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南
——敦煌曲子詞
莫攀我,攀我太心偏。
我是曲江臨池柳,這人攀瞭那人攀。
恩愛一時間。
周六的凌晨,陳雪晴頂著東方的魚肚白曙光來到尚鴻的住處。略顯疲憊,渾身嬌柔無力的樣子。好象怕尚鴻嫌棄自己的工作,陳雪晴素面朝天,不著脂粉,上身乳白色無袖暗花襯衫,露出藕白的雙臂;下身深灰色薄料緊身牛仔褲,雙腿勻稱性感;深紅色高跟皮涼鞋襯托著嬌美的秀足;一頭黑發盤到腦後,兩汪秋水飽含蜜意,整個人流露著冷艷的風姿。
“雪晴!我想你好幾天瞭!”尚鴻親吻著陳雪晴,陳雪晴嬌柔地回吻著。
“雪晴,讓我看看你變沒?”尚鴻摟過陳雪晴,如同當初一樣自然,陳雪晴很順從。尚鴻順手解開陳雪晴的襯衫扣子,裡面一對白膩豐滿的乳房湧現出來,比從前豐潤柔軟瞭許多,就象陳雪晴的紅唇,勾引男人丟魂。尚鴻卻沒有親吻乳頭,而是繼續扒開陳雪晴的牛仔褲,露出肉感的雙腿,三角區的陰毛若陰若現,陳雪晴就象是被剝皮的小雞,任由尚鴻折騰。
尚鴻激動得徹底扒掉瞭陳雪晴的牛仔褲。抱起陳雪晴放到床上,脫下一隻涼鞋親瞭一下,繼續親上陳雪晴嬌嫩的腳趾,腳趾甲畫著銀紅的指甲油彩。
“真漂亮啊,雪晴,你的腳真漂亮,以前我怎麼沒發現呢!”尚鴻忍不住狂吻起陳雪晴的嫩腳,隨後把下身也貼瞭上去,陳雪晴的腳趾好象嬌手一樣靈活性感。
“臟啊,剛走完道,別親瞭。”陳雪晴想收回腳,被尚鴻一把按住在臉下。
“雪晴,我想死你瞭。你比以前更好看瞭,更女人瞭。讓我好好愛你,雪晴!”尚鴻進入瞭癲狂,狠命啃著陳雪晴的腳趾,陳雪晴竭力忍受著刺激。
“我也想你,今天還是特意早回來瞭!”陳雪晴激動地說。尚鴻迫不及待地扒掉瞭陳雪晴上身所有的遮擋衣物,徹底露出瞭裡面豐滿的雙乳,就勢啃瞭上去。
“啊!尚哥啊!鴻!”陳雪晴發出長長的呻吟和嘆息。
尚鴻摟住這個曾經夢想過無數次的女子,仿佛回到瞭從前相戀的時光,陳雪晴略帶嬌羞,隻是肉體更豐盈瞭,渾身充滿著少婦的光彩。
“尚哥,我累瞭,你溫柔點兒對我!”陳雪晴哀婉地說道,尚鴻早已騎到瞭陳雪晴的身上。陳雪晴微微閉眼,感受著尚鴻雄性的狂野,沒有做任何迎合的動作,沒有任何輕佻的言語,隻是偶爾悶哼幾聲。她不願意尚鴻想起自己的身份,一個小姐的身份。在尚鴻身下,她隻想作一個普通的女人,那種媚惑男人的床技她是不會用的,好人傢的女子誰能放蕩地叫床呢?
尚鴻卻抑制不住的興奮,幾年的時光瞭,這個自己曾經盡情開墾的肉體終於又回來瞭,而且變得更豐滿,更誘人瞭。 “雪晴啊,我愛你!我們盡情做愛吧!”尚鴻想聽聽陳雪晴徹底放開的叫床聲,好象從來沒聽過陳雪晴叫床的刺激。可惜女人隻是悶哼,象忍受強奸一樣。
“雪晴,我親愛的小騷逼!使勁親死你!你這真好看!”陳雪晴的大腿根內側貼著一小塊兒花蝴蝶圖案的文身貼,這個精致的地方顯示著陳雪晴不同一般女子的身份。其實圖案的下面就是不久前別的男人啃出的痕跡,一直沒消退,陳雪晴不願意尚鴻看見,才貼瞭起來。卻更顯得陰部花蕊嬌艷,別有風致。
尚鴻在陳雪晴大腿根來回摩擦,不時輕咬陰唇,逐漸找回瞭欺負這個女子的淫虐快感,當初這個身下的女子還是女孩身子。
“別弄掉瞭,好不容易貼上的!”陳雪晴故作嬌羞,趁機讓開瞭大腿根。
“雪晴,我終於又得到你瞭!我又能幹你瞭!”尚鴻興奮地“撲哧撲哧進”出女人的下身,體會著陳雪晴戀人、小姐、少婦的混合風韻。一時間,尚鴻又恍惚想到瞭趙姐、胡麗瑩,女人真好!好象下面已經不是一個陳雪晴,而是幾個自己曾經過的美女的混合,也許這種混合還要繼續加入新的女人形象。尚鴻快意地拼搏著,開拓著,享受著曾經丟失的初戀與情欲。
在陳雪晴看來,尚鴻身體更結實瞭,對自己的迷戀也更深瞭。尚鴻的做愛手段更壁以前純熟瞭,一定是在別的女人身上磨練出來的。可回來幾好,屬於她就好,她隻要男人真心喜歡自己。盡管她沒有故意做出什麼過分媚惑的表情和動作,可還是在激情的不經意間流露出瞭豐富的床第經驗。那種溫柔體貼,那種無聲扭動,那種迷離的淫媚,讓尚鴻深深感受著自己下面一個豐韻少婦的款款風流,陣陣挑逗。
“雪晴,我看看你身體!”尚鴻大力抽送瞭一陣後喘息瞭一下,翻弄陳雪晴的肉體,到處觀瞧,好象要找到什麼與以前不一樣的地方。
“有什麼好看的?你不都知道嗎?”陳雪晴嬌羞地側臉到一邊。陰部帶著淫水被尚鴻飽看瞭一回。陳雪晴的陰唇變得深紅柔軟瞭,那應該是無數次做愛狠烈摩擦的痕跡,無數次高潮充血後的結果;陰道雖然不復當年的處女之細,卻依然柔韌爽滑;乳房不再挺實,卻更飽滿柔軟;乳頭不再粉紅鮮嫩,卻深紅肉實,乳頭四周的乳暈很大,散發著一種母性的氛圍;當初女孩樣的肉臀更豐厚圓潤瞭,曲線光滑的臀部美肉細膩得讓人愛撫不夠,欣長肉感的雙腿讓尚鴻把玩不停。說不出有多少的變化,可尚鴻分明感受到瞭陳雪晴極為成熟誘惑的一面。
“雪晴!我愛你!我永遠不許你離開我,你是我的!”尚鴻再次殺入,翻江倒海,前掘後掏,一會就搞得陳雪晴呻吟連連,如醉如癡瞭。在自己男人下面,陳雪晴逐漸開始找到瞭快樂,心靈裡的快樂。
“我是你的,是你的!”陳雪晴嬌聲微顫,扭身承受。
臥室裡,被翻淫浪,玉臂橫陳。一對年輕的情人在別人還沒有起床的時間,盡情地享受著男歡女愛,彼此傾訴著別離後的思念,發泄著久違的情欲。
太陽,漸漸從地平線升起。金色的陽光透過薄紗窗簾,映照著這對情人光潔完美互相交織的肉體。
陳雪晴幾乎每周都有幾天會回到尚鴻的住處,帶著一身的疲憊陪著尚鴻廝混。 尚鴻有時真不忍心在已經一夜勞累,渾身無力的陳雪晴身上發泄。隻是每次看到陳雪晴默默忍受的樣子,無比憐愛,才匆匆瞭事。等待什麼時間有大段的光陰來盡情享受陳雪晴的肉體。尚鴻逐漸開始習慣陳雪晴作為一個風塵女子的生活節奏瞭。往往是尚鴻上班瞭,陳雪晴才回來睡覺,尚鴻下班,陳雪晴卻出臺上班瞭。偶爾周末兩人能碰到一起吃飯,也是短暫的聚會。尚鴻覺得自己象個結瞭婚的單身男人,可畢竟有瞭金屋藏嬌的感覺。尚鴻原本依以為自己對陳雪晴的感覺也會和對白雪一樣,很快就會熱情消退的,可偏偏沒有,每天盼著陳雪晴歸來才踏實,才有出去工作的動力。也許真的是同在異鄉,陳雪晴好象很能理解尚鴻的心理,對尚鴻總是百依百順的。
陳雪晴本來想掩飾一下自己的過去,可翻來覆去想,那是掩飾不住的,尚鴻應該對她工作的地方很瞭解,尤其是明顯能感覺到尚鴻對娛樂場所好象也沒少光顧,索性就不再遮掩什麼瞭,兩人似乎默契地認可瞭雙方的一切。談話間基本沒有瞭顧忌,風花雪月什麼都聊。
尚鴻也對陳雪晴的事情開始感興趣,尤其是她電話裡與一些姐妹的聊天,充滿瞭掩飾不住的放蕩美感。靜靜地品味陳雪晴在房間裡的一舉一動,甚至感覺比做愛還要滿足。尚鴻幾次詢問陳雪晴的一些工作細節,帶著一種窺視隱私的快感心態。
“尚哥,看你最近好象沒有情緒!是不是厭煩我瞭?厭煩我做這個!你怎麼老問我上班的事兒啊?我又不是小姐!”又是周末晚上,陳雪晴躺在尚鴻懷裡乖巧地問。其實陳雪晴已經感覺到尚鴻在自己身上好象缺少瞭激情。以為尚鴻厭煩她的工作,她的身份,她的作息,所以特意請假用整晚上陪伴尚鴻。尚鴻是她第一個看上的男人,也是有真感情的男人,她很在意尚鴻的感受。
“不是,我喜歡你上班的樣子!就是你最近跟我在一起反倒有點不刺激,沒滋沒味的!我喜歡你浪的樣子!”尚鴻感嘆。
“還怎麼浪啊,尚哥你越來越要求越高瞭。尚哥你別是有點兒變態吧!我那是對客人才那樣的!正常人誰那樣啊!那都是工作!我隻是領班,我不接客的!”陳雪晴說道。
“就正常人才喜歡不正常的女人呢!是個男人都喜歡有風塵味道的女人,找小姐不就是圖個痛快嘛。那些良傢婦女要是有小姐的風流勁兒,誰還去瞎扯。我們都這麼赤身相見瞭,還有什麼可裝的?反正我喜歡看你工作時的樣子,妝也畫的漂亮,眼睛也活瞭,特別勾我!以前的事情不怪你,可能也是我的福分吧,你變得這麼美,這麼會琢磨男人”
“那你包我吧,我拿你當顧客。24小時上班!我就沒自己瞭!呵!”陳雪晴掐瞭一下尚鴻大腿,透出少有的頑皮,尚鴻發覺陳雪晴自從到自己身邊,逐漸流露出清醇女孩的神態,一種頑皮和騷動混合的味道。
“好啊!我也有基礎養你瞭!你就在傢陪我吧!服侍我一個人,作我的女人!”尚鴻想象著陳雪晴主婦一樣每天出入廳堂的樣子,計劃著長期與陳雪晴姘居甚至結婚。
“你養不起我的!要是你喜歡我那樣,我就那樣!我以為你現在有身份瞭,瞧不起我們這種氣質的呢!”陳雪晴柔柔地說道。
“沒有,我真喜歡你勾人時候的樣。普通女人沒有你那樣的迷人氣質。怎麼練的呀?我看書上說舊上海有女的專門練眼神,兩個女的每天側對坐著,用餘光交流。時間長瞭,眼角都會說話,沒見過世面的男人一勾一個準。你們不會也練吧!”
“看你!把我們看成什麼人瞭!誰故意練那些呀!平時還怕走道讓人看出來是做這行的呢!就你,喜歡人傢那樣!”
尚鴻在陳雪晴的身上能找到不同以往的快樂,不單陳雪晴年輕漂亮,兩人的默契也是一種銷魂的感受。尚鴻逐漸嘗試開瞭各色的性交技巧,也要求陳雪晴跟著配合。
尚鴻看著《三言二拍》,尋找自己當皇上的滋味:“你看這個海陵王,真夠狠的,連自己親侄女都上瞭!當皇上就是好啊!”
“你怎麼這樣啊,書都讀這瞭。看點別的吧,真受不瞭你,就知道整這個!”陳雪晴嬌嗔道。
“我們也試試,就是沒有工具,西門慶那個銀托子要是流傳下來多好,我用在你身上!”
“你要我命啊!鴻!你是不是就因為我這個工作,拼命折磨我啊!真把自己當皇上啦?”陳雪晴埋怨著。
“這個女人啊,美貌和聰明一結合就讓男人掉坑裡瞭。雪晴,你說我是不是金屋藏嬌啊!我有種當皇上的滋味。你知道漢武帝吧,沒長大就知道要金屋藏嬌。你知道金屋藏嬌吧,就是他發誓要用黃金做個屋子來養他的皇後。”
“那後來養瞭嗎?”陳雪晴問道。
“他最後還是被舞女衛子夫給迷住瞭。這個衛子夫就是歌女出身,也夠聰明,全傢都當瞭官。衛子夫還當瞭皇後!”
“那她可真有福氣!後來呢?”陳雪晴接著問,似乎忘記瞭尚鴻還把陰莖插在自己的下體裡。
“後來皇帝又喜歡另外的李夫人瞭,這個李夫人年輕得瞭絕癥,不讓皇帝看見她的病容,把漢武帝氣走瞭。後來她對傢裡人說就是怕皇帝看見她容貌難看不喜歡她瞭,希望皇帝能記住她最美的時候,她死後皇帝也能對她傢裡人好點兒。後來還真是,漢武帝特別懷念她,對她親戚真不錯。你說女人聰明加美貌,皇帝都不是對手啊。”陳雪晴靜靜地聽著,沒有說話。
“你把這段給我讀一下!”尚鴻塞給陳雪晴書。
“禿禿光光一個瓜,忽然紅水浸根芽。
今朝染作紅瓜出,不怕瓜田不種他。
辟懶笑而答道:
淺淺平平一個溝,鮎魚在內恣遨遊。
誰知水滿溝中淺,變作紅魚不轉頭。啊!啊!啊!”陳雪晴嬌嘴輕彈,邊伺候尚鴻邊細聲細語讀瞭起來。“啊!啊!這麼多字不認識,你還是自己看吧!都不知道什麼意思!”陳雪晴發現這些要命的書很難讀,都是文言文。
“這是說這個海陵王和女人鬼混呢,那個女的下身還帶著紅呢!雪晴,下次你來月經我也要弄你!”
“討厭,多臟啊!你真變態啊!”陳雪晴在下面推瞭尚鴻一把。
“雪晴!我被你又勾得發情瞭!你太有女人味兒瞭!我要你!”尚鴻抽出傢夥,騰身跨瞭上去,陳雪晴熟練地側過身體,抬起瞭一條大腿,讓尚鴻能更加深入陰道。經過這些天的磨合,陳雪晴徹底放開瞭。尚鴻也早已長槍抖動,跨馬上陣瞭。
“啊,噢!你真猛!”陳雪晴禁不住呻吟出來,以往的快活又回來瞭。
陳雪晴時不時變換著體位,殷勤伺候著尚鴻。“啊,啊!”口中開始肆意地淫叫,與自己的男人做愛,她是真正的快樂,真正的呻吟,盡管尚鴻也是跟其他男人一樣對自己又抓又咬,但是她的心裡沒有痛苦和怨恨,而是奉獻的快感。看著尚鴻在自己身上快樂,她很知足。她知道自己跟尚鴻除瞭感情和肉體的交流,平時很少聊別的話題。她知道的都是一些見不得人的黃段子,不健康的男女事情,社會的現實,與她這樣的女人似乎太遙遠瞭。她也不知道如何攏住尚鴻的心,她知道尚鴻內心清高,但她也有自己的主意:尚鴻也是男人,也需要女人的溫存。她就是要用自己的身體勾住尚鴻。有時她甚至想,如果是舊社會,她會甘願作尚鴻的偏房女人。
“啊,雪晴,我的雪晴!你就是我的侄女兒,我就是你的海陵王,你的皇上,你是我的妃子。”尚鴻越說越興奮,腦海裡幻想出瞭淫亂的場景。
“啊!啊啊!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妃子,你的皇後。我隻作你的皇後,你幹死雪晴瞭,幹死你的女人瞭!”陳雪晴浪聲大叫,淫花綻放,陰唇好似在缺氧一般大口呼吸,吞噬著尚鴻博大的陰莖,吞噬著男人的欲望。
尚鴻發起瞭最後的進攻,速度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陳雪晴好象能感覺到陰莖青筋暴露的“兇像”,憑經驗她知道尚鴻要射瞭,趕緊配合著聲聲的浪叫,迎送自己豐厚細膩的臀部。
“啊!爽啊,太大瞭,啊!啊!啊!大雞吧使勁啊!啊!”陳雪晴開始徹底放開瞭手段,在尚鴻的身下婉轉嬌啼,起伏開合,欲拒還迎,一副媚浪神色,尚鴻馬上就達到瞭頂點。
“雪晴,我不行瞭,啊,要噴瞭。”
“啊!”尚鴻發出無奈的喘息,軟到陳雪晴的身上。
“雪晴,你經驗太豐富瞭,今天我特別盡興。你哪學的這麼多招數!”滿足後的尚鴻輕柔地摟著陳雪晴。
“還不都是你們男人弄的,你以為女人都願意這樣啊,你們男人早出來我們就少受罪,要不得讓你咬死!”陳雪晴假裝埋怨著尚鴻的粗魯做愛,其實尚鴻的表現讓她也很快意,在尚鴻身下,她覺得自己真實,真正象個女人。
盛夏的季節,尚鴻一顆孤獨的心靈也不再感到寂寞瞭。他的初戀情人還是一如從前,讓他迷戀甚至貪戀。陳雪晴唯一的一點變化就是好象總是走神,時不時的想心事。尚鴻問起的時候,陳雪晴就象從夢中驚醒,卻又說不出什麼事情。
尚鴻倒是沒有過多的想法,象上足瞭發條的機器,熱情地投入到工作中。以往看來很苦很有壓力的工作,現在變成瞭動力。尚鴻與陳雪晴很少有機會雙宿雙飛,陳雪晴就象個地下情人。自從有瞭陳雪晴這個地下情人後,尚鴻更願意推掉不必要的應酬,早些回去休息,以迎接每天清晨歸來的溫柔艷冶的陳雪晴。由於兩人並不是天天能碰面,每次團聚都象蜜月一樣,充實愉悅。
“阿鴻,我想上街買衣服,快換季瞭。”陳雪晴對尚鴻撒嬌說。
“那好吧,周末陪你上街,買衣服,也幫我選幾件衣服。都是我給你買,不公平啊!”尚鴻說。
“讓你去你也不去呀,就知道睡懶覺。再說你那些襪子,襯衣不都是我給你買的嗎?還說我。”陳雪晴回敬說,一邊開始清點自己的衣物,將過季的都收拾妥當。尚鴻看著陳雪晴忙這些傢務就有一種享受,一種傢的溫馨。
周末的凌晨,陳雪晴早早下班,用自己的身體滋養喂飽瞭早已饑渴瞭幾天的尚鴻,倒頭睡瞭一小覺。吃完尚鴻預備的早點就起來裝扮自己。這是尚鴻第一次陪她上街,陳雪晴特別欣慰,對自己的外表看瞭又看,衣服換瞭幾個來回。
“行瞭,雪晴啊,又不是相親,我看著舒服就行瞭。”尚鴻催促著,想中午回來看拳擊比賽。
“那也不能太寒磣啊,你不嫌丟人我還嫌呢!”陳雪晴嬌唇一努,又開始瞭裝扮。
上午,尚鴻總算陪著陳雪晴到瞭新世界百貨。走出瞭傢門,尚鴻才發現女人也有對的時候。陳雪晴的精心打扮,引來不少男女的關註:陳雪晴今天看似很隨意地把秀發披撒在腦後,染過的略帶紫紅色的大波浪自然地下垂,遮住瞭幾乎半裸的後背;陳雪晴特意穿瞭一條自己最鐘愛的灰色緊身晚禮裙,造型簡潔,袒露的臂膀和胸脯顯得肌膚白嫩;灰色的絲麻面料上密密鑲綴著無數極其細小的銀粒兒,隨著女人的身型擺動,忽明忽暗地閃動,起伏的臀部和大腿處,光線映襯下顯得好似半透明一樣,隱約感到裡面的風光,卻也恰倒好處地掩飾著豐韻的嬌軀,使裙子變得不再透明。晚禮裙沒有過多裝飾,隻是腰間一條仿珍珠的腰帶兒若陰若現,與陳雪晴的蠻腰曲線一同蜿蜒;光潔的小腿下就是平素陳雪晴最愛的細跟黑色T字絆帶涼鞋,腳脖上的銀腳鏈兒垂到細膩的腳面,和薄施粉黛的主人一起靈動飛揚。
有尚鴻在身旁,陳雪晴毫無顧及旁人的眼神,歡快得就象一隻麻雀,不時飛向各款時裝。尚鴻註意到陳雪晴在手腕上貼上瞭精美的心型圖案,恰好遮住瞭那個不大但讓兩人都難堪的煙頭坑。
陳雪晴特別迷戀那些香港品牌,尚鴻是不感興趣的,他更願意在傢裡看書,寫字,看電視,圖個清凈。看到陳雪晴依偎著自己或者不時沖向某件衣服,尚鴻真切地體會著一個男人的責任。陳雪晴花瞭好久才算瀏覽瞭一遍商場裡的新品,最後確定瞭幾件的衣服,還有吊帶背心。
“我記得你有這樣的上衣啊!”尚鴻問。
“是一個牌子,但這是新款。”陳雪晴嬌滴滴地說著,不容尚鴻反對。
“我沒看出來有什麼不一樣啊!”尚鴻邊掏信用卡邊說。
“就是不一樣嘛,這款領口的褶皺是雙層的,原來的是單層的。”陳雪晴行傢一樣指點著。
“就這就新款,我吐!”尚鴻故做嘔吐狀。
“不許隨地大小便!哈哈!”陳雪晴露出瞭未婚女子的頑皮一面。
尚鴻一個人買單,眼睛甜蜜地看瞭一眼遠處的陳雪晴。陳雪晴今天實在是美不勝收,裝飾簡潔漂亮,風韻嫵媚,站在那就如楊柳輕擺,又似桃花綻放,過往的人沒有不註視的。
尚鴻自豪地付款後走回陳雪晴身邊,卻發現一個男人正色迷迷地糾纏著陳雪晴。
“這是我名片。”男人正往陳雪晴手中遞片子,陳雪晴卻回避瞭。
“你不認識我瞭?在廣州我找你好幾次呢,你忘瞭?現在在哪做呢,太有緣分瞭。你看看我名片,雪晴。”男人就要硬塞給陳雪晴,陳雪晴臉色通紅,向後躲避。
“我操你媽,調戲我女人。”尚鴻沖過去一把揪住男人的脖領子,憤怒得幾乎把男人提瞭起來。
“關你什麼事,我們是老朋友瞭。”男人被陳雪晴的風采迷住瞭,沒有註意尚鴻的臉色比陳雪晴還難看。
尚鴻照著男人的臉就是一個老拳。男人一個踉蹌就倒向瞭一邊,隨即起身撲向尚鴻,兩人撕打起來。陳雪晴急得要拉開兩人,卻伸不上手,隻能喊:“別打瞭,求你們別打瞭。”最後還是旁邊的人幫著及時隔開瞭兩個男人。在這種高檔消費場所,尚鴻第一次失去瞭常態。陳雪晴拉著尚鴻奪路而出,逃避著眾人疑惑的眼光。
尚鴻倒是沒吃什麼虧,就是心裡發堵,一路也不說話,徑直拉著陳雪晴打車回到傢。
“都是我的錯,以後我不上街瞭,你別生我氣瞭。”陳雪晴哀求著。
“我沒生你氣,我生那個鳥男的氣。”尚鴻氣呼呼地回答。
“以前的事情瞭,我討厭死他瞭。跟你以前我早都不坐臺瞭,你也知道。你幹嗎生氣呀,犯不著跟那麼一個臭男人動手,傷瞭你怎麼辦呀?”陳雪晴柔聲細氣地按摩尚鴻的肩膀。
“以前你到底有多少男人啊?我恨不得殺瞭他們。”尚鴻憤憤地說道,對於陳雪晴以往的經歷,第一次有瞭一種莫名的苦惱。
“你不是說不在乎我以前的事情嗎?那天晚上你還說喜歡我作過小姐呢!男人都一樣沒良心!都是假話!”陳雪晴眼圈發紅,她一直以為尚鴻已經過瞭這道心理的坎。
“我看你最好領班也別幹瞭,省得我操心,非得掙那兩個錢?”尚鴻餘怒未消。
“我就這幾年好時光瞭,不得給以後著想啊,沒人要瞭我怎麼活啊?”陳雪晴委屈得眼淚幾乎掉瞭下來。
“我要你,我養你還不行嗎?”
“你別說氣話瞭,我們能有結果嗎?我擔心你也就現在幾年喜歡我,以後我指望誰啊?”
“指望我,我還養不起一個女人瞭?”尚鴻看到陳雪晴情緒消沉,淚眼撲簌,怒氣消瞭大半。
“要不咱們就結婚,你看我是不是真心的。”尚鴻發誓道。
“婚姻就是一張紙,說沒就沒瞭。咱們過好眼前的日子吧,別說這些煩心事兒瞭。”陳雪晴回身擦拭眼淚。
“那你高興點兒,我不也是為你出手嗎?你怎麼還哭瞭?”尚鴻哄著陳雪晴。
“答應我,以後別打架瞭,也別為這些破事兒操心瞭!我對你的感情你好不瞭解嗎?什麼時候會騙你呢?鴻,你別因為這點兒事兒就嫌棄我瞭,我知道我走錯瞭路,可現在我也想靠能力養活我自己,也想做個平常人啊。你能理解我嗎?”陳雪晴一字一句地說。
“我理解你的難處。我們不說這些瞭!沒有個結果!”尚鴻開始平靜下來,為瞭一個不相幹的男人生氣確實不值得。
“雪晴你今天真漂亮,從來沒這麼漂亮過。估計結婚那天年得把我那些哥們迷死!”尚鴻親吻著陳雪晴還帶著淚花的睫毛,陳雪晴一下就變成瞭馴服的小母鹿,溫柔不語。
“雪晴,我要你,我看瞭你半天瞭,上火瞭。你要是把我答對好瞭,我什麼都聽你的!”尚鴻手腳開始不老實瞭。
“你真是色情狂,早晨不是剛要過瞭嗎?又要折磨人,你不要命啦?”陳雪晴假裝埋怨道。
“不要瞭,死在你胯下我才死得其所。你有時候就是我媽,怎麼這麼慣我呢?雪晴,我是不是有點兒變態?”尚鴻扒掉瞭禮服裙子的背帶,裙子輕易滑到瞭臀部,陳雪晴上身裸露出來,連同性感光滑的臀腰一起召喚尚鴻。尚鴻揉搓著陳雪晴的乳房,開始瞭前奏。
“你說呢?我有時候覺得你就象個孩子!可我喜歡依靠你。你可別老是為我以前的事情煩心啊,聽到沒有?鴻!我愛你!”陳雪晴握住瞭尚鴻的襠部。
“我更愛你!我受不瞭瞭,給我!”尚鴻粗魯地把陳雪晴的裙子一扒到底,陳雪晴就象個美麗的女奴一樣順從尚鴻。
陳雪晴也隻好用柔情用身體來安慰尚鴻,她隻有這最後的一招瞭。她最怕的就是有人揭她過去的瘡疤,可偏偏碰上瞭。內心的刺痛隻有一個人承受瞭,她隻擔心尚鴻反感這些,哪個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污辱過呢?尚鴻從事的是市場工作,自己說不定都服務過他的同事,以後見面怎麼辦呢?陳雪晴想想就發慌,可尚鴻已經開始對她的身體動作起來,全然不顧陳雪晴眼裡還噙著淚花。這個男人真能成為自己的丈夫嗎,真能相守一生嗎?
激情過後尚鴻摟著陳雪晴昏昏睡去。
看著尚鴻疲憊熟睡的樣子,陳雪晴充滿瞭愛惜和幸福。跟尚鴻這麼多天,兩人重新陷入瞭愛欲的深淵,尋找著失去的快樂。每次做愛結束,陳雪晴就會象從夢中清醒一樣,不相信自己又回到尚鴻身邊。也不知道用這樣的方式刺激尚鴻是對還是錯,反正尚鴻高興,她就配合,多年的風塵生涯讓她對生活得過且過。也許自己就是為尚鴻活著的,轉瞭個大圈,還是轉回瞭這個男人的懷裡,由著尚鴻發泄,也許這是對自己不聲不響離開尚鴻的懲罰吧。陳雪晴不敢奢望還能有將來,她隻是盡情享受與尚鴻在一起的歡娛,象抓住一根感情的稻草。她覺得自己的心態有些過於成熟瞭,她還不到二十五歲啊。她又真的幻想能與尚鴻有結果,畢竟兩人是有感情基礎的。每當看到尚鴻在自己身上快樂地放縱,發泄男性的欲望,她就覺得自己還是有魅力的,還是能吸引住尚鴻的。可她知道,一切都物是人非瞭。她對男人好象已經失去瞭信心,她不敢相信什麼男人瞭。
尚鴻對她也是溫柔呵護,從來不花她的錢,反而給她買瞭不少東西,這讓陳雪晴反倒有些心裡不踏實瞭。尤其是尚鴻喜歡她瘋浪的樣子,讓她心裡擔心,該不會尚鴻隻喜歡自己還年輕迷人的身體吧。她為瞭尚鴻,願意扮演一切角色,隻要尚鴻盡興。平時下班,也不再刻意卸妝瞭,因為尚鴻喜歡她盛裝嬌艷的樣子。隻要她稍微用心伺候,用些接客的手段,就發覺尚鴻特別起性,特別持久,好象在她身上有使不完的精力,兩人又似乎找到瞭從前在北方廠的快樂時光。
陳雪晴多次算計日子與尚鴻行房,為的就是能有個“情況”,也許孩子能拉住男人的心,陳雪晴發覺自己太在意尚鴻瞭。原先不堪回首的感情經歷,本來讓她下決心對男人死心瞭,可看到尚鴻這麼在意自己,她也跟著改變瞭“隻想曾經擁有”的想法,更願意與尚鴻天長地久。以前接客的時候是千方百計地避孕,現在是一門心思想要孩子,可偏偏卻沒有動靜。幾次去醫院檢查,大夫都說不太可能懷孕瞭。自己卻隻記得做過三次人流,怎麼就沒有瞭生育能力呢?
西醫不靈,陳雪晴又看中醫,還是專傢門診,希望能有收獲。老大夫的問話讓陳雪晴很尷尬。
“你是做什麼職業的?”
“我是酒店的!”陳雪晴知道不能對大夫撒謊,可也不想坦白自己難堪的經歷。
“不對,你男朋友換太勤瞭吧。是你自己不註意。”老大夫和顏悅色,卻顯得一臉鄭重,仿佛看透瞭陳雪晴的心思。
“大夫,我沒治瞭嗎?”陳雪晴近似哀求瞭,為瞭尚鴻,哪怕有一絲希望她也要爭取。
“那倒不絕對,不過養過來得幾年時間,堅持吃我給你開的藥,到時候再檢查看看也說不定能有希望。”
“我才做過三次人流啊!大夫!”陳雪晴終於拋開瞭自尊。
“跟那有一定關系。你知道嗎,一個男人的精液對女人來說是寶貝,多個男人的精液就是毒素瞭。女性身體裡同時有多個男性的精液,那就是毒素,很強的毒素。長期和多個男性有性關系,體內逐漸就產生保護反應,生育的機能可能就喪失掉瞭。先調理兩個月吧,你還年輕,不要放棄!”老大夫慢條斯理地解釋著,似乎經歷瞭太多這樣的事情。
陳雪晴如同聽見晴天霹靂,頓時呆住瞭。難道自己的命運真的這麼苦嗎?付出瞭青春,卻可能失去瞭女人最基本的能力。
時光飛快地就流失瞭幾個月。
陳雪晴除瞭上班就是在住處看電視,很少出去和女友逛街瞭。可是卻時常心事重重,少瞭以往重逢後的歡顏。在尚鴻看來,陳雪晴沉靜中更有一種獨特的美,一種風塵中的清麗。
尚鴻甚至又動瞭要迎娶陳雪晴的念頭:“雪晴,我想看看房子。以後我們一起住,你也別去工作瞭。我還能再往上提,將來也許還能當辦事處老總。我想能養得起你,就是你別太浪費就行。”
“鴻!你還象以前那麼愛我嗎?”陳雪晴不敢想象未來。
“我比以前更愛你瞭。你身上有所有女人的優點,漂亮,溫柔,還會做愛,會伺候男人!”
“討厭!你就知道欺負我!”陳雪晴嬌媚地埋頭到尚鴻的胸膛裡。
“鴻,我們能有結果嗎?我可是作過小姐瞭。你能接受嗎?現在我們都年輕,你還能喜歡我,以後你該討厭我瞭!該後悔瞭。你在熟人面前也抬不起頭啊!”陳雪晴認真地說。
“雪晴,我起碼也是在外企做瞭幾年瞭,這點還能想通吧。你也不是自願作小姐的,再說,你現在又不是小姐,不是領班嗎?我父母要是見到你這麼漂亮的兒媳婦還不樂壞瞭。”尚鴻安慰著,也逐漸解開瞭自己的心結。要說他不介意那是說謊,但長期的相處讓尚鴻認識到自己已經愛上瞭陳雪晴,兩人同到瞭這個陌生的城市,同樣為自己的未來奮鬥,有一種共同的東西連接著兩人。隻是陳雪晴被迫靠自己的女人資本在闖世界,而他靠的是所謂的能力。如果陳雪晴也受過高等教育,地位應該不會很差。
“鴻,我也愛你!我一直愛你,我不想失去你。你要是能一輩子這麼摟我多好啊。以後我們都老瞭,你說還能這樣相互抱著嗎?”陳雪晴緊緊靠住尚鴻的胸膛。
“說不定你抱的是別的女人。可我很滿足瞭,真的,鴻!有你真心的愛我我就沒白活。我們這行能碰到真正愛自己的男人不容易,鴻,我特別感謝你愛我。”陳雪晴不停地述說著,每次都是這樣,陳雪晴在尚鴻的懷抱裡特別容易動情。
“雪晴,你不是碰到我,是我們早就認識瞭,我們這是破鏡重圓瞭。我還得謝謝你讓我成瞭男子漢呢。不過說實話,當初我真恨你,恨你離開我也不告訴我。現在你又被我逮住瞭,以後別想跑掉瞭。”尚鴻死死抱瞭陳雪晴一下。
“鴻,都過去瞭,你別恨我,我求你瞭。都是我不好。原來我不懂感情,現在才知道你就象我的命。”陳雪晴掉下瞭眼淚。
“雪晴不哭,我們現在多快活。你記住,命還得靠自己把握。雪晴,看你,越哭越漂亮瞭。你註意看港臺影片沒,包括大陸的影片,越漂亮的女人越不會哭,一哭就特別難看,整個臉都抽抽瞭。雪晴你哭都特別好看,太可憐人瞭。”
“鴻,你就會哄我。我不後悔把第一次給你瞭,更不後悔跟你過這麼長時間。真的,鴻,你是我唯一愛的男人。”陳雪晴在尚鴻身下開始瞭蠕動,那是兩人每次激情的前哨戰。
“雪晴,我被你迷死瞭!你給我生個孩子吧!我父母總催我找對象,說想抱孫子瞭。你說我們的孩子會更象誰?我希望女孩象你,男孩象我多點兒,雙胞胎,不,龍鳳胎更好。要不你給我來個四包胎吧!”尚鴻摟著陳雪晴憧憬著,陳雪晴溫情地依偎著,一隻手已經握住瞭尚鴻的陰莖。
“你拿我當母豬啦?仗著體格欺負人!”陳雪晴故意撅嘴。
“我可不敢欺負咱們雪晴大美女。我就是喜歡小孩,我父母更喜歡小孩,要不當初也不能要我們兄妹倆。你呀,等著到我們傢享福吧。”尚鴻邊親吻邊說。
“鴻,你真的那麼喜歡孩子嗎?”陳雪晴低低地問道。
“喜歡啊。我同學現在都結婚生孩子瞭,就我才找到你。你不喜歡孩子嗎?”
“暫時還不想要孩子呢,連個自己房子都沒有。”陳雪晴撫摩著尚鴻的肩膀說。
“房子我下月就去看,約瞭我以前的同事瞭。現在藍德房地產公司副總。你就等著吧,我現在就想要孩子!我來瞭!”尚鴻巨大的身軀壓上瞭陳雪晴,女人嬌柔地承受著,眼睛裡卻帶著淚花。
“高興一點兒嘛!我又不是強奸你,看你總不開心。要不你哪天把你那幾個好朋友還有李霜喊著,大傢一起聚聚,我怕你被我這麼看著憋壞瞭,業餘時間都給我瞭。”尚鴻關切地說。提起李霜,想到在那個洗浴中心與李霜荒唐的一幕,更興奮瞭。
“好吧,你請我們吃頓飯吧。李霜也一直想過來看看呢!怕你瞧不起她!她不象我,她坐臺的。”陳雪晴邊在下面溫存伺候邊說。
“有什麼瞧不起的,都是靠自己吃飯,又沒偷沒搶的!”尚鴻說,下面加緊瞭動作。
周末的時候,陳雪晴就帶著李霜回到瞭尚鴻的住處。本來尚鴻準備出去吃,被李霜勸住瞭。兩人曾經有過短暫隨性的一次肉體關系,尚鴻看到李霜一雙柔順而含笑的眼睛,就覺得在自己住處反而不自在瞭。李霜卻好象什麼都沒有似的,舉止從容,主動下廚房瞭。到底是結過婚的女人,李霜很快就開始做飯瞭,好象不是在陳雪晴的住處,倒象李霜的傢裡。陳雪晴有些插不上手瞭。
“尚鴻,看見我手機沒?”陳雪晴忽然發現手機不見瞭。趕緊拿尚鴻的電話打自己號碼,還有撥號聲音。
“可能落吧臺裡瞭,不行,得趕緊去拿回來,剛換沒幾天的諾基亞呢!李霜你先忙活,我過會兒回來幫你!”陳雪晴撂下兩人快步出門瞭。
“尚哥,魚你喜歡什麼口味的?咸香還是糖醋的?”李霜在廚房一邊收拾一邊問尚鴻。
“什麼都行!你的都好!”尚鴻遠遠看著李霜的腰條:李霜爆炸式的發型改成瞭馬尾辮,身上就是普通的粉綠色露臍衫,深灰色低腰緊身褲子,平平常常,卻滲著肉感的信息。這個女人真是對男人有強烈的誘惑力,高跟鞋在廚房地面來回走動,就象在跳舞。尤其是那條暴露出來的雪白的腰部,讓男人看見就想摟上去。尚鴻對這個女人的身體並不陌生,看著胸口那一小片雪白的肌膚,尚鴻就回味起瞭曾經親吻過的那雙柔軟的乳房,順著肉腰就想到瞭下面的私處。
“那我做糖醋口味的,尚哥你真好伺候!”李霜甩瞭一下發辮,隨意說瞭一句,卻仿佛帶著無限的勾引放蕩。尚鴻一陣心癢。李霜好象覺察到尚鴻的眼神,輕輕回首,對尚鴻淺笑瞭一下。就這一個淺笑,讓此時早已胡思亂想的尚鴻更增添瞭侵犯的欲望,一種想荒唐一下的欲望。
“是嗎?你試試!”尚鴻迅速竄進瞭廚房,摟住瞭女人勻稱的肉腰。借著陳雪晴出去的工夫,尚鴻對著李霜就發情瞭。
“嗯!尚哥你幹嗎呀?一會雪晴回來瞭!嗯!”李霜扭擺著身體,回身看瞭尚鴻一眼,眼神深處帶著挑逗。
“我想要你,飯前點心,行不!”尚鴻也不多說話,抱起李霜進瞭客廳,熟練地解開李霜胸前的扣子。柔軟雪白的乳房在肉色的胸罩托襯下象兩個大大的白饃。
“啊!尚哥,你不愛雪晴嗎?”李霜在尚鴻身下柔聲地問。
“愛,我愛她。可我現在就想和你做一下,也不知道怎麼瞭!”尚鴻確實不清楚為什麼自己就可以這麼貪婪,這麼肆無忌憚地對自己女人的好朋友下手瞭。一頭拱進瞭李霜的胸脯裡,尋找著女人最敏感的乳頭,含住不放。
“我不會讓雪晴知道的,尚哥!其實剛才我還想和你上次做的感覺,你就來瞭。你總這麼猛嗎?雪晴能受得瞭嗎?”李霜膩膩地說,一邊伺候尚鴻褪掉褲子。她知道陳雪晴來去的時間,最快怎麼也得半個多小時。自己也褪掉褲子,一條腿完全光著,另外一條腿帶著褲子和內褲。
“你還挺細心的!”尚鴻迫不及待地沖進瞭李霜的陰道,那裡又是一片潮濕,看來這個女人隨時可以來高潮。
“我不想破壞雪晴的感情,我們是最好的姐妹。可我喜歡你,尚哥!你不嫌棄我就好瞭。啊!啊!好舒服啊!尚哥你真是男人!真是好使!啊!啊!啊!幹我啊!”李霜在尚鴻狂野的刺激下瞬間來瞭欲望。
“好李霜!上次沒幹夠你,主要是在你的地盤上。這回你送上門來瞭,看我不幹個痛快。我幹!幹!我要!”尚鴻在李霜的肉體上裡外翻飛,任意胡為。隻差把陰莖插進李霜的嘴裡瞭。
“啊!哎啊!哎呀!啊!哎啊!啊——————”
李霜拉著長音呻吟,意識裡也不知道是在想哪個男人,浪浪地閉著眼睛享受,輕扭腰臀,很有技巧地配合著男人的動作。淫液逐漸增多,粘到瞭大腿根,粘到瞭尚鴻的陰囊上。尚鴻劇烈地抽動,身下的女人實在是騷,而且帶著讓男人蹂躪的淫蕩像。看到這種淫蕩表情,尚鴻就忍不住要噴射,急忙抽出傢夥緩解一下。
“尚哥,別出來啊!讓我好好愛你啊!啊!快進來啊!我要作你的女人啊!快啊!快幹我啊!啊!”李霜發情一般地呻吟,摟著尚鴻往自己身上用力,一條光腿攀住尚鴻的腰往陰部使勁。
“好!我幹透你!”尚鴻催動身體,猛力抽送,一會兩人就進入瞭高潮,互相死死摟住,胯骨交織,陰部相互摩擦撞擊,淫水濕潤瞭大腿根,濕潤瞭陰溝。
十幾分鐘的時間,尚鴻就把李霜奸弄瞭個遍。腦海裡隻要一想起陳雪晴馬上要回來,興奮勁兒就更強烈瞭,精液很快就噴勁瞭李霜的陰道裡。
“霜,你真讓我過癮!”尚鴻摸著李霜肉感的後背說。
“你們男人都是貪心,見一個愛一個!雪晴她那麼漂亮,那麼會做,滿足不瞭你嗎?”李霜回摸尚鴻軟軟的陰莖問。
“不是!女人和女人不一樣,兩個滋味。今天對不住你瞭!”尚鴻說,心裡感覺李霜也就是個惹眼的風塵女子,與白雪沒有不同。看來是自己不安分的心理在作祟。
“沒事,我理解你們男人,在外面也不容易。”李霜隨意說著,兩人始終沒有接吻。
“你還真懂男人心,將來哪個男的有瞭你,也會很幸福!到時候小心我去你傢裡幹你!”尚鴻淫笑著說道。
“得瞭吧,誰要我這樣的呀?我跟你是真心願意的,以後要是雪晴來例假瞭什麼的,你挺不住就找我!我想辦法陪你,你可別辜負瞭雪晴,她挺不容易的。我也就是個零食,我不想破壞你們,真的!”李霜一邊穿起衣服,一邊囑咐尚鴻。
陳雪晴回來的時候,李霜在廚房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又象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尚鴻都覺得這個女人真是厲害,做愛如同傢常便飯,提上褲子就沒事瞭。可尚鴻心裡卻有些發泄後的愧疚,自己怎麼如此管不住自己的身體。看看陳雪晴對自己溫柔信任的態度,尚鴻心裡發誓再不會荒唐瞭,也許真應該給陳雪晴一個交代瞭。
隨後的幾個星期,李霜也總是不時陪陳雪晴回來,三個人照樣吃飯聊天。李霜依然從容,尚鴻心裡能感覺到李霜對自己的在意。尤其偶爾隻有兩人的時候,李霜雖然不表示出來,但明顯期望尚鴻再荒唐下去。雖然還有機會和李霜偷情,可尚鴻強制忍住瞭。如果用別的女人,他寧願去娛樂場所,也不再想對陳雪晴的女友下手瞭。尚鴻想證明自己還是個正常男人,一個愛陳雪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