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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部 萍水驚艷霜中色 雪晴吟唱女人花

  自從好友陳雪晴被男人包養起來,李霜就覺得自己耍單瞭,她還不知道陳雪晴的姘頭已經進去瞭。李霜是不太願意被客人包養的,這些男人今天包你,明天就能包別的小姐。但是衣服總是要更新的,做這行就是憑著樣貌吸引男人,李霜隻有自己出門逛街。

  李霜刻意打扮瞭一番,為的是不讓旁人看低瞭自己,也不顧乍暖還寒的春日,穿得暴露 一些:白嫩的雙腳踩著隻有一條T字絆帶的紅色皮拖;緊身牛仔褲,腰線極低,暴露出雪白嬌美的肚臍和肉腰,轉身彎腰時依稀可見肉感的臀溝;緊身的黑色圓領衫,似乎包裹不住的一雙肉錐乳房;大片雪白的胸肉襯托出挺秀的脖頸;褐色焗油的披肩發配合著搖曳的身姿,旁若無人的眼神,吸引瞭無數的回頭目光。李霜雖然沒有搭理那些眼神,但心裡挺美。總覺得除瞭被男人壓著的時候自己有些低賤,平時在街上總是藐視男人,隻因為男人貪看她的眼神。別看那些男人平時跟人似的,到瞭場合裡一樣露出淫賤相。

  一個人很快就逛累瞭,李霜坐在商場的木椅上歇乏,拿出化妝鏡用心地補妝。忽然女人的第六感覺讓她察覺有一雙眼睛始終盯著自己。順著目光過去,果然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正瞄著她。

  一般正常的男人看到她回望,基本都避開目光,但是這個男子沒有回避,依然大膽放肆地直視過來,眼神裡滿是欣賞、艷羨。李霜看這個男人的裝束不錯,不象一般的地皮無賴。心裡忽然生出好奇,本來想避開的眼神定在男子那裡,看看到底誰的眼神厲害!她與各色的男人有染,見過無數的男人目光,尤其在場合裡男人大多是掃視、挑選的眼神,但她自信自己的眼神能打倒任何男人,幾乎所有搭眼的男人都能被她的眼神吸引住,在她心裡根本沒有任何感覺時,男人們往往就招架不住瞭。

  但今天的男人似乎更老練,眼神比她還自信還主動,反而是要降伏她這個風月老手。她從來沒遇到這樣長久的凝視,這樣復雜的目光。說不清楚是什麼樣的感覺,自己就被目光牢牢粘住。時間好象凝固瞭一樣,男子的目光裡除瞭貪看,還流露出一絲柔情,一絲愛意,一絲挑逗。李霜試探著隱隱地遞過一絲幽深的眼神,夾雜著深藏不露的挑逗,男人的眼神裡卻也跟著回應著熱烈的情感。

  李霜知道自己遇到瞭對手,一個能讀懂自己眼神的男人。一會李霜換成生氣的眼神,一會又換作貌似冷酷的神情對著男子,一會又不屑一顧,男子卻始終回敬著更柔也更狠的眼神。李霜被看得有些不自然,交替瞭一下疊起的雙腿,眼神卻始終無法離開男子的眼睛。男子的眼神裡飄過來一股試探的神情,一股要貼上來的眼神,一種要沖動起來的眼神,兩雙眼睛之間連起瞭一條無形的絲線,目光長久地聚焦在一起,中間來回走動的人們,嬉鬧的小孩,都沒能阻擋兩人遠遠對視。盡管見識瞭那麼多男人的眼神,李霜卻從來沒有消受過這樣深情、熱辣、持久的目光,剎時間周圍的一切都消失瞭。

  也不知道過瞭多久,李霜覺得自己在男人的目光下已經被看透瞭,被男人的眼神剝光瞭,融化瞭,自己的眼神卻不敢再拋出一點兒試探性的媚惑瞭。可男人一如既往地註視李霜,好象在慢慢蠶食李霜的身體。李霜隻覺得那種目光越來越強烈,強烈得自己手足無措,她內心拼命抵抗著,想逃開那個目光的鎖定和侵犯,卻無法躲避,心中竟還想知道男人下一步想做什麼,是否有勇氣靠近自己。

  李霜掙紮在男人強烈的目光中,掙紮著猛然起身,夾起手包,朝商場的出口走去。沒看男人一眼,可背後都能感到男人目光的壓力。

  還沒走出商場大門,李霜就被後面的一隻大手擁住瞭:“我陪你吧!”濃重的男中音。李霜側頭,一個中等身高的男子站立身旁,正是剛才對視許久的男子,好象男人的一切都消失瞭,李霜隻看到瞭那雙剛剛熟悉卻又很陌生的眼睛,裡面滿是熱情、命令。李霜竟沒有勇氣拒絕瞭:“你一個人嗎?”心頭亂顫。

  “和你一樣!你去哪?”男子的聲音低沉,並不讓人反感。

  “我回傢!”李霜不知道說什麼,也不想逛街瞭。

  “我送你,我有車,走吧!”男子不容分說,挽起李霜的腰就走,李霜頓時有些癱軟,好象被綁架瞭一樣,卻不願意拒絕。

  一路上兩人什麼也沒說,男人專註地開車,李霜自覺地說出回傢的道路,心裡有種異樣的沖動。看看路線不對呀,怎麼奔著相反的方向去瞭。“你叫什麼?你這是要去哪啊?”李霜怯聲問。

  “去我傢裡!名字就是個符號,你叫我‘強哥’得瞭。”男人平靜地回答,李霜卻能感受到話語裡面飽含的狂風暴雨,下身竟然有些濕潤瞭。沒多久兩人就到瞭地方,一個景致不錯的住宅小區。李霜被男人架下瞭車,微微踉蹌地進瞭男人的住處。

  男人的傢裝修考究,面積也大,但李霜憑直覺就知道沒有女主人。長期有女人的房間應該是另外的味道和感覺。李霜定在大理石地面的客廳當中,默默等待著男人發落自己。第一次在外面,沒有什麼前奏的情況下,就要發生什麼事情瞭。

  “小樣,一會兒收拾你!”男人撫摸瞭一下李霜的脖子。

  “你怎麼不問問我是幹什麼的,我願意不願意?”李霜強笑著反問。被男人狠狠親瞭一口:“你?伺候我這樣男人的,我一眼就逮著你瞭。你去那邊臥室等我!你喜歡就先沖洗一下,這是給你預備的衣服,一會你穿上,我過一會就過去!”男人好象知道在心理上已經降伏瞭李霜,知道這個女人不會逃跑。

  李霜也不言語,踢拉著皮拖鞋進瞭臥室。臥室寬敞,並不象一般的民宅而是超大的臥室。裝修得更豪華:大理石地面上鋪設灰白的毛毯;一面墻壁塗著大紅的顏色,喚起此間人的原始欲望;尤其一張特大的圓形雙人床分外惹眼,明顯是訂制的式樣,寬敞、豪華;除瞭音響電視卻沒有多餘的傢具。

  男人留下的是豹皮情趣內衣,李霜知道男人都喜歡這樣的東西,自己還有一件呢,便拿著衣服進瞭一旁的衛生間。衛生間與臥室用透明的整體玻璃相隔,臥室裡的人對裡面可說一覽無餘。李霜簡單沖洗瞭一下,出來換上男人留下的豹皮衣服,才發覺不對:

  緊身整體的豹皮裝,胸前大圓弧曲線,後背異常裸露;最讓女人受不瞭也最讓男人瘋狂的是,豹皮裝雖然從手腕開始就一直緊緊包裹到腳下,但是乳溝、陰部和臀部這幾個日常最應該隱秘的部位,卻設計成瞭不大不小的窗口,幾處淫肉完全沒有遮擋。在花紋班駁的衣料襯托下,女人更加淫蕩肉感。李霜曾經有一件豹皮衣服,但隻是上半身的普通緊身短衣,如今看著鏡子裡自己過分淫亂的著裝,一下明白男人的用意瞭。

  “這也太露瞭,跟沒穿一樣啊!”李霜踩著高跟拖鞋,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的另類裝扮,不覺坐到大床邊,不小心就沉瞭下去,床墊異常柔軟舒適,讓人有躺下去的感覺。李霜竟然有些期待和興奮,想象著男人會如何浪漫,如何對待自己,該來的都來吧,也許這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男人一會就進來瞭,竟然赤身裸體進瞭臥室,下身昂揚挺立,淫毛濃重,胸脯還有濃重的胸毛。男人兩眼噴火,要吃人的樣子,直奔李霜。李霜正在想著情調,“媽呀!”一聲嚇得本能向床裡躲避,也顧不得還穿著高跟拖鞋,踩著粉黃的床單就往裡床裡躲閃。男人轉瞬就跟到瞭,一把抓住李霜的小腿,拽瞭過來,如同抓一隻逃跑的小雞。

  “有什麼害怕的,不就是個雞吧嗎?你也不是沒見過!我這樣直接點兒好不?”男人抱住李霜撫摩著女人的腰臀,一條狼牙棒般的傢夥躍然胯下。

  “還有你這麼狠的套子!” 李霜隻摸瞭一下那個傢夥,就感覺到那上面佈滿橡膠突刺,顯得男人的傢夥猙獰恐怖。這個東西進到自己陰道裡,還不把她揉搓死瞭。“弄這個幹嘛啊,嚇死人瞭!你來得也太快瞭!一點情調也不講究。”捶打瞭男人胸口幾下。

  “講究個屁。你就是我要找的女人,現在你是我的性奴隸瞭!”男人就勢撲倒瞭李霜,狂亂地親吻起來,李霜下意識地摸瞭一下男人的襠部,狼牙棒早已硬得嚇人瞭。

  “啊!太硬瞭!還是別戴瞭,太嚇人瞭!”李霜職業地呻吟瞭起來。

  “就是要折磨你,我一看你就來勁!我包你,你哪也別去瞭!”男子隻親瞭幾下,不由分說,分開李霜本就暴露的陰處,李霜經過無數男人開墾過的美妙隱秘肉體頓時呈現出來,雪白騷媚,異常淫性。“哼!啊!”李霜本能地哼瞭兩聲,惹得男人用力揉搓起肥軟的乳房,向下伸手死摳李霜的陰部,恨不得要李霜的命一樣。李霜疼得直叫喚,心裡真有點害怕瞭:“我不喜歡被人包。啊!疼啊!疼!你吃藥瞭怎麼的,這麼兇!”

  “這才剛開始,你必須服從我。”男人掀過李霜的身子,從背後抱住李霜狠命親吻起來,大嘴在李霜後背上、肩頭上、腰臀上到處留痕,卻並不急於進入陰道快活。

  李霜被男人親得來瞭興致,隻希望盡快進入高潮:“啊!啊!“啊,你要幹什麼啊!”可男人卻停瞭下來,放倒瞭私處赤裸的李霜,騎在她的身上。李霜見鏡子裡自己女妖一樣的裝束,在床邊有些不好意思地想遮擋自己的陰部。男人看得發情,突然再次掀翻瞭李霜。頓時李霜兩腿開張,整個陰部門戶大開,淫相畢露。男人抱住李霜的大腿,伏身探頭倒李霜的陰部,伸出舌頭沉醉地舔起瞭李霜早已淫水泛濫的陰戶。

  “啊!要命瞭!啊!啊!啊!要死我命瞭!啊!啊————”李霜頓感高潮洶湧而來。平時就非常喜歡放浪的她此時更加放開瞭,下面男人的舌頭象一隻要命的武器緊緊制服著她,讓她窒息,讓她快活。“啊!啊!啊!你快點進來啊!”

  “早呢!先考驗一下你個小騷貨!等我一下!”男人伸手從床頭櫃裡拿出瞭工具,折磨女人的工具。李霜看著一堆東西就渾身發緊:有細鎖鏈、皮鞭、仿真男性生殖器,五花八門。男人跨瞭過來,拿裹繩索開始要捆李霜。李霜嚇得急忙朝床裡爬去,一片美白的臀部完全沖著男人瞭。男人猛地撲瞭上來,抓住李霜的腳脖子,拖瞭回來:“小騷婊子,還想跑,晚瞭!”李霜用力也掙脫不開,四肢死命向外扒拉,反而真象一隻落入獵人掌中的母豹。男人迅速騎到瞭李霜的後腰上,麻利地用鎖鏈控制住瞭李霜的胳膊。

  “你變態啊!啊!啊!別瞭!求你瞭!”李霜還想反抗,被男人大力扳起雙腿,套上瞭鎖鏈,李霜馬上就明白瞭這個特制的大床的作用。自己的雙臂輕易就被拴到瞭床頭的鋼梁上,雙腳也很快被綁到瞭床尾的橫梁上。李霜用力掙紮,倒是可以翻轉扭動身體,卻成瞭案板的美肉,等待男人的宰割瞭。

  “認識這個嗎?”男人手裡拿著精致的黑色小皮鞭晃動著。李霜本來隻想浪漫一把,看著那隻皮鞭就渾身緊張,心裡卻又隱隱地興奮:“你真變態啊?求你瞭,好好的吧!我伺候你,別用那些東西瞭,嚇人啊!”

  “讓你用眼神勾搭我!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婊子!”男人輕輕用皮鞭抽打起李霜的大腿,逐漸加大瞭力度。

  “啊!啊——”李霜本能地叫喊瞭起來。其實肉體並沒有太大的痛苦,皮鞭帶來的更多的是和輕微的疼痛一起到來的變態快感。

  “你是我的奴隸!是不是?”男人邊抽打邊問,舌頭舔嗜著李霜的肌膚。李霜渾身抖動,說不出是興奮還是害怕瞭。“我做,我做!你是我主人,老公你對我好點兒!”

  一陣更猛烈的皮鞭抽打落到李霜的肉臀上,大腿上,力道逐漸加重,抽出瞭斑斑紅印:“你說,你跟過多少男人,小奴隸,被多少男人糟蹋過,快說,不說我打死你!”

  “疼啊,輕點兒打啊!太多瞭,啊!啊!你饒瞭我吧,老公!饒瞭我吧,以後就你糟蹋我,就讓你糟蹋我!啊!啊!哎呀!啊!”皮鞭在豹皮下的雪嫩肌膚上留下條條傷痛,李霜既害怕又興奮。狠烈的皮鞭竟然開始帶著唿哨聲音,重重地抽打在她的臀肉上,抓心的疼痛包圍著李霜。“別打瞭,我好好伺候你!別瞭!啊!啊——”

  男人沒有停止,更變本加厲地抽打起來,直到似乎打累瞭。李霜感覺自己後面似乎已經體無完膚瞭,那條帶著淫威的皮鞭竟然又捅進她的肛門:“你說,婊子,你這裡黑乎乎的,是不是被爛男人糟蹋過,是不是被輪奸過!怎麼變成婊子的?快說,說出來我饒你,我就更愛你,說啊!”男人象折騰一具沒有靈魂的肉體,肆意淫虐,啃噬掐咬著李霜暴露的淫肉。

  “啊!啊——啊——我是被輪奸才作的小姐啊!求你饒瞭我吧,不敢瞭,老公!” 李霜跪在床裡,高聲呻吟,隨著皮鞭的陣陣抽打,腦海裡出現瞭幻覺,那是自己屈辱的第一次,被豪爵老板強奸的場面:當時自己毫無準備,還是黃花姑娘,接受訓話的時候,就被那個滿身濃毛的老板給強奸瞭。當時可真疼啊,當時自己是無論如何不願意作三陪小姐,老板就反復強奸,強奸得自己實在受不瞭罪,最後跪在地上求饒瞭。可男人不答應,叫來瞭一個手下的壯漢,又把她狠狠地輪奸瞭幾次。把她一個剛剛破身的女孩徹底輪奸瞭,折磨得她下體流血,生不如死,折磨得她放棄瞭女人的人格尊嚴、人倫底線,最後她同意做小姐才放她下樓。

  “啊!啊——他們輪奸我啊!糟蹋我啊!我做瞭小姐啊!”李霜清晰地記得當時那兩個男人輪番奸污她的情景,她被後來的壯漢折磨得昏死過去一回,老板用冷水澆醒瞭她,接著又奸污瞭她,她的下體疼得合不攏腿,心理徹底被兩個男人摧殘瞭,崩潰得隻想找個姐妹哭訴。她拖著帶血的身子找到瞭陳雪晴,她到豪爵的介紹人,原來兩人竟然有同樣的遭遇。她認命瞭,真的就做瞭小姐,而且也真的願意瞭。從此死心塌地喜歡上瞭小姐這行。男人啊,到底男人是個什麼啊,她現在就知道要男人,可身後的男人就隻打她。就象當初自己被強奸時一樣,皮肉疼啊!當時是裡邊疼,心也疼,現在是外邊疼,快感的疼!曾經那麼痛苦的場面,如今卻似乎成瞭自己幻想調情的素材。

  “你這個肉體多少爺們玩過啊,這麼騷性!”在李霜的淫叫哭訴下,男人很沉迷於李霜的肉體。這是個被男人玩透瞭的浪蕩肉體,是一個在男人身下無所不能的肉體。李霜的肉體,李霜的淫叫,都是最放蕩的皮肉女人的縮影。那原本肉錐型的乳房,一旦失去瞭乳罩的托護,再不象年輕女子的肉挺乳房,而是完全散軟瞭下去,暴露出被嫖客們肆意蹂躪過的陳跡;大腿上還留有幾塊淺淺的青斑,那是前夜猛獸般的嫖客剛剛留下的爪痕;那黑紅微張的肛門,肥厚濃黑的陰唇,曾經接待瞭數不清的訪客,如今又自願地接受瞭一位更瘋狂的主顧的暴虐。

  “打吧,你打死我吧,我是被強奸過的,我是被強奸過的啊。我讓男人玩夠瞭,我不是好人啊,老公,我對不起你啊,啊!打死我吧,打死我吧!”李霜忽然在幻覺中看到瞭周海,回想起瞭周海暴打她拷問她的那些日子,雖然模糊,卻很刺痛,好象眼下是周海在抽打她的身體。“老公,你別不要我啊,別打我啊,我是弱女人啊,我有什麼辦法啊!我是被逼迫的啊!”李霜此時終於喊出瞭多年的心底話,竟然連哭帶叫的有些虛脫瞭,但肉體好像也跟著意外地得到瞭變態的宣泄。

  “好女人,老公打你也是為你好,誰叫你陪別的男人上床睡覺,誰叫你去偷漢子,老公今天我打你個皮開肉綻,打你個淫貨,打你個用眼神勾引別的男人。”男人好象知道底細一般,便打邊罵,又似乎在與另外的女人對話。皮鞭連抽帶捅,折磨著越來越淫賤的李霜。最後,直到李霜連告饒的力氣似乎都沒瞭,男人才儀式般地解開鎖鏈,跨上李霜的身子,“狼牙棒”挺進瞭陰道。

  “你還讓人活不活瞭!啊——”李霜哀鳴起來。早已期盼的陰莖竟成瞭最後的折磨,帶刺的肉棍般翻動在陰道深處,挑得她幾乎崩潰,那漫佈肉棍上的棒刺狠狠劃拉著她柔韌的淫肉,幾乎要拉破她的陰道。她的外陰黑紅肥厚,不懼什麼黑手折磨,內裡的淫肉卻保持著年輕女人的柔嫩濕滑,永遠心甘地潤滑進來的一切男人的東西。她的淫處曾經那麼禁得起男人的蹂躪,現在竟然有些招架不住瞭,除瞭快感,更多的是疼痛。李霜見識過這麼多的男人,頭一次見識瞭狠角色。“啊——別戴套子瞭,疼啊!”

  “生過孩子沒?騷貨!”男人大力刺磨李霜肉肉的陰道,“被幹懷孕沒?誰的野種?”

  “懷過啊,老公,我流過產啊,懷過十來次瞭,可我不敢要啊,都是野種啊!啊——啊——”李霜回憶起瞭自己那痛苦的墮胎經歷。多年的皮肉生涯,有許多次,嫖客們瘋狂地幹破瞭套子,幹得她懷上瞭不知誰的野種。也有她自願不戴套子的後果,因為她也曾碰到自己甘願冒風險的帥哥級嫖客;可惜那些男人沒有對她鐘情的,她也不可能從良生育孩子。

  李霜迷離中看著腕上的多處煙頭燙痕和牙印。那一次次的墮胎痛苦,讓她刻骨銘心,但是當再次看到自己喜歡的嫖客,她還是賤性難改,忍不住發生真正的肉體關系——不戴套子的關系,她認為隻有那樣才能表達自己對一個陌生男人的付出和喜愛,換來的是男人對她短暫的愛戀。隻要維持一兩周的關系,她就滿足瞭,偶爾能有一個月以上關系的,她會為男人在身上燒印留念。“我愛他們,愛他們上我,男人,好男人!”

  男人被勾得淫性狂發:“我要用雞巴給你懷孕,再給你刮刮子宮,給你墮胎,騷貨,愛死你瞭!太賤瞭,就喜歡你這股賤勁兒!”

  “疼啊!疼啊!老公,你瘋瞭,我死瞭!老公啊!啊!”李霜被狼牙刺磨得不是夾緊陰唇,而是大大放開瞭雙腿,躲避陰道內狼牙棒兇狠的左右挑刺。

  “我弄死你,省得你找別的男人!我操死你!”男人發狠瞭,次次見底。李霜的淫肉被帶得外翻出來,有些紅腫難當,李霜拼命分腿緩解疼痛,一邊淫叫,一邊呼喚自己的興奮,呼喚自己的陰液更多些,更潤滑些。

  男人見李霜很老練地忍受,又覺得前面不過癮,翻過李霜的身子,讓李霜拱起如雪肉臀,亮出飽經磨難的後庭妙處,如同一隻戴著鎖鏈等待交配的母豹。男人一個沖刺,將碩大的“狼牙棒”插入瞭李霜的肛門。“啊!媽呀!疼啊!”李霜疼的大叫,盡管那裡被多次使用過瞭,但近期保存完整,沒有被開辟過,畢竟喜歡肛交的嫖客並不多。

  “小樣,也知道疼!告訴老公這裡被幹過多少次瞭!都什麼人幹你這裡?”男人強行奸污著,拷問著。

  “沒幾次啊,啊!啊!再說都沒有你的大啊,你太嚇人瞭!啊!啊——肛門裂瞭啊!疼死瞭!”李霜浪聲呼喊著,那曾經是她最後的寶貴地域,即便第一次被輪奸,那裡也是幸免的地區。可惜作小姐多年,她那裡也沒有堅守住。有人出高價,她就說服自己忍痛賣掉瞭後庭的處女地;碰上喜歡的年輕嫖客,為瞭博得意中人的歡心,她曾主動奉獻後庭給人享受。今天的男人傢夥太大瞭,撐得她幾乎要口吐白沫。尤其狼牙刺的兇猛,讓她的菊門殷紅腫脹,小腹底部翻江倒海一般。曾經還算堅韌的肛門,今天被裡面的兇器給繳械瞭。“啊!肛門要裂瞭,別整瞭,看看出血瞭吧,疼死我瞭!啊——啊——”李霜痛烈得高聲淫叫著,釋放著肉體的淫性,緩解著肛交的劇痛。

  手機忽然響瞭起來,李霜迷亂的心神頓時回歸到現實,急忙側躺著身子抓電話,借機緩解男人的攻勢。原來陳雪晴閑得無聊,給唯一的這麼一位閨密打瞭電話:“李霜,在哪呢?”

  “剛起來,你呢?”李霜忍住痛苦,故意換作慵懶的語氣,男人還在身後緊抱著她的腰腹,粗脹的兇狠傢夥還插在她的後庭裡,塞得她裡面酸脹飽滿,肉臀被撞擊得“呱呱”作響。

  陳雪晴不知道李霜此時也跟瞭一個有錢的男人,而且男人還正在踐踏著李霜的肉體。“大姐,你睡的什麼覺啊?”

  李霜掙脫男人插在後面的傢夥想起身,男人卻如影隨形跟著抱緊瞭李霜,暴脹的傢夥捅進瞭陰道。李霜頓時感覺到瞭熟悉瞭性交滋味,那要命的狼牙刺沒有瞭,趕緊摸瞭一把男人的根部,套子已經摘掉瞭,現在是真正的做愛,沒有套子的阻隔。李霜跟著上來瞭興奮勁兒,一邊回應男人的親咬淫弄一邊聊天:“上午一個客人也不怎麼踩到哪根筋瞭,非要和我做,累死瞭。男人都是牲口,想起來就來一頓。轉業兵吧,體格就是棒。”

  “那不美死你瞭。我原來那個不行,十分鐘就交槍瞭。我就看他對我特別上心,特別會疼人兒。”陳雪晴一下想起瞭以前顧國慶在自己身上疲憊但很投入的樣子。

  “不行你就上班唄!憑你要男人還不一把一把的!”李霜說,隻覺男人突然加速瞭抽動,頂得自己一陣痙攣般的快意。

  “不幹瞭,都二十六瞭,再幹成老不正經瞭。湊合活吧!”陳雪晴感慨著,一提起未來,就對自己悲觀起來,不知道那邊自己女伴正奮力迎戰男人的最後奸淫高潮。“哪天一起上街唄,多長時間沒買衣服瞭。”陳雪晴說。

  “要不就今天吧,本來要上街的,被那傢夥纏住瞭!”李霜猛然感覺男人從陰道拔出瞭傢夥,那極端亢奮的傢夥卻殺回瞭她的後面,赤裸著殺回瞭後庭。這次的後庭不再有狼牙棒的刺痛,還帶著前面的潤滑液,讓她跟著進入瞭高潮。李霜也顧不得陳雪晴那邊說上面瞭,激烈地撕咬著這個血性男人的胳膊,疼得男人低呼一聲,一股濃精噴進瞭直腸深處。

  “雪晴,你等我方便一下。”李霜“啵”的一聲,費力地甩掉瞭後庭的傢夥,掙脫瞭癱倒在身後的男人,拿著手機下床,走進瞭衛生間。

  “被那傢夥折騰散瞭,今天有點累,稍微晚點吧!”李霜還是懶懶地說。

  “看你,被個男人弄幾下就拉胯瞭,還行不行啊你?”陳雪晴取笑瞭一下李霜,從來李霜都是場子裡最強悍的小姐,別人不敢的,李霜都能對付過去。

  “那好吧,雪晴!晚點吧,五點鐘出去。”李霜放下電話,回到瞭床上,還想賴一會床,這張特制的大床特別柔軟,象躺在襁褓裡,也想多和男人交流一會兒。發泄後的男人摟著微微帶汗的李霜問:“你朋友漂亮不?騷貨!”

  “比我漂亮!也比我會弄!不騙你!有想法?”李霜挑逗著男人黏糊糊的傢夥。

  “哪天介紹我認識一下!”

  “就說用一下多直接啊!呵呵!你們男人剛下這個就要上那個!”李霜嘴裡這麼說卻一點沒有生氣。她經常帶著姐妹給客人來個雙飛什麼的,早已習慣瞭和別人分享男人。“怎麼那麼狠呢你!老公,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啊?”李霜懶洋洋地問。

  “不知道。原來喜歡清醇的,後來覺得還是有經驗的好。現在喜歡你這樣的,淫賤型的,讓我揮霍的女人。”

  “你是不是特別有錢!怎麼不找個女人過日子呢?”李霜好奇。

  男人點瞭支煙,摟著一身豹皮的李霜說:“老婆出軌被我趕走,女人都換瞭一打兒。現在想想不怨她,是我在外面玩得太瘋瞭,把傢裡老婆荒廢瞭,其實還是原配好啊。我下海十年瞭,就是掙瞭錢反倒不知道幹什麼瞭!現在的男人,象我這樣的,都沒什麼理想瞭,就是掙錢給女人花,幹女人解樂唄。”

  李霜浪浪地撫摸著男人的胸毛:“你是鉆石王老五瞭,女人還不一把一把的!”想起場子裡那些上過身的嫖客,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很多還是政府官員。

  男人嘴角微笑:“倒是,不過多數幹過一回就拉屁倒不聯系瞭。碰到你,我就有一種找到女人的感覺,你可真是個純粹的女人!如果當時你身邊有別的男人,我也會請他把你讓給我。”

  “我是個東西呀?讓來讓去的!”李霜埋怨著。

  “你不是東西,你是我的性奴隸!”男人摟著李霜愛撫起來,“真他媽讓男人過癮,你這個騷貨騷到骨子裡瞭,我一眼就發現你不是個省油的燈!”

  “強哥,說實話,跟你在一起挺有意思的。我還第一次這麼玩!”李霜也不知道自己原來還能接受男人這樣的折磨。

  傍晚李霜和陳雪晴兩人準時在商場碰頭瞭,一起遊逛挑選時興的衣物。忽然陳雪晴腳步就停止住瞭,透過衣服架子,盯著遠處發怔。

  商場裡,尚鴻正與一位年輕的女子嘻嘻哈哈聊著,女子還不時打一下尚鴻的胳膊,很親昵的神態。女人很年輕,看樣子和自己差不多。穿著入時,渾身艷俏,一張平常的女人臉經過精心勾畫,分外甜美。陳雪晴從後面端詳,那個女人雖步履輕柔,青春靚妝,但肉感的身姿略顯沉穩,尤其女人走路時故作風姿,腰胯搖曳扭擺,風騷內斂,是那種很會吸引男人的心計女人。這明顯是個過來人的身段氣韻,那是女人之間的直覺。陳雪晴一直以為自己離開後,尚鴻能找一個文靜有學識的女子,沒想到是這樣一個比自己還有點兒世故成熟的女子,就是個少婦。

  這樣的過來女人也配得上她的初戀尚鴻?也許尚鴻就喜歡這樣的女人,她記得尚鴻說過就喜歡她這樣做過特殊職業的有味道的女人。陳雪晴好象要驗證自己的眼神,掏出新買的手機,舉到耳邊,輕按鍵盤,裡面始終存著尚鴻的號碼,看著尚鴻打開電話。

  “喂!你好,哪位?”不遠處的尚鴻對著陌生號碼問,電話裡一片空白聲,很空曠,卻無人言語。“怪不怪,打錯瞭還沒有聲音!”尚鴻奇怪地自言自語。

  “花心留的情債吧!還是不好意思告訴我啊!”一旁的何雅琴調侃尚鴻,兩人邊說邊遠去瞭。

  陳雪晴聽著尚鴻的聲音,遠遠望著尚鴻兩人的背影,忽然就淚水朦朧瞭。原以為自己希望尚鴻幸福,自己能接受尚鴻有新的女人。原以為自己心已經死瞭,自己就想著過個衣食無愁的日子。可真看到尚鴻身邊有瞭一位如此招搖的佳人,心頭不禁酸楚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人生真是捉弄人,往往最親密的人卻總是擦肩而過。

  “不逛瞭,走吧。”陳雪晴扭頭向外走去。李霜也看見瞭尚鴻兩人,瞥見陳雪晴平時嬌媚動人的臉都有些扭曲瞭,急忙追出去。

  “雪晴!去我那吧!”李霜連忙安慰,拉著陳雪晴回傢瞭。

  第二天快中午瞭,陳雪晴和李霜才起來準備吃飯。陳雪晴是因為心情不好睡得晚,而李霜是因為頭天被折磨得疲勞瞭。兩人梳洗打扮,正要出門,李霜的電話響瞭:“小騷貨!在哪呢?”是那個“強哥”的聲音。

  “要吃飯,和朋友!來就來唄,那得你請客。好啊,‘陳記海鮮’樓見。”李霜神秘地笑著合上瞭大紅色的折疊手機。

  “誰呀?”陳雪晴好奇問道。

  “一個朋友,很好的朋友,有錢!不吃白不吃!”李霜神秘地看著陳雪晴說。陳雪晴猶豫起來:“聽出來你們都那什麼瞭吧?我不成燈泡瞭?”架不住李霜勸說,還是出門瞭。

  海鮮樓包房裡,男人見到陳雪晴和李霜兩人心裡就狂喜瞭:真是兩個絕品的風塵女子。尤其是陳雪晴,出眾的妖媚神態讓人遐想聯翩。可男人沉穩老練,嫻熟地招呼著兩人用餐,很快大傢就熟絡起來。

  “強哥,今天我不上班瞭,晚上咱們一起蹦迪唄!”李霜看著男人問。

  “問雪晴!我沒問題!”男人回答,眼睛註視著陳雪晴。

  “不想去瞭,太鬧瞭!還是回去吧!”陳雪晴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瞭。很久沒有接觸男人瞭,陳雪晴竟然對男人的眼神有些生疏瞭。

  “我知道一個地方,就是得在外面過夜瞭,明天才回來,行不?”男人說道。“就是麗湖度假村,什麼玩的都有!我請客,保準兩位美女開心。”李霜興奮起來,“好啊,我還從來沒在度假村裡住過呢!謝謝你強哥!”陳雪晴隻好認瞭。

  三人吃飯完畢,開車直奔麗湖度假村。陳雪晴感覺這輛車不錯,但叫不出牌子。自己所知道的就是奔馳寶馬幾個牌子。還記得有一次陪客人,那幾個男的實在放得開,竟然在KTV包房裡表演起瞭脫衣服猜車牌的遊戲:一個拉開陳雪晴的胸衣,露出白生生的乳房,旁邊男人教導陳雪晴:這叫“半截美”;另外一個男人解開自己褲帶,掏出傢夥:“看著沒?這是子彈頭!”;男人繼續扒開她的短裙:“這是大解放!”;接著又掏出自己傢夥“這是加長林肯!”

  將近兩個小時的路程,副駕駛座位上的李霜不時與男人嬉笑著,兩人已經很熟習瞭。陳雪晴發現李霜是徹底暴露瞭兩人的身份,本來平時話不多,現在卻與男人當著自己的面打情罵俏起來。男人從反光鏡中不時瞄自己,眼神熱辣。陳雪晴有些尷尬,也插不上幾句話,路途上雖然有些疲勞,但到瞭地方才發現度假村卻果然春光怡人,設施齊備。

  整個下午加傍晚,三人盡情享受瞭度假村的各個室內項目:遊泳、溫泉、保齡球,最後是地道的燒烤晚宴。男人事先已經打招呼瞭,度假村接待的規格也可以,三人住進瞭一座二層的小獨樓。外表全部是木板包裹,一派原始風貌,室內卻是現代化的裝修及設施,隻有看到窗外的清山秀水,才能記起這裡是遠離城市喧囂的度假村。陳雪晴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強哥是個相當成功的男人,無論做什麼,都得心應手。就連給她烤肉,都帶著一股從容氣度。

  陳雪晴為瞭感謝,拿過麥克深情地演唱瞭梅艷芳的《女人花》。那是她最喜歡的曲目之一,今天唱來,竟然更加傷感,不由想起瞭尚鴻,想起瞭那個不知名的少婦伴著尚鴻的樣子。

  “我有花一朵,長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與暮暮,我切切地等候,有心的人來入夢。

  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女人花隨風輕輕擺動。

  ……

  愛過知情重,醉過知酒濃,花開花謝終是空。

  緣份不停留像春風來又走女人如花花似夢。”

  她曾經無數次在皮肉的場子裡吟唱這首歌,每每就能感動自己,心中的眼淚隻有她自己品嘗,除瞭換來男人們的喝彩和一時的愛憐,更多的是對她這個歌女兼小姐的無度蹂躪。

  陳雪晴不時盯著男人深情地吟唱,好像那就是尚鴻。男人摟著李霜細細品味著陳雪晴的歌聲,不時跟著打著拍子哼唱著。陳雪晴唱完,男人鼓掌喝彩:“女人花!雪晴就是女人花!這是我聽到的最好版本的《女人花》,唱到心裡瞭。”

  “強哥,笑話我!”陳雪晴發覺這個男人很懂得女人。陳雪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又唱起瞭徐小鳳的《婚紗背後》,那同樣是她喜愛的曲子,有些傷感,有些幻想。隨後回到瞭梅艷芳的《一生愛你千百回》,同樣的深情。

  好像懷舊的氣氛過於濃重瞭,男人摟著李霜親昵地喝酒,不再喝彩。李霜善解人意,唱瞭兩個快歌,調劑氣氛,不時與男人做出狎昵的動作表情。男人最後放下殘席,安排大傢休息: “你們倆住一起,我住這邊!”男人把一個夫妻間留給瞭陳雪晴李霜兩人。

  這個房間裡一張大床,陳雪晴一看就知道這是給那些情侶準備的地方。和李霜先後洗漱,睡到瞭一張床上。陳雪晴推李霜過去陪強哥,李霜笑著就不走,兩人聊著天睡著瞭。

  下半夜瞭,累瞭一下午的陳雪晴正睡著,忽然覺得身子忽悠瞭一下,好象電梯裡的感覺。惺忪地睜開眼,昏暗中隻見男人正趴在李霜的身上,起勁地做愛。李霜光著身子高抬大腿迎合著男人的進出,喘息連連,默不作聲。陳雪晴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好瞭,輕輕翻身,背對兩人。可一邊的男人抽送得很起勁,雖然不出聲音,原本就睡瞭兩個人的床鋪卻被壓得起伏不停,李霜甚至興奮得輕聲呻吟起來。兩人逐漸加大瞭動作幅度,似乎有意做給陳雪晴看。背對同一張床上的活色生香的景象,陳雪晴隻有保持沉默。也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時候進瞭兩人的房間,李霜也是,要這樣為何不去男人房間,還等著男人過來。

  “啊!”李霜很少這麼偷偷摸摸做愛,很快就來瞭高潮,汁水流得滿腿都是。

  男人見李霜先放挺瞭,忽然調轉槍口,跨到瞭陳雪晴身上。“強哥,你!”陳雪晴知道男人忙活這大半天瞭,一直往自己身上使勁,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當著自己最要好的女伴。

  “雪晴,別害羞瞭,李霜是我的人,你也是!我就喜歡你們這樣的女人!”

  “雪晴,你讓他比劃幾下就完瞭,他也快瞭。我成瞭你雞窩裡的‘引蛋’瞭,你給他下個蛋吧,呵呵!” 她和陳雪晴都來自農村,農村那些土話,兩人溝通起來毫無障礙。李霜在一邊看著說,絲毫沒有害羞的意思。

  “我沒說不好,強哥我身體不方便!嗯!嗯——”陳雪晴沒有反抗,任憑男人在自己身上上下折騰,親吻撫摩。雖然隻有不到一天的交流,但這個男人很能抓住女人的心裡,陳雪晴並不反感他,而且她今天感覺空虛,特別需要男人的撫慰。

  “那就用乳房夾我!”男人跨騎著陳雪晴,邊親吻邊品評著。陳雪晴的陰道早已在兩人的刺激下濕潤瞭,但有衛生巾的遮擋男人無法得手。陳雪晴歉意地用雙手托住自己的乳房,夾住瞭男人的陰莖,開始給男人乳交。這些都是傢常便飯,她做起來輕車熟路的,很快就刺激得男人大栓拉得虎虎生風,在乳溝間縱橫馳騁。陳雪晴也跟著呻吟配合,好似男人在奸淫她真正的陰道。男人看到陳雪晴暗浪妖媚,一條碩大的傢夥不甘在乳間徘徊,猛地就捅進瞭陳雪晴張開的嬌嘴中,拿陳雪晴的肉唇作瞭陰唇,開始裡外的拉送。陳雪晴也隻好就范,又給男人做起瞭口交的活計,拿出瞭看傢的本領,左右前後,舌頭如精靈般纏住瞭男人的雄根。

  男人被吃得一陣痙攣,就要發射,急忙撤出戰鬥,壓到瞭李霜身上。“到底誰的好?你說呀!”李霜使壞地問。

  “她上邊好,你下邊好!行瞭吧!”男人故地重遊似的,又開始蹂躪李霜。陳雪晴乖巧地在一旁伺候著,不時推著男人的後背,親吻著男人的身體。這樣的雙飛,她和李霜經常配合著就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客人搞定,省時間來下一臺,但在這樣出臺離場做還是頭一遭。

  男人也是做愛的老手,不急不慢地享受著兩位姿色絕佳的美人伺候,來回奸弄,循環作樂。下面騎著李霜,上面撕咬著陳雪晴,一會又調轉過來,騎著李霜親陳雪晴。兩個絕美的肉體,交替讓男人享用。雖然沒有瞭各色工具,男人對李霜依然是遍體折磨,扒著李霜的肛門到處親咬,看得陳雪晴也膽戰心驚的。

  “啊!老公!我服瞭!啊!整死我瞭!啊——”李霜卻放縱得大聲淫叫,全然不顧陳雪晴的存在。陳雪晴也是第一次發現李霜原來有這個口味的愛好。陳雪晴自己可受不瞭這個折磨,每次男人要對陳雪晴動粗,陳雪晴就趕緊躲開,那已經被肛門污染瞭的傢夥,她說什麼也不會伺候瞭。男人也就放棄瞭對陳雪晴的變態要求,隻對李霜痛下狠手。但最後的時刻,男人卻回到瞭陳雪晴的身體裡,陳雪晴極力阻止,還是沒有抗過男人的兇猛,被射瞭個通體舒透。

  “太臟瞭!”陳雪晴有些埋怨,她牢記醫生的話,一直很小心不讓男人的臟液射入體內。本來她很感激男人的周到款待,也願意用身體回報。但男人那帶著臟液的傢夥讓她渾身不舒服,多日的保養好像也被破壞瞭。

  “不好意思,就是喜歡你,不射進去,就不算真正和你倆做過!”男人面露愧色。

  陳雪晴見主人這個態度,也就罷瞭,急忙起身去沖洗陰處。回來的時候,李霜已經被男人架到瞭樓下,兩人又在大廳裡瘋瞭起來,好像剛才隻是預演。陳雪晴想睡,卻被樓下傳來的陣陣淫聲吵擾,那是李霜在男人身下的喊叫,帶著痛說淫史的哀號。陳雪晴靜靜地聽著,從李霜斷斷續續的哭訴呻吟中,也回憶起瞭自己的不幸往事。現在想來都那麼遙遠,好像那些骯臟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在她的身上,她就是一個坐臺吃飯的小姐而已。時間太快瞭,轉眼她都到瞭談婚論嫁的年齡,可工作、男朋友她想都不敢想。

  樓下兩人的變態呼號聲漸行漸遠,最後是李霜殘喘呻吟聲,都歸於瞭死寂。周圍靜得可怕,陳雪晴從來不願意這麼清醒的活著,可今晚偏偏讓她想起瞭許多,毫無睡意。陳雪晴抱著枕頭,半夢半醒地靠到瞭天亮。

  第二天上午都錯過瞭早飯,幾個人才起身出發。臨走的時候,陳雪晴有些感慨,這裡的環境真好,自己能一輩子住這裡多好。腦海裡忽然又浮現出瞭尚鴻的身影,登時又傷感起來,自己怎麼這麼沒自尊,又開始和別人分享男人,而且又被男人射入瞭。暗下決心,決不再這樣瞭,真該為以後著想瞭。

  返程路上,彼此熟悉肉體的三個人放開瞭話匣子。陳雪晴問道:“大哥,你現在做什麼行業?”

  “旅遊,我有幾條線路挺掙錢。養瞭一幫導遊和業務,有個女導遊模樣快趕上你們倆瞭,屬她業績好。要不我給你們也辦個導遊證,你們在我這試試,很簡單,就是生活沒規律。”

  “我行嗎?聽說還得會外語什麼的。”陳雪晴很感興趣。

  “就那幾句常用的,再說沒幾個外國人,都是國內遊客。你還不會學啊,以前你倆還不會伺候男人呢,不也學會瞭,說話和做愛我看其實都一樣。” 男人隨意調侃,陳雪晴臉一紅,急忙東拉西扯,可不離導遊的事情。

  “雪晴,你要做導遊算我一個,就當免費旅遊瞭。”李霜插話。

  “還是霜有膽量,女人能幹什麼在床上就能看出來,呵呵!”男人掐瞭一把李霜的大腿,“你們要真做熟瞭,我給你們沒事安排個陪遊什麼的,全都是有錢男人,比導遊省心還來錢。”

  “那不又成小姐瞭!”陳雪晴說完就自覺失言瞭,臉又紅瞭。心裡還是想試試導遊行業。

  到達市裡,陳雪晴執意回到瞭自己的住處,既然決定不做本行,也不想繼續放縱下去瞭。看著李霜和男人走瞭,也不知道兩人晚上又能弄出什麼花樣來,忽然又想起瞭尚鴻陪著那個漂亮女人一同逛街的樣子,心裡一陣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