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會姐妹花之前,鄒良才決定再去一次城西。
而這一次,鄒良才要確定把寶藏的方方面面,做到成竹在胸。
再次來到城西,埋著寶藏之處。
站在地面上鄒良才,雙目微微閉,雙手攤開,感受著來自於底下的那股神秘力量。
數個呼吸之後,鄒良才隻覺得那股蒼茫的能量,再吸引他進去探索。
仿佛一個衣衫半解的女人,勾著身子半臥半躺在床榻之上拋媚眼一般。
不同於女人單方面的勾引,甚至鄒良才能夠感覺到,那股力量對自己也是異常的渴望,隱約從底下要破土而出。
那股感覺,越來越強烈。
突然間,鄒良才面前的地面一陣顫抖。
嘩的一聲之後,一枚暗青色的鼎,破土而出,直接飛進瞭鄒良才的懷裡。
而與此同時,鄒良才的靈識,也進入瞭鼎內。
眼前一晃。
鄒良才發現自己進入瞭另外一個奇異的世界。面前都是灰蒙蒙的一片,一座城池浮現在面前。
就在距離鄒良才最近的城門口,有兩根旗桿,上面並沒有旗幟,可鄒良才隱約覺得這兩根旗桿並不簡單。
「轟隆隆!」
空中有雷影閃動。
突然間,一道閃電直接掛在瞭一眼看不到頭的旗桿上。
閃電順著旗桿就撲瞭下來,那閃電像是毒蛇一樣,盤繞在旗桿上,極速的下墜,就在即將落地的剎那,朝著鄒良才撲瞭過來。
鄒良才後撤半步,運功抵擋,可那閃電看似兇猛,卻毫無傷害鄒良才的意思。
在閃電觸及全身之後,鄒良才感覺到身體裡似乎多瞭些什麼東西。
細細感覺,竟然是正是一座城。
而從模樣來看,那就是眼前這座城池瞭!
此時,一個聲音隱隱在虛空之中響起。
「吾名乃炘,是這座幽蘭城的守護者。」
「從現在起,你便是這座幽蘭城外城的新主人瞭!」
頃刻間,鄒良才已經能夠通過意識,感知整個外城的一切。
三公裡見方的外城城墻,已然全都清楚。
可內城卻依舊是模糊一團,像是被黑佈蒙起來一樣。
「那裡面是怎麼回事。」
「內城之中,自有內城的守護者。」
鄒良才心中盤算,既然外城的守護者,直接認主,那內城恐怕也沒有多少麻煩。想到此,鄒良才便大步的朝著內城走去。
「炘,最近這裡來往路過成百上千人,可為何就選中瞭我呢?」
「並不是選中,而是吾等再此奉命等候。」
「奉命?奉誰的命令?」
「之前的主人。」
「之前的主人?虛無道人?」
「不是。」
炘的聲音,很低沉,充滿瞭信任感。
鄒良才心中對炘的描述,絲毫不感覺到懷疑,但心中冒出瞭另外一個疑問。
既然這寶藏是虛無道人的,可為何這幽蘭城的守護者的主人,卻不是那虛無道人的呢?
莫非?
幽蘭城隻是那批寶藏的其中之一?
懷著種種疑問,鄒良才轉眼已經來到瞭內城的門口。
一道簡單的護城渠,將內外城分割開來。
比起古樸厚重的外城,內城更像是一個宮殿,雖然有些矮墻,可裝飾的華美,並不像禦敵的樣子。
一步踏上通往內城的橋後,鄒良才感覺炘的存在便淡化瞭不少。
正當鄒良才好奇之時,面前的一棵樹突然變化成妖。舞動著粗壯結實的枝幹,殺氣騰騰的朝著鄒良才沖瞭過來。
這殺氣,可根本不是先前閃電的感覺。鄒良才不敢小覷,立馬防禦。
可看似是樹幹殺氣騰騰的揮舞過來,但實際上卻是一道道精神攻擊!
就在鄒良才恍惚之間,那棵樹妖再次化形,一個渾身被樹皮遮住要害的女子出現在瞭鄒良才的眼前。
「公子,不要抵抗瞭,安安靜靜的躺下,我會讓公子舒服的!」
妖媚的話語,飽含精神沖擊!
隻是短短數句,鄒良才便已經有些抵抗不住,整個神志都有些不清醒。
若是再有些時間,恐怕鄒良才便已經要堅持不住,永遠墜入精神折磨的痛苦深淵。
然而就在此時,鄒良才突然想到,他接受這座幽蘭城,乃是早就註定好的。
雖然眼前的內城守護者攻勢強大,按理說也是他的手下,歸他管轄。
想通這一點之後,鄒良才突然怒吼一聲道:「大膽守護,敢在本主人面前放肆!」
這一聲爆喝之後。
那陣陣精神攻擊,便停瞭下來,讓鄒良才感覺輕松舒服瞭不少。
但那個妙齡女子卻依舊在鄒良才面前,嬌柔道:「主人,你怎麼忍心這麼兇人傢!」
「人傢不過是任憑主人安排吩咐的小仆從罷瞭!人傢也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啊!」
說話間,樹妖化作的女人前傾身體,露出胸口大片春光。
知道眼前這個妖冶女子,便是內城守護者之後,鄒良才冷哼一聲。大步朝前走去。
「膽敢戲弄主人?該當何罪!」
說著,一巴掌朝著女子的胸口拍去。
按照鄒良才所想,女子本事強悍,勢必會躲開。
但讓鄒良才沒有想到的是,那女子竟然沒有絲毫要躲避的意思。
那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拍瞭上去。
這讓鄒良才大感吃驚,這本應該是虛幻的世界,為何有如此真實的觸感呢?
若是如此,那如此美人,豈不是可以隨意玩弄?
「唔!好痛,主人好狠心!」
女人一副嬌滴滴的模樣,一下讓人有些心軟。尤其是配合上那本就雄偉的山峰,並且伴隨著晃動。
就在此時,炘宏偉的聲音再次響起。
「冰,收起你那套東西!」
「哼,一點都不好玩!」
瞬間,眼前的女子也消散一空,原本的樹木也回歸原位。
鄒良才驚的後退半步,沒想到竟然全都是幻影。
「速速認主!」
炘的聲音,聽似沉穩,可卻讓人感覺到很著急。
又是一聲不情不願的冷哼之後,一道能量從底下蔓延,一隻樹根纏住瞭鄒良才的一隻腿。
很快,內城的所有也全都變成鄒良才的一部分。
掌控瞭一切後,鄒良才隻覺腦海之中突然有一堆龐大繁雜的信息湧入。
瞬間,鄒良才痛苦的皺起瞭眉頭。
「我是虛無子,這東西就交給你瞭。雖然我曾經擁有過這座幽蘭城,可我總覺得,城中的兩個,遠超出我的強大。雖然名義上,你我可能是主人,但……」
「希望你好自為之……」
「另外,所謂寶藏,便是我先前所用的些隨身物品,除開這幽蘭城外,也並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其中一枚青色玉佩,記錄瞭我身前的一些見聞,望對你有所幫助……」
「不必再找我,我已經去瞭另外一個世界!」
虛無子的聲音很快就消散瞭。
鄒良才默默抬頭,默默祝福這位前任。
「也就是說,我不費吹灰之力,便已經得到瞭寶藏中最重要的部分?」
鄒良才自言自語的說道。
而炘立馬解釋道:「所謂的寶藏,不過是虛無子佈置下的一個陣法。若是沒有幽蘭城的支撐,那陣法要不瞭兩年就會坍塌,到時候所有的東西便會直接埋在土裡,用不瞭幾十年,就全都成瞭破銅爛鐵。」
冰適時的插嘴道:「那些破爛,不知道埋那有什麼用,一堆廢物而已。」
「幽蘭城有幻形之能,便於攜帶。有其他問題,喚醒幽蘭城問我們便是。」
「就你會說,多嘴……」
冰的聲音,鄒良才已經有些聽的不太真切。
而同時,鄒良才的靈識已經退出瞭幽蘭城,而幽蘭城也幻化成瞭那座暗青色的鼎。
看著懷中的鼎,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鄒良才長呼一口氣,好好理瞭一番思路之後,這才明白瞭當下的種種。
旋即,鄒良才靈識下沉到底下。
果然,那由幽蘭城所制成的陣法,變得清晰可見,甚至比地圖還要清楚明晰。
甚至鄒良才的靈識觸動之下,還能操控陣法,這讓鄒良才著實沒有想到。
嘗試片刻,鄒良才心中暗道:「看來,這幽蘭城的秘密,恐怕遠超我想象啊!」
有瞭幽蘭城以及城內的兩個守護者的幫助,鄒良才對於整個寶藏可以說是掌控瞭九成九。
而且,事情到瞭這一步,鄒良才已經沒有什麼,要跟蘇慕和麟香夫人合作的想法。
等鄒良才回到藍月齋的時候,那二人依舊在一樓等著。雖然蘇慕顯得有些不耐煩,但是看到鄒良才之後,還是守住瞭那種脾氣,露出瞭近乎謙卑的笑容。
「大人,您可讓奴傢一陣好等啊……」
麟香夫人媚笑著說道,像一個深閨大院之中等待老爺臨幸許久的小妾。
「合作的事情,就此罷休。請便!」
「大人,咱們都能商量啊……」麟香夫人有些急瞭,鄒良才原本主動尋求合作,按照她的設想,鄒良才隻是抬高價,可現在一口便是直接不合作。這讓她心生疑惑,是不是鄒良才在外面找到瞭合作的夥伴!
「要是讓他跟那些武林江湖人勾搭到一起,那情況可就要糟糕瞭!」心裡冒出這樣一個念頭之後,麟香夫人立馬緊張瞭不少。
連忙上前,想要走到鄒良才近處說話。
但卻被鄒良才一把擋開。
「再不滾,休怪本尊無情!」
鄒良才狠狠的瞪瞭麟香夫人一眼,讓麟香夫人有些懼怕,畢竟要是鄒良才真的起瞭殺心,憑自己斷然無法保命。
麟香夫人心中瞬間做出瞭判斷,保命當緊。
「那,奴傢就不打擾您休息瞭!若是大人變瞭註意,奴傢必然全力配合……」
出瞭門,蘇慕剛想開口問麟香夫人到底為什麼又臨時變化。
卻被麟香夫人一個冷冷的眼神殺瞭回去。
「都是你手下惹出的好事,你還有臉問?」
雖然縱容手下對小月動手的事情,麟香夫人也是默許的,可默許就是沒有擺在明面上,罪責還是得蘇慕來承擔。
被麟香夫人擺瞭臭臉之後,蘇慕自然將怒火發泄在瞭那個手下身上。本已經丟瞭大半條的命的人,經過蘇慕的一番折騰,更是距離見閻王隻差瞭一口氣。
而麟香夫人回到住處之後,絲毫不敢怠慢,又寫瞭一份密信,交給親信,讓她以最快的速度送回帝都。
信送出去之後,麟香夫人在屋內來回渡步,坐立難安。
「事情恐怕已經不是我能夠掌控的瞭……」
想到此,麟香夫人招呼手下,在其耳邊低語瞭幾句。
半個時辰之後,兩個面容姣好、身體頗強健的青年男子,被送進瞭麟香夫人的房間裡。
既然有歌姬舞姬侍奉男子貴客,當然也有類似的男子侍奉女賓。
不過比起帝都來說,麟州能夠提供的精壯男子,顯然質量有些不足。
本來此二人來之前還有些嘀咕,因為那些風流但卻有地位有權勢的婦人,通常年邁色衰。可當他們二人見到麟香夫人那一刻。
他們驚呆瞭。
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美貌的一個女人。尤其是那股勾人的勁頭,簡直比他們這輩子見過的女人加起來都要勾人心魄。
「夫人,我們應該如何伺候?」一男子吞著口水,神色之間略帶貪婪。這種美貌動人的女人,他們尋常,如何能夠與之交歡床笫?
麟香夫人撩開裙擺,示意其中一個更為白凈的男子跪在面前,用口舌侍奉。
而另外一個男子,則是被她用玉足,頂在胯下,不斷撩撥著。
很快,三個人幹做一團。
原本二人以為,這是一場難得的歡愉,可結果卻出乎二人的意料!
整整一個時辰之後,兩個男子已經精疲力竭,連續四五次的汲取,讓二人叫苦不迭。真的一滴都不剩瞭!
雖然麟香夫人模樣俊美,不像那些個老婦人一樣乏味。
但男人畢竟不像是女人一樣擁有無限的戰鬥力。
「滾!兩個廢物,再弄三個來!」
麟香夫人依舊不滿足,怒斥道。
兩個男人,慌不擇路的從床上連滾帶爬的離開瞭那可怕的房間。
這一個時辰,可謂是噩夢一樣。
按照尋常來說,他們兩個,就算是欲壑難填的熟女,也能夠滿足。但他們隻能搞定尋常人,而麟香夫人畢竟是修煉媚功之人,汲取陽元不說,更能以陽補陰,戰鬥力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再來三個!」
一個時辰之後,麟香夫人依舊不太滿足。
在帝都,她可不敢如此大肆用青壯年男子修煉,畢竟直接汲取男子的陽元,雖然極大的提升修煉的速度,可卻有傷天和,而且被朝廷禁止,同樣也被江湖之人當做是邪法。
可此時,她卻管不瞭那麼多瞭。
一旦師門和朝廷知道虛無道人寶藏的嚴重性之後,她將會失去一切權利,那時候,隻能乖乖的鞍前馬後當個下手。
所以,麟香夫人趁著還能夠動用麟州城主的時候,狠狠的放縱瞭一番。
在經過八個精壯男子的連翻伺候之後,麟香夫人終於滿足的躺下,打算安心睡去。
然而,睡夢之中,她卻極為罕見的做瞭一個春夢。
夢中,她坐在一輛馬車之上,可馬車前面拴住的,卻並不是馬匹,而是一個個光著上身的男人,那些男人個個精壯無比,肌肉壯碩。
可她對於那些男人卻毫不感興趣。而在前方不遠處,卻有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宛若天神一樣懸浮空中。
隻是看一眼,那樣子就像是雕刻在腦子裡一樣,根本無法忘卻。
「那人是……」
「鄒良才!」
隻是隱約看出瞭那人的身份,麟香夫人隻覺得自己渾身所有的器官都被重新開啟瞭一樣。
那種欲壑難填的感覺,再次鋪滿全身。
渾身就像是有無數隻小螞蟻在上面來回爬行一樣。
兩條大腿中間,更是直接溪流滾滾,任憑自己的雙腿如何夾緊,都毫無用處。
「啊!」
麟香夫人在夢中驚醒。
「我竟然失禁瞭!」
感受著自己大腿間的涓涓細流以及溫熱。麟香夫人驚呼一聲。
「一定是連續吸取瞭太多陽元,有些急功近利,修行不穩瞭!」
做出判斷之後,麟香夫人盤腿而坐,運氣凝神,仔細的調戲瞭一番。
可當她洗瞭洗身子,再次躺下之後,眼睛一閉,便是那如神一般的身影。
沒等麟香夫人做出反應,雙腿之間,再次失控。
這讓麟香夫人有些崩潰,她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被自己夢中的一個存在弄的連續失禁兩次。
要知道,這一門媚功修煉,對於胯下的掌控力是極強的,即便是連喝十大碗水,麟香夫人也能忍住兩天不尿。
可現如今,隻要腦海之中浮現出那人的畫面,便會完全失控。除瞭失禁之外,那種渴望被填滿的感覺,也是升騰起伏,難以遏制。
難受瞭一夜的麟香夫人,直到天明,才稍許有些變化,那時才淺淺的睡去。
同樣一夜都沒有睡好的人,還有纏絲府的包傢姐妹。
二人在酒樓之中,等候著鄒良才上門。
可左等右等的,鄒良才愣是沒有來。
「姐姐,難道說,這個人真的是坐懷不亂?對我們姐妹絲毫不動心?」
「不好說,此人絕對是人中龍鳳,不論本事,單憑這種對於女人的抵抗力來說,就超越世間男子千萬。」
「可是,姐姐,會不會是我們姐妹魅力不如以前……」
「別瞎想,妹妹你可比以前更有味道瞭。我看,那公子倒也不是瞧不上我們,隻是今日有事情耽擱瞭。再有,天底下這麼多男人,若是我們隨便說道幾句,就成瞭我們的裙下之臣,那可就沒有意思瞭!」
姐妹二人說著話,突然妹妹一伸手,摸進瞭姐姐的懷中。
「你幹嘛!」
「我倒要看看姐姐,胸脯有沒有過去鼓囊!」
「討厭……看招!」
姐姐自然也不甘示弱,直接用手指滑向瞭妹妹的大腿。
很快,兩女便氣喘籲籲的在床上翻動瞭起來,首尾相連之間,水聲滋滋。低吟淺唱之中,讓人想入非非。
此時,若是有一男子亂入其中,恐怕一場浩劫般的戰鬥在所難免。
……
江湖人士,向來散亂,俗話說,十人龍,百人蟲。講的便是江湖人一旦聚眾,便嘻嘻哈哈,很難成事。
畢竟各自利益不相同,如何能夠做到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呢?
但江湖之中,自然也不會缺少那種能人,能夠籠絡人心,掌控全局的英雄豪傑。
就在這日上午。
翔龍教掌教敖飛站瞭出來。
「本尊得祖師爺托夢,得知寶藏地點。誠心與天下英雄同探此寶!若是信得過我敖某人,午時在清風酒樓,一同出發探寶!」
翔龍教,不算頂級門派,勢力也安於一地。但敖飛卻是江湖上後起之秀中,最為傑出的那一部分。
振臂高揮之下,自然有不少人響應。
不少人抱有的想法是,敖飛雖然不是現在的江湖頂尖高手,可現在那些頂尖高手,當年不也都是少年英雄嗎。
若是現在能夠幫敖飛壯壯聲勢,將來敖飛真的成瞭江湖超一流的存在之後,那日後哪怕能搭上一句話,也算個江湖人情。
午時已到。
雲集響應著多大百人。
而圍觀好事者,更是五百人開外!
整個清風酒樓,前前後後站滿瞭各色江湖人士。
「諸位,江湖人以神兵傍身,行走天下,得知此處有神秘寶藏,裡面全都是虛無尊者留下來的神兵利器!得一便可提升實力五成以上。不論是開宗立派,還是報仇雪恨,都是十足的傢夥。」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那埋在地下的神兵,也沒有寫誰的名字!咱們先拿到,就是咱們自己的!」
敖飛的這一番話,渲染力十足,圍觀的眾人,也是有些興奮。
尤其是敖飛濃眉大眼,聲浪十足,笑起來一股默然的親和力,一看便是天生領袖。
「兄弟們,跟我出發!」
這第一支確定要去城西的隊伍,竟然來自於一隻江湖新軍。領頭人敖飛,也不過三十左右,正是壯年英雄!
浩浩蕩蕩的隊伍朝著城西行進,而除開敖飛集結瞭的天下英雄之外,還有翔龍教的人,他們準備瞭幾大馬車的東西,用黑佈包裹著,雖然看不到裡面是什麼,但人人都認為,那裡面一定是敖飛準備好開挖寶藏的關鍵所在!
而在這百人隊伍的身後,則是慢慢悠悠的跟著各種看樂子的江湖人士。
鄒良才,就混跡其中,柳艷也跟在不遠處。
一刻鐘後,到瞭城郊,敖飛所率之人,還算緊湊,可後面看熱鬧的人,已經越走越散。三三兩兩的走在一起,「主人,這麼多人,咱們好出手嗎?」
「且看著。」
「主人,要是咱們不急動手的話,找個地方,奴讓你舒服舒服?還有,奴皮子緊瞭,想讓您狠狠來兩下。」
柳艷說著話,眼皮翻動,將胸脯也高高挺起。一副發浪的下賤模樣。
對於秘寶成竹在胸的鄒良才,倒也不擔心這幫人能夠弄出什麼事情來,很是大膽的直接抓住瞭柳艷胸口的軟肉。
拇指和食指捏住那肥美的葡萄,稍許用力。
「你說,給你弄出點奶來,怎麼樣?」
柳艷雖然乳頭吃痛,可卻一股潮紅色泛濫在臉上,嬌羞帶著渴望道:「奴自然是任憑主人發落,主人讓奴懷誰的種,奴就懷誰的種!」
「真浪!真下賤!」
「奴先前也是大戶人傢的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可一見瞭主人,就像一條母狗似得,整個身子都變瞭。」
「主人要是嫌棄奴傢下賤,不配懷上您的種,那這裡這麼多人,隨便找一個,想必他們也都願意,要是一個人,主人擔心懷不上,那多來幾個,也不是不可以……」柳艷一邊說,一邊掃視著周圍的人們。
掃視過程中,柳艷的目光定格到瞭一條大黃狗身上,停留瞭片刻瞬間感覺不對,立馬回頭看向鄒良才,卻發現鄒良才正盯著她看。
柳艷也不裝,跺腳嬌滴滴道:「主人,您要是不嫌棄,奴跟狗也應該能行……雖然沒試過,但隻要主人願意,奴也可以試試看!聽說,狗的那個玩意,跟人的大不一樣呢!」
柳艷每一句話,都騷的可怕。
鄒良才還真的有些判斷不清楚,柳艷這種浪蕩下賤的言語,究竟是真的還是裝的。但鄒良才也不在乎,隻要自己玩的開心,柳艷自願或者不自願,又有什麼關系呢?
想到這裡,鄒良才手中用力,柳艷一下吃痛,直咧嘴,立馬求饒道:「主人,奴錯瞭。奴既然是主人的母狗,自然不許心中想著別的男人,或者別的公狗。若是主人賞賜安排,奴才能跟別的物件交歡……」
「奴犯瞭貪淫之罪,請主人責罰。」柳艷的態度陳懇之中,又有些浪賤。
「真是條賤母狗啊!」
鄒良才根本沒有想那麼多,隻是手中有東西,習慣性的發力而已。
「是!主人所言極是呢!」
「主人,您可能不知道,雖然奴的賤奶有點疼,可下面卻已經出水瞭……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隻要您一碰,奴就根本控制不住那種感覺。」
看著柳艷雙腿微微夾緊,渾身也有些顫抖的樣子,鄒良才知道柳艷的話並非謊話。臉上戲謔之餘,心中也升起一個疑問。
「柳艷如此情況,究竟是原因?」
「總不能真的是遇見我瞭,體內的母狗覺醒瞭吧?」
鄒良才心中嘀咕,手中也松開瞭柳艷,繼續朝前走。
而整個人群的方向,也距離寶藏的埋藏之地越來越近。這讓鄒良才不得不思考,這個帶頭的翔龍教和敖飛,有什麼特殊之處。
「這個翔龍教和這個敖飛,什麼來頭。」
柳艷雖然功夫一般,但煉器的宗匠世傢,江湖情報這一方面,還是所知不少。
思索片刻,柳艷答道:「這個翔龍教是東南菏澤湖附近的一個水上幫會。近年來在菏澤湖上勢力不小,雖然翔龍教的人不多,可下面卻有好些個堂口,裡面都是菏澤湖周圍的水鬼漁民。」
「屬於本地很有名氣,離開瞭湖,啥也不是。」
「至於這個敖飛,成名也跟翔龍教差不多,來頭神秘,據說早年在東海之濱學藝,水上功夫陸上功夫都瞭得。」
柳艷一本正經的說著,鄒良才卻突然玩心起,嚴肅道:「那床上功夫怎麼樣?」
「床上?主人,這個奴實在是不知道,要是您好奇的話,奴也不是不能去試試……」柳艷舔舔嘴唇,雖然鄒良才已經是男人之中的極品。
可柳艷便如同大多數男人的想法一樣,即便是擁有瞭天下第一的美女,也想嘗嘗別的美女是什麼味道。
「如此說來,你是真的欠操瞭?」
「嗯!主人!母狗每時每刻都想被填滿,都想被幹的淫水橫流!」
「下賤!」
鄒良才罵瞭一句。
可柳艷卻眉眼之間更加露出一股淫浪姿態。
「主人,要不您找個棍子插我幾下吧,真的好癢好想被插!」柳艷雙腿夾緊,不說臉蛋泛紅,甚至連脖子都已經紅瞭。
顯然已經是進入瞭發情的狀態。
可現在根本不是解決母狗發情問題的時候,鄒良才冷哼一聲,一巴掌抽在柳艷的臉上。用行動告訴她此刻必須忍住。
「是,主人!奴明白,現在不是發浪發賤的時候!」柳艷咬牙站直身體,大腿微微顫動,但依舊被欲火燃燒。
最後伸手使勁在褲襠中間磨蹭瞭幾下,這才稍許回過神,可此時,鄒良才已經朝前走遠。
柳艷搖搖頭,快步跟上,可雙腿依舊發顫,那種渴望的感覺,讓她腦子隻要歇息片刻,淫欲就無限升騰!
柳艷自己也不明白,最近的自己到底是怎麼瞭。若是以前,雖然也是白天黑夜的想要男人,可也不是現在這樣時時刻刻。
對比起來,之前柳艷的渴望男人,就像是吃飯一樣,一天得吃飽一頓,若是連續餓兩天,便渾身沒勁。
可現在,柳艷對男人的需求就像是空氣一樣,眨眼的功夫少吸一口,便有些難受。
恍惚之間,柳艷覺得這林子裡的叢叢樹幹,都仿佛是男人的傢夥,各個朝天聳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