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想要聽到更多……我們被其他男人操弄中出的故事嗎……?」

  夏文學的心被緊緊抓住瞭,他無力地喘著氣,本應拒絕的他——此時不知是過度興奮後的脫力,他一時之間竟開不瞭口。

  可片刻,他還是回過神,看兩女笑瞇瞇地盯著自己,不禁老臉一紅,輕咳一聲,故作嚴肅道:「你們兩個玩高興瞭沒有?」

  「說什麼我們兩個玩高興瞭沒有。」司徒瓊掩嘴偷笑:「學長嘴裡盡是謊話!」

  「你看,你都給嬌嬌射瞭那麼多的精液進去瞭,分明就是很喜歡嘛!」

  那滿溢而出的精液都從二人的交合處中湧出,難以想象究竟有多少精液被射入少女緊窄的小穴裡。

  「也不好說哦,小瓊。」但司嬌卻是壞笑一聲,那魅惑的聲音微微一沉:「也許,是因為……」

  「啊~這樣啊……」司徒瓊頓時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湊到夏文學的耳邊,輕聲說道:「其實學長沒有射多少精液進去呢。」

  「那些都是其他男人射進去的精液啦~~」

  那才剛剛射過,本應進入賢者時間的肉棒,幾乎是在聽到這句話的同時,就立刻又有瞭反應。

  他白瞭一眼司徒瓊,甚至無力反駁,仍舊沉浸在那與司嬌結合的餘韻之中。心中有一絲絲幸福,又有一絲絲苦澀。

  自己與她交往甚久、相識甚久,如今終於結合,她的第一次卻並非屬於自己,而是已經被其他男人開拓過一番後,才得以插入。

  自己都舍不得騎,甚至可以說沒騎過的單車,卻被其他男人站起來往死裡蹬——夏文學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理解這句話的分量。

  而雖然苦澀,但感受著肉棒被女孩花穴緊緊包裹著的快感,他還是忍不住在心中暗道:這小穴實在是極品名器。

  肉棒插入其中後,花穴內的嫩肉被他撐開又縮緊,像是貪婪地吞吐著他的性器。他能感覺到,司嬌花穴內壁的每一寸褶皺都在迎合著他插入的肉棒,緊窄得像是要將他吸入進去,牢牢地鎖在其中一般。

  而那用力插入其中,頂撞在女孩花心之上時,她所發出的甜糯嬌吟,更可謂是任何男人的究極春藥,若能將這等伊人壓在身下,將肉棒插入濕潤緊窄的肉穴之中,聽著佳人口中嬌吟輕響——無論是哪種男人,都定然忍不住要大力抽插操弄,讓少女發出更加放浪誘人的呻吟!

  事實上,哪怕沒有司徒瓊的那句話,光是插在司嬌的肉穴之中,夏文學估計自己要不瞭一會兒,就會再度重回巔峰。

  但隨著正式的插入,望著女孩那隻有自己精液湧出,而不見一絲血跡的肉穴時,他更能清晰地意識到,司嬌的第一次已經被其他男人所奪走瞭,無論二人以後如何翻雲覆雨,都無法改變。

  對於司嬌而言,第一次占有她的身體,將粗長的大雞巴插入她的花穴之中,用力頂著花心射出一股股濃厚精液的男人……不是夏文學,而是另一個男人。

  夏文學清楚,第一次的記憶必然刻骨銘心,難以遺忘……

  可這份苦澀並未持續多久,便被緊隨其後的快感所吞沒。

  司嬌跨坐在他的身上,柔軟的臀部緊貼著他的胯間,臀肉飽滿而圓潤,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顫動,像是兩團白嫩的果凍,令人垂涎欲滴。

  她沒有急於去套弄男人的肉棒,而是先輕扭著那纖細的水蛇腰,摩挲著他的肉棒,司嬌美眸中泛起一陣水霧,神情迷離,那龜頭緊抵著花心,在她扭動給夏文學帶來莫大的快感之餘,也讓女孩那跪坐在沙發上的雙腿止不住打顫,十顆晶瑩的腳趾頭微微勾緊,發出一聲聲甜美的嬌吟。

  她雙手扶著夏文學寬闊的肩膀,指尖輕輕嵌入他緊實的肌肉中,夏文學那抹苦澀在她那嬌嫩名器的服侍下被暫時地遺忘,轉而變為舒爽,化作呻吟從口中湧出。

  可這不過隻是開始,見夏文學開始享受,司嬌便更進一步——她開始晃動起那挺翹圓潤的雪白肉臀,臀部一上一下地起伏套弄起夏文學身下的陰莖,她抬起抽出大半的肉棒,又猛地坐下,讓肉棒深深埋進她的體內,撞擊聲濕潤而清脆!

  「啊啊……!夏哥……好大……噢……能頂到最裡面……也好舒服……!」司嬌故意放慢節奏,斷斷續續地說著,小穴淺淺套弄幾下肉棒後,又猛地一沉到底!臀肉拍在他胯間,發出「啪」的淫靡一聲!

  一旁的司徒瓊看得火熱,可這夏文學也隻有一根肉棒,此時儼然是被司嬌占領,由不得她插足,她隻能退而求其次,來到夏文學雙腿間跪下。

  抬起頭,司嬌那嬌嫩肉穴緊緊套弄在夏文學的肉棒之上,伴隨著不斷的起伏,不斷有淫水、連同小穴中本就溢出些許的精液沿著棒身流下,淌在夏文學兩顆蛋蛋之上,又隨之滴落在沙發之上。

  她主動湊上前,宛若一隻卑微的小狗一樣,伸出柔軟的粉舌,去舔舐蛋蛋上面那司嬌淫水與男人精液的混合物——她瞇起眼,從那精液之中嘗到瞭那一抹令她癡迷的味道。

  是阿葉的精液……

  她舔舐得越發癡迷,也讓夏文學更爽,兩張「小嘴」同時服侍著自己的肉棒,那份肉欲上的快感爽得他直哆嗦。

  「啊啊啊……!夏哥的大雞巴……好舒服……啊啊……!」

  司嬌的胸脯隨著動作劇烈起伏,那身純白衣裙下的乳峰飽滿而挺翹,那佈料被少女身上的香汗浸濕,讓嫣紅的乳尖變得若隱若現,像是兩顆熟透的櫻桃,誘得人想一口咬下去!

  她情欲更盛,腰肢扭得更媚,臀部畫著圈套弄他的肉棒,小穴內壁濕滑而緊致,貪婪地吞吐著他的每一寸。她故意收緊下身,夾得他倒吸一口涼氣,又抬起臀部,讓他的肉棒幾乎滑出,隻留頂端在她入口處磨蹭!

  而隨後,在夏文學幾乎有些受不瞭的同時,她猛地坐下!花穴深深吞沒夏文學胯下的肉棒,動作慢而有力,那肉棒種種頂在花心之上的同時,司嬌也忍不住翻起白眼,發出一聲甜糯可愛的呻吟:「齁哦哦……?!夏哥……的大肉棒……好舒服……!」

  夏文學那根撐滿花穴的肉棒跳動得更加明顯,他深吸一口氣,在司嬌這一番熟練地服侍下,竟是險些又射瞭出來!

  這若射出來,那可就是實打實地早泄,在兩女面前丟光面子瞭!他連忙緊咬牙關,拼命忍耐!

  可司嬌的動作不停,她輕輕晃著螓首,有些受不瞭,但被韓木與葉笙歌調教過的經驗讓她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啊啊啊啊……!夏哥……舒服嗎……啊嗯……啊啊……!嬌嬌的小穴……是不是很舒服……這樣子操嬌嬌的小穴……夏哥……是不是很喜歡……啊啊……!」

  她緊緊抱住夏文學,聲音嬌媚而沙啞,宛若羽毛輕撩著夏文學的神經,可他眼底輕顫,忽地摟住司嬌,在她一聲略顯慌亂的驚呼中,用力向上一頂!將那粗長的大雞巴,死死地插入花穴之中!

  舒服,怎會不舒服!

  可正是如此,正是司嬌表現得這般熟練,才讓他更清楚地意識到,在自己都還沒有碰過女孩的時候,她已經被韓木調教出花來!

  他仿佛能夠幻視到那視頻中,身著性感泳裝的司嬌,就像是現在這般跨在男人的腰上,用自己那連男友都未曾品嘗過的粉穴,生疏地套弄著另一個男人的肉棒!

  很多屬於她的第一次,都這般被另一個男人奪走,每當意識到她某些動作明明自己從未和她做過,她卻為什麼這麼熟練時,夏文學都會想到——那是因為另一個男人已經教過她瞭,用他胯下那根粗長的肉棒,狠狠地操弄著自己所深愛的青梅的嬌嫩小穴!

  他心底怎能不鬱悶?

  自己最愛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調教出這般熟練的動作!她搖晃著那無數個日夜自己也幻想過的雪臀套弄自己肉棒時,又不知是在那個男人的身上起伏多少次,才練得這般熟練!

  二人交合處貼得這般緊密,讓下方的司徒瓊看得有些幹瞪眼,她跟著爬上沙發緊貼著夏文學,撒嬌道:「學長,也不要隻操嬌嬌一個人,也滿足一下小瓊嘛……!」

  就連身旁隻屬於自己的可愛學妹,也曾在那個男人的胯下,被操弄出同阿黑顏無差的表情,大聲懇求男人將精液射入自己的子宮中!

  夏文學無法忘卻,他清晰地記得這一切——側目望向司徒瓊的臉蛋,他仿佛還能回想起視頻中自己所看到的,司徒瓊那淫蕩的模樣。

  他心底鬱悶、他憤怒、他悲痛——然後,便隻覺得肉棒更是堅硬!

  他操得越發來勁!他摟過司徒瓊吻住少女的櫻唇,隨後卻又抽出手,掐住司嬌豐腴的雪臀,挺身迎合她的騎乘!

  他每一次撞擊都深入到底,頂得她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撐在他肩膀上,指尖抓得更緊!

  她的粉發散亂地披在肩頭,幾縷發絲被汗水浸濕,黏在她泛紅的臉頰上,平添幾分凌亂的美感!

  夏文學也索取著司徒瓊的吻,他緊緊纏著女孩的香丁,掠奪著她口中的津液,手上的動作出瞭抓揉,卻又抬起,往她雪白的大屁股上用力拍瞭一下!

  司嬌像是被觸及到什麼開關一般,又或者是收集到什麼信號——她的節奏逐漸加快,臀部上下起伏的幅度更大,每一次撞擊都讓她的乳房劇烈晃動,衣裙幾乎滑落,露出她白皙的肩頭和深深的乳溝。

  「啊啊啊啊啊……!夏哥……好舒服……嗯嗯……嗯啊啊啊……!大雞巴也好舒服……夏哥的大雞巴也操得嬌嬌好爽……齁哦?!」司嬌喘息著,聲音愈發急促,夾雜愈發婉轉的呻吟,讓夏文學的動作變得更加激烈!

  也?什麼叫也?

  那正是被其他男人操過,被其他男人操得舒服瞭,操得好爽瞭,高潮瞭不知多少次,中出瞭不知多少次,再被自己操過的時候,才會說「也好舒服」!

  「咕嗚——?!去、去瞭……!!!」

  在少女抵達的巔峰的同時,夏文學再無法忍耐!他大概可能隻堅持十分鐘不到的時間,隨後便在一聲沉悶的低吼中,他一手按住嬌的玉背,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另一手又環住瓊的纖腰,側過頭,與她熱烈地擁吻,往少女的體內噴湧出炙熱的濃精!

  「哈……哈……哈……」

  唇分後,三人緊緊依靠在一起,司徒瓊伸著舌頭,舔著夏文學的臉頰,嬌滴滴地說道:「學長……」

  「接下來到我瞭……」

  這磨人的小妖精可還沒得到滿足,而他懷中的司嬌,疲憊地閉上眼,無力地喘息著。

  夏文學同樣,連續兩次射精,他都感覺自己仿佛要將魂都給射出來,著實累的不輕,隻能摟著司徒瓊,輕聲安慰道:「瓊,先休息一下……」

  「我好難受,你用手替我弄一下……」但司徒瓊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她,聞言,夏文學也隻能無奈地將手伸到女孩濕膩的雙腿間,去滿足她那未被滿足的欲望。

  直到司徒瓊也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將夏文學的大手給打濕,她才無力地癱軟在夏文學的身邊,輕聲喘息……

  ……

  「呼……」

  洗完澡吹幹頭發後,司嬌的身上就穿著一件夏文學衣櫃裡順來的T恤,她坐在沙發上,低頭看瞭一眼自己身上那與身材不符的寬大衣衫,忍不住用手抓起衣領,湊到鼻前輕輕嗅瞭嗅。

  ……沒什麼特別的味道。

  雖然不是第一次穿男友T恤瞭,但是每一次她都會忍不住這麼做一下,即使聞不出什麼特別的味道,意識到穿著的是男友的衣服,也會讓她心情不由得變得舒暢。

  她如今的情感很復雜,可此刻她也清楚地知曉,自己仍舊深愛著夏文學——她是那麼愛他、那麼恨他……

  「嗯~學長的味道嘿嘿……」與她輕輕一嗅的動作不同,司徒瓊雙手拽著衣領深吸一口氣,流露出一絲癡迷的神情,讓司嬌有些汗顏。

  「有嗎?」

  「你聞聞!」

  聽到司徒瓊的話,司嬌湊上前,也聞瞭聞她身上衣服的味道——柳眉輕輕蹙起,她搖搖頭,疑惑道:「沒聞到啊……」

  「那是嬌嬌你對學長的愛還不夠深啦。」司徒瓊有些得意地輕哼兩聲。

  聞言,司嬌虛起眼,小聲嘀咕道:「……唯獨不想被你這麼說啊。」

  「咕……」司徒瓊一時心虛,訕訕地別過頭去。

  剛剛洗完澡,吹完頭的兩人,一同從夏文學的衣櫃中征用瞭一件T恤穿在身上,客廳中的電視播報著午間新聞,兩女卻沒有看的意思,隻是想讓客廳中多上是、一絲生活的氣息。

  夏文學在廚房中穿上圍裙,準備著三人的午飯。

  司徒瓊那雙白嫩的腳丫子踩在沙發上,寬大的T恤將一雙美腿罩起,她摟著雙膝,轉頭看向廚房中忙碌的夏文學,臉上洋溢出一絲幸福的表情。

  她本想幫忙,但夏文學按住瞭她,讓她和司嬌好好休息,自己下廚,搞定三人的午飯。

  夏文學坐下,目光不禁瞥向面前的司嬌。

  自己所隱瞞的事情,也是時候坦白瞭吧。

  自己本來也就是計劃著今天將一切告知於司嬌的。

  猶豫半晌,他放下筷子:「嬌嬌。」

  「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說。」

  司嬌微微抬眸,她瞥見男人眼中的堅定,動作一頓,一同放下筷子,平靜柔和地看向他,輕輕應瞭一聲。

  「我與雨霞還有墨染,也在一並交往中。」他的話微微一頓,才道:「很抱歉,一直瞞著你。」

  坐在一旁的司徒瓊香肩微微一顫,看向夏文學的神情有些驚訝,像是沒有預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講這些事情和盤托出。

  夏文學仔細地觀察著司嬌的反應,她沒有流露出什麼生氣的表情,反而是有些平淡。

  她低頭吃瞭一口飯,隨後,又輕輕地應瞭一聲。

  「嗯。」

  毫不意外,像是早有預料一般。

  可這卻讓夏文學的心反而無法平靜下來。

  他看不出司嬌的想法,他甚至不知道,司嬌究竟是對此感到無所謂、能夠接納、還是憤怒。

  「你早就知道瞭嗎?」可看著她的反應,夏文學不禁猜測,那表情連驚訝都沒有,仿佛早有預料。

  「嗯。」司嬌放下筷子,平靜地說道:「也算是從小瓊口中,得到瞭確定性的證據吧。」

  司徒瓊動筷的動作一頓,有些心虛地別過頭去。

  註意到夏文學的神情有些凝重,司嬌露出一絲笑意:「夏哥,你覺得我會很生氣嗎?」

  夏文學猶豫瞭一下:「……我覺得這是正常反應。」

  夏文學心理早已有所準備,能夠接納瓊,分享自己的所愛,本就是少女按捺住貪婪的想法,將自己所愛之人分享出來給另一人的勉強之舉——更何況,如今不止是要分給一人,而是要分給除自己以外的三人。

  她當然可以生氣,她也有生氣的理由。

  隻是,司嬌的反應卻與他想象的截然不同。

  「我有什麼生氣的資格呢。」她隻是垂下眼簾,說話的聲音透著無力:「畢竟……我也像是夏哥一樣。」

  「……被其他人享用過瞭呢。」

  女孩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夏文學的心猛地一抽。

  是啊,就像是他在與司嬌結合之前,就已經在好幾個女性之中流連忘返。

  而司嬌在與他結合之前,也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開墾著那令人垂涎欲滴的嬌嫩肉穴,不斷地奪走屬於女孩的一個又一個第一次。

  他的心微微沉底,要說不失落,那是不可能的——可這或許就是上天對他的懲罰,他可以殺死韓木,但卻無法改變司嬌被侵犯的事實。

  「扯平瞭呢,夏哥。」她抬眸看向夏文學,無奈地笑瞭下:「所以放心吧,你和雨霞姐還有墨染在一起的事情,我不會多說什麼的。」

  「再說瞭,哪怕沒有這件事情,我也早就有所預料,也早就做好準備,隻是等你哪一天跟我開口而已……」

  「瞞不過你啊。」

  司嬌能夠感覺到,夏文學的情緒有些低落。

  是啊,不能夠與自己最愛的人共度各式各樣的第一次,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所愛之人已經被其他男人先一步在深處留下深刻的印記,又怎會不失落呢?

  對於司嬌也一樣,當她清楚地意識到那些失去的,屬於她的第一次,已經被另一個男人所占據的時候——她的心中也曾是一樣的苦澀。

  可現在,除瞭苦澀以外,對她而言……還有一些小小的快感。

  望著那自己所深愛著的男人,意識到自己不再是處女,意識到他所深愛著、從前求而不得的那個少女,已然被其他男人用更粗暴、更簡單的方式強行奪走,烙下烙印,她的心底便湧現出一絲絲類似於「復仇」的快感。

  那矛盾的情感在她的心中逐漸醞釀開來,讓她的呼吸都沾染上難言的罪惡感。

  這是懲罰,是對她的懲罰、是對他的懲罰。

  「先吃飯吧。」司嬌說著,嘴角微微泛起一道淺淺的笑意:「不要讓菜涼瞭。」

  「……嗯。」

  司徒瓊隻覺得空氣好是凝重,壓得她大氣不敢喘一口,隻能埋頭小口扒飯,飯桌上頓時陷入沉寂,隻剩下午間的新聞播報靜靜回蕩。

  ……

  吃完飯後,那凝重的陰霾也散去些許。

  司嬌與司徒瓊主動來幫著收拾碗筷,夏文學也沒有拒絕。

  粉發少女微微側目打量著夏文學。

  她在想,夏文學會主動將與妹妹亂倫的事情告知於她嗎?

  那到底是無法外揚的傢醜,饒是如今他們的關系變得此般特別,夏文學恐怕也不會主動說出來的吧。

  ……更別說葉茗瞭。

  想到葉茗,司嬌的胸口又不自覺覺得有些悶悶的——莊雨霞與墨染她能夠理解,可為什麼夏文學會與葉茗也發生關系?

  對於她而言,隻要能做愛,什麼漂亮女人都可以嗎?甚至對方是自己的妹妹也行?

  每每意識到這一點,司嬌在執行那將夏文學調教為綠奴的計劃時,心中的負罪感也會稍稍減輕一些。

  是啊,我這麼做,也隻是為瞭讓夏哥更愛我,留在我的身邊,而不是隨意在外拈花惹草啊——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想著,不過手上的動作倒也沒耽擱。

  「其實……還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們說一下。」正洗著碗,夏文學突然開口說道:「本來是打算剛剛在飯桌上一並告訴你們的,但怕你們被驚到吃不下飯,就沒說瞭。」

  司嬌一頓,看向夏文學的目光一時有些不安。

  能比坦白自己腳踏四條船還要驚人的消息?司嬌有些害怕,她害怕夏文學會越來越變成自己所感到陌生的模樣。

  她沒開口,司徒瓊倒是沒啥小心思,下意識詢問:「什麼事?還能比學長你主動向嬌嬌坦誠自己腳踏四條船來得嚇人?」

  她倒是把司嬌內心所嘀咕的內容給直接說瞭出來,臉上也寫著好奇。

  司嬌手上的動作不禁一頓,側耳傾聽。

  「雨霞她……懷孕瞭。」

  廚房裡陷入一時的沉寂,隻剩下水龍頭的水聲仍舊不斷。

  「——唉?!」

  回過神後的兩女異口同聲地叫出聲來——司嬌小手一滑,差點把手中剛洗幹凈正擦幹的盤子給摔瞭!

  她連忙將盤子抓好,驚疑不定地看向夏文學。

  懷孕瞭?雨霞姐?!

  該怎麼說呢——

  是一個完全不遜色於腳踏四條船的重磅消息啊!

  「莊莊莊莊莊莊雨霞那個女人懷孕瞭?!」司徒瓊一臉不可置信:「懷的還是學長的孩子?!」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啦。」夏文學虛著眼吐槽道。

  但司徒瓊卻是一臉認真:「不不不,以莊雨霞那個女人的性格,就算她幹出懷上其他男人的孩子,再讓學長來接盤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哦……!畢竟是那個女人!」

  「……」

  說實話,夏文學也並非不認同司徒瓊的話,可莊雨霞也不是那種很隨意的女人,除瞭自己之外,她最多就和葉笙歌發生過關系。

  但她也好、貝蕾特也好,都親口承認,那孩子就是自己的。

  他可以懷疑,但他——選擇相信。

  不是相信莊雨霞,以那女人的惡劣性格,她就算不確定,也肯定會說肚子裡的孩子是自己的。

  他相信的是貝蕾特。

  因為他與貝蕾特是「同類」也是「異類」,又或者說——是「同伴」。

  就像是那一日,她與自己說的一樣。

  「吾等才是這世間,唯一能夠作伴依賴下去的對象。」

  盡管對於此時的他,仍舊感覺與普通人類沒有差異——可他擁有著不會被遺忘的記憶,二十來年的時間,也早已讓他認清楚自己作為異類的事實,也做好徹底成為異類的準備。

  「貝蕾特說瞭,不會有錯。」

  聞言,司徒瓊又驚嘆一聲,司嬌將盤子擦幹凈放下:「她、她打算生下來嗎?」

  「雨霞姐不也才大三而已嗎?這樣子真的沒問題嗎?」

  她臉上的神情有些擔憂——這並非是演技,而是發自真情實感。

  畢竟她與莊雨霞關系也不淺,曾經所經歷的點滴不會改變,否則她也不會早就做好接受莊雨霞成為夏文學女人的準備。

  「她打算生下來,那就是誰也改不瞭她的主意瞭。」夏文學聳聳肩,顯得有些無奈。

  司徒瓊不禁鼓起嘴,她靠到夏文學的身上蹭瞭蹭,軟糯糯地撒嬌道:「學長~你也讓我懷一個好不好嘛~」

  她眨巴著那雙水靈靈的美眸,滿臉期待,換來的不過是夏文學的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別鬧,你才剛大一。」

  「可莊雨霞不也才大三嗎?」司徒瓊立刻不服氣地反駁瞭一句。

  「你們跟那女人不一樣。」夏文學搖搖頭,他想要好好呵護司嬌與司徒瓊。

  她們與莊雨霞不同,那個惡劣又頑固的女人,在做什麼事情之前,早就想好接下來該怎麼辦、會有什麼代價、又應該如何處理……

  而她下定決心的事情,誰也攔不住,夏文學也不行。

  夏文學從來不需要給她撐傘,那個女人,自己就會備好一把傘。

  但司嬌與司徒瓊不同,在他眼中,她們是更需要被呵護、被保護的對象。

  並非說她們不機靈聰敏——僅僅隻是在陰險狡詐這一點上,她們不像莊雨霞那般惡劣,但也正因如此,她們反而才更容易吃虧。

  「好吧……」司徒瓊有些委屈地說道,她低下頭瞄瞭一眼自己的小腹,想著近些時日與葉笙歌的激情,心底又有些腹誹。

  學長想著要好好呵護他,但阿葉可沒有!每一次該無套中出就無套中出,忘記吃藥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瞭……

  如果學長這樣子想的話,說不定最後,自己真的會先懷上阿葉的孩子啊……

  而恰巧,司嬌也是這個想法。

  如今葉笙歌住入她傢,每天晚上定少不瞭對她的凌辱,若夜夜被那傢夥那根馬屌頂宮中出,就算一直吃藥,恐怕是也免不瞭懷上他的孩子啊……

  司徒瓊美目一溜轉,她靠在夏文學的肩上,那雙踩著拖鞋的小腳丫不安分踮瞭踮:「學長,你說……如果我們兩個懷孕瞭,你打算怎麼辦啊……」

  她說著,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夏文學的反應。

  夏文學的心底微微一顫,他看向司徒瓊,腦中又回憶起視頻中,司徒瓊最後被韓木無套中出的畫面……

  他又看向司嬌,她更是被那男人無數次以不同的方式無套中出至露出那無比淫蕩的表情,若是有一兩次沒吃藥,二人又恰好是危險期,那豈不是……

  「韓木那傢夥對你們做哪些事情的時候……你們後續有吃藥嗎?」他皺起眉,擔心地問道。

  一時之間,司徒瓊不禁感到更心虛瞭。

  韓木倒是還好,無論是司徒瓊還是司嬌,和韓木做時雖然都被中出瞭,但既不是危險期,而且事後也都有吃藥。

  但是司徒瓊跟葉笙歌做瞭那麼多回,實在是難以保證完全安全——司嬌雖然次數不多,每次都有吃藥,卻也不能保證會不會發生小概率的情況!

  可話雖如此,嘴上的回應還是不能落下:「嗯,當然有吃藥瞭,我可不想懷上那傢夥的孩子!」

  「我也是……」司嬌嘆瞭口氣:「但……吃藥,畢竟也不是百分之百沒問題。」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絲概率中招的話……」她抬起頭,目光深深地看著男人的側臉,那語氣透著擔憂與害怕:「夏哥……你會拋棄我們嗎?」

  「懷上瞭,其他男人孩子的我們……」

  夏文學一時語塞。

  說實話,聽著她們這番話,夏文學心底竟莫名有些瘙癢起來,隱隱覺得胯下的肉棒又有抬頭之勢——他連忙在心中默念讓自己冷靜,若不然豈不真顯得自己像是個聽到女友被其他男人操,甚至要懷上其他男人孩子就感到興奮的變態瞭?

  「不會的。」他堅定下自己的語氣:「若我真有所顧慮,機場時,恐怕就不會選擇接納你們瞭。」

  「若是……若是真的中招瞭……就到時候再說吧。」

  既然已經決定接納,他心底其實也做好極小概率的情況下,司嬌與司徒瓊其中一人、亦或者一起懷上韓木孩子的可能性……

  如若真發生那樣的事,雖然夏文學嘴上說不在意,但心底不痛是不可能的。

  「這樣啊……謝謝夏哥。」聽到他的話,司嬌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柔情,她也靠在夏文學的肩上,靜靜地依偎著她。

  「學長……謝謝你……」

  兩女不再多語,隻是心底,卻是不約而同地湧現出一樣的想法。

  夏哥/學長,可真是適合當個綠帽奴啊——

  ……

  在那之後,三人沒有隻是在傢中做愛,而是打算一同外出去電影院看一場電影,司嬌甚至回傢再喬裝打扮一番,換上一頂假發遮掩住她那一頭顯眼的櫻粉長發後,才能出門開始這場三人約會,以確保絕對不會被發現。

  她回傢的時候,本來還有些擔心會不會被葉笙歌又借題發揮做些什麼,但讓她有些驚訝,回到傢中時,傢裡空無一人。

  隻有葉笙歌的行李箱還留在客廳中,說明著他到來的痕跡。

  房間內的狼藉也被他給收拾好瞭,換上一張新的床單,並將舊的床單丟到洗衣機裡清洗曬到陽臺上。

  「……」

  這傢夥,是真的打定主意要跟我同居啊……

  她輕抿薄唇,心底掀起一陣陣波瀾。

  司嬌怎麼也想不到,最先與自己同居的男人,不是自己的正牌男友夏文學,而是一個以狡詐計謀,強奸奪走自己處女的葉笙歌……!

  「……誰管他!反正我也經常不在傢……!」

  她撇瞭撇嘴,寒假結束後她說不定就又有工作要去忙,沒法回到傢裡瞭——就算有空回來,現在與夏哥正式建立起肉體關系的她,大可以晚上直接來陪夏文學睡一晚上,根本不需要擔心!

  嗯!就是這樣~!

  她晃瞭晃腦袋,下樓前去與夏文學跟司徒瓊匯合,三人一同開車去往附近較少人的電影院處,以此為起點,展開今天屬於她們的三人約會。

  ……

  在外吃晚飯時,司嬌便收到她最不想收到的那人的短信——葉笙歌讓她今晚一定要回傢,不許試圖與夏文學過夜。

  作為主人的性奴,如果沒有主人的允許,不許擅自跟夏文學做愛。

  司嬌註意到,司徒瓊在趁夏文學離開時拿起手機看瞭眼時,臉色也微微變瞭變,很顯然,也是收到葉笙歌的短信瞭。

  「小瓊……你也收到那傢夥的短信瞭嗎……」見夏文學還沒回來,她壓低聲音小聲問道。

  司徒瓊一愣,立馬反應過來,司嬌也收到瞭她的信息,二人便交換瞭一下。

  司嬌也看到葉笙歌給司徒瓊發瞭類似的話,要求如果沒有葉笙歌的允許,不許跟夏文學做愛。

  「怎、怎麼辦啊嬌嬌,我今晚還打算回去跟學長好好做一番的……啊……!當然,我也有把你算進來的……!」

  「……」司嬌又忍不住嘆氣,跟葉笙歌深入交流過後,她嘆氣的次數比以前不知翻瞭多少倍:「總之,就先聽他的話吧。」

  「那嬌嬌,你打算用什麼理由回傢?我怕學長懷疑……」

  「嗯……」司嬌沉吟一聲,眼中靈光一閃,微笑著湊到司徒瓊的耳邊:「小瓊,一會兒我們就這樣……」

  她小聲在司徒瓊耳邊嘀咕,再一次跟司徒瓊計劃好瞭後續的行動。

  夏文學回來的時候,便隻見兩女如常一般親昵地坐在一起吃晚飯,並沒有什麼特別,也沒過多懷疑,隻是心底也有些期待今晚。

  雖然有諸多不順,但也終歸是和司嬌開瞭葷,今日莊雨霞與墨染還在異地陪著媽媽與小安旅遊,但晚上若有嬌瓊二女相伴,定然也不會難熬。

  他越發期待起今夜,自己等待多年的嬌瓊二女一同雙飛,又不知是怎樣的一種快感?

  想到這,他又不禁在心底暗笑自己這貪戀肉欲的性格,若非如此,他又怎會與葉茗發生關系——興許自己管得住自己的肉棒,上天就不會降下「讓他人奪走他最珍愛的女友處女」這種懲罰呢?

  吃完飯上車回傢,到樓下的停車場裡停好車後,還沒下車,夏文學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嬌嬌,今晚……要不要在我傢睡?」

  司嬌卻是柳眉一挑,露出一抹壞笑:「夏哥可真是縱欲呢,不過——很遺憾,不——行——」

  「為什麼?」夏文學聞言,不禁有些失望。

  「當然是因為,我想要讓夏哥更舒服啦……」司嬌瞇起眼,笑吟吟地說著:「今晚就請夏哥好好忍住,等待明天吧?」

  「我的話……就得提前回傢瞭呢。」她眨瞭下眼,輕舔紅唇:「畢竟傢裡還有……還有很多傢務要等我收拾呢!」

  夏文學心底不禁一顫。

  但很快,他便反應過來,那神情與話語間刻意地停頓是為何。

  這妮子,這是又在故意挑逗他瞭!

  「就這樣,夏哥,我要先回傢好好服侍——啊不對,是收拾一下瞭~」加上刻意的說錯詞,女孩帶著壞笑先下瞭車,小跑著離開瞭。

  可這卻整的夏文學心裡癢癢的,他看向司徒瓊,卻見司徒瓊也是一臉不懷好意。

  「學長,我們回傢吧?」司徒瓊眨瞭下眼,沒有表現出拒絕的模樣,讓夏文學一時也摸不準。

  隻是下瞭車後,他本想同往常一樣去牽起司徒瓊的小手,卻被躲開瞭,她將手背到身後,一副笑瞇瞇的樣子:「學長,牽手是不可以的哦~」

  正當夏文學疑惑時,卻見女孩眼中閃著狡黠,三兩步走到他身前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嬌媚道:「因為啊……」

  「瓊的主人剛剛規定瓊,如果沒有主人的允許,隻是男友的學長,是不允許碰瓊身體任何部位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