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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下)

  窗外,天色已經漸漸黑下,下山村的村民,也已經到瞭洗米煮菜,阿公阿婆們收起板凳回傢,一傢人其樂融融的時間。窄小的村路上,已經看不見什麼人影。

  趙晴坐在傢中二樓的沙發上,開著電視,玩著手機,一雙白皙的美腿,桁架在沙發兩端,可愛的腳心,抵著沙發扶手,白白的腿筋,繃的筆直,誘人的足尖,玉趾微扣,做著伸腿拉筋的一字馬的動作。因為是在傢裡的緣故,再加上天熱,甚至連上衣都沒穿,全身上下,僅裹著一條粉色的小內內,豐腴的臀瓣,就像兩個白色的小皮球一樣,肉感十足的向後翹起,沉甸甸的壓在沙發上面,自內褲的邊緣露出大半。纖細的腰肢,向前微微凹進,柔滑的美背,順滑的肌理,秀著漂亮的蝴蝶胛的起伏,胸前一對大大的玉乳,足有34D的罩杯,卻沒有一點下墜的曲線,宛如兩個玉碗一樣,傲立在身子前面,粉嫩的乳頭在雪乳上微微凸起,圓潤的乳房又被小臂擠得微微壓進。

  她唇角微翹,掛著甜蜜的笑容,靈巧的指尖在手機上飛速敲過,在和男友聊瞭會兒後,又點開另一個好友頭像,不,準確說不是好友,是她的母親,劉阿姨的ID,『媽,你和爸爸上飛機瞭嗎?』然後,又和另一個閨蜜聊瞭起來,『親愛的,親愛的,?(?] ?[ ?)?,元旦來不來我這裡玩啊???』

  嘟嘟嘟……

  立即,母親的頭像就是一陣微微閃跳,『已經上飛機瞭,馬上起飛。晚上就到林山,你呢,吃過飯瞭嗎?』

  『還沒,一會兒就吃。』

  『(⊙_ ⊙),啊!對瞭,陳白現在就在南海呢,明早才回來,我讓他在那裡接你們吧?』

  『對瞭,老公,要不你明天先別著急回來,接我爸媽一起過來好嗎?』她隨想隨發,又迅速給陳白發瞭一個消息過去。

  『好的,沒問題。不是說好瞭嗎?忘瞭?』陳白立刻就給她回瞭過來,還加瞭一個OK的手勢。

  『呃,怎麼可能忘啊?』哼,我才不會和你說我忘瞭呢。趙晴傲嬌的用小鼻子「哼」瞭一聲,又迅速敲道:『媽,我和陳白說好瞭,他說沒問題。』

  『誒,你這孩子啊,總是麻煩人傢。』

  『哼,誰叫他是我男朋友呢?不使喚他使喚誰?(卅へ卅』趙晴一面敲著,一面還做瞭個賭氣的表情,動瞭動自己頎長的粉頸,往前挺瞭挺身子,連帶著本就向後翹挺的臀瓣,都顯得更加圓潤瞭幾分,白皙的大腿根部,三角形的面料輕薄的貼在那迷人部位,和身下的沙發摩擦著,更加顯得身子的粉白。

  『小晴啊,我和你爸爸都覺得小陳不錯,你們也處瞭好幾年瞭。要不,找個時間,把證領瞭吧。你們也都老大不小的瞭,這老拖著也不合適。我跟你說啊,小陳這麼好的男人,萬一被別的女人搶走瞭,你哭都來不及。』

  『媽,你說什麼啊?卅へ卅,要是陳白敢有二心,我就讓他好看。(艸皿艸)』

  『再說瞭,我這邊的事也是才剛開始,我們也想再玩兩年,結婚的事不急的。』

  『……誒,你這孩子就是不聽勸,算瞭,隨你吧。飛機要起飛瞭,我先關瞭。』

  『好的,等你們啊,大美人,摸噠摸噠摸噠……』

  趙晴鼓著香腮,因為母親之前的話不太高興,不過轉眼之間,就又變成笑瞇瞇的樣子,繼續敲出一堆表情符號,剛剛和媽媽聊完,嘟嘟嘟……,之前聯系過的閨蜜頭像就是一陣閃動,點開一看,就見佳麗給她回瞭一句,『(卅▽卅)~*(卅▽卅)~*(卅▽卅)~*好啊,好啊!隻是元旦不行,團裡有演出安排,要快春節那幾天才有假。』

  『到時候我和我男神一起過去?』

  『好啊!』

  『誒,老婆,真是羨慕你啊,直接辭職走瞭,現在還自己弄瞭個舞蹈教室,看看我,還在給團裡賣命。(oT- T)屍』

  『(^_^ )/ (T_ T)想開點就好啦,人啊,總是要懂得放棄才行。』原本開心的笑顏,因為閨蜜提起舞蹈團的事,而變得些許黯澹,趙晴在聊天框裡敲出幾個字來,想瞭想,又把那幾個名字刪瞭,轉而問道:『對瞭,副領舞還有戲嗎?』

  『沒,沒那些騷狐貍有騷味兒,咱也爭取不瞭。ヽ(。_ °)ノ誒,我也知道不給人傢潛,不送錢,不送禮,就不可能上去,但我還是……』

  『(′??)?(。_.` ),嗯,我知道。』

  『老婆。我好羨慕你,可以想的那麼開……有時候我也想像你一樣,幹脆辭職走人好瞭,咱也不是沒人要。但是我又怕……你也知道我傢的情況……我學瞭這麼多年跳舞,跳舞就是我的一切,如果我不跳瞭,我我我……』

  『(T_T)』

  『老婆,不哭,我明白的,我也一樣。』

  『回頭來我們這裡玩幾天吧,這裡人都好好的,真的,不到這裡,什麼字面說的民風淳樸,鄉裡鄉親,你都不明白的。』

  『你知道嗎?這裡人晚上都不鎖門的。真正的夜不閉戶呢!』

  『!!!∑(?Д?ノ)ノ哇!真的這麼好嗎???』

  『嗯,結果陳白還老防著他們,說我不鎖門不對。卅へ卅』趙晴一邊敲著,一邊又做出一個氣鼓鼓的表情。

  『呵呵,也是擔心你吧,不過,不是說這種地區的人都很排外嗎?』閨蜜繼續在手機那邊敲著虛擬按鍵的問道。

  『排外,好像還真有點,不過大部分都是很好的啦。』趙晴拿著手機想瞭想,不知怎麼,就想起瞭阿娣那個事,又瞬即掃出腦內,『真的,這裡真是有什麼事都是相互幫著的。』

  『誒,老婆,真羨慕你,舞蹈教室弄得那麼好,現在還成瞭網紅,你知道嗎,我現在每天都看你那個視頻有沒有更新呢。』

  『哈,那是我的學生錄的啦!我說瞭幾回都不聽,老給我玩偷拍,卅へ卅』

  『真的是偷拍嗎?(▼⊿▼)』

  『o(′^ `)o』趙晴也迅速又回瞭一個抬著腦袋「哼」著的表情,正在敲著,忽然,聽到樓下屋門那裡,「老師,老師???」傳來一陣拍門和叫喊的聲音。

  她放下手機,挨到臥室窗戶邊上,用胳膊遮著酥胸,探著光裸的上身向下一望,隻見年仔和伍仔他們幾個,正在下面站著,叫著自己。

  「他們怎麼來瞭?」趙晴小聲嘀咕一句,想想自己現在的樣子,白皙的肩膀,修長的粉頸,還有雪白藕臂外的豐腴酥胸,全都露在外面,又趕緊把身子縮瞭回去,隻是勉強露出一個腦袋,朝下面喊道:「等會兒啊,我這就過來。」就退回屋裡,抓瞭件T恤,短褲,還有內衣,往身上胡亂一套,就踩著平底木屐下瞭樓去。

  「老師,你怎麼鎖上門啦?」大門處,還不等趙晴過去,年仔他們已經在舞蹈教室外面伸著脖子叫道。

  「肯定是你們師公出門的時候鎖上的啦。」趙晴把責任全推到陳白身上,吐瞭吐舌頭,扭著小腰,兩片被傢居短褲包裹的翹挺香臀,在褲料下面保持著渾圓的造型,隨著身子的扭動,走路時都是輕輕顫著,露出著夾緊的痕跡,再加上那雙又白又長的美腿,立即吸引足瞭幾個孩子的目光。

  「你們怎麼來瞭?忘瞭什麼東西嗎?」她把門打開,讓他們進來,好奇的問道。

  「忘瞭?……對瞭!」後面的伍仔趕緊朝年仔使瞭個眼神,染著黃毛的大男孩兒一拍腦門,「你怎麼還在傢啊?大傢都到瞭,就等你瞭。」

  「什麼?」趙晴一臉不明所以的問道,想著自己到底忘瞭什麼?

  「今天是祭祖宴啊!村裡人都去瞭,在三叔公的下山山莊裡面,各傢各戶都要去的,就連六姑的那個傻兒子都去瞭。」頭發裡插著個墨鏡的大男孩兒雙手比劃著說道。

  「可是沒人跟我說啊?」在村子裡住的時間長瞭,趙晴也知道瞭一些下山村的規矩,比如類似村裡辦的村宴上,謝螺那種孩子是不能去的。但是……她搖瞭搖頭,本能的以為是因為自己是外姓,才沒人通知自己。

  「就是啊!所以我們不是才過來嗎?」不知是不是因為跑來的緣故,身上太熱,伍仔油膩膩的臉上掛滿瞭汗滴,一滴滴汗水掛在他的睫毛尖上,刺的他眼睛生疼,直拿手去抹著,說話的時候,都有點咬字不清。

  「瞧你,怎麼這麼多汗?」趙晴從後面的紙巾盒裡抽出一張面巾,就像個大姐姐一樣,給他擦著臉上的汗水--伍仔本能的向後躲瞭一下,然後,目光就落在瞭老師的胸口上--因為身高的差距,再加上現在這種距離,還有趙晴很自然的微微探著身子的緣故,從他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趙晴T恤領口下的少許雪白胸肌,還有那一抹深深的,誘人的事業線。

  『叛徒!』

  邊上,年仔和蔫仔立即做出這麼一個口型,羨慕嫉妒著自己這個族兄弟。而黑胖的大小夥子也很自然的做瞭個得意的表情,揚瞭揚下巴,又怕被趙晴發現,趕緊抬起頭來說道:「是啊,怎麼這麼多汗啊?不用,老師,我自己來就行瞭。」

  「所以,你們就跑來通知我瞭?」趙晴依舊探著身子,沒讓伍仔去拿,反而還嗔怪的瞪瞭他一眼,然後才一邊繼續問著,一邊在手裡的紙巾濕透後,又抽出一張給他擦著。

  「是啊!陳大哥呢?」年仔嘴裡嘟囔著,明顯的不滿,又沒有辦法,隻能惱恨的瞪著伍仔,大黑胖小子也是舉著胳膊,在趙晴轉過身去同時,還舉瞭舉大拇指,拿眼睛往下掃瞭掃,意思是說老師身材真好,自己都看到瞭,氣的黃毛的嘴角都抽瞭起來,直要過去抽他,還好被蔫仔使勁拉住,『正事,正事!』做著口型的勸道。

  「誒,不是說過瞭嗎?去南海瞭,」趙晴把濕透的紙巾攥成一團,扔進瞭地上的廢紙簍裡,然後才嘆瞭口氣說道:「剛剛還說因為起風,晚上不開船,回不來瞭呢。」就像踢著什麼東西一樣,不開心的甩瞭甩腳底的木屐,雪白的小腳來回踢著。

  「真的?那太好瞭!」後面,蔫仔小聲的叫出這麼一聲。

  「什麼?」趙晴沒太聽清。

  「不是,是……別說那麼多瞭,趕緊走吧,三叔公都點名瞭,就差你瞭,馬上就開宴瞭。」年仔趕緊說道。

  「就是,就是。」

  「啊!我也可以去嗎?」

  「你不能去,我們來請你幹嘛?」伍仔的腦袋上又迅速掛滿汗珠,似乎生怕趙晴不去,急得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就差硬拽瞭。

  「可是不是祭祖宴嗎?不是隻有你們村裡的人才可以?」趙晴依舊好奇的問道。

  「嘿,老師,您早就是我們村的一員瞭。」

  「就是,誰敢說不是,我就和他急!」

  「那我去換下衣服。」聽著幾個孩子的話,趙晴臉上再次露出開心的笑容,墊兒墊兒的,正要趕緊去換件衣服,就被幾個孩子拉著往外拽去,還邊走邊說道:「沒關系,都是村裡村坊的,沒人在意這個。」,「就是,老師,我看你這身就挺好。」

  「這哪兒行啊!我還沒……」

  「沒事,沒事,這身就行。」

  「這身就可以!」

  他們幾乎是強拉硬拽的,抓著趙晴的小手,把她從屋裡拉到外面,「等等,我手機還沒拿……」,「沒事,就這麼一會兒工夫,吃完飯就回來瞭。」,「但是……」

  年輕的舞蹈老師拗不過幾個孩子,光著兩條白滑細膩的美腿,踩著木屐,一對飽滿的酥胸在大圓領口的T恤衫下,微顫輕抖,露出一點鎖骨的邊緣,一邊走,還一邊說著,「不用這麼急的。」還一面用手梳著自己有點亂糟的頭發,飽滿的香臀在短褲下面一陣左右搖曳的扭動。

  「老師,大傢都等你半天瞭。」

  「半天?」

  「就是……今晚……」年仔在後面叫著,話到一半,忽然又止住瞭,轉頭指著下山山莊的方向說道:「你看,燈都亮起來瞭。」

  趙晴抬眼望去,果然,平時一到晚上就黑乎乎的千人大棚,此時已經亮滿燈火,吵吵鬧鬧的,聚滿瞭人影。

  看來是真的啊!她在心裡輕輕念道,本來還有點擔心是不是幾個孩子在騙自己,現在也完全放心瞭。

  他們在黑乎乎的村路上走著,引得好幾隻吼從傢門口探出頭來望著他們,老是那麼多土的小道,還有因為天黑,又沒有路燈,走起來十分不便,好在趙晴的舞蹈教室離下山山莊本就算遠,不過幾步道的功夫,就到瞭山莊門口。

  水泥砌的門柱後面,一眾村民早已擠滿瞭大棚下面,不,這麼說不太對,因為下山村人口不多,全村上下都加起來也就六十多戶,三百多人,即便是全村人都來瞭,也隻能占滿棚子下面三分之一左右,不過依舊十分熱鬧,先到一步的村民們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嗑瓜子,幾歲大的孩子跟著更大的孩子,在桌椅間來回瘋跑,喊也喊不住。六姑和她那個傻兒子,手上滿是黑毛的屠戶,瘦的快脫瞭相的白粉蛋,還有二叔公、三叔公、四叔公他們,放眼望去,全是趙晴認識的熟人,就連周老師一傢都來瞭,似乎真的就差她一個瞭。

  「阿晴,來,坐這兒,坐這兒。」趙晴被年仔他們拽著,在門口張望,幾乎是剛一被石嫂她們看見,就揮著手,讓她過來--趙晴本以為自己會和年仔他們那些孩子坐一桌,不過想想,可能是因為他們知道陳白來不瞭,所以覺得自己應該坐在女眷那裡,再加上她本就大大咧咧的性格,也就沒怎麼在意,很自然的就走瞭過去。

  「來瞭啊?」

  「嗯。」

  她和中間的村民打著招呼,一身清涼的打扮,傢居寬松的短褲,短袖的淺黃色T恤,撐得高高鼓起的上衣衣襟和短褲的面料,還有筆挺的大白腿,幾乎是剛一到場,就吸引足瞭村裡男人的目光,還有類似三婆那種嫉妒的眼神。

  「你這丫頭,怎麼才來啊?」她一直走到石嫂她們那張桌子旁邊,還未坐下,就被三叔婆拉住小手,問瞭起來。

  「嗯……」趙晴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說自己不知道祭祖宴吧?好像不太合適,這麼大的事自己都不知道,就好像自己真是外人一樣,但如果不這麼說吧……

  「……」

  還好,還不等她開口,石嫂她們就替她解圍說道:「怪我,怪我,今年祭祖宴提前瞭,我都忙著準備,忘和阿晴說瞭。」

  「什麼?這你都能忘?不行,你回頭得陪阿晴多喝幾杯,賠賠不是才行。」三叔婆噘著嘴,數落著石嫂的不是。

  「也不光怪阿茜,我也沒想起來,我這幾天就想著我傢仔子把六姑魚箱搞壞的事瞭。」清嫂一面哄著懷裡的孩子,一面朝六姑看去,果不其然,就換來六姑一個冷臉子,「哼,算瞭,就你們傢這仔子,和個猴似的,下回看好瞭吧。」雖然嘴上說著沒什麼,但是隻看她看清嫂的眼神,就知道肯定不會這麼過去。

  「那是,那是,嘿,這小崽子,每天讓他去阿晴那裡學跳舞都不老實。阿晴,回頭你得多給他佈置點功課,讓他累的沒功夫學壞才行。」清嫂沒有辦法,隻能繼續說著自己兒子的不是,拿指頭戳著謝尾的腦袋,謝尾也是一副認錯不敢再犯的低著小腦袋的模樣。

  「嘿嘿嘿,佈置功課,過瞭今晚,還指不定誰佈置誰呢。再說瞭,你們平時讓孩子去阿晴那兒上課,連點錢都不給,也好意思讓人盡心?」邊上,什麼時候看去,什麼時候都像個老巫婆一樣的三婆「嘿嘿」笑出幾聲,聽得三叔婆還有二叔公、四叔公的老伴都是直皺眉頭。

  「什麼,什麼沒給錢啊?是阿晴不要我們錢的,都是村裡村坊的,用得著嗎?」清嫂立即爭辯的說道,「阿晴,你說是不是?」

  「嗯,都是村裡人,用不上的……」一時間,趙晴都不知該說什麼才好,隻能勉為其難的點瞭點頭--實際上這事吧,怎麼說呢?最初辦舞蹈教室的時候,也是村裡人說不知道趙晴教的如何,趙晴才想著先上幾節免費課,等大傢都瞭解瞭,再收錢的。結果沒想到後來村人和她熟瞭,就說成是趙晴不要收錢的瞭,即便自己說瞭是收費的也沒用,弄得直到現在,她這個舞蹈教室都還是免費授課,連點學費都沒收過--當然,她也不是沒再提過收錢的事,但每次一說,就都被大傢找話折過去,就因為這個,不知被陳白挖苦過幾次,雖然每次都被自己頂瞭回去,但她實際的心裡,還是希望可以收點錢的。畢竟,讓舞蹈在這個小島上開花是她的夢想,但辦舞蹈教室的錢還是傢裡出的,自己又這麼大人瞭,一直啃老也不合適。當然,真要嫁給陳白的話也就另說瞭,但是吧……想著想著,趙晴又在心裡不快的念道:這個陳白也真是的,就為這麼點錢的事,老這麼說我,不就是這麼點錢嗎?

  「就是,就是,聽聽,聽聽,阿晴都這麼說瞭,是我們不給嗎?」

  「就是,就是!」清嫂和梅嫂她們也一個勁的跟著說道,想證明不是自己摳門,欺負趙晴是外鄉人才不給錢的。三婆則是繼續好像個老傢賊一樣,轉著那對眼珠子的瞧著她們,「嘿嘿」的笑著。

  「是不是人都來齊瞭啊?都來齊瞭就圍桌開席瞭啊!」還好,就在這時,三叔公那邊看人都來的差不多瞭,也照例的站起身來,問著大傢,然後就招呼後廚趕緊端菜上來,開席瞭。

  一時間,謝殼和後廚的那幫人把一碗碗裝好的菜肴從廚房裡端出,粉蒸魚、菠蘿排骨、香蕉雞、大黃花魚、海膽,一道道菜肴就如流水般的送到席上,特別是那道用一頭五十公斤的閹氣背豬蒸烤之後,再淋上香油、芝麻,剁成小塊的主菜,幾乎是剛一上桌,隻是那誘人的香氣,就讓人肚子裡的饞蟲咕咕直叫,更別提今天晚上本來打算泡方便面的趙晴瞭。

  「來,阿晴,多吃點,謝殼可是咱們村有名的大掌勺,平時島上幾個村子的紅白喜事都得找他,忙都忙不過來。今天是祭祖的大事,才勞他出手的。」石嫂一面給趙晴夾瞭一塊豬肉,一面親熱的說道。

  「嗯,真的好好吃啊。」毫無心機的姑娘轉眼就忘瞭剛才的事,美美的吃瞭一口豬肉,那足以讓人舌頭都融化的酥嫩,就好像味蕾的爆炸般,在她口中爆開的油脂和烤肉的酥脆、芳香,讓她開心的直點腦袋,再看看滿桌迅速端上來的菜肴,就想趕緊拍上幾張照片,發到朋友群裡,再一想自己的手機都沒拿……

  「怎麼瞭?」

  「我手機忘拿瞭……」

  「啊,沒事,用我的,我給你拍一張。」

  說話間,梅嫂把自己那部國產二手手機拿瞭出來,趙晴也趕忙捋瞭捋頭發,整瞭整身上的T恤,一手拿著筷子,另一手比著剪刀手的手勢,就像個孩子般,挺胸抬頭,露出一個可愛的笑顏,大大的眼睛充滿瞭神采的,盯著梅嫂手中的手機。

  「啪」的一聲,拍照完畢。

  「回頭我發你手機上啊。」

  「好的,謝謝。」趙晴看著梅嫂手機裡的照片,雖然覺得角度不是太好,把自己臉弄得有點長,但還是笑著點瞭點頭,然後才說道:「梅嫂,你下回拍照的時候,可以試著把美顏開開。」

  「美顏?什麼美顏?」梅嫂瞪著眼睛問道。

  「就是……」

  「我說你們啊,吃飯就吃飯,成天什麼都要拍,有什麼好拍的?不都是那個樣嗎?就沒見過誰拍的照片還能比真人好看的。」邊上,六姑喂自己兒子吃瞭一塊豬肉,就好像教訓自傢孩子一樣,對趙晴還有阿梅她們一陣數落,直弄得趙晴朝阿梅吐瞭吐舌頭,石嫂和阿妹也直做口型的說道:『行啦,別在意瞭,六姑就這脾氣。』

  『嗯,我明白的。』

  轉眼間,大棚底下就變得更加熱鬧起來,嚷嚷著要吃肉肉的小孩,喝酒碰杯的大人,圍在一張張桌子邊上,吆五喝六劃拳敬酒的聲音,聊著今年傢裡的海產,地裡的香蕉,還有帶著孩子給周老師敬酒的村人。

  桌上,六姑的傻兒子吃的滿嘴流油,弄得六姑要不斷為他擦著嘴角邊上的油漬。三婆就像個老巫婆一樣,眼珠子來回轉著,不知在琢磨什麼。趙晴就像個小公主般,被石嫂、清嫂、梅嫂她們圍著,往她碗裡夾著好吃的東西,轉眼間,面前的碗裡就堆得像座小山一樣,多的她吃都吃不完。

  「真是可惜啊,陳白今天去南海瞭,他最喜歡熱鬧瞭。」她美美的吃著,原本就有點嬰兒肥的香腮,都因為嘴裡塞滿東西,很不文雅的鼓嚼著,一雙又白又長的美腿,都顯出著開心的,在桌子下面不斷來回挪動,變換著姿勢。

  「來,阿晴,別光吃菜,也喝點酒。」

  「對瞭,我忘問瞭,阿白呢?他怎麼沒來?」

  「他去南海瞭,說晚上有風,不開船,要明天才能回來。」趙晴一面說著,一面又喝瞭一口自己最喜歡的香蕉酒,不過卻覺得味道有點怪,好像沒以往那麼甜瞭,酒精味兒也重瞭不少,就把酒杯放瞭下來,又撥弄瞭撥弄謝尾的小腦袋。

  流鼻涕的小孩子一臉厭煩的甩瞭甩自己的小脖子,好像自己是個小大人似的。

  「哈,這個小大人。」

  「嘿,你怎麼不早說啊?早說我讓石斑開船去接他。」石嫂一面繼續給趙晴夾菜,一面盡量顯得自然的,不去瞧她的酒杯,幾位叔公的老伴也盡量裝作沒註意到她把酒杯放下的動作。

  「啊!真的忘瞭,不過沒事,我爸媽明天就到南海,陳白正好接他們回來。」趙晴歪著腦袋想瞭想,又覺得沒什麼關系,擺瞭擺手,繼續夾著碗裡的飯菜,邊吃邊說道。

  「啊,那真是好啊。」石嫂迅速朝三叔婆望瞭一眼,老太太的眼神明顯有些閃爍,又和二叔公、四叔公的老伴對視瞭一眼。

  「所以說啊,這人生,總是有各種意外的。」三婆繼續老神在在的在那裡念道,盯著這個陸上來的小姑娘,看著她和村裡的女眷打成一片,大口大口的吃著菜,白皙的下頜,揚起的粉頸,咽東西時那小嫩脖子的起伏,那白白的,深深的頸窩,還有露出在T恤衫外的胸口處的肌膚,那叫一個細和兒,還有那鼓鼓脹脹的奶子。

  「對瞭,阿晴,你說我傢小螺能不能也去你哪兒學學跳舞?」旁邊,六姑繼續往自己兒子嘴裡夾著肉,隨口問道。

  「咳咳……六姑……」阿妹差點沒把一口酒噴瞭出來,咳嗽的說道。

  「六姑,你這不是難為阿晴呢嗎?」石斑魚的媳婦也趕緊擺著手的說道。

  「就是啊,六姑,你就別開玩笑瞭。」清嫂也在那裡跟著說道。

  「您就是想找個不要錢的地方看你兒子吧?」梅嫂也跟著念道,然後說完話後,就後悔的縮瞭縮脖子。

  「說什麼呢?什麼不要錢看孩子?」六姑狠狠的瞪瞭阿梅一眼,然後才不快的說道:「難為什麼?你們以為我們傢阿螺傻嗎?」一邊噘著嘴,一邊又給自己的傻兒子喂瞭一口水,生怕他噎著的一面給他抹著胸脯,一面說道:「別著急,別著急,慢慢吃,慢慢吃,肉有的是,有的是。我跟你們說,我傢阿螺可聰明著呢。」

  「嘿嘿,嘿嘿,好吃,好吃。」謝螺咧著大嘴,兩個本來就都不在一條線上的眼睛,也是瞇縫著的傻笑著。

  嘿,聰明什麼啊?幾個大人嘴上沒說,心裡卻這麼念著,幾個孩子也是相視一眼,露出著壞笑。就差沒直接叫出來,「阿螺好聰明,阿螺好聰明」的壞話瞭。

  「嗯,阿螺是很聰明的。」反倒是趙晴並不怎麼在意的說道:「如果阿螺想來的話,我肯定歡迎。」

  「我相信阿螺肯定能學好的?」說話的時候,她還特意朝謝螺笑瞭笑,皺著小鼻子,噘著小嘴,做瞭個鬼臉。

  「嘿嘿,嘿嘿……」謝螺看著這個漂漂的大姐姐,也是一陣「嘿嘿」的傻笑。

  「真的?」六姑的眼珠子轉瞭轉,似乎是在思索趙晴是不是在耍自己?

  「阿螺啊,你看你晴姐姐漂不漂亮啊?」三婆在邊上轉瞭轉眼珠子,忽然問出這麼一句。

  「漂亮,漂亮,嘻嘿,嘻嘿……」謝螺繼續傻傻的看著趙晴,嘴角流著口水,傻傻的說著。

  「那回頭讓你晴姐姐給你做媳婦好不好?」

  「嘿嘿,好,好……」

  一時間,別說是石嫂和阿妹她們瞭,就連趙晴都嚇瞭一跳。

  「咳咳,三婆,您別開玩笑瞭。」

  「就是,三婆,開玩笑也得分時候啊。」

  直嚇得那幾個謝氏的媳婦趕緊揮著手,示意三婆別再說瞭,但好像老巫婆一樣的老太太還是依舊,瞇縫著小眼睛,伸著好像兩隻老雞爪子一樣的雙手,抓著一個牡蠣,掰出一堆湯湯水水的灑在桌上,用嘴嘬著,吸吮著說道:「嘿嘿,你們以為我煳塗瞭?我可不煳塗。老六,你說,你要是有阿晴這麼個兒媳婦,你願不願意?」

  「願意,怎麼會不願意呢?不過,怎麼可能啊?」六姑看瞭看三婆,總覺得她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自己這傻兒子,怎麼能娶到趙晴這種媳婦?但說著說著,臉上的表情,似乎還真有點往這邊想的感覺。

  頓時,就連趙晴這麼神經大條的姑娘,都能感覺出不對勁來,被她看得渾身發麻。不過,心地善良的她還是對六姑說道:「六姑,你別擔心,阿螺將來一定能找個好媳婦的。」

  「嗯,就當是吧。」六婆姑眼珠子轉瞭轉,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趙晴,看著她那可愛討人喜歡的小臉,露出在T恤領口處的雪白胸脯,還有那大大好生養的大屁股(當然,被桌子擋住瞭),又是一陣小聲念道:「要是真能有個這樣的媳婦就好瞭。」

  「六姑,您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

  「老師回頭要嫁給阿螺嗎?」

  「去,吃你們的飯,別管大人的事。」

  桌邊的幾個孩子也是小聲嘀咕著,然後又立即被梅嫂她們罵著,繼續扒拉起瞭碗裡的飯菜。

  「嘿,六姑這麼能掙,怎麼也能給阿螺找個媳婦不是,我聽說現在從海那邊買個媳婦過來,隻要幾萬塊錢。六姑,不行你就出出血?」清嫂在邊上一邊喂著自傢孩子,一邊出著主意,真不把趙晴當外人的說道。

  「媽媽,買媳婦是什麼啊?」謝尾抬著腦袋,問著媽媽。

  「就是……」

  「嘿嘿,買什麼啊?這不就有現成的嗎?」然後話沒說完,就又被啜著牡蠣的三婆接瞭這麼一句,老太婆的倆眼珠子盯著趙晴,就好像別有什麼深意似的,壞壞的笑著,直弄得趙晴都不踏實起來,想起村裡對這個老太太的謠傳,說她是老巫婆,會掐咒害人什麼的。

  「老三媳婦!」眼看三婆越說越不像話,三叔婆都瞪瞭她一眼。

  「趙老師,趙老師。」還好,就在這時,年仔他們幾個仔子跑瞭過來,拿著酒杯,一定要趙晴和他們喝一杯才行。

  「老師,老師,和我們走一個吧?」

  「就是,來一個吧。」

  「你們幾個也能喝酒嗎?」趙晴的手指上沾滿瞭油膩,十隻白皙的指尖,就像玉筍一樣,張開著,好奇的問道。

  「沒事,這是香蕉酒。」

  「沒事,阿晴,你就跟他們喝一個吧?」

  「來,老師,我們也來張照片吧。」年仔一邊說著,一邊還要和趙晴來張合影。

  「啊,別,別,我這手上這麼臟。」

  「沒事,沒事,不照手就行。」幾個孩子在那裡起哄的說道,邊上梅嫂、清嫂她們也是一起笑著勸道,弄得女舞蹈老師沒有辦法,隻能高舉著雙臂,被幾個孩子圍在中間。鏡頭裡,一個個臉上稚氣未脫的大男孩兒和年輕漂亮的姑娘幾乎臉碰著臉的挨在一起,胖瘦不一,但都是當地人的土黑色臉孔間,城裡姑娘粉凋玉琢的白皙小臉,大大水潤的雙眸,就連長長上翹的睫毛都是那麼清晰、纖細,筆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因為一點點嬰兒肥,反而更增可愛的笑顏,飽滿的酥胸,還有那露出在領口外的一片雪白粉亮的肌膚。

  「啪」,又是一張照片拍完,趙晴張著手指,拿著手機,看著照片裡的自己,不管是角度,還是美拍的效果,都比梅嫂剛才那張照片強瞭不知多少,立即開心的點瞭點頭,拿起桌上的杯子,喝瞭一口裡面剩下的香蕉酒--但是她卻全沒註意到年仔他們幾個的眼神,不,不止是年仔他們,就連石嫂她們都是一樣,當她把杯子裡的香蕉酒咽下去的一刻,緊張的,就似是她們自己在喝著一樣--而謝尾則是盯著蔫仔藏在身後的那根濕漉漉的手指,然後又被伍仔攥著拳頭的,嚇得縮回瞭脖子。

  此時,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下,棚子下面的眾人也喝的越發厲害起來,男人們開始脫掉上衣外套,露出下面的老頭背心,或者幹脆就是光著膀子,一邊扣著腳丫子,一邊繼續喝著,聊著,抽著煙,劃拳行酒。女人說的話也越來越放開起來,除瞭一些常聊的傢長裡短,孩子聽不聽話外,就連誰傢爺們好不好使,床上行不行,怎麼做怎麼舒服這些都聊瞭起來。

  「所以我就說啊,這男人不能光看臉,還得說下面那玩意。」

  「就是,你瞧阿清她丈夫,這都老三瞭,多厲害。」

  「你們說什麼啊?是阿清肚皮好,一看就是旺夫的胚子。」

  「哈哈,要不要把我男的也借你一下?」

  趙晴坐在她們中間,聽她們聊著這些平日裡根本不會聊的話題,感覺,就好像是又回到舞蹈團裡,和自己的閨蜜重新聚在一起,聊著路邊看到的大男孩兒,還有愛豆一樣。她傻傻的笑著,傻傻的聽著,不知是不是今天喝的有點多瞭,隻覺自己的身子竟有些發熱,忍不住用手扇著扇子,還直問石嫂:「石嫂,你看我是不是喝多瞭啊?臉是不是有點紅啦?」

  「哪兒有啊,你臉白嫩著呢。」謝石斑的媳婦捏瞭捏趙晴的小臉,趙晴傻傻的笑著,總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喝醉瞭。真的,她以前也有過這種感覺的,就是那種大腦的思維和身體不太對得上的感覺。

  「對瞭,阿晴,阿白怎麼樣啊?」

  「什麼怎麼樣啊?」

  「還能怎麼樣?當然是那方面厲不厲害瞭?」梅嫂看自己的孩子也去旁邊玩去後,給她做瞭個隻有女人才會用的很下流的手勢,「說說吧,看他那麼壯,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弄得你睡不瞭覺啊?」

  「嘿,阿梅,瞧你問的這麼直接,阿晴哪兒敢回啊?」

  「這又怎麼瞭?哈哈,阿白啊,他可厲害瞭,那玩意,老長瞭。」趙晴沒心沒肺的和大傢說著,用手誇張的比劃著,引得梅嫂她們就像小母雞一樣一陣嘰嘰喳喳的笑瞭起來。

  「哈哈,這麼長,真的假的啊?」

  「當然是真的瞭,我手機裡有照片,哇,手機沒帶,沒事,回頭我找給你看。」

  「哈哈,這丫頭,真敢說。」

  「是不是真的?真的的話,回頭借你男人用用啊?」

  「沒問題的啦。」趙晴似乎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說什麼的,嘻嘻哈哈的說著,被來回瞎跑的謝尾、謝垂撞瞭一下,也渾不在意。渾渾噩噩間,忽然又聽三叔婆插話問道:「阿晴啊,你說你爸媽明天過來,他們知道你來這兒嗎?」

  「什麼?」趙晴甩瞭甩自己的腦袋,她能聽清三叔婆說的每個字,能看到她的嘴唇在動,但所有的話連在一起後,卻總覺得跟不太上趟,有點弄不清她到底在說什麼的感覺。

  「……」三叔婆朝二叔公的老伴使瞭個眼色,「二姐……」和她小聲說瞭幾句。

  二叔公的老伴點瞭點頭,起身離開桌子,一面走著,一面瞧著小臉喝得紅紅的趙晴,看她註沒註意到自己。

  趙晴拿著筷子,繼續吃著,喝著,總覺得心裡說不出的開心,就好像那些壓在心底裡的事,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和自己再也無關一樣。真的,舞蹈團裡的那些事,她現在想來都覺得可笑,不就是自己不想被潛規則,不想和那些人一樣花錢買領舞嗎?又怎麼瞭?

  她傻傻的笑著,抱著再次跑過來的謝蠣,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說什麼的,把下巴搭在她的小腦袋瓜上,傻傻的說著,隻覺渾身上下,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想,就想,自己也不知想做什麼,但就是覺得身上有種說不出的精力,躁動,想要做點什麼似的。

  遠處,二叔公的老伴先和二叔公咬著耳朵,小聲嘀咕瞭幾句什麼,二叔公一臉嚴肅的看瞭看趙晴這邊,又和三叔公小聲說瞭幾句什麼,三叔公皺瞭皺眉,又招呼年仔他們過來,問瞭幾句,又把他們打發瞭回去。幾個老人一面說著,一面瞧著坐在女眷堆裡的趙晴,看著她那喝的紅撲撲的小臉,她一顰一笑,那白皙的粉臂,露出在桌子下面的雪白美腿,高聳的酥胸,那開心,歡笑,無拘無束,捂著小嘴,就像個孩子般純真誘人,抱著村裡孩子的模樣。

  最終,二叔公的老伴又悄悄走瞭回來。

  「怎麼樣?」一等二叔公的老伴回來,三叔婆她們就朝她小聲問道。

  「沒事,沒事,我們傢小子說瞭,阿晴當時沒拿手機,她來這兒的事,阿白不知道。」

  桌子旁的幾個女眷都松瞭一口氣,但轉眼,石嫂就又小聲說道:「三叔婆,要不就算瞭吧?你看,阿晴爸媽明天就要來瞭,這是不是?」

  三叔婆看著明顯已經喝醉瞭,正在傻笑的趙晴,沒有說話,旁邊的老巫婆則是嘬著牙花子的碎碎叨叨的念道:「算瞭?這大夥兒到沒什麼,但是這錢怎麼說?這麼幾十桌酒菜的錢怎麼算?」

  一句話語,讓二叔公的老伴,還有四叔公的老伴都犯瞭難,尤其是二叔公的老伴,一個勁的說著:「就是,這錢可不老少呢,要是算瞭,這錢誰出啊?我們傢可不行,本來年仔就……」

  「叔婆,這要真出瞭事,就不是錢的事瞭。」石嫂皺著眉,哄著自己傢的孩子,讓她和謝尾他們玩去。

  「這個……」

  「來,Y頭,再喝點,這種香蕉酒,你們老傢那邊可沒有吧?」三婆直起身子,又給趙晴的酒杯裡倒滿瞭一杯澹黃色的酒汁,然後才朝石斑魚的媳婦說道:「要不,這酒菜錢,你們傢出?反正這事兒也是你們傢鬧起來的。或者,你陪陪年仔他們?」

  「三婆!」石嫂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瞪著三婆,惱火的說道:「你說什麼胡話呢?」

  「是啊,三婆,您這說的是什麼話啊?」阿清和阿梅也在一邊勸道。

  「什麼話?哼,好話,二嫂子、四嫂子,我們傢沒你們傢那麼大的兒子,不用操心,不過你們傢那倆仔子,還有村裡的那幾個仔子,行不行,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瞭。」

  二叔公的老伴和四叔公的老伴沒有說話,但明顯心裡做著算計,而趙晴卻好像根本聽不到她們在說什麼一樣,她放開謝蠣,讓她和謝尾他們玩去,抬著腦袋,瞧著頭頂的頂棚,看著吊在上面的大燈,隻覺那些燈光真的很漂亮,五彩斑斕的,就像舞臺上的燈火一樣,不斷旋轉著,自己怎麼以前沒發現這些燈這麼漂亮呢?

  「三叔婆,這些燈是哪兒買的啊,這麼好看?」

  「啊?是嗎?」

  「不好瞭,不好瞭,媽,何仙姑來不瞭,太叔公又不高興瞭。」這邊,幾個女眷還在商量猶豫,看著喝醉瞭的趙晴猶疑著。那邊,年仔他們幾個小子又被三叔公叫瞭回去,跑到瞭趙晴她們這桌邊上。

  年仔在邊上磕磕巴巴的說著,緊張的滿頭大汗,一面註意著趙老師的反應,眼瞧她笑瞇瞇的瞧著自己,本來白皙的小臉上,化出的一抹澹澹粉色的紅潤,微微歪著腦袋,看著自己的眼神,直讓他把本來要說什麼都忘瞭,斷斷續續的念道。

  「何仙姑怎麼瞭?」

  「何仙姑……仙姑……沒來……」

  「太叔公怎麼瞭?」

  「太叔公……太叔公……又不高興瞭。」他看著趙晴,看著她那在T恤衫下高高鼓起的酥胸,伸在椅子下的長長美腿,那白得耀目的肌膚,都不知自己在說什麼,斷斷續續的念道:「三叔公……三叔公問能不能讓趙老師再跳一回……」

  「啊!阿晴,要不你再跳一個?」

  「跳舞?好啊。」趙晴繼續傻傻的笑著,傻傻的,坐在那裡,就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一樣,傻傻的念道。真的,她真的好開心,太愛這些人瞭。

  「那……太叔公說想看肚皮舞……」伍仔咽瞭口唾沫,註意著趙晴的反應,生怕她不同意的說道。

  「什麼?太叔公想看什麼?」

  「肚皮舞?那是什麼啊?」

  「不用問,阿晴肯定知道,是不是阿晴?」

  「嗯……」趙晴繼續傻傻的笑著,瞧著看著自己的年仔、伍仔、蔫仔、石嫂、梅嫂、清嫂、阿妹,三叔婆、六姑,還有跑來跑去的謝尾、謝垂、謝蠣,想大聲和她們說,自己是多麼的愛他們,真的,她從沒感覺自己這麼喜歡過他們,這麼喜歡過這個村子,這麼開心過。

  「那……這是給趙老師換的衣服……」邊上,蔫仔蔫頭蔫腦的遞過來一個小小的塑料袋。

  「阿晴,我們去換衣服去?」石嫂硬著心,從蔫仔手裡接過袋子,和梅嫂,還有阿妹一起,抓著趙晴就往後面走去。

  「好啊……」趙晴似乎沒有任何不願,被她們抓著從椅子上起來,搖搖晃晃的跟著她們,從一堆桌子間穿過。

  「來,先把這個脫瞭。」她們就像對待提線木偶一樣,把趙晴帶到山莊後面的一間房間,給她脫著衣服,趙晴也老實的任著她們所為。

  她腳步不穩的站在她們中間,淺黃色的T恤衫被梅嫂和阿妹抓著,向上拽去,露出纖細緊致的小腰,白白的小腹,因為身材太好的緣故,當T恤衫拽到胸口的位置時,竟被雙峰箍住,「怎麼這麼緊啊?」,「來,阿晴,把胳膊舉起來,別用勁。」讓阿妹和阿梅她們費瞭好大的勁兒,才從上面脫下--趙晴豐滿的酥胸,被T恤衫的面料勒得緊緊,因為太過用力的緣故,甚至讓兩團雪乳都被一起拽的上移,弄得趙晴胸口的位置,都像男生的胸口一樣,露出一片光滑雪膩的,就像塗瞭增白粉般的雪白粉平,直至T恤衫的佈料終於高過一個頂點之後,兩團雪白的乳肉才突然「啪」的一下,從T恤衫下彈出,就像兩座肉山一樣,在胸前一陣彈動。

  「你們說,人傢這奶子是怎麼長的?怎麼這麼大,這麼水靈呢?」邊上,梅嫂看著趙晴就像奶油佈丁一樣上下彈動的雙乳,一邊繼續脫著她的衣服,一邊嘖嘖的誇著,還用手指戳瞭戳她的乳房,光滑雪膩的肌膚,就像果凍般滑不留手,直讓她又是一陣誇贊道:「這小丫頭,難怪能把白仔迷的那麼五迷三道的。」

  「梅嫂,你別瞎鬧瞭,來,阿晴,把胳膊記起來。」

  「嗯……」趙晴的雙腿微微動著,身子也因為梅嫂的手指做著反應,雖然好像不願,但還是聽話的舉著胳膊,彎著身子,順著她們手臂引導的,把衣服從自己身上褪瞭下來。

  「聽說城裡的姑娘都是用牛奶洗澡的,要不,哪兒能這麼白?」另一邊,拿著塑料袋的石嫂也不無嫉妒的說道,眼神復雜的,盯著喝的有些微醺的姑娘,瞧著她在脫去T恤衫後,露出的光滑雪白的上身,那就像嬰兒肌膚般,瑩白的雪肌,被半罩杯無肩帶的粉色內衣包裹的豐腴雪乳,就好像兩個大大的水蜜桃一樣,沉甸甸的挺在胸前,居然連點下墜的痕跡都沒有,還有那白白的小腹,一塊塊就是男人都羨慕的,雪膩粉白的川字紋的腹肌,不盈一握的緊致小腰。

  「真的假的?牛奶洗澡?」梅嫂一面說著,一面又忍不住摸起趙晴的小腹,還有肚臍。

  「嗯嗯……好癢……咯咯……呵呵……」直弄得趙晴又是一陣忍不住的嬌笑,就像個孩子一樣,不老實的動著自己的胳膊,還有小手,在幾人中間扭著。

  「別動,別動,沒事,就快好瞭。阿梅,你就別鬧瞭,看阿晴動的。」阿妹和石嫂就像哄孩子一樣,對趙晴說著,抓著她的身子,把T恤衫從她的手腕上拽下。燈光下,趙晴那同樣沒有一絲多餘贅肉的粉白美背,就像蝴蝶般藏在纖細肌理下的漂亮的肩胛的形狀,誘人的嵴線,上翹下凹的勾勒出一抹細細的線痕,讓人都忍不住想要一摸,粉粉嫩嫩的小腰兩側,還有兩個腰眼的淺痕。

  「阿晴,阿晴?你能聽到我在說什麼嗎?」阿妹看著趙晴,舉著右手,五指張開,在她眼前晃瞭晃,陸上來的姑娘的視線隨著阿妹的手掌移動,好像沒有變傻,但雙眼的眼神卻總有幾分呆滯,無法集中在一個點上。

  「嗯……」

  「白粉蛋的藥還真厲害,不會把阿晴弄傻瞭吧?」

  「弄什麼傻?你看白粉蛋傻嗎?不是都說瞭嗎?就是讓阿晴記不住今晚發生瞭什麼,明早就沒事瞭。」梅嫂繼續用手捧著趙晴的奶子,摸著她光滑雪嫩的鎖骨,那淺淺的肌膚的凹處,不無嫉妒的說道。

  「那萬一要是弄錯瞭呢?」阿妹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弄錯瞭?怎麼可能?」梅嫂想也沒想的隨口念道。

  「誒,真是缺瞭大德啊!」阿妹小聲的嘀咕著,抓著趙晴那白的就像雪花石膏般滑嫩冰涼的肩膀,又把她乳罩的背帶解瞭開來。

  燈光下,淺粉色的胸衣化為一片粉色的絹帛,從趙晴勒緊的胸口上滑下,一對飽滿的胸乳,就像兩隻大白兔一般,從胸衣下彈出。兩點粉紅的乳尖,就像兩個可愛的豆蔻,挺立在雪乳之上,看著這麼粉嫩可愛的乳尖,別說阿梅,就連阿妹,都忍不住拿手捻瞭起來。

  「嗯……」

  胸口處,那異樣的感覺,就像是男友在含弄自己的乳尖,原本就炙熱的身子,都變得更加火燙,就像有火焰爆發出來的躁動,讓趙晴不自覺的輕聲微吟,雙腿間,都漸漸有瞭一抹濕潤的感覺,踩在夾腳木屐中的趾尖,都不安的扭緊著。

  「嗯……嗯……」

  「瞧瞧,瞧瞧,不愧是大城市裡的姑娘,這奶頭都這麼嫩,難怪那幫仔子會迷成這樣。」梅嫂一面說著,一面又忍不住掐瞭掐趙晴的乳尖,粉色的豆蔻在女人略顯糙黑的手指間,被捏成瞭扁圓的形狀,微微掐疼的感覺,讓趙晴的身子微顫得更加厲害,白皙的額頭上都升出點點汗滴,膝蓋不安的移動也更厲害起來。

  「誒,這也不能怪咱們,都是這姑娘不聽勸,你說說,你到別的地方開什麼舞蹈教室多好,偏來在咱們村子,這不是害人嗎?咱們這裡多少代瞭,都是本分的漁民啊!」

  「嗯,可不是嘛。」

  兩個女人,一左一右的掐著趙晴的乳尖,捧著她碩大肥美,就像兩個小蜜瓜般的大奶子,一邊說著,一邊又繼續解開她的短褲--因為身材太好的緣故,趙晴的短褲上都沒系腰帶--石嫂在後面沒有說話,但臉上的神色始終不是太好,隻是沒有辦法,繼續跟著脫著趙晴的衣服。

  白色的短褲,從趙晴修長勻稱的美腿上輕輕滑下,一直落到腳踝,遮住瞭雪白的足背,露出一款同樣也是淺粉色,還印著可愛的小熊圖案的粉色內褲。

  「誒,阿茜,你也別太在意瞭,這也不是你的錯。」梅嫂似乎看出瞭石嫂的心事,輕聲勸道。

  「就是,這個啊,都是這丫頭的命。再說瞭,漁叔不是都說瞭嗎?就一晚上,完事就把阿晴送回去,不會發現的。」阿妹也是一樣的勸道。

  「嗯……」石嫂點瞭點頭,但還是沒說什麼別的,隻是繼續配合著她們,脫著趙晴的衣服。

  「你瞧瞧,你瞧瞧,平時她教跳舞的時候,我就覺得出她這屁股上的肉厚,你看看,這彈性,難怪就連我們傢那口子都移不開眼去,就像沒見過女人似的。」梅嫂捏完趙晴的奶子,又捏起趙晴露出在內褲外面的翹臀,掐著那厚厚的臀肉,說著說著,臉上的表情都不快起來。

  「所以說啊,這都是她自找的,怪不得別人。」阿妹也在邊上幫腔的說道,捏著趙晴緊致的腰線,手掐之下,趙晴腰側處的嫩肉上,居然都擠不出多少肉來。

  「哼,這腰,肯定也是為瞭勾引男人才弄得這麼細的。」

  「就是,還有這腿,不伺候男人都虧的哼,這白的,一看就是沒幹過活的主兒,天生就是想找個金龜婿嫁瞭的人,那句老話怎麼說來的?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

  說話間,兩個女人都想起自己男人看趙晴的眼神,又都同樣的,把這一切都怪在趙晴身上。

  她們把趙晴的內褲使勁剝下,燈光下,露出的前天晚上剛剛清理過的潔白陰阜,就像剝瞭殼的雞蛋般,又滑又嫩,連點毛根都沒有,白白的肉饅頭間,一抹粉紅的細線,淺淺凹陷在兩片夾緊的肉峰間,那嬌嫩細和兒的,就是女人看瞭都要嫉妒,吃醋。

  「哇,這丫頭下面怎麼連點毛都沒有啊?城裡人下面都不長毛的嗎?」梅嫂看著趙晴的身子,又是一陣老母雞般的驚呼。

  「我聽說這丫頭經常自己刮毛的。」阿妹轉瞭轉眼珠子,說著不知從哪兒聽來的小道消息。

  「刮毛?這叫什麼毛病啊?和爺們刮胡子一樣?」梅嫂一面說著,一面扒開趙晴的下面看瞭看,又想瞭想自己的下面,趙晴也是又不安的動瞭動自己的身子。

  「別動,別動。」

  「哈哈,看啥?你以為除瞭沒毛之外,她下面還能有什麼不同?鑲金的不成?」阿妹恥笑著說道,但還是忍不住低下身子,也是一同看瞭過去。

  她們抓著趙晴的雙腿,還有小腰,讓她不能亂動,手背和指背上都能看到一點汗毛的女人的手指,扒開粉嫩的恥縫,插進裡面,隻是剛一碰到那敏感的蜜唇,「嗯嗯……」,就讓舞蹈老師的身子一陣哆嗦,就像渾身有無數蟲子在爬一樣,不安的扭動起來。

  「難怪她身上連點汗毛都沒有,都是平時自己給刮瞭吧?弄得這麼幹凈,不就是想勾引老爺們嗎?也難怪阿白那麼寵她。」她們一面說著,一面又羨慕、嫉妒的,用手指戳著趙晴身上的嫩肉,摳挖著蜜穴裡面。燈光下,趙晴被強迫張開的粉腿間,紅嫩的小穴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女人手指的摳挖下,紅嫩的蜜肉泛出陣陣水跡,赤裸的嬌軀,光滑的就像剛剛出生的嬰兒的肌膚般,都看不出一點纖毛的痕跡,雪嫩的,讓幾個女人都愛不釋手。

  「嗯……」而趙晴也好像根本感覺不到一樣,不,是她即使感覺到瞭,卻依舊沒有躲避,至多,隻是身子不安的動上一點,喘息的更加厲害一點,就那麼任她們擺弄。

  「別動,別動,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呢?」

  「呵呵……」

  她「呵呵」的笑著,躲著她們讓自己的身子發燙、發癢的手指,雪白的嬌軀,在三個女人的包圍下,不斷的微動著膝蓋,抬著雙腳,在地上窄窄的挪動,粉白的屁股都被梅嫂拍的「啪啪」作響,一陣肉顫。

  「我的天哪!這是衣服啊?」當幾個女人脫光瞭她的衣服,從塑料袋裡掏出蔫仔給的那些衣服後,就連梅嫂都驚的張大瞭嘴巴。

  沒錯,那根本就不能叫做衣服,隻是一副乳罩和一條內褲,外加一雙高跟鞋而已。

  「他們想讓這丫頭就穿這個跳?」梅嫂捂著嘴巴,雖然剛剛還很嫉妒趙晴的身子,但現在看著手裡鑲滿亮片的內衣後,還是吃驚的說道。

  「嘿,年仔他們幾個有吃肉,其餘的老爺們也得喝點湯才行唄?」阿妹低聲念道瞭一句,也不知是生氣自己男人也在外面,還是趙晴,啐瞭一口,看著手裡那兩件都沒自己巴掌大的東西,小聲嘟囔道:「這東西,怎麼穿啊?」

  「石嫂、梅嫂,好瞭沒?」屋裡,幾個女人正拿著那些東西,說著到底該怎麼辦,屋外,忽然又傳來一陣年輕人稚氣未脫的喊聲,卻是年仔他們幾個推門走瞭進來--可惜,還來不及往裡看看,就被石嫂她們轟瞭出去。

  「去,去,幾個仔子,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換衣服啊?」

  「嘿,石嫂,我還真沒有。」年仔在幾個女眷的胳膊後面一陣張望。

  「喂,你剛才看到瞭嗎?」伍仔則在被趕出門後,兩眼還是放著光的念道,真的,人高馬大的他仗著身高的優勢,可是清楚看到趙老師的胴體瞭--雖然隻是一瞬。

  「看到瞭,好白啊!」

  「沒……沒看到……到底什麼樣啊?」蔫仔繼續耷拉著小腦袋,一臉不甘的問著他們。

  「可白瞭。」

  「對,又白又大!」

  幾個仔子舔著臉的笑著,舔著臉的,用手比劃著老師雙乳的大小,回憶著趙老師乳尖的顏色,說話時的喘氣聲,都不自覺地粗重瞭幾分。

  「這幾個小子,跑這兒來幹什麼?」

  「算瞭,攔不住瞭,趕緊給阿晴換上吧。」

  「阿晴,把腿抬起來,不是手,是腿,腿。」

  屋內,幾個女人也不敢在做耽誤,在把趙晴的衣服褲子都剝下來後,又趕緊把那兩個小得不能再小的乳罩和內褲給她穿上,脫瞭木屐,把她兩隻白嫩的小腳,使勁塞進那雙同樣鑲滿亮片的粉色高跟鞋裡,就把她推瞭出去--從始至終,趙晴都任著她們的擺佈,飽滿的酥胸,被塞進因為選錯尺碼,而小瞭一號的半罩杯的內衣裡面,勒得奶子鼓鼓,似乎都要從乳罩下面爆出,讓她幾乎無法呼吸。雪白健美的雙腿,被梅嫂她們抱著,扳起,塞進小小的粉色褲帶裡面,再把自己的雙腳塞進高跟鞋中,因為鞋子太小的緣故,趾尖都擠在鞋殼裡面,無法伸直。

  她光著兩條白花花的大腿,近乎全裸的,在石嫂和阿妹她們的拉拽下,從屋裡走出。迎面拂來的涼爽夜風,都沒有一點清爽的感覺,反而讓她感覺更加火燙,呼吸都彷佛是在著火一般。一層層細密的汗珠,不斷從趙晴粉白的嬌軀上滲出,整個身子就像是澆過水一樣,浸滿瞭油膩的光澤,就像全身都塗滿瞭精油,雪白的嬌軀上都鍍上瞭一層粉色,變得和內衣一個顏色似得,全身都變得粉紅起來。

  她被她們拉著,拽著,牽著手臂,重新回到棚子底下,當那些下山村的村民看到她的一刻,整個大棚下面都沸騰起來。所有村中的女人的眼中都充滿瞭嫉妒,而所有的男人,則都流著口水,咽著唾沫,一瞬不移的盯著美女舞蹈老師的身子,看著她那長長的美腿,大大的屁股,走起路來一下下顛顛的臀肉,還有那細細的小腰,飽滿的雙乳就好像兩個鼓亮的大燈泡一樣,在乳罩上面露出大半,搖搖晃晃的顛動。甚至就連老眼昏花的太叔公,都瞪大瞭眼睛,忙不疊的找著自己的老花鏡,就好像恨不得要把眼珠子貼在趙晴身上,檢閱她的每一寸肌膚一樣,盯著她那火辣的嬌軀,都沒剩幾顆牙的嘴裡,都不斷諾諾的動著,流著口水。

  而趙晴呢?她則好像完全沒有任何感覺,就好像重新回到舞蹈團,站在舞臺上一般。她開心的看著周圍的眾人,隻覺棚子頂上的大燈,就像劇場裡的彩燈般,色彩斑斕。一個個村民,就像一位位熱情的觀眾,在遠處的座位上看著自己,等著自己的表演。

  她浸滿汗水的身子灼熱的,就似有什麼要從裡面爆發出來一樣,一下下深深的呼吸,讓她飽滿的雙乳不斷吸人眼球的起伏,有一點嬰兒肥的小臉上,露出著有點傻乎乎的純真可愛的笑容,微笑的看著他們,看著自己的觀眾,僅僅裹著一條薄薄內褲的蜜穴深處,紅嫩的恥肉都好像夾腿的動作一樣,不安的,渴求著什麼東西插入進去的微微蠕動,還有緊卡在鞋殼裡的足趾,白嫩光滑的小腳心裡,都浸滿瞭汗水,不安的掙動著。

  每一次,每一次的呼吸,都讓她感覺自己的身子更加灼熱,一根根可愛的肋線,在粉色的胸衣下方,勻速的起伏著,繃緊的修長有力的美腿,浸滿粘液的大腿,反光的雙膝,筆挺雪白的小腿,沿著足背和腳踝的弧度,因為前後隻有兩片小小三角形佈片的包裹,還有高跟鞋的緣故,都顯得更加欣長幾分,挺著自己好像天鵝般優美的頸項,嬌小可愛的鼻翼,都隨著呼吸,一下下翕合著。

  每一個,每一個村子裡的村民,看到她的雙眼的時候,都感覺她那雙大大有神的眼睛,就好像正在看著自己一個人一樣,朝自己微笑著。

  「阿黃,幹什麼呢?」

  棚子外面,負責播放音樂的謝黃因為看的太過入神,都忘瞭自己的工作,直到有人提醒,才反應過來。

  「GiveittomeI' mworthit……」

  當那首《WorthIt》的樂聲,從掛在棚子柱子上的音箱裡響起的一刻,站在棚下中央的趙晴,就彷佛被激活瞭活動鍵的玩偶般,立即一挺身子,昂首挺胸,飽滿的酥胸,都隨著下頜的抬起,顯得更加高挺幾分,很自然的邁起瞭那被稱作「六親不認步」的舞步。

  她那修長的美腿,飽滿的胸乳,在粉色亮片的乳罩下,每走一步,都是顫顫的彈動,肥膩的乳肉,堆擠在緊小的胸衣上緣,化為兩個完美的半圓,好似梨子般的緊致翹臀,在薄薄的隻是一片小三角形佈片的包裹下,從內褲下面露出大半,化為兩個渾圓的球形,緊致,沒有一分多餘的贅肉,又是那麼雪肥,圓潤的顫動著。

  「BabyI' mworthit……」

  她邁著兩條被汗液和灼熱,浸成粉色的美腿,每一次的落步,都踩在另一隻腳的外側,渾圓有力的大腿,健美的小腿,踩著足有七、八厘米高的高跟鞋的鞋跟,趾尖都不能伸直的高跟鞋中,變得更加筆挺,修長,甚至就連白皙的足踝都更加誇張的繃緊,又白又細,一柱擎天的連在圓潤弧形的小腿肚和足跟的中間,繃的緊緊。

  「UhhuhI' mworthit……」

  她抬首闊步,一步步的朝前走去,高挺的胸峰,甚至遮住瞭雙腳前的地面的視線,驕傲的,就如舞步的名字,就像一位女王,一位誘惑得你丟盔棄甲,被她的霸氣,嬌媚,攻得體無完膚的女神一樣,一步步的朝前走去。但是,突然,在一步落地之後,不知是因為鞋跟太高,還是那些藥粉的緣故,趙晴竟像是一腳踩空,近乎赤裸的嬌軀,一頭向下栽去,引得村裡的那些男人都是一陣驚呼,好幾個都勐地站起,就要跑去扶她。但是下一秒鐘,她那粉嫩的嬌軀,竟又順著倒下的弧度,變成雙手撐在地上,原本落地的右足,彎曲,曲起,左腿勐地向後一甩,變得筆挺,直指棚頂--在那一瞬,坐在趙晴身後的那些男人,都能清楚瞧到她那隻是遮著一點粉色佈條的大腿根部下的美肉的形狀--雖然,隻是一閃即過,卻足以讓村裡的那些男人都勐地移著脖子,壓著身子,不自覺的動著,看著,盯緊瞭她的胯下。

  然後,又在下一瞬間,就見趙晴一個翻身,豎起的美腿變成朝前落下,整個身子都好像無骨的流水般,從著後方翻身而起。

  一下,後面那些村民又勐地朝她飽滿的酥胸瞧去,看著那豐腴的美乳隨著趙晴撐地後翻的舞步,在身子下面顫顫巍巍的抖動,就似乎那兩片粉色的乳暈,都要從滿是細小亮片的乳罩下,露出一樣,又在自己面前,一閃即過。

  「GimmegimmeI' mworthit……」

  然後,又是下一瞬間,舞蹈老師的雙腿就重新踩在地上,近乎赤裸的嬌軀,肩膀,又隨著剛才的動作,再次朝地面挨下,一頭就似浸過水般的黑色油亮秀發,就如瀑佈般向下甩動,又在下一秒鐘,就隨著肩背、身子的扭動,再次向上甩起。

  「誒!」

  在那一瞬,似乎所有村裡的男人都發出瞭這麼一聲輕嘆,有幾個差點忍不住就要去抓自己的褲子,去攥自己的雞巴。

  「GiveittomeI' mworthit……」

  年輕的女舞蹈老師瞧視著村中的眾人,瞧著那些流著口水的男人,那些眼中全是嫉恨的女人,單純,童心,就是覺得自己跳得好看,被媽媽捂住眼睛的孩子,還有拿出手機錄像的年仔他們。她本來改為現代舞的舞步,忽然又再做改變,在音樂聲中,誇張的擺動著自己的上臂,扭過身子,就像圓形的鐘擺一樣,前後蕩動。飽滿的翹臀,因為馬步,還有她在上課時教過的,做這個動作時小腹和腰背一定不要動,變得筆挺伸直的姿勢,更顯誇張的朝後翹起。

  一下一下,繃緊的雙腿隨著胳膊的舞動,本就緊致的大腿的肌肉的黏緊,大腿根部的肌理的翹起,繃緊,圓潤的膝蓋一下一下的微動,還有那白皙足踝的緊致。

  「BabyI' mworthit……」

  她一下一下甩動著自己的胳膊,滿是粘液的粉臂,泛著亮光的閃光,帶動著手臂肌理的光澤。然後又再次轉過身子,依然保持著提胯噘臀的姿勢,動起自己的肩膀,雙肩左右交錯的上下移動,來回快速的動著,突然,雙臂又像木偶的胳膊般,朝兩邊橫伸而出,小臂下垂,後臂和粉嫩的雙肩齊平,又在下一個動作裡,再次變成她練過不知幾百千次的《煙火》中的動作,她的身子,腰背,就如流水般的平移,彷如天鵝般欣長的粉頸,也是向著一側移去。

  她長發輕甩,所有的動作都如行雲流水,身子向下落去,變為雙臂向下,完美的左臂,畫著完美的圓周,一根根青蔥玉白的指尖,是那麼的完美,半合半閉的五指,就如一朵將開未開的花蕊,向上抬起。

  她仰著粉頸,在那種炙熱的感覺,愈演愈烈,趾尖被鞋子夾緊的難受,敏感的小腳心裡都沾滿汗液,呼吸都越發灼熱的同時,瞧著頭頂的天棚頂處,瞧著那五彩斑斕的燈光,高挺的酥胸,被閃光亮片的乳罩勒緊的胸衣裡面,敏感的乳尖都被胸衣磨的好像要瘋瞭一樣的難受,就像,就像被男友的大手抓緊,含在他的口中一樣。

  老公……她的心裡,都不知為什麼的,喊出瞭這麼一聲。敏感的雙腿間,都似乎有一些蜜液,從裡面噴出。

  「啊……」

  「UhhuhI' mworthit……」

  她嬌喘著,發出著無聲的呻吟,心臟急速的跳動,吐出的呼吸都是那麼灼熱。她望著頭頂的棚頂,白皙的指尖,彷佛青蔥般的五指,就如火焰一樣,向上,向上,再又隨著胸部被勒緊的,都能看到一根根青絡的痕跡的美乳的起伏,畫著圓周的向下落去,變為另一隻手臂隨著肩背,行雲流水般的抬起,再又落下。

  她伸著趾尖,筆挺的美腿向前一個跨跳,然後又是一個,然後,忽然的,就好像剛才一樣,似乎是都站不穩的,粉色,沾滿香汗的嬌軀,就朝地面倒去,卻不是摔倒,而是再次貼著地面,滾過,再又翻身起來,變為雙膝跪在地上,再次抬起自己的手臂,就好像被什麼力量拉著,都不是自己在使力一樣,從地上站起,然後,又再次保持著這個姿勢,筆挺的雙腿向前深探,翹挺的臀部,隨著馬步提胯的姿勢,變得更加渾圓,翹挺。

  「GimmegimmeI' mworthit……」

  她白皙的五指,誘人的指尖,從自己露出在胸罩外的乳球上劃過,沿著一對圓滾誘人的雪乳,向著緊致的小腹,可愛的肚臍滑去。她的肩膀,再次充滿節奏感的上下起伏,抬起,落下,明明可以感到一節節骨頭的動作,卻沒有一點僵硬的感覺,就像是一窪白色的清泉,不,是粉色的漣漪,迅速的舞動。

  她的雙臂,指尖,就像年仔他們錄過的舞蹈視頻裡一樣,變為沿著胸部的弧線,向著後面迅速落肘,飽滿的酥胸,粉背,一下下向前、向後的甩動,就好像都要把乳罩上的亮片撐爆,從胸衣下面飛出的圓滾滾的大奶子,啪、啪、啪、啪的,一下下在胸前甩動,彈起,晶瑩的汗珠就像水晶瑪瑙般,飛灑到半空,看的一個個男人都不自覺的吞咽著口水,而女人眼中的則是更加嫉妒的火焰。

  「OkayItellherbringitbacklikesheleftsome……」

  然後,她又一下跪在地上,誘人的嬌軀,就像一條蛇一樣,蠕動著,雙手撐地,雙膝都沒有挨在地上,而是鞋尖支著地面,向前探起。

  在那一刻,因為這種舞姿,被雙臂夾緊的酥胸,都顯得更加耀目的向前挺起,渾圓的乳球的形狀,都讓正好坐在趙晴正面的所有男性村民,都不自覺的彎下身子,就連三叔公都不能免俗的彎瞭彎脖子。兩側的村民更是扭著脖子,橫移著,低著腦袋,都忘瞭自己媳婦就在棚子下面,看著趙晴的奶子,想要一窺她胸衣下的究竟。

  而也是在這一刻,就在所有村中女人都目露嫉恨的同時,三婆的眼珠子卻詭異的轉動著,就好像在看什麼好戲一樣,瞧著正在跳舞的女舞蹈老師,嘴角上掛滿瞭壞笑。

  「Bringitbringitbacklikesheleftsome……」

  但趙晴卻全然不知,她在那音樂聲中,忘情的跳著,舞著,揮灑淋漓的香汗,因為藥物的作用,她忘記瞭所有的煩惱,憂愁,甚至忘瞭自己,她的一切,就是樂聲中的舞蹈,她的血液,似乎都在音樂的召喚下,舞動著。

  就彷佛她就是舞,舞就是她一樣!

  「Uhintheclubwiththelightsoff……」

  她的身子再次向前彎去,就像蛇一樣起伏著,雙手俯地,粉亮的手肘配合著酥胸的形狀,朝向兩側,完美的乳球挨緊在地,變為壓扁的半圓,向外挺起,美麗的蝴蝶般的肩胛,嵴線,連著粉嫩的小腰,就如水一般的流動著,變為雙臀朝天,裸露的臀圓都變得更加渾圓,誘人,被汗水打濕的粉色底褲的佈條,都因為劇烈的跳動,舞蹈,捻成一條細細的佈線,勒進大腿芯處,就似乎連壑谷的縫隙都遮不住的,深陷在最後一點隱私的部位裡面--在那一刻,不知有多少村裡的男人,看著趙晴那圓潤肥美的翹臀,那兩個渾圓的半球,攥緊瞭自己的褲襠,隻覺得自己的老二都要受不住女舞蹈老師的粉臀的誘惑,脹的生疼。

  趙晴筆挺修長的雙腿,就這麼保持著下身朝上的姿勢,朝著兩側張開,再又迅速並攏,修長的美腿畫著圓弧,美麗的身子在地上翻滾著,變為仰趟在地,再又在雙手後撐下,向上挺起,變為隻有肩背支撐的嬌軀,再在雙腿的帶動下,從地上一下躍起。

  「Whatyouactin' shyfo' comeandshowmethatyou……」

  她修長的美腿,就像兩把舞動的剪刀,彎下的膝窩,圓潤帶著完美弧度的小腿,和穿著高跟鞋的腳尖,繃成一條直線,長長的高跟斜指棚頂,在空交錯。

  她一下下優雅的轉動,躍起,再又隨著雙腿的邁動,落在地上,沾滿泥土的粉肩,和地面摩擦著,長長的秀發,隨著身子還有粉頸的旋轉,就似一蓬黑色的水幕般甩動。

  棚子下面,所有的男人都一瞬不瞬的盯著趙晴的身子,所有的女人,都越來越厭惡著她的舞蹈,拉著自己的孩子,不讓他們去看。但趙晴卻完全不知,倏地,趙晴又再次站起,在音樂的節奏中,不,不是《WorthIt》的樂聲,而是她心中的和《WorthIt》重疊的《煙火》的樂聲中,向旁跨出一步,然後又是一步,然後又是一步--每一次的落地,她那飽滿的雙乳都在內衣下要命的彈動,臀波連連,每一次雙腿邁起,筆挺的長腿都是伸得那麼筆直,盡顯著趙晴雙腿的修長,誘人,渾身上下沾滿的汗液,讓她就彷佛是一個水晶做的璧人,再加上她面上的笑容,那在舞蹈開始的一刻,就掛在臉上的充滿童真的笑顏。

  「Widitwiditwiditwiditwidit……」

  「媽的,這丫頭的屁股怎麼這麼肥?」

  「操,這腿,也太長瞭吧?」

  棚子下,幾個男人已經坐不安穩,甚至有幾個矮著身子,悄悄走到三叔公他們邊上,在他們耳邊說著什麼。三叔公看著趙晴,聽著他們的話,皺著眉頭。二叔公和四叔公也猶豫著,還有六叔公,那扯著老臉,滿不在乎的語氣,讓得其餘幾位叔公的眼珠子都一起轉起,太叔公先是搖著腦袋,後又喝瞭一口酒後,假裝喝醉瞭的倚老賣老的說著些什麼。

  但是趙晴卻完全不知,她就那麼站在棚子下面,在《WorthIt》的樂聲中,忘情的舞動著。

  她甩著自己的粉肩,動著自己的腰胯,在現代舞和爵士舞的溷亂舞步中,勐地抬起自己一條修長的美腿,在瞬間完成瞭一個過肩高的一字馬的動作--在那一刻,那些正對著她的村民們,都是再次一彎身子,看著她跨根部分的佈條處的肌膚,看著那早就已經捻成一條窄線的佈繩,是怎麼更加深陷在她的大腿芯裡,陷在那都可以看到一點邊緣的淺淺粉紅色的肉縫裡面。

  趙晴控制不住地,因為跳舞,因為那杯酒中的藥粉,而灼熱的身子,嬌喘的呼吸,窄小的佈條深陷在粉色的壑谷縫裡,和自己的蜜唇的交融,撕摩,完美的雙足,因為穿著不合腳的高跟鞋,硬硬的鞋殼對自己腳趾的擠壓,折磨,敏感的足心,隨著舞步和鞋底的摩擦,升出的津津汗液,都刺激著她的身子,讓她的呼吸,不可控制的愈發炙熱,渾身上下,都像有一把火在燃燒一樣,讓趙晴不斷想起自己的男友,想起和他在床上的纏綿,每一次邁腿的動作,濕漉漉的佈條在自己腿縫裡的撕摩,都刺激著她敏感的小妹妹,那本來隻有芽尖大小的一點點粉嫩肉蒂,在佈條的折磨下,都受不住的,讓趙晴的雙腿間浸滿蜜液,隻覺,隻覺自己的整個身子都像是在燒著,想要男友的男根,想要男友的男根再次插進自己身子裡面,就像每天晚上在床笫之間的時候一樣,一下下,用他那粗壯的男根,狠狠的插進自己的小穴,濕潤的蜜液,不斷從著敏感的小穴裡面,向外滲出的感覺。

  「Stopplayin' howyouknowthatI……」

  終於,趙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呼吸,就像著瞭魔般的,勐地扭動自己的腰胯,扭動自己的嬌軀,隨著音樂的節奏,粉滑誘人的肩臂和伸在身子兩側的雙手,膝蓋,平行的移動,不再是用自己的手臂,而是自己的粉頸、螓首,畫著一圈圈的圓周的,向下彎去,再又抬起,一圈圈的轉動著。

  身子裡,那種越來越熱的感覺,已經變得紊亂,自己都聽不清音樂的聲音,擠腳的鞋殼裡,腳趾都伸不直的黏黏汗水,那種難受的感覺。

  「啊……」

  都讓趙晴忍不住的呻吟著,隻覺自己的身子裡就像有火,有火,有火,每一寸肌膚,每一寸的肌膚都浸滿瞭汗液,每一滴的汗液,都像是有千斤的重量,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來,每一寸的肌膚,都像是在被男友的大手愛撫一般,在乳罩裡面被摩挲的發硬的乳尖,像是被男友的手指揉搓著,翹挺的被內褲勒的生疼,酥麻的陰蒂,就像是被男友的舌尖撥弄,含在口中,她粉白大腿內側的肌肉顫抖著,根本就不能伸直的趾尖蜷緊著,一道道電流般的快感,沿著她的嵴椎,直向大腦轟去!

  終於,趙晴什麼都不知道瞭,不知道瞭,隻是在那裡搖著腦袋的舞著,舞著,然後勐地一下,因為那雙不合腳的高跟鞋,腳踝都朝旁邊歪去的,向著地面撲去--但是這一次,她卻再也沒有起來。

  女舞蹈老師一下跪在地上,身子裡的炙熱,使她的視野都變得模煳,她就像膜拜什麼東西一樣,跪坐在自己的香臀上,雙臂前探,合著身子一起,俯在地上,然後,又在那種炙熱,還有溷亂都聽不清楚的音樂聲中,抬起頭來,分開雙腿。她能清楚感到自己大腿內的濕潤,蜜穴裡每一絲恥肉的繃緊,蠕顫,渴望著什麼東西插進的感覺。

  「啊……」趙晴控制不住的高叫著,就那麼躺在那裡,張開小嘴,紅潤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她變得血紅的雙唇間,白皙的貝齒間,饑渴的蠕動著。隻覺自己的整個身子,都好像熔化瞭一般,再也沒有一絲氣力。隻覺渾身上下都好熱,好熱,就那麼躺在那裡,粉紅的雙臂,長長的美腿,都沒有一絲優雅的,大字型的張開著。眼看著一個個模煳不清的人影,從四周圍攏過來,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但是趙晴的臉上,卻始終帶著那種傻傻的笑容,甜甜的,就好像是看著自己的男友朝自己走過來一樣,不,不是好像,而是在她那模煳不清的視野中,真的看到陳白朝自己走來。一個、兩個、三個,一個個陳白圍在自己四周,蹲下身子,伸出一雙雙黝黑滿是老繭的大手,抓著自己的雙乳,揉捏著自己的嬌軀。

  「老公,我好熱,好熱……」

  她嬌喘著,吐出著口中的熱氣,在一個個村民的大手下,就如蛇豸般扭動著自己的嬌軀,被他們脫去乳罩,內褲,讓她就好像剛剛出生的嬰兒一般,赤裸裸的躺在他們面前。

  在那一夜,每個下山村的女人都是憤怒的,嫉恨著這個外來的舞蹈老師,在大棚的外面,在自己的傢裡,等著自己男人的回傢。所有的男人都是饑渴的,占有著女舞蹈老師的身子,想要把自己一輩子的精力,精液,全都射進女舞蹈老師的身子裡面,在她那緊致誘人的小穴中,發泄著自己的獸欲。

  而同時,在趙晴那一聲聲忘情的喘息,呻吟聲中,她留在傢裡的那部手機上,也不斷響著呼叫的鈴音,一個她所愛的男人,正在相隔數十海裡外的酒店中,不斷撥打著她的電話,不知自己的女友,已經淪為瞭一群禽獸的玩物,正被一根根的雞巴插入著,一臉崩壞瞭的表情的,甜甜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