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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入我,我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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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篇很難的寫,想表達的想法又寫不到,但又不想這樣快的揭盅,想瞭兩日才勉勉強強的寫出來。

  這個“意境”因為想接上和森的故事發展,比較難明,請各位當作“夢境幻像”來看比較好一些。

  本來性子上,不愛定下劇本,但思想有時不受控制,想到的可是幾篇後的發展,一被定瞭構想,就好像被縛瞭起來!真是庸人自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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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已酸軟無力,靠的是吊在背後的繩子來支撐身體。被迫後仰的臉和僵硬和發酸的頸項,再加上仰頭而來的哽喉感覺極不舒服,呼吸固然不順,稍一松懈將頭向下垂,就扯動綁在頭發上的繩子,不止頭皮拉得發麻,更拉扯到瞭彎到盡的拇趾,有點兒像抽筋的脹酸麻痛。從腳趾頭開始,由足心傳到小腿,強行蹬直瞭的腿彎,因向上吊起而收緊瞭肌肉的大腿,發抖似的震動;撕裂挫動般的幫經痛楚的根部,牽動廓在陰唇上的震蛋,而由震動陰唇上產生的陣陣快感,激射入神經內。

  真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循環不息的痛苦和快感的交纏著,全身感覺與神經都不受控制。

  就在這時,精神上突入瞭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雖然肉體上還是痛不欲生,但神識反十分清醒。處於一種好舒懷祥和的世界,而且非常“恬靜安祥”全身像是被一團柔光包圍,無比的輕松,真像是傳說中的“靈魂兒”飛瞭上天的輕快感覺。

  這種感覺維持瞭很短暫的時間,突然從雲端舜間回到現實,飛墮的離心力一下子被身上的痛不欲生的知覺所取締。如被用針紮刺在腦子裡的神經內,本能上歇斯底裡的痛哭尖叫,捆緊瞭的胸口,抽搐而狂亂顫動。

  “嘻…嘻嘻嘻……”抽搐的喘息聲無意識在喉頭裡發出。

  這種感覺很快又返取代瞭,腦海閃現出一幅幅被繩子綁起的影像,而且很奇怪的是被綁著的人是“我”?我記得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的綁起過,今天是我有生以來第二次給人綁起。

  影像中的我臉上逐漸出現歡愉的表情,奇怪的是全沒有一點聲音,但我可以感應到是一種極樂境界。

  每個片段我都像是有著深刻“體驗”,思潮被噬著神經的痛楚,被焚身的欲念燃起女人本能上的欲火,又從失神的狀態下回到瞭現實。

  還是不理人傢死活的震蛋,依然在努力的在陰唇上工作,酥麻的痕癢感,像是鉆入骨髓。陰道內出現被抽空的感覺最是難受,極期渴望得到什麼的充實和填補,不管是什麼東西也好,仿佛隻要塞進來,就可以解救我無邊的痛苦。

  身體上的苦楚,比起在子宮內空洞難耐,實是微不足道。

  “唷…呀……呀……”

  “這麼爽?真是淫蕩,被綁成那個不堪的樣子,還會唷唷呀呀的浪叫。”

  “你看看地上那灘淫水。”震蛋被蘭姨用力推磨:“都是從你這個下賤的洞中流下來的啊!”

  蘭姨似是有心奚落我,明知我是被她強迫的綁起,用那似是用不完的電動震蛋令我這麼難堪受辱。言語上的刺激比肉體上的拆磨更甚,委屈難忍,迷幻錯亂的情緒終於承受不瞭而崩潰,如瘋癲的尖聲哭叫起來。

  蘭姨的臉貼上瞭我汗濕瞭的臉。一手按在我顫動不已的亂房上,另一隻手放到我被綁在後面的手裡。像是茫茫大海裡抓到一條浮木一樣,我用盡全身的力量死命的抓緊,我極害怕再被掉到孤苦無助,茫茫無際的虛空中。

  “傻孩子,蘭姨不會不理會你的,不要哭瞭。嗯…蘭姨要把可愛的雪兒解下來瞭。”她輕吻我一口。

  嚎啕大哭因我心中定瞭下來後開始轉為低泣。

  麻痹得不像是我的腿被解下來,稍稍移動,撕心裂肺的酸麻刺痛,紮入神經系統流佈入大腦中,痛得我叫不出聲來。

  失去瞭麻繩的支持,整個人跌到蘭姨說是我的淫水中。可怕的濕冷感覺由脫光瞭的屁股傳入,這時我竟然失禁的尿瞭出來。

  一冷一熱的交融,尿道口一陣尖銳的搔癢感,鉆入瞭我當時還不知道的陰核中,刺激迅速像漣漪般擴散入陰道內,當達到子宮時,像是化為三道電流向全身上下遊去。

  “唉,尿尿也能尿到高潮,真的令人羨慕。身體的敏感度如此高,將來有得你爽。”

  “來吧,小寶貝,我已為你調好瞭水,洗個澡,很快就沒有事啦。”蘭姨將我半拖半抱的抬到浴室去。

  坐入瞭熱騰騰的水中,灼熱的感覺滲入皮膚的快感真是非筆墨可以形容,尤其是麻痹還沒有消退的雙腿,舒服得“呀…”一聲呻吟起來。

  “身上的繩子還沒有解開來,就急不及待瞭。”

  蘭姨坐在我背後,用手掬起熱水,潑上我的身上,不禁又呻吟起來,軟軟的靠在蘭姨身上,她似是還沒有意思解去我身上的繩。

  濕貼的發鬢被她用手指撩到耳後,臉頰從後貼瞭上來,氣氛有點不尋常,濕熱刁鉆的舌頭在我的耳內撩動。

  “哼…蘭姨……不要……這……樣……喔……”痕癢令我側起瞭頭,似是將耳朵送去給她舔。

  當耳珠被她含在口中吮舔時,乳頭上酥麻的感覺入侵大腦,胸口像脹得滿滿的哽塞著,不禁扭動上身,我很想用力的搓揉蟲行蟻咬的乳房,尤其脹硬瞭的乳頭。

  “怎麼瞭?小騷貨,乳房一挻一挻的,想我給你揉揉是嗎?”

  被她說中瞭心事,“唔…好癢……好難受……”搖動的力度加強瞭,作出要被搓揉的暗示。

  “想要就說出來,你不求我我是不會服待你的。看看這樣會不會好些?”

  說罷蘭姨又用手掬起熱水,由上而下一條線的落在我的乳頭上,熱力像是催命的符咒。

  “不……呀……蘭…姨,求求你!為我……揉揉……乳房……很……癢……啊……”

  “唔,你記著,以後要我幫你、服待你也要像現在的求我,知道瞭嗎?”

  蘭姨的手指,用好輕好輕的力度,輕點在我硬硬的乳頭上,這不是我期待的大力搓弄,輕輕的像蜻蜓點水式觸動,比不接觸更難受,腦際神經被無情的震動著。

  “哇…不……要……這樣…喔……求……你……求求……大…力的……”癢得實在太過份,說出來的話也斷續無力,身體也像火燒。

  “哦…謝……謝你……喔……”

  大力的搓弄會生出痛快的舒暢感。當她用牙齒咬在乳尖時,輕輕的拉磨,那種感覺一浪一浪的侵入大腦神經,突然又迷失的進入瞭“祥和空間”。

  實在是太自由自在的於虛空中飛翔,全沒有任何的束縛,沒有身體,也沒有重量,我又到瞭“天堂”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