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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操母狗與閹公狗

  人和野獸最大的不同,就人能夠用理智道德來控制生理反應。

  但是人雖然有理智有道德,在藥物的強行幹涉之下,那就不一定能夠控制的住瞭。

  就好像此時的柳艷,已經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她本就是肥臀巨乳欲望強烈的女人,這幾天風餐露宿來這裡尋寶,正憋著一股勁呢。

  「少俠,掏出來吧,讓我好好舔舔。」

  這春藥,已然讓柳艷失去瞭羞恥和道德,完全淪為瞭欲望的奴隸。

  當那根寶貝呈現在柳艷面前的時候,柳艷不僅貪婪的吞來一口口水。

  渾圓直挺,硬朗上翹,暗紅發紫,青筋暴怒。

  赫然有種史前巨獸的恐怖模樣。

  「真,真的好大。」

  柳艷小心翼翼的用手碰瞭碰,那溫度都不可小覷……

  旋即,一口含瞭上去。

  柳艷可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女人,她哪怕在有瞭婚嫁之後,也不僅僅隻有丈夫一個男人,口技自然十分瞭得。對於男人這根東西上的各種敏感的地方,都十分清楚。

  或嗦或舔,挑逗翻滾,技法相當熟練。

  「少俠,舒服麼?我的口活怎麼樣!」

  換氣的間隙,柳艷甚至還能說出一些,勾欄裡頭婊子才會說的騷話。

  雖然鄒良才立志要淫遍天下美女,但現在的他,還遠遠沒有到達能夠肆意控制欲望,對於各種美色能定住神的階段。

  於是,鄒良才動瞭,彎腰,一手壓在柳艷的奶子上,將柳艷放倒之後,用手扣摸瞭幾下柳艷已經潮濕甚至泥濘的芳草地。

  「快進來,快點幹我!」柳艷已經急不可耐!

  而真真正正進去的那一刻,柳艷一聲長長的呻吟。

  那呻吟,有種其他人聽瞭都能夠帶入的痛快。

  隨著鄒良才開始慢慢抽動,柳艷渾身已經完全進入瞭巔峰的狀態,似乎鄒良才的每一下,都能夠讓她從雲端起落。

  尋常的柳艷,可能沒法這麼快進入狀態,但隻能說那藥量太足,藥性太猛。

  數個呼吸之後,正在逐漸加速的鄒良才,突然感覺到身體之中的黑龍之力驟然開始極速運轉起來。

  在小腹周圍轉瞭不少個小周天之後,這才稍許平息。

  這種情況,是他在先前碰瞭那件陰邪之物才有的感覺。

  「莫非,這藥有毒?」想到這種可能,鄒良才一陣後怕。

  「還是江湖經驗太淺,居然相信瞭灰狼兄弟那種兇惡之輩的鬼話,若不是我有黑龍之力護體,恐怕今日就要和這兩個短命的傢夥一起埋在這裡瞭!」

  「不過,既然如此,那我不如將計就計……」

  鄒良才很快想清楚瞭其中一切,隨即開始大力的抽插。

  鄒良才的體魄,可比柳艷的那幾個書生姘頭強瞭不少,而她的正牌夫君,雖然也是練武之人,可那關鍵的傢夥事,卻是頂不上什麼用。

  「好舒服,好舒服!艷子從沒有這麼舒服過!」

  「好帶勁好爽,用力幹我,幹死我!」

  柳艷在超爽的沖刺和劇烈的藥效之下,已經徹底的失去瞭正常的思維,滿腦子都是爆棚的情欲。

  如此激蕩的畫面,全然被柳艷的丈夫收入眼底,他無數次的想要閉上眼睛,可眼睛一閉,耳朵裡的聲音,卻成瞭更加可怕的煎熬。

  隻能夠讓腦子裡的畫面更加可怕。

  男人的牙齒已經咬到脫力,手腳也已經耗費瞭所有的力氣。

  但就在此時,柳艷終於迎來瞭自己的第一波高潮。淫水激蕩,宛若小溪汆流。

  兩條豐腴的腿,勾住瞭鄒良才的腰,整個人平鋪在地上發出瞭最激亢的聲音。

  泄瞭一波後,柳艷明顯恢復瞭不少的理智,可看著鄒良才還在發奮的沖刺,便心想著給鄒良才一些刺激。

  於是,柳艷轉過頭,開口道:「夫君,你看到沒有,這就是尋常給你戴綠帽子的那些人,操我時候的樣子。每一個人都比你強,每一個人都能夠讓我很舒服……啊!操死我瞭!」

  「看看,你那騷媳婦的樣子,多下賤啊,比起那些窯姐都要淫蕩。」

  「可我也沒有辦法啊,誰讓你自己是個廢物,沒法滿足我呢?我起初偷人,也都是被你逼迫的。啊……舒服……好舒服……」

  柳艷一邊浪叫,一邊說著一些刺激的話。

  終於,男人控制不住情緒瞭。怒吼道:「賤女人,閉嘴!」

  「怎麼?現在承認我是賤女人瞭,早年你上門提親的時候,怎麼不說?當時你不知道我有幾個男人?你明明知道,就是為瞭我傢的財產,為瞭我爹的那些鑄造絕學!」

  「不過我告訴你,你就死瞭那條心吧,我就算是把那些東西給外面的野男人,也不會給你的!」

  柳艷正說著,突然被鄒良才狠狠的抽瞭一巴掌。那一巴掌力量極其巨大,直接將柳艷的嘴角都抽出瞭血,整個臉蛋更是多瞭一個紅撲撲的巴掌印子,很嚇人。

  「你說誰是野男人?」鄒良才一邊還在挺動著腰肢,一邊低聲質問道。

  柳艷馬上回頭道歉道:「我錯瞭,您是我的好爸爸,是奴的好主人,操我,操死我!操爛我這塊肉!」

  「我要當你一輩子想操就操,不想操就一腳踢開的騷婊子!求您給我這個機會!」

  柳艷說起騷話來,真的頗有一手,看來跟那些書生們偷情的時候,沒少嘗試。

  「主人,能不能把我壓在身下狠狠的幹我,把我抱到我夫君面前,讓他清楚的看到,他的騷逼老婆是怎麼被幹的!」

  在柳艷這番話的撥撩下,在柳艷蜜穴來回收緊的夾擊下,鄒良才也沒有太過於控制,很快的就抽出傢夥,飆射在瞭柳艷的巨乳之上。

  一道橫著還有血痕的傷口,數道豎著的白漿,這一副畫面,還頗有些美感。

  一次結束之後,鄒良才甚至沒有等多久,柳艷就立馬主動上前,一口含住那根尚未平息的傢夥。

  「主人,我給你弄幹凈,艷子生來就是為瞭伺候您的。」

  可就在此時,柳艷已經恢復瞭部分理智,用極低的聲音道:「小心灰狼。」

  說完柳艷抬頭看著鄒良才,想知道鄒良才有沒有得到自己的提醒。可鄒良才卻根本不看她,再清理的差不多之後,鄒良才一把將她推開。

  看著這邊完事瞭,灰狼兄弟,淫笑著從不遠處走瞭過來。

  「兄弟,你這時間也不太長嘛,回頭我給你一份強根堅固骨的藥,保管你龍精虎猛,夜禦七女不在話下。」

  「怎麼樣,這個婊子夠勁吧,要不是時間緊急,看的我都想來一炮瞭。」

  鄒良才從兄弟二人下毒開始,心中已經清楚二人絕對不懷好意。可他依舊裝作信任,擺出一副笑臉客氣道:「小弟對女人這一道,一直是缺乏研究,日後還希望兩位兄弟,多多指教啊!」

  「這個好說,我兄弟二人,幹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這方面的問題,兄弟你隻管開口。」

  「那時間也不早瞭,早點結束,早點尋寶吧!」

  灰狼兄弟對視一眼,已經有所知會。二人多年來無惡不作早已經默契十足。

  可就在此時,鄒良才突然慘叫一聲,癱坐在瞭地上。

  「啊!好疼!這逼有毒!」

  「你們竟然在逼上下毒!」

  鄒良才狼狽不堪的一手捂住褲襠,一手指著灰狼兄弟罵道。

  灰狼兄弟也沒有料想到那毒發作的如此迅速,一時有些意外。柳艷見鄒良才突然倒下,心中似乎有一些明悟,馬上也翻滾在地,痛苦的哀嚎起來。

  「哈哈,看來那狗東西沒有騙咱們,這個東西的毒性,真的非常大。不過你小子也太不自量力瞭。我們灰狼兄弟是什麼人,你就這點本事,也敢在我們面前吆五喝六?」

  「別耽誤時間瞭,這種不堪入目的小菜鳥,一刀結果瞭算逑!」

  「我剛剛看的心動,也想懟一下這個騷逼……」其中一人,色瞇瞇的看向瞭柳艷。雖然柳艷在地上翻滾,可那白凈肉感十足的身材,真的很有味道,讓人色心大動。

  「淫人婦女,老子常做,可當著她男人的面,老子還沒做過幾次。」

  「他媽的,這種時候也要騷,等弄到瞭寶貝,豈不是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灰狼兄弟稍起爭執。

  可就在此時,柳艷的男人,突然說話瞭。

  「兩位好漢,你們也都是男人,被人當面戴綠帽,簡直是奇恥大辱,今日我敗在你們手下,雖敗猶榮,但能不能讓我把這個婆娘親手宰瞭!」

  「你有什麼資本跟我們談條件!」

  灰狼兄弟並不急於打斷男人的話,反而問起瞭條件,通常這個時候,男人多少有點條件的,不然也不會開口。

  「這個女人,身上有一件寶物,能夠探測磁力大小,乃是尋寶利器!」男人也不多隱瞞,直接開口說道。

  「哦?你看,可是這個?」灰狼從懷裡摸出那個巴掌大的盒子。

  「哈哈!自作孽不可恕!賤婊子,這東西,本來是我傢祖傳的秘寶,被你爹騙取,如今你卻死在瞭這件寶物身上。」

  男人突然一陣瘋癲。

  原來,當年男人傢道中落,在鐵龍湖寄宿,無意中提及這件寶物,對於柳艷的父親柳重吸引力十足,於是柳傢父女將他誘成女婿,來瞭一出生米煮成熟飯的好戲。

  男人所圖乃是柳傢的傢產,而柳重圖的是這件寶物,柳艷圖的是他入贅不打擾自己風流。

  「少廢話,還有什麼拿得出的東西沒有!沒有的話,就去見閻王!」

  一柄大刀已經來到男人脖子旁邊。

  「既然二位英雄沒法讓我親手結果瞭這對奸夫淫婦,那能不能讓他們兩個走在我前頭,我也好死得瞑目!」

  男人說出瞭最終的訴求。

  灰狼也可能有些同情,也可能是想積一點陰德。

  破天荒的同意瞭這個臨死前的訴求。

  「可以,那,這位不知名的少俠,你就先去見閻王吧。」

  「知道為什麼我們兄弟一開始就沒有問你的姓名嗎?因為,死人的姓名,沒有任何的意義!」

  瞬間,灰狼抽刀,直接砍向瞭倒地的鄒良才。

  然而,這不足三丈的距離,本該是鮮血四濺的一刀。卻劈砍在瞭空地上。

  「哼,你們想要本尊的命?」

  「那就不要怪本尊心狠手辣!」

  鄒良才早在意識到那藥粉有毒的時候,就早早的對灰狼兄弟有瞭防備,豈能中招。

  與此同時,鄒良才已經暗暗的將黑龍之力提升到最大。

  「果然,能夠來這種地方的,都有幾把刷子,不過,我不相信你沒有中毒。強行運氣,我看你能支撐多久!」

  片刻,灰狼雙刀一左一右逼住鄒良才,橫豎攔截,似乎要將鄒良才切開四份。

  很快,三人便纏鬥在瞭一起。

  灰狼兄弟配合默契,刀法純屬,威力不凡,尤其是二人的合擊之術,更是相當瞭得。

  但鄒良才在黑龍之力的加持之下,無論是速度力量還是感知力,都高出二人數倍。雖然沒有什麼對戰的基礎,顯得有些手忙腳亂,可看起來狼狽,實際上卻依舊稱得上遊刃有餘。

  而就在此時,柳艷突然翻身,飛快的從頭發裡摸出一柄小刃,撲向瞭大樹。

  瞬間割開繩索之後,急聲道:「快走!」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男人萬萬沒有想到,他沒想到柳艷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想著自己。

  可他被綁瞭這麼久,手腳無力,根本跑不動。

  但柳艷似乎沒有放棄他的想法,哪怕是背著,也要帶他一起走。

  這行為,讓男人大為感動,一時間竟然道:「艷子,我誤會你瞭,你走吧……找個好人再嫁……」

  柳艷這鍥而不舍的救他,讓他以為,剛剛假裝中毒,假裝迎合鄒良才都是裝出來的,為的就是等待這個機會,讓二人逃走。

  一時間,男人對自己的憤恨達到瞭極點。

  「混賬啊,我真的是混賬,夫人如此忍辱負重,為瞭救我,我居然,我居然……哎!」

  男人罵著自己。

  「都怪我沒有用,若是我武藝再高一些,哪裡會容的旁人欺負你。」

  男人的自責和憤悔無限的湧上心頭。

  「不論此番能夠逃出生天,今後我一定好好伺候夫人,心甘情願的當牛馬,如若有來世,我也甘願當牛做馬!不論夫人做什麼說什麼,我都沒有半點怨言……」

  男人還在舒服著自己的情感,可柳艷是一下沒耽誤,赤裸著身子,背著男人急匆匆的朝前跑去。

  可柳艷畢竟是一個女人,胸口受瞭傷,體力消耗極大,背著一個大男人,又能有多快的速度呢。即便如此,柳艷還是踉踉蹌蹌的朝前跑著。

  跑總是有一條活路,可若是等他們打完瞭,那隻有一條死路。

  而這邊,鄒良才已經完全適應瞭灰狼兄弟的刀法,之所以沒有結束戰鬥,是因為鄒良才想要借機磨煉一番自己的實戰能力。

  這種實力剛剛好的情況,可是不多見。

  但鄒良才這種想法,很快就被灰狼兄弟給發現瞭。

  因為他們發現,無論是什麼招數,總是差那麼一點點。

  「風緊!」

  「扯呼!」

  灰狼兄弟瞬間對完暗號,便分別沖兩個不同的方向逃走。

  那逃竄的速度,真的是訓練過的,幾乎做到瞭同時同刻。

  「想跑?」

  鄒良才冷哼一聲,瞬間提速到極限,幾乎一個呼吸間,就抓住瞭遠在三丈之外的一人後頸。

  旋即,狠狠的甩在瞭一邊的樹上。

  這一摔,光是骨頭碎裂的聲音,就足足有三四十聲。

  五個呼吸的時間之後,灰狼的另外一人,也是同樣的遭遇。

  原本囂張跋扈無惡不作的灰狼兄弟,現在已經變成瞭殘疾兩兄弟。就以他們現在身上的骨折骨裂程度,恐怕再乞丐堆裡,都算是頂個慘的。

  「英雄,好漢!」

  「我們二人有眼無珠,放過我們吧……」

  「對對,放過我們,我們告訴你關於這個寶藏的秘密,絕對是獨傢消息!」

  「說!」

  「你先答應我們……」

  鄒良才面如重水,冷哼一聲,直接一腳踢在瞭剛剛說話的人的胸口。

  登時,灰狼兄弟便隻剩下一個人瞭。

  「我說,我說!」

  「這秘寶雖然在麟州現世。可消息卻是有人故意傳出來的。」

  「什麼人?」

  「不知道……噗!」

  從此,灰狼兄弟已經徹底消失在瞭世上,他們所欠下的血債,也隻能隨著他們的死亡,一筆勾銷。

  「夫人,我們這樣跑也不是個辦法啊……」

  柳艷緊咬牙關,一言不發,隻是朝前一瘸一拐的跑著。

  鄒良才處理灰狼兄弟所用時間不算太短,可這邊實在跑的太慢,以至於鄒良才都不用什麼辦法,直接能夠看著追過來。

  「累瞭就歇歇吧。不然啥時候是個頭啊!」

  突然,鄒良才鬼魅一般的聲音,從柳艷後腦傳來。

  啪!

  柳艷那一口氣松瞭,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此時,白凈的裸體,早已經泥濘不堪,狼狽的完全不像是一個富傢小姐。而她身邊的男人,更是披頭散發,沒有瞭半點傲氣,就算是丟在乞丐堆裡,也是完全看不出什麼特別的。

  男人率先開口。

  「公子,我想那灰狼兄弟,一定見瞭閻王,但他們你可能用不上,我擅長尋寶挖寶,對於兵器很有研究,您帶著我尋寶,一定有所幫助!事成之後,您留我一條命就好。」

  「至於這個女人,您若是不嫌棄,便可以帶回傢去,當牛做馬的隨意使喚操弄。對瞭另外告訴您,這女人的後門也是開過的,不過我沒有碰過,據說操起來,肥美緊致,相當有感覺。」

  男人瞬間就將剛剛誓死守衛柳艷的話,拋之腦後。畢竟,有瞭活下去的希望,誰願意真的赴死呢?

  尤其是為瞭那種爛婊子,根本不值得!

  男人心中盤算著,同時已經跪在瞭鄒良才的面前。

  「呵,呸!」

  柳艷一口混著血水的唾沫,直接吐在瞭男人的臉上。可男人絲毫不在意,依舊對著鄒良才諂媚的笑著。

  「嘖嘖。」鄒良才看著可笑的二人,咂咂嘴。

  「你想活著?」

  男人瘋狂點頭。

  「那行,不過你的身份,得變一下。」

  「沒問題,我願意為您當牛做馬……」

  「不是給我,而是給她。」鄒良才一指男人身後的柳艷道。

  「她!」男人相當窒息。

  「少俠,她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爛貨,蛇蠍心腸,若是把她留在身邊,日後後患無窮啊!」

  「收拾一下,找點衣服穿。」

  鄒良才給柳艷丟下一句話,轉頭來到一棵大樹面前,盤腿打坐,恢復起剛剛消耗掉的黑龍之力。

  雖然剛剛戲弄般的與灰狼兄弟戰鬥很輕松寫意,可消耗著實不小,對於鄒良才來說也是一個小挑戰。

  而這番兇險,也讓鄒良才意識到,此地危險程度,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高上不少。

  「艷子,你該不會……」男人跪在地上,惶恐極瞭。

  「你真是條狗!」

  柳艷狠狠的說完,一腳踹開男人。

  說完頭也不回的朝著灰狼二人的死處去瞭。她們的包裹還在那裡,衣服什麼的,她得趕緊換上。

  等柳艷將自己收拾的差不多,這才看向男人。

  「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狗瞭。而我是他的丫鬟,他的奴隸。你是什麼身份懂瞭?」

  「懂瞭懂瞭,還希望您在主人面前美言幾句。」

  男人變臉的樣子,真的很快。

  「你還記得你叫什麼嗎?」

  「狗狗沒有名字,主人還沒有給狗狗起名字呢!」

  「哈哈。那我得去問問我的主人瞭!」

  柳艷尬笑一聲,調整好瞭衣著,又用方巾擦擦臉,補瞭一點腮紅,捋順頭發之後,這才來到鄒良才面前。

  「主子,奴婢帶著狗收拾好瞭。不過這賤狗還沒有個名字,求主人您賜名。」

  鄒良才睜開眼,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二人。

  一把將柳艷扯如懷中,直接在她胸口揉搓瞭起來。

  柳艷毫無怨言,並且享受的哼唧瞭起來,身子緊緊貼在鄒良才的身上。想到剛剛那種潮水一般兇猛的高潮,她不僅臉上露出潮紅。

  「你就叫灰狼狗吧。」

  「灰狼狗謝謝主人的主人賜名!」

  灰狼狗立馬磕頭拜謝。

  「哈哈哈。艷子,不過你們之間可還有婚姻關系存在。若是在人前,你們可得以夫妻相稱!」

  「主人壞死瞭,讓艷子當母狗……艷子隻想給主人當母狗,隨便主人操弄玩耍……」柳艷嬌羞無比的說著露骨的騷話,此時此刻,她的內心已經完全無視瞭她丈夫的存在。

  在柳艷的眼中,她的丈夫已經死瞭,現在隻是多瞭一條會說人話的狗罷瞭。

  灰狼狗也大概明白鄒良才的意思,可事已至此,隻能先服從瞭,日後再想辦法瞭。

  灰狼狗磕頭答應。

  「艷子,一條狗,應該會武嗎?」

  「回主子的話,不應該呢!」

  「那該怎麼辦呢?」鄒良才故作不知的問道。

  「那應該是挑斷他手經腳經,再閹瞭他,讓他變成一條乖巧的狗啊!省的到外面弄瞭母狗,惹瞭麻煩。」

  柳艷說的輕巧至極,就像是真的要閹瞭一條狗一樣。

  灰狼狗聽見這話,瞬間渾身抽緊,尤其是閹的那個字。

  雖然他天生傢夥小一些,但也好歹是個男人,可若是閹瞭,那就真的是一條喪傢犬瞭。

  「手腳筋若是廢瞭,豈不是要拖著走?閹瞭就行瞭。你下得去手嗎?」鄒良才問柳艷。

  柳艷心知這是投名狀,但她卻也沒有什麼下不去手的。

  答應之後,直接用扯下灰狼狗的褲子,看著那個曾經在自己體內抽插進出過好些次的小玩意。

  柳艷不由的笑出瞭聲。

  一手抓住那東西的根部之後,調笑道:「平時就小,到這種時候就越小瞭,反正也沒有用,割瞭還能長壽些。」

  說完,柳艷手起劍落。

  一對帶血的小球,便永遠的留在瞭這裡。

  灰狼狗忍痛不敢叫出聲,可還是流出瞭傷心的淚水。

  「小灰,怎麼哭瞭啊,是不是太高興瞭。終於成瞭主人的狗瞭?能一心一意伺候主人瞭?」柳艷無情的問道。

  「哈哈,走。」

  鄒良才路過,順便一腳踢在灰狼狗的身上,瞬間一道精純無比的黑龍之力席卷在他體內。

  頃刻間,黑龍之力已經將他的內勁蠶食完畢,甚至連孕育出多年的氣海,也給戳破打碎。

  這一刻開始,他真的是個廢人瞭,武功盡失,男人的資本也沒有瞭。某種程度上來說,他跟狗已經沒有什麼區別瞭。

  而下一刻,柳艷已經畢恭畢敬的追上瞭鄒良才,開始說一些浪蕩的騷話。

  聲音充滿瞭魅惑,用詞酌句,就跟那最低檔次的窯姐,沒有什麼區別。

  「主人,您下次操我幹我的時候,能不能把我綁在樹上,不然我怕您太猛,我堅持不住……那樣就算是騷逼操爛,也不會耽誤您舒服……」

  「主人,如果有一天,你看不上我瞭,嫌棄我瞭,就把我賣到窯子裡,這樣還能給您賺點錢,也算是有點用處……」

  ……

  「你知道為什麼會是現在這個結果嗎?」

  灰狼狗有些茫然。

  「因為,主人根本就不是尋常江湖人。」

  灰狼狗繼續瞪大眼睛。

  「你以為那灰狼兄弟的春藥真的沒用?錯!是主人在操我的時候,順便就給我將毒解瞭。」

  「你以為我是因為他武力超群,本事高強,才願意當牛做馬嗎?」

  「錯,主要是主人操我的時候,實在是太爽瞭,讓我死瞭都行,那種感覺,是你這種廢物東西,一輩子,十輩子都不能理解,不能想到的。」

  「如果有下輩子,我勸你也別鞍前馬後的侍奉我瞭,投胎做個下賤的婊子,真的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