺隻不過是要給活著的人一個交代而已,既然當初被你躲過瞭,現在也就不會有事,你擔心的其實是當初救你的那個人,當然啦,現在他也已經死瞭。」
陸菀清說得輕松,林嵐聽著卻是心驚肉跳。
「阿旺手下那幫人從他們老大的死這件事上其實都獲益瞭,某種程度上來說你這禍水還是他們的恩人,同理可證,另一幫人也是如此,大傢要的都是一個下樓的臺階而已,當初那個人的入獄和你的逃亡已經給瞭阿旺的人臺階,那麼如今另一幫人要的也是這麼一個臺階,而這個臺階……」
陸菀清說著臉上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我可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