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正在這時,我看見老妓女望著我露出瞭祈求的目光,我也有這看不下去瞭,覺得就算她不是郭翠,是個老妓女,我也應該幫助她。然而,在我要采取行動的時候,門外卻傳來瞭幾個人急促的腳步聲,這聲音聽在耳中是這樣刺耳,還夾雜著男人的說笑聲,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房門被人推開瞭,進來瞭三四個人,此時的我已經鉆到瞭“雙人床”的床底下,屏住瞭呼吸,靜靜地聽著上面的動靜。

  “怎麼樣?還算可以吧?”我聽見一個悶聲悶氣的男人的聲音說道。

  “可以個屁!”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跟白天我嘗的那個妹子差遠瞭,這個都有四十瞭吧,一看這奶子就生養過孩子,你怎麼就弄來這麼個貨色?”我終於想起,這個聲音正是白天的工長。

  “沒辦法啊,老大。”那個聲音又說到,“這還是兄弟我們幾個花瞭好幾百塊弄來的,”他抽瞭抽鼻子繼續說道,“而且我跟她說的隻跟我一個人包宿,沒說跟咱們這麼多人,好不容易把人騙來瞭,剛剛聽說還有別人非要加錢,這不才讓我給綁上瞭。”

  “做得好,”工長說道,“反正也是包宿,一個也是做,兩個也是做,也不差那麼幾個人瞭,是不是我說老姐姐?”

  接著,我聽見瞭工長的譏笑聲,還有女人更加強烈的嗚嗚聲。“就你這姿色還掙紮?”工長笑著說,“要不是白天被那丫頭弄出火來,你以為我會上你,我不過是想找個女人敗敗火罷瞭。”

  我心想著,他們要是把女人嘴裡的東西拿掉,女人會不會告訴他們我在這裡的事?肯定會的,這樣會減輕男人們對她的蹂躪,可這樣我就慘瞭。心裡有些忐忑,仔細豎著耳朵聽著,祈禱女人不要把我出賣。

  “老姐姐,來享受享受我的大棒子吧。”工長說著,已經爬到瞭床上,緊接著,我聽見瞭女人一聲呻吟,然後,床開始有規律的擺動起來。幸好工長沒有拿掉女人嘴裡的東西,估計再過一會兒就算拿掉瞭女人也沒有力氣說起我瞭吧。嘎吱嘎吱的聲響傳遍瞭每個角落,伴隨著男人的粗喘聲和女人的嗚咽聲,還有幾個男人悄悄的議論的聲音。我知道,對於這場大戰來說,這隻是個開始,真替這個大姐捏瞭一把汗,不知道她能不能熬過這些體格健壯的農民工。

  此外,我還更擔心這個床的質量,可別禁不住上面人的折騰散瞭架子,這樣我可就被發現瞭。此時,隨著男人的動作,床也跟著前後劇烈晃動著,從這晃動的幅度之大,可以想見上面男人的兇猛和戰鬥的慘烈,不一會兒,女人的嗚嗚聲就變成瞭呻吟聲,繼而變成讓人心臟酥軟的聲音,而這更刺激瞭男人的欲望,床搖晃的也更加強烈瞭。

  聽著頭上男女的酣暢淋漓的聲音,想象著此時自己似乎就是那個大姐,周圍圍著幾個脫的精光的壯男,他們一個個輪流的來與我開戰,采取輪流的戰術,想要瓦解我的意志,而我能做的隻有劈開雙腿,迎接男人的入侵,這一幕幕在我夢中出現過的場景,此刻正在我的上面激情上演。

  我感覺身上火辣辣的,本來剛剛看到男人自慰,就已經很興奮瞭,如今更是直接在我的身邊開戰,讓我怎能受得瞭呢。我的身上已經被汗水濕透瞭,衣服糊在身上有些難受,索性把裙子撩瞭起來,這樣就涼快多瞭,一雙手在自己身上遊走,一邊註意著外面的動靜,一邊伸出一隻手夾在瞭兩腿之間,另一隻手抓住瞭自己的一個奶子,就那樣的弄上瞭,心裡充滿瞭淫亂的幻想,幸好上面的聲音很大,遮蓋瞭我自嗨的聲音。

  可是,就在這時,一雙手從我的身後伸瞭過來,一把把我抱住瞭,我被嚇得魂飛魄散,差點叫出聲來,卻又被一隻大手堵住瞭嘴。床下的空間很小,我甚至不能轉過身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杵在我的腰間,隻聽見一個聲音悄悄在我耳邊響起,“需要幫忙麼?”

  看來,在這張床的底下,不隻藏著我一個人,還藏著一個男人,估計本來是想偷聽工長等人與老女人之間的風流韻事,卻無意中中瞭大獎,碰上瞭我這麼個絕色女子,運氣不知比工長他們強瞭多少。

  也許,當我剛剛鉆進床下的時候,沒準他也嚇瞭一跳,自己的藏身地被發現瞭,迎來的沒準是一群人的嘲笑聲,或者是一頓胖揍也未可知。可是,驚訝之餘,發現進來的居然是個女人,而且背對著他,從這女人的身材上看應該是個美女,並且沒有發現他的存在。剛鉆進來的時候,我的註意力都在外面,確實沒有想到床底下還藏著一個人,當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瞭。

  床下的男人本沒有想著靠過來,但是,一邊聽著床上男女的羞羞的聲音,一邊還看見身前的美女居然撩起瞭裙子,露出瞭光潔的後背,一邊還自己在身上撫摸著,於是,他咽瞭咽口水,還是靠瞭過來。

  當他貼上來捂住我的嘴的時候,我的心差點從嘴裡跳出來,其實,就算他不堵上我的嘴,我也不會叫出聲來,因為外面正站著四五個渾身赤裸的猛男,被他們發現下場一定很慘,身後的男人大概也想到瞭這一點,漸漸松開瞭我嘴上的大手,我果然沒有叫喊,隻是默默的低下瞭頭,男人見狀一定樂開瞭花。

  那根頂在我腰間的硬硬的東西一定是男人的大棒瞭,此刻它是那樣的熱乎,像根燒火棍一般燙著我的後腰,男人的身高比較高,下面跟我的下體不太對稱,男人向下面蹭瞭蹭,想要調整一下位置,好把他的燒火棍送進來。

  我雖然被他的突然襲擊弄得有些慌亂,可也明白他的意圖,床下的空隙比較小,我轉不過身,隻好回手一把拽住瞭他滾燙的棍子,阻止它的前進。那是一根很粗的棒子,我竟不能握緊,當然,男人想要進來也是不可能的,於是,男人索性就那樣在我身後挺動起來,就好像我用手在給他手淫一般。

  此時,床上的男女似乎進入瞭最後的沖刺瞭,床晃動的更加劇烈,隨著男人的一聲悶哼,床停止瞭晃動。我身後的男人也暫時停止瞭挺動下體,因為剛剛有床上的聲音作為掩護,我們在床下的聲音才不會被聽見,而此時上面沒瞭聲音,我們在發出聲音就有可能被發現瞭。

  我感覺終於可以喘一口氣瞭,剛剛被男人弄得心裡慌慌的,好幾次,男人的大棒子都穿過瞭我緊握的小手,撞在我的屁股上,讓我身上一陣哆嗦,再這樣下去我真是快要崩潰瞭。

  “真他媽爽!”我聽見工長穿著粗氣說道,“換人,下一個!”“輪到我瞭,嘻嘻,”我聽見一個猥瑣的聲音說道,正是剛剛跟工長說話的男人,“大姐,得罪瞭!”接著,我聽見瞭女人哼瞭一聲,然後床又開始晃瞭起來,當然,身後的男人也繼續開始瞭他的運動。

  床上第二個男人大概是個快槍手,沒有幾分鐘就不動瞭,而我身後的男人居然也把他的瓊漿送到瞭我的屁股上,我被他的滾燙的液體燙的直打哆嗦,可是硬是沒有發出聲音。

  第三個男人大概是等急瞭,直接把第二個男人拽掉床下,就挺著下體接瞭上去,然後我聽見女人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大概是適應不瞭這個男人粗壯的下體吧,接著,床就開始瞭更猛烈的晃動,猛烈的讓我以為這張破床馬上就要解體似的,女人的叫聲更是連成瞭一片,此時她嘴裡的破佈已經被人拿開瞭,女人那讓人揪心的叫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反正是一種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讓我擔心她一口氣上不來直接被男人弄死瞭。而上面的男人卻絲毫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仍然猛烈的進攻著,好像要把女人幹穿,弄死似的。

  聽著頭上的聲音,讓我心跳加速,不知道做愛還能夠這麼猛烈,真是低估瞭民工哥哥們的實力,同時也有些害怕,要是被人發現瞭,自己是不是也是這個下場?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身後的男人卻又摸瞭上來,難道他又恢復瞭雄風不成?剛剛噴在我屁股上的液體還沒有幹掉,涼颼颼的,怎麼還要來麼?這時我的心裡有些矛盾,既想要阻止男人的行動,還隱隱有些期待,大概被上面的大戰弄得心猿意馬瞭,心裡竟有些松動。

  跟上次一樣,我還是一把抓住瞭他的男根,讓他不能繼續前進,可這次,男人似乎聰明瞭許多,重點並沒有放在下面,一隻大手已經罩上瞭我的一個香乳,然後開始大力的揉搓。本來註意力都在他的下身,香乳被襲還是出乎我的意料,一股熱流在胸中積聚,讓我差點哼出聲來,抓住他男根的小手下意識的抬瞭起來,想要拉開他揉搓我前胸的粗糙大手,可是又怎麼能拉的開,他的大手剛勁有力,不是我這個小女子能拉動的,而且,下面沒有瞭我的阻礙,他也順利棲身上前,那根燒火棍一下塞進我的屁股縫裡,小腹也頂在瞭我的後背上。

  我的防禦戰線幾乎徹底崩潰瞭,一雙手不知道放在哪裡,想要拉開我胸前的大手不可能瞭,想要推開身後的男人也推不動,就那樣無力的扶住前面的床腿,撐住身體,抵抗著男人的沖擊。同時,緊閉著雙腿,不讓男人插進我的小穴。我們的動作幅度比上一次大多瞭,要不是床上面的男人格外兇猛,我們沒準就暴露瞭。

  身上已經出瞭一層汗,身後的男人這次卻堅持的格外長久,我的屁股持續被男人侵犯,有種火燎燎的感覺,心裡的欲火也燒的我異常難受,那扇門似乎就要開啟瞭,感覺我馬上就要投降瞭,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要成為男人的俘虜瞭,雙腿夾的也沒那麼緊瞭,我喘著粗氣,每次男人的沖刺都讓我心頭一陣,有幾次居然哼出瞭聲來。要是有人現在能看到我的模樣,一定會以為我是個淫蕩的小賤婦,隻見我俏臉微紅如粉黛,芳口輕起似蟬鳴,兩眼朦朧賽秋月,靈舌吞吐繞嘴邊,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身後的男人大概也發現瞭我的松動,一條大棒子更加靈活的出入我的臀縫,好像要磨出火來,那條大棒十分粗獷,我的臀縫已經不能容納,時不時的,它還劃過我的小穴,摩擦著我的穴口,讓我渾身顫抖,這時,隻要我輕輕抬起屁股來,他的男根就能輕松進入我的女神聖地,徹底占有我的身體。

  就在這時,床上的男人終於完成瞭他的沖刺,大喝瞭一聲,停止瞭運動,隨著床停止瞭晃動,身後的男人也停止的進攻,讓我反而有些失落,小屁股還扭瞭幾下,真想男人繼續他的動作。

  而隨著第四個男人爬上瞭床,身後的男人也繼續瞭他的動作,讓我空虛的身體又有瞭感覺,堤壩就要崩塌瞭,我決定讓男人進來,有些受不瞭這樣的折磨瞭。於是,我輕輕的把屁股抬瞭起來,身後的男人也是會意,終於等到瞭這一刻,他抱緊我的屁股,向後翹起屁股,準備給我來個貫穿,我咬著嘴唇,準備接受他的沖刺。

  可這時,床上的男人突然從床上跳瞭下來,顯然,他並沒有完成噴射,難道他發現瞭床下的我們?身後的男人和我都不敢動瞭,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

  “草,這個娘們兒昏過去瞭,跟個死人似的,幹得沒意思,”男人提上瞭褲子繼續道,“走哥幾個,屋裡太熱,出去整一根啊?也讓她緩緩。”

  “小王,這娘們兒也太弱瞭,一輪沒完事兒就過去瞭。”工長說道。

  “老大,你看都是大劉幹得太猛瞭,有幾個女人抗他那麼造活的?”

  “也是,大劉,你下回慢點整啊。”隨著幾個人的說笑聲,我聽見房門關上瞭,聲音漸漸遠去,估計是出去抽煙去瞭,正是我脫身的好機會。

  可是,我差點忽略瞭身後還有一頭狼正虎視眈眈,男人聽見別人走瞭,使勁兒一挺身,我剛要夾緊的屁股卻被他幹穿瞭,碩大的槍頭已經挑開瞭我的房門,塞進瞭小穴裡。

  “啊!”我不禁叫出聲來,幸虧現在沒有別人,否則肯定發現床下的春光瞭。

  我夾緊屁股,不讓他進的太深,而心裡卻已經投降瞭,隻不過在做最後無謂的抵抗。身後男人見到首戰告捷,也不著急,開始慢慢動起瞭身體。“你的下面好緊啊!夾的我好爽!”男人挑逗著我。

  “你出來吧,別再弄瞭!”我用祈求的語氣說著。

  “那怎麼行!我還沒舒服呢,你放輕松點,我舒服瞭就放過你。”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加大瞭抽插的力度,一條大棒慢慢的在我的小穴中挺進,已經有半根大棒塞進小穴裡瞭,滾燙的大棒讓我渾身顫抖著,每一次插入都刺激著我全身的神經。

  我終於受不瞭瞭,“你輕點弄啊。”說完,我又向後挺瞭挺屁股,讓穴口徹底打開瞭。我聽見身後的男人嘿嘿的笑瞭一聲,然後整根大棒就那樣慢慢插進瞭我的小穴。

  “啊~”我長長的呻吟瞭一聲,小穴被塞得滿滿的,有種充實的感覺,男人的棒子也是很粗大,前端已經頂在瞭我的子宮口上瞭。

  男人果然動作很輕,過瞭一會兒,他才開始抽插上瞭,每一次都全部沒入我的身體,撞擊著我的屁股,床底下傳來搗蒜似的咕嘰咕嘰的聲音,那是我冒出的淫水的潤滑聲,還有他小腹撞擊我似乎的啪啪聲,以及看屋中無人後我忘情的呻吟聲。

  男人加快瞭動作,他像是怕我跑掉似的死命的把著我的屁股,讓他的大棒能夠大幅度的抽插,每次拔出來好像把我的靈魂都抽走似的,我的呻吟聲我像是小羊在叫似的,被他這隻大灰狼弄得我欲仙欲死,他的大棒得天獨厚,覺得似乎還在變大似的,好幾次差點就頂開瞭我的宮口,插到子宮裡瞭,我隻能撐住身子,盡量減緩他的沖擊,我讓他弄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可男人又抽出一隻手來,罩上我的一個香乳,使勁兒揪撤我的奶頭,更讓我渾身一陣酥麻,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就在我跟男人雙雙向高潮挺進的時候,門口又傳來瞭幾個男人的聲音,我們隻能暫時偃旗息鼓,可男人的棒子依然塞在我的小穴裡,還在那裡一跳一跳的,眼看是要噴射瞭,可是,男人也沒有沖動,他隻是緊貼著我,沒有再動彈,隻有那根大棒依然死死的頂在我的宮口。

  “我看那娘們兒也休息的差不多瞭吧,這回定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隨著一個男人的聲音,門被推開瞭,幾個人進瞭屋裡。

  “臥槽,大哥,你看她,怎麼嘴裡冒出白沫子瞭?不會是死瞭吧?”我聽見小王驚慌的說道。又過瞭一會兒,工長說話瞭,“還有呼吸,應該是犯病瞭,得送醫院。”

  “真不行啊,這就犯病瞭,趕緊的,可別出瞭人命!”另一個男人也焦急的說著。緊接著,我就聽見幾個人在上面一個勁兒的忙活起來。

  下面還塞著男人的大棒,一時又不動瞭讓我有點失落,大概男人是有些害怕瞭。我於是輕輕的挺動著屁股,還用我的小穴一下一下夾弄著男人的棒子。本來男人就要高潮瞭,沒想到我會這麼主動,精關就這樣被我打開瞭,隻見男人一陣哆嗦,下面有燙人的液體噴瞭出來,竟全都噴進瞭我的小穴裡,讓我一陣眩暈,隨著也是身體抽搐的來瞭高潮。

  男人的大棒終於軟趴趴的滑出瞭我的身體,我感覺好多液體隨著他的拔出從小穴裡瀉瞭出去,可憐我守身如玉這麼長時間終於讓男人的種子進入瞭我的身體,而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到男人的臉,當然,男人也沒有看見我的,隻是從我完美的身材判斷出我定是個美女,至少應該長得不醜,要是他看見我的容貌,估計這輩子都忘不瞭吧。

  上面的男人們一陣忙活,大概是在給女人穿衣服,然後,幾個人抬著女人。匆匆忙忙的奪門而出。這時,屋裡重新回復瞭安靜。見到這樣,我趕緊趁著身後男人高潮後的虛弱,爬出瞭床下,放下瞭衣裙,也來不及清理下體的污穢,趕緊沖出瞭房門,一是怕那個男人抓住自己再來一次,那樣我也是有些吃不消瞭,他的大棒太壯碩。二是怕被他認出自己並以此來威脅我,讓我成為他的性奴,就當剛才的行為是次美麗的邂逅,是場身體的出軌吧。

  沖出瞭房門,我發現身後的男人並沒有追上來,心裡有些失望,難道我沒有吸引力麼?可能男人出瞭兩次之後,已經沒有力氣爬出來追我瞭吧,無所謂瞭,就當這是一次一夜情好瞭,我轉過身去,身影隱藏在夜色之中。

  本來想著,趕緊回到之前的屋裡,取回自己的包包,順便擦拭一下小穴中不斷湧出的液體。可是,當我夾著雙腿推開門的時候,郭翠卻坐在床上翻著手機,見我回來忙起身說道,“怎麼才回來,我都不想等你瞭,你看看都幾點瞭?”

  我見她反而怨起我來,心裡有些窩火,“還不是見你不在屋裡,擔心你,剛去找瞭一圈,你剛才去哪裡瞭?”

  郭翠聽我這麼說,眼神明顯緩和瞭許多,“哦,也沒什麼,屋裡太熱,去透透氣,”她接著說,“快走吧,都九點瞭,不知道還有沒有車瞭?要不咱倆在這裡將就一宿?”

  我想到要在一群許久沒有見到葷腥的民工之中住,心裡隱隱有些害怕,忙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

  郭翠卻笑出瞭聲來,“逗你玩呢,我也不敢在這裡睡,那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