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情——南天雁
夜半虛席掩羅帳,粉妝新畫待叔郎。
鸚啼蜂轉嬌嬈態,摧花折柳雨疏狂。
藩籬怎隔邱嫂意,權當紅杏過女墻。
他鄉豈少溫柔色,莫忘神姬伺襄王。
第一次真正占有瞭女人,那種刻骨銘心的感受讓王言永遠記住瞭和這個年輕俏麗的寡婦的第一次,也仿佛隱約明白瞭什麼是愛情。
晚上,王言輾轉難眠。女人就躺在一墻之隔的旁邊,就好象能聽見女人夜晚孤獨無奈的喘氣聲,卻咫尺天涯,王言恨不得把墻掏個窟窿爬過去。王言想想,輕聲敲擊瞭幾下炕梢一頭的山墻,那邊卻沒有反應。也許女人睡瞭,也許在哄孩子?王言就是覺得自己思念這個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喜歡邱荷哪裡,邱荷的一切都是那麼美,那麼俏,那麼讓他著迷。迷迷糊糊王言終於抵抗不住白天的疲勞,昏昏沉沉睡去瞭。窗外隻有知瞭難忍白天殘存的酷熱,鳴叫不停。
隨後的日子,王言心裡象老鼠抓一樣癢癢,整天想著邱荷的好處。可是邱荷卻象故意躲避似的,很少到王言傢瞭,來的時候也總是挑王言不在的時候。碰到王言回來,也是呆一會就回去瞭,就象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一樣。
難道嫂子真的鐵瞭心不來往瞭?王言不相信嫂子會那麼絕情。看看進八月份瞭,再過些日子就要離傢報到去瞭,王言內心異常煩悶,也不知道邱荷到底怎麼想的,難道就是和自己好那麼一下就結束瞭嗎?每每聽到隔壁院子裡邱荷帶著孩子走動的聲音,王言就忍不住向窗外巴望,女人的一切都清清楚楚,那襯衣下的鼓鼓囊囊的大奶子,那楊柳細腰,還有褲子包裹的圓潤的臀部,原來屬於過自己的,自己是真正摸過親過的,現在近在眼前卻怎麼也得不到瞭。
夜裡,窗外黑沉沉的天空好象預示著要有大雨。王言依舊難眠,忽然聽見隔壁院子裡響動,王言知道那是邱荷起夜的聲音。從心裡有瞭女人,王言就時刻註意邱荷的聲音。農村的老傳統總是晚上在屋子裡放個尿壺,但邱荷是幹凈女人,總是到院角的廁所方便。夏夜的農傢除瞭大門,窗戶都是大敞開的。想象著邱荷解手的情形,王言偷偷起身,躍出瞭窗戶。王言小心翼翼地哈腰靠近墻角的院墻,生怕有人看見自己。一會邱荷解手完畢朝屋子走去,上身披著花佈襯衣,下身穿著寬松的白色短裙,腳下平底佈鞋,一副慵懶醉人的樣子。
王言急忙伸手揮動,破壞著隔壁窗前的燈影,希望女人看見自己。女人被院墻那邊的身影嚇瞭一跳,釘立在院子中間一會才回過神來,借著自己屋裡的暗弱光線,知道是王言躲在暗處。女人急忙示意王言不要鹵莽,匆匆回自己房間趕緊關上瞭燈。看女人對自己這麼沒情分,王言上來瞭倔強勁兒,緊貼墻角輕身跨過早已不在話下的矮隔墻,摸到女人的窗臺邊。王言也知道邱荷是一個人睡覺,小娜總是和奶奶一塊睡的,也是怕老人寂寞,兩邊的屋子房門都是關著的,南北窗開著通風。沒等邱荷從炕上起來,王言就摸瞭過去,他再也忍受不瞭女人的冷落瞭,無論如何得要個結果。
屋子裡邱荷躺下卻沒有瞭睡意,這些天隻要看到王言心裡就打鼓。女人的心是細膩的,白天就是不沖著王言,也能感覺到院子那邊王言對自己兩眼發直的樣子。她總是特別怨恨自己怎麼就是過來人瞭,而且是個寡婦,要是自己還沒結婚多好啊。她喜歡高高大大有文氣的王言,可又時時譴責自己,怨恨自己的輕浮,怨恨自己在一個男青年面前表現出的放蕩。想想王言父母和兩個兄嫂都對自己很照顧,自己一個寡婦卻勾引瞭人傢不經生活的年輕人上瞭手。盡管兩人年紀差別不大,卻有一種亂瞭名分的恥辱。自己還是應該找個條件一般的男人過下去,這樣太不象話瞭。邱荷暗下決心不再與王言有任何往來。
正想著,一個身影從窗戶進來瞭,若不是剛才有準備瞭,邱荷準會大叫起來。她已經知道一定是王言,從那輕捷熟練的身手就知道瞭。邱荷沒想到王言膽子大到深夜闖進她一個小寡婦的屋子,內心裡頓生憐愛。知道都是自己不好,憑著狐媚手段讓一個有前途的小夥子學壞瞭。頃刻間也知道自己同樣離不開王言瞭。
和平時一樣寂靜的時光,卻多瞭一個男人的身體,一個隻穿著褲衩的健壯男人。邱荷用力抗拒著王言的侵犯,撕扭著,卻不敢有絲毫動靜,兩邊住的都是人,被發現瞭兩人都完瞭。王言不容女人反抗,壓住女人開始撕扯僅有的那點而衣服,一邊狂吻不止。女人拼命躲閃,抗拒著王言雨點般的親吻,下身卻被更進一步侵犯瞭。女人一邊掙紮內心一邊鬥爭著,已經錯瞭,不能再錯瞭。喉嚨裡不斷發出無助的輕聲掙紮:“我不能再錯瞭,不能啊!”
可是王言混重的男性氣息讓她迷失,有力的臂膀讓她無法堅持,漸漸地邱荷失去瞭抵抗的動力。當王言的下身頂上女人的大腿之間,女人瞬間就放棄瞭抵抗,無奈地接受瞭王言的進入,再次迎接著這個健壯青年的擁抱愛撫。身體的反應欺騙不瞭自己,她實在太需要男人的呵護和親熱,需要男人壓住自己胡來的感覺。王言輕車熟路就進到她的深處,拱進瞭她的懷裡,肆意地到處亂摸,尋找著昔日的快感。也勾起瞭女人的欲火。
女人索性放開瞭手腳,叉開瞭大腿,用小腿和雙腳勾住瞭王言的身體,也勾住瞭王言年輕躁動的心。
女人的身子太讓人著迷瞭,在下面隻要動起來就充滿瞭無比的誘惑,王言壓抑已久的強壯身體徹底開始釋放,不斷亂摸亂抓女人的肌膚,尋找著溝壑山峰,他感覺自己就是在爬山一樣,隻是爬的是一座充滿誘惑和欲望的肉體山峰。王言隻覺得渾身燥熱,撲哧撲哧猛力抽送不停,第二次進入女人的身體讓他無比興奮,也更想顯示一下自己作為男人的力量。身下的女人被王言過分的動作帶動得前後起伏,大炕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音。王言甚至能感覺到女人由於興奮變得緋紅的面頰,隻是女人根本不做聲,默默地承受著一波一波的沖擊。越是沉沒,王言越是受到巨大的刺激和鼓舞,渾身充滿瞭戰鬥的欲望。
可是沒多久,下身就傳來瞭極為強烈的快感,酸麻,火熱。王言想拒絕那種噴射的念頭,可看著昏暗中肉滑鮮活的女人,無比刺激,還是在一陣極度的快感下噴射出來,所有的東西全部留在瞭女人的身體裡。發泄完畢,王言賴著不走,摟住女人又親又咬,象個發情的公獸。好不容易得到的女人,他不想馬上又失去瞭。
女人憑經驗知道缺乏經驗的王言還沒有盡興,還有很多體力沒出來,細心地夾著王言慢慢扭動,一邊輕輕撫摩王言的後背,臀部,指甲尖兒象羽毛一樣輕柔掃過王言的皮膚。本來王言就不停地尋找著進攻的目標,在女人溫柔撫慰下,不禁一陣顫栗,殘存的欲火再次點燃瞭,狠狠地又咬住瞭女人的堅挺的大奶頭。女人隻是默默地承受著,一邊也摟住王言結實的腰背,不斷撫摩。很久沒有這種滋味瞭,女人甚至興奮得主動親吻起王言的胸膛,擺弄著男人的下體,尋找著失去的樂園。以往與海旺在一起好象也沒有這麼快活過,那時候自己太年輕瞭,還不知道女人多麼需要男人,隻知道與海旺在一起幸福。生產後才發覺自己原來特別渴望男人的愛撫親熱,每每想得不行都是夾著枕頭睡覺,或者靠手指摳弄才覺得舒服,可那是代替不瞭真正的男根的。暗夜裡,女人更加緊緊摟住王言,生怕男人飛走瞭。
女人溫柔地摟著王言,撫摩著他的帶汗的臉龐,在下面輕柔地來回擺動身體,有經驗地磨蹭迎合著王言的下身,不願意放王言離去。王言感受著黑暗中女人的細心挑逗,本來就很膨大的龜頭在女人的不斷調弄刺激下,一會就再次徹底興奮瞭,年輕的下身又昂揚起雄性的鬥志,深入到女人的體內,沖鋒不止。慢慢地王言懂得瞭感受女人的身體,配合著女人的反應。女人的深處緊湊有力,比身體外面的皮膚更加滑膩,王言甚至有一種要緊縮一團鉆入女人身體的欲望,他實在不明白女人的陰胯為什麼那麼有吸引力,讓他一次次沖鋒,一次次退卻,如果不是有瞭前兩次的經驗,王言差點兒又沒控制住,在感覺腰眼開始發酸的時刻,王言及時停瞭一會,緩解著過度的興奮。隨即再次發起沖鋒,沖向自己的第一個女人。
王言再次殺入女人的身體,兩人快活得粘到一起,在寬闊的大炕上來回翻滾,相互撕咬,卻絕對不發出一聲呼喊。越是壓抑,越是興奮。女人甚至幾次騎到瞭王言的身上,主動磨動自己的下身,尋找最消魂的角度和節奏。王言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徹底的放縱,沒有見識過女人這麼媚惑的技巧,呼哧呼哧粗喘不停,不服輸地抽送著,希望戰勝女人。剛發射完的陰莖夜的確爭氣,許久沒有撤兵的征兆。女人也一次次感受到瞭久違的暢快。
這一次,王言徹底淫欲瞭一番,將女人奸弄得差點兒喊出聲來,若不是王言及時親住瞭女人緊咬的小嘴,還不知道是什麼後果。這正是女人要的結果,作為一個過來人,她發覺王言一次比一次時間長瞭,也有些會做瞭,不再圖一時痛快一個勁蠻幹,而是開始有瞭快慢,也知道快不行瞭就抽出傢夥歇著。王言已經是個男人瞭,一個懂得享受她身體的男人瞭,女人也完全丟掉瞭貞潔,丟掉瞭尊嚴,象個小媳婦一樣殷勤地伺候著王言。女人大大張開的胯部仿佛要吃瞭王言,不斷向上湧動著,尋找著男人的猛烈碰撞,屋子離充滿瞭兩人的氣喘聲。
女人就是女人,那種豐富的經驗,那種火熱柔情,那份激烈的回吻,讓王言年輕的身體再次在女人不斷擠壓勾弄下潰敗瞭。王言再次宣泄出來,女人同樣也沒瞭力氣,懶懶地摟著王言,就那麼躺著,感受著激情後的甜蜜。內心裡完全被王言占據,也許一生都不會消失瞭。
過瞭好久,女人才回過神來,慢慢推瞭推王言,耳語說道:“回去吧,明天再來!”給瞭王言無限的希望。
王言好不情願地起身下炕,黑夜裡王言的剪影顯得健壯魁梧,女人忍不住愛惜地輕打瞭一下王言的臀部,勾得王言又摟住女人親瞭一會,這才偷偷跨回瞭自傢院子。留下隔壁再次喪失瞭貞潔的寡婦獨自陷入瞭沉思和幻想:王言比以前的海旺還結實,還讓她放得開。保持瞭多年的貞潔,就這樣又一次被這個年輕人摧毀瞭,而且這次摧毀的更徹底,一直連同封閉的心靈摧毀瞭。也許是被她自己給毀瞭,本來就是她一直在勾引這個青年。她不再想著為哪個男人守著瞭,她要這樣的生活,她要男人,要這樣的好男人,也許自己就是為這樣的男人等待吧。
整個報到前的假期,王言幾乎每天深夜都翻進女人的屋子,享受年輕寡婦的萬般溫柔和盡心伺候,象度蜜月一樣快活。白天,王言哪也不去瞭,隻是看書聽音樂,養精蓄銳,等待夜晚向隔壁那個讓他著魔的肉體發動新一輪的攻勢。深夜裡,兩聲輕輕的敲擊山墻聲,隨後又是兩聲應答聲。王言就知道女人那邊準備停當瞭,看看四下寂靜漆黑,王言輕車熟路摸上寡婦的身子。
女人也不刻意回避瞭,白天就象平時一樣平靜地生活著。內心卻早已回復到瞭新婚時刻,每天後半夜都收拾停當,象個妃子一樣靜靜的等待國王的到來。為瞭王言,還特意換瞭新被褥,心裡體味著新婚一般的溫情和快樂。可隱隱地感覺自己有些不道德,一個帶著孩子的年輕寡婦,憑著過來人的經驗勾引到還沒二十歲的年輕人,來滿足自己的欲望。女人不止一次心裡拷問自己,這樣算什麼?可一到深夜王言摸進她的被窩,她照樣還是無法拒絕地放縱自己的身體,跟著年輕的男人靜靜地瘋狂,一次次達到生理的高潮,心理的極限。以往身體那些不適全部消失瞭,每天就是在內心糾纏著拒絕和期盼兩種矛盾心境,可更多的是期盼,對男人的強烈期盼。每次兩人都是激情四射,極盡纏綿,卻沒有半句話語,一切話語都是多餘的,隻有肉體的深度糾纏,舌頭的舔嗜交織,大腿的相互盤繞。經常是王言瀉瞭以後,休整一番,再重新投入新的回合。有時王言能一直纏綿到將近凌晨,若不是擔心鄰居有早起的,王言真想在寡婦邱荷的被窩裡賴到最後。那種害怕而饞嘴的感覺,折磨著兩個人,也刺激著兩個人。還是女人心細,每每看看天色,督促王言回去,卻也舍不得放手。兩人每次都是在炕邊抱瞭又抱,親瞭又親,才偷偷摸摸地分手。
半個多月時間,女人白天是個貞潔賢淑的寡婦,夜裡卻是溫默放縱的新娘。女人原本就青春的身上發生瞭細微的變化,渾身更散發著說不出的少婦韻味,天生的幽黑的眼睛更加迷人瞭,舉手投足都帶著勾人的風致。說話的語音更柔膩瞭,帶著一股磁性,好象剛剛從被男人疼愛的被臥裡鉆出來,煥發瞭女人的風流嫵媚。王言也全身心地迷上瞭這個白日裡水嫩漂亮、背地裡手段勾人的俏寡婦。
度完“蜜月”的王言,帶著對女人依依不舍的心情,離開瞭傢鄉踏入瞭大學校園。
進入大學,王言以為自己會變得獨立起來,會找到屬於自己的感情。大學裡的漂亮女孩子實在太多瞭,王言甚至一度疑惑自己為什麼偏偏喜歡比自己大的嫂子。王言身上特有的成熟讓他很快就成為系裡的學生幹部,很多女生開始明裡暗裡追求他。比較來,比較去,王言的心裡隻剩下一個女人,一個他盡情嘗過無盡歡娛滋味的妙齡寡婦。身邊的女生,在王言看來都太孩子氣瞭。每當思念得受不瞭,王言就用老辦法解決一下,他實在不敢想象被同學知道自己的心事會是什麼結果。隻盼著趕緊到寒假,回傢見那個讓他夢裡都壓在身下的女人。
寒假卻更加折磨王言,寒冬裡緊閉的門窗宣告兩人再也沒有機會廝混瞭,連見面的機會都很少。王言甚至後悔自己不該回來,看到瞭邱荷隻能幹上火,卻不能近身親熱。到瞭三十晚上,王言父母傢裡大團圓,隔壁邱荷一傢也象往年一樣被請瞭過來。邱荷還特意穿瞭新買的寶藍色的毛衫,黑條絨的褲子,時興的小皮靴;平常的腦後抓髻也罩上瞭金絲網的妝飾,整個神采靈動,嬌美可人。隻是旁邊的木訥的老人和乖巧的孩子讓人記起女人傢的不幸,女人容光煥發的臉上一雙深沉的眼睛也讓人感到隱藏的淡淡憂傷。
農傢的三十基本都是守夜度過的,打撲克,搓麻將是傢常便飯。王言領著兩傢的孩子到邱荷傢看電視,隻等除夕夜來臨好放鞭炮。
孩子們終於等到瞭放鞭炮的時候,王言也等到瞭暫時與寡婦邱荷親熱的機會。借著回屋拿燃香的機會,隻見正是邱荷一個人在自傢屋子裡,王言猛地從後面抱住瞭邱荷的身子。邱荷回手摸瞭王言的襠部一把,那裡早已硬硬的瞭。
“趕緊放手吧,我想想辦法,再不出去孩子進來瞭。”王言狠親著邱荷的臉蛋,還是無奈地放開邱荷,出瞭屋子。放完鞭炮,各自回自己傢。王言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再接近邱荷,卻仿佛可以聽見隔壁邱荷獨自嘆息的聲音,憋不住敲瞭幾下山墻,那邊的女人一點兒動靜夜沒回。翻來覆去折騰瞭好久,王言隻好睡下瞭。
寒假眼看過瞭多少天瞭,王言內心更焦急瞭,自己還沒真正碰過邱荷的身體呢,白白回來一趟瞭。
“大娘,小言在傢嗎?”院子一頭響起瞭寡婦邱荷迷人的聲音。
“麻煩小言幫我看一下電視機,怎麼也不出影瞭!”王言急忙串瞭出去。
“多穿點兒衣服!”王言聽見母親背後叫自己。
“沒事,不冷!一會就回來瞭,估計沒什麼大毛病。十分鐘修不好,我給嫂子再買一臺!”王言怕老人起疑,故意把時間說得短點兒。
“修不好別逞能,小子!”老人又跟瞭一句。王言感覺自己快燒著瞭,快步從大門繞進瞭邱荷的屋子。邱荷的屋裡暫時沒有旁人,孩子正巧去瞭別人傢玩,對面屋子裡海旺母親呆呆坐著,望著窗外。王言禮貌地探頭向海旺媽問瞭好,見老人呆笑瞭一下,王言順手帶上瞭老人的屋門。
王言快步閃身回到邱荷的屋裡,把寡婦邱荷摁到炕上,快速扒開女人的胸襟,拽下褲子,女人裡面竟然什麼內衣遮擋都沒有,白膩光潔的肉體迎面奉獻上來,女人是早有準備的,看來女人比王言還熱切地盼著此刻。
“嫂子,我想你!”
“我也想,想我的小言!”女人熱辣地抱住王言就不出聲瞭,享受著難得的二人世界,哪怕就這麼抱著多一些時間也好。可已經成人的王言更多瞭就要噴發的情欲。王言狠很親吻瞭女人一回,幾分鐘的時間,就快速溫習瞭一遍這個害自己相思瞭半年的肉體,把一直默不作聲、隨他擺弄的女人弄得嬌喘連連。王言知道時間不多,解開褲子就上瞭女人。讓同樣饑不可待的寡婦雙手扶著炕沿,撅著圓潤細膩的臀部,供他發泄。女人也知道王言性急,配合著前後擺動自己的細腰,一會就淫水泛濫瞭,身體裡充滿快感卻難以喊叫出來,隻能壓抑著,卻感受到更兇猛的沖撞。
王言盡情蹂躪著女人的下體、乳房,抓咬著女人每一處隆起的肉丘。疼痛在女人那裡變成瞭快感,變成瞭猛烈的回擊。女人回身把王言按到炕上,坐進瞭王言的懷裡,摟著王言的肩膀,跨開雙腿,夾雜著陣陣流淌的淫液痛快地碾磨起來,似乎咬碾磨碎王言雄壯的陰莖,換來王言的反擊。王言看著身前活色生香的年輕寡婦這麼知趣,這麼疼自己,這麼讓自己作踐,更興奮瞭。雄根進出女人的下體幾乎帶著跳動的力量,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王言翻身又壓住女人,騎瞭上去,蹲開來抱住女人的腰身抽送不停。隻一會,炕上就被兩人的淫液濕潤瞭一小片,一片狼藉。
火紅的窗花下,一對真情熱戀的男女滾在一處。
可時間不等人,兩邊都有老人,他必須短時間內結束這永遠沒有盡頭的戰鬥。王言加快瞭抽動速度。漸漸女人身子開始模糊起來,隻有細白的肌膚在眼前晃動,王言伸手剛想摸上女人的大奶子,下身卻再也抵禦不瞭女人的刺激瞭,突然就發射出來,而且比以往更有力道,更濃烈,顯示著一個成熟青年旺盛的精力。
王言在女人身體裡抖動瞭一會,覺得出的差不多瞭,全身而退,迅速提上褲子。女人光著身子,散亂著頭發,靠著王言輕輕撫摩王言的臉龐。王言的胡茬兒已經是個男人樣瞭,紮得她癢癢,讓她這個過來人都覺得刺激。兩人緊緊相抱,口舌交纏,恨不得長在一起。還是女人理智,推開瞭王言:“回去吧,一會時間長瞭該不好瞭!大娘那邊不定要怎麼想呢!”女人開始披上衣服。看著女人款款整妝的樣子,王言不禁又來瞭情致,再次撲倒瞭女人,趁著女人胸口還敞開著,一個虎吻又叼住瞭女人的乳頭。女人輕嘆一聲,任憑王言又輕薄瞭一會。
“回去吧,大娘該疑心瞭,你都是男子漢瞭,什麼都懂瞭!”女人柔聲勸阻。
王言無奈地收拾瞭一下走出屋門,留下衣衫不整的女人側躺在炕上。女人兩眼水汪汪熱辣辣地讓王言不敢多回頭,隻要看到那雙勾魂的眼睛,王言就會控制不住自己。
“沒事,接觸不好!”王言回傢後輕描淡寫地對母親說著,進瞭自己房間,腦海裡還留著女人剛在身下晃過的光身子。總算這個假期與自己的女人有瞭再次的肌膚之親。
開學臨走的時候,王言偷偷塞給女人通信地址,匆匆回校瞭。
開學沒多久,就收到瞭邱荷的來信,兩人平時很少說話,都是眉目傳情,肉體相交,王言沒想到女人的心裡竟有這麼豐富的情感,長長的三頁信紙寫滿瞭女人的思念情感。讀過兩年高中的邱荷文字流暢,飽含深情,述說離別的痛苦和想念,讓王言透過紙面看到一個孤苦而俏麗的少婦,夜晚獨自在燈下向遠方的情郎傾訴衷腸。王言當然知道邱荷寄信一去就要走二十來裡的路,女人絕不會讓別人代寄的,想想女人一個人跋涉的樣子,心裡就泛起瞭憐憫。王言提筆開始回信,同樣是輾轉悱惻,情意綿綿。怕別人發現兩人的私情,王言在信封上特意改變瞭字體,寄信人和寄信地址也改成瞭別的城市。過瞭不到一個月,竟然收到邱荷郵匯來的五百元錢。王言體會著女人那顆滾燙的心靈,憧憬著暑假的時光,他不能沒有這個女人,這個讓他嘗盡女性柔情的女人。
1989年的暑假還沒有到來,就發生瞭著名的學潮動亂事件。王言對學潮是不感興趣的,覺得有些盲目,上街遊行都不知道是矛頭針對誰,隻是空幻地反腐而已,尤其是學生和社會閑散人員經常混雜在一起活遊行,王言更沒興趣瞭。白天除瞭參加學校組織的活動,基本就是暗中品嘗女人寫給自己的情書和女人寄來的玉照。經常控制不住親吻照片上的女人,甚至幾次把照片貼到自己的隱秘處,才覺得過癮。盼著趕緊放假,早已幽會自己的女人。
王言明顯感覺學校放松瞭學業的要求,胡亂地結束瞭學期的考試,提前回傢瞭。
看到隔壁院子裡的女人第一眼,王言周身熱血沸騰,這個害自己得瞭相思病的俏寡婦更水靈瞭,正是女人最好的年齡,最旺盛的時刻。女人好象知道王言要回來,特意打扮得渾身齊整,珠圓玉潤。一雙越發勾人的眼睛老遠就瞟著王言,雖然沒有正眼,卻渾身都象在盯著王言打量。女人的每個細微動作,都能喚起王言的欲望,已經徹底成人的王言此時才知道這是女人的性感,是最吸引他的女性魅力。
看王言進瞭自傢院子,女人主動打招呼:“回來啦,小言!”在王言聽來柔膩的話語裡分明帶著暗暗的挑逗,王言恨不得馬上撲過去奸瞭這個俏寡婦。可女人五、六歲的孩子已經開始礙手礙腳瞭,兩人是沒有辦法在傢裡親熱,王言一時急得上火。
女人到底是老練,借著到王言傢串門的工夫,暗地裡向王言使瞭個眼色,不久就提著短把鋤頭朝後山方向走瞭。王言心裡佩服女人的縝密的苦心,下午一般很少有人出去幹活,尤其後山那麼遠,就更沒人瞭。王言思索著如何找理由去和自己的女人相會。
“媽,我下河遊泳去,太熱瞭!”王言說完就拿上毛巾出門。
“加小心啊,今年水大!”老人在後面大聲囑咐瞭一句,隻見王言也沒回頭,出門朝和邱荷相反的方向走去。
王言怕父母疑心,特意繞道進瞭後山,本來就遠的道更讓他著急。翻過山坳,村子已經遠遠地看不見瞭。前方,那個朝思暮想的窩棚又出現瞭。
女人站在窩棚前,身材挺拔,翹首張望著來時的山路。冷不防王言從背後撲瞭上來,女人一下就渾身發軟瞭,主動拱進瞭王言的懷抱,渴望地親吻著自己的男人。已經徹底成熟的王言渾身帶著陽剛和活力,透著文化人的精幹氣度,遠比女人周圍以土地為生的男人們有魅力,這讓女人更堅定瞭自己沒有白白守侯。
王言幾乎把女人強制地連抱帶拖地進瞭窩棚,迫切地扒掉瞭女人的所有衣服,女人自己早已開脫瞭。女人不再隻是半脫衣服,而是整個脫瞭個精光,小小的窩棚裡,立刻充滿瞭勃勃欲望。
王言挺直瞭身體從空中砸向瞭身下一片雪白的女人,似要將女人壓扁,壓出水來。
女人“啊!”的叫出瞭聲音,這是王言第一次聽見女人偷情時叫喊,打破瞭往日戰戰兢兢的感覺,女人那種迷魂醉人的樣子讓王言發瘋。
“嫂子,我又回來睡你瞭,我想死你瞭,你想我嗎?”王言快速進出,尋找昔日的感覺。一年的時間,在女人身上,臉上看不出時光的流逝,女人依舊青春俊俏,溫柔可人。
“嫂子更想你。你知道我怎麼熬過來的嗎?想你想急瞭就看你的信和照片,還不敢讓小娜看見,就用手電偷偷看。”女人快活得含著淚花說道。
“嫂子,我天天想著和你抱在一起弄!你看我是不是壯實瞭,是不是變大瞭,變硬瞭,你說,是不是比以前還硬瞭。”王言學會逗弄邱荷瞭。
“硬,大,小言你快啊,快弄啊,嫂子要你,要你啊,啊!”女人發出瞭厚重婉轉的喉音,身體大開,頭仰到瞭窩棚外面,一頭秀垂散得幾乎到瞭地面。
“嫂子,我暑假哪也不去瞭,天天要你,幹你,我不能沒有你!”王言撞擊著女人發出“撲哧撲哧”的韻律。
“嫂子也不能沒有你!嫂子要你,嫂子要嫁給你,作你一輩子的女人。小言,你說過的,你要娶我,要娶我,我誰也不要,我就要小言,我的男人。”女人被淫欲折磨的近乎瘋狂,手指摳進瞭王言發達的肌肉裡。
“我要嫂子,要娶嫂子,一輩子幹嫂子!嫂子啊,我的好嫂子,我天天夢到趴在你身上弄你啊。我的好女人,你太讓我愛瞭,太讓我迷瞭,我要娶你作我愛人,最美,最好的愛人。我的愛人,我的妻子,我的嫂子,我愛你!”
“小言,我的男人啊,我是你的,我愛你,我給你,給你我的一切。”女人覺得自己無數次地被送上瞭顛峰,又跌落下來,又被上面的男人再次送上快感的頂峰,幾個高潮,身子變得空膛似的,輕飄飄的,如同在雲中漂浮。隻有下身實實在在的充實,讓她還曉得是自己的夢中情郎真實地壓在身上。
“嫂子,我憋不住瞭,嫂子,嫂子!啊!啊!”王言一陣異常的興奮,女人急忙配合著更猛烈地撞擊著下體,兩人幾乎同時達到瞭高潮。王言痛痛快快地射瞭邱荷滿滿一陰道的精液。“啊”的一聲倒在女人身上。
女人仰面躺著沒有動彈的意思,任憑激情後的王言在自己身上肆意遊走,來回侵略。
“嫂子,我真想和你一起睡一晚上!”兩人多次偷情,卻從來沒有真正一起過夜。
“我想辦法吧,總有機會的。”女人不斷撫摩王言的身體,永遠沒有滿足的神情。
“晚上你聽我敲墻你再過來!”女人細心安排著。見王言拿起毛巾想擦幹凈流到涼席上的淫精,急忙阻止:“別收拾瞭,留著紀念吧,我喜歡你身上的東西!”女人起身制止瞭王言,一邊拾起褲子穿上。王言發覺自己隻要看見邱荷穿衣服時的神態,就會興奮,一個餓撲又上瞭女人的身子。兩人又纏到瞭一處,許久不忍分開。
“嫂子,我去河裡洗個澡!你去不?”
“我不去,讓人看見不好!”王言發覺女人特別怕人看見她和男的在一起。
“沒事,我去上遊,遠著吶。有樹林擋著,再說平時也沒人往那去。”王言鼓動著,女人卻還是搖頭,半光著身子半依靠著涼席不想動。
王言沒辦法一個人下河去瞭。以前小的時候母親就怕他下河遊泳,每次玩回來瞭就用手指甲撓一下王言的胳膊。隻要下河瞭,胳膊上那是肯定出現一道白印,隨後就是一頓不輕不重的教訓。現在,王言卻反而擔心自己胳膊上沒有白印瞭。
天氣炎熱,王言脫掉瞭一切衣服,順著樹蔭涼遊進瞭河裡。這裡遠離山村,周圍都是樹林遮擋,平時很少有人來的。小時候王言就特別喜歡帶著夥伴們大老遠過來戲水,回去的路還長,也能減輕胳膊上的水印。王言盡情地仰遊著,緩解著身心的疲勞,還是想著剛才的歡娛,可惜好象總不能盡興。
“小言,你過來接我一下!”王言聽到熟悉女人的聲音,心頭一震。隻見剛剛被自己弄過的嫂子不知何時跟瞭過來,正在岸邊脫著衣服,一身的美肉,一臉的嬌俏。遠遠望去,玉質天成,風致玲瓏。王言腦海裡一下想起大學語文裡的《洛神賦》,曹植為自己的嫂子寫辭賦,把嫂子比喻為洛神,可見女子的容貌多美。眼前的嫂子也是洛神在世,隻是這個洛神帶著人間的煙火,體內帶著男人的精液,並且還要與男人繼續造愛。
王言樂得瘋瞭一樣,疲勞消失得無影無蹤。遊到岸邊,抱住瞭女人的細腰,順勢把女人弄到瞭水裡,女人原本肉感的身體在水裡輕飄起來。女人緊張地四下張望,擔心自己的春光被人發現。
“我不會遊啊!”女人光著身子趴在王言身上,緊張的神態象個小女孩一樣,隻是豐潤雪白的肉體暴露出妙齡身份。
“沒事,都能站到底,下面都是鵝卵石!”王言摟住女人安慰著,一邊隨意摸著女人光滑的肌膚,伸手就掏進瞭女人的下身。
“別,在這不好!”女人很會制造情調,總是半推半就的。
“嫂子,我還沒在水裡要過你!”聽王言這麼說,女人卻故意逃避瞭,美人魚似的在王言懷裡扭動掙紮,光滑的身子還是被王言一把抓住。
“嫂子,你真是個女神!我們清河女神!你太美瞭。我還想要你。”王言抱住女人感慨。
“就你會說話。”女人把臉埋到王言的肩膀上,溫柔的樣子讓王言更加放肆,王言狠狠地親瞭起來。
在水中,王言含住瞭女人的奶子,就著甘澈的河水,感受著湯湯水水的滋味。女人仰頭向天,雙手死死把住王言的肩膀,兩腿盤住王言的腰部。王言自然地頂住瞭的下部,兩人借著河水的浮力,擁抱在一起,象一對幸福的鴛鴦。河水清澈,女人的下身清晰可見,王言感覺在水中的感覺別樣的刺激,隻是反倒不如平時痛快瞭。隻好靠近岸邊,把兩人的下身暴露在水面外。
“水蛇!”王言嚇唬地說道。
“啊!”女人慌叫瞭一聲就想上岸,卻被王言摁到瞭岸邊的草地上。
“我是說我這條水蛇。”王言擺弄著自己如同小蟒蛇一樣的傢夥,示威似的在女人身上來回摩擦。
“你不學好!”女人嬌柔地拍打瞭王言一下,卻遭到瞭猛烈的反擊,下身被王言塞得滿滿登登的。
“啊!小言,你還要啊!不累啊!”女人柔情蜜意地瞇著妙眼說道。
“我沒夠,嫂子你太漂亮瞭,根本不象生過孩子。”王言邊親邊說。
“我是早產,孩子還小,沒受什麼罪。我們這樣,小娜要是知道瞭該怎麼想啊?”女人忽然惆悵起來。
“管她呢,我們快活就好!”王言隻顧眼前的淫興瞭,全然不顧女人的心靈深處的想法。女人躺在草地上被捅得奶子亂顫,再次嬌喘起來。
“小言,我的男人!”女人摟緊王言,閉眼享受起來。內心卻不得不感嘆自己的命運,好不容易相會瞭,她不想讓王言有一絲不快,雖然她很想和王言說說心裡話。可看到王言連續不斷地對著自己發情,女人湧起憐愛之心,很多事情可以等在信裡交流也行。
“嫂子,嫂子,我又要來瞭,來瞭!”王言感覺自己總是禁不住女人滑膩的陰道刺激夾弄,盡管他很想多堅持一會。可女人隻要微微哼哼幾聲,就是莫大的勾引刺激,讓他難以抵擋。
王言又發射瞭一回殘餘的彈藥,就是沒個盡興。女人的溫存婉轉讓他迷失瞭自己,忘記瞭時間,抱著女人就是不想撒手。
“松開啊,我透不過氣瞭。”邱荷掙紮著說道,王言的體魄好的驚人,她有些難以承受瞭。王言卻根本不顧,隻管自己享樂,摟住自己的女神在水邊嬉戲起來。
就在兩人在草地上來回翻滾,肆意取樂的當口,遠處傳來幾個孩子的嬉鬧聲響。嚇得邱荷坐瞭起來,透過灌木叢朝聲音方向張望。遠遠的幾個孩子正準備朝這邊過來,好象也相中瞭這裡地勢平緩,還有樹陰遮擋。
“我過去支開他們,嫂子你貓到樹林裡,藏好衣服,一會我再來玩你!”王言說完,放開瞭邱荷,從水路迎瞭上去。幾個小孩看到王言從密林深處過來瞭,急忙圍瞭上去。
“這裡水溜太深,小心出事,回村裡那邊洗去。”王言命令著。
“我們不怕深,這邊水清亮。”一個小孩說著就要下水。
“小心我告訴你爸,快走,快走。不是你們小孩來的地方。快走!”幾個小孩賴瞭好一會,還是怕王言告狀,隻好往村裡方向去瞭。
王言看小孩走遠瞭,才又回到水邊樹林裡,卻不見瞭邱荷的身影。
“在這呢!”女人蹲在灌木叢裡輕喊瞭一句,王言一看女人已經穿上瞭衣服,隻是發梢上還殘留著水滴。王言哈身鉆進瞭灌木叢,兩人蹲在草叢裡又啃到瞭一起,伸手兜住瞭女人的臀溝,前後撫摩起來。
“別弄得我身上都濕瞭。”女人輕聲哼叫瞭起來。還光著身板的王言已經開始想著夜裡的幽會瞭。
每年的暑假,就是兩人的樂園。兩人就象異地分居的小兩口,每年抓緊這最寶貴的時光揮霍著體內積攢的性欲。不管前方會是什麼樣的未來。兩人的地下愛情一直保持到王言大學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