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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部 一失足成千古恨 再回首夢半生緣

  近一個月瞭,胡麗瑩覺得自己整日頭腦昏沉,好象自己又回到瞭被胡凱霸占的日子裡,隻是男人換成瞭上司許明而已。白天時不時要對付許明在辦公室無盡的縱欲索求,晚上也擔心許明敲門進屋。她寧可下班前後滿足許明一次,也不希望許明到她住處強占自己。許明強行去過胡麗瑩的傢裡幾個晚上,沒有過夜,但是折騰胡麗瑩到後半夜,在女人肉體內外極盡狂野淫亂之能事,尋寶一般,把胡麗瑩身子翻騰個遍。胡麗瑩相當反感男人進入自己的私人領地,每每摔盤子扔碗,許明也不勉強,幹脆改成在單位每天偷摸地占有胡麗瑩,似乎不再急著住進胡麗瑩的傢裡。

  但是胡麗瑩知道,男人曾經多次在傢裡占瞭自己,再次殺進傢裡那是早晚的事情。尤其最近男人總是要求和她結婚,要求公開兩人的關系。要不是她苦苦哀求,違心地用肉體使男人獲得片刻滿足,換取男人的短暫安靜,男人恐怕早已離婚迎娶她瞭。胡麗瑩相信許明是真心要娶自己,但她不敢想象嫁給許明的後果,她也根本不想嫁給許明。

  下班許久瞭,胡麗瑩還坐在自己辦公室胡思亂想。本來就不善於思考,加上身心被占,更是沒有個頭緒,意識深處,她還是要再嘗試一回,她不想成為一個男人的玩物,不想成為一個所謂的淫婦。 一直到天黑,胡麗瑩還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她在天真地等待許明,等待與這個男人“最後一次”商談,其實每次偷情都象是最後一回,但總是還有下次。胡麗瑩責怪自己的軟弱無能,想想自己平時處理事情總是被動,總是心意不堅定,才落得這個下場,胡麗瑩最後下定決心,主動給許明打電話:“許經理,你能過來嗎?我要和你談談,就現在!”胡麗瑩覺得自己語氣強硬幹脆,總算在心理上爭取瞭一次主動。

  可過瞭不久,胡麗瑩就為自己的盲目自信付出瞭代價:看到男人眼裡獸性的欲火,胡麗瑩後悔瞭。許明帶著微微的酒意,闖入瞭胡麗瑩的辦公室。“小胡,我也正想找你好好談談我們以後的事兒呢!走吧,到我屋去!”男人又是習慣而霸道地抱住她的身子,抱著她一腳踢開房門,進瞭總經理辦公室。胡麗瑩沒想到許明這麼明目張膽,嚇得大氣不敢出,又是被扔到瞭那張許明多次奸污她的大床裡,又是被迫順從瞭男人的無禮索求。

  躺到床裡,看到許明又習慣地解開褲帶,胡麗瑩猛然清醒過來,自己本來是要瞭斷這段孽緣的啊,怎麼又要這麼不明不白下去瞭。“許明,你幹什麼呀!”胡麗瑩推搡著男人,強行坐瞭起來:“是我不好,我不想破壞你傢庭!今天必須談清楚,以後我們怎麼辦?我不想這樣下去瞭。”胡麗瑩左右抵擋,說什麼不讓許明得逞。

  “說多少次瞭,我要你破壞,我喜歡你,小胡!”許明又撲瞭上來,帶著濃重的男人粗魯氣息。

  “不行,我本來不是隨便的人!就算我欠你的情,你占有我這麼多次,也算我還清瞭!”胡麗瑩堅決地說,轉身要下床,雙腳已經著地,上身卻被許明攔腰抱住瞭。

  “你們女人就是要個名分,你放心,你要是願意,我和老婆離婚娶你!小胡,我知道這段時間委屈你瞭,我不是玩弄你,我真心喜歡你,真的!可能給你錯覺瞭,但那不怨我,是你太出眾瞭!我們會有個好結果的,我隨時可以離婚,相信我!”許明認真抱住胡麗瑩,在女人耳邊柔聲細語。

  “我相信你真心喜歡我,可是我並不喜歡你啊!”胡麗瑩重復著曾經一再說過的話。 “得到瞭就拋棄,玩夠瞭就扔一邊去,你們男人!讓我走吧,許明!”胡麗瑩在許明的懷裡回敬道。

  “如果不得到你,我會憋死!你要是不信,我明天就和老婆離婚,你要是出去,我會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會說出一切的!你信不信?”許明發狠賭誓地說。

  “我信,你要說出什麼啊?”胡麗瑩心裡發虛。

  看胡麗瑩態度緩和,許明最後終於祭出瞭殺手鐧:“有些事情我不想說,說出來就沒意思瞭。但既然你這個解決態度,我就說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好事,你和崔力的事情我睜眼閉眼的。我連你們倆在一起的錄音都有。每次聽錄音我就想象那個男的是我,是你在那裡被我愛的快活,是我許明在擁有你胡麗瑩。我護著你這麼多年瞭,你也不想想,連個電大文憑都沒有,還作行政經理。我哪點兒配不上你,我要是有後臺關系,不會比他崔力差!你離婚的事情,除瞭我,單位誰知道?現在大傢要是知道瞭,都得說是你出軌鬧的,你信不信?”

  胡麗瑩一下子被拿住瞭,難怪有時候能碰到這個男人在辦公室裡帶著耳機聽東西,竟然是自己與崔力偷歡的錄音!胡麗瑩臉紅到瞭耳根,也不知道是羞臊還是掙紮造成的。自己傢裡傢外的事情全讓人掌握瞭,人前一直很穩重賢淑的形象也許再也保不住瞭。關鍵是如果不在友誼賓館工作,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你真卑鄙!你還想說什麼,你想讓我死嗎?”胡麗瑩放棄瞭抵抗,許明也不動粗瞭,隻是抱著胡麗瑩不放:“我也不願意偷偷摸摸的。你放心,不管你有過幾個男人,我都真心愛你。我也是男人,我也有感情有尊嚴!就是一條狗,這麼圍著你,你也得給個好臉吧。我們的第一次,我永遠不會忘記,我屬於過我,就永遠是許明的女人瞭。我喜歡你不怨我,是你太漂亮瞭,太有女人味兒瞭。”

  “我們真的不行,求你放手吧。我們還是同事的好!”胡麗瑩盡量緩和著語氣拒絕,也有些可憐這個很有能力的男人。

  “你把我當崔力行嗎?我要瘋瞭,一天到晚看見你,還不能公開你是我的女人!當初看你進瞭崔力的房間,我的心都在流血,你知道嗎?在我心裡,你一直是我的女人,可你跟瞭崔力。我不怨,我確實不如他有地位。可我有一顆心給你,我比他年輕,我比他有機會。現在他早完瞭,請你給我個愛你的機會,你可以不愛我。但我想得到你!我相信我會讓你愛上我的!”許明摟著胡麗瑩動情地表白著。

  本來堅拒的胡麗瑩忽然心底泛起瞭些須女性的憐愛情愫,也是擔心自己的事情被抖落出去,一味緩和著語氣: “你別這樣,何苦呢!我也不是小姑娘瞭,有什麼值得你這樣的?你不能娶我這樣亂搞的女人,我太容易出軌瞭,我喜歡的男人太多瞭,對你事業不好!”胡麗瑩為瞭擺脫男人,甚至自污人格。在許明懷裡扭動掙紮瞭幾下,沒有擺脫,反而勾起瞭男人更大的欲望。

  “嫁給我吧,嫁給我吧,我也不喜歡這麼偷摸的,我要你永遠屬於給我。我們都不是小孩,說這些都多餘瞭。我愛死你瞭,我要你!”許明胡亂親吻起來,微硬的胡茬刺激得胡麗瑩發癢。

  “別,別瞭!不好!讓人知道怎麼做人啊?求你瞭,別這樣!你也得為你傢裡想想啊!我不是好女人!”胡麗瑩用力掰著許明的胳膊,一邊躲閃親吻。襯衣下的胸口不覺又露出瞭一片雪嫩肌膚,許明剎時就狂躁起來。

  “我不管,我這一輩子就認準你瞭,我不允許你離開我半步,不允許!以後周末你也得陪我,我瘋瞭,被你折磨瘋瞭!啊!啊!”許明低吼著抱得胡麗瑩嬌軀傾倒,躺在床上。

  “別喊啊,求你瞭,放手啊!啊!求你瞭!咱們的事情慢慢商量,求你別喊瞭!”胡麗瑩低聲哀求,雙手被禁錮著,兩腿不斷踢打,使勁掙紮,卻不敢出大氣。許明看出胡麗瑩被拿住瞭短處,不敢太聲張。惹火的大腿此時亂蹬一氣,身體亂扭,卻沒有拼命的架勢,還是老一套,出於女人自尊的掙紮。許明隨即熟練地瘋狂撕扯胡麗瑩的衣服,尋找那雙早已擁有瞭多日的乳房,大手探進瞭女人的下體。可能是職業裝結實的原因,許明竟然幾次沒能弄開胡麗瑩的衣服,急得要用狠硬扯開胸襟。

  胡麗瑩嚇得側躺在床上急忙抵擋:“別,我自己解開。”她知道自己又一次在劫難逃,與其被撕碎衣服,還不如自己主動,省得被人發現狼狽相。胡麗瑩不情願地解開瞭胸口,雪白的胸肉勝過任何挑逗的語言,男人的大嘴迫不及待地糊瞭上來,含住瞭她的乳房。

  “啊!你輕點!啊!啊!”胡麗瑩被啃得有些發疼,強忍著小聲說。男人顧不上說話瞭,大嘴來回吃奶的動作,一手就挽起瞭胡麗瑩的職業短裙,裡面露出緊繃的紅色三角內褲,和高筒黑絲襪一起襯托著一截白膩的大腿根和臀部。內褲也快速被扒到瞭腿彎,胡麗瑩卻不讓在向下扒瞭,她真害怕有人忽然進來。露出整個陰部對男人已經夠瞭,圓滑嬌好的臀部看得男人頭皮發緊,下身堅硬。陰莖沒幾個簡單的試探,就快速而兇猛地侵入瞭胡麗瑩的陰道。

  “噢,太舒服瞭!小胡!我愛你啊,愛你!該說的我都說清楚瞭,就等你一句話,我們就結婚。”許明興奮得更狂亂瞭,對著胡麗瑩激烈地抽弄起來,毫不憐香惜玉。

  “啊!不啊!不!不!”胡麗瑩知道自己完瞭,被男人再次占有瞭,經過這次深談,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永遠抬不起頭瞭。無論肉體還是精神,都被這個男人降伏住瞭。她是個很性感的女人,陰道在男人有力而有節奏地侵犯下,不覺流淌出瞭潤滑的汁水。盡管她忍受許明在自己的身體裡翻騰攪動,任意胡為,卻始終不與許明接吻。沒有感情的接吻她受不瞭。男人哪裡管得瞭這些,全身侵犯,不留餘地,到處留下親咬的痕跡。胡麗瑩的乳房飽滿而挺實,對男人有著無比巨大的誘惑力,乳頭被撕咬得變形,連她的腋窩都是男人的口水。

  “啊!別咬啊你!啊!啊!”胡麗瑩一邊掙紮,一邊克服不舒服的姿勢。

  “求你讓我換換姿勢,求你快點吧!”胡麗瑩掙紮向床邊挪動身體,彎曲雙腿仰面躺著,腳蹬高跟鞋,將整個下半身凌空支在床外,調整瞭上衣和短裙,避免出現難堪的褶皺。褪掉一隻腿上的內褲,叉開雙腿完全露出陰部,隻希望男人盡快結束。陰部花蕊綻放,翕張有度,配合著女人高聳半裸的乳房。看到自己未來的結婚對象這麼配合,男人簡直不敢相信,摸索瞭一下胡麗瑩濕滑的外陰,再次送入瞭自己的陰莖,狂抽亂送。

  “嗯!嗯!就這一次,你答應我把我們的事情忘瞭!就算你要結婚,你能不能結婚前不這樣啊!我求你冷靜點兒,我們都冷靜點兒!給我點兒考慮的時間,我不喜歡婚前亂搞!”胡麗瑩嬌喘著央求,幻想著能用謊言糊弄住男人。

  “好,我保證不透露你的事情,你放心!隻要你這樣對我,我就好好對你,對你一輩子好!”許明快速抽動,不忘表白,每次女人這樣半推半就的,更讓他著迷,隻是今天兩人徹底說破瞭隱秘,女人自己都承認是個亂搞男女關系的淫婦瞭,他也就無所顧及瞭。胡麗瑩的陰道真是美妙,就象女人的嬌臉,嫩得出水,滑不留物,陰道壁卻帶著細微的摩擦感,強大的吸附力,強烈刺激男人的神經,讓進入這裡的任何陰莖都忍不住要噴射。

  “真漂亮啊,你的身體!我太愛你瞭,小胡!有時候在單位我真想喊你老婆!老婆!”男人狂亂地呻吟起來,壓過瞭胡麗瑩低低的呻吟聲。

  “我不是,不是!求你小點兒聲,快點啊!”胡麗瑩連哀求帶呻吟,也強忍著逐漸加重的快感。這種感覺崔力曾經給過自己,好象已經過瞭很久瞭。最近是這個自己並不愛戀的男人給的,而且越來越強烈。自己馬上就變得快要放縱身體瞭,胡麗瑩有些悔恨自己的屈服:“不行,你還是下去吧,是我錯瞭。我們走到這一步都是我不對!我錯瞭,你下去啊!嗯!嗯!嗯 !”胡麗瑩想推開男人起身,卻沒有推動,男人更賣力地加速瞭在陰道裡抽動,還不停尋找著陰道側壁最摩擦的角度和感覺。胡麗瑩的嬌嫩美妙的陰道讓男人不能放棄。

  “都什麼時候瞭,你還拒絕我!我完瞭,完瞭,被你征服瞭,迷住瞭。我的小胡啊,以後你是我的領導,我的上級,以後你在上面我在下面!啊!啊!我不行瞭!小胡!” 許明在胡麗瑩的身體,男人縱橫馳騁,任意遊走。

  胡麗瑩感覺男人忽然就加快瞭節奏,囈語起來,趕緊配合著挺迎瞭幾下。就這幾下,瞬間就要瞭男人的命,隻覺得男人的抽送頻率突然達到極限,將積攢瞭一天的愛液毫無保留地宣泄出來。

  胡麗瑩慌忙起身,一邊揩拭一邊快速整理裝束。“就這一次,以後不行。我不欠你的,我們還是同事,你聽到瞭嗎?”男人的陰莖還緩緩流出白漿,也不系上褲子,從後面就抱住瞭胡麗瑩。“小胡,我是真心的!你相信我,我可以為你做一切。你相信我啊!”男人在後面用半硬的陰莖頂撞胡麗瑩的臀部。

  胡麗瑩扭身躲閃,卻被男人糾纏不放。兩人又是一個要娶,一個不嫁,糾纏沒完。胡麗瑩有些失望瞭,男人在這方面是沒有盡頭的,自己也許太天真瞭。“別逼我去死,許明!”胡麗瑩眼色微紅,說瞭句狠話,但在男人聽來卻是肉聲細語的。

  “好好,我不逼你,你也別馬上拒絕我。給我一段過渡時間,最多一年,半年也行。你讓我好好愛你一回,然後再說別的。到時候我不相信你不愛我!要是你還厭煩我,我自動離開你。行不?”男人用下巴磨蹭著胡麗瑩的肩部說道。

  “你怎麼這樣啊?非得和我這樣才行嗎?讓我走吧!”胡麗瑩臉色通紅。

  “你不答應我不放你走!”男人死抱住不撒手。

  胡麗瑩一臉的無奈,碰上這樣難纏的人她真不知道如何擺脫。“我也得想想吧,讓我回傢啊!”胡麗瑩忽然提高瞭聲音,態度又似乎堅決起來。男人剛松手,胡麗瑩就沖出瞭房門。

  回到隔壁辦公室,胡麗瑩對著鏡子匆忙收拾瞭一下。每次的最後努力都以失敗告終,這次更徹底。難道就因為軟弱可欺,自己的感情註定沒有著落嗎?胡麗瑩不敢想象未來瞭,得過且過吧,今天算又熬過去瞭,胡麗瑩緩瞭緩神色,害怕許明再次發情跟過來,連忙鎖門下樓,借著夜晚大堂裡的昏暗,掩飾著滿臉的尷尬,一個人打車回傢瞭。

  第二天早晨,胡麗瑩還得無奈上班,好象每天上班就是去伺候難纏色急的許明。對鏡梳妝,胡麗瑩連粉妝也不想描畫。這其實是在給許明這個色鬼打扮,自己的一點出色的裝扮都會招致男人瘋狂的侮辱。可出於女人愛美的天性,胡麗瑩出門前還是把自己收拾得大方得體,婀娜生姿,也許她就剩下女人魅力這點自尊自信瞭。

  胡麗瑩到瞭友誼賓館,隱約聽到隔壁許明還在辦公室打電話忙碌,嚇得匆忙換上瞭西服套裝,假裝工作,躲到一樓大廳。無意間,胡麗瑩瞥見大廳裡一個男人的身影。渾身一振,幾乎叫喊出來:尚鴻!

  男人轉頭過來,正是尚鴻!尚鴻瞬間驚愕後顯得十分激動:“胡姐,你在這裡工作?”看得出尚鴻強壓制著心頭的狂喜,幾乎就抓住瞭她的手。

  “是啊,我在行政部。沒想到啊,你怎麼到我們這來瞭?太巧瞭!真是的!”胡麗瑩也是強行鎮定,眼裡卻湧現出閃亮的光彩,一雙本就迷人的眼睛更加深情瞭。

  “我們在你們這開展示會,也不知道你在這裡。要不還能打折吧?”尚鴻平靜一下,盡量顯得沉穩成熟。

  “是啊,能打折的。你還好吧,看樣子你發展不錯!”胡麗瑩眼中的尚鴻比以前那個書生意氣的技術員明顯不同瞭,完全是個成熟穩健的經營管理人員的樣子。

  尚鴻剛要說話,一位女服務員走近胡麗瑩:“胡姐,許總讓你馬上去他辦公室,說有急事兒!”

  胡麗瑩面色略微有些猶豫,又是許明的,她好象怎麼也逃不脫這個男人的擺佈瞭:“尚鴻,我有急事情,這是我辦公室電話,我上去瞭。”遞完名片胡麗瑩轉身進瞭電梯,留給尚鴻一陣高貴醉人的清香,也不敢回頭。從回身的那一刻,她就感覺尚鴻一直在怔怔註視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見她。

  電梯門徹底關上後,胡麗瑩才有勇氣回身。在四樓的走廊裡,胡麗瑩站立瞭好久,竭力緩神,有些不敢相信剛才的一切。直到手機響起,那是許明催促的電話,胡麗瑩才很不情願地走進許明的辦公室,知道又得一番難纏。

  許明正戴著耳機在享受著隨身聽的樂趣,見胡麗瑩進屋,也不多說話,關上門就要在胡麗瑩身上動粗。女人一如既往地抵抗,兩人幾個回合撕扯,許明滿以為女人又是故伎重演,最後還得乖乖就范,沒想到竟沒有得逞。胡麗瑩決定不屈服瞭,因為看到瞭尚鴻,看到瞭一線希望,就是不想再順從瞭。

  許明死力強迫,竟很難得手,男人豈肯罷休,眼睛冒火:“你真是的,也不看看我們倆的關系,每個月我不是多給你發錢瞭?聽聽這個!要不嫁給我,要不作女朋友。”男人拿起旁邊的把耳機遞給瞭胡麗瑩。胡麗瑩捋瞭捋額邊的亂發,疑惑地接過耳機,隨身聽裡正在播放,胡麗瑩一陣耳熱心跳,原來裡面竟然是自己與這個許明偷情時的錄音,也不知道什麼時間,哪次錄的,反正她胡麗瑩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夾雜著不時的乞求和哀怨。完瞭!胡麗瑩的意志一瞬間又被擊跨瞭,以前她和崔力的錄音倒沒有核實,現在自己的錄音確實在耳邊回蕩,胡麗瑩再次屈服瞭。

  胡麗瑩哭著跪瞭下去:“許明,我求你放過我!求你瞭!我受不瞭這種關系,一開始就錯瞭,求你饒瞭我吧!我玩不起瞭,我求你瞭!我就是一個普通女人,求你瞭!”

  許明見胡麗瑩跪在腳下,雖然憐憫,但更被女人略帶憔悴的嬌媚容顏所吸引。拉起女人的同時,也拉開瞭褲鏈,就勢抱住瞭胡麗瑩的身子。“一會兒就完瞭!要能結婚不就都過去瞭嘛!”許明又是許願加表白。看看女人哀戚的表情,更勾起瞭他占有的欲望。又是這個妙不可言的陰道,又是這個嬌弱性感的女子,許明熟練地掏出傢夥,抱倒女人,扒下內褲,分腿挺進。

  女人微哼瞭一下,不再抵抗,眼圈更卻濕潤瞭。女人帶著淚花,表情漸趨麻木,默默忍受瞭男人的奸污。身體忍受著侮辱,耳邊聽著男人的表白,胡麗瑩毫無辦法。她已經無數次想這個問題瞭,她自己不想當一個被人唾棄第三者,她不是一個淫亂的女人。如果說原來還可以忍受這個男人時常的索求,今天看到尚鴻後她不想繼續瞭。可怎麼辦啊?一個弱女子怎麼擺脫男人啊,眼前男人的東西就實實在在地插在自己下體,她的心要瘋瞭。

  興奮狂亂的男人每次似乎都要整出新鮮花樣,似乎這樣才能征服女人。許明見女人軟弱可欺,興致大發,幹脆抽出陰莖,插入瞭胡麗瑩的口中,緩緩淫弄起來。女人再次默默地忍瞭,既然做瞭,什麼都無所謂瞭,隻盼今天的一切早些結束。可自己有明天嗎?胡麗瑩滿臉哀愁,畏縮在床上任由男人翻來覆去地折騰。

  “好麗瑩!你今天真配合,以後我不這樣糟蹋你瞭!”許明見女人悲戚無比,心頭也有些不忍,試探著加快節奏,搞得女人一陣惡心,一場性交完全成瞭男人的獨角戲。“比上次過癮,你舔舔!啊!啊!馬上完瞭!完瞭!啊!還是用下邊吧,結婚以後咱倆再好好玩!啊!啊!”許明輕聲喊瞭一句,從女人口中拔出傢夥,快速將陰莖插入收縮的陰道,繼續奸淫。

  “麗瑩,給我生個兒子吧,保證又聰明又漂亮,都說男孩象媽!” 許明早知道胡麗瑩做過節育手術,要不他真希望女人盡早懷孕,來個既成事實,不怕你不嫁。又是百十個進出,男人低低淫語,揪住胡麗瑩的頭發,狂插猛頂。在胡麗瑩身上,男人一面是淫亂糟蹋,一面又是溫存細膩,想在精神肉體上真正占有女人。

  隻是胡麗瑩根本不領情,女人身心疲憊,欲哭無淚。這次的侮辱似乎比以往都痛苦,好象尚鴻還在樓下向上看著,看著她被奸淫。如果尚鴻跟上來多好,可尚鴻發現瞭怎麼辦?胡麗瑩的意識又遊走到瞭另外的世界,這是與養父胡凱多年偷情養成的習慣,麻痹自己的意識,放縱自己的身體。奸污自己的男人好象消失瞭,自己隻是躺在強烈顛簸的小船裡,不知飄向何方。遠處有個男青年,在向自己笑,那是尚鴻。尚鴻沒有責怪她,隻是微笑,兩人之間卻有一個身影的阻隔,那個身影變得越來越厚重!

  許明對著乳房的一陣啃咬,驚醒瞭夢遊一般的胡麗瑩,討厭的男人正在她的身上撒野:“麗瑩,我要結婚!結婚!我要幹出孩子,兒子!啊!痛快!”男人自得其樂,精液快速流淌出來。整日的縱欲,男人似乎喪失瞭噴射的力道。

  胡麗瑩躺在床裡,如僵屍一般,眼望天花板發呆。許明整理裝束,恢復瞭嚴謹的一面。又抱住胡麗瑩親熱瞭一會,胡麗瑩還是木頭一般僵硬不動。許明看看胡麗瑩實在沒興致,找個理由出門瞭,留下女人躺著發呆。

  胡麗瑩腦海又混亂起來,也不知怎麼穿上內褲,怎麼下的床。如同一直受傷的雌貓,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舔嗜傷口。這麼長時間瞭,自己好象一個淫欲的女人,準時上班,供許明發泄性欲,都有些麻木地接受瞭這個現實。突然重逢尚鴻,胡麗瑩發現自己的心還是活的,還有正常女人的感覺,就是對外面的渴望,對美好的渴望。自己沒有看錯,尚鴻果然是個人才。全身瀟灑大方的氣度不同於穩重有餘的政府官員,充滿瞭迎接挑戰的氣魄,充滿瞭男性的陽剛。在友誼賓館開會的公司太多瞭,可胡麗瑩確信尚鴻是最出色的人物。可惜邂逅太匆忙瞭,竟然連尚鴻的電話也沒要,銷售部應該能查到電話。可自己還有資格要尚鴻的電話嗎?尚鴻好象也沒有主動給自己電話的意思。也許自己早已不如當初有魅力瞭?也許尚鴻早成傢瞭?也許自己哪裡有臭男人的氣味瞭?

  胡麗瑩又有些不自信瞭,對著鏡子打量自己的外表,好象在挑剔自己渾身上下哪有不對的地方。又拿出小鏡子,仔細看看自己粉白的容顏,自己並沒有青春逝去的跡象,依然是那張讓年輕女孩們看瞭都忌妒的粉面,那副自信可以讓任何男人垂涎的身段,隻是眼睛裡多瞭一絲難言的愁苦。心中無法割舍曾經的情懷,一天都在想著尚鴻。哪也不想去,不想有人打擾自己的思緒。

  整整三天瞭,尚鴻都很鬱悶。不清楚什麼原因讓胡麗瑩一再回絕自己,明明見面的時候還算熱情的。想起邂逅的情景,尚鴻心緒始終無法平靜:這麼些年過去瞭,胡麗瑩沒有變化,比國營企業時更多瞭時髦,也更多瞭一分少婦的成熟魅力。尤其胡麗瑩迎面走來的風姿,依舊是當年那麼穩重卻又妖嬈。想著胡麗瑩一如往昔的神采風韻,尚鴻心頭火熱,拿著名片來回端詳。他要不斷嘗試下去,直到再次見面。尚鴻等到所有手頭的事情結束瞭,才穩定情緒,很小心地撥通瞭胡麗瑩的電話:“喂,胡姐你好!我是尚鴻!”尚鴻盡量平靜語氣,他多麼希望女人能同意見面啊。

  “哎,尚鴻,你好!不行,我晚上有事情!有機會的吧”胡麗瑩還是很忙的語氣。

  尚鴻感受著前所未有的失落,同時心中更升騰起瞭對胡麗瑩的渴望。那種強烈的渴望和思戀讓他無法繼續工作。快下班的時候,尚鴻簡單交代瞭幾個工作,連例會都沒有參加,開車出門瞭。尚鴻還是來到瞭友誼賓館門口,好象完全是本能支撐過來的。“胡姐,下班沒?我在外面等你,還是想請你吃飯!”尚鴻在電話裡平靜地說。

  “不巧啊,最近實在忙,又得加班。你先回去吧!”胡麗瑩還是沒有同意。“我等你下班!”尚鴻鄭重地說,也許女人真忙,那天見面不就匆忙嗎。尚鴻不知道,心中的胡麗瑩這些天一直忙著應付許明的糾纏。

  此時的胡麗瑩同樣百感交織,關上瞭辦公室的燈光,反鎖房門,好象這樣能逃避掉人世間的一切醜惡。胡麗瑩放下尚鴻的電話就後悔瞭,後悔自己的絕情,其實她晚上根本沒有什麼事情。隻因為她現在是許明的情婦,不管她是否承認。

  許明昨天又殺入她傢裡瞭,差點就要過夜。要不是她不斷滿足許明的性欲要求,連連哀求男人,恐怕許明就要和她在早晨一同上班瞭。現在的許明,得寸進尺,開始蹂躪她身體的任何部位。昨晚甚至要幹她那女人最後的禁區——她的肛門,許明連舔帶咬的,還說什麼來個後庭花,聽著就嚇人。為瞭盡快打發都許明,她好歹伺候瞭,勉強同意許明插瞭半個龜頭進去。那個難受的滋味她終生難忘,不明白男人為什麼喜歡那麼骯臟的行為,弄得她實在疼,最後答應用嘴伺候許明,這才擺脫瞭男人對後面的糾纏,但肛門被弄得過瞭一天還是微痛,好像一直沒合攏似的,好像走路都不自然瞭。自己這樣的狀態,被地裡的這些齷齪,怎麼還能見尚鴻呢!可怎麼擺脫啊,胡麗瑩陷入瞭無邊的痛苦。

  正在發愁,黑暗中辦公室的房門被打開瞭,許明用自己的鑰匙打開瞭胡麗瑩的房門。

  “你!”胡麗瑩氣得沒話說,自己關燈瞭還沒有逃脫這個男人的魔掌。“昨天不是都那麼長時間瞭嗎?你還要怎麼樣?”

  “就是想你瞭,沒夠!快,抓緊時間,一會酒會結束前我還得陪領導出去。”許明直接奔瞭過來,摟住女人親啃摸索。胡麗瑩絕望地站著,任憑男人輕薄侮辱,連淚水、憤怒都似乎沒有瞭,隻有麻木和忍受。

  用不著開燈,許明在胡麗瑩身後快速撩起西服裙子,熟練地扒下女人的內褲,一擼到腳脖子。頃刻間女人絲襪根部的肉色就透瞭出來,顯出更白皙肉感的臀部。許明褪掉自己的褲子,把胡麗瑩在面前擺好,胡麗瑩好象習慣地就趴到瞭桌沿上,撅起瞭臀部。許明對著那個肉洞“撲哧”就捅瞭進去。

  “嗯!嗯!嗯 !”胡麗瑩低聲喘息著,麻木地接受著男人在自己身上奸淫取樂。

  “你今天真聽話,這樣多好,省得都受累!晚上這個會議,我們又賺瞭不少!你等著拿獎金吧!”許明低聲說道。一邊快速抽動,一邊想著業務的事情,覺得女人今天很臣服,忽然有瞭一種征服的成就感,也許這就是成功的滿足吧,權利、金錢、女人,而且是自己最中意的女人,一個都不差瞭。尤其身下的女人似乎越來越臣服瞭,這個女人身上的一切都迷人,讓男人沉陷其間,無法自拔。女人啊,真是好東西,每次看到胡麗瑩裙下的風光,他都能立刻起性發威。女人的大腿永遠那麼肉滑誘惑,陰唇間總是充滿力道與韌性,這是上天特意給他許明準備的尤物,對他多年等待的獎賞。“麗瑩啊!我的情人!你一定要做我一輩子的老婆!一定!我離不開你的陰道,你的乳頭!”男人開始囈語。

  胡麗瑩趴在桌邊,隻是忍不住偶爾低吟幾聲,連頭也不想動一下。上面的男人每次高潮前都這麼癡心妄想,在她身上胡作非為。“嗯——嗯——”胡麗瑩天生的敏感,每次都是不配合,可最後都被男人弄出瞭感覺。

  許明快意連連,一邊撫摩女人的腰臀,一邊掏弄女人衣服裡的豐碩乳房,那是他的專利。黑暗中,除瞭女人性感利落的職業裝,許明隻能看見白花花的女人臀部,亂顫的臀肉的刺激得他更加肆無忌憚瞭,用手使勁拍打起女人的臀部和大腿,摟住女人柔軟的細腰,趴到女人後背上,猛力前拱,一會就帶出瞭快意的汁水。

  許明撫摩著女人的臀部,每次深深地刺入陰道,都拔出陰莖磨蹭女人的肛門菊肉,刺激女人後面的另外妙處,然後再更深入地插入陰道。女人害怕似的,隻要他的龜頭接觸肛門,臀部本能就朝兩邊躲閃。這個女人的肛門絕對應該是極品,昨晚牛刀小試,自己在那裡剛剛開墾個出口,完全沒有盡興插入。以前他有的是機會玩妓女們的後庭,因為他喜歡變態一些的滋味,但他嫌棄那些皮肉女子不幹凈,也就提不起興趣。身下的胡麗瑩可不一樣,一摸肛門就知道顧國慶、崔力根本沒有動過這裡。也難怪,良傢女子,沒有幾個願意玩這裡的。今天就要再深入一下,早晚把女人這最後的陣地也開墾出來。男人突然就抽出傢夥,用力頂向瞭胡麗瑩細嫩緊閉的菊門。

  “啊!不行!那裡不行!”胡麗瑩驚得要爬起來,被男人狠狠按住,動彈不得。 “不行,要不我翻臉瞭,昨晚的疼勁兒還沒好啊!啊!真不行,疼啊!疼!啊!”胡麗瑩的聲音突然提高,疼得忘記瞭這是在辦公室。許明反倒嚇得放輕瞭動作,但陰莖始終半插進女人的後庭沒有出來: “要不一會兒那邊酒宴結束咱倆回傢慢慢再弄這!早晚的事兒,人都是我的瞭,還什麼行不行的!”

  “別去我傢!千萬別去!你就象以前那樣還不滿足嗎?你還要怎麼樣折騰人啊!”胡麗瑩害怕男人強占自己的小傢,想想許明進傢的情景就害怕,那是半宿的荒淫,無度的折磨,還不如在單位簡單解決的好。

  “麗瑩聽話,整幾次就不疼瞭,忍一下,得弄幾次就都進去瞭,今天再進一點兒,一點兒!適應適應!”許明說著用力緩緩頂進,龜頭被女人緊閉的菊門牢牢護住,似乎無法進入。但昨晚的處女開墾是有效果的,在女人“嘶啦”的呻吟痛息聲中,龜頭徐徐前行,幾度試探女人後庭的韌性與深度,最後龜頭全部進瞭女人的菊門。一個更加神秘誘人、多年設防的寨子被男人無情攻破瞭。女人的後寨同樣肉感緊韌,更強烈的包裹感,環狀的寨門死死咬緊他的陰莖,讓他馬上就有瞭發射的欲望。

  許明急忙緩瞭緩力道,也怕女人痛苦的聲音過大,一邊撫慰女人的乳房,臀肉。

  “疼啊!哈呀!啊——行瞭,你快點兒吧!快點兒啊!你別摸瞭!變態啊,你!疼死瞭,疼!”胡麗瑩覺得自己很沒有骨氣,總是被這個男人欺侮。猛然想到尚鴻,心中更絕望瞭,隻盼著這次莫大的屈辱早些結束。這個男人要是尚鴻多好啊,她會願意快樂地回身擁抱男人,迸發激情的,尚鴻要她任何部位她都會奉獻的。尚鴻啊,對不起!你知道我此刻的處境嗎,我正被別人欺負呢!還是這樣的方式,自己身上沒有一個地方是幹凈的瞭。胡麗瑩心底在求救,向心底的那個男人求救:“疼啊!啊——”

  “好瞭,好瞭,麗瑩!好瞭,馬上出來!給我叫兩聲,我能快點兒!”陰莖已經有多半個身位進入瞭肛門,陰莖與肛門的環肉激烈地纏鬥著。這是嶄新的天地,別人沒有光顧的地盤,許明想一想就有巨大的滿足感。許明來回拉扯著,享受著剛剛開發的處女地,不同於陰道,這裡越是向裡,阻力越是巨大,陰莖根部還被女人的環型陣地工事不斷襲擊,那是女人肛門本能的夾緊保護,猶似陰道高潮的收縮節奏,短短幾十個回合,許明就有些忍受不住瞭。

  “啊啊!啊!啊!你快點兒啊!就在那出來吧!臟!臟啊,疼啊!啊!”胡麗瑩低聲呻吟,真正的呻吟,男人的傢夥總是在最後帶來些許的快意,這次是後面,肛門裡酸脹難擋,男人的傢夥幾乎全捅進去瞭,疼痛之間,她還有一種便意的快感,兩腿要軟倒瞭:“啊!啊!我不是好女人瞭,不是瞭!我是壞女人!我對不起你!”這是說給心底的尚鴻聽啊,胡麗瑩感覺自己要憋悶死瞭。

  許明就女人喜歡最後被強迫叫的這幾聲,那是他勝利的號角,是他再次降服女人的標志。“你對得起我,對得起!”他知道離婚後的胡麗瑩沒有什麼男人,女人連後庭都出讓瞭,一定是說給自己呢:“啊!啊!快,快!你是我的好女人,好女人!隻有我知道你的好!啊!”一個深入,陰莖全部捅到瞭底部,深深地殺入瞭女人的密地深處,也更刺激女人內裡的本能反抗。女人的菊門疼得猛然夾緊,臀肉緊繃,有力的環肉徹底揪住瞭男人闖入禁地的傢夥。男人一個抖動,精液流瞭進去,混合著女人後寨裡的黏液,似潰敗的千軍萬馬,一腔熱流。

  “噢!真不一樣啊!以後咱倆前後可以一起享受瞭!”許明拍摸著女人的香臀,收拾著殘局說道。好象時間很緊張,沒有再糾纏胡麗瑩,提上褲子,作賊一樣溜出瞭房門,人前又恢復瞭幹練從容。友誼賓館的這個總經理剛剛在自己的女下屬身體裡留下瞭東西,而且是在肛門裡,更在這個苦命的女人心裡留下瞭深深的傷痕。

  胡麗瑩坐回椅子裡,呆呆望著天花板,精液順著臀溝流瞭出來。胡麗瑩懶得收拾瞭,一天之中兩次被奸淫蹂躪,一次比一次變態,身體都有些吃不消瞭,心理的陰雲也更沉重瞭。腦海裡想著尚鴻,又想起瞭崔力、顧國慶、胡凱、甚至那個劉勝利,今天怎麼如此傷感啊,好象哪裡是自己的傢都不知道瞭,隻想這麼靜靜地坐著,一直坐下去。

  尚鴻從放下電話,就一直靠在車裡註視著友誼賓館的大門,從來沒有如此執著,如果不看到胡麗瑩,他不會離開。周圍的一切在眼前流過,尚鴻隻覺得麻木。忘記瞭饑餓,忘記瞭疲憊,心中期盼著胡麗瑩快快出現,那個日思夜想的身影啊。

  晚上八點瞭,天色已經黑瞭下來。好象大部分吃飯的客人都出來瞭,尚鴻的眼睛都盼紅瞭,一直沒有等到胡麗瑩出現。尚鴻知道胡麗瑩沒走,他尊重胡麗瑩的作息,這種等待比起這六年多的時光要短暫得多,而且是甜美的等待。

  工夫不負有心人,尚鴻終於看見心上人出現瞭。搖曳多姿的胡麗瑩拎著手包出來瞭,已經換掉瞭職業裝,一身的暗花淺灰長裙,閃亮的高跟鞋襯托得女人華彩流淌。“胡姐!等你很久瞭,上車吧!”尚鴻急忙下車招呼。

  胡麗瑩臉色驚異而略帶尷尬,用手撣瞭一下裙子的下擺,好象擔心什麼灰塵粘到身上,不聲不響地上車瞭。

  “胡姐,想吃點兒什麼?”尚鴻邊開車邊問,眼角註意到胡麗瑩,女人好象不舒服地在車座裡挪動著身體。

  “我不餓!你還沒吃飯啊,身體要緊啊!”胡麗瑩關切地說,眼神也忍不住看瞭尚鴻一下,尚鴻的側面很剛毅。

  “我知道一個點兒,川味兒小吃花樣多,熱鬧,我們去吧!”尚鴻想起瞭目的地。

  “還是找個清凈的地方吧,我不喜歡太鬧騰!”胡麗瑩說著又挪動瞭身體才坐好。

  兩人很快就到瞭胡麗瑩指定的地方,簡單點瞭幾個快菜。尚鴻特意為胡麗瑩點瞭個奶茶。尚鴻也是為瞭緩解緊張的內心,也是為瞭調節過於清凈的氣氛,主動聊起來。

  胡麗瑩隻是默默坐在尚鴻對面,並不怎麼說話,聽尚鴻簡單不乏感染力地講自己的奮鬥史,時不時跟著問一些問題。尚鴻的講述,讓胡麗瑩看到瞭另外的一個天地,一個充滿機遇挑戰的天地。好象看到一群年輕人集結成一個團隊,為瞭共同的目標努力,而這個團隊的領航者,就是尚鴻。當初意氣風發的技術員,已經成長為國際公司的一個管理人員瞭,可自己卻跟不上時代的腳步,如同一個與世隔絕的單純女孩。自己還單純嗎?胡麗瑩不敢深想。

  時間很快就過去瞭快一個鐘頭,兩人卻沒有吃太多的東西。“盡我說瞭,胡姐!你現在怎麼樣啊?”尚鴻發現胡麗瑩總是問他的情況,很少提及自己的傢庭生活。

  “我沒有什麼可說的,兩點一線的工作。不象你這麼風光,這麼充實。你愛人是做什麼的!”胡麗瑩忍不住還是問自己最想知道的。

  “我沒結婚呢!”

  “是,你們在外面闖的人結婚好象都晚。你女朋友呢?”胡麗瑩繼續探詢。

  “胡姐,我也沒有女朋友!原來有一個,黃瞭!”尚鴻忽然想起瞭陳雪晴,心裡竟然有些解脫的感覺。“姐夫做什麼工作的?”

  “我離婚瞭!”胡麗瑩低下瞭頭。尚鴻一時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傷心。

  “我該回去瞭,孩子還等我呢!別開車送我瞭,我想走回去!”胡麗瑩撒謊說。

  “那好,我送你!”

  兩人一路前行,卻沒瞭話語,各自思量著心事。還是尚鴻鼓足勇氣:“你!你還記得我們從前在原單位的時候嗎?”

  夜色中胡麗瑩泛起瞭腮紅,卻沒有回答。

  “我其實一直想著你,我才明白這些年的奮鬥是為瞭你的。為瞭等你的出現!”尚鴻莊重地說。

  “真的嗎?”胡麗瑩柔聲問。

  “真的,我這些年一直忘不瞭你。總覺得沒有哪個女孩能跟你相比。我感覺好象能找到你,這個世界這麼大,可又這麼小。你忘瞭以前嗎?”

  “我——”胡麗瑩嬌柔地低頭不語,默默前行。

  “我們能重新開始嗎?”尚鴻突然握住胡麗瑩的手,卻被輕輕掙脫瞭。

  “我也不知道,我有拖累,有難言之隱。以後再說吧,我到傢瞭!你慢點兒開回去!”胡麗瑩如釋重負,告別瞭尚鴻。

  夜裡尚鴻輾轉反側,回閃著胡麗瑩的每個舉動,每句話。總覺得胡麗瑩對自己躲躲閃閃的,也不清楚為什麼胡麗瑩就離婚瞭。也許女人真的有難言之隱,哪傢沒有一本難念的經呢,最可能的就是財產官司問題、孩子撫養問題。胡麗瑩的前夫為什麼要離開這麼出眾的一個女人呢?他絕對不相信是胡麗瑩的原因,胡麗瑩略帶矜持的舉止讓她堅信胡麗瑩沒有什麼本質變化,還是那麼本色平淡,艷冶溫柔。

  第二天,尚鴻再次堵到瞭胡麗瑩,胡麗瑩好象預見到尚鴻會再來,沒有瞭昨日的驚詫,自然接受瞭尚鴻的陪伴。

  兩人再次徜徉在昨日的路上。尚鴻嗅到胡麗瑩渾身的香水氣味,這是成熟女人的味道,夾雜著肉體的芳香。女人今晚換瞭一身比昨天更年輕的裝束,好象特意裝扮瞭一番:點綴著淡紫色花紋的連衣裙包裹著妖嬈挺拔的身軀,一雙光潔的美足穿著白色的高跟涼鞋,腳指甲是鮮亮的紫紅色,更顯得神采靈動、風情蕩漾瞭。烏黑的頭發用紫色的發帶束在腦後,眼影也是淡淡的灰紫色,目光飛揚。隻是臉色略顯憔悴,卻也別有一種風致。

  “工作累嗎?”尚鴻問。

  “昨晚沒睡好!”胡麗瑩嬌柔怯弱的樣子。

  “昨晚我也沒睡好。我想好瞭,我願意重新追求你,哪怕被你拒絕一千次,我也不放過你。我們都是自由的,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隻要你說你不厭煩我就行,別的我們慢慢來!”尚鴻堅定地說。

  “我怎麼有資格厭煩你呢!你這麼年輕就這麼成功。可我不配你,我又老又笨,還有孩子瞭!”胡麗瑩強壓著內心的炙熱。

  “那是你自己謙虛。你看看周圍男的看你的眼神,他們都忌妒我呢!”尚鴻調節著氣氛。的確,胡麗瑩靚麗的粉面,淺淡的裝束,挺拔的身姿,輕柔的步伐,總能獲得男人的回頭率。

  “你學會哄人瞭!我真的不是原來的我瞭,三十好幾瞭,能這樣聊天就挺好瞭,你應該找個更年輕的,更有能力的。”

  “我隻喜歡你,真的!我原為你犧牲一切,隻要你不拒絕我,隻要你願意接受我們重新開始!”

  “尚鴻,你真的要冷靜。有些事情可能不象你想象的那樣,我沒法跟你說。你找我太虧瞭,我說的實話!”胡麗瑩抬手梳理瞭一下自己的鬢角,借機再次輕輕掙脫瞭尚鴻的大手。

  “我都想清楚瞭,你的一切我都可以接受。我也是成年人瞭,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你隻要點點頭,我明天就可以定房子結婚,我說的是心裡話。答應我,一定嫁給我!好嗎?”尚鴻又握住胡麗瑩的一隻玉手,那隻手沒有再掙脫。

  “說點別的吧!”胡麗瑩放慢瞭腳步,低頭好象在傾聽自己高跟鞋踩著地面的韻律聲音。

  “胡姐,你怎麼一點沒變啊?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才能開始老啊!”尚鴻挽上瞭胡麗瑩的胳膊。

  “你真會說話,我怎麼沒老啊!心都老瞭!為什麼要老啊?不變多好!”胡麗瑩問。

  “人都是要老的,我想和你一起慢慢變老!”尚鴻對著胡麗瑩的耳邊傾述。

  “現在我還沒老,可我的心好象先老瞭!我挺懷念原來在國營企業的時候,有困難,可挺美好的!”胡麗瑩望著夜色輕嘆。

  “我也是,經常懷念和你剛認識的情形。你說這是上天的安排嗎?我以為再也看不見你瞭!”尚鴻摟過胡麗瑩。

  “尚鴻!我很滿足瞭。我真希望我是剛認識你!”胡麗瑩動情地說道。

  “我們前世就認識瞭。我想我們都經過瞭千年的輪回,走到瞭一起。來生我們還是要一起度過的!”尚鴻輕吻胡麗瑩的額頭,女人的肩頭在輕抖,眼淚落到瞭尚鴻的手背上。

  “有來生嗎?我真希望有來生,我們能重新認識!”胡麗瑩淚光閃閃。

  “我相信,我們有可以跨越時空的緣分。我相信我們還能一起走過,你也要相信!麗瑩!”尚鴻親吻著胡麗瑩的臉頰。

  “我聽你的!”胡麗瑩輕輕地說。

  兩人並肩走在僻靜的小路上,無論從身高相貌還是氣質上,都是那麼和諧,那麼珠聯璧合。胡麗瑩嬌羞地輕偎著尚鴻的肩膀,感受著戀愛的甜蜜。

  夜色闌珊,遠處萬傢燈火。

  送胡麗瑩到傢裡的時候,尚鴻跟著進瞭胡麗瑩的住處,胡麗瑩並沒有拒絕。一旦隻有兩個人,尚鴻馬上恢復瞭雄性的生猛,抱住胡麗瑩親吻不夠。女人默默承受下來,任憑尚鴻親吻自己的臉頰、雙眼和紅唇,同時熱切地回應著尚鴻的熱吻,初戀的情結襲上心頭,圍繞著兩顆熾熱的心靈。

  尚鴻抱著胡麗瑩躺倒在大床上,女人那嚶嚶的隱約呻吟,是他依稀記得的感覺。當初自己與胡麗瑩第一次的親密,就是在一張大床上。已婚的女人就是有一種包容的溫柔,任何男人在這樣曼妙的女人懷中都蛻變回瞭隻會索求的孩子。如今女人還是如當初那般嬌縱自己,讓他意摸索,隨意探尋,不時發出快意的呻吟。尚鴻遍體撫摩女人,激烈地感受著衣服下面女人跳動的肌膚,充滿活力的性感肉體。腦海中回憶起瞭當初在女人身上初嘗釋放的美妙,自己曾經在青春年華時品嘗過的乳房,就在衣裙下面挺立著,迎接著他的親吻;那讓男人夢想的銷魂去處,已經摸到瞭,已經感覺到潮濕瞭,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樣子,尚鴻遏止不住一種強烈的要侵入的沖動。

  胡麗瑩同樣心醉神,尚鴻叼住她乳頭的一刻,她就似乎喪失理智瞭。情欲的閘門徹底打開,主動獻上瞭自己美妙的肉體,隨便尚鴻品嘗。愛人的狂撫亂吻,對她來說是那樣的自然,那樣的回味。胡麗瑩情不自禁伸手抱緊瞭尚鴻,為尚鴻解開瞭褲帶,主動掏出瞭那個有過一次短暫交往的陰莖,嬌手已經緊緊握到瞭尚鴻的男根。這完全是已婚男人的東西,能感覺到龜頭碩大,槍桿粗硬,看來尚鴻也是時尚青年,曾經與女友同居過。不用看陰莖的外型,從尚鴻熟練準確、熱切火暴的動作就能覺察出來。這樣也好,自己少一些負罪感,胡麗瑩心底甚至希望尚鴻是個曾經花心的壞男人,一個現在隻對自己好的壞男人,那樣就公平瞭。同樣的男性身體,相似的陰莖,此刻帶來的卻完全是歡娛的感受。胡麗瑩在自己興奮的幻想中,在尚鴻寬厚激情的撫慰中痛快地呻吟起來。

  她無須偽裝,本來自己就是已婚女人,有再多的經驗也是應該的,這些經驗如今都要給最心愛的男人享用瞭。胡麗瑩愛撫著陰莖,迷醉在男人的身下,準備迎接愛人的進入。大腿被分開的一瞬間,尚鴻一頭拱進瞭她的胯間,盡情地到處熱吻。尚鴻很老練,順著陰戶親吻,留連許久,弄得她幾乎就泛濫瞭。胡麗瑩呻吟聲開始急促高亢,強烈地想要男人的東西進入。

  尚鴻卻更為老練,並不急於進入,而是轉戰到瞭她的後方:尚鴻捧起胡麗瑩肉感圓潤的臀部,埋頭到她的陰溝下,大嘴越過她的陰道,徑直奔向她的臀肉、臀溝,不斷舔嗜,最後舔上她的肛門,圍著她的下體前後親吻挑逗。

  胡麗瑩渾身微顫,說不出是快感還是恐怖。這個動作讓她想起瞭許明也這樣侵犯自己,不同的男人卻有同樣的床上動作。也是在這張床上,許明肆意侵犯玩弄她的肉體,而且不止一次的在這裡玩弄她的身子。盡管她早換瞭床單,這張床也已經不幹凈瞭,如同自己的身體一樣不幹凈。胡麗瑩不得不想起噩夢一般的日子,在這張床上曾經發生的骯臟勾當。就在今天白天,許明還射進瞭她的身體裡,自己那裡還沒有認真清理過,那裡殘留的是無比屈辱的骯臟東西。她身體裡燃燒的欲火退卻瞭,從沉醉的情欲中清醒過來,自己和這張床,和這個屋子,都太骯臟瞭,不應該讓骯臟的東西玷污尚鴻強健的身體和純潔的感情!

  就在尚鴻最甜蜜愜意的當口,胡麗瑩卻猛地挪開瞭身子,夾緊瞭雙腿,回絕瞭馬上就要得逞的雄偉陰莖。胡麗瑩輕輕制止瞭尚鴻將要開始的鹵莽,掙紮著坐起來:“尚鴻,就到這裡吧!你要是真喜歡我,我們以後有時間的。我希望你是因為愛我才這樣的,不是隻奔我的身子!”

  尚鴻面露迷茫,“我愛你,才要你啊!真的!”尚鴻有些急瞭,以為自己早已弄懂瞭女人,卻還是被拒絕瞭。端著粗大的陰莖就要再次上前,女人卻回身坐直瞭。

  “我知道你喜歡我!你真喜歡我,就別太著急這方面瞭,男女間不是就隻有這些的,尊重我一回不好嗎?”胡麗瑩擺脫瞭尚鴻從後面的擁抱,不敢看尚鴻的眼睛,幽幽地嘆口氣。

  尚鴻看著胡麗瑩背對自己,為難的樣子,逐漸冷靜下來:“好!我尊重你!我一定要娶你!”

  “尚鴻,你想清楚瞭!我已經不幹凈瞭,真的!我是有過男人的女人瞭!你不吃虧嗎?”胡麗瑩羞眉低眼,躲避著尚鴻熱辣的目光。

  “我不吃虧,在愛情面前,沒有什麼虧不虧的!隻要我們相愛就好!”尚鴻扳過胡麗瑩的肩頭,兩人重新親吻起來,許久許久的沉浸在一起,最後還是胡麗瑩先告饒瞭:“你真狠,把人親死瞭!你該回去瞭,明天我們還上班呢!以後時間有的是,早點回去吧,”胡麗瑩輕聲說道,好象也不舍得尚鴻離去。

  “你更狠!舍得攆我走!我真不想走!但我答應你,結婚前我不要求你給我!”尚鴻在昏暗中認真地說。

  “別生氣,尚鴻,你真的能娶我嗎?我比你大,還有孩子,還……”胡麗瑩說不下去瞭,心中有些混沌。

  “我一定要娶你!你屬於我!我也屬於你!我們好好生活,再也不分開瞭!”尚鴻說完向門口慢慢走去。

  “我們不分開!尚鴻,我也愛你!我也有為難的地方,我是女人啊!答應我,將來娶瞭我,帶我離開,我要去南方,我們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幹凈地方,我們要有一個自己的傢!”胡麗瑩憧憬著說,好象擔心尚鴻不開心,開門前掛到瞭尚鴻的脖子上,吻瞭尚鴻一下,尚鴻狂熱地緊緊抱住胡麗瑩激動的身體,久久不願意離去。

  與胡麗瑩重逢的這一個多月,尚鴻又回到瞭從前的充實快樂,朝氣蓬勃。幾乎天天晚上與胡麗瑩見面,花前月下,輕聲細語,克服著肉欲的渴求,卻增添瞭情感的依戀。尚鴻甚至不忍心碰一下成熟而嬌柔的胡麗瑩,似乎怕碰碎瞭自己的夢。也許而立的自己真的可以從容面對一些事情瞭,尚鴻內心裡意識到瞭自己要找尋的幸福,是那種不完全依賴肉體的兩情相悅,默默相守。生活,和自己開瞭一個玩笑,轉瞭一個圈,卻又回到瞭起點。尚鴻覺得自己有瞭某種哲學上的收獲,但說不出來。

  隻是每每提到關鍵的未來問題,胡麗瑩總是回避,可也不拒絕。女人似乎在用一顆心品嘗著遲來的感情,總是默默地依偎著尚鴻,象一隻躲避風雨的小鳥。尚鴻想自己已經找到瞭胡麗瑩,也不用太著急,畢竟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樣的。可自己還是要為胡麗瑩做點什麼,做點讓胡麗瑩更高興的事情。

  尚鴻甚至利用白天工作的時間逛起瞭商場。平時他不喜歡逛街,現在是主動為自己的心上人挑選禮物。琳瑯滿目的各色女士用品,有些是做什麼的都不清楚,尚鴻一下跌進瞭迷惘。還是買首飾最合適,女人沒有不喜歡首飾的。可首飾的牌子也多得挑花瞭眼,各色鉆戒、手鏈、手鐲、胸針,五光十色,尚鴻再次迷糊瞭。在一處裝修豪華的香港品牌前,尚鴻停下瞭腳步,一條擺放顯眼,晶瑩純潔的白金鉆石項鏈吸引瞭尚鴻的目光:一顆方形的鉆石鑲嵌在造型簡潔的白金襯架上。尚鴻一下聯想到瞭胡麗瑩雪白挺拔的脖頸,配上這條鉆鏈一定很有風采。

  女服務員很有銷售經驗,看出尚鴻眼睛裡的光芒,更從尚鴻的穿著看出瞭這個男人的實力。“先生,這種款式的按克拉數分兩個檔次。上克拉的貴一些,但是保值,也象征愛情更持久更純潔!先生如果您是送給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那我建議您買上克拉的,彰顯您對她的真心實意,保準她喜歡。”

  “就這條瞭,給我來個禮品包裝!”尚鴻第一次買首飾給女性,差一點就手舞足蹈瞭,心裡美滋滋的。

  拿上禮物,尚鴻直接到瞭友誼賓館,要看看胡麗瑩工作的樣子,也想給胡麗瑩一個驚喜。他已經等不到晚上見面瞭。

  打聽瞭一下胡麗瑩的辦公室,一位服務員回答:“行政部在三樓!”旁邊的一個卻說胡麗瑩前個月就搬到頂層四樓瞭。尚鴻迫不及待地到瞭靜悄悄的四樓。

  尚鴻輕輕走近行政部的辦公室,想象著胡麗瑩看到禮物一剎那的驚喜和甜蜜。輕輕敲門,卻沒有人開。尚鴻又來到隔壁總經理室門前,想打聽一下,也借機認識一下這裡的老總。

  總經理辦公室裡,正在一如既往地上演著肉淫大戲:裡屋的胡麗瑩正在許明身下掙紮,趴在桌沿忍受著男人的欺凌。齊膝短裙被撩到瞭腰部,穿著高筒黑色絲襪的雙腿被強行叉開,黑色蕾絲三角內褲褪到瞭腿彎處,雪白的臀部暴露無遺。許明霸道地按住胡麗瑩,從臀部後面猛力抽送著,兩手從衣服下面探進女人的身體,不停地摸索著胡麗瑩飽滿低垂的豐碩乳房。“撲哧!撲哧!”的抽送聲音甚至蓋過瞭女人的低低呻吟聲。女人沉默忍受的樣子,讓後面西裝革履的男人更加有恃無恐瞭,張嘴大口喘氣,一條青龍強橫地進出女人柔韌韌濕漉漉的陰道。

  這些天胡麗瑩總是躲避他,總找機會不在辦公室。要不就是拉著樓下財務部那個討厭的女同事在辦公室作擋箭牌。胡麗瑩最近幾次甚至說自己有男朋友瞭,希望他許明不要再糾纏,許明聽著就氣憤。今天找機會打發瞭別人,對胡麗瑩又一次實施著肉體的占有。

  “別瞭!啊!快點啊!求你快點啊!我不願意啊!不行啊!”胡麗瑩低低低哀求。

  “還說有男朋友呢,那還這麼多水!乖乖的,乖!小胡,我太愛你瞭!要不我把他喊來,當面談談,看看誰更瞭解你的底細。我和他比一比,誰說出你身上的特征多,誰知道你會的花樣,你就歸誰,認賭服輸,怎麼樣?”男人低聲表白著。

  “不,別瞭!求你饒瞭我吧,我們一輩子感激你!我不想讓他知道這些,他還未婚呢!”胡麗瑩低低哀求,臀部晃動著,說不清是躲避還是配合男人的抽插。

  “行啊!你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女人嗎?還勾引未婚小夥兒瞭,看我不廢瞭你個腳踩兩條船的女人,我廢瞭你,我不允許你勾搭別的男的。說,你和他上床沒?說啊,你,上床沒?我要你說實話,快說啊,上床沒?”許明心起嫉妒,淫威大發,哐哐撞擊胡麗瑩的後臀,死死握著女人的雙乳:“你倆上床沒?”

  “沒有,我們是純潔的,不是你想象的那麼臟,不是,我愛他,不愛你。”胡麗瑩堅決地回答,轉瞬就被男人猛烈地鎮壓下去瞭。“啊!啊!”

  許明已經徹底證實瞭女人確實有男朋友,心底也徹底發狠,醋意上湧,翻過胡麗瑩的身體,把胡麗瑩上身按在桌面上,分開女人的雙腿,憤怒地插入女人的深處,兇狠地奸淫著無助的女人:“我不同意你勾引他,不同意!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啊!啊!求你放過我吧,求你瞭!”胡麗瑩顧不得下體被男人狠力糟蹋的痛苦,連連乞求,乞求那飄渺的人身自由。

  “不行,你給我斷瞭,我娶你,我是你男人,我要你的一切!”許明張牙舞爪起來,低吼著沖擊胡麗瑩的陰戶。

  胡麗瑩嚇得大氣似乎也不敢出瞭:“求你別喊瞭,求你瞭!啊!啊——”得到的又是一陣激烈的“噼啪”撞擊聲。

  正在性頭上,突然房門“咣咣”響起,那是尚鴻在砸門。門外的尚鴻早聽得熱血沸騰,血管幾乎爆裂,憤怒中夾雜著惋惜、疑惑,用力砸門。

  聽到外面有人,胡麗瑩忙不迭地推開慌張的許明,提上內褲,裙子還沒完全放利索,胸口還半敞開著露著讓人遐想的雪白肌膚,尚鴻已經破門而入瞭。

  尚鴻怒火滿腔,眼角幾乎崩裂地堵在裡屋門口。已經迅速拔出傢夥的許明早已拉上瞭褲鏈,質問尚鴻:

  “你怎麼進來的,你誰呀?你!”許明有些膽怯,直覺告訴他這一定是胡麗瑩說的那個男朋友。隻見尚鴻怒目對著兩人不說話,眼裡分明噴著火焰。尚鴻氣憤地竟然不能言語,渾身戰抖。

  胡麗瑩見狀急忙推搡著許明出去:“你出去,出去,這裡沒有你的事情,出去啊!你再不出去我從窗戶跳下去啦!滾啊!”胡麗瑩含著眼淚叫瞭一聲。被攪擾瞭好事的許明繞過尚鴻悻悻地出門瞭。

  胡麗瑩撲到尚鴻身前:“尚鴻,你別瞎想!什麼也沒發生!別氣壞瞭!你說句話呀,尚鴻,你別嚇唬我,求你說句話啊!”胡麗瑩拼命搖晃尚鴻,尚鴻卻如同凝固瞭一樣,一口氣憋住吐不出來。

  “尚鴻,你別嚇唬我好嗎,求你瞭,我的鴻!我心疼死瞭,你怎麼不說話啊,你罵我也行啊!別憋壞瞭啊!”胡麗瑩抱住尚鴻低聲哭泣。“尚鴻,我的尚鴻,都不是真的,不是你看到的。聽我解釋啊!你說話啊!”

  “為什麼?為什麼騙我?你為什麼這樣?為什麼?”尚鴻終於爆發出來,臉上血筋暴露。為自己一直的被愚弄,為自己心中的美好的破滅。胡麗瑩也抱著尚鴻抽泣,楚楚可憐。尚鴻的心一下軟瞭下來,可一想到剛剛自己不願意碰到的齷齪事情,心中又燃起瞭怒火,狠心地一把推開瞭胡麗瑩。

  “尚鴻,你怪我吧,都是我不好!我隱瞞你瞭!可我不願意,我不願意。我是被迫的!我愛你啊!”胡麗瑩粉淚輕彈。

  “你不願意還和他!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你還有沒有尊嚴瞭,有沒有權利瞭。他強迫你你就!我殺瞭他!”尚鴻一時要喪失理智瞭。

  胡麗瑩一把就拽住瞭尚鴻:“求你瞭,冷靜點兒!我!你想讓所有人看我笑話嗎?想讓所有人用口水淹死我嗎?你不如殺瞭我才痛快!”

  “原來那天你不接受我就是因為他!你有男人瞭,把一切都給他瞭,給他瞭!可惜我滿心天真,竟以為我找到瞭以前的你,原來天下我最傻!我最笨,我被玩弄瞭還不知道!”尚鴻不再流淚瞭,心裡充滿瞭憤怒。

  “不是的!我愛你,尚鴻!是我笨,我怕失去你,才不跟你說這些。我不想騙你,一直想找個適當的時候跟你說。”

  “你不會反抗嗎!你怎麼這麼賤!”尚鴻質問。

  聽到尚鴻這麼說,胡麗瑩一下恢復瞭平靜,想著如何能跟尚鴻解釋清楚,可又怎麼能說清楚呢。顧國慶出軌自己沒看到都受不瞭,何況現在自己被侮辱的樣子尚鴻就算沒看到也聽到瞭,這對尚鴻是多大的痛苦刺激啊。這些天胡麗瑩一直想方設法避開許明的糾纏,想找機會與尚鴻深談一次,總覺得萬分對不起尚鴻的再次追求。也許自己命中註定不幸吧,好不容易重逢瞭尚鴻,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局。無邊的痛苦煎熬也總算有個結果瞭,艱難的心路總算到頭瞭,盡管是這麼一個難堪的結果。想到這,胡麗瑩反而不想解釋瞭:“是我下賤,我不幹凈瞭,我不是好女人瞭!是我玩弄你感情瞭,我欺騙瞭你!我不配你!你走吧,不要煩我瞭!”

  “你以為我還會留在這裡嗎?比殺瞭我還難受,你知道嗎?”尚鴻隻覺心頭在流血。

  “你走啊!讓我一個人靜靜好不好!”胡麗瑩背過身去,不再看尚鴻。

  “我走,我不耽誤你們!我走!操他媽的,天下就沒有幹凈女人瞭嗎!”尚鴻摔門而去。胡麗瑩一個人面對窗戶站著,傻愣愣地,衣襟還有些凌亂。

  也不知過瞭多久,胡麗瑩猛然清醒過來,發覺屋子裡空蕩蕩的,所有自己愛的,討厭的男人都不在瞭。胡麗瑩急忙喊尚鴻,哪裡還有影子呢。“尚鴻,你回來!”

  忽然看見地上精美的禮品盒,胡麗瑩拾瞭起來小心翼翼地打開來。一張散發著幽香的卡片展現在眼前:

  “——送給我最心愛的麗瑩!我們的愛情就象這無瑕的鉆石,我們被愛情的鎖鏈纏繞,今生今世,來生來世,我們永遠相愛。你的鴻!”

  胡麗瑩輕輕拿起項鏈,眼淚撲簌蔌滴落瞭上去,鉆石映射出更晶瑩剔透的光澤。

  “尚鴻,別恨我!別忘瞭我!”胡麗瑩在心裡喊著尚鴻。

  一個月以後,這個城市進入瞭秋季。

  這是收獲的季節,可尚鴻感覺自己失去瞭整個世界。心情就像即將來臨的酷冷嚴冬,冰冷到瞭極點。

  極度的失態與痛苦過後,尚鴻冷靜下來,拷問著自己的內心。他還是愛胡麗瑩的,他要娶胡麗瑩,哪怕女人是被輪奸過的。就在幾天前,他終於回去找瞭胡麗瑩,卻被告知胡麗瑩早已辭職南下瞭,去瞭哪裡,無人知道。尚鴻的心境壞到瞭極點,除瞭悔恨自己醒來得太晚,更是無處訴說的悲苦與孤獨。他一個男人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孤身一人的胡麗瑩,飽受創傷的身心是多麼的煎熬。多年前他曾經年輕氣盛,要一生等候胡麗瑩,卻沒有做到。尚鴻心底發誓,即便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胡麗瑩,這回是用一生去追尋。

  風尚咖啡廳,周海、尚鴻、袁可學幾個懶散地堆坐在包間的沙發裡,獨獨少瞭王言。尚鴻聽著同伴聊天,竟然那麼事不關己,心頭隻惦著南下的胡麗瑩。

  “最近我這邊業務不錯,產銷兩旺。我準備過幾天去南方考察一下,找幾個新品種,另外學一學人傢的先進管理。要是能碰上肯投資合作的就更好瞭。”周海說。

  “實業啊!佩服!我就不行,屬於撈一票就走的主。還是老周你看得遠。”袁可學慨嘆。

  “謙虛!我跟你們學瞭不少東西,說實話!哥們是有案底的人,這輩子就靠手藝和拼命吃飯瞭。吃多少苦就有多少收獲,我相信咱們這些經歷過幾年苦日子的人,將來都不會差。不過走之前先得把郭胖子的官司瞭結。”周海回答。

  “這小子也是報應,害得我表妹守活寡。”袁可學說道,想想郭胖子被診斷為喪失生育能力,任何男人也會為之悲哀。“哥們你要是手頭寬裕,多給他點補償,也算對得起我表妹。”

  “隻要他不再獅子大開口,我可以讓一步。郭胖子他媽到真年輕,好象以前是演員吧!”周海說,在第一次開庭的時候,他見到過那個陪同的女人,真是風韻猶存,傾倒一片男人。“其實男人的奮鬥最終都是為瞭女人,為瞭得到女人,為瞭取悅女人,總之為瞭女人!”

  “你這是要結婚瞭感慨瞭,別忘瞭王言那邊要離婚呢!”袁可學笑道。

  “結婚,跟誰呀?”尚鴻一直沒有接兩人的話茬,這才插瞭一句:“我也要去南方看看,換個活法,你說行不?”尚鴻看著窗外說。

  “我看你行!咱們這還是有些封閉,南方機會也多。”周海深沉地說。

  “我不是為瞭生意!”尚鴻淡淡地說。

  “為瞭女人!”周海和袁可學異口同聲。

  尚鴻沒有回答,心早已飛向瞭南方。

  異鄉感懷

  ——南天雁

  黃葉輕徐待子吟,

  殘荷霜雪嘯胡琴。

  晴日對酌邀倩月,

  艷娥芳影伴唐音。

  右詩獻於所有筆下的女人,生活總有很多缺憾,更有永遠的延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