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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壁慘被淫藥刺激到敏感非常,復又被原哥自以為是的花式玩樂所騰折,陰道壁被摩擦得酸癢難受,縷縷麻麻脹脹將成未成電流,像是未能畜足電來發動的機器,老是令人苦惱不堪。

  “噢……嗄……噢~~呀……唔……”欲求不滿的聲浪,根本分不清是由小口定是喉頭而發,抑或是由鼻中哼出?隻知道音階不斷上升和綿長,也因抽插帶來的搖晃而吟哦斷續,扣動心弦的呻吟聲,最能刺激男人的情欲。

  被刺激著的原哥,興奮指數不斷向上攀升,原本已有點累的腰殿像註入新生的力量,這些嬌喘聲如鉆入心;男人天生已有一股爭強好勝的爭霸之心,而原哥更是忠心於這種霸權主義的支持者,尤其是用在女性身上,正正切合原哥澎湃的征服欲;說也不信,已經脹得鐵硬的肉棒彷佛再暴脹起來,喉頭發出像是獸類的沉雄的咆哮來。

  反觀一頭秀發亂甩,身體抵受不瞭突然而來的沖勁,激起瞭絲絲微弱電流在陰戶中左沖右突,皆因原哥使勁的抽插,所帶來的快感是前所未有,正在體內不斷的增強的電流亂鉆,令雪兒承受不瞭的抽搐起來,尤其是陰道的內壁接近子宮口的方寸之地,陣陣麻麻酸酸的挫動,像是直接和腦部連起來,若然不是,為什麼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在腦中產生強震撼,延續不斷的沖擊,令到她進入神經錯亂的地步,柔軟的身驅發瘋似的扭動連,就是原哥也感到駕馭不瞭。

  經驗告欣他,胯下的可人兒已經到達瞭臨界點,尚欠點點的就能痛快的泄出來,身受沖擊的雪兒本能地款擺柳腰,將豐滿的屁股扭擠,自然的調整角度,以便給肉棒捅到最能達到高潮的位置,而原哥也死命的作出最後沖刺,誓要令胯下的女人得到前所未有的極樂世界去。

  汗水不斷的從皮膚上滲出,而後形成汗珠,續而集匯成汗汁傾流而下,機械式的活塞運動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烈,原哥要將體能發揮到極限,從額上流下來的汗水將視線模糊,一陣陣渴求的酸麻感覺在龜頭上升起,迅間由肉棒漫延到全身,將快要射精的快感推向高潮。

  與此同時,雪兒也突破瞭臨界點,快感一浪浪的轉化成極道的爆炸,陰道內形成扭曲的痙攣,那支熱熾的肉棒正面臨前所未有的吸啜性壓榨,給緊緊擠壓著的肉棒上盤結的血管已艱難的蠕動著。原哥在此刻欲罷不能,用盡最後的力量,將肉棒直抵入子宮口中,然後已不受控制的繃緊身體,以後的工作已經由本能反應所接管,會陰不停的跳動,藏在精囊的生命精華,爭先恐後的往輸精管內擠出去。

  被蹂躪已久的陰道,終受不瞭如此亢奮的擦磨,刺激到體內的性腺分泌,陰道灑出陣陣的陰精,灌灑在火熱的龜頭上,灼熱的肉棒彷被火上加油,一股股濃鬱的熱精在聳動的管道中,激流般噴入雪兒的子宮裡早想感受做愛和精液註入感覺的雪兒,現在終能得償所願,感到男性的精華源源不絕的灌入,小小的子宮,頓時感覺到灌得滿滿,而且濃精還不斷的繼續侵入,那黏稠的賀爾蒙自然的尋隙而鉆,將子宮內每寸的空間都填得滿滿。更甚的是肉棒依然的在抖動,將陰道堵塞封閉得一點多餘的空隙也沒有,也就是說,內裡的精液被迫的註滿留在子宮之中,而且還不斷的在增加;當實在脹得難受時,子宮中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就算雪兒怎樣的扭動、騰折身驅也不能減輕內裡的翕悶。

  空虛固然令人難受,總想急急的要求充實來填補,但是從沒有人說過,充實得難耐的說法,但這種感覺正正雪兒的寫照,被灌滿的一刻雖然填補瞭苦悶的空虛,也同時帶來脹悶的不息的難受。

  尤其是這種實質性的感受,彷似將全身每一個毛孔也充塞,令到子宮生起一陣輕微的刺痛,而這些痛楚還開始旋動,雖輕但重,輕易的漫延到全身,發自心底的哀嗚結合神經叢而產生共震,將麻痹的神智變成灰灰白白,蒙朧瞭的視感已看不到臉前的景物,聲音也突然隔斷,進入瞭完全自我的快感旋渦中,任由這個強勁大旋渦絞碎自己的身體,扭曲自己的意識,撕開體內每一條的神經,而達到無盡深沉的深淵中,享受人間至極的美妙境界。

  淫亂妖媚的浪語,不斷的從耳中侵入,如利箭一樣紮鉆入心,嚙蝕心神,在心中牽起陣陣的絞痛,但這些絞痛居然會燃起心底裡的欲焰,一絲絲無已名狀的感覺化為怪異的欲火,似緩實快的在身內奔馳。

  作為一個女人容忍不竟有個限道,雖貴為一個大男人背後的女人,在很多情況下,會默許自己的男人胡作非為,夜夜笙歌,但隻可以知並不可以見,但現在是親歷其境的看著自己為他死心塌地付出的男人,在自己臉前奸淫玩弄另外的女人,而且更是由他的親手把自己用繩綁在這裡,要自己硬生生的看,試問世上還有一個女人可以大方接受?

  那簡直是赤裸裸的用刀插入心中,還獰笑著將刀子絞動,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直接的蝕入骨髓中,比起繩子帶來的痛楚,真不算得什麼!

  最惱人的還是自己,在這般折磨下,內心深處還升起一股燥熱的欲火,腦中更想他們攜手的來折磨自己,一種極為變態的想法逐漸占據瞭理智,變成渴求,隻是還有幾分的清醒的心,才不至會喧之於口。

  但內心的激蕩使得蘭姨身驅不自禁的抖震起來,這種抖震不知是由怨恨或是欲意所做成,現實是身體的抖動牽連綁在陰部的繩索,也同時抖動起來,拈瞭很久的雙腿也酸軟無力,令到繩子加緊勒入陰部,痛癢加速瞭理智的消失,一聲聲極為輕微的呻吟聲,由蘭姨的喉嚨中發出來。

  神迷意奪,在這迷離的神識中,一下子湧現原哥用皮鞭抽打屁股時火燒般的痛楚,每一下痛楚也會令陰戶抽搐而溢出蜜汁。一下子又顯現被原哥抱在懷中輕憐蜜語的溫馨感覺,正值自我陶醉時,將眼一望這一對狗男女正在激昂的做愛,男的在噓噓的喘氣,努力將亢奮的精力灌註入胯下的女人身上,而女的在嬌喘連連,一張火紅的臉冒出油光,有如敗絮的身體不斷接受男人粗暴的撞擊,身體妖媚的在扭動,迷茫中散發出幸福的神韻。

  觸景傷情,眼前這一切應該是自己應得的報酬,想想自己為這個男人,付出瞭女人最大的的羞恥,撕掉瞭尊嚴,放低女人應有的矜持,將自己的身體獻給他玩弄、將貞操給他粗暴的蹂躪,把自己變成能默默承受一切冷酷淫虐的性奴隸!自己還可以作什麼?為何偏偏自己要給他綁在這裡?為何要被迫觀看他們淫賤的交合!為什麼?一連串嚙食骨髓的怨恨都在心中漫延。

  她以為閉上眼不去看這樣的淫蕩畫面,就可以逃避過去,偏是聲聲入耳的呻吟聲,有若冤魂般纏繞心頭,可以不看,但不可以不聽,尤其是他們高潮來臨時高亢的撕叫。

  蘭姨這時做出難以理解的行動,她吃力的晃動著身體,想必是要用肉體上的痛楚去替代內心中百感交集的痛苦,深陷入花瓣的繩結,在她失去理智的行為之下,紅腫的陰唇無情的被擦拭著,每一次來回也翻動陰唇上的銀環,嬌嫩的部位正在接受難堪的磨折,一陣陣拖動的刺痛之中夾雜著一絲絲的快感,這最是令人迷失的痛癢,令到花芯中帶來一種趐癢的渴求,這種感覺已完全占據瞭蘭姨的理智,越是動蕩越是能激起自我折磨,越用力的折磨就越空虛難受,空洞的感覺在心裡形成一股殷切急需得到完滿的充實需求,被繩結擦過唇片時禁不著發出淫扉的哼聲。

  帶著痛楚的折磨,彷佛就是解決問題的途徑,可能被虐已成為習慣的關系,當情欲問題一經發在糾纏時,蘭姨在潛意識的驅使之下,總是作出自我虐待的行為,由於大多數的情況下,她是躲在自己的房子裡進行,自己當然不會接受自己是這樣的一個人,同時,也沒有人發覺她這種行為。

  但在這種奇異的環境之下,不自覺的做出這種行為,想必連她自己也想像不到。

  接近耗盡氣力的原哥,俯伏在雪兒的身上,胸口享受著軟綿綿的乳肉在起伏的舒服感覺,還不時輕輕抽搐的身驅和夢囈般的柔弱喘息聲,令他感覺到征服女人的快感,也再一次肯定自我的存在,正在回氣的他,隨瞭壓在身下的微弱呼吸聲和感覺得到快速跳動的心跳外,一聲聲輕微的呻吟聲在耳伴響起,似有若無,一時之間還以為是自己太累而聽錯。

  但是若斷若連之呻吟聲音漸漸的清晰起來,還是累得不想動的頭顱,始終敵不過好奇心,抹掉臉上的汗水,看到蹙著眉、在前後搖動身驅的蘭姨,鼻翼在 動,微啟的嘴巴正在吐出連綿不斷的囈語,還有那對乳頭帶著銀光的乳房在搖曳生姿,看得原哥會心微笑起來。

  其實原哥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古怪嗜好,他最愛看蘭姨被綁起來掙紮的樣子,他老是覺得在蘭姨在這時候,是心愛他的女人在為他表演賞心悅目的舞蹈,那種純粹因身體難耐而表達出來的媚態,是至高無上的視覺享受。

  這種想法後來也變成瞭一種偏執,隻不過他從沒向人提起過吧。所以蘭姨從來不明白為什麼原哥綁起她後,總愛靜靜的坐到一旁,神情專註的看著她在痛苦的扭動,她從來隻覺得原哥是要待她受盡繩子的折磨後才上她。若然給蘭姨知道原來他是本著欣賞的角度而來,真不知她會怎樣的反應才好!

  除瞭呼吸,雪兒像昏迷瞭一樣,原哥知道她依然陶醉在高潮的餘韻之中,而雪兒自己除瞭感得胸口翕悶不暢外,神識還是在回味剛才奇妙的經歷,她從未試過那麼清楚的體會自己的身體,你會看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流動,也會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還有脈搏跳動時的感覺,這一切一切都是在高潮爆發的一剎那遞進奇妙的感覺世界之中。

  臉前是個血紅色的世界,自身處於一條透明的水管內,隨著液體,一同向不知名的領域流去,我看到外面有很多在張縮運動的“肉”,像那些電視上播的醫學節目中,用光纖內窺鏡在探擦人體內的情景。

  我不知流瞭多久,看著藍藍綠綠的管子在旁邊掠,然後進入瞭一個灰蒙的世界裡,當中有許多明暗不一的電光在閃動,有些劃空而過,有些驚鴻一瞥,有些短促的閃動,有些在空中亂鉆,正目迷其中,迎險一度白芒逼人而至,瞬間將我吞噬。

  身處的空間奇異,全沒有前後左右上下之別,這是一個十方俱空的空間,身邊有一些蒙的銀色流彩在飄動,漸漸感到“身”子在分解,化成千百個隨銀白的彩流向外飛躍而去。剎那間,我感到白芒是在身體上裡裡外外的流動。

  很快,身體的知覺漸漸的回來,首先感覺到是胸口受壓,引致呼吸艱難,繼而皮膚感到一些熱的水不斷流到身上,濕漉漉的難受,模糊的視覺也開始聚焦,聽覺也恢復過來,耳邊響起沉厚的聲音。

  “爽嗎?”

  雪兒還未意會到他的意思,原哥已把她的小嘴封著,貪婪的厚舌撬開瞭她的牙齒,探進口腔中肆虐起來。

  當他們吻得“啾……啾……”有聲之際,雪兒的知覺也回復得八八九九,除他們濃濁的喘息聲外,還有一把斷斷續續呻吟聲在。原哥的壓力一減,雪兒立刻循聲望去,顯然見到因激烈的做愛而早已遺忘她的存在,隻見蘭姨不繼的搖動身體,扭動屁股,而連在胯下的繩子就晃過不停。

  蘭姨的腰肢因被繩索捆成的腰封綁緊,所以能扭動的隻有上身和屁股,背脊因雙手向後被綁起的關系,向內蜷縮而令二邊俗稱“雞翼”的肩胛骨凸瞭出來,上面還佈滿點點的汗珠。

  “綁得痛嗎?”

  “嗯!”蘭姨的雙眼像蒙上一層霧,怯生生的回應著,輕啟的紅唇吐出一口口熱氣,還不時幹咽著口水,明顯是因為喉嚨幹涸所至。原哥伸出雙手潛到垂下來的雙乳下,輕輕的托起兩個沉甸甸的乳房,蘭姨立即發出舒服的哼音,手掌也感覺到乳頭已然發硬,當手掌貼著乳頭柔柔的晃過,帶動乳環前後的翻動。

  “唔……呀~~嗄……嗄……噢……”一連串蕩漾的聲音後,蘭姨繃緊瞭身子閉著氣的在抖震,乳頭上的銀環翻動所帶來的震撼,令她忍不著又吟叫起來。

  “噢~~嗄……”之聲和咽口水的聲響此起彼落,一臉陶醉的接受原哥時輕時重的搓揉,直至原哥用口封閉瞭她的口時,也固執的用喉嚨發出一串模糊的聲音。

  雪兒看著蘭姨喉嚨不斷蠕動,貪婪的咽下原哥渡入給她的口水,從未看過別人赤裸裸的在相互挑逗的少女,緊張得瑟縮在床上,但那雙水靈靈的眼睛睜得老大,死命的瞪著臉前的景象。

  由於自然的下墜力,使到連結蘭姨下身和手腕上的繩子蹬得緊直,而蘭姨的陰戶也因為繩結的磨擦而一片狼藉,原哥的雙手在鳧起的股丘上揉揉的揣摩,使得蘭姨給頸圈限制著的頭顱激烈的在搖動,從雪兒的角度看過去,蘭姨臉上的表情,是痛苦的皺成一團,但偏偏發出甜美的哼聲,令人不知她究竟是痛還是快!

  結果原哥把蘭姨整個人扛到瞭肩頭上,令繃緊的繩索得到回轉的空間,當原哥用手指勾解下勒入陰戶中的繩子時,蘭姨發出撕心的哀號,已見凌亂的發髻,垂下來的絲絲亂發,隨著擺動的頭顱而在飛舞,連接著項圈的鐵煉“當啷……當啷……”的亂響,激烈的搖動令到原哥沒有辨法將繩結解開,一下清脆的拍打聲令到扭動中的蘭姨靜瞭下來。

  那清脆的拍擊不但令蘭姨定下來,也震撼著雪兒的神經,在她心中蘭姨是個嚴厲調教師,從來想不到她也會給人綁起來凌虐,而且還發覺她的乳頭上閃爍著銀色的光芒,那震懾的景象令她有點接受不來。

  正驚駭之時,閃爍著光芒的乳環已近在咫尺,不隻是雪兒,連軟癱在床上的蘭姨也不知要怎樣反應?

  困局當然要由始作俑者來解開,不要奢望他會停下來,那雙永不會倦的大手在蘭姨豐滿的乳肉上搓揉起來,搖動著兩個小小的銀環在雪兒面前晃動,雪兒的心彷佛被刺瞭一下,原來上面的銀環不是夾在上面,而是活生生的穿入乳頭裡,這樣殘酷的事情,會否他朝某日會在自己身上發生?

  這樣的想法一點也不稀奇,雪兒在這段時間內不斷的接觸到這類希奇古怪的肉體玩弄,畢竟雪兒也是個入世未深的女孩子,對於肉欲世界的變態玩意所知不多,在身體上載上這樣的東西,會是什麼的後果?會有什麼的感覺?全是扣動心弦的震撼。

  看到乳頭穿環已令她這般震驚,當她接下來看到蘭姨的陰唇上穿載著六個銀光閃閃的陰唇環時,一定會令她嚇得血液亦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