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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擒貞母襄蠻奪元陰

  接下去的幾天,媽媽晚上都沒有出去,一直在傢陪我。

  頭幾天還好,但是後來媽媽的臉色越來越糾結,我問她是否頭痛,她說不是,坐瞭一會就回房去瞭。是蠱後在媽媽體內發威瞭嗎?

  期間我抽空在中午去瞭宮玉傾那邊給她救瞭幾次火,跟宮玉傾做愛也是練功,上次要不是跟宮玉傾雙修時吸納的一些元氣,估計已經被蠱後搞成馬上風瞭。現在媽媽體內的木蘭青鳳蠱我暫時不敢碰,也沒有機會碰。還是先搞定宮玉傾體內比較弱的雙生碧鳳蠱再說。

  今天媽媽把玉佩還給我,說她的頭痛已經好瞭。我收下瞭,戴著玉佩和宮玉傾練功可以收到更好的效果,希望功力盡快增長,才能幫到媽媽。

  委托宮玉傾購買的東西陸陸續續到貨瞭,有高精度竊聽器,高清微型攝像頭等,我本來還想托她買一些用來做化學閹割的藥物用來對付襄蠻,後來一想襄蠻是她兒子,她肯定不會給我買的,隻得算瞭。

  為瞭監測襄蠻的動向,我讓宮玉傾在襄蠻的手包裡放瞭竊聽器。宮玉傾還幫瞭我一個忙,她有個表侄叫宮子華,一直跟襄蠻玩,一起還有幾個富二代,整天泡妞玩車,後來他爸,也就是宮玉傾的堂哥,覺得這樣混下去不行,就把他送到國外去讀書。

  宮玉傾把宮子華的微信號要到手,買瞭個手機送給我,我點微信進去一看,這傢夥的ID是「花公子」,好友不少,有很多還是美女的頭像。當然我最關心的還是一個叫「紈絝子弟」的群,裡面隻有不到十個人,宮玉傾告訴我,裡面的群主「野蠻人」就是襄蠻。

  微信群裡的一些聊天都是這些為富不仁的富二代在炫耀泡妞賽車的「戰績」,我來不及細看,這個微信對我太有用瞭,希望能以此跟蹤到襄蠻的一些動向。謝過宮姐後,我回傢瞭。

  這天晚上,媽媽的情緒有些不對勁,看得出來她一直在忍著什麼。莫非她壓抑性欲已經到瞭快崩潰的邊緣?我很矛盾,如果我不讓媽媽去見襄蠻,媽媽體內的蠱後會不會發作?我真恨自己沒用。

  媽媽今晚又接瞭一個電話,我安在她房間桌子下的竊聽器發揮作用瞭,隻聽媽媽道:「不麻煩你瞭,我在傢裡過生日就好。」

  電話那頭襄蠻的聲音聽不到。

  媽媽的聲音:「真的不用,我還是想跟小風一起過生日,你的心意我領瞭,謝謝。」

  ……

  「不要說什麼最後一次,我不會相信的。」

  ……

  「不用向我保證什麼,再說吧。」說完媽媽就掛斷瞭電話。

  對瞭,明天是媽媽的生日,襄蠻這傢夥老惦記著別人老婆的生日幹嘛!

  要準備什麼生日禮物給媽媽呢?印象中除瞭小時候給媽媽唱過幾首歌當做生日禮物,我就沒有送什麼像樣的東西給媽媽,真是個不合格的兒子啊。

  第二天早上起來,一見到媽媽我就說道:「媽,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你,小風!」媽媽臉上綻開瞭笑容。

  吃早飯的時候,媽媽好像在猶豫著什麼,我主動道:「媽媽,你今晚是不是有飯局?」

  我的心裡十分矛盾,媽媽體內的蠱後越來越有爆發的跡象,連續幾天晚上我都從竊聽器裡偷聽到媽媽壓抑的呻吟聲,越來越頻繁,越來越無助。難道沒有其他辦法,就這樣拱手將媽媽讓給襄蠻?

  媽媽道:「嗯,今晚是有一些朋友打算給媽媽慶生,我在想要不要帶你一起去。」

  媽媽是去跟襄蠻會面,還是真的是其他朋友?我內心一痛,不管怎樣,就別為難媽媽瞭吧。我道:「不用瞭,媽。最近作業都特別多,你玩得開心些就好。」

  媽媽好像松瞭一口氣道:「那好吧,小風。晚上我先回來把飯做好再出去。」

  白天我突然想起不是還有宮子華的微信嗎,打開看看裡頭有什麼動靜。進瞭「紈絝子弟」群,裡面的聊天不少,我往上翻瞭十幾樓,果然看到「野蠻人」的留言。

  野蠻人:今晚約瞭女神出來,給她慶生。

  浪裡白條:就是你上次花500萬泡的那個美婦?嘖嘖,怎麼不叫哥幾個去捧場,也讓我們看看蠻少花500萬泡的是什麼級別的美女。

  野蠻人:不行,她臉皮薄,這次還是我連續約瞭一周才找到機會約出來。

  驚艷一槍:這麼大的譜?之前你不是已經把她搞定瞭嗎?

  野蠻人:沒辦法,這個實在是很難征服,得到她的肉體也得不到她的心啊。這麼說吧,我過去泡的妞捆住一起,都不如她一個腳趾頭。

  浪裡白條:這麼誇張啊,那什麼時候一定得見一下嫂子(流口水符)野蠻人:嗯,今天應該沒問題瞭,我準備瞭一個走心的禮物,準備一舉拿下她。

  我心內一涼,看來媽媽還是去見襄蠻,而不是其他朋友。

  傍晚媽媽一回傢,我就將精心準備的生日賀卡給瞭她,上面寫著:祝媽媽生日快樂!願媽媽永遠年輕美麗!

  媽媽一雙杏眼笑成瞭月牙兒,她高興地親瞭我一口,看得出來,她今晚的心情很不錯。

  媽媽幫我做瞭飯後,在房間裡打扮瞭一番,今天媽媽穿瞭一件大紅色的風衣,一頭烏黑的披肩長發,顯得光彩照人。

  媽媽道:「小風,你看媽媽這套衣服怎麼樣?」

  「美麗大方,也隻有媽媽你的氣場才能罩得住這種大紅色的大衣。」我沖媽媽豎起瞭大拇指。

  「好甜的嘴喲。」媽媽笑著過來輕摟著我,在我臉上親瞭親,道:「謝謝小風的誇獎。」

  香風襲來,女人的心思真是難以揣測,明明是出門見奸夫,甚至要獻上自己的肉體,卻還能在兒子面前落落大方地展示自己的魅力。或許在媽媽心中,無論何時都要保持自己優美的形象吧。

  今晚襄蠻會不會再次灌醉媽媽,或者給媽媽下藥?我有沒有機會再次趁虛而入,敢不敢和蠱後再決雌雄?看著美艷動人的媽媽,我想起瞭她大衣下誘人的裸體,還有印在我腦海中綻裂的美屄。

  上次趁媽媽昏睡時偷拍的她的私處特寫,就藏在我的電腦中,我將媽媽的生活照和她的艷屄PS在一起,一邊看著媽媽溫婉的笑容,一邊看著媽媽淌著我濃濃精液、屄口大張的陰戶,每次獲得的興奮度甚至超過和宮玉傾做愛時的感受。

  「我出門瞭,小風,你在傢裡好好念書,早點休息。」

  媽媽的聲音將我從幻想中驚醒,我應道:「好的,媽,玩得開心些,記得打包生日蛋糕回來哦。」

  「好啊。」媽媽的臉色微微有點不自然,但她還是回道:「如果回來遲瞭,就給你明天當早飯。」

  媽媽在門口穿上一雙高跟長靴,膝蓋下方靴口微張,健美的小腿將黑色的靴體撐出一道靚麗的弧形。好想抱著媽媽的美腿,嗅著皮革的味道,撫摸她緊繃的黑絲。一想到我的這些性幻想,今晚都會被襄蠻在媽媽身上一一實現,我就鬱悶得不行。

  我走到陽臺上,看著媽媽走向小區門口筆直的背影,高跟靴子襯托得她的身姿越發挺拔,搭配大紅色的風衣有種堅毅不屈的華美儀態,但又有誰知道,如此出眾的都市麗人,心裡卻藏著多少憂愁?

  看著媽媽的背影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孤寂感,消失在視線中,我頹然回到房內,媽媽今晚又會在襄蠻傢留宿嗎?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媽媽被襄蠻重新占有。最近和宮玉傾雙修,自我感覺功力有所長進,找機會將媽媽從襄蠻胯下再一次搶過來。

  我還是得先到宮玉傾傢裡守株待兔,還沒等我收拾好準備出門,宮玉傾的電話來瞭。

  「姐,什麼事?我正想到你傢去。」

  「小風,你是要過來等你媽媽嗎?」

  「是啊。」

  「嗯,你媽媽今晚可能不會來這邊。」

  宮玉傾的語氣有點奇怪,吞吞吐吐的。

  「什麼意思?姐你說明白些。」雖然我也覺得媽媽被襄蠻帶回傢過夜這種事很尷尬,但我還是要問個清楚。

  「剛剛和一個房產局的朋友聊天,他說襄蠻前陣子買瞭一套房子,在他那辦手續,產權證做的卻是別人的名字。」宮玉傾頓瞭一下道:「我問瞭下,產權所有人是你媽媽的名字。」

  「什麼?!」我吃驚極瞭,襄蠻替我們傢還瞭500萬的欠債,還買套房子送給我媽?他真舍得下這麼大的本錢?

  我心亂如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小風,這次襄蠻準備的生日禮物可能你媽媽抗拒不瞭。」宮玉傾低聲道。

  「不會的,我媽肯定會拒絕的。」我吶吶地道。

  「她沒法拒絕,因為這套房子就是你們原來住的玉竹苑的房子。」

  「啊?!」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玉竹苑的房子是爸媽結婚時買的房子,我知道這套房子對媽媽意味著什麼。當初賣掉這套房子還債時,媽媽傷心的眼神還歷歷在目,重感情的媽媽怎麼能抵擋住這樣的攻勢呢?

  「小風,你沒事吧?」手機傳來宮玉傾焦急的聲音。

  「沒事,宮姐。」我有氣無力地回答道:「我現在該怎麼辦?」

  「這次襄博南父子花瞭這麼大本錢和心思在你媽媽身上,我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他們隻是貪圖你媽媽的美色嗎?或者還有其他什麼目的?」宮姐道:「不管怎樣,小風,姐姐都跟你在一起。我將竊聽器粘在襄蠻手包裡面瞭,你撥打13**這個號碼就能聽到他們的對話。」

  「謝謝你,姐。」因為媽媽很細心,所以我沒敢在她的挎包裡放竊聽器,隻有讓宮玉傾將竊聽器安在襄蠻手包裡面,即使他發現瞭,也想不出是我幹的。

  「小風,無論如何別做傻事,來日方長,我們還有機會,啊?」知道剛才的消息對我打擊很大,宮玉傾像哄孩子似得哄著我。

  我強笑瞭一下道:「放心吧姐,我心裡有數的。」

  「那就好。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打電話給姐。」

  「嗯,好的。」

  掛斷電話後,我呆瞭一會。有錢就是任性啊,隨隨便便花兩百多萬買瞭套房子送給我媽,這樣的大招讓我差點連反抗的心思都興不起來瞭。

  定瞭定心神,我還是撥通瞭襄蠻手包中的竊聽號。

  這種竊聽器其實就是一個微型手機,不會振鈴,撥通後通過高靈敏的話筒可以聽到竊聽器周圍幾米的聲音。

  電話隻想瞭一聲就自動接通瞭,隻有滋滋的電流聲,這竊聽器該不會沒效果吧?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突然間生日歌就響瞭起來,好像是襄蠻的粗嗓門。

  我一下坐直瞭身子,將手機打開免提。

  「許個願吧……」還是襄蠻在說話。

  話筒裡靜悄悄的,但是我仿佛感受到瞭媽媽「呼……」的一聲吹蠟燭的氣息。

  媽媽會許什麼願呢?是不是跟我有關?我一陣失神。

  「啪啪啪」的掌聲響起,不是很熱烈,現場就媽媽和襄蠻兩個人嗎?

  「服務員,可以開燈瞭。」襄蠻道。

  還好,還有服務員在現場。

  「陸姐,你今晚真漂亮。」

  「謝謝。」總算聽到媽媽的聲音瞭,雖然很小聲。

  後面的聲音不多,估計兩個人都在吃飯。

  「今晚不喝酒瞭。」

  「好,我以果汁代酒,祝陸姐生日快樂,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嗯,謝謝你,襄蠻。姐姐也祝你平安快樂。」媽媽道。

  我不知道襄蠻何時才拋出他的重磅生日禮物,也不敢去想象媽媽的反應。

  「蠻弟,呆會如果沒什麼事,我想早點回去,小風還在傢等我一起過生日呢。」媽媽道。

  媽媽心裡還是念著我,真想馬上見到媽媽啊。

  「姐,菜都還沒上完呢,不急啊。」襄蠻道:「這次我是真心實意隻想給姐過生日,沒其他意思。」

  「嗯。」媽媽應瞭聲。

  「姐,我跟你說件事,你肯定感興趣。」襄蠻道:「前幾天我在網絡上搜房子,無意間搜到姐你過去玉竹苑的那套房子,正掛在網上出租。我心想這麼好的房子怎麼就拿去租呢?於是今天我聯系瞭中介,交瞭點押金,把鑰匙要來瞭,準備明天去看看。」

  「怎麼會這樣?當時那對夫婦說買瞭自己住啊。」媽媽的聲音有點低落,她肯定不願意看到自己以往心愛的房子被拿去出租。

  「是啊,我也很奇怪,問瞭中介,中介說房東買瞭房子之後就沒住,好像是打算出國還是怎麼地,還沒定下來,就把房子先拿出來租著瞭。」

  「這樣啊……」

  「姐你明天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下房子?」襄蠻開始下圈套瞭。

  「明天我還要上班,」媽媽道:「你一個人住一棟別墅,怎麼還要租房子呢?」

  「我其實就是回憶起當初跟姐在那裡相識的日子,想進去看看。」襄蠻道:「還有啊,我想著這套房子如果被其他租戶弄得一團糟,總覺得心裡不舒服。」

  這句話估計說到媽媽心坎裡去瞭,這傢夥安的什麼心,就想讓媽媽難受是吧。

  「要不我們早點吃完飯過去看看?正好我帶著鑰匙。」襄蠻開始勸誘。

  我真想對著話筒喊過去,「媽媽,不要去啊!」但是這個竊聽器是單向的,沒有對話功能。

  「這個鑰匙很眼熟,好像沒換,還是原來的那把。」媽媽道。

  「哦?可能還沒住進去,房東就連鎖都不換瞭。」襄蠻道:「姐你仔細看看,這鑰匙會不會就是你的那把?」

  「……」媽媽沒說話,估計在看著鑰匙。

  「去吧,姐,剛好你今天過生日,就當做一種懷念,散散心也好。」襄蠻道:「我們把幾個房間都開開門,透透氣,看看有沒什麼變化,然後我就送你回傢,好嗎?」

  「嗯……」媽媽遲疑著。

  「服務員,買單!」襄蠻高聲道。

  「這個生日蛋糕打包一下,我帶回去可以嗎?」媽媽道。

  「當然可以啦,這就是為你生日定做的嘛。」襄蠻道:「服務員,小心點,把蛋糕放回盒子裡,對,幫我把帶子系上,謝謝!」

  媽媽還戀戀不忘給我帶蛋糕回,而我卻隻能看著她一步步走進襄蠻設下的陷阱。

  我的眼淚又不爭氣地流出來,不,不能這樣,我怎麼能就坐在這裡什麼都不做呢?對瞭,原來房子的鑰匙沒換。賣房子的時候,我將傢裡的鑰匙留瞭下來做個紀念,現在還隨身帶著,我要去玉竹苑!

  想到這,我猛地站起身來,要快點,趕在他們之前到玉竹苑!

  坐在出租車上,我的心砰砰跳著,他們會不會比我先到玉竹苑?如果碰到他們怎麼辦?他們在裡面的時候我直接開門沖進去?

  腦海裡閃過幾種可能,不知道可能發生什麼情況,不管瞭,先到那再說吧。

  我的手機還一直處於和竊聽器接通的狀態,但是那邊沒什麼聲音,聽不出他們是到瞭還是沒到。

  下瞭出租車走進玉竹苑,小區保安看我眼熟也沒攔我。

  熟悉的小區,熟悉的房子,在這裡我度過瞭我美好的童年和少年時期,不禁有些觸景生情。也難怪媽媽會答應襄蠻回來看看瞭,任誰在一個地方住瞭十幾年,都會難以割舍。

  15棟303,我深吸瞭口氣,走上樓梯。

  這時耳機裡突然傳來話語聲:「到瞭,還好那個房東連車位一起出租,要不然可沒地方停車。」襄蠻的聲音。

  他們在我後面,正在停車!我的心跳加速,不由得加快瞭腳步。

  耳機裡斷斷續續傳來一些聲音,「陸姐你過去的寶來就停在這個車位吧?」

  「嗯。」媽媽的聲音微不可聞。

  「想到陸姐你每天在這開車停車,不知道為什麼有種親切感。」襄蠻道。

  媽媽沒做聲。

  「蛋糕要不要拎上去?」襄蠻問道。

  「不用瞭吧,看一會就下來瞭。」媽媽道。

  「呃……好吧。」開關車門的聲音。

  如同幾年來每次我回傢的動作一模一樣,我將鑰匙插入瞭門鎖,門打開瞭。

  我回到瞭……我住瞭十幾年的老傢。

  關上門,我看到瞭熟悉的場景,客廳和飯廳還是老樣子,什麼都沒變,沙發、電視櫃、飯桌,搬傢的時候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我心內一酸,雙眼朦朧瞭。

  「陸姐,小心點,這裡路燈比較暗。」

  「沒事的,這段路我走瞭十幾年瞭。」

  「呵呵,對哦,這裡你比我可熟多瞭。」

  他們上樓瞭!我一陣驚慌,趕緊收拾情懷掛斷竊聽手機,下意識就往我自己的房間走去,藏哪裡好呢?我房間的床架子雖然有1米5寬,但我將近1米8的個頭,能藏得住嗎?

  他們馬上就到瞭,怎麼辦怎麼辦,我慌得心都快從嗓子眼裡蹦出來瞭。主臥是爸爸媽媽的臥室,他們的床比我的寬不少,床底看上去比較深。我一咬牙,進瞭爸媽的房間,俯身鉆入床底。

  記得小時候我還躲在這跟爸爸媽媽玩捉迷藏的遊戲。那時候覺得床底還挺高的,現在長大瞭就覺得很擁擠,側個身,肩膀都快碰到床底瞭。我盡量往墻邊靠,縮成一團,這樣才能不被他們的視線接觸到。

  剛剛縮好身子,外面就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

  我緊張得渾身發抖,這次跟上回躲在陽臺外面偷窺不一樣,上次他們都喝醉瞭,而且是在屋內,畢竟隔著一堵墻,這次可是毫無阻隔瞭。

  我努力平緩著呼吸,摸出手機調成靜音,盡可能不發出任何聲響。生怕床底下的積灰刺激我打噴嚏,奇怪的是,床底下並沒有什麼灰塵。對瞭,這套房子襄蠻前幾天就買下來瞭,一定是提前讓人做瞭衛生。

  「看上去還挺幹凈的。」媽媽的聲音。

  「我猜你會來看房子,所以白天我叫人來收拾瞭下房間。」

  「謝謝你襄蠻。」媽媽低聲道。

  「姐你別客氣啊,你還是像過去那樣叫我蠻弟吧。」

  「嗯……」媽媽沒答應也沒反對。

  媽媽的高跟靴子踩在客廳的瓷磚上發出「扣扣扣」的輕響,聲音清脆緩慢,但我猜媽媽的心情一定跟我剛才一樣不平靜,媽媽很重感情,沒想到這一點卻被襄蠻利用來捕獲媽媽的芳心,襄蠻真是卑鄙到瞭極點!

  「過去都是穿拖鞋在房間裡走動,這樣才有傢的感覺。現在這樣穿著靴子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心情就不一樣,像在看著一套別人的房子。」媽媽的聲音帶著點傷感。

  「我明天就去買一些拖鞋來。」襄蠻巴結道。

  「算瞭,不用瞭,我們又不租這房子,買來幹嘛。」媽媽道。

  「要不我租下來?你和小風都搬過來住?」襄蠻道。

  「不麻煩瞭,住在這反而心裡難受,還是看看就走吧。」

  「這是小風的房間吧?」

  「是啊,這是他的床和書桌,比現在租房裡的要大多瞭。唉,真是委屈他瞭。」媽媽的聲音不大,卻一個字一個字清晰地傳入我的耳中。我的熱淚奪眶而出。

  「姐姐你別嘆氣啊,說真的我挺羨慕小風的,跟你住一套房子裡多親熱啊,不像我和我媽,一點都不近乎。」

  宮玉傾要是聽到他說這話估計得氣暈過去。

  兩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們往主臥走來瞭!我將身子縮瞭又縮,牙齒咯咯咯地打戰。隻能緊閉雙眼當鴕鳥,咬緊牙關,雙手抱膝才能勉強止住自己身子不停的發抖。

  媽媽的靴跟叩擊瓷磚清脆的聲音變成瞭叩擊實木地板低沉的聲音,她走進房間瞭!

  「啪嗒」一聲,房間的燈亮瞭,我驚恐地睜開眼睛,視線所及,看到媽媽黑色的高幫靴俏生生地並攏著,襄蠻就站在她身後。

  媽媽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那,足足有好幾分鐘吧?反正我覺得時間過得很慢,襄蠻也沒出聲打擾媽媽。

  許久,媽媽長長地嘆瞭口氣,吸瞭吸鼻子道:「不好意思,實在控制不住這種情緒,可是……可是真的有些難過。」說著媽媽輕輕抽泣起來。

  我的心都要碎瞭,隻有我才能理解媽媽此刻心中的情感。

  但是站在媽媽身邊,輕輕擁住她肩膀的卻不是我,而是可惡的襄蠻。

  「姐,是我不好,不該讓你傷感的。」襄蠻道。他輕摟著媽媽,擁著她一起坐在床邊。「姐,這一年來你也夠操心的瞭,想哭就哭一會吧,別太憋著瞭。」

  媽媽的靴子由直立著變成向襄蠻那邊傾斜,她是靠在襄蠻懷裡哭泣嗎?

  堅強的媽媽還是壓抑著自己的情感,隻抽泣瞭一陣就斷斷續續停住瞭,她恢復瞭坐正的姿勢,一邊拿出紙巾擦拭著眼淚,一邊道:「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瞭。」

  「怎麼會?人都是有感情的,姐在這個房間,在這張床上度過無數個日日夜夜,這種感情是很深的,我可以理解。」襄蠻道。

  「謝謝你,蠻弟。」媽媽今晚第一次稱呼襄蠻為「蠻弟」,她接著道:「我們回去吧,在這裡呆下去心裡空蕩蕩的,沒個著落。」

  「不行,我要打電話問問房東,他為什麼要把房子拿去出租。」

  「算瞭,別問瞭,房子是他的,他愛怎麼做是他的自由。」媽媽勸道。

  媽媽的手機鈴聲響瞭起來,她看瞭看手機道:「蠻弟你打錯電話瞭,打到我的手機上來瞭。」

  我無語,襄蠻,你的套路能不能再老套些?

  「哦?沒錯啊,我打的就是中介留給我的房東電話。」襄蠻道。

  「是不是中介那邊搞錯瞭?」媽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姐你等等啊,中介把房產證也留給我瞭,我看看。」襄蠻手上有什麼動作,然後他道:「玉竹苑,15棟303,是這個房子吧?」

  「嗯,是的。」媽媽回道。

  「產權所有人:陸盈波。」襄蠻就這樣念出瞭媽媽的名字,「姐你看看,上面怎麼寫著你的名字?」

  「這是哪來的舊的房產證?房子都更名過戶瞭啊?」媽媽疑惑地接過瞭產權證,「奇怪,中介那邊怎麼會有我過去的房產證?這一定是搞錯瞭。」

  「沒錯,姐姐,Happy birthday,生日快樂。」襄蠻湊近瞭媽媽,他的腿都貼到媽媽腿上瞭,隻聽他肉麻地低聲道:「姐,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喜歡嗎?」

  「噢……不……我沒明白……」媽媽有點方。

  「買你房子的那個人,正好跟我們傢有生意往來,我跟他商量,在原價上加瞭點轉讓的稅費,再委托房產中心的熟人做瞭過戶手續,於是這套房子轉瞭一圈,什麼都沒動,又回到你手上瞭,完璧歸趙。」

  媽媽沒說話,我在床底下都能感覺得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顫抖著。

  我想起我送給媽媽的生日禮物,那張薄薄的賀卡,跟襄蠻送的這套走心的房子比起來,實在是無法再寒磣瞭。也難怪媽媽這麼激動。

  襄蠻得寸進尺,趁機摟住瞭媽媽,媽媽的靴子又朝他的方向傾斜瞭。他們現在的姿勢應該是媽媽斜倚在襄蠻懷裡,襄蠻伸臂摟著媽媽,或者是輕輕摸著她的脊背。

  兩個人就這樣默默地坐著,就在我差點沉不住氣,想從床的另外一邊爬出去,探頭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姿勢時,媽媽的聲音幽幽地響起:「這幾個月經常半夜醒來,我都以為自己還睡在這張床上,恍惚一陣才明白自己是睡在租來的房子裡,那時候我的心就像被揪住瞭一樣,非常的空虛難受。」

  「嗯,我能理解姐的感受。」

  「蠻弟,姐不知道你為什麼為我付出這麼多,這讓我感覺有點不真實,甚至有些惶恐。」

  「姐,我曾經說過,我最大的心願就是看到你的臉上經常露出笑容。」襄蠻繼續展開他的柔情攻勢:「對我來說,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蠻弟,你為姐花瞭這麼多錢,你爹媽知道嗎,他們會不會怪你?」

  「不會的,而且錢是我自己賺的,這都是小事。重要的是這套房子承載瞭你十幾年的回憶,所以我一定要買回來還給姐,好讓這種美好的回憶得以延續。姐你說是嗎?」

  「蠻弟,謝謝你。唉,姐欠你的怎麼都還不清瞭。」

  「姐你千萬別這麼說,你能讓我親近你,像現在這樣輕輕地抱著你,就是對我最大的恩賜瞭。」襄蠻道:「姐,能讓我多抱你一會嗎?」

  媽媽「嗯」瞭一聲,沒說話。我在床底下看到他們挨在一起。襄蠻的腿粗短,坐在床邊勉強夠到地板,媽媽的腿修長,優雅地傾斜著,倚靠在襄蠻腿上。

  我在想,一向比較矜持的媽媽為什麼現在跟小女人似得依偎在襄蠻懷裡呢?媽媽用她的陰道接納過一個男人的陰莖後,即使穿上衣服衣冠楚楚地面對,在這個男人面前也比較放得開,就像揭開瞭一層無形的保護膜似得,允許這個男人進入她的安全距離。

  這就是文人墨客常說的「一日夫妻百日恩」,「通往女人心最短的距離是陰道」?

  我這種迷奸式的插入就沒有這種效果瞭,估計媽媽到現在仍以為她酒醉的那天晚上,還是襄蠻把她給睡瞭,怎麼也沒想到我也有份。

  過瞭一會,襄蠻道:「姐,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希望你過得開心些,櫃子裡有新的一整套床上用品,如果你想在這裡歇息可以拿出來用。我……我就先回去瞭。」這傢夥還在欲擒故縱。

  媽媽遲疑瞭一陣,低聲道:「算瞭吧,你先去洗澡,我鋪下床。」

  襄蠻大喜,連聲答應。

  唉,媽媽看來是要再度淪陷瞭。

  媽媽兩周前被襄蠻灌醉,又被我們下瞭雙重迷藥迷暈,先後被襄蠻和我迷奸,後來她醒來頭痛,讓我後悔不已,擔驚受怕瞭一整天。記得我當時心裡想著,隻要媽媽的頭痛好瞭,我今後再也不幹涉她的事情瞭。

  這十幾天來,媽媽被體內的蠱後折騰得不輕,每天晚上都在煎熬。據宮玉傾形容,這種性欲得不到滿足的感覺,跟千萬隻螞蟻在子宮深處爬著一樣,能折磨得人發瘋,自慰根本無濟於事,再貞潔剛烈的婦人,也恨不得能有一根水龍頭對著陰道猛沖。而媽媽體內的蠱後所發揮的功效起碼是普通蠱的好幾倍,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忍下來的。

  我現在如果出去阻止媽媽,不但解決不瞭任何問題,還會讓媽媽無地自容。我不能太自私,一點也不考慮媽媽的感受。媽媽憋瞭這麼多天,要不要讓她徹底地釋放一次?

  隻聽襄蠻道:「我拿一下換洗的衣服。」

  媽媽打開瞭壁櫃,道:「這是你買的被子?怎麼顏色這麼艷?」

  「嘿嘿,我這不是想有點新房的感覺嗎?」襄蠻道,嬉皮笑臉地往媽媽旁邊湊。

  媽媽道:「別動,我還要鋪床呢,你快去洗澡。」

  「好嘞,」襄蠻道:「姐,我也買瞭一些你換洗的衣服放在衣櫃裡,都過瞭水的瞭。」

  「這內衣……嘖……」媽媽嫌棄的語氣。

  「姐姐你慢慢挑,我洗澡先。」襄蠻的聲音裡有種壓抑不住的興奮。唉,這要是換成我該多好,正常的男人想到馬上就要跟媽媽這樣的女神一起滾床單,內心歡喜得都要炸開吧。

  襄蠻進瞭衛生間,媽媽將櫃子裡的床單拿出來攤在床上,看著媽媽為瞭拉平床單,在床的左右兩邊走來走去,我在床底一動不敢動,心裡五味雜陳,見過媽媽無數次鋪床單,隻有這次心裡最難受瞭,媽媽是在為等會躺在上面和襄蠻交合做準備啊。

  我想起小時候捉迷藏時躲在床底,媽媽總是裝作沒發現我,我偷偷鉆出來,開心地撲到媽媽背後,抱住她的腿,奶聲奶氣地喊道:「抓住媽媽啦。」媽媽轉身抱住我,母子倆抱在一起笑個不停。

  現在我如果在床底突然抱住眼前媽媽筆直的玉腿,求她跟我一起回去,媽媽會是什麼表情?

  正胡思亂想著,隻聽媽媽自言自語道:「這麼遲瞭,得跟小風說一聲。」

  我吃瞭一驚,媽媽不會打電話給我吧?將手機拿到眼前,再次確認已經設成靜音瞭。

  還好媽媽並沒有打電話給我,隻是給我發瞭條微信道:「小風,媽媽跟朋友們去KTV唱歌,爭取十點半前回傢,你如果困瞭就先睡吧。」

  我看時間已經快九點瞭,媽媽可能想速戰速決,早點回傢陪我,但是她如果看見我不在傢怎麼辦?

  沒辦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我小心翼翼地摁著按鍵,回復道:「好的,媽媽,生日快樂!玩得開心些。」(三個蛋糕符號三個擁抱符號)媽媽:謝謝你寶貝。(三個擁抱符號)媽媽將手機放在瞭床頭櫃上,她怎麼也沒想到跟她對話的兒子就在她身前的床下吧?

  我呢?我是真心希望媽媽跟襄蠻上床做愛玩得開心些嗎?還是希望她肉體上快樂,內心受折磨?真糾結。

  襄蠻出來瞭,換媽媽準備去洗澡,她道:「你沒準備拖鞋嗎?」

  「忘買瞭,不過櫃子裡有幾雙涼鞋,你先湊合著用,明天我就去買拖鞋。」

  「還是我來買吧,」媽媽挑著鞋道:「怎麼鞋跟都這麼高……」

  「Manolo blahnik,Jimmy choo的鞋,和姐姐你的腳很搭的。」

  媽媽哼瞭聲,拎瞭一雙式樣比較簡單的涼鞋走進衛生間。

  襄蠻脫瞭鞋爬上床,還顛瞭顛床墊,就坐在我上方,太特麼的憋屈瞭。

  突然,另一部手機在褲兜裡振動,是宮子華的號,我趕緊拿出來打開一看,隻見「紈絝子弟」的群內:野蠻人:哥幾個,我正躺在女神床上哪!

  浪裡白條:搞定啦?

  野蠻人:還沒,女神在衛生間洗澡,準備洗白白的投入我懷中讓我肏。

  浪裡白條:這麼順利,你又送瞭什麼大禮物?

  野蠻人:送瞭她一套房子。

  浪裡白條:蠻少大手筆(大拇指),以往沒見你為一個女人花這麼多錢啊,前後都快上千萬瞭,值得嗎?

  野蠻人:太值瞭,這輩子睡過這樣一個女人怎麼都值瞭。以往那些女的脫光瞭站在我面前我都沒什麼反應,而這個女人,我隻要想想她就興奮,能一樣嗎?

  浪裡白條:蠻少下瞭這麼大本錢,這個女人看來你要玩很久。

  野蠻人:一輩子不嫌多啊,隻要她肯叫我一聲老公,我跪舔她腳趾頭都行。

  浪裡白條估計是個幫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瞭,隻打瞭兩個字:情聖(大拇指)野蠻人:她快洗完澡出來瞭,真的好雞動,好像回到瞭處男時代,好久沒這樣的感覺瞭。

  驚艷一槍突然冒瞭出來:蠻少你悠著點,別精盡人亡。

  野蠻人:哈哈,她雖然是我的女神,但哥們也不是吃素的,每次叫饒的總是她。

  驚艷一槍:媽的,你說的我都硬瞭,出去找個妞泄泄火。

  野蠻人:哈哈,哥們一起努力,這幾天把我憋壞瞭,今晚起碼幹她五炮。

  浪裡白條,驚艷一槍:……膜拜。

  這時候媽媽洗完澡出來瞭,襄蠻趕緊結束瞭對話。

  我從床底下隻能看到媽媽裸露著一截筆直白嫩的小腿,腳上穿著一雙高跟涼鞋,鞋跟尖細。媽媽的腳趾甲並沒有塗趾甲油,十根腳趾白裡透紅,整整齊齊地碼在鞋尖處。半透明的兩三根金色帶子勾勒而成的鞋面上,錯落有致地鑲著一些碎鉆,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像是在媽媽端麗並斂的腳趾上戀棧不去的小精靈。

  媽媽從容地駕馭著這雙跟至少有9厘米的高跟涼鞋,臨時當做涼拖穿,腳踝處晶瑩的細帶沒有系上,斜搭在媽媽的腳背上,不安分地晃動著,將媽媽優美的足弓襯托得愈發風流多姿。

  一襲絲滑的水綠色浴袍垂在小腿後側輕搖著,媽媽清涼的玉足仿佛帶著一抹湖光水色,掀起一縷濕潤的水汽裊裊而來,我忍不住深吸瞭幾口氣,腦海裡冒出一首詩:「浣溪素足女,會稽素舸郎,屐上足如霜,一步一生蓮。」

  襄蠻在床上咕嘟一聲咽著口水。

  媽媽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走到床沿就要把涼鞋褪下。

  「別脫啊,就這樣穿著上來。」襄蠻道。

  「不習慣穿鞋子上床。」媽媽沒有依他,還是將鞋脫瞭才上床。

  床墊多瞭媽媽的重量,微微往下沉瞭一點點,我的內心一陣空白,媽媽就這樣上床瞭?

  爸爸媽媽結婚後一直都在這張床上同床共枕,這張床可以說承載瞭他們十幾年的愛情,連媽媽懷上我都是在這張床上受孕的。如今她卻和一個小她十幾歲的粗鄙男子在上面偷情,媽媽你不該這樣啊!

  受傷的心需要安慰,床邊媽媽脫下的性感涼鞋俏生生地立著,我大著膽子伸出腳勾住其中一隻,慢慢拖上來,用手接住,輕撫著弧形的鞋面,還有媽媽腳底的餘溫,我將鞋放在鼻子旁深深地嗅著,哦,媽媽,你怎麼能這樣傷兒子的心,你的兒子願意舔你的腳趾頭,可你卻將這麼美好的肉體送給一個臭小子!

  我在床下隻能捧著媽媽的涼鞋意淫,床上的襄蠻卻已經把媽媽這個大美人擁入懷瞭。

  「姐姐,你輕松些,不要這麼緊張。」

  「……」

  「我們也做瞭好幾次瞭,一回生二回熟嘛。來,讓我幫你把睡衣脫瞭。」

  「先不要……」

  「好吧好吧,那就先不脫,解開讓我看看總行瞭吧?」襄蠻道。

  他們現在是什麼姿勢?襄蠻躺在床上,媽媽跪坐在他的身上嗎?媽媽這樣一個貞潔美婦,被一個小她十幾歲的男人抱著性前戲,這種畫面感太令人崩潰。

  「姐姐,你怎麼沒穿內衣?」

  「哼,那也能叫內衣?」

  「嘿嘿,情趣嘛。不過姐姐你這樣睡袍下面什麼都沒穿,光溜溜的一覽無餘,別有一番性感。」

  媽媽沒回話,襄蠻也沒再說話,可能是在欣賞媽媽睡衣下的胴體。

  「幾天不見,好想她們。」襄蠻低低的聲音。

  「……」

  「姐姐你別往後縮啊。」

  「你慢一點……」

  「好好不摸不摸,來抱抱……」

  睡衣下是媽媽的裸體,任何一個男人首先把玩的肯定就是媽媽胸前的那對大寶貝瞭。我恨不得有一雙透視眼,能透過床墊看到上面的情況,但是看到瞭又如何呢?徒增酸楚而已。

  「唔……啪嗒……啪嗒」斷斷續續傳來襄蠻吮咂的口水聲,唉,媽媽從不輕易示人的大乳鴿,又被襄蠻這頭豬給拱瞭。

  想起我上次用瞭迷藥匆忙完事,連媽媽的奶子都沒摸幾下,因為當時媽媽的乳頭上還沾瞭襄蠻的口水,我嫌臟也沒用嘴去含弄,直到如今也沒找到機會再度染指,引以為憾。而襄蠻卻可以這麼容易又在媽媽的香乳上留下他臭烘烘的口水,人比人氣死人啊。

  兩人的呼吸好像都變得粗重起來,此起彼伏的。

  好一會,襄蠻長出瞭口氣,砸瞭咂嘴道:「今晚姐姐生日,我請你吃生日蛋糕,沒想到姐姐這麼快回請我吃這麼美味的草莓蛋糕,姐姐真是太慷慨瞭。」

  「瞎說什麼……」媽媽羞道。

  「脫瞭吧……」

  這回媽媽沒有反對,水綠色的睡袍被脫瞭下來,耷拉一截在床邊,襄蠻深藍色的睡袍緊接著蓋瞭上去。

  可以想象得出,床上的這對男女已經一絲不掛,裸裎相對瞭。

  「姐,你光著身子會不會冷,不如你躺在下面,暖和些。」

  「嗯,今晚是有些涼,你不冷嗎?」

  「我身上毛多,不怕。」

  「小毛孩……」媽媽打趣瞭一聲。

  「嘿嘿,呆會你就知道我小不小瞭。」襄蠻淫笑道。

  媽媽哼瞭一聲,床墊上兩個人交換體位的聲響,媽媽躺下來瞭?如果媽媽是躺在床的正中間,那麼現在她的裸體和我之間就隔著一層二十厘米厚的床墊。

  我的陽具勃起瞭,堅硬得好像能捅破床墊,如果就這樣捅上去,會不會捅到媽媽的菊門?想到這,我莫名激動起來。

  「剛換的床單不要弄臟瞭,用這塊浴巾墊著吧。」媽媽想得挺周到,從衛生間還帶瞭塊浴巾出來。

  「好嘞。」襄蠻道:「姐姐你水多,可能要墊兩層,我疊一下。」

  媽媽似有不滿,嘖瞭一聲。

  我想象著媽媽抬著臀讓襄蠻墊好瞭浴巾,雪白的浴巾上媽媽雪白的臀,做好瞭挨肏的準備,充滿瞭儀式感。

  「姐姐,你這裡很濕瞭啊,這麼多天沒見,等急瞭吧?前戲我們也不多做瞭,先來一炮痛快的!」

  「別這麼粗魯,你先戴套……」媽媽正說著,突然驚呼一聲。

  怎麼瞭?媽媽被襄蠻無套插入瞭?狗日的襄蠻!把媽媽操懷孕瞭怎麼辦?

  「不要,快出去戴套子!」媽媽有點惱瞭。

  「沒事,先讓我爽幾下,快射的時候我會拔出來的。」襄蠻道。

  「不行,今天是危險期……」媽媽的聲音有些發顫:「噢……你幹什麼……」

  雖然床架很牢固,但是兩個人的活塞運動,還是使得床墊輕微搖晃起來。搖晃的頻率越來越快,看來襄蠻已經開動馬達狂操猛幹瞭。

  襄蠻用蠻不講理的打樁將媽媽抗拒的聲音堵在瞭嗓子眼,媽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她斷斷續續的聲音好像仍在抗拒著,又好像在埋怨。

  這二十厘米的床墊,就像是隔在我和媽媽之間的天塹,無法逾越。而襄蠻和媽媽之間已經是你中有我的負距離瞭。

  媽媽就在我頭頂正上方二十厘米處,被一個醜黑的少年操逼弄穴,這種感覺令人鬱悶得想吐血。我真想用頭去頂床墊,頂破頭才好,讓媽媽光著身子蹲下來,看到床底她的兒子頭破血流的模樣!想到媽媽一臉震驚欲絕的表情,我心裡湧起一陣莫名的報復快感!

  我的心情隨著床墊振動的幅度越來越大而越發憤怒,正準備爆發大喊一聲,忽然胸口玉佩傳來一陣涼意,讓我稍微有點清醒。腦海裡回響起夢中九天之上傳來的話語:「陰陽相濟、道心種魔,妒怒情愛、相生相克,功成身敗隻在一線之間……」

  我猛然驚醒,差點走火入魔瞭!這樣可救不瞭媽媽。我深吸瞭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上次進入媽媽體內的魔種還在嗎?道心種魔是魔師龐斑成名絕技,龐斑當年隻要對抗心魔,而我除此之外還要對抗強大的彩蝶蠱,當然我還有我的好夥伴——九心合歡佩。

  在宮玉傾情動時,我在隔壁都能感應到她體內的魔種。此刻離媽媽這麼近,雖然她體內的木蘭青鳳蠱十分霸道,但我怎麼也要嘗試喚醒我上次在媽媽體內受到重創的魔種。

  我閉上眼睛,勃起的陽具隔著床墊遙指媽媽的子宮,手掌心將玉佩緊緊貼在我的心窩,屏息凝神。我的呼吸越來越悠長,妒火欲火怒火以及對媽媽的情火愛火在胸口不斷交織,回落到丹田,與腎水交匯的那一刻,水火交融,神識出擊就在此刻,九心合歡佩助我一臂之力!

  媽媽子宮內的魔種終於感應到我的呼喚,睜開瞭眼睛。

  媽媽溫暖的子宮是魔種療傷最好的窩,經過幾天的休眠,魔種的傷勢已經好得七七八八瞭。相對我微小的魔種,媽媽的子宮浩瀚得像一座大宮殿,無時不刻給予我安詳寧靜的溫馨感。

  這是我居住瞭十個月的故鄉,我要捍衛媽媽給我營造的窩,不容許那些骯臟的東西玷污媽媽神聖的子宮!

  魔種趴伏在媽媽的子宮壁上,感受著這片熟悉的土壤所帶給我的溫暖,通過魔種,我感受著媽媽的呼吸,每一次心臟的跳動,每一次陰道的收縮。我逐漸和媽媽性愛的生理節奏產生共振,就像一個技藝嫻熟的沖浪者,通過沖浪板,就可以對每個浪頭瞭如指掌。這種感覺妙不可言,九心合歡佩再度傳功魔種,繼續擴大著這種感知。

  驀地,我和媽媽的心靈找到瞭某種奇異的頻率,合拍共鳴,九心合歡佩和魔種共同構築瞭一條連接我和媽媽心意桃花源的通道,我的識海豁然開朗,我好像化為道胎從新回到瞭媽媽的子宮,「看到瞭」媽媽電光閃石般的諸多念頭與感受。

  媽媽的下體被塞瞭根異物,好像有條大黃鱔想往肚子裡面鉆,我甚至能覺察到媽媽被少年陰莖侵入體內的羞恥感,再先進的VR也隻是逼真,而我卻真切地看到瞭媽媽的真逼。

  媽媽被彩蝶蠱煎熬瞭一周多,她的肉體其實是渴望著被插入的,但是這張床給媽媽的感覺太不同瞭,媽媽一躺在上面就想起瞭異國他鄉的爸爸,想起瞭無數個日日夜夜她和爸爸在這張床上纏綿的恩愛。

  肉體上的渴求和精神上的抗拒煎熬著媽媽的心,襄蠻不戴套蠻不講理的插入又讓媽媽反感,媽媽的陰道壁條件反射地想往外吐,穴口的括約肌不由自主地松動,像擠大便似得將襄蠻的陰莖往外擠。我感覺到媽媽在用勁,心裡給她喊著加油,但襄蠻的肉棒並不會被輕易擠出去,反而因為媽媽穴口洞開,肏弄得更加遊刃有餘。

  媽媽推搡著襄蠻。但是襄蠻又黑又壯,媽媽手臂雖然豐腴,卻如蚍蜉撼樹,哪裡能推得動?

  媽媽的心意難以捉摸,是抗拒還是迎合,媽媽你告訴我啊!

  媽媽的陰道努力吞吐瞭幾次都失敗瞭,每次吐出去換來的是下一次襄蠻更粗魯的插入,她的內心越來越惶急不安,看來媽媽是真的後悔和襄蠻上床做瞭,我要沖出去幫媽媽擺脫這個惡棍!

  正準備收回和魔種的聯系,突然襄蠻一次兇狠的抽擊,捅到瞭媽媽陰道深處的某一敏感點上,媽媽哆嗦瞭一下,身體想被終止程序的機器人,放棄瞭任何動作,整個癱軟下來。

  「還是被他給辦瞭……」媽媽無奈的念頭和她G點被捅的酥麻感一起傳瞭過來,有一種被征服的無力與甘美。

  我在床底下也泄瞭勁,媽媽還是喜歡襄蠻的大肉棒啊,剛才的抗拒或許隻是她給爸爸的一個交待。

  G點失守讓媽媽放棄瞭抵抗,她曲臂擋住眼睛,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為瞭擋住上面的燈光。女人這時候不需要任何動作,隻要躺在那裡承接源源不斷的快感。

  陰道裡面很癢,特別是剛才被捅瞭幾下的G點,很想持續地被龜頭觸摸,可肉棒不解人意,自顧自莽撞地抽送。媽媽癢得焦急時,突然又會被捅到一下,毫無規律,就像期待大人手中棒棒糖的小女孩,剛剛舔到馬上又被拿走瞭,隻能回味著舌尖的那點甜味,眼巴巴地等著下一次的賞賜。

  媽媽一貫矜持,不會去鬧著去要,任由襄蠻把她的性欲弄得不上不下的,襄蠻騰出一隻手來把玩她的乳房助興,媽媽也沒阻止。

  雖然最敏感的G點隻是偶爾被碰觸,但陰道壁和乳房兩個重要的性器官不斷地被玩弄,使得媽媽的快感還是迅速累積起來。隨著媽媽的性欲開始高漲,她子宮內的溫度急劇上升,通往陰道的宮頸口款款打開,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精液大軍,另一側的輸卵管也打開瞭迎客之門,那是通往媽媽卵巢的路。媽媽剛才說這幾天是危險期,這條路上或許有一顆媽媽成熟的卵子,正等待著無數尖頭蝌蚪的求歡,期待著和勝利者的合體?

  蹲在一旁的木蘭青鳳蠱已經完全蘇醒,這次它是被母蠱喚醒的,並不關註魔種這個手下敗將,而是自顧自地吐出一縷縷青煙般蝴蝶狀的氣息,輸送給它的主子。這些氣息就是它平時吸取的媽媽體內的陰氣,媽媽還不知道她就這樣被采補瞭,從她的子宮忽而緊縮,忽而舒展地蠕動,我感受到媽媽正竭力追求著久未享受到的性高潮。

  魔種無力去撼動巨無霸似的木蘭青鳳蠱,隻看到宮頸口傳來一股股淡黃色的陽氣,這種陽氣我在宮玉傾體內也感受過,是襄博南渡入一點用來激發子蠱的。而這次襄蠻傳入的陽氣量比較多,估計是他遵從襄博南的指示,將欲取之,必先予之。先培育媽媽這片沃土,再盡情采摘豐碩的果實。

  看來媽媽暫時還不會被過度采補,我得想辦法先壯大我的魔種。

  魔種往宮頸口那裡飄去,嘗試著吸納一些子蠱吐出的媽媽陰氣精華,愚笨的子蠱沒做出任何反應,不知道輸送給它主子的元陰被我半路劫走一大半。

  魔種一邊吸著元陰,一邊從媽媽的宮頸口往外面的陰道窺視,媽媽的陰道壁層層疊疊,不知道是不是某種名器,襄蠻粗如兒臂的肉棒如同惡客闖入,每次都將媽媽的陰道塞得滿滿的,把粉壁皺褶像熨衣服似得熨得平整光滑,退出去時媽媽的陰道壁還沒來得及回復原樣,又被它再次擠進來撐開。

  『這麼粗還往裡面擠,太野蠻瞭……』媽媽內心深處感到一種無奈感,還有一種被充實的歡喜……

  襄蠻的龜頭在媽媽宮頸口不停地進進出出,像一隻獰惡的大鰲,馬眼一開一合,貪婪地吸著媽媽幽藍色的元陰。我內心憤怒,真想化作一把槍,給他致命一擊。但目前魔種不具備這個實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壞蛋采補媽媽。

  襄蠻的抽送逐漸加快,在剛才的交合中,媽媽通過身體的反應隱晦地告訴身上男人,她陰道內的G點所在。襄蠻明白瞭美人暗示,加快瞭對G點的摩擦,他的肉棒足夠粗長,可以輕易地摩擦媽媽的G點,這讓媽媽快活不已,被撩得接連發出幾下悶哼。

  『怎麼浪出聲瞭,好羞人……』『噢……噢……這幾下太猛瞭,G點被捅到瞭,就是這兒,別滑走瞭……』『不行瞭不行瞭,深一點,再深一點……』

  媽媽激情性交時產生的這些香艷念頭讓我血脈賁張,我極力忍住才能讓自己不射出來,持續煉精化氣輸送給魔種,並且接收著魔種傳來的媽媽涼絲絲的元陰滋潤心田。

  對爸爸的愧疚已經被媽媽拋到腦後,媽媽如同一匹健壯的母馬,被粗黑的馬鞭驅使著,四蹄如雪無怨無悔地沖向天邊夢想的雲端。

  此刻媽媽亢奮的牝戶已經主導瞭她的思想,被弄得很爽的母馬哦,對騎在身上鞭打他的騎士襄蠻產生瞭一種傾慕之情。

  「他雖然長得黑瞭點,但是有粗獷霸道的男人味,每下抽擊都那麼有力,看他辛苦的模樣,汗都出來瞭……」

  媽媽的大腿收瞭起來,從兩側夾住襄蠻多毛的粗腿,輕輕摩擦著。

  「他費瞭不少心思,幫瞭我們傢那麼多的忙,隻是為瞭這片刻的歡愉,也挺不容易的……」

  「不能替他生個孩子,就為瞭他吃幾顆事後藥吧……」

  「姐姐,等我,一起來!」襄蠻低吼道,從他的嗓音裡都能感受得到他抽插的力度。

  媽媽正放肆地沖向自己的高潮,聽到襄蠻的聲音,媽媽努力收回陰道壁的控制權,夾緊襄蠻的肉棒,以讓他獲得更大的快感。

  同時,媽媽極力放慢自己的步伐,想載著襄蠻一起沖向巔峰,但是陰道神經叢傳上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讓她很快失去瞭對身體的主導權。

  『不行瞭,不行瞭……』「啊……」最後一聲媽媽直接叫出聲來瞭,無法遏制地盡情沖上今晚的第一個高潮:『……蠻弟……姐姐來瞭啊……』媽媽急促的呻吟聲讓襄蠻越戰越勇,龜頭將G點當做杠桿的支點,勇猛地挑起媽媽的豐美裸體,將她送上快感的巔峰。

  『丟瞭……丟瞭好多……對不起,實在守不住瞭,讓我飛一會吧……』媽媽放飛心靈,也不知道內心在跟誰說對不起,她整個人松弛下來,宮頸口洞開,敞開子宮大門,準備受精瞭。

  一向儀態從容的媽媽,剛剛洗白白地躺下來,款款抬起屁股墊瞭塊佈,還沒紮好陣腳,就在襄蠻一波猛烈的攻勢下潰不成軍,不到幾分鐘就被肏翻瞭。

  這時候我捕捉到瞭媽媽復雜的心理感受,除瞭恣意地品嘗性高潮的快感之外,還有一絲羞愧、一絲解脫。

  突然宮頸口傳來一陣急劇的顫動,媽媽微微抬起瞭臀部,做好迎接男人精液的準備。此刻媽媽巔峰已過,但作為一個善解人意的熟女,媽媽還是配合地發出陣陣嬌吟,她知道這種聲音最能激發男性的征服欲,讓他們的心理得到最大的滿足。

  襄蠻射精很猛烈,精液打在媽媽子宮壁上發出「噗噗」的聲響,聲音通過宮頸傳入子宮,沉悶而又堅決。即使有曲折的子宮壁阻擋,洶湧的精液還是有幾滴直接濺入媽媽子宮。

  『射瞭這麼多啊……』媽媽的內心並沒有惱怒,相反地卻對壓在她身上賣力聳動的襄蠻,產生一種性器交接的親昵與驕傲。她對少年蠻牛般的體力心生歡喜,剛才自己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少年的高潮來得如此猛烈,射出大量滾燙的精液,熨帖著她幾欲綻裂的陰道。媽媽渾身暖洋洋的,像是慵懶地浸泡在溫泉中,壓抑在心頭多日的燥熱煩悶,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瞭。

  襄蠻終於將他最後一滴精液擠入媽媽陰道內,像個破麻袋似得癱在媽媽身上,這是他泄欲後一貫的姿勢。媽媽雪山般的胸脯被襄蠻擠壓,「哦……」地吐出一聲滿足的氣息,張開白皙豐腴的胳膊,摟住襄蠻黑炭般的上身,就像一條白色的大蟒蛇纏住瞭一頭黑野豬。

  媽媽輕輕地摸著襄蠻的頭,心內滿是寵溺:『小蠻犢子可真夠沉的,胸毛還是那麼紮人……』,媽媽剛才被襄蠻舔吮的奶頭仍然勃起著,十分敏感。她甚至覺得襄蠻粗黑的胸毛都紮到自己乳腺裡邊去瞭,好癢啊……

  媽媽微微挪動著奶頭,左邊奶頭碰到瞭襄蠻的乳頭,依依地貼住,這兒毛不多,不會那麼癢。襄蠻的乳頭比媽媽的大奶頭要小好幾圈,幾乎陷在媽媽的乳暈裡面,像黑豆陷入一顆大草莓裡。

  激烈的性愛總能令人身心愉悅,媽媽纏綿悱惻的美人心啊,此刻化成繞指柔,繞在這個矮胖的男人身上,讓我酸得差點道心失守。

  襄蠻趴在媽媽身上粗重地喘息著,享受著媽媽的愛撫,他的肉棒仍未退出媽媽的陰道,正浸泡在媽媽的淫水中滋養著。像媽媽這種骨子裡散發出性感的女人,你在她身上不但可以得到高潮與滿足,還能得到安慰和溫暖,這樣一個完美的治愈系女神,卻被襄蠻霸占瞭,怎不令人心生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