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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達姆的肉杵既彎且長,凸起的青筋血管龍盤蛇繞,泛著黝黑而令人心悸的鋥亮光澤,最上面的一截又似乎因為極度的興奮,從黝黑中近乎平添似地延伸出瞭一截,呈現興奮的殷紅色,搭配著卜脹挺翹,蘑菇似的外緣,雞蛋般頂尖的巨大龜頭。

  仿佛結合瞭人莖與獸杵的特點, 更是平添瞭幾分猙獰異樣。

  可以看到,此刻杵尖上豎張如眼的縫隙正宛如有生命般緩緩張歙合動,從中流溢一抹透明的液體,沿著龜頭的弧度流下,表明著其主人的極度興奮。

  “公子~”

  不通的楚語讓達姆根本沒有理解美人的囈語中的含義,反而是其中蘊含的綿柔情意讓他感到興奮不已,不停咽下口水。

  不過,雖說劍及履鞘,但他心中卻還是有著最後一絲顧慮,猶如纖細的鋼絲般拉拽著達姆灼熱的情欲。

  她出現在……主人……尼爾……的床上,會不會有什麼關系?

  達姆受到‘肉球’的影響,有時候也不會不由自主地將尼爾看做“主人”,加之他本就對仿佛神隻般的尼爾感到一絲敬畏,而且還……還受到瞭尼爾的“恩惠”。

  這種種都讓他產生瞭一絲奇異的踟躇……

  可心底的強烈湧動的欲望,腹下熾烈的火苗,乃至劇烈勃挺的肉棒該如何消解?

  “嗯~公子~進來~呀。”

  或是是夢到瞭什麼,美人兒一聲“嗯”的一聲嚶嚀,嘴裡說出含羞帶喜的囈語,白玉般俏靨倏然泛起晚霞般的麗暈,酡紅如醉。

  一雙春筍般的嫩足也微微蜷屈,十顆小巧可愛,晶瑩剔透的蔥趾蜷斂於粉潤的腳底板兒上,恍若十枚綴著櫻瓣的玲瓏珠玉,嬌滴滴的顫蠕著,說不出地撩魂蕩魄。

  達姆腦袋一暈,立時不假思索地控制觸手將著雙白腳兒收攏在眼前,明明纖巧得還不及他臉長的一雙秀足,卻顯得如次修長有致,秀美的線條從圓潤的巧踝到白皙的足弓、貓掌兒般的腳掌,整齊蜷斂的十枚珠玉。

  酥嫩粉潤從足跟,沿著足弓外側、掌心子,再到猶如葡萄般飽嫩的趾肚上,其間腳心、趾縫、足弓內側,都是難以言喻的膩白,晶瑩若冰,吹彈欲破,玉膚底下泛著幾許淡淡的青絡,自凝脂中淺淺透出,愈顯膚質嬌嫩。

  盡管剛才就舔過瞭一回,但這雙玉足,不論何時欣賞都會令人心旌動搖,難以自抑。

  達姆是個粗人,從小生活在黑街市井,學會瞭一眾粗言穢語,諸如:騷逼、臭婊子、爛腳丫子……可是輪到贊美之詞,卻匱乏得緊,他隻能在心裡感嘆,為什麼人的腳丫子能長得那麼美,讓人心尖子都酥酥軟軟的呢?

  他張開嘴巴,隻見粗大的舌頭帶著黏涎的口水,竟不可思議地原來越長,越來越尖,原來舌頭上灰白色的軟塌苔蕾仔細一看,都向上生長瞭一些,就像密集的菌絲毯般微微蠕動。

  與肉球深度融合的肉體,已經結出瞭不同於眾的果實,但是他一點兒也不後悔,因為這是他主動選擇的後果……畢竟,如果不這樣又怎能盡情品嘗玉足的甜美滋味呢?

  口水黏膩的舌頭沿著腳底的秀美曲線,自嫩若嬰臀的腳跟,一路沿著纖窄的足間,彎潤的玉弓,刷過腴嫩的腳掌,最後纏卷住珠圓玉潤的大拇趾兒,沿著細密而細膩的嫩美趾縫一下子卷住瞭五枚珍珠,如蛇般遊走在趾窩兒中,盡情品味著肌潤膚香。

  “嗯~”

  這樣的刺激,讓衛雲鳶圓凹纖柔的細腰拱頂瞭起來,腰上繃出異常好看的臍線,一對酥乳輕搖顫晃,凝脂般的玉球帶櫻潤的粉暈、葡萄般的脹挺乳蒂,驚心動魄地蕩漾著。

  “滋滋~”

  蓮瓣精濕,處處濕瑩水亮,十枚嬌俏的趾珠愈發水靈。

  大舌頭再次舔瞭一口微微翹起的圓潤拇趾肚兒,終引得美人蜷趾縮足,竟似主動開腿一般,玉胯間的旖旎風光又一次纖毫畢現在瞭達姆眼前。

  腴白的大腿間,夾著嬌腴的雪阜,淺淺的烏茸不掩白膩,兩瓣飽滿的陰唇微微綻開,宛如一朵嬌艷的牡丹,被舔過的花瓣上籠罩著一層宛如薄露般的光澤,半開的嫩蕊粉褶瑩剔,仿佛剛沐浴而出般,沾水帶露。

  精致玉貝的下角,蚌唇合角之處,隱見微陷的嫩蕊,正微微凝縮,一顆微微泛白的露珠,仿佛珍珠般懸掛在外面,流到瞭粉嫩菊花上面一些,將墜未墜,萬分撩人。

  濕花凝露,異香襲人,仿佛“嘣”地一聲,鋼絲在腦海中崩斷,達姆再也無法忍耐,軀體覆蓋而上,肉杵因為上翹太過,一時未能對準,他便將一雙如酥似雪的玉腿抗在肩上,屁股對著雪胯,徐徐下沉。

  “唧咕~”

  玉貝頓時被龜頭撐開,嬌柔的小花瓣也沒有絲毫抵擋,趴伏在弧圓的龜頭上,隨之一起綻放開來……

  半顆、整顆……當龜頭幾乎全部沒入嫩蛤之時,達姆竟感到瞭龜頭遇上瞭一絲若有若無,仿佛肉膜一般的阻隔,可還沒等他細品,龜頭沖勢止收不住,霎地肉杵那殷紅的部分便全部沒入。

  即使還在沉睡,但玉膜徹底破碎的辣痛依舊讓美人蹙緊柳眉,不由自主地張開瞭紅菱般的唇瓣,發出“啊”地一聲,嚶嚀嬌喘不住。

  纖腰更是如遭重擊般緊繃瞭起來,僵硬宛如觸電般蔓延到玉腿和上身,雪峰顫晃,紅梅輕搖,羊脂玉般光滑的腳背繃緊,玉趾蜷緊、歙張,如花綻謝。

  一抹鮮艷的血跡從飽撐的嫩蛤中溢瞭出來,無比淒艷地點綴在黝黑的杵身上——就仿佛再一次被人破瓜!

  原來,尼爾先前和衛雲鳶初次雲雨交媾時,卻因玉莖太過嬌小的緣故,薄嫩而極有彈性的肉膜兒並沒有完全破裂……留待尼爾的下一次光臨,或者……另一個有緣人。

  而如今自是後者瞭……

  刺破肉膜之後,達姆感覺一股冰冷的氣息裹著肉杵,仿佛沁透般向全身傳遞,沿著自己體內莫名的通路流轉。凡事流過的地方,都被猶如觸電般酥酥麻麻,可他一震動肌肉,傳遞回來的感動竟然之前更加有力,同時小腹開始莫名烘熱瞭起來。

  心臟“砰”、“砰”地跳動聲幾欲震破耳膜,不知過瞭多久,他才回過神來,再看渾身裸露的肌膚,無一不泛著精濕的汗水,被體溫蒸騰出裊裊霧氣;充盈在體內的莫名氣感,讓他覺得即便不異化成半狼人的形態,也能隨手擊碎一動厚墻!

  “真神奇……”達姆扭動背部,塊塊肌肉虯凸擠動,半響才消下去,讓他沉醉不已。

  而且埋在美人兒下身的肉杵,愈發脹大灼熱,酥麻爽利,更加強健的肉體在催動更猛烈的欲火,他沉重地呼吸瞭兩下,肺部的鼓吸讓他覺得自己呼出的是兩條火焰。

  帶著這種變強的快感,達姆側過頭在美人蓮足,那彎嫩秀美的足弓上舔瞭一口,如敷珠粉般的滑膩;屁股向上一抬,將帶著一抹鮮艷血跡的肉杵拔出瞭一些,兩瓣嬌腴而飽滿的花唇緊緊包裹,內裡的膣壁是如此濕暖、滑膩、緊致,帶著或如棱凸或似細茸嫩褶的肉壁宛如活物般吸吮蠕動。

  “唧咕~”

  黏膩的水聲中,帶著淋漓蜜液、紅痕的肉杵退出到隻剩下碩大的龜頭卡其中,熱氣騰騰的彎碩肉莖就這樣驚心動魄地連接著雪白玉壑,仿佛是橫亙在渾圓雪臀和男人胯部的一道彎翹獨木橋!

  達姆呼瞭一口氣,仰起脖頸,攫著瓷玉般光滑酥嫩的小腿,將衛雲鳶的美腿的角度分得更大瞭一些,杵尖在蛤口淺淺進出瞭數下,幹得玉貝嬌綻、花唇艷放,略微適應瞭膣穴的緊裹後,達姆大腿的肌肉鼓起,他的屁股驟然一沉,隻聽“滋”地一聲,肉杵便倏地向下沒去。

  肉杵擠開膠合的壁蕾,撐圓緊窄、逼仄、濕暖,宛如一管凹凸曲折羊腸小道般的膣管,龜頭抵達瞭從未有人抵達過的嫩壁深處,甚至……接觸到瞭深藏在膣底那那枚滑嫩至極的嬌蕊,軟嫩帶著一絲奇異的韌性。

  達姆感覺龜頭一觸著這枚嫩肉,就有著難以言喻的酥爽感,還有很長一截在膣口外面的肉棒在臀部的帶領下再次向前一聳,碩大的龜頭一壓,便將這團嫩肉微微擠扁,圓凹的蕊心頓時緊貼龜頭,仿佛親吻一般蠕顫歙縮瞭起來……

  “啊~”

  媚吟聲中,撇岔在空中的兩條玉腿頓時緊繃,玉足探翹,蔥趾嬌蜷,雙靨泛起誘人酥紅,還下意識地咬住瞭珠潤的櫻唇。

  “吧唧、吧唧……”

  “啪、啪、啪……”

  達姆持續不斷開始挺動腰臀,碩大彎挺的肉杵不斷在肥美腴嫩,宛如花苞般的蜜縫中進出,兩瓣嬌艷的大陰唇被撐得綻裂,兩側紅嫩的蜜肉一覽無餘,蜜貝上端的酥紅蕊柱,還有其中裹著的嬌挺花蒂,以及因被肉杵撐飽,而將細小的可愛尿眼兒都擠壓到瞭臨近花蒂下方。

  林林總總,竟是如此清晰可見。

  肉杵進出,嬌艷欲滴的花唇被扯進帶出,蜜褶間隨著摩擦的進程,清膩的蜜液漸漸被摩擦出瞭一絲白意,黏糊在貝瓣上,如此地誘人。

  “啊、啊啊~啊~啊~”

  衛雲鳶天鵝似線條優美的雪頸仰起,紅唇張歙,不住地發出婉轉嬌吟,雪潤潤的香肩凝聳而起,玉乳亦是挺高,隨著男人的對雪股的撞擊,而不住胸肋上顫晃打轉,嫣紅欲滴的乳蒂比方才更脹更翹,宛如翹起的童指,嬌艷又充滿情欲。

  達姆看的眼熱,便將一對雪膩的美腿挾在臂彎中,整個人向下壓去,美人圓潤的膝蓋疊壓在乳側,兩瓣嬌腴的翹臀幾乎朝天,與肉棒結合得更加緊密;達姆則在緩緩抽插的同時,一口叼住瞭椒乳上搖曳的朱紅乳蒂,恣意吮吸、舔啃、撩逗。

  但見綿柔酥軟,雪潤渾圓,宛如新剝雞蛋般光潔潤澤的翹臀,那起伏的股丘間,一點如窩深陷的酥粉嫩菊之上,兩瓣被撐得飽滿賁脹,綻向兩側的蜜唇裹夾著黝黑的粗長肉莖,一進一出,染得汁水淋漓。

  裡外花唇俱都被幹得微微紅腫,被撐得宛如一圈薄嫩的緊繃肉膜般緊小的蕊口,像是攀搭在肉杵上的紅瑩嫩脂,隨之進進出出,嫩蛤被撐圓的下角堆積起瞭白膩的黏漿,先是一點兒,可隨著杵莖出入,漸漸越來越多,恍如漫過堤壩的白蜜,流淌到瞭粉嫩的菊窩中。

  很快便盈滿瞭這片小小的股心凹臼,繼而分作兩道,一道蔓延到臀股瓣溝,一道自滿月般的翹臀蜿蜒淌落……

  男人背後的皮膚蠕動,更多褚紅色的觸手凸長而出,它們伸長到這裡,宛如開花一般綻開前端的苞蕾,然後遊走在渾圓的翹臀上,仿佛采擷花蜜的蜜蜂般,汲取著被幹出來的蜜液。

  有幾隻沿著腴潤的臀溝來到沾雨帶露的粉嫩菊花上,繞著瓣細蕊嬌的菊窩兒遊走瞭一圈,竟開始輕輕探抵起櫻紅的蕊心起來,敏感之處受到刺激,美人的嬌嫩的菊花誘人地歙縮瞭起來,可愛的瓣紋先是一緊,後是一放,而細細的觸手竟趁著蕊心微綻時,一舉鉆突而入。

  “嗯~”

  細長觸手雖無填充之能,但卻能沿著細密交疊的腸內的嬌脂蜜褶宛如搔癢般不住遊走,如火蟻爬行般的感覺彌漫在嫩褶中,使得菊內敏感程度本就不遜色於花膣的美人難耐地嗚咽瞭起來,雪膩的身子忽然團簇起大片櫻染似的暈紅,螓首不住搖曳,將一頭烏黑漆亮,柔若絹絲長發猶如睡蓮般在床褥之上如瀑流瀉,層層鋪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