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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呂所長的態度

  我覺得我有必要見一見呂所長瞭,這次被他抓起來的事可以就這麼算瞭,但我要他給我一個明確的態度,以及在將來某些時候的便利。

  除瞭除瞭見呂所長,我發現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因為曹哥的到來對我來說是一個機遇,雖然他不太可能第二次出手幫我,但隻要我運作的好,一樣能達到很好的效果。

  想到這裡我把手機丟給高逸,“趕緊吃點東西,出門幹活瞭!”

  高逸苦著臉,“能不能你自己去?我今天有點別的事。”

  我愣瞭一下,“你有事?頭一次啊。讓我想想,你在這也不認識別人,而且一般的事你也不會放在心上,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瞭,你要去找徐柔,對不對!”

  原本我們都說好瞭在我去找吳飛麻煩那天帶上徐柔去買車,給高逸創造一個機會,沒想到事情出現變化,到現在也沒買成。

  高逸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驚訝,沒有解釋的意思。

  我豎起大拇指,“高逸你小子真行啊,竟然不聲不響地就把徐柔給拿下瞭,吶!這張卡給你拿著,裡面有上次三哥給我的二十一萬,買車是足夠瞭,你去找徐柔吧,我自己打車。”

  高逸也不跟我客氣,接過銀行卡就往外走,“那啥,就這麼說定瞭,我先走瞭。”

  接過出去沒兩分鐘他又回來瞭,“靠!忘瞭昨天已經把車送去4S店瞭,出門還得打車,你給我點零錢。”

  我:“……”

  沒有給呂所長打電話,甚至沒有打招呼,我直接就去瞭派出所,要的就是這種完全不給他準備的時間。

  結果我剛走進派出所的大門就跟何珊撞瞭個正著,她先是愣瞭一下,二話不說就拉著我進瞭旁邊的房間。

  我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幹嘛啊?”

  何珊把門關好,“你小子厲害啊,有這麼硬的後臺都不跟我說一聲,害得我瞎操心!昨天白白給你跑瞭一天!”

  “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啊,昨天上午我差點就被送進看守所瞭。”我壓低聲音,“實話跟你說,要是我真有這麼硬的後臺,我還會把呂所長放在眼裡?這不,我來這就是找呂所長的,昨天的事你也知道,我得跟呂所長好好解釋一下,不能給他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不是?”

  何珊盯著我看瞭一會,“真的?”

  我笑著說:“咱倆這關系,我還能騙你不成?對瞭,這兩天你跟徐柔聯系過沒有?高逸這小子今天去買車瞭,估計就是跟徐柔一起去的,你不關心你的好姐妹?”

  何珊露出奇怪的神色,“沒有啊,不過徐柔今天應該在上班才對,你確定高逸是跟徐柔出去買車瞭?”

  我愣瞭一下,好像高逸並沒有承認,從頭到尾都是我在瞎猜。

  “額,好像不是很確定,不過我覺得是。”

  何珊瞥瞭我一眼,“算瞭,回頭我問徐柔好瞭。你跟我說實話,你這次找呂所長到底要幹嘛?就你這脾氣,我可不相信你是來跟呂所長好好解釋的。而且今天的新聞我都看瞭,他這是想著法地給你示好呢。”

  我嘿嘿一笑,“就知道瞞不過你,其實我來著就是要跟呂所長打好關系,以後有點什麼事也好照顧一下。剛才我也跟你說瞭,我沒有那麼硬的後臺,以後還是要看呂所長的臉色才行。”

  何珊哼瞭一聲,“不說算瞭!”

  我心裡一陣無語,現在這人怎麼都這樣,我跟你們說實話,你們偏偏不信!

  好不容易打發瞭何珊,我直接就去找呂所長瞭。

  敲門進去的時候,呂所長明顯地愣瞭一下,急忙站起身,“周文,你來啦!來來來!快坐!我剛沏好的普洱,來嘗嘗怎麼樣。”

  我笑呵呵地坐到呂所長對面,他竟然真的給我倒瞭一杯茶,我也不客氣,拿起來喝瞭一口,說:“呂所長,今天的新聞……”

  呂所長抬手打斷我的話,“以後不要喊我呂所長,生分!我托大,你喊我一聲呂哥就行瞭。今天的新聞你應該也看到瞭,也算是給你的一點補償,畢竟把你關起來對你的影響也不好,隻能通過這個方法來消除一下瞭。”

  我在心裡愣瞭一下,難道這就是有後臺跟沒有後臺的區別嗎?想想上次在茶館的時候呂所長對我的態度,再看看現在,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呂所……額,呂哥,那我真是要謝謝你瞭。”

  “太客氣瞭!”呂所長嘆口氣,說:“這次的事原本就是我疏忽瞭,讓你受瞭不少委屈,不過你也要理解一下我的苦衷,我也是沒有辦法。”

  我低頭喝茶,沒有說話,因為我知道呂所長的話還沒有說完。

  果然,呂所長繼續給我解釋道:“你也知道吳飛是幹什麼的,我作為警察,抓他也是應該的,隻是,上面的人,”呂所長往上指瞭指,“要政績,所以在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暴出來地下賭場這件事,所以我才讓老張看著你,不讓你找吳飛的麻煩,就怕你們的事鬧大,把地下賭場牽扯出來,到時候上面的人生氣瞭,大傢都沒好日子。隻是啊,沒想到你小子精明得很,竟然把老張都給擺瞭一道,真是太讓我意外瞭。”

  我呵呵一笑,“呂哥不用解釋這麼多瞭,我能理解。”

  說白瞭,呂所長做這一切也不是完全由他決定,他也要聽上面的人的指揮。所謂政績,就是國泰民安,沒有任何一點不和諧的東西,就算有,也要第一時間把這種不和諧消滅掉。所以才有瞭昨天晚上呂所長親自坐鎮指揮突襲地下賭場的事,雖然這麼做會有一些瑕疵,但也能落一個好名聲。

  很多時候,事情不是單一的,換一個說法,換一個側重點,就會有不同的效果,比如說魏華給我做筆錄的事,再比如說這次吳飛的事,如果把重點放在突襲地下賭場上,那就是一個功勞,而且還不小,轉換到上面的人那裡,也可以當成政績,成為繼續往上爬的基石;但如果把重點放在市區內竟然有這麼大一個地下賭場上,那絕對是一個污點,不但上面的人會受到影響,就連呂所長都要倒黴。

  所以說不管我們在下面怎麼鬧騰,做得好或者做得不好,都不是我們說瞭算的,關鍵還是要看上面的人怎麼想,這就是現實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