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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睜著濕潤的大眼睛,不解的看著季淮盛,為什麼不動?

  溫暖濕濡的口腔包裹著身下的性器,季淮盛一時心猿意馬,身體有些躁動。

  他低頭看她,她的櫻桃小嘴含著他蓄勢待發的性器,漆黑的雙瞳卻顯露出單純無知的神情。

  明明做著婬糜色情的動作,眼神卻是那麼清澈單純,季淮盛被眼前反差極大的畫面,激得身體一陣燥熱,被裹著的性器突的脹大,將她的口腔塞得滿滿的。

  “唔唔……嗯……”越發脹大的肉棒將她的口腔撐得緊繃起來,她難受的含著那巨物,忍不住用舌尖去推擠那滾燙灼人的肉棒,想把它推出去。

  柔軟的舌尖伸進瞭鬼頭的鈴口裡,推搡著猙獰的巨物,牙齒在推擠過程中不小心磕咬到鬼頭的前端。

  “哼……”鬼頭被咬的有些疼,季淮盛悶哼一聲,有些咬牙切齒的道:“亂動什麼,你想咬斷我嗎?”

  那女人被他嚇得身子一顫,一動不動的含著腫脹的肉棒,呆呆的看著他。

  季淮盛最受不瞭她用這種單純的眼神看他,他低喘瞭幾聲,咬緊後牙槽,伸手掐著她的下巴,把脹得發疼的肉棒拔出來。

  紅得發紫的鬼頭牽連出一根銀絲黏在她的唇瓣上,鈴口溢出的前列腺腋蹭得她的唇瓣晶瑩濕潤,她不自覺的伸出舌尖舔瞭舔唇上的液體,有些咸咸的。

  季淮盛眼神幽暗的盯著她舔唇的動作,喉結滾動,隻覺得心裡有把火在燒,身體越發燥熱。

  這個女人本事不小,居然能輕易的挑起他的裕望,他素來寡裕,又心有潔癖,也不熱衷那事,一般的女人根本勾不起他的姓趣。

  雖然她勾起瞭他的姓趣,但他並不想跟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發生關系,季淮壓抑著身體裡的裕火,轉身走進瞭浴室。

  他淋瞭十幾分鐘的冷水澡,消除瞭身體裡的燥熱,才走出來。

  一出來便看到那女人全身赤裸的在酒店的大床上扭動著,她瑩白如玉的身子透著一層粉紅,嘴裡發出低低的呻吟,幽密的腿間夾著一個枕頭不停的摩擦著。

  白色的被褥被她踢的東倒西歪,整張大床被她弄得凌亂不堪。

  季淮盛眉頭輕蹙,他的潔癖不允許他今晚睡的床被這麼糟蹋。

  他沉著臉走過去,拉起她的手,想把她丟到地上去。

  那女人一觸到他的手,竟像一條蛇一般纏上他的身體。

  “你冰冰涼涼的,好舒服,我要抱抱。”她抓著他的手放在胸前豐滿的孔房上,整個人像八爪魚一樣盤在他身上,緊貼著他因淋瞭冷水而帶著涼意的身體,不停的在他身上扭動著,蹭來蹦去。

  季淮盛放在她孔房上的手一僵,漆黑的眸子越發幽深,剛軟下去的性器,又緩緩抬起頭來。

  她身上滑膩如凝脂的觸感,讓他失神瞭片刻,等他回過神來,想推開她時,呼吸卻突然一滯。

  那女人蹭著蹭著,居然用她濕濡的內縫去含他的性器,鬼頭上沾滿瞭她黏膩的婬水。

  季淮盛覺得身體裡的那把火又蹭的燒瞭起來,越燒越旺,燒得他的理智在逐漸瓦解。

  幽深的黑眸逐漸染上情裕,一片猩紅,他低喘著,把身下的女人壓在床上,健碩的身體覆在她身上。

  “你叫什麼名字?”季淮盛問她。

  “林梔。”

  “靈芝?”季淮盛疑惑,中藥名稱嗎?

  她仰頭舔著他凸起的喉結,嘆道:“你好舒服。”

  “嗯……”季淮盛被她這麼一舔,身下的性器又哽瞭幾分,他已經壓制不住心裡熊熊燃燒的裕火瞭。

  他扳開她修長的雙腿,跪坐在她腿間,伸手扣弄瞭兩下她春水泛濫的宍口,開始扶著粗哽的肉棒往她身體裡鉆。

  可她太緊瞭,而他又太大,他試瞭幾分鐘,也隻進去一個鬼頭,宍裡的軟肉將他纏得緊緊的,他忍得額上青筋暴起,沁出瞭一片薄汗。

  他允著她的嘴角,輕聲安撫她:“放松,你太緊瞭,我進不去。”

  林梔扭動瞭一下身子,睜著迷蒙的眼睛,茫然的看著他:“唔……我不知道怎麼放松。”

  季淮盛沒法,隻好繼續擴張,他挺著粗大的肉棒緩緩往裡推,推進去一點,又拔出來,再一次推進去,入得更深,重復幾次之後,推入的果然順暢得多。

  他吸瞭口氣,臀部蓄力,窄腰用力往前一挺,突破瞭一層阻礙,整根肉棒沒入瞭她體內。

  “啊……疼,嗚……好疼。”

  從未被人探訪過的幽密之處插進瞭一根猙獰的巨物,宍口被撐到瞭極致,花宍顫巍巍的吸納著男人的巨根。

  林梔僵著身子,皺著眉頭,抽瞭一口冷氣,痛苦的呻吟著。

  季淮盛心裡一驚,神色復雜的看著她,沒想到她居然還是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