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十一月初,天氣已經冷得蕭瑟,秋風瑟瑟襲來,樹木枯萎,花朵凋零。

  又是月初,皇帝下瞭早朝,根據禮法,得先去椒房殿與皇後用膳,才能去別處整理要務或歇息。

  哪怕再不喜皇後,皇帝也隻能去椒房殿。

  「本宮見過陛下……」

  皇後是妻,為國母,自然不會像妃子一樣在皇帝面前稱妾,隻是微屈前身,高挺巨大的胸乳被華服緊緊包裹,卻也勾勒出一道驚心動魄的弧度,動靜之間,令人觸目驚心,皇帝卻連欣賞的心思都沒有,隻是木著臉點瞭點頭,走進宮殿。

  蘇皇後風采動人,依然美貌如出嫁少女一般,隻有眉宇間透露出幾分成熟的韻味,如果能笑一笑,那必然是媚百生,如牡丹花開,嬌艷而大方。

  但蘇皇後是禮法中完美的妻子,傢教讓她永遠莊肅與嚴謹穆然,笑不露齒,勤儉持傢,內不問外,上得廚房下得廳堂,與丈夫也是相敬如賓,不作逾矩……就像列女傳中完美的結合體一般。

  然而,這僅僅隻能讓皇帝愈發煩躁,蘇皇後永遠板著一張臉,食不言寢不語,多餘的話永遠不說,除卻公事公辦,便如木頭一般一動不動。

  情話沒有,柔情沒有,連行為都止於情理之中……

  皇帝看見蘇皇後,感覺像是面對嚴肅木訥的老學究,而不是自己的妻子。

  「皇後近來可好?」

  他坐在殿中的餐桌上,兩人對立而坐,等待著上菜上膳宴,卻是都沉默寡言,久久無語,最終還是皇帝開口,淡淡地問道。

  「托陛下洪福,宮中一切安好。」

  然後呢?沒瞭。

  繼續沉默。

  讓皇帝在這,都仿佛坐如針氈,幾乎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待到上瞭膳食,哪怕有自己喜歡的菜肴,皇帝也隻是動瞭幾下筷子,便起身說道:「朕還有事,改日再來。」

  皇後握著碗筷的手微微一顫,張口想要挽留,但作為一個賢惠的妻子,要從夫,她也隻能起身相送:「恭送陛下。」

  皇帝點瞭點頭,頭也不回地走瞭。

  留下皇後一人站在殿門前,久久無語,過瞭好久,跟瞭皇後十多年的女官才在身後低眉垂首地說道:「娘娘,這是您親手做的菜……」

  皇帝喜歡吃什麼,當然隻有結發之妻的蘇皇後知道瞭,齊王可以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但作為一國之君的皇帝,是不能將自己的喜好表露出來的,否則被心懷鬼胎之人利用,那可是國本國基的大事兒。

  蘇皇後知道,皇帝幾個月沒有吃到自己喜歡的菜肴,特意親自下廚做瞭一桌,希望皇帝能看在口舌之欲上,多留一會兒。

  但顯然皇後想多瞭,皇帝對她的厭煩,已經超過瞭一切。

  「倒瞭吧。」

  皇後開口。

  女官把頭埋得更低瞭,她知道,一向節儉又體諒下人的皇後,會把多餘的膳食分給下人們,但今天卻說倒掉,證明蘇皇後此時的心情已經到瞭一種地步。

  「本宮乏瞭。」

  皇後徑直走向內殿。

  不知過瞭多久,椒房殿內一點聲響都沒有,卻突兀傳來瞭一聲似有似無,卻又悠長哀婉的嘆息。

  「哎…………」

  這一切,都被一雙眼睛看在眼裡。

  薑清曦站在皇城頂峰,眼中的光彩卻透過瞭厚厚的城樓宮殿,默不作聲地看著這一切。

  本來,在皇宮大內,任何人都不能肆意窺探,就算是皇傢的供奉,也不能逾矩半分,否則就會被大華龍氣反噬,輕則重傷,重則神魂受創,修為隕落,乃至壽元大減。

  但作為皇帝的長女,天然上,大華龍氣並不會攻擊的薑清曦,能在宮中隨意使用法術,隻要不超過一定界限,傷害到大華龍氣,龍氣是不會排斥她的。

  眼看父母連表面的文章都幾乎快沒有瞭,維持著這段支離破碎的相敬如賓,令薑清璃內心掀起瞭許多漣漪。

  她的目光看向瞭憐月居一側,半山腰間的居所,那裡本該有很多人的,但她主動辭退瞭許多宮女太監,變得冷冷清清……但又有一個人被她親自調瞭過來。

  老太監。

  旬月過去,天色轉涼,老太監依然穿著自己的破衣和寬褲,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每天除瞭一日三餐,就是在宮殿一側劈柴。

  當然,日復一日的,還有他能愈發濃烈的性欲。

  被不知名力量改造過的陰囊,造精能力屬實是嚇人,每一次射精都仿佛噴泉一樣,時間稍微久一點,精漿都能凝成塊狀,一塊一塊仿佛豆腐花一般,腥臭味兒也是冠絕當事,沒有掩蓋的情況下,方圓十多丈都能聞到那股精液的腥臭。

  若不是這裡早被驅散瞭人煙,老太監的異常恐怕早就被發現瞭。

  「哦!!」

  老太監躺在床上,溫暖的被窩和全新的屋子抵禦瞭寒風,身上卻無比燥熱不安,雞爪一般幹枯的手指抓住自己那膨脹而肉質十足的滾燙陰莖,肉棒纏繞著許許多多血管,隆起一圈圈仿佛蚯蚓一般的輪廓,龜頭似乎變得愈發膨脹,三十公分左右的陰莖幾乎快比得上他的大腿,看上去就像猴子的尾巴,或者長瞭第三條腿一般,隻是這條腿如今一柱擎天,在老太監身上呈九十度,筆直對準天花板。

  馬眼伴隨著龜頭的不停腫脹收縮而張開閉合,仿佛小嘴一般,每一次張開都會吐出一股股粘稠而透明的前列腺液,流到老太監的手指上,伴隨著激烈的套弄抽動,均勻地塗抹在整個肉棒上,大雞巴赤紅發紫,又在粘液的塗抹中變得油光發亮,折射出肉色的光澤。

  「哦哦啊啊…………」

  過瞭半晌,老太監發出愉悅而舒爽的叫聲,三十多公分的肉棒更加膨脹,龜頭腫脹到瞭巔峰,仿佛一個大力士的拳頭一般,馬眼下的輸精管抽搐不已,仿佛水泵一般抽出兩顆比鵝蛋還要龐大的春袋卵囊裡醞釀良久的陽精。

  隻是老太監還有些許的理智,在發射前夕將龜頭對準床邊的水缸,猛然噴射出幾十股濃稠無比,又腥臭而滾燙的精漿,許多塊狀的精漿脹得老太監的輸精管都有些發疼,卻帶著一種無法比擬的快感滾滾襲來,讓人放棄瞭思考和一切,隻想沉浸在這爆射噴發中的快感。

  「喂!!!」

  突如其來的一聲呼喊,讓原本射完精後仍在回味的老太監膽子都快嚇破瞭,手忙腳亂地站起來,龜頭上還有一條長長的白濁痕跡,那是射精之後遺留在陰莖上的,他也不顧精液有沒有射完,穿上褲子,用木板蓋上房間裡專門盛滿自己精液的水缸,低頭萎縮地推開門走出去。

  就見一個宮女提著食盒,站在門口,看見老太監出來,夾雜著一股老年人的氣味兒和一股不知名而又刺鼻的腥味兒,讓宮女忍不住皺起眉頭,退後幾步,甚至都不想與老太監有一米的距離,放下食盒說道:「大份的是公主的,小份是你的。」

  「多謝、多謝!」

  老太監唯唯諾諾,低著頭,點頭哈腰,沒有幾根頭發的禿頂,甩著幾根雜亂不堪的毛發,看上去就好像野草一般,令人作嘔。

  「我走瞭。」

  宮女幾乎都快吐出來瞭,面對情形,她終於明白為什麼送膳食的時候其他人都如此排斥,現在他是知道瞭。

  吩咐完瞭,宮女仿佛躲避瘟疫一般飛快跑下去,直到徹底遠離瞭那裡,從大口喘氣,隻感覺空氣是如此的清新。

  「公主殿下為什麼要讓他來做事……」

  宮女心中疑惑,卻也不敢過多揣摩貴人多心思,搖頭晃腦地下山去瞭。

  老太監拿到食盒,先是打開屬於自己的食盒,掏出裡面的食物,回到自己的房間裡狼吞虎咽起來。

  雖然並不豐盛,但對比以前吃的殘羹冷炙,這已經是不可多得的美味瞭,也讓老太監愈發感激公主殿下的恩澤仁慈。

  啊!公主殿下是如此的善良啊……

  飽足思淫欲,滿足瞭溫飽,老太監那遠超常人的性欲又一次蠢蠢欲動,他又在盛滿半盆精液的水缸面前射瞭一炮濃精,才心滿意足地抖瞭抖自己的雞巴。

  目光看向屬於公主殿下的食盒,老太監的心理卻突然出現瞭一個陰暗而又讓他無比刺激和興奮的想法,這個想法一產生,就仿佛藤蔓生長一般,瘋狂在心中滋生發芽。

  他顫顫巍巍地伸出手,解開瞭食盒的頂部,用手擺正自己的肉棒,輕輕套弄一下,射精後殘存在尿道裡的幾滴精液伴隨著抽弄,逐漸從馬眼流出,仿佛鼻涕一般掛在龜頭上。

  許久許久……

  一滴精液滴入瞭尚且溫熱的香甜米飯之中。

  老太監渾身一顫,一股比自己射精還要爽上數倍的快感襲來,夾雜著一股害怕的恐懼和大逆不道的懼怕,還有一種自己都不知道的扭曲快感。

  他快速揉搓幾下,將馬眼裡的陽精盡數滴入公主即將享用的膳食之中,想到自己的精液將以這種方式進入善良仁慈,如仙女一般美麗動人的公主嘴裡,再被吞入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之中,老太監的肉棒又一次膨脹起來,脹得他發疼。

  但他知道分寸,要趁著膳食還沒有涼下來,盡快送到公主的跟前,忍著胯下的腫脹,他把如鐵棍一般的雞巴塞入褲襠裡面,提著食盒跑到山上。

  薑清曦作為修仙者,需要每日進食嗎?

  其實並不是很需要,修為到瞭她這種境界,早已辟谷,餐風飲露;但作為一個「人」,而非「仙」,她需要用人的方式活著,否則那就不是修天道,那是被天道修。

  仙道與魔道最大的區別,就是仙道雖忘情卻非無情,求道而非化道,追求成仙而非成天道之物;

  魔道要麼是徹底拋棄人欲人情,化為無情無義無道德,視萬物如草芥,以達到大道無情的目的;要麼就是徹底沉淪七情六欲,以求人道而勝天道。

  薑清曦靜坐在大殿中央,閉目養神,憐月居內空蕩蕩一片,連個侍女都沒有,顯得無比孤寂和冷清。

  但美麗的倩影在此,卻仿佛傲雪凌霜,宛如雪山之上的一朵寒梅綻放,將冷清與孤獨的氛圍一掃而空。

  待到老太監提著食盒來到這裡,看見閉目養神的薑清曦,內心怦然心動,心裡止不住地心跳加快。

  也不知是心動還是心虛,老太監不敢去看薑清曦的眼神,隻是請瞭聲安,打開食盒,將今日的膳食擺在小桌之上,便退到一旁等候。

  薑清曦睜開眼睛,蓮步輕移,坐在小案前,拿起碗筷,青蔥玉指竟比白玉筷子還要白皙光滑,輕嘗幾口尚且溫熱的菜肴。

  等到筷子夾起米飯時,退在一側等待的老太監目光閃爍,雙手不由自主地發抖,既有一種瀕臨死亡的恐懼,也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刺激。

  薑清曦的美眸稍側,看瞭一眼站立不安的老太監,香唇微張,如那櫻桃一般嬌嫩欲滴,將一塊米飯送入口中,唇齒交加,細細咀嚼。

  香甜可口的米飯在嘴裡散開,卻又有一種不知何處而來的異味,竟有些黏膩和不知名的刺鼻。

  美人眉頭微蹙,但卻沒有過多的反胃,甚至感覺刺激到味蕾,竟不由自主多吃瞭幾口。

  看得老太監是膽戰心驚又渾身發抖,既興奮又緊張,生怕被公主發現瞭異常。

  精液在溫暖的口腔中化開,原本已經凝固成透明狀的陽精在溫熱中再次變成液體,雖然無數精蟲在離開陰囊後已經失去火力,但荷爾蒙的氣味兒卻是濃厚無比,進入瞭公主的體內,卻令薑清曦的氣息有瞭一絲的變化……

  那牢固的境界壁障,產生瞭一絲若有若無的松動。

  但轉瞬即逝,連薑清曦都似乎感覺到這是一種錯覺……她都無法捕捉到這種感覺是不是真的存在過。

  薑清曦用完午膳,久久無語。

  老太監隻能躡手躡腳地走上前整理碗筷,輕手輕腳地,生怕打擾到瞭公主的心境。

  「今日的膳食,不錯。」

  在老太監提著食盒準備離開的時候,薑清曦睜開眼睛,背對著老太監說道。

  隻是她自己並沒有發覺,她的眼中閃過一抹緋色,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太監聽到這話,全身一震,一股興奮和扭曲感油然而生,但他什麼都不敢說,隻是依舊唯唯諾諾地低著頭,離開宮殿。

  又過瞭許久,薑清曦似才反應過來,纖纖玉手撫上高挺的酥乳,感受到似乎有些加速的心跳,喃喃自語道:「我這是……怎麼瞭?」

  而沉浸在自己偷偷摸摸行為中,幸福而興奮的老太監,快速提著食盒跑回自己的住所,飛快地脫下褲頭,那早已膨脹得仿佛鋼鐵的肉棒掏出來,此時的雞巴早已青筋暴起,血管膨張,龜頭更是油光發亮,圓滾滾得仿佛一個大菇頭一般,呈現出赤紅的顏色。

  老太監的手指瘋狂套弄,在身體上和剛剛心理上的刺激下,很快就泄出瞭陽精,精漿仿佛噴發的熔漿一般延綿不絕,他把龜頭對準自己藏精的水缸,半盆多的精液水池在無數如水龍頭一般噴發出來的精漿覆蓋下逐漸升高。

  「哦……」

  他意猶未盡地最後擼瞭擼肉莖,從長滿陰毛的根部一路套弄到大龜頭中心的馬眼上,幾滴頑強的精液才從馬眼中搖搖欲墜又藕斷絲連地滴落入水缸之中。

  老太監躺在床上,舒服得一刻也不想動彈。

  然後他又似乎想到瞭什麼,內心變得無比興奮和狂躁,火急火燎地爬起來,打開屬於公主的食盒,看見裡面的碗筷。

  他怔怔地看著那白玉鑄造的筷子,想到瞭剛才筷子被公主的纖纖玉手拿起,夾起飯團送入香唇之中,就有一種抑制不住的沖動。

  老太監發瘋似的,用自己黑黃的臭嘴瘋狂舔舐著筷子,感受著上面似乎還遺留的少女唇香,直到上面都是自己臭烘烘的口水,才作罷。

  而另一邊的薑清曦,則在自己的正殿中望著天空,目中迷離而搖曳,她輕輕撫住唇角。

  「姐姐!」

  一群人簇擁著精致美麗的女孩來到憐月居,薑清璃快步走進宮殿內,看見在大殿中心打坐的薑清曦,歡喜地撲進她的懷裡,小腦袋不停蹭著姐姐的胸脯,感受著那溫暖而富有彈性的碩大。

  本該自然的薑清曦,在妹妹撲進懷裡的一瞬間,似乎想到瞭什麼,渾身變得僵硬無比,原本柔軟的腰肢都仿佛木頭一樣扳直,一動不動。

  「姐姐?」

  薑清璃發覺到姐姐有一絲不自然,不由抬頭問道。

  「沒什麼……」

  所幸薑清曦整理好心境也是一瞬間的事,她隨即變得我無比自然,臉上帶著外人看來幾乎不可能的笑意。

  「你這丫頭,在外面玩夠瞭?今日怎麼來我這裡?」

  若是讓平日裡在宗門的師兄弟看見玄仙宮的明月冷凜,也會露出笑容,隻怕會狠狠打自己一巴掌,用疼痛來證明自己並不是在做夢。

  但可能所有人都想不到……在宗門裡顯得無欲無求,仿佛太上忘情一般的仙子,不僅會因為男人而煩惱發愁……

  而且還與一個醜陋骯臟,垂垂老矣的老太監有不清不楚的瓜葛,那恐怕不僅宗門弟子瞭,就是整個正道的年輕俊傑怕是會立刻把老太監挫骨揚灰,碎屍萬段。

  提到去外面玩,薑清璃臉上不由自主地羞紅起來……那個該死的死胖子,居然敢這樣折辱本公主,過幾天一定要讓他好看!

  而薑清曦看見妹妹臉上的羞意,卻是有些不是滋味,在她眼裡,薑清璃出宮就是去找林峰在一起。

  然而她總歸還是不會苛責自己的妹妹,但內心深處的某種想法卻愈發的堅定。

  兩姐妹雖然各懷心事,但還是較為愉快地聊著天。

  就在這時,一個傳喚的太監氣喘籲籲地走到大殿門口,跪下傳道:「長公主殿下,宮外有人邀您,自稱是」天劍門「的高陵,說有要事要相商。」

  「嗯,我知道瞭。」

  對於這事兒,薑清曦心知肚明,新皇登基三個月有餘,還剩個月就要到新年大朝儀。

  證明大華皇位更替穩固,已塵埃落定,正道派遣青年輩來京都,不僅是為瞭見新皇表明態度,還有一些利益相關的訴求與朝廷溝通。

  但「天劍門」的「高陵」……薑清曦皺瞭皺眉頭,她依稀記得,那是個翩翩公子,溫潤如玉一般的君子,與一向凌然銳氣的同門不似……而且,似乎對她有一種不同的情感。

  「姐姐?」薑清璃乖巧地說道,「那我先告退瞭。」

  但薑清璃的腳步卻一動不動,眼睛似乎並不在意地轉啊轉,看似乖巧可愛之下,其實是充滿瞭眼巴巴的渴望和祈求,仿佛一直試圖撒嬌的小狗一樣眨巴眨巴大眼睛,絕美而又稍顯稚氣的臉上滿是「我想去」的神情。

  看得薑清曦忍俊不禁,摸瞭摸妹妹的青絲,說道:「一起去罷。」

  「好耶!」薑清璃頓時開心地跳起來,隨即又有些遲疑地問道,「但是,我去合適嗎?」

  「本就是一群正道俊傑的會盟,多你一個不多……而且。」薑清曦停頓瞭一下,說道,「你的林峰哥哥也在。」

  「真的?」薑清璃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後又故意板著臉,但依然掩蓋不住地歡喜說道,「誰……誰的林峰哥哥,我隻是想去見識見識世面。」

  薑清曦也懶得去戳穿幼妹臉上,那拙劣掩飾的喜色,隻是仿佛瞭一聲下人,她要帶小公主出去,這群侍女太監頓時都松瞭一口氣。

  相比起自己小心翼翼地伺候小祖宗,生怕出瞭點事被皇帝皇後降罪,讓給長公主來管住這位小祖宗比較好。

  法力湧動,禦風術在二人腳下升起,在薑清璃驚羨不已的目光裡,姐妹倆人逐漸升到天上,離地百丈不止,原本高高在上的雲彩似乎都觸手可及,但薑清璃又第一次感受仙傢手段,既刺激又緊張,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摔下去,乖乖地拉著薑清曦的袖子。

  隻是眼珠子不停往下探,望著原本高大的樓閣宮闈像模型一樣在眼前出現,地上來來回回的宮女太監仿佛螞蟻一樣。

  但隨即在半山腰處,她又無比驚奇地發現,深秋臨冬,原本樹木凋零,花草枯萎的季節,居然在一處宿舍的後面,卻是出現瞭一團綠意蔥蔥又紅紅紫紫的花叢草簇。

  「姐姐你看!那兒有花!」

  薑清曦眼神微斜,輕瞥而過,才發現那裡正是老太監所在的居所後面……不過為何那裡的花草會如此茂鬱呢?

  「咦!」薑清璃似乎發現瞭什麼,指著地上一個螞蟻似的人影,說道,「姐姐,好像有人在澆花,不過這水怎麼都是白的,難道是牛奶嗎?」

  但是下一刻,便有一朵雲彩遮住瞭視線,讓薑清璃什麼也看不見。

  這自然是薑清曦做的,她瞬間召來一陣雲朵,遮蔽瞭妹妹的目光。

  而薑清曦眼中卻是閃過羞澀與嗔色,她眼力可比薑清璃強不止百倍,很清晰地發現那個澆花的人,便是那個猥瑣醜陋又老朽不已的老太監。

  澆花的,既不是水,也不是牛奶!而是一桶滿滿當當全是濃稠的白濁精漿!哪怕是隔著老遠,薑清曦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種撲鼻的腥臭味兒……尤其是,自己的全身都被這種濃稠至極的精液覆蓋過兩回,更是記憶猶新,連帶著,薑清曦在風中有些不自然地磨蹭瞭一下雙腿,呼吸稍微變快瞭一絲。

  「這個太監……」

  薑清曦隻感覺臉上發燙,眼中甚至不想看一眼,但又不由自主地盯著老太監的身影,還有他那木桶裡滿滿的一桶精漿,平坦而柔軟的小腹竟莫名有些燥熱,仿佛一滴火焰在腹中醞釀一般,連著自己的雙腿似乎都有些不安地躁動著。

  這世間,真正能壞自己心境的,一個是林峰,另一個則是老太監……

  若是讓老太監聽到自己無比憧憬的公主殿下居然這麼評價自己,恐怕要大呼三聲冤枉,以及狂喜瞭……

  在原來的永巷深處裡,自然有專門倒掉排泄物的溝渠,老太監半夜都可以把盈滿水缸的陽精倒掉,溢滿的精液哪怕氣味兒再重,被如廁裡的臭味兒一蓋,便不算什麼……而被薑清曦安排移到半山腰之後,便沒有這一處地方瞭,若是這水缸滿溢出來,那就隻能就地解決瞭。

  老太監也明白自己的異常,被人發現恐怕得死無葬身之地,加上皇宮後山基本上毫無人煙,就全部倒在瞭自己住所的後方。

  而他的精液似乎也有所變異,竟讓這些花朵草木竟反瞭季節似的生長起來,顯得在秋色中格外矚目。

  「阿嚏!」

  老太監倒著剩下半桶的精漿,凝固瞭許久的精漿,已經變成半固體半液體,像是果凍一樣,他突然打瞭個噴嚏,差點手崴倒在自己腳上,他摸瞭摸自己沒剩幾根毛發的頭皮,百思不得其解,雞巴抖瞭抖。

  卻是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公主殿下就從自己的頭頂飄過,眼睜睜看著自己做的這些荒唐事兒。

  「老太監,把食盒交上來……」伴隨著正門口傳來的聲音,老太監也顧不上思考,手忙腳亂地放下木桶,走進屋裡……

  …………

  會盟在天劍門的京城駐地。

  相比起其他低調而若即若離的宗門,天劍門早在太祖皇帝時期就已經與大華朝廷關系緊密,在統一天下的戰爭中出力頗多,得太祖賞識,在新朝建立後得利也是最多的,不僅宗門福地和門下弟子增多,連各地的宗門駐地也是由朝廷出資擴建。

  其中京城的分部自然是最宏偉壯闊的,不僅比其他宗門的場地大,連建築也比其他宗門高大巍峨不少,依托在一處山丘之側,風景秀麗,秋色宜人。

  「林兄,別來無恙啊!」

  一襲白袍,頭戴發冠,唇紅齒白,相貌堂堂而溫和不已的高陵腰間配著長劍,在人群之中一眼就發現瞭林峰。

  林峰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對高陵並不感冒,卻也拱手道:「高兄!」

  「天心閣一別,已有半年,不想這半年,天下大勢已經變得如此大,讓人不禁感慨萬千。」高陵感嘆道。

  半年前的林峰尚且是一介散修,半年後已經成為瞭名動天下的人物……

  「那位偉大的陛下,也終究逃不過歲月生死。」

  薑明空雄韜偉略,一言一行皆可影響天下走向,就算是最張揚跋扈的宗門,也隻能避其鋒芒,不敢做越矩的動作。

  新登基的齊王,現在的新皇,剛剛穩定局勢,也不知是個怎麼樣的君王?而且……他的女兒,薑清曦。

  高陵看向林峰的眼神有一點異色,竟帶著一絲銳利。

  「嗯?」

  林峰眉頭一挑,目光看向高陵……他當然知道,這位天劍門的天才,對於薑清曦是帶著一點愛慕和憧憬的。

  兩人心知肚明,卻又不失風度的微笑起來,點到為止。

  「公主駕到!」

  「是薑仙子!」

  「清曦仙子到瞭!」

  「還有她的妹妹……」

  伴隨著眾人的議論紛紛,薑清曦帶著妹妹踏風而來,姐妹二人相貌絕世,體態婀娜,宛如驚艷世間的兩朵嬌花,薑清曦一襲白衣飄飄,絲履飛舞,夾帶著青絲在風中微微搖曳,猶如那九天之上的神女一般;妹妹薑清璃穿著一身華貴艷麗的紫色衣裙,公主典雅而高貴的裝束,配合那已經初露頭角的傾世容顏,仿佛那高高在上的貴女神子一般。

  「薑姑娘!」高陵面帶欣喜地說道。

  而林峰的面上似乎依然平靜,眼睛卻也變得柔和許多,輕輕說道:「清曦……」

  薑清曦和薑清璃在人群之中一眼就看到瞭林峰,原本繃著一張小臉仿佛冷傲貴女的薑清璃瞬間面帶喜色,偷偷對林峰做瞭個惡作劇般的鬼臉,吐瞭吐舌頭。

  而仙子目中似乎並無異色,但也朝著林峰點瞭點頭。

  高陵看見這一幕面露復雜……林峰與薑清曦的關系,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親近許多。

  但他不會就這樣放棄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他看著薑清曦,似乎想到瞭曾經的記憶……那時他才八九歲,十分目中無人,性情傲然自大,跟著師輩前往玄仙宮拜山,一眼就看見瞭那時年幼,粉雕玉琢一般,又顯得無比清冷的薑清曦,孩童心性的他去招惹瞭薑清曦,想引起她的註意。

  卻不曾想被與自己同齡同輩的女孩兒給教訓瞭,引以為傲的修為和招數在女孩面前仿佛一張紙似的一戳就破,最後不僅丟瞭臉,還被薑清曦冷冷淡淡地數落瞭一通:「無聊……」

  從那之後,高陵便收起瞭驕傲,變得謙遜而努力,長輩也很高興,因為他從一把剛直迅猛,卻又易折的劍,變得沉穩和深沉,不急不躁,仿佛那臨淵深處的盤龍一般。

  我現在,已經和以前不一樣瞭,薑姑娘!

  高陵溫和地笑著,以大傢風范一般地召集眾人,商議著這次會盟的內容和目的。

  此次正道會盟,主要目的是為瞭一個月後對皇帝的請示和封賞,以及逐漸被眾人所知的一件事,魔門和魏王的密謀。

  這種事,其實各大宗門的高層長輩早有定數,此次召集會盟,不過是讓年輕一輩的人交流交流罷瞭。

  新鮮感過去,剩下的便是困頓,繁瑣而毫無營養的內容,讓本來興奮的薑清璃連連打哈欠,眼咕嚕一轉,就不知道跑到哪裡玩去瞭。

  薑清曦則是依然平靜如水,聽著這毫無營養的內容,眼神卻看向瞭在角落默默註視著這一切的林峰。

  而林峰也是百般無聊,幾乎都靠在墻上整理自己的法寶和神通法術。

  「呵呵……」

  一聲輕佻魅惑,又顯得無比熟悉的輕笑傳來,林峰猛然抬頭四處張望起來。

  恍然之間,似乎看見瞭一個赤足的絕美少女在人群之中淺笑著,但又仿佛遺世獨立一般,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少女的存在,而少女眼中的漣漪卻是像波浪一般,落入林峰的眼中。

  「梅雨卿!!!」

  似乎像是害怕被林峰抓到一般,赤足如山間精靈一般的少女眨眨眼睛,消失在人群之中。

  林峰急忙地追上去。

  讓一直偷偷觀察林峰的薑清曦秀眉微蹙,不動聲色地離開瞭這裡。

  令在上方高談闊論的高陵失落不已。

  一路追逐之後,倩影一路踏著樹林的綠意,向著那愈發荒無人煙的密林深處走去,隻有那若有若無的笑聲,相似在遠離,卻又像引導一樣在耳邊浮現,讓林峰使勁渾身解數都隻能看見一縷身影,卻永遠都追不上。

  「呼……追丟瞭。」

  林峰停在一條小溪面前,深吸一口氣,他看著少女消失的方向,悵然若失。

  「為什麼要這麼追著人傢呢?林公子?」

  仿佛隔世的恍惚一般,少女如銀鈴一般清脆悅耳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讓林峰猛然轉身。

  隻看見赤足的少女坐在一塊幹凈的巖石上,那如三寸金蓮一般玲瓏小巧,而又精致得仿佛上天造物的美足輕輕拍打著小溪,冰冷清澈見底的溪水掀起波紋,一滴一滴水珠落在少女那白嫩如玉一般的足面上,晶瑩剔透,印出肉色與白皙皮膚的光澤,誘人心弦。

  如精靈一般的少女有一雙特別的眸子,黑白分明,眉角卻如那彎彎的月亮一般,似乎帶著單純至深的純潔,又在眼眸的深處,泛著一絲足以蠱惑眾生的嫵媚和妖嬈。

  少女的俏臉纖細而圓潤,一頭烏黑發亮的青絲隨意披落在肩上,一縷長發貼著臉頰,一張可人的瓜子臉,白皙如玉雙頰杏紅點點,瓊鼻恰如那潤和的溫玉,小嘴如櫻桃一般,卻又紅潤得仿佛朱砂染過一般,一眼初看似乎所有人記憶裡那青澀而溫柔的鄰傢小妹,但細細看去,卻又像是那踏足萬方,紅塵滾滾而來的大漠女郎,堅強而嫵媚多姿。

  身上穿著紫色的薄紗,如蓮藕一般的臂膊暴露在外,皮膚在陽光下亮麗晶瑩,精致的鎖骨下,薄薄的輕紗似乎掩蓋不住那高聳的酥胸,甚至隱隱約約看見那深深如鴻溝一般乳溝,平坦而光滑的小腹暴露在外,那一枚含羞待放的小肚臍嬌小可愛,腰肢如那水蛇一般靈動纖細,下身的薄絲長裙在溪水的沖刷下變得無比透明,連那白皙皮膚下的一絲血管和青筋都似乎如此清晰,柔軟的大腿緊致而富有光澤,輪廓驚人的小腿骨態誘人,蓮足仿佛那佛陀遺落在人間的三寸金蓮一般完美無瑕。

  「怎麼?看傻眼瞭?」

  梅雨卿笑語盈盈。

  下一刻,林峰就出現在瞭她的身前:「你有什麼目的?梅雨卿!」

  魔門魔靈宗的聖女,曾經以一己之力魅惑數千信徒,為之神魂顛倒的絕世妖女——梅雨卿。

  「真是讓人傷心呢?公子……」梅雨卿瞬間變得淚眼蒙蒙,眼中覆蓋一層霧色,淚眼婆娑,簡直我見猶憐。

  「你要殺我嗎?」

  林峰張瞭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原本盛氣凌人的氣勢都弱瞭三分。

  「我……我隻想知道,魏王之謀,與你有關嗎?」

  少女眼中的淚水瞬間消失,變作瞭宛如月牙一般的歡喜,但隨即又像是惡作劇似的流光閃爍:「你……猜呢?」

  梅雨卿纖纖玉指輕輕點在林峰的胸膛,隔著衣服轉著圈圈,撓著癢癢。

  她的目光看向林峰逐漸變成有些發紅的臉龐,又似乎看向林峰身後不遠處的樹林,眼中意味深長。

  「你……不要老是這樣誘惑我!」林峰喘著粗氣,手掌抓住梅雨卿那根調皮的手指,隨即又渾身一僵,然後呼吸再次變得急促起來。

  那如蓮花一般嬌嫩的赤足,不知何時已經攀上瞭林峰的褲襠上,隔著褲頭,細細磨蹭著,感受到那火熱而堅硬的東西逐漸頂起瞭一個小帳篷。

  「嘻嘻……但公子的身體好像並不反對喲!」梅雨卿的氣質一變,變得無比曖昧,而充滿暗示意味的誘惑,似乎一下子從楚楚可憐的林間少女變成瞭一個久經紅塵的風塵女子。

  她舔瞭舔自己嬌艷欲滴的唇角,目中似乎帶著羞澀,又似乎有著幾分期待和引誘。

  「我……」

  還不等她開口,一張虎嘴就已經吻瞭上來,男人厚重的吐息和唇角的熾熱,令梅雨卿一下子閉上眼睛,放開齒門,那玲瓏小巧的香舌頓時被一條粗糙而充滿力量的虎舌纏上,仿佛兩條纏綿不止的蛇一樣,讓少女全身的力氣都似乎遠離瞭。

  「嘖嘖……」

  不知過瞭多久,男女的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急促,四片嘴唇交織,發出口水纏綿是聲音,少女的香津與男人的口水交錯相連。

  「咕嚕……呼呼呼……」

  少年與少女互相吞咽著對方的口水,兩人似乎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無法自拔。

  也不知過瞭多久,四片嘴唇才分離開瞭,一道長長的銀絲從二人的嘴角滑落,卻又藕斷絲連得拉出很長很長,直到垂落到極限,才依依不舍地斷開,恰如此時男女心中的火熱與情欲一般。

  「討厭……」梅雨卿似嗔怒又似迷離的,玉指輕輕抹去嘴角口水遺留的銀絲,像是打情罵俏似的嗔怪道,「一上來就占人傢的便宜。」

  「我也不是沒有脾氣的。」經過瞭一段火熱無比的舌吻,林峰似乎都變得淡然瞭許多,隻是小腹之下的火熱愈發堅硬堅挺,似乎都令梅雨卿有些退縮瞭,原本大膽磨蹭的小腳似乎害怕的縮瞭縮。

  卻又被林峰抓住那盈盈一握的嬌嫩腳踝,按在那粗糙的褲子上,手指輕輕撓著少女那白嫩得仿佛水豆腐一般的足底,這似乎是少女的要穴,癢意帶著幾分情欲從足底傳到全身,令梅雨卿忍不住握緊粉拳,邊笑邊求饒。

  「公子,人傢錯瞭我錯瞭……饒瞭人傢嘛……」

  「小妖女,上次惹瞭我一身火氣就跑瞭。」林峰呼吸急促,一把抱住梅雨卿,少女嬌嫩的肌膚在懷裡,仿佛柔軟的棉花一般,令他不由上下其手,伸進少女那紫紗覆蓋的胸脯裡,感受著那柔軟又彈性十足的軟肉。

  上次?

  躲在不遠處的身影一愣。

  「這次必須得好好懲罰你……」

  高聳挺拔的胸乳被大手揉搓,完美如半球一般的酥胸在大手虎口下變化成各種各樣的形狀,也令少女呼吸急促,身姿不由微微顫抖,面色潮紅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和誘惑。

  「啊!?」

  伴隨著梅雨卿的一聲驚叫,躲在樹後偷窺的薑清曦不由睜大眼睛。

  原來是少女裹胸的紫紗被男人粗暴地扯下,兩塊富有彈性而挺拔的乳球直接彈出來,美乳挺拔如峰,圓潤飽滿如那盈滿的月盤,又像那經歷瞭千錘百煉鑄就的絕世面團,彈性十足,甚至在空氣中都彈瞭幾下,男人的大手粗魯地揉搓著,白嫩的乳球變幻成各式模樣,但在少年手臂離開的一瞬間,又立刻恢復瞭圓潤而挺拔的球形。

  那如山峰一般的白皙乳房美乳之上,中心的丘壑頂峰,一枚如櫻桃紅豆一般的如嬌艷欲滴,乳峰頂部中心像一枚小巧的印章一般,鮮紅而嬌嫩無比,乳香四溢,與少女的香汗澆灌一齊,讓人想一口咬上去。

  「啊……啊……不要……太……用力……瞭……」

  伴隨著少女全身一顫,光滑的玉背挺直如一張弓一般,緊繃而嬌顫顫的,如櫻桃一般的小嘴張開,露出香齒和幾抹滋生的口水。

  男人也沒有讓人失望,大嘴猛然一張,一口咬住那乳首的嬌嫩櫻桃乳頭,牙齒與舌頭不停輕舔輕咬,或四齒廝磨,令乳頭在口中打轉,或舌尖纏繞,仿佛粉刷匠一般不停用粗糙而充滿細小肉粒的舌苔,一遍又一遍沖刷著,那柔軟又逐漸變得堅硬如黃豆一般的乳頭。

  而梅雨卿也不知何時已經解開瞭男人的褲子,從底褲中掏出瞭那堅硬如鐵的肉棒,小手細細地套弄,鮮紅的龜頭腫脹無比,青筋暴起的陰莖被小手掌握,上下前後套弄,不時手掌緊握,拉到肉棒的根部,令龜頭愈發突出紅腫,玉手背摩擦著男人的陰毛和小腹;或將男人的陰莖包皮扯到最長,蓋住鮮紅的龜頭,粉拳輕握,輕輕包裹著龜頭,感受男人龜頭的一跳一縮。

  龜頭上不停分泌出透明的液體,梅雨卿卻沒有絲毫在意和厭惡,反而不斷打磨,令其沾滿整個手掌,通過不停的套弄,均勻塗抹在這根肉棒上。

  粗壯的肉棒很快就被塗抹地油光發亮,配上青筋暴起,顯得格外攝人。

  薑清曦偷偷看去,隻感覺自己的身體也逐漸熾熱起來,小腹處有一股不知名的火熱燃起,原本平靜的氣息也伴隨著這對男女的情欲逐漸變得紊亂,呼吸逐漸變重。

  她的目光看向林峰那暴露在外的肉棒。

  林峰下體的肉棒,配上那顆火熱的龜頭,大抵十六七公分,胯下兩顆卵囊春袋,比雞蛋小些,又比鵪鶉蛋大一些,烏黑的陰毛雜亂無章。

  比不上老太監的……薑清曦腦海中突兀閃過這一個念頭。

  老太監那根驚世駭俗的巨根,大得仿佛噬人的龍蟒一般,三十公分左右,龜頭更是比鵝蛋還要大上幾圈,呈現出一種血脈噴張和青筋纏繞的模樣,仿佛一根沖天的巨柱,別說握住龜頭瞭,就是連陰莖都握不住……

  我在想什麼?她又瞬間搖搖頭,揮散去這絲詭異的想象。

  「嗯嗯……嗯啊……啊……來……來瞭……輕……輕點……」

  時間一點點過去,隻見梅雨卿玉背如滿月長弓一般,呼吸急促又停止,嬌軀猛然顫抖許久,香汗淋漓,一襲青絲在空中甩瞭好幾下,精致的鎖骨與刀削般的香肩猛然抖動,被裙紗遮蔽的下身微挺,甚至都摩擦到瞭林峰的雞巴,那平坦光滑的小腹緊縮幾下,原本就微微迎合著林峰舔舐的胸脯,用力向前挺數下,似乎像把整個美乳都送入他的口中塞滿填滿一般。

  套弄著林峰肉棒的玉手猛然握緊,一動不動地捏著他的龜頭,粉拳緊鎖,令林峰都感覺到瞭無比的快感與一絲痛意,肉棒愈發膨脹和堅硬,頂在少女的掌心之中,撐開少女的拳心,嘴上忍不住更加大力地吮吸著,那已經變得如黃豆般堅硬的粉嫩乳頭,感受著滿滿的乳香落入喉中,左右美乳都用力廝磨舔舐吮吸,一視同仁,柔軟而如水波蕩漾一般的乳肉,高聳深不見底的乳溝深埋著他的鼻息,吐息打在少女的乳溝嫩肉之中,令梅雨卿嬌軀愈發火熱與顫抖。

  「嗯……嗯……啊啊啊……呼呼呼……」

  一股不知名的花蜜從下腹傳來,濕潤感瞬間打濕瞭那薄薄的裙紗,兩腿之間豐腴而圓潤的大腿若隱若現,似乎還有一縷小小,如深谷溝壑一般,深邃的芳草萋萋……

  過瞭好一陣,梅雨卿才回過神來,林峰順勢吐出那已經堅硬如珍珠一般的嫩肉,美乳頂部的粉嫩乳頭凸起,鮮紅得比那櫻桃草莓還要粉紅,仿佛充血一樣的膨脹瞭一圈,整個乳峰上佈滿瞭林峰的指痕、吻痕和口水。

  林峰喘著粗氣,手掌一路向下,輕輕撫過那平坦而柔軟,又仿佛水蛇一般的纖細腰肢,摸到瞭少女那已經被打濕的裙擺,甚至觸碰到瞭少女裙帶上的結帶,感受到一抹少女清香,以及溫熱的花蜜汁液,打濕瞭下體,那丘壑上似乎帶著一絲溫暖和潮濕,以及粘稠情動。

  「誒……等……等等……」

  正要解開的時候,少女的反抗隨即而來,渾身無力的少女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梅雨卿玉手按住瞭林峰的手指,吐氣如蘭,媚眼如絲:「隻有這個不行……」

  「那……那我怎麼辦?」林峰松開手,略帶幾分惱意的,挺瞭挺自己下體堅硬熾熱的雞巴,龜頭頂在少女柔軟的小腹上,幾滴粘稠而透明的粘液沾染到梅雨卿的腹部上,令剛剛才達到巔峰,尚且還有幾分餘韻的少女不由顫抖瞭一下。

  「咯咯……沒事的……」

  少女無力地搭在林峰的肩上,眼中全是柔情與蜜意,絲絲吐息在他的脖頸處,伸出柔軟香甜的小舌頭,也不嫌棄男人身上的汗味兒,輕輕舔瞭幾下,一路順著男人的脖頸舔下去。

  然後整個人慢慢蹲下來,輕輕嗅著那根散發著火熱和淡淡荷爾蒙腥臭的雞巴,稍微吐瞭一口蘭芳在通紅的龜頭上,看見那堅硬如鐵的肉棒一抖一抖,龜頭不停膨脹又收縮。

  梅雨卿舌尖垂下,一滴滴香津流下,滴在那迫不及待的龜頭上,雙手托著自己那滿是男人口水和氣味兒的巨乳奶子,半圓如月盤一般的乳球在依托下愈發圓潤和挺拔,輕輕貼在男人的肉棒上,分開那道美乳之間深不可測的乳溝,奶香四溢。

  「哦……」

  林峰閉上眼睛,嘴上傳來一聲享受至極的聲音。

  高聳挺拔,而又充滿彈性和柔軟如水波粼粼的乳肉緊緊包裹那根火熱的肉棒,炙熱的龜頭緊貼著少女的胸脯,如絲綢一般的肌膚按摩著陰莖,仿佛無數隻小手在不停揉搓和擠壓一般,整個人就像置身在億萬柔軟的棉花團之中。

  「喜歡嗎?」

  「好……好舒服……」

  看見林峰臉上的享受和陶醉,不停上下前後套弄著肉棒的梅雨卿俏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更加賣力地搗鼓起來,就像一根和面桿塞進兩塊柔軟至極的面團一般,一會兒搓,一會兒揉,下一刻豐腴的奶子又緊縮起來,擠壓著敏感的雞巴。

  男人的吐息越來越快,虎腰也忍不住跟著少女胸脯抽送的節奏一起前後搖擺,喘息越來越重,那青筋暴起,血管纏繞的肉棒也愈發堅硬,腫脹收縮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讓少女套弄擠壓的速度加快,抱著自己那高挺的妙乳如抽水機一般跳動。

  「要射瞭……」

  「射出來……射給我……」

  伴隨著林峰的一聲低吼,猛然向前一挺,通紅腫脹的龜頭透過那兩團雪白乳肉之間的乳溝,抵在少女的鎖骨之下,睪丸輕顫,細小的輸精管開始如水泵一般抽取春袋卵囊中的陽精。

  噗噗噗……

  一股一股陽精噴在梅雨卿的胸脯上,鎖骨上,甚至那如天鵝一般細長的下巴上,還有幾滴頑強地流到瞭少女烏黑亮麗的發絲上。

  「呼……」

  射精後的男人仿佛舒瞭一口氣,將疲軟的肉棒從少女的胸脯中抽出。

  白濁的精液此時正一滴一滴地從少女的胸部滴落,兩顆仿佛雪白玉團一般挺拔高聳的雪乳上,滿是白色而濃稠的精液,從鎖骨處流入那深不見底的乳溝之中,再從少女的小腹流到紫色的衣裙上。

  而射在乳球上的,順著地心引力,一滴滴垂落滑下,然後蓋住鮮紅而嬌嫩的乳首,本來像是紅豆珍珠一般的粉嫩奶頭,被陽精玷污,看上去就像噴出香甜奶水瞭一般。

  令原本已經情欲萎縮的林峰肉棒又跳瞭跳,似乎想要梅開二度一般。

  「真是的……射瞭這麼多。」

  過瞭良久,梅雨卿才幽幽嘆息道,手上法力閃爍,將身上的精污清洗幹凈,小手輕輕整理衣物,不一會兒,又變得瞭顛倒眾生的山間精靈,隻是臉上還遺留著幾分潮紅和春色,顯得格外慵懶和誘人。

  「積攢瞭這麼多,你的那些紅顏知己都沒幫你處理嗎?」

  在一個剛剛有肌膚之親的少女面前提起其他女人,哪怕是林峰也臉上露出一絲尷尬與不自然:「她們,不太一樣。」

  「你覺得我是隨便的女人,是嗎?」

  聞言,梅雨卿眼中閃過一絲難過。

  「不不不……不是的……」林峰連忙擺手,補充道,「隻是,我很難在她們面前,像面對你一樣,能夠不在乎一切的,釋放自己的欲望。」

  梅雨卿聞言,眼中的難過變成一絲精光與好奇:「你……和玄仙宮的那位公主仙子,就沒有過這樣?」

  「清曦她……」林峰猶豫瞭片刻,才開口道,「我與她,還隻是朋友。」

  薑清曦的容顏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他們到目前為止,真的隻是朋友而已……誰都沒有越過那條線,生怕到最後,連朋友都做不得。

  「那我們就不是瞭?」

  少女笑語盈盈。

  「當然不是……」

  都發生這種事兒瞭,還隻是朋友?這種話林峰是開不瞭口的,他和梅雨卿發展成這個樣子,是在無數機緣巧合和意外中變成的。

  正道的冉冉新星,和魔道魔門的崇高妖女,本來是隻有你死我活的結局……但似乎,在命運的使然下,他們變成瞭這種既有敵對,又帶著情意,夾雜著肉欲之情的關系。

  說朋友嗎?兩人的立場又是實打實的敵人……

  說戀人嗎?兩人又在內心深處的理念觀念幾乎背道而馳。

  但兩人都清楚,這種禁忌而復雜的關系,足以伴隨他們終生。

  「那我是不是,贏瞭玄仙宮的公主殿下一籌?」

  梅雨卿目光微微瞥向那不遠處的樹林之中,臉上若無其事地說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她沒那種關系……」林峰有些惱怒地說道。

  「好好好,你和薑清曦隻是朋友。」

  「好瞭,話說回來。」林峰趕緊扯回話題,問道,「你來正道會盟幹嘛?」

  「來看你啊!」

  「不開玩笑,說真的!」

  林峰正色問道,「聖靈宗,參與這次魏王與魔門的陰謀嗎?」

  「沒有。」

  梅雨卿面上平靜,內心卻變得無比溫柔……林峰還是很在乎她的,她知道,如果她說有,那這件事兒林峰就不會去摻和。

  「沒有就好。」

  林峰松瞭一口氣。

  「你該回去瞭。」梅雨卿似有所指地說道,「你出來這麼久不回去,正道那邊怕是要有微言瞭。」

  「你更重要。」

  梅雨卿眼中柔情似水,輕輕整理瞭一下林峰的衣袖,輕吻瞭一下他的嘴角,說道:「回去吧,我也有事。」

  「……好。」

  林峰沉默瞭一下,也沒問是什麼事兒,隻是點瞭點頭,轉身離去。

  而少女則一直笑意盈盈地目送自己的情郎離開,直至氣息徹底消失不見,才換瞭張臉,淡淡地說道:「偷窺瞭這麼久,難道你們玄仙宮就隻會這些手段嗎?」

  薑清曦從樹蔭下走出,在小溪旁,兩個絕美的少女相視許久。

  「好看嗎?」

  梅雨卿突然笑瞭起來,笑容帶著幾分別樣的意味。

  「這是第幾次?」薑清曦面無表情,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淡然地問道。

  「很多很多……」梅雨卿眼中似有幾分挑釁和譏諷,臉上的笑容更盛,「多到你想都想不到,該做的我們都做瞭,不該做的……我們也做瞭。」

  「薑清曦,你永遠都辦不到。」梅雨卿忍不住捂住嘴笑起來,美人含笑,美得比那天邊的雲彩還要艷麗,既清純又嫵媚的少女,氣質又是如此的凌人。

  「我的公主殿下……玄仙宮的玄仙忘情法,你修第幾層瞭?」

  溪水停滯,一股無比壓抑的氣勢從梅雨卿身上傳來,草木傾軋,水流斷絕,空氣都似乎凝滯瞭起來,鳥獸飛舞,走獸惶恐逃竄。

  「我……辦不到嗎?」

  但薑清曦卻似乎沒有什麼感覺,隻是臉上露出瞭一絲迷茫和困惑,也不知是在問梅雨卿還是在問自己。

  是辦不到和林峰如此坦誠相見?

  還是辦不到直面自己的人性天理?

  看見薑清曦毫無戰意,臉上露出茫然之色,梅雨卿也收起瞭氣勢,隻是冷漠地回答:「無趣。」

  以前,這句話都是薑清曦對別人說的,而現在,卻被一個魔道妖女給如此嘲諷……但她的內心卻又如此的掙紮徘徊。

  而梅雨卿也沒瞭興趣,說完便轉身離去;她想要看見的是清冷如月,高傲在上的正道仙子發怒出醜,而不是一個在修煉路口出瞭問題的迷茫修士在彷徨失措。

  如果換成別的女人,梅雨卿已經乘機擊碎瞭她的道心,但薑清曦不行……如果她這麼做,林峰會傷心的。

  薑清曦渾渾噩噩地回到會盟場地,才發現薑清璃已經蹦蹦跳跳地纏著林峰,而林峰也應付著妹妹,沒有時間去思考薑清曦剛剛去哪兒瞭。

  等到會盟結束,薑清曦才走到林峰面前,拉住薑清璃的小手。

  「薑姑娘。」

  剛剛和另一個女人做瞭那種茍且之事,林峰的臉皮還沒厚到淡然自若的程度,他目光有些閃躲,沒去看薑清曦的眼睛。

  「林公子,好久不見。」

  薑清曦的聲音似乎依然那麼平淡,平靜地仿佛千古不變的皓月一般。

  「好久不見……」

  林峰喃喃地應瞭一句,過瞭一會兒,才發現薑清曦已經帶著薑清璃離開瞭會場,他頓時有些悵然若失,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胸口……似乎,他正在失去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等到回到瞭皇宮,一路無話,聰明伶俐的薑清璃很敏銳地察覺到,自傢姐姐的心情似乎並不是很好。

  「姐姐……」

  在憐月居眺望遠方的薑清曦這才回過神來,看著黃昏日落,故作無事的摸瞭摸妹妹的小腦袋,溫和地說道:「我沒事,你該回去歇息瞭。」

  「哦。」

  薑清璃乖巧地答道,她知道,姐姐有心事,但姐姐不想讓她知道……雖然很擔心,但薑清璃明白,姐姐都無法解決的煩惱,她問瞭也無用,隻會徒增一人的愁思而已,所以乖乖地跟一群侍女太監回宮瞭。

  直到月明星稀,夜幕降臨,她依然站在宮門前眺望著燈火通明的京都,直至午夜時分,宵禁來臨。

  良久良久……她終於邁開瞭腳步。