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异界:精灵救世主>第七十一章:回春

第七十一章:回春

  不知過瞭多久,華麗的廣間之中,滋嗤的吮吸聲一直響徹,時不時還夾雜著呻吟般的喘息、以及偶爾迸發的嗚咽聲嬌聲……

  康斯坦斯隻覺嘴裡和肚中彷佛連接著一道火線,酥麻麻、熱辣辣地向著四肢百骸蔓延瞭過去,讓他仿佛從裡到外都沉浸在暖洋洋的溫泉中,難以言喻的舒服暢快。

  那種從身體最深處迸發而出的饑渴,也得到瞭些許的緩解,於是他仿佛在溫暖的泉水中緩緩地上浮著,終於……驀地一下清醒瞭過來。

  然後他便發覺,自己不知何時竟然推握著兩條雪酥酥的瑩白大腿,眼前是渾圓鼓脹雪丘上面的一從火紅色細茸,而他的嘴唇正擠開兩片軟乎乎的肉瓣,將舌頭伸進瞭一處極潤、極腴、極濕的緊窄濕腔內忘情地翻攪、嘬吮……

  當他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立馬像是觸電瞭一般仰直脖頸,抬起瞭腦袋,可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動作的利落程度絲毫不像一個年邁的八旬老人。

  而將頭顱抬高之後,他的目光卻又不經意地看光瞭自己剛剛埋入的雪臀玉胯。

  隻見兩瓣雪腴豐盈的臀瓣正中綻放著一朵花紋漂亮的粉菊,飽滿酥瑩的腿股左右分敞,將腿心賁起的雪鮑襯托得更加飽實、兩瓣鼓脹的雪唇間夾著一道粉瑩酥膩的溝壑,同最初的緊緊黏閉不一樣,雪唇微微翻綻,花唇充血尖探,蜜肉更是變成瞭嬌艷無比的櫻粉色……

  可最明顯的兩處變化還是花唇最上端充血鼓凸,粉珠盈挺的蓓蕾,以及最下方魚口般開歙的膣口,裡頭粉褶幽秘,晶瑩淌蜜,正在緩緩流淌到下面的微陷粉菊中。

  整朵粉雕玉砌,花香盈盈的嬌艷肉花就這樣雌蕊脹挺、花蜜黏涎,濕漉而淫靡地盛開在他的眼前……

  老康斯坦斯隻覺渾身燥熱,平時穿著還略微感覺有些單薄的衣服,都給他帶來瞭一絲悶熱的潮氣;恍然間覺得他自己仿佛重新成為瞭一個年輕人,肌體煥發,心臟強健。

  尤其是從雪胯中散發的香噴噴氣息,直讓他臉烘耳熱,說不出的蠢然悸動,甚至於也不知道是否是錯覺,就連胯下如同死蛇般多年未動的肉莖都久違地有瞭一絲充血鼓脹。

  若是年輕時,他也不會感到陌生,因為那就是欲望升騰而特有燥動,可現在發生瞭已經八十多歲的他身上,不由得讓他感到瞭一絲驚愕。

  他雖然老邁,頭腦變得不靈活瞭,卻並非是傻子。隻要略一回想剛才發生的異狀,他便明白,自己能夠有這樣枯木回春般的變化,全賴眼前肉花的潺潺花蜜……

  心中的某一個聲音在吶喊,讓他繼續埋首雪唇粉壑的肉花,繼續采攫花蜜……

  可另一個聲音,卻有些躊躇,作為一個遭受瞭挫折,蹉跎一生的老人,他有著本能而純樸的報恩心理,盡管他不可能有機會報償那光芒萬丈的女皇。

  但也總是謹守著本分,六十年如一日的精心修剪無憂宮的花園,曾經是為瞭讓那位女皇政務之餘,眺望窗外時心情能更放松一點,如今則是為瞭同那位女皇極為相像的公主殿下。

  螻蟻的報恩或許不起眼,但也切切實實地體現在瞭連每個角落都整整齊齊,花奔盛放的花園之中!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公主讓他這麼一個老邁園丁來照料身份尊貴的精靈貴賓,能被安置在無憂宮中華麗廣間的精靈,毫無疑問是貴賓,所以他絕不能有所逾越和冒犯。

  隻是……

  隻要不用手,隻用嘴的話,應該算不上逾越冒犯吧?

  那照料過她的侍女也說,下面要用舌頭進行清理,否則會弄傷這無比嬌嫩的花朵,作為老園丁的康斯坦斯想起唇舌感受到滑腴酥嫩,不由覺得侍女說得很對,這般嬌嫩的地方,怎麼能用手指去擺弄?

  隻有舌頭能勉強承擔這個重任!

  所以他顫抖著,再次低下頭,伸吐出舌頭「滋」地一聲刨入瞭兩瓣濕唇之中,陷入其中的舌尖能感受到兩片形狀精巧的漿滑酥脂被分開,然後在肉花的端頂到瞭一顆硬挺酥圓的小巧肉蒂,在周圍似乎還有一圈軟膩的萼皮將其包裹……

  舌頭好奇的在軟中帶硬的肉蒂兒上壓摁、轉動瞭幾下,那蒂兒卻像是不服輸一般,愈發尖突挺脹瞭起來,同時上面傳來瞭一聲若有若無的嗚咽呻吟,手中的玉腿也似乎抖動瞭一下。

  感受著舌尖上的肉蒂兒,一段早已埋藏在記憶深處的回憶冒瞭出來……

  他隻知道女人胯下的事物和男人不同,可即便是六十多年前,故鄉的草堆中,他也沒親眼看過女人胯下的事物,留下的唯一印象便是陰濕滑膩的包夾、蠕動、所以他一度的以為女人胯下隻有一處肉洞,而這個誤解直到來到帝都也沒有解開。

  到瞭他成瞭園丁,便更加沒有機會去瞭解……而很多年後,他都快忘卻這件事的時候,有一個和他難得相處得比較好的仆役領著他,進到瞭一處城裡的黑巷妓館,直到那女人對他張開雙腿時,他才真正看到那熟悉又陌生的事物,知道瞭什麼叫花蒂、什麼叫花唇、什麼叫花穴……

  但他其實有些不以為然,因為那深褐色,毛發紊雜,唯有掰開之後才能看到內裡那一抹鮮亮顏色的肉穴,實在是和花朵搭不上邊,他作為園丁,春夏接觸得最多的就是花朵,那嬌艷的外形,鮮嫩的色澤,淡雅的香氣,才能構成一朵美麗的鮮花。

  而這麼多年後,他才明白,那些形容並沒有絲毫的錯誤,原來花朵也有高下之分,如果說他曾經目睹的是一朵半幹枯的萎花的話,那麼眼下被他用嘴唇恣意品味的這朵雌花,便是世間最美麗、鮮滋、動人的鮮花!

  「嘶、嘖、啾噗……滋嗤……」

  懷著激動的心情,他無師自通般的用嘴唇將酥挺柔韌的花蒂從包覆的萼皮中完全嘬出,而後啜吸中用舌頭來回掃壓彈摁,沒幾下他便感到手中的酥潤大腿陡然一緊,肌束彈鼓而起,仿佛在嬌嫩的肌膚下面是有力的薄鋼片子。

  若是之前的他,年邁體衰隻怕是把不住的,可在小腹深處湧出的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熱流幫助下,陡增的力量還是讓他牢牢地把握住瞭一雙玉腿,甚至於還反而推得更開,讓肉花與口舌結合得更加緊密!

  假如他能站在第三者的視角上,便會看到雪頸擺動,紅發流泄,纖薄的腰身緊繃弓起,從脅下到腰腹的柔滑肌束鼓凸而起,不停顫動,胸前宛若玉碗倒扣的乳丘也跟著紅梅顫抖顛動的美麗景色。

  而同時在不停的吮吸聲中,也夾著上瞭一絲嗚泣般的嬌吟。

  他察覺到溫黏而激烈的水流從膣口汩湧而出,水柱般沖擊著嘴唇和下巴,他想起……必須要用舌頭清理幹凈才行。

  於是他口舌生津,饑渴地碾分花唇,口唇覆蓋而上,再一次堵住瞭漿膩激射的膣口,舌板癡迷得深入刮刨,帶出瞭更多的黏膩花漿……

  「嗤嗤、啾滋、嘖滋、嗤嗤嗤……」

  激烈的漿響聲讓等候在門外的那位侍女俏臉嬌紅,輕啐瞭一聲:「老不正經……」

  等康斯坦斯註意到被放在床邊小推車上的銀盤時,已經過瞭很久很久,久到精靈的一頭紅發披散開來,發絲黏汗,顯得有些紊亂;久到雪背玉臀的扭動將床單攪得濕潤雜亂,久到玉人胯下多瞭一灘濕膩不堪的水跡——

  這才終於想起,他還要給精靈喂食呢!

  離開床榻,重新踏足地面的他並未察覺,原本跛瞭六十多年的右腳,站的是如此的筆挺,連一頭白發都多瞭一種銀亮的感覺……

  端起銀盤的時候,康斯坦斯才發現,白色的墊絹上面除瞭盛著流質食物外的銀盤外,並沒有看到諸如湯勺的蹤跡。

  心底犯難瞭片刻,然後便釋然瞭……雖然沒有湯勺,可他有另外一個「湯口」啊!

  而同樣的,早已習慣走路顛簸的老康斯坦斯沒有發覺自己端著湯盤的手臂是如此沉穩,仿佛六十年前握著劍柄時那般,甚至湯面上的晃動的波紋都很小。

  此刻的專註和六十年來的習以為常,讓他還沒有反應過來……

  上到床上,康斯坦斯為瞭方便,將精靈泛著濕潤汗珠,馥鬱溫香的身子摟入瞭懷中,手臂從一側環到另一側的腋脅,指尖微微陷入瞭綿軟結實的雪肉。

  看著臂彎間,紅發精靈美得令人心顫的精致面龐,他啜瞭一口早已涼透的濃湯,凝視瞭精靈的沉睡的嬌容片刻,然後鼓起勇氣,一口吻瞭上去,笨拙地撬開酥潤的唇瓣、細膩的貝齒,接觸到瞭口中臥著溫軟膩肉,然後用舌尖輕輕勾起它纏繞翻攪,甜咸的湯汁和唾液一樣,沿著橋梁般糾纏的口水一點點度喂瞭過去。

  本來涼透的湯汁,早已被唇舌煨暖……

  他的嘴巴很大,一碗湯汁沒幾口便見底瞭。

  「啾、嗤、滋、嘖滋……」

  可直到銀盤落地,發出輕響,兩張嘴巴還在如膠似漆,密不可分地深吻……

  後來發生的事情,老康斯坦斯隻記得自己一會兒埋首胯間,舌挑嬌花,一會兒摟抱嬌軀,恣意攪吻,胯間原本死蛇一般的肉杵,不知何時早已彈脹勃挺得猶如巨龍!

  水晶窗外天色漸漸晚,忽然門被推開,輕盈的腳步聲中,老康斯坦斯從雪膩的乳丘間抬起瞭自己的頭顱,隻見依然是那幾個侍女,她們手持絨巾走在前面,後面還有幾名身材壯碩的中年女健仆手提著白瓷浴缸上面的銅環走瞭進來。

  浴缸中正冒著裊裊蒸煙,黃銅支架的浴缸被健仆放到瞭距離大床不算太遠,也不算太近的地方……康斯坦斯愕然地看著這一切,直到幾聲嬌笑傳來。

  他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還像蟾蜍一樣拱身趴在精靈的身上,盡管有著手腳的支撐,並沒有直接壓到精靈,可自己剛剛埋首雪丘,恣意噙吮乳尖的姿態,毫無疑問已經算得上逾越中的逾越瞭!

  所以仿佛雷岌般,他從姿態狼藉的精靈身上跳將下來,甚至直接下瞭床,然後立在床邊,習慣性地佝僂彎腰,可是在旁人眼中老園丁的動作極為敏捷,而且身材也仿佛脹大瞭幾分。

  所在這原本八旬老人做起來,本該似乎不顯違和感的動作,現在的他做起來,卻像一位畏畏縮縮的壯漢,如果不是白發皺皮,她們都幾乎認不出這是那個老康斯坦斯瞭!

  侍女們驚奇地看瞭他幾眼,然後目光轉向他寬松灰色褲頭下面支起的高挺帳篷,這下眼神更加不可思議瞭,這可是做她們的祖父,年紀都有多餘的老人啊!

  眼下居然……

  難道精靈的魅力真得有那麼大嗎?她們一時間心情居然有些復雜,一個面靨最紅的侍女走到床前,看到精靈玉胯大開,嬌花涎蜜,乳尖、脖頸全都佈滿吻痕的模樣,不由得吞瞭一口唾液。

  她可是站在門外聽瞭一下午的,知道裡面的聲音有多激烈,連她的下面都黏嗖嗖的濕瞭一片,不得回去換條褻褲才行,而床上的精靈……果然是一幅狼藉不堪的模樣,甚至難以想象這僅僅是靠著唇與舌造成的痕跡。

  另一個姐妹走上來,看到這情景,同她對視瞭一眼,然後偷瞄瞭一眼縮在床邊的老康斯坦斯,齊聲咽瞭下口水,小心翼翼的避開濕膩的痕跡後,她們一左一右在床上攙扶起瞭精靈,將香汗淋漓的她帶到瞭浴缸中。

  潔白如雪的浴缸中盛滿淡粉色的熱水,還飄蕩著紅、藍兩色的玫瑰花瓣;隻不過,對精靈來說,浴缸似乎稍顯大瞭一下,熱水瞬間淹沒精靈白皙的鎖骨,到瞭雪頸的位置。

  面色嬌紅的侍女轉過頭看瞭一眼老康斯坦斯,忽然帶著一絲嗔意道:「老頭,你還愣在那裡幹嘛,快和她一起洗呀!」

  愣愣地看著同中午時態度完全不一樣的侍女,康斯坦斯還是一動不動,侍女隻得紅著臉走瞭過來,雪白的小手開始脫去他身上的灰色衣服。

  這下,康斯坦斯有些誠惶誠恐,忙說道:「我、我自己來……」

  可還沒等他說完,一雙小手已經拉開瞭他的褲頭,他隻覺得龜頭上一黏,低頭一看,隻見自己那根軟趴趴瞭幾十年的肉蛇,居然充血到筆挺彎翹而起,鼓鼓脹脹,環繞著凸起的青筋,紫黑色的龜頭上面環繞著一圈黃白色的粘黏皮垢。

  更重要的是,長久以來除瞭排尿什麼也做不瞭的馬眼居然微微張開,滲出瞭黏糊糊的腺液……

  侍女隻覺得一根碩脹的肉杵倏地一下跳入瞭她的眼前,極為沖鼻的尿垢騷臭加上腺液濃鬱的腥躁撲入般進入瞭她的鼻腔,令她微微一暈!

  可緊接著,她早已濕黏透徹的花谷驀地一熱,竟然不聲不響地小丟瞭一回。

  若是平時聞到這股味道,說不定她會嘔吐出來,可在聽瞭一下午房內的折騰聲,花谷潤濕,面紅耳熱,雙腿打顫的情況下,她竟覺得這股沖鼻至極的氣息好像不那麼令人反感,反……反而莫名的誘惑力。

  花谷酥麻、少女的心尖子仿佛被這代表瞭雄性的氣息勾得顫抖,唇瓣歙張,幾乎就要迷離的舔瞭上去。

  可身後忽然傳來的驚呼,喚回瞭少女的羞恥之心,她臉紅似血的趕忙後退,有些不敢看康斯坦斯老邁的面容,語氣羞澀道:「你、你快去吧……等下,水要涼瞭……」

  老康斯坦斯看瞭看地上攏堆的褲頭,隻見上面猶帶黃黏的幹結,說明他那裡,甚至還沒有勃起之前,便已經滲出瞭黏稠的腺液……他簡直有些魂不守舍。

  他都八十二歲瞭,死神都在門前召喚瞭,他卻重新勃挺得像個年輕人?

  做夢般走向浴缸,餘光中隱約可見幾個侍女捂住瞭嘴巴,連壯碩健仆的目光都跟著自己移動,他如夢方醒般低頭看瞭一眼自己脹挺到極致,幾乎彎貼腹部,宛若一條黑色怒龍般的肉杵。

  這還是他那條公主纖指逗弄都沒有絲毫反應的死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