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咽瞭口唾沫,他大步上前,解開瞭元慕青的眼罩,取出瞭那沾滿津液的佈條,讓秦越猝不及防的是,元慕青的舌頭卻主動纏瞭上來,含住瞭他的手指細細吮吸著,仿佛是在舔食著糖果一般,雙眸情欲朦朧,動情的媚意仿佛能滴出水來,往日那張總是奚落他不是的小嘴如今甜蜜的像蜜罐一樣。
濡濕的感覺從指尖傳來,少女的小舌滑過指甲蓋,蔓過指肚,螓首不由自主的前抻著,小嘴吞咽吮吸進瞭秦越的整個食指,一點一點的舔舐著,臉上露出癡癡的媚笑,讓秦越一邊感受指頭的曼妙觸感的同時,心底泛起瞭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
隻要秦越想,他甚至完全可以將如今神志不清的元慕青當成性奴一樣玩弄,隔著一道門的徐厲對此肯定沒有意見,而此時欲火焚身的元慕青可能也巴不得他這麼做,且不論秦越是否有這方面的嗜好。至少,當一個妙齡少女衣衫襤褸,使出渾身盡數隻想求你狠狠的疼愛她時,隻要是個正常男人,但凡有一絲暴戾的欲望,都會無限的放大。
而恰巧的是,秦越心中早就溢滿瞭淤塞之氣,在這後宮之中,他時時刻刻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從頭上降下來皇帝的屠刀,長時間以後他又怎能滿心平和,往日被道德和理智深深束縛在心底的怨氣此刻盡皆爆發出來瞭。
「嗚嗚嗚~~嘶——哈~~嗚——」
修長的手指變為主動,翻過來夾住元慕青的小舌頭把玩起來,柔滑的舌肉在自己的指縫間被迫翻轉,折疊,少女香唾沾滿瞭他的指頭,秦越面無表情的蹲在元慕青的身旁,看著少女的表情略過一絲痛苦,但很快變成舒爽,露出享受一般的表情,心中啞然。
手指猛地夾住將舌頭上下,狠狠往外一拉,鮮紅的舌頭被迫拉出瞭口腔,少女從喉間發出一聲模糊的嗚咽,張著小嘴向秦越抻著頭,宛如被馴服的小獸一樣溫順,隻不過她的鼻息是越來越粗重,濃厚的男子氣息鉗制著她的要害,恐懼和欲火讓她本就神志不清的意識越發扭曲,甚至自發的用舌尖前端討好的舔舐著玩弄著她的男子掌心。
香汗浸濕瞭薄薄的宮裝,將她的嬌軀的誘人之處美妙的凸顯出來,雖然是青澀的少女,但看著因前傾而緊縛的凹陷衣服所勾勒出的輪廓,怕也是墨鳶遠遠不及的,想到之前自己在璇璣殿時綠竹的百般刁難,秦越的心中不禁冷笑一聲,他松開瞭手中夾住的小香舌,轉身解開瞭綁著元慕青雙手的粗繩。
「徐大哥~~綠竹~~好難受~~給我吧~~我要~~哈~~都給我~~」
元慕青泛著桃花的雙眸迷蒙的看向秦越,整個人軟綿綿的依瞭上去,小手胡亂的扒著他的衣服,鼻尖呼出的香氣打在秦越的脖頸上,唇兒在他的臉上,脖頸上親吻著,汲取著男性的溫暖陽剛之氣。
秦越臉色驟然鐵青,他是來為元慕青解毒的,依剛才的心態來說,他是不會過火的,但這少女竟然把他當成瞭下毒的徐厲,而且如此癡纏,這更刺激瞭他心中一腔無處發泄的怒火,我好心來救你,卻不是當另一個人的替代品的!
最後一絲憐憫的消逝讓秦越不再抑制躁動的怒氣,他決定要好好玩一玩這個平日裡總和他作對的前州牧千金小姐。
少女癡癡的在秦越身上扭動身軀,終是不可避免的摩擦起瞭那根陽物,感受到面前男人胯下的那一處火熱異常,元慕青本能的伸出小手撫摸瞭上去,觸手灼熱,但這正是她體內空虛所無比渴求的,似乎是覺得想更加的貼近它,元慕青幾下解開瞭自己的宮女裝束,露出渾身羊羔似的白嫩軀體,優美的凹凸曲線完美的顯現瞭青春少女的氣息。
不愧是出身於官宦人傢的小姐,換言之,如果不是她的父親失勢瞭,人傢現在可是堂堂州牧千金,那是他這個小太監可以染指的,可此刻,這個前千金小姐正將他撲倒在地,面若紅芙的少女臉龐看著他滿是癡癡的愛戀之態,那脂膏般的藕臂正從他的胸膛上撫下,握住瞭他的男根搓揉著,挺翹的白玉團子壓在他的大腿上,即使隔著那層礙事的佈料依然能感受到那層溫熱滑膩。
纖巧的手指撥弄瞭許久都解不開太監的下擺衣服,秦越就躺在那裡靜靜看著元慕青急的香汗淋漓,他能感覺到,元慕青中的桃花霧距離發作到她身亡的程度怕是需要很長的時間,或許徐厲的本意便是讓他進來破瞭元慕青的身子,至於這口中的不治而亡的春藥是真實還是言語算計或未可知。
但此刻就算知道這春藥的藥性也不是可以中途退出的瞭,想到之前元慕青對他的肆意挑逗盡皆是將他錯認成瞭徐厲,欺騙的屈辱讓秦越身體裡的燥熱火苗便越發旺盛,心中湧上的戾氣讓他冷眼旁觀元慕青忍受欲火的煎熬。
「嗚~~哼啊啊啊啊~~快解開啊~~嗚嗚嗚?~~好熱~~」少女難受的嗚咽著,佈滿朦朧水霧的美眸在眉間彎彎新月下嬌艷欲滴,時而輕咬著紅唇,時而哀怨又似嬌嗔一樣的呻吟著,粉紅的香腮隔著一層佈料緊貼著那昂揚的巨槍摩挲著,雪白的貝齒試圖咬開那系成一團的褲繩,可總不得其解。
秦越輕輕吸瞭口氣,他那裡也早已腫脹不堪瞭,於是他將正確的解繩塞進元慕青意亂情迷的小嘴中,少女立刻會意的咬住一拉,就此,最大的阻礙已經被除去,少女雙手一拽,挺立的肉棒立刻跳瞭出來,從少女的唇間直抵額頭,滾燙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酡紅色的臉頰上,讓元慕青本能的舔瞭上去。
她的雙眸緊緊的盯著那根巨物上跳動的青色血管,仿佛它就是自己的情人般熱切,濕漉漉的柔軟小舌如同小刷子一樣從子孫袋舔到龜頭,隨著絲絲縷縷的陽剛氣息入腹,粉舌也將整桿巨槍舔的晶瑩發亮,所有的污垢都被元慕青如獲至寶般的吞入腹中。
「夠瞭!」秦越哼瞭一聲,胯間腫脹的難受經過少女的一番舔舐終是好受瞭許多,他站起身,將肉棒從元慕青口中拔瞭出來,又坐在床沿邊上岔開腿冷聲道:「跪著爬過來,我就賞你根肉棒嘗嘗。」
元慕青正驚慌於口中滿是男子氣息的巨物的驟然離去,恍惚間卻聽到瞭這命令感十足的話語,秦越的話語在她的耳邊回蕩著,隻要跪著爬過去,就能舔舐到之前那般令她癡迷的陽物瞭瞭,想到這,她的喉嚨不由自主的吞咽瞭一下,胯間的濕意越來越濃,滾燙的紅唇饑渴難耐,元慕青的內心深處仿佛有著一條惡魔,在引誘著她放下少女的矜持,放下身段,如一條母狗一樣搖尾乞求主人施舍她想要的肉棒。
如果是徐大哥希望看見的話,那綠竹~~綠竹也不是不可以的~~元慕青給自己想到瞭一條能冠冕堂皇的理由,所以短暫的遲疑後,終是膝行到秦越的身邊,正想低頭相就,卻被秦越捏著下巴強行抬起頭,披散的頭發被撩到腦後,露出瞭少女半是羞澀半是情欲的面頰來。
「真是醜陋的樣子呢。」秦越瞇著眼冷聲說道,握著胯間直挺挺的長槍,狠狠的抽瞭上去,「啪啪啪!」滾燙的肉槍在元慕青的臉上抽出瞭道道深刻的紅印子,但少女仍是仰著小臉癡笑著,迎接著「徐大哥」的愛撫,鼻尖略過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讓她大腦暈乎乎的,臉上的疼痛仿佛成電流一樣刺激到她的全身,讓她雙腿一點力氣也沒有,搖搖晃晃的都有些跪立不穩瞭。
「你可認得我是誰?」秦越低聲問道。
「徐大哥~~綠竹~~好喜歡你~~為瞭你~~綠竹可以做任何事哦~~徐大哥~~」元慕青把著秦越的大腿,小嘴裡含著他的肉棒,模糊的應著,舔弄瞭一陣,又用兩隻小手抓著肉棒,將其貼著她的嬌顏摩擦著,似乎是把玩著最心愛的寶貝一樣,碩大的冒著熱氣的龜頭熏著元慕青幾乎睜不開眼,但是她仍然滿臉幸福的樣子。
秦越最是討厭被當做另一個人的復制品瞭,先前墨鳶一事他都當場發瞭火,更別提眼前這個經常跟他不對付的元慕青瞭。看著少女的癡迷模樣,他索性將肉棒直接直接深深捅進少女的紅唇離,也不顧她喉頭痛苦的反芻,好好的攪動一番,再拿出來之後,忿張的肉冠上除瞭先走汁又塗滿瞭晶瑩的香唾,秦越便甩動著肉棒,從元慕青的額頭開始,從左往右從上往下塗抹著,待肉冠塗抹幹瞭,就又重新插回少女的紅唇裡潤滑潤滑。很快,拉絲的透明黏液便糊滿瞭元慕青的臉龐。
「徐大哥~~」元慕青含情脈脈的叫著,「今日~~綠竹可是你一個人的呢!」
意識模糊不清的少女再度伸出小舌頭,繼續吮吸著「徐大哥」的肉棒,一腔柔情和欲火隻想讓她榨出這肉棒裡的香甜汁液,甚至主動捧起雪乳從下而上擠壓著秦越的子孫袋和小嘴吞咽不下的棒身。
如此的淫靡模樣讓秦越實在忍不住瞭,他粗暴的將元慕青轉瞭個身,又惡趣味的在她面前放瞭一個落地鏡,這樣就能讓她清楚的看到自己是如何的肏弄她的,元慕青順從的跪伏瞭下去,高高撅起粉嫩的翹臀,等待「徐大哥」的肉棒深入她的身體,與她合二為一。
也就是這時候,秦越才發現元慕青的身下,竟然早早積瞭一灘淫液,看來她也是迫不及待瞭。
「賤貨,你是不是早就欲求不滿瞭。」
「徐大哥不要作賤人傢嘛~~綠竹~~好想讓徐大哥插進來~~好好疼愛人傢~~嗯哼~」元慕青情不自禁的上下聳動著粉臀,磨蹭著點在她花園門口的肉冠,主動求歡道。
「哼,你本名不是元慕青嗎,以後給我自稱青奴!」秦越不懷好意的把整根肉壁蹭滿瞭少女的淫液,命令道。
「徐大哥~~慕青~~好羞恥~~能不能——」
「你不是說願意為瞭我做任何事嗎?你難道是在騙我!」
「不是的!不是的!徐大哥~~」元慕青抬頭看向鏡子,身後挺槍立在翹臀之上的模糊男人,沒有多少猶豫便討好道,「青奴~~青奴的身體好熱~~好空虛~~想要徐大哥的肉棒~~好想要~~」
聲音之妖媚,讓秦越算是重新認識瞭一遍綠竹,自入後宮以來,這算是第一次有人用如此妖嬈誘惑的語氣跟他求歡,肉棒點在粉嫩的陰唇上都要不由自主的凹陷進那個銷魂的處女洞裡瞭。
但他第一步的目標並不是這個,秦越將沾滿瞭汁液的肉莖上移,在元慕青的尖叫聲中緩緩擠進瞭她的後庭。
「啊!嘶——徐大哥~那兒不是~~那裡不能進的~~呀啊!」
秦越可不憐惜這個還以為還在跟徐厲交合的姑娘,在堅硬如鐵的肉棒面前,直腸裡所有緊緊絞合的肉壁都被毫不留情的捅穿瞭,巨大的肉棒撕裂瞭後庭花,硬生生撐開瞭一個很大的洞,直腸死死的壓迫著侵入的肉棒,鮮血在肉棒的入口處被擠瞭出來,又充當著潤滑液被繼續送入後庭深處。
溫暖的腸道蠕動著,十分想把這根不速之客排除體外,可這徒勞的掙紮卻帶給瞭秦越無上的享受,這遠比陰道還要緊致的包裹讓肉棒的每一寸前進都十分艱難,但時時刻刻都如墜天堂。
「痛!徐大哥——嗚嗚嗚,青奴好痛啊~~嗚嗚嗚~~別往裡捅瞭,青奴的心兒都要被您頂穿瞭~~嗚嗚嗚~~」元慕青痛苦的嗚咽著,下意識的想逃離身後幾乎將她下身捅成兩半的火熱巨棍,就連意識都在劇痛中清醒瞭許多。
「青奴,你抬頭給我好好看看,現在肏弄你的人,到底是誰!」秦越一把拽住瞭元慕青的秀發,強迫她抬頭看著落地鏡,另一隻手把著她的小腰,防止她逃離自己的肉棒。
迷蒙的雙眸慢慢正視著落地鏡,一個面容姣好的少女正不知羞恥的跪伏在地板上,高高翹起的粉嫩玉臀正中插著一個黑黝黝的龐然大物,而扯著自己頭發的那雙手,那雙手的主人竟是一個少年?
怎麼可能,徐大哥~~徐大哥?元慕青猛地瞪大瞭雙眼,小臉上滿臉的不可置信,鏡子裡的少年猛地一挺腰,「嗚啊!」後庭裡火辣辣的痛感頓時讓她緊緊蹙著青眉,咬著唇兒咽下瞭質問的話語,羞恥的淚水順著她慘白的面頰流瞭下來,她萬萬沒想到,平日裡挖苦的少年此刻竟然肆意褻玩著她的身體,甚至奸淫著她的清白,如果這是一場夢該多好呢。
「不可能~~不可能的~~徐大哥?不要騙我瞭啊~~被一個小太監奸淫什麼的~~太荒唐瞭啊!」
「怎麼不可能,你的徐大哥可是個正八經的太監,而我,才是個真正的男人,怎麼,你忘瞭之前可是怎麼向我求歡的?」秦越再次狠狠一頂,小腹都快要貼到少女的臀瓣上瞭,怒張的陰毛上滴滿瞭開拓的血跡。
「啊!停停停~~身體都要被撕裂瞭啊!」元慕青慘叫一聲,第一次清醒的大腦突然回憶起自己之前下賤的求歡行為,含著肉棒津津有味的品嘗什麼,少女眼前一黑,可是谷道裡時刻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她不得不相信這就是事實。
「滾啊~~嗚嗚~~混蛋~~」少女哭喊著,可後庭裡的肉棒仍然毫不留情的來回貫穿著她的身體,羞辱著她的貞潔,秦越閉著雙眼,將自身的快樂凌駕於她人的痛苦之上,往日的負面情緒竟然在慢慢消逝,後庭的腸道隨著少女的呼吸而有節奏的蠕動著,往日的榮辱皆隨著一波波如潮水般湧來的快感沖刷掉。
「為什麼是秦越~~為什麼~~是你~~」元慕青停止瞭徒勞的掙紮,淚水從美眸中不斷的湧出,身體裡的肉棒不聽勸阻的來回抽插著,將她的芳心扯成瞭無數碎片。
雖然少女正在嚶嚶哭泣著,但身體卻在春藥的影響下本能的收緊瞭肌肉,使得後庭包裹的越發緊致瞭,腸道蠕動著吮吸著大肉棒的每一寸肌膚紋理,而漸漸分泌的腸液給予瞭肉棒充分的潤滑,在秦越桿桿捅到底的情況下,一股奇妙的快感伴隨著疼痛在少女的身體裡升騰起來。
「嗚嗯~哈啊~~」元慕青忍不住輕哼出聲。
「為什麼不能是我?你最最喜歡的徐大哥可是不能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秦越前傾著身子,用身體的重量帶動肉棒更深入探索少女體內溫熱的腔道,黑黝黝的巨大棒身消失在少女顫抖如篩糠般的臀瓣裡,視覺無比的刺激。緊窄的舒暢從胯下傳來,秦越冷笑著伸手抬起元慕青低垂著的螓首。
鏡子裡,少女的秀發散開,露出瞭半張半合的美眸,從粉腮上蔓延的紅暈嬌羞可愛,紅唇兒低低輕吟,隻有緊皺的青眉似乎還帶著嗔意。
事情變得奇怪瞭起來,秦越本來想懲戒一下元慕青的,可好像卻反過來瞭,於是他憤憤的揚起手掌,巴掌如同雨點一樣擊打在挺翹粉嫩的臀兒上,毫不留情的「啪啪」聲響起,一個又一個的通紅巴掌印在元慕青的羞人之處。
「啊~~啊~~唔唔~~別~~別用力~~啊~~別打那裡~~」少女躲閃不及,隻好低聲哭泣求饒起來,白嫩的臀兒眼見著紅腫起來,可奇怪的是,巴掌帶來的疼痛如電流一樣事她的心尖尖麻酥酥的,讓她反而撅高臀兒,將自己那團鼓脹的軟肉送到秦越手上,而秦越感覺手中宣軟滑膩,胯間的肉棒被受擊打刺激過的後庭吮吸的無比舒爽,也不客氣,啪啪幾十巴掌下去,少女的哭腔反而帶上瞭奇怪的婉轉求歡的意味,一股暖流從花徑裡流出,絲絲縷縷的順著大腿根流到地上。
秦越看向鏡中的元慕青,梨花帶雨的小臉反而嬌喘連連,小舌頭都耷拉在瞭唇角,香唾順著下巴滴落下來,雙眼無神,小臉崩壞,像是被剛才的巴掌送上瞭高潮。
「不~~不要~~唔啊~~」少女似是感受到瞭什麼,喃喃自語著,而秦越伏在她的柔背上加快瞭胯間的抽插速度,最後在少女的嗚咽聲中,猛地拽住她的秀發往後一拉,紅腫的臀瓣終是與他的小腹撞在瞭一起,「啪」的一聲輕響,元慕青呻吟瞭一聲下意識因疼痛夾緊瞭後庭,大股的白濁精液就此噴灑在她的身體深處。
「啊~熱熱的~~好多好燙~~都射到肚子裡瞭~~」少女的眼神仿佛映出瞭,小嘴癡癡道。
秦越喘瞭口氣,射完精的肉棒依然堅挺,他一點一點將肉棒從少女的後庭裡拔瞭出來,菊蕾收縮蠕動著,但被捅出的大洞顯然不是一時半會能合攏的,有絲絲縷縷的白色液體被腸道排瞭出來,但秦越也不在意,肉棒就抵在花園門口輕輕叩著。
「不~~唯有這裡不可以~~求你瞭~~」元慕青稍稍回過瞭神,低聲懇求著,她仿佛忘瞭反抗一般,仍然以跪趴的屈辱姿勢向身後的少年顯露著淫靡的私處,所以這推拒的話語在秦越聽來反倒有股欲拒還迎的味道。
「為什麼這裡不可以?我看你之前分明很爽的樣子吧。」
「胡說~~胡說~~這裡~~這裡是給心上人留的~~我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留給徐厲的?呵——他可算是有心無力的,再說,你當真不疑惑為什麼你之前會對我做出那些事嗎?」
「徐大哥是好人~~他比你~~好上一萬倍。」
「狗屁!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你被他下瞭春藥嗎!他藥翻瞭你,又把你綁在這裡,那種烈性春藥,如果沒有人讓你泄出藥力的話你會死的!」
「你胡說~~不可能的~~」少女的聲音帶上瞭不可置信的慌亂,春藥的本質已經隨著她的泄身解開瞭,隨著藥效的消失,失去神志之前的事情被她一一回想起來,實際上,確實如秦越所言,她在喝瞭徐厲的一杯水之後便失去瞭意識,再之後,便是對少年的各種求歡。
「不對~~不對~~他為什麼會這麼做~~徐大哥~~徐大哥~~」
「讓我猜猜,徐厲現在應該再門口偷聽你我的交媾聲音吧,要不,你親自去問問他?」秦越隨口道,他將少女抱起,肉棒夾在恥溝中間,橫移到門前,讓她整個人貼在門上。
整件事解釋起來頗為復雜,但秦越不願做這個講述的惡人,事情既然是徐厲惹出來的,那就讓他自己說罷,看看他能說出什麼名堂來。
「徐厲,你還在門口嗎,在的話應一聲。」
~~
「問吧。」門外傳來一聲清晰的中年男子聲音,語調有些奇怪,似乎是在壓抑著什麼。元慕青趴在門上的身體顫栗瞭起來,她萬萬沒想到,徐大哥真的在門外,難道秦越其他的話,是真的不成?
「問啊?」秦越的肉棒順著花徑入口滿溢的蜜汁刺入少許,輕而易舉的抵在那層薄薄的處女膜上,他不滿的催促著少女。
元慕青的軟軟的身兒頂在冰冷的木門上,身後被少年架著,剛剛泄完的身子壓根掙脫不瞭束縛,更別提處女膜上還頂著一顆虎視眈眈的碩大龜頭,她隻好拼命的墊起腳尖,來保衛身體的最後一道防線。
「我問~~我問~~你別動~~你別動~~」少女帶著哭腔懇求道,隻要處女之身還在,一切都還有轉回的餘地,之前那些荒唐,大不瞭當做一場噩夢罷瞭。秦越朝她的脖頸吹瞭一口氣,以作回應。
「徐大哥~~是你~~是你給我下的春藥嗎?」元慕青低低的問道。
「是的。」徐厲回答的十分迅速,沒有一絲的猶豫。
這一瞬間,秦越能感受到到少女的身體猛地顫抖瞭一下,淚水從元慕青的臉上嘩嘩的往下流著,緊貼木板上的寒意將她幾欲碎裂的心臟又是一陣冰封。
「為什麼?~~為什麼?~~。徐大哥~~綠竹早就心悅你已久~~你又何必這樣對我?」綠竹顫抖的問道,心神恍惚之下,她甚至對秦越攀上她的胸口搓揉著乳珠的怪手都沒有阻止。
「為什麼?呵,徐某一介殘廢,但又喜好男女之事,有心無力之下隻好麻煩秦老弟為我代勞瞭,話說這聽聽喜歡自己的女人被他人玩弄的墻角著實令人興奮異常,但我又怕秦老弟拒絕,隻好給你下瞭點春藥,出此下策純屬無奈,但絕對萬無一失。」
「哪怕~~哪怕會讓我有生命危險?」
「要做就一定要真實,下藥就得猛一點,要不然我還真怕秦老弟推脫。」
嘖嘖,秦越倒是開瞭眼界,徐厲真不愧是為瞭染瀟月的事業敢犧牲一切,為瞭不將她的計劃暴露,甚至給自己按上瞭綠奴的稱號,當然,也不排除這是徐厲真的在袒露自己的心聲。
「原來~~原來~~我一直以來喜歡的竟是這種人~~」元慕青小臉慘白,氣息微弱的喃喃著。
她感覺自己心中的什麼轟然倒塌瞭,腦海一片空白,無邊的痛苦讓她幾乎無法呼吸,背叛席卷著碎裂的芳心墜入絕望的大海,一直支撐著自己要保護最後貞潔的力氣也徹底消失瞭,少女的嬌軀一軟,長時間墊起的早就酸麻無比的腳尖終是落瞭下來。
刺痛感從下身傳來,斑斑血跡從二人的交合處滴落到地上,少女的處女膜終是被那一桿肉槍捅破瞭,隻不過,這更像是元慕青心中選擇的釋然,她徹底放棄瞭心中的美麗童話,也許英俊的騎士的心並不一定如他的外表那樣迷人,反而惡心的令人作嘔。
秦越溫柔的含住瞭少女的耳垂,雙手細細搓揉著少女的椒乳,如惡魔般在她的耳邊咕嘟著:「如果徐厲不值得你去愛瞭,不妨盡情的報復他吧,反正你的身體已經從裡到外,徹徹底底的屬於我瞭,我才是你的愛人,你的丈夫,你的主人,服從我,服侍我,為瞭我奉上你的一切吧。」
「我的~~我的愛人~~丈夫~~主人?」少女神色飄忽,帶著淚痕的小臉帶著淒然的色彩。
「是的!感受到它的存在瞭嗎?我們緊密的合二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不可分割的一體!」秦越的話語急切起來,他挺動著肉棒,借著蜜汁的潤滑,向少女的體內更深處進發。
「嗚~~」元慕青輕柔的哼瞭一聲,體內碩大的肉棒再一次凸顯瞭它的存在感,讓她蒼白的小臉泛上瞭一絲絲紅暈,明明是最討厭人的肉棒,可自己卻起不瞭一絲厭惡的心思,與喜歡的人僅有一層門相隔,但她卻再也不想見其第二眼,真是諷刺至極。
「我的主人麼~~」少女喃喃自語著,秦越的深情話語在她精神破防的那一瞬間牢牢的印在瞭她的腦海深處,更別說她的身子這會兒已徹徹底底的屬於瞭身後的那個少年。
背叛,失望,無助,讓她隻覺得面前的木板是那麼的冰涼,下意識的依上瞭身後那副火熱的少年軀體,年輕而又蓬勃,火熱而又巨大,迷戀和報復宛如毒藥腐蝕瞭元慕青的心靈,傢庭的熏陶讓她本能的去討好破瞭她身子的男人,而她的花徑又早就在那根肉棒的討伐下要死要活般的顫栗著,極盡所能的從那根陽物身上汲取著迷死人的快感。
而此刻,她索性不再壓抑體內幾近讓她再度失去理智的快感,放肆的大聲嬌吟起來,這是她對徐厲的報復,是她對以往感情的一刀兩斷,是她向真正的丈夫,新主人的宣誓。
「嗚啊啊啊~~青奴要美死瞭~~主人的肉棒~~好大~~好有力~~哈啊~~頂的人傢都分不清東西南北瞭~~」
「噗嗤噗嗤」的抽插水聲愈發響亮,少女雙手撐著木門,向秦越撅著粉臀,嬌媚的呻吟請求著主人肉棒的鞭笞。
「主人~~用你的大肉棒~~幹死青奴吧~~對惹~~用力~~好熱~~啊~~~~太大瞭啊~~嗚嗚嗚~~」
嬌喘到最後,少女的呻吟中都帶著些許哭腔,高揚的脖子上,纖細的青筋若隱若現,粉嫩的翹臀被秦越的小腹裝出一陣陣肉浪,其上的巴掌印活靈活現的,可真刺激死人瞭。
火熱的肉棍被少女體內花徑上的肉粒貪婪的親吻著,每一處的肉棱紋理都在她的腦海清晰可見,那堅硬的質地,一下一下剮蹭著她的心尖尖,真是讓她飄飄欲仙,不知自我。
「嗚~~主人的肉棒~~都頂到子宮口啦~~奴兒~~奴兒都要美暈過去瞭~~哎呀~~別~~太深瞭~~嗚嗚~~又撞到奴兒的花心瞭~~奴兒要被主人幹死瞭~~啊咿咿咿!!!」少女猛地向後挺動粉臀,秀發飛揚,小嘴中發出一道高昂的嬌吟,眼角流出兩行高潮絕頂的眼淚,幽潮從花心裡噴灑到肉棒的馬眼上,秦越當即是腰間一麻,但他死死咬著牙,突然掐住瞭少女的脖頸低吼道。
「要不要主人的賞賜?嗯?濃濃的精液可是對你最好的賞賜瞭吧?快說,想不想要!」
「主人~~咳~~求主人賞賜給青奴精液~~把濃濃的精液~~都射到奴兒的子宮裡吧~~承受主人的雨露~~這是青奴的榮幸!」少女翻著白眼,斷斷續續的說完,就感到體內頂在子宮口的龜頭漲到瞭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甚至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而秦越最後猛地一頂,終是放開瞭精囊的存儲,如元慕青所願,濃濃的精液直奔她初為人婦的子宮而去,至此,又一位少女被秦越打上瞭他的印記,並在精液的沐浴下成長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呀!——」少女悠久的嬌吟滿是喜悅和放開拘束的暢快。
秦越能感受到,這次射的精量都快堪比最初被徐曦用功法壓榨的時候瞭,無他,元慕青的雌伏與自暴自棄的配合讓他感受到瞭身為主導者無與倫比的支配感和滿足感,這與以往兩情相悅互相體諒的做愛有根本不同的區別。
如果有朝一日,後宮中所有的女人都雌伏在他的身下,親吻著驕傲的徐曦,溫柔的艾琳在身後擁抱摩挲著脊背,清冷的李冰璇以一種老漢推車的姿勢雌伏在他的胯下,而嫵媚的染瀟月則躺在他的身下舔舐著~~秦越在元慕青身上得到的志得意滿讓他有瞭幻想,但沒過多久,癱在懷裡的少女主動轉頭向他索吻讓他不再意淫。
「青奴如今可是你的人兒瞭,相公~」元慕青雙眼朦朧的看著秦越,主動向他伸出瞭小舌頭,「抱緊我,奴兒的心好冷,好冷。」
秦越拔出瞭稍有萎靡的肉棒,將少女轉過身子緊緊擁在瞭懷裡,元慕青將螓首擱在他的肩膀上,隔著一層肌膚和酥乳,可人兒劇烈的心跳逐漸與他同步,而隔著一層木門,徐厲興奮的喘息聲卻清晰可見。
秦越正想說話,懷裡的少女卻先開口瞭。
「相公,答應奴兒,不要將奴兒獻給其他人,好嗎?」溫熱的淚水隨著話語滴答在秦越的脖頸上,這是少女的乞求,被當做物品的屈辱和愛人的背叛差點將她整個人的精神摧毀。
「我答應你,你永遠隻是我一個人的奴兒,我不會讓任何人把你從我懷裡奪走,我需要你,你的所有,你的一切~~」
不論是發自肺腑還是裝模作樣,少女聽著這宣誓主權般的話兒,心兒都酥瞭,滿腔愛戀如潮湧般給她的每一寸身體角落都註入瞭勇氣,她用盡全身力氣抱緊瞭剛奪走自己身體的少年,一時間她恨不得將自己的心兒挖出來向秦越證明她那感激而又幸福的愛。
「以後,您就是奴兒的天,您叫奴往東奴絕不往西,隻教您不要拋棄瞭奴就好!」少女的身心徹底伏在瞭秦越的身上,所謂歸心,如是而已。
溫存瞭一陣,秦越讓元慕青去清理瞭身上的污穢,因為徐厲在下藥前就在屏風後準備瞭一澡盆清水。
「奴想和主人一起。」少女含情脈脈的看著秦越,小舌頭舔著他的脖頸。
「依你。」
秦越抱著少女邁進瞭浴桶,柔軟的少女嬌軀立刻貼瞭上來,捧著一對雪白的椒乳,替秦越拭去抽插時飛濺到身上而幹涸的淫液,螓首頂著少年的下巴挨在他身上,小唇兒親吻著他的胸膛,含著乳頭就吮吸瞭好久。
「青奴是又想要主人的疼愛瞭?」
「嗚~請主人~~好好玩兒奴的身體。」
少女的求歡軟糯嬌媚,更別提光滑的大腿還在水下有意無意的蹭著秦越的肉棒。
磨人的小妖精。
秦越腦子裡略過這個稱呼,雙手把著元慕青的腦袋輕輕一按,少女立刻會意,哀怨的白瞭她一眼,深深吸瞭一口氣,埋頭潛入瞭水下。
水面上,烏黑的秀發飄飄灑灑,遮蓋瞭水下的無邊春色。
涼水之中,唯有肉棒漸漸被一腔火熱包裹,還有根靈巧的舌頭在其上遊走吮吸,刺激的秦越一瞬間就把住瞭桶沿,看著水面上不時冒出來的氣泡,倒吸瞭口涼氣。過瞭好一會兒,元慕青才浮上來換氣,又沉瞭下去,反復兩三次,秦越終究快要受不瞭瞭。
他把抵住嬌嫩咽喉的肉棒猛地抽瞭出來,讓少女把著另一側的桶壁,肉棒再次擠入瞭她的後庭。
「嗯啊~」
少女的雙手緊緊抓著桶壁,初具韻味的嬌軀又一次被貫穿,被身後的秦越伏在背上肆意奸淫著,少女雙眸迷離,霞飛雙頰,終是沉淪在肛交的快感裡,羞恥的呻吟一句連一句,隻為讓她的主人更用力深入她的體內,給她帶來無上的快樂。
直到夜幕快降臨瞭,秦越才扶著元慕青走出房門,惡心的看瞭癱在角落裡喘著粗氣的徐厲一眼,二人便離開瞭司禮監。
秦越一直把元慕青送到瞭璇璣殿的門口。
「相公就送到這兒吧,記得常來璇璣殿看看奴,奴會一直在這裡等著你。」少女踮起腳尖,稍有猶豫,最終還是親在瞭秦越的臉頰上。
目送著元慕青一步三回頭的離開,秦越摸瞭摸懷裡的詞本,心情復雜,這種於背叛的荼毒中形成的畸形的愛,讓他沉迷其中卻害怕沉淪,看來隻能謹守本心瞭,跟每位妃子的關系不同,焉能逾越情感的界限?純真的愛可不是作賤。
秦越扶瞭扶腰,感覺腎水依舊充盈,應付徐曦和墨鳶想必不會在話下,他從沒有像此刻一樣感謝艾琳,噬龍功的長進讓他有信心面對功力大漲的徐曦,即使她放開瞭全力壓榨,秦越也能自恃保留意識而不會暈厥。
時候不早啦,還是先回玉香蘭吧,明日再來拜訪那位雪發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