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啊,那位鄭小姐還挺漂亮的呢。」
林嵐走到沈倫身邊,鞋尖看似不經意地正好踩著沈倫的腳尖上。
「哎呀呀,疼疼疼!」沈倫小聲討著饒。
林嵐噗嗤一笑,松開腳,把性感的小嘴貼在沈倫的耳邊,「親愛的你告訴我,你當時是不是很興奮?」
沈倫輕輕摟住妻子的纖腰,也把嘴貼在林嵐元寶般的小耳朵邊,伸出舌頭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舔瞭一下。
「呀,討厭。」林嵐嬌嗔道。
「我把小林想象成瞭你,我看著她被那個男人操,我的心就跟著揪瞭起來,然後整個人很興奮,我都不知道為什麼。」
「那你是不是很想看別的男人幹我?」
沈倫沉默瞭好一會兒,「我……我不知道。」
林嵐輕輕一笑,「那就看晚上的遊戲玩點什麼吧,但是我有一種預感。」
「什麼預感?」
「我感覺……我和你今晚都會很興奮。」
沈倫將手慢慢下探到林嵐渾圓的翹臀,那裡有完美的弧度,緊致的臀肉,哪怕已經是個四歲孩子的母親,她挺翹的圓臀不輸任何妙齡少女,他雙手微微用力,熟悉的感覺一下通過雙手傳遍全身。
「你幹什麼呀,這裡這麼多人看著。」林嵐輕聲嬌嗔道。
「老婆。」
「嗯?」
「我不想騙你,我今天真的體驗到瞭個中樂趣瞭。」沈倫說著吸瞭吸鼻子,一陣馥鬱的香氣從林嵐的身上傳進瞭他的鼻子。
林嵐沉默少頃,「你是說你不想退出瞭嗎?」
這下輪到沈倫沉默瞭,他緊瞭緊摟住妻子的雙手,大力的擁抱讓林嵐嚶嚀一聲,她也緊緊摟住瞭自己的丈夫,兩人的身體貼在瞭一起沒有一絲縫隙。
「我隻是想告訴你我剛才真的體驗到瞭極致的快感,但我想說這畢竟隻是玩樂,並不是生活不可缺少的部分,這種快感再強烈也取代不瞭你和莎莎在我生命中的位置,所以這兩天我們還是抓緊時間享受吧,一切的結果留待最後一天我們一起決定,好嗎?」
林嵐微微仰頭捧著沈倫的臉頰,摩挲著殘留的胡茬有些紮手,手心傳來沙沙的響聲,她喜歡這種感覺,林嵐慢慢將自己細嫩的臉蛋貼瞭上去,一陣麻癢的感覺從臉頰上傳來。
「親愛的老公,我發誓這輩子絕不會再做讓你不開心的事。」
「嗯,我也發誓永遠不會讓你傷心。」
林嵐動情地吻住瞭丈夫的唇,奉上一個長長的濕吻。
「老公,我有今晚的指名權,你想和誰睡告訴我,晚上我給你安排。」
沈倫嬉笑瞭一聲,有些尷尬地捏瞭捏林嵐的屁股。
「我說真的。」
沈倫想瞭想,俯身在林嵐耳邊低語一番。
林嵐嗔怪地在他胸前輕輕拍瞭一下,「我就知道你打她主意,不過……嘿嘿,我滿足你就是。」
遊輪中庭的鋼琴吧,一位打扮紳士的白人中年男正在投入地彈奏著鋼琴,譜架上放的不是一本厚厚的琴譜,而是一臺輕薄的pad ,其中的電子琴譜會根據設定的速度自動翻頁,省卻瞭手動的麻煩和不精準,鋼琴傢隻需進行投入到演奏中即可,在很多人看來大大提高瞭便利性的同時,卻在另一些人看來少瞭些演奏者與所演奏的樂曲之間的交流。
「你也真夠壞的,他們可是新人,你昨天剛整完人傢老婆,今天就整人傢老公。」
陳心悅攪動著手中一杯色彩斑斕的無酒精雞尾酒,嘴上說著埋怨丈夫的話,臉上卻是一副玩味的表情。
陸建豪面帶微笑,「就因為是新人,所以這是必要的入門培訓,不過我確實沒想到沈倫和小雨居然能完成這個任務,看來都是人才啊,哈哈。」
「這就是你要求他們做的突破嗎?」
陸建豪聳瞭聳肩,「大傢聚在一起其實就是圖個樂,偶爾突破一下也沒什麼問題。」
陳心悅俏巧地沖丈夫做瞭個鬼臉,雖說已經是三十出頭為人母的少婦,但是宜喜宜嗔的模樣扮起可愛來絲毫不違和。
「對瞭,今天你在船上逛瞭半天我還沒機會問你呢。」
「問什麼?」
「昨晚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陸建豪嘖瞭一聲,「我是說昨晚你和路哥怎麼樣。」
「嘻嘻,你猜。」
陸建豪板起面孔,伸手捏住瞭陳心悅的臉頰晃瞭幾下,「一把年紀瞭還跟老公調皮。」
「喲呵,嫌我老瞭是吧?好啊,這幾個妹妹裡面看上誰瞭?我給你說媒去,你覺得林嵐怎麼樣?要不你跟她過,我去填沈倫的缺,陸總您看合適不?」
「別別別,親愛的我錯瞭我錯瞭,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狗命吧。」說著做出一副舔狗樣。
陳心悅噗嗤一笑,「算瞭,饒瞭你瞭,誒,我要是說昨晚我和路哥什麼都沒幹,就躺床上聊天敘敘舊瞭你信不信?」
「你猜我信不信?」
陳心悅再次露出少女般調皮的一面,她吐瞭吐舌頭,「好吧好吧,昨晚他說船晃得有點暈沒精神,我們聊瞭會兒天就睡著瞭,早上醒來做瞭一次,然後一起洗瞭個澡就結束瞭,這回是真的。」
陸建豪低頭做沉思狀,沒有對妻子的話做出什麼回應。
陳心悅以為他還是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剛要再說什麼,陸建豪將食指抵住雙唇,做瞭個噤聲的手勢,陳心悅順勢閉瞭嘴。
熟悉的前奏響起,演奏者渾厚磁性的嗓音透過麥克風傳瞭出來,鋼琴吧就坐的客人響起瞭一片掌聲,演奏者邊彈邊唱,一邊還回過頭沖著陸建豪微笑致意,又是那首熟悉的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 陳心悅臉上滿是幸福的笑意,閉上眼睛輕輕跟唱,過往的記憶一點一點在腦海中回放,和丈夫走上這條路之後所有的酸甜苦辣仿佛都濃縮進瞭歌曲短短的三四分鐘時間。
一曲唱罷,掌聲再次響起。
陳心悅睜開眼睛,「我有點想夢蕓瞭。」
「疫情不方便回來,不過她答應會盡快回來看我們的,你……真的不介意她身邊帶著我的孩子嗎?」
陳心悅舔瞭舔嘴唇,輕輕籲出一口氣,把頭轉向一側,「如果我說我一點不介意你信嗎?」
陸建豪沒有戲謔地回一句「你猜我信不信」,而是抬頭看向瞭天花板上華麗的吊燈,無數個黃色小燈珠聚集在一起發出的光芒有些刺眼。
「不過……我真的不介意,就像你不介意我那段時間的荒唐一樣。」陳心悅說罷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
陸建豪也笑瞭,不過笑得有些苦澀,他輕輕搖瞭搖頭,「不,那不是你的荒唐,那是我的荒唐,是我的選擇導致瞭那樣的結果。」
「這不能怪你,後來發生的那些事其實和我們當初的選擇沒有直接的關系,再說瞭,我當時也是同意的,否則你也不會強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我們現在這樣不也挺好嗎,繼續做那些在別人看來驚世駭俗的事情,還聚集瞭一批志同道合的朋友。」
陸建豪又微微點瞭點頭,隨即話鋒一轉,「對瞭,有個事還是要和你說一下。」
「什麼事?」
「劉荻娜快出獄瞭。」
陳心悅聽到這個名字,原本洋溢著笑容的俏臉不由得一僵。
「她傷害過你,我也恨她,她也在我面前懺悔過,她現在一無所有,夢蕓的意思是讓我妥善安置一下她。」
「你想怎麼安置?」陳心悅的表情有些詭異。
陸建豪倒吸瞭一口冷氣,「你別多想,我隻是想給她找個住處,夢蕓的意思是如果她願意回公司就給她安排職位,如果她不願意就給她一筆錢,畢竟她這樣有案底的人很難找到別的工作機會。」
「你們安排就行瞭,與我無關。」陳心悅似乎不想多提這個人,連忙岔開話題,「你覺得林嵐和沈倫夫妻怎麼樣?」
「沈倫為人挺忠厚沉穩的,林嵐也挺好啊。」
陳心悅嗤笑一聲,「我們問你那個方面好不好,我是說……」她說到這裡臉色一正,「林嵐和我們其實不怎麼熟,她為什麼肯告訴我們自己身背命案,你想過嗎?」
陸建豪皺瞭皺眉,「她瞭解到我妹夫是刑警隊長,想套個近乎,可能的話受一下庇護?」
陳心悅點瞭點頭,「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是你知道運鵬的個性,如果被他知道這件事應該不會徇私。」
「是啊,而且他畢竟是雅蕾的丈夫,如果他徇私瞭勢必會牽連到他,對雅蕾也沒什麼好處。」
「是啊,那我們該怎麼辦?」
「林嵐既然敢告訴我們就是吃定瞭我們不會主動揭發她,而且就算日後事發瞭,我們在事先知情的情況下就算不能保他們平安,至少也能從我們這裡套到一點消息,她這步棋有點險,但是走對瞭,如果真有什麼事,我會在不牽連到我們自己和運鵬的情況下盡可能給她幫助。」
「你相信她說的事嗎?我是指關於那個張善淳。」
「我願意相信!」
站在陽臺上吹著還帶著濕熱的海風,遠處一片漆黑,已經分不出是天空還是海面,白天澄凈的大海給人帶來舒暢和安寧的感覺,但是晚間的大海卻好似一張時刻準備吞噬一切的巨口,讓人心生畏懼。
經過兩天的相處,大傢明顯比昨天剛見面時熟絡瞭很多,男人們聚在一起聊著共同感興趣的問題,全然不顧及對方昨天曾經徹底占有,或者今晚即將享用自己妻子的身體,而女人們則不時發出歡聲笑語,也不知道談論的是些什麼讓人開心的事,但是有一點是明確的,他們似乎被一個不成文的規定所約束,那就是決不談論誰的妻子解鎖姿勢比較多,或者誰的丈夫持久能力比較強,尊重就是底線。
啪啪啪,陸建豪擊瞭三下掌示意大傢自己有話要說,於是眾人停止瞭交談,齊刷刷地把目光對準瞭他,大傢默認與公認的男主人。
「船上的行程到目前為止都很愉快,那麼我們即將進入第二天的活動,我曾經說過,在船上的每一天都會有新的驚喜和挑戰,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先把掌聲送給沈倫和林思雨,他們今天真的完成瞭一個對他們來說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至少我事先是對此完全不抱希望的。」
在場眾人聞言紛紛看向兩人,把掌聲,歡呼聲送給瞭他們,而這兩位受到英雄般待遇的……卻羞得幾乎把頭埋進領子裡,恨不得有條地縫好鉆進去。
「好啦,兩位不用害羞,接下來就是你們的福利時段瞭,首先我宣佈一下今晚的遊戲節目。」
陸建豪說著賣瞭個關子停頓瞭一下,隻見大傢都用一種希冀的眼神看著他,這才清瞭清嗓子繼續說道。
「大傢都是有童年的人,相比都玩過飛行棋,我們今晚的遊戲就是重溫兒時的飛行棋。」
現場有人發出瞭笑聲,陸建豪也笑瞭笑。
「不過此飛行棋非彼飛行棋,不妨先給大傢看一下。」
說著從一旁的桌上去過一個紙包,從裡面拿出一張疊瞭幾層的塑料紙,一層層展開之後鋪在客廳地毯上足足有一兩個平方大小,上面密密麻麻畫瞭一些方格,看樣子並不像飛行棋,但是細節方面又有些相似。
「我來說一下規則。」陸建豪說著跪坐在地毯上做起瞭解說,「我們一共是六對夫妻,每一對算是一組,每一組用一種顏色的棋子來代表,擲骰子前進,停留在哪一個格子上就要執行上面所列的要求,先到終點者為勝,很簡單,明白瞭嗎?」
如此簡單低幼的遊戲規則當然理解起來沒有難度,大傢都點瞭點頭,但是每個人又都很好奇這副所謂的飛行棋上到底有些什麼內容,於是一個個抻長瞭脖子想要一探究竟。
「不急不急,玩瞭就知道瞭,先派個代表選顏色吧。」
擺在棋盤上的一共有黑白紅黃藍綠六種顏色,六位代表很快通過盲選選定瞭自己的顏色。
「看來得我們先來瞭。」
陳心悅晃瞭晃手裡的白色棋子將其放到起始位置,遊戲正式開始!
隻見她雙腿盤膝坐在地毯上,雙手攏成一個空心,將本方的白色骰子放在其中使勁搖晃著,那樣子就像個玩飛行棋的小女孩,在眾人善意的哄笑聲中她將骰子拋在瞭地上。
「三!」
每一格都有一張小紙片覆蓋住下面的內容,需要掀開才能看到,所以哪怕每個人都將頭伸到近前也看不見上面的內容。
陳心悅小心翼翼地掀開門簾一般的小紙片,那忐忑的樣子仿佛是在看她的高考成績單。
「請女方與執黑色棋子(如你就是黑色則與白色)的夫妻分別接吻十秒鐘。」
「哇!開場就暴擊啊!」有人忍不住嚷道。
「誰是黑色?」大傢七嘴八舌地問道。
「我們。」舉手的是哭笑不得的沈倫。
又是一陣起哄聲浪。
陳心悅撇瞭撇嘴,做瞭個鬼臉,轉頭看瞭看丈夫,骨碌一下從地上爬瞭起來。
「濕吻!濕吻!濕吻!濕吻!濕吻!」大傢拍著手,本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精神竭力鼓噪著,絲毫不顧及下一輪懲罰可能就會落到他們的頭上。
陳心悅看向沈倫,下意識地舔瞭舔嘴唇,這個魅惑的動作看得沈倫心中一蕩,腳下就不自覺地往前跨瞭一步。
「等一下!」說話的是最小的孫笑顏,「我們要先看心悅姐和嵐姐女女接吻!」
「對對對!好主意!」
陳心悅苦笑一聲轉眼看向林嵐,而林嵐也是一臉的錯愕,似乎沒想到遊戲剛開場的大瓜居然會率先落到自己頭上,不過她畢竟性格放得開,也不過多扭捏,擼瞭擼袖子,沖著陳心悅率先伸出瞭雙臂。
陳心悅調整好情緒,笑瞭笑也伸開雙臂迎瞭上去,兩位美女有太多的共同點,這是她們第一次距離彼此如此之近。
互相抱住對方的身體,沒有過多的猶豫和羞澀,四片俏美的唇瓣就這麼自然而然地貼到瞭一起,房間內頓時由嘈雜變得鴉雀無聲,隻剩下兩位正在熱吻的美女隻見輕微的喘息聲,口水的交換聲,以及旁觀者被這血脈噴張一幕所刺激的鼻息聲。
「十、九、八……」
有人提醒,大傢這才想起還要倒計時,於是整齊劃一的倒計時聲音回蕩在房間內。
兩女的熱吻還在持續,有角度好的旁觀者甚至能清楚地看見兩人舌頭的糾纏,這簡直是超額完成任務。
「三、二、一!」
隨著倒計時結束,陳心悅與林嵐這才慢慢分開彼此的雙唇,兩人不約而同地舔濕瞭自己的嘴唇,又不約而同地相視噗嗤一笑,羞澀的神情這才遲到般的出現在兩人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