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很多年以後,江曉燕還是會回想起見到那個男人的下午。那是個陽光明媚的下午,燕燕和那個男人約在瞭一個靠街角的咖啡店見面,兩個人就坐在店外的桌子。不過是一次正常的客戶接觸業務。

  那天的陽光真好啊,而現在,她轉過頭,眼光漫無目的的掃過四周,隻能看到不斷搖晃的地板。墻壁上縱向的肋板,隔壁傳來的隆隆的發動機聲音都在告訴她這是某艘船的船艙。至於陽光,自從她走進這個船艙就再也沒有照進這個黑暗的角落瞭。

  「應該過去十來個小時瞭」,她想,但是又不太確定。畢竟船艙裡沒有鐘,而且她進來以後又驚又怕之下很快就困倦瞭,也不知道自己剛剛睡瞭多久。現在,艙裡污濁的空氣明顯影響瞭她的精神,以至於她都沒法肯定自己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真的清醒著。

  燕燕又朝四周看去,這次她稍微看的遠瞭一點。她隻能看到這個船艙不過十米見方,卻塞瞭十幾個女人。這些女人三五成群的倚靠在一起,或夢或醒,但是眼角都掛著淚。雖然長時間的航行顛簸讓每個人都有些狼狽,原本絲滑的秀發大多披散著,雙手被拷在身後的她們也沒能力稍微整理一下,但是依然掩蓋不瞭她們各自的美麗。比如那個離她最近的那個女孩,明顯年紀不大,應該還在上大學,剛剛發育完畢的身體滿滿的青春的味道。乳房不算大,但也是那種一手握不過來的樣子,下身的陰毛不算濃密,陰唇還是那種粉嫩的樣子。看樣子還應該剛剛品嘗到愛情的味道,但現在也不得不光著身子蜷縮在這個船艙裡。

  突然,燕燕註意到船艙角落裡那一直沉默的兩個女人——漂亮,身材火辣,一對傲人的巨乳和自己不相上下。從剛上船她就覺得這兩個女人很特殊。因為為瞭防止這些女人相互之間勾連出什麼奇思妙想來,所有的女人都被塞著鉗口球。很明顯大傢都不是特別適應鉗口球塞在嘴裡的感覺,時間一長就都開始嗚嗚咽咽起來,唯獨這兩人一直很安靜,仿佛塞在嘴裡的東西沒有給她們帶來一絲不適感。而且全船艙裡隻有這兩個人一直被蒙著眼罩,更顯得神秘。現在燕燕稍微清醒瞭一點,就仔細的觀察起這兩個人來,細看之下心中不由得一驚——她又被抓瞭?燕燕想道,雖然蒙著眼罩看不清臉,但是從下巴和脖子看來,真的太像瞭。李慕思,你不會又被抓住瞭吧,你身邊的那個女人和你很像,是誰呢?

  她越想越昏沉,這時候下身突然傳來一整酥麻讓她整個人都緊繃瞭起來。她費力的越過自己的一對大白兔看到插在自己陰道裡的震動棒又瘋狂的震動起來瞭,留在外面的柄部也在不斷的抖動。快感一陣一陣的像潮水一樣湧來,她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叫出聲來,但是終究還是有些控制不住,就在她快要攀上高峰的時候,震動棒突然停瞭下來。

  她默默的喘瞭口氣,平復一下情緒,等著身體裡積攢的潮水退去。但是那討厭的振動棒怎會如她所願,潮水剛剛退去一點,便又震動瞭起來。每一次的震動都會恰好在她高潮的邊緣停止住,每次她感覺稍微平復一點以後就又會震動起來。剛上船的時候燕燕就發現這個振動棒會不定時的這樣折騰她一下,最初的幾次她稍微忍一忍就過去瞭,但最近這幾次這樣的操作越來越長,而且每次都弄的她不上不下的。

  振動棒又這樣斷斷續續的折騰瞭幾次以後,燕燕再也忍受不瞭。她默默的換瞭個姿勢,輕輕的跪在堅硬的地板上,強挺著滿身的酥軟,努力的將振動棒的底部頂在地板上,慢慢的抬起她那滾圓的屁股再輕輕的坐下去,用振動棒的底部去輕輕的撞擊地板,感受這一過程中振動棒在下身輕微的抽插帶來的快感。因為她的雙手被皮質的手銬牢牢束縛在身後,這一過程格外的艱難,漸漸的她也找到瞭些竅門,動作變得熟練瞭起來。隨著動作越來越大,她的一對大白兔也跳動的越來越大,而夾在兩對乳頭上的鈴鐺也叮當作響起來。很快她又感到瞭高峰的到來,臨近關口的她心裡一激靈——這和那些蕩婦有啥區別?不由得停下瞭動作。恰在此時振動棒突然大力的震動起來,在她的陰道裡不斷的攪動,甚至還前所未有的讓她感覺到振動棒居然在她的陰道裡伸縮起來,前緣甚至偶爾會觸碰到花心。原本就在高潮邊緣的她再也忍受不住,身體一陣僵直,下身一松,一股熱流從陰道裡噴出,順著那根惱人的震動棒不斷的滴在地板上。

  高潮過後的她泄氣的坐在地板上,嘴裡還不斷的喘息著,又因為塞著鉗口球的緣故,喘息聲變成瞭輕微的嗚嗚聲,不細聽還覺得頗有些嫵媚;隻有大力喘氣導致她的一對大白兔再次跳動起來,那對鈴鐺也不知趣的叮叮當當的響瞭起來。

  現在她還註意不到這些羞死人的聲音,身體裡的餘韻還沒消散,疲勞又再次襲來,她再也撐不住瞭,緩緩的歪倒在一邊。睡倒之前她還是忍不住看瞭一下自己的乳頭。還好,兩個鈴鐺還在。剛上船的時候,她看見一個女人不小心把夾在奶頭上的鈴鐺碰掉瞭,很快就被兩個兇神惡煞的大漢又拖又打的拉瞭出去,等再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她著實被嚇瞭一跳。那女人滿身的不明液體意味著什麼自不必猜,更可怕的是不但一對鈴鐺用穿刺的方式釘在瞭女人的身上,她還看到女人私處的毛發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鮮紅的紋身,屁股上還大喇喇的紋著「 性奴」兩字。

  有瞭那個女人的范例,她總是小心翼翼的避免自己也重蹈覆轍,畢竟一旦被拖出去就身不由己瞭,萬一也和那個女人一樣,留下些永久的印記就更沒法過瞭。有的時候她也在想,自己一直都看不起那些賣身的女人,卻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會和這些女人一樣,關在狹小的船艙裡,一樣的光著身子,一樣的雙手牢牢的束縛在身後,一樣在脖子上套著狗圈一樣的玩意,身上還一樣的掛滿各種叮當作響的小玩意,嘴裡塞著鉗口球隻能有一搭沒一搭的呻吟。更羞辱的是她還被人用貞操帶鎖住瞭下身,而且還是那種裝著振動棒的那種。環顧四周,隻有三四個女人和自己一樣,戴著這種折磨人的傢夥。

  還好有個面具,燕燕想。好在上船之前求瞭一個面具,不擔心被人認出真實的身份,不然剛剛那種淫蕩的表現足夠自己一輩子被釘在蕩婦的恥辱柱上瞭。她又看瞭一下四周,發現隻要一兩個女人和自己一樣帶著貞操帶和面具,她們應該是剛剛看到瞭自己的表現,也有樣學樣的輕輕自慰起來。很快又有一個女人高潮瞭,一陣嗚咽以後也泄瞭身萎靡的躺下來瞭。至於其他女人,除瞭面具和狗環外完全一絲不掛,沒有遮住臉的東西也就免去瞭鎖住逼的折磨。

  燕燕很快頂不住疲勞,再次昏睡過去。

  昏睡的她不知道的是,在船艙的每個角落裡都裝瞭高清的攝像頭,她剛剛那種下賤的表現很快就會在一群人手中秘密的流傳開來,更令她沒想到的是那個所謂的面具在這些攝像頭前完全沒有任何遮擋的作用。剛剛她自慰的動作,高潮時滿足的表情無一不被精確的記錄下來,僅需要簡單的剪輯就可以賣個相當高的價錢。現在,這些攝像頭暫時放棄瞭對她的關註,因為船艙裡又有幾個和她一樣的女人快達到高潮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