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孀塵
——南天雁
杏紅新落舊時墻,影綠偷舒掩荔娘。
老雀初登啄嫩果,狂蜂頻訪弄殘香。
津門已渡千帆過,玉杵方得百戰忙。
媚帝宣華遂太子,夏姬懷種嫁淫藏。
1988年的那個暑假,唐荔香和郭衛東都有著非同尋常的回憶。雖然才過瞭短短的十幾天,郭衛東已然飽嘗瞭父親的禁臠滋味,人前母子相稱,暗中進行著隱秘的夫妻生活。那種徹夜歡淫的刺激也讓一直在心底掙紮的唐荔香將錯就錯,欲罷不能。
唐荔香也感到瞭自己身體和外表的微妙變化,日益明顯:每天對著鏡子,都能發現自己雪膚滋潤,身材越發妖冶豐勻,掩飾不住一種被男人的精華喂養出來的容光。也難怪,一個身強力壯的男青年每晚在她身上肆意宣淫,徹底觸發瞭她本已塵封的性欲。可就算找男人,也不應該是自己的養子啊。好久沒來例假瞭,自從上次遭遇的噩夢般的輪奸經歷,例假就徹底錯亂瞭。別是有瞭這個孩子的骨肉瞭吧?寡婦身份的唐荔香也不敢去醫院婦科檢查,祈禱著別出麻煩。
唐荔香思前想後,還是決定盡早解決今後的去向。自己的交際圈子實在小,並不認識幾個象樣的男人。眼前隻有一個男人委實不錯,前夫的戰友陶強,那個人本來就是自己的目標,也算有身份的男人。可惜男人的老婆女兒鬧過來瞭,不過她看準瞭陶強:
前段時間,因為彩電的事情自己徹底被改變瞭,被輪奸後的唐荔香一直覺得旁人的目光不再如從前那樣色迷迷的,好象總暗中指指點點,也許是自己心下有陰影吧。唐荔香都很少同外人說話瞭,平時深居淺出,大門鎖得死死的,過瞭許久才有些恢復瞭以往的心態。
想想百無聊賴的日子,還是決定買彩電,優惠券都要過期瞭。搬運彩電的時候,唐荔香才感到一個女人的不容易。想到郭衛東,可自從出事以後彼此一直覺得尷尬,也就打消瞭求援的念頭。陶強恰好出現瞭,極其熱情地幫著提貨,還特意叫來一輛車,一直把唐荔香送到傢裡,安裝到位。看著男人幹練麻利的樣子,唐荔香心裡發酸,自己就缺個這樣的男人。陶強臨走的時候,唐荔香一再感謝相送。
“別客氣,都應該的,弟妹你不容易!以後有什麼事就招呼,我包瞭!”陶強握住唐荔香的嫩手好半天才撒開。
“老陶,太謝謝你瞭!真的,有機會一定來啊!”從這個相貌堂堂的男人眼睛舉止裡,唐荔香看到瞭自己的機會,何況這個男人還是國營企業的實權幹部。
其實陶強早就記住瞭自己朋友的這個明星一樣的妻子。
當初戰友出殯的當天,陶強是幫忙的熟人之一,忙碌的過程全忘瞭,隻記得戰友的遺孀唐荔香成瞭揮之不去的媚影:女人一襲黑衣裹體,盤起的黑發也披上瞭半透明的黑紗,腰臀在黑紗的包裹下更顯圓滑性感。豐胸高聳,微露的脯白和胸口的小白花外惹眼;女人面色青白,蛾眉微蹙,雖面容悲傷,卻是風韻流淌。端立在靈堂前,惹得在場的男人們偷看。女人最後講話的時候,含淚的目光輕掃瞭一下全場的來賓,每個男人心頭都是一動,這個女人的眼神天生有一種攝人的魅力,攝得現場男人們的心裡忽悠起伏;女人略帶顫抖的透亮柔聲連最後一排的男人都聽得心裡癢滋滋的,好一個妖艷寡婦,不愧是京劇演員出身的女人!
從那以後陶強算知道瞭什麼是真正的女人。別人聊天談到哪個明星受看,陶強心理總是立刻想到曾經見過的唐荔香,那才是女明星的容貌和氣質,可惜早早嫁人瞭。
偶然的邂逅,讓陶強心裡泛起瞭感情的波瀾。陶強並不清楚唐荔香不久之前的難堪經歷,隻覺得女人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幽靜迷人的氣度,讓他這個不惑之年的男人起瞭貪欲。借著幫女人這那的忙活,陶強頻繁的造訪唐荔香,徹底對女人癡迷上瞭。雖然沒有什麼越禮的舉動,還是被老婆發現瞭。盡管已經是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後期瞭,生活作風依然是人們最關註的重大問題之一,尤其唐荔香一個出色的寡婦更被關註。本來就可以無風三尺浪的事情,一下被鬧大瞭,而且婆娘一直不罷休,好象非得讓他招供根本沒有的事實,若果自己偷腥得手也罷,可偏偏連唐荔香的大腿還沒摸上過。惱怒的陶強心裡有些拿不準,唐荔香到底隻是對自己有好感還是想繼續下去。但是他自己拿準瞭,隻要唐荔香點頭,自己就得離婚。現在都在張羅改制,很多人都想借機把以往的對手搞掉,男女作風問題不但能使自己後半輩子抬不起頭,而且不小心還可能丟掉幹部職位。
陶強有些豁出去瞭,尤其唐荔香主動請他到傢吃飯,本來心裡七上八下的,反而踏實瞭,唐荔香能在自己老婆鬧過後還找自己,一定也是想好瞭。
唐荔香特意挑瞭一個郭衛東不在傢的日子,請陶強到傢,陶強也沒客氣。唐荔香做飯的時間,陶強仔細觀瞧墻上懸掛的女人照片,全是唐荔香的舞臺照,藝術照,美不勝收。如果有這樣的老婆,什麼傢庭都可以拋棄瞭,自己的戰友真沒福氣啊!女人今天打扮得秀色可人:平時總後盤的黑發改成瞭瀑佈式的披肩發;淡黃的連衣裙下豐勻的肉體若陰若現,蓮藕般白膩的小腿下一雙美腳蹬著白色的高跟涼鞋。陶強被女人的艷光攝得隻能在女人背身時仔細貪看,女人身段搖擺,腿型修美,飽滿圓潤的臀部早勾起瞭男人的食欲。廚房裡外忙活的少婦渾身流淌著的媚人韻味,根本不象喪夫一年多的樣子。豈知正是因他的出現,唐荔香這些日子才一直委身在養子的懷抱裡,每晚承受著養子無度的性愛。
看著唐荔香收拾桌面開飯,陶強也幫著端盤子端碗的,儼然兩口子一樣嫻熟。唐荔香滿意地笑瞭笑算是感謝瞭。
兩人聊起瞭過去的事情,引得唐荔香一陣哀嘆,自己的前夫如果不去世多好。眼前的陶強雖然有些大,但是精神很好,也很有男人氣度,讓唐荔香有一種依靠感。從前夫的葬禮上就看出這個男人很有能力,而且陶強是國營企業裡的幹部,更增添瞭好感。
陶強提出看看臥室裡的照片,唐荔香一怔,也沒阻止,沒想到這個陶強還挺主動,兩個成年男女進瞭臥室,一切都有可能瞭。唐荔香陪著進屋瞭,還找出瞭自己以前的影集,看得陶強眼睛都拔不出來瞭。
唐荔香看陶強走神瞭,挨在一旁輕聲問:“怎麼不說話瞭,想什麼呢?”
“和你想的一樣!”陶強帶著不宜察覺的笑意挑逗著。
“缺德!”唐荔香“哧”地笑瞭一下,這一笑,惑得陶強又呆住瞭,身畔的女人活脫脫白娘子再生啊!
“照片有什麼好看的,有真人好看嗎?”唐荔香輕笑瞭一下,身子更靠近瞭陶強,一股沁人的香氣侵入瞭男人的肺腑。陶強徹底迷醉瞭,忘記瞭自己的女兒比眼前的女人小不瞭四、五歲。看到女人眼角帶著撩人的風情,陶強知道女人是看好瞭自己,那是過來人都明白的事情。
“弟妹!你真帶勁!我!”陶強瞬間就抱住瞭女人的腰,壓瞭下去。
“啊!你真壞!”唐荔香打瞭陶強一下,隨即挺身相迎,兩人熱切地滾到瞭一處。
“啊,老陶!啊!你真壞啊!啊——”唐荔香邊叫邊探手把旁邊前夫的照片翻倒在一邊。
“我!好女人!好啊!”陶強根本沒察覺女人的小動作,眼裡全是唐荔香的媚影。迫不及待地解開瞭女人的裙扣,探進瞭女人的胸口,葬禮上牢記著的那雙豐乳呈現眼前。陶強狼吞虎咽一般吃上瞭女人雪堆的胸乳。
“啊哈!老陶!”唐荔香低吟瞭一聲,男人的精力似乎不亞於年輕的郭衛東,想到郭衛東,唐荔香莫名地興奮起來:“老陶,你進來吧,進來吧!”
“小唐,弟妹!我愛你好幾年瞭,真的,就等著這一天瞭!噢!”陶強熟練地挺進女人的身體,四處頂撞,什麼生活作風問題,全然拋棄。
陶強不如郭衛東強壯,但很會伺弄女人,幾個回合下來,就找到瞭最佳的角度,上下親熱,百般愛撫。已經多年都沒有和自己老婆過性生活瞭,陶強發覺自己還保持著足夠的精力,主要是身下的美貌女人實在太讓男人起性瞭,浪聲淫喘,花枝抖動,看著好象弱不禁風的嬌楚神情,實際任憑男人如何賣力,都能從容應對。自己的強力進攻,每每就化解在女人的款款扭動配合之中瞭。難怪自己的戰友早去瞭,鐵打的男人也鬥不過身下這個妙齡的寡婦啊。
“啊——啊——老陶,你弄死我瞭,啊!你真會啊!啊——”唐荔香同樣得到瞭快慰,陶強不同於郭衛東,很懂得女人高潮的感受。手段溫存,不急不躁,偶爾加快節奏,再變為緩緩進出。尤其在尋找女人身體興奮點方面,陶強老練快速,不留餘地。唐荔香隻覺得乳房發漲,下身緊繃,不覺與陶強激烈親吻起來。除瞭前夫,她還沒這麼真正親吻過。
不知道是初次的興奮,還是為瞭博得女人的認可,陶強出奇地賣力,上下翻飛,奮勇酣戰。唐荔香在床上被百般享用,萬千寵愛。翻身的當口,唐荔香猛然看到枕邊露出一條內褲,心裡“騰”地緊張起來。這是郭衛東的內褲,從那個尺碼就能看出是男人的東西,昨晚郭衛東與自己同房,不小心留在枕頭下瞭,也不怎麼又折騰出來瞭。唐荔香側眼偷看陶強,男人正扛著自己大腿,拼命往自己身上使勁,完全忽略瞭周圍的細節。唐荔香一邊迎送,一邊輕輕把郭衛東的內褲又塞到枕頭下面。心裡感慨,要有幾個男人自己才能出頭啊!每晚與養子的淫亂讓她在悖倫自責中卻又享受到男人帶來的快樂,她也意識到自己正是做這事情的好時候,自己不能沒有男人。
“啊——啊——”唐荔香乳頭酥麻,快感連連,跟著男人的激吻進入瞭瘋狂。
“弟妹,你真是女人!我那老婆子跟你比簡直就不是女人瞭!啊!我要瞭你瞭!”
“還叫我弟妹,有你這麼對待弟妹的嗎?啊——啊——不怕人笑話!老不正經的,呵呵!”唐荔香放縱地調笑著,勾來一陣猛烈的進攻。
“對,不能叫弟妹瞭。你是我的女人瞭,我的愛人瞭,我的一切!你是我陶強下輩子的靈魂!老天沒負我陶強,折騰這些年,得瞭個好女人!老郭,我好好待你的女人!我好好對我的荔香!荔香啊,我比他怎麼樣,你說說啊!啊!”陶強狂亂起來。
“你比他強,強!強!強多瞭,你的真大啊!你真會弄啊,老陶!老強,強,你弄死我瞭!啊——哎呀,老陶,你跟小夥似的,哪來的威風!”提到小夥,唐荔香就想起年輕的郭衛東在自己身上到處索求的神態,心下更興奮起來,嬌軀百轉,浪聲不已。
“小夥!我比小夥不強嗎!小夥哪有我這本事,以前我老婆都受不瞭我,說我是犢子!要是以前就有你這樣的,我比犢子還犢子!我屬虎,看看我有沒有虎威虎相!”
“嗯——嗯——嗯——嗯——嗯——啊——老陶,你娶我吧,我離不開你!我要你這樣對我一輩子!”唐荔香在兩人最高潮的時機說出瞭心裡話。
“娶,娶!你嫁我就娶!一定娶,娶你不白活,不白走這一輩子。你這太嫩瞭,我要你瞭,要瞭,噢!噢!”陶強徹底鉆進瞭唐荔香的圈套,肉體和精神的雙重圈套。
兩人好象進行著一場性愛的比賽,各自亮出瞭本領,雙雙沉浸在成人的肉體遊戲裡。唐荔香在這張伺候瞭父子兩人的大床上,又一次與新的男人發生瞭肉體關系,而且是自願的。
兩人山盟海誓,約定瞭下次的幽會時間:“明天中午你來,小東不在傢。就這半個月瞭,你趕緊想辦法,要不就你就不是真心的,以後我也不搭理你瞭!”女人留給陶強的隻有沒說出口的兩個字“離婚”。哪裡還用唐荔香逼迫,得到瞭心中的女人,陶強心裡更堅定瞭一定要把這個女人長期占有。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男人的克星,隨便幾個眼神動作就能迷死一片男人。看來女人是準備再嫁瞭,要是被別的男人搶先瞭,後悔都來不及。
唐荔香施展本事迅速勾住瞭陶強,卻不敢讓郭衛東有一絲察覺,如果郭衛東知道瞭,肯定要出亂子。隻要白天郭衛東在傢,唐荔香總是找理由出門,盡量不與郭衛東單獨相處。
晚上,郭衛東怎麼也不放過唐荔香,一想到女人可能是和別的男人約會,心裡就有些莫名地憤怒。女人一回來,郭衛東也問不出什麼,女人隻是略帶哀怨難堪的表情,也不多說話。郭衛東每次都象瘋瞭一樣沖進女人的臥室,抓住女人肆意奸淫,好象隻有這樣才能報復女人那顆捉摸不透的心。
唐荔香隻是承受,隻要郭衛東不張揚兩人的醜事,早晚會有個結果的。可畢竟一天應付兩個男人,女人明顯力不從心瞭。白天被陶強偷摸掏弄過的身子晚上接著被郭衛東蹂躪,而且是更猛烈的變本加厲地蹂躪,陰部都有些疼痛瞭。郭衛東就如同長在瞭她的身上,揮霍無度,讓她這個過來人都受不瞭,唐荔香最後到瞭告饒的程度:“小東,你饒瞭媽吧!你還年輕啊,就這麼學壞瞭不好啊!你拿媽當個女人當個人行不?媽受不瞭你瞭,你天天晚上不歇氣兒啊!啊——”
“你要是不出去找那個男的,我就不弄!等我工作瞭,我娶你!我們搬傢!誰也不知道!”
“你別說傻話瞭!這是什麼社會啊?我死的心都有瞭!你不如讓我死瞭算瞭!再說我出去也沒別的事兒,你別瞎想瞭。我都讓你這樣瞭,你還不放心嗎?以後有的是時間,你看看書學習學習不行嗎!”唐荔香每每在下面一邊承受一邊懇求著,她不喜歡被強迫,她更喜歡成熟有依靠的男子。郭衛東更多地讓她想到內心深處的屈辱經歷,背地裡見不得人的齷齪勾當,雖然最後也有強烈的快感,但更多的是郭衛東自己的性欲滿足。
郭衛東根本聽不進去唐荔香的任何解釋,也理解不瞭這個大他十幾歲的女人的心思,隻是得到機會就一味地奸污著自己的後媽。可是女人好象有心事,總是草草應付,最後才有那一點興奮的跡象,也許女人一直擺不開這層關系,郭衛東暗自揣摩。他也想好好與唐荔香交流,但女人總不給機會,傢裡成瞭賓館。同一屋簷下兩人見面的時光卻顯得太寶貴瞭,每晚女人無聲地走進臥室,那婉麗豐盈的背影都好似在召喚他可以開始瞭行動瞭。女人總是先極力反抗,最後累瞭才屈從他的暴力。女人的細手隨便碰到他身體的任何部位,都勾引得他欲望高漲。也隻有在女人的身上,他才暫時感覺占有瞭女人,自己也象個男人瞭。
眼看就要開學報到瞭,郭衛東紅眼的賭徒般抓緊一切時機,在唐荔香身上變換花樣,百般索求,飽嘗到瞭作為男人的全部樂趣。心裡再也沒有瞭幻想,隻有實實在在的女人肉體充斥著大腦,隻有每次的快感宣泄襲擊著自己日漸茁壯的下體。
直到上學後收到唐荔香的來信:
“小東,我結婚瞭!是和你以前見過一面的陶叔。他也挺不容易的,我們算是自由結合吧!以後你走好自己的路,找個象樣的工作。房子留給你將來結婚用。”郭衛東心裡一時氣憤難擋,到底女人還是走瞭。
直到元旦假期,郭衛東才費盡心思找到瞭唐荔香的新住處,可女人卻已經懷孕多時瞭,肚子隆起很高,面容飽滿,完全是居傢的女人瞭。外面寒風凜冽,女人卻一身的春意。
郭衛東看到瞭女人的丈夫陶強,內心充滿憤怒,就是這個男人搶走瞭自己的女人!父親葬禮上見過的,當時挺感激這個陶叔,沒想到成瞭自己的敵人,說不定是這個男人害死瞭父親!他不怨恨唐荔香,隻想上去暴揍男人一頓,卻不好發作,因為陶強身後的女人一直帶著恐懼,羞愧、哀求等等復雜的目光看著他,就差跪地求饒瞭。為瞭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他忍瞭,保持住瞭起碼的禮貌。
陶強看到老戰友的兒子來瞭,分外熱情。他和唐荔香的結合毫無動靜,唐荔香過來的時候,他甚至都沒看到這個青年的影子,急忙下樓去買菜招待郭衛東吃飯。
等男人出門,郭衛東忍不住侵犯到女人身前:“荔香!我真想你!”
“你怎麼找來的?不行!你陶叔回來就完瞭。你沒看見我這樣瞭嗎?你走吧,以後少來這,我會去看你的!”女人推著郭衛東,嘴裡虛於應付。
“我不走,你不給我個交代我不走!”郭衛東伸手就進瞭女人的胸脯裡,女人的乳房飽滿得都握不住瞭。女人嚇得回身閃躲,卻被郭衛東從後面緊緊抱住親吻上瞭脖子。
“你瘋瞭啊!這是在他傢裡啊!你要害死我啊!”女人痛苦地閉上眼睛。
“你不讓我就說出咱們的關系,反正你離婚瞭我肯定娶你!”郭衛東孩子氣地發狠瞭。
僵持瞭一會,最後女人不得不妥協瞭:“怕瞭你瞭!我的祖宗!你輕點對我啊!流產就壞瞭!孩子是我的命根子你知道不!”女人側躺在床邊,撩起孕婦長裙,讓郭衛東解決饑渴問題:“小東,我知道你就想這這點兒事,都是我不堅決,害瞭你!求你別弄進去,要不我早產瞭,你意思意思得瞭!”
盡管答應女人隻是意思意思,盡管隻是解開褲帶,郭衛東卻全力投入瞭,就著女人大腿間的縫隙,全當陰戶瞭。上面啃上瞭女人異常飽滿的乳頭,乳暈幾乎擴大到瞭整個乳房前部,女人的乳頭變得深紅飽滿,惹得郭衛東吸吮不停。果然裡面是有奶水的,雖然不很多,還是被郭衛東吸瞭出來,甘甜乳香,郭衛東陶醉瞭。女人的雙腿更肉實瞭,比以前更有彈性瞭。想想別的男人進來過這裡,留下瞭孩子,郭衛東徹底爆發瞭,對著女人的大腿根深處沖瞭進去。
“啊——小東,你輕點兒,輕點!我受不瞭啊!別傷瞭胎氣。”唐荔香本能往床裡躲避。
“啊哈!噢!”郭衛東抓住女人,按在身下不許逃避。知道陶強得一陣子回來,放縱地邊撫摩女人的臀部邊在女人的陰部折騰。盡管女人努力躲閃,可郭衛東的龜頭幾乎半個進入瞭陰道。
“荔香!你到哪都是我的!你跑不瞭,我這輩子就愛你一個女人!”郭衛東激烈摩擦著自己的陰莖,尋找著半年前的狂亂滋味。從女人離開的那天,他就沒瞭魂似的,學習也進行不下去瞭,大一就掛瞭三門功課。整天想著把女人找回來,現在女人總算又在胯下瞭,自己又是這個女人的主宰瞭。
“我是你媽!你別叫我名字叫習慣瞭,小東你意思意思快點吧!以後不許這樣瞭!”女人強忍著說道,盡力護著高隆的腹部。
“你不是我媽,不是,你是我女人,我女人,我想來就來,我不管。噢,荔香,我的女人!噢!那個老傢夥有什麼好,白頭發都出來瞭,他根本配不上你!我才行!他怎麼不死!”
“小東,你混蛋,你說什麼呢!你還想讓我守寡啊!你下去吧,下去!”女人故做生氣。哪裡掙脫得瞭憋悶瞭半年的青年,下面的傢夥更深入進瞭陰戶。
“親親得瞭,別摸胸瞭,生疼的難受!”女人扒拉開瞭胸前的大手。
“男孩女孩知道不?”郭衛東邊奸弄邊詢問,大手從女人的乳房摸上瞭渾圓的肚子。
“不知道,名字我起好瞭,女孩就叫子悅,你陶叔原來的女兒叫子欣;男孩就叫子青,希望孩子青出於藍,比他爸能強!你快點啊,有完沒完啊你!”唐荔香叉著腿催促著。
“快瞭,我都多長時間沒有瞭,我想你,真的想你!我快瞭!快瞭!媽,荔香!”
“啊——啊——啊——”唐荔香試著挺身迎送,主動縮張陰戶,終於還是忍不住呻吟瞭起來,也是為瞭加快郭衛東的節奏,隻短短的兩聲就要瞭郭衛東的命似的。聽著女人熟悉的催情聲,郭衛東快感隨之而來,噴瞭女人一下身,嘴裡還含著女人的乳頭。
女人也有些累,放下裙擺,仍然側躺著,拿過衛生紙擦拭下身:“小東,你趕緊畢業結婚吧,這樣下去就完瞭,要害兩傢啊!媽求你瞭,你好好學習畢業,媽給你找個漂亮媳婦。總跟我這三十多歲的在一起成什麼瞭!”
“我愛你,荔香!我就是喜歡和你在一起!以後的事再說!”郭衛東提上褲子說。
“你叫啊媽,快點兒,省得一會你走嘴!”女人側靠著床頭說。
“媽!媽!我要吃奶,我要回你那裡去!”郭衛東摸著女人的臀部調戲著。
“說正經的呢!一會你陶叔回來你可別露餡瞭!聽見沒?別摸瞭,坐那邊去!”女人扒拉開郭衛東的大手。
沒多久,陶強就拎著滿滿兩手幹鮮魚肉進屋瞭,看到女人正陪著郭衛東聊天,倍覺溫馨。唐荔香急忙迎瞭出來,郭衛東隨後也跟瞭出來,看著陶強進瞭廚房收拾魚肉。趁著陶強去陽臺的時機,郭衛東從後面掏進瞭女人的裙子,摸上瞭女人肥嫩細膩的臀部。
女人嚇得不敢動作,身子擋在廚房門口,擰身抗拒,可大手在臀溝裡盤桓不已,好一會才拿出來。知道自今天被郭衛東找到起,就再也擺脫不瞭男人的糾纏瞭。
時光荏苒,郭衛東到底電大混畢業工作瞭。其間與自己的後媽偷摸瞭多少次,自己都記不清瞭。隻記得陶強的兒子日漸長大,不但小模樣招他親近,“哥哥”更叫得讓他舒心,隻是這個弟弟一直橫在他和唐荔香之間礙手礙腳的。不過最讓郭衛東開心的還是自己討厭的陶強病倒兩次瞭,開始引發的是腦溢血,後來並發的癥狀就多瞭。
兩傢相安無事地憑著一點亂情保持著往來,在一次匆忙的歡合後,郭衛東的話讓唐荔香心下略微釋然,同時也很驚訝:“荔香,開春我要結婚瞭,以後真得改稱呼瞭!媽!好媽!”郭衛東輕聲叫瞭一句,含著雙重的情感,伸手撫摩著女人柔滑的後背。
“你到底要結婚瞭,真快啊!都叫媽瞭,以後好好的吧!別總讓我做這樣的事兒,我都沒臉見人瞭!”唐荔香感慨著。
“又沒人知道,是你心裡不得勁。我暫時不來找你瞭,得準備婚事。以後你在我心裡還是我女人,真的!”郭衛東低聲說完就出門瞭,留下唐荔香一個人感慨。
婚禮當天,郭衛東接新娘子到洞房。唐荔香陪著娘傢人參觀洞房,內心充滿瞭無奈。就在這裡,自己與幾個男人發生瞭肉體關系,被今天的新郎徹夜享用。雖然新房裝點得完全是另外的樣子,可三室一廳的格局沒有變,隻是那個讓她討厭的老式真皮沙發換成瞭時興的款式。
唐荔香不自覺地走在瞭眾人的後面,不願意多看。冷不防被殿後的郭衛東悄悄摸瞭一把臀部,搞瞭個偷襲。女人回手抵擋瞭一下,嗔怒的眼光看瞭郭衛東一眼,旋即恢復瞭溫柔的表情,前面有人說話瞭:“小郭你真有實力啊,小兩口住這麼大房子!”
“都是我媽好,我媽好!”郭衛東直往唐荔香這邊看,也不知道是說她這個媽為人好還是別的好,唐荔香隻覺渾身不自在,好象郭衛東又要侵犯自己瞭。郭衛東卻隻是說說,表情一直很正經。
以母親名義出席郭衛東的婚禮儀式,唐荔香覺得自己有些委屈,她這個所謂的母親,這個一點不比新娘子遜色的女人,才是新郎真正的新娘子。面前給自己鞠躬的新郎,自己都清楚他褲襠裡的傢夥是個什麼樣子,幾個月前那個傢夥還在自己身體裡放肆呢!新郎在床上好用什麼動作,恐怕新娘子還不如她明白!難道自己就這麼成瞭長輩嗎?要是自己的婚禮多好啊,三十五歲的她自信絕對可以出彩的。結婚兩次瞭,還不知道眾目睽睽下當新娘子的滋味。而且為瞭使自己顯得象個傢長的樣子,唐荔香在郭衛東的婚禮上是故意打扮得老氣一些。
不過當時還是引來一片驚嘆:唐荔香雖然一身藏藍色老式套裝,頭發也盤成瞭老式的抓髻,不但沒有減損耀目的風采,反而更顯出母性的韻味,女人的柔姿。一雙美目光亮透徹,不經意間掃視著臺下的來賓,引得男士窺視。碰到女人似水的目光,卻沒有人好意思與女人對視。誰都沒有料到郭衛東有這麼年輕出色的母親,娘傢那邊的雙親顯得更蒼老瞭。
唐荔香帶著內心的酸楚喝著郭衛東的結婚團圓酒。自己是不可能和郭衛東有什麼結果的,可看到郭衛東娶妻成傢,心裡還是不舒服,就是不舒服。自從第一次結婚,好象老天有意懲罰她貪圖男人的權利,讓她經歷這麼多自己都不敢想的事情,可哪個女人不想過好日子呢?第二任丈夫本來身體健康,沒幾年卻垮掉瞭,久病不起,提前退休瞭。丈夫原來的那個女兒陶子欣,比自己就小那麼幾歲,特別怨恨自己,怨恨拋棄原配的父親,從來也不回來看看,更別說資助錢財瞭。也難怪,如果不是自己急於擺脫困境,自己是不會再嫁給一個五十歲的男人的,可不那樣怎麼辦呢?她自己有難處啊!
那些個大小男人,借機每每與這位年輕豐韻的女人頻頻碰杯。唐荔香本不擅長喝酒,加上心情不好,很快就到量瞭。傍晚團圓飯結束的時候,唐荔香腳步微微踉蹌瞭。
“在這邊住下吧,回去也沒個人照顧!反正兩個房間還空著呢。”新娘袁美真關切地說道,實在沒好意思叫媽。
“讓子青住你們這吧,幫我照看一下,晚上我還得去醫院護理他爸!”唐荔香回答。
“媽,要不你去醫院看看,沒事再回來,我就不陪你過去瞭,我們收拾一下,等你回來!”郭衛東第一次象個成年男人,唐荔香隻好點頭。獨自到衛生間漱口。躲避瞭小兩口,也躲避瞭自己的尷尬。這裡的一切太熟悉瞭,包括這個衛生間,自己和郭衛東多次被迫交合淫迷。
唐荔香安頓好陶強從醫院回來的時候,新婚小兩口正準備休息瞭,好象為瞭等她回來才熬著看電視。唐荔香急忙打招呼,也不好與小兩口深聊,轉身到客臥看孩子。看著孩子睡夢中稚嫩的面容,心下又酸楚起來。剛才在醫院,新來的護士走瞭嘴,說她孝順,這麼細心照料老人,搞得她面色難堪,百口莫辯。誰都知道她年輕貌美,可偏偏是個寡命,靠一個倒一個,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唐荔香聽聽小兩口躺下很久瞭,才出來關瞭客廳的燈,進瞭當初郭衛東的臥室,連燈也沒開就悄聲躺下瞭。太熟悉這裡的一切瞭,唐荔香思緒萬千,怎麼也睡不下。往事就象過電影似的,從自己嫁進來到遭遇不幸,到被郭衛東強迫,到勾上陶強,到自己離開這裡,一切就在眼前,就象昨天的事情。與郭衛東半陰半陽的日子中,除瞭滿足瞭男人的欲望,掩蓋瞭自己的醜事,自己什麼也沒得到。以前雖然有些無奈郭衛東的行為,卻也有某種私情的愉悅。也許是那個新娘子拴住瞭郭衛東的心,想想那個年輕俊美的新娘子袁美真,唐荔香感覺淡淡的哀傷。也許自己已經青春不再瞭吧,要不郭衛東不會放棄自己的。恍恍惚惚的,唐荔香進入瞭夢想。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一直沒有深睡的唐荔香被一陣急促的呻吟聲驚醒:
“啊——啊——你輕點兒,啊,還是疼!啊——”新娘子嬌喘的著低聲痛叫。
“一會就好瞭,就好瞭!噢!噢!我的媽呀,你太美瞭,我可娶瞭你瞭!你是我的瞭!給我生孩子,我的老婆!”郭衛東大聲粗喘,幾乎吼叫起來。
“啊——啊——疼——啊——你慢點啊!啊——疼啊!”新娘子的聲音。
“好美啊,我的媽呀,你太美瞭,我弄死你瞭,噢!”郭衛東高聲感嘆著,傳出一陣“咕唧咕唧”的聲音。
“你小點兒聲吧,別讓樓下聽見,媽還在隔壁呢!”新娘子嬌聲提醒。
“沒事,聽不見,今天大喜,大喜!我的媽你太緊瞭,太緊瞭,小眼勒住我瞭,勒住住我瞭,我的媽你要我命瞭,要我命瞭,要命瞭,寶貝!”從節奏聽來,兩人開始有一會瞭。
唐荔香猛然清醒過來,這是郭衛東在故意喊給自己聽,表面好象在對新娘子發狠,實際是在喊給她這個不幹不凈的後媽,那一聲聲的“媽呀”隻有當事人自己清楚是怎麼回事。唐荔香一下明白瞭,自己與前夫的種種親密行為也一定被這樣偷聽瞭,難怪郭衛東當初那麼對自己癡迷,就是個成年人天天聽這些也控制不住啊。唐荔香聽得渾身酸懶,潮濕一片,不覺摸住瞭下身,就著隔壁小兩口的聲音,暗自摳摸起來。從亡夫後,她時不時這麼來幾下,夾著被臥舒服一下,今天卻是最投入的一次。已經大半年沒有性生活瞭,最後的一次還是與郭衛東偷摸在孩子的屋子裡弄的。
“衛東,你瘋瞭,你輕點啊!啊!啊!”新娘子好象逐漸進入瞭狀態。
“我操,我舒服死瞭,老婆,雞吧大不?厲害不?你服不?我操!”
“討厭,啊!不許說臟話嘛!啊——太粗瞭,啊——滿瞭,撐滿瞭,慢點,慢點啊!太狠瞭你,衛東,你壞啊,你壞!”新娘子被弄得徹底開懷瞭。
這邊唐荔香也控制不住瞭,開始急速往陰蒂的妙處用力。隔壁的聲音太強烈瞭。尤其新娘子略帶痛苦的呻吟聲,使她想起瞭自己的第一次,那種劇烈的痛楚想起來就渾身酥麻。那個姑娘能受得瞭郭衛東嗎?她可知道這個新郎在女人身上有多兇猛,為什麼不沖著她來啊!給我啊,以前你不是總願意在我身上弄嗎!給我啊!男人的東西給我啊!沖我使勁啊!唐荔香輾轉掙紮,幻想有個男人好好在愛自己!
“啊,衛東,啊!”新娘子好象逐漸適應瞭,代替唐荔香的位置在男人身下掙紮呻吟。
“啊——啊——啊——衛東,啊——”新娘子好象遭到瞭最後的一擊,突然沒瞭聲音。隨後是希索的聲音。
“美真,你真美啊,人說洞房花燭夜就是這個瞭。你說我爸和我媽是不也就這樣?”
“討厭,誰知道那個,別讓人傢聽見啊!睡覺吧,我真累瞭!”
唐荔香默默忍受著性欲的煎熬,好你個壞小子,這不是故意逗我嗎?明明是在隔著墻挑逗啊!什麼叫“娶瞭媳婦忘瞭娘”,你可知道我多難受!又聽瞭許久,隔壁都沒瞭動靜,唐荔香還在不停摸弄,最後因為忙碌一天實在疲倦才睡著。
也不知道迷糊瞭多久,恍惚中,自己的前夫爬上瞭胸前,一如從前那麼激烈地親吻她的乳頭,抓弄她的腰臀,甚至探到瞭她的陰戶,自己跟著男人的撫摩又起性瞭,而且越來越真實。唐荔香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壓醒瞭,本能地掙紮瞭一下,隨即明白是新郎郭衛東:“大半夜的你幹什麼?”唐荔香耳語輕聲,嚇得不行。
“我想你瞭,媽!我要你,她滿足不瞭我的傢夥!”郭衛東輕聲回答,光著身子在唐荔香身上舞弄起來。也是擔心弄出動靜,摟著女人的身子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挺著小腹,緩進緩出。
“她知道就完瞭!小東,你回去吧!”唐荔香嘴上柔聲拒絕,卻並不如以往推搡男人。
“沒事,快睡死瞭。抓著我就說睡迷糊瞭!原來我不就睡這嗎!”郭衛東熟練地操持著女人的身子,滾抱在一起,唐荔香打瞭一下郭衛東的肩膀,算責罰瞭,隨即夾緊雙腿。
“嗯——嗯——嗯——嗯——”唐荔香快活地悶哼著,主動張開身子迎接男人的進犯,黑暗中顧不得什麼顏面瞭,隻要快活,隻要男人的傢夥。甚至後悔自己曾經那麼矜持地被動接受郭衛東的愛欲,也許以後自己再沒有機會與男人快活瞭,隔壁的新娘子已經明白瞭與男人在一起的快樂,會牢牢抓緊自己男人的。自從與郭衛東發生關系,唐荔香第一次主動擁抱上去,主動去親吻養子。原來是郭衛東偷自己,現在是感覺自己在偷郭衛東,人傢的新人就在隔壁,還改口叫自己媽呢,自己竟然偷瞭人傢的丈夫!唐荔香越發淫情高漲,雙腿死死圈住郭衛東,小腹貼住男人的下身,緊湊有力地獻媚迎送。
郭衛東哪裡見過女人這麼瘋浪的時候,盡管與女人茍合瞭多年,從來都是他主動挑釁,女人從來都是半推半就,怨聲應付的。無聲的搏殺中,算是領教瞭女人真實放蕩的一面,原來這個後媽並不如從前那般總帶著一絲性冷淡似的對付自己,女人竟這般渾身激情,開合有度,那種媚惑成熟,遠非自己那個看似美貌卻很稚嫩的新娘子可比。不是自己在強迫女人,現在是女人在勾引自己。
“東!東!嗯——嗯——嗯——嗯——男人——來,來,給我!嗯——嗯——”唐荔香第一次對郭衛東使用昵稱,耳語呻吟。
“嗯——嗯——給我,使勁,使勁!嗯——嗯——”
“嗯——嗯——東,給我!給我!嗯——嗯——嗯——嗯——”
洞房的第一次給瞭新娘,這第二次郭衛東持續瞭很久,若不是女人實在勾魂,郭衛東甚至以為自己可以挺到天亮。可這次失算瞭,郭衛東見識瞭一個真正女人的本事和溫柔,不知道自己父親第一次是否享受過女人這種待遇,反正他享受到瞭。沒想到新婚夜自己有意地調弄,竟然發掘瞭女人真正的淫欲。如果不是左右屋子都有人,估計女人能興奮得喊破天花板。郭衛東有力地從腿彎處抱起淫迷的女人,兩人下體交織,蹲在床上交媾。女人的身子完全離瞭床鋪,隨著郭衛東的臂膀懸空挺送著玉戶,肉蚌開裂,汁液橫流。郭衛東奮起沖鋒,轉眼就幾百回合,毫無倦怠。
“嗯——嗯——東,我的男人!你占瞭我瞭!嗯——嗯——”唐荔香更是使出瞭千般手段,浪喘嬌顫,玉體掛在郭衛東身上,扒住男人的臀部,淫淫耳語。可能怕出聲,竟咬住瞭郭衛東的耳朵,這下幾乎要瞭郭衛東的性命,立刻渾身過電般的滋味。
“我娶瞭你瞭,媽,我新娘子,荔香,好女人!以後還得,還得!噢!我有兩個新娘,你是我的新娘!”郭衛東在女人耳邊低呼著,頃刻發泄出來。
“嗯————”唐荔香長長地悶哼瞭一聲,抱住瞭郭衛東的後腰,挺瞭好一會才放手:“就最後一回瞭,回去陪你媳婦!以後不行瞭!”唐荔香故作反感,翻身向裡睡去。
郭衛東哪裡肯信,溫存著繼續在女人身後掏弄,這個女人的肌膚滑膩雪白,單看身體,甚至比新娘子好象還年輕。想起瞭當初第一次也是這麼在背後撫摩女人的,多年過去瞭,女人的背影依然如故,絲毫不顯松弛。郭衛東不覺情動,親上瞭女人的後頸香肩,大手隨處遊動,搞得女人沒有辦法,隻好回身,陪著溫存瞭好一會。郭衛東也害怕自己的新娘子發現,匆忙溫習瞭一遍女人的身子,不情願地回屋瞭。他已經知道這個女人的性欲有多麼強瞭,也領略瞭女人放懷淫蕩的一面。本來確實是合計著最後一回的,現在看來又不可能結束瞭。
第二天早飯的時候,兩個經歷瞭男人雲雨的女人各自散發著屬於自己年齡段的嫵媚風姿,除瞭孩子嘰嘰喳喳的,三個人倒沒有太多的話語。郭衛東借著哄逗孩子掩飾尷尬;新娘子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對年輕的新媽;唐荔香卻是五味雜陳:四口人在一起,也不知道誰是多餘的。
一個月後陶強出院,隻能算病情穩定不惡化瞭,根本無法好利索。唐荔香也是心疼醫療費,總往這半死的人身上花實在不值得,還得為孩子將來考慮。自己和丈夫都是不能滿開工資的,需要籌劃度日。她聽人說政府企業都要深化改革,別人都說這下可好瞭,有奔頭瞭,各人看各人本事,以前投機倒把現在都不算什麼,有什麼《公司法》保護,市場化嘛。可她不懂什麼改革,就知道眼看著陶強因為得病錯過瞭最後工資普漲的機會,勉強保留瞭幹部編制。好在京劇院那邊有前夫的老部下罩著,還能按停薪留職開工資。
結算醫療費的時候,唐荔香發現自己還差瞭些錢。沒有什麼辦法,隻好還找郭衛東。前夫生前有存款留給瞭郭衛東,自己也隻能算借瞭。郭衛東倒是沒廢話,很快趕來,幫著結算完畢。陶強幾次發病,郭衛東已經沒有什麼仇恨瞭,何況自己一直暗地裡偷著陶強的合法妻子。郭衛東一路送兩人到瞭傢,吃力地把陶強背上二樓,直把孱弱的陶強安頓睡下。
“小東,謝謝你幫我!”唐荔香靜靜說:“美真什麼時候過來?”唐荔香拿手巾給郭衛東擦汗。
“美真在傢裡看子青呢,等我電話,一會我下去打!就說我剛接你們回來。”郭衛東看著渾身利落,粉黛薄施的唐荔香就心癢:“媽,你過來,我有話說!”郭衛東示意女人到另外的房間。
唐荔香臉一紅,知道又沒有好事情,可好象除瞭身體,自己也沒什麼拿出手作感激瞭,隻好硬著頭皮被拽進瞭屋子。大白天的,郭衛東卻轉身關上瞭房門。
“媽,這幾天美真來那個瞭,我要你!”郭衛東說著抱住瞭唐荔香,扒開瞭女人的褲子,女人堆雪肌膚與黑色淫毛輝映一處,沃土一片。
唐荔香看著郭衛東傢常便飯地解開瞭褲帶,掏出男人的武器,默然屈從瞭。
“那一千塊錢,美真不知道,不用你們還瞭,是我做生意倒騰掙的!你要是覺得不合適,那我每次給你錢,你就和我來兩次,反正都需要。”郭衛東說完就放倒瞭女人。
“你說什麼呢,我是妓女啊!混蛋玩意!你下去!”唐荔香生氣瞭,男人的話刺穿瞭她本來脆弱敏感的心靈,剛剛升騰的一點欲望消失瞭,一下沒瞭情致。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喜歡你!媽,我跟她怎麼也沒有跟你得勁,真的!我一想你這裡就硬得不行!我現在跟朋友學著做買賣,過段時間說不定就去南方發展瞭。我一定成點事業,給我老爸爭口氣,給你爭臉!你等我做買賣發的,分給你一半!你一個人管兩個人多難!”郭衛東邊解釋邊熟練插入瞭女陰,幾下就有瞭感覺。
聽到郭衛東還算有良心的話,唐荔香感動瞭,沒有在揪著話瓣不放。叉開腿半躺在小兒子的單人床上,看著也曾經是兒子的男人在自己身上撒野,勉強應付著。男人真是善變,得到那麼一個好媳婦,剛剛出蜜月就跟別的女人混上瞭。想想自己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竟然能迷住二十幾歲的青年,不禁也有些興奮,一種久違的虛榮心忽然就連同性欲一起湧瞭上來,張口嬌喘起來。
“小東,我不圖你錢財,隻要你混出個樣,能過好就行。我還能有幾年青春啊,你要是喜歡就都拿去吧。”女人主動解開胸口,送上瞭一雙美乳。那是一雙經歷過哺乳期的飽滿乳房,塞得郭衛東滿嘴乳香。
“荔香,我又吃你奶瞭!我又進來瞭,你給我生個孩子吧,給我當愛人吧,我為你掙錢!”
“說混帳話!嗯——嗯——啊——為我掙錢,為媽掙錢!為傢掙錢!東,你成熟瞭,你懂事瞭!”
“女人,女人讓我懂事!噢!噢!我大瞭,哪都大瞭,這也練大瞭,大沒?”
“大瞭,是大瞭!比以前大瞭。她受得瞭嗎?你那麼狠!啊——啊——啊哈啊——”
“誰叫她是我媳婦兒呢!有時候我拿她當你操呢!”
“嗯——嗯——啊——嗯——嗯——好東,好男人!嗯——嗯——啊——”
郭衛東激情勃發,轉眼就弄瞭百十回合,心裡比較著自己下面兩個女人的各自好處,漸漸來瞭高潮,陰莖跳動,狂插不已。
“等我發瞭的,我們包個賓館,省得總這麼緊張,做賊似的!”
“你說瞭算,啊——啊——小東,啊——啊——”
女人跟著幾個急速的盤桓迎送,很快榨出瞭寶貴的淫精,唐荔香暗自感慨,這些年若是沒有這個男人的追求和伺弄,恐怕自己早告別青春瞭。
兩人抱在一起正在短暫歇息,樓梯口突然傳來小孩跑動的聲音,還邊喊:“到傢瞭!到傢瞭!嫂子,你按上面那個門鈴,看我媽回來沒!”兩人驚慌不已,郭衛東迅速拔出陰莖,起身提上褲子,拉上褲鏈,邊向外走邊整理儀表;唐荔香也是邊穿上衣服邊示意郭衛東出去擋一檔,快速攏著自己的頭發,急中生智,打開瞭大衣櫃,胡亂拽出幾件舊大衣,一股衛生球的氣味彌散出來,蓋住瞭男人的淫精氣味。
郭衛東故意在走廊踢瞭一腳板凳,弄出響動,才慢慢開門:“差點兒絆倒我,疼死瞭我瞭!我正要下樓打電話,你們倒來瞭!”借著給自己媳婦袁美真找拖鞋,擋在門口給唐荔香爭取時間。
袁美真剛穿上拖鞋進屋,唐荔香也正好出來:“美真,辛苦你瞭!盡給你們添麻煩,放假瞭吧?”
“還沒,快瞭,七月中旬放假。我陶叔怎麼樣瞭?有好轉沒?”
“就那樣瞭,這輩子好不瞭瞭,希望全在孩子身上瞭。你們什麼時候要孩子?打算沒?進大屋坐下說。北屋亂,我正合計收拾衣服呢!”唐荔香假意關切地問,感覺下身裡流出瞭男人的精液,逐漸濕潤瞭內褲。
提到孩子問題,袁美真羞笑瞭一下,沒好意思回答,走進主臥室看望陶強。
幾個人隨後跟進,唐荔香在後面狠狠掐瞭郭衛東一把,緩解著極度的緊張。郭衛東疼得一咧嘴,回手報復地掏瞭一把唐荔香豐隆的陰部。到底女人心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郭衛東淺灰的褲子掛上一根卷曲的陰毛,那是自己的。唐荔香急忙伸手摘掉瞭,好在沒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