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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徐曦的懲罰

  出乎秦越的意料,玉香蘭裡靜悄悄的,想象中擺著臉色的白雪也不見蹤影,並沒有在院裡等著押他向徐曦興師問罪,而主殿裡暖黃色的燈光祥和而又寧靜,看上去似乎跟往常一樣是個平靜的夜晚。

  秦越在悄悄回到自己的小屋和去面見徐曦兩個選擇上踟躕瞭許久,最終頹喪的得出,試圖逃避掌控欲極強的徐曦對自己來說一點好處也沒有,即便躲得瞭這一時,之後也免不瞭惡劣的懲罰。

  想好瞭說辭,秦越沒有猶豫的走進瞭主殿,也許是不久前剛剛與死神擦肩,此時的他分外冷靜,內心也沒有太多的忐忑。

  主殿裡依舊是數道設下的幔帳,重重疊映著朦朧的燈光,角落裡的八角熏籠,悄悄散發著焚後的龍涎香那絲絨般曼妙的香氣,襯托著幔帳深處掩映的那一道端坐著的女子身影越發神秘和誘人,秦越情不自禁的咕咚咽瞭口唾沫,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在不爭氣的逐漸加速,那一步步像是踏在瞭雲端。

  一道靚影坐在琳瑯的梳妝臺前,身上籠罩著充滿著異國風情的淺色露背紗裙,那深深開下的蕾邊直到腰際,露出瑩白溫潤的美背,墻邊高高豎起的銅鏡上,映照著一張嫵媚精致的臉龐,皓腕上舉著的畫筆,正在嬌艷的面龐上一點點勾勒出好看的卻月眉。

  秦越的目光從銅鏡上挪回,用眼角的餘光看見白雪和墨鳶竟皆站在床邊,白雪的神情像是惱怒又有點害怕,墨鳶則定定望向瞭自己,眼裡充滿瞭擔憂。

  「看來本宮的魅力還不如兩個侍女啊。」徐曦放下瞭眉筆,站起身淡淡道,輕薄的紗裙在她身上將白皙的肌膚襯的若隱若現,渾圓的雪峰和收束的小腰在紗裙的掩映下活色生香,這曼妙的身姿足以將萬千男人迷倒在她腳下,徐曦轉過頭看向這個讓她一陣好等的少年,狹長的鳳眸下意識的瞇起,冷艷而高貴的紅唇勾起瞭一抹危險的輕笑。

  「怎麼會呢,娘娘說笑瞭,您的姿色天下人有目共睹,國色天香,世間之人無不為之傾倒,即使在這攬盡大秦絕色的後宮裡,您也是數一數二的大美人。」

  秦越抽動著嘴角,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徐曦,強笑道。

  「那——你是你說的天下人中的一個嗎??」

  溫軟纖長的手指撫上瞭秦越的胸膛,感受著少年在她的愛撫下那劇烈的心跳聲,徐曦滿意的輕哼一聲,一點點的將自己的身軀壓瞭上去。

  嫵媚的話語軟糯至極,根本不像是從平日裡徐曦口中能說出的語氣,俏麗的面龐上,那瞇起的冷漠鳳眸讓秦越感到危險而顫聳,但與自己緊密相貼的溫軟又帶著香氣的軀體卻宛如甜蜜的魔藥,讓他忍不住停留在這個溫柔鄉裡,不願反抗。

  「啊~~我,『咕咚』,我肯定也是啦。」秦越吞咽瞭口唾液,他感到自己的體溫在迅速上升,與徐曦宛如情人之間的親密接觸讓他的身體在迅速產生反應。

  「嘶啦——嘶」,看似纖弱的白玉手指輕而易舉的撕開瞭秦越身上的宮服,露出少年人赤裸的胸膛,緊接著,徐曦那尖俏的下巴輕而易舉的貼上瞭秦越的臉頰,她扇動著小巧的鼻翼,輕嗅一口獵物慌張的氣息,雙手從少年的胸口緩緩下移,腹部上有些冰涼的觸感讓秦越瞬間緊繃起肌膚。

  「那——你說說?~為什麼,你第一天就要違背我的命令呢??」徐曦左手那纖長的手指已經探進瞭秦越下身的短袍裡,一點一點探索著少年的私處,右手撫上他的面頰,和自己的螓首交頸私磨著,如溫玉般的肌膚摩挲著少年人染上紅暈的面頰,聽著他口中發出的艱難且無助的喘息聲,無情的含住瞭秦越的耳垂,呼出的香氣熱熱的,柔柔的,還有那唾液浸濕瞭骨肉,隨著舌尖的遊走而發出的粘稠舔舐聲,無一不瞬間狠狠沖擊著秦越的理智。

  「唔,我,徐管事,我,唔,我和他去巡視後宮去瞭,哈——哈。」

  「又是他!」徐曦不滿的冷哼一聲,左手不經意間的用力一握,秦越頓時悶哼一聲,徐曦那柔軟且有彈性的掌心在先走汁的潤滑下在一瞬間爆發出的強有力的搓磨,差點讓他就此繳械瞭。

  也許是秦越的噬龍功好久沒有多少長進瞭,對徐曦的抵抗力又漸漸微弱起來。但握住秦越要害的美人可不管這些,她的手指和掌心圈成一層層溫滑的手穴,將那根滾燙的肉棒放在其中擠壓擼動著,嬌嫩柔軟的指肚有節奏的伸縮按壓著肉棒上的青筋,幾乎完美模仿著蜜穴裡肉瓣褶皺的吞吐,用快感壓榨著被緊緊束縛的囚犯。

  徐曦的舌尖脫離瞭被她吻的通紅的耳垂,右手環住瞭少年人的胸膛,將他拉到自己的懷裡,紅艷艷的唇吻貼著他的面龐,冷漠的眼中閃過病態的黑芒,徐曦輕聲呢喃道:「怎麼樣,肉棒舒服嗎?」

  「唔,哈——」

  「告訴我~~呲溜~~嘶~~」徐曦伸出舌頭,粉嫩的舌尖在少年人的臉上留下一道水跡。

  「舒服,哈啊~~」

  「真是變態啊,白雪和墨鳶可在一旁看著你呢,瞧瞧你那根下流的肉棒,被她們用眼神鞭笞著還能夠這麼硬這麼大,呵呵,卑微的奴仆,誰允許你在別人面前發情的!」徐曦的聲音驟然變得嚴厲且冷酷,她用滑嫩的掌心緊貼著漲大到極限的龜頭,一圈一圈用力摩擦著。

  「啊啊啊,哈,我,哈,這不怪我~」秦越迷茫的張開眼,卻發現下身的袍子不知何時已經滑落在地上,白雪和墨鳶正在不遠處看著自己被玩弄的可悲模樣。

  「野獸,下流的公狗。」白雪的目光盯著他的胯間,毫不掩飾厭惡與鄙視。

  墨鳶的卻是緊緊靠在旁邊的柱子上,支撐著發軟的身體,雙腿交疊摩挲著,紅紅的小臉上眼神迷離,紅唇一張一合,秦越能讀出她在無聲的呼喊著「哥哥」的字樣。

  視覺上的刺激像是一柄重錘,將下身的快感放大瞭無數倍,秦越真的要忍不住瞭,他繃緊瞭腰間的肌肉,腳尖點著地,向上伸長瞭脖頸,大口喘著氣,肉棒顫抖著,濃精即將噴發。

  就當輸精管都漲到極限的時候,原本柔情蜜意的手穴卻驟然變得冷酷無情起來,虎口像是鐵鉗一樣夾住瞭冠狀溝,讓那道滾燙的洪流無法再前進一步,「哈哈啊,唔啊,哈~哈」痛苦的淚水一瞬間就從秦越的眼角不可抑制的滑落,少年的身體抽搐著,一次次試圖擺脫禁錮自己身體的溫軟嬌軀,但這徒勞的反抗也僅僅是將那雙彈性十足的雪峰蕩漾起一陣乳浪罷瞭,他那可笑的掙紮隻是給獵手更愜意的享受罷瞭。

  「懇求我,懷著違抗命令的羞恥心,拋棄你那可笑的尊嚴懇求我,也許我會大發慈悲的允許你痛痛快快的射出來。」

  用另一隻手禁錮著龜頭,被白漿浸滿的手穴開始快速擼動起來,徐曦絕美的臉上泛起瞭一陣病態的紅潮,她低聲喝道。

  「嗚嗚嗚,嗯嗯啊啊啊啊啊!」少年人的嘶喊痛苦而沙啞。

  「還不肯屈服嗎?很好,這麼有魄力,玩壞的時候一定會很有趣吧?~~」

  「我,唔啊啊啊~~」

  紅彤彤的肉棒上青筋盤根交錯,猙獰無比,已經是漲大的極限瞭,秦越感覺下體如一個蓄勢已久的火山口,若是不噴發,隨時都會在下一秒爆炸,這已經不是屈不屈服的問題瞭,而是要不要從一個假太監變成真太監的嚴肅選擇。

  秦越腦海中略過瞭這些天發生的點滴故事,痛苦而沮喪的發現,別看他這些天在後宮四處奔走,結識瞭不少貴妃和宮人,表面上關系眾多,甚至雲妃和宣妃都對他青睞有加,但實際上,徐曦想要拿捏他,就跟把玩一隻倉鼠一樣簡單。

  秦越額頭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滑落,被纏繞在臉上的細長香舌混合著淚珠卷走瞭,輕巧的咕咚聲彰顯著獵手戲弄獵物的興奮快感,他顫抖的囁嚅著,如同上岸的魚一樣喘息著,「麗妃娘娘,我,我求您發過我吧,那裡,真的,真的感覺快要炸瞭。」

  「哈啊?,這就投降瞭嗎?~~可是,對於違背瞭我的命令的你來說,我還想多看一會兒你痛苦的樣子呢?~~」

  徐曦的絕美的臉頰緊貼著秦越的太陽穴一直滑到下巴,病態般沉迷癡纏的臉上露出瞭一抹微笑,在他的嘴邊吐出瞭無情的宣告:「所以,你還不可以釋放哦~~」。

  吐氣如蘭似麝,但卻讓秦越如墜寒冬臘月的郊外,他悲哀的閉上瞭雙眼,放棄瞭無味的抵抗,隻求這場征服快點結束。

  徐曦還沒註意到他面如死灰的模樣,一口一口吮吸著少年的臉頰,從左到右,從上而下,秦越稍顯稚嫩的臉上,滿是脂膏的唇印,當她的螓首挪到秦越的咽喉處時,卻停下瞭唇吻。

  「你的喉嚨是怎麼回事?」她冷冷問道。

  無人回應,隻有墨鳶目睹瞭這場激烈的調教,再也無力支撐身體,軟軟的癱倒在瞭地上。

  「告訴我。」

  「咕嘰咕嘰。」滿是白漿的手指點在瞭紫紅色的龜頭上,輕輕在馬眼處摳挖著。

  懷裡的少年死閉著眼,就算身體難受的猛地一顫,痛苦淚珠從眼角滑落,清秀的小臉就是不願意睜眼面對她。

  「告訴我。」徐曦溫柔說道,肩膀扭動間,薄紗滑落,滑若凝脂的香軀與少年的身軀真正緊密相貼,如同白皙溫軟的玉墊,細心撫慰著其中面帶痛苦的秦越。

  「玉香蘭的人,隻有我有欺辱的權利,其他人敢觸碰,都得承受本宮的怒火。」溫柔的話語無比像是寬慰懷裡的少年,如果不算她就是制造痛苦根源的話。

  「你不說,那讓我猜猜?~~」

  「璇璣殿的那位整日與詩詞作伴的冷冰塊?」

  「唔?~~看你的反應,不大像。」

  「難道是最調皮的那個小公主?不對,如果你惹怒瞭她,後果可比這嚴重多瞭。」

  「難不成,是徐厲幹的?」把玩著秦越肉棒的徐曦隨口一說,卻感覺懷裡的人兒猛的打瞭個激靈,她狹長的鳳眸一瞬間就瞇瞭起來,牙齒啃的吱吱作響:「很好,徐厲,你先是想辦法把我的人每天都支走玉香蘭,現在還敢動手瞭!」

  「哈,這不怪徐管事,我,我和徐管事巡視的時候自己摔的,藤蔓正好勒住瞭脖子。」秦越痛苦的睜開眼道,不是他要替徐厲開脫,而是怕徐曦追查下去扯出染瀟月那一檔子事來。

  「呃啊!」

  「還跟本宮撒謊。」徐曦鉗住肉棒的手又一次用力,已成紫色的龜頭無力的吐出幾滴白色的漿液,她仔細端詳瞭那片青紫色的印痕,又垂頭含住瞭懷裡少年的唇,舌頭粗暴的探入他的口腔,抵在他的嗓子上,從喉嚨裡湧現出一陣強大的吸力,將獵物的舌頭與唾液都吸入瞭自己的口腔之中,一瞬間,秦越的雙頰都凹陷瞭下去,徐曦慢慢攪動著口中的津液與那條驚慌失措的舌頭,細細品味著,似乎,比往日多瞭點不同的味道。

  肯定不是食物的原因,那種氣息,絕對是一個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的同性,在侵犯瞭獨屬於她的領地之後,又囂張的留下瞭自己的味道。

  這個膽大包天的奴仆!

  「啊嗚嗚嗚~~」

  徐曦狠狠地咬瞭口秦越的舌頭,鮮血都染紅瞭她的嘴角,事情果然如她預料的沒那麼簡單,這個卑賤的奴仆到現在還敢遮遮掩掩的,這件事肯定與徐厲有關,但他一個勁的在這撇清嫌疑,很明顯在隱瞞著什麼事,哼,多半和他胯下這個棍子有點關聯,這麼一嘗還真沒想到,他竟敢與除本宮之外的女人有關系。

  鮮血的咸腥味道掩蓋瞭那一絲絲令徐曦不爽的氣息,她認真的完成瞭這一次的掠奪,在少年的嗚咽聲中吐出瞭他的舌頭。

  徐曦那滿是污穢的手也突然松開瞭,她一把將秦越按到瞭床上,少年下意識的挺動著下體,但腫脹的肉棒因為長久得不到釋放,精液部分逆流,沒法正常的釋放瞭,他痛苦的擼動著自己腫脹的肉棒,卻無濟於事,此刻無比希望徐曦榨精的他抬頭,卻看見美人那冷漠的的俏臉,噙著笑意的嘴角。

  「本來應該就此饒瞭你的,但受瞭污染的玩偶需要凈化?~~不是嗎,我去拿凈化的器具,你在這裡乖乖等著我喲?~~」

  徐曦從架子上拿起一件披風,遮住性感的身軀,將一根手指放到嘴中吮吸著,她看著少年被她蹂躪的慘狀,突然朝白雪眨眨眼,輕笑著離開瞭。

  徐曦離開後,白雪站在原地神色陰晴不定,她剛向秦越走瞭一步,又抗拒似的搖搖頭,如果不是徐曦之前的要求,她根本都不想繼續呆在這充斥著男性荷爾蒙氣息的房間裡,可是娘娘臨走時給瞭她暗示,分明是要讓她去幫助那個小太監,她的腳步踟躕瞭一陣子,最後閉上雙眼,認命是的向前走去,罷瞭,就當這身體被野獸侵犯瞭一次。

  誰知她剛走出一步,就聽到瞭秦越舒緩的呻吟,白雪睜開眼,卻發現那小太監的胯下,不知何時跪伏著一道黑色身影。

  「墨鳶,你。」白雪話一剛說出口,卻很快就止住瞭,這樣的結果不好嗎,自己不用為惡心的男人而犧牲清白,而墨鳶她,想必她是很願意的吧。

  「咕啾,咻~~啾~~啾啪~~嘶嘶嘶溜~~啾咕~~啾嚕嚕~~」嬌小的黑色身影低垂著頭,溫柔的分開瞭秦越的雙腿,下一刻,少年感到脹痛的肉棒進入瞭一個濕熱的口腔,龜頭直接抵到瞭濕滑的喉頭軟肉上,源源不斷的吸力從那嗓子裡傳出。

  「墨鳶,哈,墨鳶,謝謝你,哈啊~~」秦越低頭看瞭一眼,大口喘息著,肉棒在墨鳶濕滑的小嘴裡「咕嘰咕嘰」攪動著,翻騰起一陣水浪,紫紅色的龜頭在這強有力的刺激下又有瞭振奮的趨勢,肉桿一陣跳動。

  墨鳶聽到這句話似乎受到瞭鼓勵,更加努力的搖動著小腦袋。而秦越則快速挺動著下身,紫紅色的龜頭在墨鳶的小嘴裡緊緊出出,肉棱和丁香小舌間快速而有力的摩擦著,棒身則被墨鳶撅成圈套的香唇套弄著,唾液凝成瞭滴滴銀絲,耷拉到床榻上。

  為瞭能更好的服侍秦越,少女整個臉頰都凹陷瞭進去,隻為用口腔裡的軟肉盡數附著在他膨脹的龜頭上,拉長的唇吻邊緣因為氣流的吸入而發出「唧唧」聲音,在這驚人的吸力下,秦越終於找到瞭久違的射精欲望,他如釋重負的喘息著。

  「我要射瞭,鳶兒,呃啊啊,要射瞭。」

  雙手情不自禁的緊緊把著墨鳶那順從的小腦袋,用力按向自己的胯下,龜頭轉瞬卡進瞭那嬌嫩的嗓子眼,少女低低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但此時大腦混沌的秦越根本無暇註意,他的小腹都在收縮,龜頭在肌肉的幾番蠕動下張大瞭馬眼,「噗嚕嚕嚕,咻咻咻咻~~」洶湧的精流帶著滾燙的溫度,狠狠的灌入少女的咽喉,沖刷著她的食道,在這飄飄欲仙的時刻,秦越終於感受到胯下墨鳶那無助而顫抖的嬌軀,隨著他的大量噴射,一瞬間,少女的口鼻都溢出瞭不少腥臭的精液。

  但墨鳶沒有躲閃,一直轉動著口腔裡的媚肉,刺激著龜頭,汲取著肉棒裡殘留的精液,而那張面無表情的小臉隨著被糊上瞭白濁,高冷和淫蕩的反差讓秦越差點兜不住腰子。

  「咳咳,咳呵呵~。」

  終於釋放完畢瞭,墨鳶重重咳嗽幾聲,拔出口腔裡滿是晶瑩的肉棒,小手接著嘴角溢出的精液,喉嚨咕咚幾下,咽下滿嘴的白濁,又像小貓一樣伸出舌頭,舔舐著手心裡接下的精液。

  「呼——」秦越長長的嘆息一聲,長久的禁錮終於得到瞭釋放,苦盡甘來的快感讓他不禁泛起瞭淚花,四肢無力的癱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好吃嗎?」

  秦越猛的抬起頭,才發現徐曦不知什麼時候站在瞭墨鳶的身後,笑瞇瞇的問著,他本能從徐曦的眼中感覺到瞭危險。

  「別!」他剛喊瞭一聲,少女嬌柔的身軀便如殘破的紙鳶一樣輕飄飄的從床上橫飛瞭出去,撞在瞭站在一旁的白雪身上。

  秦越的視線還沒來得及看看墨鳶怎麼樣瞭,卻感受到自己的下巴被狠狠的掰瞭過來。

  「看著我!」徐曦惡狠狠道,「你就這麼擔心小墨鳶?嗯?就因為她幫你解脫瞭射不出來的痛苦,你就這麼掛念她!」

  徐曦將少年的手握在一起,用力抻到他的腦後,兩條腿夾住他的腰,額頭狠狠的撞上瞭秦越的額頭,她那嬌艷的紅唇離少年幹澀的嘴巴僅有一個指肚的空隙,隻聽她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齒道:「要不是你違背瞭我的命令,今晚本應該是個愉快的夜晚的,回來超時也就罷瞭,你竟敢,你竟敢和宮裡別的女人有染!」

  秦越能清晰聽見碎玉間打架的「咯咯」聲,呼吸紊亂的香氣毫無規律的打在他臉上,烏黑的秀發撫摸著他的肩,癢酥酥的,面對徐曦幾乎篤定的質問,秦越回憶起這幾天的種種,再次閉上瞭眼,罕見的沒有回應,但沉默就是最為殘酷的答案,他能清晰的感覺到,騎在自己身上的母獅正處在暴怒的邊緣。

  「咔呲,呲啦啦,嘶——」

  這材質,是麻繩吧,秦越推測著,他一點也沒有反抗,隻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堅硬的麻繩捆起來瞭,恥辱的分開在瞭床頭的兩邊。

  緊接著,他感到上身一涼,下體又被火熱所浸染。

  鋒利的牙齒,濕熱的唇瓣,滑嫩的舌頭,相互纏繞扭打著,粗暴的將那根才休憩沒多久的肉棒強行喚醒,唇舌的舔舐甜蜜又溫暖,貝齒的嚙咬刺激又突然,盡管剛經歷瞭磨難的肉棒非常不情願,但也難以招架這麼熱情的招待,讓徐曦很快便如願以償的得到瞭她想要的。

  紅潤的薄唇「啵」的一聲滿意的吐出瞭待戰的將軍,徐曦扯掉身上的所有束縛,私處的蜜肉毫不猶豫的對準僅有一點口水潤滑的肉棒,她的目光直直盯著少年有些慌亂的面孔,得意而輕蔑的一笑,一點一點坐瞭下去。

  幹澀的穴道被肉棒近乎粗暴的撐開,肉棱與褶皺的剮蹭給兩人帶來的都是火辣辣的不適感,徐曦雙手撐著少年的胸膛,將垂下的烏黑發絲甩到腦後,深吸一口氣,緩慢而堅決的開始吞吐肉棒。

  「啪啪啪~」,渾圓的肉臀與胯部間不斷碰撞著,結實而又彈性,水滴形的椒乳上下搖動著,幹澀的摩擦宛如利刃在她體內開拓版圖,徐曦的雙唇都有些發白,但她望著秦越痛苦的臉色,報復與懲罰的快感如同烈火燒灼她的心,讓她的蜜穴一次次徹底吞沒那根紅腫的肉棒。

  「你是我一個人的,呵~~你的一切,皮肉,筋骨,血液,都是我的!沒有人從我手中可以染指你!」

  「哈啊~~痛苦嗎?呵哈哈哈哈?痛苦吧!這幾天的時間給我好好反省,我要讓你的一切都徹底染上我的氣息,打上我的烙印?!」

  徐曦看著秦越的眼神貪婪而又富有侵略性,目光所及之處像刀子一樣恨不得切開這層層肌肉的紋理,親吻那滾燙的溫度,熟記每一滴鮮血的滋味。

  那稚嫩的年齡,扭曲的小臉,光滑的皮膚,溫和的男性氣息,雄偉的巨根,徐曦也分不清到底是那一部分讓她著迷,讓她癡狂,又或是自身的驕傲,讓她執著於將這個見到的唯一不順從她的男性狠狠的馴服。還沒有服從我,怎麼就可以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如果,將他一點一點蹂躪碎,融進自己的身體,嘿嘿~~亦或是把他囚禁在自己身邊,日日夜夜的緊擁著他不撒手,哈啊~~或許,在他身上綁一根和我手腕相連的無法掙脫的鋼繩,嘶~~這樣的話,就不可能有人有從我身邊奪走他的機會瞭吧,我的少年就永遠陪在我身邊瞭,啊啊~~嚶~~

  妖異的光芒在美人的眼中閃爍,幹澀摩擦的痛苦沒有歡愉,愛液就遲遲沒有顯現,但她卻能從中汲取無上的滿足,這種肉體上兩敗俱傷的痛苦,卻使她精神上得到高潮。

  而她身下的秦越緊咬著下唇,他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徐曦嘴裡的背叛這一詞,誰又能說的清呢,強者強迫弱者接受,本身就是一種不公平,那弱者的背叛,就真的叫背叛嗎。

  他隻感受到痛,火燒火燎的痛,他能感受到徐曦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如同奔騰的野馬,肆意踐踏著他的身軀,相信徐曦也能感受到痛楚,不過,秦越很清晰的明白,她要的是那征服般的感受,兩性之間的歡愉在此刻反倒再其次瞭。

  他咬著牙,等待著先走汁和蜜汁潤滑交媾的那一刻,可誰知沒過多久,徐曦像是瘋狂累瞭一般,香汗淋漓的壓倒在瞭他身上,溫軟的嬌軀還帶著幽香,汗津津的俏臉就已與他緊密相貼,濕漉漉的長發披散著蓋在兩人身上,如果忽略那綁在少年手上的麻繩,這一幕完全就是愛人之間的相擁。一時間,二人都靜默無言,隻有徐曦大口喘著氣,長長的睫毛貼著秦越的鬢角撲閃著,美眸黯淡下去。

  過瞭很久,秦越也沒有動彈,徐曦的喘息越來越輕微,這是要開始新的一輪征服瞭嗎,他麻木的想到。

  「秦越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隻能對我好,對我一個人好~~不可以,不可以對別的女人投懷送抱,咳咳~回答我,你回答我,秦越是徐曦一個人的,是徐曦一個人的,你回答我啊~~」

  虛弱的呢喃聲在耳邊響起,秦越的腦海像是被重錘狠狠的敲瞭一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最後一句他竟聽出瞭一點哭腔。

  他不可控制的回想起在玉香蘭過去的種種,他這才想到,徐曦那變態般的征服欲又何嘗不是對他的珍惜呢,喜愛到瞭極致便不允許任何人去接觸,生怕有所失去,這是人的天性,即使他一次次的去反抗她的征服,在如此懸殊的地位和武力的差距下,徐曦也並沒有實質性的去傷害他,反而在變相的各種包容,滿足他。

  秦越的眼角突然感到一陣酸楚,這一瞬間,他的心中空落落的,彷徨且無助,面對著這一句呢喃中的短短承諾,他無力的張開嘴,閉上又張開,嗓子卻像啞瞭一樣,哽咽著不能說出一句話,偉大的時間在此刻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喘息聲漸漸消失瞭,輕微的鼾聲在耳畔響起,徐曦就這樣狼狽的壓倒在秦越身上,進入瞭夢鄉。

  燈籠中的火苗飄忽瞭幾下,熄滅瞭,沉默的月光透過窗口照在瞭秦越無言的臉上,顯露一抹悲戚。

  如果你我的相遇不是這麼的懸殊,如果你我的相知能更早更徹底,如果這世間沒有那麼多的恩仇紛擾,我,願獨自守候你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