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傢的別墅除過幾位女仆,就隻有嶽華與姐姐嶽藍心兩人居住,而嶽藍心忙於工作,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回過傢瞭,讓本就缺少人氣的大房子顯得更是空蕩蕩的。
不過對於嶽華來說,這樣反而是好事,畢竟他和姐姐的關系從來都不好,何況也隻有她不在時,才能更方便自己的女友在這裡跟野男人偷情。
他揉瞭揉依舊毫無反應的牛子,但卻並不氣餒,反正自己又不需要和女友做愛,讓淵澤滿足女友,讓心愛的清純大奶蘿莉在別人的胯下一天天變得淫蕩嫵媚,漸漸綻放出身為女人的每一分魅力,反而讓他更為幸福。
“嘀嗒……嘀嗒……嘀嗒……”
墻壁上的掛鐘不住搖擺,嶽華望瞭眼桌上冷掉的早餐,不由有些困惑。
陸淵澤做好四份早餐後,便上樓去叫白裳悠起床瞭,但卻遲遲沒有回來。或許他是讓自己那隻穿著內衣的騷媚女友勾住,又來瞭一發?又或者,他們兩人昨晚入睡的時候,幹脆就是裸著的?
嶽華不由起身來到樓上,帶著點期待躡手躡腳地停在一個房門前。
他凝神聆聽,卻聽不出多少聲音,隻好作罷,改為敲門。
“老婆,淵澤,快到上學的時間瞭,你們好瞭嗎?”
過瞭一會,陸淵澤打開門,嶽華想透過門縫朝裡面看看,卻是直接被陸淵澤擋住,“知道瞭,你先下去吧。”
關上門,陸淵澤從身後抱住在房間裡亂走的裳悠,“在找什麼?”
這小婊子今天穿著一套純白色的短衫校服,下身是輕飄飄的齊膝裙子,乍一看依舊很是清純,但或許是被精液滋潤過的緣故,她的胸形變得更為妖艷,帶著一種水蜜桃似的誘人氣息,將胸口處的衣衫撐得鼓鼓的。
陸淵澤捏瞭一把,綿軟不已,果然是又沒穿胸罩。他如今已經知道瞭這巨乳蘿莉不穿胸罩的真正原因,和她天天堅持喝木瓜牛奶一樣,一切都是為瞭能讓這對肥奶子長的更大更軟。她說既然身高已經輸瞭,那至少在胸部上她一定要站在女人的頂點,這讓陸淵澤覺得這小騷貨真是又浪又可愛。
“唔,在找毛巾啊~”她搖瞭搖紮起雙馬尾的腦袋,“松開啦,你剛才射的我腳上都是,我得擦一下,不然怎麼去上學。”
“真是的,你怎麼這麼喜歡足交啊?用腳有什麼好的,每天都要讓我做。”她嘟囔著。
陸淵澤揉著她的胸部,下身再次起瞭反應,肉棒隔著寬松的褲子頂起,陷進白裳悠的短裙,接著又帶著裙子一同壓進她嬌小的臀縫之中。
“嗯~你……你怎麼又想要瞭……唔~明明昨天射的幾泡精液還都在子宮裡呢~而且剛剛……剛剛又用腳給你……”
白裳悠不喜歡戴套,所以索性平日都吃著避孕藥,讓男人能盡情射在裡面。
陸淵澤貼在她耳邊輕輕呼氣,讓她頓時臉頰微紅,“老婆,你不要擦瞭好不好,我想你的裸足上沾滿我的精液,然後就這樣穿著鞋去上學。”
“啊?你怎麼……怎麼這麼變態啊,到底為什麼會喜歡我的腳啊?”
“好不好?答應我吧,老婆~”他又朝她耳朵吹瞭吹氣,
“變態……好嘛,好嘛……嗯~我知道瞭,老公……”她下面一流水,耳根子便軟瞭很多,很容易就妥協瞭。
“呼呼,就知道欺負我。”她佯裝生氣的叉瞭叉腰,然後坐到床上,取過做工精巧的小皮鞋,抬起嫩白的腿兒。
她的小腿和腳面如牛奶一般白皙,極為幹凈,但她的腳掌和指縫卻沾滿瞭果凍狀的白濁,形成強烈的反差。蘿莉將嫩足緩緩舒張,幾根可愛的腳趾也分開些縫隙,使得少許夾在其間的白濁開始墜下。
在落下之前,她的腳掌便靈巧地探入鞋子,隨後小腳放在地上用力一踩,便將所有的精液關在瞭鞋子裡,而她的這隻腳,將一整天都浸泡在這隻精液牛奶鞋中沐浴。
“唔……”她皺瞭皺眉,“不舒服,真是變態……”
看著她明明不情願卻仍舊為自己做出妥協的樣子,陸淵澤的內心也柔軟瞭幾分。
其實系統一直在催促他尋找新的目標,但這段時間,他確實因對白裳悠的偏愛而變得有些怠惰瞭,畢竟已經有瞭這麼好的姑娘,又何必再去勾搭別人呢?
“裳悠,我上次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瞭?”
“上次?”
“嗯,就是,我們不和嶽傢往來瞭,我們兩個人好好的交往,等大學畢業,我們就結婚。”
她瞭然地笑瞭笑,無奈道∶“老公你怎麼還在說這個啊,那個綠帽王八喜歡被綠,我們就滿足他唄,我們還能靠那張我和他的結婚證得到花不完的錢,不是更好麼。”
她握住陸淵澤的雙手,“反正隻是個可有可無的名分,我們彼此知道,對方愛的是自己就行瞭啊。”
“可是,我不想把你讓給別人,何況他還要你給他生一個孩子……”
“這個沒關系啦,大不瞭以後我給老公你生三個……不,五個孩子!反正給他生完一個孩子我也就不會再讓他碰我瞭,估計也就是被他幹兩三次而已,老公你看看你一天都要把我操多少次呢~”她嬌笑著道∶“而且如果生的是個女兒,和老公你又沒有血緣關系,我們幹脆就把她當老公你的老婆養,從小就讓她伺候你,長大瞭直接讓她跟你領證!嶽傢也就真真正正是我們的囊中之物瞭。”
她見陸淵澤沉默不語,便抱住他道∶“或者還有個辦法,我們到時候和那綠帽狗說說,做個試管嬰兒,其實我也不是特別想讓老公你以外的人碰呢~”
陸淵澤的餘光中,望見白裳悠的腳丫不舒服地輕輕扭動瞭幾下,深感她確實為自己做瞭許多讓步,便也不再糾結,拍瞭拍白裳悠的背道∶“好,那我們先去上學吧。”
“嗯!”
兩人牽著手下樓,嶽華望著他們十指相扣的樣子,不禁很是興奮,正要打招呼問問陸淵澤剛剛是射在瞭他女朋友哪個洞裡,背後的門鎖卻忽然有瞭響動。
他轉過身,望見一個女人站在門口。
他的姐姐,嶽藍心。
陸淵澤也第一時間看到瞭她,有那麼一剎那,他的目光凝滯,眼前隻剩下瞭那片漆黑如夜的墨色。
那叫嶽藍心的女人看起來比他們大上幾歲,她黑發及腰,披著黑色的風衣,套著黑色的針織衫,穿著黑色的包臀裙,還裹著黑色的連褲襪,全身上下除過賽雪的肌膚,似乎就隻有頸間的吊墜閃爍著些不同的色彩。她的身形極為高挑,僅看凈身高就有175左右,比之嶽華都不差多少,因此當她踏著那雙泛著油亮的純黑高跟長筒靴盈盈立在身高隻有172的陸淵澤面前時,迎面撲來的,便盡是重如泰山的壓迫感。
但比起這些,她的美貌卻同樣讓人移不開視線。
她的臉上隻畫瞭淡妝,可依然能壓過陸淵澤往日曾見過的所有風華,她像是乘著彩雲的神女編織出的幻夢,縹緲若仙,伶伶如畫。原本溫潤可人清純嬌媚的白裳悠在她面前,竟普通的如同一片凡靈聚起的貧弱塵埃,不值一提。
她雙手環胸,視線越過嶽華,停在雙手牽在一起的陸淵澤與白裳悠身上。
嶽藍心微微歪頭,銀鏈耳墜也跟著顫動,一上一下停在玉顏兩側,她浮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玩味笑意,“這兩位是?”
她的聲音帶著一種禦姐獨有的慵懶和淡淡的沙啞,卻又充滿瞭迷離魅惑的味道,懸在胸口的吊墜順著呼吸與形狀姣好的乳房一同起落,讓本就是禦姐控的陸淵澤登時直瞭眼睛。
“呃,姐,你怎麼回來瞭……”瞥見嶽藍心不變的表情和未轉的視線,嶽華心裡一個咯噔,他知道這是姐姐對他沒有直接回答問題而感到不滿意瞭,趕忙道∶“這兩位是我女朋友和我兄弟,來我們傢住……住兩天……”
“哦~”她故意拖瞭個長音,微微仰頭,如同一位俯瞰眾生的女王,她仍舊盯著陸淵澤和蘿莉相扣的十指,笑意更盛,“你女朋友……呵呵,有意思~”
“咳!咳咳!”白裳悠見到陸淵澤目不轉睛地盯著別的女人,不由不滿地咳瞭幾聲,這才拽起陸淵澤向門口走去。
她低頭打瞭下招呼,便推著陸淵澤離開。
嶽藍心的視線緩緩下移,落在她那隻踩在裝滿精液鞋子裡的腳上,蘿莉走路時那些微有些不自然的樣子,盡數讓禦姐收在眼底。
嶽藍心瞇起眼,像隻狡猾的狐貍。
她收回視線,看也不看嶽華一眼,徑直向餐桌走去,隻是與他擦肩而過時,輕輕冷哼瞭聲,“哼,從生下來就一直是個廢物。”
嶽華冷汗直流,不敢回嘴,顫顫巍巍請示道∶“姐……那……我,我去上學瞭……”
“滾吧。”她懶懶地道。
“等等,”嶽藍心緩緩斜眼望著餐桌上的四個餐盤,“你做的?你不是從不吃早餐嗎?”
“呃,沒……這是淵澤,就是……我那個兄弟做的,我跟他說姐你有時候早上會回來,他就多做瞭一份。”
“淵澤……”嶽藍心默念瞭句,拿起一塊吐司,淺淺咬瞭一口。
“姐?那我……”
“快滾。”她依然毫不留情。
空無一人的客廳裡,嶽藍心軟軟地靠在椅背上,閉眼咀嚼著早已冷掉的餐點。
“哼~在看我的腳啊~”她輕輕笑瞭聲,雙腿交疊,一隻長筒靴被腳丫帶得輕輕搖曳。
她吟著小調,指尖輕點,墜入靄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