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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吳飛!我來瞭!

  我內心很是復雜,歸結為一個字就是:草!!

  高逸你小子也太TM實在瞭!讓你打牌就打牌,讓你買撲克就買撲克,怎麼就不知道動動腦子?

  張警官看到高逸,笑呵呵地站起身,“高逸,來!快點,就差你瞭,今天晚上咱們三個誰也不能走,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對瞭!不要走!決戰到天亮!”

  高逸看瞭我一眼,笑著坐到張警官旁邊,“好啊!我也好久沒打撲克瞭,心裡早就癢癢瞭。”

  他順手拆開撲克,“周文,你也坐過來啊,對瞭,你帶錢沒?打牌沒點添頭沒意思。”

  我耷拉著臉,從錢包裡掏出一沓錢,“吶,都在這瞭。”

  張警官看瞭一眼,急忙制止,“停!咱們打牌就是圖個樂呵,賭錢就不合適瞭。這樣吧,我讓服務員給咱們換點零錢,輸贏也就幾十塊錢,玩得開心就行。”

  高逸有些失望,“好吧,張哥你都這麼說瞭那就這樣吧,我去叫服務員。”

  “等一下,我去就行。”

  張警官把高逸摁在椅子上,走到門口大喊:“服務員!來一下。”

  很快服務員進來,張警官抽出一張鈔票遞給他,“去換點零錢,要一塊一塊的,動作快點。”

  服務員嗯瞭一聲就出去瞭,我很是無奈,難道真的要等到明天上午跟張警官用強硬手段才能離開?我是真的不想走到那一步啊。

  高逸倒是很有興致,“周文!快來!咱們先打著,輸贏先記上,等換來零錢再算賬。”

  我提不起興趣,不想打,高逸就過來拉我,硬生生把我拉過去,我拗不過,隻好過去。

  打瞭幾把鬥地主,高逸總是輸,抓完牌之後忍不住抱怨道:“靠!原本挺好的牌,偏偏沒有10,你說這牌怎麼打?”說話的時候他還故意往我這邊看瞭一下,對我眨眨眼。

  我一開始沒明白他的意思,隨便出瞭幾張牌突然醒悟,沒有10,不就是沒有事嗎?

  沒10,沒事!

  靠!高逸這小子還學會打暗語瞭。

  既然他說沒事,那我就放心瞭,因為我相信他。

  過瞭幾分鐘,零錢換回來瞭,鬥地主繼續。

  知道高逸有辦法帶我離開之後我就放下心來,提起興趣打牌。

  打瞭半個小時的樣子,茶壺裡的水喝完瞭,高逸拿起茶壺嗎,“我去讓服務員添點茶水,等我一下,還有,不許趁我不在偷看我的牌!”

  我踹瞭他一腳,“趕緊的!”

  不到一分鐘高逸就回來瞭,給我們三人倒上水,鬥地主繼續。

  不知道怎麼回事,鬥地主不到一個小時,我就開始犯困,哈欠連天,再看張警官和高逸也差不多。

  看看掛在墻上的表,我有些納悶,這才不到十一點怎麼就這麼困瞭?

  張警官打瞭個哈欠,“來!繼續!好不容易有機會放松一下,高逸,發牌!”

  高逸點頭,開始發牌,但是牌還沒發完我就忍不住趴到桌子上閉上眼,沉沉睡去……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我在自己的床上,外面的天色已經亮瞭,我愣住瞭,我不是在茶館和張警官還有高逸打牌嗎?張警官還要看著我,不讓我離開茶館,我怎麼就回來瞭?

  看看時間,上午九點,我噌地一下就坐起來,今天中午有吳飛和周芷蘭的訂婚宴,我必須要去!

  沖出房間,高逸正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看到我之後就說:“你終於醒瞭,看來昨天晚上我下的安眠藥劑量剛剛好。”

  “安眠藥?”我有些不解。

  “對啊!就是安眠藥。”高逸解釋道:“要不然咱們怎麼從茶館出來?還記得我出去添水嗎?那個時候我就把安眠藥放進茶水裡瞭。”

  我恍然,“還是你有辦法。對瞭,張警官呢?”

  高逸指瞭指他的房間,“還在睡覺呢。昨天晚上他喝的茶水有點多,估計能睡到中午瞭。”

  我點點頭,“那樣剛好,等他醒過來,咱們該做的全都做瞭。誒!等等,為什麼你也喝瞭茶水,你卻沒事?”

  “因為我喝得少啊。”高逸理所當然道,“幸虧你喝得也不多,要是等一會你再不醒,我就要用水潑你瞭。”

  我瞥瞭他一眼,“你要是敢潑我,我一定找機會潑回去!東西都準備好瞭嗎?收拾一下,咱們該出發瞭。”

  高逸站起身活動一下身體,“都準備好瞭,走吧,咱們提前過去,要是有什麼意外也能提前反應。”

  洗漱一下,隨便吃點東西,出門前我去高逸房間看瞭一眼,張警官還在呼呼大睡,這樣我就放心瞭。

  “走!出發!”

  差不多十點的時候我們來到瞭吳飛和周芷蘭舉行訂婚宴的酒店,雖然還沒有到時間,但人已經不少瞭。我和高逸在車上默默觀察著進進出出的人們。

  高逸問我:“你真的想好瞭?萬一你的計劃出錯,很可能你又要進醫院瞭。”

  “想好瞭,隻有這樣才能看出來周芷蘭對我是不是真的。”

  高逸嘆口氣,“計劃終歸是計劃,實施的時候可能會出現很多意外,你這麼做,值嗎?”

  “值!”我說得毫不猶豫,“而且並不一定就會出現意外,我會拿捏好分寸的。”

  高逸點點頭,拿出一個東西放到我手裡,“一共做瞭三個,你拿一個,真出瞭意外就不要猶豫,我會第一時間沖進去的。”

  我把那個東放進兜裡,“嗯,今天的事,全靠你瞭。”

  高逸撇撇嘴,“誰讓我是你兄弟呢,我不管你誰管你。”

  我嘿嘿一笑,“好瞭,我該出去瞭。”

  下車,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邁起步子往酒店裡走去。

  酒店門口有一個紅色充氣拱門,上面有幾個字:歡迎蒞臨吳飛、周芷蘭訂婚宴。

  我嘴角微微上揚,掏出匕首在充氣拱門上劃瞭一道十多公分長的口子,然後一腳把鼓風機踹開,沖著裡面大聲喊:“吳飛!我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