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冰原城。
厚重的烏雲遮蔽瞭昏暗的天空,寒風怒號著刮過,卷起瞭漫天的飛雪。一座龐大的城池立於冰原之上,石砌的房屋方正簡約,高低分明、錯落有致,間有鵝卵石鋪就的寬敞道路,百萬月妖穿行其中,各自活動。
城主府位於雪原最高處,高大宏偉,受著其餘建築拱衛。鎏金色的城堡分瞭數十層,一層修有華美的花園,種著珍奇的花草與樹木,月光凝成的皎白雲梯拾層而上,高聳入雲。
此地正對面數裡外,四根深紫的玉柱紮進虛空,撐起一座以無上偉力建成的火紅宮殿,靜靜矗立,不受風雪侵擾。殿落背面修有栩栩如生的神女玉像,遮天蔽日,盤腿而坐,正用素凈玉手捧著妖異邪月,神情悲憫地俯視人間。
傍晚,火紅的陽光透過窗欞灑下,映亮新郎寢房的場景。這裡沒有奢華的裝飾,隻擺放著必要的床與衣櫃,還有一張堆滿案牘的方形木桌,幹凈又簡潔。
此時,一道清瘦的人影立於窗邊,雙手背負,正欣賞著窗外的風雪。
“吱呀!”伴著聲響,高妙音推開房門,望著臨近大婚的女兒,面含淺笑,輕輕喘瞭兩口氣,隨後喚道:“清懿,你準備好瞭沒有,是時候出發瞭。”
“清懿準備好瞭,娘親。”聞言,花清懿轉過身來輕輕點頭,伸手理好寒風吹亂的秀發,露出眉間淡紅色的月牙印記,原地呆愣瞭片刻,隨後深吸瞭一口氣,攏著袖子,大步邁向娘親。
她十分看重這場婚事,臉蛋發紅,眼裡蘊著濃濃的期待,方一走到娘親面前,便緊張地輕揮寬袖轉瞭一圈,忐忑詢問:“娘親,清懿這身裝扮可還合適,還有沒有需要調整的地方?”
作為新郎,今日的她略施粉黛,面容清秀俊俏,長發紮成馬尾,英氣十足且不失嬌媚。她頭戴玄黑官帽,身穿特制的漢服,大紅顏色,圓領寬袖,表面銀線勾勒出瞭枝葉與騰龍,窄細的腰肢裹著白色的腰帶,一雙小腳則是踩著黑色的翹頭履佈鞋,整體顯得端莊又大氣。
高妙音滿面笑意,聽瞭女兒的話語,便挪動視線,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瞭一番,隨後發出滿意的長嗯聲,柔聲說道:“嗯——我傢女兒果然穿什麼都好看。放心吧,你爹特意派瞭盛依為你操持婚事,自然不會出瞭差錯。”
說著話,她註意到花清懿婚服上的細小褶皺,便輕挪兩步湊上前去,抬起嬌艷的小臉,伸出素手細細撫平,感慨說道:“你呀,真跟你爹性格相仿,都是野心勃勃,不拘一格。衣服都穿不好,還要娘親幫你整理。”
悉心照料的女兒終於長大成人,即將成傢娶妻,她的心裡既高興又失落,嘆瞭口氣,繼續說道:“一轉眼呀,你也長大瞭,等你有瞭妻子,這些事情也輪不到娘親來做瞭。”
花清懿靜靜站立,習慣性地感受娘親輕柔的動作,察覺到不對,又低下瞭頭,果真看到身前玉人微微仰首,俏臉帶著傷感,濃密蜷曲的眼睫毛輕輕顫動,如水的明眸傳來厚重的情意,隱含晶瑩的淚光。
孝順的她自然見不得娘親傷心,急忙握住娘親冰涼的玉手,放在手裡輕輕摩挲,同時神情堅定地說:“娘親,清懿記得你的好,會用這輩子來報答你的恩情。”
她自幼便有執掌一城的野心,然而神教正在擴張,容不得半分閃失,即便是月神的女兒,也要立下功勞,證明自己的能力,才有當上城主的機會。
這一過程中,高妙音盡心盡力,幫瞭女兒不小的忙,就連這場婚禮,也是她在當中斡旋,歷經種種困難才談下來的。
“噗呲!”看著女兒一本正經的模樣,高妙音想起她幼時的趣事,眼眸彎成月牙,手掩朱唇失笑出聲,過瞭片刻,才迎著女兒疑惑的眸光,用壓抑著笑意的聲音說道,“清懿這副正經的模樣,讓我想起一件趣事,不知你還記不記得。你小時候啊,不知從哪翻到瞭爹爹的官帽,等到爹娘回來,便戴在頭上,站在瞭放滿文書的書桌間,雙手叉腰,頭都快仰到天上去瞭,神氣十足,說你才是城主,命令爹爹不許欺負你。結果你爹當場便黑著臉抱你下來,摁在書桌旁,脫下褲子用肉棒狠狠地教訓瞭你一番,肏得你不斷討饒,最後都尿瞭出來,嘻嘻!”
“哎呀,娘親呀——”聽到娘親講述自己小時候的糗事,花清懿感到十分害羞,俏臉羞紅,小腳輕輕跺地,罕見露出一絲小女兒般的嬌態。回想起與爹爹交歡的快意,她的心裡又有意動,欲念上湧,情不自禁地垂下眼眸,貪婪掃視娘親撐起紅裙的飽滿酥胸。
高妙音本來正仰起頭,帶著調笑望著女兒,註意到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便笑不出來瞭,而是心慌意亂地低下頭去,伸手遮掩領口那抹酥白,小聲說道:“清懿,不可以的!你還要娶妻呢,不能與娘親交歡。”
聽言,花清懿非但沒有產生放棄的念頭,反而居高臨下地伸出手掌,撥開娘親掩胸的玉手,肆無忌憚地揉弄那劇烈起伏的酥胸,手指揉得乳肉四溢,乳尖蓓蕾都充血硬挺。
“嗯——”高妙音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嬌吟出聲,美眸霎時變得水汪汪的,可憐兮兮地望向女兒,同時雙手捉住女兒揉胸的魔掌,無力推拒,嬌嗔著說,“清懿,你幹嘛呀!娘親都說不可以瞭,你再這樣,娘親可要生氣瞭!呀!”
她出言訓斥,想勸女兒放棄這大膽的想法,隻是話音未落,便感覺到一隻滾燙的手掌擠進瞭自己豐腴的大腿間,粗暴覆住自己敏感的恥丘,一下下地狠狠揉捏著,惹得她驚叫出聲,身子一陣顫抖,險些站立不穩,好在伸手扶住瞭墻,才沒癱倒在地。
花清懿唇角勾起,露出一抹快意的微笑,揉胸的手掌極為用力,每次都將乳肉擠成一團放在手心,數次過後,那渾圓的乳球竟被揉得彈跳出來,微微泛紅地墜在胸前,花生米般的乳粒還在發顫,嬌艷欲滴。
與此同時,她伸進娘親腿間的手掌也沒閑著,動作時輕時重,充分揉捏手中面團般柔軟的陰丘,揉著揉著,便感受到手心傳來一抹濕意,正有大股的淫水受著擠壓噴濺出來,發出噗呲的輕響。
“娘親,你也想要瞭吧!你看你,乳頭都變硬瞭,花穴也在冒著淫水,乖乖轉過身去,掀起裙擺,讓女兒抱著你那肥臀沖撞一番,好不好?”
“嗯……清懿……不可以……娘親不是想要……隻是身體正常的反應……你快放開娘親……到時間瞭……該去接親瞭……啊……”
花清懿百般撩撥未能奏效,有些惱火,便用一手掐住娘親紅艷的蓓蕾,狠狠拽起又松開,拽得乳肉都變瞭形,乳球顫巍巍地抖動,另一隻手則依舊是覆住娘親的陰丘,修長的中指粗暴伸出,硬生生地隔著紅裙擠進花穴一截,受著周遭膣肉的擠壓,反復進出。
“嘶!清懿,不要!娘親依你便是,依你便是!”強烈的快意傳來,高妙音抬首瞇眸,張開嫣紅的小嘴,深深吸氣,豐腴的胴體也隨女兒的撩撥陣陣發顫,著實忍受不住,說出瞭討饒的話語。
此言一出,正逗弄自己的雙手便收瞭回去,她心裡又是慶幸又是失望,咬著嘴唇看向女兒,仍想規勸一番,眼看女兒作勢伸手,便害怕地縮瞭縮半裸的身體,委屈巴巴地轉過身去,一手扶著房門,另一隻手撩起紅裙,還下意識般地搖瞭一搖肥美的白臀,豐腴的雙腿間,濕漉漉的花穴透過開襠褻褲顯露出來,粉艷艷地泛著水光。
“呼,呼。”見到這誘人的一幕,花清懿呼吸急促,想也不想地沖上前去,一把抱住娘親軟嫩的肥臀,接著撩起下裳,堅硬的肉棒隨著動作躍出,啪的一聲打在緊致的大腿間。
她雙手順著娘親肥臀上摸,一面享受肌膚柔滑的觸感,一面找準位置,扶住那窄窄的細腰,隨後熟練地挺動肉棒,滋的一聲,碩大的龜頭便擠開瞭嬌嫩的花唇,浸泡進瞭充滿淫水的溫熱蜜壺中。
“啊……清懿怎麼肏得這麼深……輕一點呀……快拔出去……娘親的花穴……受不瞭這麼大刺激……嗯嗯……”
高妙音頭枕雙手,盤起的秀發下,嬌艷的面容泛著淡粉,兩顆豐滿的乳球仍舊裸露在外,顫巍巍地抖動,纖腰受著女兒手掌的束縛,隻能小幅度的扭動,飽滿的肥臀則是不斷遭受著女兒的撞擊,翻湧出陣陣的臀浪,陽光灑下,金燦燦地晃人眼眸,煞是好看。
但她心口不一,嘴上說著承受不住的話,花穴卻是冒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饑渴的膣肉受瞭肉棒的刺激,正一圈圈地朝內收緊,緊緊裹住瞭棒身,裹得嚴絲合縫,嬌嫩的花心也如嬰兒的小嘴一般,含住瞭漸漸深入的肉菇頭,貪婪吮吸。
“啪啪……娘親……你還說你……不想要……嗯……明明騷浪的花穴……都流水不止瞭……啪啪……啪啪啪……正緊緊地裹住女兒的肉棒……不肯放開……”
花清懿自然不信娘親的謊話,隻是蹙著眉頭,咬緊牙關,愈發用力地挺動胯部,肉棒隨著自身動作不斷抽插花穴,一次更比一次深入,直將原本窄緊的膣道都開拓得寬松瞭幾分,敏感的龜頭同樣擠開瞭層層細密的褶皺,漸漸傳來一陣肉緊的感覺。
天色漸漸昏暗,她心知自己時間不多,馬上便是吉時瞭,便將粗長的肉棒挺進花穴深處,龜頭頂著花心,用盡全力,狠狠攪動頂撞一番,力求娘親與自己同時達到高潮。
“嗯……娘親……清懿馬上便要接親瞭……接親之前……還用肉棒狠肏瞭你一番……怎麼樣……刺激嗎……啊……娘親……清懿受不瞭瞭……要將濃稠的精液……都灌進你的花穴裡瞭……嗚啊……”
“清懿……快射進來……啊……快都射進……娘親的花穴裡……娘親也要去瞭……嗯啊……好燙……清懿的精液好燙……好濃……真好吃……娘親也要去瞭……嗯嗯……”
咕咚咕咚的沉悶水聲響起,接著是誘人的浪叫與粗重的喘息,在這整潔的寢房中,高大的新郎抱著豐滿的母親,胯部緊貼撞紅的肥臀,粗碩的肉棒近乎齊根埋入娘親的花穴,飽滿的陰囊一陣顫動,輸送出瞭大股的濃精,灌進同樣冒著陰精的花心中。
與此同時,新娘寢宮。
似是刻意為之,此地門窗關得嚴實,環境黑暗,僅僅點燃瞭數盞紅燭,放出明黃的火光,用以照明。
殿落前廳裝飾華美,珍稀的古董、精致的瓷器與名貴的字畫隨意陳列,彰顯出主人的手筆,中廳擺著供人閑坐的圓桌與靠椅,還有茂盛的綠植與清澈的池塘,後廳則要簡單許多,僅僅有著高大的衣櫃與寬敞的大床。
這些地方都有侍女侍奉。她們容貌秀麗,衣著性感,有的擦拭擺件,有的打理綠植,有的端來菜肴,各司其職,秩序分明。
但她們都不敢靠近後廳,隻能偶爾投去窺視的目光,偷聽耳邊隱隱傳來的騷浪淫語與細微聲響,心懷旖旎,暗自遐想。
那座吸引所有人註意力的大床此時正嘎吱作響,陣陣搖晃,輕紗與紅簾的遮掩下,看不清楚具體的景象,但能窺見兩道親密媾和的誘惑身影。
一具高挑豐腴的熟婦肉體維持著半蹲的姿勢,雙腿繃得筆直,美臀微微撅起。她的身前,嬌小幼女頭枕床,腳朝天,被擺成瞭倒立的姿勢,露出腿間粉嫩的膣穴。
“啪啪……啪啪啪……紫菱……感覺怎麼樣……嗯……在成親之前被娘親擺成這種姿勢……狠狠肏弄嫩屄……是不是很刺激……很舒服啊……嗯啊……”
“嗚嗚……壞娘親……快快放開紫菱……嗯……清懿要來接親瞭……紫菱作為新娘……要為她守住貞潔……啪啪啪……嗯……用力點呀……娘親……娘親的大肉棒……肏得紫菱的花穴好美……嗚啊……”
混著肉體碰撞聲的淫語傳來,揭露出瞭二人禁忌的身份,正是待嫁的新娘與其娘親!她們竟與新郎一樣,罔顧倫理道德,不約而同地選擇在這良辰吉日與自己的至親交媾,肆意宣泄自身的欲望。
紅簾之內,花牧月渾身赤裸,露出涔滿香汗的美肉,半蹲著握住女兒蜷曲的美腿,任那白皙的幼臀高高撅起、粉嫩的足心正對自己,同時挺動腰跨,狠肏隨著雙腿掰開而裸露出來的粉嫩膣穴。
她緊咬牙關,每次肏弄都極為用力,粗長的棒身裹著細密的淫水,粘連著紅艷的膣肉,噗呲一聲撞進窄緊的花穴,飽滿的陰囊也在撞擊女兒的臀部,發出啪的脆響,吊在空中劇烈晃動,大股混精的淫汁便在肉棒的擠壓下噴濺出來,落滿女兒彎曲的腰背。
“嗯……乖女兒……你可真是淫浪啊……嘴上說著要為清懿守住貞潔……花穴卻流出瞭這麼多的淫水……啊……怎麼……是要方便娘親肉棒的肏弄嗎……娘親每次挺腰……都能用大肉棒塞滿你的小嫩屄呢……”
花紫菱黑發凌亂披散,整張小臉都因興奮變得漲紅,雙手無意識地抓住身側的床單,隨著肏弄的節奏揪起又放下。
她被娘親肏得肉緊,嘴裡連聲吐出啊啊的嬌吟,一雙可愛的肉足舉在半空,繃得很緊,十顆足趾宛若圓潤的珍珠,透著粉紅蜷縮起來,又因滲著香汗,抹上一層晶瑩的水光。
“啊……娘親……快別肏瞭呀……再肏下去……紫菱要受不瞭瞭……嗚嗚……花穴好脹……肉棒肏得好深……娘親要將精液灌滿女兒的子宮……讓女兒帶著滿肚子的精液……去參加自己的婚禮嗎……嗯……啊……”
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花牧月全力肏弄,很快便把持不住精關,肉棒深深肏進花穴,碩大的龜頭陷進軟嫩的花心,大股的精流從張開的馬眼中噴射出來,灌滿女兒幼小的子宮,隨後溢出到瞭窄緊的花徑,隨著棒身的攪動,發出咕滋的水聲。
“呼……”待到精液全部射出,她打瞭個寒顫,重重吐瞭一口氣,雙手壓住女兒撅高的嫩臀,艱難地從窄緊的花徑中拔出依舊堅挺的肉棒,油亮的棒身一截截地退瞭出來,圓鼓鼓的龜頭退到穴口的時候,還卡瞭一下,隨著用力啵的一聲拔出,牽扯出瞭一道濁白的精絲。
“嗯……啊……”花紫菱依舊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雙眸無神,小嘴微張,渾身肌膚都泛著粉紅,嬌柔的圓臀陣陣發顫,臀間花穴圓張成小洞,紅艷中透著濁白,正有大量的精液朝外滲出,源源不斷。
她舒緩過來,見娘親依舊盯著自己,便充滿魅惑地笑瞭一下,雙手抱住腿彎,掰開自己緊致的大腿,接著猛縮飽脹的小腹,噗呲一聲,一股乳白的精流便從圓張的花穴中噴射出來,糊滿娘親迷亂的面容。
“嘻嘻,紫菱這個招式,娘親肯定很喜歡吧,都看呆瞭——”
二人稍作休息,便以另一姿勢交歡。花紫菱秀發披散,美腿蜷曲跪坐,雙手撐著娘親高聳的酥胸姿勢,纖細的柳腰陣陣蠕動,白皙的圓臀撞擊母親的腰跨,發出啪啪的響聲,一截青筋暴突的粗碩棒身正隨自己的動作埋沒出現,顯然仍在交媾。
花牧月仰躺著,眼神放空地看向上空,不知在想什麼,玉手從女兒的衣擺中探入,觸碰到瞭滑膩的酥胸,雙指指尖夾住發硬的蓓蕾,無意識地撥弄,同時輕輕挺動纖腰,配合正在取悅自己的女兒。
“娘親,女兒舍不得你!”片刻過後,花紫菱俯下身去,雙手捧住娘親俏臉,美眸亮晶晶的,粉嫩的小嘴湊得極近,帶著熱氣說出這話。
聞言,花牧月輕嘆一聲,正視著女兒,註意到她漸漸盈滿水霧的晶瑩美眸,心裡既有疼愛又有不忍,便伸出藕臂攬住女兒輕顫的胴背,摟進自己的懷裡,與她臉貼著臉,手掌摩挲著那柔滑的發絲,輕聲說道:“傻女兒,娘親也舍不得你。”
酉時,新郎接親的時辰。
天際緋紅的邪月忽然大放光華,一道窈窕的倩影浮現在表面,邁著婀娜的步伐,緩緩走出,身形愈發清晰凝實,直至來到冰原城上空。
此人正是邪月神女,受花牧月的囑托,負責主持婚禮事宜。她銀發長及足踝,俏臉清麗無暇,黑裙下的胴體玲瓏有致,一雙蓮足赤裸懸空,右足足踝用細細的紅繩系著金色的鈴鐺,隨著搖晃泠泠作響。
她靜立在半空中,渾身透著捉摸不透的幽深氣息,晶瑩的美眸俯視下方,註意到那漫天的風雪,便微微蹙起瞭眉頭,玉手輕揮虛抓,僅僅一瞬,便換掉瞭冰原城的天氣。
遮掩天穹的烏雲消散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晴朗,火紅的夕陽斜斜垂落,唯有那輪緋紅的邪月依舊高高懸空,盈盈發亮。
完成此事,邪月神女微微一笑,高挑的身影在邪月的襯托下愈發美艷。她垂眸望向新郎寢宮,用清冷的聲音說道:“酉時已到,還請新郎前往新娘寢宮接親。”
神女聲音不大,卻蘊含著神力,清晰傳入全城百姓耳中。此時的她們紛紛走出房屋,面含喜色,聚集在空曠的廣場或道路上,抬首圍觀城主的婚禮。
城主府最高層,新郎花清懿騎著高頭大馬從城堡石壁中憑空走出,背後跟著一眾身穿大紅漢服的美艷伴郎。她們昂首挺胸,駛向遠方,腳下本來無路,卻有一座月光凝成的皎白月橋緩緩浮現,連通瞭新郎城堡與新娘宮殿。
她們周圍,數十名面容妍麗、體態輕盈的艷麗月妖組成瞭儀仗隊,或手拿樂器吹奏樂曲,或張開雙臂放聲合唱,或踮起腳尖翩翩起舞,烘托瞭婚禮喜慶的氣氛。
此時,新娘宮殿背面,遮天的神像煜煜發光,手中的邪月也投射出錐形的光柱,恰好凝成瞭新郎踏足的月橋,數不盡的祥瑞在橋面浮現,鳴叫的喜鵲、茂盛的梧桐、輕靈的騰雲等,共同慶賀新郎的婚禮。
伴隨嗡的輕響,神女玉像再度綻出光芒,向著人間灑下數百萬道凝練的月光,為觀禮的百姓賜下祝福,既增進瞭她們的修為,又延長瞭她們的壽命。
“今日的城主可真俊呢!看得人傢都春心蕩漾瞭,好想被她狠狠肏弄一番呀!”
“你可別白日做夢瞭!不過城主對這婚禮可真重視,不僅辦得氣派,還特意請來瞭神女主持。”
“快看,神像降下賜福瞭!沐浴在聖光下,身體感覺好舒適呀,靈力也有增長。”
“感謝月神與新娘的賜福!”
冰原城的百姓皆是議論紛紛,言語中充滿瞭對城主的喜愛與對婚禮的看好,待到神像降下賜福,便齊刷刷地贊頌起瞭月神與新娘。
片刻過後,新郎隊伍來到新娘宮殿門口。這裡經過瞭精心的佈置,左右兩側各自種著一顆開滿桂花的茂盛桂樹,兩名白白胖胖的幼小女童分坐在枝丫上,伸出小手摘下桂花,灑向新郎與伴郎,脆生生地說:“迎新郎,桂花香。伴郎齊齊來幫忙,新郎美美抱新娘!”
花清懿深深吸氣,左右環顧一圈,受到眾人鼓勵的眸光,內心安定下來,翻身下瞭馬車,領著一眾伴郎,邁步走進宮殿。
儀仗隊則是留在門外,笑意盈盈地望著漸漸遠去的新郎隊伍,依舊唱著歌跳著舞,等待新郎抱著新娘走出。
“踏踏!”面對如此喜事,花清懿顯然也不能保持平靜,愈走愈快,很快便落下瞭伴郎,獨自一人上瞭臺階,來到新娘寢宮。
“呼!”她俏臉微紅,呼吸急促,額間泌出瞭細汗,抬眸打量,便發現這寢宮經過瞭一番裝飾,貼著喜字,張燈結彩,隻是大門緊緊閉合,似是等著自己敲開。
一對面容姣好、年約七八歲的雙胞胎正靜立在門前,見瞭匆匆趕來的花清懿,皆是美眸一亮,脆聲說道:“新郎官來啦!”
她們是靈曦為花牧月生下的女兒,與母親有著相仿的容貌。此時她們瑪瑙色的長發盤成雙丫髻,明黃的美眸蘊含著春意,嬌軀裹著一襲水綠繡白花的長裙,及膝的裙擺下,纖細的小腿裸露在外,裹著乳白的褲襪,玲瓏玉足則是踩著朱紅的繡鞋,誘媚可人。
花清懿依舊沉浸在即將接到新娘的喜悅中,面對二人的歡迎,隻是輕輕點頭,並沒給出太多的反應,同時轉過身去觀望,暗道自己太過心急,鬧瞭笑話,將同行的伴郎都拋下瞭。
姐妹倆不知新郎的想法,見狀,還以為是自己不夠熱情,雙雙對視一眼,便達成瞭默契,仰起瞭含笑的俏臉,勾魂的美眸輕輕眨動,緊盯眼前的人,同時伸手撩起瞭裙擺,肆無忌憚地顯露出裙下的春光。
她們皆是穿著褲襪,此時裙擺撩至腰間,露出一抹白生生的小腹,兩雙修長的美腿也齊齊交並著,表面透著一層誘人的光澤,稚嫩的腿心受著褲襪包裹,仍能隱隱看見突起的肉棒與墳起的陰丘,下方陰唇十分肥美,粉嫩濡濕,呈花瓣狀緊貼著佈料。
面對如此艷麗的美景,花清懿自然難以保持平靜,頃刻間便破瞭功,瞪大瞭雙眸,死死盯住半裸著胴體的姐妹倆,沙聲說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二人之中,性格較為活潑的花詩言率先發難,任憑裙擺堆疊腰間,晃著白生生的美臀走近,仰起螓首,小手搭上花清懿的酥胸,呵氣如蘭地說:“還能怎樣嘛,清懿姐姐。我們姐妹可是爹爹特意派來考驗你的,不將我們肏服,休想進門。”
此時,生性靦腆的妹妹花詩語也紅著臉,走到花清懿背後,伸出潔白的小手,將所穿的長裙半褪至腰部,露出微微隆起的嬌嫩玉乳,隨後抱緊瞭新郎,上下輕蹭,蹭得粉紅的蓓蕾都漸漸發硬,嬌吟著說:“是呀!清懿姐姐要想通過考驗,可必須用濃稠的精液灌滿我們的花穴。”
雖然如此,但她們其實並未得到花牧月的授意,隻是見花清懿孤身一人、清雋高挑,便動瞭欲念,憑借雙胞胎的默契編造出瞭謊言。
花清懿不清楚當中的內情,信以為真,便沒有出手阻攔,任憑姐妹倆為之。她享受著幼女胴體的絕佳觸感,很快便動瞭情,呼吸急促,肌膚涔出細汗,跨間肉棒也有反應,漸漸挺立。
“嘻嘻!”花詩言感受到瞭新郎的變化,竊笑出聲,緩緩曲膝跪坐,美臀枕著足腕,一雙玉手則是順著花清懿的酥胸下撫,撫過平坦的小腹,最終停留在緊致的大腿間,轉著圈撫弄。
另一側的花詩語也有動作。她將小臉埋在新郎背部,表情帶著深深的癡迷,聳動瓊鼻深嗅一口香氣,同時磨動胯部,用自己水嫩的小穴磨蹭花清懿的下身,兩片柔軟的花瓣時張時合,混著淫水發出滋滋的響聲,宛若嬰兒的小嘴一般輕吮大腿的肌膚。
“嗯——”花清懿微微仰頭,面露享受。內心有著猶疑的她仍未主動出擊,而是強抑著欲念,繃緊美腿,頂著快要撐開下裳的堅挺肉棒,任憑姐妹二人施為。
花詩言此時十分動情,滿面癡態,水靈靈的美眸一眨不眨地盯緊花清懿拱起的胯部,屏著呼吸伸出冒汗發顫的青蔥指尖,輕輕觸碰又猛然收回,僅此一下,便令她的俏臉霎時變得通紅,整個人僵住瞭,一動不動。
過瞭數息,她才回過神來,帶著不顧一切的癡迷與狂熱,伸手褪去花清懿的下裳,任那滾燙的肉棒彈跳而出,啪地一聲拍打自己嬌嫩的臉龐,留下一道明顯的紅痕。
“哇!好大的肉棒!”她發出驚呼,如獲珍寶般將新郎的肉棒捧在手裡,細細欣賞把玩,手指撫過粗碩的棒身,能感受到青筋有力的跳動,最後實在忍耐不住,便微微低下瞭頭,伸出濕漉漉的小舌,輕舔流滿淫汁、掙開包皮的粉嫩龜頭。
“呼,你別這樣。”花清懿蹙起眉頭,深深吐氣,感覺敏感的龜頭正被一條柔滑的異物細細舔過,傳來難以言說的絕妙快意。她雙手抱住花詩言的螓首,手指陷進發絲縫隙,微微用力地收攏抓握,動作似阻攔似鼓勵,揭示出自己猶豫不決的內心世界。
花詩語的動作無疑是加瞭一把火,徹底引燃瞭現場的氣氛。她埋下頭,同樣伸出柔嫩的香舌,隔著衣物舔弄花清懿背部的肌膚,同時小手探至跨間,粗暴揉弄那緊抵新郎大腿的淫濕小穴,手指摳弄發出咕滋的水聲,異常明顯。
不僅如此,動情的她還甩動瞭一下右足,任由朱紅繡鞋吧嗒一聲抖落在地,露出涔著細汗的褲襪小腳,接著便用溫軟的足心摩挲新郎的小腿,蹭得沙沙作響,送去瞭極致的軟滑感。
兩面受著夾擊,花清懿終於按捺不住,有瞭動作。她一手下探,捧住花詩言通紅的俏臉,拇指輕挲那嬌軟的唇瓣,觸碰到瞭正舔弄自己龜頭的香舌,另一隻手則是後伸,捏住花詩語圓潤的幼臀,尾指輕摳水嫩的花穴,接觸到瞭正受著粗暴摳弄的膣肉。
“踏踏。”細碎的腳步聲響起,一眾伴郎上瞭樓,來到新娘寢宮門口。她們本想留給花清懿更多與新娘相處的時間,因此故意放慢的腳步,不料來到此處,看到的卻是一副香艷的美景。
新婚在即的新郎此時雙目赤紅,滿面欲念,正用雙手玩弄自己身邊的雙胞胎姐妹。她下裳褪去,粗碩的陽根裸露在外,圓鼓鼓的龜頭掙開瞭包皮,顏色粉嫩,裹滿瞭一層淫液與唾液混合的淫汁。
她的身前,雙胞胎姐姐曲膝跪坐,仰起螓首,雙手捧住肉棒,俏臉滿是癡態,微微張開瞭櫻桃小嘴,要將青筋暴突的猙獰棒身貪婪吞下。
在她背後,雙胞胎妹妹俏臉低埋,綠裙半褪,白生生的酥胸與美腿裸露在外,正將纖細的小手伸至腿間,粗暴摳弄粉嫩的花穴。
見狀,心直口快的花鳳舞率先站出,一手叉腰,另一隻手指著雙胞胎姐妹倆,唬著小臉出聲斥責:“你們兩個小騷蹄子在幹嘛呢?清懿姐姐新婚在即,還要勾引她!”
一旁的花南枝生怕妹妹吃瞭虧,也跟隨著走出,蹙起秀眉,輕聲說道:“是啊。眼下正是接親的吉時,新娘都在婚房裡等著瞭,你們卻是不懂規矩,勾引清懿姐姐肏弄你們。”
她們先入為主,說話也毫不客氣,顯然與這對雙胞胎有著矛盾。靈曦支持花端心,常與支持江曼歌的高妙音一派作對,這種派別之爭也傳遞給瞭小輩,令她們自開苞起便開始爭寵。
然而花詩言姐妹倆有著雙胞胎的身份優勢,花南枝與花鳳舞即便使盡渾身解數,也絲毫討不瞭好,一來二去,雙方便漸漸積攢起瞭矛盾,時常互相指責,處處爭鋒作對。
當然,這種矛盾並不激烈,在各自長輩的看護下,維持在瞭可控的范圍內。對於此事,花牧月也並未出手幹預,反而常將這兩對互看不順眼的姐妹擺在一起,令她們在床榻上相互取悅、逢迎爭寵,內心感覺十分有趣。
淫戲忽遭打斷,花清懿感覺十分惱火,又覺花鳳舞姐妹倆說得有理,眼下還是要以婚禮為重。她強抑著欲念,伸手推開身邊的雙胞胎,隨著動作,正被花詩言小嘴含住的龜頭啵地拔出,油亮亮地泛著光,花詩語吮住自己大腿的陰唇同樣抽出,粘連著銀絲,戀戀不舍地愈拉愈長,最終斷裂附著在瞭自己腿間。
“呼!”她整理好衣物,長呼一口氣,註意到神情失落的雙胞胎,內心湧上一股歉意,眸光一轉,又看到瞭雙手叉腰、得意洋洋的花鳳舞,心念一動,出聲說道,“鳳舞,我看你也閑著沒事做,進瞭寢宮估計也是添亂,不如留在這裡,陪陪詩言詩語?”
聽得此言,花鳳舞才知自己得意過瞭頭,惹惱瞭花清懿。她十分清楚自己留在這裡將會發生什麼,便苦著臉,擺動小手出言推拒:“清懿姐姐,鳳舞也想跟你一起進去接親。”
迎著花詩言姐妹倆攝人的眸光,她嬌軀瑟縮,夾緊瞭雙腿,內心發出瞭悲鳴:不行!我要是獨自一人留在這裡,這對小騷蹄子恐怕會新仇舊怨一起報,到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會被肏成肉便器的!
花清懿並未回應花鳳舞,隻是淡淡看瞭一眼,隨後領著一眾伴郎推開殿門,走瞭進去。姐姐花南枝倒是表露出瞭擔憂,但也愛莫能助,隻能投去一個好自為之的無奈眼神。
眼看殿門就要關閉,花鳳舞還是不願放棄,咬牙使勁,邁著雙腿小跑上前,想要趁著雙胞胎姐妹倆不備沖進去,脫離險境。
但她沖到門前,才發現殿門合得嚴嚴實實,伸手去推,也推不開,正在努力掙紮之時,背後又有魔掌伸來,粗暴扒去她的下裳,露出光溜溜的美臀與玉腿。
新娘的寢宮外,年幼的伴郎微微彎腰,趴在門上,俏臉滿是倉皇與無助,慘遭褪去的下裳堆疊在地,光潔的圓臀裸露在外,臀間兩瓣肥美的陰唇緊緊閉合,收攏成一道細縫,滋滋朝外冒著春水,泛著油亮的光澤。
“咕咚!”看著這誘人的美景,花詩言與花詩語皆是忍耐不住,喉嚨滾動,貪婪咽下唾沫,隨後一左一右靠近瞭花鳳舞,交換過眼神,便各自伸出瞭手掌,目標明確地動瞭起來。
花詩言選擇瞭花鳳舞的肉棒。她用兩根纖指夾住瞭癱軟的棒身,輕輕夾弄撩撥一番,任這異物在指縫間變粗變硬,隨後張開手掌整根握住,五指緊緊攥住,宛若擠奶一般,虎口圈住碩大的龜頭,一下一下地朝前擠動。
花詩語則對花鳳舞的蜜穴情有獨鐘。她用拇指與中指掰開瞭柔軟的陰唇,食指擠開嬌嫩的膣肉,裹著細密的淫水在窄緊的花徑中反復抽插,指尖不時摳挖柔韌的膣壁,百般撩撥。
“嗯,不要——”花鳳舞胳膊枕著殿門,埋下瞭發紅的小臉,受此刺激,嘴裡發出嬌媚的呻吟,隨著玩弄,圓潤的幼臀與纖細的美腿也在顫顫抖動,顯得極為不堪。
花詩言姐妹倆自然不會輕易放手,聽瞭花鳳舞討饒的話,反而更加興奮,擼動肉棒的小手加大瞭力度,每次都將包皮整個褪下,用柔軟的指腹緊緊裹住敏感的龜頭,用力地擠壓,玩弄花穴的小手則用三指抵住陰丘,二指齊根擠進膣道,在濕漉漉的膣肉中賣力抽插,發出啪啪的水聲。
覺得這樣還不過癮,她們對視一眼,又用另一隻手摟住花鳳舞的腿彎,齊齊將那發顫的美腿抬高,這樣一來,花鳳舞赤裸的圓臀便墜在瞭空中,表面佈滿瞭細密的汗珠,隨著她人的玩弄一陣陣地發顫。
與此同時,新娘寢宮。
花清懿領著一眾伴郎走瞭進來,抬首掃視一圈,便見奢華的殿落正被紅簾分成瞭三部分,前廳與中廳皆有身穿紅綠裙的美艷伴娘聚集,後廳則是受著遮掩、看不分明,隻能隱隱窺見一道窈窕的倩影雙手搭著雙膝,端坐在紅床邊,靜靜等待。
她猜出這位美人便是花紫菱,神情激動,桃腮透出粉紅,邁著大步上前,伸手一撩紅簾,便要沖進後廳,將自己心心念念的美嬌娘抱回府邸,辦一場風光的婚禮。
哪知一隻修長的玉手伸出,啪的一聲,毫不留情地拍開她的手,阻止瞭她的動作。心懷惱怒的她定睛看去,卻見一名面容俊俏立體、身材勁爆火辣的年輕女子站在身旁,雙臂抱胸,目光挑釁地望著自己。
此人正是花牧月與異國女皇莉薇婭生下的女兒,花慕紫。她繼承瞭父母的美貌,有著金色的波浪長發、碧藍色的眼眸、高挑的鼻梁與豐厚的朱唇。
作為伴娘的她即便穿著相同的綠裙,也用一身發汗的小麥色美肉穿出瞭別樣的風情。高昂的脖頸下,鎖骨細削,一雙木瓜般的乳球沉沉下墜,哪怕正被雙手抱住,也有大量豐盈的乳肉從手臂間溢出,那纖細的蜂腰則是曲線細窄,盈盈一握,令人遐想躺在床上一面享受侍奉、一面伸手握住的絕妙感覺。
越過纖腰,原本窄緊的曲線驟然放大,勾勒出瞭灌滿汁水的蜜桃圓臀,兩片臀瓣顯得十分厚實,緊緊閉合,保護住瞭嬌嫩的膣穴,綠裙卻因發汗的體質變得透明,浸濕瞭臀間的溝壑,隱隱浮現出瞭兩瓣肥美陰唇的誘惑輪廓。臀下美腿富有肉感,緊致修長,此時正相互並攏著,及膝裙擺下的纖柔小腿則是裹著黑色的漁網襪,大量香汗分泌出來,為小麥色的肌膚塗抹上瞭一層油光,也讓這輕薄的網襪變得油亮,透明勒肉。
動作受阻,花清懿心有不悅,蹙起眉頭,緊盯自己不喜的花慕紫,語氣不善地說:“花慕紫,你這是要幹嘛?”
二人的情緒皆有由來。
花慕紫的年齡雖然要比花紫菱大,但卻恰好應瞭父母取下的名字,對自己這個叛逆的妹妹心懷傾慕,用盡手段百般討好,想要娶其為妻,隻是前有花牧月攔路,後有花清懿截胡,心情憋悶,便借著今日的婚禮發作瞭。
花清懿也知花慕紫的心思,對著性格直爽、實力強勁的情敵警惕萬分,時常動用手中的力量進行打壓,摩擦不斷。臨近大婚的時間,這個情敵又站出來搗亂,她心裡自然感到不舒服瞭。
“呵。”花慕紫輕蔑一笑,抬手抹瞭一把綴汗的鼻尖,上下掃視瞭一下花清懿,用略顯沙啞的聲音說道,“不是我要幹嘛,而是你要幹嘛!你隻不過是憑著運氣得來迎娶紫菱的機會,如今還取巧,不通過伴娘的考驗,便想直接抱走紫菱?”
聽著這番話,她身邊的伴娘雖然沒有出聲,但也附和著點頭,朝花清懿投來瞭打量的眸光。
糟糕,我太心急瞭。花清懿心下暗道,知道自己的魯莽給花慕紫提供瞭發難的機會。但她依舊不動聲色,輕挑秀眉,出言回應:“我是太喜愛紫菱瞭,才想盡快將她抱回府邸成婚。若有考驗,我自然是排除萬難也要通過的,說吧,要我怎麼做?”
“還有我們,我們也會幫助新郎通過考驗。”一眾伴郎緊緊跟隨,說出這番話語。她們皆與花清懿交情深厚,自會出言力挺。
氣氛一時陷入沉默,雙方各站一邊,互相打量,隱隱形成瞭相互對峙的緊張局面。
此時,紅簾掀開,一名紫發紮成無數小辮、面容妖嬈嫵媚的幼女盈盈走出,桃花水眸波光流轉,塗有紫色蔻丹的小手掩著櫻唇,輕笑著說:“哎呀,這是怎麼瞭,我還等著看戲呢,快開始呀!”
說罷,她身體微微後仰,虛倚著紅簾,舉起一雙纖掌,興致十足地反復欣賞,身後虛空卻是無序蠕動,勾勒出瞭一隻佈滿血絲的紫色魔眼,緩緩轉動,俯視下方。
受著魔眼註視,眾人皆是心生忌憚,小臉緊繃,低下瞭頭,目光不敢直視,氣氛非但沒有緩和,反而因為此人的出現變得更加凝重,沒人敢出頭。
紫發幼女遲遲沒能等來自己想要的淫戲,便知自己礙瞭事,內心感到無趣,雙手合十,身形緩緩隱沒在虛空中,留下一句帶著輕嘆的自語:“哎,真是無趣。”
待她走後,花慕紫抬手抹瞭一把額間的香汗,不敢再與花清懿一方對峙,而是出言打破瞭僵局:“花清懿,你要通過伴娘的考驗,才能抱走新娘。考驗共有三關,分別對應瞭前中後廳,由各廳的伴娘負責執行。”
說到這裡,她緩瞭一口氣,眸光掃視四周,確認紫發幼女真的離開,便恢復瞭神氣,斜睨著花清懿,充滿挑釁地說:“第一關是作淫畫,新郎與伴郎要用各自的淫液,在五步長寬的紅綢上作出一副淫畫,限時一炷香,不得使用手足收集淫水、塗抹作畫,除此之外不限方法。”
“嘖。”花清懿蹙起眉頭,稍作思考,便意識到瞭當中的難處。一是淫畫面積太大,伴娘數量又少,除去留在外面的花鳳舞,便隻剩下五個,分泌出的淫水不一定夠。二是無法利用手足直接收集與塗抹,恐怕需要通過撫慰分泌淫液,再將性器對準紅綢描繪,才能完成作畫。
她頭腦敏銳,瞬間想出幾種作畫的方式,均是淫亂無比,內心竟是生出一抹淫欲,還有淡淡的期待,俏臉也隨想法微微泛紅,彌漫出瞭春意。
見到新郎愣在原地、遲遲沒有動作,伴郎們還以為她被難住瞭,心裡又急又氣,小聲商討一番,便達成瞭一致的意見,眼神堅定地點瞭點頭,看向前方。
花南枝代表其餘伴郎走出,湊到花清懿身側,小手輕扯幾下她的衣角,溫聲說道:“清懿姐姐,你不必為我們感到為難。既然選擇做瞭你的伴郎,我們便一定會全力通過考驗,讓你順利抱走新娘!”
聽言,花清懿回過神來,神情帶有淡淡的羞愧,暗自想道:伴郎都在為我著想,我卻滿懷淫亂的心思,心裡想著她們脫去衣物、擺成各種不堪的姿勢作畫的場景,真不應該!
她輕握一下放在腿邊的拳頭,下定決心,抬起明艷的俏臉,正視著花慕紫,毫不退讓、一字一句地說:“區區考驗,我們接下瞭!”
“哈哈!真有骨氣!”花慕紫抱著看戲的態度,聞言輕輕鼓掌,皮笑肉不笑地回瞭一句,隨後退後數步,讓出足夠的空間,任由兩名伴娘鋪上寬大的紅綢,好整以暇地望著眼前眾人。
“嘶——”花南枝深深吸氣,想到自己要在一眾熟人的圍觀下褪去衣物,露出性器,用自己分泌出的淫液作畫,心裡感到十分難為情,通體都因這種情緒發紅冒汗,微微顫抖。
但她很有擔當,知道時間經不起浪費,僅僅經過片刻躊躇,便用雙手解開腰帶,脫去華美的漢服,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接著挪動小腳邁向前方,走到紅綢中間,含羞帶怯地蹲下身去,手指輕摳肉穴,試圖讓自己變得興奮,分泌出用於作畫的淫液。
“南枝!”餘下的人看到這一幕,皆是神色動容,內心湧現一股沖動,毫不猶豫地走上前去,褪去衣物,露出性器,采取各種淫靡的姿勢自瀆。
她們有的雙腿蜷縮張開,美臀坐著紅綢,伸出小手揉弄粉嫩的美穴,有的直直站立,面對正在看戲的美艷伴娘,使勁擼動堅硬的肉棒,還有兩人則是面對面抱在一起,美乳貼著美乳,玉腿緊緊相纏,摩挲之間,臀間花穴嬌嫩的陰唇不斷開合,滋滋冒著淫水。
花清懿尚未動作,而是望著孤零零地蹲在中間、賣力揉弄花穴卻未能分泌淫水的花南枝,眼裡湧出一抹心疼。
她視線一轉,註意到瞭那對相互撫慰、動情極快的人,頓感恍然大悟:對啊,如果隻是自瀆,根本難以分泌淫液,我們完全可以互相撫慰、甚至媾和,快速達成目的。
有瞭辦法,雷厲風行的她便采取瞭行動,走到花南枝的身旁,彎腰半蹲,抱起這可憐兮兮的嬌娃,一手摟住雙腿腿彎,一手褪下下裳,接著說道:“僅僅靠著自瀆,是難以分泌出淫液的,我們可以相互撫慰,在這紅綢之上媾和,憑借各自的想象合力作出一幅淫畫。”
那兩個摸穴弄棒的伴娘聽罷,皆是茅塞頓開,面露淫態,拖著饑渴的身軀相互湊近,隨後相視一笑,達成默契。
摸穴的人背過身去,雙手扶著膝蓋半蹲,微微撅起瞭雪白的淫臀,任由臀間美麗的膣穴暴露在外,紅艷濕潤,隨著主人意動張開合攏,極具誘惑力地勾引她人插入。
她的身後,親眼目睹如此淫景的另外一人雙眸發亮,呼吸急促,猴急地掐住兩瓣肥嫩的圓臀,揉捏一番後用力掰開,旋即便將肉棒肏進滋地一聲圓圓張開的柔軟花穴,擠出大股的淫液,濺向足尖抵著足跟的兩對小腳,再度滑落下去,在紅綢上形成一圈的輪廓。
另一側,那對早已抱在一起的人受瞭新郎的啟發,變換瞭姿勢。身材熟美的長發禦姐跪坐在地,微微仰起長有妖媚淚痣的精致俏臉,雙手捧著自己的巨乳,正用豐盈的乳肉擠壓幽深溝壑中的肉棒,同時張開小嘴,咕滋吞吐碩大的龜頭與鼓脹的棒身。
肉棒的主人,一名嬌小玲瓏、短發齊耳的清冷幼女正站在禦姐的身前,手捧那不斷起伏的螓首,指尖觸碰滑若凝脂的俏臉肌膚,同時猛挺胯部,用粗碩的肉棒肏弄窄緊的小嘴。
她體質特殊,肉棒能夠持久射精並且保持堅挺,不加控制之下,一股又一股的淫精隨著抽插灌進禦姐小嘴,撐鼓瞭香腮,隨後順著棒身撐開的嫣紅小嘴流出,劃過曼妙的鵝頸與纖腰,吧嗒幾聲滴落在地,連續不斷。
紅綢中間,花清懿摟著花南枝膝彎,挺動纖腰,胯部啪啪撞擊肥臀,粗大的肉棒在窄緊的花穴中進進出出,肆意宣泄著情欲。
她使瞭力氣,小臉微微發紅,瓊鼻綴著細汗,肉棒攪動花心,攪出大股粘稠的淫汁,在下一次抽出時,依依不舍地粘著棒身,拉出細細的淫絲,緩緩墜向地面。
一旁的花慕紫看著正在享受快意的花清懿一行人,表情著急。她設下這番考驗,本意是想看到伴娘與新郎脫下婚服裸露身體、帶著羞澀自我撫慰,不料沒能想到相互幫助這一招,弄巧成拙。
她內心十分不服氣,抱胸的雙臂不自禁地加瞭力,勒得豐碩的巨乳擠壓外溢,沾滿汗跡油光水亮,泛著小麥色的光澤,厚重的雙唇則是微微張開,輕吐一口濁氣,吐出一番話來:“你們隻顧著享受,覺得這樣能夠快速分泌淫液,卻沒想過淫液有多少的問題,不管怎樣,六個人分泌出的淫水都不可能鋪滿這方紅綢,這場考驗你們註定通不過!”
“哦,是嗎?”話音方落,伴娘身側的虛空便是一陣波動,那位紫發幼女重新浮現出來。她頭戴鑲滿寶石的皇冠,小手托著香腮,坐在瑰麗的皇座上,愜意地翹起美腿,面含淺笑說道。
她的身份顯然不凡,氣質也如無盡的深淵一般,令人既感好奇,又感畏懼,白皙的纖手與玉足皆是裸露在外,指甲塗著黑色的蔻丹,平添一分妖異,說完這話,眼神便是漠然掃過眾人,嘴角微微挑起,戲謔說道:“真可惜呢,我本來還覺得十分有趣,想要偷偷看戲,怎料這是一場不公平的考驗。”
言罷,她螓首微偏,頭上小辮跟著晃動,晶瑩的眼眸微微眨動,散發出瞭幽紫的光芒,經過一番思索,出聲命令:“這可不行,我受神女囑托前來看顧你們,自然要保證接親的公平。這樣吧,伴娘也要參與進來,可以不作畫,但要作為分泌淫液的工具,以供新郎與伴郎使用。”
面對這一提議,伴娘一方自是面露不願,但又不敢悖瞭幼女的意見,隻好看向領頭的花慕紫。
可惜花慕紫也缺乏擔當,對這幼女心懷忌憚,低著頭,雙手絞在一起,不復先前囂張的氣焰。
另一側,得瞭允諾的新郎一方滿面喜色,兩人一組,各自瓜分瞭美艷的伴娘。她們顯得急不可耐,或是前後夾擊,或是左右包圍,將那穿著綠裙、貴不可侵的美嬌娘夾在中間玩弄,不過片刻,便褪去瞭遮掩胴體的衣物,肆意撫摸滑膩的肌膚與誘人的性器。
花清懿則是大步走向前方,心裡盡是報仇的快意。她伸手挑起花慕紫尖細的下巴,低頭掃視那張眼眸透著倔強、朱唇緊緊抿住的嬌俏小臉,含笑說道:“怎麼,不囂張瞭?你剛才不是還說我們通過不瞭考驗嗎,怎麼一轉眼便淪為作畫的工具瞭呢,嘖嘖,真狼狽呀!”
她懷著恨意,因此用盡言語挖苦,說完,還伸出瞭另一隻手,用力撫過花慕紫涔滿汗液的滑嫩脖頸,接著緩緩探至長裙領口,肆意撫摸裸露在外的那片肌膚,指尖伸瞭進去,觸碰到瞭渾圓飽滿的乳球邊緣,感受到瞭一陣彈手的觸感。
“嗯——花清懿,你要拿我作畫便作,休要折辱我!”情勢霎時逆轉,花慕紫表情羞憤,受著撩撥,敏感的嬌軀不受控制地顫抖幾下,發紅發燙,冒出瞭更多的汗液,浸濕瞭勉強裹住熟美肉體的水綠長裙,完美勾勒出瞭前凸後翹的身體曲線。
此時的她誘人無比,金色的波浪長發微微汗濕,糊住瞭嬌媚的小臉,表情依舊佈滿不屈的倔強,卻又淡淡的情動,酥胸則是隨著呼吸劇烈起伏,透過濕透的佈料,能夠清晰看出又圓又大的乳球形狀,纖腰之下,兩條頎長的美腿緊緊交並,豐腴的腿肉擠在一起,油潤有光,裹著網襪的小腳因為激動心緒踮瞭起來,露出圓潤的腳踝。
“花慕紫,你難道不懂嗎?像你這樣欠肏的身體,隻消用力玩弄一番,便會如潮湧般冒出大股的淫汁,用於作畫,自是足夠。”
花清懿絲毫不受花慕紫言語的幹擾,笑著回應過後,便用雙臂緊摟這具汗津津的美體,任由飽脹的酥胸在自己胸前壓成肉餅,手掌掐住肥嫩的臀肉,一面揉捏,一面轉身走進紅綢。
她將懷裡熟美的嬌軀放下,耳邊頓時傳來清晰的吧嗒聲,低頭一看,才發現花慕紫本就沒穿穩的繡鞋不知何時脫落瞭,此時正赤著汗津津的小腳踩住紅綢,裙擺也掀至膝蓋,露出一截裹著網襪的渾圓小腿,宛若精致的玉石般泛著光,分外美麗。
早在花清懿走來的過程中,花南枝便得到瞭眼神的授意,自然知道自己要幹什麼。她呼吸粗重,雙眸閃閃發亮,紅著小臉俯身半蹲,將那撩起的裙擺掀得更高,纏住瞭細窄的纖腰,任由肥大的圓臀暴露在自己眼前。
“花慕紫,你真騷呀!”看到面前的艷景,她情不自禁發出感慨,隻見兩片肥美厚實的臀瓣相互擠壓,擠出一道誘人的深溝,抹上一層汗光的臀間還殘餘著粉紅的抓痕,赤裸的蜂腰裹著一條細窄的佈條,中間延伸出瞭另外一條,深深陷進臀溝,正被那肥嘟嘟的肉屄緊緊夾住,還能隱隱看見邊緣溢出的紅艷媚肉。
有瞭伴娘的助力,完成淫畫不成問題,她暫時放下心來,起瞭淫樂之心,湊過發燙的小臉,瓊鼻聳動,深吸一口臀部散發出的騷香,接著埋下臉去,張開嘴唇,親吻那嬌嫩的花穴,靈巧的舌尖撥開纖細的佈條,鉆進窄緊的膣肉中,摳挖舔弄。
與此同時,花清懿也有動作。她伸出雙手,動作粗暴地扯開花慕紫的裙裝,任那兩顆豐碩的美乳彈跳出來,顫顫晃動,蜜色的乳肉煞是誘人,在光線的映照下閃閃發亮,銅幣大小的乳暈之中,乳頭竟是凹陷型的,還未完全顯露出來。
見狀,她雙眸一亮,感到十分新奇,不顧花慕紫羞憤的目光,伸手捧起那兩顆沉甸甸的乳球,放進手裡細細把玩,感受到瞭濕潤滑膩的美妙觸感。
玩弄一番過後,她又用手指掐住顏色略深的圓形乳暈,輕輕捻動,頗有耐心地給予刺激,捻得深藏其中的嬌嫩蓓蕾漸漸充血,挺立顯露出來,便調笑道:“呵呵,花慕紫,想不到你表面神氣,乳頭卻是又騷又浪,平時含羞藏在乳暈中,一受撩撥,便迫不及待地冒出頭來,任由她人玩弄。”
兩面受著襲擊,還要承受語言上的凌辱,花慕紫羞憤難堪,小臉漲得通紅,美眸隱含淚光,但卻並未放棄抵抗,而是一面伸手推拒,一面扭腰躲避。
同時她的欲念也被激發,小嘴微微圓張,吐出濕熱的香氣,兩顆乳頭完全挺立,脹成花生米的模樣,緊抵花清懿的指尖。
她的渾身冒出更多的香汗,形成豆大的汗珠,順著豐腴的美體滑落,挺翹的圓臀則是陣陣顫抖,臀間花穴紅艷艷的,收縮蠕動間,淅淅瀝瀝地噴湧出大股的淫汁。
“嗚——”花南枝小臉埋在花慕紫臀間,猝不及防,被噴瞭一臉的淫水,抬起螓首之時,表情帶著淡淡的羞惱。
她沒瞭繼續撩撥的興致,便直起身子,雙手掰開花慕紫的嫩臀,露出那佈滿褶皺的深紅菊眼,踮起腳尖,猛挺跨間肉棒,噗呲一聲肏瞭進去。
“啊!混蛋!怎麼突然肏弄人傢那裡。”菊穴傳來一陣飽脹感,花慕紫蹙起秀眉,小嘴圓張,發出一聲難抑的嬌吟,下意識伸手掩住嘴唇,夾緊嫩臀,防備後續的凌辱。
但她光顧著註意花南枝的動作,忽視瞭虎視眈眈的花清懿,一時不察,圓潤的雙乳便被那雙魔掌狠狠攥住,肆意揉捏,指間盡是腴軟的乳肉,混著黏滑的汗液發出滋滋的響聲,修長的左腿也被高高舉起,嬌嫩的花穴暴露出來,無力地忍耐著粗碩肉棒的頂肏。
此時,另外兩組伴郎也進入瞭正題。
清冷幼女與長發禦姐分別站在兩側,將那黑發微微內卷、面容妖嬈嫵媚的青春少女夾在中間,命令她跪坐在地,一面偏頭吞吐幼女粗碩的肉棒,一面伸手擼動禦姐的陽根,同時還要用另一隻手撫弄跨間粉嫩的騷穴。
餘下兩位伴郎本就是夫妻的關系,玩得很開,平日占據主導地位的高挑丈夫雙手撐地,撅起圓臀,露出花穴,任由背後怯生生的幼女伴娘肏弄。
她溫婉的妻子則是站在伴娘身後,伸手掰開那因肏弄自己丈夫而收緊的翹臀,找準水淋淋的嫩穴,挺動纖腰,一下下地肏弄著。
一時之間,前廳成瞭蝕骨的淫窟,淫聲陣陣,肉體交纏,淫水飛濺在地,在紅綢上勾勒出凌亂的圖案。
“嗯……花清懿……你這混人……啪啪……啊……你難道絲毫不在意考驗嗎……放任伴郎……這樣肏弄我的姐妹……啪啪……嗚嗚……”
花慕紫苦苦忍受花清懿兩人的肏弄,分出神來左右環顧,卻見剩餘兩位伴娘也被凌辱玩弄,隻是不像自己,絲毫沒有撈到好處,反而雙穴都被肉棒塞得滿滿的,心急之下,嬌吟著吐出這番話。
此刻的她再也沒有當初的神氣,蹙著眉,咬著唇,汗津津的小臉滿是難耐的神情,胸前一雙巨乳正隨肏弄晃出乳波,打向乳下肌膚,發出啪啪的脆響,纖腰也被身前的人摟著,無力輕顫。
她的左腿正被高高舉起,搭在花清懿的肩膀上,網襪小腳繃緊蜷縮,足趾內勾,劃出道道淒美的曲線,右腿支撐瞭整具身體,緊繃成一條直線,綴滿顆顆水珠,小腳足尖踮起,露出透著粉紅、有著褶皺的嬌嫩足心。
“呵……我的事情……還用不著你操心……嗯……你的花穴可真嫩……真緊啊……這具蜂蜜色的肉體……隨意撩撥幾下……便滲出瞭這麼多的汗液……啊……真好玩……哦……騷貨……快將你的騷穴夾緊……作為伴娘……你要服侍好新郎官……”
花清懿內心早有計較,知道應該如何通過考驗,因此隻是賣力猛肏花慕紫的肉體,盡情享用情敵多汁的騷穴。
她低下瞭頭,視線掃過花慕紫渾圓的香肩、豐碩的酥胸與柔韌的纖腰,最終落在那因淫靡的姿勢而袒露出來的腿心間,肆意欣賞起來。肉嘟嘟的陰丘下,兩瓣肥厚的陰唇冒著水光,正被自己碩大的肉棒撐開,棒身每次抽插都會帶出大股的淫汁,還能見到冒著熱氣的紅艷媚肉與輕薄透明的粉色軟膜。
無人註意的一角,王座上的紫發幼女俏臉微紅,雙眸窺視著眼前的淫戲,呼吸漸漸粗重。她小手放在腿邊,瑩白的指節緊抓王座邊緣,兩條纖長的美腿則是不安疊放,一會兒左上右下,一會兒右上左下,如此往復。
到瞭後面,她發現瞭異常,難為情地抿瞭抿嘴,俏臉終於流露出瞭符合年齡的糾結神情,經過瞭片刻的猶豫,還是難以抵制性欲的誘惑,便悄悄將小手探至腿間,輕輕動作。
當然,在場的人並不敢看紫發幼女,也就無從發現這一動作。她們由著心意,足足酣戰瞭一刻鐘的時間,各自的性器都噴出瞭淫液,在紅綢上形成瞭凌亂的圖畫。
高潮以後,她們冷靜下來,總算想起考驗的事,紛紛轉頭望向仍在交媾的花清懿,看到瞭一副淫靡的景象。
豐乳肥臀的肉感少女綠裙凌亂、胴體裸露,擺成一字馬的淫亂姿勢,正被兩位美人夾在中間,用粗碩的肉棒狠狠侵犯花穴與菊穴。
她的肌膚如綢緞般光滑,宛若塗上一層蜂蜜,兩顆乳房沉甸甸的,足有木瓜大小,乳尖蓓蕾晃悠悠的惹人註意,大股的汗液順著曲線完美的美艷肉體下滑,匯聚到橢圓形的肚臍上,又流過瞭纖腰與美腿,與肉棒肏出的淫汁一同滑落,最終被那一踮一踮的網襪小腳踩在下面,發出噗呲噗呲的響聲。
感受到瞭她人的眸光,花清懿與花南枝皆是加快瞭肏弄的速度,肉體撞擊,發出啪啪的連響,不一會兒便到達瞭高潮,龜頭擠向膣道深處,有力噴射出瞭大股的淫精,又隨棒身拔出噴湧出來,化作濁白的精流。
“呼呼……”花清懿喘著粗氣,稍稍舒緩,便將目光投向等待的眾人,悠悠說道,“花慕紫隻說不能利用手足收集淫液,沒說不能用嘴啊。還有,騷穴如果灌滿瞭精液,也可以當做作畫的工具,不是嗎?那些灑在地上的淫汁,我們可以當成底色,以此為基礎,共同做出一副艷麗的淫畫來。”
聽言,伴郎們皆是恍然大悟,小聲商量一番,便達成瞭共識,一人趴在地上,小口吮去灑向紅綢的淫汁,另外一人則是俯下身去,舔弄伴娘身上殘餘的淫液,送入小嘴。
花清懿則是囑托花南枝收拾殘局,自己走到一旁,凝眸細看淫液在紅綢上形成的圖案,思考過後,漸漸有瞭方向。
待到眾人收拾完畢,她拍瞭拍手,面露輕松的笑意,朗聲說道:“諸位,你們看看,這圖案像不像是一個人形?你們交合留下的淫液恰好形成瞭四肢,最為騷浪的花慕紫,留下的大片淫液則是構成瞭身體的軀幹。”
花慕紫正被花南枝以頭著地、腳朝天的倒立姿勢抱瞭起來,防止雙穴裡的精液流出。才高潮過的她無力反抗,隻得紅著小臉閉起眼眸,內心羞憤欲死,聽到花清懿的話,更是急得炸瞭毛,出聲駁斥:“你!你胡說!要不是你和花南枝過分針對我,我才不會流出這麼多的淫水!還有,你們用嘴收集淫液,也算是鉆空子!”
可惜,她這敗犬的發言並未得到重視。花清懿接著又與伴郎商討瞭一下,決定分別負責各自的地方,一人抱著伴娘勾勒輪廓,另外一人則是用嘴填補細節。
隨後,前廳又上演瞭一副淫靡的場景。
紅綢左側,清冷幼女俯身跪趴,小臉貼地膝行爬動,不時張開小嘴,吐出一口混著唾液的濁白淫絲,在紅綢上勾出淡淡的線條。長發禦姐則用螞蟻上樹的姿勢抱緊懷裡的妖嬈少女,雙手兜著嫩臀,上下掂動,控制著力度,令那灌滿淫汁的肉洞微微分開,拉出細長的晶絲,形成瞭腿部的形狀。
紅綢右側,伴郎丈夫既受瞭肏弄,又含著精液,便蹲在瞭地上,垂著螓首,任由黑發遮住俏麗的臉頰,微張著嘴,吐出精液染白的濕滑香舌,舌尖滴滴答答滴落淫汁,同時她還挪動小腳,收緊小腹,操縱花穴噗呲擠出淫汁,灑向紅綢。
伴郎妻子則要愜意許多,將那羞怯的幼女伴娘擺成老漢推車的姿勢,一手扶著纖細的柳腰,朝著四處推去,另外一手則是覆住平坦的小腹,位置對瞭,便輕輕按壓,操縱花穴分泌淫汁。
看到眾人進入正軌,花清懿放下心來,懷著期待走向紅綢中間。
花南枝顯然明白她的心思,沒有去動依舊保持著倒立姿勢的花慕紫,而是跪坐一旁,將嘴裡的淫液吐到掌心,左顧右盼看準位置,便用舌頭輕輕舔上一口,接著探身塗抹。
果然,選她當伴郎是對的。見狀,花清懿滿意點頭,暗自想道,隨後半蹲下去,一把抱起因呼吸困難而小臉漲紅的花慕紫,放在懷裡擺弄一番,最終還是維持著倒立的姿勢,雙手環住纖細的柳腰,各自都是頭部對著胯部。
她心裡還有恨意,想盡方法折騰這個情敵,微微一笑過後,便將小臉埋進彈性十足的渾圓肉臀,張嘴深吸一口灌滿淫汁的滑嫩蜜穴,直到香腮撐得鼓起,才側過頭去,緩緩吐出,精準描繪出軀幹的線條。
“嗯……花清懿……你欺人太甚……快放開我……咕嗚……”
花慕紫竭力掙紮,美腿亂蹬,纖腰擺動,可惜依舊無果,反而因為說話張開瞭小嘴,被花清懿找到機會,挺動纖腰,將重新恢復堅挺的肉棒肏瞭進去,狠狠塞滿。
眾人各司其職,擺成不同的姿勢,在紅綢上細細勾勒著線條,臨近一炷香的時間,終於將這五步長寬的淫畫描繪出來。
一旁的神秘幼女還未離去,而是慵懶地靠坐在王座間,小臉微微冒汗,額間發絲凌亂微濕,青蔥的玉指隱有水光,因此隻用手掌托著透紅的香腮。
她饒有興趣地觀看完瞭作畫的過程,成畫之後,便揮瞭揮手,示意眾人讓開,隨後瞇起美眸,細細欣賞,嘴裡還說:“行瞭行瞭,我算看出來瞭,你們之間有著間隙,懷著私心。既然我都參與進來瞭,那便由我評判考驗的結果,沒意見吧?”
花慕紫本來還想掰扯一番,說出淫畫質量不合格的話,阻止花清懿通過考驗。聽課紫發幼女的話,頓時不敢開口,隻能站在原地,一臉緊張,等待宣判。
這種方式做出的淫畫自然不算精細,但卻神形俱全,描繪的是一具張開四肢、仰躺在地的幼女肉體。幼女微微隆起的酥胸、光潔飽滿的陰丘與嬌小玲瓏的手足都描繪得十分到位。
除此之外,還有更多淫亂的細節,幼女攤開的手掌間,各自放著一根流精的肉棒,白生生的肚臍也有淡淡的掌印,腿心之間,一灘渾濁的淫液便以原形擺放,儼然是一副才遭遇過侵犯的模樣。
“嘖,有意思,有意思。”紫發幼女看得雙眸發光,搖頭晃腦,嘖嘖稱贊一番,便宣佈瞭最終的結果,“嗯,這副淫畫若是以正常的方式來做,自是不合格的。但你們能在這有限的時間和條件裡描繪出來,還頗有意境,肯定能通過第一關的考驗。”
說罷,她將目光投向花慕紫,交疊搭在上方的左腿翹瞭一翹,似笑非笑地出聲問道:“小姑娘,你怎麼看?這考驗是能通過,還是不能?”
迎著壓迫感十足的視線,花慕紫呼吸停滯,咬著紅唇糾結片刻,還是不敢說出反對的話,便隻好用手捂著因為肏弄變得脹痛的小腹,不情不願地說:“這副淫畫畫得很好,可以通過考驗。”
此時,寢宮之外,被遺忘的花鳳舞仰躺在地,褪去的漢服墊在身下,露出光滑如玉的白皙肉體,渾身肌膚透著粉紅,泛著情欲的味道。
她的境遇十分糟糕,正飽受著雙胞胎的蹂躪。花詩言雙手撐在她的小腹旁邊、呈俯臥的姿勢直腿踮足,一下下地挺動胯部,用堅硬的肉棒狠狠肏弄嬌軟的小嘴。花詩語則是跪坐在她跨間,雙手抱住那頎長的美腿,龜頭緊陷花徑,緩緩扭動臀部,動作輕柔地研磨逗弄柔嫩的花心。
“嗚嗚……”兩面夾擊下,花鳳舞既舒服又難受,雙眸瞪得大大的,蘊含著水光,兩隻無處安放的小手抓著地面,抓得潔白的指尖都沾染瞭烏黑的灰塵。
她隻感覺小嘴與花穴都被填滿,抽送之間,一股絕妙的快意煥發出來,令她一陣肉緊,生有妖異淫紋的小腹陣陣收縮,墜在空中的美腳緊緊繃住,足弓狀若彎月。
“嗯……小騷貨……怎麼樣……詩言肏得你……美不美呀……嗯嗚……我要狠狠肏爛你這多事的小嘴……讓你再也……說不出阻攔的話來……”
對於錯失瞭與新郎交歡的良機,花詩言感到十分介懷,因此肏弄起來毫不留情,龜頭每次都是齊根盡入,生生擠進喉嚨深處,碩大的陰囊則隨動作拍打花鳳舞的唇瓣,沾染瞭晶瑩的唾液。
“啊……小賤貨……你的花穴……跟小嘴一樣欠收拾呢……哦……那些軟肉……裹得我的肉棒真緊……可惜……你的花心防守太嚴……撬瞭這麼久……還是沒撬開……嗯……不然的話……我一定要將你的子宮……灌滿精液……”
花詩語也沒表面看上去那麼溫柔,如此輕柔的肏弄,原來隻是想要撬開花鳳舞的花心。她久攻不下,便惱羞成怒,雙手高高舉起面前幼女的腿,任由白裡透紅的嬌嫩足心正對自己,隨後猛挺胯部,肉棒大開大合地肏弄起來,龜頭攜著沖勁猛鑿軟嫩的花蕊,試圖攻破防守,侵占孕育生命的子宮。
三人仍舊處在酣戰之中,花鳳舞尚未完全屈服,花詩言姐妹倆也沒宣泄完恨意,比起房內,房外的淫戲同樣精彩。
完成瞭淫畫,花清懿一行人便走向瞭中廳。這裡倒沒什麼新奇的佈置,隻是庭院與池塘,顯得環境比較愜意,三位伴娘正坐在座椅間,眼巴巴地望向前方,顯然心有期待。
見到新郎到來,她們面露喜色,一同站起迎接,離得尚遠之時,還湊近瞭說笑打趣,等到對方靠近,當中兩名伴娘便齊齊推出剩餘一名,顯然要她作為代表,負責考驗一事。
花清懿與伴郎走到桌旁站定,向伴娘們行瞭一禮,得到瞭客氣的回禮,隨後便用目光細細打量,看到那作為代表的人,還愣瞭一愣,心下暗道:胡清雅,她不是在白鹿書院當院長嗎,怎麼也來參加紫菱的婚禮瞭?
此人正是花紫菱的閨蜜,方雅。她面容白凈秀氣,氣質溫和文雅,墨色的長發束成瞭簡單的馬尾,披在背後。
與花慕紫的性感不同的是,華美的綠裙竟被她穿出瞭書卷的氣息,領口與裙擺都整理得一絲不茍,不露絲毫的美肉,骨節分明的修長玉手還拿著一本泛黃的書籍,藏在袖子裡,僅僅露出一角。
她面含清淺的笑意,拿著書籍的小手放在背後,另外一手則是橫在嘴邊,用寬大的袖子遮掩瞭半邊面容,隻餘下那雙溫和的杏仁眼,溫聲說道:“諸位郎君,小女子有禮瞭!我來代表姐妹參與第二關的考核,還請多多關照。這第二關,名為對淫語,雙方各自派出一名代表,負責根據對方所說場景,說出最淫靡的淫語,並由這位姐姐打分,每方五題為限,最終根據分數多寡,決定是否獲勝。這樣考核,諸位覺得怎樣?”
眾人順著方雅的目光看去,便見打分的人竟然就是先前的幼女,依舊坐在王座之間,翹起纖長的美腿。隻是此時的她長大瞭幾分,面容更加成熟,身體曲線也有瞭微微的起伏。
有瞭第一關的鋪墊,伴郎一方自然對此沒有異議,紛紛表示同意。聽完考驗的要求,她們聚在一起,低聲商量起來。
長發禦姐首個提出瞭建議。她扶著清冷幼女的削肩,推至花清懿的身前,笑盈盈地說:“清懿妹妹,對淫語這一關,我覺得小雪完全能夠勝任。”
“哦,是嗎?”花清懿微微側首,投去瞭打量的眸光,帶著疑惑輕輕發問。此女名為姬白雪,是花牧月與鄰國和親公主所生,平常都與母親待在深宮之中,鮮有出門,她也是進宮辦事時,偶然結識的。但她平日裡忙於政事,對姬白雪不夠瞭解,也不清楚當中的緣由。
其他伴郎本來還在思考人選,聽到長發禦姐的推薦,皆是眼眸一亮,滿意點頭,各自說出瞭心中的想法。
“姬白雪可以,真的可以!清懿姐姐別看她這幅模樣,叫起床來可騷瞭呢。”
“而且她還玩得很開,在床榻上葷素不忌,花樣多多,什麼都來。”
“不僅如此,我還聽說姬白雪常向母親學習,擅長吟詩,想必對起淫語來,也會得心應手吧!”
姬白雪被人這麼說著,感到害羞,小臉微微發紅。但她還是想要幫到花清懿,便主動上前一步,仰起螓首,伸手捋瞭捋齊耳的短發,眼神堅定地說:“清懿姐姐,請你相信白雪,白雪一定為你贏下這關考驗!”
她聲音清脆,咬字顯得特別清晰,年紀雖然幼小,容貌與身材也有值得說道的地方。她的眉毛輕細如柳葉,微微上挑,鵝蛋小臉清新秀美,十分具備婉約美,裸露在外的肌膚則是瑩白有光,鵝頸修長,玉腿緊致,身體並非那種病態的美,而是透著青春與活力。
見狀,花清懿微微一笑,伸手摸摸姬白雪的頭,溫聲允諾:“好!白雪妹妹,我答應你瞭。但你也別過分壓力自己,盡力便好。”
她對能否通過考驗其實並不在意,本就是走過場罷瞭。再說瞭,身為一城之主,她還能被難倒不成?大不瞭便動用武力,肏服那些伴娘,也能一路通行,順利抱走新娘。
新郎思索之間,姬白雪已經走瞭上去,嬌小的身軀站在眾人前方,朝著方雅作揖行禮,出聲說道:“方雅姐姐,我是姬白雪,代表新郎一方參與考驗,還請多多指教。”
方雅見到來人不是新郎,內心稍有失望。她並不認識年紀幼小的姬白雪,還以為是對面隨便派來的人,文人的傲氣令她心生輕蔑,又有一絲不滿,淡笑著說:“原來是白雪妹妹啊,方雅隻是區區文人,占瞭出題的便宜,說不上什麼關照。不過既然人員齊整,那便開始吧。”
說罷,她朝前邁進一步,繡花鞋踩得地面噠噠作響,擺出一副昂首挺胸的傲然態勢,同時輕揮寬袖,出言說道:“按照規矩,雙方各自出題,這次便由新郎說出具體的場景,我來給出對應的淫語。”
諸位伴娘看向新郎。
花清懿沉吟片刻,感覺不好把握尺度,抱有試探的想法,說出一個場景,“方雅,我想請你扮演新婚時的新娘,說出破瓜的淫語。”
“這有何難?”方雅微微一笑,露出潔白的貝齒,偏著螓首細細一想,便用清朗的聲音說,“嗯……如此良辰……郎君可要動作輕點呀……妾身可還是第一次……你要好好憐惜人傢……放緩瞭來……須知春宵一刻值千金……”
方雅對得倒是不差,隻是在場的人聽罷,皆是陷入瞭沉默,感覺不太對勁,少瞭點什麼。
紫發幼女本來坐直瞭身子,雙眸亮晶晶地望向場中,聽完方雅的作答,便恢復瞭慵懶的坐姿,小手掩嘴打瞭個哈欠,內心感到十分無趣:聽這書生說的,還以為是多有趣呢,結果隻是這樣,還沒真刀實槍來得好看,沒意思。
“嗤。”姬白雪也有自己的傲氣,察覺到瞭方雅的不屑,又聽到瞭那不算出彩的作答,當即嗤笑出聲,水靈靈的眼眸裡盡是嫌棄與蔑視。
她調整一番狀態,不知想瞭什麼,眼神漸漸變得迷離,呼吸也急促起來,隨後緊盯對方的人,出聲說道:“原來是這樣,白雪明白瞭,還請伴娘出題。”
伴娘一方倒是沒有猶疑,顯然早就商量好瞭人選,一人走出,宣佈題目:“我們設想的場景是,入戶的淫賊強迫宅傢的大小姐,還請作答。”
聽得此言,方雅微微眨眼,掩在袖下、拿著書籍的白玉小手輕輕晃悠,顯露出瞭得意的神情。這題是她想出來的,提前告知瞭伴娘,自認為頗有難度,定能難倒對方。
沒想到姬白雪隻是笑瞭一笑,稍作思考,便擺出瞭一副受屈的表情,美眸含淚,小嘴癟起,還用小手扯開身上的漢服,露出一抹白生生的香肩,滑嫩的乳肉也微微裸露,隱隱可以窺見櫻粉色的蓓蕾。
她仰起螓首,雙手掩胸,儼然是楚楚可憐的哀求模樣,宛若真是一名面臨強迫的大小姐,淒聲說道:“嗯……求求你……別肏我……我可還是處子呀……身為姬傢的大小姐……我想要將貞潔留給未來的丈夫……”
她並不認為這樣便能獲勝,因此繼續說道:“呀……你怎麼……將我摁在骯臟的地面上……脫下我的衣服……便粗暴地肏進來瞭……嗯……不要啊……疼……好疼……肉棒肏進花穴裡瞭……嗚嗚……都流血瞭……花穴好脹……嗯啊……你要幹嘛……肉棒怎麼變得越來越大瞭……還緊緊地抵住瞭人傢的花心……不……不要……別射在裡面呀……白雪不想懷孕……”
眾人皆是目瞪口呆,欣賞姬白雪的表演。與清冷外表不同的是,她對這淫靡的考驗十分投入,表情真切,聲音淒楚,說出淫語之時,還用小手輕撫曼妙的嬌軀,玉色的肌膚也漸漸地滲出瞭晶瑩的香汗。
“啪啪啪。有趣,有趣。”紫發幼女不知何時抬起瞭頭,微笑著鼓掌,雙眸緊盯恢復平常神色、緊張等待評分的姬白雪,不假思索地說,“這第一題,我給姬白雪打八分,方雅嘛,五分。”
“怎麼會?”方雅瞳孔放大,大受打擊,情不自禁地自語道。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姬白雪確實表現得好,隻是沒有料到自己出的題目會有這種解答的方式。
她的性格較為傳統,平常在月宮裡也僅僅跟相熟的幾人媾和,去瞭書院教書之後,則是沉迷研讀古書,鮮有交歡。
隻是一向恬靜的她,也難擋花紫菱的魅力,機緣巧合相識後,便與對方成為瞭朋友,這次來當伴娘,也是抱有為難考校之意,自認為憑借她的才華,輕易便能冠絕全場。
“好,好!”姬白雪這才顯露出瞭小女人般的姿態,小臉漲紅,雙手緊攥成拳,低聲自語一聲,隨後轉首看向花清懿,眼神帶著渴望,隱含邀功。
清冷幼女剛作答完,褪去的漢服還沒來得及整理,露出透著粉紅的白嫩肌膚,仰著小臉,一臉渴望地望著自己。
面對如此場景,花清懿自然不會掃興,用別樣的眼神細細打量姬白雪一番,惹得對方嬌羞低頭,再用食指挑起那尖尖的下巴,調戲般地說道:“白雪可真棒!”
聽得回應,姬白雪俏臉唰地變紅,連連擺手搖頭,驚慌失措地說:“沒,沒有。白雪主要還是為瞭清懿姐姐,不想清懿姐姐失望,不,不是!”
這邊越理越亂,姬白雪一不小心說出瞭心裡話,還在手足無措地小聲辯解。另外一邊,花南枝站瞭出來,帶著十足的把握,說出與伴郎們商量好的場景:“方雅姐姐,我想請你回答這一題目。妻子主動邀請奸夫來傢裡偷情,不料外出的丈夫提前回瞭傢,想拿忘拿的東西。但她卻因交歡上瞭頭,既沒有停下,也沒去開門,而是將丈夫堵在瞭門外,一面與奸夫交合,一面以身體不舒服為由拒絕丈夫進屋的請求。”
聽清題目,伴娘一方表情古怪,面面相覷。她們也知方雅的傳統,伴郎想出這不合道德的荒淫場景,恰恰抓住瞭要害。但這代表也是方雅自告奮勇要當,如今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她們愛莫能助。
“荒唐!你們,你們怎麼可以出這樣的題目!”又是意料之外的事,方雅慌瞭神,不復胸有成竹的沉靜模樣,而是小臉發紅,出聲斥責。
花南枝毫無畏懼,正視著對方,不卑不亢地說:“怎麼,方雅姐姐有異議?我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出的題,如有不妥,還請你說出緣由來。”
“這……”方雅低下瞭頭,感到為難。但她當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猶豫瞭一陣,便咬緊瞭牙關,暗暗想道:拼瞭!我想出來的考驗,絕不能輸給那小姑娘!
她有著讀書人的倔強,不願輕易認輸,總結瞭教訓,知道自己剛剛不夠投入,此時展開想象,想著自己當真成瞭婚,又因欲求不滿找瞭奸夫偷情,丈夫突然回來,起初還很慌亂,隻是交合的快感過於強烈,壓過瞭道德,最後破罐子破摔,以丈夫先滿足不瞭瞭自己、記性太差忘瞭拿東西為理由,選擇繼續偷歡。
隨後,在場的人都註意到方雅的變化。她不再是先前清高的模樣,而是蹙起眉頭,喘著粗氣,雙手齊齊伸出,分別撫摸自己盈實的雙乳與發鼓的陰丘,那本書籍也隨動作掉落在地,發出啪嗒的響聲。
“嗯……你別管這窩囊廢……繼續肏我……用力肏我……哦……好舒服呀……快要去瞭……啊……夫君……我沒幹什麼呀……隻是身體不太舒服……別……嗯……別進來看我瞭……我現在可起不瞭床……啊……用力……沒……沒什麼……我是說……你太用力關心我瞭……嗯……你快走啊……拿瞭東西就走……快別打擾我休息瞭……”
抱著超過姬白雪的想法,方雅這次表演十分賣力,臉上的表情也惟妙惟俏,羞愧、動情、報復相互摻雜,完美呈現出瞭偷情婦人的狀態。
除此之外,她也模仿著褪去瞭綠裙,還配上瞭淫亂的動作。胴體半裸的美艷伴娘此時口吐淫語,雙手抓胸,面部表情淫亂,正維持著半蹲的姿勢,玉腿不斷彎曲立直,將那圓潤的美臀沉下又提起,仿佛正用小穴吞吐肉棒。
“啊……他終於走瞭……嗯……什麼……別吃醋嘛……你當然才是我的好郎君……隻有你的大肉棒……才能滿足我……嗚……用力……快用你的大肉棒……猛肏我淫亂的騷屄……啊……去瞭……我去瞭呀……嗚嗚……”
最後一段淫語說完,眾人陷入沉默,感到十分震撼,沒想到一向傳統的方雅竟然這麼豁得出去,完全不顧形象,當真按照要求表現出瞭偷情淫婦的影響。
輪到姬白雪瞭。她心裡也有壓力,雙眸微凝,抿起瞭嫣紅的嫩唇,雙手交叉放在腰間,等待伴娘出題。
對面照例走出一人,念瞭題目:“你是地位低下、性格開朗的丫鬟,暗戀自己服侍的少爺,一天終於下定決心,向她表白,並且主動求歡,一面賣力服侍,一面吐露情感。”
伴娘之中也有眼力狠毒的人,看出姬白雪不善表達情感,因此外表顯得清冷。除此之外,她似乎還暗戀著花清懿,出這題目,便是隱射瞭這點,相當於要她當面表白。
此計果然奏效,姬白雪聽清題目,俏臉霎時發白,悄悄看瞭花清懿一眼,沒有發現異樣,才放下心來。
她咬著下唇,手指糾纏繞圈,猶豫瞭一番,才暗自下定瞭決心:為瞭清懿姐姐,我豁出去瞭!正好還能讓她聽聽我的心聲,也算得上是滿足夙願瞭。
她闔上眼皮醞釀情緒,隨後睜開,眼眸裡滿是似水的柔情,望著眼前的虛空,不知想著何人,娓娓說道:“少爺!白雪其實早就傾心於你瞭。不知你有沒有發覺。白雪欣賞你的謀略,喜歡看你野心勃勃說話的模樣,也喜歡看你沉著冷靜發號施令的模樣。白雪想要親近於你,想要你更多的撫摸,想要與你交歡,融為一體。”
眾人聽瞭這話,皆是想到在場的某人,按捺想法垂下瞭頭,盡量不看那人。唯有紫發幼女毫無顧忌,仰起小臉,用一種調笑的眼神盯著花清懿。
姬白雪漸漸忘我,完全投入到瞭情境之中。她雙頰潮紅,表情癡迷,伸手脫去漢服,任其脫落在地,露出白皙的美肉,輕啟朱唇說道:“嗯——少爺,你看!白雪的身體,也在為你動情呢。乳頭都硬起來瞭,花穴也在冒水。怎麼樣,你想品嘗一下嗎?”
說罷,她側過身子,屈膝跪地,小臉埋在褪去的漢服間,高高撅起瞭渾圓的嫩臀,還用發顫的小手掰開瞭濕漉漉的唇瓣,將那紅艷蠕動的膣肉掰出一個小洞,出聲說道:“少爺……白雪都這樣瞭……你還不肯提槍上馬嗎……呀……少爺終於肏進來瞭……嗚嗚……白雪感覺好舒服……好滿足……嗯……繼續……不要因為白雪是處女……便心生憐惜……用力點肏……嗯……白雪要用子宮……接滿少爺的精液……”
說完這段話,她白皙的胴體顫瞭顫,隨後一手撫著嫩乳,另一隻手放在臀後,單單伸出中指,狠狠肏進自己水淋淋的小屄,每次抽送,收起的手指都會撞擊挺翹的臀部,撞得柔軟的臀肉陣陣發顫,嘴裡呻吟未停:“嗚嗚……少爺肏得深……好快……嗯……嗯……龜頭真圓真大……硬邦邦的……撞得人傢的屄心……一顫一顫的……啊嗯……好美呀……嗯……不行瞭……白雪要高潮瞭……嗚嗚……少爺……白雪一直深愛著你……”
高亢的聲音響徹中廳,嬌小玲瓏的幼女將臉埋在地上,性感的嬌軀陣陣發顫,泛著瑩白的亮光,白凈的素手因為高潮用力揪住瞭嫩乳,另一隻手則是依舊放在臀間,沾滿瞭淫水,中指還深陷在瞭花穴中,受著瘋狂收縮媚肉的親吻。
見到如此誘人的一幕,花清懿頗為動容,秀眉挑起,眼中閃過異樣的光,主動走上前去,伸手攙起姬白雪,將她扶起。
紫發幼女看瞭一場好戲,心裡十分滿足,搭在上方的美腿翹瞭翹,幹脆利落地宣佈結果:“方雅,八分,姬白雪,九分。”
聽言,伴娘們皆是微微嘆氣,知道這場比試恐怕毫無懸念瞭。她們已經出瞭能想到的最難的題目,還是沒能拉開分數的差距,第三題再怎麼樣,也不可能追得上。
她們看向姬白雪的眸光也有一絲忌憚,還帶著淡淡的欽佩:沒想到這小姑娘看著冷淡,性格卻是大膽無比,如此敢打敢拼。隻是這樣一來,就連新郎官也被觸動瞭,若是給紫菱惹來情敵,我們應當如何交代呀!
伴郎一方則是士氣振奮,看向方雅的眸光帶著不屑,實在沒能想到這看起來糊人的書生如此不堪,還是自己出的題目,區區兩個回合,便被斬於馬下。
方雅顯然深受打擊,神情十分失落。但她並未放棄,而是整理好瞭綠裙,朝前邁瞭一步,明亮的雙眸緊盯著姬白雪,輕咬著紅潤的櫻唇,出言說道:“姬白雪,我承認你比我強,這次考驗,我們的分數恐怕是追不上瞭。但我並不服氣,我覺得你隻是在性事上懂的比我多,才贏瞭的。而且你每次都在我後面作答,這不公平。你敢不敢再跟我比一次?這次采用公平的方式,一局定勝負?”
“方雅,你無恥!”
“明知道分數追不上瞭,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嗎?”
“你這樣做,即便贏瞭,也贏得不光彩!”
伴郎一方自然不願,神情憤慨,紛紛說出指責的話。
方雅忍著指責,面色微微發白,依舊堅定地望著姬白雪,想要一個答案。
姬白雪明眸眨動,從方雅眼裡看到瞭對勝利的渴望,她又轉過頭去,望著花清懿,面露征求,不想輕易決定接親的事。
得到花清懿的首肯,她才站瞭出來,抿著小嘴輕輕一笑,出言說道:“我答應瞭,你說吧,怎麼比。”
方雅投來一個感謝的眼神,聲音清脆地說:“最後一題,改為我來出題,我與你同時作答,看看誰答得好,評分高的人獲勝。”
對不起瞭,白雪,若是你輸瞭,我也會算作你贏,她心裡暗想。其實她並不是輸不起,隻是心中有股執念,從小到大都不服輸,並且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始終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姬白雪倒是理解方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也是這樣的人。因此她輕輕點頭,幹凈利落應好,阻止瞭伴郎們的躁動。
方雅早想好瞭題目,此時說道:“這樣,我們扮演野外獨自玩耍的小女孩,不幸遇到一頭虎形半獸人,被它狠狠摁倒在地,凌辱肏弄。”
半獸人?姬白雪微微偏頭,精致的小臉流露出一絲不解。獸人她十分熟悉,月宮裡便有,也因好奇有過雲雨。半獸人的話,比起獸人來說,要有更多野獸的特征,例如毛發更多、爪子未褪、性器粗壯等等。
這是她不太瞭解的生物,歪著腦袋搜羅半天,也沒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隻能按照與獸人媾和的狀態來表演。
她水眸閃動,輕咬銀牙,仰躺瞭下去,撕拉幾聲,扯去蔽體的漢服,擺成雙手掩胸、美腿微微夾緊的姿勢,嬌聲呻吟:“嗯……你……你要幹嘛……呀……不準碰我……我還小呀……你長得……好奇怪……啊……為什麼要摸人傢的胸部和小穴……”
方雅掃瞭姬白雪一眼,顯得不太在意,眼神閃爍,深吸一口氣,隨後流露出驚恐的神情,小嘴張開,雙手連連朝前推拒,似有什麼怪物正在眼前:“你、你是什麼東西,好可怕,別過來啊!小雅害怕!”
她演得極為逼真,表情楚楚可憐,聲音帶著哭腔,退後瞭幾步,便狼狽跌落在地,臀部著地,兩條美腿蜷在身前。
她將綠裙呈片狀扯開,形成撕咬般的痕跡,還用小手擰瞭幾下,擰得玉白肌膚都出現瞭紅痕,散發著陣陣的疼痛,才繼續說:“啊……為什麼要咬小雅……好疼……小雅害怕……娘……娘親……你在哪裡……嗚嗚……你……你幹嘛脫褲子……嗚嗚……快走開呀……別用你下面那根大棒子……捅小雅的小穴……”
兩人各自進行著表演,在場的人看得目不轉睛。
姬白雪明顯沒有方才那樣投入,但也用盡瞭全力。她面露羞態,撇過臉去,仿佛真有半獸人強迫自己一般,雙手交並放在頭頂,膝蓋也蜷起翻折,壓向自己胸口,出聲說道:“啊……你別……為什麼要將白雪擺成這種姿勢……好羞恥……小穴都露出來瞭……嗚嗚……嗯……你的肉棒……好大……都撐滿瞭人傢幼小的花穴……啊……別肏這麼快……”
她想獲勝,便又擺出姿勢,翻過身去,美臀高高撅起,接著纖腰起落,一手撐著地面,一手拍打嫩臀,發出啪啪的響聲,婉轉嬌吟:“嗯……你肏得還不夠嗎……還要將白雪翻過身來肏……白雪感覺……好奇怪……嗚嗚……花心變得好充實……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瞭……啊……白雪要尿尿瞭……好羞恥……”
最後她竟是仰起鵝頸,滿面潮紅,憑著想象到達瞭高潮,纖腰劇烈顫動,帶動肥臀陣陣搖晃,一大股的淫汁噴射出來,打濕瞭地面,兩瓣紅艷的花穴閃著水光,微微洞開。
與此同時,方雅雙眸瞪大,貝齒緊咬朱唇,咬出絲絲血跡,嬌軀也在劇烈顫動,顯得十分驚恐。她將小手伸向腿間,三指並齊,一同插入花穴,十隻晶瑩的玉趾齊齊蜷縮起來:“嗚……別……別插進來呀……好疼……嗚嗚……小雅感覺……下面快要裂開來瞭……啊……”
直到三指齊根沒入,她都沒有停下動作,而是繼續伸直另外拇指與尾指,繼續朝裡捅去,最後整隻手掌連同半截手臂一起捅進花穴,撐得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隆起,還在不斷抽送:“啊……你這怪物……別在動瞭啊……小雅下面都流血瞭……嗚嗚……你怎麼還咬小雅……小雅全身都好疼……嗚……娘親……娘親……快來救救小雅……”
至此,兩人皆是表演完畢。姬白雪率先站起,臉上還帶著難掩的紅暈,破碎的漢服難以遮掩誘人的胴體。方雅則是落後一步,她將手臂從花穴中抽出,發出啵的響聲,隨後顫抖著美腿站直,俏臉依舊留有驚恐,眼眶也微微發紅。
一旁的神秘幼女肘部撐著王座扶手,雙手合十托住下巴,表情陰沉,一頭小辮無風自動,雙眸閃著冷光,緊盯著方雅,一字一句地說:“方雅,你這是什麼意思?”
方雅絲毫不懼,抬首與幼女相視,輕聲說道:“如你所見,獸國女皇,你是不是覺得這種表演很荒謬,很不可思議?但如果我要說,這是我親身經歷的呢?”
“不可能!”紫發幼女小手一拍扶手,拍出雷鳴般的響聲,接著渾身散發出恐怖的威壓,朝著方雅壓去。
方雅被這威壓壓得俏臉發白,嘴角流出鮮血,仍不屈服,而是回道:“不信的話,你可以翻翻那本書,那是我的日記,每頁都記載瞭當年發生的事,十分深刻,刻骨銘心。”
獸國女皇小手一揮,便將落在地上的泛黃書籍攝取到半空中,隨後書頁無風自動,唰唰翻動。不過片刻,她便閱讀完瞭內容,抬起頭來,面無表情看著方雅:“紙張所記,未必為真。再說瞭,你跟我提這件事,有何意義?”
方雅咬著銀牙,雙手攥緊,眼神帶著深深的恨意,字字泣血:“有何意義?你還反過來問我?我親眼看到自己幼時的夥伴,被所謂的半獸人侵犯至死,面目全非,若非我躲在一旁的樹叢裡,恐怕也逃不過去。獸皇,你口口聲聲說,沒有靈智的妖獸經過改造,可以轉化成半獸人,與人類和平相處,結果呢?”
此言戳到獸皇痛處,她周遭的虛空扭曲,身軀發生瞭變化,肌膚長出淡淡的絨毛,浮現黑黃交錯的環狀紋路,背後也生出瞭兩對輕薄的翅膀。
她伸出玉手,捉向方雅頭顱,眼眸變成復眼,緊盯對方,聲音摻有奇怪的嗡鳴:“你說你親身經歷過,那我便讀讀你的記憶,看看是不是真的!”
她修為臻至大能,確實能夠讀取方雅記憶,但卻沒法保證不傷到對方的靈魂,如此行為,很難說得上是求證還是滅口。
關鍵時刻,一道緋紅匹練浮現,拍開獸皇小手,花牧月清冷的聲音響起:“凌虛,誰給你的膽子,動我的人?方雅若是有恙,我便滅你十國!放你進來已經不錯瞭,你還想在這裡撒野?方雅說得對,獸人果然是沒教養的東西,至於半獸人,則是沒有馴化的野獸,你管不好,我會代為操勞。”
“哼!”獸皇心有忌憚,收回瞭手,冷聲一聲,背後虛空一陣扭動,眼看便要離開此地。但她走前猶豫瞭一下,還是伸出瞭手,掌心對準方雅,放出清靈的紫光,治愈瞭對方的傷勢,又覺丟瞭面子,便留下瞭一句話:“姬白雪,十分。方雅,零分!”
這場鬧劇就此結束,伴郎們僅僅修整瞭片刻,便被心急如焚的花清懿催著趕去後廳,新娘所在的地方。
唰的一聲,紅簾掀開,後廳場景呈現在眼前。這裡並無什麼特別之處,隻有高大的衣櫥、休憩的床榻和寬大的紅床。
兩名伴娘各自站在衣櫥與床榻旁,花清懿心心念念的美嬌娘,則是端莊在紅床邊,紅簾遮著看不清楚具體裝扮,隻能隱隱感覺到她投來瞭清亮的眸光。
花清懿想要掀開紅簾,卻被一名等候在一旁的伴娘抬手阻止:“慢著!新郎官,你還要通過最後一關,找月珠,你與伴郎一起找出伴娘與新娘身上隱藏的月珠,一人三顆,總共九顆,全部找全,才能抱走新娘。”
“找月珠是吧,我明白瞭。你們去找伴娘的,我找新娘的。”花清懿雙眸緊盯紅帳之中那道身形,敷衍地分瞭工,便邁著大步走向紅床,掀開紅簾,一頭鉆瞭進去。
前面沒有占到什麼便宜的伴郎則是如饑似渴,三兩成群,各自找瞭一位伴娘,對其上下其手,借著找月珠的名義揩油,親吻撫摸無所不用,使得後廳響起陣陣嬌吟,四處回蕩。
花清懿鉆進紅簾,看到身穿婚服的艷麗新娘,呆愣在瞭原地,一動不動,雙眸瞪得發直,小嘴微微張開,一副癡迷的模樣。
隻見眼前美人頭戴鳳冠,肩披霞帔,身穿一襲水綠色的大袖衫長裙,外穿寬大的光袖上衣,層疊的裙擺長長曳地,露出一雙穿著水綠繡鞋的細細鞋尖。
她黑發盤起,面若桃李,黑黝黝的杏仁眼透著古靈精怪,微微彎成瞭月牙,瓊鼻宛若凝脂,小嘴天然上翹,出水的紅菱般嬌艷欲滴,白皙的鵝頸下,酥胸高聳,柳腰纖細,美臀盈實有肉,玉腿渾圓修長。
見到愣住的新郎,她抿嘴一笑,從寬大的袖子中伸出戴著白玉手鐲的纖柔小手,晃瞭一晃,柔聲說道:“怎麼瞭,走神啦?”
“沒,沒有,隻是覺得你太美瞭,恨不得立馬抱走你。”一向淡定的花清懿罕見地失態,沙聲回應,隨後再度逼近一步,雙眸直勾勾地盯著花紫菱,感覺怎麼都看不夠。
“噗呲,呆子!”花紫菱調皮的心性始終壓制不住,方才隻是受瞭氣氛影響,表現出溫柔的姿態,此時舒緩過來,嬌嗔一聲,便舉起小手伸瞭一個懶腰,打著哈欠說道,“哈——可把我累壞瞭,從酉時開始,便一直呆坐在這裡,你說你,也不來得快點。”
伸完懶腰,她雙手順勢後放,撐著紅床,微微後仰著身子,唇角翹起,踩著高跟繡鞋的玲瓏小腳也從裙下伸出,輕輕踢瞭新郎一腳,出聲說道:“不過你呀,想投機取巧抱走我可不行呦,必須通過考驗,找出我身上藏著的月珠。”
說罷,她挺瞭挺酥胸,面露挑釁,玉手順著平坦的小腹撫至修長的美腿,轉用手指在緊實的腿肉間畫圈,眼神霎時變得柔媚無比,勾絲一般:“我的好郎君——你說,這月珠會在哪裡呢?”
“呼呼——”花清懿呼吸變得粗重,面上流露出瞭渴望,迫不及待撲瞭上去,按著花紫菱的雙手,將其壓到床上,臉貼臉,胸對胸,彼此的呼吸清晰可聞。
她伸出有力的小手,粗暴撫摸花紫菱穿著婚服的溫軟胴體,同時狠狠吻上那紅艷的朱唇,香舌探瞭進去,肆意攫取一番香甜的津液,這才抽瞭出來,帶出一絲晶瑩的細絲。
“你別想誤導我,我自己來!”她對花紫菱十分瞭解,知道若是任其把控節奏,自己恐怕會被耍得團團亂轉,因此選擇不聽為靜,按照自己的想法動起手來。
花紫菱被吻得呼吸不均,微微張開瞭晶亮的唇瓣,紅嫩的舌尖隱隱朝外探出,水嫩輕顫。她用水潤的眼眸望著花清懿,配合著她抬手提臀,任由著她脫去自己的婚服。
“沙沙。”衣物摩擦聲響起,表面繡有繁復圖案的水綠長裙件件脫下,露出新娘瑩白的玉體,到瞭最後,僅剩華美的鳳冠、粉紅的肚兜和水綠的繡鞋依舊穿在身上。
花清懿想要解下花紫菱的鳳冠,卻被阻止,對方伸手掩住,癟著小嘴,表情可憐兮兮:“哎呀,這東西就沒必要解瞭吧,你非要將我脫得光溜溜才甘心嗎?而且這個鳳冠穿戴起來可很麻煩,解下來會浪費不少的時間。”
她想瞭一下,感覺這話說得也對,便沒堅持下去,而是面露邪笑,伸手撫向花紫菱的胴體,出言說道:“來,娘子,夫君先摸一摸你的身體,找找月珠在哪?”
與其說是尋找,倒不如說是揩油,她的手掌貪婪撫過花紫菱的全身,手指接觸到的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的柔滑軟嫩,飽滿的乳房、纖細的柳腰與修長的玉腿則是觸感各異,令她愛不釋手。
“嗯——夫君真壞,還沒洞房,便想趁機驗貨嗎?”花紫菱嬌吟一聲,並未阻止,而是表情柔媚,小手覆住花清懿的手背,跟隨它的動作撫過自己身體。
看到新郎摸得忘我,時間流逝,她咯咯一笑,嬌聲說道:“忘瞭告訴你呀,這個考核可是有時間限制的,一炷香的時間找不全月珠,便沒法通過考驗。你也別想偷奸耍滑,考驗是我想出來的,不通過絕對不能抱走我!”
“你!”花清懿氣急說道,哪裡不知自己上瞭花紫菱的當。為瞭節省時間,她隻好戀戀不舍地收回瞭手,站直身子,細細打量新娘的身體。
她並不知道月珠的具體形狀與大小,因此難以推測藏匿的位置,隻能一處一處地找。不過想都不用想,最容易隱藏的地方應該是花穴與菊穴,哪怕出於私心,這兩處也要重點找找。除此之外,還有哪裡呢?她小手托著下巴,細心思考起來。
花紫菱倒也不畏懼,隻是慵懶地躺在床上,瞇起雙眸,任由花清懿打量自己,還將穿著繡鞋的精致小腳抬起,勾住對方的小腿,輕輕磨蹭。
她的肚兜是淫亂的款式,並不能夠完全遮掩酥胸,半顆乳球裸露在外,因為過於輕薄,還能隱隱看到嫣紅的蓓蕾。肚兜的圖案則是一名白胖的幼女,笑意盈盈、踮起小腳采摘樹上的果實,隻是下身一絲不掛,露出嬌嫩的幼臀,兩片粉色的陰唇微微洞開,流著濁白的淫精。
身穿華美婚服的美艷新娘,裡面穿的卻是這樣淫亂的肚兜,形成瞭巨大的反差。而她腴白的雙腿此時微微交疊,飽滿的陰丘下,一絲晶瑩的水光漸漸浮現,顯然承受不住刺激,花穴流出瞭淫水,誘人至極。
花清懿對花紫菱有所瞭解,知道對方的狡猾,那麼自己忽視的地方,便有可能藏著月珠。念及此處,她低下瞭頭,註意到那依舊勾住自己小腿、動作輕緩磨蹭的繡鞋小腳,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一把伸手攥住。
“呀!你幹嘛!”花紫菱面露驚慌,忙用雙手撐著身側,想要收回被握住的小腳,奈何花清懿力氣太大,自己的努力非但沒有奏效,反而起到瞭反效果,很快,那水綠的繡鞋便與潔白的足袋一同褪下,露出細嫩的纖足。
她的腳掌細瘦卻又不顯骨感,整體盈盈一握,圓潤的足跟、可愛的足趾與纖美的足弓皆是精致靈秀,令人想要握在手中,仔細把玩,玉足表面的肌膚也是瑩白無暇,宛若玉石,還分佈著淡淡的青絡,顯得晶瑩剔透。
花清懿伸手握住這隻調皮逗弄自己的小腳,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摸瞭個遍,還用手指摸索過瞭嬌嫩的趾縫,摸得手裡軟滑一片,仍未找到隱藏的月珠。
不應該呀!她心裡納悶,握住手裡的玉足細細把玩,覺得自己的想法可能出瞭錯。但她留瞭心眼,用眼角餘光觀察花紫菱的反應,果真見到對方明眸眨動,露出得意的表情,還愜意舒張瞭蜷起的足趾,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抱著試探的想法,她又伸手捉起花紫菱另外一隻玉足,仍未得到想要的反應。無奈之下,她隻好將目光投向瞭脫落在地的足袋與繡鞋,暗暗想道:難道藏在瞭那裡?不可能啊,如果真有所謂的月珠,我褪去鞋襪的時候,應該會跟著掉落下來呀!
花紫菱這時有瞭動作,鼓起瞭粉嫩的桃腮,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嬌聲說道:“變態,大變態!你偷看人傢的鞋襪幹嘛?玩遍人傢的小腳不夠,還想對人傢的衣物下手?”
說罷,她掙脫瞭放在花清懿手裡的玉足,探向床下,輕輕一撥,便將脫落的鞋襪撥至床底,接著充滿誘惑地說:“夫君,來嘛,人傢渾身上下,可有很多能藏月珠的地方,你難道不想仔細探索一番嗎?”
面對新娘欲蓋彌彰的表現,花清懿並不理會,而是彎腰拾起踢向床底的女子衣物,先將留有溫熱的潔白足袋摸瞭個遍,又將繡鞋拿在手裡細細翻看,果真發現鞋底有個夾層,藏瞭一顆花生米大小的圓形月珠。
她心情喜悅,將那月珠夾在指尖,得意地朝著花紫菱笑:“怎麼樣,任你千方百計遮掩,還是被我找到瞭吧?”
“嘻嘻。”花紫菱同樣抿嘴竊笑,亮晶晶的眼眸裡含著嬌羞的喜意,柔聲應答,“可你貴為城主,卻要在床底下給我撿鞋,說起來,還是我賺大瞭呢。”
顯然,她並不在意月珠找到與否,而是想要借機看看花清懿的心意。婚約已成,不管怎樣,作為新娘的她都無法反抗,但是對方依舊陪著自己玩樂,這本就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
“你少得意瞭,快翻過身去,我要找找其他的月珠!”對於花紫菱調侃的話,花清懿感到羞赧,板著小臉,扔下手中繡鞋,冷聲說道。
“好呀!”花紫菱樂於看到新郎正經的模樣,受瞭假意的斥責也沒反抗,而是乖巧轉身趴著,翹起纖細的小腿,白裡透紅的粉嫩小腳朝著上方,輕輕晃悠。
望著新娘白白嫩嫩、玲瓏有致的嬌美玉體,花清懿咕咚吞下一口唾沫,視線不由自主掃向那渾圓的臀部,隨著雙腿翹起,兩片柔軟的臀瓣也微微分開,黏膩的臀縫展現在自己眼前,隱隱可見嬌粉的花穴與菊穴。
“討厭!你怎麼還沒有動作?是不是想要人傢主動脫衣呀!”花紫菱螓首埋在床褥之間,聲音稍顯沉悶,說完話便將小手後伸,輕巧解開背上系成蝴蝶結的肚兜綁帶,露出光滑如綢的白皙玉背,兩顆飽滿的乳房受著壓迫,也能從後面看出渾圓側乳的形狀,十分誘人。
美人主動相邀,花清懿自然也不客氣,上瞭床,跪坐在花紫菱旁邊,接著一手探入下方,撫摸對方彈性十足的柔軟乳肉,另一隻手則是伸到臀間,輕捏兩下脂嫩的臀肉,隨後探進黏糊糊的臀縫間,手指滋滋摳弄敏感的花穴。
“嗯……你怎麼……摸乳又摳穴……”與想象中的不符,兩面同時受襲,花紫菱俏臉浮上一抹紅暈,聲音微微發顫,小手放在身旁,十分難耐地握緊又松開。
她的身體起瞭相應的反應,兩顆小巧的蓓蕾變得硬挺,宛若紅豆,軟中帶硬,緊抵正在侵犯自己乳肉的手指,花穴則是湧出一陣難忍的瘙癢感,冒出大股的淫汁,打濕瞭臀間的玉手,使得抽送更加潤滑,指尖的每次抽插都會帶出咕滋咕滋的響聲。
奇怪瞭,怎麼沒有?花清懿摸遍瞭豐盈的乳房,修長的手指探進花穴深處,將那軟嫩的膣肉細細摳開搜尋,仍未找到,心裡不禁納悶。
莫非是在菊穴裡面?她料定月珠沒有藏得太深,不然取不出來,受累的還是花紫菱自己,因此排除瞭乳間與花穴,便起身跨坐在新娘的腿間,雙手掰開那白皙的嫩臀,同時各自伸出食指,壓住佈滿褶皺的嬌美菊穴,向著兩側扯出一個小洞,俯下身去細細查看。
這種姿勢要比直接摳弄淫亂得多,哪怕是調皮的花紫菱,都感覺招架不住,抬起螓首,側過瞭烏發散落的潮紅小臉,表情嬌羞,小手推著花清懿的頭,嬌聲說道:“誒呀,你幹嘛呀!服瞭你瞭,好瞭,月珠是在菊穴裡面,你快快取出來吧,別作踐人傢瞭。”
她不想再受作踐,並且藏有後手,因此主動交代瞭第二顆月珠的所在,說完瞭話,便扭動著纖腰,微微撅起瞭美臀,將那緩緩收縮的粉紅菊穴送至花清懿的眼前,方便對方動作。
花清懿自然毫不客氣,伸出手去便欲摳弄,望見那未經潤澤、顯得幹燥的窄緊腸道,又收回瞭手,重新跪坐在花紫菱的腿間,任其翹起瞭美臀,隨後埋下小臉,伸出丁香小舌,探進菊穴,細細舔弄。
“嗯……夫君……紫菱的好夫君……你的舌頭……舔得人傢的菊穴……好舒服……嗚嗚……再多舔幾下……紫菱好喜歡……”
享受著快意,花紫菱雙眸迷離,手撐床面,乖巧跪趴,嘴裡發出陣陣誘人的呻吟,隨著動情,還用空出的手抓捏乳房,纖腰也在竭力後挺,將那漸漸滲出細汗的肥臀送到花清懿的嘴邊。
“呼嚕,呼嚕。”花清懿愛極瞭自己的新娘,自然願意取悅對方,聽得耳邊的呻吟,感覺興奮無比,渾身血液加快流動,舔得更加賣力,發出淫靡的響聲。
她的舌技十分驚人,濕漉漉的舌尖仿若靈蛇一般,靈活有力,能夠鉆開收緊的腸道,四處繞圈,將每一處細微的褶皺都塗滿唾沫,隨著舔弄,濕滑的柔舌愈發深入,漸漸齊根沒入。
“嗚……夫君怎麼……這麼會舔……紫菱要去瞭……嗯……紫菱的小騷屄……都被夫君舔得高潮瞭……咿呀……”
花紫菱感覺菊穴傳來一陣異樣的快意,滑嫩的舌頭正快速抖動著,擠進自己敏感的腸道,周遭每一處褶皺都收到瞭撫慰,愈舔愈癢,最後渾身都顫抖起來,花穴隔著薄薄的軟膜受瞭刺激,也傳遞出難耐的快感,收縮蠕動,噴射出大股的淫汁。
生生舔到新娘高潮,花清懿便停下瞭動作,抽出憋得發紅的小臉,伸出酸軟的柔舌,舔去落在唇邊的淫水,隨後再度埋下螓首,張嘴吻住淫騷的花穴,狠狠吸吮一口淫液,盡數灌進還未收緊的菊穴。
做完這些,她失瞭力氣,直起身來,雙手放在新娘淫臀之間,微微喘氣,美眸則是緊盯腿心濕潤的嫩穴,本想休息一下,再動手找月珠。
哪知花紫菱此時高仰鵝頸,嗚咽一聲,重重趴向床褥,花穴遭受刺激,竟是劇烈收縮,連續高潮汩汩冒出一股渾濁的蜜液,菊穴同樣受瞭觸動,媚肉陣陣蠕動,菊門一張一合,漸漸張開一個李子般的小洞,啵的一聲,吐出一顆亮晶晶的月珠。
花清懿眼疾手快,伸手接住,手裡的月珠還殘餘著腸道的溫度。她表情驚訝,帶著調侃看向新娘,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騷浪,菊穴受瞭玩弄,花穴也會跟著高潮,還將月珠主動吐瞭出來。
好不容易占瞭上風,她自然不會放棄這一機會,手掌啪啪擊打花紫菱的嫩臀,戲謔說道:“我的好妻子,你是不是急不可耐瞭,才操縱著菊穴,將隱藏的月珠主動吐瞭出來,好讓你的夫君完成考驗,抱你回宮啊?”
“別,別說瞭!”花紫菱十分羞赧,小臉埋在床褥之間,雙手掩著發紅的耳朵,兩隻翹起的小腳還在輕輕蹬動,擺出一副不聽的模樣。
但她經歷豐富,也沒因為這件事情一蹶不振,舒緩片刻,便翻身側坐,美艷的俏臉佈滿春意,頎長的美腿相互交疊,挑釁著說:“花清懿,最後一顆月珠,你肯定找不到,哼哼——”
花清懿自然不信。她連續找到兩顆月珠,正是士氣最足的時候,聽完這話,便朝花紫菱投去瞭不屑的目光,嗤之以鼻:“怎麼可能?現在時候還早,我都已經找到兩顆月珠瞭,你等著我將你抱走吧!”
說罷,她坐在床上,伸手將頭戴鳳冠、渾身赤裸的新娘抱在懷裡,嘴巴貼著對方圓潤的耳珠,輕輕吐瞭一口氣,隨後伸出溫熱的雙手,順著發燙的臉頰一路下摸,真真切切地寸寸撫摸過嬌嫩的肌膚。
花紫菱也不抵抗,而是雙腿分開,大大方方坐在花清懿的懷裡。但她不可能不使壞,想瞭一想,面上便流露出俏皮的笑意,伸出小手,隔著下裳握住新郎因為動情挺立的肉棒,輕輕撫摸,還用手指圈住碩大的龜頭,捏瞭兩下。
“嘶!”快意傳來,花清懿當即失瞭分寸,倒吸一口冷氣,手掌也控制不住力道,狠狠掐瞭花紫菱的小腹一下,在上面留下瞭淡淡的紅痕。
她平緩心情,玉手繼續下摸,溫熱的纖掌沙沙撫過大腿緊致的肌膚,享受到瞭滑嫩的觸感,又分別握住瞭兩條纖細的小腿,高高舉起,接著才用手指完全圈住,一寸寸地捋瞭過去,連精致的小腳也不放過。
紅簾之中,新郎坐在床邊,懷裡抱著赤裸的新娘,正用手掌握住那雙玲瓏的玉足,將酥紅的足心朝天舉起,靈巧的手指緩緩撫過圓潤的足跟與纖柔的足弓,擒住瞭調皮亂動的晶瑩足趾,指尖輕輕捏動,百般逗弄。
“嗯——”花紫菱發出拖長瞭的嬌吟,白瞭花清懿一眼,感嘆對方花樣繁多。她才經歷瞭高潮,倒是不懼這樣的挑逗,便報復般地用手握住瞭臀下的肉棒,隔著衣裳用力擼動,另外一手則是向後伸出,輕撫新郎背部與腰部。
花清懿完全檢查瞭一遍,還是未能找到最後一顆月珠的存在,心裡便有瞭猜測:一定是在紫菱嘴裡藏著!月珠大小不一,若是挑瞭一顆足夠小的,完全藏得住!
思考之間,她感覺肉棒傳來一陣快意,抬首一看,便見花紫菱正愛不釋手地逗弄著,見到自己看去,也絲毫不在意,反而側著小臉,投來妖媚的眼神。
她心裡有瞭主意,一把推開懷裡的花紫菱,雙手摟住對方香肩,轉過身來,隨後按向自己跨間,嘴裡狠狠說著:“小騷貨,快用你的小嘴服侍一下我的肉棒,我懷疑月珠就藏在你騷浪的小嘴裡。”
花紫菱仰著螓首,一臉不解地看著新郎,聽言,微微愣瞭一下,隨後便勾起瞭嘴角,露出一抹甜美的笑意,嬌滴滴地說道:“好——妾身這便用嘴服侍夫君。”
她低下瞭頭,伸手扒開花清懿的下裳,任那粗碩的肉棒直愣愣地跳瞭出來,啪地拍打自己的小臉,手掌握住堅硬的棒身,稍稍擼動兩下,便張開小嘴含住瞭龜頭,伸出柔舌滋滋舔弄。
“嗯……”肉棒陷進一處柔軟的膣腔,周遭的膣肉裹著唾液一同擠壓而來,柔柔的香舌還在掃舔敏感的龜頭軟肉,花清懿低吟一聲,伸手抱住花紫菱的螓首,瞇著眼眸,享受起瞭自傢娘子的侍奉。
花紫菱見到花清懿滿意的模樣,水汪汪的明眸彎成瞭月牙,顯得十分愉悅,雙手握著棒身,猛得埋下螓首,喉嚨陣陣蠕動收縮,直將肉棒吞下大半截,異物的侵犯令她感到十分難受,眼角都冒出瞭淚花。
此時的她微仰著鵝頸,俏臉盡是討好之色,赤裸的嬌軀油光水滑,散發出誘人的芳香,兩顆豐碩的乳房壓著床沿,成瞭餅狀,緊致的大腿則是蜷起跪坐,肥臀坐在相互抵住的足跟間,隨著吞吐的動作陣陣晃動。
“咕滋,咕滋。”耳邊一時僅剩新娘吞吐肉棒的聲音,花清懿垂首望著,眼裡滿是柔和的愛意,伸手撩起花紫菱散落鬢間的亂發,掛在晶瑩的耳朵旁。
“嗚——”花紫菱發出沉悶的嗚咽聲,嬌軀一僵,口交的動作停止瞭一瞬,接著恢復瞭正常,微微直起身子,眼神柔媚如絲,伸手扯過花清懿的手掌,又俯下瞭身子,將自己飽滿盈實的渾圓碩乳放瞭上去。
做完這些,她噗呲一聲吐出肉棒,一手輕揉碩大的肉袋,另外一手輕撫猙獰的棒身,紅菱小嘴微微張開,粉嫩嫩的丁香小舌伸瞭出來,順著龜頭繞圈,還用舌尖輕輕撥舔敏感的系帶。
花清懿順勢抓住新娘的豐乳,手指方一用力,便深深地陷進瞭嬌軟的乳肉中,再一放松,原本被捏扁的乳球又恢復瞭形狀,軟嫩彈手。
她感到十分有趣,一面享受花紫菱的侍奉,一面玩弄手裡的乳房,先是揉圓搓扁,將渾圓的乳球完成瞭各種形狀,再用指尖分別拈起兩顆乳頭,用力扯動又猛然放開,任那彈性十足的乳肉拉長又回縮,最後恢復瞭正常,手掌輕輕揉撫。
“呼,呼……”花紫菱感受著新郎的玩弄,瓊鼻聳動,喘著粗氣,動作依舊未停,賣力舔弄唇邊的肉棒。
趁著花清懿沒註意,她抬起瞭頭,打量對方神色,沒有發現異樣,便放下心來,手掌托住粗大的肉棒,側著小臉,伸出舌頭掃舔棒身,同時嬌吟著說:“嗯……你真討厭……人傢舔得不夠好嗎……為什麼不誇誇人傢……”
花清懿沉浸在絕妙的快意中,倒是忽視瞭這一點,聽罷,急忙低頭看去,恰與那多情的美眸對視,伸手摸摸花紫菱的頭,笑著說道:“娘子真乖,你的小嘴又軟又滑,舌頭也嫩嫩的,舔得人傢太舒服瞭,一時忘瞭說話。”
聽到這一花言巧語,花紫菱心裡美滋滋的,但還是嬌嗔般地白瞭丈夫一眼,隨後挺直纖腰,雙手捧著兩顆沉甸甸的乳房,夾住瞭堅挺的肉棒,手掌向內擠壓,用柔軟的乳肉揉按棒身,同時低下瞭頭,張嘴含住露在乳溝外的龜頭,輕輕吮吸,聲音含混不清:“嗚……既然你……這麼喜歡紫菱的乳房……那紫菱便用它們來服侍你的肉棒……咕嗚……怎麼樣……舒服嗎……我的好夫君……”
“舒服,太舒服瞭!”肉棒受到全方位的撫慰,傳來難言的快意,花清懿仰起瞭頭,面上盡是享受之色,放在兩側的雙腿直直伸出,足趾緊扣鞋底,苦苦忍耐瞭片刻,才勉強適應瞭這種快感。
花紫菱備受鼓舞,微微揚起小臉,張開小嘴,吐出一口濕滑的唾沫,在半空中拉成瞭細絲,滴向紅嫩的龜頭與白皙的乳肉,隨後夾緊乳房,快速套弄幾下,好將唾液充分抹遍乳房。
這樣一來,她渾圓的乳房便抹上瞭一層誘人的唾光,肉棒肏弄起來也更加地順暢,每次都會肏出滋滋的響聲。
連番的動作下,她的額頭涔出瞭細細的香汗,打濕瞭頭發,顯得十分疲累,便不再含住龜頭吞吐,而是單單伸出瞭舌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舔弄著,但她手裡的動作卻未停下,反而因為註意力的集中變得更快,豐盈的乳肉相互擠壓,深深埋住瞭棒身,隻在動作放緩之時能夠看到一點輪廓。
“嗯……紫菱真會舔……乳房也是又圓又大……塗滿瞭唾沫……夾得夫君的肉棒上……滿是柔軟的觸感……啊……不行瞭……夫君要射精瞭……”
大婚在即,美艷的新娘卻跪坐在床邊,婚服褪下,渾身赤裸,用柔軟的小嘴與飽滿的乳房服侍自己,花清懿自然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僅僅堅持瞭片刻,便有射精的沖動。
她不願忍耐,便放松瞭精關,棒身猛然脹大,馬眼射出一股乳白的精流,有力地擊向花紫菱的小臉,又順著柔美的臉部曲線緩緩滑落,流滿那雙欠肏的巨乳。
“嗚……”隨著這一動作,花紫菱清麗的俏臉糊滿粘稠的濁精,感到十分不適,但她還是低下瞭頭,張嘴含住龜頭,接住瞭餘下的精液,咕咚吞咽下肚。
直到精液全部射出,她才啵地吐出瞭肉棒,伸手抹幹凈小臉,又貪婪地用嘴吮去指尖殘餘的濁精,舔得指頭油光發亮。
一連串的動作做完,她仰起明媚的小臉,神情狡黠地盯著新郎,唇角微微翹起,嬌聲說道:“我的好郎君,你是不是忘瞭什麼呀?”
花清懿正欣賞著跨間小淫娃的表演,一聽這話,當即愣住,不太清醒的腦子轉瞭幾下,才想起瞭自己遺忘的事:糟瞭,我光顧著享受瞭,都沒註意月珠是不是真在花紫菱的嘴裡。
抱著如此想法,她垂下螓首,雙眸帶著打量,盯住花紫菱飽滿的紅唇,心裡還在不自禁地回味那強烈的快感,同時暗自想道:剛才的口交都由紫菱掌控,她若是真的要隱藏月珠,也是輕而易舉的事。要不,再想辦法肏一肏她的小嘴?可是時間不太夠瞭,怎麼辦啊?
看清丈夫所想,花紫菱輕眨明眸,盈盈一笑,雙手撐著身前人的膝蓋,緩緩張開櫻桃小嘴,將那沾染精液濁白的柔滑小舌吐露出來,靈巧抖動數下,又用舌頭抵住下顎,乖巧無比地顯露出瞭自己微張翕動、空無一物的細嫩喉嚨,含混著說:“好啦,紫菱知道夫君懷疑人傢嘴裡藏瞭月珠,如今人傢都坦誠相待瞭,夫君也還放心瞭吧?別折騰紫菱的小嘴瞭,好不好嘛,大肉棒捅得喉嚨又疼又癢,還沒舒緩過來呢。”
見狀,花清懿心裡縱然還有懷疑,也隻好放棄那香艷的想法,轉而低頭搜尋起瞭其他地方,視線依次掃過水嫩的小嘴、飽滿的乳房與濕潤的腿心,暗自想道:這些地方可都沒有,紫菱究竟會將月珠藏在哪裡呢?
時間已經不多瞭,她絞盡腦汁,回想起瞭第一顆月珠所藏之地,花紫菱的繡鞋裡,這第三顆月珠,會不會也藏在某件衣物裡呢?
她愈想愈覺有可能,畢竟自己已經找遍新娘的每一處地方,不太可能有所遺漏。想到這裡,她眸光遊移,落到花紫菱頭上戴著的鳳冠間,內心有瞭猜測。
花紫菱本來正用看熱鬧的戲謔神情望著新郎,見她盯著自己的鳳冠看,不禁抿起瞭紅唇,面上浮現出瞭一絲慌亂,抬起雙手護住,兇巴巴地說:“你,你想幹嘛?我都說瞭,這鳳冠穿戴起來很麻煩,月珠也沒藏在這裡。”
如此欲蓋彌彰的舉動自然瞞不過花清懿。她微微俯身,帶著不容置疑的表情,動作輕柔地為花紫菱解下華美的鳳冠,溫聲說道:“這就不牢娘子費心瞭,要知道,清懿若是找不到最後一顆月珠,可不能將你抱走呢。”
這話說完,鳳冠也完全脫下,落在她的手中。眼尖的她一眼便看到那嵌於內側、極為隱蔽的皎白月珠,正要取下,註意到瞭花紫菱的神態,又硬生生地按捺下來。
鳳冠摘下,花紫菱用翠綠玉簪盤起的發絲也顯得有些凌亂。此時的她微仰著頭,抿起瞭水嫩的小嘴,雙手糾在一起,神情緊張又可憐,不復之前的驕傲。
見到新郎看來,她低下瞭頭,蘊著水光的清亮雙眸慌亂躲避,表現不太自然,低聲說道:“你,你幹嘛這樣看人傢?我都說瞭,月珠沒藏在鳳冠裡,你沒找到吧?”
花清懿難得洞察瞭花紫菱的心思,微微一笑,收回瞭伸向月珠的手,沉默著等待,待到一旁的熏香燃盡,這一考驗的時間結束,便故作懊惱地道:“哎,時間到瞭,我果然還是沒能找到最後一顆月珠。”
聽言,花紫菱猛然抬首,面上綻放笑容,雙眸也瞇成瞭月牙的形狀,顯得極為愉悅,接著微微起身,一把搶過花清懿手裡的鳳冠,纖指將那藏好的月珠拈起,得意洋洋地說:“是吧?我就知道!本小姐費盡心思,將這月珠藏得嚴嚴實實,你這馬虎的新郎,又怎麼能全找出來呢?”
性格叛逆的她心高氣傲,即便面對貴為月神的花牧月,想的也不是爭寵討好,而是用盡方法偷偷迎娶。因此,數月前的變故對她打擊其實挺大,諸多月後聯合起來反對她,最終還是高妙音居中調節,才落瞭個嫁給花清懿的結果。
隻是這樣一來,她原本迎娶娘親的謀劃便盡數落空瞭,也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失敗,這嚴重打擊瞭她的信心。正因如此,她才想在這次考驗中獲勝,用盡方法藏匿月珠,想要勝過新郎,沒想到還是差點被發現,心裡無比失落。隨著時間耗盡,她獲得瞭勝利,大起大落的感覺令她十分愉悅,也漸漸恢復瞭信心。
花清懿並不在意這次考驗的勝負,能夠看到紫菱的笑顏,自己便滿足瞭。但是戲還要繼續演下去,她皺起眉頭,表情煩躁,望著眼前的新娘,出聲說道:“紫菱果然厲害,竟然將月珠藏在瞭鳳冠裡,此前還用難以解下的借口令我忽視瞭這一點。但我沒能找到最後一顆月珠,未能通過考驗,那豈不是不能將你抱走瞭?”
“哼哼!”花紫菱得意輕笑,雙手捧著鳳冠,想要重新穿戴回去,但她一手手心攥著月珠,動作起來難免不便,擺弄一番,刻意拖延瞭點時間,才重新看向瞭花清懿。
此時她的美眸水汪汪的,蘊著濃濃的情意,裡面盡是新郎的身影。她伸出左手,牽起花清懿修長的右手,攤開成掌,接著便將自己握成拳頭的另一隻手伸出,輕輕攤開,任那潔白的月珠落下,落至對方手裡。
她眨瞭眨眼,嬌哼一聲,欲蓋彌彰地說:“哼!我可不是非要嫁你不可!隻是看你可憐,才將最後一顆月珠施舍給你。但是你也不能什麼都不付出,作為回報,你要替我將這麻煩的鳳冠戴好!”
“遵命,我的娘子!”聽得此言,花清懿面露喜色,視若珍寶般地將那月珠貼身放好,便重新伸出瞭雙手,細細地為花紫菱梳理好凌亂的秀發,隨後動作略顯笨拙地穿戴起瞭鳳冠,華美的流蘇隨著這一動作相互碰撞,發出瞭清脆的響聲。
花紫菱沒有反抗,而是宛若一尊精致的瓷娃娃,跪坐原地,微微仰面,任憑對方為自己穿戴鳳冠,心裡生出瞭淡淡的溫情。她並不傻,自然看出花清懿是有意相讓,想哄自己開心,既然如此,那她也要予以回報,不再糾纏考驗的事。
安靜的氣氛持續瞭片刻,她細細回想婚禮的流程,想到最後的洞房環節,娘親等人也要參與進來,心思一轉,又有奇怪的想法,隻是稍作思考,便形成瞭粗略的計劃,當即全盤托出,想讓新郎配合自己。
花清懿手上動作未停,聽瞭新娘的話,手掌抖瞭一下,內心暗稱對方大膽,竟有這樣逾越的想法。但她如今執掌一城,膽氣與日俱增,聽完全部,竟然並未想著制止,而是點頭贊同,出言填補紕漏。
床幃之間,輕細的交談聲響起,新郎低垂著頭,雙手細細整理新娘鳳冠,面露胸有成竹之色,輕啟朱唇,說出心中謀劃。他的身下,新娘安靜跪坐,微微仰面,神情專註地認真聆聽,面上隱隱流露出瞭崇拜與愛慕。
不同於溫馨氣氛的是,她們此時的狀態十分淫靡。新郎上身依舊穿著大紅的漢服,下袍卻是脫得幹凈,赤裸的圓臀坐在床邊,粗碩的肉棒挺立跨間,沾有晶亮的淫液。新娘則是渾身隻著鳳冠,嬌美的胴體染著粉色,涔著細汗,兩顆渾圓的碩乳隨著自身姿勢微微下墜,蓓蕾挺翹,纖秀的腰肢下,一雙潔白的美腿蜷縮在褪下的長裙間,腿間花穴潺潺冒水,膣肉翕動。
兩人身邊的床褥上,三顆大小不一的皎白月珠整齊擺放,冒著水光,隱隱透出一抹淫靡的腥起,訴說著方才淫戲的激烈。
找尋月珠的環節結束,花清懿又與新娘交談一番,商量好瞭今晚洞房的細節,便抱著滿臉欣喜與期待的美嬌娘走出紅床,去到外面。
後廳交鋒的結果不言而喻,兩名嬌柔的伴娘顯然不敵眾多饑渴的伴郎,短短一炷香的時間,渾身便被玩瞭個遍,小嘴、花穴與菊穴皆是微微張開,冒出濁白的淫精,周遭也盡是撕扯下來的紅裙碎片。
伴郎個個神清氣爽,赤著身子,挺著粗碩的肉棒,見到新郎抱著新娘出來,皆是面露喜色,爭著上前,將手中水淋淋的、不知從哪摳出的月珠奉上,表明自己不負期望。
花清懿感到十分欣慰,微笑著贊賞一番,便將月珠收起,盡數攥在手掌之中,接著緊瞭一緊抱住新娘的雙臂,邁著大步走向房門。
花紫菱蜷在新郎懷中,瞧見狼狽不堪的伴娘姐妹,面上不禁流露出瞭嬌嗔之色,看向伴郎,正欲出聲責怪之時,又註意到她們跨間挺立的肉棒,心下一顫,微微抿起瞭櫻唇,不敢說話,待到花清懿抱著自己朝外走出,意識到自己真要嫁人瞭,水靈靈的眼眸便是劇烈顫動,蘊著強烈的悸動,最終選擇埋下俏臉,渾身放松,任憑對方處置。
房外,花清懿一眾開門走出,便見花鳳舞與雙胞胎姐妹倆的淫戲正酣。
花鳳舞年紀尚幼,卻因常得花牧月的調教與寵幸,戰力不俗,面對兩人的夾擊,竟能反客為主。此時的她紅裙半褪,白皙的酥胸與玉臀裸露在外,正跪坐在姐姐花詩言的跨間,賣力扭動腰肢,用水淋淋的花穴套弄那粗碩的肉棒,同時微仰著頭,睜大滿是春意的妖媚眼眸,一面伸手擼動妹妹花詩語隨著站立挺直的肉棒,一面張嘴含住因包皮掀開而外露的鬼頭,香腮收縮吸吮,嫩舌外吐抖動,竭力逗弄敏感的軟肉。
她十分動情,陷入瞭忘我的癡態中,絲毫未能察覺眾人的到來,依舊維持著榨精的姿勢,小嘴與花穴賣力吞吐肉棒,發出噗噗的響聲,空閑的小手也伸瞭出來,輕撫自己裸露在外的泛紅肌膚,嘴裡不斷吐出嬌媚的呻吟:“嗯……啊……你們……繼續肏呀……繼續肏鳳舞呀……嗚嗚……鳳舞才來興致……為何你們便堅持不住瞭……方才不是還說……要將鳳舞肏得跪地求饒嗎……嗯……快快用力……將你們的肉棒……狠狠捅進鳳舞的膣穴裡……用腥臭的精液……灌飽鳳舞的身體……”
隨著花鳳舞的壓榨,花詩言與花詩語漸漸感到力有不逮,俏臉發白,嬌軀酥軟,見到新郎一行人到來,便投去瞭求助的目光。
隻是花清懿與花紫菱皆對兩人有所怨言,並未理會,選擇瞭袖手旁觀,徑直離開,任由花鳳舞放縱自己的欲念,施以懲戒。
一個多時辰後,朱紅色的殿門吱呀一聲打開,新郎花清懿以公主抱的姿勢緊摟新娘,滿面春風、志得意滿地邁步走出,翻身上瞭侍女牽來的高頭大馬,領著一眾伴郎,朝著城主府緩緩駛去。
殿門兩側,那兩名稚嫩的女童依舊坐在枝丫之間,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晃著白嫩的雙腿,拍著手唱著歌:“接新娘,桂花長。新郎抱著新娘歸,賓客帶著賀禮來。”
清脆的歌聲方一落下,殿側的兩棵桂樹便發生瞭異變,茂盛的枝葉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後迅速生長,直入雲端,形成遮蔽整座冰原城的鬱綠華蓋。
兩名女童置身雲層之間,嬌小的幼體蒙上夢幻般的雲霧,臉上皆是帶著完成任務般的放松神情,接著相互對視,嘴角浮現一抹癡笑,小腳踩著樹枝,站起身來,伸出小手,褪去自己紅艷的肚兜,露出白白胖胖、冒著汗珠的嬌嫩胴體,一面忘情撫摸自己的肌膚,一面邁步朝著對方靠近。
“嘻嘻!終於完成任務瞭呢,是時候接受主人的獎勵,放縱自己瞭。”她們美眸相視,須臾不離,異口同聲地說出這句話,隨後摟抱在瞭一起,親熱相吻,柔軟的唇瓣緊緊相貼,嫩舌帶著香滑的唾液,滋滋糾纏,還有晶瑩的細絲緩緩拉扯變長,流出口腔,忽然斷裂,黏著在粉嫩的脖頸之間。
尚未發育完全的她們挺著微隆的貧乳,相互磨蹭撫慰,白嫩的乳肉涔著濕滑的汗液,四顆小巧的乳豆充血挺立,成對擠壓,隨著力度的加重,產生瞭微微的變形,還因汗液的點綴泛出淫靡的光澤。
兩名女童似有特殊的關聯,帶有一絲軟肉、相互緊貼磨蹭的幼嫩小腹之間,翠綠的淫紋竟然都呈現出子宮模樣的樹狀圖案,正隨呼吸緩緩蠕動,如有生命一般。
越過纖腰,她們一掌可握、剝殼雞蛋般彈嫩的臀瓣清晰可見,因各自的姿勢微微張開著,露出裡面粉嫩黏滑的細小臀溝,菊穴宛若含羞的花苞,陣陣蠕動,花穴形如剛出鍋的饅頭,白皙肥嫩,中間破開一道雛紅的蜜裂,不斷朝外滲出晶瑩的蜜液。
此時,她們呼吸急促,摟在一起,各自重復蹲下站起的輕微動作,通過肢體的磨蹭滿足自身的欲念,兩對纖細的美腿則是相互交纏,白嫩綴汗的香軟肌膚泛著誘人的光澤,隱於雲霧之間,更為吸睛,腿間花穴正親密緊貼,混著淫水滋滋相蹭,快意難言,還有各自伸出的輕顫小手,深深擠進瞭雛紅的蜜裂裡,指尖擠開緊縮的膣肉,狠狠摳弄柔韌的膣壁,試圖獲取更深的快感。
雲間淫戲發生之時,冰原城也迎來瞭尊貴的賓客。極遠的天際掠出道道流光,帶著轟隆的巨響,劃過無盡的虛空,到達城池上方。
她們皆是權勢滔天的大人物,排場宏大,乘著飛舟或是飛劍出行,足有數十名美艷侍女侍奉左右,並且絲毫不顧城中百姓的安危,遁速極快,所到之處卷起一陣恐怖的狂風。
好在冰原城有桂樹遮蔽,茂密的枝葉編成遮天的巨傘,將觀禮的百姓牢牢護住,不受侵擾。受瞭保護的居民還不知自己經歷的險境,隻是仰起腦袋,望著紛紛到來的賓客,發出驚嘆。
“天理盟盟主北堂冥雪,攜萬裡江山繪卷圖,慶賀神教婚禮!”
“獸皇夜凌虛,特以百萬人族靈魂,煉毀天滅地攝魂幡一副,贈予冰原城主!”
“邪月神教花千尋,今與全體月後一同獻上獸國城池百座,祝新娘新郎地久天長,白頭偕老,願我神教繁榮昌盛,萬世不滅!”
……
賀詞皆由侍女代為念出,足有數十道,此起彼伏,在冰原城中回蕩。稍有見識的人聽到這些,都會面露驚訝,暗為賓客身份之尊貴、賀禮價值之昂貴感到心驚,久久無法平復。
這些賓客皆有妥善的安置,侍女受瞭邪月神女的接引,飛入城主府的貴賓廳中,靜靜等待婚禮的開始,主人則是拿著發光的請柬,傳送到瞭萬裡高空,那裡有著月光凝成的涼亭與桌椅,一道窈窕的倩影安靜端坐,斟茶倒水,行接待之事。
賓客齊聚,婚禮即將開始,邪月神女漂浮在半空中,面露淺笑,明眸綻出紅光,纖白的玉手輕輕一揮,便有無上的偉力浮現,輕易地將龐大的冰原城改造成瞭符合安排的婚禮場地。
包括新郎新娘寢宮在內,城中高官的府邸皆是緩緩上浮,憑空矗立,接著便有一道白色的細線浮現,將冰原城分成瞭上下兩部分,上方佈置精巧,有繚繞的雲霧、珍奇的仙樹與華美的宮殿,儼然是人間仙境的模樣,並且隱隱有著更高一層,那座花牧月用於招待貴賓的涼亭立於虛空中,凌駕於所有建築之上。
下層則要簡陋許多,多是平頭百姓的石制房屋,張燈結彩,空處擺滿供人吃席的桌椅,還有表演淫靡歌舞的月妖侍女樂團,更加像是普通居民的婚禮。
佈置完這一切,神女如釋重負地長長舒氣,又用憐憫的目光看瞭下層的百姓一眼,她自然知道婚禮這樣安排的目的,邪月神教秩序井然,等級分明,婚宴會有弦月以上的月妖參與,低層的百姓享受不到她們的侍奉,旁觀都不允許。
心念一轉,她有所感知,知道婚禮的時間到瞭,便用柔美的聲音說:“戌時已到,婚禮開始!新娘新郎獻上鏡中月三幕,重現美好回憶,以期賓客祝福。”
言罷,她雙手指尖相抵,形成球狀,手心漸有白光流轉,無規則地運動,愈來愈快,最終形成一汪自轉的圓月,隨著雙手攤開虛捧,浮上半空,月輪緩緩壯大,直至能夠容下兩人。
此時,新郎牽著新娘的手,踏著月橋邁步走來。這對佳人皆是風華絕代,面含笑意,步伐帶著難言的玄意,由實化虛,走進圓月之中。
在眾人善意的註視下,她們轉身相視,眼神脈脈,新郎雙手攬住新娘纖腰,試圖將其摟進懷中,新娘則用小手抵住新郎胸口,似拒還迎,畫面定格在這一刻,靜止不動。
神女正對圓月,雙手結印,渾身靈力湧動,顯然是在施展極為厲害的術法。她銀白的秀發無風自動,眼瞳呈躍動的血紅色,周圍浮現出諸多光怪陸離的異象,又在須臾之間消失。
片刻過後,皎月大放光華,一層無形的光暈穿透瞭雲層與建築,直將冰原城附近的所有人都籠罩瞭進去,一同拉入鏡中月。
這是……幻術?不對,是時空躍遷之力!邪月神教竟有這般能耐與底蘊,能在一場婚禮之中隨意施展這樣的術法?
賓客之中,夜凌虛實力強大,心懷敵意,因此並未第一時間受術,而是動用靈氣阻攔瞭一瞬,分析體會瞭一番,內心無比震驚。
以她為代表的眾多強者見識頗深,實力強大,能夠看清這鏡中月不僅對人無害,反而有所益處,便抱著客隨主便的想法,順勢受術。
“年幼初識,互有敵意。”邪月神女朱唇輕啟,吐出此言。身處冰原城的所有人都覺眼前一亮,身體湧上騰空之感,轉瞬之間便又落回實處,睜眼一看,恰是新郎與新娘相識的地方。
她們大多沒經歷過這種術法,察覺自己來到一座空間寬敞、裝飾華美的宮殿中,便深感好奇,東張西望,還伸出手去觸碰周圍的裝飾物,發現自己竟然真有觸感,不僅如此,還有嗅覺、味覺等其他感覺,如處現實。
這下她們當真炸瞭鍋,滿面好奇地四處走動,體會著幻境中的一切,好在每個人所經歷的幻境都是獨立的,才沒有產生擁擠的亂象,並且活動的場所也僅限於這座宮殿。
“踏踏。”交織的腳步聲響起,有兩撥人從不同的方向走來,在侍女的迎接下走進殿門,與此同時,殿落深處的王座忽有紅光閃過,再次明眸看去,便見花牧月雙腿交疊翹起,小手撐著香腮,慵懶靠坐。
來人正是年幼的新娘與新郎,皆由一位美婦牽著小手帶領,她們表情怯生生的,仰起小臉、邁著小步緩緩前行,看向花牧月的眼神中都含有深深的期待與眷戀。
不少好奇的人試圖伸手觸碰這對初次見面的小夫妻,隻是無論實力強弱,接近到三尺左右的位置,都有一種無法抗拒的奇妙力量,輕輕推開她們,宮殿中的其他人亦是如此。
此時,兩位貴婦將人帶到花牧月的身前,行瞭一禮,輕聲說道:“主人,奴婢按照吩咐,將月後殿下帶瞭過來。”
花牧月輕輕擺手,示意兩人退下,隨後便低下頭,打量花清懿與花紫菱。她表情柔和,眼中飽含柔情,看瞭許久才說:“紫菱,清懿,今日是你們七歲的生日,恰好是同一天,我又事務繁忙,便將你們叫到一起操辦,有意見嗎?”
兩人尚且年幼,皆是小臉稚嫩,身材嬌小。花清懿穿著一襲雪白的漢服,雙手交放身前,挺腰站立,姿態十分端莊。花紫菱則是身穿一件火紅的長裙,偏著螓首,小手繞著發絲,顯得更加隨意。
聞言,二人對視一眼,眼裡有著隱約的火光,正在相互碰撞。
花清懿抿起瞭唇,面露不願,但還是壓抑住瞭心情,冷聲說道:“爹爹,我不想跟她一起過生日,我們各過各的,可好?”
見到這一幕,花紫菱明眸彎成月牙,紅唇輕輕勾起,滿懷不屑地出聲回應:“呵,你不想,我還不想呢。娘親!你最疼紫菱瞭!人傢想要你單獨給我過生日,好不好嘛?”
望著自己疼愛的兩個女兒,花牧月輕輕抿瞭抿唇,帶有淡淡血絲的美眸裡閃過一絲疲憊,放在王座座椅上的素手輕握瞭一下扶手,還是選擇答應她們:“好,我答應你們,給你們單獨過生日。”
她並非不想抽出更多時間來陪女兒,而是神教正是擴張的時候,事務繁多,還有諸多突發情況需要自己前去處理,連日的操勞令她感到疲憊,因此才有將兩人的生日放在一起過的想法,不過這對她們確實不太公平,未能得到應允,她也不願繼續強求下去。
見到花牧月如此模樣,花清懿與花紫菱對視一眼,眼裡皆是閃過同樣的心疼,又因互不待見而偏過頭去,挪開目光,嬌哼一聲。
花紫菱性格活潑,明眸瞇成月牙,率先開口:“娘親,紫菱知你事務繁多,不想要你過度操勞,生日一起過便一起過吧,隻要能跟人傢最親近的娘親待在一起便行,就是不知這人同不同意?”
她做出瞭犧牲,又將矛頭指向一旁的花清懿,小臉微微揚起,嘴角勾出一抹挑釁的笑意,一雙小手也背在身後交握,輕輕甩動。
花清懿一時不察,反應慢瞭半拍,落入下風,此時回過神來,也趕緊攏瞭攏袖子,朝著花牧月躬身行禮,出言回應:“爹爹,清懿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先前沒能體諒到你的難處,才那樣說。隻是如今局勢未定,神教還有關鍵事務等著爹爹處理,清懿的生日也僅僅是小節,爹爹想怎樣過都好。”
言罷,她雙手疊放腰間,挺腰站立,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隻是腳下動作並不安分,暗自踹瞭花紫菱一腳,表達自己的不滿。
花牧月自然註意到瞭兩個女兒的交鋒,但她並不在意,而是抿嘴笑瞭笑,心裡感覺頗為有趣。此時的她正為女兒的懂事感到開心,心情大好之下,便對過生日有瞭新的主意:“既然你們都這麼懂事瞭,那我這個做傢長的也不能太吝嗇,走吧,今日便帶你們前去渴望已久的邪月聖池泡泡,享受一下隻有立瞭大功才有的待遇。”
初識的畫面到此結束,冰原城的人看過之後紛紛失笑出聲,都被這對小冤傢的勾心鬥角吸引住瞭,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接下來的畫面,想知道她們是如何緩和關系、最終走到一起的。
此時,修為高深如北堂冥雪與夜凌虛的人,能夠隱隱察覺到鏡中月似有另一面,記載著不便示人的畫面,隻是她們沒法突破術法的束縛,前去窺探。
“嗡”的一聲,冰原城的其餘人都陷入瞭停滯的狀態,唯有一眾月後意識依然能夠流動,看到瞭隱藏的畫面。
她們來到瞭邪月神教的一處秘地。天空灰蒙蒙的一片,一輪皎潔的明月斜倚天際,灑下的皎白月華凝成一道數千丈的瀑佈,傾斜而下,瀑流匯聚成瞭一汪看不到邊際的鬱綠池水,延向遠方。
令人感到驚訝的是,這方不知深淺的池塘竟有樹木與宮殿林立,還孕育著靈獸與寶地等奇特的異象,常人隻需在此待上幾天,獲得任意資源,修為都會猛漲。
這裡便是邪月聖池,是花牧月動用神力創造出來的寶地,隻有為教會立下汗馬功勞的人,才有資格享受這裡的一切。
此時,兩名不屬於此地的幼女正浸泡在池中,衣物半褪、胴體裸露,分別維持著半蹲站立的姿勢,一左一右蜷靠在花牧月的懷中,任其上下其手,撫摸自己軟嫩的貧乳與肥美的花穴。
“呼!”花牧月渾身赤裸,背靠在自然形成的石壁間,修長的手指擠進粉嫩的膣肉,裹著細密的池水,用力摳挖女兒嬌嫩的肉穴,感覺心裡的疲憊都舒緩瞭許多,不禁深深吐瞭一口濁氣。
她將兩個女兒的騷穴摳得滋滋作響,直至她們臉紅吟哦,雙腿夾緊才放開瞭手,臉上帶著淫靡的笑意,啪啪輕拍兩人的嫩臀,出言說道:“你們方才不是很能較勁的嗎?怎麼到瞭聖池之中,一被摳弄瞭騷屄,就受不瞭瞭呢?來,都跪下,舔弄我的大肉棒,讓我看看,誰更厲害。”
聽得此言,花清懿皺瞭皺眉,伸手理瞭一下褪至小臂的漢服,勉強遮住裸露在外的嬌嫩幼乳,陷入猶豫。
她為人更加端莊保守,不願當著花紫菱的面露出淫態,服侍爹爹,也不想要爭風吃醋,露出小女兒般的姿態。
花紫菱可不一樣,她生性好淫,叛逆非常,聽瞭花牧月的話,便轉身下跪,雙手捧住娘親粗挺的肉棒,湊到嘴邊深嗅一口,桃腮都浮現出一抹嫣紅,隨後張開紅菱小嘴,直將龜頭含入口中,蠕舌舔弄。
不僅如此,她一面舔弄,一面還將臉頰抬起,眼眸上翻,定定望著僵立的花清懿,面露挑釁,嘴上動作刻意加快,發出滋滋的舔弄聲,還用空閑出來的小手順著酥胸撫向美腿,循環往復。
“嗯……紫菱真聽話,舔得娘親好舒服。”花牧月瞇起瞭眼,雙手捧住花紫菱的螓首,十指插進發絲縫隙之間,挺動肉棒迎合女兒的舔弄,嘴裡也發出瞭滿意的嗯聲,有意無意說出誇贊的話語,刺激一旁猶豫的花清懿。
年齡尚幼的花清懿經受不住刺激,見到此景,雙眸微微放大,瓊鼻籲籲喘氣,終於忍受不住,跟著蹲在爹爹胯下,隻是離花紫菱稍遠一點。
她是打定主意便會全神貫註的人,一瞬之間便進入瞭狀態,伸手握住花牧月肉棒的根部,將它往自己這邊拽瞭拽,隨後表情虔誠地張開小嘴,吐出一截粉嫩嫩的柔舌,輕舔佈滿青筋的肉棒表面。
聖池之中,這對幼女較起勁來,不顧自己裸露在外的白嫩胴體,用盡渾身解數服侍傢長的肉棒,兩條滑膩的丁香小舌爭相遊走在棒身間,留下一道道濕漉漉的唾痕,間有紅嫩的柔唇吧嗒親吻龜頭與棒身,白皙的小手也在動情輕揉、撫玩飽滿的肉袋。
“啊……好女兒……你們舔得我……真爽……積攢下來的疲憊……都一掃而空瞭呢……不行……我要射瞭……嗚啊……速速張開嘴巴……接好我的精液……”
花牧月一面享受女兒的服侍,一面伸手撫摸那光滑如綢緞的肌膚,片刻之後忍受不住,發出一聲嬌吟,抽出肏進花紫菱小嘴的肉棒,說著淫語的同時精關大開,油亮亮的棒身發紅鼓脹、青筋湧動,噴湧出大股乳白色的精流。
“噗呲,噗呲!”強而有力的精流匯聚成箭,狠打在面前兩名幼女嬌嫩的俏臉上。此時的她們星眸半閉,臉色酡紅,正乖巧地將小手放在腰間,不顧自己衣衫凌亂、胴體半露,而是張開嫣紅的小嘴,半吐著柔舌,靜靜等待精液的澆灌。
一股腥味撲面而來,臉上湧現出瞭粘粘的觸感,因娘親抽出肉棒而感到失落的花紫菱立馬反應過來,沾有幾粒精珠的烏黑睫毛輕輕顫動,微微睜開瞭眼眸,不管不顧地張嘴探身,啊嗚一口便將還在往外噴精的肉棒含在口中,香腮與喉嚨同時滾動,貪婪吞咽。
花清懿的反應再次慢瞭半拍。原本的她正享受著爹爹精液的澆灌,臉上流露出瞭一絲癡態,還伸出小小的手指將周圍的精液刮下,小嘴含住染白的指尖滋滋吸吮,不料身邊倩影忽然前撲,她等瞭好一會兒,都沒再等到噴向自己的精液。
念及此處,她睜眼查看,看清花紫菱這個小賤人玩偷襲,含住爹爹龜頭,試圖一人獨吞香甜可口的精液,氣得小臉通紅、酥胸起伏。她急忙伸手推開這人,也不嫌棄那水亮亮覆滿龜頭的對方口水,直接張嘴含瞭進去,舌尖掃舔馬眼,吮舔剩下的濃精。
“嘻嘻!不管你有多精明,還不是要吃紫菱剩下的!”花紫菱獨占瞭大多數精液,感覺小腹十分飽脹,甚至打瞭個精嗝。她嘻笑地望著落敗的花清懿,倒是不想繼續追立,而是出聲嘲笑一句,接著微微俯下身去,仰起小臉,含住娘親沉沉下墜的飽滿肉袋,輕輕吮吸。
這對年幼初識的夫妻一人含著龜頭,一人吸吮陰囊,竟形成瞭難得的默契,這場淫戲便在兩人滋滋的舔吻聲中結束。
一眾月後看完如此幻境,皆是感覺渾身燥熱,情欲湧動,想要尋找機會與花清懿夫妻倆試一試,任由她們服侍或者肏弄自己。
“長大成人,共歷諸事。”第二幕的場景並不固定,而是由諸多畫面拼湊而成,溪水般流過眾人的眼前,給她們留下瞭深刻的印象。
邪月寢宮,滿臉神氣的花紫菱盤起長發,穿著紫裙,神氣洋洋地領著一眾仰慕者走來,抬頭望著靜靜站立、面無表情的花清懿,開口說道:“哼哼,如今是我恃強凌弱,你向姑奶奶服個軟,姑奶奶便不追究你的冒犯瞭,如何?”
“就憑她們,嗯?”花清懿雙手背負,漠然掃視花紫菱背後摩拳擦掌、虎視眈眈的仰慕者們一眼,感覺她們實力實在低微,便發出瞭輕蔑的回應,接著一手伸出,隻是輕揮一下,便將這些雜魚盡數掃向一旁。
做完這些,她朝前邁瞭一步,逼近花紫菱,伸手勾起對方下巴,細細打量眼前嬌媚的小臉,出言說道:“我不明白,你為何這麼熱衷於找我麻煩?是因為你對我有意思嗎?呵呵!”
隨著年歲增長,花紫菱每次找花清懿麻煩都以失敗告終,這次無功而返令她感到十分生氣,小臉通紅,聽到對方的猜測,更是氣得鼓起瞭桃腮,水靈靈的雙眸不閃不避地望著對方,呸聲說道:“呸!我才不會喜歡上你這根木頭!找你麻煩隻是看你不慣,沒有別的理由!”
畫面一轉,旁觀者們來到一處風景優美的郊外。一位白衣勝雪、氣質溫和的中年女子領著花紫菱與花清懿,行走在山間小徑上,拿著書卷的左手輕拍平放攤開的右手,隨口問道:“紫菱,清懿,手中兵力不足,面對的又是防守森嚴的城池時,應該如何應對?”
“我,我知道!”花紫菱淺淺一笑,頗為嬌俏地舉起小手,又得意地看瞭一旁的花清懿一眼,出聲回應,“這樣的城池,自然不能強攻,而是要用奇招,比如發動奇襲、內部瓦解、引蛇出洞,老師,紫菱回答的對不對?嘻嘻!”
花清懿蹙著眉頭,顯然沒有思考到位,但又不願落瞭下風,因此趕在中年女子回復之前,急聲說道:“老師,我認為這樣不對。手握兵馬,就是應該堂堂正正地打,旁門左道並不能夠左右戰局的勝利。”
聽完兩人回復,女子掩嘴輕笑,眼中浮現一抹思索,接著正色回應:“兵者,詭道也。清懿,你性格方正,手段光明,不擅使用計謀,因此在這一題回答錯誤。正如紫菱所說,敵眾我寡之時,就是應該使用奇招,才能取勝。”
“哼!我說的對吧?清懿呀,在這方面,你還是要跟姐姐好好地學!”聽言,花紫菱秀眉上挑,雙手叉腰,得意洋洋地輕哼出聲,還伸出瞭素白的小手,拍瞭拍花清懿的肩膀,極盡嘲諷。
花清懿瞥瞭花紫菱一眼,默不作聲,隻是紅潤的嘴唇抿瞭起來,放在背後的一雙小手也握成瞭拳,握得指節發白。
接下來,鏡中花映照出瞭兩條道路的分叉口。花清懿與花紫菱皆是身穿戎裝,騎著大馬,背後領著一眾穿著黑袍的邪月教眾。
“喂!”花紫菱勒住韁繩,駕馬緩緩行至花清懿的身邊,輕喊一聲,一雙眼眸亮晶晶的,蘊著意味不明的光彩,猶豫瞭片刻,出言說道,“呆木頭,我們從小爭到大,不如趁著這次機會,決出一個勝負?你若提前攻下城池,那我便聽你的,反之亦然。”
花清懿駐足低頭,依舊面無表情地盯著花紫菱,隻是眼眸深處閃過一絲亮光,靜靜思考瞭一下,便回應道:“好,依你所言。”
聽罷,花紫菱明眸輕瞇,嘴角浮現淺淺的梨渦,望著花清懿離去的背影,輕笑著說:“既然如此,賭約未完成前,你可一定不能死瞭啊!”
花清懿駕馬前行,駛向與花紫菱截然不同的一條路,並未過多回應,隻是肩膀輕顫瞭一下,頭也不回地揮瞭揮手。
第二幕至此結束,與其他人有所不同的是,神教的月後能在每個場景的末尾看到隱藏的景象,皆是不便示人的淫靡場面。
寢宮之中,花清懿與花紫菱交談過後,便將對方強行帶到一處沒人的地方,伸手粗暴地褪去對方的衣物,露出白生生的胴體,接著又將自己脫瞭個精光,挺著粗碩的肉棒肏進嬌嫩的小屄。
她將花紫菱摁在身下,擺成跪地撅臀的狗爬式,雙手握住那滑嫩的纖腰,狠狠挺動胯部,每次都將狀若嬰臂的粗長肉棒肏進肉穴深處,肏得膣肉翻卷,淫水潺潺。
“嗚!木頭人!你無恥!說不過人傢便動手!咿呀,你輕點呀!紫菱的花穴都要被你鑿穿瞭!”啪啪的撞擊聲響起,片刻也不停歇,花紫菱一手撐著地面,一手捂著小嘴,感受著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意,雙眸失神地出聲說道。
郊外溪流,中年女子赤足踩著水底的鵝卵石,將手中卷起的書籍交給瞭花紫菱,眼裡帶著惡趣味,指著岸邊的人影說:“紫菱,清懿她答錯瞭不該錯的題,需要懲戒一番,為師允許你代為出手。”
此時的花清懿姿態十分難堪。她下袍撩至腰間,露出一顆圓滾滾的嫩臀,正按照老師的吩咐,腳踩溪流,彎下柔軟的纖腰,雙手撐著長滿青草的岸邊,身體形成拱狀,等待懲罰。
從花紫菱的角度望去,便見一具柔美的軀體俯在岸邊,兩條又直又長、宛若玉柱的美腿撐起一顆蜜桃般的圓臀,兩片雪白的臀瓣微微分開,正隨主人的嬌羞微微發顫,臀間蜜裂紅艷艷的,顯眼至極,蠕動的膣肉間冒出大股的淫水。
“這樣?謝謝老師!那我可不客氣咯!”花紫菱毫不猶豫地接下書卷,臉上帶著大仇得報的快意,步伐歡快,雪白的小腳踩出晶瑩的水花,一路走向花清懿。
來到對方身邊,望著那顆任由自己處置的白膩嫩臀,她嘻嘻輕笑,表情俏皮,伸出小手,用書卷的邊角輕撩敏感的臀肉,撩得臀間出現細細的疙瘩,才停下瞭動作,出聲說道:“死木頭!你現在向我求饒,我還能打得輕一點喲!”
被自己的仇敵這樣對待,花清懿內心羞憤無比,表情不復往常的平淡,而是臉色火紅,又羞又氣,緊咬著牙關,眼中泛著一抹晶瑩的淚光。
受著書卷的撩撥,她身體發顫,敏感的美臀陣陣發癢,害怕接下來的抽打。但她依舊不願低頭,非但沒有說出討饒的話,還將臀部朝後遞瞭遞,咬牙說道:“花紫菱你癡心妄想!不過是受點屈辱罷瞭,我還犯不著向你低頭!”
此言一落,潺潺溪水邊便隻剩下瞭砰砰的擊打聲,混著一絲含痛的低吟,回蕩不絕。隻見一名嬌俏的幼女一手握著書卷,一手扶著身下清冷幼女輕顫的纖腰,掄圓瞭手臂,一下下地狠狠擊打那裸露的翹臀,打得臀肉陣陣搖晃,留下數道發紅的痕跡。
隨著抽打,清冷幼女忍受不住,閉起雙眸,流下兩行眼淚,銀牙緊緊咬住自己的衣物,發出瞭強抑的悶哼聲。但她美臀還在承受著擊打,雙腿也因疼痛發顫,令人註目的是,打著打著,她的花穴竟是一陣收縮,噴湧出一股不知是淫液還是尿液的水流來,嘩啦啦地落進溪水中,濺瞭嬌俏幼女一身。
戰前分別的淫戲比較特殊,還在幻境映出的場景前。帳外寒風吹過,發出嗚嗚的響聲,還有一陣似有若無的交媾聲混雜其中。
營帳之內,燭燈放出明黃的光,映亮瞭當中的景象。花紫菱小臉揚起,黑發披散,所穿戰袍半解半露,露出優美的背影,正騎坐在花清懿的腿間,圓臀不斷搖晃,用自己水嫩的花穴套弄粗碩的肉棒。
“嗯……嗯……怎麼樣……紫菱的花穴……夾得你舒服嗎……哼……別想否認……你的肉棒……都堅硬到要將人傢的花穴捅穿瞭……嗚啊……”
她俯下身去,雙手撐著花清懿的肩膀兩側,不顧越出戰袍、圓圓下墜的兩隻嬌乳,使勁搖晃纖腰,並用蜷起的雙腿帶動全身發力,花穴同時收緊咬住肉棒,使勁渾身解數,想將身下的仇敵征服。
隻是事情並沒那麼容易,花清懿眉頭微蹙,神情平靜地望著愈發接近的花紫菱,感受到花穴嬌嫩的膣肉正層層收縮,要將自己寶貴的精液都榨取出來,終於忍受不住,伸出一直沒有動作的雙手,輕輕撫過對方性感纖瘦、佈滿汗液的鎖骨,並且順著身體曲線下滑,握住那雙明晃晃的誘人乳房,攥在手心,狠狠揉捏。
“呵!小賤人,你就那麼想將我的精液榨取出來?還是大戰將臨,覺得不安,來找我尋求安慰瞭?嗯,我要挺腰發力瞭!肏死你!肏死你!肏爛你的小騷穴!”
她嘴上不饒人,身體的動作也愈發猛烈,躺在簡陋的木板床上,猛然挺動腰肢,肉棒猛鑿花紫菱的膣穴,直將春丸都抵住濕漉漉的穴口才停下來,雙手也沒放松下來,而是齊齊捏住嬌嫩的乳尖,拉伸變長,又驟然放開,任其恢復原狀,表面留下淡淡的紅痕。
“哼!爛木頭……你也就這點道行瞭……連我都肏不服……還想率兵前去攻下狼牙城……忘瞭之前老師的課嗎……你沒答出來……可是被我狠狠抽打過臀部的……嘻嘻……”
花紫菱被肏得失瞭神,雙眸水汪汪的,小嘴微微張開,嘴角流出晶瑩的唾液。但她仍不放松,而是收斂瞭心神,重新直起身來,雙手撐在自己臀部兩側,賣力踮動小腳,帶動花穴噗呲噗呲吞吐花清懿的肉棒,嘴裡還說出瞭挑釁的話。
覺得這還不夠,她又擅作主張,小手撐著木板維持平衡,臀部微微下沉,直將肉棒吞進花穴一半,接著纖腰與雙腿一齊發力,朝著四周轉圈,給花清懿送去瞭更強烈的快意。
“嘶……小賤人……你可真卑鄙……居然動用這種手段榨取精液……嗯……不行……我也要反擊瞭……”
花清懿起初還沒太在意,隻是咬緊牙關,固守精關,等到花紫菱轉動身體,她才驟然感受到一陣難忍的快感,馬眼一癢,射出一點濃精,好在及時補救,死死忍住,才沒落敗。
她不願再將主動權交給對方,便忍著不舍推開身上冒汗的胴體,隨後將其壓在身下,雙手握緊抬高那對纖長的美腿,再朝下方壓實,形成種付式的姿勢,接著挺動纖腰,猛肏花穴。
“啪啪啪!”肉體的撞擊聲響徹整個營帳,淫液的腥騷味正在蔓延,沖淡瞭戰爭的硝煙味,愈發靠近的少女夫妻正以親密的姿勢交合,眼神相視,互不分離,不知是誰動瞭情,兩人雙唇相對,舌頭交纏,唾液滋滋交纏,吻得忘我至極。
“危險之際,挺身相助。”神女的聲音再次響起,鏡中月的最後一幕也呈現在冰原城的眾人面前。
這是一處慘烈的戰場,四處彌漫著硝煙味與血腥味,地面屍體隨處可見,混著破碎的戰袍與兵器。
“花紫菱,你在哪?”焦急的呼喊聲傳來,打破瞭戰場的寧靜,花清懿驅駛戰馬四處奔走,搜尋的目光掃過各處,試圖找出那嬌媚少女的身影。
“呃啊!邪月妖人,受死!”期間還有並未死透的獸人戰士躍起,神情憎恨,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揮動武器,想要給予敵人致命的一擊。
花清懿實力高強,自然不懼偷襲,手臂一架,便招架住瞭獸人的攻擊,再將手裡長槍刺進對方的心臟,結束瞭那彌留的生命。
焦急尋找之間,她瞳孔猛然放大,看到不遠處有一道嬌美的倩影,正用盡全力招架一名長滿黑毛的猿族戰士的進攻。情況危機,她也顧不得思考,而是施展靈氣,雙腿一蹬戰馬腳蹬,整個人直接飛躍過去。
“咳!沒想到我還是沒能完成娘親交代的任務,要戰死在這裡。娘親,你會想紫菱嗎?”花紫菱全身疲軟無力,榨幹最後一絲力氣之後,便再也握不住手裡的戰刀,隻能任其哐當一聲墜落在地,傷痕累累的身體也跟著軟倒,不復之前的活力。
她的身前,猿族戰士殺紅瞭眼,毫無憐香惜玉之心,雙手握緊手裡的鐵棍,緊咬著牙,用盡渾身僅剩的力氣,狠狠砸向眼前這個入侵自己城市的敵方將領。
好在關鍵時刻,一道白影撲瞭過來,直將軟倒的花紫菱撲向地面,並用自己纖弱的後背承受瞭這一棍。
“噗!”花清懿將花紫菱護在身下,眼裡盡是欣喜與擔憂,背後忽有一陣巨力傳來,穿透五臟六腑,直將他打得小臉發白,吐出一口鮮血。
“呆木頭,你……”花紫菱神情怔怔,望著眼前這個自己從小看作仇敵、立下攻城賭約的人,眼眸亮閃閃的,閃過復雜的光,蠕動紅唇,喃喃低語著說。
“你沒事就好!”花清懿眼神柔和,充滿慶幸地說瞭一句,接著伸手抹去嘴角的血液,眼中閃過野獸般的兇惡,寒聲說道,“我來幫你報仇。”
言罷,她轉過身去,修長的手掌浮現一層白玉似的光,憑空接住猿族打來的另一棍,嘴裡發出一聲低吼,手臂用力,硬生生地將那鐵棍奪走丟開,隨後一拳便將對方擊倒在地,又撲過去,揮動肉拳,砰砰捶打補刀,每拳下去都是血肉橫飛。
鏡中月的一面到此結束,賓客看到花紫菱遇險的一刻,皆有提心吊膽之感,接著看到花清懿不顧自身安危相助,又覺感動,最後看到猿族戰士飽受蹂躪至死,終於感到解氣。
此時,鏡中月的另一面也顯現出來,一眾月後無一不感興趣,皆是凝神靜氣,聚精會神查看。
此事發生在一間華美的臥房裡,花清懿還躺在柔軟的床榻上,昏睡不醒,隻有恢復瞭活力的花紫菱摒退瞭侍女,忙前忙後,為床上的人喂水疊被。
“嗯……”少頃,花清懿蹙起眉頭,眼皮輕輕顫動,發出一聲低吟,蘇醒過來。她感覺渾身酸痛難耐,方一睜眼,映入眼簾的便是花紫菱含笑的俏臉。
花紫菱身穿一襲紅裙,一手撐著床榻、托住香腮,一手拿起瓜子放進嘴裡輕磕,兩條穿著黑絲的美腿交疊擺放,翹起的小腳上,紅色的高跟繡鞋似脫未脫,掛在腳間,隨著自身動作輕輕抖動。
“咔噠!”見到花清懿醒來,她氣定神閑,不慌不忙地磕開手裡的瓜子,吃下香甜的果肉,才將雙手拍瞭拍,湊到對方面前,眨動美眸,輕聲說道,“醒啦?感覺怎麼樣瞭?”
“嗯——我頭還疼,身上也很無力。”花清懿才剛醒來,神志不清,扶著腦袋坐起身來,下意識回答瞭花紫菱的問題,隨後回憶起瞭之前發生的事。
隨著思緒回歸,她回想起瞭事情的全貌。那日她正忙於攻打狼牙城,聽到爹爹說花紫菱可能面臨危險,便火急火燎地趕到獅心城的戰場,恰好救下對方,隻是挨瞭獸人一棍,身體受損,又用盡全部的力氣將那猿族打成肉泥,消耗過度,最終昏迷倒地,隻隱隱約約知道是娘親趕來救瞭自己。
“哼!”花紫菱嬌哼一聲,繡鞋也未脫去,自顧自地爬上床榻,保持著跪坐的姿勢,撩起裙擺,伸手刺啦一聲扯開輕薄的絲襪,露出直挺挺的肉棒,接著便將花清懿穿著長褲的雙腿摟在懷中,小手扒開褲沿,露出一抹渾圓的肉臀。
“你,你幹嘛?”花清懿尚且病弱,註意到花紫菱唐突的動作,不禁流露出瞭小女兒般的姿態,瞪大雙眸,小手緊緊扯住長褲,不想對方脫下。
“老實點!”隻是花清懿的動作十分無力,花紫菱聽瞭對方質問的話,非但沒有回應,反而柳眉倒豎,伸出手掌狠狠拍打那隱隱裸露的挺翹圓臀,消弭瞭微弱的反抗,便成功地將長褲褪下,露出飽滿的陰丘與光滑的美腿。
她並不想做前戲,而是將花清懿的雙腿抗在肩上,雙手掐住對方脂嫩的圓臀,用力搓揉一番,便用堅挺的肉棒抵住幹燥的穴口,直直肏弄進去。
“嘶!好疼!花紫菱,你在幹什麼?快放開我!嗯——你忘恩負義!虧我舍命救瞭你!”幹燥的花穴正遭受著肉棒的侵犯,碩大的龜頭硬生生地扯開敏感的膣肉,朝著花徑深處挺近,花清懿身體本就帶傷,隱隱作痛,受瞭這樣的折磨,更是疼得厲害,難受之下,說出瞭指責的話語。
“沒幹嘛,我隻是覺得你身體很硬,扛得住獸人的一棍,想看看你的小穴是不是也這樣?”聽瞭花清懿的話,花紫菱埋低瞭小臉,發出瞭低沉的回應聲,接著非但沒有停下動作,反而將那頎長的雙腿抱得更緊,胯部賣力挺動,肉棒每下都要肏進花穴深處,隻是缺乏淫水的濕潤,感覺並不舒適。
聽到回應,花清懿感到十分生氣,小臉脹得通紅,酥胸劇烈起伏,感覺自己一番努力落瞭空,還是得不到回報,便加重瞭語氣:“你真是個瘋子!早知如此,我當初便不應該救你!忘恩負義的小賤人!”
“是!我瘋子!我忘恩負義!既然如此,那你當初為什麼替我挨下那一棍!”花紫菱終於壓制不住情緒,瓊鼻抽動,香肩輕顫,揚起哭得梨花帶雨的嬌俏小臉,沙聲輕喊,“你知不知道,你倒在地上的時候,我有多擔心?我沒日沒夜地守在你的身邊,生怕你有什麼好歹,醒不過來!為什麼要舍身救我?為什麼要為我這個從小到大的仇人做到這個地步?嗚嗚——”
見狀,花清懿神情僵硬,感到始料未及。她猶豫瞭一下,還是收回雙腿坐起身來,伸手摟住花紫菱溫熱的後背,將那佈滿眼淚的小臉埋進自己懷裡。
她躺在床上,伸手輕輕拍打花紫菱秀發披散、輕輕顫動的螓首,身體的疼痛消散無蹤,內心反而湧上淡淡的溫情。
花紫菱的情緒來得也快、去得也快,見到花清懿平安無事,心裡的擔憂便放下瞭大半,因此僅僅趴在對方懷中哭泣瞭片刻,便停瞭下來,重新仰起瞭頭。
此時的她雙眸依舊含淚,鼻尖哭得通紅,繃著小臉盯著花清懿看瞭會兒,便忍不住失笑出聲,伸手輕拍對方肩膀一下,嬌嗔著說:“討厭!不許耍賴!說好瞭的,你要讓我試試你的小穴有多軟。”
“好!”花清懿望著面前嬌俏的美人,眼裡盡是掩不住的寵溺,毫不猶豫回瞭一句,便將身體放松下來,任憑對方擺弄。
“不行!你必須要主動!躺在床上,雙手抱住自己的雙腿,手指掰開花穴,迎接人傢的肏弄!”
花清懿拗不過花紫菱,便依照要求擺出對方所說的姿勢,隻是心裡還感到害躁,受肏之時別過小臉,抿著嫩唇,發出不情不願的嬌吟聲。
“你不夠配合!我的肉棒肏得都沒感覺,這樣怎麼射得出來?這樣,你先這樣,再這樣,最後這樣……”
“花紫菱,你有點過分瞭!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不是你的生死仇敵!”
“那怎麼瞭?你惹哭瞭人傢,而且還輸瞭賭約,合該聽我的話!”
一番爭執,花清懿還是以落敗告終,便老老實實轉過身去趴下,雙手交放在螓首上方,微微撅起圓臀、分開雙腿,等待肉棒的肏弄。
花紫菱頭一次見花清懿擺成這樣的姿勢受肏,心裡感到十分新奇,嘻笑出聲,又怕對方反悔,便急忙以跪坐的姿勢趴在這具性感的胴體上,伸手掰開柔軟的臀部,露出雛紅的嫩穴,跨間肉棒一挺,便在逐漸分泌而出的淫水滋潤下,肏進深處。
如此肏弄一番,花清懿又按吩咐擺成另一姿勢,雙手扒著床頭架子,身體懸空,努力蜷起雙腿,形狀渾圓的豐滿肉臀便隨這一姿勢沉沉墜下,花穴毫不保留地裸露在外,還勾連著一抹晶瑩的淫液。
花紫菱雙眸微微泛紅,瓊鼻喘著粗氣,顯然情欲正在上湧,隻欣賞瞭兩眼花清懿的姿勢,便半蹲在床頭,肉棒方一對準花穴的位置,便因主人的急躁噗呲一聲肏弄進去,享受到瞭嬌嫩膣肉的包裹與擠壓。
最後,花清懿直接爬上瞭床頭,雙手扶住墻壁,赤裸的小腳艱難勾住窄小的床夾,高大的身軀冒著汗液,縮成一團,還將敏感的秘地顯露出來,十分惹人垂涎。
花紫菱自然也不例外。她急匆匆地站起身來,緊緊摟住花清懿的纖腰,挺動肉棒肏弄幾下花穴,胯部撞得肥臀啪啪作響,又覺不太過癮,便用雙手端起蜷縮的對方,呈把尿的姿勢抱起,一面賣力肏弄,一面在臥室中遊走,留下瞭一行行濕漉漉的水痕。
“咔嚓!”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響起,鏡中月的幻境破裂,冰原城的眾人都回到瞭現實。
說是幻境,其實對於現實來說就是轉瞬之間的泡影,並不耽誤婚禮的進行。不過在場的人瞭解完新娘與新郎發生的事,心裡都對她們生出瞭一絲善念與祝福。一眾月後的感官則是有所不同,除瞭善意,還有一抹難以壓抑的情欲。
“鏡中月碎,諸事赴心。接下來便是婚宴環節,神教特意設下盛宴萬桌,節目數個,有請諸位賓客品鑒!”
邪月神女姿態端莊,立於圓月之下,說罷,便將玉手一揮,那道分割冰原城的天幕立即湧上一絲乳白色的霧氣,逐漸蔓延,直至完全遮住上下兩層相互窺探的目光。
天幕一成,天邊便有數朵彩雲飄來,雲上立著長發曳地、容顏絕美的各城神女,她們雙手捧在身前,面上帶著微笑,張開紅唇,唱出動人的歌謠。
歌謠向著四周傳蕩,含有一絲大道的韻味,令賓客們聽得如癡如醉、沉迷其中,伴著歌聲,又有歌舞團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交匯而來,裡面的成員個個身姿曼妙、氣質脫俗,舞動之間衣袂飄飄,手足律動,是一種視覺上的極佳享受。
不僅如此,歌舞之間相互配合,還有神奇的功效,在場的賓客,無論修為高低,都在心中有瞭一絲明悟,若是回去之後能鞏固一番,想來會對心境增長有不小的幫助。
此時,虛空中的涼亭,天理盟的盟主北堂冥雪坐在一眾尊貴賓客之間,兩指夾住酒杯輕輕搖晃,眸光流轉,輕笑著說:“沒想到啊,邪月神教還真大方,居然舍得驅使上修演奏這樣的歌舞。”
她肌膚白皙,容顏清美,兩道細眉微微上挑,給人一種凌厲的感覺,櫻唇則是嫣紅如雪,薄潤透光,身上穿著一襲華美的黑裙,翹起修長的美腿,輕輕搖晃。
“哼!這有什麼可大方的?搞來搞去,無非就是淫亂那一套。你看她們遮遮掩掩,屏蔽下層,還不讓帶男賓,明顯是有貓膩。”
夜凌虛對神教心懷不滿,說話也難聽,冷笑一聲,斜睨歌舞團一眼,表達瞭不屑,說完,還將手邊的一杯酒端起一飲而盡,雪白的喉嚨輕輕滾動,滿頭的紫辮也隨這一動作邪異舞動。
“說來說去,你們還不是在懼怕神教的聲威?請你們來,你們就隻能赴約,提瞭規矩,你們也隻好遵守。神女若是一直在這裡,我不相信你們還敢說出數落的話來。”
說話的是花千尋。她留瞭及耳的短發,臉上也有奇異的紫紋,不復之前的嬌美,反而有瞭一絲蠻橫的美感。
她姿態隨意,坐在桌邊,手上還在掐印修行,眼裡綻出幽紫的光,看不慣這些人說話,翻瞭個白眼,出聲指責。
“你……”
“怎麼,想打一架?”
貴客的爭吵最終停歇下來,上層的歌舞仍在繼續,神女一手撫胸,一手呈潑灑狀輕揮,櫻唇圓圓張開,唱出的歌聲漸趨高亢,達到最高點,舞女則是笑容愈盛,雙臂揮動,美腿起落,足尖點地輕輕躍起,在賓客的座位之間起舞,不時朝著她人拋去一個眼波,迎來一片歡呼。
歌曲、舞蹈與賓客在這一刻達成瞭共鳴,臻至高潮,虛空忽有大道梵音響起,間有一顆長滿無數金色碩果的大樹虛影浮現,一顆果實裂開,擠出金黃的汁液,灑向眾人。
邪月神女緩緩落下,赤足踩著地面,見狀輕輕一笑,朝著不知情的賓客介紹道:“諸位莫慌,這是大道之樹果實的汁液,對於大傢心境修行、修為增長都有幫助,也是神教為瞭感謝諸位捧場而送上的薄禮。”
一時間,上層賓客皆是感到欣喜,努力吸納均分而來的道果汁液,轉化為自身的底蘊。那些貴賓雖然見多識廣,但也知道這對自己有所益處,順勢收下瞭饋贈,暗道一聲闊氣。
下層,此處失去瞭神女的主持,仍有舞團表演的看臺迎來一位長相明艷大氣、留著金色波浪長發的異國美人。她是邪月神教推出來的名人,也是諸多教眾的夢中情人,法黛珊。
今日的她抹著濃妝,打扮十分暴露,兩條手指粗細的暗金佈條交叉環繞全身,繞過瞭乳房與腿心,隻遮住瞭小巧的乳頭與嬌嫩的蜜穴,餘下部分則是盡數裸露在外,白膩的肌膚在邪月的映照下綻出光華,一雙小腳則是穿著黑色的鏤空高跟繡鞋,露著光滑的足背與足踝,小腿還有金色的系帶環繞,誘人至極。
她全身上下都透著媚勁,是個極好的炮架子,身材高挑,一雙巨乳渾圓豐碩,狀若木瓜,纖腰盈盈一握,臀部緊致挺翹,兩條美腿則是又細又長,惹人註目。
法黛珊擁有一手入夢的能力,能在夢裡與人交流媾和、傳遞情緒,因此便被邪月神教當成宣傳工具,四處傳播教義,也正因為如此,她才廣為人知,甚至還得瞭個稱號,“黑夜美人”。
她偶爾也會參與神教的各種典禮,利用夢境快速傳播信息,活躍氣氛,又因知名度高,容貌與身材俱佳,偶爾還被當做獎勵,犒勞那些立下汗馬功勞的邪月教眾。
當然,這種情況畢竟隻是少數,大部分人都沒享受過法黛珊的服侍,因此她一出場,便引來瞭所有人的歡呼與註目,還有月妖光看她的打扮便紅瞭臉,當即靠著座椅、張開大腿,不管不顧地自瀆起來。
下層的場面亂哄哄的,穿著暴露的低層月妖並不安分,自顧自地嬉笑打鬧,有的相互親吻摟抱,有的互相撫慰性器,還有的人當著大傢的面,當場交歡媾和。
見狀,法黛珊蹙起眉頭,輕輕一嘆,知道自己要想辦法處理好這個爛攤子。猶豫瞭一下,她便換上瞭一副明媚的笑容,小手疊印紅唇,向著眾人遞去一個飛吻,接著躬身行瞭一禮,抬起頭來揮臂說道:“大傢好呀!”
她的動作幅度過大,導致那木瓜般的碩乳都有一顆裸露在外,乳肉白皙,蓓蕾嫣紅,隨著揮動陣陣晃動。但她依舊不在意,而是繼續催動靈力,出聲說道:“我是法黛珊,負責主持這次的婚禮。”
其實法黛珊從一開始便動用瞭大規模的入夢之術,隻是時間短暫、間斷使用,因此冰原城的百姓並未察覺到明顯的異樣,隻覺內心情欲正在不斷積攢,快要噴湧出來,還感覺到臺上這位黑夜美人的容貌與言語都分外的清晰,離得很遠都能看清聽清,令人信服。
“為感謝諸位教眾的捧場,邪月神女特意吩咐法黛珊宣佈,本次婚宴,下層月妖沒有別的節目,均以無遮大會的方式進行,諸位可以縱情享樂,稍後還會奉上佳肴與美酒。”
法黛珊面帶微笑,出聲宣佈,同時施展一個夢境,傳遞出瞭無需壓抑情欲的信息,登時,整個下層亂成一鍋粥,所有月妖均是脫去衣物,露出白花花的胴體,各自摟成一團,肆意交歡,淫靡之音相互交纏,回蕩不絕。
辛苦表演的歌舞團此時占瞭便宜,她們離法黛珊近,心裡早有垂涎,聽完神女的吩咐,便毫不猶豫地將這性感的美人撲倒在地,扯去充滿象征性的衣物,利用身體的各處滿足起瞭自己的情欲。
強占法黛珊腿間位置的人是名幼女,長發紮成馬尾,表情清冷矜持。與外表不同的是,她的動作十分粗暴,雙手扯住抱緊對方大腿,再將下身衣物一脫,挺著粗長的肉棒便肏進瞭溫暖的膣穴,飽滿的陰囊次次撞擊覆有蜷曲黑毛的陰丘,撞得四下翻飛。
與此同時,還有一位健碩美婦跪俯在法黛珊的頭上,厚實的圓臀坐實對方的俏臉,直將粗碩的肉棒肏進那微微張開、隱隱呼救的嫣紅小嘴,噗呲噗呲地肏弄起來,佈滿青筋的棒身抽離之時會帶出細密的唾液,顯得油亮有光。
還有兩個身材嬌小的清秀少女站在後面,各自捧起法黛珊一隻穿著高跟繡鞋的美足,湊上前去深嗅一口,便帶著小心翼翼的神情解開系帶,手掌撫摸足上細嫩的軟肉,還張嘴含住瞭晶瑩的足趾,細細舔弄,留下粘稠的唾液。
餘下的人則是紅著眼眸,使用法黛珊的金發、玉手、乳房等身體各處撫慰自己的肉棒,將這性感的美人圍得嚴絲合縫,用得一寸不落。暫時沒能進去的人也在一旁等待,與身邊的人親密相貼,淫亂媾和。
看臺的淫戲如此精彩,臺下的場景同樣淫靡。有對父母帶著年幼的女兒前來吃席,席間展現出瞭傢庭的溫馨與和睦,此刻她們正被同桌的月妖肆意褻玩。
這一傢庭的父親是個柔柔弱弱、肌膚白皙的清瘦月妖,她原本穿瞭一身水綠色的裙裝,卻被如狼似虎的人脫瞭個幹凈,隻剩幾片佈料搭在身上,完全遮掩不住嬌美的身軀。
她正被人仰躺著按在桌上,神情淒楚,螓首別向一旁,雙眸含著晶瑩的熱淚。她的腿間,一名成熟的美婦掰開那細瘦的美腿,狠狠肏弄僅僅覆著幾根陰毛的花穴,而在她的胸前,也有兩個幼女一左一右地跪在桌上,挺著陽根,輕戳那隨肏弄顫巍巍抖動的白嫩乳房。
父親身旁便是母女倆人。母親是個要強的婦人,肌膚呈小麥色,留著一頭披肩的短發,穿的也是普通的衣衫與長褲,女兒則是十分可愛,紮著丸子頭,養得白白胖胖,面容清秀可愛,身材嬌小玲瓏。
隻是同桌的月妖情欲上湧,根本不顧母女倆人是否情願。要強的母親手腳撲騰,竭力反抗,卻被她人抓著頭發,狠狠摁在跪趴在桌上的女兒背上,同樣形成瞭趴伏的姿勢,隨後掀起上衣,扯開下褲,露出光滑的玉背與美臀,挺著肉棒便肏弄進去。
受肏的她正壓著女兒,還咬著牙關要反抗,數次梗著脖子挺起纖腰,都被肏弄自己的人無情壓下,最終隻好含淚放棄。此時的她壓著年幼女兒白皙的胴體,發絲披散,小臉埋低,看不清楚神色,隻能看到蜜色的側乳泛著水光,彈性十足地壓成餅狀,正與幼女潔白的背部緊緊相貼,顏色差異十分明顯。
這位母親的雙腿也被擺成瞭蛙泳般張開蜷縮的姿勢,圓臀受著有力的沖撞,撞得肉浪翻湧,發出啪啪的響聲,還能看到在紅雛媚肉間捅進抽出的碩大肉棒。她的下方,女兒小小的嫩臀正被壓住撅起,兩片臀瓣之間的溝壑顯得十分粉嫩,肥嘟嘟的無毛陰唇護住瞭秘地,滲透出瞭淡淡的水色,兩條細嫩的幼腿則是輕輕搖晃,不時交纏絞動,透露出主人的不安。
眼看母親的反抗漸趨薄弱,另外一名身材異常矮小、僅有三尺左右的侏儒月妖也走出來,挺著肉棒,艱難爬上放在女兒身下的座椅,伸手抓住那雙白嫩的小腳,夾住自己堅硬的棒身輕輕磨蹭,又將小臉埋進幼臀之間,張嘴伸舌,吸溜吸溜地舔弄起瞭尚未發育完全的幼女蜜穴。
除瞭這一處,其餘的地方也有精彩的淫戲上演。
一張用於吃席的圓桌上,數名月妖正分散仰躺著,互相牽著手,挺著粗碩的肉棒。她們上方另有幾名月妖,裸著圓臀與蜜穴,神情陶醉地四處挪坐,每次都能享受到不同肉棒的肏弄。
一處擺滿座椅的空地上,十來位月妖面對椅背而坐,雙手交疊相搭,兩腿則是分開高舉,粉嫩的足心正對天空,腿間蜜穴也從椅縫之中顯露出來,另有數位月妖挺著肉棒,挑選符合心意的小穴輪番肏弄,滿足自己的情欲。
一方桌椅堆疊的空隙間,數十個月妖分成兩波,在玩堆高高的遊戲,試圖決出勝負。她們一個接一個地趴在她人身上,還要將肉棒肏進底下人的花穴或者菊穴中,堆成瞭高高的人山,白皙的軟肉涔著汗液,不知究竟哪方能夠獲得勝利。
另有月妖在玩開火車、螞蟻上樹、蒙眼肏弄人的遊戲,花樣繁多,令人應接不暇。當然,大部分的月妖都隻是與符合心意的人交歡,兩兩抱作一團,宣泄著情欲。
下層百姓進行各種淫戲的同時,上層賓客也欣賞瞭數個精彩的節目,等來瞭上菜的時刻。
邪月神女這次沒有多言,隻是面含笑意,輕拍兩下玉手,便有一條條潔白無瑕的五爪威龍駝著裝滿佳肴的鎏金玉盤飛來,落在寶樹木材制成的深紅圓桌旁,由一旁的侍女端上餐桌。
“嗡嗡……”片刻之後,侍女上齊菜肴,白龍飛走,賓客望著眼前的盛宴,皆是面露震驚,認清其中使用的名貴食材,並小聲地與身邊熟悉的人交談起來。
涼亭,夜凌虛瞥見那些菜肴,倒沒太過驚訝,隻是輕嗤一聲,小聲嘀咕:“哼!遠古荒熊熊掌、深海巨鯨鯨翅、梧桐金雞雞腿、油炸噬空蝗蟲、清炒攀天藤蔓,菜式倒是很好,很舍得下血本嘛。”
看到那五爪白龍,她原本也沒放在心上,隻是出於習慣催動術法偵查瞭一下,查出不是幻術形成,才坐直瞭身子,面上流露出極度的震驚,紫眸劇烈顫動:“怎、怎麼可能?”
北堂冥雪同樣查出此事。她與夜凌虛有交情,坐在一起,註意到對方的神情,便湊過頭去說:“凌虛,你註意到瞭嗎?這些五爪白龍,居然是邪月神教圈養的生物。”
“怎,怎麼可能!這種神物,處處是寶,龍涎可入藥,龍蛻可制甲,還有不俗的戰力,她們是從哪裡得來的?這麼多頭。”
言罷,夜凌虛忽然心生歹意,紫眸盈盈放光,伸出白皙的小手,催動術法,手心迸發一陣吸力,想要擒住五爪白龍研究一番,甚至盜走。
但她才有動作,那條五爪白龍便不安吟嘯,引起在場的人註意,同時身邊還有一人騰躍而至,身影凝實,正是有事離開的花牧月,恰好趕來。
“怎麼?”發現夜凌虛的異狀,花牧月側過螓首,凝眸看去,註意到那還沒來得及收回的小手,微微一愣,便明白瞭情況,似笑非笑地說,“夜凌虛,堂堂獸皇,想要這條五爪白龍的話,直接向我討要便好,為何還想偷與搶呢?”
“不,不用。”夜凌虛收回白凈的小手,藏在背後,面對花牧月的質問,表情顯得不太自然,說完這句話,便拿起桌邊的竹筷,夾起一塊金黃的獸肉放進嘴裡,輕輕咀嚼,掩飾尷尬。
菜肴上齊,賓客紛紛動筷品嘗,使用瞭這麼多名貴的食材進行烹煮,味道自然也很美味,她們吃得雙眸放光,津津有味。
“這是萬泉葫蘆,諸位賓客若是口渴,可以摘下飲用,裡面的泉水乃是天露凝成,具有修復損傷、強健身體的奇特功效,喝下去的口味也與你們最愛的飲品一致,值得嘗試。”
此時,邪月神女的講解聲響起,一根根掛滿各色葫蘆的暗金藤蔓從天而降,落在賓客身邊,有好奇者伸手摘下一個,打開葫蓋,發現裡面真是清澈的山泉水,入口品嘗,嘗出來的又是自己最愛的酒水味道,十分神氣。
欣賞完瞭精彩的歌舞與節目,又有品質絕佳的酒水任由自己品嘗,賓客自然沒有什麼不滿,而是心情愉悅地享受起來,一時之間,上層氣氛和睦,觥籌交錯,賓主盡歡。
與此同時,下層,法黛珊剛宣佈完,便有數名衣著暴露的低層侍女推著鐵制餐車走來,車上放著一個巨大的木制餐盤,盤中皆是躺著一名容貌艷麗、身材有致的高等月妖。
她們雖然還未擺脫低層,但卻因為修為高深、立下功勞,等級有瞭提升,距離升入高層隻有一步,與普通的月妖劃出瞭一道清晰的界限,平日行事也清高傲慢、高高在上。
此刻,她們要麼迫於神教壓力,要麼急於獲取功勞,選擇參與人體盛宴一事,將自己的身體當做餐盤,擺滿美味的菜肴,供自己平時看不起的平民享用。
相對偏遠的一張圓桌上,兩名侍女呼呼喘氣,流著香汗,合力將餐車裡的木盤端出,小心翼翼地放向桌面,隨後拿出酒水與配菜,放在一旁,等候吩咐。
六尺多長、四尺多寬的木盤中擺著一具絕美的女體,長發烏黑及腰,面容精致明艷,一雙小手交疊擺放腰間,頎長的美腿挺直並攏,腿間陰丘飽滿,光潔無毛,雖然閉眸沉睡,但她整個人都透著一種精幹恬靜的絕佳氣質。
下層的淫戲還未結束,絕大多數月妖依舊沉浸在淫戲中,看臺的法黛珊也不例外。此時的她雙手撐著擺放瞭雜物的長桌,身上衣物脫瞭個精光,露出一身晶瑩雪白、香汗淋淋的美肉,微微撅起美臀,承受來自背後的沖撞。
她的小腳依舊沾滿唾液與精痕,還有淡淡的牙印,一隻繡鞋零落橫放在看臺中,另外一隻則是勉強套在腳上,雪白的足趾勾著系帶,隨著她因餐盤上桌而做出的發言微微踮起:“嗯……就餐用的餐盤……已經端上桌面……啊……還請侍女上菜……諸位賓客……也請盡情享用……這精心準備的佳肴……嗚嗯……”
依舊是那張相對偏遠的圓桌旁,兩名侍女聽到命令,不敢耽誤,彎腰從餐車中取出各種可口的小菜,動作嫻熟地擺在幹練女子嬌美的胴體間。
僅僅片刻,她們便完成瞭擺放,顧不得滿頭的汗水,又將餐車中的數盤熱菜取瞭出來,圍繞女子身邊充足的空隙擺好,在這一過程中,還有心懷邪念的月妖將手伸進她們的短裙,撫玩汗津津的乳房與臀部,她們也不阻止,而是忍著難受,嬌哼幾聲,認真履行職責。
待到佈置完畢,那具絕美的人體雖然保持著原本的姿勢,但卻有瞭菜肴的裝點,顯得更加可口,令人食指大動。隻見烏黑的長發零落披散,發間混著切成細絲的上好蔬菜,嬌俏的小臉抹上瞭一層香甜白膩的奶油糕點,水嫩的櫻唇邊也塗滿瞭鮮紅的果醬,白皙的脖頸環著一條條精切的魚生,精致的鎖骨則是擺有塊狀的果粒。
渾圓挺翹的酥胸間,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珍寶魚卵零星點綴,受著白嫩乳肉與嫣紅蓓蕾的映襯,呈現出瞭不同的顏色。平坦的小腹擺著裹滿醬汁的涼面,頗為精巧的環成一圈,中間恰好留出一個縫隙,露出細嫩的肚臍眼。
越過纖腰,粗碩的肉棒正無力癱軟,搭在飽滿的陰丘上,還有兩顆碩大的春丸沉沉下墜,這裡空間狹小,便僅僅纏繞瞭數根烹制過的海帶絲,遠遠看去,像是一團雜亂的陰毛。花穴與菊穴隱於腿間,看不清楚,隻能隱隱窺見穴口各自塞著削好的紅蘿卜,不知隱藏著什麼驚喜。
從圓潤的大腿到緊致的小腿,恰好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每隔一段距離,便擺放著卷狀的熟肉,肉類繁多,有牛肉、羊肉、馬肉等等。雪白的玉足雖然小巧玲瓏、一手可握,但也沒被放過,可愛的足趾之間夾著形狀與顏色各異的精致糕點,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下層的百姓基本沒嘗試過人體盛宴,因此侍女一擺放完,便連交合都顧不上瞭,齊齊圍在餐桌邊看,一面細細欣賞,一面嘖嘖稱奇,同時眼裡泛出淫光,顯然是想好該如何下手瞭。
她們之中,一名容貌清秀、身材貧瘠的佈衣女子望著盤中的人,面露強烈的恨意,咬著銀牙,一字一句地說:“方勝雅!沒想到你居然落在瞭我手上!”
此人名為李茗,出身窮苦人傢,容貌與身材都很平庸,修行天賦也差,還因傢庭等緣故,養成瞭斤斤計較、睚眥必報的性格,久而久之,便愈發不受她人重視,時常孤零零地獨來獨往。
她困於新月這一等級許久,遲遲找不到合適的機會晉升,前些時日打聽到瞭門路,便將畢生積蓄獻上,用於孝敬那位據說手眼通天、馬上便要升到高層的大人物,換來一個承諾。
李茗抱著期待,回傢苦等數月,也未等來音訊,心焦前去詢問,又被下人趕出府邸,落得一個錢財盡失、前途渺茫的淒慘結局。
她始終記得那個始作俑者的容貌,留著及腰長發,面容妍麗,身姿婀娜,渾身透出恬靜的氣質,事後也含恨打聽出瞭對方的來路,冰原城方傢大女兒,方勝雅。
可她僅僅是個新月,在財力、修為與傢境方面都與即將升到盈月的方勝雅存在差距,根本無力復仇。但她懷疑對方之所以能這麼快爬上高層,就是因為騙取瞭不少如她一般窮人的錢財,隻是沒有明確的證據,不敢貿然舉報。
一眾月妖如狼似虎,並不理會發愣的李茗,而是赤著身子,爬上桌去,手口並用地占著方勝雅的便宜,肆意享受這場難得的人體盛宴。
有人俯下身去,雙手抱著方勝雅的螓首,輕舔一口櫻唇邊的果醬,又用濕漉漉的舌頭用力刮蹭腮旁的奶糕,一齊卷進嘴裡,咕咚幾聲吞咽下肚。
有人趴在方勝雅的胸前,伸手握住一顆盈實的豐乳,竭力張開嘴巴,足足含住半顆乳房,一口氣將乳間點綴的小魚卵納入口中,吃得滿嘴汁水,隨後吐出沾滿唾液、油光水亮的乳肉,蜷腿擺出一個舒適的姿勢,伸出舌尖,慢悠悠地舔過乳尖蓓蕾,舔去殘餘的魚卵。
還有的人伏在方勝雅的腹間、腿間,張嘴輕咬可口的食物,順帶著將細膩的皮肉含住,細細品嘗絕佳的觸感,又或者是跪坐在餐盤最下方,握住美人骨感的足踝,抬起白皙的小腳,從粉嫩的足心舔至圓潤的足趾,再用嘴唇含住趾間糕點,賣力吸吮幾下,既享受到瞭足趾的嫩滑,又品嘗到瞭糕點的香甜。
這一放縱的盛宴中,主人公方勝雅其實並未沉睡,而是有著清晰的意識。若是有人觀察仔細,便能看到她纖長的睫毛正在輕輕顫動,秀氣的眉頭也不自禁地蹙起,盈盈一握的纖腰正隨她人的撫弄微微挺起又落下,還有那雙白瓷般的美足,也因舌頭的舔弄而繃緊。
現在的她有苦難言,本來想著接下這一差事,能夠進一步獲取功勞,早日升到上層。沒想到這人體盛宴這麼難熬,竟將自己當做餐盤,裝滿食物,任憑卑賤的平民撫摸與舔弄。
可她隻能裝睡,不敢表露一絲清醒的征兆,因為她知道人都具有淫虐心理,喜歡以下凌上,見她醒來,這些平民非但不會懼怕作罷,恐怕還會做得更加過分、猖狂。
這些月妖的動作很快,風卷殘雲一般,便將方勝雅身上的食物席卷一空,隻留下瞭晶瑩的唾液與淡淡的牙印。美人身邊的熱菜則是鮮有人問津,隻有縱欲過度,體力消耗過多的人,才會吃上一點,補充能量。
她們當中,有人還對方勝雅的小嘴與膣穴感到好奇,試圖掰開查看,但都被一旁的侍女出手制止,嚴肅說明這是違反規定的行為,若是一意孤行,會有很重的懲罰,隻好作罷。
直到這時,李茗才將自己從仇恨的思緒中抽離出來,恢復瞭清醒。但她一臉懵然地左右看看,卻發現盛宴快要結束、大多數平民都圍在一旁淫樂瞭,頓時急得跳腳,暗自想道:怎、怎麼會?這麼快便結束瞭,那我豈不是沒有機會報仇瞭?
如此想著,她還不甘心,微微紅著眼眶,爬上圓桌,雙眸緊緊盯著餐盤裡的方勝雅,咬牙切齒,伸出氣得發顫的小手,想要狠掐這具白皙的美體一把,宣泄自己的怒火。
“且慢!”不料,一名侍女此時出聲,制止瞭李茗的行為,待其收回瞭手,表情惶恐看來,她又噗呲一笑,不復此前的嚴肅,正色說道:“嘻嘻!其實神女還留下瞭驚喜,準許我們挑選一人,品嘗女體小嘴、花穴與菊穴裡面的湯汁。”
另一位侍女拍拍酥胸,仰起螓首一臉驕傲,附和說道:“對的,神女特將這一驚喜留給我們,說是我們的辛苦費,可以留下自己享用,也能分享給其他人。”
這對侍女關系很好,很有默契,齊齊停頓片刻,便相視一笑,異口同聲地說:“但是呢,你們都在我們辛苦端菜的時候有所冒犯,享用人體盛宴的時候也很猴急,不尊重人傢的勞動成果,所以我們不準備把這名額給你們。隻有這位姑娘!她從剛剛開始就很有禮貌,不爭不搶,哪怕沒有分到好處也不大吵大鬧,而是默默爬上餐桌,想要撿剩菜吃。我們一致決定,要將品嘗女體湯汁的名額都交給她!”
“我,我嗎?”李茗瞪大眼眸,手指著自己,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得到兩名侍女的點頭確認,便覺一股巨大的驚喜感湧現全身,激得自己渾身發軟,頭昏腦漲。
她跪坐在桌面上,雙手撐著臀側,不顧周圍人嫉妒的眸光,定定望著躺在盤中、任憑自己蹂躪的方勝雅,一時之間竟然不知如何下手。
其餘桌的侍女倒沒這麼大方,待到賓客吃完盛宴食物,她們大多選擇瞭自行品嘗女體湯汁,犒勞自己,隻有少數幾個才會選擇與人分享。值得一提的是,這是神女的旨意,低層月妖哪怕心懷不滿與渴求,也不敢表露出來,更別說是做出違令的事瞭。
當然,李茗這桌,兩名侍女的目的也沒有這麼單純,她們性欲強烈,故意做出如此選擇,隻是為瞭挑釁同桌的平民,想被玩弄泄憤。
其餘平民雖然不敢打擾李茗用餐,卻對害得自己無法品嘗湯汁的侍女沒有絲毫的憐憫,雙眸冒火,鼻子噴出粗氣,團團將她們圍在中間,便各自伸出手去撕開短裙,露出白生生的、因沾滿汗液抹上一層誘人水光的軀體,隨後挺著肉棒撲瞭上去,肆意淫虐。
遠遠望去,隻能見到地面落滿瞭短裙的碎片,兩名侍女白皙的身體被夾在一眾裸體的月妖中,正忍受著肏幹與蹂躪,烏黑的發絲、嬌俏的臉頰、高舉的美腿與朝天的足心隱隱顯露出來,還有沉悶的撞擊聲與滋滋的淫水聲響起,混著兇狠的質問與淒慘的呻吟,顯然又是一場酣戰。
另一邊,李茗調整好瞭情緒,便脫去瞭自己的衣物,裸露出嬌小的玉體,挺著堅硬的肉棒,小心翼翼地爬過空隙,來到方勝雅的身邊。
她跪坐在餐盤中,低頭望著仇敵恬靜的小臉,想到自己屈辱的經歷,便覺壓抑的仇恨噴湧而出,再難忍耐,直接伸手狠狠扇瞭方勝雅一巴掌,在那白皙的俏臉上留下瞭鮮紅的掌印。
好在一桌的人都在忙著肏弄侍女,她過激的行為也沒被註意到。饒是如此,她還是心裡一驚,抿著小嘴左顧右盼,確認安全,才放松下來,伸手輕撫幾下起伏的酥胸,平復瞭心情,隨後便用手掌掐住方勝雅的香腮,將那嫣紅的小嘴掐得微微圓張,放入手指輕輕扣弄。
指尖傳來一陣滑膩的觸感,隨著扣弄,還有澄黃色的湯汁流出,劃過嘴角,滴落到餐盤上,李茗瞪大眼眸,死死盯住任憑自己玩弄的方勝雅,咬牙切齒地說:“哼!賤女人,當初你騙光瞭我的錢財,又將前來問詢的我攆出府邸,可曾想到自己也有這一日?”
說話間,她註意到那不斷流出的澄澈湯汁,看到微張小嘴裡的火紅大棗,心裡生出一股饞意,忍不住輕吞一口唾沫:怎麼這麼香?這好像是八寶珍雞煲出來的雞湯,裡面那顆大棗是長壽棗,吃瞭對身體有所裨益。
罷瞭,不管瞭,反正方勝雅也沒醒著,還是先得好處為妙。斤斤計較的她自然不會浪費這一雞湯,神色變換幾番,做好瞭心理建設,便不管不顧地俯下身去,含住仇敵油潤的小嘴,香腮收縮,滋滋吸吮清甜的湯汁,還將舌頭伸進口腔,撥弄圓圓的大棗與滑嫩的柔舌。
與此同時,心情緊張的方勝雅也松瞭一口氣,舒緩瞭略微緊繃的身體,聽著耳邊滋滋的親吻聲,感受著受人舔吻的異樣感,暗自鄙夷:賤民就是賤民,我還以為有多大的記性呢,沒想到隻是見瞭點雞湯,便將仇恨忘瞭個空。
她始終清醒著,想著熬到侍女喝完瞭湯汁,便能結束這次夢魘般的經歷,雖然另外有人被指派過來,但也覺得頂多是換頭豬啃白菜,沒什麼大不瞭。
不料那人上來便扇瞭她一巴掌,還念叨著什麼錢財、攆走,又用手指扣弄她的嘴唇,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將她嚇瞭一跳。她還以為自己這次要受折磨,冒著被發現的風險悄悄睜眼窺視,看清對方的容貌,在記憶裡搜尋瞭片刻,才回憶起這人的身份,李茗,沒什麼背景的平民,被自己利用手段騙光瞭錢財,當做晉升的資糧。
李茗對方勝雅的想法一無所知,還在自顧自地吸食雞湯,咕咚幾聲吞下從溫軟的口腔裡攫取的汁液,便啵地一聲分開瞭唇,伸出濕漉漉的粉舌,一點點地舔去嘴角、脖頸與鎖骨的殘餘,甚至連落在餐盤上的湯汁都不放過,舔瞭個幹凈。
她也沒忘方勝雅嘴裡的大棗,做完這些,又倒回去,再次含住對方的嘴唇,舌尖靈巧勾出圓棗,放入口中咀嚼幾下,便連著小小的棗核一同吞咽下肚,完事以後,覺得自己占瞭大便宜,不禁眉開眼笑,還低下頭,雙手抱住仇敵臉頰,親瞭對方數下,親得吧嗒作響,雙唇發紅。
哼!她也就這點出息瞭。等我完成這次任務,再捐獻點錢財,功勞恐怕就足夠瞭。到時候升上瞭高層,我便不用再受賤民的迫害瞭。方勝雅閉著眼,強忍著不適想道。
不過,不得不說,這小賤人親得還挺舒服,不行不行,我在想什麼?我方勝雅,是絕對不可能與這些賤民混作一談的。她自認為清高,其實也跟其餘月妖一樣,生性好淫,情欲濃烈,受到李茗細致的親吻,心裡也有快意浮現,隻不過是意志強大,能夠及時掐滅。
“啪!”她正遐想,臉上忽然挨瞭重重的一巴掌,響聲清脆,眼皮也被生生扒開,定睛看去,便見那個賤民正一臉憤怒地看著自己,瞪大的雙眸裡含著血絲,聲音冒著冷氣:“方勝雅,你原來是醒著的啊!”
此時,李茗正跪坐在方勝雅的腹間,雙手撐在對方細削的香肩旁,低下頭去,眼神惡狠狠地望著那俏麗無暇、令自己痛恨萬分的臉頰,咬著牙說:“呵呵,你這騙光我錢財的賤人!我原以為你是睡著的,心裡還遺憾,覺得束手束腳,很多手段無法施展。沒想到啊,你居然在裝睡,是想躲避我的懲罰嗎?嘻嘻——”
她表情顯露出幾分猙獰,笑容病態,說完瞭話,便伸出小手,順著方勝雅滑嫩的側臉下撫,落至佈滿唾痕的乳間,用手掌緊緊攥住白皙的乳肉,放在手裡狠狠揉捏,揉得嘎吱作響,手中滿是滑膩的觸感,又將雙手再度下移,滾燙的手心寸寸撫過略顯冰涼的肌膚,最終來到飽滿的陰丘間,尖細的手指嬌嫩的軟肉,動作輕微,似有若無。
她赤裸的身體也隨雙手的動作下移,摸著仇人的陰丘,小臉湊到對方胯間,指尖有意無意地觸碰肉棒,僅僅幾下,便將棒身弄得硬挺起來,發紅的龜頭掙開包皮,散發出淡淡的腥臊味,抵住自己的鼻尖,還在陣陣顫抖。
危機當前,方勝雅顧不上太多,忙用雙手撐著臀側,半坐起來,望著已將自己肉棒握在手中、神情顯得詭異扭曲的李茗,顫聲說道:“你、你不能折磨我。我接瞭神教任務,參與人體盛宴一事,隻負責配合你品嘗菜肴,並沒有其他的義務。”
她能混上高層,自有可取之處,為瞭避免受辱,便在霎時間想出瞭說辭,意在警告對方,自己是奉瞭神教之命前來參與人體盛宴一事,中途若是出瞭什麼岔子,受瞭什麼折辱,自有教會的人為她出頭。
李茗復仇之意雖濃,卻也十分小心,聽瞭方勝雅的話,不敢輕舉妄動。但她僅僅猶豫片刻,便想出瞭應對的舉措,冷笑著說:“既然如此,那你便用雙手抱著大腿,將你裝滿湯汁、蘿卜封住的小穴獻上,供我這個低賤的平民品嘗。”
“你、你!”聽言,方勝雅手指著李茗,一時氣結,氣得俏面發紅、酥胸起伏,卻也不敢違背對方的話。
迎著李茗森冷的眸光,她深吸一口氣,面上流露出瞭不甘,最終還是乖乖躺下,兩手握住自己的膝彎,掰開一雙纖長的美腿,翹起肥美的圓臀,露出臀間正被蘿卜封住的嫩穴,雪白的穴口媚肉受著擠壓,撐脹開來,朝外泌出油膩的湯汁。
李茗垂頭望去,看得呆住,隻見自己惦記許久的仇人一臉羞憤,裸身躺在木制餐盤之上,白皙的肌膚上還殘餘著蹂躪過的紅痕與唾痕,一雙沉甸甸的碩乳正隨情緒的激烈起伏劇顫,微微鼓起的小腹則是蘊滿濃鬱的湯汁,自行掰開的大腿間,封住穴口的紅蘿卜輕輕抖動,等待自己開啟。
她自然不會客氣,欣賞瞭一番,便俯下身去,小臉湊近白膩的大腿,滾燙的呼吸噴向滑嫩的肌膚,激起細小的疙瘩,手指則是伸瞭出去,捏住蘿卜頂端,左搖右晃,聽著穴裡咕咚的水聲,出言調笑:“呵呵!前些時日,你將我趕出府邸的時候,不是一副清高的模樣嗎?現如今,堂堂方傢大小姐,即將升上高層的盈月,怎麼掰開瞭大腿,將自己的小穴裸露瞭出來,任由我這賤民享用穴裡的湯汁?”
“哼!”方勝雅羞得香腮發紅,額間涔出一層細密的香汗,不想再聽李茗羞辱的話,便扭過頭去,然而兩隻翹起的嬌嫩小腳還是微微蜷曲,圓潤的足趾朝內勾起,暴露瞭自己真實的想法。
欣賞著仇敵羞憤的表情,李茗內心暢快,手上一用力,便將堵住對方花穴的蘿卜拔出,穴口周圍,滑嫩的媚肉正不舍緊縮著,含住那二指粗細的物件,形成瞭淡淡的阻力,又因自己堅定的動作被迫分開,發出啵的一聲。
“噗呲!”淫靡的聲音響起,微微分開的雛紅媚肉間,一股股油亮的湯汁朝外湧出,濺濕瞭緊實的大腿,花穴之間點綴的陰蒂清晰可見,小小一顆,受著汁液澆灌,散發出誘人的光澤。
看見眼前的美景,李茗心神俱顫,手裡削得工整的紅蘿卜都沒拿穩,掉向餐盤。花穴中的湯汁顏色紅亮,還混雜著幾株名貴的蟲草,但她顧不上那麼多,隻是喉嚨滾動,感覺莫名的情欲正在湧現,呼吸粗重地俯下身去,張嘴含住微微洞開的嬌美肉穴,滋滋吸吮起來。
“嗯啊……別……你別……再吸瞭……花穴好癢……好空虛……嗚……”一陣快意自下身傳來,方勝雅小臉酡紅,不自禁地嬌吟一聲,兩隻高翹的玉足放瞭下來,踩住李茗的香肩,隨著對方吸吮的動作陣陣緊繃。
她感覺自己的花穴正與李茗柔軟的紅唇相觸,穴口有著一股強烈的吸力,直將撐得自己小腹鼓起的湯汁不斷吸出,同時還有一條滑溜溜的柔舌擠開媚肉,深入自己窄小的膣道,伴著吮吸的動作掃舔嬌嫩的膣壁。
“滋滋……咕咚……咕咚……”吸食聲與吞咽聲混雜著響起,李茗一手緊摟方勝雅光潤的圓臀,輕撫柔軟的臀肉,一手握住方勝雅挺立的肉棒,猛擼腫脹的棒身,嘴上還在發力,貪婪地將美味的湯汁吸出,吞咽下肚。
“啵!”良久唇分,唇間帶出晶瑩的細絲,粘連著油亮亮的陰唇,拉伸變長之後斷開,落向抽搐著的大腿,她抬起瞭頭,涔汗的小臉被凌亂的黑發覆蓋,伸手摸瞭摸自己飽脹的小腹,感覺心滿意足。
但她性格貪婪小氣,又想報仇,自然不會放過方勝雅菊穴的湯汁,慵懶地跪坐著,想瞭一下,便有瞭主意:“方勝雅,你既然奉命前來參與人體盛宴一事,自有配合她人享用食物的義務。如此的話,那你便跪坐在我面前,撅起臀,親手拔出堵住菊穴的胡蘿卜,用手掰開自己的穴口,祈求我這平民享用。”
“你!你這卑賤的平民!我方勝雅記住瞭今日的事,若有機會,一定找你報仇!”聽瞭李茗的要求,方勝雅氣得渾身發顫,眼眶發紅,咬著唇瓣出言威脅,同時無奈按照對方吩咐,擺出相應的姿勢。
此時已經入夜,皎白的月光如水灑下,映亮瞭冰原城下層淫靡的景色。百姓們享用完人體盛宴,便重新聚集在一起,擁作一團,聚眾淫亂,遠遠望去,隻能見到白花花的肉色,還有乳房、肉棒與花穴等各種性器相接的景象。各桌餐盤之上,衣著暴露的侍女們俯身趴下,小臉埋在沉睡女體的膣穴間,張開小嘴,表情暢快地吸食辛勞一天換來的甘甜湯汁。
相對偏遠的一處圓桌上,一名面容冷艷、氣質幹練的赤裸美人趴伏在餐盤間,雙手撐在身前,纖腰彎下、雙膝曲起,高撅渾圓的美臀,扭過瞭佈滿羞憤的嬌俏小臉,惡狠狠地盯著自己身後坐姿隨意、渾身赤裸的平民女子,輕張紅唇,詢問著什麼。
她的身旁,一眾月妖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圍攏過來,雙手抱胸,正與身邊的人說笑交談。有人認出冷艷美人身份,驚呼叫破,令在場的人都露出驚訝的神情,看向那人的眼神中帶有深深的戲謔,言語也更加不客氣,充滿戲謔與嘲諷。
受著圍觀與羞辱,美人嬌軀微顫,面含羞憤,一雙秋水剪瞳依舊緊盯平民女子,得瞭對方應允,才如釋重負般地伸出瞭發顫的小手,握住那根堵住菊穴的胡蘿卜,略一咬牙,便狠著心拔瞭出來。
眾人的圍觀下,清冷美人噗呲一聲拔出蘿卜,大量奶白色的湯汁自翕動的菊口中噴射出來,化作道道水箭,灑向後方慵懶跪坐的平民女子。
被濺瞭一身的女子此時十分狼狽,赤裸的身軀上佈滿奶白色的汁水,凝成水珠,順著肌膚下滑。但她並不嫌棄,而是面露貪婪,不斷伸手撈起湯汁,放入嘴裡吮吸,末瞭還探過頭去,用油膩膩的雙掌抱住美人圓臀,小臉埋在臀間,雙唇堵住菊門,滋滋吮吸剩餘的湯汁。
那受盡折磨的美人依舊維持著跪伏的姿勢,埋下螓首,嫣紅的嬌靨埋著凌亂的黑發間,一身雪白的皮肉隨著臀間傳來的異樣感覺微微發顫,還因汗液的滲出泛著水光,顯得十分淫靡。
少頃,人體盛宴這一環節結束,下層月妖依舊沉浸在各自的淫戲中,絲毫未能察覺此事。負責主持婚宴的法黛珊此時還在苦苦挨肏。她平躺在長桌上,穿著黑色高跟繡鞋的美腳正被一名身材健碩的平民握住高舉,豐滿的圓臀也隨這一姿勢高高翹起,受著對方胯部的沖撞,蕩漾出壯觀的肉浪,透過臀間縫隙便能清晰看到,一根粗碩的陽根正不斷地擠開肥美的陰唇,在濕潤的騷屄中肏進又抽出。
但她十分負責,即便被肏得嬌吟連連,滿面潮紅,身邊還有一群挺著肉棒的刁民正在窺伺,也強忍著身體的快意,催動瞭術法,用嬌喘著的聲音說:“嗯……淫宴環節……正式結束……啊啊……肉棒……太大瞭……輕點肏……神女體諒百姓……明白大傢的渴求……嗚……最後一個環節……將以擊鼓傳花……無遮大會的方式……進行……啊……你……你怎麼射進來瞭……精液好稠……黏糊糊的……嗯……”
法黛珊最終還是沒能在苦苦挨肏的情況下說完規則,但卻造瞭個夢,將未盡的內容以夢境的方式傳達給百姓。
所謂擊鼓傳花,指的便是以內射的方式層層傳遞月神的饋贈。無遮大會,指的則是所有參與者都需脫去衣物,無視教規、不辨身份,進行淫亂媾和。
這一環節開始時,邪月會將選中的月妖當做母體,投下一道特殊的月之力。這道月力對月妖的修行有益,不可被奪取,並且具備壯大、分化與傳遞的功能。母體每被內射一次,體內的月之力便會壯大一分,因此,要想獲得更多的收益,她們就必須主動勾引她人內射自己。沒被選中的月妖則是稱作子體,她們需要內射母體,才能獲得那道分化的月力,成為下一個母體,並培育自己體內的月之力。
“嗡!”法黛珊的夢境方一結束,天際邪月便發出瞭一聲嗡鳴,蕩出一輪浩大的光暈,直將下層所有月妖的衣物都震碎,露出光溜溜的胴體,接著又綻出數萬道緋紅色的光束,分別射向選中的月妖,在她們光潔的小腹間留下一個妖異的圖案。
這個圖案是用來標記母體的。被選中的月妖起初還很興奮,邪月的照耀下,隻覺得有一股熱流湧向全身,最終化為一道輕靈的月力,盤踞在丹田中,並隨內氣的每次流轉而運作,明顯加快瞭修煉的速度。
感覺到瞭好處,她們精神一振,更加積極,主動擺出瞭誘惑的姿勢,展露出自己腹間的圖案與腿間的性器,口吐淫語,吸引周圍的人前來內射自己。
但漸漸地,隨著周圍的人一圈圈地圍攏過來,撲向她們,直用粗碩的肉棒填滿她們的花穴、小嘴與菊穴,在裡面射出濃濃的精液,她們的興奮也化為瞭烏有,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憊與驚恐。
下層參與婚宴的百姓足有百萬之巨,被選中的月妖才有數萬,人數之間的巨大差異導致僧多粥少局面的出現,整個下層此時呈現出瞭一副淫靡的景象。
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上,一名豐乳肥臀的月妖父親懷抱女兒,小腳啪嗒踩動地面,賣力狂奔,試圖擺脫身後的追兵,隻是最後仍被追上、撲倒,懷裡的女兒也被奪去、侮辱。
須臾,這位父親模樣淒慘,掰開美腿跪坐在地,飽滿的圓臀懸在身下月妖的胯間,隨著對方握住自己纖腰雙手的操縱而起伏,啪啪撞擊下方精壯的腹部,撞出陣陣臀浪。她的臀間,嬌嫩的花穴正被粗碩的肉棒撐得圓張,棒身深深紮進瞭兩片撞紅的臀瓣中,正隨腰部的起伏一截截地出現又消失。
此外,她還用雙手托住自己沉甸甸的乳房,夾住乳間另外一根黝黑的肉棒,賣力擠壓柔軟的乳肉,夾弄結實的棒身,同時低下頭去,張開紅艷的小嘴含住從乳溝中鉆出的龜頭,滋滋吮吸。但她顯然服侍得不專心,不時抬起腦袋,用蘊著晶瑩淚花的雙眸望著眼前被凌辱的女兒,面露淒楚。
她的女兒年紀幼小,隻有八歲左右,長著一張嬌俏的小臉,烏黑的長發長及腰間,肌膚白皙細嫩,因為父母精心的照料,嬌小的胴體顯得白白胖胖,帶有孩童特有的嬰兒肥。
這樣的幼女最適合當做炮架子。此時,赤裸的她正被一位身材高挑的月妖抱在懷裡,擺弄成折疊的姿勢,狠狠暴肏。她通紅的小臉埋在對方胸前,兩條白胖的雙腿高高舉起,擠在兩人之間,幼嫩的肉足受著擠壓,難耐蜷曲,一顆渾圓的幼臀正被一雙大手捧著,上下拋動,光滑的臀面泌出一層層的汗液,直將大手手心潤濕,順著指縫顆顆滴落。
幼女背後還有另外一名月妖,同樣身材高大,正保持著半蹲的姿勢,雙手掐住她細軟的纖腰,猛然挺動足有對方手臂長的肉棒,肏進那因受肏而收縮的窄緊菊穴中,大力抽插,碩大的棒身擠進狹小的腸道又抽出,漸漸地抹上瞭一層油光,呈現出興奮的肉紅色。
數百次抽插後,兩根堅挺的肉棒同時抽出,抵住幼女白嫩的臀部跳動,又在下一刻猛地肏進那尚未發育完全的膣穴中,噴射出大量濃稠的精汁,灌滿幼女嬌小的身體,撐得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變得圓滾滾的,還有一股又一股的濁白精液從肉棒與穴口結合處流出,淅淅瀝瀝,落滿一地。
這對淒慘的父女身邊,十餘名裸露的月妖抱胸站立,對幼女此時發出的高亢慘叫與身體劇烈的掙紮視若罔聞,隻是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對方腹間正隨精液灌入盈盈發亮的妖異圖案,面露垂涎。
如此淫亂的交合場面不止一處。
宴席之外的空地上,一名留著紫色卷發、面容妖嬈艷麗的熟婦月妖曲膝跪坐,獨自面對數十名月妖挺立著的肉棒,伸出白嫩的小手握住其中兩根進行套弄,擼得棒身發脹、馬眼緊縮,便探過螓首,用暖融融的小嘴含住龜頭,滑嫩的腔肉富有技巧性地吸吮幾下,嫻熟地吸出精液後吞下,再去尋找下一目標。
與此同時,她肉感十足的蜂腰也在劇烈擺動,帶著那顆正被兩名月妖一上一下狠狠撞擊的肉臀彈跳,臀間花穴與菊穴同時夾緊,瘋狂收縮的濕滑媚肉緊緊含住瞭肉棒,一陣陣地蠕動,不過片刻,便榨取出瞭濃濃的精液。
這位熟婦即便技巧嫻熟,榨精效率極高,也因眾多月妖的圍奸顯露出瞭疲態。隻見她原本打理得油亮柔順的紫發變得凌亂,佈滿濁白的精痕,豐腴的肉體也流滿瞭香汗,帶著數不清的淡紅指印與腰痕,唯有腹間妖異圖案還在發亮,彰顯她母體的身份。
相對偏僻的宴席間,十餘名氣息強大的宗門月妖靠坐在座椅間,挺著胯間硬挺的肉棒,低頭看去。桌下,一位肌膚白皙、面容清冷的稚嫩少女曲膝前行,趴在其中一名月妖的腿間,一手撩起鬢間亂發,一手握住那粗碩的肉棒,垂下蜷首,蹙起眉頭,動作生澀地張嘴含住龜頭,滋滋舔弄。
“小師妹不是渴望變強嗎?如今你成瞭母體,就該加快速度,盡可能多地榨出師兄師姐的精液來。”
“對啊,我看你啊,就是太傲瞭,進瞭宗門,還想守住自己的貞潔,早把自己的身體獻出來任我們褻玩,鍛煉一下性技,就沒那麼多事瞭嘛!”
“師妹,你這樣太慢瞭,來,師兄手把手地教你,嘿嘿……”
一旁圍觀的宗門弟子望著如此場景,七嘴八舌討論,最終,一位身材矮小、滿面淫態的色情月妖按捺不住欲念,鉆進桌底,爬到小師妹旁邊。她不顧姿態,撅臀趴伏在地,直將紅嫩的菊穴與水潤的花穴都展露出來,那根碩大的肉棒也直直挺立著,緊貼著腹部。
這位小師妹雖然十分不情願,但是抱著增強實力的想法,還是聽從瞭色情師兄的話,按照她的吩咐,一面用手擼著面前的肉棒,一面轉過頭去,將臉埋在隨著臀部撅起而大大掰開的兩瓣嫩臀間,探出香舌舌尖,細細鉆挖嬌嫩的菊穴,同時伸出空閑出來的另一隻手,握住師兄翹起的肉棒,一下下地套弄,想要盡快榨出精液來。
多個月妖圍奸一個母體,效率還是太低,也很浪費時間。心急的人見等待的人過多,一時難以輪到自己,便靈機一動,想到瞭取巧的辦法。她們找到仍在肏弄母體的月妖,以方便的姿勢肏進對方的膣穴中,挺腰抽插,待到對方射精之時,便放開精關,內射這個即將成為母體的人。
有瞭范例,其餘的人紛紛效仿這一行為,整個下層變得更加淫靡與混亂,四處都是肆意媾和的月妖,白花花的肉體相互碰撞,撞出大量粘稠的淫液,啪啪的撞擊聲與高亢的嬌吟聲此起彼伏,回蕩不絕。
那張相對偏遠的圓桌,方勝雅不幸被選中,成為瞭母體,正被惡狼一般撲湧而上的平民月妖團團圍住,白嫩胴體受著堅硬肉棒的戳弄,浮現出一道道紅痕,沾染上一絲絲淫液,她的螓首也遭一名幼女月妖捧著,烏黑的發絲落在對方握緊的手中,紫紅色的棒身塗抹著晶瑩的唾液,在無意識微張的櫻桃小嘴中進進出出,飽滿的肉袋不斷撞擊挺翹的瓊鼻,發出啪啪的響聲。
令人詫異的是,李茗此時並沒有表露出大仇得報的快意,也沒幸災樂禍地袖手旁觀,反而咬著銀牙,趴伏在方勝雅的背上,用自己貧瘠矮小的身體護住對方,同時還將癱軟的肉棒肏進對方灌滿精液的花穴中,忍著難受挺胯肏弄。
為瞭避免出事,這一環節其實有隱藏的規矩,就是其餘月妖不能打擾正在肏弄母體的人,所以李茗此舉是在保護方勝雅不受侵犯。可一向吝嗇的她沒有想到,保護仇人會讓自己也受侵犯。
“小賤人,既然射精瞭就趕快走開啊,賴著不走幹嘛,耽誤她人時間。算瞭,雖然很想肏弄一下高高在上的方傢小姐,但你好像也很不錯,性格野,身子薄,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趴在仇人身上、努力挺動腰部的李茗聽到耳邊傳來這一聲音,接著感覺自己的腰部被一雙粗糙的大手握住,一具汗津津的沉重肉體壓瞭上來,鐵棒一般堅硬滾燙的陽具擠開瞭自己嬌嫩的花穴,狠狠撐開窄緊的屄肉,撞擊軟顫的花心。
“嗚……”飽受折磨的方勝雅意識漸漸模糊,隻感覺到自己身邊圍著數不盡的卑賤的平民,挺著腥臭的肉棒凌辱自己,自己尊貴的小嘴還被一個又一個的月妖換著肏弄,灌入精液。
但她並未感受到自己的菊穴受襲,花穴也自始至終被那根癱軟的肉棒擠占著,隻是臀部傳來一陣沖擊力。出於好奇,她迷迷糊糊地回首看去,便見仇人李茗小臉埋在自己肩旁,蹙眉抿唇、臉色通紅,背後還有一人抓住李茗纖腰,猛挺胯部,啪啪肏弄對方臀部,粗長的肉棒隨著肏弄的動作隱隱顯露出來,流著淫液、佈滿青筋,顯得極為駭人,肉棒的主人也隨時間的流逝換瞭一個又一個,每個人的動作都是同樣的粗魯,瘋狂撞擊,直至射精才停止。
可即便受瞭這樣的凌辱,即使身體已經因為頻繁受肏而發抖出汗,李茗也不肯從自己身上離去。她這是在護著我嗎?真好……方勝雅受苦受累一天,隻依稀記得李茗代自己受苦的場景,心中湧出想法,嘴角跟著一翹,便失去瞭意識,昏睡過去。
擊鼓傳花規則的影響下,母體一傳十,十傳百,數量迅速增多,最終導致原本僧多粥少的局面遭到逆轉,取而代之的是完全相反的局勢。
母體此時遠遠多於子體,不再成為受到爭搶的對象,相反地,為瞭壯大體內的月力,她們必須主動找到子體求歡,爭取被對方內射。由於數量相差懸殊,一個子體往往遭到多個母體的壓榨,母體竭盡全力,用自己淫蕩的肉體討好子體,隻為在第一時間內榨出對方粘稠的精液來。
下層又是一副混亂的景象。
昏暗的小巷中,一名性情堅韌的月妖母親帶著自己不幸淪為母體的兩個兒子逃到此處,倚著濕冷的墻壁,靜靜等待無遮大會的結束。
這位母親及肩的短發紮成低馬尾,長相頗為端正,眼神十分沉靜。未被選中的她仍是子體,雖然身上有著逃離時留下的汗跡與泥痕,但她嬌小玲瓏的玉體依舊嬌嫩無比,玉乳與圓臀都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恰到好處的淫光,十分誘人。
她的兩個兒子則要狼狽許多,十歲左右的年紀,身體還未發育完全,白白嫩嫩,嬌弱瘦小,光潔的肌膚上佈滿抓痕與咬痕,並攏的雙腿間,大股濁白的精液自花穴與菊穴中流出,一根十餘公分的堅硬肉棒直直挺立,正對自己身前的母親。
“吧嗒,吧嗒。”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響起,母親原本的疲態一掃而空,轉為機警,伸手將自己的兒子一左一右摟緊懷裡,看向巷口,纖掌一輕一緩地拍打兒子的後背,出聲安慰:“乖兒子,不用怕,娘親護著你們,一定不讓你們受到傷害。”
腳步聲的主人走近,來到巷口,共有三人,皆是長相妖媚、身材豐腴的美艷婦人。她們渾身佈滿精痕,肉體冒著淫光,淫蕩的豪乳與肥臀隨著走動劇烈搖晃,兩片厚實的臀瓣互相撞擊,發出啪啪的響聲,還有一股股的精汁從花穴中擠出,落在地上。
見這三位婦人腹間都有妖異的圖案,顯然是母體,月妖母親微微松瞭一口氣,抿著嘴唇,充滿防備地說:“你們,你們想幹嘛?我的兩個兒子與你們一樣,都是母體,要是為瞭修行,你們沒必要找上我們,外面大有人選。”
三人並未第一時間做出回應。她們目光掃視,紛紛掠過淪為母體的兩個兒子,反而著重放在瞭還是子體的母親身上,面露貪婪,相視一笑。
“你看,我就說吧,這裡偏僻,說不定會隱藏著子體。”
“還是老規矩,一人榨精半炷香,按順序輪著來,誰也不許爭搶,各憑本事。”
“嘿嘿!到我瞭,這小婊子模樣冷淡,細皮嫩肉,一看便覺很有玩頭,不知交合起來會有什麼表現?”
聽得這番交談,月妖母親這才知道原來自己才是她們的目標。她瞳孔放大,呼吸變得急促,雙手不自禁地摟緊瞭自己的兒子,出聲說道:“你們,你們既是母體,又為何偏偏要找上我?真想被人內射,外面也多的是子體。”
此時,身材嬌小的她宛若炸瞭毛一般,美眸瞪大,鵝頸高昂,赤裸的嬌軀雖然清瘦,但卻顯得勻稱有致,兩條白皙的臂膀各自摟著怯弱的兒子,圓潤的雙乳隨著急促的呼吸陣陣起伏,朱紅的蓓蕾綴在雪白的乳肉之上,緊貼著兒子的嘴唇,顯露出瞭偉大的母性。
“呵呵!夫人莫是還不知道?眼下母體多,子體少,如你這般的人已經成瞭搶手貨,十分難尋。你也不是不懂這一環節的規則,快快放棄抵抗,讓我們當著你兒子的面,各使手段,榨取你肉棒中的精液!”
當先的一名艷婦邁步走出,搓著手掌,滿面垂涎地打量著月妖母親,兩條白蟒般的美腿交替邁出,那從黑乎乎的陰毛下,一串串混著精滴的淫液滴落下來,灑向地面。
“這……”眼看對方咄咄逼人走來,月妖母親蹙起眉頭,面露為難。無遮大會的規則她自然知曉,所有人都必須參與到亂交中,不管是否自願。因此,她並沒有辦法拒絕這三名美婦的榨精。
其實僅僅是媾和,她還能夠接受。但她本是冰原城的一名普通居民,丈夫經商,在她生下兩個兒子之後,便因遭到陷害去世,大量不懷好意的人試圖謀奪她與兒子賴以生存的傢業,被她一一化解。
她辛苦拉扯兩個兒子長大,本想將這丈夫遺留下來、自己發展壯大的傢業當做本錢,幫助自己的兒子成傢立業,從此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沒想到神教攻下瞭冰原城,將她一傢三口都轉化成瞭月妖。她性格保守,觀念一時扭轉下來,即使時常被迫性交,也絕不願意教壞自己的兒子,更別說與兒子亂倫瞭。如今遇到這種情況,她哪怕不得不委身於人,也想豁出去與那三名婦人商量一下,看看能否回避自傢兒子。
哪知,異變突生,月妖母親原本乖巧的兒子忽有動作,左邊那個攬住她的纖腰,將她轉瞭個身,牢牢固定在瞭原地,右邊那個則是背對著母親半蹲,雙手撐著雙膝,撅起自己脂嫩的幼臀,纖腰嫻熟一扭,濕漉漉的花穴便咕唧一聲吞下瞭母親的肉棒,狠狠套弄起來。
“你,你們!”見狀,那名緩步走來的美婦表情震驚,短暫思考過後便明白瞭情況,小臉霎時變紅,一臉氣結,指著正在交媾的母子兩人,說不出話來。
“啊……乖兒子……你這是在幹嘛……快放開娘親啊……嗯嗯……別再用你的小穴……套弄娘親的肉棒瞭……”月妖母親顯然也沒料到這種情況。她紅著小臉,連連扭動嬌軀,試圖擺脫兒子花穴的套弄,卻因身後另一兒子的束縛,無法如願,肉棒反而受瞭一系列掙紮動作的刺激,傳來難耐的快意。
她的話語並未得到挨肏兒子的回應,對方隻是雙眸迷離、咬著嘴唇,竭力擺動纖腰,用自己的臀部撞擊娘親的胯部,好讓肉棒肏得更深,獲取更多的快意。
“娘親,我與哥哥商量過瞭,與其任由你被陌生人肏弄,還不如便宜我與哥哥呢。月妖的事,我們都知道瞭,平日裡趁你昏睡,還偷偷褻玩過你的身體,相互撫慰瞭不少次。而且,你不是最望子成龍的嗎?眼下子體變少,我與哥哥不管哪個得瞭你的精液,都能加快修行的速度,百利而無一害。”
另外一個兒子相對空閑,抽出時間出言解釋。她雙手把住娘親纖腰,防止對方掙脫,同時探過頭去,一臉癡迷,望著母親與哥哥的性器交合處。隻見娘親富有生命力的肉棒正硬挺著,白皙中透著一絲興奮的艷紅,棒身裹滿瞭細密的淫水,正因哥哥臀部的擺動抽插嬌嫩的花穴,黏膩濕熱的膣道粘膜隨著肏弄翻湧出來,冒著一絲絲的熱氣,十分誘人。
她不想止步於觀看,便借著興奮的勁,伸出纖掌,悄然掰開娘親豆腐般的嫩臀,挺動纖腰,用自己鼓脹的肉棒抵住那飽滿的蜜穴,一下又一下地磨蹭,借著淫液的潤滑,碩大的龜頭不時擠進窄小的肉縫中,發出咕滋咕滋的響聲。
“可惡!”母子交媾的淫靡場面呈現在眼前,為首的美婦絲毫沒有興奮之意,反而氣得俏面通紅,狠狠一跺腳。由於規則的束縛,她不能插手到這場淫戲中,原本打算借助這位子體母親壯大自身月力的打算也落空,心裡惱火得不行。
另外兩名同伴看清形勢,雖然也有失落,但卻沒有美婦這麼生氣,出言規勸:“算瞭,算瞭。如今沒到宴會結束的時間,我們離開此地,再去找找,說不定還能找到別的子體。”
“不,你們去吧!這個小孩一看便是開苞不久的雛,我不相信她能在她母親肉棒的肏弄下堅持這麼久,隻要她忍不住泄瞭身,失去力氣,便是我的機會!”美婦並不甘心,紅著眼睛,宛若輸瞭的賭徒,擺瞭擺手示意同伴先走,隨後倚著墻壁,露出冷笑,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母子三人,等待機會。
恰如這位美婦所說,月妖哥哥初經性事,堅持不瞭太久,隻被娘親粗碩的肉棒肏弄瞭上百下,便露出瞭疲態,氣喘籲籲,香汗淋漓,白皙圓臀擺動的速度明顯變慢,花穴一陣陣地收緊,分泌出大股的淫液。
“嗚……娘親的肉棒……肏得好狠……兒子……要堅持不住瞭……嗯嗯……要泄身瞭……嗚啊……弟弟……快快接上……別讓外人占瞭娘親的便宜……呼呼……”
啪啪的撞擊聲響個不停,隨著肉棒最後一次齊根沒入花穴,月妖哥哥終於忍受不住,翻著白眼,皺眉張嘴,發出高亢的呻吟,半蹲的身子打著擺子,兩條纖瘦的美腿劇烈發顫,腿間花穴泛著紅腫,噗呲幾聲噴出淫水。
接著,在美婦憤怒的註視下,急不可耐的月妖弟弟將母親轉瞭個身,雙手摟著對方脖頸,將自己熱乎乎的胴體貼瞭上去,臉貼臉、胯對胯地沉下纖腰,用自己濕漉漉的花穴含住瞭母親的肉棒。
“咕唧,咕唧。”肉棒攪動花穴的聲音響起,這位堅強的母親終於解開心結,伸手摟住小兒子的臀部,任憑對方用那纖細的雙腿勾住自己的腰肢,一面挺動纖腰,賣力肏弄,一面垂下螓首,含情脈脈地望著懷裡的人。
她發絲微微散亂,端莊的俏臉冒著絲絲細汗,顯露出從未有過的媚態,一手托住小兒子圓臀拋動的同時,還不忘伸出另一隻手,握住大兒子挺立的肉棒,快速擼動套弄。在無遮大會的影響下,禁欲的她終於脫離瞭道德的束縛,肆意享受起瞭亂倫帶來的快意。
“婚宴結束,吉時已到,新郎新娘拜堂成親!”時間緩緩流逝,待到上下層的婚宴都進行得差不多瞭,新郎新娘也用特殊的方式敬瞭酒,便到瞭拜堂的時候。邪月神女飛上天際,與緋紅的圓月並立,張開紅唇,朗聲宣佈。
言罷,她雙手結著復雜的印記,渾身散發出懾人的氣勢,一頭及踝的銀絲騰空飛舞,表情肅穆,淡淡說道:“我邪月神教神威蓋世,舉世無雙,教會月後成婚無需跪拜這方天地,前往聖地舉行儀式即可。”
“天地易,邪月出,聖地現!”伴著此言,神女結下最後一個印記,隨後便有一雙纖白玉手的虛影浮現,輕輕一扯,冰原城的天地便如易碎的畫佈一般,被盡數扯裂、撕碎,此時,周圍隻剩空洞的虛無,唯有神女窈窕的身影獨立於天地間。
參與宴會的所有人都沒有實感,感覺自己處在一片空白之中,伸手觸碰,也摸不到任何東西,心裡正恐慌著,一輪緋紅的圓月自上而下升起,緩緩升至神女身旁,盈盈放光,接著聖地的景象漸漸變得清晰,浮現在眼前。
映入眼簾的是一條連通瞭天地的飛瀑,瀑流湍急,傾瀉而下,盡數灌入地上無邊無際的深潭之中。
瀑佈頂端雲霧繚繞,看不清楚源頭模樣,唯有一座足有九百九十九層的鎏金寶塔屹立其上,塔樓呈現出微微透明的顏色,能夠看到每一層都有身姿曼妙的女子倩影在活動,她們大都行著淫亂之事,或以狗爬姿勢交媾,或將頭尾相對互舔,或抱在一團群交,種種姿態相互混雜,宛若精彩的皮影戲,令人血脈僨張。
中段瀑流氤氳著水汽,晶瑩的水滴四處飛濺,同樣神秘莫測,唯有某些托舉著華美宮殿的水珠漂浮而出,才能窺見一方真貌。殿落大都敞著門,裡面的女子正以各種姿勢交歡,雖然隻能看到影子,但那嬌媚的呻吟卻是清晰傳出,回蕩不絕。
下方深潭浮著片片綠葉,承載著一間又一間的建築,構成瞭龐大的城市,葉與葉有著樹枝相連,形成瞭城市的道路。穿行於這裡的月妖並公然做出什麼淫行,但她們的衣服十分暴露,基本都穿著超短的裙裝,上不掩胸下不遮臀,行走之間白花花的嫩肉陣陣顫抖,春色無邊。
參與宴會的眾人正位於城市中心一座龐大的廣場上。此處四面修建著神女玉像,是平日裡用於舉行各種儀式的場景。廣場呈階梯狀分佈,外層是簡簡單單的石頭地面,什麼也沒有,容納著普通的百姓,中層是一張張獨立的桌椅,會有侍女端來瓜果點心,分佈著高級的月妖,裡層是一座座宏偉的宮殿,各個貴賓可以在此安心觀禮,還有邪月中層貼心服侍。
“賓客就位,拜堂儀式正式開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禮成,送入洞房!”憑空構築的圓臺上,邪月神女站在中間,一襲華裙,臉上帶著微笑,宣讀著拜堂的流程。新郎新娘一左一右站立,先是朝著瀑流頂端拜瞭一拜,再拜端坐在圓臺高處的父母,最後含情脈脈地相對一拜,便完成瞭拜堂,朝著賓客行瞭一禮後攜手退場。
整個過程顯得簡單而平常,便如凡間的婚禮一般,一個個流程地走過,大多數賓客看瞭也是拍手稱好,心裡充滿瞭艷羨與祝福,待到新郎新娘退場,一支盛大的歌舞團登場,她們便沒有瞭雜念,轉而專心欣賞精彩的節目。
獨有那些修為高深的貴賓敏銳察覺到瞭不對。夜凌虛從進入聖地時便發出瞭驚呼,感覺這裡神異無比,頗有探查的欲望。她耐著性子看完拜堂,知道邪月神教正故技重施,遮掩見不得人的事。
但她並未在意這些,而是飛身掠至廣場上空,雙手抱胸、皺著眉頭細細觀察,說出瞭自己的猜想:“下方是枝葉,中間是主幹,上方是源。嘶!這莫非是一顆倒懸著的世界樹?等等,潭水下面還有東西,我倒要看看是什麼。”
好奇心驅使下,她運轉瞳術,雙眸泛出紫光,緊盯著幽深的潭水,試圖看清下方的真貌,隻是很快便有反制傳來,令她眼角流血,吃痛呻吟:“嗯——這……這裡面居然是一整片的樹林!邪月神女,你究竟隱藏瞭什麼,又有怎樣驚人的謀劃?”
暫且不論夜凌虛的震驚。來到聖地之時,新郎新娘便傳送到瞭瀑佈源頭寶塔的最頂層,留在下方圓臺的隻是假身,一眾傢屬朋友、神教高層也同樣被傳來,她們要在這裡舉辦一場更加淫亂的拜堂儀式。
塔樓空間寬敞,進行瞭精心的佈置,張燈結彩,各種裝飾都是喜慶的紅色。新郎新娘攜手站在中間,等待吩咐,兩旁擺著長長的桌椅,放有珍果與佳肴,賓客坐著圍觀,眼裡滿是期待,上方高一階的圓臺佈有數個雕龍刻鳳的精美座位,傢屬坐姿各異,臉上帶著慈笑。
邪月神女還在下面主持拜堂,這裡並沒有主持人。花牧月身穿一襲白色繡花高開叉旗袍,腿裹灰色的吊帶絲襪,疊起玉腿慵懶跪坐,翹著的小腳足尖勾著搖搖欲墜的高跟繡鞋,輕輕晃悠。
等瞭許久沒人說話,她手撐香腮,面含笑意,轉動目光掃視一圈,特別打量瞭一番新郎與新娘,才緩緩說道:“都是自傢人,神教也沒什麼繁瑣的規矩,那些所謂的跪拜與儀式,就都免瞭吧!還是來點大傢都愛看的,高妙音,從你開始,如何?”
原來,月後之間都保持著默契,為瞭滿足自身淫欲,會將公開拜堂轉為私下驗貨,也就是由直系傢屬出面,提出種種淫亂的要求,借著檢驗新娘與新郎性能力的名義占便宜。
高妙音心裡早有期待,眼眸閃閃發亮,盯著自傢叛逆的兒媳,招瞭招手,嬌笑著說:“紫菱,過來,婆婆要檢查一下你的騷屄,看看能不能滿足我傢清懿的需求。”
聽得這一要求,身穿婚服的花紫菱看瞭丈夫一眼,得到應允的眼神,便將雙手疊在腰間,紅著小臉邁著碎步踏上高臺,走到正坐著的婆婆身邊,小聲說道:“婆婆,你想要紫菱擺出怎樣的姿勢給你驗貨呢?”
高妙音也不客氣,一把將花紫菱拽入懷裡,擺弄成雙腿搭著座椅扶手背對自己的姿勢,隨後伸出手去,動作嫻熟地撩開裙擺、褪下褻褲,露出那濕漉漉的肥美蜜穴,左右兩根食指一齊掰開陰唇唇瓣,任由裡面粉嫩的媚肉暴露在外,笑著對下面圍觀的人說:“諸位,麻煩替我欣賞一下我傢媳婦的嫩穴,看看夠不夠騷,夠不夠浪,能不能滿足新郎的需求。”
“誒呀!婆婆——”花紫菱被高妙音用這樣的姿勢抱著,羞得不行,小手捂住自己通紅滾燙的俏臉,發出嬌嗔。但她天生不服輸,也知婆婆對自己有恩,因此隻害羞瞭一會,便眨巴著水靈靈的眼眸,自己用手掰開瞭穴,膩聲說道:“你經驗這麼豐富,自己用手摸摸不就知道瞭嗎?紫菱知道你不方便,替你掰著嫩穴——”
此時,長桌邊上圍觀著的賓客皆是拍手贊嘆,雙眸須臾不離新娘的蜜穴,還有好事的人起哄:“妙音,你兒媳婦都這麼說瞭,你還不趕快把手伸進去驗驗貨?還有,新郎呢,新郎也要檢查一下的呀,就怕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樣子貨!”
這些月妖都是神教月後,與新郎新娘有著密切的關系,開起玩笑來也沒有什麼顧忌,葷話一個勁地往外冒,有的甚至兩兩成對,偷摸著在桌下互撫私處,排解淫欲。
花清懿受不瞭她們的調笑,昂首挺胸走向高臺,本想去到花牧月跟前,卻被對方一個眼神阻止,最終停在花端心的身前,恭聲說道:“嶽父,請替清懿驗身!”
“啊!我,我嗎?”花端心性情綿軟,與花清懿的剛強恰好相反,驟然聽到這一要求,心裡感到十分驚訝,瞪大眼眸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收到肯定的回應,便用糯糯的聲音說:“那,那你就把婚服解瞭,我要試試你的肉棒。”
花清懿也沒猶豫,幹脆利落褪去下袍,滾燙的巨根彈跳出來,啪聲拍打在花端心嬌嫩的小手上,見對方一時沒動作,皺著眉頭嘖瞭一聲,伸手牽住那纖細的小手,覆住瞭自己的肉棒:“嶽父,請認真些,分辨清楚女婿到底是否中看不中用!”
與丈夫僅有一步之隔的花紫菱此時正靠在高妙音懷裡,被摳弄著嫩穴,穴裡的媚肉裹著大量的淫水,受著攪動發出咕滋的響聲。舒爽的感覺傳來,她帶著鳳冠的螓首高高仰起,小嘴圓張吐出斷斷續續的呻吟,一雙靠著扶手的小腳也翹向半空,晶瑩的足趾緊縮著。
見到花清懿皺眉的模樣,她心裡知道對方是生氣瞭、較真瞭,哪怕被弄著穴,也不忘伸出發顫的小手,握住丈夫垂在腿間的左手,睜大迷離的眼眸,努力投去一個安慰的眼神。
肉棒上傳來一陣溫軟的觸感,抬頭一看,平日氣質淡雅的嶽父正紅著臉,呼吸粗重地滑膩的小手握住自己的棒身擼動,嬌嫩的虎口每次都將包皮撥開,完全露出並充分接觸敏感的龜頭,帶來十足的快意,花清懿的火氣漸漸消散瞭幾分,小臉也沒那麼緊繃瞭。
隨後,她又感覺自己的手被妻子握住,看到對方正含情脈脈地盯著自己,同時努力挺腰扭臀,配合娘親的驗貨,她的心裡頓時生出一絲溫情,面露微笑。
新婚夫妻眼看就要步入洞房,都分別被對方的父母截胡,下衣褪去,裸露的性器正當著眾人的面被玩弄著,還十指相扣地牽著手,如此溫馨且淫亂的一幅畫面,令在場的所有賓客都看得目不轉睛,直呼痛快,心中欲念壓制不住地上湧。
她們中的大部分人依舊保持著克制,隻是媚眼如絲地繼續圍觀,隔著衣物撫慰自己的乳房與小穴,小部分人則是膽大妄為,當著神女的面,摟作一團親吻媾和。
這一過程並未持續太久,待到花紫菱與花清懿身體繃緊,有高潮的跡象時,高妙音與花端心便同時放開瞭手,將其餘的性器交給下一個人檢驗。
於是,這對新婚夫妻隻能憋紅著臉,強行壓下欲高潮而不得的難受感覺,連褪下的衣物都沒來得及整理,便邁著裸露在外的光潔美腿來到花牧月的身前。
花牧月雙手靠著扶手,仰著頭看向自己從小疼到大的花清懿與花紫菱,翹起的小腳有意無意磨蹭她們的小腿,等待著片刻,才瞇著眼笑道:“我可貪心多瞭,你們要是滿足不瞭我,那我是絕不可能讓你們洞房的。”
言罷,她站起身來,動作粗暴地將花清懿扯向餘有溫熱的座椅,背對自己趴伏在椅背上,一顆渾圓的雪臀高高撅起,中間粉嫩的蜜裂流著淫水,一張一合地對著自己。
她穿著開襠褻褲,旗袍一撩開,裹著乳白莖套的粗碩肉棒便跳瞭出來,戳得花清懿柔軟的臀肉下陷,未有進一步的動作,便被急色的主人塞進窄緊的甬道中,狠狠挺動,與此同時,她也撅起瞭自己的臀,手掌啪啪拍打光滑的臀瓣,嬌聲求歡:“紫菱,來嘛!我想一面插你丈夫的淫穴,一面被你自己的肉棒肏。”
花紫菱自然忍受不瞭這樣的誘惑,咬緊牙關,一把摟住娘親纖細的柳腰,胯部猛地一挺,便將肉棒深深捅進那褶皺幽深的溫熱蜜穴中,隨後狠狠挺跨,兇猛撞擊身下彈軟的臀部。
花清懿則被肏得很是難受,額頭泌出一層香汗,小手掩著朱唇,竭力壓抑將要發出的呻吟。她原本以為自己該占主導地位,沒想到竟被父親與妻子同時壓著肏弄,隻是花穴裡傳來的陣陣快感令她意識逐漸淪陷,眼神變得迷離。
嬌小活潑的妻子正將身份尊貴的娘親摁在身下肏弄,肉棒不斷撞擊對方肥臀,撞出陣陣臀浪。正經嚴肅的丈夫則被壓在最下面,挺腰撅臀,雙手抓著椅背,皺著眉頭苦苦挨肏。
神女帶頭淫亂,下方賓客也都跟風。她們褪下衣物,露出白花花的胴體,兩兩成對,以各種淫亂的姿勢媾和,狗交式、種付式、觀音坐蓮式、老樹盤根式等等,淫靡的浪叫響遍整層寶塔,此起彼伏,回蕩不絕。
高臺,花牧月等著洞房的正戲,同樣沒耽誤太久,朝著兩個女兒索取瞭一番,便給予瞭放行,靠著椅子一面揉弄小屄一面擼動肉棒,臉上滿是意猶未盡。
最後一張椅子上坐著夫妻二人共同的奶奶江曼歌。她坐姿端莊,雍容華貴,見到花清懿與花紫菱到來,便溫柔地笑瞭一笑,伸手拍拍兩條大腿,說道:“辛苦你們瞭!來,坐奶奶腿上來,奶奶不會為難你們,隻給你們檢查一下乳房跟菊穴。”
座椅寬大,容下兩人綽綽有餘,花紫菱與花清懿依言照做,依偎著奶奶,各自解開瞭上身的衣物,露出白皙的嫩乳,異口同聲地說:“奶奶,請享用!”
“哎——不愧是夫妻,你們可真默契!”江曼歌滿臉高興地應瞭一聲,一手一個,分別握住夫妻二人的左右乳房,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玩瞭個遍,隨後放開,看著懷裡這對玉人羞紅的臉,笑呵呵地說“奶奶也不是不懂得投桃報李的人,來,我也把我的乳房乖孫女們嘗嘗。”
說罷,她解開裙裝,任由四顆渾圓碩大兩兩並列的豐盈乳房裸露出來,雪白的乳肉緊貼孫女的小臉,嫣紅的蓓蕾湊近她們的朱唇,低下瞭頭,柔順的秀發披散在臉上頸間胸前背後,眼神飽含期待。
“謝謝奶奶!”花清懿與花紫菱自然不會辜負奶奶的期望,相視一眼,便默契十足的各自用手托著下面那顆沉甸甸的乳肉揉捏玩弄,玩得手裡滿是乳肉溫潤細膩滑嫩的觸感,潮紅的俏臉則是埋進奶奶上方的乳房中,小嘴找到那抹充血脹硬的嫣紅蓓蕾,或是用牙啃咬,或是用舌撩撥,或是用唇吮吸,動作嫻熟地淫玩逗弄。
“嗯……奶奶的兩個乖孫女……真會舔……舔得奶奶的乳房……好舒服……酥酥的……麻麻的……”在孫女們的玩弄下,江曼歌享受到瞭濕滑舔舐感與強烈舒暢感,不禁高仰著脖頸張唇發出浪叫,雙手摁著胸前兩人的螓首深深埋向自己乳間,豐腴的肉體隨著快意的襲來陣陣打顫。
花紫菱與花清懿小臉深陷奶奶厚實的圓乳間,周遭滿是綿軟乳肉的溫潤包裹感,感覺自己快要喘不上氣,但卻還是努力張嘴找到並且含住那顆愈發硬挺的紅艷乳豆,舌尖快速彈動靈巧撥弄,手上也沒閑著,捏得渾圓的乳球佈滿的掌印,便用拇指揪住乳頭狠狠拉拽,又在啪的一聲中猛然放開。
“哦……好美……清懿與紫菱……果然是天生的淫娃夫妻肉便器……玩弄起乳房來……都這麼有默契……”江曼歌滿臉潮紅,動情呻吟,直到一旁的花牧月看不過眼,戳瞭戳她,才猛地反應過來,放開小臉憋紅呼吸困難的花紫菱夫妻倆,呵呵笑著,頗為尷尬地轉移話題:“來,臀抬起來,奶奶要試試你們的菊穴。”
花紫菱與花清懿倒也沒有過於追求,乖巧聽話地背過身去,挺腰抬臀,將因沒有衣物遮掩而裸露在外的臀部展現給江曼歌,甚至伸手掰開瞭臀瓣,露出臀間粉嫩的菊穴。
“嗯——真美!奶奶可要用手好好丈量一番瞭。”江曼歌低下瞭頭,欣賞著兩個孫女的菊穴,嘴裡發出驚嘆,接著伸出瞭手,隻用食指捅進腸道之中,輕輕扣弄與抽插著,片刻之後,便抽出瞭油亮的手指,輕聲說道:“好瞭!奶奶這關也過瞭,你們可以入洞房瞭。都是奶奶的乖孫女,都要好好的啊!”
“是,奶奶!”花紫菱與花清懿眼眸濕潤,桃腮上還泛著淡淡的紅暈,站起身來整理衣物,點頭回應。她們與奶奶從小相處時間最多,感情也最深,而且奶奶從來不會責怪她們,久而久之,便成瞭夫妻二人共同的避風港。
親屬的驗貨已經結束。眼看新郎新娘就要入洞房瞭,寶塔之中的淫戲自然沒有停止,欲火高漲的賓客們玩得更加奔放與投入,成團摟在一起群交,放眼望去都是白花花的肉體與濕漉漉的性器,淫水流滿瞭一地,散發出腥騷的氣味。
花牧月分別牽著高妙音與花端心,放輕腳步走過高臺,踏入塔樓墻面開出的傳送陣中,還不忘回頭對江曼歌說:“娘親!快帶上紫菱與清懿一起走!她們在這裡玩起來瞭正好,沒那麼多人去鬧洞房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