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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看嗎?

  季淮盛不解的看向林梔,現她濕潤微醺的眼眸裡都是自己的倒影,心頭微動,伸出手掌摸瞭一下她的頂,嘴角不自覺上揚,勾起的弧度恰到好處,露出一個寵溺的笑。

  看著他清俊的笑臉,林梔突然心跳加,就像大一那年第一次遇見他一樣,再一次淪陷。

  她撲進他懷裡,抬頭去吻他的薄唇,帶著這麼多年的喜歡,先是壓抑克制的輕吻著,後來卻是熱烈又洶湧的啃咬。

  季淮盛怔怔的承受著她的親吻,他完全被她不正常的行為震驚瞭。

  當林梔的小手往他身下探去,隔著內褲握著他腫脹的性器時,季淮盛立即回過神來,一把抓住她作亂的小手。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他的嗓音略顯沙啞。

  “我要睡你。”林梔覺得這個季淮盛有點囉嗦,她這不是在夢裡嗎?在夢裡要顧忌那麼多幹嘛。

  “抱我到床上。”她坐在他隻穿瞭內褲的大腿上,用白嫩的雙腿盤著他的腰催促到。

  季淮盛眼眸幽深的打量著她,她這是在耍酒瘋嗎?方式有點特別。

  見季淮盛沒有起身,林梔用手扯著他的耳朵,不高興的說:“快點,你不聽話我就咬你。”

  說完就嘲著他的脖子咬瞭一口,力氣還不小。

  季淮盛縮著脖子,輕嘶瞭一聲,她居然真的咬他。

  林梔邊咬邊在他身上扭動著,她百褶裙下的花唇隔著內褲磨蹭著他腿間的隆起,惹得本就腫脹的性器又哽瞭幾分,真是要命。

  在林梔一陣折騰之後,季淮盛喘著粗氣把她抱到床上。

  林梔叉開雙腿跨坐在他的腰上,雙手用力推著他的胸膛,把他按在床上:“躺下,我要在上面。”

  “你清醒後會後悔的。”季淮盛躺在木床上仰視著她。

  “不會。”做夢有什麼可後悔的,又不是真的,讓她在夢裡放縱一把吧。

  林梔脫光瞭自己身上的衣服,趴在他身上,從被她咬破皮的薄唇開始親吻,接著一路往下,細密的親吻著他的下顎、鎖骨以及他胸膛上的兩粒凸起,路過他姓感的腹肌,來到被內褲包裹住的下身。

  她扯下他的內褲,粗大的性器頓時彈跳出來,拍打著她的紅唇。

  看著佈滿青筋的猙獰性器,林梔略微遲疑瞭一下,就張嘴把粗大陰莖含進瞭嘴裡,柔軟的舌尖靈巧的掃過鈴口和粗碩的脛身,細密的舔舐著。

  性器被溫暖濕濡的口腔包裹住的感覺,太過美妙,讓季淮盛忍不住輕嘶瞭一聲,身上被她吻過的皮膚都似著火一般,灼熱滾燙。

  他覺得醉酒後的林梔真是個吸人婧血的妖婧,姓感,妖媚,大膽,與平時溫婉端莊的模樣大相徑庭,宛若一隻潑辣的小野貓,讓人裕罷不能。

  林梔含瞭幾分鐘季淮盛的性器後,覺得口腔有些酸,就把它吐出來,移動臀部,讓沾滿口水的粗大陰莖對準自己的花宍緩緩滑動著。

  圓潤的鬼頭微微破開她腿心的內縫,自上而下的來回滑動著,滑過凹陷的宍口時,鬼頭的頂端總能陷進濕濡的宍裡,淺淺的戳弄著她宍口的軟肉,帶來點點酥麻與空虛,惹得林梔渾身顫栗。

  她覺得自己裡面好癢,整個人難耐又空虛,好想把他的大傢夥塞到裡面去。

  她扶著粗大的陰莖對準花宍,臀部往下坐,每次堪堪吃進去一點,鬼頭都會滑出來,蹭到旁邊去。

  試瞭幾次都不得而入,她有些急瞭,身體裡的空虛和瘙癢越來越強烈,似是要把她碧瘋。

  她湊到到季淮盛耳邊,哭哭啼啼的央求他:“嗚……插不進去,好難受,好想插進去,你幫我好不好。”

  季淮盛隻覺得氣血上湧,額頭上青筋暴起,真想艸死她,居然用這種嬌滴滴的聲音在床上求他,欠幹!

  可見她一臉空虛難耐的樣子,又不忍心折磨她。

  他啞著嗓子道:“扶著陰莖對準宍口,再來一次。”

  林梔聽話的扶著粗大的陰莖對準自己濕漉漉的宍口。

  他指示她:“臀部用力,緩緩往下坐。”

  當林梔往下坐時,他挺腰猛的向上一頂,鬼頭破開兩片花唇,插進瞭濕濡緊致的花宍裡。

  宍裡層層疊疊的褶皺裹狹得太緊,鬼頭被裹得略疼,他忍不住又向上頂瞭頂,陰莖撐開合攏的內壁,摩擦著凸起的褶皺,插瞭大半根進去。

  “啊……”林梔蹙著眉頭低叫瞭一聲。

  好脹,花宍被塞得好滿。

  可是還沒有插到裡面,還想繼續插進去,緩解她深處的空虛與瘙癢。

  她深吸瞭口氣,臀部繼續往下坐,粗長的陰莖一點一點的沒進她的花宍裡,直到她的恥骨和季淮盛的大腿根部緊密貼合。

  兩人的私處毫無縫隙的連接在一起,隻能看到季淮盛裸露在外的兩個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