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上午大約10點的時候,小嫣在門外拍我的門,她說要帶著我到市區裡邊隨便轉著玩玩。我先問她借過電話,給我手機打瞭一下,可是仍然提示關機狀態,看來想要拿回失物恐怕不太可能瞭,幸好手機裡邊沒有比較重要的個人隱私之類的東西,之後我就又用電話打到工商銀行的客服,對我的銀行卡做瞭個口頭報失。
等我準備穿褲子和她走的時候,這時我才想起,我的褲子兜的位置還有一道長長的口子,小嫣看到之後就說讓我用手捂著,先陪我一起去商場先買條褲子。然後我們就一起出瞭門。
逛完商場,又吃瞭些午飯,這個時候已經下午1 點多瞭,等我們從餐廳走出來的時候,我看到瞭兩張熟悉的面孔,媽媽和陳姨。她們兩個正在路對面的人行道上朝別的方向走去。
此時小嫣也看到瞭,接著她告訴我:她們可能是去醫院,因為就在她們去的那個方向大約300米的地方,是她們這個市的第二人民醫院。
之後的事不用小嫣來講,她們為什麼去醫院,這件事我比誰都清楚,因為這個蠢事是我一手搞出來的,讓他進醫院並不是我的本意,最初我隻不過是想讓他們父子鬧翻,萬萬沒有想到他父親竟然會有心臟病,而且還這麼嚴重。
記得上次陳姨臨走前,我媽媽就對她說過,過幾天就過來,看來如今真的來瞭。不知道陳父現在情況如何,是不是很嚴重。
「趙懷業他爸怎麼樣瞭?」我情緒低落的問小嫣。
「前天我和我同學一起去看過瞭,情況有些好轉,沒有生命危險。」
「是嗎,那就好。」
「要不,你去看看。」
「算瞭,不去瞭,萬一被媽媽看到我在這兒,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然後小嫣就帶著我繼續逛,到瞭晚上5點的時候,小嫣的手機響瞭,她接完電話之後告訴我,她的母親現在催她回去幫忙幹活,她現在不能陪我瞭,然後她就說要把我送回賓館,我就對她說:「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在這裡轉一下,之後自己坐公交車回去。」
其實我是想打算等小嫣走瞭之後,自己偷偷去醫院看下他父親的病情,不然我的心裡總感覺七上八下的很不舒服,之前小嫣叫我去,我不想跟她一起去,不光是怕見到我媽,更怕的是在小嫣面前丟臉,怕不好意思。
不過小嫣好像看出瞭我的心思,不但沒有阻止我,還從側面對我說,我要是一會兒想去醫院的話,就坐306和K20路車,趙父在醫院三樓南邊的0308病房。接著又告訴我坐幾路車可以回到賓館。
之後小嫣就塞給我幾張100塊,讓我晚上自己去吃飯,她可能沒空來陪我。我說用不瞭這麼多,兩張就夠瞭,等我回傢之後就還你。
等小嫣騎著她的小電電離開瞭之後,我直接去瞭公交站臺,坐車去瞭醫院。
到瞭醫院三樓,我先朝南邊病房的走廊看瞭一眼,確定沒有熟悉的人站在門口,然後才朝那邊走瞭過去。在南邊走廊的最盡頭,才找到瞭0308號病房。
等我來到病房前,大門是緊關著的,我踮起腳尖從門偏上位置的玻璃朝裡邊看去,病房內有三張床位,不過其餘兩個床位沒有病人。裡邊有兩個看起來13,4歲的學生,還有陳姨和她兒子趙懷業,當然還有媽媽,他們都坐在這裡陪躺在病床上趙懷業的父親說話。
趙父臉色蒼白、面無血色的躺在病床上,一條胳膊上輸著液瓶,看著他淒慘的模樣,我的心裡頓時感覺一陣酸痛,很不舒服。我覺得很對不住他,當時打電話之前,我想到瞭很多種好和不好的結局,唯獨沒有想到事情會成這樣。
然後我看到媽媽和陳姨從坐在的另一張病床上起來瞭,她們好像要出來,我趕緊躲在瞭病房旁邊的男衛生間的墻壁內,接著就聽到病房門打開的聲音。
「這裡不能沒人,陳姐,你就不要送瞭,就這幾步遠,我自己過去就行。」媽媽說。
「那……懷業,你送一下歐陽……一會兒記得別在傢耽擱,做好飯快點給你爹帶來。」陳姨說。
趙懷業嗯瞭一聲,然後就和我媽一起離開瞭。
等陳姨關上門之後,我就在後邊悄悄的跟著他們,他們出瞭醫院沒有坐車,步行穿過瞭幾條馬路,到瞭一個酒店,他們一起走瞭進去。我就站在門口,看著她們一同進入瞭電梯。
頓時一種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他們不會進入房間之後幹那事吧?這個酒店雖然不是很大,大約也就10層高吧,但是若想找到她們在哪個房間簡直是大海撈針。
我想瞭一下,趕緊走瞭一樓的前臺,問那個正在站在那裡的女服務員,「你好,小姐,請問歐陽鈺訂的是幾號房間?」
等我說完,她隻是愣愣的等著我,並沒有甩我,我也沒有繼續吭聲,一直等著她的回答。過瞭片刻,她才說:
「不好意思,我們拒絕向外人透漏客人的任何信息。」
「那是我的傢人。」我有點急著對她說。
然後旁邊坐著的一個女服務員對我說:「要不您說下您的姓名和年齡,還有請出示下您的身份證號,我們通過電話跟客人聯系一下,如果她同意瞭,我們就可以告訴您。」
不用瞭,如果把姓名告知她,我還用得著這麼麻煩嗎?剛剛就跟媽媽見面瞭。
然後我就出瞭酒店,正當我在酒店門口焦急的想轍之時,這個時候,我看到趙懷業從電梯裡邊出來瞭,從他進去到出來,用瞭大約5分鐘,還好,看來是我想多瞭,陳姨之前在病房門口囑咐過他要他快些把晚飯給他爸爸送來,看來他沒拿這句話當耳旁風。
接著我就躲在瞭酒店的一邊,看著趙懷業慢慢離開之後,我也才離開瞭這裡,直接返回瞭賓館。
第二天,小嫣依舊是9點多的時候來找我,我就對她說:「我不想在這裡呆瞭,我在這裡很不開心,晚上睡覺還做噩夢,我心裡不舒服,我想回去,咱們什麼時候走?」
小嫣告訴我,她還要在傢裡呆大約一星期,幫傢裡幹完剩下的一些活才能跟我走。我問她,等你回去還要重新找工作嗎,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找。她告訴我不用,她當時請瞭半個月的假。
之後小嫣上瞭床,主動把衣服脫瞭,抱著我跟我接吻,然後我就轉身把她壓在瞭身下。持續瞭大約30分鐘,這一次做的很不盡興,因為這幾天我心情都沒好過,再加上昨天晚上看到媽媽來這裡,我的心情就更糟瞭,期間,小嫣趴在我兩腿之間給我口交的時候,我的陰莖竟然慢慢軟瞭。因為當時我的腦子裡想的是媽媽的事。
這一炮弄完之後,我們躺下休息瞭一會兒,直到中午,我們出來吃瞭些飯,然後小嫣就帶我去市區玩。本來計劃著順便買張明天的火車票,可是我沒身份證,隻能到明天繼續坐長途車回去。
到瞭晚上5點的時候,我和小嫣一起從市區回到瞭她們鎮上,小嫣又要提早回傢瞭,臨走時,她告訴我,明天早上一定要等著她,她來送送我。
送走瞭小嫣,我就獨自返回賓館房間瞭,在房間內一直看電視劇看到晚上7點的時候,我就出來隨便轉轉,這裡附近有個很大的夜市,整整一條100多米長的路段,一到晚上就非常熱鬧。
我在這裡轉瞭10幾分鐘,之後路過瞭一個賣烤串的攤販,我就坐瞭下來,弄瞭10串羊肉串,一瓶啤酒,和一碗混沌,吃瞭起來。
等我吃完起來的時候,看到瞭三個人從我不遠處走瞭過去,他們是:媽媽、陳姨和趙懷業。她們怎麼出現在這裡?
她們一邊沿著路邊走著,一邊說著話。我立刻把錢付給瞭攤販的老板,然後保持著較遠的距離在後邊跟著她們,一直跟瞭大約20分鐘,見她們進瞭一座村莊,這個村莊裡邊的房子外觀全是那種小洋樓外形的,不過墻面都是用灰色的水泥粉刷而成的,沒什麼美觀可言。但是房子卻真不小,每戶基本上都是2層高的小樓。並且一個挨著一個,房屋和房屋之間沒有半點空隙。
這之後又走瞭大約5分鐘,他們到瞭一戶房子門前,趙懷業拿出鑰匙把門打開,然後他們三人一同走瞭進去。原來趙懷業的傢住在這裡。
我就蹲在他傢門口附近的一個墻邊,這裡蚊子真他媽多,僅僅一小會兒,胳膊、腿上就咬瞭好幾處,讓我不停的用手在身上撓著。
我一直觀察著他們傢門口的動靜,雖然這個村莊一個路燈也沒有,但是10米之內的東西還是看的比較清楚的,因為今天晚上月亮實在是太圓瞭。
在這裡實在無聊,又熱,又沒有手機可以消遣下,而且還看不到一個人,傢傢都是大門緊閉。最關鍵的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蹲在這裡監視他們?媽媽現在在趙懷業的傢,陳姨也在裡邊,根本沒有跟他們倆單獨相處的機會,我還在擔心什麼?
等瞭大約30分鐘,他們傢的門打開瞭,我看到媽媽,陳姨,和趙懷業同時出現在門口,他們站在門口說瞭一些客套的話,從說話的內容我聽出,今晚趙懷業要去醫院陪他父親。媽媽也要順路和他一起回酒店。
果然,沒過一會兒,趙懷業和媽媽就向陳姨告瞭別,一起離開瞭這裡。陳姨站在門口望著他們,一直等他們走出瞭10幾米遠,才返回瞭傢,鎖上瞭大門。
等大門關瞭之後,我立刻從墻邊走瞭出來,媽媽和趙懷業已經走出有些遠瞭,我加快瞭些腳步,在後邊偷偷的跟著她們,跟他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沒有跟的太近,因為這周圍很安靜,看不到一個人,跟的太近的話我擔心被他們發現。
沒走多遠,路過一片田地的時候,我見他竟然抓起媽媽的一隻手,拉著媽媽朝向右邊的小路拐彎到瞭田地裡,因為田地的高度要比馬路的高度低一些。當時媽媽好像沒有意識到他會這麼做,因為我看到他抓著媽媽拐彎的時候,媽媽差點摔倒。
我急忙從後邊跟瞭過去,看到他緊緊的拉著媽媽的一隻手,一直沿著田地裡的那條小路朝前走,就在這條小路的最前邊不遠處,零星的分散著十幾堆大約兩米高、寬約3 到4 米左右的麥秸堆或者是草堆之類的東西。
很快,他和媽媽就走到瞭這些分散著的草堆之中,由於這些草堆的遮擋,我無法從遠處看到他們在裡邊幹什麼。我快速的沿著這條小路跟瞭過去,等走到這些草堆旁的時候,我慢慢的放慢瞭腳步,生怕他們聽到響聲。
我輕輕的一邊往裡走,一邊朝裡觀察。就在其中的一堆草堆旁邊,我看到瞭他和媽媽。此時,他已經松開瞭抓著媽媽的那隻手,而和媽媽面對面的站著,他們離得很緊……雖然天色很黑,也沒有燈光,但是月亮很明亮,眼前的情景看的非常清楚。
我躲在瞭另一個草堆的旁邊,通過這個草堆對我掩護,朝裡邊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這裡怎麼有這麼多草堆?」
「不是草堆,這是麥秸堆,政府嚴令不準焚燒麥稈,所以全都堆起來瞭,還沒有來得及處理。」
「你把我拉到這裡幹什麼?」媽媽是笑著質問他的,說明媽媽在心裡也許已經明白他把自己拉來這裡的目的,並且也沒有不情願的意思。
「明天上午你就要走瞭,我以後可能再也不會去那個城市瞭,今天應該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什麼,趙懷業以後不去我們的城市瞭?為什麼?他是逗著玩的還是說真的,那他和媽媽從此以後是不是就不會再來往瞭?要是這樣的話,這無論對我還是我的傢庭都應該是一個好消息。
「是嗎?那你工資怎麼算,公司有過規定,辭職的話一定要提前一個月說,不然就要把這月的工資全部扣掉。」媽媽說這句話時候,聲音壓的很低,語氣中明顯透著一絲傷感和失望。
「怎麼會這麼嚴。」趙懷業沒有顯露出驚訝的語氣,也是壓低瞭聲音說。
「都是這麼規定的。」
「看來以後要改改瞭,這樣做的話太傷員工的心。」
「如果都像你這樣,隨便說一聲就不去瞭,那公司豈不是要倒閉瞭。」
「那倒也是,這工資該扣。」
「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在我們縣城找個離傢近點的工作,這樣可以每天晚上回傢照顧父親。」
「你真是個孝敬的孩子……」
「是嗎,也許吧……」
「同事們都不知道你以後不來瞭,大傢相處瞭快1 年瞭,連聲招呼都不跟她們打,估計以後她們會恨你。」
「那就麻煩你向她們解釋解釋。」
「為什麼要我解釋,你怎麼不自己去解釋。」
「不是我不想去,我想去,我很想每天都能看到你,和你在一起,我不求別的,隻要能夠一輩子在一起我就知足瞭,但是我發現這些都是幻想,因為這次的事情,差點把父親……萬一父親因為我的事出現什麼意外,那我這輩子真是豬狗不如,所以我也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
媽媽聽完之後並沒有說話,目光凝視著一處,心情好像特別沮喪。
「歐陽……」
「嗯……」
「你還記得不記得上次你在醫院裡對我說過的話?」
「不記得瞭……」
趙懷業抓著媽媽的肩膀一下把媽媽往後推瞭一下,讓媽媽靠在身後的麥秸堆上「你不記得瞭,我不信,你一定記得你說過的話。」
「我說過瞭什麼,你告訴我?」媽媽抬著頭,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我不說,我想聽你說。」
「我都不知道我怎麼說。」
「你想不承認,那晚在醫院是誰趴在我的肩膀上哭的……是誰說讓我好好養病……又是誰說等我身體好瞭出院以後就依我一件事。」
我的天,聽到他的這些話,我的頭都是暈的!媽媽呀媽媽,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依他一件事,你依他什麼事,你難道不知道他會向你提出什麼無理的條件嗎?你難道說這句話的時候不顧後果嗎?還是你早就已經意識到瞭他會提什麼條件,期待他提的這個條件,所以你才這麼去說。你這麼做,你還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媽媽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媽媽繼續笑著問他。
「你說過,你就是說過。」
「那就算我說過,那你想怎樣?」媽媽繼續笑著並且溫柔的看著他說,這時我彷佛已經看到瞭媽媽的眼神裡充滿瞭一種期待感,期待著什麼,我覺得我明白,但是我很希望我猜錯瞭。
就在此時,趙懷業竟然伸出瞭右手,搭在瞭媽媽的下巴上,將媽媽的下巴微微托起,讓媽媽昂起頭對視著她。接著對媽媽說:「你說我想怎樣?」
對於趙懷業這個過分的舉動,媽媽並沒有反抗,也沒有再吭聲,依舊是目光微笑著望著他。就這樣停頓瞭片刻,媽媽略微又把頭太高瞭一些,然後閉上瞭雙眼,期待著,默默的期待著趙懷業對她的下一步行動……
看到這種情景,此時我已經攥緊瞭拳頭,很想立刻就沖過去,抓起他就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沒有勇氣邁動我的腳步,我覺得我的雙腳好像被一條鎖鏈牢牢的困住,我的心裡到底在怕什麼,我也說不清楚。
媽媽高高的昂著頭;趙懷業微微的低著頭;趙懷業睜著大大的眼睛;媽媽微微的閉著眼睛。此時的畫面就是像一副情侶的雕塑一樣,而周圍的一切彷佛也都為此靜止瞭。之前雖然通過趙懷業的日記,我心裡已經明白,這一切以後可能會發生,但是,當我親眼看到的時候,我還是無法接受。
沉寂瞭片刻,趙懷業並不慌張,他緩緩的低下頭,一點一點的,向那個充滿著香甜佳釀的芳唇貼去,很快抵達瞭快樂的終點,四片熱唇連接在瞭一起,如蜻蜓點水一樣,動作輕而緩慢,吻一下分開……再吻……再分開……
直至持續瞭幾次這樣的動作之後,兩個熱唇緊緊的擠壓在瞭一起,頭部的動作幅度慢慢越來越大,媽媽興奮的伸出雙手,溫柔的放在瞭趙懷業臉頰的兩側,頭部不停的順時針、逆時針無規律的擺動著。而趙懷業也伸出雙手,緊緊的按在媽媽胸前的兩個飽滿挺拔的玉峰上,隔著媽媽薄薄的衣物,用力的在上邊揉搓著……
他們情緒激昂的狂吻著對方,舌頭在彼此的嘴裡打情罵俏互相纏繞,已經到瞭如癡如醉忘我的地步。我甚至能通過明亮的月光,看到他們二人因激動和慌亂,時不時的會將滑潤的香舌露出嘴外,但是卻依然緊緊的在一起互相的纏繞,就像是兩條剛剛出世的遊蛇,夾雜著口中那些光滑的唾液,不停的翻滾遊動。
激烈的熱吻持續瞭很久,媽媽離開瞭趙懷業的熱唇,把腳後跟再次高高掂起……
雖然媽媽穿著高跟鞋,但是面對的是趙懷業1米80的身高,媽媽努力把腳尖掂起的更高,雙手抱起趙懷業的頭緊緊的按在瞭自己潔白光滑的脖頸上,微微皺著眉頭和閉起雙眼,嘴裡不停的喘著粗氣和發出哼哼的呻吟聲,呈現出一種極為痛苦,極為難受的表情,而且口中還反覆的叫著,「懷業……懷業……懷業……」
趙懷業在媽媽的脖頸上不停的拱著,那條濕潤的舌頭在媽媽潔白如玉的脖頸上舔遍瞭上邊的每寸肌膚,就好像媽媽的脖頸上摸瞭蜂蜜一樣,讓他如癡如醉的用那條骯臟的舌頭,不停的在上邊反覆的舔……
隨著趙懷業頭部不斷的向前用力,媽媽被他頂的身體一下一下往後傾斜,最終抱著趙懷業的頭,一起倒在瞭傾斜度為60,70度的麥秸堆上,而媽媽依舊是閉著雙眼,表情痛苦緊緊的抱著趙懷業的頭,始終舍不得松開。
倒下之後,趙懷業一隻手仍然按在媽媽的胸前用力的揉搓,另一隻手則放在瞭媽媽絲襪包裹著的玉腿上,在腿上舒服的摸瞭幾下,就開始往上移動,然後伸入到瞭紫紅色連衣裙的內部,順著光滑的絲襪朝媽媽大腿根部那個神秘的地方遊去。可是即使是這樣,媽媽還是沒有阻攔。
這時,我看到趙懷業已經將他那雙惡心的臟手移到瞭媽媽的兩腿根部,然後在媽媽的臀部,胯間,甚至是媽媽的私處來回的撫摸,而媽媽仍舊是一副表情痛苦但是卻很享受的樣子,緊緊的抱著趙懷業的頭,嘴中不停的喘著粗氣,而且伴隨著這種不停的喘氣,媽媽嘴角發出瞭的嬌吟聲越來越大,這種銷魂的呻吟聲是極具誘惑力的,誘惑者媽媽身上的這個男人在她脖頸,臉龐,嘴唇上不停的狂啃。
片刻之後,媽媽終於松開瞭雙手,一下將趙懷業推開,趙懷業愕然得看著媽媽,媽媽也用含情脈脈眼神盯著他,胸前的兩隻飽滿的小白兔隨著她的喘氣聲不停的波蕩起伏,兩人就這樣對望瞭幾秒,媽媽伸出溫柔潔白的玉手,放在瞭趙懷業的腰前,主動去解趙懷業褲子上的皮帶。
沒幾下,趙懷業的褲子就被媽媽解開,媽媽抓著趙懷業的牛仔褲一直將它拉到瞭小腿肚上。之後,露出瞭身上那條黑色的褲衩,而褲衩裡邊有一個粗大的長棍,此時已經把褲衩正中間位置支撐瞭一頂不小的帳篷。然後媽媽將她那溫柔的雙手放在瞭趙懷業兩腿間的那頂帳篷上,隔著趙懷業身上的那條褲衩,開始撫摸裡邊的那條巨根,一邊撫摸,一邊抬頭撫媚的看著趙懷業。
「歐陽……」
「怎麼瞭?」
「你摸的好舒服……」
媽媽沒有說話,隔著他身上的那條褲衩一直不停的撫摸著他的陰莖,一直撫媚的笑著望著他,看著他由於在自己玉手的溫柔撫摸之下,臉上呈現出那種舒爽痛快的表情。
「歐陽……我……」
「怎麼啦?」
「有件事,我想告訴。」
「說吧。」
「這……這是我第一次……」
「猜到瞭。」
「你怎麼知道的?」
「你以前不是說過你長這麼大還沒談過戀愛嗎。」
「嗯。」
「來,拉我起來。」媽媽聽後,微笑著朝趙懷業伸出瞭那雙玉手。趙懷業抓著媽媽的手,將媽媽用力拉瞭起來,媽媽起來之後,把頭貼在在瞭趙懷業的臉龐,探出舌尖,將香甜的舌頭再次深入到瞭趙懷業的口中,和趙懷業舌吻瞭幾個回合之後,然後貼著面,輕聲對他說:
「弟弟,姐要讓你舒服。」然後抓著趙懷業的胳膊,和趙懷業換瞭一下位置,讓趙懷業背靠在麥秸堆上,然後媽媽在趙懷業的面前蹲瞭下來。
媽媽你想幹什麼,你蹲在他腿下邊做什麼?難道你是要……媽媽,你收手吧,我求你瞭,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嗎?你是不是已經忘瞭自己的身份,忘記自己傢裡還有一個老公和一個兒子,我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對媽媽痛苦的吶喊……
可是老天爺並沒有因為我的可憐來出手幫我一次,眼前的劇情依舊在向我最不願看到的結局發展著……
果不其然,媽媽蹲下之後,絲毫沒有猶豫,就將趙懷業身上的那條黑色內褲給扒瞭下去。裡邊的那根巨物就像掙脫瞭所有束縛的野馬一樣,瞬間跳瞭出來,由於離得太近,那根粗大的巨物跳出來的時候,差點打到媽媽臉上,媽媽本能的把頭往後昂瞭一下。
真沒想到,趙懷業身材這麼瘦,那東西竟然會這麼粗又這麼長,就跟AV裡邊黑人的肉棍一樣大,不過他的肉棍看起來卻比較稚嫩,被包皮包裹著半個龜頭,而且肉棍附近的毛發並不多,看起來比較幹凈。真是應驗瞭以前聽過的那句話:人瘦雞巴大。奶奶的,這句話好像還是在醫院偷聽到王妮對話時候說的。
那個肉棍出來之後先上下跳動瞭幾下,等靜止瞭之後,龜頭筆直的沖著媽媽的面前,就像在向媽媽示威一樣。對於這個醜陋的東西,媽媽好像非常喜歡,對著他的這個肉棍癡迷的看瞭好一會兒,然後伸出舌尖在陰莖的龜頭處輕輕舔瞭兩下,接著抬起頭,微笑著看瞭看趙懷業的反應,貌似動作太輕,趙懷業並沒有什麼感覺,然後媽媽再次將頭低下,將那個肉棍慢慢吞入到瞭口中。
「嗯哦……」隨著媽媽將肉棍一點一點吞入口中,趙懷業痛快的發出瞭長長的一聲呻吟。
由於趙懷業這根肉棍太長,媽媽才隻吞下瞭三分之二就已經是極限瞭,因為我看到此時媽媽的頭部已經停瞭下來,無法在往前移動瞭,說明趙懷業的龜頭此刻應該已經抵到瞭媽媽的喉嚨位置。
媽媽好像很想把他的陰莖全部含入嘴中,但是發現做不到,所以才在這裡停頓瞭好幾秒,然後才慢慢把趙懷的陰莖吐瞭出來。
媽媽已經為趙懷業做瞭一個完整的口交動作。等媽媽吐出瞭他的陰莖之後,用力的喘瞭口氣,這次並沒有抬頭看他,接著就將雙手扶在趙懷業臀部兩側,再次將他的陰莖含在瞭嘴裡,頭部開始由慢到快,一前一後有節奏的對他的陰莖做起瞭活塞運動……
媽媽粉嫩的櫻桃小嘴實在是太小瞭,含著他這樣的巨物一定很難受,因為我能隱隱約約看到媽媽在為他做口交的過程中,嘴裡的口水隨著他的陰莖在媽媽嘴裡不停的循環擠壓,全部順著嘴角流瞭出來,拉成瞭一條長長的細絲,掛在嘴邊。就好像是用石磨在磨豆漿是一個道理。而趙懷業胯部的那條骯臟的陰莖,被媽媽口中的香液一遍又一遍清洗著,並且在明亮月光的照射下,沾滿媽媽香液的那條陰莖時而閃閃發亮。
隨著媽媽不停的吞吃著他胯間的那條肉棍,趙懷業嘴裡已經開始連續不斷的發出瞭「嗯嗯」的舒爽聲,兩隻手也不自覺的按在瞭媽媽的頭上,隨著媽媽的頭部前後搖動。
媽媽一邊努力的為他口交,一邊還會時不時的抬起頭,用撫媚的眼神看他幾眼,好像是在用眼神向他傳遞一種信息,問他:這樣服侍你,舒服不舒服?
持續瞭一段時間,媽媽頭部連續不停的擺動感覺有些累瞭,就會先把他的陰莖吐出來,用手代替自己的粉嫩小嘴,溫柔的握起趙懷業的那根肉棍在手中輕輕的套弄幾下,然後歪起脖子,把臉俯在他那肉棍下面的蛋蛋處,將那一塊惡心的像腫瘤一樣的東西含到瞭嘴裡,一遍又一遍的舔著。
媽媽如此這樣卑賤的服侍他,我能想像的到他現在生理和心理上同時有多爽,可是卻讓一旁偷看的我,看的是如此的心如刀絞、悲痛萬分。媽媽呀媽媽,你平時是那麼的高貴美麗,而如今,你卻把自己呈現的如此下賤,就跟那些路邊的站街女一樣,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他那裡的東西有多臟嗎?你難道真的愛他到瞭如此地步瞭?
這個時候,我看到趙懷業把一隻手放在瞭媽媽的肩膀上,抓著媽媽連衣裙的肩帶往下撤,拉瞭幾下好像拉不動,這個時候媽媽就主動將雙手放在瞭自己的背後,將連衣裙的拉鏈拉開瞭一些,這個時候趙懷業一用力,在加上媽媽雙手蜷在一起配合著,連衣裙兩邊的肩帶順著媽媽的胳膊,一下滑落到瞭腰部,而媽媽整個潔白如玉的上半身,就隻剩下瞭那個粉紅色蕾絲胸罩。
然後趙懷業將他那惡心的雙手順著媽媽的胸前,一下就伸到瞭媽媽的胸罩裡邊,兩隻手一邊一個,在乳罩裡邊任意的玩弄著媽媽那兩個豐滿白皙的小白兔。
這時媽媽仍然一邊不停的為他口交,一邊又再次將手伸到背後,將自己乳罩後邊的鈕子解開,然後脫瞭下來,將乳罩的一個帶子掛在自己的左邊的胳膊肘上,媽媽胸前的兩個潔白豐滿的小白兔一下跳瞭出來。
媽媽的乳房果然很有料,雖然有一點下沉,但是卻非常飽滿,一點沒有乾枯的跡象,兩顆花生米大小的乳頭和周圍的乳暈與整個乳房的比例大小剛好合適,看起來十分協調。雖然我處的位置看不清楚媽媽乳頭的顏色,但我想,那一定是極具誘惑力的鮮紅色,就像剛剛成熟的櫻桃一樣誘人,一定是這樣。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媽媽這樣迷人的雙乳,我以前也曾想幻想著能看到她,也曾經做過春夢夢到過她,但是像這樣真真切切的還是頭一次,但是我卻沒有一點興奮的感覺,因為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卻是在這樣一個讓我心痛不已的場合,親眼看著媽媽將自己迷人的雙乳送到一個外人手中,而且還是媽媽心甘情願的,並且那對極品漂亮的美乳在對方的手裡被揉搓成各種形狀,她也毫不介意。
更可氣的是,他竟然不顧媽媽是否疼痛,用指尖捏著媽媽的乳頭用力往外揪,就像是在揪皮筋一樣,等揪出一小段長度,然後在松手,讓媽媽的乳頭自己彈回去……看著這樣的情景,我不接受,我真的不能接受。
媽媽賣力的為他口交持持續瞭大約10分鐘,趙懷業一下將媽媽拉瞭起來,「歐陽,我受不瞭瞭,我想……」趙懷業很激動的對媽媽說。
「你想什麼?」媽媽用戲弄的口吻問他。
「我想……我想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那你要怎麼做……」媽媽已經明白瞭他會這麼說,繼續用戲弄的口吻問他。
趙懷業有點發瘋瞭,他一把抓起媽媽的胳膊,拉著媽媽,將媽媽雙手按在瞭傾斜著的麥秸堆上,臀部對著自己。
「誒啊,溫柔點……」
「對不起……」趙懷業以為把媽媽弄疼瞭,緊張的對媽媽說,並且沒有再繼續動手。
「怎麼不動瞭……木頭,還不快點……」媽媽雙手趴在麥秸堆上,轉頭對趙懷業說。
「歐陽,這樣的姿勢……行嗎?」
「你都已經這麼做瞭……誒,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真是個傻弟弟,你快點吧……姐姐想要瞭……」
趙懷業聽出媽媽有些急促的語氣,趕忙伸出雙手將媽媽的連衣裙撩到瞭腰間,此時媽媽那個性感的臀部在黑色絲襪的包裹下,又微微的向上翹起,顯得格外誘惑迷人。不過趙懷業隻看瞭一眼,然後抓起媽媽的包臀絲襪和裡邊那條粉紅色小內褲一起把它們扒到瞭大腿位置。
此時,媽媽整個女性器官全部暴露在瞭他的面前,趙懷業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朝媽媽的私處看著,整個人完全看呆瞭,雙手扶在媽媽臀部上沒有繼續動作。而我,也睜大瞭眼睛,朝媽媽兩腿間的那片優美的桃花林看去,可是由於我離的太遠,再加上夜晚的原因,我隻能看清楚大概輪廓,和桃林洞口處那些濃密的草叢,但是趙懷業離的如此之近,他肯定已經把媽媽的那片神秘的桃花林看的清清楚楚。
我努力的伸長瞭脖子,並且睜大眼睛……媽媽的桃林入口處的毛發很濃密,但是雜而不亂,就像用工具修剪過一樣,很整潔的分佈在陰阜和外陰上,略微肥厚的外陰上的毛發有些稀疏,而且都比較短,就像一群剛剛發出萌芽的小草。而媽媽陰阜上的毛發異常濃密,因為媽媽趴在這裡翹著臀部的這個姿勢,那些濃密的毛發就像柳樹的枝條一樣下垂著。
而媽媽桃林洞口處的形狀就像是一隻可愛的小蝴蝶,兩片小陰唇上寬,下窄,如同一個小蝴蝶的兩隊翅膀,還有洞口上邊的那個小肉球,就像是蝴蝶的頭部,至於媽媽這隻可愛的小蝴蝶是社麼顏色,我實在是看不清楚,但是我想那一定會是我最喜歡的嫣紅色。
因為媽媽這麼愛美,肯定會購買一些保養陰部的保健品,對自己的那個重要部位做過保養,不然媽媽身邊的這頭畜生不會朝媽媽那裡看的那麼癡迷。
「你幹什麼呀,怎麼又不動瞭……你快點……」媽媽有些急瞭,語氣中充滿瞭不滿。
「哦,對不起,」趙懷業應瞭一聲,趕緊將臀部向前靠瞭靠,將自己的肉棍抵到瞭那個桃花林的洞口附近,無腦的搜尋著洞口,在那片叢林處亂頂。
「哎呀,你往哪弄呀,錯瞭,不是那……」
趙懷業把腰彎成弓形,低著頭仔細的朝媽媽私處看,一邊看,一邊抓著自己的肉棍在那裡胡亂撞頂,可是仍然不得其入。
「不是那裡……錯瞭……誒……不是那……」
接著趙懷業把手也用上瞭,將那隻臟手放在媽媽桃林洞外的地方摸索,我看到他用手在媽媽整個桃林處從上到下,從下到上來回摸索瞭好幾遍,隨著他手在上邊不停的撫摸,媽媽從嘴中發出瞭幾聲難受的嬌吟,我現在真的懷疑他是故意的,還是真的笨的找不到洞口。
媽媽被他的手這樣的撫摸,著實有些受不瞭瞭,一邊指揮著他「對……再往上點……不是……下邊點……」
「歐陽……你幫我……」趙懷業心急如焚的對媽媽說到。
媽媽聽後,將右手伸瞭過去,扶著趙懷業的肉棍,將它移到瞭桃林的正確入口處「好瞭,用力吧……」
趙懷業興奮的應瞭一聲,在媽媽芊芊玉手的指導下,將自己的臀部奮力向前一挺,肉棍直接就滑入瞭洞內。
「哦……」
「啊……」
趙懷業和媽媽同時發出瞭一聲暢快的呻吟,這種呻吟聲拉的很長,彷佛是用內心把壓抑已久的焦躁情緒,全部用幸福的聲音給吶喊瞭出來的,就如同一個饑渴難耐的人在沙漠之中看到瞭一處水源,沖過去一下跳入水中的那種痛快感。
兩個性器官徹底的結合在瞭一起,趙懷業的那個粗大巨物已經完全消失進瞭洞內。接著,他雙手托著起媽媽的胯部,連一些剛開始的時的溫柔動作都沒有,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就開始瞭持續循環的快速沖刺,此時,媽媽就如同是一個待宰的小綿羊,雙手按著麥秸堆趴在這裡,任憑他毫不留情的將那個粗大的肉棍在自己體內猛烈的抽送。
「嗯……輕點……有點疼……嗯……」媽媽一邊嬌喘,一邊小聲對他說。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沒聽到媽媽說的話,還是故意的,他不但沒有放緩速度,而是把臀部挺動的更加迅速瞭,我甚至能夠聽到他的那個醜陋的東西在媽媽臀部上「啪啪啪啪~~」的撞擊聲。
在他這樣猛烈的沖擊下,媽媽被他折磨的嘴裡開始持續發出,「啊嗯……嗯啊……」十分痛苦的呻吟和叫喊聲,這種痛苦的叫喊不但沒有令他收斂,反而是更加刺激瞭他的獸欲。
媽媽被他這樣頂撞的雙腿慢慢有些彎曲,不像之前站的那樣直瞭,胸前的那兩顆美乳就像兩個裝滿水的氣球沉甸甸的掛在胸前,前後劇烈的跳動著,還有媽媽那一頭烏黑的長發也顯得非常凌亂。媽媽會時不時的用手將長發向後捋起,但是剛剛弄起之後,就因為身體劇烈的晃動,再次搭在瞭臉頰的兩側。
我實在不想再看下去瞭,我把頭轉瞭過來,靠著我身後的麥秸堆坐瞭下去,媽媽你怎麼能夠這樣,你為什麼會對他這樣,他到底那一點把你給迷惑住瞭,你竟然會對他這樣好。
媽媽,哪怕剛剛你有一點反抗的意思,我就會毫不猶豫的沖過去保護你。可你卻如此的配合著他,主動抱著他和他接吻,主動的蹲在他的面前為瞭他口交,心甘情願的脫下自己的衣服,毫不介意的在他面前赤裸著身體,一點不覺得羞愧的趴在他的面前翹起自己那個性感的美臀,讓他像畜生一樣用他那個骯臟的性器官在你完美無瑕的身體上發泄著獸欲,這是為什麼,他到底給你下瞭什麼樣的迷藥,你會這樣大度的把自己身上最寶貴的東西全部給他享用……
此時我多想身邊能有塊磚頭,讓我拿起磚頭過去朝他腦袋上捫他幾下,最好一下能把他捫成傻子,來解我心頭之狠……想著想著,我的左手好像碰觸瞭一塊硬硬的東西,我用手使勁摸索瞭一下,然後低頭一看,就在我坐的身邊,果然有塊磚頭。
呵呵,這真是諷刺,在我的身邊,竟然真的有塊磚頭,可是當我把它拿起來的時候,我旁徨瞭,我開始不停的在大腦中思慮著之後的結果,我發現,我根本就沒有膽量拿磚頭過去打他,並不是因為我怕他,而是因為那個曾經在我心目中美麗漂亮的媽媽。
媽媽,在我的心裡有多愛你,你知道嗎。為瞭你,我可以為你做一切,哪怕是我自己的命。但是媽媽,我也希望你也能這樣的愛我,這種愛是不能個一個外人分享的那種愛。
可是如果,我現在出現在他們面前,我雖然能抓起趙懷業狠狠打他一頓出口惡氣,但是後果會怎麼樣,我真的想像不到,但是有一點我能肯定,這種結果一定是非常糟糕的,我當著媽媽的面打他的情夫,我和媽媽以後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和睦的在一起,我不希望這樣。我不要和媽媽分開,我不要。
或許我現在要是有手機就好瞭,可以給媽媽打電話,把她騙走。仔細想想也未必可行,就算打瞭媽媽估計也會在電話裡騙我,說現在有急事,要不然可能壓根就不去接電話。
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是選擇默默的離開?不然還能怎樣,我現在已經沒有勇氣過去打亂他們的好事瞭,難道還要我在這裡痛苦掙紮的看著他們繼續像動物一樣,幾乎赤身裸體的趴在草堆上發泄著獸欲,而他們卻呈現出那麼舒服,痛快的表情,還有一聲高過一聲暢快淋漓的呻吟和吶喊,他們的靈魂此時似乎已經飛到瞭九霄雲外瞭,留在這裡的就隻剩下瞭這兩幅皮囊,肉體和肉體之間的盡情的發泄,不然怎麼可能一點全無一點羞恥感。媽媽,你可曾想到,此時,我的心裡有多苦?
目前擺在我面前的就隻有兩條路,一,現在就過去揭露他們的奸情,以後我們母子的關系就像隔著瞭一道墻,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和睦,嚴重的話,一旦走漏風聲,我的傢庭也會為此而破裂,甚至是父母離婚,周圍那些熟悉你的人以後見到你也會對你指指點點,即使見不到到,也會把你傢庭的這種醜聞當成飯後消遣的笑話來議論。這樣我的傢庭就真的完瞭,我甚至沒臉在這個城市待下去瞭。我不想看到那樣的結局,我不想……
二,就是我默默的忍著,窩囊的忍著他們這麼一次,這樣的話隻有我自己的心裡是痛苦的,其他人依然活在快樂之中,最起碼爸爸媽媽還會和睦的在一起生活,剛剛趙懷業也說過,他為瞭他的父親今後不會再去我們那個城市見媽媽瞭,要和我媽媽斷掉這種有悖倫常的男女關系 .我希望他說的是真的,希望媽媽明天走瞭之後就會徹底把他忘掉,徹底的和他斷絕來往。
媽媽的叫喊聲連續不斷的傳入我的耳中,如果換做以前在傢的話,要是能聽到媽媽和爸爸上床做愛的時候,媽媽這樣銷魂的叫喊,我一定會覺得的超興奮,超刺激。可是現在,我不想聽,我不想聽,我覺得這是一種能讓我發瘋的毒咒,這種毒咒正在侵蝕著我的心臟,讓我的心裡不斷的滴血。我要起身離開這裡,我一下站瞭起來,可是當我要走的時候,我卻發現我還是無法邁動腳步,我的軀體和我的意志完全不能一致瞭。
隨著媽媽接連不斷銷痛快的吶喊,我聽到趙懷業也跟著「啊……啊……啊……」的叫瞭起來,而且叫喊聲一聲高過一聲,就像是在故意向我示威,向我嘲笑。
「陳林,你看我正在騎在你媽媽身上用力的幹她!」媽媽你們這麼大聲叫著,真的就不擔心有人過來看到?還是因為你們太過投入,把你們所處的環境全都忘記瞭。
我忍不住再次轉身看瞭過去,不知何時,他們已經換瞭一個姿勢,媽媽躺在傾斜的麥秸堆上,趙懷業從正面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媽媽將兩隻胳膊高高舉在瞭頭部上邊,用力的抓著那些臟兮兮的草堆,雙腿就像兩個鉤子緊緊的纏在瞭趙懷業的腰上。
身上穿的連衣裙已經從上到下全都扯到瞭腰上,在腰上揉成瞭一小團,而乳罩不知何時,已經丟掛在瞭一旁的麥秸堆上,還有那條粉色的小內褲和黑色的絲襪都掛在媽媽的右邊的小腿肚,一隻高跟鞋也已經滑落在地,另一隻高跟鞋也隻是用幾隻腳指頭勉強的勾著,整個酮體可以說是赤裸著被趙懷業壓在身下。
媽媽你是那麼愛幹凈的人,如今卻近乎赤裸的躺在這麼骯臟的麥秸堆上,說不定那些麥秸堆裡邊現在就爬有很多蟲子,還有那些麥秸堆在你的後背紮著你那細滑柔嫩的肌膚,你真的就不覺得難受嗎?
趙懷業在她性感迷人,雪白無暇的身體上奮力的耕耘著,每一次進入,都會伴隨著一聲「啊啊……」的奮力叫喊,而媽媽在他每次肉棍沖入體內的時候,也會用一聲銷魂的嬌吟來配合著他,引誘著他一次又一次賣力的在自己身上耕耘。胸前的那兩個豐滿白胖的小白兔被他身體撞擊的快樂的跳動著。
「歐陽……嗯……我好舒服……好舒服……」趙懷業斷斷續續的對著媽媽自言自語。
「我也是……」媽媽一邊呻吟,一邊回應著他。
「歐陽,我好愛你……嗯……我好愛你……我的女人……嗯……你是我的女人……」
趙懷業一邊臀部快速的擺動,一邊語無倫次胡亂喊著,一邊還不忘記伸出他那骯臟的雙手在媽媽的胸前抓幾下。偶爾他還會低下頭,在媽媽豐滿誘人的乳房上舔上一舔,然後將媽媽那兩顆香甜美味的紅棗輪流的含入口中,逐個品嘗一番,有時又會像一個剛出生饑餓難耐的嬰兒一樣,用力的趴在乳頭上使勁的吸著。
媽媽被他折磨的嬌喘不斷,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嘴裡稀裡糊塗的不斷叫喊著「懷業……懷業」他的名字。
「歐陽……我……嗯……我……我不行瞭……我……」
趙懷業剛剛說完,就聽到他發出長長的一聲「啊啊……」的叫喊,然後將整個身體癱軟在瞭媽媽身上不動瞭。而媽媽,雙腿依然緊緊的纏繞著他的腰,兩個性器官依舊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她眼眸微閉,口中嬌哼不斷,雙臂再次伸過來摟住瞭趙懷業的後背,兩隻潔白的玉手在他後背溫柔的撫摸著,舒服的沉醉於方才的高潮餘韻中……
大戰過後,一切又恢復瞭之前的寧靜。過瞭許久,媽媽才溫柔的將他推開,這時我看到趙懷業那根還未軟下來的肉棍才從媽媽的體內劃出,然後依然挺立著。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的讓我有種想去尋死念頭的東西,媽媽坐起之後,就在她兩腿那個桃花洞內,有一股白色骯臟的東西順著她的洞內冒瞭出來,那是一個男人征服一個女人的象征。
媽媽下邊流著骯臟的白漿,而我的心裡卻在流血,媽媽拿過身邊的挎包,在裡邊拿出瞭很多紙巾,毫不避諱的當著趙懷業的面在她那個迷人的洞穴上擦拭著,擦瞭一邊又一邊,洞內還是接連不斷有白漿向外滲。
「對不起……」趙懷業把目光盯著媽媽的私處,看著媽媽正在認真的拿著手紙在上邊擦著。
「怎麼瞭?」媽媽沒有抬頭,一邊擦,一邊問他。
「我……我剛剛沒忍住。」
「沒關系」
「不會出什麼事吧?」
「怎麼,你怕負責啊。」
「不怕……為瞭你,我什麼都不怕。」
「明天上午走的時候順便在藥店買片藥就行瞭。」
「你的乳房真美。」
「隻有乳房美嗎?」
「不,不,其他地方也很美。」
接著媽媽羞答答的對他說:「把乳罩給我遞過來。」趙懷業聽後,趕忙站起身將乳罩從身邊的麥秸堆上取下,交給瞭媽媽。媽媽將乳罩穿上之後,又用後背對著趙懷業,溫柔的對他說:「給我扣上。」
趙懷業就像一個聽話的男寵一樣,屁顛屁顛的伸出雙手,把乳罩後邊的鉤子給扣上,沒有做其他多餘的動作。
「後背很臟吧?」媽媽問。
「對不起,剛剛忘記把我衣服給你墊上瞭。」
「沒關系,一會兒回去洗一下就行瞭,還有,以後不要總跟我說對不起,我不喜歡聽。」
「嗯。」
「哎,以後,恐怕沒以後瞭……」媽媽自言自語道。
然後媽媽坐著,先將腿上的那條紫色的小褲褲提到瞭大腿根部,又拿起絲襪朝另一隻腳上套的時候,趙懷業立刻伸手過來阻擋瞭,抓著媽媽的絲襪,不讓媽媽往腳上穿。
媽媽抬起頭疑惑的看著他。
「送我做禮物。」趙懷業對媽媽說。
媽媽沒有什麼說什麼,隻是沖他笑瞭笑,然後把另一隻腳上的絲襪也脫瞭下來,對折瞭幾下,交給瞭他。
趙懷業接過媽媽的這條絲襪,激動的對媽媽說:「上邊有你的味道,我想留在身邊做個念想。」
「要好好保存,不準弄丟。」
「嗯,我會留一輩子。」
然後媽媽站瞭起來,當著趙懷業的面把大腿上的紫色小褲褲提瞭上來,而趙懷業一直盯著媽媽兩腿間的那片桃林,等他們穿完衣服之後,兩人依偎在一起坐在瞭麥秸堆的旁邊,媽媽將頭靠在瞭他的肩膀上,趙懷業伸出一隻手摟住媽媽的腰,安靜的坐在這裡說話。
「明天我沒時間送你,我一早還要去醫院。」
媽媽沒有吭聲,但是我能感覺出來,媽媽聽到這句話,心裡會多少有些不舒服,因為過瞭今天之後,他們可能就再不會見面瞭。
趙懷業繼續說:「也不知道那次是誰在背後整我們,給我父親打那樣的電話,差點把父親害死,不過還好,父親最後還是挺過來瞭。」
「這個人是誰,我心裡已經有數瞭。」媽媽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肯定,沒有一點猶豫。
「你知道他是誰?」
「當然知道,而且還非常熟悉。」
「他是誰?他是如何知道我們兩個的事的?雖然他在電話裡沒有直接說,但是我知道,他的那個電話就是沖著我們倆來的。」
「你別問瞭,那個人名字我不能告訴你,不過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我以前容忍他的次數已經夠多瞭,他這次做的這麼過分,我不會對他客氣的。」媽媽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充滿瞭憎恨。
「哦,那好,我不問瞭,一起都聽你的。」
什麼?媽媽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看到媽媽這麼肯定的語氣,莫非媽媽已經知道這是我幹的瞭?但是她怎麼知道的,我心裡不清楚。是不是我在給做這件事的時候哪裡露出瞭馬腳?我絞盡腦汁仔細的想著,實在想不起來到底是那個地方出瞭紕漏。
「林林,你是媽媽身上掉下的肉,是媽媽在這個世上最親最親的人,媽媽可以沒有任何人,但是絕對不能沒有你。」看著媽媽怨恨的眼神,使我想起瞭媽媽以前對我說的這句話。這是以前我躺在媽媽懷裡,媽媽溫柔的摟著我,對我說過的話。
當時我舒服的躺在媽媽懷裡的時候,聽著媽媽溫柔的對我說的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裡不知道有溫暖,我心中最愛的人對我說出這樣的話,那時我會覺得我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我也曾因為這句話而激動的流淚。
以前,我對這句話是深信不疑,我相信我在媽媽心中的重要,我也知道媽媽有多愛我,而如今,我卻覺得很可笑。媽媽為瞭這個情夫,不,應該說是一個豬狗不如的男寵才對,竟然在他的面前說要讓我好看,難道那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比我這個親生兒子都重要?
到現在我才明白,唐朝時候的武則天為什麼會為一個男寵殺身邊的忠臣甚至是自己的親兒子,而且那些朝中大員看到那些豬狗不如的男寵都要畏懼他們三分,見面都要對他們點頭哈腰。
「呵呵」我在心裡悲哀的笑瞭笑,媽媽說不會對我客氣的,媽媽為瞭一個外人,為瞭她的情夫,一個才認識不到一年的人,對著情夫說對我不會客氣,這個人還是那個我認識的媽媽嗎?媽媽那種憎恨的眼神,那樣決絕的話,無非就是在她出軌的基礎上又給瞭我一個沉重打擊,我到底在媽媽心裡還有多少位置,此時,我的心在流淚。
這個時候,他們兩個站瞭一起來,兩隻胳膊纏繞在一起緊緊的握著彼此的手,準備離開這裡。他們剛走出幾步,媽媽說:
「腿好酸,都有些走不動瞭。」
「要不我背你」
說罷,趙懷業立刻蹲在瞭媽媽的面前。
「不用瞭,我自己能走。」
媽媽剛說完這句話,趙懷業抓起媽媽雙腿就將媽媽扛瞭起來,媽媽沒說什麼,就用雙手摟住瞭他的脖子,用側臉貼在瞭他的頭上,趙懷業背著媽媽慢慢離開瞭這裡……上瞭馬路,他才將媽媽放瞭下來,然後兩個人貼在一起,越來走越遠,越走越遠……最後消失在瞭我的視線所能看到的范圍內。
此時,我徹底壓抑不住心中的悲痛,坐在這裡痛哭瞭起來,放聲大哭。淚水瞬間濕潤瞭我的整個眼眶,在臉頰從上到下形成瞭兩道長長的溪流,連續不斷的將眼中的那些傷心的淚水送到瞭地面。
我剛剛經歷瞭人生中最悲慘的一刻,親眼看到瞭讓我生不如死的畫面,親耳聽到瞭媽媽是如何在她情婦面前說我,這是在以前做夢也想像不到的事情,而如今全都成為瞭現實,這是多麼諷刺的事情,我到底犯瞭什麼錯?老天爺你要如此對我。
此時我的心情,就如同神96版新雕俠侶裡邊,16年後楊過跳斷腸崖時的心情是一樣的,已經到瞭萬念俱灰的地步。在配上那種淒慘的背景音樂,正是我現在的處境。
情夫已經徹底在媽媽心中占有瞭很大一片位置,我已經徹底沒有瞭立足之地,媽媽剛剛就如同一個三級片裡邊的妓女那樣服侍著他,供他在自己那個完美無瑕的身體上發泄獸欲,而毫無一點羞恥感。
媽媽平時是那樣的美麗高貴,端莊賢淑,我甚至認為媽媽在和爸爸同床的時候,都不會呈現的這麼風騷,而如今,她卻把這放蕩,搔首弄姿的一面展現給瞭那個可惡的奸夫,媽媽再也不會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媽媽,我以前認識的那個媽媽已經離我而去,再也不會回來瞭。
我坐在這裡哭瞭好久,直到兩隻眼眶感覺已經乾枯瞭,有些澀澀發腫的感覺,淚水才漸漸止住,我吃力瞭站瞭起來,再次朝那個他們剛剛戰鬥過的麥秸堆旁的地方看瞭一眼,此時已經人去樓空瞭,隻有在我的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他們剛剛在那裡交媾的淫靡畫面。
而在地上,扔著很多團衛生紙,那是媽媽剛剛擦下體的時候留下的,我忍不住走瞭過去,低頭看著這些骯臟的東西,不知為什麼,我竟然有種想把它們拿起看看的沖動,我覺得這是一種非常惡心,非常自虐的想法,但是我就是想這麼做,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促使我這麼去做。
我已經不自覺的彎起腰把手伸瞭下去,撿起瞭其中一個手紙團,紙團上邊已經被男人的精液完全浸透瞭,散發出魚腥氣味的惡臭,讓我感覺有種想吐,但是媽媽貌似卻很喜歡,任由這種骯臟的東西射入自己作為女人最寶貴的地方……
在回去的路上,我仔細的想著,如果我不打電話報復他的父親,媽媽也許就不會來,不來的話根不可能在這裡跟他上床,難道這一切的責任都在我,是我把媽媽推到瞭他的床上?
不,不,不是這樣,如果我沒這麼做,那趙懷業以後仍舊會在媽媽的公司上班,仍舊和媽媽在一起,那麼和媽媽發生性關系就是早晚的事,一旦突破瞭第一次,他們以後恐怕就會肆無忌憚,賓館,趙懷業的出租屋,還有媽媽的車內,或者下班之後空無一人的辦公室,更或者是我們傢,都有可能成為他們尋歡作樂的場所。
然而紙是包不住火的,一旦事情演變成這樣,他們之間的醜聞遲早會被別人發現,這樣一個傳兩個,兩個傳四個,這樣不停傳開出去,弄得人盡皆知……到那個時候,恐怕就真的到瞭非常可怕的地步。
所以說,我這個電話沒有打錯,雖然讓他們在此處風流快活瞭一次,但是趙懷業對媽媽說過,他會留在傢裡照顧他那病重的父親,不會再來我們的城市瞭,我希望他說的會是真的,從這以後徹底斷掉和媽媽的聯系,不要再來騷擾我的媽媽,更不要再來破壞我的傢庭,如果真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就忍痛接受。
我不會選擇再去報復他,我願意把這股仇恨埋藏在心,雖然我會很痛苦,但是我還至少還能有一個完整的傢。因為我真的太愛我的媽媽瞭,我不想和她變成一對最熟悉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