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離開後,我回到瞭床上,盡管我很不高興,但還是設法睡瞭幾個小時。畢竟,我不想在去媽媽傢時感到疲憊。起床後,我迅速洗瞭個澡,收拾好接下來幾天的衣物後,跳進瞭我那輛十年前的豐田車。開車到媽媽那裡需要20分鐘,我隻能強迫自己不要超速。
爸爸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跑步瞭,他已經花瞭一個多下午的時間。我每隔幾天至少能見到媽媽一次,但爸爸在城裡的時候就不同瞭。他有一個習慣,就是在白天隨機的時候回傢。爸爸總是聲稱他在這個地區,所以為什麼不在這裡停下來,吃點東西或喝點酒,而非要在路上急著趕過去呢?
事實是,我父親是一個嫉妒心極強的混蛋。我的整個人生都是這樣的。他從來不想讓媽媽外出工作,即使是在生活很困難的時候,因為他不想讓她和任何可能真正對她好的男人在一起有瞭接觸機會。在他們外出的少數情況下,他甚至會給她挑選衣服,確保她不會像他所說的那樣穿得很邋遢。
我記得有一天特別尷尬,放學後我請羅佈和幾個朋友過來。那是一個大熱天,媽媽穿著一條牛仔短褲和一件白色背心。短褲展示瞭我母親的大長腿,而襯衫看起來好像是在努力支撐著她的乳房,即使在那時我也忍不住註意到她的乳房是非常令人印象深刻。羅佈和其他孩子也忍不住註意到瞭,每次她經過時都會盯著她看。
媽媽也把她的金色長發披散下來,每當她進來看我們是否需要什麼東西時,她都會微笑著和我們風趣地聊聊。她那雙藍色的大眼睛和燦爛的笑容再加上她那迷人的身材,使她更難被忽視。即使是在幼兒園時就認識媽媽的羅伯,也一直對我說她有多他媽的性感。
然後爸爸回傢瞭。他一直有喝大酒的習慣,這並不令人震驚。令人震驚的是,他當著我朋友的面告訴我媽媽她穿得像頭豬。當我的臉羞得通紅,而我的朋友們坐在那裡目瞪口呆時,爸爸繼續指責媽媽故意看起來很放蕩,說她在挑逗我的朋友,如果他給她機會,她可能會和一個男孩上床。
羅伯站起來,迅速告辭並稱他和其孩子該走瞭。他們一走,爸爸就叫媽媽回到另一個房間去,穿上真正的衣服。然後他試圖告訴我,他很抱歉,我的媽媽就是個妓女。
我非常生氣,告訴他,他是個醉醺醺的廢物,再也不要那樣談論我的母親。這為我贏得瞭一次難忘的惡毒抽打,當然也是我決定真正憎恨我父親的開始的那一天。
那一天還發生瞭另一件事,我想這是不對的,但卻是我一生中最神奇、最美好的經歷。
那天下午爸爸出門瞭,當我走過媽媽的房間時,我聽到她在哭。我走進去,坐在她的床旁邊上,告訴她事情會好起來的。就在這時,她看到我的熊貓一樣的眼眶,嘴唇裂開。她開始哭得更厲害起來,我們緊緊抱在一起。最後我們平靜下來,開始交談,媽媽說她很抱歉穿成那樣,我告訴她她沒有理由道歉。她說,我的朋友們說她的事,可能很尷尬。我告訴她,在某種程度上,看到有人稱贊她是個漂亮的女人,這很好。
媽媽奇怪地看著我,問我是否真的認為她很美。我臉紅瞭,因為我不僅一直這麼想,而且多次發現自己看她的眼神都很不合適一個孩子應該有的正常的目光,裡面有不純潔的欲望。可我沒有這麼說,而是告訴她,她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媽媽眼睛裡又起瞭霧,然後在我反應過來之前,把我抱在懷裡,吻瞭我。這個吻是直接吻在我的嘴上的……
當我看到熟悉的德爾檸檬水攤時,我的思緒頓時中斷瞭,從我記事起,這個檸檬水攤就在我們街道的拐角處。媽媽在夏季每天都會帶我去到那個水攤。當我轉過彎,看到我長大的白色小別墅在右邊出現時,我感到我的心又開始狂跳。我把車停在車道上,從後備箱裡拿起我的包之後。隻身跑上樓梯。我敲瞭敲門,站在那裡左搖右晃。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聖誕節早晨的孩子,興奮地等待拆開他的禮物。而我要拆開的禮物是什麼呢?我……
爸爸給我開瞭門。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那裡,父親用他那幾乎是永久性的表情看著我,一臉鄙夷。當我們在尷尬的沉默中站在那裡時,我看著我的父親,感到那股熟悉的怒火升騰。我父親是個占有欲極強的酒鬼,多年來一直對我母親進行言語和情感上的虐待。我想象中的身體也是如此,盡管媽媽否認瞭這一點。我常常認為她在對我撒謊,這樣我就不會做傻事瞭。
面對父親厭惡的目光,我再次感謝上帝,我和他一點都不像。爸爸有深色的頭發和眼睛,皮膚有一絲橄欖色,而我繼承瞭媽媽的藍色大眼睛、金發和白皙的皮膚。爸爸的膚色此刻不僅是黑的,而且是紅的,我可以從他朦朧的眼睛裡看到他一直在買醉。媽的,也許他們取消瞭他的出差任務。
「你來這裡到底想幹什麼?」他問。
「嘿,我也想你,爸爸。」我說,揉瞭揉眼睛。
爸爸哼瞭一聲,轉身走回屋裡,甚至懶得為我繼續開門。不過這對我有好處,因為他從未打開過全部的房門,所以他沒有看到我的行李箱。我自己迅速打開房門,走瞭進去,趁著他的背影,我把行李箱塞進瞭走廊上的小壁櫥,壁櫥是半開的。爸爸知道我時常在這裡過夜;但我沒有給他任何借口理由阻止我不能這樣去做。
我跟著他走進客廳,來到廚房,他從冰箱裡拿出瞭一瓶啤酒。他在桌子旁坐下,那裡有一個裝著幾個漢堡包的盤子,他打開瞭啤酒。看瞭看我,他聳瞭聳肩。
「當你從未真正離開時,很難令我想念你。天啊,保羅,你每隔一天都出現在這裡。」
「我想你們。」我說,試圖在臉上保持中立的表情。
爸爸放下啤酒,狠狠地笑瞭起來。
「嘿,這很有趣!說你想我!」他說。「說你想我!」他哼瞭一聲。「你來這裡是因為你想你媽媽。」
「嗯,是的,」我開始說,「我……」
「想念她給你做晚飯,給你洗衣服……」
「我不是為瞭這個才來的。」我告訴他,盡量不要讓他影響我。
「沒錯。」他咬著一口漢堡說。「你來這裡的主要原因是讓她對你大獻殷勤,告訴她的小兒子她有多想念他。」
他厭惡地朝我揮瞭揮手,哼瞭一聲,「你他媽的媽媽的好孩子。」
「別鬧瞭,爸爸。」我淡淡地說,我剛從雪莉那裡聽到這些,我不需要從這個醉鬼那裡繼續聽到這些。
「天哪,你就像我沒有的女兒。」他搖瞭搖頭。「媽的,你甚至看起來就像你媽媽,也許你應該是個女孩。」
當我咬著牙再次回應時,他嘆瞭口氣。
「我和一個女孩在一起會比一個娘娘腔更開心。」
「我不是一個娘娘腔!」我呵斥道,然後在他一笑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很傻,因為他已經被我說動瞭。
「你認為僅僅因為你有一個漂亮的小女朋友,就能讓你成為一個男人?媽的,她可能是在一旁睡覺,隻是把你留在身邊,讓你說些女孩的話。」
「是的,不管怎樣,爸爸。」
走到冰箱前,我打開冰箱,拿瞭一杯可樂。
「看到瞭嗎?」他指著我問。「你已經21歲瞭,來杯該死的啤酒吧,不,你拿杯蘇打水。」
「啤酒讓我厭煩。」我說,彈開可口可樂,「不知道為什麼。」
這句話越過瞭他的頭頂,當我靠在冰箱上,想知道媽媽在哪裡時,爸爸吃完瞭他的漢堡,然後說。
「說真的,保羅,照看好那個女孩,她在那個酒吧工作,她很漂亮,我打賭她掙的錢遠比推銷的酒水多。」
「雪莉不是一個妓女,爸爸。」
「所有的女人都是妓女,保羅。」他點頭同意自己的說法。「我們出去工作,她們呆在傢裡,劈開大腿。該死的,你媽媽在我頭上亂搞瞭好幾年。」
「胡說八道!」我呵斥道。「媽媽她不是一個蕩婦!」
「當然不是。」他又笑瞭,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也越來越紅。「你媽咪是個完美的小天使,不是嗎?該死的,你可能在你的房間裡打盹,而她卻在我的床上給某個傢夥吹簫。」
我感到一股憤怒湧上心頭。
「如果她是這樣,我他媽的也不會怪她!」我呵斥道。「至少她會得到它,你這個醉鬼上次能得到它是在什麼時候?」
爸爸的眼睛危險地鼓瞭起來,當他盯著我時,我感到胃部緊縮。不管是不是混蛋,不管是不是喝醉瞭,爸爸是個大塊頭,從來不怕打架。他拿起啤酒喝瞭最後一口,放下啤酒後,笑得讓我吃驚。
「看到瞭嗎,保羅?當你需要時,你可以成為一個男人!」他感嘆道。「遺憾的是,這隻是為瞭保護你那放蕩的母親,但它給我帶來瞭希望,你總有一天會成為男人。」
我決定不催促我準備爆發的怒火,我改變瞭方向。
「媽媽她在哪裡?」
爸爸笑瞭,好像我說瞭什麼好笑的話。
「哦,她在上面洗澡,準備迎接她的小客人!」
我感到脊背一陣發涼。他不可能知道,他不可能……
「看,我告訴她我不久前要離開瞭。所以她給瞭我一個吻別,說她要上樓去躺著。我卻聽到淋浴聲,所以我去把我的面包車開到車庫裡。比爾還有半個小時才會來接我。」
他給瞭我一個邪惡的笑容。
「所以她要穿得花枝招展地來這裡等她的小男友。」
哦,我的天哪!我的天哪!我看瞭看爸爸頭上的鐘,看著指針上的時刻六點半瞭。媽媽現在隨時都會下來。我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想給她發個短信,但當我這樣做的時候,我的胃緊縮瞭;她的手機就在爸爸旁邊。謝天謝地,我沒有發信息,他無疑是故意把手機放在旁邊,等著他確信的她的情人給她打電話。媽媽很期待我;我可以想象她穿著某種內衣下來的樣子。當然,爸爸永遠不會猜到她是為誰穿的,但同樣會有麻煩的。
仿佛是這個想法在召喚她,我聽到樓梯頂上有腳步聲,一直下到廚房。在半路上有一個轉彎,我艱難地吞咽著,看著媽媽從樓梯上下來。媽媽的腳,她光著腳出現在樓梯上,當她開始下樓時,她同樣光著的大腿開始映現,她的腿。看到大腿襠部,我的心開始跳動,我有一個可怕的想法,她可能隻是穿著內衣。
當我看到一件黑色長袍的邊緣時,我不得不忍不住嘆瞭一口氣。當媽媽的胸部出現時,這種寬慰又變成瞭恐慌,我看到長袍綁得很松,她的大奶子幾乎要掉出來。她漂亮的臉蛋出現時,我知道我應該說些什麼,但我被她的景象凍結瞭。媽媽修長的雙腿看起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修長勻稱,長袍是如此地敞開,我發誓我可以看到她乳頭周圍的粉紅色乳暈。
盡管可能會有麻煩,但我感到我的陰莖在褲子裡抽搐。知道她穿成這樣下來,是為瞭她過去幾年裡背著爸爸約會的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卻是她的兒子,真是太讓人激奮瞭。媽媽抬起頭,看到我,給瞭我一個誇張的微笑,燃亮瞭她那雙嬰兒般湛藍色的大眼睛。這個微笑讓我感到一陣興奮。雖然沒有下一個動作那麼多。
媽媽停在樓梯上,離開瞭爸爸的視線,她的笑容變得很調皮,拿起她的長袍,開始打開它,向我展示她豐滿的乳房。這讓我從恍惚中清醒過來,我大聲說:「嘿,爸爸!」
媽媽的眼睛睜大瞭,她迅速拉上長袍並開始系上。
「什麼?」爸爸問道,從他一直漂浮的啤酒引起的迷霧中走瞭出來。
「嗯…」我聳瞭聳肩。「想再來一杯啤酒嗎?」
「是的,比爾開車有十個小時的車程,所以為什麼不呢?」
我開始轉身走向冰箱,看到媽媽開始退到樓梯上換衣服,當她踩到那個吱吱作響的樓梯時,我嚇瞭一跳,這個樓梯在我十幾歲的時候曾多次出賣過我,在晚上偷偷地進出。
「梅琍?是你嗎?」爸爸叫瞭一聲。
「呃,是的,約翰,我馬上下來,我需要……」
「你需要做的是讓你的屁股下來!」他呵斥道。
我感到那種熟悉的焦慮感在我身上流淌,我從冰箱裡拿瞭一瓶啤酒,把它遞給瞭爸爸。他抬頭看瞭看我,指著椅子把裝著另一個漢堡的盤子滑到它面前。
「來,吃個漢堡吧,我吃飽瞭。」
「嗯,當然,謝謝爸爸。」
當他處於這樣的邊緣時,通常最好是隨他而去。我開始把椅子滑出來,這時媽媽從樓梯上下來,走進廚房。她把臉從爸爸身上移開,走到我身邊。
「嘿,親愛的!」她喊道,用胳膊摟著我的肩膀。
媽媽把頭發盤瞭起來,當我的臉埋在她的脖子上時,我聞到瞭她覆盆子身體噴霧的氣味。那是我對她的最愛,我不得不忍住沖動,用嘴唇拂過她脖子上柔軟誘人的皮膚。顯然,媽媽沒有這樣的禁忌。當我感覺到她的嘴唇在我耳朵下面的頸部皮膚上時,我喘息著。在她挪開之前,我感覺到她柔軟濕潤的舌尖在我的耳垂上彈出。媽媽背對著爸爸,頭埋在我的肩膀上,所以我知道爸爸看不到,但他還是在想著什麼?
「嗯,嗯,看看你。」爸爸的一隻手敲在桌子上說。「你能把那件長袍弄得再短一些嗎?」
「這就是為什麼我打算去換衣服。」媽媽輕輕地說,轉過身來面對他。「我不知道保羅在這裡。」
「你也不知道我在吧?」他給瞭她一個討厭的微笑。
媽媽回頭看瞭看她的肩膀,低聲說:「坐下吧,寶貝。」
回過頭來面對爸爸,她說:「不知道啊,約翰你不是說過你五點就走嗎。」
「我撒謊瞭。」他對她做瞭個手勢。「我打賭你的兒子和你的丈夫不是你穿得那件淫蕩的袍子想要引誘的對象,顯然我們不是,對嗎?」
「不需要你管。約翰。」媽媽一邊揉著眼睛,一邊繞過他走到桌子的另一邊。
「我別管?!」他呵斥道,「我打賭你甚至沒有穿內衣,是嗎,你這頭豬?」
「爸爸,請冷靜點。」我說,我自己也在保持冷靜。「她正期待著獨處。」
「是的,是的,她當然是瞭。」
媽媽把椅子拉瞭出來,準備坐下,這時伸出手來;爸爸抓住她長袍的邊緣,把長袍的背面掀起來。
「嘿!」媽媽驚呼,開始拉開與他的距離。
「這他媽的是什麼玩意兒,你這個該死的蕩婦?」爸爸問道。
他一邊喊著,一邊把手抽回來,向前一揮,狠狠地打在媽媽的屁股上。媽媽大叫一聲,疼痛難忍,媽媽想躲開,但她被爸爸抓住另一隻胳膊,爸爸抱住她,又快速地打瞭她的屁股兩下。
「別打瞭!」我大喊,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向我這邊。
爸爸放開媽媽,在椅子上快速旋轉,我失去瞭對他手臂的控制。他的手伸過來,我向後退瞭一步,以為會被打,已經準備好揮拳還擊。
爸爸沒有打我,而是用手指著我的胸口,聲嘶力竭地說:「你永遠不要把你的手放在我身上,明白嗎你這個小混蛋?」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媽媽就吸引瞭我的目光,對我搖瞭搖頭。我可以看到她的眼睛已經充滿瞭淚水,我知道這淚水更多的是屈辱而不是痛苦。
我把目光轉移到爸爸身上,在盯著他那雙玻璃般的眼睛後,簡單地點瞭點頭。回頭看瞭看媽媽,他問道:「那你他媽的那個玩意兒叫什麼?」
「內衣。」她輕輕地說。
爸爸搖瞭搖頭,看瞭看我。
「你知道她穿的是什麼?所有的小蕩婦都穿的那種一條像根線頭的東西。」他哼瞭一聲。「你現在和某個年輕的男孩上床瞭嗎,梅琍?這就是他喜歡的內衣嗎?」
「我沒有和任何人上床。」媽媽回答說,她把椅子推開,在我對面坐下。
在她這樣做的時候,我註意到她神情委頓下來瞭,我真想在此時此刻拖走並捶打我的父親。
「是的,沒錯。」他一邊笑著一邊拿起他的啤酒。「我想我是唯一一個讓你不能成功亂搞的男人。那麼,繼續吧,梅琍,你為什麼要穿那東西?」
媽媽聳瞭聳肩。
「我剛洗完澡,它是和長袍款式一套的,所以我就把它穿上瞭。」
「哦,新長袍?」爸爸把他的酒瓶用力敲在桌子上。「我現在要花錢讓你為你的男朋友們看起來更性感?」
「沒有什麼男人,約翰。」媽媽平靜地說道。
「你從不為我穿這樣的狗屎。」
「因為,你從來不想和我在一起。」她聳瞭聳肩。「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罵我。」
「那是因為我不想和整個街區的男人操同一個屄。」他哼瞭一聲。「誰他媽的知道那些失敗者有什麼陰謀詭計。」
媽媽沒有回應,我設法閉上瞭嘴。這是我熟悉的老模式。如果我們在他喝醉時保持沉默,他就會漸漸進入自己的小世界,忘記我們。
爸爸嘆瞭口氣,拿起他的啤酒開始慢慢啜飲。在吞咽之間,我聽到他喃喃自語:「該死的妓女。總有一天會抓住她的把柄。」
幾分鐘後,這句話停止瞭,他隻是坐在那裡低頭看著手中的瓶子。我感覺到瞭動靜,就抬起頭來,看到媽媽已經伸手把她頭發上的髪夾子拿下來瞭。當她看到我在看時,她給瞭我一個性感的微笑,並作勢要把她的長發抖出來。我對爸爸失去瞭興趣,看著媽媽長長的蜜色金發從她的肩膀和背上披散下來。她用手指捋瞭捋,又把它拿起來扇瞭扇,然後再讓它落下。她的淺色頭發在長袍的黑色襯托下顯得很好看,我忍不住開始想象,當它穿過我的腹部和大腿時是多麼好看。
我開始出汗,並試圖專註於擔心我父親接下來會做什麼。不過,我還是忍不住想把她的頭發從她的裸背上滑開,親吻她的雙肩之間的鎖骨,然後一路向下。看到我在發呆,媽媽給我使瞭個眼色,令我驚訝的是,她還誘惑性地舔瞭舔嘴唇。我的雞巴抽搐瞭一下,但同時我轉過身去,確保爸爸沒有看到。媽媽從來沒有這麼主動過。不是說爸爸會懷疑什麼,而是她最不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助長他的火氣。
我看到我暫時沒有什麼可好顧慮。爸爸現在正在剝啤酒瓶上的標簽,專心致志地試圖撕掉它而又不損壞它。他在無調地哼唱,這是他平靜下來的標志。如果沒有其他事情,下一個階段就是他該打瞌睡瞭。在他的搭檔開車的整個過程中,他有可能一直在睡覺。我的思緒一下子回到瞭現在,當我感到有東西壓在我的褲襠上時,我差點跳瞭起來。我低頭一看,發現媽媽的一隻腳正踩在我的兩腿之間。
我知道我應該把她的腳往下推,然後合上我的雙腿,但我做不到。相反,我看著媽媽的裸足開始在我的褲襠裡上下滑動。我開始用嘴去深呼吸,因為我的陰莖在牛仔褲裡膨脹起來。當媽媽用她鮮紅的腳趾沿著我的陰莖長度卷曲時,我的臀部稍微抬瞭起來。媽媽的腳開始加速移動,我用力吞咽著。我把眼睛瞟向一邊,確保爸爸仍在他朦朧的迷霧之中,我把手伸下去,用手指輕輕劃過她腳背柔軟涼滑的皮膚。
媽媽開始用力將她的腳推入我現在完全勃起的陰莖上,我開始撫摸她整個光赤的玉足,因為她來回的摩擦。我開始喘著粗氣,因為我想象著那雙柔軟的赤腳踩在我的肩膀上,或者跨過我的背部,用她的雙腿包裹著我。媽媽繼續加速滑動她的腳,我不得不強忍住呻吟。
我抬頭看到媽媽對我的微笑,然後把她的腳用力踩進我的陰莖上。她給瞭我一個讓我瘋狂的可愛的魅笑,仿佛嘴裡說著「為瞭我而興奮?」
我點瞭點頭,她的腳順著我的硬梆梆的東西滑下去,繼續無聲說著:「你的全是我的」,這讓我感到非常興奮。
媽媽的腳趾蜷縮在我的陰莖頭周圍,並擠壓著。當我感覺到我的精液噴濺到我的內褲裡面時,我在椅子上抽搐起來。
「你到底是怎麼瞭?」爸爸問。
「嗯,」我聳瞭聳肩。「我不知道。」
我抓住媽媽的腳踝,想把它推下去,但她正壓著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想被抓個現形嗎?
「你看起來很有趣。」爸爸盯著我說。「怎麼瞭?」
嗯,怎麼瞭?你看啊,媽媽想在桌子底下給我做腳底下的按摩工作……
「隻是,嗯,暖和。」我一邊回答一邊用力推著媽媽的腳踝。
「你在你的腿上做什麼?」爸爸問,「確定它在那裡?」
「不,我……」
爸爸迅速俯下身子,在桌子底下尋找。他剛開始行動,媽媽就把腳立即放回到瞭地上,把腿伸到瞭桌子底下。爸爸看瞭一會兒我的大腿,我想知道他是否能看到我已經硬瞭。我看到他皺起眉頭,重新坐瞭起來,我看到他臉上又出現瞭那種生氣的表情。
「梅琍!」他呵斥道,看向她。
媽媽跳瞭起來,今晚第一次顯得很緊張。
「上樓去,換上他媽的體面一點的衣服,好嗎?」他指著樓梯的方向。
「什麼?」她問。
「你他媽的沒聽到我說的話!基督我在桌子下面看著你,你的長袍還這麼他媽的招搖放蕩,我就繼續揍你的大屁股。」
「好吧,我不是有意識……」
「我知道你在期待什麼!你在盤算著到這裡來等你的男朋友,好讓他操你撅起的肥圓的大屁股!」他開始大喊大叫,媽媽把她的手舉起來。
「冷靜下來,約翰,請冷靜一下。」
「請?」他哼瞭一聲,「這就是你對他做的事?乞求他操你肉唧唧的騷屄?」
「爸爸!」我呵斥道。「別再說瞭,就像……」
我被打斷瞭,因為他的手背抓住瞭我的臉頰。他隻是彈瞭一下手腕,並不怎麼疼,但卻讓我驚呆瞭,陷入瞭沉默。他怎麼會喝得那麼醉,而且動作那麼快?
「你不要打他!」媽媽對他喊道。
「那他應該註意自己的嘴巴。」爸爸指著我,導致我退縮。「此外,他就是你需要上樓的原因。他是你該死的兒子,而你卻在下面露著你該死的屁股。」
「我……」媽媽停頓瞭一下,吸瞭口氣,保持聲音平靜。「當我看到保羅時,我本打算回去換衣服的,你卻把叫我下來。」
「因為我想看看你穿的是什麼,想看到你的小男孩驚慌失措地出現在這裡,我想你的愛人男孩現在必須忍受得起等待,不是嗎?」
「最後一次,約翰,不會有什麼野男人來……」
「閉嘴,去把衣服穿上!」爸爸喊道,導致兩人都跳瞭起來。「老天,你還是沒有改變你那放蕩的品行吧?以前總是這樣在你的朋友身邊搖擺。」他厭惡地朝她揮瞭揮手,「天哪,孩子們都有一個可愛的小女朋友瞭;他已經不需要看到你這個半老徐娘的屁股,他知道他有什麼可以期待的瞭。」
媽媽盯著他,雖然她很快就轉過頭去,但我可以看到她眼中的傷痛。
「不要成為一個混蛋,爸爸,」我輕輕地說。「媽媽很美,你知道的。」
「啊,」爸爸咧嘴一笑,伸手捏瞭捏我的臉頰,「是不是很可愛,說你媽媽漂亮,你總是一個媽媽身邊長不大的孩子。」他嘆瞭口氣。「我怎麼養出你這麼一個娘娘腔?」
「嗯?」他回頭看瞭看媽媽,「把你的蕩婦屁股挪到樓上去。」
媽媽轉過身來,迅速向樓梯走去。當她開始走上樓梯時,爸爸叫道:「把袍子拉下來,孩子不想看到他媽媽的醜陋屁股。」
實際上我是這麼想的,但當媽媽轉過身來看著我時,我停瞭下來。她看起來好像準備哭瞭,她輕輕地說:「如果你還需要我,媽媽就在樓上呢,保羅。」
她轉過身去,我隻能不站起來跟著她,但我不想再讓這個混蛋發火。相反,我看著爸爸,他現在正坐在後面,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我感到一股厭惡之情流過我的心頭。他喜歡讓媽媽哭泣,一直如此。一直如此!
「你為什麼這樣對她說話?」我問道。「她不值得你這樣斥責她。」
爸爸轉過身來看著我,當我看到他現在心情很好時,我松瞭一口氣。
「不是關於那個,保羅。是要讓她守規矩。不能讓她察覺自己有那樣的價值。」
「這是我聽過的最無知的事情。」我告訴他。「媽媽……」
「保羅,」爸爸說著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以一種近乎父親的方式。「讓我告訴你,女人需要被這樣來對待。」
「不……」當他捏住我的肩膀時,我停瞭下來。
「不僅如此,而且她們還想這樣做!她們不會說出來,但她們想這樣做。她們不會說出來,但她們喜歡她們的男人把她們放在她的位置上。該死的,你媽媽現在可能已經在上面欲火焚身瞭。」
「你瘋瞭! 」我告訴他,我忍下瞭一些其他的選擇詞。
「你看,這就是你這個年齡的人需要學習的東西。」他搖瞭搖頭,「你們這一代人隻用你們的小弟弟思考。」將他的手從我身上移開,他坐瞭回去,繼續說道。
「看看雪莉。我敢打賭,她所要做的就是給你看她的那些小奶子,你會做她想要的任何事情。不僅如此,她還做她想做的事。如果你不喜歡,口交就能讓她擺脫困境。」
「是的,好的,爸爸。」
「真的,保羅,我想告訴你一些事情。下次不要隻是把你的雞巴抻出來懟進她的屄裡,讓她得逞,而是在她的嘴裡拍打一陣。」他點瞭點頭,好像他說瞭什麼高明的話。「媽的,她不僅會落到實處,而且會感謝你。女人都希望如此,我告訴你。」
「當然,」他嘆瞭口氣。「也許我做得不夠好,這就是為什麼你媽媽在我身邊亂搞。」
「求求你,爸爸。」我告訴他。「媽媽沒有在你身邊亂搞。你已經……」
「是的,她是。」他靜靜地說。「也許以前她不是,但她現在是。我能感覺得出來。前幾天我聽到她和那個人打電話。」
「你聽到瞭?」
「是的。」他點瞭點頭。「聽到她告訴他她有多想他。她多麼想念他在她體內的存在。」
爸爸說得很輕,我發誓,他看起來好像很不高興。
「她說她不認為她能熬到我上路,就開始談論怎麼上床。」
我感到一股恐慌湧上心頭。媽媽說的就是我。她告訴我她比以前更需要我……
「然後她開始說臟話,說她迫不及待地想把他的雞巴含在嘴裡。」
「嗯,也許……」我開始說,但他繼續說。
「但是她察覺後立刻就掛斷瞭電話,我進去拿瞭她的電話,想讓我得到那個混蛋的號碼。」
哦,該死!我想這是怎麼回事?我想……
「但她很狡猾。她一定是刪除瞭他的號碼,因為我看瞭看,最後一個電話是給你的。」他聳瞭聳肩。「很有品位啊?從她的兒子到她的男朋友。」
我被爸爸的手機鈴聲嚇瞭一跳。他從口袋裡取出手機,回答說:「是嗎?好的,我這就出去。」
站起來,他低頭看瞭看我。
「那我現在得走瞭。我星期天才會回來的。」
「好的。」我點瞭點頭。「祝你旅途愉快。」
「嗯。」他拍瞭拍我的肩膀,把他的手留在那裡。「想想我說的話,保羅。你把她們放在她們應該的位置上就對瞭,一旦你學會,一切準備就緒——就不會出來一堆亂七八糟的勾當。」
我簡單地點瞭點頭,他開始轉身離開,然後停下來,回頭看著我。
「嘿,你要呆一會兒嗎?」
「我想是的,有什麼事嗎?」我問道。
「幫我個忙,今晚留下來,也許接下來的幾天也需要你過來。」
「為什麼?」
「因為我想讓你盯著你母親。」他給瞭我一個嘗試性的微笑。「你肯為我這樣做?」
「是的,當然。」
「好。」他點瞭點頭。「這樣我就知道她不可能在我的身邊亂搞。」
我努力不笑,問道:「嗯,爸爸,雪莉和我……會休息一段子,我這個周末留下來怎麼樣?」
「嘿,那太好瞭!」他又拍瞭拍我的胳膊。「嘿,你還有希望呢。」
「謝謝。」我對他笑著說。
「好吧,」他說著走開瞭,並在他的肩膀上說,「你要確保不要讓她離開你的視線。」
「哦,別擔心;我會在她上面。」我告訴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