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在睡夢中感覺到有一股暖和的氣息在丹田裡活潑潑的,不敢用意念去幹擾,讓這股氣息隨著九心合歡佩的指引在體內自然地流動,四肢百骸有一種放松生長的感覺,能夠感覺到身體裡的活力在催動著肌肉,骨骼,血液在生長,在萌發。
如果沒有九心合歡佩,我野路子的道心種魔功法不知道已經走火入魔多少次瞭,可以說,九心合歡佩就是我的指路明燈。
晚上吃飯時,媽媽少見地燉瞭燕窩和海參湯,她吃燕窩,把海參給我吃,說是我最近讀書辛苦,讓我補補。其實我在宮玉傾傢裡時不時也吃冬蟲夏草人參等補品,但是宮玉傾說我年輕氣血足,還是少吃這類大補之物。
這些東西肯定是襄蠻送給媽媽滋陰的,以方便他更好地采補。但是媽媽不知道這些,她還以為是情人的體貼吧。
看著媽媽低垂的眼眸,知道她心裡有些不好意思。我咀嚼著海參,味如爵蠟。媽媽被襄蠻種蠱,而我替宮玉傾解蠱,怎麼好像我們母子靠給他們母子倆賣身才能吃上這些東西,心裡真不是個滋味。
第二天,媽媽和遠在印度的爸爸視頻通話瞭一次,雖然她一如既往地春風滿面,對爸爸噓寒問暖,但是我還是看到瞭她長長的睫毛下隱藏著的羞愧。爸爸比上次見面好像又顯得憔悴瞭些,我問他什麼時候能回來,爸爸強笑瞭一下,說是要到年底瞭。看著他略顯疲憊的笑容,再看看媽媽溫柔賢淑地坐在旁邊微笑地看著我們父子對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如此豐滿動人的媽媽,我們夏傢的女人,卻紅杏出墻,把自己的肉體奉獻給別的男人,現在已經發展到在襄蠻面前大方地敞開陰戶,媽媽你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真的隻是因為彩蝶蠱嗎?
「小風,在傢裡要聽媽媽的話,你是個小男子漢瞭,要替媽媽分擔一些傢務,別讓她太累瞭,懂嗎?」爸爸說道。
「嗯,放心吧爸爸,我會做到的。」我應道,心裡對爸爸很愧疚。畢竟也曾迷奸瞭媽媽一次,雖然目的是為瞭給她解蠱,但還是覺得無法面對。隻能在心裡對爸爸保證,我將盡一切能力救出媽媽,等你回來時,一定把擺脫彩蝶蠱控制的媽媽完璧歸趙還給您。
通話結束後我回自己房間寫作業瞭,媽媽關上門一個人呆著。過瞭一會我到客廳時,隱隱聽到媽媽的啜泣聲,她的內心肯定十分煎熬,我心下嘆瞭口氣,原諒瞭媽媽。
那天過後,媽媽的生活仿佛又恢復瞭平靜,在傢裡看看書,聽聽音樂,練練瑜伽,還是那麼溫文爾雅,一點也看不出那天晚上曾被襄蠻猥瑣地指奸和舔逼過。媽媽是一個有著獨立性格的堅強女人,那些淤泥可能弄臟她的身子,卻很難沾染她的靈魂。
和宮傢姐妹的合籍雙修讓我功力大幅精進,那副納米肌也越來越操控自如,偶爾心隨意動與面具下的肌肉融為一體。不但宮雨寒毫無察覺,連宮玉傾有時候都看呆瞭,說完全沒有瞭當初的生澀感,感覺跟另外一個人做愛一樣,還有些小刺激。
姐妹倆已經等不及要解蠱重獲自由瞭,但是宮雨寒體內的蠱起碼還要五六周才能徹底消除,在這期間他們還得和襄博南虛與委蛇。
宮玉傾那裡可以弄到媽媽和襄蠻偷情的錄像,我上次向她要,她不肯給我,反倒苦口婆心地勸我:「小風,這些東西看多瞭對你沒好處,你如果要練功,我們兩姐妹隨時都可以陪你。但是你如果傷瞭身子,以後陽氣不足,還怎麼救你媽媽呢?」
我知道她說的是對的,以妒火怒火養魔種這條路十分艱險,每次修煉都像走鋼絲一般。還好有九心合歡佩輔佐,以及拯救媽媽的信念支撐,並且還能將欲望發泄在和宮玉傾的雙修之中。道心種魔和雙修功法相輔相成,才能讓我的內心保持平衡。
最近我也看瞭不少有關房中術的書籍,其中有一本《景嶽全書·遺精篇》,裡面寫到:「蓋精之藏制雖在腎,而精之主宰則在心,故精之蓄泄,無非聽命於心。凡少年初省人事,精道未實者,茍知惜命,先須惜精,茍欲惜精,先宜凈心。」小擼尚可怡情,大擼必定傷身。
於是我隻得作罷。悻悻說瞭句:「你真是比我媽還愛管我。」
「那你就當我是你媽好瞭,小寶貝聽話,來,乖,獎勵你一個吻。」宮玉傾努著紅嘟嘟的嘴唇索吻。
遇到這樣既懂得疼人,又喜歡磨人的熟女妖精我還能怪她啥?愛她都愛不夠。
自從跟爸爸通話後,媽媽連續幾天晚上沒有和襄蠻通電話。但今天晚上,媽媽又準備出去瞭。
媽媽長發盤成發髻懸在腦後,右邊額際分瞭一縷發絲垂在臉上,勾勒得端莊的臉龐多瞭幾分嫵媚。她今天穿著一件米黃色的中長風衣,腰間隨意地系著一個斜掛的蝴蝶結,腳蹬一雙性感的磨砂銀色魚嘴鞋,這雙魚嘴鞋是媽媽認識襄蠻之後新買的,媽媽排列緊密的玉趾和流線型的足側在半透明的鞋面下若隱若現,更多瞭幾分朦朧的誘惑。
媽媽出門瞭,跟我說是去舞蹈班排練,算算時間,媽媽本次經期可能結束瞭,她這麼急著去見襄蠻嗎?
明天還要單元考,要不要過去偷窺呢?還是先過去吧,說不定就感應到魔種瞭呢?排除魔種因素,我內心深處有沒有觀看媽和襄蠻做愛現場直播的黑色欲望?自己都不知道。
十天後又將是媽媽的下一次排卵期瞭,而魔種現在還沒影蹤,這讓我很不安。下迷魂藥肯定不行瞭,上次連襄博南都警告襄蠻不得再用迷藥,說什麼如果弄壞瞭爐鼎唯他是問。對這種可能有毒副作用的玩意,我是不敢再用瞭。
打車來到別墅所在的世紀皇鼎小區門口,宮玉傾照例開車到外面來接我,這樣可以避開保安和監控,對邪惡的襄傢父子,再怎麼小心也不為過。
到瞭宮玉傾傢裡,打開電腦看瞭看襄蠻別墅的情況,還好襄蠻已經把媽媽接到瞭這邊,沒有去我們的老房子。
他們在客廳裡隨意地聊著什麼,好像是媽媽在責怪襄蠻怎麼又叫外賣,襄蠻裝可憐說沒人給他做飯。
我開玩笑地對宮玉傾道:「你這媽當的可不夠格啊。」
「兒大不由娘,誰叫他就是喜歡別人的媽呢?」宮玉傾嘆氣道。
我被噎住瞭,隻能換個話題:「宮姐,你說要是我還感應不到魔種怎麼辦?」
「這幾天我也一直在想辦法,沒想到什麼好主意。」
「要不然還是像上次那樣,趁他們今晚做的時候,我沖進去一棍子打翻襄蠻?」
「上次他們兩個人都喝瞭迷藥,你才有機會得手。現在你認為你打得過襄蠻?」宮玉傾冷笑。
我知道她為什麼不高興,襄蠻畢竟還是她的兒子,上次被我下重手打暈,宮玉傾就心疼瞭好幾天。
我心下惱怒,雖然襄蠻是你的娃,但他幹的事卻是傷天害理的事!我大聲道:「怎麼打不過?一棍子砸在他後腦勺他還不得趴下?」
「喲,你很能耐嘛。就算他趴在你媽身上讓你打,你一棍下去,要是把他打死瞭呢?」宮玉傾見我臉色難看,也知道我內心不好過,放軟瞭聲音道:「這麼多年來我們宮傢拿襄博南沒辦法,就是因為彩蝶蠱這東西根本無法取證,無法給他定罪。你要是把襄蠻打出個三長兩短,吃官司不占理啊,畢竟他表面上看隻是通奸,沒犯什麼罪。」
「別說什麼通奸不通奸的,難聽!」我不耐煩地道:「有沒有什麼乙醚之類的,捂在他鼻子上把他迷暈?」
「你還真以為有什麼拍肩粉啊?真有這東西,社會不亂套瞭?」宮玉傾道:「這些東西起碼要捂著他口鼻十幾秒,你覺得他不會反抗?況且還有你媽幫他哪。」
我媽會幫他來打我?好像是這樣,我一陣沮喪,宮玉傾的話雖然不中聽,但分析的卻在理。「難道就沒什麼辦法瞭?」我抓著自己的頭發。
「小風,別著急,我們慢慢想,總會想到辦法的。」宮玉傾坐在我身邊安慰我。
「你不會過河拆橋,等我幫你們解完蠱之後不管我瞭吧?」我突然想到這個嚴重的問題。
「我們的小風成熟瞭,懂得世上人心險惡瞭。」宮玉傾笑著刮瞭下我的臉頰,她親昵地摟著我道:「親眼看著一個少年在自己的陪伴之下,成為一個正直而又睿智的成熟男人,這種感覺真的很棒哦。」
我被她說得臉都紅瞭,掙瞭掙道:「別鬧,跟你說正事呢!」
宮玉傾坐直瞭身子,正視我的眼睛道:「小風,既然你開始揣摩人性,那你覺得姐姐是個什麼樣的人?」
「艷若桃花,心似蛇蠍,就像倚天屠龍記裡面的趙敏。」我道。
「咯咯,雖然我沒看過這本書,但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宮玉傾笑道:「你要知道,像我這樣的人有一點很重要的特性,就是恩怨分明,對我好的我會加倍報答,對我有仇的,我必定加倍奉還。」
宮玉傾接著道:「襄博南困瞭我們姐妹倆二十多年,還打著我們宮傢的旗號幹盡壞事,我們脫困後,宮傢會庇護我們,但是否會因為我們跟襄氏傢族開戰還很難說。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姐妹倆,一定會跟你站在一起,盡我們倆全力支持你,因為我們都忘不瞭,當年我們父母看著我們姐妹倆時,那種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
很少見到宮玉傾這麼嚴肅的表情,我握住她的一邊手歉然道:「對不起,姐姐,我不該懷疑你。伯父伯母現在身體還好吧?」
宮玉傾點點頭:「還好,他們後來也知道瞭襄博南的卑鄙手段,原諒瞭我們。這麼多年來,他們二老一直為我們擔心。那天我和雨寒一起回傢,告訴他們,我們有希望解開體內的蠱,我們一傢人抱頭痛哭……」講到這,宮玉傾美目朦朧。
我伸臂攬著她安慰道:「放心吧姐姐,再過幾周你們就徹底自由瞭。」
宮玉傾擦瞭擦眼淚,道:「我爸媽還叮囑我到時候一定要把你帶回傢看看,讓他們也感謝一下恩人。」
「哪裡哪裡,我用這種方式解蠱,太不好意思瞭,他們二老不生氣就好。」睡瞭人傢兩個美貌女兒,還被他們感謝,讓我頗有點汗顏。
「哦?我怎麼看某人沒有什麼不好意思,好像還挺得意呢?是不是啊,恩公……」宮玉傾沒正經兩分鐘,又開始妖瞭。
「小娘子,小生何德何能,不敢擔得恩公二字啊。」
「小郎君不想當人傢恩公,莫不是想拋棄奴傢?」宮玉傾泫然欲泣,看得我欲火高漲,抱著她亂摸。宮玉傾拍開我的手道:「恩公怎能如此無禮,登徒子,莫不成你想當奴傢……老公……」
這聲「老公」叫得我渾身骨頭都酥瞭,將手探入她衣領內摸她顫巍巍的大奶,宮玉傾車頭燈跟我媽一樣敏感,被我捏弄幾下,身子就軟瞭,兩人膩在一起親熱纏綿。
好一會,宮玉傾用手抵住我的胸膛,把我撐開,柔聲道:「好瞭小風,姐姐和你來日方長,先看看你媽媽那邊怎樣瞭。」
我剛才時不時用眼睛餘光瞄著大屏幕,宮玉傾都看在眼裡,我親瞭她一口表示感謝,兩人依偎在一起,看著電腦屏幕上那邊別墅內的情景。
媽媽和襄蠻今晚很慢熱,還在客廳裡面粘在一起跳兩步,襄蠻傢的客廳很大,墻上的大液晶電視上正播放著一首新世紀MV,媽媽很喜歡聽這類空靈的樂曲。
媽媽身材本來就比襄蠻高很多,而且她腳上還穿著一雙六厘米高的魚嘴鞋,更拉大瞭身高差。媽媽胸前襯衫的扣子都是她用針線加固的,即使這樣,迫人雙峰還是幾欲將衣裳撐裂。襄蠻就像一個侏儒般被媽媽摟在懷裡,他也不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將頭在媽媽高聳的雙峰上磨磨蹭蹭。
「你兒子又矮又醜,我看你還是別要瞭,跟我再生一個吧。」看著襄蠻那猥瑣狀我就來氣。
「好瞭,好瞭,姐姐會跟你生小猴子的。你別氣壞瞭身子。」宮玉傾揉著我的心口,她知道這樣做能讓我受傷的心好過些。
宮玉傾一副陪小心的模樣,我也不好沖她發火。此刻我反倒希望媽媽和襄蠻快點去房間,這樣我才能到陽臺上感應魔種,總比現在這樣窩心來得好。
一曲放罷,兩人回到沙發上坐好,襄蠻給媽媽倒著茶,在媽媽喝茶的時候,襄蠻從旁邊一個好像醫院做檢查的白色塑料袋裡取出一張紙,遞給媽媽。
媽媽疑惑地接過那張紙看瞭一眼,嬌靨飛起一抹暈紅,把紙塞回給襄蠻,啐瞭一口道:「你給我看這幹嘛?」
襄蠻把那張紙重又放回袋子裡,他嘿嘿笑著,誠懇地道:「以前我年輕不懂事,幹瞭不少荒唐事,自從認識姐姐後,我感覺生命有瞭完全不同的意義。我想清清白白地重新開始,做這個檢查,不僅僅是尊重姐姐你,也是尊重我自己的感情。」
「你這算不算馬後炮?」媽媽似笑非笑。
「姐姐你也知道,現在社會不比過去瞭,在性的方面有點向西方看齊,追求什麼性解放,所以我一直以來都很小心的,就是看到姐姐,我才有不戴套進去的沖動。」
「不要說得這麼下流……」媽媽輕嗔道。
「那張紙是什麼?」我問宮玉傾道。
「可能是小蠻檢查性病那方面的化驗單……」
我明白瞭,襄蠻抓住瞭媽媽輕微潔癖的心理,做出一種姿態,向媽媽表明他要從頭開始。但是媽媽不是小女生瞭,對他這番作態隻有一點小感動,但並不十分買賬。
襄蠻拉過媽媽的手,放在手心輕輕撫摸著,深情款款地道:「姐姐,我很高興,以後可以不用做這種檢查瞭,因為在今後我的生命裡,隻會有你一個女人。」說著他就要去抱媽媽。
媽媽伸手擋住瞭襄蠻湊過來的臭烘烘的大嘴,促狹地道:「不行,我還沒做檢查呢,怕臟瞭你蠻少的身子。」
「姐姐你冰清玉潔,哪裡需要檢查?」襄蠻恭維道。
媽媽眼神一黯沒做聲,估計是「冰清玉潔」這四個字讓她感到羞愧。襄蠻也知道自己說過瞭頭,兩個人之間一時有些尷尬。
「好瞭,蠻弟,我們不說這些瞭。」媽媽起身道:「你今天不是要學現代舞嗎?我們換一下舞蹈服吧,快點開始。」
襄蠻蹩腳的柔情攻勢沒有得逞,他有氣無力地應瞭一聲。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情好瞭些,襄蠻想得到媽媽的心,做夢,媽媽心裡還是想著爸爸的,現在跟襄蠻在一起隻是彩蝶蠱作祟,讓她肉體上對襄蠻產生依賴而已。
媽媽進衛生間裡面換衣服,襄蠻坐在沙發上,看著媽媽的背影,臉上神情變幻不定,隻見他咬瞭咬牙道:「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瞭。」
這句話什麼意思,襄蠻要幹嘛?我憂心忡忡。宮玉傾也擔憂地望著屏幕。
襄蠻就在客廳裡換上瞭一套舞蹈服,他矮墩墩的體型,根本不適合跳舞,也不知道哪裡訂做瞭一套銀色的大號緊身舞蹈服,硬是給他塞進去瞭。然後他換瞭一個視頻,屏幕上出現媽媽和一個男青年的雙人舞錄像。
媽媽換上一套舞蹈服出來瞭,下身穿著黑色舞蹈裙褲,上衣是比較寬松的灰色衣袍。
媽媽小時候曾經學過跳舞,也熱愛舞蹈,但是身體長開後,她的乳房和臀部呈爆炸式發育,讓她不得不放棄瞭心愛的舞蹈。曾經有一個猥瑣的上司,讓媽媽走路註意點影響,不要把屁股扭得那麼厲害。媽媽當時委屈得都快哭瞭,她已經盡量收斂,但是飽滿的屁股總是會晃出圓潤的臀型,特別有女人味。有很多好色的男性經常跟在媽媽身後,就為欣賞她天然悶騷的兩瓣蜜桃臀。
今天這條裙褲遮住瞭媽媽碩大的臀部,胸前雙峰在衣袍下仍然顯得高聳入雲,但由於她身材高挑,整個人看過去體態仍很協調。雖然舞蹈者大部分是高瘦型的,但我更喜歡媽媽這樣豐滿的,媽媽的腹部並不十分平坦,而是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肚肚,最適合跳的舞種其實是肚皮舞。
襄蠻還在那裡整理他襠下的褲子,活脫脫一隻癩蛤蟆,媽媽手背掩著嘴,還是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襄蠻臉都綠瞭,媽媽忙道:「對不起,小蠻。我們是跳自由度比較高的現代舞,沒必要穿得像芭蕾舞那麼正式。」
「唉,別提瞭,襠部這裡勒得好難受啊。」襄蠻苦著臉。
媽媽看著襄蠻胯下那裡鼓起的一大坨,臉紅紅地垂下瞭眼簾。她岔開話題,扭頭對著屏幕道:「好瞭,蠻弟,你想怎麼學?」
「盈姐,這個男的把你托舉起來,你在空中做一字馬斜向上的姿勢特別美,我能不能學這段舞蹈?」
屏幕上這個男陪練身高起碼在一米八五以上,頭發自然卷,鼻梁很高,長得跟大衛雕像似得,很有立體感,跟媽媽在一起練雙人舞,男的陽剛瀟灑,女的婀娜多姿,顯得很搭。
「這人是襄傢旗下名爵俱樂部的現代舞首席,名叫武城,沒想到襄蠻請瞭他來當陪練。」宮玉傾道。
「襄傢還有個俱樂部?」我問道。
「嗯,就是襄傢編織關系網用的,掌握在襄博南他老爹襄瓦,也就是襄傢現任傢主手裡。這兩年襄瓦有意退休,襄博南和他弟襄黑耀為爭奪控制權明爭暗鬥,誰都明白,隻要繼承瞭俱樂部的資源,就將順理成章地成為襄傢的下一任傢主。」
「這樣啊……」我若有所思。
「嗯,這段舞蹈動作,男的主要是配合,難度不是很大,不過你能舉得起我嗎?」看著襄蠻在旁邊別扭地撇著八字腳,媽媽又想笑。
「別看我矮,我經常健身,力氣可不小。」襄蠻秀瞭秀他的肱二頭肌。
「好,那我們就試試吧。先做一下熱身動作。」媽媽道:「這裡沒有壓腿的桿子,我到樓梯扶手那邊做吧。」
「不用不用,你就把我肩膀當做桿子吧。」襄蠻攔住瞭媽媽,拍著胸脯到。
「這樣……不好吧?」媽媽猶豫道。
「沒什麼不好的,反正高度也正合適。」襄蠻自嘲道。
媽媽被他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好再嫌棄他,怕傷瞭他的自尊心,於是道:「好吧,你轉過身去。」
「哦。」襄蠻老實地轉身背對著媽媽。
媽媽將修長的玉腿抬起,小心翼翼地抬起腳,淡黃色的舞蹈鞋架在襄蠻的肩膀上,歉意道:「這樣不會冒犯你吧,蠻弟?」
「不會,我斜方肌比較發達,按住你的腳,你就不會滑下去瞭。」說著襄蠻厚顏無恥地兜住媽媽腳背。
媽媽的腳上穿著包腳趾的船襪,腳背露出一半,被襄蠻手掌壓住,忍不住想縮回來,但是被襄蠻緊緊地按住瞭。媽媽心軟,也不好這時候拒絕,隻好隨他去瞭,自顧自側身壓著腿。
媽媽俏生生的玉足繃直瞭腳背,就伸在襄蠻的頭旁邊,舞蹈鞋很薄,媽媽腳趾頭並攏向下彎曲,她的腳趾修長,腳趾節突起的形狀在鞋面下清晰可見。襄蠻一對賊眼不住地往媽媽腳上瞄,還貪婪地吸著媽媽的蓮香。沒過幾下,另一隻手也湊過來,隔著鞋面的一層佈,捏弄著媽媽的腳趾頭,媽媽嬌嗔道:「幹嘛啊……」話音未落,襄蠻連嘴都湊上來瞭,對著媽媽白皙的腳背猛親幾口,更過分地想把媽媽的玉趾從鞋子中剝出來。
媽媽使勁掙脫收回腳,皺著眉頭道:「你認真點!這樣還練不練瞭?」
「對不起,對不起,實在忍不住。」看媽媽有點生氣,襄蠻連忙賠笑道。
「算瞭,還是先走一遍吧,你站著不要動,仔細看我的舞步,等我跳到你跟前時,聽我的口令,用力舉起我的腰,記住瞭。」被襄蠻毛手毛腳慣瞭,媽媽也沒有過多指責。
「好的,沒問題。」襄蠻走到客廳中央站住。
媽媽做瞭幾下腳踝和膝蓋的準備動作,腳尖點地,嘴裡輕輕念著:「蹦嗒嗒……蹦嗒嗒」隨後跟上音樂節拍開始起舞。當她跳到襄蠻跟前時,說瞭聲:「舉!」
襄蠻早就伸手等著,聽到口令,雙手握住媽媽的纖腰,使勁往上舉。媽媽順勢做瞭個空中劈叉,由於第一次配合,媽媽擔心襄蠻的力道無法跟上,隻是做瞭個將近180度的劈叉就下來瞭。
媽媽又繞著襄蠻跳瞭一圈,這次襄蠻用力向上舉時,媽媽挺翹的臀、微曲的雙腿跟彈簧似得,奮力一蹬,高高躍在半空,做瞭個又高又飄的一字馬,劈叉的角度目測遠遠超過180度。媽媽45度角斜向上抬頭,雪白修長的脖頸,雙臂伸展,蘭花指振翅欲飛的姿勢,真像一隻飛舞的白天鵝,看得我嘴巴都合不攏瞭。
襄蠻挺有一股蠻力,將媽媽托舉得超過他頭部,緊盯著媽媽私處,恨不得媽媽繃緊的褲襠那裡裂開一條縫來。
媽媽就像印度寶萊塢裡面那些善舞的女星,雖然稍顯豐腴,舞跳得卻一陣風似得輕快優美,讓人恨不得摟住她柔軟的腰肢,卻又擔心她一擰身就會從手心滑走……
「你媽這舞姿,看瞭連女人都心動啊,不行,趕明我也學跳舞去。」宮玉傾嘖嘖贊嘆道。
「現在不會一字馬的都不好意思叫做校花,宮姐你會嗎?」我挺為媽媽自豪的。
「嗯?小瞧我?當初在會所練瑜伽,我可是不輸給你媽媽的。」宮玉傾冷哼道:「倒是某人,能不能舉起我還是個問題,看來我要去找個身強力壯的舞伴瞭。」
「不許你找別人,我肯定舉得動,不會輸給襄蠻。」我怒道。
「要想花樣多,先得力量大,小夥子我看好你哦。」宮玉傾咯咯嬌笑著,這騷蹄子。
那邊媽媽跳得臉紅撲撲的興奮起來,嘴裡喊著:「再一次!」又轉到瞭襄蠻跟前,忽聽襄蠻道:「暫停暫停,我調整一下。」
我定睛一看,隻見這傢夥那裡頂起瞭一座帳篷,由於舞蹈服是緊身的,他撐得十分難受,不得不彎著腰張著腿,拉扯著胯下的褲子。
我開心地笑出聲來:「哈哈哈,瞧這隻癩蛤蟆的醜樣!」
宮玉傾嗔怪地拍瞭我一下:「不許你胡說。」
媽媽也看到瞭襄蠻的醜態,一張俏臉羞得通紅,她輕聲安慰來化解襄蠻的尷尬:「蠻弟,舞蹈中要克服這一點,不要把雜七雜八的念頭帶進來。」
「可舞蹈在很多民族就是求偶時跳的啊,很多帝王臨幸嬪妃時不都是這樣讓她們跳舞助興?我這種反應也是正常的吧?」襄蠻不服氣地道。
「舞蹈的起源跟性有關,但超然於性,如今已經升華為一門藝術。你不要說得這麼露骨好不好?」看來舞蹈在媽媽心目中是一個神聖的殿堂,不容他人褻瀆。
媽媽正色駁斥襄蠻,我看得十分痛快,大聲為媽媽叫好!
襄蠻被說得惱羞成怒,他突然使勁扯下舞蹈服,惡狠狠扔到一邊道:「什麼垃圾,勒得我要死,這下痛快瞭!」
襄蠻裡面什麼都沒穿,暴露出醜惡的身軀,全身上下都是雜亂的黑毛,胯下那根驢棒子故意沖著媽媽,一抖一抖著,隻見他猙獰地對媽媽道:「大奶媽,你也不要整天裝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你跳得這麼騷,不就是想讓我的這根大肉棒幹你?」
之前襄蠻在媽媽面前一直表現得彬彬有禮,他的突然轉變,讓媽媽花容失色,難以置信地看著襄蠻道:「蠻弟,你在說什麼?你怎麼能說這種話?」
「有什麼不能?我直說瞭吧,看你跳舞,就是想操你一字馬裂開的騷屄!」說著襄蠻上前就去抱媽媽。
媽媽被襄蠻的粗魯驚呆瞭,猝不及防下被襄蠻摟住瞭腴腰,她極力抗拒著,大聲道:「襄蠻,你不能這樣,你怎麼會是這種人?」
襄蠻仗著他身材矮,緊抱住媽媽,將媽媽的手臂扛在他粗壯的肩膀上,他的手在下面拉扯媽媽的褲子。媽媽踉踉蹌蹌無法掙脫,褲子被斜拉下來,裡面的黑色蕾絲小內內被一塊扯下,半邊屁股像剛悶熟的大白饅頭,把蒸籠蓋都頂開瞭,撲棱跳出來,露在褲子外面,很是狼狽。
襄蠻的頭緊貼在媽媽高聳的胸部上,他仰著頭沖媽媽吼道:「是你逼我的,我為你付出那麼多,大幾百萬哪,整天還賠著小心,生怕說錯什麼話惹你不開心,你卻動不動給我擺臉色看,我犯賤啊!」
媽媽氣苦道:「我哪有對你擺臉色?我都做到這地步瞭,你還要我怎麼樣?」今天晚上開開心心出門,本想跳舞後享受一場完美的性愛,沒想到原本對自己還算溫柔的情人突然間變得這麼野蠻,媽媽心中既委屈又驚恐。
「我對你一心一意,你對我根本沒有付出真心,我要你的心,你的心懂嗎!」襄蠻嘶聲叫道。
「蠻弟,你不要這樣,我這樣做,已經非常對不起我老公瞭,一顆心無時不刻不在承受煎熬,你不要再逼我瞭,求求你……」媽媽哽咽道。
我騰地站起身來,道:「襄蠻這狗日的,居然敢對我媽媽用強!不行,我要過去幫我媽。」
「哎,小風,別沖動啊!」宮玉傾拉著我的手阻止我。
我甩脫她的手沖她吼道:「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媽被他強奸!」
還沒走到門口,隻聽宮玉傾在後面喊道:「等等,小風,你快看,他們分開瞭!」
我回頭一看,隻見襄蠻放開瞭媽媽,走向電腦,他一邊道:「你心裡還在想著你老公?好,我就讓你看看他到底是什麼德性!」切換一個窗口,視頻裡,我爸爸出現在電腦屏幕上,這是怎麼回事?
宿舍裡燈亮著,旁邊是一張床,爸爸坐在一張桌子前,面前擺著一臺筆記本和一堆資料,他眉頭緊鎖,應該是在工作。
媽媽看到這一幕,她無力地癱軟在地,淒然道:「襄蠻,你要怎樣羞辱我才夠?」
在情人傢裡露出半邊屁股,還差點被強奸,突然看到遠方的丈夫還在加班的視頻,這給媽媽原本就十分愧疚的內心又添上瞭一個沉重的秤砣,她被壓垮瞭。
「羞辱你?你認為我是在羞辱你?你睜大眼睛看看吧,這就是你一直放不下的老公!」說著襄蠻拉著進度條,屏幕上還是那個宿舍,爸爸仍然坐在那張椅子上,隻不過他的腳底下跪著一個女人,爸爸的下身已經是光著瞭,上半身卻還衣冠楚楚,顯得有點滑稽。
我呆呆地看著那個印度女人又紅又長的指甲在爸爸的陽具上摸弄,然後張開紅艷艷的大嘴,含入瞭爸爸的陰莖,爸爸閉上眼睛,倒吸瞭口氣,眉頭仍然緊鎖著。
媽媽怔怔地望著屏幕,眼神失去瞭焦點,她的手臂努力撐在地毯上,身子卻直往下傾斜。
一雙手臂從身後抱住瞭媽媽,是襄蠻。他趴在媽媽耳邊道:「這就是你內心牽掛的男人,他是個沒有責任心的渣男,欠瞭一筆巨債,卻還在外面玩女人。不知道自己的老婆為他做出瞭多大的犧牲,為這樣的男人,值得嗎?」
媽媽沒說話,她閉上眼睛,神色悲戚,珠淚滾滾而下。
屏幕上媽媽被情人抱住,屏幕裡的屏幕上爸爸被一個印度女人含住雞巴,而屏幕下面,我——一個十三歲的少年,倒在另一個熟女懷中,這真是一幕人倫鬧劇。我諷刺地咧著嘴笑著,臉上掛著淚水……
「小風,你別嚇姐姐……」宮玉傾擔心壞瞭,把我緊緊地摟著,一下下揉著我的心口。
襄蠻趴在媽媽耳邊道:「你習慣瞭生活在旁人崇拜的眼光中,在象牙塔裡不懂得人心的險惡。而你的男人,更是一個懦夫,他無法保護像你這樣出眾的女人,隻會讓你暴露在群狼環伺之下。」
媽媽默默飲泣,無力地癱倒在襄蠻懷中。襄蠻一邊蠱惑著她,一邊還是忍不住媽媽美色誘惑,趁機偷親瞭幾口媽媽的臉蛋。
見媽媽沒什麼反應,襄蠻讓她靠在沙發前的茶櫃上,然後他從旁邊抽屜裡取出一團黑色的繩子,再度來到媽媽身邊,扶她坐好。看著閉著雙目,臉上猶自掛著淚痕的媽媽,襄蠻伸出臟手,去解媽媽胸前的衣扣。
「你幹嘛?」媽媽睜開朦朧的淚眼,扭頭看著襄蠻。
「沒什麼,盈姐,我想這時候我們都需要對方的擁抱。」
媽媽很疲憊,她厭煩襄蠻這時候還在做這種舉動,卻也沒心思去制止他,她再次閉上瞭眼睛,或許此刻她需要的隻是做一個夢,醒來後忘記一切。
襄蠻的手指雖然粗短,解人妻的衣服卻很溜,在媽媽渾身失去氣力的情況下,他沒兩下就把媽媽身上的衣服褲子都剝光瞭。媽媽閉著眼睛,隻是褲子被脫掉後,才下意識地用手遮著下體羞處。
看著媽媽被剝得大白羊似的裸體橫陳,襄蠻的喉結動瞭一下,怕驚動媽媽,他緩慢地將媽媽豐腴的雙臂別到身後,然後突然用繩子在媽媽交疊的玉腕上快速地纏瞭好幾圈,使勁打上結捆好。他生怕媽媽掙脫,捆得很緊,我看媽媽的雙手虛握,血液循環不通暢,結婚鉆戒緊箍著媽媽充血的無名指,細細的戒環就像嵌到肉裡面去似得。
媽媽這才驚醒,她坐直身子,掙瞭幾下沒掙脫,皺著眉頭道:「幹嘛綁我,快松開!」
「放松些,盈姐,這隻是個遊戲。」襄蠻說著將另外一截繩子套住媽媽的脖子,企圖實施捆縛。媽媽哪裡肯依,使勁掙紮著,想甩開脖子上的這條毒蛇。
襄蠻伸手探入媽媽乳溝,想在那裡打繩結。媽媽惱怒地喊道:「不要!」,她左右擰著身軀,一對大奶晃出陣陣乳波,看到這等美景,襄蠻手忙腳亂,又想捆媽媽,又想去摸奶,媽媽的肥奶倒是被他揩油亂摸瞭幾下,但襄蠻想就這樣捆住媽媽豐碩的裸軀,也沒那麼容易得逞。
媽媽掙紮得很厲害,襄蠻一時半會無計可施,隻能泄憤地去抓媽媽亂晃的奶頭。
「幹什麼呀!」雖然過去多次被襄蠻玩弄,但是現在這種雙手被綁的情況下,乳頭被襄蠻褻玩,這讓媽媽好不羞憤。她側身躲開瞭襄蠻的魔爪,努力用肩背抵抗著襄蠻,那根黑索垂在媽媽胸前,像條垂死的蛇。
過去曾經看過「自由引導人民」的油畫,畫中的勝利女神在戰鬥中還袒胸露乳,此時此刻,我終於明白瞭,在我們基因深處,母親的乳房代表著自由,真正的戰士都願意為它們戰鬥不息!
如果說油畫中勝利女神雙乳像一對倒扣的玉碗,那麼媽媽的一對巨乳就是傲視群雄的玉錘,男人們會在它們面前心生自卑。襄蠻在頭兩次上媽媽時,也曾被媽媽這對豪乳鎮住,隻敢輕摸慢吮,不敢粗魯放肆。
但是玩瞭多次之後,襄蠻熟悉瞭它們的性情,知道這對大奶十分柔順,不但可以撫平你心靈的創傷,還可以承受住男人施加的各種褻玩。以至於到後來,襄蠻每次都要在媽媽兩邊軟軟的乳肉,甚至在乳暈上留下他深深的齒印。媽媽也不以為忤,即使當時被咬得倒吸著氣,也頂多事後嗔怪一兩句就罷瞭。
媽媽周圍那些傾慕她的男士,如果知道他們的女神每天上班時,制服下威嚴高聳的雙峰上,經常都帶著深淺不一、歪歪扭扭的牙印,估計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媽媽手臂被綁在身後,背對著襄蠻,從背後都能看到兩側滿溢出的兩彎乳肉。襄蠻左摸一下,右擰一把,戲弄著媽媽,媽媽被動地躲閃,有時候閃避的幅度大瞭,一波白皙乳浪就會忽然甩出來,翹起的乳頭高高蕩起,令人心跳加速。
襄蠻被媽媽誘惑得雙眼發綠,張臂便想去摟媽媽寬闊的脊背,媽媽察覺到他的意圖,擰身用她富有彈性的翹臀頂開襄蠻,曲腿想起身逃開,就在此時,屏幕上的爸爸突然發出「啊……噢……」急促誇張的聲音,隻見他閉著眼睛,嘴巴大張,按著印度女人的頭,下身一動一動的,好像是射精瞭。
媽媽看到瞭這一幕,如遭電擊,雙腿一軟跌坐在地板上,痛苦地閉上瞭雙眼。
襄蠻趁機按住瞭媽媽雙肩,他戲謔地道:「盈姐,你還在堅守什麼呢?值得嗎?你看他的醜態,像不像被擊中肚皮的癩蛤蟆?射精就射精瞭,還叫得跟公鴨似得。」
「別說瞭……別說瞭……求求你關掉它……」媽媽癱倒在地,渾身像是被抽離瞭最後一絲力氣。
我痛苦地咬緊瞭牙關,爸爸啊,媽媽正在奮力反抗,而你醜態百出的射精,卻成瞭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媽媽倒在地上失去反抗意志,揮舞的豪乳不復霸氣,暄軟的乳肉像坍塌的雪峰,帶著低垂的乳頭歪向兩邊。雙乳攤開,乳溝也不那麼緊而深瞭,變寬瞭一些。媽媽剛才掙紮一番,又遭遇重擊,此刻已經精疲力盡,在她綿延起伏的胸脯上,細密的汗滴從雪峰上流下,匯聚成小溪流,順著溝壑淌下來。
按汗水流下來的線路,應該是流到媽媽的腹部,巧的話會流到媽媽的肚臍眼裡。但是並沒有,在半路就遇上瞭襄蠻的大舌頭,襄蠻像條狗似得,舔著媽媽的汗水,一直舔到媽媽的乳溝中間。
在媽媽站著的時候,襄蠻粗短的舌頭是很難夠得著媽媽深深的溝底的,現在媽媽平躺著,雙乳由於自身的重量向兩邊攤開,襄蠻的舌頭就可以擠到媽媽溝中,他用兩手在媽媽胸膛兩側聚攏著她的乳房,溝邊的乳肉擠夾著襄蠻的臉頰,本來圓圓的乳頭都被擠得變成橢圓形瞭。印象中媽媽還沒給襄蠻乳交過,襄蠻的大蒜頭鼻倒是先享受到瞭媽媽肥奶包夾的滋味。
襄蠻埋頭在媽媽乳溝中,「哧溜哧溜」地吸瞭媽媽不少汗液,一會兒抬起頭砸吧砸吧嘴道:「咸滋滋的,要是能吸到你的奶水就好瞭。」
看到媽媽乳溝中的香汗被襄蠻猥瑣地舔走,我心裡正酸得不行,聽到襄蠻這句話,心裡又有些欣慰:媽媽的奶水,隻有我小時候曾經喝過,襄蠻你想喝?做夢去吧!
看媽媽閉著眼睛沒反應,襄蠻俯下身,在媽媽兩邊乳頭上各啵瞭一口,道:「盈姐,你安心睡一覺,我為你織一件繩衣,又稱龜甲,穿上它你會感到安全的。」
說完襄蠻將媽媽扶正,重新抓住媽媽脖子上那根黑索拉瞭拉,媽媽似乎感覺到瞭什麼,高傲的頭顱被拉得垂瞭下來,她不再反抗,或許她從內心深處想縮進一個籠子,不想看到外面世界的骯臟。
襄蠻的雙手沿著媽媽的頸部、鎖骨、乳房、小腹、肚臍眼一路翻動起來,黑色的繩索,逐漸嵌進媽媽雪白綿軟的肌膚裡……
襄蠻的手法令人眼花繚亂,剛才垂死的蛇在他的手下復活瞭,噴吐著蛇信,在媽媽身上編織著一張黑色的蛛網。黑蛇重點照顧媽媽的凝脂大奶,在那裡捆瞭好幾圈,腹部那裡隻有簡單的交叉,不過還是勒得很緊,媽媽微微突起的腹部,淡淡的妊娠紋都被勒得凸顯出來;又在陰毛處打瞭個大大的蝴蝶結,然後在胯下蜿蜒遊走,在媽媽會陰前後兩個神秘出口處留下繩結封印。在這過程中,媽媽始終低著一顆螓首,偶爾有扭動掙紮一下,但綿軟無力,被襄蠻粗暴制服。不一會兒,媽媽上身豐腴的裸體就被捆得跟肉粽似的瞭。
捆完上半身,襄蠻將媽媽股溝處從後面拉出的兩端繩頭勾在後腰上,像吊襪帶似得拉到媽媽大腿根,將媽媽的雙腿合攏捆上,一直捆到腳踝,在媽媽圓潤的腳踝上用繩子密密纏繞,最後打上結。媽媽的一雙天足倒沒被捆,雙腳並攏,腳上還穿著那雙米黃色的舞蹈佈鞋。
媽媽方才奮勇鏖戰的霸乳銀錘,跳舞時奔放劈叉的健美雙腿,統統被捆得嚴嚴實實。襄蠻站起身來,欣賞著腳下被捆得彎曲成長條蜈蚣似的媽媽,得意地拍瞭拍手,好像完成瞭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媽媽上半身不像是襄蠻所說的龜甲縛,除瞭一些特殊的繩結,從上到下都是簡單粗暴的交叉纏繞。可能是襄蠻擔心媽媽中途反抗,於是用比較快速的方式綁牢再說。襄蠻很有策略,他想第一次先迫使媽媽從心理上接受這種被征服的束縛,以後就可以細細地調教捆綁瞭。
過去跟爸爸經常在電視上看國外的一些稀奇古怪的競技節目,曾經看到過西部牛仔比賽四馬攢蹄式捆小牛。今天親眼看到襄蠻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將媽媽翻來覆去麻利地捆好,我震驚得幾乎站不穩瞭。這可是我最親愛的媽媽啊,一向明媚大方的媽媽,讓她身邊多少成功人士都覺得高不可攀,現在卻被一個少年剝得精光,像一頭牲畜般被捆住四蹄轟然倒地,動彈不得,成為牛仔趾高氣揚炫耀的戰利品。
媽媽今天出門時,腰側有一個大蝴蝶結;而現在媽媽漆黑陰毛的左下方,也有個大蝴蝶繩結。一件是飄逸明快的連衣裙、一件是下流猥瑣的繩衣,截然不同的兩套衣服,打的結卻是同一個款式……兩套衣服的更換,好像意味著驕傲的白天鵝向受縛的黑天鵝的蛻變。
我口裡喃喃道:「不行,不能這樣,我要過去救媽媽。」但是我四肢發軟,幾乎走不動路。
宮玉傾心疼地扶著我坐下,道:「小風,姐姐知道你難受,但是你現在不能過去。你媽媽已經對你爸爸很失望瞭,如果她再發現你已經知道她的事,還看到她現在的這副模樣,她肯定會受不瞭的。」
我無力地靠在宮玉傾的懷中,看著地毯上被捆成S形的媽媽,她緊閉的眼眸仿佛藏著深深的不甘與屈辱。我痛苦地道:「媽媽,你為什麼不反抗啊?」
「你媽媽內心深處守護著最寶貴的東西,被襄蠻殘忍地剝奪,在這一刻她最想的就是縮到一個角落裡無助地痛哭。這才會被襄蠻輕易得逞。」
襄蠻蹲下身來,手指輕輕撫摸著媽媽被勒得變形的大腿肌肉,贊道:「嘖嘖,真是蹄正腿健的一匹寶馬,我早該套住你,給你上轡頭瞭。」
媽媽被他摸得雞皮疙瘩都起來瞭,她縮瞭一下睜開眼睛,掙瞭幾下發覺根本動彈不得,媽媽從沒這樣失去自由過,她低聲求道:「襄蠻,你捆這麼緊幹什麼?快解開……」
「人中呂佈,馬中赤兔。捆烈馬不得不緊啊。」襄蠻得意洋洋地道。
被襄蠻比喻成一匹母馬,又看到屏幕上視頻被定格在爸爸從印度女子口中退出疲軟雞巴的畫面,媽媽又氣又難受,別過臉道:「你怎麼還不關掉?我在你面前已經毫無自尊可言瞭,你為什麼還要這樣作踐我?」
「怎麼能這麼說呢?你還有小風,還有我啊。手機就在那裡,你隨時可以打電話給小風,他還在傢等著你哪。我和小風是這世上絕對不會背叛你的兩個人。」
襄蠻這這傢夥,居然敢把我和他在媽媽心目中的地位並列,真要把我給氣炸瞭。
「小風……媽媽對不起你……」想到我在傢裡翹首以盼,等她回傢,而自己身為一個母親,背著兒子出來偷情,卻在一個男人傢裡被赤身裸體地捆成一團,還不知道要被怎樣奸辱,媽媽又羞又愧,眼淚又開始流下來。
「別哭嘛,遊戲才剛開始。想小風瞭是吧?簡單啊,隻要你戰勝我,你就自由瞭。」說罷襄蠻站起身來,在媽媽面前抖著他的大肉棒。
媽媽這時候才不想陪他玩什麼遊戲,她疲憊地道:「我很累瞭,求求你放我走吧。」
看媽媽對他無視,襄蠻有些惱羞成怒:「放你走?你想得倒挺美,抬頭看著我胯下的這根東西,它已經饑渴難耐瞭!」
「啊……」媽媽被拉起來斜跪在地,襄蠻扯著她腦後的發髻,讓媽媽不得不抬起頭。
「你仔細看看這根陽具,他是不是比懦夫胯下那根短小的玩意強很多?」
媽媽扭頭閉上眼睛,不想看這根醜物。
「你還犟!」襄蠻揮手想甩媽媽一記耳光,快甩到瞭卻又停下,抬起媽媽的下巴道:「你過去是不是從來沒有給你丈夫口交過?所以他才會迷戀一個比你醜那麼多的女人?就因為她會口交?」
襄蠻的話像針紮似得刺激著媽媽,媽媽扭頭擺脫襄蠻的手掌,掙紮著道:「不想和你玩這種變態的遊戲……」但是無奈全身上下被捆得緊緊的,媽媽被黑索纏繞的雪白身軀惱人地扭動著,徒增無數風情。
由於媽媽的乳房特別巨大,襄蠻特意在媽媽乳房那裡捆瞭好幾圈,,中間段的繩索緊勒著媽媽的乳頭,陷入媽媽深褐色的大乳暈內,都壓成陷沒乳瞭。媽媽的乳房被擠壓得很難受,眉頭緊蹙扭動著想掙脫出來,但是她的乳房太豐滿瞭,反而將繩索撐得更加緊繃,沒有一點松動跡象。
媽媽的乳房因為哺育過我,乳腺管已開,微微凸起的乳蕾也不像少女那樣閉合得十分緊密。上次被襄蠻的胸毛紮到她的乳腺眼內,導致乳暈都被紮得紅腫,這次會不會被黑索上的毛刺紮疼啊?看到媽媽咬著唇難受的模樣,我真替她著急。
媽媽越是徒勞掙紮,襄蠻就越是得意,他笑道:「姐姐,繩子勒奶頭的滋味如何?剛才我被褲襠勒雞雞,一樣憋得慌。我跟你說,這繩縛也是一門藝術,叫做繩藝。我雞雞勃起瞭,你就說我不尊重舞蹈這門藝術。那現在我來看看你乳頭勃起瞭沒有。」說罷他上下扒拉開媽媽乳頭上的繩子,媽媽的乳頭得到解放,頓時像充氣的氣球一樣,一下子膨脹出來,深色的乳暈被繩子勒得高高腫起,表皮都快被磨掉一層。
看到媽媽飽受折磨的肥奶圓暈,我的雞雞一下子又硬起來,好想撲到媽媽面前,親舔安慰她受傷的大乳頭啊。
襄蠻誇張地叫道:「哎喲,姐姐你的奶頭不尊重藝術啊,怎麼就勃起瞭呢?」
「襄蠻,你好無恥……」乳頭上傳來陣陣燒灼的痛感,媽媽疲憊地將頭歪向一邊,不想再理襄蠻。
見媽媽這副模樣,襄蠻有些惱羞成怒,他惡狠狠地道:「不陪我玩是吧?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瞭,今晚不侍候我舒服,你是別想走瞭。」說罷他上前一把扛起瞭媽媽。
媽媽身材高挑又不失豐腴,被矮個子的襄蠻扛起來,大白屁股朝前,就像馬戲團裡小醜扛著一桿巨幡,兩人有點頭重腳輕的感覺。媽媽的上半身被捆成一團,被高高舉起無處著落,她隻能用努力腰肢的力量來保持平衡。
「襄蠻,你……放我……下來……」媽媽被顛簸得連說話聲都一顫一顫的。
「剛才你不是跳得挺歡快的?在我頭上做劈叉,現在繼續跳啊,受縛的黑天鵝,怎麼樣?」襄蠻「啪」地一身,一巴掌清脆地拍在媽媽的屁股上。媽媽的屁股雖然也被繩子捆住,但還是露著大片臀肉,這一下拍得很響。
「呃……」媽媽被打得發出一聲悶哼。
「嗯,跳得不錯,繼續。」說著襄蠻又重重地拍瞭一下,他的手臂太短,隻能夠得著媽媽靠近他臉側的半邊屁股。
媽媽臉上的神情很復雜,有點難以置信的樣子,痛感遠不如被打屁股的屈辱感來得猛烈,這麼多年來,還沒有人敢這樣肆無忌憚地打媽媽的屁股吧?
跟媽媽一貫親和明媚的臉龐不同,媽媽的屁股也是屬老虎的,從來都是嚴肅地板著,代表著她莊重的一面。平常摸都不讓摸的屁股,現在卻被襄蠻捆成團狀肆意拍打,這是冒犯媽媽的虎威啊!
媽媽不甘地咬著下唇,還想奮力掙紮一番。才扭動瞭一下腰肢,屁股又被接連拍瞭幾下,媽媽的下唇都快被咬出血瞭。要不是被捆住難以發力,憑著她大磨盤般威風凜凜的虎臀,壓也能把襄蠻的狗頭壓扁!
終於,在一下特別清脆的拍擊之後,媽媽猛地挺起身子,仰頭從喉嚨裡發出一聲長長的、如泣如訴的悲鳴。
媽媽高潮時挺直身軀的這一剎那,黑索白軀的繩縛之法,才真正展示出它的詭艷淒美,如同一幅傳世名畫般定格。在這幅畫中,邪惡黑索下的雪肌呈不規則的形狀突出,成熟婦人的奶子特有的風韻,乳根四周被繩索重重圍奸,導致乳峰像兔子頭一樣呈錐形突出,乳暈四周密佈樹杈般青色的血管,顯得有些猙獰。如果媽媽現在仍在哺乳期,被勒得這麼緊,她的乳汁絕對不用吸,就會從她瞪圓的兔子眼中激射而出。
媽媽的陰毛是點睛之筆,擅長寫意的水墨畫傢,以媽媽的白膩裸軀為宣紙,將一團濃墨潑灑在媽媽胯下。濃墨由中心向四周發散,邊緣的墨暈長短不一,暈染著一種旺盛的生命力。媽媽茂密的黑色沃野哦,埋藏著她多少的含蓄與溫柔,那裡是我魂系夢牽的故土。
我看的嘴巴都合不攏瞭,這幅畫是媽媽專門為我展示的,襄蠻都沒看到。我胯下陽具高舉,對被縛的天使媽媽行舉槍禮,要不是宮玉傾在旁邊,我都忍不住用手去胯下擼一把瞭。
這幅絕世名畫是瞬間的藝術,媽媽的臉頰漲得通紅,身子在短暫的僵直之後,慢慢地軟塌下來,在俯下身之前,媽媽最後淒惶地看瞭一眼屏幕上微閉著眼的爸爸,長籲瞭口氣,無力地趴倒在襄蠻肩膀上。
媽媽渾圓的兩瓣臀峰呈大寫的M形,拱在襄蠻的右肩上,右半邊已經被打得通紅。我奇怪地看到,媽媽好像在縮著屁股,她是在害羞嗎?不讓她又深又黑的股間不設防地敞開?
不對,媽媽股間那條黑索,好像被媽媽的屁股「吃」進去瞭!當媽媽再一次放松她的臀大肌時,從她股間輕吐出來的黑索,下面的一段已經浸濕瞭,閃爍著淫糜的光澤。
被捆縛和被打屁股的雙重羞辱讓媽媽的陰道難以抑制地淌出淫汁,剛才那聲悲鳴是媽媽沖上高潮的嘶喊。平日裡嫻靜素雅且兼具威嚴的媽媽,就這樣被拍屁股拍出高潮來,還不顧廉恥地縮陰吃繩,實在令我無法置信!
但是事實就在眼前,媽媽雙股間淌下的淫水浸濕瞭襄蠻的肩頭,碩大的屁股將襄蠻的臉都擠歪瞭,襄蠻卻很得意,扭頭親瞭一口媽媽的屁股蛋。媽媽的屁股不再嚴肅,在情人的親吻下輕輕顫栗著,帶著高潮後的嬌慵無力,緩緩地吞吐那截幸運的黑索,她以為沒有人能看到她隱秘的舉動,豈不知被鏡頭這邊的兒子看得一清二楚。
短短的一段路程襄蠻走得特別緩慢,他結實的手臂緊箍著媽媽大腿,媽媽修長的雙腿被捆得緊緊的,一雙黃佈鞋的鞋底上沾瞭兩塊黑色的污跡,在襄蠻胸前一晃一晃的,像被獵豹叼著的梅花鹿失去活力的雙蹄。
當襄蠻轉身消失在鏡頭前那一刻,我看到瞭在他背後,媽媽頭朝下倒趴著,一張臉幾乎要貼到襄蠻醜陋的屁股上,她的雙手被別在身後,手腕被捆得很緊被迫高舉,血行不暢,導致彎曲的手指都淤成青紫色瞭。
看到媽媽以這種屈辱的姿勢像獵物一般被扛著,我心中的怒火蹭地一下就被點燃瞭,我要捅襄蠻幾刀才能泄我心中之恨!
「襄蠻要去哪裡?」我雙目通紅。
「是去樓上的臥室吧?哦不對,襄蠻往下面走瞭,他是去地下室!」宮玉傾被我嚇到瞭,有點語無倫次。
「那裡有沒有監控?」
「沒有,不過那裡有個通氣的小窗口,就開在花園裡面。」
我起身就走,宮玉傾沒敢攔我,但還是鼓起勇氣,憑著欄桿對我喊道:「小風,你千萬小心,小區裡有監控。記住隻有解決彩蝶蠱,才能救出你媽媽!」
屋外我呼吸著夜色中清新的空氣,頭腦稍微冷靜瞭一些。不知怎地腦海裡又浮現出剛才媽媽裸體的那幅名畫,還想再多看幾眼。先別急著進去,宮玉傾說的沒錯,現在即使殺瞭襄蠻也解決不瞭問題。
到襄蠻傢的後花園不到兩分鐘時間,我卻經歷瞭怒火和欲火的不斷交戰。在後門的臺階右邊,圍墻樹裡面,我找到瞭那個隱蔽的窗口。窗口就在地面上一點,窗格是橫柵欄式的,外面還有紗窗,我隻能趴在地上,朝裡面看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間窄小陰暗的地下室,跟剛才寬敞明亮的大廳相比,仿佛兩個世界。整個地下室隻有墻壁上一盞老式的壁燈發出昏暗的燈光,照在四面都是水泥色的墻壁地板上,更顯得陰森森的,被捆縛的媽媽正縮成一團,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襄蠻躲在陰影裡不知道在幹什麼。
屋內靠窗口對面的墻壁放著一張窄小的鐵架床,窗口右側天花板上有一個鋼梁,上面裝著滑輪,還垂著幾根鐵索。墻角的長條鐵桌上,雜亂地擺放著一些器具,大號註射器,皮鞭,老式坐便器、蠟燭、繩索、口塞等等等等,甚至還有一個棕色的仿真馬頭。
我看得瞳孔睜大,這是襄蠻的SM調教密室!突然間聞到一股異味,我吸瞭吸鼻子,不是草地上青草的味道,而是地下室裡隱隱傳出一股尿騷味,隔著窗口都能聞到,是媽媽失禁瞭?
想到一向自信優雅的媽媽被嚇得屎尿橫流的模樣,我心裡有股黑色的欲望正在蘇醒,目光朝著癱在地上的媽媽方向探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