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一場極其意外的暴雨,降臨在麟州。
雷聲電光不斷,飄屏大雨幾乎阻斷瞭任何人外出的念頭。
「夫人,這麼大的雨,老爺恐怕是不會來瞭。」
「唉。」一個婀娜多姿的婦人,站在窗前,看著院子裡大雨不斷落地,發出一聲嘆息。
二十八九,正是她生命最多姿多彩的時候,身材情欲正值巔峰。
可在這大戶宅院之中,半月也等不來一次寵幸。雖說是錦衣玉食,可上面的嘴吃得飽,下面的嘴,卻天天餓的發抖。
「夫人,時間不早瞭,還是休息吧……若是您實在身子乏,就讓我來幫您!」
丫鬟壓低聲音說著,臉上流露出一絲羞澀。
婦人挑瞭挑眉,無奈的點瞭點頭。
旋即,二人來到床榻邊上,婦人側著身子,敞開大腿,而丫鬟則是蹲跪在床邊,腦袋朝著婦人白凈修長的大腿中間鉆瞭進去。丁香小舌,對著腿間的蜜穴,隔著輕薄的紗衣,一陣輕吻。
可丫鬟正打算上手的時候,卻突然被婦人給推開瞭。
「今天有些累瞭,早點休息吧!」
「是夫人!」丫鬟雖然不解為何突然停下,可還是不敢多說什麼。
丫鬟乖乖退下之後,婦人的手,卻不自覺的來到瞭自己的胸前,扯下胸衣後,開始對著那一對沒有一絲下垂的俏乳,開始並不溫柔的撫摸。
撫弄瞭半天,婦人終於朝著自己的胯下伸手瞭。
潮濕足以說明她的情欲已然來襲,可僅僅靠著自己的手,又或者是丫鬟的口舌,終究像是隻吃點心不吃飯,隻能是墊吧墊吧,根本不能趕走饑餓。
隨著手指在肥美的肉瓣上來回的搓動揉捏,婦人漸漸的進入瞭狀態。
衣服半脫半裹,整個人像一隻大蝦,繃緊瞭,弓在床上。
一聲聲柔媚而原始的喘息,漂浮在整個房間之中。那是女人的欲望,而深閨大院之中,這種女人,成千上萬。
「轟隆!」
天空一聲巨大的雷聲,讓婦人受瞭驚,突然停下瞭手中的動作,這種毫無安全感的時刻,用手指滿足泛濫的情欲。
多麼孤獨,多麼可憐。
「世人都曉得我雪秀嫁的極好,可又有幾人知曉我的淒苦。」
旋即,數道閃電劈開天穹,透過窗戶,將本就雪秀本就白如凝脂的肌膚,映照的雪白純凈!
與此同時。
在徐伯府上的一間柴院之中,鄒良才正在仰天狂笑,因為苦等數年的他,終於等來瞭異書上所說的困龍升天之時。
「榮華富貴!美女佳人!我來瞭!哈哈哈!」
看著手臂上隱隱顯現的黑色龍紋,鄒良才知道,這一切不是夢,這幾年來所經歷的一切,全都是真的!
「夫人小姐,良才不會讓你們久等瞭!」
鄒良才赤裸著上身,站在大雨之下。他眼神堅毅無比,感受著身體裡的異樣變化。
忽然一拳轟在瞭面前的木樁上,大腿粗的木樁,竟然整切一般的斷裂,連壓在地下的部分也搖晃個不停。
「真的!真的,全都是真的!」
「方天算術!鬥地卦法!手可斷金!夜禦七女!」
「全都是真的!」
這瓢潑大雨,似乎是老天在為鄒良才的誕生而哭泣。因為不久之後,整個麟州,甚至整個混元大地上的一切頂級美女,都要在鄒良才的胯下顫抖!
而這陣陣驚雷,像是老天在無能狂怒,狂吼怒叫,卻傷不到鄒良才一分一毫!
在徐府當下人數年之久的鄒良才,自然對於府上的人很是熟悉。
次日一早,鄒良才便摸黑找到瞭負責後廚的管傢,周福旺。
鄒良才負責柴火,跟後廚關系自然不遠,徐府也算不上那種大宅,全府上下不過百十人,周福旺也認得鄒良才。
「良才,這一大清早的,你不忙著幹活,來找我幹什麼?」
「周管傢,我十五那年到咱們府上,現在五六年瞭,可一直打著單,前些天我在咱們廚房,見著一個杏眼帶春的丫鬟,一眼就動瞭情,這幾天,眼睛一閉,就是她的模樣。」鄒良才壓低聲音說著。
周福旺人到中年,自然一眼看穿瞭鄒良才的心思。
笑道:「你小子,原來是打這個主意!」周福旺看著鄒良才手裡提的東西,也沒有直接拒絕。
「這事情嘛,我倒是可以幫你說說,不過你說的那個丫頭,可是三夫人身邊的丫鬟!即便是她看得上你小子,三夫人若是一句不同意,你就要死瞭這條心!」
周福旺說的嚴肅,可他如何能想得到,眼前的這個看著有些憨厚的小子,心中所圖,正是那丫鬟身後的三夫人雪秀!
「那是自然,小人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行瞭,去吧,你的事情我知道瞭!」
周福旺拍拍肚皮,示意鄒良才先行離去。
果然送瞭東西,自然好辦事。下午,鄒良才正在院子裡劈柴的時候,便被叫到瞭一處園子。
「人呢,我給你叫來瞭,至於成不成,就看你自己的本事瞭!」
周福旺拍拍鄒良才的肩膀,一臉笑意。
鄒良才朝院子裡一看,果然那個杏眼滿春的女子端坐在石凳上。
深吸一口氣後,鄒良才挺胸抬頭的走瞭進去。
「姑娘,良才有禮瞭!」
小香便是這丫頭的名字,手帕捂住嘴巴,上下打量瞭鄒良才一眼。輕聲道:「無需客氣,周管傢也跟我說過瞭……」
鄒良才一抬頭,從小香的眼神之中,看出瞭一點動容,可除開動容之外,隱隱卻有些不屑。
已有算計的鄒良才,臉上笑容不減,從懷中摸出一盒重金買下的胭脂,遞給小香。
「數日前,我於花園裡見過姑娘一面,霎那間驚為天人,可若是直接提起婚嫁之事,實在是太過於唐突,也怕嚇著姑娘。思來想去,便借著這個理由,約姑娘見一面,一點小小禮物,實在是不成意思,還請笑納!」
鄒良才模樣倒是不差,練就瞭一身本事之後,氣質更是不同凡人。
面對如此,小香說不動容是假的。按照鄒良才的想法,這麼貴重的禮物送出來,就算是夫人的丫鬟,也得有所表示才是。
然而,現實卻讓鄒良才感覺到意外。
「這東西我實在是不能收,你的心意我知道瞭,倘若回頭有時間,我們去城裡逛逛!」
「先不跟你說太多瞭,我還有事呢!」
很快,小香挪著碎步離開。
鄒良才有些失望,也有些對自己的想法產生瞭疑惑。
這時候,周福旺突然出現在鄒良才身後,哈哈一笑道:「小子,你送東西的想法沒錯,但是送這種胭脂水粉,就大錯特錯瞭!」
「求您教我。」
「不管是夫人還是小姐,都需要各種名貴的胭脂水粉,可這一盒,一般也就用個幾次,擱置的時間久瞭,便不好用瞭。白白放著也太浪費,便基本上便宜瞭這些貼身的丫鬟們。多的不說,自己用是足足夠夠的。」
「所以說,我送的這東西,甚至根本沒有小香自己用的好?」鄒良才恍然大悟。
周福旺則是點點頭,又壓低聲音道:「三夫人那麼美艷,深得老爺喜歡,這些東西,自然是足足夠夠的。」
「所以啊,你還是得想別的辦法!我看那小香也不是完全拒絕,你多動動心思。」
再說另外一邊,小香回到三夫人跟前後,自然將這事情告訴瞭三夫人雪秀。
雪秀三十出頭,對於這十八九歲的丫鬟,更有一種寵溺孩子的感覺。
「這是好事啊!你也總不能在我這伺候到人老珠黃吧!就後天吧,去賬房領三五兩銀子,要是真的看對眼,到裁縫鋪給他做套衣裳,保管你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小香謝過三夫人!」小香聽到這話,自然是磕頭拜謝。
兩日後,鄒良才和小香如約見面,換上常服之後,二人出門朝著集市走去。
麟州算是方圓數百裡最大的城市瞭,集市自然是繁華異常,各種各樣擺攤小商販可謂是應有盡有。
二人都在府上常住,對於外面的世界瞭解並不多,所以看著什麼都新奇,玩樂的甚是歡快。
時間宛若流水一般,叢叢而去。
二人的關系也是突飛猛進,漫步中,二人路過一傢裁縫鋪,小香心有所想,便拉著鄒良才走到鋪子裡。
「良才,幫我個忙吧,我想替父親做一套衣裳,給他個驚喜,他身材跟你相仿,你幫我試試衣裳!」
「沒問題!」
裁縫鋪的掌櫃,見有客進門,自然是笑臉相迎。「二位客官,看點什麼?」
「我想給傢父做一套衣裳,身材嘛,便和他相仿,顏色嘛,黑色顯得穩重大方!」
「極好極好!不知用料方面……」
小香直接摸出五兩銀子。
「不知道,夠不夠!」
「足夠瞭,足夠瞭,五日,五日之後,您來取,保證做的美觀大氣!」
「現在正有一套深藍色的袍子,你可以讓這小哥先試試,若是符合您心意,再給定錢不遲!」
「如此也好!」
鄒良才到裡屋去換那套深藍色的袍子。
剛剛換好,正往出走,便聽見外面一陣嘈雜。
隻見掌櫃逮住一個身材偏矮小的人,大罵道:「你這賊子,三番五次的來我這裡偷佈料,今天可叫我抓住瞭,必須送你去見官!」
「怎麼回事?」鄒良才見狀連忙詢問。
「二位客官,你們有所不知,這賊人,半個月來瞭我這裡三四回,每次走瞭以後,我都會有佈料的丟失!看著穿的破破爛爛,必然是偷瞭我的佈料,去別處賣瞭!」
「看著死死抱住懷裡,怕不是所偷之物,就藏在懷裡!」
掌櫃的粗暴的上手,一把將那賊人的胸口衣物扯開!
可扯開之後,眾人皆驚。
沒人想到,這個身材矮小的賊人竟然是個女子,胸口明晃晃的兩團軟肉顫抖個不停。
雖然是女子,可掌櫃的缺毫不顧忌的依舊質問道:「你說,你是不是偷我的佈料瞭!」
鄒良才有些看不下去瞭,上前道:「掌櫃的,她是不是賊人,得由官府定奪,你這光天化日之下的,扯開一個姑娘的衣服,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小香聞言,也是點點頭,上前想要幫那女子拉起衣服。
「怎麼!人贓俱獲的,你們幫她說什麼話,莫非你們是一起的團夥?」掌櫃最近所丟失的佈料損失不小,立馬聯想到是有團夥在自己店裡作案。馬上將疑心轉移到瞭小香和鄒良才的身上。
「你誤會瞭,我們是本本分分的人。」
「那就別妨礙我抓賊!」
一時間,掌櫃推開小香,繼續想要從女人身上搜查贓物。
哎呀,被推開的小香,跌落在地。
鄒良才見狀立馬扶起,看著小香吃痛的模樣,鄒良才立馬上前,一把抓住瞭掌櫃的胳膊,力道十足,讓掌櫃一時間無法動彈。
可如此行為,卻更加讓掌櫃的覺得,這三人就是團夥,立馬叫嚷道:「你們是不是真當這世道沒有王法瞭?剛剛進門的時候,就看出來,你們兩個衣著平平,出手便是五兩整新的官銀!若不是偷來的,如何解釋!」
「你胡說!」小香哪裡知道自己會被如此冤枉,氣不打一處來,立馬反駁。
可鄒良才卻意識到,這是自己證明自己的好機會!
「小香,你先照顧好這位姑娘,別離開!」
「掌櫃的,我們到裡屋聊聊!」
「怎麼?你還敢動手傷人?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動我半根手指頭,我要你們好看……」
掌櫃的還在叫囂,但迫於鄒良才的力量十足,他還是被推到瞭裡屋。
「掌櫃息怒,不如我們談個條件如何?」
「跟你們這班賊人有什麼好談的,讓我報官,把你們統統抓起來!」
看著掌櫃怒不可遏的樣子,鄒良才淡淡一笑,道:「若我所猜不錯,掌櫃傢中應該有人重病吧?並且病重的原因,應該是不久前,傢裡有老人去世。」
「你到底是什麼人!」掌櫃的眼神,少瞭三分憤怒,多瞭三分驚奇。
「重病之人,明明服藥瞭,可依舊不見好。最近情況日漸惡化,眼看就要不行瞭,對嗎?」
掌櫃眼神之中驚奇之色大漲,連聲問道:「你怎麼知道!」
「在下略懂一些卦法。你傢中之人,並非真的重病,而是被你克瞭!」
「怎麼可能?」
「事情都應該從一個半月前開始,你那時候應該是與邪惡之事物有所接觸,將一身陰霾之氣,帶回傢中,你身體強健影響不到,可傢中老母卻遭受瞭太多。妻子也因為操勞,重病臥床。」
鄒良才娓娓道來,眼神之中的那股自信,讓掌櫃的慌瞭。
「一個半月前,一個半月……」
突然間,掌櫃的像是想起瞭什麼似得,猛然道:「一個半月前,我收瞭兩件舊衣服,那舊衣服用料極佳……可我也是按照價錢實收,並無弄虛作假,坑蒙拐騙!」
「如此陰霾之氣,恐怕是壽衣亦或是陪葬品,而且死者生前怨氣極大,沾染到瞭衣服之上……現在那兩件舊衣處於何處?」
「一件被我拆開,做在瞭其他新衣之上,另外一件,則擱置在傢中……」掌櫃的語氣已經變得惶恐起來,因為鄒良才所言,一字一句,全都對得上號,就算是有心調查,也絕對不可能說的如此詳細!
「如此便是瞭。死者的陰邪之氣,長期伴隨著活人,那活人哪裡受得瞭。」
「大師救我!」掌櫃的乞求道。
「救你也容易,不過,你得答應我兩個條件。」
「別說兩個瞭,若是能救我妻子,二十個我都答應!」
「第一,我看那人,並不像賊子,待會出去,人由我處置。你需配合我。」
「沒問題!」
「第二,你答應做的那件衣裳,用料用工,都要加倍。」
「一點問題都沒有,我按照最高的標準來裁剪!」
「想要破解也很簡單,你現在回去,將那件舊衣取來便是!」
掌櫃一聽,立馬匆匆出門。
店裡的小香看的著急,連忙喊鄒良才。
「他不會是真的去報官瞭吧?」
聽見報官二字,小香身邊的那個衣衫破爛的女子,也是渾身一顫。旋即便想要起身逃走。
「站住!」鄒良才一聲厲喝。
「你叫什麼名字,到底,偷東西瞭沒!」
「我……沒名字。我……偷瞭。」面對鄒良才厲聲的質問,她還是說出瞭真相。
「求求你瞭,放我走吧,我也隻是偷佈料換點錢,為瞭活命!我父母雙亡,還有一個年幼的弟弟養活……實在沒辦法,求求你瞭。」
小香看著這女賊實在可憐,心生憐憫,道:「良才,要不算瞭吧,給她點錢,讓她走,至於店裡的損失,我來想辦法。」
「我自有分寸。」
鄒良才胸有成竹的點點頭,再次將一雙銳利的目光,對準這女賊。
「看著我的眼睛。」
「你撒謊!」
對視數秒之後,鄒良才斷然道。
「你根本就沒有弟弟!」
血親骨肉這種,是能夠從面相上看出一二的,雖然不敢說九成九的把握,可鄒良才從女賊的眼神裡看出瞭慌張,便想詐一詐。
果然,女賊被鄒良才突然斬釘截鐵的話給鎮住瞭,猶豫瞭三秒之後。立馬磕頭認錯道:「公子,那小男孩,是我撿來的,我也不忍他挨餓,才好心收留,的確不是我的親弟弟……」
如此結果,讓鄒良才也頗為意外,沒想到這個女賊,竟然還真的有這麼一分善心。
可即便是如此,也不能作為偷盜的理由。
「小香,你跟她去看看,她所言是否確鑿,這掌櫃的,就交給我來處理瞭!」
「可是……」
小香猶豫瞭一下,湊到鄒良才跟前,低聲道:「要是真的報官瞭,可千萬不要胡來。」
鄒良才認真的點點頭,確定自己有信心,小香這才跟著女賊離開。
而不多久之後,掌櫃的便急匆匆的抱著一個錦盒回到瞭店裡,直接關瞭店門,氣喘籲籲道:「公子,這便是那衣裳!」
鄒良才定目沉心,深吸一口氣,才將錦盒打開。
果然,兇煞陰邪之氣大盛。
尋常人或許感覺不出來,但是有黑龍護體的鄒良才卻一下感覺到瞭其中的險惡。
「陰邪知其如此之重,恐怕死者身份,絕對不是尋常人啊……」鄒良才心中暗暗小心。
「你去才買如下東西,金紙,黑豬血,黃酒,紅燭……」
掌櫃老板哪敢怠慢,聽完吩咐之後,立馬出門而去。
鄒良才則是大著膽子,伸手抓向那件衣裳。
可就在手掌觸碰到那衣裳的瞬間,意外發生瞭。
原本外溢的陰邪之氣,卻在鄒良才的手掌觸碰之下,陡然開始消失彌散。
同時,鄒良才手背上的隱隱黑色龍紋,卻宛若活瞭一般,龍口吞吐,將那些陰邪之氣,吸入口中。
片刻,那衣裳之上的陰邪之氣,已經消散瞭九分。
而鄒良才此時的狀態,更是玄妙,就好像身體裡多瞭一股邪氣,亟需發泄。
鄒良才思索片刻,也想不出為何,隻能暗自運功,將那股不適壓下。
不多時,掌櫃的抱著一捧東西回來。
鄒良才自然裝模作樣的糊弄瞭一番後,虛擦額頭的汗水,仿佛元氣大傷一般,緩緩道:「此物大兇,即便是我,也消耗不少,不過這番驅散之後,此物也不會再害人!」
掌櫃的雖然沒法如鄒良才一般感知兇氣,可明顯的感覺到,整個衣服有些不一樣瞭。佈料的質感也有瞭些許的變化。
「多謝高人,多謝高人相救!若不是有高人,賤內實在是……」說道此處,掌櫃的竟然痛哭出聲。
「高人此番恩情,我實在是沒齒難忘,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報答!若是賤內康復,小人一定湧泉相報……」
鄒良才擺擺手,示意掌櫃無需多說。
「也不要你千恩萬謝,待會等那女賊回來,你隻需如此……」
鄒良才在掌櫃的耳邊小聲低語瞭幾句。
掌櫃神色變化,猛猛點頭。
「沒問題!小人一定照辦!」
「您先坐下歇息,小人給您沏茶。」
不多時,小香帶著女賊回來,懷中還多瞭一個三四歲的娃兒。
「掌櫃的,這姑娘也不容易,你看這事情,要不咱們從長計議?想想辦法,通融通融。」小香進門便是這商量的話,顯然已經動瞭善心。想要做一回好事。
「不行!我是裁縫鋪,又不是做善堂的!絕對不行!有手有腳的,哪裡不能做份吃飯的活計,非要偷?」
掌櫃的一口拒絕。態度無比堅決!
「良才,你別坐著瞭,幫忙說兩句話啊。」
鄒良才這才輕咳一聲,朝著掌櫃的說道:「掌櫃的,我看此女並非壞人,網開一面,也不是什麼問題,不如給我一個薄面。」
「鄒先生若是如此說,那小人自然可以既往不咎!隻是,我看著小娃模樣貴氣,恐怕不是尋常人傢養不起的孩子,若是鄒先生想要行善事,還需多考量啊!」掌櫃的由衷道。
掌櫃的態度如此變幻,小香已經明白,鄒良才肯定是早早處理好瞭其中關系,剛剛是做給女賊看的。小香能在雪秀夫人面前受到喜歡,自然也是聰慧過人,明白瞭其中關鍵之後,也是悄然後退半步,將舞臺交給鄒良才。
「既然如此有緣,我看你這裁縫鋪裡,也需要一個幫工,正好也算是給她一口飯吃。至於這個孩子,尊夫人也能幫忙照顧,也算是行善積德,一舉多得。」
「鄒先生這麼安排,小人自然毫無怨言,隻是她,肯麼?」
鄒良才順著掌櫃的目光,看向瞭女賊。
「你肯麼?」
女賊抬頭,目光閃躲,充滿瞭懷疑,這聽起來很好的事情,怎麼就那麼奇怪呢。
「有吃有穿,還能學一門手藝,將來也能謀生,多好。」小香勸說道。
「嗯……」女賊緊張的點點頭,眼神很是迷茫。
「那就這麼說定瞭,既然你沒有名字,不如從新起一個名字。絲絲,怎麼樣?」
「這個名字不錯!」掌櫃的和小香,對於鄒良才起得這個名字,表示稱贊。
「絲絲……」對於新名字,她還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
「絲絲,你在這裡安心幫忙,學一門吃飯的手藝。」
「掌櫃的,你好生照顧,若是絲絲少瞭一根毫毛,我都拿你是問!」
「時間不早瞭,小香,咱們回吧。」
鄒良才三句話,直接把事情安排妥當。
小香跟著鄒良才出門之後,頗為擔憂道:「良才,這麼幹能行嗎,萬一那絲絲,身份有什麼不幹凈的地方,會不會連累我們?」
小香內心也頗為糾結,一方面是善心,一方面則是擔憂。萬一這個絲絲身份不善,那麻煩可是想不到的。
「放心。我有安排。」
「對瞭,那掌櫃的你是如何解決的,他一口一個鄒先生,你耍瞭什麼把戲?」
「我若是說我,懂得算命算卦,你信嗎?」
「算命?」小香睜大眼睛,略帶懷疑的看著鄒良才。
此間四目相對,看著鄒良才略顯俊朗的面龐,小香一抹紅暈悄然爬上臉蛋。
「不信,你要是有那種本事,用得著在咱們府上當個傭人?」
「當傭人自然不是我周某人的本意,但誰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呢……」
「討厭!不知羞!」小香被鄒良才突如其來的話,弄的更是羞澀不堪,正打算轉頭躲開,卻被鄒良才一把抱住。
「你真美!眼睛好像會說話一樣!就像是天上的星星!」
鄒良才這話一出,直接逼得小香閉上瞭雙眼,心都懸在瞭嗓子眼。那嬌羞欲滴的模樣,已然是任憑鄒良才吻下去。
哪怕是大庭廣眾,哪怕是來往匆匆的人群之中。
鄒良才自然不會錯過如此機會,雙臂一把環抱住眼前的女人,嘴唇毫不猶豫的壓瞭上去。
嘴唇相觸的瞬間,小香便像是渾身觸電一般,微微的顫抖瞭起來。
那種男人的味道和感覺,實在是新奇又有趣。
可鄒良才卻並不滿足與嘴唇的觸碰,他的舌頭,強悍的敲開瞭小香的嘴唇,叩開牙齒……
也許是本能,也許是沒有經驗,不小心,鄒良才咬到瞭小香的舌頭,突然的吃痛,讓小香本來放空的大腦重新恢復瞭神志。
意識到這是在大街上之後,小香連忙睜開眼,一把推開瞭剛剛霸占自己嘴唇的男人。
「流氓!」小香嬌嗔一句之後,頭也不回的走到瞭前頭。
可鄒良才卻壞笑一下,趕忙跟瞭上去,一把抓住瞭小香的手後,並排走到瞭一起。
小香故作掙紮,見鄒良才抓的很死之後,也就不做抵抗。
走瞭好一陣子,小香腦子裡的問題才重新浮上來。
「你究竟是怎麼說服那個掌櫃的。」
「我真的會算命,給那掌櫃,算瞭他最近有大事發生,讓他心善積德,方能化險為夷。」鄒良才神神叨叨的說道。
「滿肚子的鬼話,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小香嬌嗔不斷,可臉上卻一點沒有生氣的意思。
很快,二人回到瞭徐府後門外的巷子口,到瞭這裡,二人自然不好再親密。
「改天再見,跟你一起逛街,還蠻有意思的!過兩天取衣服,你再陪我一起去唄?」小香不僅僅表達瞭對於這次約會的贊揚,還主動提出瞭下次的約會。
鄒良才倒也不意外,點點頭之後,目光卻凝聚在瞭小香微微隆起的胸脯之上。
敏感部位被盯著看,小香自然瞬間察覺,一把捂住胸口之後,再次罵道:「流氓!再見!」
言畢,小香馬上朝著後門裡走去。
鄒良才看著身姿曼妙走到前頭的小香,心中已經有瞭她玉體橫沉在自己面前的畫面。
回味著今天發生的種種,鄒良才略帶不滿。
鄒良才回到住處,看著堆積著得柴火,抄起利斧,便是一頓招呼。
在黑龍之力釋放的同時,吸收的那股陰邪之氣,也同時被消耗。有這兩股勁力的加持之後,短短一刻,鄒良才已經幹瞭以往一天的活。
轉眼已是夜。
鄒良才躺在床上,心中一股火在燒動,身體更是呈現出一種非常躁動的狀態。
「忍,成大事者,這點都忍不瞭,怎麼能行?」鄒良才告誡著自己。
「日後,無數美人在懷,豈能浪費在這個時候?」
同時,在三夫人雪秀的房間中,雪秀依著小憩的榻,聽小香描述今天發生的種種。
「你說,他似乎精通算卦占卜?」雪秀饒有興致的問道。
「這是他自己說的,我也不知道,可從那個掌櫃的態度來看,多少有點東西。想輕松騙過一個做生意的老板,應該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吧。」小香補充說道。
「小香,男人的嘴萬萬信不得,這世間最會騙人的東西,便是男人的嘴。」
「是,夫人。小香知道瞭,小香自己會多留心的。」
「夜深瞭,老爺恐怕是不會來瞭,小香伺候夫人入寢?」
燈光閃爍中,小香眨眨眼睛,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曖昧。
雪秀不可置否的淡淡一笑,從容的解開瞭自己的裙擺。
小香連忙漱漱口,矮下身子,將腦袋,湊到瞭雪秀的大腿之間。
嘴唇與肉唇的接觸,一下讓小香想起瞭下午和鄒良才接吻時候的感覺。
那時候,是鄒良才的舌頭伸到瞭她的嘴吧裡,而此時,卻是她的丁香小舌伸到雪秀的肉唇之中。
那種女性分泌物特有的味道,讓小香呼吸變得急促,尤其是夫人平日裡端莊和此時陣陣嬌喘形成的反差,著實讓小香也發情瞭。
雖然蹲跪在地上,可小香的雙腿已經夾緊,蜜汁也徐徐滲出。
而在小香舌頭的侍弄下,雪秀自己的雙手也沒有閑著,在自己的豐乳之上,來回的揉弄著,撫慰著。
不多時,雪秀身子一陣顫抖,算是將這幾日積攢的壓抑和欲望暫且清掃一空。
「我乏瞭,你退下吧!」
小香懂事的起身,將一塊毯子蓋在雪秀的身上,自己到瞭側屋躺下。
躺下之後,小香的手,卻不由自主的朝著自己的胯下伸去。
她雖然年紀不大,還待字閨中,可對於男女之間的歡愛,卻也是瞭解不少的。
老爺到雪秀房裡的時候,她可是在一邊伺候過的,回想起那時候雪秀的種種浪媚之姿態。
還是處女的小香,心中生出一個疑問。
「被男人弄,真的那麼舒爽嗎?」她心中有一個隱約的答案,可這種事情,若是沒有實際經歷過,誰也不好說答案是怎麼樣的。
手隔著內褲,小香摸瞭幾下,欲望正濃之際,但卻不得已的停下來瞭。
三夫人雪秀告訴過她,女子最珍貴的財富之一,便是那一道容易破裂的貞操,若是自己不小心弄破,那實在是劃不來。
「鄒良才……」嘴裡嘟囔著這個名字,在疲倦中,小香很快就睡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