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清晨,火紅的陽光才將天邊飄散的雲彩染紅瞭一角,江曼歌一傢便起瞭床。今日是妙音庵全面清掃的日子,店裡無事,因而她們也會前往庵裡,幫助打掃衛生。

  三人所穿衣服素凈,臉上洋溢著活力和愉悅,皆是興致沖沖,幹凈利落地收拾好,便一同出發瞭。她們一路談笑,欣賞沿途的風景,氣氛融洽。

  江曼歌昨晚才在欲望的驅使下與兒子親密接觸,此刻表現不太自然,溫婉的面容略顯僵硬,一雙光彩照人的眼眸也躲躲閃閃,避開花牧月的目光。但身體達到高潮的快感又令她欲罷不能、渴望更多,感受到兒子與自己並肩前行,肌膚相觸,她的花心竟然冒出淫水,順著大腿流下,濕漉漉的,隻得夾緊雙腿,不敢邁大步伐。

  花牧月也懷著別樣的心思,臨近她實現計劃之際。她心中既懷著激動,有對自己即將達成目的興奮,又有心虛與惶恐,害怕遭遇什麼意外,導致失敗。

  她眼神顫動,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快速流動,肌膚泛紅,散發著驚人的熱度。想起昨晚娘親大膽的舉動,更是按捺不住心頭的欲火,肉棒變得堅硬,抵得褻褲鼓起,緊緊勒住龜頭。三十公分的肉棒堅挺翹立,將她的褲子都頂開瞭少許,手掌都難以將這高高豎起的帳篷給壓下去,她不得不用鬥篷遮掩身子的異樣,防止被發現。

  妙音庵,樹木蔥綠,莊嚴方正的建築遮掩於探出的樹枝綠葉間,縫隙中透露出的邊角顏色分明,微風吹過,墻上碎影斑駁,輕輕搖曳,襯得流金般的陽光更加明亮。

  遠處高大的山脈靜靜矗立,山頂雲霧繚繞,微微流動,與明凈的白雲一同交纏,彼此分不清晰。山影呈淡灰色,形狀模糊地勾勒出清淡的輪廓,宛若一位風姿綽約的美人。

  庵裡人影晃動,來往的尼姑眼中帶著喜氣,手提清潔的工具,邁動著輕快的步伐,穿梭於長廊、廳殿,清掃積落的灰塵,塵土飛揚,飄落在空中,隨著清風拂過,緩緩下落。

  江曼歌一傢也在此地清掃灰塵,她們衣著樸素,卻蓋不住嬌美的面容,有所動作時,白玉般的肌膚裸露出來,凸顯出曲線有致的身姿,形成一道靚麗的風景。

  花牧月穿著淡灰色的胡服,袖袍經過細心的裁剪,在邊緣處鑲出瞭精致的花邊,針線細密,含著母親如水的柔情。她挽起袖子,露出纖細的皓腕,瑩潤的雪膚沾有灰塵,混著水珠滑向滑膩的藕臂。

  江曼歌胴體裹著修身的襦裙,裙上紋著娟秀的白花,花兒緊貼著身體,隨著舒展的動作微微綻開,當中透出雪白的肉色。她裙下雙腿光滑,線條優美,此時蜷曲起來,裙擺壓在柔軟的腿彎間,微微發皺。

  她們手裡拿著浸濕的毛巾,正一臉認真地清理著每一處留有塵土的地方,遇到死角,也會想法設法夠到,力求盡善盡美。

  此時,花牧月便用白凈的小手握住發黑的毛巾,竭力伸向桌臺縫隙,四下擦拭,直將地面擦得水光連連,幹凈如洗,映出她額間涔汗、秀眉微蹙的專註模樣,才停止下來。

  江曼歌則是伸直藕臂,手裡拿著方巾,夠向人像背後的區域,顆顆晶瑩的水珠滴落下來,濺濕瞭精致的長裙,伴著因這一動作而變得急促的呼吸,她豐滿的胸部劇烈起伏,擠得裙裝佈料鼓脹,白花花蕾處恰好凸起瞭微紅的小點,嬌艷欲滴。

  妙音與花千尋拿著掃帚,清掃地面,掃把尾尖尖的枯草劃過,掀動塵土,在明媚陽光的照射下四處飄飛。她們柳腰款款,長腿擺動,赤裸的雙足晶瑩剔透,隨著踩動地面微微泛灰,踏出瞭一個個小巧的腳印。

  四人談聲說笑,各自分工,一同清理這座龐大的殿落,很快,塵土便被抹去,殿內變得幹凈整潔。她們眼眸亮晶晶的,俏麗的小臉透著欣喜,幹活的沖勁高漲。隻是片刻,便完成瞭各自的工作。

  到瞭清理首尾的時候,江曼歌與花牧月一同提起瞭裝滿臟水的水桶,一左一右提到門口,啪嗒一放,木桶應聲落地,水花四處濺躍。

  花牧月明眸一閃,想到自己先前的打算,要將娘親引到溪邊,再利用蟲卵進行身體,改造,此時正是良機,心裡便是一動。

  趁江曼歌還沒反應過來,她獨自上前,一手提起木桶,纖腰彎曲,試圖用另一手托住桶底,身子卻是踉蹌瞭一下,小腳慌亂踩地,好似支撐不住,快要跌倒。

  江曼歌見狀,面色一緊,急忙沖瞭上去,想要抱住兒子,穩住他的身體。結果原本還能維持平衡的花牧月,受到這一觸動,手上的木桶當即掌控不住,朝著自己和娘親倒下,臟水直接潑向兩人,淋得她們全身濕透。

  花牧月一愣,望著母親,見其衣裙綻出點點水花,領口裙裝淋濕瞭一大片,渾圓碩大的胸型顯露出來,雪白的乳肉也更為明顯,彈軟水嫩,乳尖綴著凸起的紅色小點,誘人至極,令人想要吸吮一番。

  江曼歌望著兒子呆呆愣愣的模樣,胴體嬌小玲瓏,渾身濕漉漉的,長發黑亮濕潤,粘在一起,還有一縷沾在唇角,勾勒出無奈的弧度。他正伸手擦拭自己的身體,但這隻是徒勞,反而適得其反,臟水都抹到瞭雪白的肌膚間,細細的絨毛也沾染瞭淡淡的灰色。

  她捂住小嘴,噗呲一笑,摸瞭摸兒子的腦袋,一把將他摟到自己懷裡,擦瞭擦他臉上的水漬,溫柔地說:「好瞭,月兒,不要擦瞭,娘親帶你去溪邊洗洗。」她面容溫婉,說話之際沒有怪罪,隻是藏瞭一點小心思,若是兒子答應瞭自己的要求,便可順勢而為、趁機攤牌瞭。

  這幾日裡她隻能每晚暗自撫摸兒子的肉棒,或是晨起過後瞪大眼眸,一面癡癡凝望,一面撫慰自己饑渴的身體,不能光明正大的觸碰,令她心生失落。她想,若是能與兒子將事情說明白,也許便可與往常一樣,在沐浴的時候用肥皂細細搓揉他的陽具吧,說不定還能揉得棒身脹起,在兒子紅著臉的註視下,手握他青筋凸起的、微微跳動的肉棒,擼動玉色的包皮,欣賞粉嫩的龜頭。

  想罷,江曼歌呼吸一窒,面色紅潤,眼眸流轉,胸部劇烈起伏瞭幾下,顫巍巍地抖動,帶得嫣紅蓓蕾都挪動錯位瞭。她雙腿並攏,交相廝磨,愈發敏感的小穴冒出瞭粘稠的淫水,順著大腿流下,與臟水相混合。

  花牧月目光怔怔地望著母親,隻覺她渾身散發著莫名的光彩,肌體在陽光的照耀下瑩瑩發光,潑灑光輝。她內心產生瞭愧疚與膽怯,感覺自己如此算計,可能辜負瞭娘親的一片柔情,正垂落著螓首,小腳輕輕摩擦地面,思考要不要繼續下去。

  忽地,一陣涼涼的風吹來,涼意湧上心頭,令她打瞭個寒顫。此時鼻間傳來怪異的味道,她皺起眉頭,仔細分辨,這種怪味很是熟悉,是從娘親身上冒出來的,竟然是淫水的味道!

  她再度抬眸,又見娘親渾身散發春情,腿心擠出駱駝趾的形狀,粉嫩的縫隙若隱若現,晶瑩的水花沿著縫隙擠出,在裙裝間形成瞭一條細微的水痕。她再難抑制內心的情欲和沖動,眼眸彎彎如月,甜甜一笑,牽過江曼歌的小手,說道:「娘親身上也臟瞭,跟月兒一起洗嘛——」

  清澈見底的小溪徐徐流動,碰撞之間發出清脆叮咚的響聲。這裡的水流比起下遊更加湍急,接近山頂的瀑佈。溪水湧過,沖刷巖壁與卵石,卷起瞭層疊的細流。

  江曼歌與花牧月攜手來到此地,姿態親熱地挨在一起,光滑的玉臂不時碰撞,肌膚相觸又分開,感受到瞭對方身體的滑膩。一路走來,身上的衣物都晾幹瞭不少,但臟水中的灰塵依舊沾滿全身,沒有洗去,伸手一拍,還會有淡淡的煙塵揚起。

  江曼歌拉著兒子的小手,青蔥般的玉指細細摩挲著,粉嫩的指尖剮蹭兒子雪白的肌膚,刮出瞭細細的白痕,身子也有意無意地貼近瞭他,輕聲說道:「月兒呀,我們還是走遠一點吧,雖然妙音庵裡都是尼姑,但是被人看到瞭,也不好。」

  她心懷別樣的心思,已經想好瞭,待會要好好為兒子清洗肉棒,用自己素凈無暇的小手,握住他碩大的棒身,再撩起冰涼的溪水,輕輕潑灑在粉嫩的龜頭間。出於這種想法,她不願自己的行為受人窺視,更不想將兒子粗長的肉棒暴露在她人眼前,畢竟這是從她小穴裡生出來的,獨屬於她。

  她心裡生出病態的快感,雙腮暈紅,渾身燥熱,偶爾拂過的涼風也無法驅散她身上的熱度,反而令流著淫水的小穴更為悶熱瘙癢。她輕輕舔瞭舔唇角,舔得紅唇濕潤發亮,細而滑的唾液沾在上面,如同抹上瞭一層誘人的蜂蜜。

  花牧月輕嗯一聲,對母親的說法深感同意,想起瞭她一周前在溪邊自慰,險些被人發現的經歷,殘餘的驚惶情緒令她記憶猶新。她美眸中散發著淡淡的光華,黑白分明的眼珠宛若盈滿瞭月光,神秘莫測。

  她凝聚心神,調動意志,細細感受此前產下的初卵。初卵由月獸在最初演化中排出的多餘能量催生而成,擁有莫大的功效,如同生物一般,能隨宿主的意願生長和移動,還能寄生她人,進行身體改造。

  很快,兩人便來到瞭溪邊,踩在柔軟的草叢間,略高的雜草抵住的圓潤的小腿,微微陷進嬌軟的肌膚。另一側岸邊密林幽深,不時傳出鳥獸的叫聲,聽起來十分駭人。

  花牧月雙眸緊盯透亮的水面,內心一動,便發現一顆顆鳥蛋大小的透明蟲卵正應著她的想法,逆著水流,飄浮到此。比起之前的微不可見,蟲卵變大瞭許多,膨脹到能夠發揮功效的形狀。它們在水裡上下起伏,伸展毛刺刺的觸手,肆意抓食水中微小的生物。

  蟲卵具有隱藏自身的能力,能夠完美融入到水中,不被發現,平常也會蟄伏水底,不會主動入侵人體。隻有得到瞭宿主的操控,才會呈現出顯眼的乳白色,聽從指揮,幫助改造目標的身體。

  江曼歌柔柔一笑,嘴唇抿起溫婉的弧度,迫不及待地解開襦裙的系帶,露出晶瑩剔透的胴體。彈軟緊實的乳房猛然抖動瞭一下,顫顫地恢復瞭碩大渾圓的形狀,撐得胸前褻抹胸緊繃,仿佛伸手輕輕一戳便會破裂。

  佈料光滑的襦裙順著起伏有致的嬌軀滑落,她線條分明的腰腹,略顯濕潤的褻褲,以及修長豐腴的美腿一寸寸地暴露在空氣中。裙裝堆疊起來,落在圓潤的足踝邊,她抬起一隻踩著佈鞋的小腳,身子便無法維持平衡,輕輕晃動瞭一下,但旋即穩穩立住,足底繃著褻褲,將之褪下。

  很快,她便脫去瞭全身的衣物,赤裸著身子,豐乳搖曳,美腿交疊,緩緩走至花牧月身前,伸手搭住他柔弱的香肩,探進領口,勾動其中的衣物,想要為他脫去衣物。

  花牧月渾身一顫,微微側身,避過瞭母親,仰起瞭小臉,含著一絲歉意,輕聲說道:「娘,月兒想自己脫衣服!你先下去洗洗,等下再幫月兒沐浴!」她聲音顫抖,帶著難以抑制的緊張,一周的佈置即將發動,隻差臨門一腳,此時正是關鍵之際,不能露出破綻。

  江曼歌輕嗯一聲,俏臉不可避免地流露出瞭失落,纖細的黑發搭落在秀氣的香肩旁,隨著她沉重的腳步輕輕搖曳。行走之間,她的雙腿分開瞭小小的縫隙,粉嫩而濕潤的臀溝一覽無餘,褶皺幽深的粉菊微微收縮,淫水流下,令她敏感的菊蕾泛著涼意。

  她帶著潮意的足尖輕點水面,如蜻蜓點水一般,試探過水溫,才探瞭進去,身體順勢下沉,瑩潤的肌膚浸泡在冰涼的溪水中,冰涼舒爽。她渾身輕顫一下,適應瞭水溫,便舒適地浮在水中,雙臂展開,輕輕撲騰水面,打出晶瑩的水花,小腳也輕蹬溪水,踩出瞭翻滾的暗流。

  花牧月垂著小臉,伸出纖柔的小手,動作輕緩地褪下自己的衣物,美眸閃爍,望著愉悅戲水、不時招呼自己的娘親,心裡閃過一絲瘋狂般的迷戀,心下一狠,當即操縱蟲卵,襲向自己毫無防備的娘親。

  江曼歌仰面浮水,宛若一條優雅的美人魚,在水中舒展嬌柔的胴體,晶瑩剔透的蓮足輕輕翹起,啪嗒拍打熠熠生光的水面,註意力則是集中在岸邊,目光癡迷地望著兒子的跨間,隻覺有力的水流正沖刷自己的腿心,卻比不上昨晚肉棒緊抵花穴的觸感。

  隻是她未能察覺的是,一顆顆圓滾滾的、四周生有觸手的白色蟲卵,直直朝她沖來。蟲卵旋轉著貼近她赤裸的胴體,當中一顆搶占先機,率先逼近微張的花穴,用帶著吸盤的觸手吸附住瞭柔軟的陰丘,觸須彎曲間,蟲卵擠開緊閉的花瓣,徑直往裡鉆去。

  江曼歌感受到瞭異狀,腿間傳來吸力,一顆圓圓的東西想要入侵自己的花穴,朝著深處擠去。她花容失色,伸出小手,捏住瞭蟲卵,想要將之拿出,但觸手十分有力,牢牢吸住瞭她的陰戶,隨著這樣的動作,令她肌膚發疼。

  她還在努力地與蟲卵僵持著,竭力阻止異物的進入,俏麗的明眸垂落間,便看到數顆滾圓的、生有毛茸茸觸須的物體,朝自己的身周合圍而來。她身子撲動,想要逃開,雙腿分開之際,花穴便跟著開出瞭一道粉嫩的縫隙,蟲卵乘虛而入,再度深入幾分,擠進瞭小半顆,剩餘的部分也在顫動,試圖完整地入侵小穴。

  江曼歌慌亂無比,小臉微微扭曲,眸中泛出晶瑩的淚水,整個人都陷入瞭慌亂,隻能用手指死死扣住蟲卵,另一隻手也扳動攀附著肌膚的觸手,想要將之扯開。隨著雙手下落,她赤裸的嬌軀也無法維持平衡,緩緩下沉。

  這時花牧月也脫去瞭身穿的衣物,撤去遮掩異狀的鬥篷,顯露出嬌美邪異的胴體,與母親坦誠相待。她面上神情似笑非笑,直勾勾地盯著溪流中的美人,心裡燃起瞭深厚的欲念。

  她邁著輕盈的步伐,晃著堅挺的肉棒,朝水裡行去,新生不久的花穴微微張開,暴露在母親的眼前。花縫中滴落著粘稠的淫水,連成瞭細細的晶絲,墜在雙腿之間,輕輕搖曳。一雙鴿乳如白瓷般雪白光滑,上方蓓蕾充血翹立,點綴在粉嫩的、小小的乳暈間,嬌美動人。

  江曼歌身陷困境,聽到兒子走來的動靜,不禁慌瞭神,仰起螓首,紅唇輕啟,尖聲喊叫:「月兒,別,別過來!水裡有東西!」她眸光遊移,註意到兒子身上的異樣,美眸頓時睜大,心神一震,失神之時小手不經意間放松,放任蟲卵趁機而入,成功鉆瞭進去。

  蟲卵又圓又白,啵的一聲擠開濕潤的玉戶,細長的觸手彎曲繃緊,撐開瞭濕滑的膣肉,順著窄小的花徑,向著花穴深處前行。

  「啊……」江曼歌長吟一聲,雪白修長的脖頸間凸起瞭細細的青筋,花穴緊緊收縮,但還是勉強忍耐住不適的感覺,雙手劃動溪水,朝兒子遊去,焦急又擔心地詢問道:「月兒,月兒,你的身體怎麼瞭?沒事吧,來,娘親看看。」

  花牧月眼神一動,腳步略微停頓,一言不發地前行著,迎著娘親,跟著下水。小巧的身子落入溪流,發出噗通的響聲,花穴流出的淫水混入小溪,註入到蟲卵中,使得四周觸碰更加迅猛有力,快速劃水,追上瞭江曼歌。

  江曼歌還在努力遊動,身子忽然一顫,蹬動著溪水的纖足一緊,受到一顆蟲卵的吸附,隻得賣力抖動,想要將之晃開,但這觸手卻是緊貼足心,紋絲不動。

  蟲卵附著上去,靈動的觸手四下摸索嬌嫩的足心,未能找到合適的入口,竟硬生生地劃開嬌嫩的肌膚,放任卵身鉆入!絲絲血液滲出,混入瞭清水中,成瞭淡淡的粉色。好在觸須分泌出瞭具有麻醉性的液體,融入血肉,起到瞭減緩疼痛有用。

  但即便如此,足底被異物生生破開進入,還是令江曼歌疼痛難忍,眼角流出瞭淚水,發出瞭淒慘的痛叫聲。她無助地望著花牧月,纖手下意識撥弄水面,還未放棄逃離的念頭,聲音微弱、一字一頓地道:「月兒……快走……這裡有危險……不要過來……」

  見狀,花牧月心臟如被緊緊攥住,陣陣抽痛傳來,微微別過頭去,想要操縱蟲卵離開,放棄這可能會傷害到母親的行為。但她想起昏暗的夜晚,自己獨自淋浴、撫慰花穴的孤寂感受,黑暗籠罩身周,無人能夠傾訴,那時的她隻覺自己被全世界拋棄,能感受到無窮無盡的悲傷。

  她渙散的眼神重新凝聚,目光堅定,心裡湧上一個埋藏瞭許久的念頭:我不僅要將母親變成月妖,還要轉化姐姐、琳兒,甚至更多的人!這樣,月妖便不再是異類瞭,不會遭到她人排斥。夢無塵的記憶與情感深深地影響著她,令她害怕自己扶她的身份被發現,步入螢月星人的後塵。

  她踩著溪底松軟的泥土和堅硬的鵝卵石,走到母親的面前。這裡是靠近岸邊的區域,溪水僅僅淹沒她的胸口。她眸子幽深,盯著自己的母親,見其娘親的豐滿酥胸間也有蟲卵攀附,還有更多則在原地打轉,靜靜等待更好的機會。

  江曼歌兩隻玉足都有蟲卵鉆入,傳來陣陣不適的感覺,隻得用力磨蹭鵝卵石,想要加以減緩,嬌軀也隨著這番動作而在水裡搖晃,漾起水波。

  她一手遮住豐滿的酥胸,另一手擋在窄緊的菊蕾,抵擋來自這兩面的襲擊,不給蟲卵進入的機會,使得它們隻能伸出觸手,輕輕撓動手背,意欲叩門而入。

  看到花牧月過來,逐漸無力的江曼歌一臉可憐,無助地尋求著兒子的幫助:「月兒……快……幫娘親將這些東西拿開……娘親快支撐不住瞭……啊……」到瞭最後,她的小手因為遮擋不住巨大的乳房,被白色的蟲卵找到瞭空隙,粘住瞭一側的乳暈,觸手撥動柔軟的乳肉,想往裡鉆。陰道內也傳出異物鉆動的感覺,卵身仍在濕滑的膣肉擠動,直沖子宮而去,惹得她呻吟出聲。

  花牧月面無表情,想法不明,潔白的雙臂探向自己的娘親,玉手伸出之際,纖掌緩緩張開,白嫩的手心泛著水光,酥胸微微起伏,在水中倒映出誘人的影子。

  她沉下纖腰,探出手去,放在瞭母親的酥胸與翹臀間,輕輕撫摸娘親緊繃的手背,迎著其毫無戒備的眼神,握住瞭纖細無力的手指,堅定不移地掰開,突破瞭針對蟲卵的防線,令它們盡數深入到江曼歌的體內。

  江曼歌瞪大美眸,眼裡含著困惑、不解與悲傷等情緒,唯獨沒有怨恨與責怪,到瞭此時,她想的也僅僅是兒子為什麼要這麼做,而不是責怪他不幫助自己,反而助紂為虐,加以傷害。

  她感到渾身發燙,原本冰涼的溪水也如滾湯一般,令她十分難受,身子不禁舒展開來,艷紅色的肌膚間,無數細小的毛孔張開,滲出豆大的汗滴。她的纖足微微抽搐,腳趾翹起,腳心處傳來擠壓般的疼痛感。花穴與菊穴也有蟲卵正朝裡鉆,圓滾滾的,撐開瞭她緊致的膣道,令大腿內側的肌肉不斷顫抖,疼痛非常。

  花牧月抓著母親的雙手,看著她的身體漸漸下沉,眼裡浮現出瞭心疼與決絕。母親還未完全沒入水中,那雙淒美的明眸緊緊盯著自己,失去瞭光彩照人的神光,漸趨渙散。

  她的胸前,觸手收合起來,在白色蟲卵的前方環繞成尖銳的一圈,如佈滿瞭密密麻麻尖刺的毛球,穿透瞭乳房輕薄的表皮,刺出瞭細微的小孔,接著整個卵身極具彈性地鉆入其中,在碩大的乳房中肆意遊動著,改造這對誘人的性器。

  她的菊穴也有幾根觸手與半顆蟲卵殘餘在外,此時正一點點地深入。粉嫩菊蕾周圍的褶皺被生生撐開,緊緊收縮,試圖阻止異物的進入。溪水順著菊穴周圍的空隙流入,潤濕瞭菊門的周圍,令蟲卵入侵得更為順利。

  啵的一聲,小巧的嫩菊總算失去瞭抵抗的能力,放任蟲卵進入。菊穴撐開瞭一個小洞,正緩緩收縮著,試圖恢復原狀,一連串的氣泡從中冒出,上浮瞭一陣後悄然破碎。

  花牧月輕仰蜷首,黑發如瀑傾斜而下,披散在纖柔的腰背間。她隨手抓起一顆蟲卵,看著她在自己白嫩的手心間蜷縮,觸手收合,抱成一團,唇角勾出一抹冷冷的笑意,小手合起,用力捏動,蟲卵受到擠壓,分泌出乳白色的液體,化作瞭細細的如死皮一般的碎片,順著手掌縫隙落下,毫無重量地漂在水上,很快便融入瞭水中,為其他蟲卵所吸食。

  望著母親痛苦的面容,她心裡有淡淡的哀傷感,覺得自己還是不夠強大,才讓至親之人遭受瞭這樣的苦難。她皺著秀眉,再度撈起瞭一顆軟軟的蟲卵,看也不看地塞到自己的菊穴中,想與母親一同體驗這種感受,銘記這值得紀念的一刻。

  未經開拓的菊穴被蟲卵擠開、鉆入,傳出撕裂般的痛感,即使有溪水的潤澤,疼痛也絲毫不減,反而隨著時間推移愈發明顯。花牧月雙腿顫抖,小手與母親緊緊相握,柔嫩的腸道被分開,尖銳的觸手擠開緊致的膣肉,激得腸道分泌液體,以供潤澤。

  江曼歌嬌軀下沉,跪坐到瞭溪底,飽滿的大腿緊緊並攏,膝蓋磕到瞭堅硬的鵝卵石,撞出細細的紅痕。她螓首垂落,紅唇沒入水中,最後一顆蟲卵緩緩漂來,分開瞭合攏的唇瓣,用觸手撐開瞭整齊的貝齒,順著滑膩的香舌一路直下,落入喉間,滑進喉管,進入到她平坦的小腹內。

  她雙眸閉合,黛眉緊蹙,蟲卵鉆入到合適的位置後,便用觸手捅破卵身表皮,任由裡面乳白色的液體流出,融入血肉,向身體傳遞各種各樣的信息,用柔和的方式改變著身體的構造。她白皙如雪的肌膚微微抽動,血肉鼓起又癟下,看上去十分猙獰。

  花牧月緊緊摟住江曼歌,一手劃過她柔美的面容,輕揉那緊蹙的眉心,一手撫過她滑膩的胴背,憐惜拍打,試圖舒緩身體改造帶來的疼痛。嘴裡還在輕聲哼唱柔柔的歌謠,滿懷心疼。

  漸漸地,江曼歌的身體改造逐漸完成,花牧月伸出晶瑩的食指,探進娘親的檀口,用指尖挑動她的香舌,柔嫩的小舌分泌出瞭香滑的唾液,舌肉細膩濕滑,摸上去時敏感收縮,下意識般纏住玉指。伸到喉間之時,內裡軟肉更是緊緊合攏,擠壓觸覺敏銳的指尖,感覺十分舒適,是極品的口穴。

  花牧月還未來得及探索娘親的酥胸和花穴,便見她細密的睫毛輕輕顫動,喉間發出悠長的輕嗯聲,因為小嘴被堵住,略顯沉悶,而後柔柔的香舌動作瞭幾下,擠出侵入的手指,一雙明媚的眼眸驟然睜開,江曼歌突如其來清醒過來。

  這一變故令花牧月始料未及,不禁微微偏過頭去,臉上含著深深的愧疚,不願直面娘親,內心已經做好準備,等待即將到來的詰問與責備,做下此事的膽量好似全然消失不見,剩下的隻有深深的惶恐,害怕受到母親嫌棄甚至拋棄。

  江曼歌眼眸睜開,眸光迷蒙,仿若蒙上瞭一層輕紗,似山間繚繞的雲霧,令人捉摸不透。她腦袋脹痛,充斥著大量零散的記憶碎片,打散瞭原本殘存的思維與理智。她渾身泛著粉紅,傳出驚人的熱量,蟲卵鉆入過的地方散發出淡淡的瘙癢感,還有清涼的冷流遊過。

  此時的她跪坐溪底,渾身基本改造完成,烏黑柔順的發絲披在肩側,原本溫婉明艷的嬌靨平添一分妖冶,一雙豐盈碩大的乳房垂在胸前,顯得彈性十足,宛若灌滿蜜汁,白皙平坦的腹間長有精致的淫紋,修長緊致的雙腿交疊蜷曲,上方枕著蜜桃圓臀,腿間陰丘飽滿,搭著粗長的肉棒與鼓脹的陰囊。

  她緊盯著花牧月,面色緊張,伸出一手,動作輕柔地摟住其喧軟的腰背,手指陷入到充滿彈性的肌膚間,另一手則是焦急地上下撫摸,摸得雪乳搖晃,花穴冒水,才關切地說:「月兒,你沒事吧?娘親,娘親好擔心你……嗚嗚……」

  說到後來,江曼歌聲音哽咽。她將花牧月摟在懷中,令其俊俏的面容緊貼自己豐潤的美乳,乳肉滑膩,香味撲鼻,繼續說:「娘親不怪月兒,月兒這些天受苦瞭……是娘親不好……沒能及時察覺。」

  蟲卵中夾帶著花牧月的部分記憶,令她明白到底發生瞭什麼,體會到瞭女兒這些天的感受。自從丈夫離去,她便對花牧月與花千尋視若珍寶,恨不得將她們含在嘴裡,心疼得不行。此時瞭解完事情的大致經過,便愈發憐惜自己的女兒,用力抱著她,擠得雪白的乳肉都被壓扁,想要將她揉進自己的懷裡。

  花牧月靠在母親懷中,俏臉與柔軟的乳肉緊密相貼,紅唇觸碰到瞭娘親嫩紅的蓓蕾。她原本僵硬的神色漸趨放緩,眼神變得柔和,含著晶瑩的淚水,所有的緊張與惶恐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舒緩與柔情。

  她闔上瞭因為緊張而睜大的眼眸,點點淚水擠出,沾住瞭修長的睫毛,凝成晶瑩的水珠。能被娘親包容的感覺真好,她不再想著那些淫亂的事,隻想與母親相互扶持,度過這漫長的一生。

  兩人這般緊緊相擁,耳鬢廝磨,低聲輕語,互相訴說各自的情感。暖和的陽光灑落下來,在水面上鋪滿瞭一層碎金,順著溪水流動,漂向遠方。

  江曼歌正與女兒交談,忽然感到下身一硬,低頭一看,便見自己跨間有著一根粗長堅挺的肉棒,抵住女兒柔軟的小腹,粉嫩的龜頭從掀起的包皮中掙出,馬眼泌出蜜液,抵住小巧的肚臍眼,將其染得水光淋淋。

  她輕咬紅唇,在紅潤的唇間咬出瞭細細的牙印,眸中閃過一絲對身體現狀的厭惡,旋即又被柔情取代,小手不禁放在女兒柔軟的臀間,輕輕掐弄,纖細的柳腰也微微挺動,肉棒頂住女兒的肚臍眼,享受著龜頭傳來的刺激感。她心神一動,暗自想道:我正在肏弄女兒可愛的肚臍呢。

  江曼歌接受瞭女兒傳來的記憶,體會到瞭她對自己的幻想與欲望,內心欲火大增,隱有按捺不住的趨勢。這些年經歷坎坷,她早已不在意世俗的事,隻想安穩拉扯兒女長大,何況心裡本有欲念,又成瞭月妖,哪怕為瞭安花牧月的心、滿足她的心願,自己都是千肯萬肯的。

  想罷,江曼歌輕舔紅唇,喉間發出若有若無的柔哼聲,嬌軀不自然扭動幾下,帶得渾圓飽滿的巨乳陣陣搖曳,乳尖蓓蕾充血硬挺,跨間肉棒更是由於欲念上湧猛然挺立,直指身前的花牧月,小穴則是淫水泛濫,難以抑制,濃鬱的淫液滲入溪流,化作瞭黏稠的細絲,纏住雪白水嫩的美腿,久久不願離去。

  花牧月卻收斂瞭情欲,不願再度傷害與逼迫娘親。受到撩撥,她俏臉通紅,挽在耳邊的黑發垂下,落到粉嫩的腮邊,一雙明眸泛著水光,險些忍耐不住,要將娘親按在水裡,用力操弄。她小手糾結相纏,還是克制住瞭沖動,輕聲說道:「娘親,我們回去吧!」

  說罷,她嫣紅的唇角輕輕顫抖,伸手輕推娘親,想要將其推開,黏密濕滑、沾有汗液的手心收回之際,由於肌膚貼得太緊,還傳來瞭輕微的粘連感。她小腳輕抬,被鵝卵石頂出紅痕的足心離開水面,就要轉身離去。

  見狀,江曼歌微微一愣,領會到女兒的想法後,紅唇一抿,綻出明艷的笑容,宛若雨後的玫瑰,蘊著水光,豐潤飽滿。她反手撈過花牧月的螓首,噙住其紅艷如胭脂、又帶著幼女特有芳香的櫻唇,探入香舌,用力攪動女兒香滑的膣腔,舌尖交纏,發出嘖嘖的響聲。

  她一手握住女兒緊致的大腿,提到自己腰間,柔嫩的纖足緊緊貼著自己的小腿,圓潤的腳趾輕輕勾動腿上的肌膚。粗碩的肉棒隨著這一動作抵住花牧月緊閉的花縫,在輕微的掙紮下,不斷摩擦。

  她伸手抱住女兒黑發稠密的螓首,香津濃鬱的舌頭深入到其小嘴,舌尖甚至觸碰到瞭柔嫩的喉嚨,緩緩轉圈,惹得花牧月唇角濕潤,發出輕柔的嗯聲。

  江曼歌滿臉憐愛,望著女兒,肉棒堅硬如鐵,頂住其粉嫩的花穴,豐乳發癢,令她上下搖晃身體,磨蹭幼小的肉體,借以撫慰瘙癢的乳肉,隨後情欲滿滿地說:「月兒,娘親不想離開,想要你瞭。」

  說罷,她摟住自己的女兒,將那嬌柔的胴體放進溪中,使得周圍激瞭淡淡的水花,長直的黑發如水草一般,微微搖曳,一雙白皙的嫩足更是微微上翹,圓潤的足趾蜷縮起來,趾甲放光。突然的下落令花牧月雙眸迷離,小手勾住母親的粉頸,雙腿搭住她的纖腰,喉嚨一動,長哼出聲。

  花牧月反應過來,渾身顫抖,心裡湧上一股極大的喜意。沒想到自己都要主動放棄瞭,娘親卻是傳遞出瞭求歡的信號。她嬌靨通紅,美眸如水,緊盯身前笑意盈盈的江曼歌,既有受到接納的感動,又有心願得償的激動。

  百感交集的她伸出小手,握住娘親的肉棒,湊向自己的花穴,耳邊細細的流水沖刷而過,清洗紅潤的耳珠。她探出細嫩的香舌,舔弄娘親粉白的臉頰,舔出瞭數道亮晶晶的水痕,才說:「娘~ 快來肏月兒吧!月兒的小穴好癢,想要瞭——」

  花牧月謀劃許久,思考過許多,卻沒有想過,最竟是娘親先將自己壓在身下,用新生的肉棒抵著自己未經人事的花穴,做足瞭肏弄的準備。

  但是她跨間忽然一空,感覺到堅硬的肉棒含著粘液,順著自己火熱的胴體緩緩上移,娘親唇角噙著柔媚的笑意,肉棒抵住自己紅潤的嫩唇,朝自己說:「好月兒,娘親想讓你先用小嘴舔舔肉棒,潤滑一下~ 」

  「嗚……」花牧月眼神柔媚如絲,感覺到碩大的龜頭擠開唇瓣,輕叩自己的牙關。她伸出粉紅的香舌,輕輕舔弄馬眼,貪婪吸食上方滑膩的唾液,又用小手輕輕握住娘親厚實的陰囊,手指夾住兩顆春丸,細細逗弄。

  江曼歌隻覺新長出的性器受到女兒玩弄,傳來前所未有的快意。她俯下纖腰,美臀坐在女兒胸前,雙腿分開,保持半蹲的姿勢,踮起的腳趾陷進濕軟的泥土,露在外面的美足晶瑩剔透。她挺動細腰,肉棒插入到女兒嬌嫩的櫻桃小嘴,撐得其香腮嫩肉凸起,隨著棒身抽出,又恢復瞭原狀。

  她眸光如火,盯著女兒,望著粗大堅挺的肉棒在其口中抽插,白玉般的棒身沾滿晶瑩的唾液,散發出瞭淡淡的亮光,龜頭挺進喉嚨深處,頂得香舌不知放在何處,隻能隨著猛烈的動作進進出出。

  她雙臂放在胸前,一手揉捏自己充盈豐碩的乳房,手掌不能握滿乳肉,反而使得它們順著指縫漏出,另一手則是輕掐自己充血硬挺的乳頭,越掐越癢,忍不住用力提起,輕微的痛意傳來,手指放開,紅嫩的蓓蕾又縮瞭回去,恢復原狀。

  江曼歌肉棒頂到女兒小嘴深處,龜頭陷進軟嫩的喉肉,享受它們的包裹與纏繞。陣陣刺激感傳出,令她陽具插入得更深,鼓脹瞭幾分,撐開窄小的膣腔,同時發出呻吟:「啊……女兒的小嘴……好軟……好滑……娘親的肉棒插進去……感覺好舒服……被細嫩的軟肉……緊緊包裹住瞭……」

  聽瞭娘親的話,花牧月眸光一閃,雙手抱住瞭她豐滿的臀部,手指在粉嫩的臀縫間輕輕撫動,指腹壓進娘親的嫩菊,感覺到瞭其中分泌的細水,口腔則是用力,緊緊含住娘親的肉棒,同時輕仰粉頸,使得龜頭挺進更深,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香舌環繞棒身,盡力給予娘親更深的快意。

  「啊……娘親……忍不住瞭……肉棒……變得好硬……要射精瞭……」江曼歌本來隻想潤滑一下自己的肉棒,好在插入女兒的花穴之時,減緩破瓜的疼痛。沒想到這柔嫩的小嘴肏起來這麼舒適,敏感的菊穴也遭到瞭突襲,令她忍耐不住,肉棒挺進喉嚨深處,馬眼大張,濃濃的精液灌進花牧月的小嘴,順著喉嚨流到她的腹間。

  在肉棒肆意的頂撞下,花牧月眼眸微微翻白,嘴裡充滿瞭滾燙的熱流,意識到這是娘親射出的精液,她眼神癡迷,急忙合攏自己的小嘴,忍住喉間的癢意,口腔迸發出瞭吸力,吞下精液,濃稠的精液如牛奶一般,劃過食道,一股又一股,撐得腹部飽脹。她維持不瞭這般動作,香腮鼓鼓,白色的精液自唇角流出,順著粉嫩的脖頸下滑,落在她的胸前。

  江曼歌抽出變得癱軟的肉棒,低頭凝望,眼神復雜。她伸手握住這粗長的陽具,體會手裡實實在在的觸感,原本嫌棄的眼神柔和瞭不少,畢竟這件東西能給自己帶來快意。看著女兒春意滿滿的面容與含著白精的小嘴,還有快活的神色,她的內心無比充實,十分愉悅。

  花牧月伸手握住娘親的肉棒,套弄瞭幾下,令它重新變得堅硬,撐開自己的合攏的纖掌,頂在自己鼻間。她貪婪地嗅聞棒身散發出的腥味,沾滿濁精的香舌伸出紅唇,努力上湊,舌尖觸碰到瞭青筋凸起的棒身,混著香滑的唾液,四下舔弄。隨後她張開嫣紅的嫩唇,舔弄掙開包皮的龜頭,吸吮蘊在馬眼的殘精,吸得滋滋作響,表情滿足。

  江曼歌輕吸瞭一口氣,抬高柳腰,朝女兒下胯間挪去。靈巧的嫩舌令她欲罷不能,激得自己的肉棒劇烈抽搐,再這麼下去恐怕又要射精癱軟,難以插進女兒緊致的小穴,為她破處。

  她湊過蜷首,伸出柔軟的紅舌,輕輕舔弄女兒圓潤的耳珠,舔得其嬌軀一顫,輕吟出呻,隨後垂下眼眸,雙手握住掰開花牧月的美腿,再度挺立的肉棒直抵其嬌嫩的花穴,蠢蠢欲動。

  她笑意柔媚,輕聲說道:「月兒等不及瞭嗎,陰唇都張開瞭,正在迎接娘親的肉棒。」她微微挺動纖腰,令自己的陽具擠開緊攏的花縫,小手握住棒身,上下磨蹭,好教龜頭沾滿細密的淫液。

  花牧月喘著粗氣,小手伸到娘親胸前,握住她豐滿的乳房,揉圓搓扁,細細感受。經過改造,娘親的雪乳鼓脹瞭不少,乳肉變得更加柔軟,手指隻需輕輕用力,便會完全陷進喧軟之中。手掌覆住乳尖捏動之時,豐盈的形狀也會隨著自己的動作而改變,如水一般流動。

  她輕聲回應:「嗯……娘親的乳房……好軟……肉棒好硬……頂得女兒的花穴……好癢……在往外冒淫水……快……快把肉棒……插進女兒的……騷穴裡來……」

  說罷,她輕臀一口唾沫,小腳撐地,輕抬嫩臀,渾身彎成拱形,藕臂抱住娘親粉頸,烏黑濡濕的發絲自香肩垂落,星眸迷離,貝齒緊咬紅唇,神情滿是渴求。

  江曼歌雙手扶住女兒的纖腰,感受它在掌間的扭動,腰間柔嫩的軟肉觸碰自己的指尖。她胯部再度下沉,肉棒擠壓嬌嫩的花唇,借著淫水的潤澤撞開紅艷的膣肉,挺進到柔軟的花徑。

  須臾,她的龜頭受到一層薄薄軟膜的阻礙,令花牧月黛眉輕蹙,微微呻吟瞭一下。她扭著豐滿的臀部,細細研磨感受,女兒雖然細薄,但卻顯得堅韌而有彈性,在龜頭的擠壓和摩擦下,仍舊維持原狀,並未破裂。

  江曼歌狠下心來,雙腳用力踩著堅硬的鵝卵石,踩得腳心都散發出瞭痛意,才借著這股力氣,肉棒一挺,頂開瞭女兒的初膜,挺進其緊致花穴深處。她垂下頭,望著身下的幼女,見其受瞭肏弄,痛叫連連,垂在半空的螓首胡亂搖晃,雙手仍舊纏住自己脖頸,不肯放開。

  她隻覺肉棒沾滿粘稠火熱的液體,與稍顯冰涼的淫水相混,裹住自己堅硬的棒身,使得抽插更為順利。她的陽具擠開瞭窄緊幽深的陰道,突破瞭復雜細密的褶皺,緩緩進到深處,當中柔軟濕滑的膣肉擠壓攀附住瞭棒身,傳來極致的快意。

  花牧月的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小穴被鼓脹的肉棒擠開,滲出瞭殷紅的血液,她輕哼一聲,逐漸適應瞭娘親粗長的肉棒,雙腿抬起,盤放在其纖細的腰間,眼裡含著萬般柔情,直直盯著這溫婉美麗的面容。

  她滿是淫水的小穴終於得到母親肉棒的撫慰,細軟的美腿微微張開,隨著娘親的抽插而抽搐搖晃,眸中光芒火熱,紅唇輕輕翹起,放聲淫叫:「啊……娘親的肉棒……漲得女兒的花穴……好脹……嗯……腹部……又疼……又脹……」

  江曼歌伸手掰開女兒的美腿,望著自己粗長沾血的肉棒擠開其嬌嫩柔軟的花穴,擠出縫隙,使得溪水流進花徑,滲出點點氣泡。她的肉棒被血液與淫水的混合物浸透,傳來陣陣熱度,隻覺棒身變得更加堅硬,撐開女兒窄緊細嫩的膣肉。

  她的動作漸漸變得粗暴,握住女兒雪白的美腿,搭在肩旁,伸舌舔弄其晶瑩潔白的小腳,不時將粉紅的足趾含入口中,感受它在嘴裡輕輕挑弄香舌的滋味。

  她註意到女兒的嬌軀正在微微扭動,下方鋪有堅硬的鵝卵石,壓得嬌嫩的肌膚泛紅,不禁心疼地摟住她的胴背,雙手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肉棒抽插嫩穴,陽具太過粗長,隻能進入一小部分,仍有長長的一截在外,無法盡興。

  花牧月輕軟的胴體浮在空中,黑亮長發間沾有的水珠落向水面,打出細小的漣漪。她的肌膚被溪水浸潤得瑩潤有光,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美麗的光華。

  她雙腿夾住母親的柳腰,潔白的玉臂摟住其粉嫩的脖頸,滿面潮紅,透露著愉悅的春意。她被肏得蓓蕾硬挺,腰肢擺動,長長的頭發四下飛舞,濺起朦朧的水光,留有精液痕跡的小嘴大大張開,輕聲嬌吟:「啊……娘親……肏得女兒……要飛起來瞭……肉棒……頂得好深……快要女兒的小穴瞭……再用力一點……嗯……」

  聽得此言,江曼歌再難壓下內心的沖動,抱住女兒嬌小的胴體,令她緊貼著自己,雙手捧住那粉白的臀部,朝著跨間壓去,肉棒驟然頂開花心,直抵孕育生命的幼嫩子宮。

  緊致的觸感傳來,她心裡一驚,望向女兒,細細觀察其身體,發現一切如常,並無大礙,肉棒正被柔軟的子宮緊緊裹住。她咬牙用力,令自己的棒身再度挺進一截,將花牧月平坦的小腹都肏出瞭凸起的痕跡。

  她如此肏弄瞭數十下,終於忍受不住這樣的快意,肉棒發脹,享受子宮軟肉的窄緊與花徑褶皺的幽深,龜頭陷進濕滑的膣肉,馬眼張開,在女兒孕育生命的膣腔再度噴出精液,嗚嗚說道:「嗯……娘親……頂到月兒的……子宮瞭……好緊……好深……月兒的小穴……好柔軟……娘親的肉棒……肏起來好舒服……啊……棒身……好漲……要射瞭……嗯……射出好大一股濃精……」

  花牧月渾身顫抖,雙腿緊緊夾住母親的蜂腰,雪白的鴿乳輕蹭那滑嫩的肌膚,蹭得粉嫩的蓓蕾微微發紅。花穴深處噴出濃稠的陰精,灼熱滾燙,混著大股的精液,撐開瞭緊致的陰道。噗呲一聲,肉棒抽出,她緊致的花穴張開,一股股混合的液體噴出,噴在母娘親腿間,散發出淫靡的味道。

  肉棒再度癱軟,江曼歌動作輕柔地摟著花牧月,緩緩仰躺下去,將這具嬌柔的胴體放在自己腿間,輕撫光滑柔膩的胴背,令那雪白的臀部緊貼著自己的胯部,同時湊過螓首,親吻女兒小巧水潤的櫻唇。

  親吻之間,花牧月又變得呼吸急促,意亂情迷,她牽過娘親潔白的素手,與她十指交纏,臀部在其腿間磨蹭,感受直抵自己花心肉棒的長度與硬度,不過片刻,母親的肉棒又微微發硬,有瞭硬挺的征兆。

  她再接再厲,輕輕抬起自己的纖腰,腿間發出輕微的噗呲聲,點點淫液便滴落在瞭龜頭間,收回的素手小心地握住娘親的肉棒,混著淫液搓揉瞭一番,棒身便堅挺到直立的狀態,可堪插入,她美臀一坐,花穴便吞沒瞭肉棒,享受到瞭滿滿的飽脹感。

  花牧月伸手輕撫娘親帶著疲憊的俏臉,俯低嬌軀,看著自己細長的秀發落在其溫順的眉眼間,又探出瞭香舌,令自己發白的、混著此前殘留精液的香津連成細絲,滴到母親唇邊,潤濕瞭艷紅的小嘴。

  她嬌笑出聲,伸出白嫩的手指,用細嫩的指尖輕輕剮蹭娘親唇瓣的細紋,將自己吐出的唾液塗抹均勻,輕聲說道:「娘親是累瞭嗎?接下來,在該換月兒來服侍你瞭……」她的尾音略微上挑,恢復瞭往昔的頑皮與生機,說罷,便沉下自己的腰肢,小穴滋滋作響,將娘親的肉棒吞進膣道深處。

  她胯下的肉棒受到瞭刺激,變得堅硬,徑直抵在娘親腹部,棒身沾有的液體塗抹在其小巧的肚臍間,劃出道道水痕,混著初夜血液的暗紅色。每當花牧月的纖腰落下,江曼歌的小腹便會微微收緊,而當抽出肉棒之時,平坦的小腹又會舒展,顯出明顯的弧度。

  江曼歌感到身體疲憊,快被女兒榨幹,但在聽到其挑逗的話語後,還是心頭一熱,伸出纖細的小手,握住那嬌俏的玉乳,探指撥弄挑逗乳尖粉嫩的蓓蕾,逗得胡亂顫動,又張開瞭手,捏住微微起伏的乳肉,享受手裡的滑膩觸感。

  她仰起螓首,望著自己的女兒,見其雙手撐得自己酥胸下陷,手心按在敏感的乳暈間,纖細的柳腰如蛇一般擺動,腿間肉棒馬眼睜大,在自己面前一下下地晃動,向自己示威,柔軟的嫩臀拍打自己胯部,發出啪啪的脆響。

  花牧月控制腰肢擺動的幅度,隻覺花穴被肉棒肏得舒適無比,堅硬的棒身好似一隻靈動的手,恰到好處地撫慰自己花穴的癢處。她的花心冒出更多的淫水,忍不住將纖腰下沉,再下沉,忽地感到花心傳來一陣疼痛感,龜頭再度抵住瞭子宮,令她不敢往下,害怕承受破宮的痛楚。

  她纖細的小手放在娘親的酥胸間,將其當做支撐點,纖指輕輕搓揉娘親豐盈柔軟的乳肉,掌心深陷其中,享受乳肉包裹的快意。水淋淋的花穴則是受到肉棒充實,令她淫叫出聲:「啊……娘親的肉棒……好脹……將女兒的小穴……都撐開瞭……嗯……娘親的乳房……也好大……好軟……」

  江曼歌蓮足翹起,腳趾浮出水面,足踝泥土在溪水的沖刷下點點洗凈,恢復瞭原先白玉般的水嫩。她敏感的龜頭擠開女兒膣道層層的褶皺,感覺到裡面有一隻隻輕柔的小手,正在搓揉撫慰自己的棒身,肉棒擠開收縮的嫩肉,混著花穴處的蜜汁,深入花穴。

  她伸手扶住女兒的纖腰,看著其俏臉粉紅,一雙泛著艷色的嫩乳在眼前搖曳,美腿蜷曲蹲坐在自己腿邊,雪白的玉足踩在圓滾滾的鵝卵石間,不時挪動改變著位置,輕聲說道:「嗯……女兒套弄娘親肉棒的模樣……好美……花穴……又窄又進……夾得娘親的……肉棒……好爽……」

  花牧月俏面通紅,酥胸起伏,額間涔著香汗,順著胴體曲線流下,啪嗒滴向娘親雪白的肉體。她感到十分疲累,緊貼臉頰的秀發沾滿汗水,黏住修長的脖頸,微微俯低纖腰,緊貼娘親,湊近微微張開的櫻桃小嘴,親吻著那嫣紅水嫩的唇角。

  她紅唇微抿,胸前被娘親的豐乳緊壓,乳間傳來乳頭蹭動的快意,雪白的臀部被柔滑的纖手摟住,感受到一股難以抵抗的力量,使得肉棒緩緩深入小穴,再次沖破瞭子宮。她纖腰一抖,失去力量,整個人都軟軟地靠在江曼歌的身前。

  她輕咬著母親的唇角,喘息未定,動情親吻,圓潤的臀部也輕輕扭動,如磨盤一般,令粗大的肉棒在子宮攪動,攪得小腹有輕微的疼痛,但更多的則是小穴裡傳來的無盡快意。她嗚嗚直叫,與娘親唇齒相交,共赴高潮。

  明媚的陽光下,母女緊緊相貼。幼小的女兒趴在母親身前,雙腿分開,腿間嬌嫩的花穴正被粗大的肉棒插入,往外滲出血液,看上去十分狼藉。母親則是仰躺在溪裡,摟住自己的女兒,滿面紅潮,嬌柔的胴體受到溪水沖刷,瑩潤有光,雙腳舒張,足趾分開,柔嫩的趾縫中殘餘著清亮的水跡,腳心冒出點點粘滑的淫液。

  稍稍休息過後,花牧月又興奮起來,直起瞭無力的腰肢,烏黑的長發垂落下來,紅唇順著母親優美的胴體曲線舔弄,粉嫩的香舌探出,流下一道明顯的水痕,恰巧與小腹中間分明的馬甲線重合,水光淋淋。

  她雙手撐開母親的美腿,俯身細看其嬌美的花穴,飽滿的陰丘下,兩瓣粉嫩的艷唇緊緊收攏,泛著濕潤的水光,隨著手指掰開,還有細細的淫水自收縮的花徑流出,甚至噴向她的小臉,散發出淡淡的腥味。花穴被分開時,還帶著微微的收合力,擠壓手指,想要收攏起來。

  這便是孕育自己的地方、心心念念的聖地,此時含苞待放,冒著淫水,正在等待女兒的侵犯。想到此處,花牧月再難壓抑熊熊的欲火,伸手握住鼓脹發紅、隱隱冒精的肉棒,提槍便欲捅進到娘親的花穴。隻是龜頭才對準肉穴,想要擠進,便被一隻雪白的小手擋住,不得寸進。

  她前進受阻,頗為不解地歪著螓首,皺起秀氣的眉頭,望著明明滿面潮紅、欲火焚身的娘親,聲音顫抖,強忍拿開這隻小手,徑直插入的沖動,柔聲說道:「娘,怎麼瞭?月兒想肏你瞭~ 」

  江曼歌感覺自己花瓣濕潤,淫水落到柔嫩的手心裡,黏稠濕滑,手背受到滾燙龜頭的頂撞,空虛的花穴傳來陣陣止不住的渴望,期待著女兒肉棒的插入。隻是身子在水中浸泡已久,白皙的肌膚微微發皺,恐怕都被鵝卵石壓出瞭印子。

  想罷,她輕聲對女兒說:「月兒……娘親也想被你肏……很想……但在水裡泡久瞭……身體不太不舒服……我們……能上岸嗎?……」她聲音輕細,含著濃濃的羞澀,還是首次向女兒表達自己的愛意,小腳都微微蜷起,腳趾扭動,泛著嬌羞的粉紅色。

  花牧月為瞭娘親身體的健康,自然不急於一時,匆匆與其上岸,走到瞭一棵高大的樹下。不想令母親長期沾水的胴體再受傷害,她穿上瞭褻褲,遮住自己沾有溪水的肌膚。

  此時江曼歌跪坐在地,眼神癡迷望著自己的女兒。穿上瞭白色褻褲的女兒下身鼓起一個大包,褻褲柔軟的佈料被殘餘的溪水浸濕,緊貼肌膚,透出些許肉色。她陰囊碩大,自褻褲開口露出來,春丸沉甸甸的,蘊著濃精,沾滿淡淡的水珠,順著大腿滑落。

  她直勾勾地盯著女兒的下身,忍不住伸手去摸,小雙手別摸到肉棒與肉袋,肉棒堅硬滾燙,肉袋冰涼柔軟,兩者觸感並不相同,卻都令她著迷。

  隔著褻褲撫摸,她覺得自己正在隔靴搔癢,並不痛快,稍稍猶豫過後,還是伸出自己的小手,撕開女兒的褻褲,佈帛撕裂聲響起,那粗長堅挺、足有三十公分的肉棒彈瞭出來,繃到她的鼻間,打得她嬌嫩的肌膚隱隱作痛,一雙飽脹的陰囊也完全顯示在瞭眼前,震撼她的心神。

  花牧月感到下身一涼,娘親親手縫制的褻褲便被撕開,陽具頂在嬌俏的瓊鼻間,感受到瞭灼熱的呼吸。她心裡不解不解,出聲詢問:「娘親,你這是在幹嘛?褻褲明明好好的啊~ 」說罷,她下意識後退瞭一步,好教肉棒隔開一段距離,不想頂得娘親難受。

  江曼歌目光緊隨女兒粗壯的肉棒移動,滿不在意地說:「娘想看看女兒的肉棒……褻褲勒得太緊瞭……撕碎瞭就撕碎瞭吧……到時給你縫件新的……」

  說罷,她便轉過身去,挺起自己的雪臀,雙手抱著樹幹,纖腰扭動,花穴淫水淋淋,饑渴難耐地遞向女兒花穴,語氣焦急:「好月兒,快插進來……娘親等不及瞭……小穴好癢……啊……」

  花牧月從後方望著半趴在樹幹間,胴體赤裸,搖晃雪臀,向自己索愛的娘親,再難壓制自己的性欲,美眸發紅,用力拍打瞭那豐滿的肉臀,拍得臀肉發紅,臀浪陣陣,才用雙手抱住母親的胯部,扯向自己,肉棒微微磨蹭數次花穴,本想沾上淫液,提供潤澤,沒想到竟直接捅入進去,深入到幽深的陰道中。

  她雙手揉捏娘親的雪臀,用力挺動自己的柳腰,低頭看著自己粗碩的棒身一節節地挺進到母親的花穴中,受到摩擦,棒身擠出瞭細細的乳白色泡沫,隱見艷紅蠕動的膣肉。

  肉棒在滿是淫水的花徑間挺進,娘親的美穴不同於常人,經過蟲卵的改造,裡面的膣肉變得十分柔嫩,濕潤滑軟。堅硬的棒身捅進去後,便被滑膩深厚的膣肉緊緊裹住,還能聽到輕微的水聲,感覺舒適。

  她夙願得償,肉棒終於插進娘親的小穴,重新進入自己出生的地方,不禁緊緊抱住瞭那劇烈顫抖的纖腰,眸光閃動,龜頭分開嬌嫩的軟肉,狠狠地捅進花穴深處,頂撞顫巍巍地軟肉,若有若無地輕輕蹭動。

  花牧月眼裡含著感動,細細感受娘親的肉體,雙手環住其豐滿的臀部,體會白皙的臀肉隨著自己肏弄而顫動的感覺,伸出嬌軟的小舌,舔弄那光滑的玉背,隻覺自己愛極瞭娘親渾身上下每一處,想要細細舔弄和撫摸。

  她呼吸起伏不定,隨著抽插的節奏而變化,輕聲在娘親耳邊說:「啊……娘親……月兒……終於肏到……你的小穴瞭……嗯……好舒服……肏起來……好多淫水……都順著月兒的大腿……流瞭下來……月兒……好感動……想要……一直這樣肏弄娘親……娘親……感覺美嗎……」

  江曼歌小手輕蹭大樹樹幹,感受粗糙的樹皮摩擦自己肌膚的觸感,總是空虛的小穴被填滿,受到自己心心念念許久的陽具抽插。她終於與自己的女兒交合,在樹下,在溪邊,心緒飄搖間,瘋狂擺動纖腰,想令女兒的肉棒插得更深,小穴淫水飛濺,滴得地面出現一片濕痕。

  她滿面愉悅,抓起女兒的纖手,放在自己腰間,汗水淋淋的胴體向後靠去,肌膚相貼,親密接觸,熱情回應:「啊……娘親舒服……月兒插得娘親好美……娘親好喜歡……被月兒肏弄的感覺……深點……再深點……月兒……用力……娘親想被肏進子宮……」

  花牧月聽著娘親誘人的呻吟聲,忍不住貼近其滾燙的身體,一雙赤裸的美足分開,緊貼著那踮起緊繃的雙腿,堅硬的肉棒肏弄嬌嫩的花穴,足有三十公分的陽具隻剩下一小截,龜頭破開水潤膣肉的重重阻礙,即使到瞭最深處,觸碰到柔軟的花心,也攜著巨力、難以阻擋,撞進娘親的子宮。

  她死死抱緊娘親的纖腰,手指抓得她的肌膚出現細細的紅痕,快速挺動自己的柳腰,肉棒突破窄小的子宮頸,攪動緊致的膣肉。

  她抓住娘親癱軟的肉棒,用柔嫩的小手揉捏才從自己花穴抽出的陽具,嬌嫩的手心沾有濃稠的精液,青蔥般水嫩的手指圈成環狀,快速套弄母親鼓脹的肉棒,包皮掀開間,粉色的龜頭不時顯露,擼得棒身微微發硬。

  「啊……娘親……月兒的肉棒……好舒服……好脹……想射精瞭……要射在……娘親的……子宮裡瞭……女兒想將……娘親的花穴……變成月兒……肉棒的模樣……」花牧月斷斷續續地說,柳腰快速聳動,雪白的胯部拍打那彈性十足的雪臀,發出啪啪的脆響,肉棒也隨著充分的抽插而盈滿水光,陰囊更是沾滿淫水,因自身肏弄而拍打柔軟的臀肉。

  受著肏弄,江曼歌嗚嗚呻吟,小手捂住紅唇,滿是淫水的花穴正被女兒粗長的肉棒肏弄著,渾身分泌出瞭豆大的汗滴,聲音含混不清,回應道:「嗯……月兒……快射在……娘親的子宮裡……用濃濃的精液……灌滿娘親的……子宮……好教娘親……為你……生下孩子……啊……」

  聽得此言,花牧月狠狠地在娘親的花穴搗弄瞭幾下,每次都完全插入子宮裡,在最後一次的肏弄後,肉棒最終噴出滾燙的精液,將灌滿孕育瞭自己的膣腔,精液順著陰道流出,緊裹她的肉棒,棒身如同浸泡在溫水中,溫暖舒適。

  花穴湧進一股熱流,江曼歌高仰螓首,尚有濕意的烏發落在纖白的腰際,妖冶動人,嬌俏的面容微微扭曲、春意滿滿,嫣紅的小嘴大大張開,流出香滑的唾液,吐出婉轉的淫語:「嗚……月兒的精液……都灌進娘親的子宮瞭……好熱……好多……娘親的小腹……變得又飽又脹……好美……」

  她雙手緊抱大樹,豐滿圓潤的乳房壓得發扁,話音方落,纖腰便是猛然顫動,美臀狠狠朝後撞擊數下,發出啪啪的悶響,隨後飽受蹂躪的膣道劇烈收縮蠕動,花心噴出一道濃稠的淫液,竟是跟著女兒高潮,噗呲一聲,淫液穿過劇顫的雙腿,盡數打落在地。

  楓樹之下,清風拂動,吹得樹葉沙沙作響,飄零落下。母親抱樹,女兒抱著母親,二人全身赤裸,女兒的肉棒插進母親的花穴,胴體交纏,心靈相織,地面落下瞭大片的水漬,見證她們交合的過程。

  (第四章更新得晚瞭,抱歉,前段時間羊瞭,身體不太舒服。之後還是保持一周兩更,感謝大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