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的大廳之中,一隊由魅魔充當的侍女上前去,攙扶著男人堆裡的女皇走瞭下來。
隻見堂堂銀月女皇,嬌弱無力地垂首,渾身都是黏稠的精漿,軟腴的大腿,修長的小腿,精巧的玉足上全是流淌的黏濁精液,差不多已經到瞭走一步留下一個精液腳印的地步瞭。
而大腿間蜜鮑酥紅、腫脹、大陰唇壓根無法合攏,不斷微微歙合,從中探出的兩瓣小陰唇紅到發脹,蝴蝶的翅膀般微微岔開,唇尖被磨得血紅,疑似破皮。
隨著陰唇的歙動,其中正不停淅落粘黏拉絲的濁漿,每走一步,地上便星星點點。
胸前那對形狀姣好,完美如鐘的渾圓碩乳上更是滿滿地吻痕,滿滿地精漿,因乳房外擴而露出的乳溝都被磨得一片通紅,上面還有大量精液在緩緩蠕流。
還有,因為架在魅魔身上而露出的腋窩,也不能逃過男人的玩弄,不僅一片酥紅,還同樣糊滿瞭精液……
顯然不僅是三穴,堂堂銀月女皇身體上所有能夠供人宣泄獸欲的地方,幾乎都不曾被放過。
滿是紅痕的玉軀,上面是同肌膚相比,顯得濁黃的黏稠液體,披散的紫發上到處都是或濕或幹的精液,它們將絲緞般的秀發凌亂地粘連、結綹。
被貴族們擠在後面,不能搶先,也不敢搶先的議員們本來隻能把著肉棒,看著貴族堆中偶爾露出的雪白肢體,聽著女皇時而歇斯底裡,時而苦悶嗚咽的嬌啼,聽著密集的嘬吻,吮舔,肉擊聲如癡如醉擼動。
可現在……女皇如此狼藉,卻淫靡到瞭極致的玉體在魅魔們的刻意展示下,盡收眼底,一覽無餘。
他們頓時野獸般既粗且重地呼吸瞭起來,興奮到極致,一個個將脖子伸得老長,連眼睛都恨不得瞪出眼眶。
如果可以他們下一秒便會化身真正的野獸,撲向他們曾經敬若神明的銀月女皇!
可他們最後的一絲理智阻止瞭那樣的沖動,並非是想起瞭女皇曾經的溫和、慈愛、凜然的姿態而有所愧疚……而是他們明白,在女皇環節已經結束的情況下,若是他們還敢撲上去。
這就好比一條狗,可以吃主人的殘羹剩飯,但若是未經允許便撲上桌子,即便是再有用的獵狗,恐怕也難逃烹殺的結局——
仿佛訓練有素的狗子,即便肉塊在前,也隻敢吐舌泌涎,絕不敢動爪子,遑論動口。
表現在這群議員身上,便是野獸般喘著粗氣飛快擼動鼓脹勃起的肉棒……嗬嗬聲中,油亮的龜頭上激射出的一縷縷濁漿,交錯飛射,大多徒勞地濺射在瞭地毯,乃至於旁人身上,但也有一些幸運地飛濺到瞭女皇身上。
給美麗的銀月更添上一絲晦暗。
當眾人都擠在臺前的時候,尼爾為瞭不顯眼也摟著西爾維婭走近,其間美人的嬌軀一直在微微顫抖,看到眾人淫辱女皇,最開始她咬著牙關,眼角發紅,若有若無地啜泣哽咽。
可漸漸的,她的目光堅定瞭起來。
啜泣聲消失不見,但胸前那對用手臂遮住的挺拔雪峰卻開始上下顫動瞭起來,顯然西莉婭將憤怒蘊藏於胸,沒有絲毫減弱,也沒有絲毫氣綏,隻是以此為食糧,使自己迅速堅強瞭起來。
心痛西莉婭的堅強,尼爾摟著他的手臂更緊瞭一些,並在她氣得發紅的耳朵上烙瞭一吻,柔聲道:「西莉婭,你不是一個人。」
西爾維婭嬌軀微震,然後將螓首輕輕地靠在瞭尼爾的胸膛上,而後一道溫熱的液體自胸膛上逶迤滑落。
尼爾的目光則是幽深地掃過一群議員因欲望而扭曲的面容,將他們一一記在心間,等待有朝一日那雖然遲到,但決不會缺席的審判。
盡管魅魔們故意攙扶著克萊蒂婭走得很慢,使銀月女皇完全在瞭曾經屬下的視奸、噴射之下走完這一程……但即便如此,脫離人群,走進側門,大紅色的帷幕落下,女皇再也不神秘,也不高貴,隻代表發泄和欲望的身影還是消失在瞭眾人的視線之中。
大廳沉寂片刻後,便重新在魅魔的嬌笑聲中熱鬧瞭起來,雖然女皇帶來的肉欲盛宴方才結束,可魅魔們跪地伏首胯間的吮吸聲、男人的粗嗬聲便重新讓大廳變得嘈雜瞭起來。
沒能享受到女皇那身美肉的禽獸議員們紛紛嘖嘴,議論紛紛,遺憾艷羨的淫穢之語層出不窮,聽的尼爾都穩穩咬緊瞭牙關,更別提懷裡的西爾維婭瞭。
可西爾維婭不僅沒有顫抖,甚至整個人都安靜瞭下來。
抱著她的尼爾知道西爾維婭已經越過瞭失望、憤怒等階段,她對這些禽獸議員隻有著冰冷地殺意,不把他們當人看,不會再傷心憤怒瞭。
而是,隨著污言穢語而愈發冰冷殘酷的殺意。
可就在這時,忽然一個禽獸議員轉過身來對尼爾擠眉弄眼,弄得尼爾一怔……旋即想到自己偽裝的議員也不可能毫無人際交往,這禽獸議員看來就是其好友或者熟識。
他掛著意猶未盡的奇異笑容走到尼爾身邊,看瞭一眼西爾維婭,便在尼爾耳畔邊道:「嘖嘖,亞倫你這傢夥就是悶騷,別人都對著女皇射在空氣裡,就你抱著漂亮女官在爽。」
說著,禽獸議員伸出手一把摸上西爾維婭裸露的渾圓翹臀,然後笑呵呵地說道:「哈哈……不過我也沒射出來,女皇陛下畢竟摸不著,以前那些同樣高不可攀的女官們不是還可以摸個夠幹個夠嗎?」
禽獸議員沒發現尼爾正深深地看著他,而是仿佛發現瞭什麼寶貝一般,大手在西爾維婭雪潤的翹臀上揉摸不止,臉上逐漸露出瞭驚喜地笑容:「嘿,極品!又圓又滑,亞倫你這傢夥眼光和運氣總是不差的。」
說著,禽獸議員的手滑到西爾維婭的腰間,想要將她從尼爾懷裡摟過來……尼爾剛要摟緊,可懷裡的人兒忽然一把推開瞭他,清麗的臉蛋上一片蒼白、滿是淒厲、悲哀、絕望……
剛剛已經不再顫抖的身軀,仿佛赤身裸體暴露在暴風雪中般,難以抑制地顫抖瞭起來。
這副模樣令尼爾一怔,旋即醒悟過來,這是西莉婭聽見禽獸議員和他熟練地攀談,誤以為他隻是一個善於欺騙,玩弄人心的惡棍!
希望有多美好溫暖,絕望便有多殘酷冰冷!
這樣的變故讓尼爾張嘴結舌,本來想說些什麼,卻吐不出一個字來……雖然分身們正在趕來,雖然可能馬上便要大鬧一場,但至少現在他還是要繼續偽裝。
不僅因為那些六個傳奇至少還有四人未曾遠離,更因為正在被押送而來的平民!
他們的生命、故事、未來全握在他手上。
這樣的認知讓尼爾的心有些沉重,不漠視他人的生命,便是他底線,他不能因為有瞭力量便肆無忌憚地跨越雷池,那樣的他——
不是二十一世紀遵紀守法的他、不是心有羈絆的宇智波玉、不是懲惡揚善的絕地學徒、不是愛護聚落、善良純潔的半精靈少年……
所以明明隻要肆無忌憚地一把用原力捏爆禽獸議員,明明隻要表露身份,明明隻要不顧計劃地開口解釋,西爾維婭就會破涕為笑,哭著笑著抱住他。
可,他不能那麼做,為人使然,責任使然。
最終他抬起的手落下,而西爾維婭被禽獸議員攬在瞭懷裡,挺拔的酥胸在其胸膛上壓扁,雪肉擠溢。
與此同時,西爾維婭偏著頭看著他,漆墨的發絲滑落,遮住瞭半張雪靨,可剩下的半張卻是那麼地美麗淒楚——她看著帶給瞭自己從未有過的溫暖、幸福、鼓勵的男人。
淚水無聲地滑落,她的愛、她的恨、她的悲、她的喜、其實他都不曾在意吧?
那溫暖的笑容,安撫的話語其實如同一張面具,下面是玩味和嘲笑?
習以為常的一切轉瞬間崩塌,淪為地獄,在輪奸、凌辱、蟲窟、死亡之下都沒有徹底絕望的心臟,現在仿佛被漆黑之物所填滿。
憤慨?悲痛?苦楚?
她的心底的堅冰重新凝結,是那麼寒冷,那麼厚實?
這一次她還能在封凍中醒過來嗎?
她不在乎,也不期翼。
禽獸議員埋首西爾維婭白柔的肩窩,深吸發絲和肌膚間的馥鬱幽香,嘴唇像是林間拱食的野豬般,嘖嘖吮吸,一隻大手沿著背部的雪肌撫揉,另一隻手則伸向瞭西爾維婭的玉胯腿心。
「滋……啾……唧……!」
手指掰分蜜唇,指肚蹂躪嬌花,發出輕微地水響聲。
西爾維婭早被調教得敏感無比的身軀,加上在淫蟲巢穴中,被深入子宮開發的雌性本能,讓她的身體悲哀地意志截然相反的……興奮瞭起來。
豬嘴沿著雪白的細頸舔上來,吮著側臉,好像是品到瞭淚水的苦澀,頓時歪臉呸呸,但好似已經習以為常般渾不在意,繼續吻向檀口。
與此同時,那隻沿著雪脊上來的手也揉到後腦,將漆亮的黑色發絲揉亂,那絲緞般的發梢自手指縫間迸出,顯得那樣美麗而哀淒。
「啵……啾……嘖……」
禽獸議員撅起的褐紅色的唇瓣將緊閉菱形嬌唇擠開,隨即大張,仿佛中心突破般,自嬌唇酥嫩的內側占領到整個唇瓣,直到再無一絲縫隙。
濕黏的雙唇無隙磨合,舌苔蒼白的紫紅舌頭倏地一聲侵入口腔,毫不客氣地卷起臥著地粉舌,就是一頓恣意而香艷的深吻。
或許是熱吻的聲音引來關註,周圍的視線頓時灼灼地掃向西爾維婭的雪背——或許是女皇太誘人,一開始議員們都放下手中的女官、魅魔、紛紛匯聚到瞭臺子附近。
可吃肉的卻不是他們……甚至,喝湯都算不上。
女皇消失後,他們的欲火無處發泄,正打算一哄而散,去找女官和魅魔發泄,可驟然聽到、看到這樣的一幕,頓時便有幾個按耐不住的議員挺著肉棒湊瞭過來。
不過西爾維婭美則美矣,卻並非銀月帝國女皇那般身份高貴,即便成瞭貴族們的肉畜,也不是他們能夠染指的。
隻有少之又少的幸運兒,才能顫抖著握住女皇的手或者腳一泄如註!
說句不客氣的,連腋窩也沒他們的份。
但女官……即便再美,總歸觸手可及,數量又多,所以眼看著另一個人占據瞭西爾維婭的後面,其餘禽獸議員還是撇撇嘴,另尋找其他目標瞭。
而在西爾維婭背後的議員似乎有些急不可耐,大手掰著渾圓雪脹的臀瓣,像揉著兩個大肉球般用力掰分。
於是雪股之間微褐的菊花便轉瞬盛開,緊接著看到瞭兩瓣肥腴陰唇,還有其中的手指,以及正垂涎拉絲的花蕊,後面的議員也沒說啥,挺著鼓跳的肉棒直接懟到瞭凹陷的小巧菊門上。
盡管淫蟲不會鐘情菊腔,可西爾維婭的菊門好似依然被調教過……看著小指洞般歙合的艷紅菊肉,還有周圍那圈明顯是粉轉褐淡淡沉積,誰還能不明白?
紫紅色的龜頭毫無阻礙地撐圓菊花,接著脹挺棒身滋「滋」地一聲倏然貫入,議員則仰天輕嘶,雖然被用過,但這個菊腔的緊致程度,相比於處女也毫不遜色。
插入之後,身後議員的手轉移到西爾維婭的腰上,固定住盈盈一握的纖腰就是一頓狠命地沖擊,「啪……啪……啪」打得雪肉簌浪,滾滾翻湧。
「嗚……嘖……滋……啊……啾……」
西爾維婭被吻得嚴嚴實實的嘴巴中含糊地發出聲音,感受著美麗女官的嬌軀不停想起一挺一挺,軟膩而富有彈性,好似裝滿瞭酪漿的玉乳壓在胸膛上不停沖擊擠壓,仿佛成瞭兩團觸感美妙的緩沖物。
「啊~ 嗯~ 呀~ 啊~ !」
感受著對面激烈的沖擊,前面的議員也索性不再調情,松開嬌唇,埋首美人發間,還帶著淫液的手指扶著肉棒滑過雪沃的陰阜,劃分濕膩飽滿的外唇,龜頭頓時陷入溫濕滑膩的包裹之中。
膣口含入龜頭,褪去包皮……隨後,杵身一滑而入,徹底占有瞭這朵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