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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肏弄小姨,強留逸涵

  解決瞭敵人,收拾完首尾,花牧月重回房間。她眉心緊縮,神色復雜,望著昏迷不醒的小姨,思量許久。

  江曼歌觀察著花牧月的神情,伸手握住江逸涵的小手,眸中含著清淚,顫聲道:“牧月,這毒,當真沒有辦法解嗎?”

  花千尋與卡琳娜也立在一旁,面色擔憂,卻不敢多言,擔心誤事。

  花牧月凝神聚氣,感受著自身充盈的靈氣,眉目含煞,說道:“倒也不是毫無辦法,隻是……”

  江曼歌聽言,便是面色一喜,急忙說道:“既然有辦法,那你便趕緊用上吧。不論如何,能救瞭逸涵的性命,都是值得的。”

  花牧月輕點螓首,說道:“好。”

  說罷,她便脫去鞋子,露出小巧玲瓏的絲襪小腳,翻身上床,翻過小姨身子,褪去外衣與長褲,顯露出潔白無暇的胴體。

  此時的江逸涵長發披散,俊俏的臉頰微微發白,凝脂般的瓊鼻呼出均勻的氣息,修長的鵝頸下,香肩圓潤,鎖骨精致,一雙豐乳隨著姿勢墜向兩邊,彈性十足,乳尖蓓蕾鮮紅欲滴,綴有小小的乳暈,平坦的小腹隱有肌肉線條,平緩起伏。

  她的美腿纖長白嫩,緊緊相並,腿間陰阜隆起一道小坡,飽滿柔軟,嬌嫩花瓣隱於其間,若隱若現,挺翹圓臀則是宛若蜜桃,十分豐滿,順著腿部曲線向下,越過骨感的足踝,一雙精巧細致的嬌美柔足緊緊交攏,足趾珠圓玉潤,晶瑩剔透,透著微微的粉色。

  江曼歌眼眸大睜,見花牧月騎在小姨身上,腿間肉棒高高立起,躍躍欲試,不禁怒氣上湧,走上前去,一把拉住,說道:“你做什麼?不是解毒嗎,為何卻脫起瞭小姨的衣裳?”

  花千尋與卡琳娜則是掩嘴驚呼,小臉泛起一抹紅暈。

  花牧月纖手放在小姨褻褲間,一時間不敢再動,委屈道:“娘親,月兒要運轉魔功,才有把握解開小姨所受之毒。”

  江曼歌聽後,知道自己可能誤會瞭花牧月,又意識到不對,抿嘴說道:“那你要如何用魔功解毒?”

  她與花牧月同修功法之時,都是以交合為引的,若是如此真要如此,豈不是壞瞭江逸涵清白?

  花牧月眨瞭眨俏麗的眸子,說道:“就是娘親想的那樣,月兒需要通過交合之事,才能傳渡靈氣,還需射入精液,抹去毒印。”

  江曼歌輕嘆一聲,神色復雜,坐在床邊,握住瞭江逸涵的小手,說道:“那你便先救下小姨,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她又抬眸看向花千尋與卡琳娜,擺瞭擺手,說道:“千尋,你便帶著琳兒,去房間內休息,回避一下此事。”

  花千尋望著小姨,雙手緊緊地擰在一起,放在腰間,說道:“娘親,千尋擔心,不想出去,想等小姨解瞭毒,身體無恙再走”

  她擔心小姨安危,即便強忍羞澀,旁觀性事,也不願離去。

  卡琳娜則是面色緊張,可憐兮兮地望著花牧月,才遇襲擊,若是沒有花千尋的陪伴,她一個人待著,便會感到害怕,隻是又找不到理由拒絕。

  花牧月被卡琳娜這般盯著,於心不忍,嘆瞭口氣,便朝江曼歌說:“娘親,讓琳兒和千尋留下吧,解毒要緊,她們都是自傢人,便是看瞭,也無妨的。”

  江曼歌一聽這話,頓時有瞭不好的預感,看看花牧月,又看看卡琳娜,明白兩人關系,也不願繼續勸阻,出聲說道:“那你便動用魔功吧,動作快些,不可耽誤時間瞭。”

  花牧月點頭,雙手抱住小姨美腿,掐住彈軟的腿肉,微微掰開,又挺瞭挺纖腰,將肉棒抵在粉嫩的花瓣間磨蹭瞭幾下,便欲提槍刺入。

  江曼歌偏過腦袋,伸手輕撫江逸涵緊蹙的眉心,心道:逸涵,真是苦瞭你瞭,是姐姐無能,護不住你。

  她心情沉重,感受一股濃濃的惡意正環繞著自己一傢,躲不過,逃不瞭。沒想到自己沒躲到瞭這個偏遠的小鎮,當初犯下惡行的仇傢還不肯放過,千裡奔襲,想要趕盡殺絕。

  花牧月一手掰開小姨柔嫩的陰唇,一手握住自己裹著淡藍色莖套的肉棒,小手一動,碩大的龜頭便緩緩陷進柔軟的花穴膣肉,受著窄緊膣道的包裹。

  她黛眉輕蹙,感覺花穴沒有淫水的浸潤,十分幹澀,難以進入,便俯下瞭身子,俏臉埋在小姨腿間,湊過唇瓣,伸出香舌,輕輕撥開兩瓣嬌軟的陰唇,舔舐溫熱的膣肉,舌尖觸碰到瞭豆大的陰蒂,還頗有興致地撩撥瞭一番。

  滋滋的舔弄聲響起,她舔得興起,舌尖擠進未曾開拓的窄緊花徑,左右掃動一圈,又用粗糙的舌面抵住瞭柔韌的膣壁,刮蹭掃舔,塗滿濕漉漉的唾液,才抬起瞭小臉,恢復原先的姿勢。

  江曼歌關切地將目光投在花牧月身上,見其短裙裙擺撩到腿間,腿心穿著開襠褻褲,正將肉棒挺進長褲褪下掛於腿上,雙腿分開的妹妹的花穴內。

  她暗自嘆息,心道:為何這般悖逆人倫之事,要落到自己頭上來。

  花牧月用龜頭在小姨的初膜上磨動瞭一番,便用力挺腰,用肉棒捅開軟膜,探入到花穴深處。殷紅的血液順著窄緊的花徑,流過堅硬的棒身,流至兩人腿間,在床上落下瞭一片血跡。

  江逸涵瓊鼻輕哼,放於花牧月肩上的白襪小腳顫動,圓潤的腳趾蜷起。

  江曼歌伸手撫摸妹妹的臉頰,將其額間亂發理順,嗔怪道:“月兒,你動作輕一點。”

  花千尋望著眼前這一幕,神色復雜。她想到當初自己被肏弄,也是在娘親的看護下,流出瞭初夜之血。

  她如今已漸漸接受瞭花牧月,倒沒有什麼排斥感,反而有情欲上湧,渾身燥熱,腿間肉棒微微硬挺,將長裙頂開瞭一點。

  花牧月聞言,隻得更為小心,繼續將肉棒肏入小姨的花穴之中。未經開發的花徑十分幽深,膣肉又軟又嫩,不斷蠕動,纏繞棒身,傳來難言的快感。

  她緩緩地將肉棒挺進到小姨花心處,便覺有異,當中軟肉比起常人來說,要更為緊致,龜頭沖撞上去,如有一陣彈力一般,試圖反彈回來,排斥異物進入子宮。

  江曼歌又見花牧月動作緩慢,伸手觸摸江逸涵肌膚時,已是有些冰涼,便急道:“月兒,你快運功啊,為小姨驅毒。”

  親人有恙,又遭遇襲擊,她心思已亂,如今說起話來前言不搭後語,把握不住分寸。

  花牧月眼眸水靈,抿瞭抿小嘴,望著娘親,沉悶地說瞭聲:“知道瞭,娘親。”

  她肉棒抵在小姨花心間,享受著溫熱柔軟的觸感,心知解毒要緊,便調動靈氣,運轉魔功,感知位於尾骨的梅花毒印。

  這般運功之下,果真有瞭成效,她心念澄澈,便察覺到瞭印記散出瞭數道毒絲,牽制住小姨的五臟六腑,剝奪生機。

  江逸涵小手輕動,丹田內氣縈繞,開始流轉周身,修復損傷。

  江曼歌識大局,見狀,便是屏息凝氣,雙眸眨也不眨,緊盯著妹妹。

  花牧月靈氣化劍,想要斬斷毒絲,卻發現其堅韌無比,融入到小姨的經脈之中,若是妄動,不僅會損傷修為,還會傷害身體。

  她面色凝重,眸中透出深深的寒意,心頭怒氣翻滾,想道:究竟是何人所為,居然如此歹毒,我定要查明此事,為小姨報仇。

  她垂下眸子,稍作思量,便說道:“娘親,小姨體內的毒性難以消解,恐怕我要射出精液,將她改造成月妖,才能救下。”

  江曼歌看著花牧月,沉聲道:“事急從權,先解開逸涵的毒,等她蘇醒之後,娘親幫你解釋。”

  花牧月應和瞭一聲,便挺動柳腰,粗長的肉棒在小姨的花穴內快速抽送,肏得陰唇不斷收合又張開,絲絲血液從翻湧的膣肉中擠出,落到她碩大的陰囊上。

  她望著小姨顫巍巍抖動的豐乳,咽下唾沫,眼神火熱,便俯下身子,伸手去揉,手中乳房結實緊致,同時不失彈性,能夠隨著心意變化形狀,腫脹的蓓蕾還在緊抵掌心,十分舒適。

  江曼歌正在一旁,見花牧月俯身玩弄妹妹的雪乳,將之玩成瞭各種形狀,便將那不安分的小手拿來,惱怒道:“月兒,你這是幹嘛,不是解毒嗎?”

  她要將解毒與肏弄區分開,不可讓花牧月肆意妄為,亂瞭規矩,否則江逸涵醒來過後,也不好交代。

  花牧月手裡一空,原本握著的乳房便掙脫開來,恢復瞭渾圓飽滿,輕輕顫動著。她討好般地握住娘親的玉手,輕聲道:“娘,你放心吧,月兒不會亂來的。隻是解毒要緊,要有所刺激,盡快射出精液來。”

  她說著,又將肉棒快速挺進抽出,腿間肉袋啪啪擊打挺翹的美臀,傳來陣陣柔潤的觸感。

  江曼歌感到十分無奈,卻毫無辦法,反而幫著把妹妹的衣服撩起,撩至鎖骨處,露出瞭碩大的豐乳,將花牧月的小手放瞭上去,說道:“月兒,你快射出來,拖得越久,威脅越大。”

  卡琳娜站在一旁,眼見這淫亂的場面,放在身側的玉手蜷縮起來,搭在瞭溫潤的大腿上。她鼻間的呼吸逐漸粗重,腿間肉棒硬挺起來,抵在輕薄的紗裙上。

  江逸涵的美足便掛在瞭花牧月的肩膀上,隨抽插顫動搖晃著,在她眸中劃出道道美麗的曲線,幾乎要觸碰到她的俏臉。

  花牧月小手抓捏著小姨的嬌乳,看著那沉沉昏迷的清麗面容,心有邪念,握住掛在腰間的兩條美腿,擱在肩旁,狠狠肏弄柔嫩的花穴。

  她表情癡迷,呼吸粗重,將裸露著艷麗胴體的小姨壓在身下,挺動纖腰,肏弄花穴,肏得木床都嘎吱作響,很快便覺肉棒一脹,噴灑出瞭濃濃的精液,不禁嬌哼出聲道:“嗯……小姨……月兒……射在你的花穴裡瞭……啊……”

  江曼歌輕撫著江逸涵額頭上泌出的點點細汗,壓抑著內心的情欲,吩咐道:“好月兒,快為逸涵解毒。”

  花牧月用肉棒抵住小姨柔嫩的花心,享受這處地方的軟滑,股股精液從撐開的陰唇中流出,混著絲絲血液,顯得十分狼藉。

  她探出小手,點向小姨身周穴位,借著那湧動的改造之力,使用雄渾的靈氣輔佐,終於沖開瞭毒絲,恢復瞭內氣的流轉。

  看到小姨的臉色逐漸變得紅潤,她長松瞭一口氣,啵的一聲拔出肉棒,濃稠的精液從微張的花穴中流出。

  她握住小姨柔嫩的纖腰,細細查看尾骨之處,象征毒性的梅花印記已經消解,無影無蹤。

  江曼歌察覺花牧月的顏色,心底泛出一絲喜意,越過江逸涵的身子,將小手撐在床面上,探目看去,又確認道:“月兒,逸涵的毒,是除去瞭嗎?”

  花牧月嘴角含笑,神色舒緩,身子嬌軟,趴在小姨身上,將腦袋埋在乳間深深的溝壑中,聲音沉悶道:“嗯,月兒已經將毒印去除,到時會去追尋真兇。”

  江曼歌放下心來,又將花牧月的身子挪開,露出江逸涵的腹部與腿心,說道:“月兒,你先讓開一點,娘親要看看逸涵的身體變化。”

  花牧月三人一聽,也凝聚目光,好奇地抬眸看去。

  江逸涵的腹間忽地生長出道道淡紅色的線條,緩緩地勾勒出生動的圖案。總體是一根粗壯的肉棒,捅入到汁水四溢的花穴中,棒身肏進的花徑大大地撐開,餘下的部分則是緊緊收合,非常幽深。深處的子宮窄小,含著蜜液,呈葫蘆狀。

  她的腿間慢慢地生出瞭粗壯的肉棒,長度七寸有餘,龜頭碩大,如嬰兒拳頭般大小。下方又長出瞭一隻飽滿的肉袋,外皮雪白,含著兩顆橢圓形的春丸。

  花千尋與卡琳娜還是第一次見到此景,感到頗為奇特,皆是伸手掩住張開的粉唇,驚呼出聲。看瞭才長出的肉棒,又覺得花穴冒水,傳出瘙癢的感覺,渴望肉棒的撫慰。

  兩人方才目睹瞭活春宮,此刻肉棒都堅硬挺立著,將裙擺撐開瞭一大片,想要肏入到花穴中,體會交合之歡。又礙於身邊有人,隻得捏緊瞭小手,磨蹭著雪白的美腿,給予自己一點撫慰與快意。

  江曼歌見瞭妹妹腹間的淫紋,便眼神一凝,微微失神,心道:逸涵身上有瞭這個,便也成瞭異人瞭吧。

  花牧月則面容癡迷,伸出小手在淫紋圖案上輕摸,想道:這便是小姨的子宮模樣嗎,好美,月兒想要肏進去,好好感受一番呢。

  見江逸涵睫毛顫動,鼻息不穩,便看向花千尋與卡琳娜,說道:“千尋,你先和琳兒出去吧,小姨已經沒事瞭,乖。”

  說著,她輕瞥兩人的腿間,察覺到她們性欲高漲,渴望發泄,卻並沒有什麼表示。花牧月即便要行交合之事,也需有度,不能如此放縱。眼前情況不明,更應審慎行事。

  她探手拉住江逸涵的上衣,手背無意觸碰到嬌軟的乳房,內心便是一顫,有心想要外衣拉下,遮掩春色,又覺得這隻是欲蓋彌彰,最後種種思緒都化作一聲悠長的嘆息,並未動作。

  待到花千尋與卡琳娜離去後,花牧月便乖巧地跪坐在小姨的腿間,緊張地望著那恢復紅潤的嬌靨,有些忐忑。

  小姨畢竟是長輩,又給自己傳授武藝,算得上是半個師長,若是醒來之後責怪於她,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江曼歌看瞭花牧月一眼,略顯冷淡地說道:“現在知道害怕瞭,當初肏弄娘親和姐姐的時候,怎麼膽子那麼大?”

  她明白此事並非花牧月之過,沒法怪罪,但畢竟又新招惹瞭個卡琳娜,再這樣下去,傢裡估計要亂成一鍋粥瞭,因此需要敲打一番。

  花牧月垂首看著自己癱軟的肉棒,上面沾著精液與血液,又看看小姨的腿間,無毛的陰阜光潔飽滿,下方花穴微微收攏,輕輕蠕動,粉嫩的臀溝間,嬌嫩菊穴清晰可見,褶皺幽深。

  她被娘親這般說著,內心一驚,深深反思著自己,應道:“是,娘親,月兒知錯瞭。”她最近確實是過於放縱瞭,行事全憑一腔欲火與憑空得來的實力。

  江曼歌輕輕嘆息,說道:“你知道便好,你長大瞭,娘親也無法強迫你,隻得稍作提醒罷瞭。但娘還是要將告誡說出,勿要傷瞭身邊人。”

  此時,江逸涵幽幽醒來,她的耳邊傳來瞭輕柔的話語聲,隻覺得渾身無力,身子發涼,腿心處有著淡淡的疼痛。

  她睜開瞭明麗的眼眸,便看到瞭江曼歌溫婉的面容,一雙明眸飽含關切,緊盯自己。她黛眉一蹙,回想到自己無故昏迷之事,便猛地坐起身來,看向四周,說道:“姐姐,月兒,你們沒事吧?我好像遭人暗算瞭。”

  江曼歌拍打著江逸涵雪白的玉臂,安撫道:“逸涵,我們沒事。你中瞭毒,是月兒幫你解開的。”

  花牧月將短裙往下扯瞭扯,身子朝後挪動,將肩膀上搭著的小姨的美腿放下,不敢說話。

  江逸涵聽瞭姐姐的話,又察覺到下身的異動,便抬眸看去。她面色一緊,見自己上衣撩起,長褲褪下,身子幾乎赤裸,腹部長出瞭淫紋,腿心長出瞭粗長的肉棒與碩大的春丸,花穴冒出瞭精液。

  花牧月則坐在瞭她的腿間,腿心挺著肉棒,裹著淡藍色的佈料,沾有紅白相間的液體,下方竟是長有小穴,冒出汩汩淫水。

  江逸涵環顧瞭一圈,便是無比震驚,小手輕輕顫動,看向瞭江曼歌,顫聲道:“姐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長出這種東西,月兒又為何變成瞭這樣?”

  她雪乳起伏,忙將上衣拉下,想要穿上長褲之時,卻發現它連著褻褲一褪下下,扔在床邊,隻好輕曲玉腿,並攏雙腿,掩住自己腿心。

  江曼歌抱住江逸涵的身體,含著警告地望瞭花牧月一眼,便輕聲說道:“逸涵,你先不要著急,且聽姐姐慢慢道來。”

  她細說瞭先前發生之事,又解釋瞭身體變化的由來,與江逸涵交談瞭許久。

  花牧月便跪坐在床位,細長的銀絲如瀑垂落而下,落在瞭曲線優美的腰背上。

  江逸涵眼簾低垂,側耳聆聽,充分瞭解此事過後,才抬起秀美的小腳,輕踢花牧月的膝蓋,面色陰沉不定道:“月兒,你先出去,我有事要跟你娘親說。”

  她明白由來後,知曉這等變數還是自己中毒所致,將自己變為瞭異人,也僅是權宜之計,為瞭救下她的性命。

  但她無法過瞭心裡的那道坎,從此過後,便不能面對姐姐與花牧月瞭,便想著與江曼歌道瞭別,獨自去尋仇,來逃避此事,永不面對。

  江曼歌聽言,心底緩緩下沉。她朝花牧月使瞭個眼色,便強行把江逸涵的身子按下,輕聲道:“妹妹,你身上的毒還未完全去除,讓月兒再幫幫你吧。”

  她先前便猜測到江逸涵有離去之心,因而做好瞭應對的準備,若是當真坐實,便要想盡一切辦法拖住,哪怕是動用肉欲的手段,也絕不能放走。

  畢竟今日江逸涵便身中奇毒,有性命之憂,真要去報仇,恐怕也落不到什麼好下場。

  花牧月會意,面上浮現一絲興奮,她探出小手,將小姨一條豐潤的美腿抬至肩旁,另一條放在胸前,先將瓊鼻貼上白襪小腳,輕嗅淡淡的足香,又張開小嘴,用銀牙咬下白襪,露出一隻晶瑩剔透的玉足。

  她伸手把玩著這隻美足,小姨將它保養得十分良好,不肥不瘦,纖巧勻稱,撫摸上去時,便有光滑冰涼的觸感,如絲綢般柔順。她將手指插入趾縫之中,輕捏圓潤的玉趾。

  江逸涵身子無力,被這麼按在床上,又感受到自己敏感的小腳被花牧月握住,不由輕輕掙動,將小手撐在身體兩側,想要起身,看著江曼歌,無助地說道:“誒,姐姐,我可以自行療傷的,不用月兒幫忙瞭。”

  她還想繼續出言辯解,卻不想江曼歌探過瞭濕潤的紅唇,徑直親吻瞭上來,香舌在自己的口腔內鉆動,不住交換著唾液。

  她嗚嗚直叫,眸中全是姐姐溫潤的面容,那頭秀麗的烏發披散在自己的肌膚間,觸感瘙癢。未經人事的她在口中靈舌的攪動下,隻得節節敗退,小臉都被吻得通紅。

  花牧月動作不停,將小姨的美足貼在臉頰上,又握住自己重新硬挺的肉棒,抵住柔嫩泛水的陰唇,輕輕磨蹭,龜頭馬眼分泌出絲絲粘稠的淫液,身下纖腰受瞭刺激,如靈蛇般輕輕扭動,發出沙沙的摩挲聲。

  她一挺腰胯,便將肉棒挺進餘有自己精液的花穴中,噗呲一聲,撐開幽深的花徑,一口氣挺進到瞭深處。

  江逸涵被肉棒肏弄,隻覺得花穴傳來酥麻的感覺,又含著一絲疼痛。她放在身側的雙手收合又張開,小腳輕輕晃動,精致的玉趾勾在花牧月的臉頰上。

  她的香舌被姐姐攪動著左右亂動,滋滋作響,絲絲香津從嘴角流出,流至佈枕之上,流下瞭道道水漬。

  江曼歌伸手握住妹妹的乳房,先用手掌覆住,朝下按壓,又將小手成爪,攏住四溢的乳肉,盡情享受溫軟的觸感。

  她的另一隻小手撫摸著江逸涵的黑發,手指插入柔滑的發絲間,輕輕捋動,嬌軀蜷曲,跪趴在那微微搖晃的螓首間,下身肉棒逐漸硬挺,抵住床面。

  花牧月將小姨的兩隻小腳並攏著放在肩側,任由它們輕輕晃動,隨著動作,絲絲銀色的秀發落在精致的足面上,她的臉頰也緊緊貼住裸足足心,感受到瞭細膩的柔滑。

  她將肉棒肏進小姨的花穴中,與昏迷時肏弄有所不同,此番抽插起來,當中的膣肉泛出瞭細膩的淫水,牢牢包裹住棒身,細細蠕動著,傳來瞭十足的快感。

  江逸涵被吻得呼吸困難,豐乳劇烈起伏,小手撐住瞭姐姐的肩膀,朝外推去。她的花穴有肉棒肏弄著,漸漸地產生瞭濃濃的快意,膣肉的瘙癢有所舒緩,舒適無比。

  她感到口幹舌燥,唾液都被姐姐吸幹,慢慢地,又感受到口中香舌渡來的香甜津液,不由將自己的舌頭纏繞上去,竭力吞食著,雪白的喉嚨滾動。

  江曼歌探手撫向江逸涵的纖腰,心知妹妹反抗之意稍減,便抬起瞭螓首,結束親吻,嘴唇相交之處帶出一道細細的晶絲,落在瞭那嬌俏的玉容間。

  她瓊鼻聳動,呼出滾燙的氣息,柔柔地望著妹妹,小手揉捏乳尖嫣紅的蓓蕾,說道:“妹妹,先別急著走啊,且讓姐姐與月兒為你解毒。”

  江逸涵的小嘴得到空閑,終於可以出聲說話,可她被肏得快感陣陣,竟吐出瞭嬌柔的呻吟:“嗯……月兒……不要肏瞭……小姨的花穴……好脹……嗚……”

  她說著,又恢復瞭些神智,看向江曼歌,說道:“姐姐……嗯……快讓我走……逸涵……啊……不需要療傷瞭……”

  江曼歌見妹妹眼眸水靈,不復先前的鋒銳與英氣,反而是如水的媚意,小嘴微微張開著,嘴角黏著光亮的唾液痕跡,便是忍受不住,又俯下頭來,用紅舌舔弄著殘餘的水漬。

  可她口腔水潤,舌面上水光滿滿,香津凝成瞭小珠,愈是舔動,水痕愈深。她一手揉捏妹妹的嬌乳,另一手覆在那俊俏的小臉間,探出纖細的手指,玩弄粘滑的香舌。

  花牧月雙手扶著小姨的柳腰,又快又猛地肏弄著,龜頭每次都直撞在花心上,撞得膣肉蠕動,四散逃逸,又裹在棒身上。她抽出之時,便直直地將肉棒抽到花穴口,帶出瞭嫩紅的軟肉與水亮的蜜液。

  這般肏弄惹得江逸涵嬌吟不已,隻覺得肉棒像是頂在瞭自己的心上,隨著身子的搖晃而砰砰直響。她的長腿酸軟,美足朝花牧月的嘴邊貼去,腳趾捅瞭進去,挑撥著滑嫩的香舌。

  花牧月肏得痛快,便俯下瞭身子,將俏臉埋在瞭小姨的胸前,用粉唇含住那晃動的蓓蕾,舌尖細細地逗弄著。她小手把玩柔軟的乳肉,聲音含糊道:“嗚……小姨的花穴……好軟……月兒把你壓在身下……肏弄著呢……啊……”

  她將肉棒抵在江逸涵的花心上,與彈軟的膣肉較勁,堅硬的龜頭隨柳腰的挺動,一下一下地用力叩擊,想要鉆進子宮,無拘無束地肆意沖撞。

  江逸涵花穴受襲,子宮將要被肉棒破開,又聽瞭花牧月的淫語,便將檀口內的手指吐出,說道:“嗯……月兒……你是在……啊……為小姨療傷……不是……交合……嗯……”

  花牧月心下暗笑,感受到那彈軟的美腿纏住瞭自己的細腰,便知小姨言不由衷,隻是想借療毒的理由遮掩情動罷瞭。

  毒印在方才便已然解開,自從小姨醒來醒來之後,大傢做的便不再是療傷,而是真正的肏弄與交合。這是在場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正是如此,她才能不受娘親阻攔,隨意玩弄這美艷的胴體。

  江曼歌終於放過瞭江逸涵被親得有些紅腫的小嘴,沿著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一路向下吻去。吻過瞭修長粉嫩的脖頸,飽滿鼓脹的雪峰,落在瞭平坦的小腹上,粉舌滋滋舔弄,留下道道水漬。

  花牧月鍥而不舍地將肉棒沖擊在小姨的花心上,終於有瞭沖破阻礙的感覺,龜頭陷入到瞭緊致的軟肉中。她雙手揉捏那雪白的豐乳,賣力地將柳腰下壓,輕聲道:“唔……小姨……月兒要進入到……你的子宮裡瞭……嗯……要在裡面射精……”

  江逸涵雙眸睜大,小手放在瞭花牧月的背上,粉嫩的指甲輕掐潔白玉背間的嬌軟嫩肉,小嘴微微張開,不斷說道:“嗯……不要……月兒……不要射在小姨……子宮裡……啊……”

  花牧月再度用力,隻聽噗的一聲,肉棒便拱開瞭狹窄的子宮頸,進入到瞭葫蘆狀的膣腔內。她隻覺得龜頭破開瞭彈性十足的嫩肉,才深入瞭一小段,便又受到一層窄道的阻礙。

  她緊咬貝齒,手掌用力,將小姨柔軟的乳肉捏得從指縫中溢出,柳腰挺動,甚至動用瞭部分修為,才將肉棒挺入進去,鉆到子宮深處。

  陣陣刺激感傳來,她的肉棒一緊,又傳來瞭舒爽的感覺,便忍受不住,在江逸涵的子宮中射出瞭濃濃的精液,直接將之灌滿,將那平坦的腹部都充盈得微微隆起。她喘息著道:“嗯……小姨……月兒……射到你的子宮裡瞭……好舒服……啊……”

  江逸涵雙眼泛白,從未經歷過的快感充斥著她的身子,將她沖擊著身子顫抖,肌膚上冒出瞭豆大的汗滴,如染上瞭一層油光。她的子宮劇烈收縮著,既有著深深的飽脹與疼痛感,又有著濃烈的滿足感。

  她雙手抱緊瞭花牧月的脖頸,丹田的內氣恢復瞭流轉,徐徐運作,吸納玄妙的靈氣,隻覺得自己的內氣正與靈氣相互交融,彼此難以分離。

  種種感覺縈繞在她的心頭,讓她覺得自己飛上瞭雲間,沉醉於這般快意,花心噴出瞭濃密的陰精,射在粗長的肉棒上,便不管不顧,嬌吟出聲:“嗯……小姨……被月兒……肏得……好美……要去瞭……啊……”

  江曼歌正用手撫摸著妹妹的小腹,手上摸出瞭淡淡的凸痕與隆起,便輕笑一聲,說道:“妹妹被肏得,肚子都大瞭呢。”

  她心裡發著暗火,隻覺得花牧月與江逸涵都不讓自己省心,一個個的,凈會招惹麻煩,性格又倔,不聽勸,便將一通怒火發泄到瞭妹妹身上。

  花牧月將癱軟的肉棒抽出,望著那圓張的花穴,感到十分興奮,伸出潔白的玉手,摳弄發腫的膣肉,又伸手握住瞭小姨挺立的肉棒,想要擼動一番。

  江曼歌此時爬瞭過來,伸手將花牧月的小手拍開,眸中含怒,說道:“不準碰這個,你去前面,堵住你小姨的嘴,不要讓她說話瞭。”

  她心情復雜,既有翻湧的欲火,又有淡淡的惱怒,又有對江逸涵的愧疚,索性將花牧月趕到前面去,既可以靜一靜,又可以滿足自身欲望。

  花牧月聞言,乖巧地撐著小姨白嫩的身子,爬到床頭,腿間花穴還在冒著淫水,在床鋪間流出瞭一道細細的水痕。

  她望著小姨嬌俏的粉面與誘人的紅唇,又想到自己要用肉棒將其小嘴堵住,棒身便是堅硬滾燙,陣陣抖動,蠢蠢欲動。

  江逸涵星眸微瞇,仰視花牧月純潔天真的稚嫩臉龐,隻覺得有些害怕,便撇過頭去,用柔順的秀發遮住瞭臉頰。可她轉頭的方向恰好正對其胯間,微微張開的小嘴便觸碰到瞭那粗長的肉棒。

  她粉唇上抵著個硬物,便睜開眼眸,見它正是沾有精水的肉棒,散發著滾燙的氣息呆愣一刻,便張開瞭小嘴,想要拿出長輩威嚴,斥責一番。

  正在此時,花牧月挺瞭挺纖腰,將肉棒挺進到小姨的檀口之中,滋滋攪動唾液與香舌,感受著口腔的溫熱與柔軟,嘴角噙著淺淺的笑意,嬌柔地說道:“好小姨,月兒給你吃些藥液。”

  江逸涵猛地被肉棒頂到喉嚨,不由掙紮起來,雙手輕推花牧月的膝蓋,想要將之推開,喉嚨間的軟肉被戳到,生出止不住的癢意,便嗚嗚出聲,眼角泛出一點淚水。

  花牧月抱住小姨的螓首,隻想滿足自己的欲火,便不斷將它朝著自己胯間壓去,抽插柔軟的口穴。看著自己粗大的肉棒撐開瞭嫣紅的唇瓣,肏弄溫軟的小嘴,她便心生快意。

  江曼歌跪趴在江逸涵的腿間,小手放在其腹間雙腿分開,籠住那收攏的美腿,看瞭一眼冒著濁精的花穴,輕抿唇瓣。她握住瞭眼前粗長的肉棒,眸中閃過一抹癡迷,輕輕地擼動瞭一番。

  粉色的龜頭在嬌嫩白皙小手的套弄下時隱時現,發出輕微的響聲。她覺得有些幹燥,擼動起來不太順暢,便俯下身子,探出粉舌,舔弄著肉棒,用舌尖抹去馬眼上滲出的粘液。

  江逸涵吞吐著花牧月的肉棒,為瞭減緩痛苦,便小嘴輕吮,香腮微陷,分泌著黏黏的唾液,包裹著棒身。

  她又將香舌平放著,竭力打開喉嚨,讓龜頭順暢地深入進去,心道:月兒居然在肏我的小嘴,還肏得那麼狠。

  她的下身忽地被柔嫩的小手握住,擼動之間,陣陣快意傳來,一條粘滑的香舌輕輕舔舐敏感的龜頭,舔得她小腳緊繃,抓住床單。

  花牧月花穴發癢,淫水流出又凝固,黏住瞭褻褲的佈條,極為不適。她歪著腦袋想瞭想,將肉棒噗地一下抽出,見小姨香舌跟瞭出來,顯得十分不舍,便笑道:“小姨別急,月兒,換個姿勢,讓你舒服點。”

  說著,她便抬起秀足,跪趴在小姨面上,稍稍挪動瞭位置後,便將肉棒對準那濕潤的檀口,雪臀撅起,朝向江曼歌。

  江逸涵見花牧月用這樣的姿勢對著自己,心生屈辱,伸出小手,想要撥開肉棒,抗拒道:“月兒,你莫要折辱小姨,嗚……”

  花牧月聽從娘親的吩咐,將肉棒插進小姨的粉唇內,堵住尚未說出的話語。她輕輕晃動著嫩臀,向娘親展示著流水的花穴,嬌柔道:“好娘親,月兒花穴都冒水瞭,快幫月兒止止癢吧!”

  江曼歌一抬頭,便見花牧月短裙撩至腰間,臀上穿著開襠褻褲,微微張開的花穴冒出瞭濃濃的淫水,落在瞭江逸涵的腹間,順著平滑的曲線流下。

  她吸舔著肉棒,舔得咕咕作響,不肯松嘴瞭。又不想拒絕花牧月的要求,便心生一計,轉過瞭身子,同樣跪趴在江逸涵的腿間,面朝肉棒,翹臀撅起。

  她挪動著柳腰,將自己豐滿的臀部對準瞭花牧月小巧的臀部,細細摩挲,說道:“娘親,用花穴來撫慰月兒,月兒,舒服嗎?”

  花牧月的花穴被柔軟的臀肉磨蹭著,便覺得瘙癢緩解,也跟著晃動柳腰,施以更加的刺激,回應道:“嗯……娘親的臀部……磨得月兒的花穴……好舒服……”

  她的肉棒不住進出著小姨的紅唇,肏出瞭細細的口水聲與嬌媚的輕哼聲。她的雙腿跪在那豐盈的雙乳間,將乳肉壓得微微發扁,腿間飽滿的陰囊磨蹭瑩潤的肌膚。

  江曼歌重新含住瞭妹妹的肉棒,身子晃動間,花穴也受著花牧月的嫩臀擠壓,水光淋淋,潤濕瞭自己的臀肉。

  她一手扶住江逸涵的棒身,上下套弄著,一手握住那飽滿的肉袋,挑動著手指,逗弄兩顆沉甸甸的的春丸。

  花牧月想要好好感受一番娘親的花穴,便挪動著臀部,任憑雙穴相對,肥厚的陰唇相互擠壓,快意陣陣,淫水不斷冒出,發出滋滋的響聲,墜下的陰囊也在身體的動作下發生碰撞。

  她一手撐住床面,將自己的上衣掀至鎖骨,露出瞭粉色的肚兜與乳頭,嬌哼道:“小姨……嗯……月兒的肚兜……好看嗎……月兒的乳頭……美嗎……快幫月兒揉一揉……好癢……”

  江逸涵聞言,睜開瞭星眸,緊盯著花牧月的衣物,輕嗯瞭幾聲,又揚起瞭小手,卻頓在半空中,沒有真正觸碰那粉嫩的蓓蕾。

  花牧月握住小姨的纖手,放在自己酥胸之間,感受到那纖細的玉手正在用力,揉捏自己硬挺的乳頭。她操縱著自己的雙腿,輕蹭膝下雪白的乳房,能感覺到一陣溫軟的觸感。

  江曼歌伸手輕撫江逸涵細長的美腿,不時用修長的手指輕捏大腿上的軟肉,將肉棒含得極深,含進瞭喉嚨中,用喉間軟肉包裹著龜頭。即便含到到最深,也依舊留下瞭一大截棒身,露在瞭外面。

  她腮部被肉棒撐得高高鼓起,受瞭擠壓香舌輕輕蠕動,掃動著棒身。看著自己晶瑩的唾液點點滴落到江逸涵鼓脹的陰囊上,便伸手握住,手上有著濕潤的飽滿觸感。

  江逸涵的肉棒上傳來陣陣溫軟的快感,覺得難以忍受。她雙眸一睜,龜頭上有著極大的刺痛感,棒身一脹,噴出瞭滾滾熱流,射在瞭江曼歌的檀口中。

  她張開瞭小嘴,花牧月的肉棒趁虛而入,插入瞭軟嫩的喉間,雪白的脖頸上都有著淡淡的痕跡。她長腿曲起,夾住瞭江曼歌的螓首,玉足上踩著褻褲與長褲,腳趾勾動著佈料。

  江曼歌緊合唇瓣,將滾燙的精液困在瞭小嘴內,賣力地吞食著。一縷調皮的亂發落下瞭她的雲鬢,她抬起素手,將之挽起。

  精液不住噴灑出來,讓她根本來不及吞下,無奈之下,便張開瞭粉唇,道道濁白的液體猛地噴出,落在瞭江逸涵的腿間。

  她心疼地用小手捧住一部分,探首一吸,便吞入瞭腹中,又俯下身子,香舌一動,便將肉棒與陰囊舔得一幹二凈,甚至伸手扣弄花穴,將殘餘的精液一同納入口中。

  花牧月察覺到娘親騰出瞭空來,用這般姿勢又無法將肉棒插入得太深,便蹲在瞭小姨的面上,小腳踮起,用碩大的龜頭撬開那嬌嫩的小嘴,繼續肏弄。

  她伸手拍打著自己的臀瓣,拍出清脆的響聲,嬌媚道:“娘親,快來幫月兒弄一弄花穴,癢~”

  江曼歌搖頭一笑,趴到瞭花牧月的身後,伸出瞭瑩白的小手,摸索到瞭柔軟的腿心,用手指捅進流水的花穴,輕輕抽動。

  她將花牧月的肚兜撩起,露出一片光潔的柳背,瑩白的肌膚綴有點點汗珠,曲線優美。她將手探女兒胸前,纖掌覆住那微微隆起的雪乳上,把玩揉捏著,調笑道:“月兒啊……你的花穴水真多呢……快將小姨的小嘴肏好瞭……娘親也用幫你弄弄……”

  花牧月花穴得到瞭撫慰,眼眸水靈靈的,面頰生出瞭一抹飛紅。她雙手抱住小姨的腦袋,身子搖晃著,用力挺動肉棒,肏弄柔嫩的小嘴。

  她的秀足踩在床榻上,踮起又落下,銀發披散在玉背上,隨身子動作不住飛舞著,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江逸涵小嘴都被肏弄得酸軟無比,肉棒不時插入到喉嚨內,強烈的刺激感將她的眼淚都激瞭出來。她伸出玉臂,遮掩在眼前,不願讓花牧月看到。

  花牧月卻是不讓小姨如願,撥開礙事的小手,癱在那輕顫的蜷首旁,又伸手撫去綴在嬌俏小臉上的淚珠,說道:“小姨啊……你都被月兒……肏得流眼淚瞭呢……”

  江曼歌望著花牧月啪啪擊打妹妹胸口的臀部,受觸的乳房顫顫巍巍,劃出淒美的曲線。她心生想法,便探手捏住一顆堅硬的乳頭,又按住女兒的小腰,將蓓蕾塞進瞭花穴中。

  花牧月會意,坐在瞭小姨的乳間,陰唇微縮,夾住胯下嫣紅的乳頭,扭動著細腰,揚起瞭脖頸,嬌哼聲聲。

  她又一次將肉棒頂進到小姨的喉間,陣陣刺激感傳來,便忍受不住,抱住那清麗的面容,射出瞭濃濃的精液,嬌喊道:“嗯……小姨……月兒射在你的小嘴裡瞭……月兒的精液……好吃嗎……”

  江逸涵的紅唇抵在花牧月的胯間,動彈不得,她臉頰鼓起,直到支撐不住,才蠕動著喉嚨,將精液吞下。

  花牧月嬌軀顫抖,直到肉棒癱軟,才從張開的小嘴裡抽出,伸手抱住小姨螓首,溫柔平放在床鋪間,望著身前美人發絲凌亂、喘息粗重的模樣,又俯下身子,親吻那紅艷的小嘴。

  江逸涵嗯嗯出聲,全身上下都被肏弄瞭一番,覺得腦袋昏沉,身子滾燙。她與花牧月香舌交纏,仿佛報復一般,將濁白的精液渡瞭過去。

  江曼歌趴在妹妹身上,伸手撈過花牧月的一隻小腳,隨意摩挲玩耍著。

  她面色平淡,內心發狠,決心再問問江逸涵,若是還有離開的想法,那便讓花千尋等人也進來,用肉棒狠狠將之肏服。

  等瞭好一會兒,她便有些不耐煩,伸手拍瞭拍花牧月的玉背,催促道:“好瞭,月兒,快下來,娘親有話要跟你小姨說。”

  花牧月聽言,便戀戀不舍地抽出瞭香舌,跪坐在瞭一旁,默不作聲。她看出娘親生氣瞭,並不敢招惹。

  此時她身上泌出一層光亮的香汗,俏臉紅潤,玉鼻聳動,小嘴上沾著乳白色的精液。她的鎖骨上沾著銀白色的發絲,肚兜與短衣撩起,胸前乳肉微微隆起,蓓蕾粉嫩。

  她的腿間肉棒癱軟,耷拉在小姨的身側,花穴泛著水光,花瓣閉合著,雙腿上裹著黑色的絲襪,正蜷曲跪坐著,臀部上穿著開襠褻褲,搭在兩隻纖柔的美足上。

  江逸涵的黑發凌亂,隨汗水粘在瞭潔白的面容上,星眸微閉,眼角殘留著淚痕,嘴角的精液流出,匯成白痕,流到瞭修長的脖頸上。

  她上衣撩起,胸前未著抹胸,豐滿的乳房在躺姿上挺立著,上面沾著晶瑩的唾液,留著些許掌心與紅痕。她的雙腿曲起,微微分開,腿間肉棒如白玉一般,龜頭呈粉色,馬眼處冒出點點精液,下方墜著碩大的陰囊。

  她的花穴微張,流出瞭精液與血液的混合物,在潔白的床單上落下瞭一道濕潤的痕跡,褻褲與長褲一同脫落在舒張的小腳邊。

  江曼歌則坐在江逸涵胸口,她神色冰冷,嘴角含著一抹冷笑,身上衣裙凌亂,起瞭許多褶皺,裙擺掀瞭起來,露出秀美的長腿與玉足。

  她腿心一覽無餘,肉棒堅硬挺立著,龜頭撐開瞭包皮,顯露出瞭粉嫩的顏色,花穴則瑩瑩泛水,微微張開。

  她俯下身子,雙手撐在江逸涵肩膀兩側,輕聲問道:“逸涵,剛剛月兒肏得你,舒服嗎?”

  江逸涵為姐姐的目光所攝,眼神稍避,心底一寒,卻不願說出真實感受,便說道:“姐姐,月兒是在為我療傷,沒有舒不舒服這一說。”

  江曼歌伸出一手,挑起江逸涵的下巴,直視起閃爍的眼神,說道:“我不管你心裡的想法如何,隻是想問問你,方才想支開花牧月,與我說什麼。”

  江逸涵回想著肏弄時的快意,被抽插小嘴的屈辱,又註意到瞭姐姐冷漠的語氣,知道自己的想法可能被察覺瞭,便輕咬銀牙,說道:“沒,沒什麼的,姐姐。”

  江曼歌笑瞭笑,雙手抱住妹妹的臉頰,將小臉湊近瞭,幾乎是鼻對鼻,才惱怒道:“你想離開我們,去報仇,去送死,對不對?”

  說罷,她頓瞭頓,聲音含著哽咽,眼眶盈著淚水,高聲道:“你今天中瞭毒,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江傢人犧牲性命才將我們保下,你便是這麼去報答的,你若是有事,我要怎麼向父母交代?”

  她連聲詢問,點點熱淚滴落在江逸涵的臉上,玉容上盡是悲傷,接著道:“我沒本事,管不住你們,一個個的,都反瞭天瞭,你要走便走吧,以後也不用進這個傢門瞭。”

  江逸涵聞言,便抱住瞭姐姐,伸手撫去那緩緩流下的熱淚,輕聲道:“好姐姐,我怎麼可能舍得走呢,放心吧,我不會去尋仇的。”

  江曼歌眼神一亮,緊跟著道:“你既然答應瞭,便不能反悔,更不能打著先拖住我的主意。月兒如今修為足夠,你即便離開瞭,她也有能力將你抓回來。到時候,便不僅僅是療傷瞭。”

  她向花牧月使瞭一個眼色,後者立即散出靈氣,將強大的武道修為展現給江逸涵感知。

  江逸涵面色緊張,眼珠轉動,應道:“怎,怎麼會呢。我一向信守承諾。”

  江曼歌放下心來,知曉自己是暫且將妹妹留下瞭。先前讓花牧月肏弄江逸涵的原因有三,一是用情欲將之栓住,二是淡化交合之事,三是起震懾作用。三者同時發揮效力,才能將妹妹留下。

  她細細思量著,心道:還是要多行交歡之事,令妹妹知曉人間極樂。畢竟這等事情,連自己都無法抑制地日漸沉迷瞭,江逸涵恐怕也克制不住。

  午後的房間內,春色動人,氣氛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