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王天養笑瞭笑「那我幫你做怎麼樣,我的技術很厲害的,用手指,就可以讓你高潮,你現在想不想試試」

  媽媽挑起瞭彎眉,焦躁的內心動蕩不安地說道「你以前經常……經常這樣做吧……那些女孩……個個……嗯哼……個個都會像你說的那樣……嗯……噴……噴水嗎?」

  說完這句話,媽媽羞愧地將腦袋低得更深,心中暗罵著自己,宋雅雯,你到底怎麼瞭,怎麼這麼不要臉跟他在這麼多人的車廂裡就調起瞭情,可是身體感覺越來越熱,就像是發瞭高燒,腦子裡一片暈乎乎的感覺,完全不像是自己能夠說出的話。在心悸的同時,媽媽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地開始在王天養的褲子上扭來扭去,摩擦著他那根蠢蠢欲動的肉棒,勾得那根雞巴時不時顫動幾下。

  王天養聳著屁股,讓自己的雞巴不斷在媽媽嬌艷的臀縫裡磨來磨去,同時手指頂著媽媽腿上的薄薄黑絲,朝著濕熱一片的小肉穴裡鉆去。媽媽趕忙雙腿夾緊,被刺激地腿肚子都在發顫「不可以……嗯哼……不要在這裡……現在不行……」媽媽求饒似的對王天養說。

  但是王天養依舊不為所動,長長的手指頂著絲襪,已經陷進瞭那片溫潤濕滑的腔壁內,媽媽的小穴就宛如一張小嘴,緊緊地裹夾著他的指甲。王天養壓低瞭聲音說道「你那裡吸得我好緊,就那麼想要嗎?」

  頓時媽媽羞紅瞭臉,顫聲道「我不是……嗯哼……嗯……我沒有……手指不能……嗯……再進去瞭……」

  王天養的手指在媽媽的小穴口打著轉說道「放松,一切都交給我,會很舒服的,要一直跟我說話,就不會那麼怕瞭」

  媽媽一隻手撐在窗沿上嬌媚地道「說……嗯……說什麼?」

  王天養眼珠一動,講到「就說你以前,怎麼和老公做的,他有讓你經歷過高潮嗎?」

  媽媽再次閉上瞭眼,整張臉頰羞的滾燙「沒……沒有」

  王天養又說「你們做的時候,他會讓你穿上絲襪嗎?」

  媽媽嬌羞回答「會。」

  王天養一邊轉動著手指,在媽媽火熱的小穴內碾磨輕輕抽送,一邊又捏住瞭媽媽其中一顆奶頭,左右搓夾「怎麼樣,現在感覺好一點瞭嗎,是不是開始進入狀態瞭?」

  媽媽哼唧瞭一聲,微微點瞭點頭。王天養又接著說「在這裡很刺激吧,以前我也帶過女孩子去人多的地方,她穿著裙子,我讓她坐在我的腿上,把雞巴插進她的屁股裡,讓她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她送上高潮,那次噴瞭好多水,都把我的褲子打濕瞭。」

  或許是媽媽此時失去瞭理智,好奇地問道「就……嗯哼……就沒人發現你們……嗯……嗯……做那種事情嗎?」

  王天養努瞭努嘴,含住瞭媽媽的耳朵,將體內滾燙的熱氣吹瞭出去,讓媽媽敏感地縮起瞭脖子。「當然會有人發現,隻不過那也不關他的事,你想不想以後也跟我去試試,刺激感是會上癮的,就比如現在,我揉著你的奶子,還把手指插進你下面,你流瞭那麼多水,絲襪都打濕瞭吧。」他頓瞭頓又說「等我和你做的時候,我會把你的絲襪從屁股那裡撕爛,一邊粗暴的插進去,讓你浪叫,一邊還把你腿上的絲襪撕成碎條,把你的腿抗在我的肩膀上,看著你的絲襪腳在我的耳邊搖搖晃,想想就覺得太美瞭」

  媽媽忙得將手抬起捂住瞭自己的小嘴,因為不光是耳邊聽著這些令她感到無比動搖的情話,而且王天養的那根手指似像將推進小穴裡的絲襪給戳破瞭一般,長長的手指深深地插進泥濘不堪的小穴內,肆無忌憚地開始摳挖起來,咕嘰咕嘰的水聲讓人感受得真切,更可惡的還是他的手掌整個貼在自己的陰戶上,猶如珍珠般的陰蒂不斷地被手掌擠壓摩擦,媽媽的雙腿抖得更加厲害,一雙性感豐腴的黑絲美腿不住地發著顫,在王天養的大腿上摩擦輕舞。

  王天養得寸進尺地又說「我現在摸的這裡,是G點,就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我猜你現在這麼敏感,肯定堅持不過十分鐘,你敢不敢再和我打個賭?」 媽媽嚶嚀道「賭什麼?」

  「就賭你撫摸我,我撫摸你,看誰先不行。我的褲子拉鏈剛才就拉下去瞭,你隻要把手往後面一伸,就摸得到,要是你輸瞭,今晚就要給我口交,怎麼樣?」

  媽媽微微轉過瞭頭,紅著一張成熟的美臉,浪態盡顯地問道「那你要是……嗯哼……輸瞭呢?」

  王天養嘴角揚起瞭一個微小的弧度「我輸瞭,就給你口,時間不多瞭,一會要是下瞭車,那可就劃不來瞭」

  媽媽垂下瞭眼簾,將手伸向瞭背後,簡單摸索片刻後,直直地探進瞭王天養的褲襠裡,溫軟的小手穩穩地捏住瞭那根粗大滾燙的肉棒,通過上次像是摸索出瞭一些門路,握住肉棒的棒身,開始上下套弄瞭起來。

  媽媽再次轉過美臉,就聽見王天養在她耳邊低聲道「你也太著急瞭,一上來就套得這麼快,是想讓我先射到你的手上嗎?」媽媽沒有回答,手臂隻是機械式地重復擺弄。王天養又道「你的手可真適合給男人套雞巴,還有嘴,包裹下面,我以後一定要玩遍你的全身上下,把我的精液射到你身體每一個部位,你做好心理準備瞭嗎?」

  媽媽不甘落入下風地回答「你少得意……別以後我的身體讓你碰瞭你就可以為所欲為,這次……嗯哼……誰輸誰贏……嗯……還不一定呢……嗯哼……嗯……太深瞭……嗯……你又耍……耍賴……嗯……」媽媽緊閉起瞭紅唇,深怕自己充滿誘惑的媚吟聲被周圍的人聽見,王天養居然這麼不入流地趁著媽媽放松警戒地就開始用手指飛快地撥弄起瞭媽媽小穴內佈滿一圈圈褶皺的地帶。

  王天養說「上次我就把你摸透瞭,你是贏不瞭的,晚上乖乖等著我。嗯!」王天養忽然眉頭一皺,感覺到瞭媽媽伸進自己褲襠裡的那隻手握住瞭自己的卵蛋,捏在手心裡不住的揉捏,王天養不可思議地說道「你怎麼,你是從哪裡學來的。」

  媽媽沉寂瞭片刻後喘著回答「別以為隻有你……嗯……隻有你會抓住我的把柄,我……嗯哼……我也……呵嗯……嗯……」

  媽媽一雙性感的黑絲腿極速地相互摩擦起來,兩團豐滿的臀球更是隔著褲子和大衣摩挲起瞭王天養的龜頭,其實媽媽之所以會掌握這些怎麼對付男人的技巧,那都要多虧於每晚的春夢,在無數次春夢的場景中,王天養將自己的雞巴深深地插進媽媽的小嘴裡,她一雙迷離的杏眼看著那不斷在眼前動蕩的卵蛋,夢中的王天養還強拉著媽媽的小手去揉那兩顆醜陋的東西。

  所以媽媽在此刻握住王天養的命根子時,才猛然想起用這招來對付。王天養別有深意地看著媽媽滾燙的臉頰,強忍著龜頭上劇烈的快感咬牙切齒地說道「別以為你偷學瞭一些技巧,就可以讓我輸掉這場比賽」王天養不斷摳挖的手指忽然一停,媽媽也趁著這個空擋大口的喘著粗氣。

  王天養頓瞭頓後馬上說道「準備好瞭嗎?」

  媽媽不明所以地問「什麼?」

  話音剛落,王天養的手指便在媽媽的小穴內像是螺旋槳一般360度飛快地轉動起來,淫靡地汁水立即猶如涓涓溪水一般流淌而出,全都滲進瞭薄薄的絲襪內。媽媽腳步一個不穩,險些一屁股坐到地上,可就是這麼雙腿一軟,就讓王天養的雞巴不偏不倚地朝著自己的後庭洞穴撞去。

  頓時媽媽整個人都僵住瞭,甚至都已經忘瞭此時的比賽,小手握住滾燙的雞巴忘記瞭套弄。濕熱的花心被撩撥得淫水橫流,一陣陣強如電流的快感直朝著大腦湧去,媽媽感覺全身都在發燙發熱,成熟誘人的花心被手指攪拌得發出沉悶地汪汪水聲,媽媽感覺整個人都要昏厥過去一般,從未體驗過的美妙指奸快感,一時讓成熟美艷的熟婦失去瞭所有的思考能力。

  王天養志得意滿地說道「怎麼樣,受不瞭吧,看看你,淫水都流瞭我一手,裡面滑溜溜的,想不想讓我自己把更大的東西插進去,你馬上就能體驗到升仙一樣的快感。」

  媽媽直覺得一陣窒息襲來,被絲襪緊緊包裹住的勻稱小腿抖得猶如狂風中的樹枝一般,臉上也全都是那種饑渴難耐的表情。媽媽一雙媚眼如絲,胸內的氣息亂得一塌糊塗,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媽媽,再這樣下去,這場荒唐的戰鬥會輸的人是她。媽媽急忙動起瞭握住雞巴的小手,纖細的手指撫摸著青筋環繞的棒身細細摩挲,長長的指甲似有似無地刮蹭著王天養的卵蛋,激烈地抖動起瞭肉感十足的豐臀,讓敏感的龜頭一遍遍的用圓挺的臀肉摩擦。

  王天養此時也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一直覺得自己穩操勝券的他忽然有瞭一種危機感,自己的肉棒為什麼會變得這麼舒服敏感,雖然隔著兩層佈料,但是宋雅雯的屁股,怎麼會那麼的會撩,左右兩瓣翹臀宛如兩隻小手一般不斷地摩擦著自己的龜頭,一下接著一下,速度之快竟然他顯得有些無所適從,可是那強烈的刺激感,帶著巨大無比的快感,讓王天養的馬眼裡迅速流出瞭更多的淫液,他不甘心就這麼被一個沒什麼性愛經驗的熟女打敗。咬著牙忍耐地將手指以更快地頻率在媽媽猶如泥沼般地小穴內旋轉,粗糙的指尖每一次都能夠在熟婦的G點上剮蹭,給其帶來致命的快感。

  一時兩人僵持不下,媽媽緊咬的牙關都無法平穩地閉合,兩排貝齒都發著顫互相撞擊,一層濃濃的霧氣蒙在媽媽的眼睛上,一幅幅自己受盡強暴的夢境仿若再次出現在瞭眼前,自己哼叫浪吟,被王天養幹的淫水連連的一幀一畫全都歷歷在目。媽媽嬌臀往後一挺,讓王天養的龜頭頂在瞭自己的蜜穴口,這樣他的手指再也無法像剛才那樣毫無憐憫地大力摳挖。媽媽的嘴角揚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小手握住雞巴的力道忽然加大瞭幾分,整個環狀的小手飛快地在棒身上來回推動。讓王天養命根子上的快感強過一陣又一陣,頓時他就覺得龜頭發麻,精關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松懈。

  他低沉地喊道:「你,啊。要射瞭,再快一點」

  媽媽長舒瞭一口氣,腦子裡亂糟糟的一團的時候,夾住肉棒的屁股不經意地往下滑動瞭一點,讓王天養的龜頭再次頂在瞭自己的後庭洞口。王天養乘機也不甘示弱地多加進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同時用力,飛快地在媽媽的小穴深處抽送,摩擦著媽媽最為嬌嫩的敏感地帶。媽媽一下慌瞭神,沒料到身後那個傢夥不肯服輸,又把自己的小穴弄得呱唧呱唧的作響。

  一分一秒仿佛像是一個世紀一般,彼此都靜下瞭聲,努力忍耐著高潮來臨的那一刻。就在媽媽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小手上感覺到瞭一滾滾灼熱的漿汁,黏黏的惺惺得弄臟瞭整個小手。此時王天養手中的動作也停瞭下來,僵硬地站在媽媽身後,雞巴劇烈地蠕動,射瞭滿滿地一褲子。絲毫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先行挑逗的情況下還輸瞭,他大口喘著粗氣,瞪大瞭雙眼看著滿臉通紅的美人。媽媽也如釋重負地粗喘著,嬌滴滴地說道「你……你輸瞭。」

  王天養心有不甘地將手從媽媽的大衣裡抽瞭出來,泄瞭氣似的低聲說道「是,我輸瞭」然而他沒有發現的是,媽媽的雙腿仍舊緊緊地夾在一塊隱隱發著顫,因為在王天養手指抽離的一瞬間,媽媽的體內也噴漿出瞭大量泛著成熟女性荷爾蒙地蜜汁,順著大腿流向瞭小腿,好在還穿著一條絲襪,讓所有的潮液全都被那條絲襪吸收,所以這才不會有被人看出來的風險。

  媽媽故作鎮定地將手從王天養的褲襠裡拿瞭出來,不動聲色的將手放在瞭自己的面前,看著滿手的白漿,散發著濃濃的咸腥味,媽媽一時看得竟有些入迷,隻覺得手掌那白惺惺的液體好聞極瞭,在她失神的片刻,自己竟然張開瞭小嘴,將一根沾滿精液的手指含瞭進去,那味道令她無比的向往沉迷。

  抿瞭抿纖細的指尖,又將另一根手指也放進瞭嘴裡,吐出嬌嫩的香舌,將手上每一滴精液完全吃得幹幹凈凈。然而忙著整理自己射瞭一褲子的王天養,並沒有察覺到這一切,隻是埋頭從褲子口袋裡拿住紙巾,一邊觀察著四周,一邊悄悄地進行打理。媽媽精精有味地舔舐完手上所有的精液,這次想起將卷到脖子上的背心拉回原位。看瞭一樣公車上的到站提示,開口淡淡地說道「到站瞭,我們下車吧」

  我背著挎包跟在媽媽身後從車上下來,自打剛才媽媽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就從她身上聞到瞭一股奇怪的味道,至於那種味道究竟是什麼我一時想不起來,隻覺得那味道不香,但是很好聞,而且還有著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能夠勾起我內心埋藏的情愫。媽媽走在最前面,就像是刻意想把我們甩掉一般。我邁著急促的步伐,和王天養跟在身後,同時我也覺察到瞭王天養臉上的神情有些怪異,也不知道是不是熱的,臉紅紅的,微微還喘著粗氣,可能是我覺得他從小沒怎麼運動過,所以這才快步走瞭沒多久,他就喘得這麼厲害。

  也就沒太在意地跟著媽媽穿街走巷,來到瞭一座高檔的獨棟別墅,其實也算是別墅群,因為在剛才我們進來時,門口還有保安把手,周圍圍瞭一圈鐵欄桿,到處都是攝像頭,經過一番交談,保安取得瞭業主的同意,這才把我們放瞭進來。

  穿過一條周圍種滿好看的花樹小路,我上前按響瞭門鈴。不一會,有一個保姆模樣的婦人打開瞭房門,看到我們時先是一楞,眼睛在我們身上來來回回打量瞭好幾遍才開口說道:「是宋大師嗎?」

  我將目光看向瞭一旁的媽媽,媽媽沒有理會我,直接對著大媽點瞭點頭。那人讓開瞭一條道,伸手做瞭個請進的動作,然後我們就被她帶領到瞭偌大的會客廳內,裡面的裝潢豪華得讓我瞠目結舌,高檔的木質地板,墻上裝飾得也是金光燦爛,我在皮質的沙發上用屁股蹦瞭蹦,彈性好得不行。

  王天養用一種看土包子的眼神不屑地瞥瞭我一眼,然後抱著雙手靜靜地等待。

  又過瞭一會,一個中年大叔從二樓的樓梯上走瞭下來,他穿著一身白衣白褲,就跟民國時期的衣服一樣,頭發梳得整整齊齊,五十上下的臉看上去很有精氣神,而且嘴上還留瞭密密的胡子。他慢步向我們走來,坐到瞭我們三人的對面,他先是打量瞭我們一眼,又將目光看向瞭媽媽,他的眼神中顯得很是平淡,絲毫沒有露出像街邊市民那般對媽媽諂媚覬覦的眼神。

  中年男人先是做瞭一番自我介紹,他姓胡,名叫胡景仁,是這傢別墅的主人。說完他就靜靜地等待著我們做起瞭自我介紹。

  幾句簡單的客套話後,胡景仁才說出瞭此時讓我們前來的理由「大師,我最近感覺好像被臟東西纏上瞭,請問有沒有什麼辦法?」

  媽媽面不改色地問道:「你是怎麼發現的?有察覺到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胡景仁微微皺起瞭眉頭,思索瞭片刻後說道「也就是那天晚上,我在書房裡工作,忽然就聽見有人在我耳邊說話,一開始我以為是年紀大瞭出現瞭幻覺,後來……」

  胡景仁的面色開始慢慢變得凝重起來,頓瞭頓接著講出瞭後半句話「後來我就看到瞭一個人影站在我的對面,我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個影子,就飄在半空的那種,起先我以為是對面的燈光照射過來的,可是一想也不對,書房裡拉上瞭窗簾,人影的猜測肯定也不正確。然後從那天晚上開始,我就會夢到有人來找我,就在我的臥室裡面,他說時間快到瞭。」

  我靜靜地看著他,他也看向瞭我,停頓瞭片刻後繼續說「那人好像在提醒我,如果時間到瞭沒有完成某一件事,我就會,就會死」

  胡景仁說完,眉頭皺成瞭川字。媽媽不慌不忙地問「請問你有沒有,有沒有害過什麼人?」

  胡景仁一聽也不生氣,反而笑瞭笑「我從來沒有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其實也並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神之說,但是這一次,我卻信瞭。因為在我夢到那人的第二天,我的手上就出現瞭這個東西」胡景仁把袖子拉瞭起來,我們就赫然看見他的手臂上出現瞭一個紅得嚇人的印記,那是一個二字。

  我不解地再次將目光鎖定到瞭胡景仁的臉上,他開口道「本來第一天出現的時候寫的是五,好像每過一天就會倒數,現在是二,明天是一,後天的話……」他說道這裡嘆瞭一口氣,但是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任何驚恐的神色,我對於他的勇氣很是佩服,他還是我見過的唯一不感到害怕的人。或許是心中的坦然和豁達,要是真的一輩子沒有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身正不怕影子斜,自然不會覺得有什麼害怕的。

  媽媽從沙發上站起來,勾著腰去看,此時我註意到媽媽那雙穿著性感絲襪的腿上,好像隱隱泛著光澤,並不是絲襪自身的反光,而更像是被水打濕過後的那種反射光。媽媽雙手輕輕捧著胡景仁的手臂看瞭幾眼,又重新來到瞭我身旁坐下,想瞭一會後對胡景仁說「我要先在別墅裡觀察一下,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怪事,要等我調查之後才能得知。」

  胡景仁點瞭點頭,將衣袖放瞭下去,又對我們做瞭一個隨意的手勢。我從身旁的挎包裡拿出瞭羅盤和八卦鏡遞給瞭媽媽,然後我們就跟在她的屁股後面到處觀察。不得不說這傢的別墅裡裝修的壕無人性,到處都是一些我沒見過的東西,雖然我認不得那些擺設究竟叫什麼名字,可光是看那造型就知道我要是打爛瞭其中一個,讓我端一輩子盤子都賠不起的。

  我們在胡景仁的別墅裡,從一樓轉到瞭二樓,又來到三樓,最後是四樓的書房,裡面佈置的很別致,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熏香味。我瞅瞭一眼媽媽手裡的羅盤,指針並沒有出現異樣那般飛速地轉動,想來一時也看不出個什麼門路來。然而正當我們轉身要離開這間書房時,忽然,原本穩穩擺放在桌子上的鋼筆,自己就掉瞭下來。我們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剛才那裡分明一個人也沒有,被人不小心碰下來的可能也根本就不可能有,我自然而然地將目光投向瞭媽媽,隻見她收起瞭羅盤,慢慢地朝著掉落在地的鋼筆走瞭過去。

  包括胡景仁在內,我們都不自覺地往後退瞭一步,心中做好瞭應對這種變故發生的準備,然而卻隻見看見媽媽緩緩地蹲下身,將鋼筆撿瞭起來,又重新放回寬大的書桌上。她一臉輕松,根本就不覺得會有任何危險,而我則是和王天養大眼看小眼,都覺得對方太弱瞭。

  胡景仁開口問道「大師,你看出什麼瞭嗎?」

  媽媽搖瞭搖頭淡淡地說「沒有,可能需要等到晚上吧」

  胡景仁無奈地點瞭點頭,又帶著我們來到一樓的客廳,吩咐保姆給我們準備瞭一些茶水和糕點,說手裡還有些事情要辦,需要出門一趟,於是就這麼放心我們幾人待在他傢,跟一個年過半百的大媽待在一棟別墅內。我好奇地四處張望,保姆介紹自己說她叫王嬸,來這裡工作瞭差不多十年,胡景仁沒有妻兒就獨自一人居住,唯一能說上話的也就隻有王嬸一人,王嬸還告訴我們他這個雇主心地很好,也一點都不摳搜,在外面的生意做得很大,一點都不像是幹過壞事的人,當他第一次說起那件怪事的時候,王嬸以為他工作壓力太大,隻是做瞭噩夢或者產生瞭幻覺而已,直到她看見胡景仁手臂上的數字一天天地在變化,而且洗也洗不掉,這才相信他是碰上瞭什麼臟東西,自己也用瞭一些土辦法,比如在裝滿水的碗裡豎筷子,也沒見著筷子不掉下來的。最後沒有辦法,再加上時間緊,所有就找上瞭我們。

  媽媽聽後也隻是淡淡地點瞭點頭,這些怪事我跟著媽媽四處幫忙也遇上不少,其實這也不算離奇的事情,隻能等到晚上才能見分曉。放起瞭電視,我們這麼一坐就來到瞭晚上,在胡景仁的傢裡吃瞭頓豐盛的晚飯,到瞭夜裡9點胡景仁都沒有回來,我們都奇道這人膽子這麼大,明明被鬼纏瞭好像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既然受人托咐,我們也管不得別人是怎麼想的。

  媽媽命我到門外,圍著別墅貼滿辟邪用的黃符,她自己再拿著羅盤到處看一圈。我雖然願意,但是始終覺得有些害怕,想要拉著王天養跟我一起,但是這小子跑得飛快,跟著媽媽就上瞭樓。我暗罵瞭一句,自言自語的說著一些壯膽的話,然後就拿著一疊厚厚的符紙來瞭別墅外面。覺得奇怪的是,這麼豪華的別墅小區,這才9點小路邊上的燈就關完瞭,而且離得隻有二三十米的其他住戶,屋子裡的燈也是一個沒亮,除瞭頭頂斜射的朦朧月光,就是灰蒙蒙的一片。

  剛開始我還沒想那麼多,靜靜地一張張貼著符紙,到瞭後來就吹起瞭冷風,我身子一個哆嗦,回頭下意識地回頭看瞭一眼,並沒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樣猛然出現一個身影,就又繼續地往墻上貼符,等手中最後一張也貼完瞭,我又饒瞭一圈重新來到瞭別墅的門口,推門一進,裡面居然也是黑壓壓的一片,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一直有點緊張,屋裡什麼時候關燈瞭我也沒註意到,伸手在墻上摸瞭摸,什麼都沒摸著,這屋子太大瞭我也沒記得剛開始進來那會電燈的開關究竟是安在哪裡的。

  想開口大喊,可又想到王嬸在8點左右的時候就回屋休息瞭,在別人傢裡又不好意思打擾,於是摸著墻慢慢往裡走。空氣安靜地嚇人,我耳邊都能聽見氣流的聲音,也聽見瞭自己的心臟正快速的跳動。我下意識地伸手朝著屁股後面的褲袋摸去,習慣性另外備上兩張驅邪的符紙在這時起到瞭鼓舞勇氣的作用。

  摸著墻慢慢往裡摸去,也許是屋裡靜得嚇人的緣故,所以我的腳步也像是受到瞭感染,一點一點地往前挪,先是摸到瞭靠近門口的飯廳,然後再是客廳,憑著對樓梯位置的記憶,我又摸到瞭扶手,腳踩在瞭第一個臺階上,上到二樓後我沒有停下,又繼續朝著三樓走去。然而就在我快要踩到上四樓的臺階上,耳邊突然就聽見瞭什麼東西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叮鈴咣當的響聲,寂靜的夜裡,突如其來傳出這樣刺耳的動靜,讓我嚇得一個機靈,腿肚子都立即發軟,險些一個沒有站穩摔瞭下去。

  我停下瞭腳步,驚魂未定地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剛才那聲音是從下面傳來的,所以應該是在一樓或者二樓的位置,我奇道,莫非媽媽和王天養在我貼符的時候跑到下面去瞭,想著我就準備轉身往下走,腳剛邁出去一步我就停下瞭,因為我現在感到十分糾結,因為不清楚媽媽是否真的在樓下,要是發出那動靜的人不是她們,那麼我很可能就會碰到一些讓我感到恐怖的東西。猶豫瞭片刻後,我還是決定先去書房看看,因為畢竟胡景仁第一次發現怪事的地方就在那裡。

  我舉著手中的驅邪符,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尋找,要說他傢的房子也真是大,光是一個樓層就有好幾個房間,依稀記得書房是在走廊的第二個位置,我將門推開,果然沒有記錯,憑著窗外照射進來的朦朧月光,我看見瞭那面擺著屋子正中央的書桌,左右看瞭看並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身影。於是我又朝著走廊裡面摸去,挨個地推開房門,除瞭兩間臥室,就還剩下一個門沒有被我打開。此時我就站在最後的那間房門口,伸出一隻手按在門把手上,然後緩緩地將門推開一條小縫,屋子裡仍是黑壓壓的一片,等我將門徹底推開時,裡面居然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黑,我莫名地感覺到後背發涼,隱隱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走進去為好。

  於是我就站在門口小聲的喊瞭兩下,沒聽見人答應,看來她們並不在這裡。於是我又想伸手過去重新將門給關上,然而就在這事,我迎面的漆黑房間裡傳來瞭一個細微的響聲,我被嚇瞭一跳,那聲音不清不楚的,我也聽不清到底是什麼,隻以為可能是自己神經繃得太緊聽錯瞭,手就拉著門把手想要繼續關門。結果那聲音又出現瞭,而且似乎比剛才的動靜要大,我立刻嚇得頭皮發麻,四肢也變得僵硬,因為這一次我清楚地聽見那聲音,明明是一個人走路的聲音,為什麼我不會認為裡面的人是媽媽或者王天養,因為如果是他們其中的一個,那麼他們肯定會在我喊出第一聲的時候就回應我。

  但是裡面的那個人,並沒有說話,安靜地詭異的情況下就隻發出瞭些許的腳步。我嚇得一連往後腿瞭好幾步,心想裡面那東西可能還沒有註意到我,而我又一直沒有發出聲音。我一直緊盯著那扇黑洞洞的房間,左右腳交替一直退後瞭好幾米,提瞭一口氣剛想轉身開溜,腳下忽然被什麼東西一絆,我直接失去瞭中心,跟個狗吃屎一樣摔瞭下去,身子結結實實地撞在地面,發出一聲悶響,不過好在我一直緊咬牙關並沒有大喊大叫。我咧著嘴,翻瞭個身第一個時間去看身後,然後又伸手去摸剛才把我絆倒的東西,可手在地上摸瞭半天除瞭地板就再沒瞭別的。

  我更加覺得詭異起來,因為剛才的摔倒我記得清清楚楚,不可能是我自己腳絆腳摔倒的,而是真的有什麼東西絆瞭我一下。此時我也顧不瞭那麼多,掙紮著先從地上爬瞭起來,用手揉瞭揉磕疼的膝蓋,隻覺得一陣鉆心的疼,扶著墻面,一瘸一拐地朝著樓梯口靠近。突然我的衣領子都像是被人從身後揪住瞭一樣,我下意識的回頭去看,這一看不得瞭,我再也控制不住地大喊瞭起來,因為揪住我衣領子的根本就不可能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黑漆漆的影子,身體沒有實化雙腳飄在半空,我唯一看見的就隻是一張恐怖到瞭極點的鬼臉,那張臉,左半邊白的淒慘,右半邊隻剩個骷髏架,上面還殘留著少許腐肉,兩個圓睜睜的眼睛佈滿瞭血絲,甚至都沒有瞳孔。

  我從來沒有遭受過這樣的刺激,一邊大叫一邊死命掙紮,然而我剛動瞭沒兩下,那個鬼就一把將我往後托去,我整個身體被托在半空,就剩個腳後跟在地面滑行,我揮舞著雙手想要將上衣脫掉,然而我卻根本沒有這個機會,我被拖行的速度很快,甚至比我在地面跑的速度還要快上不少,手中的符紙也在慌亂的過程中被我不小心松開掉落在瞭地上,我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瞭,大喊著「媽媽,媽媽」

  這才喊瞭兩聲我就被拖進瞭剛才那間黑得任何都看不見的屋子,壓死我的最後一根稻草,就是那扇門也砰地一下關掉。我感覺自己雙腳離地被玲在瞭半空,我又蹬腿又揮拳的,全都打在瞭空氣上,短短幾秒鐘不到的時間我就嚇出瞭一聲冷汗,接著我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陣陰冷地笑聲,身子就又像是被人伶得更高。我還期望著自己能夠通過大喊大叫的方式來吸引別墅內媽媽的註意力,下一秒,我的脖子就像是被一根繩子360度無死角地給勒住瞭,並且還在不斷用力地往裡收縮。

  一股沉沉的窒息感立馬傳來,我雙手在脖子上亂抓,除瞭我脖子上的皮肉就根本沒有一點東西,那股力量就跟鐵鉗一樣,不到幾秒鐘的功夫,我就感覺一陣耳鳴,腦子也是嗡嗡地,大張著嘴,想喘氣也喘不上來,跟別說再發出一點聲音,漸漸地我感覺脖子以上的腦袋,全都是一種充血發脹的狀態,眼前直冒金星的同時,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我知道,自己離死不遠瞭,出瞭看見對手是一張恐怖至極的鬼臉,就再沒瞭別的信息,我的腦子裡開始閃過很多畫面,有我小時候的,有出去玩的,還有跟著媽媽一起去驅邪的,畫面閃動的很快,我也看得不是很清楚,就在我馬上要停止掙紮,將雙手慢慢從脖子上放下來的時候。

  那扇門一下被人從外面用力地踹開,我隻看見兩個模糊的人影站在門口,心中燃起希望的同時,自己也徹底暈瞭過去。等我再次醒來時,模糊地睜開瞭雙眼,經過一陣天旋地轉地適應以後,我這才發現我又重新來到瞭一樓的客廳,自己正躺在那個柔軟的沙發上,我瞅瞭一眼身旁,王天養正坐在我的邊上一臉焦急地四處張望。

  我撐著身子坐瞭起來,開口就想問,他一把將我按住,手捂在瞭我的嘴邊,緊張兮兮地小聲對我說道「千萬別出聲」

  我點瞭點頭,示意明白,王天養將手緩緩放瞭下來,接著又十分警惕地看向四周。我本就是剛從昏迷中醒來的狀態,渾身有點發麻,脖子上還傳來隱隱的痛感,再加上此時緊張的氣氛,我的後背又冒氣瞭冷汗。

  學著王天養的樣子看瞭一圈,並沒有發現有什麼恐怖的事情發生,豎起耳朵聽瞭聽,也並沒有聽到任何聲音,我有些按捺不住,貼在王天養的耳邊問道:「你們剛才去哪裡瞭,我找你們半天怎麼都沒看到你們,還有我剛才……」

  我話還沒說完,他就抬手打斷瞭我,知道我現在急切地想要知道到底發生瞭,他就一邊繼續看著四周的情況,一邊壓低瞭聲音對我說「你貼符的時候我們遇到瞭鬼打墻,後來聽見瞭你在喊,也不知道你媽媽用瞭什麼方法,我們就擺脫瞭困境,朝著你喊的聲音就來找你,結果就看見你被一個鬼掐住瞭脖子差點死瞭,我把你抬瞭下來,你媽媽現在在樓上,她的法力好像沒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