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兩天裡,我又像以往那樣照常的出入舞廳,照常在舞廳裡邊和那些三教九流打著交道,我還用手機偷偷的拍下瞭他們在舞廳裡邊聚眾吸毒,聚眾嫖娼的照片,不過仔細考慮過瞭之後,我覺得這些東西用處似乎也不是很大,正如之前姓孫的對我說過的,這個店的法人是他,就算這個店真的出瞭什麼問題,倒黴的也還會是他,龐彪肯定會用各種手段把自己撇開,隻要龐彪沒事,到時候就可以托關系,找門路把姓孫的從裡邊再給撈出來。
我也考慮過曾把這些照片傳到網上,或者郵寄到電視臺,要是能通過媒體的力量將舞廳內這些骯臟的勾當全部都給曝瞭光,造成一定的社會影響,執法部門迫於社會壓力一定會對這些案件追查到底,到瞭那個時候,即使龐彪躲在姓孫的背後恐怕也很難逃掉。
但是說句實話,我又不太敢把事情鬧得太大,因為要是這樣的話,最終恐怕連我也會牽連進來,畢竟經常出入這裡的一些人他們都認識我,並且都認為我是龐彪的幹兒子,更何況我也曾經在這裡吸毒和嫖妓,如果警方真的追究起來,到時候我肯定也是脫不瞭關系。
雖然這場苦肉計甜甜這個小丫頭已經看出來是我事先安排好的,不過我想那是因為她一直跟在我的身邊,並且我還把我要幹的這些事情的整個過程都給她完整的講瞭一邊讓她來配合我,再加上甜甜雙眼所看到的,所以她才能明白這是怎麼一會兒事,不過事後,甜甜卻認為我所做的這一切全都是因為我愛她,想和她以後能更好的在一起,她的想法畢竟還是太單純瞭。
但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龐彪未必就真能看明白我是在故意給他下套,畢竟之前在舞廳的時候,甜甜還主動的配合著我用語言和動作來迷惑這個老東西,他就算是不信我,他還不信他身邊的這個從小看著長大的女兒?
不過即便是這樣,以他在社會上闖蕩瞭這麼多年的經歷,這個老狐貍也絕不會因為這件事從此以後就信任我,他之所以肯答應我和甜甜在一起,原因其實很簡單,他就是想再次來控制我,從而想再次的占有我媽媽,以便於可以對我媽媽為所欲為,這就是這個王八蛋沒有拒絕我和他女兒交往的真實目的。
說白瞭,這次我能順利的接近龐彪,其實就是我們兩人心中都有著各自的小算盤,他想讓我來到他的身邊再次來控制我,而我的目的就是接近他趁機找機會搜集他的犯罪證據來扳倒他。
至於接下來該怎麼搜集他的這些犯罪證據,雖然之前的那段時間這個王八蛋騙我染上毒癮,又逼迫我讓我叫他幹爹,但是我在心裡反感他,平時來舞廳溜冰的時候也是盡量的來避開他,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瞭,為瞭取得他的進一步信任,我以後要多一點的和他接觸,真的就像把他當成是自己的「幹爹」一樣,和他頻繁的在一起出入。
昨天晚上的時候,媽媽還專門打回過一個電話,說等到這周的周末就會回來。今天是星期2 ,大概還要4 到5 天的時間,其實我覺得媽媽這幾天在那裡也挺好,最起碼守在沈老的身邊要比在傢中安全一些,如果龐彪知道媽媽現在還在沈老那裡,他也不會放肆的再開車去那裡找媽媽。
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瞭,再過兩天姓孫的就要給我一個明確的答復瞭,到底應該怎麼做,他應該早就已經就在心裡考慮的很清楚瞭,向我要求4 天的時間給他考慮隻不過是故意在給我拖延時間。
不過,我現在好像有些不再指望這個混蛋瞭,姓孫的手上應該有很多龐彪的犯罪證據,畢竟在龐彪的這些手下當中是他和龐彪走的最近。
但是這個混蛋好像非常的沒種,心裡想著要把龐彪的這個舞廳弄到手中自己當老大,但是又不敢挺而走險豁出來和龐彪大幹一場,又或者他壓根就沒打算把我想要的那些東西交給我,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會把我手中的這些東西交給龐彪嗎?
就算我把這些東西交給瞭龐彪,讓龐彪用傢法來處置他,這樣做的話我又能得到什麼?這就等於是幹瞭一件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我從中撈不到半點好處。媽的,我真不知道這個姓孫的,他到底怕什麼,給我一些龐彪的犯罪證據,讓我把龐彪弄倒對他也是有好處的,他就這麼害怕嗎。
這天下午6 點左右,當我從舞廳裡邊的衛生間小解完瞭剛剛走出來的時候,突然右側一個保鏢低著頭急匆匆的從我身前走過,直接就和我撞在瞭一起。
「不好意思,陳哥。」他一邊愜意的對我說著,一邊彎下腰去撿從手中掉落在地上的一個信封。
這時,我的註意力也跟著移瞭下去,看到掉在地上的那個信封裡邊裝的是幾張相片,並且還有一張照片從信封裡邊脫落瞭出來:照片裡邊的內容是一對年輕的男女,這對男女被一條粗大的麻繩緊緊的綁在瞭一起坐在地上。
看著照片中的這對男女,不知為何,他們給我一種非常非常熟悉的感覺,就好像以前在哪見過一樣。
等這個保鏢慌慌張張的從地上撿起信封之後,急忙的朝龐彪的辦公室走瞭過去……
這對男女怎麼會這麼熟悉呢?站在洗手間門口的我仔細的回想著……突然,我想起來瞭,他們好像就是在一個多月前曾經在路邊拔刀相助,救過我媽媽的那對富有正義感的二人。
當時發生的那件事情如今還讓我記憶猶新,記得那晚就在我傢附近前邊的那條外環路上,龐彪要在車裡強行對媽媽動手,就是他們,就是這對男女開車路過那裡之後停下車主動的救瞭媽媽,我記得當時龐彪臨走的時候,還專門朝他們的車牌號上看瞭一眼,然後對那個男的說讓他走著瞧。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心胸狹隘的混蛋真的會對他們實施報復。
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救他們,這件事我無論如何不能就這樣坐視不管,這對男女是因為我們的關系才招來的這次橫禍,我不能讓他們白白來受這個罪。
想瞭之後,我立刻離開瞭舞廳,找瞭一處無人的地方,用另一張SIM 卡給姓孫的打去瞭電話,還沒等他開口,我就急匆匆的向他問道:「孫經理,我有件事要問你,你們老板是不是叫他的手下抓瞭一對男女?」
「什麼男女,沒聽說過。」
聽到這貨擺出一副毫不在乎、根本就不想搭理我的語氣,我立刻就急瞭,帶著一腔怒火的質問他:「你不知道,你再說你不知道,你不是說過你們老板幹的什麼事情都給你有關嗎?你現在竟然說不知道。」
「你別激動,我想起來瞭,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下午的時候他叫手下的人抓瞭一對年輕人,也沒說什麼原因,這事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
「我不管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確定有就行瞭,我告訴你,你要想辦法把那倆人給我放瞭,不準讓他們受到任何的傷害。」
「放瞭?你說放就放,說的這麼輕松。」
「呵呵,姓孫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我隻是好奇你怎麼會這麼關心這兩個人,看來他們是你的朋友吧,真是有意思,你的這兩位朋友竟然得罪瞭老板,真的是太湊巧瞭。」
「不要在這裡拐彎抹角瞭,你到底想說什麼,直說吧。」
「要想讓我放他們也行,這對我來說不算是什麼難事,不過我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
「什麼條件你還不清楚嗎,你這麼聰明的人何必在這裡跟我裝糊塗。」
「我當然清楚,你不就是想要我手中的這個東西嗎,好,我可以答應你,隻要你能安然無恙的把他們二人給放回來,我就把你想要的東西原封不動的還給你,保證不會留底。」
「一言為定。」姓孫的聽到我這麼說,答應的非常幹脆。
「你確定你真的能把他們毫發無損的帶回來?我不準他們二人受到任何的傷害,一點傷害都不行。」
「這個小事我還是能做到的。」
「好,那你快點去吧,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你什麼時候把我想要的東西給我?」
「你放心,隻要我確定他們已經回到傢中,到時候我就會告訴你東西所放的地點,你自己過去拿就行瞭。」
掛瞭電話,回想著剛剛和姓孫的這段通話,這個姓孫的語氣明顯比上次硬瞭許多,他在心裡一定認為著被龐彪綁走的這對男女是我的好朋友,不然我也不會這麼緊張和在乎他們。
此時他肯定是在心裡盤算著手上握著一個以後可以不用再被我要挾的籌碼瞭,他心裡一定是這麼想的,如果我再拿著手中的這些東西要挾他的話,他就可以用我的朋友來反過來威脅我。
好不容易有瞭這麼一個可以左右對方的資本,這樣一下就都失去瞭,說實在的,確實有些可惜。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為瞭救回那對即將要被龐彪傷害的男女,我也隻能這樣做瞭,畢竟這是我們欠別人的,在對方遇到危難的時候,無論怎麼樣這個恩情必須都要還上。
之後,我就回瞭傢,把截取好的視頻還有那些音頻拷貝在瞭一個空白的SD卡裡邊,然後裝進一個手掌大的透明袋放進瞭兜裡。為瞭以防萬一,我還是在電腦裡留下瞭一個備份,不過我認為,這個備份似乎用處也已經不大瞭,因為姓孫的已經在心裡認定那對男女是我的朋友,我沒辦法以後再要挾他瞭。
過瞭大約兩個小時,就在晚上8 點左右的時候,姓孫的主動給我打來瞭電話,告訴我說人已經送回去瞭,就是受瞭一些比較輕微的皮肉傷,因為他過去的時候那些手下已經開始對他二人動手瞭。
「送哪瞭?」我焦急的問著他。
「他們傢。」
「他們傢在哪?」剛說完這句話,我突然意識到問的有些不妥。
「真可笑,你是他們朋友你不知道他們傢在哪?」
「我和他們隻是多年不見的的老同學,他們曾經搬過好幾次傢,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們住哪。」
「多年不見的老同學?我很好奇,既然你跟他們失去聯系很久瞭,那麼你是怎麼知道他們被老板抓走的?」
「這個你不必多問,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別忘記瞭我們之間隻是交易關系,你沒必要對我的身份打聽的這麼清楚,我也不可能讓你知道。」
「好吧,我也沒功夫跟你閑扯,他們傢在XX小區X 號樓X 層X 戶,你要不信我說的話,現在就過去看看他們,確定他們真的已經沒事瞭以後,你趕緊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嗯,我說話算話,答應給你就一定會給你,你盡管把心放在肚子裡,這事你辦的還算是不錯,對瞭,我還想再問你,你放他們回去,你們老板會不會再次派人找他們的麻煩?」
「這個你放心吧,老板吩咐的就是找人教訓他們一頓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好,這樣就行,我現在就去他們傢看一下,等我確認他們確實是沒事,我立刻就通知你去拿東西。」
「你要說話算話。」
「一定。」
掛瞭電話,我立刻來到路邊攔瞭輛出租車,上車之後,想著一會兒該如何去見他們,畢竟對方壓根就不認識我,如果這樣貿然登門拜訪,對放詢問我是來幹嘛的,我應該怎麼對他們說呢?
想瞭片刻……幹脆我就直接去拍他們傢的大門,等他們開門以後,我就隨便說一個他們不認識的人名,到時候他們肯定會說我找錯人瞭,隻要看到他們倆人確實是安然無恙,我就可以轉身走瞭。
大約過瞭半個小時,等我乘坐的出租車就快趕到XX小區的時候,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讓我感覺哪裡好像有些不對勁,我再次陷入瞭沉思之中………姓孫的做夢都想知道我的真面目,到底是誰拿著這些東西在背後一次次不停的在要挾他,倘若萬一此時姓孫的正在他傢附近蹲點監視著他們傢的一舉一動,那我這樣過去豈不就是等於自投羅網?
他媽的,好險!就在出租車即將在他們小區門口停下來的時候,我立刻告訴司機師傅不要停車。
司機師傅聽瞭我的話感到有些好奇,但是也沒有過多的問我什麼,等出租車從小區門前開過去瞭之後,我告訴司機師傅讓他再次開車把我送回舞廳………
等我到瞭舞廳之後四處轉著看瞭一下,姓孫的果然不在這裡,看來他真的很有可能此刻就在對方傢的周圍蹲我的點,等著我自己過去送上門。
算瞭,既然姓孫的告訴我確實把人帶回去瞭,我也沒必要再過去看,我就信他這麼一回,我手上現在還有他的東西,諒他也不敢給我耍什麼花招。
過瞭大約1 個小時之後,姓孫的又主動給我打來瞭電話,在電話中問我有沒有去他們傢看望他們?一聽到這個王八蛋能這麼問,說白瞭,他就是在問我,這都過瞭一個小時瞭我怎麼還沒去他們傢。
我就在電話中告訴他:「孫經理,我現在正在上夜班,沒有空過去,等明天白天的時候再過去。」
「那我要的東西你什麼時候給我?」姓孫的聽著我的這句話,語氣中明顯透著一股不悅,好像讓他覺得在那裡等我瞭半天,結果我壓根就沒過去。
「你先別急,放心吧,孫經理,我可以向你保證,你想要的東西明天一定會出現在你的眼前,等我明天早上下班之後,我就回傢把東西拿給你。」
「你這個人一會兒說馬上就給我,一會兒又說明天早上給我,怎麼老是變卦?」
「不是我想變卦,剛剛我向我們老板請假他不允許,我不能因為給你個東西把工作給辭掉吧?你說我一個出來打工的容易嗎?」
「你容不容易那是你的事情,麻煩你說話做事講點誠信行不行。」
聽到他的語氣中多少帶著一些怒火,我擔心這個混蛋再對剛剛被他送回傢的那對男女幹出一些極端的事情,就向他妥瞭協,告訴他瞭我把東西放在瞭XX路口那個垃圾桶的下邊壓著,讓他過去拿。
之後,我就掛瞭電話,把SD放在那裡之後,我就沒有在這裡停留,直接就離開瞭,至於我走瞭之後東西會不會被別人不小心撿到,那就看他的造化瞭。
一直到晚上10點鐘,我離開舞廳準備回學校的時候,也不見姓孫的回來,不過他也沒有再繼續再給我打電話,看來東西他已經到手瞭,可是他為什麼還沒回來,我覺得可能是這個老狐貍正在給我玩心理戰。他或許認為我知道他在那裡蹲點,把東西還給瞭他,我就會趁機去看望我的那兩位「朋友」,如果他要是這麼想的話,那他拿到東西之後肯定會再次返回去繼續蹲點,好像有種不把我身份搞清楚誓不罷休的感覺。
回到學校宿舍,整整一晚上可以說我都沒有睡個好覺,連續不停的做瞭好幾個噩夢,因為到目前位置,我還沒有親眼看到那對男女真的如姓孫的所說,確實已經安全的脫瞭險,最讓我擔心的就是姓孫的給我玩陰的,要知道,他跟龐彪他們可都是一種貨色,他們這種人什麼事情幹不出來。
早上8 點,我的心裡實在放心不下,感覺這個時候姓孫的應該不可能再守在那裡瞭,於是沒有去上課,出瞭校門攔瞭輛出租車去往瞭XX小區。
就在我乘坐的出租車即將路過市醫院門口的時候,就在我們前面大約50米遠的距離,有一輛響著報警器的救護車從正前方對面開瞭過來,然後轉彎拐進瞭醫院……
當出租車從醫院門前駛過的時候,我朝醫院裡邊往瞭一眼,看到這輛救護車的後車門已經打開,有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院工作人員從車裡抬出瞭一個推車擔架,擔架上躺著一個衣衫不整,渾身上下滿身是泥土的男人,就在這個男人的旁邊,還站著一個和他一樣全身上下臟乎乎的年輕女子,這個女人雙手緊緊的握著那個男人的一隻手,不停的沖著他流著眼淚……
由於距離的原因,躺在擔架上的那個男人我無法看清楚他的具體模樣,但是站在她身邊的這個女人我一眼就認瞭出來,因為就在昨天我才剛剛見到過她的照片,她不就是………
看到這種場面,我驚愕瞭,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女的以這種情況出現這裡,那躺在推車擔架上的那個男的肯定就是她的老公或者男友,那個曾經幫助過我們的男人。
我趕忙讓司機停下瞭車,付瞭車錢快速的跑進瞭醫院。
等我追上他們的時候,他們在醫生護士的陪同下已經來到瞭住院部1 樓電梯前在等電梯瞭。
站在擔架旁邊的一個護士扭過頭望瞭我一眼,然後立刻叫起瞭我的名字:「陳林。」
「你是王……妮。」
「你來醫院做什麼?」她問我。
「我……我來找個朋友。」
剛剛說完,面前的電梯門就打開瞭,看到他們進去之後,我也跟著從後邊走瞭進去,王妮見狀,再次問我:「你去幾樓?」
看到跟著他們一起的一個男醫生按瞭一下通往6 樓的按鈕,我也隨口告訴王妮說我去6 樓。
這時,我把目光再次移到瞭這對男女,躺在擔架上的這個男人臉上已經有多處被人給打的青一塊紫一塊,並且其中一隻眼泡下方腫的尤為嚴重,幾乎已經向外流出瞭血。還有他那原本看起來高挺的鼻梁此刻也已經向一旁輕微的歪瞭過去,說明裡邊的骨頭很有可能已經骨折瞭。
他的臉上雖然已經被人用佈或者毛巾大概的擦過,顯得不是那麼的臟,但是仍有一部分幹枯的紅色血漬掛在臉上,還有他身上穿著的這些衣物,也在被人毆打的過程中扯得爛成瞭一團,並且兩隻腳上的鞋也早已不知飛到瞭哪去,隻剩下一雙被灰塵泥土沾滿的襪子穿在腳上。
雖然這個男人已經成瞭這幅慘狀,但是他依舊還是微笑的望著他身旁的這個女人,如果單是從他這幅平和的笑容中,很難想象得出他之前曾受過什麼樣的折磨和虐待。
還有站在他身旁的這個女性,雖然她身上看起來也是一團臟,但是全身上下好像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臉上,手臂上完全看不到一點傷疤。很顯然,一定是他們二人在被人毆打的過程中,這個男人用自己寬大的身軀緊緊的護住瞭他的愛人。
很快,電梯就到瞭6 樓,開瞭門,王妮再次對我說她現在很忙,等有空瞭再跟我聊。我向她點瞭下頭,然後看著她和其他工作人員,一同把這個男人推到瞭一間病房內。
等她們進入病房之後,我也跟著走到瞭病房的門口,掂起腳尖通過門上的玻璃窗朝裡邊望去,看到那個男人被他們抬到瞭一張病床上,看來這個男人真的是傷的不輕,因為他自己根本就無法動彈。
剛剛看瞭才一會兒,身後就有人用力的拍瞭一下我的肩膀,把我嚇瞭一條,我立刻轉過身,看到是一個護士MM,手上端著一些輸液瓶子和藥品好奇的望著我,我趕忙躲在瞭一旁,看著她推開門朝病房內走瞭進去……
大約過瞭10分鐘,王妮從病房裡出來瞭,我立刻朝她走瞭過去,緊張的問著她:「那人受的傷嚴重嗎?」
「他們是你的朋友?」
「不是,我就是好奇,隨便問問。」
「太嚴重的內傷倒是沒有,全都是一些比較重的皮肉傷。」
「你知道他這是被什麼人打的嗎?」
「之前有個農民撥打瞭120 ,說他正準備下地裡幹活的時候,看到一對男女被繩子捆著躺在他傢地裡的小河溝邊,等我們過去的時候,110 也已經過去瞭,我們就把她們二人抬上瞭救護車,其他的,我就不知道瞭。」
聽著王妮的這番話,想著剛剛那個男人受到的一身傷害,我心中的怒火一下燒到瞭極點,差點就當著王妮的面爆發瞭出來……
我被人耍瞭,姓孫的這個王八蛋徹頭徹尾的把我耍瞭一頓,他根本就沒有把這對男女送回傢中,他昨天所說的話全都是在他媽的騙我,他想把我騙到他的傢中,給我來個一箭雙雕把我也給收拾瞭,幸好昨晚我意識到危險沒有過去,不然恐怕今天,我也要被人發現抬到醫院,或者比這個男人的結果更慘也說不定。
出瞭醫院站在路邊,我立刻撥通瞭姓孫的電話,在電話中憤怒的對姓孫的破口大罵道:「姓孫的,你這個王八蛋,你竟然趕跟老子玩陰的,你可真行。」
這次姓孫的沒有再給我裝糊塗,很顯然,他已經明白瞭我這句話的意思,在心裡猶豫著沒有立刻向我做出解釋,我繼續對他罵道:「姓孫的,你昨天是怎麼答應我的,你這個言而無信的混蛋,你說話啊,你昨天是什麼答應我的………」
「兄弟,我給你說實話吧,那事真的是不好弄,老板吩咐要教訓他們,我怎麼能攔的的下來,當時我要是給你說實話瞭,我擔心你會想不開去找老板去尋仇,我這麼做也是為你好,你得罪不起老板的。」
「呵呵,你擔心我,照這麼說你還是在為我著想,我不但不能怪你,反而應該謝謝你嘍。」
「兄弟,那倒不必。」
「你個混蛋,你還在這裡跟我狡辯,你昨晚是怎麼承諾我的,說人已經安全的被你帶回瞭傢中,還讓我去他傢裡看看,他們人都不在,你讓我去他們傢看什麼?我看你是想把我引到他們傢,在那等著我順便把我也給收拾瞭,你的小算盤打的真是不錯,你這個雜碎,你給我等著吧。」
「兄弟,你別激動……」
「我不激動,我一點也不激動,姓孫的,你這個王八蛋這樣給我玩引的,那就別怪我心狠,我告訴你,我昨天晚上給你的那些東西目前我的手上還有一份,本來我是在心裡想著這事你要是做的讓我滿意,我就把它銷毀來著,但是現在我改變註意瞭,你就等著你的老板一會兒找你談話吧。」
「你這個小人,你果然留瞭底………」
「你還好意思罵我是小人,對待你這種垃圾要是不留個心眼兒,還不被你活活玩死。姓孫的,你別怪我不給你機會,我現在給你半天時間,到瞭下午的時候,我就會把手中的這些東西交給你老板,他知道後會怎麼處置你,我想你心裡一定比我還明白,你要真的是個男人,有種的話現在就拿把刀把你的老板給解決瞭,這樣你不就沒事瞭,反正你心裡早就想這麼做瞭吧。」
「兄弟,有話好說,你這麼做對你又沒有半點好處。」
「我已經沒什麼給你好說的瞭,隻有半天的時間,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給你說的這個方法是對你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除掉瞭他,你就可以自己當老大瞭,以後要風有風要雨有雨,舞廳裡邊誰都得聽你的話,倘若你不把他解決,到瞭下午他就把你解決。」
我懶得再給這個王八蛋接著廢話,然後直接就將電話給掛掉,並且關閉瞭這張卡,免得他再打過電話來騷擾我。
沒有幫到這對男女,這件事讓我心裡感到非常的愧疚和惱火,原本我想借用這次的機會來補償欠下別人的那份恩情,可是結果呢,費瞭這麼一番功夫,還是沒能把他們從龐彪那個混蛋手中救回來,想著那對男女受到的這些傷害,我的鼻尖頓時一陣酸痛,差點就流出瞭眼淚。
至於那個姓孫的,我這次也不是在嚇唬他,我就是打算把這些東西全都交到龐彪手裡,我這麼做也不是因為憤怒而氣昏瞭頭,而是想逼迫姓孫的跟龐彪讓他們倆人之間互相的狗咬狗,最好咬個兩敗俱傷,那樣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不知道姓孫的會怎麼辦?會不會真的像我所想的這樣,先下手為強用極端的方式把龐彪幹掉,要是那樣,就真的是太好瞭。
接著,我就去商店買瞭一個新的SD卡,回到傢中把電腦上備份的那個東西拷貝瞭進去。老爸沒有在傢,我就一直在傢裡呆到下午2 點左右的時候才出瞭傢門,來到舞廳之後沒有看到姓孫的,我向旁邊的一個侍應問瞭一下,他告訴我龐彪此時正在一個包間內有兩個小姐陪著他在唱歌。聽到他這麼說,我的心裡涼個半截,姓孫的到底還是沒種。
之後,我就再次出瞭舞廳,把這個東西放好之後,給龐彪打去瞭一個電話:「龐老板,您好。」
「你是?」
「不要問我是誰,我手上有一些你十分感興趣的東西。」
「什麼東西?」
「你知不知道,就在你最信任的手下之中,有一個人不但和你的情婦通奸,而且他們倆人還在背後密謀找個機會把你弄死。」
「你說什麼?」龐彪聽到我這麼說,原本平靜的心情忽然提高瞭嗓門。
「我的這番話你或許聽不懂,但是有些東西你看過之後,心裡自然就會明白,在你舞廳後門左側的那個垃圾箱的下邊壓著一個透明的小袋子,袋子裡邊裝著一個你想要的東西。」
說完,我掛瞭電話,直到一個小時以後,我才返回瞭迪廳,向店裡的一個女員工再次的問瞭一下,她告訴我龐彪現在還在之前的那個包間裡邊。
想瞭一下,我就轉身朝龐彪所在的包間走去,隨後拍響瞭包間的房門。
「誰呀?」一個女性的聲音在裡邊問道。
「是我,幹爹在嗎?」
過瞭大約10秒鐘,門打開瞭,給我開門的是一個穿著打扮十分性感的年輕的女孩,從這個女孩的年齡來看,大約也就在25歲上下,她的身材很是高挑,前凸後翹,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站在我面前幾乎是和我一樣高,並且她的容貌也是十分出眾,臉上雖然化著濃鬱的彩妝卻一點顯得也不別扭,整體形象看起來要比舞廳內的其他小姐正點許多。
此時龐彪正坐在裡邊的沙發上和另外一個身材苗條的小姐坐在一起唱歌,這兩個女孩的年齡大致相仿,而且最近幾天我看到她們倆人總是在一起進進出出,關系應該很是親密,記得早些時候我並沒有在舞廳裡邊見過她們倆人,我想應該是最近才剛來不久的。
並且通過我這幾天在舞廳內的觀察,來往這裡的常客一提起這對姐妹,就翹起拇指說她們伺候客人的本事是怎麼怎麼的一流,況且龐彪也對她們姐妹非常的滿意。
還有昨天晚上我在舞廳的時候還聽到兩個男服務員躲在一旁嚼舌根,說最近一段時候總是看到龐彪開車帶著那誰誰倆人一起去賓館開房玩3P,想必就是這兩個騷貨。
「幹兒子,今天怎麼沒上課啊?」龐彪問著我。
「在學校挺無聊的,沒意思。」我一邊說著,一邊朝他走瞭過去坐在瞭沙發上。
從我之前給龐彪打電話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小時瞭,龐彪應該已經看過我給他準備的那件大禮瞭,可是看著眼前的這頭老豬此時的心情似乎並沒有受到太大影響,和他身邊的這個年輕女孩互相的摟著對方的身體,跟隨著正前方墻面上掛著的那個彩電裡邊正在演唱的MV的音調,正在陶醉入迷的唱著情歌。
摟著女孩身上的那隻老手此刻也並沒有閑著,隔著女孩的黑色半透明的絲質襯衫在她豐滿挺拔的胸脯上不停的撫摸著,並且還用手指在她乳房中間的位置扣她的乳頭,似乎是非常的享受。對於龐彪手上這些無恥下流的動作,這個女孩不但絲毫沒有一點介意之色,一邊跟著歌調用那略顯迷人的嗓音唱著歌曲,一邊還向龐彪發騷的拋著媚眼,淫蕩之極的勾引著這頭老豬。
旁邊的這個女孩知道我是龐彪的幹兒子,對我也是相當的客氣,主動的坐在瞭我的身邊將她那灑滿濃鬱香水的身體貼在瞭我的身邊,對著我也是「哥,哥」的叫著,毫不避諱的對我動手動腳,用她那雙白皙的雙手撫慢慢的摸著我的身體。
龐彪見狀,喝瞭她一聲:「誒,我告訴你,你可別對我幹兒子動手動腳的,他可是有女朋友的……」
又過瞭大約半個小時,拍門走進來瞭一個保鏢,徑直來到瞭龐彪身邊彎下腰對著他說瞭一句:「彪哥,人抓到瞭。」
「抓到瞭,好!」龐彪用手拍瞭一下女孩的大腿,然後站瞭起來:「幹兒子,你在這裡玩著,我出去一趟。」接著,立刻準備就要離開。
「幹爹,有什麼好玩的事情,讓我跟你一起出去見識見識唄。」我趕忙攔著他。
「什麼,你要跟我一起去?」龐彪望著我想瞭一下,然後沖我笑瞭笑,接著繼續對我講:「也行,既然你喜歡,那你就跟我一起,到時候我讓你見識一下我是怎麼處置那些敢於在背後給我耍小聰明的叛徒的。」
聽到這頭老豬沒有反對,我也跟著站瞭起來和他一起出瞭包間,剛路過衛生間門口,我就向龐彪擺瞭下手,告訴他,我內急上個廁所。
「你快點,我在車上等著你。」龐彪不耐煩的催著我。
「2 分鐘就好。」我向他解釋道,然後立刻轉身走瞭進去,一直走到馬桶旁邊順便把門鎖上之後,趕忙從兜裡掏出瞭那個筆帽大小的錄音筆把按鈕打開,然後塞進瞭我穿著的旅遊鞋的最裡邊,之後走出舞廳上瞭龐彪的車。
大約過瞭20分鐘,車子在一個廢棄的工廠外停瞭下來,我正準備打開車門下車,龐彪立刻用手攔住瞭我,笑呵呵的對我說:「幹兒子,把手機掏出來先放車裡吧。」
簡短的一句話,我就明白瞭他的意思,然後掏出手機放在瞭我所坐著的副駕駛座位上,然後和龐彪一起下車走進瞭這間廢棄的工廠。
進去之後,看到有6 個手下已經在裡邊等著龐彪瞭,有一個女的雙手被繩子捆著背在身後,不情願的站在他們這幾個人當中,時不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但是卻被其中一個男人緊緊的抓著身後的胳膊使的她無法動彈。這個女的就是龐彪以前的情婦,在媽媽的公司偷拍視頻,和姓孫的狼狽為奸的那個女人。
幾個手下看到龐彪進來,一個個「彪哥,彪哥」如同是哈巴狗見到主人來瞭一樣,巴結的沖龐彪叫著……
「彪哥,你幹什麼呀,你為什麼叫他們把我帶到這裡來呀,你快讓他們把我松瞭呀,弄的人傢手脖子疼死瞭。」女的看到龐彪走瞭過來,用著嗲嗲的聲音沖龐彪撒著嬌。
看著這個女人的模樣,雖然表情在極力的故作鎮定,但是依然無法掩飾她內心的那種焦灼和不安,龐彪的手下抓她的時候也許未必知道原因,但是我想她心裡此刻一定明白龐彪為什麼叫人把她抓來,所以她的臉上才會露出這種無法掩飾的恐慌表情,她已經完全的意識到自己要大禍臨頭瞭。
「老孫抓到沒有?」龐彪沒有搭理這個女人,而是問瞭一下身邊站著的一個手下。
「還沒有,他好像一早就得到消息提前就跑瞭。」
「廢物,快去給我找,一定不能讓這個王八蛋跑掉。」
「是,是!」其中兩個保鏢聽完他的吩咐,一前一後的離開瞭這裡。
接著,龐彪走到瞭女人面前,伸出那隻短粗的肥手抓起瞭女人的下巴,獰笑著對她說:「騷貨,老孫跟著我多年瞭,以前對我那麼衷心,你竟然能把他勾引過去在背後給我使壞,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
「誒呀,彪哥,你把人傢弄疼瞭,你說的什麼呀,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明白呢。」
「你還敢在這裡給我裝蒜是不是?你在背後偷拍老子跟別的女人上床的視頻,又指使老孫打算在背後害我,你以為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嗎?」
「彪哥,這些話你都是聽哪個混蛋瞎說的,我可沒幹過這些事情啊,你冤枉我瞭呀。」
「哼哼,我冤枉你……」接著龐彪拿出瞭手機,打開瞭手機裡邊的一個音頻文件放在瞭女人面前,手機裡邊傳來瞭我之前錄制的那個女人的聲音,聽瞭大約2 分鐘,龐彪把手機再次揣回瞭兜裡。
聽完這段錄音,女的一下變的老實瞭,不再向之前那樣對著龐彪做著一些撒嬌似的反駁,她的心裡已經明白,此時再做任何的狡辯似乎都無濟於事瞭,因為就算是一個笨蛋,也能從錄音裡邊聽出是她的聲音。
「你倆說這個娘們正點不正點?」龐彪用手指著站在身邊的兩個手下問著他們。
身旁的這兩個手下似乎沒有立刻明白龐彪這句話的含義,不知道他問的是反話還是什麼,心裡頓時泛起著嘀咕,傻愣愣的望著龐彪略帶著一些尷尬的笑容。
「他媽的,問你們話呢,怎麼不吭聲,告訴我,正點不正點?」龐彪再次提高瞭自己的嗓門。
「正點,正點………」經過龐彪這麼一吼,這倆人趕忙沖龐彪點著自己的頭。
「覺得正點是吧,我告訴你們,這個騷娘們的床上功夫那可是一流的,你們跟在我的身邊這麼久瞭,從來都沒有享受過這種女人的滋味吧,我也應該是時候犒勞你們一下瞭,讓你們嘗下這種貨色是什麼味道,你倆過來,把她給我拉到那邊的小屋裡,給我狠狠的操這個婊子。」
女人聽到龐彪要讓手下這麼對她,頓時臉上露出瞭一副驚恐的表情,原本看起來還算是粉嫩的臉色唰的一下變得鐵青,看不到一點血色。她心裡明白,龐彪這不是在對她開玩笑,龐彪就是準備要用這種方式來懲治她這個敢於欺騙自己的人。
她驚慌瞭,她不敢想象一會兒被這兩個男人按在地上輪番施暴是什麼感受,趕忙用著絕望的表情向龐彪哀求著:「彪哥,我錯瞭,我再也不敢瞭,都是那個孫星,是他,是他趁你不在的時候強奸瞭我,他還逼迫我讓我跟他一起來對付你,我要是不同意他的話,他就把我殺瞭,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
「現在認錯,晚瞭,你怕他殺你,你就不怕我殺你,你這個三八,賤貨,到現在瞭你還把屎盆子往老孫頭上扣,一點錯都不知道………」聽著女人的這番狡辯,龐彪突然變的異常的憤怒,猶如從地獄裡掙脫出來的惡魔一樣,用著那雙兇狠的眼神怒視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扯起自己偌大的嗓門大聲的沖她一番怒罵,嚇得眼前這個女人渾身的一陣哆嗦。
接著,龐彪又用手指著站在一旁的另外兩個手下,憤怒的對他們說:「你倆也過去,一起進屋裡給我使勁的輪奸這個婊子,不把她的逼給我操爛瞭,你們就都別出來。」
話音剛落,站在身旁的這四個手下就拉著女人往大約10米遠位於墻邊處的一個小房間內走去。
「彪哥,我錯瞭……彪哥,我錯瞭……」女人用盡全力做著反抗,但是面對四個男人的拉扯,她那瘦弱的身軀反抗的是那麼的徒勞,況且雙手還被繩子綁著背在自己的身後,大約隻用瞭1 分鐘,女人就被他們連拉帶拽的扯進瞭那個小房間。
門被關上瞭,我和龐彪都看不到裡邊的任何情況,但是能很清楚的聽到從房間裡傳來瞭女人衣物被撕爛的「嗞嗞」聲,女人反抗時的哭鬧和辱罵聲,還有那幾個男人卑鄙的淫笑聲,給我的感覺仿佛就像是抗戰劇中所演的那些日本鬼子輪奸中國婦女的情況是一樣的。
沒過多久,隨著女人一聲淒慘的哀叫,她好像不再反抗瞭,身體也不再掙紮瞭,口中也不再繼續對著施暴她的這幾個男人輪番辱罵,房間內現在隻剩下瞭那幾個男人在一起切切的嘀咕著,淫笑著,還有不知是床或者是桌子連續不停的發出著一聲接著一聲有節奏的吱扭聲………
我很清楚女人的這一聲慘叫代表著什麼,也知道身體的那個部位一旦被男人插入,此時再做任何的無謂反抗都等於是白費力氣,已經徹底的晚瞭,那麼她現在所能做的,就是極力的忍受著眼前的這一切,在心中希望著壓在她身體上的這幾隻禽獸能夠快點的結束這如同是噩夢一樣的屈辱。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我的心裡十分不爽,不管這個女人是好人還是壞人,雖然她之前拍瞭龐彪強暴媽媽的視頻,但是她是準備拿著這些東西來對付龐彪的,她好像並沒有要打算做出對我們不利的事情,可是如今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一群畜生一樣的男人拖進房間輪番強奸,並且這些事情還是由我一手搞出來的,我的心裡就像吃瞭蒼蠅一樣,十分的堵的慌。
「幹兒子,是不是嚇到你瞭。」龐彪用手拍瞭下我的肩膀。
我沒有吭聲,隻是向他搖瞭下頭。
「幹兒子,不要害怕,隻要你對幹爹衷心,幹爹是不會害你的。但是反過來,無論是誰,隻要幹瞭出賣我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對他們心慈手軟。」龐彪奸詐的望著我,我知道他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也明白瞭他帶我來這裡的目的,他無非就是想用這種殺雞儆猴的方式來達到恐嚇我的目的,讓我以後放老實一點,不要在他背後耍任何的小聰明。
「你放心好瞭,幹爹,我非常的愛著甜甜,隻要您不反對我和她在一起,為瞭她,我肯定會聽您的話,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情。」
「我看那個丫頭對你也是真心的,隻要你聽話,我是不會反對你們倆人在一起交往的,你真的願意為瞭我的女兒替我做任何事情?」
「是的,任何事情,我真的非常愛甜甜,我不能沒有她。」
「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以後我肯定會有用的著你的時候,而且這些事你去做的話肯定要比我親自去做更加的簡單容易,到時候你可不要言不由衷啊,隻要你能按我的要求來辦,我保證不會虧待你。」
「嗯。」
大約過瞭半個小時的時間,小屋的門響瞭,龐彪的那4 個手下從房間內相繼的走瞭出來,他們一邊走,一邊還用手提著自己的褲子,系著衣服上的紐扣,臉上顯露出的那種心滿意足的表情,就像剛剛享受完瞭一頓豐盛的大餐。
就在房門打開的一瞬間,我看到就在裡邊不到10平米的那個小屋內,那個女人正躺在一個方形的木桌上,原本身上那些艷麗性感的的外衣已經被輪番強暴她的那幾個男人撕成瞭稀巴爛,下體那撮濃密的黑毛和私處、還有那兩個被人抓的通紅的大乳房都裸露在空氣之中,並且就在女人兩腿之間的那個陰道位置,還有一股股白色的液體從裡邊源源不斷的向外冒瞭出來,順著股溝流在瞭臀部下邊的方桌上。
「弟兄們,都爽過瞭吧,過癮不過癮。」龐彪笑著問他的這些手下,手下們向龐彪滿意的點著頭。
「去把那個賤貨給我拉過來。」
其中一個手下再次轉身走瞭回去,從房間內將那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從裡邊拉瞭出來,一直帶到瞭龐彪的身邊,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得稀爛,隻是用手盡力的遮擋著自己的三點,魂不守舍的跪坐在瞭滿是灰塵的水泥地上。
「怎麼樣,在你出賣我的那一天,就應該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結果,你跟著我的時間也不短瞭,難道還不知道我的為人,你曾經是跟著吳老三的,想我以前為瞭把你弄到我的身邊跟著我,不惜叫我的這幫弟兄拿著刀去跟吳老三火拼,你跟瞭我以後告訴我說以前曾經被文化局的那個副處長強暴過,又是我專門叫人去教訓的他,你怎麼就不知道感恩呢?你說你這個女人翻臉怎麼比翻書還快。」
女人聽著龐彪的這番指責,並沒有說話,而是絕望的望著遠處,淚水從她那雙已經哭的通紅的眼眶中不停的向外留著,在臉頰兩側形成瞭兩道深深的淚痕……
「不說話是不是?」龐彪彎下腰把臉貼瞭過去,近距離看著女人再次的對她說:「告訴你,念在你以前把我伺候的還算不錯,這次對你的懲罰算是輕的,如果你以後再敢背著我在背後使壞,我就找人把你賣到蘭州的王大頭那,王大頭你知道吧,就是在山區那裡開妓院的那個,他手底下的那些妓女平均每天都要接10個以上的個客人,而且接的客人都是一些在礦上、煤場裡幹活的農民工,要是天天被那些渾身臟瞭吧唧的老農民,大老粗壓在身上不停的操來操去,這是一個什麼滋味,難道你真的想體驗一下?」
女人聽到龐彪的這番訓斥,嚇的立刻從恐懼的情緒中反應瞭過來,趕忙伸出雙手緊緊的抓著瞭龐彪的一條褲腿,哆嗦著自己的整個身體,嘴角顫抖不停的望著龐彪對他講:「彪哥……彪哥,我錯瞭,我錯瞭,不要把我賣到他那,我以後再也不敢這麼做瞭,我不敢這麼做瞭。」
見到跪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再次變的屈服,那副慘淡的面部表情就如同就見到惡魔野獸一樣恐懼的抬頭望著自己,龐彪這頭老豬心裡的這股滿足感一下升到瞭極致,情不自禁的昂起瞭頭,然後「哈哈哈哈………」猖狂的放生大笑著,那種充滿著陰森、恐怖、邪惡的狂笑聲,使得我們站在他周圍的這些人渾身都有一種不寒而栗、毛骨悚然的感覺。
「走吧,回去。」一陣狂笑聲過後,龐彪向我們在場的人打瞭聲招呼,就在我們離開這裡離的時候,女人依舊還是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沒有動。
上車之後,我問著龐彪,用這種方法對她,現在又把她留在這裡,就不怕她一會兒去報警嗎?
龐彪聽後沖我笑瞭笑:「報警,借她個膽子,她要真有種這麼去做,那就讓她去報警,看最後倒黴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