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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南洋有嬌客

  周義仁上班的地方在西二環西邊,離他住的地方也就四五公裡路,下瞭班,周義仁享著小曲,騎著自行車往傢走。這幾天周義仁的心情都不錯,因為他覺得他的第二春要來瞭。周義仁不是聖人,如今和林秀梅談得來,自然要往那方面想。前幾天他很「關心」地問林秀梅丈夫之事,林秀梅告訴他,她已經正式離婚瞭。雖然都沒說破,但這次談話之後,兩人之間似乎有瞭更多的默契。知道今天晚上林秀梅要來「教」楊東旭彈鋼琴,周義仁順道去菜市場買瞭幾樣林秀梅愛吃的菜。

  周義仁回到傢,還沒停穩車呢,就被玄老頭拉進瞭屋,出來時臉都黑瞭。他和林秀梅還沒成呢,女兒竟然和楊東旭發生這那樣的事情。雖然事出有因,周義仁心裡還是不舒坦,可又沒辦法。自從女兒到瞭他身邊,他這個做父親的給女兒也沒太多關愛,女兒的所有事情都是楊東旭辦的。女兒對楊東旭遠比對他這個父親來得親密。

  如果女兒和楊東旭年歲相差不大,就算兩人都隻有十五六歲,周義仁也就睜一眼閉一眼算瞭。可女兒比楊東旭大瞭八歲,將來兩人結婚的可能性極小。可要將女兒和楊東旭分開,隻怕他這個做父親的都辦不到,真要將兩人強行分開,隻會惡瞭父女關系。

  周義仁有些後悔,當初就不應該讓女兒和楊東旭睡一床,可當初住房條件差,楊東旭又小,不這樣睡還能怎樣?要說對楊東旭,周義仁還是很看好的,無論是學識見地,還是賺錢養傢,又或者為人處世,周義仁都有種不如這幹孫子的感覺。可周雅是他唯一的女兒,他總不能眼看著女兒這樣不清不楚地跟著楊東旭吧?

  玄老頭道:「小周,雅丫頭是你的女兒,我也一直把她當孫女呢,東旭那小子雖然小,但賺錢養傢之方面肯定沒得說。雅丫頭跟著他,絕對不會吃虧的。別的我不敢保證,仙臨居那邊我也是有股分的,那仙臨居以後肯定是雅丫頭的。」

  周義仁心道,那不是你女兒,你當然這麼說瞭。心裡想歸這麼想,面上周義仁對玄老頭這樣的老人傢還是很敬重的。畢竟楊東旭是他帶來北京的幹孫子,他回北京後一直忙於工作,也沒多少時間去教導楊東旭,全靠瞭玄老頭看著,沒讓楊東旭學壞瞭,還幫著楊東旭和女兒發傢致富瞭。

  周義仁嘆瞭口氣道:「我也不是不喜歡東旭,我隻是怕小雅將來後悔。畢竟她比東旭大那麼多。東旭現在還小,接觸的人還少,將來……」

  周義仁話還沒說完,玄老頭便道:「小周,這個你不用擔心,將來東旭要是敢對雅丫頭不好,我第一個扒瞭他的皮。」

  周義仁嘴角抽瞭抽,心裡暗道,再過些年,你老都不知多少高壽瞭,還管得瞭那小兔崽子?

  玄老頭見周義仁不說話,知道周義仁心裡已經默許瞭楊東旭和周雅的事情,不默許也不行啊,他這個當父親的對周雅其實沒多少影響力。父女兩人都有事情做,早出晚歸的,在一起時間不多,而楊東旭和周雅天天晚上睡一起,那感情豈是周義仁這個做父親的能比的?

  楊東旭站在院子裡,心裡有些忐忑不安,就像古時代在殿外等著見皇帝的臣子,不知道進去瞭是福是禍。雖然他一直對周雅抱有「狼子野心」,可畢竟隻停留在想象的階段,他還小呢,有這心思也做不瞭事,所以即便天天和周雅睡一個被窩,在周義仁面前也是自由自在的。誰曾想這一平靜的局面突然就被那隻「九龍木桶」給打破瞭。現在見到周義仁,楊東旭就有些心虛瞭。不心虛不行啊,要不是他和周雅感情好,又是周義仁的幹孫子,三歲就跟著周義仁學知識,隻怕這時候見都不敢見周義仁瞭。

  正當楊東旭擔心周義仁會不會狠狠抽他耳括子的時候,玄老頭在屋裡喊道:「小兔崽子,還在院子裡站著幹什麼,還不趕緊進屋來。」聽到玄老頭的叫喊,楊東旭知道玄老頭已經說通瞭周義仁,心裡舒瞭一口氣,小跑著進瞭屋子。

  周義仁坐在客廳裡,算說默認瞭女兒和楊東旭的事情,但還是繃著臉,讓人一看就知道他現在心裡不舒服。玄老頭道:「小免崽子,說說以後怎麼打算。」

  「爺爺……」

  啪!玄老頭恨鐵不成鋼地在楊東旭頭上拍瞭一下說道:「怎麼還叫爺爺呢?」

  「噢……,爸……」

  聽到楊東旭叫「爸」,玄老頭樂得笑出瞭聲,周義仁則沒好氣地斜瞭楊東旭一眼說道:「你以後還是叫我老師吧。」

  「是,老師。請老師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姐姐的。現在姐姐在經營仙臨居隻是練練手,以後我還會辦更多公司讓姐姐去管理。」

  周義仁道:「是上海那個申雪飲料公司嗎?」

  「也不算是吧。當然瞭,如果姐姐以後要去上海,我肯定是同意的。不過我的想法是讓姐姐幫我管理海外的資產。」

  玄老頭知道楊東旭在海外有資產,到也不驚訝,周義仁卻是吃瞭一驚,問道:「你在海外還有資產?怎麼不轉回國內來?」

  「老師,你知道我搞瞭個漫畫社,畫的漫畫主要是在日本發行的,賺日本人的錢。國內才改革開放沒多久,很多事情才剛剛起步,有些東西根本沒有,我就想著在外國投資一些東西,到時候國內缺什麼,我也能幫著弄點東西回來。」

  「那你現在有國外有多少資產瞭?」

  「差不多有一億瞭吧。」楊東旭沒敢說他現在真實的海外資產,隻說瞭一億。即便如此,對周義仁來說也是個天文數字瞭。

  「人民幣不是日元?」周義仁心想,要是人民幣的話,倒是很可觀瞭。即便是日元,那也是一筆不小的外匯。

  「是美元。」楊東旭心裡嘆瞭口氣,周義仁眼界算是開闊的瞭,對國外大財團的財富還是瞭解不多。

  「什麼?是美元?」周義仁看著楊東旭,整個人都呆住瞭。眼下全國外匯儲備才八十億左右,全國這麼多地方要用,想要批到外匯是多麼困難,沒想到楊東旭手裡竟然有一億美元。

  「也不是美元,是日元,差不多有一億美元。」

  「眼下國傢很缺外匯,你不想著弄點回來?」周義仁看著楊東旭,開始從國傢利益方面教育楊東旭瞭,卻沒有為他自己考慮。

  「老師,我已經轉回來一些,國傢正在用著呢。」

  周義仁一愣:「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去年年底立項的水泥廠項目啊,就在北京這邊。」

  「那個項目不是三井雅子過來談的合資項目嗎,和你有什麼關系瞭?」

  「老師,那個項目是我委托雅子阿姨來投資的,三井方面有股分,但大股東是我。」

  周義仁點瞭點頭道:「眼下水泥是我國緊缺的物資,尤其是高等級的水泥,你能從日本引進最先進的水泥生產線,這事辦得很不錯。」

  「老師,這事可別告訴別人,要不然肯定會有人盯上我手裡的外匯的。」

  「這個老師知道。」周義仁看著楊東旭,心裡暗道,這小子還真會賺錢啊,畫個漫畫到日本去賣,竟然能賺這麼多錢。我不告訴別人,我自己打這些外匯的主意。小兔崽子,敢欺負你姐姐,哼哼。

  楊東旭被周義仁看得心裡發毛,老師不會自己盯上瞭我的外匯瞭吧?幸虧老子機靈,隻說瞭一億,又投資瞭水泥廠,就剩幾千萬瞭,老師盯上瞭,給個幾千萬美元也無不可,傷不瞭根本。

  「老師,你和秀梅阿姨的事情什麼時候辦?」楊東旭被周義仁盯著感覺尷尬,立刻把話題引到瞭周義仁身上。

  周義仁瞪瞭楊東旭一眼,很想說,大人的事情,你一個小屁孩懂什麼。可一想到女兒的事情,周義仁又將這話咽瞭回去,惱羞成怒道:「去去去,一邊玩去,別老在我眼前晃蕩,看著心煩。」

  玄老頭知道周雅的事情算是過去瞭,便道:「我說小周啊,你也不年輕瞭,雅丫頭也大瞭,不用你操心瞭,你也該為自己考慮考慮瞭。我看秀梅那丫頭不錯,知書達理,模樣還俊俏,和你很般配,我看你們的事情該辦啦。我知道你和秀梅都抹不開面,北海那邊的房子也弄得差不多瞭,我準備讓東旭和雅丫頭搬到那邊去住,這裡就隻你和秀梅住。前院呢就當客房,雅丫頭和東旭回來呢,就住前院,也不會打擾你和秀梅過日子。」

  周義仁知道楊東旭在北海邊買瞭一套大四合院,全面翻修瞭。他也去看過,工程很大,這麼快就弄好瞭?

  楊東旭道:「老師,那是我們自己人在弄,很趕時間的。地面上地方看著大,也沒蓋多少房子,主要還是加固整修地下室花時間。不過地下室可以慢慢修,上面的房子已經弄好瞭,可以住人瞭。將來老師也可以到那邊去住。」

  周義仁道:「兩邊就隔這點路,住那邊和住這邊有什麼區別?我就不去湊這個熱鬧瞭。」

  看到玄老頭和楊東旭臉上都露出瞭笑意,周義仁意識到他說話露出瞭破綻,不想到那邊去住,不就是想留在這裡和林秀梅過二人世界嘛。

  * * * *

  周雅回到飯館,臉上還是紅紅的。這世間的事情還真是奇妙,心裡盼著弟弟快些長大呢,弟弟就真的長大瞭,這也太快瞭,快得她一時都接受不瞭瞭。

  小壞蛋!想到最後楊東旭扯下瞭遮眼的枕巾,周雅就感覺羞得不行,那事情有什麼好看的呢,都羞人啊。一下午,周雅都心不在焉,尤其想到晚上回傢還要面對已經長大的弟弟。

  飯館打烊之後,周雅回到瞭四合院。還沒到後院,就聽到屋裡傳出彈鋼琴的聲音,楊東旭正坐在鋼琴前彈著曲子,秀梅阿姨在旁邊指導著,周義仁在看報紙,不時抬起頭來看一眼。看到周雅回去,周義仁道:「小雅回來啦,今天累不累?」

  「爸,我在飯館裡也不用什麼什麼事情,不累的。」周雅掃瞭眼屋子,玄爺爺和崔姐都不在,一切依舊,便松瞭口氣。

  到瞭九點鐘,林秀梅便起身告辭瞭,楊東旭和周雅送林秀梅出去,回來時,周雅便問道:「弟弟,我爸他知道瞭嗎?」

  楊東旭牽著周雅的手說道:「姐姐,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什麼都不知道就好瞭。」

  周雅被楊東旭牽著手,臉色微紅,瞥瞭眼前院,隻見前院玄老頭房裡亮著燈,崔姐住的廂房裡卻已經熄燈瞭。回到後院一看,隻見崔姐在她和楊東旭的臥室裡整理床鋪,看樣子是要睡在前面的小床上瞭。周雅的臉更紅瞭,玄爺爺肯定是放心不下她和弟弟,怕她和弟弟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才讓崔姐來看著的。

  周義仁見女兒和楊東旭站在一起,無奈說道:「小雅,東旭明天還要上學,你們早點去休息吧。」

  洗漱過後,周雅回到臥室,隻見崔姐在小床上假寐,楊東旭在後面大床上等她,便紅著臉走瞭過去。沒等楊東旭說話,周雅便拉熄瞭燈。楊東旭拉著周雅進瞭被窩,一雙手直接攀上瞭美少女飽滿的酥胸。

  周雅大羞,抓著楊東旭的手掌嬌嗔道:「壞蛋弟弟,你之前摸的時候是不是醒著?」

  「有時候醒著,有時候真睡著瞭。姐姐,我是不是每天都這樣摸的?」楊東旭大著膽子,將手伸進瞭周雅的睡裙,貼著美少女光滑的肌膚摸到瞭那飽滿柔軟的玉峰上。

  周雅壓住瞭楊東旭的手掌,卻沒有讓楊樂旭移開,輕聲說道:「弟弟,別亂動瞭,崔姐在前面呢。」

  「姐姐,崔姐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事情,崔姐睡這邊來,就是怕我們最後會控制不住,別的才不會管我們呢。」楊東旭轉過周雅的身子,兩人相對而臥,相互抱著身子,呼出地鼻息都打到瞭對方的臉上。

  楊東旭個子矮小,很容易就鉆進瞭被窩。「啊!」周雅發出一聲驚呼,隨後又立刻咬住瞭自己的嘴唇。被子裡,楊東旭呼著熱氣的嘴巴貼在瞭她的胸脯上。

  周雅死死抱著楊東旭的頭,不讓楊東旭在她身上亂動。楊東旭用力冒出頭來說道:「姐姐,你這樣會憋死我的。」

  「壞蛋弟弟,就要憋死你,誰讓你作怪使壞的。」周雅感覺胸口還是一片火熱,被楊東旭舔過的胸脯奇熱無比。

  楊東旭貼在周雅身上,聞著美少女身上的體香,又吻住瞭美少女的紅唇。之前楊東旭就親過周雅的額頭和臉頰,而且隻是輕輕碰一下,這回去瞭整個含住瞭美少女的紅唇。周雅正要說話呢,微張著嘴被楊東旭含住瞭,舌尖都碰到瞭楊東旭的嘴唇,頓時有種被電擊的感覺。

  楊東旭用力抱著周雅,雙手在美少女後背和臀丘上來回撫摸著,不時滑過美少女敏感的部位,讓美少女整個身子都打顫瞭。

  「唔……唔……」即便周雅已經不是處子,但也從沒有過這種經歷,被楊東旭摸著全身發顫不說,紅唇也被楊東旭的舌尖頂開,長驅直入,吻得周雅都喘不過氣來瞭。

  「壞蛋弟弟,你怎麼會這些法子的?」周雅緊緊抱著楊東旭,感覺舌尖還是酥麻酥麻的,直透心田。弟弟明明比她小好多呢,怎麼比她懂得還多。

  「姐姐,是玄爺爺教我的啊,他還給我看瞭很多春宮圖呢。」楊東旭又低頭鉆進被子裡,抱著周雅的身子吮吸起來,一邊吮吸還一邊用力揉著,又弄著周雅嬌喘連連。

  「弟弟,玄爺爺還給你看那種東西?」周雅雖然沒見過春宮圖,但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玄爺爺怎麼會給爺爺看那種東西呢?

  「這有什麼奇怪的,男女之事本就是天道之一,要不然我們從哪裡來?姐姐,玄爺爺還教瞭我很多法子,可以不用那樣也能讓你快活呢,要不我們來試試吧。」

  「不要,快睡覺吧,明天你要上學呢。」周雅死死抱著楊東旭,想到白天的事情,不那樣也能讓她快活,不就是摸她下面的尖尖兒嗎?

  「可是姐姐,我想練功瞭。」

  「啊,壞蛋弟弟,怎麼辦?」聽到楊東旭要練功,周雅不敢拒絕瞭,要不然弟弟憋壞瞭怎麼辦?

  「姐姐,我們和上午一樣吧,隻要姐姐不亂動就沒關系。」楊東旭說罷,便一手滑到瞭美少女的腰間,一邊向下吻著……

  周雅知道楊東旭在練功瞭,也不敢亂動,隻是回味著剛才的美妙感覺。弟弟摸和我自己摸,感覺真不一樣呢。

  周雅已經適應瞭黑暗的環境,見屏風邊站著一個人影,知道那是崔姐,怕她和楊東旭亂來,起來看著他們的。

  崔姐目力遠勝周雅,自然能看出兩人在被子裡動沒動,她便沒有上前,隻是站在屏風邊靜靜地看著,見楊東旭練功結束瞭,便出去打瞭盆熱水過來。周雅開瞭燈對崔姐說道:「崔姐,熱水放這裡吧,我會給弟弟清洗的。」

  崔姐放下水盆後又對床上的楊東旭和周雅說道:「少爺,少奶奶,你們要是晚上練功的話,最好把燈開著。」周雅知道崔姐是怕她和楊東旭最後關頭忍不住壞瞭大事,紅著臉點瞭點頭。

  再熄燈睡覺,周雅抱著楊東旭輕聲說道:「弟弟,你說那事是真的?」

  「什麼事情啊?」

  周雅在楊東旭耳邊用低的不能再低的聲音說道:「用嘴的事。」

  「當然是真的瞭,要不我和姐姐再來試試?」

  「不要,睡覺。」周雅大羞,崔姐還在外面呢,再來一次還不丟死人瞭。再說,用嘴這麼羞人的事情,怎麼能讓崔姐知道呢。

  第二天一早醒來,還沒睜開眼的周雅就感覺胸口熱熱的,脹脹的。美少女低頭一看,就看見楊東旭趴在她的胸口。

  「壞蛋弟弟,一早就作怪。」周雅紅著臉,用被子蒙住瞭楊東旭的頭。

  楊東旭抬起頭說道:「姐姐,一日之際在於晨,這時候練功是最好的。」

  「呸!我看弟弟就想做壞事。」周雅抱著被子的手松開瞭,任憑楊東旭在她身上撫摸親吻,顯然是同意和楊東旭一清早練功的事情瞭……

  周義仁一早就看到崔姐打瞭熱水進房,心裡恨恨罵道,小淫賊!

  幾天下來,和楊東旭早晚練功的周雅都不敢看崔姐瞭,要不是崔姐知道是練功,肯定把她當成淫婦蕩娃瞭。這天楊東旭吃瞭早餐去上學,周雅問崔姐,這樣練功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崔姐笑道:「隻要少奶奶不亂動就沒什麼事情。少奶奶,你可要把持住。」

  周雅紅著臉點瞭點頭,隨後又道:「崔姐,你還是叫我小雅吧,不要叫我少奶奶瞭。」

  這天周末,楊東旭和周雅都起瞭晚瞭些,練完功後,楊東旭去泡藥浴,周雅去飯館。玄老頭走到木桶邊冷哼一聲道:「小兔崽子,這陣子練功練得挺勤愉啊,是不是早就對雅丫頭有不良企圖瞭?」

  「還不是老頭你教得好,這幾天下來,我對氣場有些感覺瞭。老頭,我還要泡這種藥浴嗎?」

  「當然瞭,這藥浴對你打底子大有好處。借助藥浴的功效和陰陽調和的練功方法,你到五行境的速度會更快。」

  楊東旭心裡暗道,我有屁個感覺,有也是和周雅姐姐一起練功感覺特別舒服。感覺氣場?屁,我就感覺到那一瞬間特別美妙,令人回味無窮。其他的,屁感覺沒有。

  「老頭,這法子有用的話,姐姐來瞭月經,或者有事情外出瞭怎麼辦?」

  玄老頭一愣,隨後便道:「這有何難,再給你這小免崽子找幾個女人不就好瞭。小免崽子,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爺爺我幫你找來。」在玄老頭看來,楊東旭找幾個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至於符不符合現代的法律道德觀,他才不管呢。

  楊東旭想瞭想說道:「老頭,我喜歡陳曉旭和傅藝偉那樣的,你能把她們兩個找來嗎?」

  玄老頭一愣:「陳曉旭是誰?傅藝偉又是誰?」

  「陳旭旭就是在視劇《傢風》中扮演劉大妹的那個女演員,傅藝偉是去年上映的電影《流淚的紅蠟燭》中扮演秋菊的女演員。」

  玄老頭沒好氣說道:「原來是兩個戲子,你怎麼會認識她們?」

  「喂,老頭,現在是新中國瞭,再叫戲子,當心被拉出去批鬥,她們現在可是人民藝術傢。」

  「行,是人民藝術傢瞭,她們兩個多大瞭,你找他們幹什麼?」

  「她們也不大啊,也就比姐姐大一兩歲,我準備成立一個影視公司,這兩個便是我看中的演員,先把她們發展成自己人,以後辦起事情來,她們才肯出大力氣啊。」楊東旭嘿嘿笑著,心裡暗道,既然已經有瞭一個小冉,再拯救兩個女神也不錯。

  對中國男人來說,陳曉旭和傅藝偉絕對是女神級別的存在,不是網絡時代隨便一個女人化化妝就可以叫女神的那種女神。前世楊東旭懂得欣賞女人時,這兩女神都已經成名多年瞭,楊東旭是後來做新聞時才真正關註這兩個女神的,即便那時兩人都不再年輕,楊東旭見瞭圖片還是驚為天人。

  那一世,這兩個女神的經歷都不順,陳曉旭更是年僅四十二歲就香消玉隕。傅藝偉也是經歷瞭兩段並不幸福的婚姻,到後來還爆出瞭吸毒的醜聞。而現在,正是兩個女神正當風華的時候,就讓我來拯救這兩個女神吧。

  楊東旭沉浸在拯救女神的幻想中,玄老頭聽瞭楊東旭的話卻是大吃一驚:「小兔崽子,你說你要去拍電影電視?你不怕你老師打斷你的腿?」再玄老頭看來,楊東旭是要接周義仁班的,再不濟,也要從商啊,他有這個天賦,怎麼會想到要去拍電影電視瞭呢?不行,得跟小周好好說說,讓小周好好管教才是,不能讓小兔崽子走瞭偏門。

  * * * *

  「你將來真的打算去拍電影?」周義仁也是不可思議地看著楊東旭,他覺得以楊東旭的見識,如果將來能進入官場,應該能為國傢或者地方發展作出很大的貢獻,就算不肯進官場,去經商也大有作為,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想要去拍電影,是因為他畫的那幾幅漫畫嗎?

  楊東旭見周義仁一臉認真,也認真問道:「老師,拍電影有什麼不好嗎?」

  「拍電影有什麼好的?娛樂大眾的事情罷瞭。眼下國傢最重要的事情是發展經濟,你不也這麼認為的嗎?你之前還一直說現階段國傢要優先發展重工業呢,怎麼你又想著要去拍電影瞭呢?」

  「老師,電影工業也是工業的一種,雖然它不產生實物產品,卻能產生人們所需的精神產品。老師是不是覺得電影電視這些東西是可有可無的,和鋼鐵煤碳石油比起來微不足道?」

  「難道不是嗎?就像你之前投資水泥廠,這事我就很贊同,拍電影能建設國傢嗎?我也不是說拍電影不好,隻是拍電影沒有搞建設重要,而你的才識應該用在搞建設上。」

  「老師,很多事情要從看不利益的地方做起,要是等有瞭明確的功利再去做就晚瞭。」

  「什麼意思?」周義仁不解,愣愣地看著楊東旭。

  「老師,你有沒有看到這兩年街頭的變化?」

  「街頭的變化?什麼變化?」

  「那些弄個爆炸頭,穿著喇叭褲,戴著蛤蟆鏡,扛著錄音機在街頭跳舞的年輕人是從哪裡學來這些的?這些東西都是從西方流傳過來的,特別是美國。這些人去過美國,瞭解美國嗎?不,他們很多人都不知道美國在哪裡。一部《大西洋底來的人》影響瞭多少中國人?很多中國人都是從電影電視中瞭解美國的,以為美國就是電影電視中拍的那樣,真實的美國是這樣嗎?美國也有窮人,美國的財富兩極分化非常嚴重,美國還有嚴重的種族主義,這些在影視劇裡是看不到的。

  人們在美國影視劇裡看到的隻有美好,從而認為美國是天堂。這就是電影的力量,老師覺得電影不重要嗎?我們要建設國傢,更要對外宣傳我們的國傢。就是對國內也一樣,為什麼我們的人民喜歡看美國電影電視,就因為我們國傢在方面太落後瞭。為要覺得這些事情是無所謂的小事情,潛移默化的影響才可怕,因為我們平常不會感覺到這種影響,等我們感覺到的時候就晚瞭。」

  周義仁呆呆地看著楊東旭,一時說不出話來,電影真的這麼重要嗎?沉默瞭好幾分種,周義仁才又說道:「所以你拍電影不是為瞭賺錢?就是為瞭宣傳我們的國傢?」

  「當然瞭,拍電影能賺多少錢?我隨便想個賺錢的生意都比拍電影賺得多。老師,電影是一種文化,而文化才是最有力的武器。古人都知道,欲滅其國,先滅其史的道理。文化也一樣,一個國傢的文化被他國入侵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東旭,那你說怎麼樣才能防止他國文化入侵?」

  「當然是強大我們自己的文化,隻要我們國傢能拍出老百姓喜愛看的電影電視,作出大量老百姓喜歡的歌曲,老百姓自然就不會去看外國電影電視,唱外國歌曲瞭。此外,我們還要排出更好的電影電視,去影響別的國傢。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電影文化,或者說娛樂文化同樣是國傢實力的體現,是一種看不見的實力,如果我們忽視它,將來是要吃大虧的,除非我們回到過去,固步自封,不再實行改革開放,不再和西方社會發生任何聯系。」

  周義仁久久無語,電影當真這麼重要,重要到能影響世界瞭?

  玄老頭聽瞭楊東旭的話也變得沉默瞭,娛樂大眾的事情都這麼重要瞭嗎?可聽楊東旭所言,確實有幾分道理。電影電視確實是擴大影響力的重要媒介,而且還是潛移默化之功,神不知鬼不覺。

  楊東旭想著拯救心目中的兩個女神,重生前他隻是通過網絡瞭解到兩個女神的生平,對於兩個女神現在在什麼地方卻一無所知。陳曉旭還好,她要出演林黛玉,如今王立平是他的老師,林黛玉何時會出現在劇組,他可以瞭解到。傅藝偉在哪裡他去不知道。隻記得傅藝偉應該是今年去拍《神奇的土地》這部由小說改編的電影,和她的第一任丈夫認識的。

  這部電影是在哪裡拍的?楊東旭隻知道這個名字,地方卻不記得瞭,得去找部小說看看。楊東旭去瞭書店,書店工作人員竟然不知道《神奇的土地》這篇小說。正好有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在書店裡買書,聽到楊東旭問《神奇的土地》後對楊東旭說道:「小朋友,你說的是《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這篇小說吧。」

  原來《神奇的土地》不是全名。楊東旭點瞭點頭。

  那中年人道:「小朋友,這是篇短篇小說,是發表在前年《北方文學》雜志上的。你要找的話,找前年《北方文學》第八期。」

  楊東旭跑瞭幾傢書店才找到兩年前的《北方文學》第八期,找到小說一看,頓時懵瞭,小說是寫北大荒的,就算傅藝偉現在在拍戲,那也在一千五百公裡之外瞭。看來拯救傅女神的計劃要泡湯瞭。

  * * * *

  東昇建築公司成立後,武愛兵就一直守的北海邊的四合院重建工地上。地上工程差不多已經完成,建房子用不瞭多長時間,關鍵是裝修時間長,除瞭四跨院的東廂房,其他部分都完工瞭。武愛兵盯著地下室的工程,這關系到整個院子的安全,馬虎不得。

  周末下午,楊東旭帶著玄老頭、周雅和小冉一起去瞭新建的四合院。還是老北京的四合院風格,隻是挑高瞭些。武愛兵介紹道:「楊少爺,雖然佈局改變瞭些,很多料子都是原本這院子裡的,其他不足的,都是照你的要求四處搜來的老材料,尤其是窗戶,照著你的要求做的,保證百年不變形。傢具方面照你的要求新做瞭些,都上瞭新漆。你和老爺子先進去看看。」

  新院子的院門在東南角,進院門便是一個小院子。正對著院門是一面福墻,院門東側是一個門耳房,西側是垂花門,進垂花門就是一進院子,楊東旭將原來的一進二進合一,將二進主房前移瞭些,擴大瞭二進的花園。

  院子還是五進,隻不過有一進在福墻後面,直通到後座房,東邊建瞭一排東廂房,西邊是二進和三進院子。二進為山水園,面積最大,這裡未來是玄老頭的居所。二進和三進都沒有修廂房,二進東耳房也改成瞭月洞門,通往三進,三進便是楊東旭的居所,在整個院子裡屬園中園,最為私密。

  楊東旭等人一路走來,雕梁畫棟自不用說,要不是收來老料子,就是武愛兵變成千手觀音,也不可能將院子造好。因為上瞭新漆,感覺一切都是新的,周雅看著都瞪大瞭雙眼,這就是她和弟弟以後的住處瞭?這也太奢侈瞭吧?周雅覺得她現在住的房子已經夠寬敝瞭,但和這時一比,還是差遠瞭。

  楊東旭別的不想看,就想看他以後住的地方。二進和三進格局差不多,中堂是客廳,東邊是書房,西邊是臥室,西耳房是衛生間。三進比二進多瞭東耳房,設計成瞭衣帽間。即便原來住的地方已經有廁所瞭,但對楊東旭來說還是不太方便,這個四合院才是他理想的傢。

  楊東旭當然要用他重生前最現代的風格來裝修衛生間,周雅和小冉都看花瞭眼。尤其是那嵌入式的大圓浴缸,對小冉來說就像小遊泳池一樣。

  周雅也看花瞭眼,對楊東旭道:「是不是太浪費瞭,一個衛生間都和我們原來住的房子一樣大瞭。」

  楊東旭笑道:「姐姐,現在物價便宜,這時候不把房子修好點兒就虧瞭。」

  周雅和小冉在屋子裡玩耍,楊東旭和玄老頭去瞭東廂房工地,整個院子就這裡還在施工。原來的機關室用混凝土澆築瞭一個方井安裝瞭升降機,用來運輸建材,等結束後安裝電梯。石道機關也改成瞭現代的電機驅動機關。地下室的拱頂已經用鋼筋混凝土澆築完畢,原本每排有五個柱子,現在隻用兩個瞭,讓南北兩個大廳看起來更加空曠。原來地下室隻是在靠墻架瞭石板隔成兩層,改造後的地上室將直接分成兩層,即便這樣,每層挑高還有四米多,一點都不覺得壓抑。

  回到地面上,武愛兵又帶著楊東旭等人看瞭院子外面的情況,楊東旭道:「感覺院子好像變大瞭些。」

  武愛兵道:「楊少爺,你說盡可能弄大些,正好周先生介紹來的劉工程師有些關系,所以設計的時候就弄大瞭些。街道這邊東子有熟人,這邊廁所緊張,我們答應幫街道修個公廁,街道那邊就沒話說瞭。」

  「沒什麼問題吧?」楊東旭當然希望院子越大越好,越大將來就越值錢,但他也不希望弄成建障建築。

  武愛兵道:「手續多全的,房管局都來重新量過瞭。院子西邊是公園,靠著公園有些樹木,我們挖掉瞭幾棵,修瞭幾個停車位,澆瞭水泥地坪,也登記上去瞭。本來這些不用登記也歸我們用,說私宅周邊有一定范圍的使用權,我聽楊少爺說能登記都登記上去,就全登記上去瞭,就是要多交好些稅,過幾天就能讓周小姐去辦證瞭。」

  楊東旭知道這時候管理還不算嚴格,很多事情比以後好辦,能多占些地方最好,對武愛兵道:「這點稅不算什麼,能明確產權最好。先生介紹的工程師呢,有沒有意向留下來?」

  武愛兵搖瞭搖頭說道:「沒有,人傢在建築設計院上班,哪肯輕意離職跟我們幹啊,我們現在隻能算個工程隊,還不算正規的建築公司,又不是公傢的,劉工就是過來賺點外快的。」

  楊東旭道:「你跟劉工多聯系,經常請吃個飯什麼的,接到活就請他幫忙。很快我們的工程隊就會變成正規的建築公司瞭,需要他這樣的專業人材。」

  因為地下室的四周墻壁也要澆築,加上裝修,還要幾個月。地下施工並不影響地面居住,周雅便問道:「弟弟,你準備什麼時候搬過來住?」

  楊東旭道:「再透透氣吧。」這時代的建築用料都是實木的,沒什麼甲醛,不用擔心甲醛問題。楊東旭隻是覺得有些地方還有些油漆味,所以準備等個把月再搬傢。

  周雅是新院子名義上的主人,知道這是楊東旭為兩人準備的安樂窩,便偷偷問楊東旭修瞭多少錢。楊東旭道:「也沒多少,幾十萬吧。」

  周雅一聽,瞪大瞭雙眼。沒多少,才幾十萬?幾十萬可以買多少個這樣的院子啊?楊東旭笑道:「姐姐,修房子是花不瞭這麼多錢的,主要是很多配件都是從日本那邊運過來的,比如衛浴設備,不銹鋼水管。花錢多主要是地下室花錢多,用瞭好多水泥和鋼筋。」

  因為水泥緊缺,相對於這時代的物價,一百多塊錢一噸的水泥絕對是高價瞭。地下工程那麼大,水泥用得多,成本自然就高瞭。這也是楊東旭要投資水泥廠的原因,水泥越貴,他將來賺的錢越多。

  回到原來的四合院,周雅一進房就躺在瞭床上,楊東旭在周雅的屁股上拍瞭一巴掌道:「姐姐,你躺中間,我來幫你按摩,玄老頭的功法還是很有效果的。」

  「少來。」周雅知道楊東旭說的是按摩豐胸的事情,可那麼敏感香艷的按摩,隻怕弟弟按著按著就要做那事情瞭。大白天的,周雅可不想沒臉沒臊地陪楊東旭「練功」。若就她和楊東旭兩人,練就練瞭,可每回練功,崔姐就會出現。

  周雅知道崔姐是怕她和楊東旭把持不住,才來監督他們的,可被另外一人看著,實在太難為情瞭。至於一早一晚,周雅習慣後便有種例行公事的感覺,也就沒那麼尷尬瞭。

  「姐姐,是正經的按摩,你不要想差瞭。」楊東旭也不管周雅同不同意,就去解周雅外套的扣子。

  周雅伸手擋在瞭胸前說道:「還說我想差瞭,看你就沒安好心。」

  楊東旭道:「姐姐,我學的這按摩法子是要認穴的,我還不太熟悉人體穴體,隔著衣服看不準。我晚上也幫你按摩的,姐姐不是說很舒服嗎,隻是晚上按摩不得力,正好今天姐姐沒去飯館,我用全套的按摩手法給姐姐按摩一次。」

  周雅將相將疑地看著楊東旭道:「真的隻是按摩?」

  「當然是真的瞭,難道我還要騙姐姐不成?」

  「還說。我自己來。」周雅坐起身來,自己脫瞭衣服,又問楊東旭要不是褲子也脫瞭。

  「姐姐穿著內褲就行瞭,我來幫姐姐。」楊東旭解開瞭周雅的腰帶,將美少女的褲子拉瞭下來。

  周雅穿著胸罩和內褲躺在瞭青白格子的床上,感覺有些冷,便拉著被子一角蓋住瞭小腹。楊東旭沒有立刻上床,而是脫起瞭自己的衣服褲子,周雅見狀,立刻問道:「弟弟,你想幹什麼?」

  「姐姐,做全套按摩可是很費力氣的,我可不想弄一身汗。」楊東旭脫瞭外套,隻穿瞭背心和短褲爬上床,一屁股坐在瞭周雅的胯上,感覺周雅的小腹和玉胯又軟又舒服,坐上去還扭瞭幾下屁股,惹得周雅給瞭他一個白眼。

  對於周雅來說,這幾天和楊東旭同床,和真正夫妻也沒什麼區別瞭,對楊東旭來說,卻隻是個開始。楊東旭心裡對周雅的身體還是充滿瞭渴望的,弄不得真,這般親密接觸時耍頑就感覺特別興奮。

  周雅身高有一米七瞭,身材越發修長勻稱,雖不是豐乳肥臀那般性感妖艷,但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曲線玲瓏,曼妙天成。尤其那對飽滿的玉兔,被深藍色的提花胸罩襯托著,壓出瞭一道誘人的白嫩溝溝來,怎麼看都有C 杯以上瞭。

  周雅見楊東旭盯著她胸前看,羞怒道:「壞弟弟,有什麼好看的。」每天晚上都要舔弄一翻,摸著睡覺,這會兒還這般看。

  「誰叫姐姐的身材好,百看不厭呢。」說罷,楊東旭從周雅的頭頂開始按摩起來。楊東旭身高還不到一米五,騎坐在周雅身上就是個半大孩子,要給周雅做全身按摩,手臀短瞭還夠不到,屁股又在周雅身上挪動起來,壓得周雅又嬌嗔起來。

  周雅以為楊東旭會趁機頑鬧,摸她胸部什麼的。沒想到楊東旭按摩起來極為認真,可以說是心無旁騖。這幾日和周雅練功,別的沒學到,深得「忍」字精髓,無論多麼強烈的欲念都能壓住。此刻的周雅在楊東旭眼裡,便是那認穴的木偶一般,隻是比木偶多瞭些溫潤,手感更為柔滑罷瞭。

  楊東旭專心致志為周雅按摩,從頭一直摸到腳,指尖力量用得足,壓得周雅身上全是紅紅的印痕。隨後又讓周雅翻身,又從周雅的腳尖摸到瞭周雅的頭部,最後集中按摩瞭周雅的腰腹幾個穴位。

  十多分鐘後,楊東旭和周雅身上都有些冒汗瞭。楊東旭自然是使勁使的,周雅隻是被楊東旭特別的按摩手法摸得全身發熱,甚至有些興奮。雖然沒有全身發顫,但周雅知道自己有瞭高潮的感覺,因為她能感覺到她的下體濕潤瞭,內褲某些地方都有瞭潮濕感,不知道是出汗還是出水瞭。

  明明弟弟給我按摩的時候並沒有撫摸我的敏感部位,怎麼也會有這種感覺呢?難道是因為弟弟坐在我身上的緣故?周雅趴在床上,心裡很疑惑,卻不知這真是楊東旭這按摩手法的特別之處。楊東旭說的舒服可不光是身體肌肉放松的舒服,而是全身心的舒服,讓身體所有感官都能感覺到舒服的舒服。

  楊東旭將周雅翻瞭個身問道:「姐姐,怎麼樣,有沒有全身發熱的感覺?」

  「是有些全身發熱的感覺,弟弟按摩手法真是神奇。」周雅心道,全身發熱還是次要的,那種高潮的感覺才是奇妙,不接觸身體的敏感部位,隻按摩其他穴位,竟然也會讓人有高潮的感覺,這才是這手法的高明之處。

  之前給周雅按摩都是床上調情鬧著玩的,自然不可能有今天這般效果。楊東旭也是第一次試這手法,自然想知道具體效果,便又問道:「姐姐,你有沒有特別的感覺?」說罷,他還特別瞄向周雅的下體。

  周雅大羞,緊緊並起瞭雙腿,在楊東旭腰間掐瞭下說道:「壞弟弟,原來你早知道這種效果瞭。」

  楊東旭聽周雅這麼說,便知道他的按摩手法效果還是不錯的,沒能讓周雅產生明顯的高潮特征,是因為他功力尚淺的緣故。隻要他勤練長春功,隨著他年齡增長,功力自然會加深,這門手法也會越來越嫻熟,為身邊的女人豐胸,保持身材不變形也指日可待瞭。

  周雅不知道楊東旭心裡在想什麼,見楊東旭沒說話,以為是被她說得不好意思瞭,又道:「弟弟,你出瞭汗,快穿上外套吧,別著涼瞭。」

  楊東旭道:「不急,姐姐,剛才隻試瞭一種手法,還有一種手法沒試呢。」

  周雅對楊東旭的按摩手法也很好奇,問楊東旭是什麼手法,楊東旭在她耳邊輕聲說瞭幾句,周雅聽後立刻羞紅瞭臉,天底下哪有這種按摩手法的。

  「壞弟弟,你不是想做壞事吧?」周雅用被子裹住瞭半裸的身子,像防賊一樣看著楊東旭。

  楊東旭笑道:「姐姐剛才不是試過第一種法子瞭嗎,有沒有用難道姐姐沒感覺?」

  周雅又道:「壞弟弟,你是不是嫌姐姐這裡小瞭?」

  「絕對沒有,弟弟隻是想姐姐永遠年輕漂亮,現在開始就多按摩,到瞭七八十歲還想現在這般。」楊東旭心裡暗道,姐姐還在發育期間,多按摩幾下,還是有可能升到D 罩杯的。

  周雅白瞭楊東旭一眼,笑道:「那不成老妖怪瞭。」話雖這麼說,周雅還是心動瞭,如果能長久保持胸部豐挺,這種事情,沒有女人不願意的,要不然到瞭三四十歲,胸部開始下垂,就會嚴重影響女人的形體美。隻是這按摩的手法,實在太過羞人瞭。

  楊東旭見周雅心動瞭,立刻又說道:「姐姐,反正現在崔姐又不在,沒人看見,我們來試試吧。」

  崔姐在房外聽著,心裡暗道,我怎得不在瞭?你們兩個一進房,我就在瞭,隻是沒出聲罷瞭,就怕你們兩個做按摩,摸著摸著就走火瞭。

  反正自己身上沒一處不曾被弟弟看過摸過,隻是白天和晚上的區別。再說隻是按摩胸部,又不做別的。雖然手法有些羞人,但做起來肯定很舒服的。

  想到這裡,周雅背過瞭身。楊東旭會意,解開瞭周雅後背上的胸罩扣子。周雅道:「弟弟,怎麼開始?」

  楊東旭道:「姐姐先俯臥著,我先給姐姐疏通後背幾個穴位。」

  周雅再次俯臥在床上,沒有胸罩隔著,胸部壓在床單上,和先前感覺就是不一樣,總感覺有東西在摸。楊東旭在周雅背後幾個穴位上按壓,隻到周雅感覺後背有灼熱感,才讓周雅翻過身來。

  周雅正處於女人最美好的年紀,胸部飽滿挺拔,即便平躺在床上,那白嫩的玉兔也像半個玉球一樣聳在胸前,粉紅的乳尖像顆寶石點綴其上,如同旭光初升於雪峰之頂,耀出萬丈光輝來。

  周雅見楊東旭又看她的胸部,心裡得意之餘又嬌嗔道:「還看,又不是沒看過,快試試你的手法吧。」

  「姐姐,這手我們要一起動手的,你可別慢瞭拍子。」楊東旭跪到瞭周雅的頭頂處,盯著周雅的私處。

  「我知道的。」周雅說罷,將手伸進內褲輕輕摸索起來。

  楊東旭就看見周雅的內褲包著她的玉掌在動,看不見那誘人的春光,心裡有些癢癢,便對周雅說道:「姐姐,這樣不順手,要不先把內褲脫瞭吧。」

  「這樣就好瞭,等下再換條幹凈的內褲。」兩人睡一床三年多瞭,周雅豈能不明白楊東旭的心思。壞弟弟想看我自摸,才不給壞弟弟看呢。

  不給看就不給看,晚上我自己摸。楊東旭輕哼瞭一聲,又盯著周雅的胸部看瞭起來。想要有效果,手法力道要足,認穴一定要準。周雅聽到楊東旭輕哼,又盯著她的胸部看,以為楊東旭沒看到她自摸,耍小孩子脾氣瞭,心裡暗自發笑。

  楊東旭深吸瞭口氣,運氣至指尖,對著周雅胸部外側的一個穴位用力壓瞭下去。他沒有迫不及待去摸周雅的胸部,而是照著玄老頭教的功法,從周雅胸部四周的穴位開始按摩,然後擴展到乳基地帶,最後才按摩乳房上的穴位。

  起初,周雅隻是感覺有些興奮,就像平常楊東旭摸她的胸部一樣,慢慢的,周雅便感覺到胸部開始發熱瞭。尤其到後來楊東旭雙手像擠奶一樣從乳基向乳尖按摩揉壓整個胸部的時候,周雅感覺胸口像著瞭火一樣,楊東旭手裡抓的不是她的胸部,而是一團火焰。

  周雅一伸手在內褲裡,不停揉弄著尖尖兒,一手抓著身邊的床單,身體輕輕顫抖起來,呼吸也變得越發沉重,呼出的氣息都帶著一片炙熱,噴在瞭楊東旭的大腿上。

  「啊……」當楊東旭最後一次雙手抓著周雅的胸部擠到頂端,然後又向下擠壓刺激乳基上的穴位,周雅發瞭難以忍受的呻吟,雙腿夾疊彎曲,不時扭動著,好一陣子才平息下來。

  「姐姐,感覺怎麼樣?」楊東旭抱著周雅,樣子有些滑稽,他還不到一米五,周雅卻是一米七的大美人瞭。

  周雅拉著被子遮住瞭幾乎全裸的身體,她自摸本是為瞭加強楊東旭按摩她胸部的功效,反過來,楊東旭按摩周雅的胸部也刺激瞭美少女自摸時產生的快感,那種感覺比她陪楊東旭練功時的感覺更美妙。

  感覺怎麼樣?當然美妙瞭!周雅不好意思回答楊東旭的問題,伸手用力在楊東旭腰間掐瞭下,像是在惱他多此一問。

  「姐姐,我是問這裡,有沒有和平常不一樣的感覺。」被子裡,楊東旭雙手摸在瞭周雅的胸部上。

  「哦,比平常熱許多。弟弟,這樣真的有用嗎?」周雅知道自己會錯瞭意,立刻漲紅瞭臉。原來弟弟問的是按摩的效果,不是那種感覺。

  「姐姐感覺到熱,說明是有效果的,要想真真眼睛看得出效果,還要時常進行按摩才行。」

  * * * *

  四月底的北京,春光明媚,是踏青賞景的好時節。北海公園水碧草青,一對姐弟模樣的少年男女行走在永安橋上,一邊欣賞著四周的美景,一邊歡笑地說著什麼。這對姐弟模樣的少年男女正是在日本名聲鵲起的澤口靖子和她的小老板楊東旭。兩人正在討論澤口靖子的第二專輯。

  「東旭君,真是太感謝你瞭,這兩首歌真是太棒瞭。」澤口靖子看著楊東旭,昭和美人的笑容讓掛在天上的太陽都失去瞭春光的明媚。

  走到閱古樓西的一處草地,兩人拿出手帕墊在草地上,坐看水上遊船搖曳。澤口靖子道:「東旭君,當初你為什麼會選中我?」這是澤口靖子一直都想不明白的地方,因為那天面試隻有她一人,也就是說,楊東旭看照片簡歷就選瞭她。

  當然是我知道你的潛力巨大瞭。楊東旭心裡這樣想,嘴上卻說道:「那時候我就想要辦一個影視公司瞭,靖子形象好,又年輕,所以我就選擇瞭靖子,靖子果然沒讓我失望,發行第一張專輯就得瞭銷售冠軍。」

  澤口靖子雖然自認美貌,但論唱歌實力,她還是比不上日本頂尖的歌手的。專輯能一炮打紅,完全是因為楊東旭給的曲子好。

  「都是東旭君和王老師曲子作得好,這幾首歌給別人唱,也能大賣的。是靖子占瞭東旭君的光,希望東旭君以後一直支持靖子。」

  澤口靖子聽瞭楊東旭給她的兩首新歌,知道發行後又會大火,所以不時就對楊東旭表忠心,好讓楊東旭以後繼續捧她。雖然她喜歡演戲,可唱歌能紅對她也是大有幫助的。

  北海公園雖然不算大,但走一圈也要兩三公裡,澤口靖子雖然沒有穿那種恨天高,但也穿瞭幾分鞋跟的皮鞋,一圈下來很累人。回到賓館,楊東旭看著澤口靖子的高跟鞋說道:「靖子,讓你陪我走瞭這麼多路,腳疼瞭吧?」

  澤口靖子有些不意思地說道:「是有點疼,我一直以為北海公園不大呢。」

  「靖子,你脫瞭鞋子躺到床上去吧,我來幫你按摩一下,會很舒服的。」

  澤口靖子一愣,隨後說道:「東旭君,這怎麼可以,你是我的老板。」

  楊東旭笑道:「現在又不是工作時間,現在我和靖子是朋友關系。靖子,我幫你按摩是有目的,以後我還想請靖子陪我出去玩呢,要是靖子怕累瞭,不肯陪我出去玩,我一個人就太沒趣瞭。」

  澤口靖子見楊東旭說的一本正經,又想著楊東旭還是個男孩,應該不會有成年男人那種齷齪的想法,便沒有再推辭,脫瞭鞋子躺到瞭床上。楊東旭也脫瞭鞋子,爬到瞭澤口靖子床上。

  這兩天天氣轉熱,澤口靖子穿著碎花的裙子,料子很薄,貼在身上還隱隱透光,勾出瞭裡面的內衣內褲的痕跡。雖然澤口靖子沒有周雅那般高挑,但身材還是極好的,胸部比周雅略小一些,但屁股比周雅大些,整體的身體曲線比周雅更火辣撩人。

  不是說按摩腿嗎,怎麼坐到身上來瞭?澤口靖子見楊東旭坐到她腹胯間,有些吃驚。卻聽楊東旭說道:「靖子,我們從頭部開始吧,一套手法下來保證靖子舒爽透心。」

  澤口靖子這才明白過來,楊東旭是要給她做全身按摩。日本也有以中醫為基礎的按摩手法,澤口靖子雖然沒有做過,聽是聽說過的。所以當楊東旭給她做穴位按摩時,立刻想到瞭日式按摩。

  雖然楊東旭還被澤口靖子歸為「小男孩」一類,澤口靖子也喜歡和楊東旭呆一起,激動的時候也會親楊東旭的臉頰或者額頭,但做按摩這麼親密的舉動還是第一次。澤口靖子有些擔心,楊東旭做按摩的時候會不會碰到她的敏感部位,畢竟,楊東旭年齡雖小,可懂的卻多啊。要說楊東旭不懂男女之事,打死澤口靖子也不信的。

  還好,楊東旭隻是專心給澤口靖子按摩,避開瞭胸部和會陰等敏感位置。連日給周雅按摩,楊東旭做這套按摩手法已經有此專得瞭,不但認穴準,力道也把握得當。當楊東旭按摩到澤口靖子小腿時,澤口靖子就已經感覺全身暖洋洋的,比泡瞭溫泉還乏力。當楊東旭抓起澤口靖子的腳丫子按摩足底穴位時,澤口靖子忍不住抖起瞭雙腿,有些癢,有些舒服,有些害羞呢。

  「靖子,你翻個身,我給你按摩後背。」

  澤口靖子翻身俯臥在床上,碎花裙完全貼在瞭她身上,勾出飽滿圓潤的屁股來。楊東旭壓著澤口靖子小腿上的穴位按摩,眼睛卻看著澤口靖子的屁股。好大!好圓!比雅姐姐還性感。楊東旭心裡贊嘆著,更是下定決心,要將這昭和美人收入房中。

  眼下當然還不能和澤口靖子有什麼親密行為,畢竟澤口靖子對他還隻是有好感,並沒把他當成真正的男人,他得讓澤口靖子一步步接受他。當然,先有點親密接觸是可以的,比如,給澤口靖子按摩雙肩的時候,楊東旭毫不客氣地坐到瞭澤口靖子的屁股上。那柔軟豐潤的觸感,坐在上面果然比坐在雅姐姐屁股上更舒服。

  楊東旭從頭捏到腳,又從腳捏到頭,最後重點按摩腰間幾個穴位。澤口靖子漸入佳境,隻感覺全身舒服透頂,還是那種很興奮的舒服。

  澤口靖子根本沒想到這是楊東旭按摩手法的原因,畢竟楊東旭給她按摩並沒有碰觸到她的敏感部位,還以為是異性按摩的原因。楊東旭雖然小,可總歸是個男的啊。所以澤口靖子高潮瞭也不敢有什麼表示,怕楊東旭產生什麼誤會。

  「靖子,這樣舒服嗎?」楊東旭偷偷看著澤口靖子的表情,很顯然,他的按摩手法在澤口靖子身上也起瞭作用,這個昭和美人剛才高潮瞭。

  「東旭君,謝謝你,靖子舒服多瞭,腳也不疼瞭。」澤口靖子下意識的強調她腳不疼瞭,不想讓楊東旭知道她剛才身體的反應。她可是正經女孩呢,被一個喜歡的小男孩按摩,怎麼會有那種感覺呢?

  楊東旭道:「靖子卻不疼瞭就好,下次我再來請靖子出去玩。眼下這季節正是北京風光最好的時候,我帶靖子多出去賞賞北京的美景。」

  「好的,我也願意和東旭君一起欣賞美景,一起討論歌曲。東旭君,你靈感這麼多,就是這樣得來的吧?」

  「靖子說的有幾分道理,心情愉快瞭,靈感自然就多瞭。藝術創作靠的就是靈感,老是困在屋子裡是創作不出優美的曲子的。」

  * * * *

  周義仁和林秀梅的婚事還是玄老頭去說的。看周義仁在這事情上婆婆媽媽的,玄老頭有些受不瞭,便以長者的身份和林秀梅說瞭。兩邊挑明瞭,周義仁和林秀梅的婚事便水到渠成瞭。兩人年歲都不小瞭,沒必要再等。

  林秀梅的父母得知女兒新未婚夫是她曾經的老師,一開始是反對的,後來知道周義仁在國傢計委工作,已經是正廳級別瞭,兩位老人傢便不再說什麼瞭。丈夫比妻子大個十來歲,也不是不可接受之事,更何況周義仁是中央的智囊,前途無量。

  林秀梅看著眼前精美的婚紗,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她不是沒見識的女人,看一眼就知道這種漂亮的婚紗應該是從香港或者日本那邊運過來的,能做到這一點的,也隻有楊東旭瞭。

  周義仁看到楊東旭送給林秀梅的婚紗,也很吃驚,問楊東旭花瞭多少錢。楊東旭道:「老師,你跟梅姨就結一次婚,還計較這點錢?」

  周義仁瞪瞭楊東旭一眼,小子,會不會說話呢,想說老子摳門是不是?「我隻是覺得這裙子太花哨瞭點,我們這邊不興這個。」

  楊東旭道:「老師,你是計委幹部,就應該大膽嘗試一些新鮮事物,說不定你這一嘗試,就可能帶動一種新的婚慶方式呢。中國每年那麼多人結婚,這可是一個大市場。」

  周義仁有些腦瓜疼,這個弟子思維太跳脫瞭,他有點跟不上。他結個婚,這小子還能上升到國傢經濟層面瞭。美,每個人都喜歡,周義仁也不例外,隻是楊東旭送的裙子對此刻的中國人來說太過華麗瞭,太吸引人眼球瞭。他可是國傢幹部,覺得和穿著婚紗裙的林秀梅去拍什麼婚紗照,不夠莊重,有損國傢幹部形象。

  「東旭,你梅姨穿這個裙子是不是太引人註目瞭?她也是國傢幹部。」

  林秀梅撇瞭撇嘴沒有說話,心裡對周義仁有些不滿瞭。不過周義仁說的也沒錯,他們兩個都是國傢幹部,要是弄出些風言風語,成瞭老百姓嘴裡議論的熱點,總是不太好。

  楊東旭笑道:「老師,拍個照而已,結婚是人生一大美事,當然要怎麼美怎麼拍瞭。您老不用大驚小怪的,香港日本那邊都這麼拍。這婚紗和西服一樣是泊來品,也沒見不讓穿西服的。」楊東旭很想說,解放前上海灘上就這麼拍瞭。不過那是舊社會的事情,還是不提的好。

  林秀梅是極喜歡楊東旭送的婚紗的,聽楊東旭這麼說,連忙說道:「就是,現在國傢都改革開放瞭,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有什麼不能穿的。」

  周義仁道:「那在哪個照相館拍,那裡拍照的人多不多?」

  「老師,那照相館還沒開業呢,我自己幫你和梅姨拍。」楊東旭知道周義仁的心思,拍照可以,可不能讓人圍觀,要是傳出去瞭,他丟不起那人。一來他是國傢幹部,二來他娶的是曾經的學生,心虛得緊。

  「東旭,你準備開照相館瞭?」周義仁聽著有些懵,怎麼聽起來好像楊東旭又要開照相館瞭,那能賺多少錢?再說楊東旭現在有時候去管照相館的事情?

  「老師,不是照相館,是婚紗攝影,專門拍結婚照的地方。你和梅姨就是我的第一個顧客。」

  周義仁有些不樂意瞭,這小子將來到底想要幹什麼啊?楊東旭連忙說道:「老師,王府井那邊的院子不是空著嘛,我又把旁邊一個院子買瞭下來,放著也是放著,所以準備開個婚紗攝影館,這事也不用我去辦,我就是出資,我準備安排崔姐過去管理。」

  院子裡就三個女人,林秀梅,周雅和崔姐。三人都在整理楊東旭拿回來的衣服。聽到楊東旭這麼說,崔姐也是一臉懵。什麼情況,少爺要讓我去管理照相館,是嫌我跟著礙事,要把我支走嗎?

  見崔姐眼巴巴地看著他,楊東旭又道:「崔姐,你隻是去照相館那邊看看場子,早晚還是要回來的。」崔姐點瞭點頭,隻要不耽誤玄爺交待的事就好。

  周義仁知道楊東旭有照相機,而且還不於一架,但他不知道,楊東旭的照相機對絕大多數照相館裡的相機還好。

  第二天就是周末,天氣又好,楊東旭就帶著周義仁和林秀梅去拍婚紗照瞭。兩人還以為要去什麼地方呢,竟然就在傢門口,什剎海公園。周義仁有些掛不住瞭,公園那麼多人,又是周末,要是碰上熟人,那可丟死人瞭。

  楊東旭道:「老師,難道你還不告訴你的同事,你和梅姨結婚瞭?」

  「這能一樣嗎?」周義仁覺得自己被楊東旭耍瞭,昨天還說找沒人的地方拍呢,什剎海那叫沒人?

  楊東旭道:「老師,我保證拍照的時候,老師和梅姨周圍沒人,不會有人亂入鏡頭的。」

  林秀梅有些膽怯瞭,從傢到公園有好一段路呢,她也不好意思穿著婚紗走過去。楊東旭道:「梅姨,我們先過去,到瞭地方再換婚紗,我讓人在那裡紮瞭個帳篷。」

  聽楊東旭這麼說,林秀梅放心瞭。一眾人去瞭什剎海公園。到瞭拍照的地方,果真看到有下軍綠色的帳篷。周雅陪著林秀梅進瞭帳篷換婚紗,周義仁看著四周遊人如織,盯著楊東旭道:「這就是你說的沒人?」要不是人多,周義仁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楊東旭。他和林秀梅加起來有八十歲瞭,竟然被一個孩子一步步騙到這裡來瞭。

  「老師別急,請看這裡。」楊東旭朝不遠處揮瞭揮手。就看見幾個年輕人抬著兩圈紅佈匹走瞭過來。在楊東旭的示意下,兩隊年輕人將佈匹拉開。佈匹有一人高,展開後像圍欄一樣擋住瞭人群,圍出一片空地來,正好給周義仁和林秀梅當攝影背景。

  周義仁一看那佈匹,更氣瞭。隻見紅佈匹上印著幾個金色大字「美滿緣婚紗攝影館」,下面還有兩行小字,寫著地址和聯系電話。這東西一看就不是臨時趕制的,而是早就做好的,也就是說,楊東旭早就計劃好瞭用他和林秀梅拍婚紗照的機會來打廣告。

  果然,不消片刻,紅佈擋著的外圍就圍上瞭很多市民和遊客,有來看熱鬧的,也有來打聽消息的。來公園玩的,不缺年輕人,尤其是談戀愛的年輕人。那些準備結婚的年輕姑娘們看到穿婚紗的林秀梅,立刻就動心瞭。有這種結婚照,誰還去拍那種老式的結婚照啊。

  好不容易拍完瞭婚紗照,周義仁見沒出什麼亂子,才放下心來。不過第二天一上班,周義仁就不淡定瞭。因為他拍婚紗照的事情竟然見報瞭。報紙上隻有一張遠照,也沒拍出周義仁和林秀梅來,隻是說,改革開放後,人們的生活水平有所提高,開始追求更美好的事情,這是件值得肯定的事情。

  有人肯定,就有人否定。周義仁一個同僚就是這麼個老古董,說穿成那樣子在公園拍照,影響廣大群眾遊園不說,還有傷風化。周義仁心裡很生氣,怎麼有傷風化瞭?那婚紗裙子就是漂亮一些而已,說得好像你看見瞭似的。那老古董還道:「老周,我聽說拍照的男女年紀都挺大的,像是二婚。二婚還搞這麼大陣仗,就差上中央臺去廣告瞭。」

  周義仁不敢接話,琢磨著回去不是該揍一頓那小子瞭。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瞭啊,這回把他的老臉都揭沒瞭。

  * * * *

  一輛輕車停在瞭北海邊新院子的門口,車上裝著幾張床和床墊。床墊用塑料薄膜包著,上面貼著紙,紙上寫著「夢雅床墊」幾個大字。這幾張床墊是照著楊東旭的要求定制的,剛從皖北運過來。

  楊東旭和周雅的臥室裡放著一張雕刻精美的花梨木月洞架子床,比尋常的床寬大,墊子隻能定做。周雅一見這床就非常喜歡,摸著精美的床架問道:「弟弟,這張床是哪裡買的?」

  「姐姐,這張床是原來屋裡的,之前重修屋子搬瞭出去,現在搬瞭回來。如果要買這樣一張床的話,現在要兩三千吧。」

  周雅吃瞭驚,一張床要兩三千,也太貴瞭吧。楊東旭笑道:「姐姐,這床兩千塊錢算是白撿的,過些年,這張古董床少說要值百萬。」

  周雅嚇瞭一跳,一張床值百萬?睡壞瞭怎麼辦?楊東旭道:「床做出來就是讓人睡的,要是真壞瞭,那就壞瞭唄,隻要現在姐姐睡得舒服就行。」

  「弟弟,這樣的床,姐姐睡著感覺真不踏實,真怕睡壞瞭。」周雅知道楊東旭讓睡這床,她改變不瞭,便一屁股坐到瞭床上,用力扭瞭扭,感覺很舒服,對楊東旭說道:「弟弟,這就是你說的席夢思彈簧床墊,果然舒服。」

  楊東旭笑道:「姐姐,席夢思是美國品牌,我們的品牌叫夢雅。」

  周雅知道床墊取這個名字是因為她,臉上露出瞭小女人幸福的嬌羞。兩人臉才湊到一起,還沒吻上呢,就聽見崔姐在門口喊道:「少爺,玄爺叫你過去。」

  二進院,客廳。一個臉上蒙著輕紗的少女站在客廳中央,玄老頭坐在黃花梨圈椅上,指著對面的椅子讓少女坐下。少女輕移蓮步,走到瞭椅子邊坐下。玄老頭道:「鈺兒,你今年有十七歲瞭吧?」

  蒙紗少女道:「大爺爺,鈺兒虛歲是十七瞭。」

  玄老頭點瞭點頭道:「我隻是在信上聽說過你的事情,從沒見過你,今天看來,你的素女功練得不錯。我那弟子今年才十一歲,比你小瞭六歲,安排你去他房裡做丫頭,你心裡會不會不服氣?」

  蒙紗少女神色平靜道:「服氣的。鈺兒全憑大爺爺安排。」

  玄老頭又道:「旭子的情況,等下我會讓小喜兒告訴你的,還會一並告訴你要做的事情。這事不光關系到旭子,也關系到你。」

  蒙紗少女依舊神色平靜道:「鈺兒記下瞭。」

  楊東旭和周雅進瞭客廳,看到一個蒙著面紗的少女坐在客廳裡,有些意外。玄老頭這裡可是從來沒外人來的,更別說一個少女瞭。少女蒙著面紗,依稀可見面紗下美麗的容顏。

  玄老頭道:「東旭,這是鈺兒,以後代替小喜兒在你房裡照顧你起居。」

  楊東旭和周雅都有些不明白玄老頭此舉意圖,難道老頭也覺得崔姐年紀太大瞭,在一起覺得讓人尷尬?蒙紗少女站起身來,對著楊東旭和周雅微微點瞭點頭道:「少爺好,雅姐姐好。」

  「鈺兒姐姐(妹妹)好。」楊東旭和周雅一起回瞭禮。兩人可以看出蒙紗少女的氣質,即便蒙著面紗,那出塵的氣質卻遮不瞭半分,這等氣質清雅的少女,怎麼會到他房裡來做丫頭呢?

  玄老頭擺擺手道:「雅丫頭,你帶鈺兒先去住處看看,我有幾句話要交待小喜兒。」

  楊東旭和周雅帶著蒙紗少女回瞭三進院,楊東旭還看著蒙紗少女有些不知所以。崔姐雖然年長瞭些,可畢竟已經結婚生子瞭,看著他和周雅雖有些尷尬,但還算合適,換一個小丫頭是什麼意思?

  周雅在飯館裡與人打交道多瞭,遇到生人再不像剛來北京那般怯場,雖不知道玄爺爺為什麼要讓蒙紗少女來代替崔姐,卻知道以後三人要同住一屋,對蒙紗少女道:「鈺兒妹妹,你從哪裡來?」

  「大馬,你們說的南洋。」

  楊東旭聽瞭頗為吃驚,這蒙紗少女竟然是從大馬來的,太不可思議瞭。蒙紗少女見楊東旭和周雅都看著她不說話,以為兩人不信,便又是道:「我傢祖先是一百多年前離開中國的,那時候還是清政府呢。」

  楊東旭指瞭指蒙紗少女,又指瞭指他和周雅,蒙紗少女道:「是傢裡的安排。」

  楊東旭想到香港的朱傢,又問道:「鈺兒姐姐,你認識香港的朱傢嗎?」

  蒙紗少女道:「知道,那一支和我傢這一支更遠,和玄爺爺一支倒是近些。我不曾見過他們。」

  楊東旭笑道:「看來鈺兒姐姐傢族很大啊。」

  蒙紗少女看瞭眼楊東旭沒有說話,楊東旭也沒再問什麼,三人到瞭臥室,蒙紗少女見瞭臥室中的擺設,又去衛生間看瞭看,點瞭點頭道:「還好,我還以為連廁所都沒有呢。」

  周雅心裡暗道,普通人傢還真沒廁所。楊東旭道:「鈺兒姐姐,晚上你睡哪裡?」

  蒙紗少女指瞭指窗邊說道:「就在那裡鋪張小床吧,我不挑的。」

  楊東旭很想問問蒙紗少女,你知不知「照顧我起居」是什麼意思?不會真以為是古代丫頭那樣給我端茶倒水,或者暖被窩什麼的吧?

  三人正說著話,崔姐在外道:「鈺兒姑娘,你先過來一下。」

  崔姐將她負責的事情告訴瞭蒙紗少女,蒙紗少女面上沒什麼變化,輕輕點瞭點頭。崔姐看著蒙紗少女這般淡定,有些詫異,心裡暗道,果然是玄爺找來的人,與眾不同啊。

  見崔姐和蒙紗少女說完話,楊東旭對崔姐道:「崔姐,王府井那邊的婚紗攝影店你什麼時候過去看看,認識一下,用不瞭多久就開業瞭。」

  崔姐笑道:「知道瞭,謝謝少爺。」雖然崔姐不懂婚紗攝影,但她知道少爺的生意都很賺錢,給少爺看店,少爺自然虧不瞭她的。

  晚上吃飯,少女終於取瞭蒙著的面紗,雖然透過面紗看不真切,但大致還是可以看出朱靜鈺是個美少女,此刻取下面紗後,更是明艷照人,隻是瞧著讓人感覺清冷,很切合她名字中的「靜」字。楊東旭道:「鈺兒姐姐,你為什麼老是蒙著面紗,有什麼講究嗎?」

  朱靜鈺道:「不是,隻是習慣瞭。我怕日曬,大馬氣溫高,要是太陽一曬,我就受不瞭,所以就常年戴著面紗。」

  到瞭晚上,楊東旭和周雅沒有瞭遷新居的喜悅,因為隨著新居而來的還有一個新人,一個認識瞭一下午的新人。雖然朱靜鈺算是同齡人瞭,楊東旭和周雅還是覺得崔姐更好些,至少大傢都習慣瞭啊。

  楊東旭和周雅坐在床頭,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朱靜鈺坐在墻角窗邊的小床上,三人都沉默著。朱譽兒道:「少爺,雅姐姐,你們還是和以前一樣就好瞭,我也要練功的。」說罷,朱靜鈺盤腿坐在床頭,竟然像模像樣地打坐起來。

  周雅看瞭眼楊東旭,又看瞭眼床頭的開關,意思是今天晚上就算瞭。楊東旭搖瞭搖頭,在周雅耳邊輕聲說道:「今天晚上算瞭,那明天呢,後天呢?」

  周雅在楊東旭額頭上點瞭下說道:「就知道你想幹壞事。」說罷,周雅也不理楊東旭,獨自鉆進瞭被窩裡。楊東旭看瞭朱靜鈺一眼,也鉆進瞭被窩,沒有立刻關燈,說明他還是要和周雅練功的。

  楊東旭故意掀瞭被子,將周雅拉到瞭靠窗的一側,讓朱靜鈺可以看清楚兩人的動作,卻見朱靜鈺盤坐在小床上一動不動,眼睛微閉是,似是根本沒看到兩人的動作。

  起初周雅還是有些抵觸的,可想到以後日子長著呢,她也喜歡和楊東旭一起練功的感覺,總不可能憋個幾年,等楊東旭長春功大成,不必有人看著瞭再和楊東旭同床吧。見朱靜鈺如老僧入定,比崔姐還淡定,周雅也就放開瞭。她微閉著眼睛,餘光裡盡是刺眼的燈光和朱靜鈺觀音一樣的身影。

  周雅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覺得朱靜鈺像觀音,也許是朱靜鈺打座的姿勢像,也許是覺得她自己的模樣太淫蕩瞭,對比之下朱靜鈺清冷的就像觀童菩薩。

  即便楊東旭是重生人士,也不知道玄老頭為什麼要讓一個少女來代替崔姐,難道是想讓他將朱靜鈺收入房中?可那樣的話朱靜鈺的任何還有什麼意義?等他長春功大成瞭再將朱靜鈺收進房內,現在就像小冉一樣先養著,培養培養感情?這是楊東旭唯一能想到的,比較合理的理由。

  重生之前,楊東旭對六九之事並不甚熱衷,可現在他和周雅保持這種特別的夫妻關系至少要七八年,不玩些新鮮花樣,到他真正可以和女人同房的時候,不知道會不會厭倦瞭。

  楊東旭趴到瞭周雅身上,雙眼盯著美少女粉嫩的身體,那鮮花初開一樣的秘處像勾魂使者的眼睛一樣盯著他,讓他產生瞭強烈的沖動。

  周雅捧著楊東旭的臉頰問道:「壞弟弟,你想幹什麼?」

  「姐姐,你都猜到瞭?」楊東旭知道他的意圖太明顯瞭,周雅和他同睡瞭這麼久,怎麼可能猜不到他的心思呢。

  「不許那樣。」周雅俏臉通紅,在外人面前和楊東旭同房已經夠羞人的瞭,還要做別的恥戲,實在讓人難以接受。

  「姐姐,有什麼關系,弟弟用嘴巴為姐姐服務,還可以同時給姐姐做豐胸按摩,別的姿勢可做不到這點。」

  周雅有些猶豫瞭,雖說她的胸部並不算小瞭,但如果能長久堅挺,過瞭三五十年還像現在這般挺拔,哪個女人會不想呢?

  楊東旭見周雅不說話,知道美少女已經同意瞭,即便不同意,也是半推半就的心態。他向上爬瞭下,湊到周雅嘴唇上吻瞭起來,周雅張開紅唇,將楊東旭的舌尖迎瞭進去,又將舌尖送到楊東旭嘴裡,讓楊東旭盡情吮吸。

  周雅喘著粗氣,雙手在楊東旭頭上不停抓著,楊東旭的頭發短,周雅的手指在他頭皮上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來。楊東旭一路向下,吻過美少女光滑的身體……

  「咂……咂……咂……」楊東旭嘴裡發出讓人感到無比羞恥的聲音。壞弟弟,怎麼這樣,像小豬吃食一樣。周雅想起瞭在鄉下喂豬,餓極瞭的小豬趴在食槽裡吃食就是這種聲音。

  楊東旭看不到周雅胸部上的穴位,隻是任感覺用刺激穴位的手法揉弄著美少女的胸部。好在他這些日子練習多瞭,美少女胸部周邊的穴位,閉著眼睛也能摸個七七八八。加上下面的刺激,周雅感覺從胸口到下體一線都像包著一團火焰,隨時都會將她的身體焚為灰燼。

  「啊!」周雅控制不住,再次呻吟起來,修長潔白的雙腿死死夾著楊東旭的臉頰,若不是那雙腿還在不停打顫,這畫面靜止下來就像是一幅淫糜的油畫……

  朱靜鈺像定時的鬧鐘一樣睜開瞭雙眼,看著大床上的一舉一動。這一刻才是她的工作時間,她必須盯著。

  周雅好似有瞭感應,看向朱靜鈺,兩人的目光對視,周雅沒有回避。剛才和楊東旭連口交的遊戲都做瞭,周雅的心境有所提升,好像頓悟瞭一般。她有種預感,朱靜鈺將來是要做小的,她這個做大的,有必要怕一個做小的嗎?說不定將來的某一天,她還要看著弟弟和朱靜鈺做這種羞人的事情呢。

  朱靜鈺依舊面無表情,看著楊東旭趴在周雅身上,她臉上露出一種放心的表情,隨後又閉上瞭眼睛。

  楊東旭感覺身體恢復瞭正常,才坐起身來。見朱靜鈺依舊盤坐在小床上一動不動,楊東旭心裡暗道,這新來的丫頭好像沒有做丫環的覺悟啊,還是崔姐好。如果崔姐在,這時候肯定打好熱水過來瞭。

  從氣質就可以看出來,朱靜鈺在大馬肯定也是富貴人傢出身,說不定門第比香港的朱傢還高,來他房裡當丫頭肯定有一些特別的原因,所以楊東旭根本就沒指望朱靜鈺能認真照顧他的起居,隻是有些懷念起崔姐來。人都一樣,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楊東旭不是聖人,自然也不能例外。隻是楊東旭打小不是富貴人傢出身,所以無論什麼變化都能快速接受。

  周雅見楊東旭看著朱靜鈺,那表情好像在說朱靜鈺不稱職,不由暗笑,拍瞭下楊東旭的胳膊,拉著楊東旭起瞭床。衛生間就在隔壁,清洗起來很方便,也不用崔姐那般照顧瞭。對周雅來說,新居最好的地方就是一直有熱水,隨時能用。

  一夜無話。第二天醒來,楊東旭和周雅發現朱靜鈺不在小床上瞭。兩人看瞭眼,也不管朱靜鈺瞭,開始瞭新一天的晨練。楊東旭以為朱靜鈺外出瞭,沒想到他和周雅剛入佳境,朱靜鈺就出現在瞭房間裡,和崔姐一般無二。

  吃過早餐,周雅去飯館,楊東旭去上學,朱靜鈺竟然也去上學瞭。當然,朱靜鈺是去上高中。她是借讀,不用參加國內的高考,上大學隻要申請留學就行瞭,比國內的高中生考大學容易多瞭。

  兩人一起出門,楊東旭對朱靜鈺道:「鈺兒姐姐,你可真舒服。」

  朱靜鈺瞟瞭楊東旭一眼道:「還能有你舒服?」

  「人傢上高中的都是起早貪黑,高考時全部錄取率也隻有三成左右,鈺兒姐姐上學輕松,將來還能申請到國內的一流大學上學,還不舒服嗎?」

  朱靜鈺撇瞭撇嘴沒有說話,這時候馬路邊一個小女孩對著這邊揮手,一邊揮手還一邊喊旭哥哥。到瞭跟前,朱靜鈺見李小冉和楊東旭非常親密,用古怪的眼神看著楊東旭,好像在問楊東旭,這是你的小女朋友?

  因為知道楊東旭和周雅的事情,朱靜鈺下意識的認為李小冉和楊東旭也是那種關第,臉上露出瞭一種惡心嫌棄的表情。楊東旭連忙說道:「鈺兒姐姐,這是小冉,我的同學,以前是鄰居。小冉,這是鈺兒姐姐,在我們恭王府那邊的高中上學,是玄爺爺的孫女。」

  「旭哥哥,玄爺爺還有孫女?」李小冉知道玄老頭是道士,怎麼會有孫女呢?

  「是孫女輩的,和孫女差不多,現在和玄爺爺住一起。等周末的時候你可以過來一起玩,熱鬧。」

  楊東旭和周雅搬傢後,兩人住的房間便改成瞭周義仁的書房。周義仁的臥室裝飾一下就成瞭婚房。屋裡什麼也不缺,就換瞭張新床。對於楊東旭送的新床,周義仁和林秀梅都很滿意,那彈簧床墊用手壓著就知道睡上去會很舒服。當然,新床是要結婚當天才能睡的,兩人都隻是用手摸瞭摸,連坐都沒坐上去。

  兩人都是二婚,不想高調,婚禮一切從簡,就在仙臨居辦瞭兩桌,除瞭周義仁這邊五人,林秀梅的父母和王立平一傢,還有幾個至交好友。林秀梅的母親知道仙臨居是周雅的產業,而且在北京開瞭幾傢分店,便問周義仁,當初怎麼會想到開飯店的。

  周義仁笑道:「仙臨居是東旭傢的,他們傢在皖北辦瞭好幾傢工廠,所以才有錢開飯店的,因為東旭還小,所以飯店暫時讓小雅管著。要不然憑我的收入,連個飯店廚房都辦不起來。別說飯店瞭,便是我和秀梅現在住的房子,都是東旭買的,隻是他還小,所以房子才掛在我的名下。」

  林秀梅的母親不太相信周義仁所說,哪有人買瞭房子放在老師名下的。多半是周義仁的說詞,不想讓她女兒將來去爭奪周雅手裡的產業。不過周雅有瞭飯店,周義仁那套房子無論如何也要留給女兒和將來的孩子瞭。對林母來說,能在北京市中心有這麼一套四合院,也是面上有光的事情。

  吃過晚飯後,一眾人都去瞭周義仁和林秀梅的婚房。看到房中的新床,眾人都很好奇,林母上前壓瞭壓說道:「這是什麼墊子,怎麼感覺像彈簀一樣的。」

  林秀梅道:「這是東旭傢裡做的新床墊,就是彈簧床墊,北京這邊已經有得賣瞭。這張床是東旭送給我們的。」

  楊東旭道:「奶奶和師母要是喜歡,回頭也送你們一張新床。」楊東旭說的師母當然是王立平的妻子,不是林秀梅。

  林母道:「這怎麼好意思呢,這一張床挺貴的吧。」

  楊東旭道:「不貴的,就三五百塊錢。我們自傢造的,成本還要低些。」

  林母看瞭楊東旭一眼,心裡暗道,難道新女婿說的是真的,仙臨居真是楊傢的,周雅隻是暫時幫著管理?這小孩說話老到,感覺三五百塊錢不是錢,真是有錢人傢的孩子啊。

  一眾人熱鬧過後便離開瞭,隻有楊東旭三人留瞭下來。壓婚床要未成年男孩,男方親友,傢裡多子多福的最好。無疑,楊東旭是最佳人選。楊傢人丁興旺自不用說,福氣自然也是頂好的。

  楊東旭壓瞭婚床,祝周義仁和林秀梅新婚快樂後就笑著跑開瞭。屋子裡就剩下周義仁和林秀梅,相對一視,兩人都露出瞭甜蜜的笑容。

  前院,原來玄老頭的書房變成瞭楊東旭和周雅的臥室,佈局和當初一模一樣,隻是那道古董屏風被搬到瞭新居的大客廳裡,這裡換成瞭現代工藝品。

  朱靜鈺睡在崔姐原來睡的小床上,周雅和楊東旭洗漱過後上床睡覺。楊東旭道:「姐姐,你說新婚之夜會是什麼樣的?」

   「我怎麼知道。」周雅白瞭楊東旭一眼,心裡暗道,不就是做那點事情嗎,你都天天做的,還早一回晚一回呢。

  楊東旭道:「姐姐,新婚之夜有很多儀式的,我們要是什麼都不懂,將來結婚怎麼辦,要不我們去學習一下吧。」

  「學習?怎麼學習……要死瞭,壞蛋弟弟。」周雅回過神來,楊東旭竟然要和她去偷窺她父親和梅姨同房。

  楊東旭一本正經道:「老師是我的老師,傳授我知識不是天經地義的麼。新婚知識一般都由母親教給女兒的,梅姨和老師結瞭婚,也算是姐姐的母親瞭,傳授些新婚知識給姐姐也是應該的。當面教不好意思,我們去偷學就好多瞭。」

  這麼無恥的事情竟然被壞弟弟說得有瞭幾分道理……有屁個道理,小淫賊一個。周雅呆呆地看著楊東旭,好幾秒鐘後才道:「壞弟弟,你是皮癢骨頭輕瞭,被爸爸知道瞭,不打爛你屁股才怪瞭。」

  這座院子並不是正宗的北京四合院,應該是南方人來建的。前面有一間倒座房當雜物間,院子裡有兩排房子,並無其他廂房,周義仁的新房後面沒有後座房,隻有一道高高的圍墻和不足兩米的天井。

  屋子的後窗也不像其他北京老房子那麼窄小,而是和南方的房子一樣寬大。窗戶上掛著佈簾子,隻是佈簾子沒有完全拉上。周義仁沒有拉簾子的習慣,後面就是圍墻,誰會來看他的屋子。林秀梅也沒想到拉窗簾子,就那麼一道窄縫,她也沒註意到。

  周雅還是沒拗得過楊東旭,被楊東旭拉著走到瞭院子的後圍墻下。婚房裡的電燈已經滅瞭,但紅燭還亮著。房間裡,林秀梅和周義仁都換上瞭睡衣,梳妝臺上放著兩杯酒,兩人睡前要喝交杯酒的。

  屋外,楊東旭輕聲說道:「姐姐,看見沒有,這也是儀式之一,要學的。」

  周雅輕哼瞭一聲,心裡暗道,新婚之夜喝交杯酒誰不知道,你就是想來看爸爸和梅姨做羞人的事情的。

  周義仁和林秀梅喝瞭交杯酒後就吻到瞭一起,周義仁鰥居瞭十多年,林秀梅也獨居瞭好幾年,此刻兩人在一起煥發出第二春,便如火山噴發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林秀梅一米六八的身高,在女人中間不算矮瞭,可是和一米八幾的周義仁在一起,就顯得有些嬌小可愛瞭。在燭光的映照下,有種美女與野獸的感覺。

  「秀梅……」周義仁吻著新婚嬌妻的紅唇,急切地去解嬌妻身上的衣褲。林秀梅也是,將周義仁衣服上的扣子都解開瞭。

  「義仁,我們上床吧。」脫光瞭衣服的林秀梅有些不敢看周義仁,低著頭爬上瞭床,然後任憑周義仁分開瞭她的雙腿,進入瞭她的身體。

  周義仁沒有說話,隻是低頭吻著林秀梅的紅唇,小腹下,兩人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不停扭動著。對於兩人來說,這一刻都盼瞭很久瞭。

  窗外,周雅臉似火燒。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鬼使神差跟著蔫壞蔫壞的弟弟來看父親和梅姨行新婚之禮。不算她和楊東旭,這是周雅第一次看到男女交歡之事,床上的男人還是她的父親。

  雖然房間裡的電燈滅瞭,但兩支大大的紅燭還是照亮瞭大半房間,床上掛著粉色的紗帳,讓帳中人看起來有幾分朦朧,但兩人在做什麼還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尤其是看到父親的下面那麼大,周雅一顆心都要跳出來瞭。

  壞弟弟將來是不是也要長這麼大,或者更大?天啊,這麼大,我下面這麼小,能塞得進去嗎?梅姨的下面好像也不大,爸爸還是插瞭進去,梅姨看起來有幾分痛苦呢。

  林秀梅痛苦嗎?當然不痛苦。她嫁給周義仁本不圖什麼性愛的,周義仁大她那麼多,她隻是在乎周義仁的才氣。沒想到周義仁的本錢這麼大,竟然老而彌堅,進入她身體的一瞬間,她就感受到瞭新婚丈夫的堅硬與粗大,比前夫還厲害幾分。

  林秀梅不知道,周義仁能有現在這樣的狀態,是回京這幾年保養調理得好,要是早幾年嫁給周義仁,性這方面她肯定會失望的。現在的林秀梅對周義仁是非常滿意的。社會地位自不用說,計委的廳級幹部,走出去誰都要高看幾分。財富,周雅開著飯店,自然少不瞭傢裡用的。當然,現在最讓林秀梅高興的,還是周義仁的堅硬與粗壯。

  林秀梅雙腿修長,高高翹起瞭架在周義仁的肩頭,性感無比。周義仁摸著新婚嬌妻的雙腿,用力挺著屁股,大腿撞擊在新娘的豐臀上,發出「啪啪」的聲響來。

  林秀梅躺在床上,雙手抓著床單,感受著周義仁強有力的沖擊,豐滿的胸部正隨著周義仁的沖擊跳動著,激起陣陣性感誘人的波浪來。周義仁盯著新婚嬌妻的胸部,想到瞭曾經的妻子。妻子也有這樣漂亮的胸部,也曾在他的沖刺下跳動,隻是後來一切都成瞭空。

  和曾經的妻子相比,林秀梅沒有生育過,感覺更加緊致,讓周義仁能感覺到更強烈的快感。周義仁將新婚妻子的雙腿放下,林秀梅立刻會意,纏在瞭周義仁的腰間。周義仁俯下身去,抓住瞭新婚妻子那兩個跳得歡快的玉兔。女人的胸部是為瞭下一代準備的,事實上卻是成年男人把玩最多,周義仁也免不瞭這個俗。

  周義仁趴在瞭新婚妻子的身上,用力挺著屁股。周義仁有儒雅之風,皮膚自然是比較白的,那挺動的屁股在燭光的照射下白中透紅,像年輕的小夥子一樣。

  窗外的周雅看到瞭父親撅起屁股趴到瞭梅姨身上,俏臉通紅,拉著楊東旭要走,卻被楊東旭抱住瞭纖腰,一雙手伸進瞭她的裙子裡。她裙子裡什麼也沒穿,楊東旭一手摸著她下面,一手摸著她的胸部,玩得不亦樂乎。周雅怕被屋裡的父親和林秀梅察覺,不敢用力掙紮,更不敢大聲呵斥,隻得任憑楊東旭把玩她的身體。

  壞弟弟,回去定要好好教訓你!周雅這樣想,微閉著眼睛,一手扶著窗沿,不時偷偷看一眼屋裡沉浸在新婚之樂中的父親和梅姨,但父親趴在梅姨身上的一幕卻深深印在瞭她的腦海裡。周雅有些擔心,壞弟弟肯定也看到瞭,要是回去也這樣和她練功,豈不是壞瞭大事?

  周義仁趴在新婚妻子的身上,在新婚妻子的身體裡盡情馳騁著,雙手用力搓揉著新婚妻子的胸部,將壓抑瞭十多年的欲望都發泄在瞭新婚妻子的身上。林秀梅也是一樣,雙腿用力勾著周義仁的屁股,似乎要把新婚的丈夫勾進她的身體裡。

  「啊……啊……」林秀梅雙手也勾住瞭周義仁的後背,在周義仁的後背上亂抓起來,嘴裡不時發出瞭陣陣浪叫聲。

  周雅在窗外聽到林秀梅的浪叫聲,俏臉更紅瞭,她和楊東旭練功時,偶爾也會發出這種呻吟聲,但沒有像林秀梅這般叫的,也太大聲瞭些。楊東旭卻是知道,屋裡的新婚夫婦到瞭最後關頭,一邊摸著周雅的胸部,一邊看著紅帳中交織在一起的肉體。

  「啊!」隨著林秀梅一聲尖叫,周義仁趴在瞭林秀梅身上,一動不動瞭。多少年瞭,他從來沒這麼快活過,快活得他都不想再動瞭。

  「秀梅,委屈你瞭。」周義仁摟著林秀梅,在對方紅唇上輕吻瞭下。能娶到這樣一個溫柔善良,知書達理,還是高學歷的二婚妻子,周義仁已經很滿足瞭。

  「老師,我不委屈,我一直都喜歡你的。」有瞭肌膚之親,林秀梅不再害羞瞭,把當年暗戀周義仁的事情都說瞭出來。

  周義仁聽瞭新婚妻子講當初的往事,緊緊抱住瞭新婚妻子,感慨道:「秀梅,也許我們命裡就有這麼一劫。」

  周雅這時候靠在瞭窗邊,楊東旭正趴在她的胸口,一邊揉她的胸部一邊還用嘴輕咬她的尖尖兒,她怕再這樣下去,她會和梅姨一樣發出浪叫來。聽到梅姨發出尖叫,周雅便知道父親和梅姨的「新婚之禮」結束瞭,松瞭口氣,慶幸沒被父親和梅姨發現。

  周雅睜開眼,看到身邊還站著一個人影,差點嚇得魂飛魄散。好在這時候楊東旭怕她叫出聲,正一手捂著她的嘴巴呢。楊東旭察覺到瞭周雅的異樣,扭頭看到朱靜鈺站在身邊,也嚇瞭一跳。好在他隻是在跟周雅玩虛鳳假凰的事情,要不然非被嚇痿瞭不可。

  回到前院,楊東旭對朱靜鈺道:「你怎麼來瞭,還半點聲音沒有。」

  朱靜鈺瞥瞭楊東旭一眼沒說話,那神情分明在說,我為什麼過去,你們兩個心裡沒點逼數?

  周雅俏臉通紅,在楊東旭腰間狠狠掐瞭下。至於要好好教訓楊東旭的事情,她選擇性地遺忘瞭。真要教訓起來,還不定誰教訓誰呢。

  楊東旭隻是搖瞭搖頭,周雅道:「壞弟弟,你搖頭幹什麼?」

  楊東旭道:「老師一把年紀瞭,還這麼急,很多前戲我們都沒有學到呢,時間也短瞭些,得讓玄老頭配些好藥給老師養養身子,爭取讓梅姨早些懷上。」

  周雅聽楊東旭在背後編排她父親,氣得又在楊東旭腰間狠狠掐瞭下。楊東旭盯著周雅的胸口看,美少女穿著睡裙,裙下勾出瞭胸部的輪廓,兩個尖尖兒更是清晰可見。楊東旭拉著周雅上瞭床,在周雅耳邊說道:「姐姐,我們先定個小目標,讓姐姐的胸部變得跟梅姨一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